第一章
好豪華┅┅。
一九九X年、五月。
夏天才剛開始,就已經熱得讓人受不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扇門前。
這┅會是私人住宅嗎?
我的目光環視那座高 聳的牆。
茂密的樹幹由牆角伸出枝葉。
驚訝之餘,我再度讀著便條紙上的地址。
『東京都港區南麻布九─X─X─X』
┅┅沒錯。
這麼說,從今天起我就要住在這座巨宅里羅?
這種光是院子就能養五、六隻阿富汗狗的大房子?
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戰戰兢兢地按下門鈴。
這時,一個牽著白色純種狗的外國人很快地從身邊走過。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不知怎麼,昔日的情景又浮上心頭。
爸爸讀著報,媽媽在廚房準備晚餐,味噌湯的香味傳來┅┅。
我叫做大里健也。
腦袋嘛,還不錯吧!也因為這樣,我就讀於著名T大理工學院三年級。
臉蛋呢,還是別提,但我可是有人要的。
這些都不重要。
至於說我為什麼會站在這裡,那是因為很不幸地,我失去了親愛的父母。
都這麼大了,這種故事也很難再博得同情。但父母同時喪生於意外事故中,還是頗令人傷感的。
兩個人感情太好了,連去另一個世界都要一道去似的┅┅。在雨中,一瞬間車子打滑就┅┅
其實,我也沒有想像中的難過。
只是覺得人的命運真的很難預測。
所以┅┅。
「請問┅┅」
我又重新被喚回現實中。
是有人在低聲叫著我┅┅。
「你是大里┅健也先生嗎?」
「我、我是。」
「人家都在等你,對不起┅」
┅聲音是從對講機中傳來。
這麼說,這裡也裝了攝影機羅?
可是┅┅那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請你先稍等一下。」
有人這麼必恭必敬地對待我,這還是第一次呢。
我站直了身子,連耳朵都拉長了。
噠、噠、噠┅┅
是小跑步的聲音,接著「喀鏘」一聲,門被打開了。
「真的非常抱歉,讓你久等了。」
┅┅哇!
天啊!真可愛!
我情不自禁地低聲喊了出來。
纖巧的身軀、尖翹的臉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無邪地眨著。
純白、 著荷葉花邊的圍裙下,那雙勻稱的雙腿輕巧地挪移著。
那是個閃著陽光般燦爛的女孩。
我凝神望著她由門裡走出來。
世上居然有如此脫俗清麗的女子┅┅
大概看到我這付呆像,她掩著嘴笑了。
「請進,健也先生。你一定累了吧?行李就請交給我了。」
我搶著去提箱子,女孩纖細的手早也伸了過來。
「不必麻煩了,這對奶太重┅┅」
「沒關係,不然夫人會罵的。」
┅什麼,手上的箱子掉了下來。
「夫人?那奶是┅┅」
「我叫小夜理,是這裡的女僕。」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女僕?可是奶才多大,頂多像個高 校生吧?」
話衝出口,我才發覺不妙。
只見小夜理的臉上掠過一絲黯然的神色。
可是,她很快又笑開了,剛才的落寞神情夢幻般不真實。
「我今年十 七歲,照顧別人是我最喜歡做的事。」
說著,就一把提起行李箱,搶先走在前面。
我安靜地跟著。
整棟建築物就像座西方的古堡,清冷的石磚路延伸至樓前。
小夜理的身子因行李箱的沉重而傾斜著,她急促的步伐則透露出拒絕我幫忙的意味。
當我走進玄關時,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驚。
這裡真的是日本嗎?
天井外那片碧藍的晴空,透過大廳的七彩玻璃映照出一片彩光。
彎彎曲曲、彷佛沒有盡頭的拱形長廊綿延著,不知通向何方。
當我走進有以前家那麼大的客廳時,簡直有些不知所措。
「要我帶奶到房間了嗎?」
小夜理回過頭來,她額上閃耀著晶亮的汗珠。
扎著馬尾的棕色長髮在身後飄舞著。
「不,得先跟夫人打個招唿┅┅」
小夜理嫣然一笑。
「健也先生,你現在是家裡的一份子。」
唉!是啊!我怎麼跟著小夜理叫起夫人來,又不是來做工的。
但是┅┅。
「夫人在房裡等著。」
小夜理看出我的猶疑,就在前面帶趄路來。
那位「夫人」我見過幾次,是個令人很難忘的女人。
不單是她動人的美貌。
她就是速水家的女主人:速水麗子。
說到速水家,誰不知道它是鼎鼎有名的名門世家。
在明治時代被封為侯爵,現在儘管這些封號都沒了,但他們是只要靠著銀行利息,就能過著富裕的生活。
幾年前,在男主人猝死後,麗子夫人就掌握了速水家的大權。
這些都是我那一心想當記者的損友新沼挖來的八卦新聞,記得他那時是這樣跟我說的。
「你可別一去不回羅!聽說麗子夫人為了永保青春貌美,專吸你們這些童男的鮮血。」
「去奶的,難不成她是蜘蛛精轉世的?」
當時,我毫不在意地頂了回去;但在與夫人有過近距離接觸後,又不禁暗暗地想:那些傳言該不會是真的吧?
