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神賜給人們休息用的時間。也是魔賜給強姦犯的美好時光。所以,強姦幾乎都是在月黑風高的夜晚發生的。
遊學,在這金融爆發的年代,似乎是許多學生白手起家的第一步路。藉由離家自助旅行與上課中學習人生的奧妙,培養體力,磨練自我的精神與肉體。李嘉言就是一個追求人生,追求時尚,追求知識的一位青年。
在國外,並沒有像台灣一樣,擁有豐富的夜生活。所以一過7點,街道上除了要去吃飯,回家的人們,就只有一些上夜間部的學生。
晚上的大學並不像白天一樣的熱鬧,冷清,黑暗,永遠不足的燈光,冷風以及腳步聲充滿整個學院。隨時一個風吹草動,都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趴答,趴答。就在一堂克結束之後,有許多人從教室中走了出來,向四面八方散去。其中,當然也有遊學而來的李嘉言(不然要如何寫?)。已經上了半個月的他,似乎也漸漸習慣夜間上課。他走在通往停車場的路上,趴答,趴答,一聲聲腳步聽幾來是如此的響亮。在夜晚的大學中,成了風聲之外,唯一的聲音。
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位韓國來的外僑°°金涵娜。長的還算秀麗,卻老是裝可愛。常常以奇怪的動作和言詞,以及她的笑聲破壞他人上課時的注意力,尤其是李嘉言。每當他想要制止她那毫無顧忌的聊天時,都會在她那高大的白人男友的肌肉之下,成了最新出品的人形肉扁。不過今天不同了!今天是他上課的最後一天,拿到學分的他,從此不用再來這間大學上課。而在今夜,他也要報復!
隨著腳步聲,他們漸漸走到一棟大樓之下,被黑暗隴罩的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的機會。他一箭步就竄到涵娜的身後,用手捂住她的嘴並將她拖入大樓中的廁所。他並不開燈,伸手就一陣亂扯,硬是將她剝的精光,不等她有進一步的反抗,便拿出他用50塊英鎊向警衛私下買來的四副手銬,將她銬在水管上。
她的身子不停的顫抖,扭動著,似乎想尋找一個逃脫的方法。只可惜,因為體型上的弱勢,她的希望在掙扎中漸漸地消失,直到最後一支腳也被銬在水管上時,他已經將最後的一絲絲可能性給抹煞掉。他用舌頭一寸寸的舔著她顫抖的身體,只見她的肌肉在舌頭的滑過,更加蹦緊。
李嘉文這時也將一條黑布綁在她的臉上,並用他的內褲捂住她的嘴。這時,李嘉文將廁所的燈光打開,目視著他精心設計的藝術品。他再次蹲下,雙腿分跪她的兩旁,狂吻著她的粉頸,卻因為她不停的擺頭而擦破嘴唇。他火大的甩她一巴掌,打的她金星直冒,昏沉了好半天。就在這段期間,他也將他自己的衣物除去,用他火熱的棒子,撫摸著她的胴體。
察覺到他那變態的行徑之後,涵娜更是不停的扭動身軀,嘴裡也發出嗚嗚的悲鳴。但是這一切已經太晚,她身上的嘉文已經被強姦這碼事給沖昏了頭。只見他不停的揉爛著她的身軀,以右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左乳,以他的左手摳挖著她的陰道、菊花,他的嘴也不停的舔食著她的乳頭。儘管如此。沒有經驗的涵娜,陰道中並沒有分泌多少淫水,使得他的手指在裡頭動作困難。
他回頭幾了一些肥皂液已手指慢慢的抹進她的陰道內,肥皂液的發揮性使得她覺得秘穴內麻養,酸痛,而此時體內的保護作用也使她的小秘穴內,充滿了淫水。
隨著她生理上變化,他也將她的棒子移向那桃花洞的洞口,來回的畫圓,挑逗著她。不過一會,她的意志已經崩潰,不再亂叫。就在此時,他也毫不猶豫地將他的棒子捅進她的體內。一陣刺痛直將她的神智,帶回現實。她不故一切的哀嚎,大力的扭動著。
瘋狂的鬥牛士並未因此而拔出她的叉子,他順著她的扭動,騎在她身上,更用力的抽插著。而她也因為如此而瘋狂的掙扎著。她那繃緊的肌肉使得她的陰道收縮的更緊,諷刺的是縮的越緊越能讓他得到更大的享受。他抓著她的雙乳,用力的將他的棒子頂進去,狠狠的插的她的秘貝,她也以顫抖和哀嚎回應著。
突然,他在一瞬間,將他的棒子拔出,隨即以更大的力量將他那沾滿血,肥皂液和淫水的棒子,插入她的菊花內,用力的搞了起來。
異物刺入菊花內的痛楚,讓她痛昏過去,而他卻不停地在兩個洞輪流插著。
直到最後,他狠狠的抓著她的乳房往下一扯,而身子往上一挺,硬是將那火辣辣棒子挺進她陰道的最深處,並在裡面爆出他的精液。
隔天下午,當他坐著國際班機前往其他地方時,他手中的報紙頭條寫道∶『東方僑胞遭人凌辱!受害者事後被綁在路燈下遭多人輪┅┅』他微笑著,戴上太陽眼鏡,陷入沉睡,任由飛機將他帶往另一個國家。