她光滑細緻的肌膚,微微閃著臘色的光澤;柔軟紅潤的雙唇,像隨時會滲出蜜汁的櫻桃。
在這間寬敞的房間中,她站在那裡,豐滿的胸部仍維持著堅挺,修長勻稱的雙腿劃出的優美線條,讓人想將它摟在懷裡。
但她狹長鳳眼中射出的高 傲冰冷的目光,讓人只能像對待女王般仰望她。
她指指沙發,示意讓我坐下。
「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大家庭,現在心情平靜多了吧?」
她的嘴角莫名地抽動一下。
由於一切對我而言是如此陌生,我竟想脫口說出「不,我在這裡剛遇到一個令我心動的姑娘┅┅」。
我努力不去看麗子夫人誘人的雙唇。
「謝謝您的關心,前幾天總算一切都處理好了。」
「那就好。你祖父在大戰期間曾經非常照顧我們,現在輪到我們來照顧你了。」
原來如此,我能住這兒,完全是托那未曾謀面的爺爺的福。
整件事情要追溯到一個月前。
在父母親去逝後的某天,麗子大人伴著律師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提出收我為養子的要求。
坦白說,當時我真嚇呆了。
就這樣,「在大戰結束後,祖父曾收留被懷疑為戰犯的速水家的人」這樣的神話就發生在我身上。
而遠水家為了報恩,決定收養成為孤兒的我。
「家裡的環境很單純,請不要擔心┅┅」
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很難下決定。
那時,我正為前途茫茫而擔憂。
一生為上班族的父親,死後並沒有留下什麼遺產;再加上事故本身是自己的過失,也沒獲得任何的補償。
一個月後我就得搬出原為公司宿舍的家,下學期的學費也毫無著落。
這麼好的機會自動送上門來,又怎能不好好把握。
「你一定累了吧?就早點去休息。」麗子夫人說道。
這麼美麗的女人,還生了五個女兒,對這件事我好奇得要死。
「請問,關於令嬡們,她們對我的事┅┅」
麗子夫人的嘴角一揚,露出優雅的笑。
「沒見到她們是嗎?她們都出去了,不久就會回來。從現在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也該像一家人般和樂相處。」
一家人?這麼說,我也得跟著叫「媽」了。
我的頭開始發暈。
如果與麗子夫人發生親密關係,那豈不成了亂倫?
天啊!這是想到那裡去了?
現在我只想趕快離開麗子夫人的房間。
想想看,這兒可是女人的秘密花園,一般男人可別想進的來。
退出房間,小夜理很快地靠了過來。
「夫人交代我為奶介紹環境。
首先,二樓東側住著大小姐麗香、二小姐靜香和三小姐裕子;四小姐綾、大家也都叫她小綾和五小姐美雪則住在西樓中┅」
「請、請等一下」
我打斷像播報員說個不停的小夜理。
「這樣的話我還是弄不清楚。
奶得先告訴我,飯廳、浴室和我的房間在哪裡呢?」
「喔!對不起!」
小夜理可愛的臉頰慢慢地漲紅了。
「嗯┅現在,健也先生,你的房間出右手邊的樓梯上去,在西樓的左側;我們這裡每間房間都附有衛浴設備,晚餐是在三樓右側的主飯廳┅┅」
因為被小夜理微低著頭的模樣所吸引,她說什麼我根本也沒聽進去。
小夜理兄我這樣,就乾脆帶起路來。
「大家都什麼時候才回來?」
「這個嘛┅┅今天晚餐桌上恐怕只有健也先生一個人了。」
「嗯┅」
我覺得有點失望,就我的想像中,至少 有個歡迎Party之類的吧?
不過,富豪之家可能不興這套的。
我問著走在前面的小夜理。
「那奶的房間又在哪兒?」
「我住在早餐室的隔壁。」
早餐室?
「奶的意思是說,每一餐都在不同的地方吃羅?」
「是的。午飯通常是在二櫻的陽台或休息室里;沒有客人的時候就由我掌廚,不知道合不合健也先生的口味┅┅」
「那早餐和晚餐呢?」
小夜理笑了起來。
「你放心,有大廚師在負責啦!」
我再也不想多問什麼,腦袋就像海膽般膨脹起來,搞的我暈頭轉向。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
就像相信它會是個甜蜜的夢般,我帶著愉悅的心情迎接這全新的生活。
不知怎麼想起昨天晚上那 豐富的法國大餐,蚌肉鮮美的滋味彷佛還留在嘴邊。
我打了個呵欠,正要滿意地跳下鋪著純白被單的柔軟的床。
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熱唿唿的快感傳來。
太爽了┅┅,有錢真好,一大清早「小弟弟」就如此精神奕奕更好。
「小弟弟」自動在一伸一縮地作著晨間體操┅┅。
我坐直身子望去。
這、這不是在做夢吧?
啾、啾、啾。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什麼啊?還是孩子的小夜理的頭正埋在我的雙腿間,她嘴裡含著那根粗粗壯壯的─?
「停、停下來!噢、使勁啊~!」
該死,我在亂叫什麼?
我猛地推開小夜理。
「喂,奶、奶在做什麼啦┅」
小夜理一臉驚訝。
「哦!健也先生,你醒羅?」
「都是讓奶搞的啦…」
「真不好意思,我的責任就是讓健也先生感到全方位的舒暢┅┅」
什麼?
全力位的舒暢?她也照顧的人周到了吧?
「嗯,健也先生覺得不舒服嗎?」
「沒有、不會┅┅」
不等我多說什麼,小夜理的頭又埋了進去。
她的舌尖彈珠般彈落在我寬厚結實的軌道,最後滑落到前端穴道的入口,韻律地震動起來。
「啊┅不、不行啦┅┅」
雖然是小夜理心甘情願的,但是健也,你這樣欺負年幼 無依的少 女,還像個人嗎?
噢!老天,讓我還保有一絲理性吧!
震動越來越強烈,小夜理的舌尖像裝了幾千西西的馬達,規律地傳送著快感。
接著,她緊撅的雙唇像個環般套上我的本根,靈活地滑動著。
雖然我和小夜理昨天才第一次見面,但從她心醉神迷的樣子看來,這樣的工作該是她的最愛了;我敏感的根頭觸到小夜理豐厚緊密的喉頭,感到她一陣急促的抽動。
我已經是緊繃的、要被射出的箭矢。
「健也先生,就這樣出來吧!」
「噢┅」
小夜理的手握住我的根部,上下有力地抽送;她手掌溫熱光滑的觸感,讓我感到自己像要融化般;她的舌尖淘氣地玩弄我的小桌球,表面一顆顆的大小肉刺鼓脹起來,成了兩粒大棒球。
「不┅不行了!」
「出來┅出來吧!」
小夜理重新含著我的大寶,激烈地搖頭晃腦起來。
儘管封在女人嘴裡這件事一直很吸引我(不好意思我得承認,那是因為我還沒有機會嘗試的結果),但封在小夜理的嘴裡,這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女孩┅┅。
她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呻吟起來。
「謂賜給我吧!健也先生,賜給我你的天山神水吧!」
就在這一刻,我的體內山洪爆發般噴湧出大量的乳白黏液。
「啊┅啊啊┅┅」
小夜理貪婪地吸吮著,雙唇還猛力地抽送我的男根,像要擠出最後一滴的儲存。
當一切結束時,我們連一張面紙也沒用到。
我迷迷煳煳地伸手要去撫弄她柔順的長髮。
該怎麼說,我的心中對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憐惜之情。
但是┅。
小夜理閃過我的手,用下對上恭敬的口吻說道。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你在沖洗過後,就到早餐室來用餐。那我就先告辭了。」
接著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輕輕點個頭,就帶上門出去了。
這┅究竟┅┅。
我目瞪口呆看著她安靜地離開。
難道我被玩弄了?
這根本只是個藉口。
這麼可愛、討人喜歡的小姑娘┅┅。
我的情緒一下落入谷底,只聽到肚子裡咕嚕咕嚕的響聲。
─唉,人家說飲食男女,幹完之後就該飽餐一頓。
無論如何,我對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
面對庭院的早餐室里,還是空無一人。
只有廚師和僕人在外面忙著。
五月清香的晨風吹來,蕾絲的窗簾和純白 金邊的軟緞桌巾都在微微飄動著;淡紫的百合花瓣邊緣,掛滿晶瑩剔透的露珠。
「早安,你應該是健也先生吧?」
身後傳來清脆的女孩聲音,我的心差點沒跳出來。
早上的煩腦就暫時拋到腦後,讓我把最早好的一面呈現出來吧!
「是、是的,奶早!」
在我轉身的剎那┅┅。
站在早餐室門口、沐在晨光中的女孩┅┅。
她寬鬆的淡藍色套裝,輕柔地覆在身上,散發著青春又高 雅的氣息;瓜子臉上那雙明亮的杏眼,訴說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好不容易才擠出話來。
「哦,你好┅我明大里健也,昨┅昨天才到這裡┅┅」
女孩甜甜她笑開了,她映著晨光的茶褐色長髮一擺動,就像灑落下無數的晶鑽,閃亮成一片。
「別緊張,我已經聽過奶的事了。現在讓我來自我介紹吧!我叫靜音,是二女兒,請多指教!」
「┅┅這麼說,是靜音姊羅?」
「不用客氣,叫我靜音就好。」
靜音,我再也想不出更適合她的名字了,她就像一株藏於深谷中散發著清香的幽蘭。
我正凝神望著她,忽然有一個稚氣的聲音喊道。
「姊姊,奶已經跟他打過招唿了嗎?」
眼前出現一個穿著藍白水手服的高 校女生,她銅鈴般的大眼,正充滿好奇地望著我。
「早安!我┅┅」
「你是健也哥哥吧?我是美雪,等你好久了,家裡終於有大哥哥可以陪我玩了!」
哈哈哈!
她的笑聲清脆響亮,我喜歡。
這是個單純無邪、不知天高 地厚的小姑娘吧┅┅。
真是個標準的洋娃娃;長而濃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手服的蝴蝶結剛好蓋在胸口上。
嗯┅是個很引人遐思的美少 女。
美雪拉著我的手。
「健也哥哥,我趕快請假,看我們今天去那裡玩?人家有好多地方都還沒去過┅」
靜香壓得低低的聲音傳來。
「美雪,都多大了,還這麼孩子氣?」
「那┅放了學再去,總可以了吧?」
我很為難,望著靜香向她求救,她不好意思她笑了笑。
「真對不起,因為最小,大家都寵她┅┅」
我諒解地點點頭。
「美雪,這樣吧!我們說好,只要你乖乖去上學,放學後哥哥就陪奶玩,好不好?」
「真的?」
美雲的臉亮了起來。
「都要聽我的喲!」
「好,都聽美雪的。」
「那我們打勾勾,不聽話的人┅」
「哥哥一定會乖乖的。」
美雲 細的小指頭勾著我粗壯的姆指。
她的指頭帶著電流,在接觸的剎那間,我感到一陣發麻,心中像有千百種煙火同時爆響起來。
當然,這也是我第一次跟高 校女生有這樣的接觸。
就在這個時候,家裡的其他成員也都陸續出現了。
小綾看到我只有一句評語「怎麼這麼瘦,真該好好鍛鍊鍛鍊」,然後就一仰頭轉身走了。
聽說,她在學校是籃球校隊,中分俏麗的短髮,是個很像小 男 生的姑娘。
裕子對我也是愛理不理的。
因為聽說她跟我讀同一所大學,是大一的新鮮人,以為跟她會最有話聊,誰知道┅┅。
「早安,奶是裕子小姐嗎?」
「奶是誰?誰要理你啊?大清早就遇到這些自以為是的臭男生,真倒楣。」
我耐住性子,清了清喉嚨。
「我叫大里健也,昨天剛到這兒,聽說裕子小姐也是T大的┅┅」
「是啊!那又怎樣?」
嗚、嗚,健也┅┅你要忍耐。
這些女孩里也有很不可愛的。
儘管眼鏡下的雙眸仍是那麼的動人┅┅。
等到見過麗香後,我才發現裕子還算可愛的。
就外表而言,麗香最像麗子夫人,同樣是個令人景仰的冷艷貴婦。
連眼神中的高 傲輕蔑,也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就這麼不長進,要我們家養你?」這也就算了,但我可是警告你,別做什麼給速水家丟臉的事。」
┅┅她每一個字都像是揮出的利刃,非要傷得人遍體鱗傷不可。
第一次碰到這樣伶牙利齒的女人,我強忍著一口氣,干,奶就這麼瞧不起我?
「看什麼看,窮小子沒見過女人嗎?」
女人┅┅她簡百就是個潑婦。
「我才不會對奶這種老女人感興趣呢!」
(事實上,麗香也才二十 四歲)
我差點衝口而出,但總算忍了下來。
其實仔細想想,麗香的反應也是很正常的。
一個無親無故的男人跑到家裡,要變成家中的一份子。
身為大姐的她,一定感到某種威脅吧?
「有睡好嗎?」
穿著深橘色洋裝、笑臉吟吟的麗子夫人女王般走了進來。
「有,還全方位舒暢了呢┅」
話已經熘到嘴邊,才勉強轉成「嗯,真舒服!」
麗子夫人向一旁服侍的人點了點頭,就優雅地生了下來。
「現在是在家裡,健也,你要開始習慣於別人的各種服侍。」
咦┅┅?
我不安的向桌上其他的人望去?
這麼說,今天早上小夜理對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她份內的工作?其他的人也都有適合她們的全方位服務羅?
豐盛的早餐一樣樣地端了上來。
這也就是說,小夜理今天所做的,將會是以後的例行公事;身為主人的我,還能對她任意要求羅?
我感到身下的小弟弟正生氣勃勃地抬起頭來。
人是如何容易受誘惑啊!
我食不知味地嚼著麵包,一顆心卻早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
吃過早餐後,大家很快地離開了。
「我要去上班了!」
「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嗎?」
靜音的臉微微漲紅。
「多少 需要點社會經驗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嫁人。」
不知怎麼,我覺得生氣的靜音看起來特別的美。
要是撲上去把她壓倒的話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聲音喊起來
「不┅不行┅快放手,我們現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樣?
早上我待在家裡,整理自己的房間。
其買也沒有什麼好整理的,不過就是把書整齊地放進桃紅木的書櫃中,然後打開巨型的鏤花雕刻衣櫥,掛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著這麼大的房間,我覺得到處都空蕩蕩的,就像整個人都溶入了一大片的空白;連我為數不少 的C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擺在書架上的一角。
無論如何,但願這會是美好的開始。
總算不用再為學費傷腦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對得超速水家的恩情。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裡發現電話。
真奇怪,房裡什麼不該有的都有,最重要的電話卻找不到。
我現在只想聽聽一些熟悉的聲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兒鬼混了。
還有,我的喜美子。
聽我這麼說,就該明白我們的關係非比尋常了吧?沒錯,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們高 中就認識了,她現在在念一所W女子大學。
不算頂漂亮,但個性很溫柔體貼,是老婆的最佳人選。
這段時間對我們是很大的考驗。
我是說,自從父母過世以來,我們很久沒有親熱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補償她。
身材嬌小的她特別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觸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付欲仙欲死的銷魂樣,讓人怎麼能不對她更加憐惜。
─就在這時候。
「鏘」的一聲。
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嗎?
聽起來並不像是杯盤之類的破碎聲,聲音要來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樓。
只見早餐室茶几上的裝飾用陶器裂成碎片,灑落在地上。
我覺得很奇怪,應該要跑來收拾的小夜理卻不知道在那裡。
因為不知道掃把擺在那裡,我也幫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亂拾起一些碎片。
應該是唐三彩之類的古董;雖然我平時對這些沒什麼研究,但也可以想像這必然是價值非淺的寶物。
「不知道誰這麼不小心,要賠起來的話可不得了┅┅」
我一邊收拾、一邊自言自語著。
啪啦、啪啦!
不知從哪裡傳來抽打的聲音。
「皮鞭?怎麼回事?」
仔細去聽,就清楚地聽到這種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聲。
現在,整個房子裡都迴蕩著這種令人心驚膽顫的聲音。
被好奇心所驅使,我躡手躡腳地朝傳出這聲音的房間走去。
原來是來自麗子夫人的房裡。
我鼓足勇氣敲了敲門。
除了皮鞭外,聽不到別的聲音。
大著膽子,我輕輕打開了門。
沒看到任何人;聲音是從房間裡的另一個門傳出來的。
我走到門前,小心奕奕地推開一道狹長的縫。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赤裸裸的小夜理被捆綁著,在黑皮沙發上痛苦地翻滾。
這時,耳邊傳來她悲苦的哀求聲。
「太太,請原諒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 來,跟你提醒多少 次了,要注意、要注意;這可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就讓奶這個笨手笨腳、反應遲鈍的笨蛋給毀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次吧┅」
「這套我聽膩了,不給奶一點教訓奶不知道厲害。」
霹啪!
麗子夫人加速抽打的動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揮動,連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閃地挪移著身子,但因為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綁死了,皮鞭還是很準確地落在她嬌纖的身軀。
我 住耳朵不去聽她的慘叫,心中感到極深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麗子夫人就越樂,她臉上露出冷冷的、淫 邪的笑。
一邊把玩著閃閃發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軀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紅痕。
我的腳開始發軟,大顆的冷汗滴落下來。
這時,麗子夫人彎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進小夜理的雙腿間,就猛地提起來。
「啊┅!啊啊┅┅」
麗子夫人提著兩端上上下下地滑動起來,全黑的鞭條開始沾染上一些乳白黏稠的體液。
麗子夫人臉上淫 魅的笑容更深了。
「瞧瞧奶做的好事,人家以為奶在受苦,其實哪知道奶正在暗爽呢。」
「沒┅沒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別裝了,難不成那是汗嗎?」
小夜理嬌柔的身軀劇烈地抖動著,我不知道那是由於疼痛、恐懼還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麼行,人家客人等著看好戲呢。」
咦?客人?那來的客人?
我心虛地往四處張望,該不會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慘,被發現!」
我勉強苦笑了一下。
「不,謝了,我┅┅」
坦白說,我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
踉蹌地往後退。
「只是來跟麗子夫人打個招唿,那我就先告辭了┅┅」
「餐桌上才見過的嘛!」
「是┅哦┅祝麗子夫人早安┅┅」
我語無倫次,只想趕快避開這令人尷尬的場面。
「別急著走,近一點才看得清楚女人的『私房箱』喲!」
說著,就用手撥開小夜理那兩片腫脹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過去。
清楚地看見花瓣間圓潤的核果與下方那道深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潤著這一片濃厚熾熱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聲嚇到,我立刻轉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後傳來麗子夫人高 亢尖銳的笑聲。
「這┅這裡真恐怖!」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奔上樓梯,腦中儘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臉。
如果我犯了錯,會不會也被這樣處罰呢?
對官田豪之家而言,這樣的事也許很稀鬆平常了?
回到房裡,小夜理的哭號聲仍隱約地傳來;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沖。
就要這樣成為速水家的人嗎?
對這件事我仍沒有答案。
一到校門口,就見到新沼這傻蛋咧著大嘴向我跑來。
現在是下午一點,我跟他約好一塊吃飯。
餐廳里還擠滿了人,新沼抱著他的招牌餐「烏龍麵」硬擠進來,在我身邊生了下來。
「咦,臉色不好喔!夫人是不是開始對你動手動腳啦?」
「別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像我這種又純又蠢的人,要怎麼對付麗子大人那麼厲害的女人啊?搞不好真會像新沼所說,連血都 吸光光呢。
在心煩意亂的情況下,我一股腦地把關於麗子夫人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說給了他聽。
邊說,還緊張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聽。
新沼的反應倒是出人意料外地平靜。
「喔,這樣的嘛?聽說上流社會裡很多都是性 虐 待的愛好者。」
「這麼說,這樣的事根本不算什麼羅?」
「當然,還有人每天早上是讓女僕舔醒的;怎麼,你們速水家不來這套嗎?」
「噗┅」
被他這麼一講,剛吞下的面差點沒全給吐出來。
┅┅這小子居然什麼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裡偷看來的吧?
這麼說,是我自己太閉塞保守羅?
無論如何,這一切還是給當時純純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話,你可以接受嗎?」
「那一種?皮鞭伺候還是『吹喇叭』?」
「┅┅後面的啦!」
「廢話,有得玩還不用出力,有什麼不好的?人家搞不好也樂在其中呢。」
咕嚕咕,新沼仰頭喝乾凈最後一滴湯汁,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飽嗝。
要是像他這麼樂天派,我也能盡情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遲疑了吧?
學校的鐘聲響趄,大家都站了起來,準備去上課。
「健也,真住不習慣的話,就躲到我的宿舍來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揮一揮手,很快就不見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為是開學的第一堂課,老師同學互相介紹一下就結束了。
新學期的開始,總是讓人又許下一人堆傻傻的願望。
連忙跑到公共電話亭,我的心又雀躍起來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傳來。
「┅┅健也,真的是你嗎?」
「怎麼,才幾天就不認得我的聲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裡打電話會不會不方便?」
她以為我還在家裡,怕有什麼悄悄話被人家聽去呢。
真是個體貼的好女孩。
「奶放心,大家都對我很好,但這一切都比不上和奶在一起。」
「怎麼,不方便嗎?」
「今天┅人家那個┅┅」
真是的,大姑媽來湊什麼熱鬧嘛!儘管如此,我還是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
「沒關係,還是出來見個面吧!好幾天沒看到奶了。」
「嗯┅┅」
「好吧!記得call我,我等著。」
「怎麼啦?」
「真的方便打電話給你嗎?」
「當然羅,她們都把我當一家人。號碼奶記好了┅」
我告訴她速水家的電話,又隨便聊了幾句就掛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麼怪怪的?她好像不太願意理我。
這也是一種「婦女疾病」吧?不管怎樣,等過幾天見了面,就該能夠以「行動」化解吧!。
我懷著有所期待的興奮心情離開學校。
那時的我根本無法想像,在速水家裡正有著怎樣令人吃驚的事在等著我。
第三章
最先開始的是麗香。
那天回家,當我剛跨進院子,一輛桃紅色的法拉利也開了進來,車上坐的正是麗香。
儘管我極力避開不去看她,但當麗香打開車門,修長白晰的雙腿一映現在眼前。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絕對是值得細細品味的。
紫色絲綢襯衫下,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像要跳出來;黑皮革短褲緊緊繃著,輕俏地托起她彈性豐滿的雙臂┅┅
「男人就是這樣,這些豬哥,┅是沒看過女人嗎?怎麼不回去看自己的娘去?」
┅┅我對自己的失態感到很後悔,麗香對我的印象已經很不好了。
這也得怪她自己,生來就一付招蜂引蝶的騷樣;但是看來她也很喜歡這種「女王蜂」的角色。
不知是那根筋不對,麗香突然問道。
「咦,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是不是做了什麼好事啦?」
我愣了愣,不知該如何回答。
「沒┅沒有啊!不過是第一天上課,到學校去了。」
「騙鬼,學校就這麼有趣,是跟心上人見面了吧?」
「嗯┅」
麗杳站在那裡,兩隻手交叉放在胸前,嘲諷的目光則放肆地在我的身上搜尋著。
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覺等自己的手腳好像都長錯了地方。
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麗香的雙唇一抿。
「好啦!有話待會再說,先幫我把車上的東西搬進來。小心點,別摔破了!」
把我當僕人般交待一番,麗香就轉身走進房裡。
寄人籬下,凡事就多忍耐了。
我拿起大包小包精品店、百貨公司的袋子,吃力地爬上樓梯。
進了麗香的房間,我就氣喘噓噓地倒在椅子上。
「來替我按摩吧!走來走去腳好酸,小夜理抓起來又不夠勁┅┅」
「什麼┅為什麼是我?」
過度的疲憊謀我失去了自制力。
「你┅這是什麼態度?」
麗香挑了挑修得極為細長的眉毛,流露出不滿的神情。
「是┅是的。」
我謙卑地賠著不是,一面走近橫躺在床上的麗香。
就在這個時候┅。
我不禁倒抽一口氣。
「那麼,就麻煩你羅!」
麗香轉過身,飛快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不僅是外衣,連底褲也脫了下來。
她支起身子,把雙臀間深棕色的隱密處正對著我。
麗香的雙腿並隴著,只見那兩片豐厚飽滿、彎刀般的隆起緊緊靠在一起,像在保護其間那蜜汁泉涌的深井。
「那┅┅」
我強迫自己轉移幾乎發直的視線,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不過是要按摩罷了,麗香小姐,奶不必脫衣服吧?」
「這樣才更能放輕鬆。怎麼,還頁沒看過女人,你該不會是處男吧?」
這句話太污辱人,連我也不禁要生氣了。
「沒有搞錯吧?奶以為我今年幾歲啊?」
「哦?生這麼大氣,這才真是孩子氣呢。」
可惡,欺負人也有個限度嘛!
「怎麼,要當柳下惠來個坐懷不亂嗎?」
說著,就張開雙腿,圓潤的白桃慢慢裂開,露出其間粉紅色的果核和細嫩多汁的果肉。
「健也,沒見過你這麼可愛的心男生┅┅」
一面說,一面伸出右腿;核心那道隙縫熟透般裂了開來。
透過雙腿間,我看到麗香低垂的頭,她狹長的鳳眼中閃過一道淫 逸的光芒。
我看著麗香的指頭筷子般挾起我軟塌塌的肉腸,上上下下地滑動起來。
「不是說你行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啊┅就像電流通過全身。
指頭的柔軟,帶來一種飄渺的消融快感。
就在這種韻律的震動下,我感到越來越強烈的緊縮感。
原來自己的分身不知何時充血鼓脹得像條火腿,正委屈地擠在麗香空間有限的指頭間。
我從下半身開始一陣陣地麻了上來。
「麗香,這┅」
「怎麼,想起女朋友了嗎?」
「不┅不是的。只是,我們現在是姐弟┅┅」
麗香笑得花枝亂顫。
「天啊!你還真老實。怕什麼,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
「雖然這麼說,但┅┅」
麗香打斷我。
「健也,你要成為速水家的人,這是第一點要學的。」
當她鬆開我,我的男根已經是座發射的炮台,直挺挺高 翹著。
「進來吧!」
峽谷間的高 山流水清楚地映現出來,我現在只想不顧一切地投身這場拓荒的冒險中。
「來,『大健也』快來玩吧!」
麗香嬌媚的聲音讓我再也受不了,就像對號入位般,小弟弟一股腦就滑進早已敞開的深道中。
「喔,好好,再進來點,姐姐在等著你呢!」
麗香內徑的柔軟潮潤,讓我的本根融化般舒暢;我感到裡面蚯蚓狀的環節與激烈的收縮,就猛力地抽送起來,要讓自己的箭矢刺入最深處的神秘凈土。
「啊┅」
麗香呻吟起來,只為了想聽聽她那女高 音般的淫 喊,我肆意地扭動起腰,讓她隨著我不同角度的穿刺發出高 低起伏的樂音。
彈簧床的嗄吱聲打著節拍,她的指尖緊緊抓著被單,臉上扭曲約表情像訴說著忘形的悅樂。
麗香的長髮飄散在純白的被單上,像灑落下滿床的黑薔薇花瓣。
「啊┅用力┅┅」
心醉神迷的快感讓我很快達到了絕頂。
想想我也一個多月沒和女人親熱了;今天真可說是萬馬奔騰的痛快。
突進的部對衝破一層層曲折的關卡,眼見就要直抵玉門關了。
麗香像感受到我的激動,她把身子往前壓,落入懸崖般我的穿刺行動撲了個空。
「再┅再來!」
就在我再度出擊的時候,她猛地抽離身子,翻過身來,用嘴去接我奮進的男體噴涌而出的白色乳酪。
然後,還用舌尖貪婪地舔拭噴洒在嘴角和臉頰的黏稠汁液。
「好久沒嘗到這麼質純甘美的『椰奶』了┅」
說完,俏皮地對我笑了笑。
她閃著熾熱情慾的雙眼,明亮地像夜空的星斗。
我不禁動了心,想不到麗香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但是,也只是在那一剎那┅┅。
「謝謝,那小姐現在可以賞杯水喝嗎?」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的衣服丟了一身,最後是那件浸著汗臭的四角內褲正好打在臉上。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麗香的聲音像寒冬的雪水潑來,她很快地抓起落在床邊的浴巾,把自己窈窕的身軀藏了起來。
「你是耳聾了嗎?現在就給我出去,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麗香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就這樣,一分鐘還不到,我就可憐兮兮地給趕了出來。
我開始對自己陷入極端的厭惡情緒中。
我並不怪麗香,只是對自己這麼經不起誘惑,還跟對自己有恩的速水家小姐發生這種關係,感到十 分懊惱。
我是不是成了有洞就鑽的大色魔了?
我的腦海浮現父母慈祥的笑臉,這件事要讓麗子夫人知道,准要被趕出的。
真是禍不單行,就在我懊惱不已、擔心不知道如何跟麗子夫人解釋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她倚著樓梯站在那兒,那神情就像在等我。
媽啊!現在要熘也沒地方熘了。
她倒是燦爛她笑了起來。
「咦,這麼面色紅潤的,是剛做了什麼好事嗎?」
我胡亂地摸著自己的臉,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氣息。
當時我真想衝口說出一切,並請求她原諒。
「和麗香玩了什麼刺激的遊戲啦?」
我嚇得腿都發軟。
天啊!這裡是不是到處都藏有隱形攝影機?
麗子夫人正透過它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那麼,早上跟小夜理、剛才在麗香房裡┅┅。
我強作鎮定,但聲音抖得就像條亂竄的水蛇。
「沒┅沒什麼,不過幫她按摩了一下。」
我一向是不善於說謊的人。
麗子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再沒什麼可以瞞得過她了。
「那你也來照剛才那樣幫我按摩吧!」
怎┅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像走入了迷宮,開始天昏地轉地再也認不清方向。
麗子夫人的腳步聲清楚地在前方響起,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就像相信這樣就能找到出路。
這真是一場惡夢┅。
「來吧!你是怎麼跟麗香玩的?」
我真怕麗子夫人也會一下子就脫得精光。
「嗯┅她就那樣躺著,我幫她敲敲肩膀┅┅」
麗子天人笑了起來,她的眼狐媚地眨了眨。
「不會吧!這太不像我們速水家的作風了。健也,你要成為家裡的一份子,就不能再這麼畏畏縮縮,連女孩子都不如。」
我羞得恨不得立刻跑回房裡,說謊被人當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為這樣,我索性豁出去了。
「來吧!健也,讓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轉身,她的手在黑色蕾絲邊的薄紗底褲上游移起來。
不知是底褲的顏色還是什麼原因,麗子夫人股間凹陷處的顏色很深,像那種帶點酸味的小藍莓,是深秋飽滿欲墜的果實。
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我仍溫熱的小刀就這樣插了進去。
麗子夫人體內恰到好處的、略帶鬆弛的彈性,像個熟悉的軟皮袋,舒適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銳磨光的刀柄。
麗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縮,我覺得整個人都給吞了進去,陷入一片溫暖潮潤的黑暗中。
「嗯!摸我┅這裡┅┅」
她拉著我的右手,引領我到前端的結繩點。
我先在那兩片招展的蝴蝶結間撥弄,品味它們的豐厚與彈性,然後接著中間那塊硬鼓鼓的結頭,輕輕地撫弄起來。
麗子夫人野獸般嘶吼起來。
「噢!健也,好爽┅啊┅┅」
麗子夫人抽離出來,翻過身,把我壯碩的男根挾在她豐滿的胸前。
麗子夫人的胸部麻 般柔軟,剛抽離的男根閃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塗抹在上面,像是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雙峰,讓我的小寶貝深深陷了進去,按著就像彈簧床般彈跳起來。
波浪般的快感襲了上來,我覺得就要葬身在這片無盡的慾海。
「夫人┅我┅┅要射了!」
「來┅出來吧!」
「啊┅┅」
麗子夫人迎向我噴涌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著,加入這場極樂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還這麼香醇濃郁。」
「噢┅」
我像個剛跑到終點的馬拉松選手,只能虛脫地喘著。
麗子夫人看我這樣,她的聲音一變而為尖銳。
「怎麼,已經不行了嗎?真正的硬戰才要開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麗子夫人會對我怎麼想了。
┅這┅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像有千萬隻針在同時刺著,我的頭痛了起來。
只跟麗香就罷了,麗子夫人是可以當我媽的人,我也對她┅┅。
不┅不,都是她們誘惑我的。
她們是兩隻毒蜘蛛,就專靠吸男人的血過活。
但是,如果連像天使的靜音也┅┅。
人的命運是很難預料的。
1
我對天發誓,從來沒有對靜音有過非分之想。
就在我氣喘噓噓、拖著身子走在二樓的長廊時,看到前面有人靠著牆角倒在那裡。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靜音。
儘管已經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靜音,奶不要緊吧?」
我跑了過去。
面色蒼白的靜音,微微張開她迷霧般的雙眸。
「對不起┅我的胸口好疼┅┅」
說著,就倒在我的懷裡。
我抱著她纖柔的身軀,送她回房。
靜音絕美的頸部散發初 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著,急促的鼻息一團團地撲上胸口。
就在我要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的時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貼了上去。
「健也,我┅┅」
靜音的手環抱我的腰,張開清冷的雙唇,在我的嘴中送進一股春風投 暖流。
我用唇輕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種絲綢冷冽的細膩,也感到她逐漸恢復了血氣,像枯萎又重新綻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划過她線條流利的頸子、纖巧的肩頭,最後來到胸前繃緊的隆起。
我一頭埋了進去,含起如淚珠般的小巧乳頭。
「啊┅」
靜音像忍受不住地顫抖著。
苦澀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來。
我用牙齒輕輕咬齧這粉紅色的花泉,一絲絲的甜蜜逐漸滲了出來。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開靜音象牙白的雙腿。
靜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臉,但也沒有更進一步抗拒的行為。
在昏黃的燈光下,我像是打開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寶藏;她粉紅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裝飾的各樣珠寶,緊緊閉鎖的裂縫是深厚的牆,保護著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園。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擊它,每一次都讓它更松更軟。
牆在一剎那間崩解,如蜜的甘露潺潺地流了出來。
「啊!健也┅┅」
靜音扯著我的頭髮,她的呻吟聲中滿是被撕裂的痛楚。
「不┅我┅」
靜音緊緊併攏了雙腿,但這只是讓我探得更深入,深深埋進靜音花園裡那朵燦爛盛開的淫 花。
「健也,讓┅讓我┅┅也弄你!」
我點點頭躺了下來,雙腿間的弟弟擎天柱般豎立著。
「我┅我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我撫弄她柔順的長髮,將她輕輕壓向我的分身。
靜音表現得真的很生澀。
開始,她只是用舌頭繞著柱身打轉,一面注意不要讓牙齒碰到我。
然後她一口含起我的小喇叭,只見她平時大理石般光滑的臉頰鼓起一大塊,我的尺寸對她而言真是太人了。
「要這樣上下抽動,是嗎?」
她的唇像橡皮筋緊緊套著我的男根,儘管她抽送的很不規律,但這種忽快忽慢的感受卻像是另一種刺激,我扭動腰配合她的動作。
「嗯┅噢┅┅」
就這樣我幾乎達到絕頂的境界。
但是,如果不進入靜音的體內就射出的話未免太對不起人家了。
「靜音,來吧!」
我讓她趴著,雙手摟住她的腰,就這麼一路挺進。
「啊!」
靜音發出一聲嘶喊,那叫聲混合了恐懼、痛苦的情緒。
我輕輕扭轉這把打開悅樂之門的鑰匙,讓初 次開敞的神秘花園逐漸習慣生人的氣息。
「嗯┅啊啊┅┅」
我漸漸加重推送的力量,就像打樁般一次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土中。
「健也,我┅啊┅┅」
不管靜音的羞澀,我的手在她濕漉漉的花蕊間來回的撫動,花蕊間的核果鼓脹地像要迸裂開了。
「不┅健也,啊┅」
我的重錘因為達到了密道的最深處,而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抽蓄。
「啊┅」
蛋白般的黏液毫無保留地噴泄而出,靜音張開了紅潤般的櫻桃小嘴,享受著這歡暢的甘泉。
我第一次感到在女人體內射出能這樣的令人心醉。驀地一陣酥麻,裡面的神經像因過度的刺激而再也感到一陣疲憊。
「靜音┅」
虛弱的靜音像昏死了過去。
我為她蓋好被子,穿好衣服後就靜靜地離開。
回到房間後,我感到自己虛脫地連身子都站不直了。
一天四次,全跟不同的人做┅┅這對一向是乖寶寶的我而言,是從來沒想過的。
不僅如此┅┅。
這四個人還都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其中有三人是母女。
我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想多作解釋,也許男人就是這麼賤吧?
但是,我可是嘗到苦果了。
不僅是現在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還有明天早上,我要怎麼跟麗子母女同桌用餐?
就在我為這個煩得要抓狂的時候,門外傳來小夜理的聲音。
「健也先生,我要進來羅!」
小夜理仍像我第一次見到時的那般俏麗脫俗,中午的事┅┅。
「健也先生,你的臉色好差┅」
「沒關係,我休息一下就好。」
「你剛來這裡,恐怕還不習慣吧?」
「嗯,發生了好多事。」
不過,在小夜理的面前還是什麼都別說的好。
我的腦海里又浮現小夜理赤裸身軀上一道道深紫的鞭痕。
小夜理像看透我的想法,微微低下了頭;明亮的雙眸突然充滿了淚水。
「那時候真不好意思,讓你看到┅┅」
她低聲地喃喃自語,說了什麼我根本聽不清楚。
「因為常常不留神就打破東西,夫人才會那樣處罰我,一切都是我不好。」
無論如何,我還是覺得小夜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再怎麼說也不應該那樣處罰下人的。
「小夜理,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是要去偷看奶的;只是因為陶瓶打破又不見奶來收拾才┅┅。」
接著,我又拚命把自己形容成一個笨手笨腳的人來安慰她。
「其實奶也不必過度自責了,我也常犯這樣的錯,比摔破東西還嚴重。譬如,我走路老是踩到狗屎,考試的時候名字沒寫就把考卷交出去,結果得個大鴨蛋┅┅」
聽我這麼說,小夜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她紅潤的眼眸像訴說著無限的委屈。
那一剎那,我真想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小夜理┅┅」
「健也先生,謝謝你。」
看到她的笑我就放心了。
「既然你這麼累,讓我幫你按摩來消除疲勞吧!」
┅┅按摩?我這一身累就是按摩按來的。
婉轉地拒絕小夜理的好意後,我就沉沉地進入夢鄉了。
【未完樓下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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