年終大考,永遠是身為正常學生最討厭的一個時光。它所帶來的毀滅性,足以將學校所帶來的快樂完全抹煞。它令人顛倒、日夜作息、神不守舍。它的後果往往使得生靈塗炭、哀嚎遍野。只有少數的人,能夠搖搖尾巴、昂首闊步的走出去。
這不人道的考試製度,也是一些心術不正的人們,出頭天的好機會。補習,求神拜佛、出租書房、販賣補品、作弊儀器,甚至販賣考卷。眾多賺錢的好方法在廣告下是琳琅滿目,令人眼花撩亂。最後,要是差個一兩分,發瘋住院,跳樓自殺亦是大有人在。
『林教授,拜託您!只要再一分就好了。』深夜,在一家知名的大學內。教室內的日光燈在連續5小時毫無休息的運作之下,吃力的閃爍著。明亮的燈光照耀著教室中僅有的兩個人。
『嚴同學,你這種過錯要我怎麼給分?』林明知教授罵道∶『哪有人做實驗做到試管爆炸的?』林老師是國內第一流的XX大學生化博士研究班畢業。身高180整的他,長相只能以尚可來形容。方方的臉配上不大不小的雙眼,不挺不扁的鼻子,不厚不薄的嘴唇。平庸至極的一副眼鏡戴在臉上雖然添了一點斯文的氣質,但是並不足以將他拉出它所歸納的一類。
年近31的他,在辛苦的努力之下,雖然生活富足,卻因為過於忙碌而沒有位紅顏知己常伴身邊。儘管獨身貴族意識高漲的他,近年來也漸漸意識到異性的吸引力。但他始終無法拉下臉去參加那些有的沒有的紅娘節目,相親數次也因興趣不同而船過水無痕。
『可是,我沒有作錯啊!』嚴艷容一臉委屈∶『我就照著您平日所教的那一套去做┅┅』出身豪門的嚴艷容擁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嬌生慣養的她對於人間苦疾一點概念也沒有。了無心機的她只能用過於天真=愚蠢來形容。相較之下,出身孤兒院的林明知實在是太了解要如何不計手段的達到目標。她是從錢堆里爬出來的,他不是。
『哪一套?』『 離子分離,經由硫酸鋅水融物浸泡┅┅』『硫酸銅水融物?天啊!那是「 」!嚴同學。我們發的試驗品是「鈉」,你因該做的是試用納離子分離技術配合煤焦和石灰在高溫下所作出的電石,在加到融有氧的水裡能自然產生乙炔氧┅┅』林老師滔滔不絕的道出艷容的錯誤。
『啊!我完了。』艷容一副失望的表情,有著另一番異於平時的嬌艷。無論讓誰看了,都心懷不忍。
『老師,我該怎麼辦?┅┅老師?』這時的林明知早已被艷容的嬌艷引發,熊熊慾火焚身,不能自己的看著她美麗的雙乳,彷佛沒有衣服遮住一樣。
『嚴同學,老師有辦法幫你!但是,老師要先看看你的誠意。』『誠意?』『你如果做的好,我就保你,要是做的不夠好,那老師也無能為力了。』『那,我應該要做什麼?』『你要跟我做愛!』『啊?!』『不要也行,但是┅┅』『做了就能過嗎?』『一定能過。』『可是我┅┅我沒有做過!』『那更好!這樣子,你的成績會更高。』『能不能不做?』『行啊,老師沒有強迫你!』『可是不做就不能過了。』『話不是這樣講的!你應該說,沒做功課,就拿不到同情分。』
『耶~!?今天元元上怎麼那麼多罵人的?』小原自言自語著。
周末的下午,是T大電腦室的空檔,也是小原偷偷地上色情網站的「最佳時機」之一。
林原,T大電腦系的高材生,電腦維修小組的組長,同時,也是低年級的助教。常常利用維修時間以及一些維修電腦的理由,利用大學的免費網路上網,進行一些超非法的勾當。
他精湛、高來高去的技術,很快的在同好的圈內贏得了「火牆(FIREWALL)殺手」的稱號。
由於住校的關係,他唯一能上非法網站的機會,便是利用大學的電腦室,在許多網站上兜幾個圈後,再去到他最心愛的網站°°元元的情色文學網上看看文章之後,再躲在主機房內打槍。
今天他上網後,看到的儘是有關於黃色圖書館的「好事」,雖然事不關己,但是他卻也滿氣憤的。在網上罵罵人以後,便匆匆下網了。今天,果然不是個上網的好日子。
下網之後的他,在打開主機房之後,被眼前的光景嚇了一跳。不知何時,有個相貌清秀,身材中上的女孩,躲在電腦室的另一端,偷偷上著網。
他偷偷的躲回機房,利用主機查詢著女孩的位置,跟她在網路上的動向。
原來,那女孩正在某某聊天室內跟別人聊天。小原孤家寡人,一見到美女後便心癢難捱,想想後,便上了那家聊天室,企圖利用網路來追佳人。
『嗨嗨~水靈安安啊!』『CHOCOBO你也安安啊!對了,你是哪裡人啊?我都沒有看過你耶。』『我住XX市啊,你呢?』『我也住XX市耶,好巧喔!』『我今年22,念T大喔。』『耶?我也念T大耶,不過我今年20^_^,小你兩歲喔。』過了良久┅┅『水靈,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耶?為什麼?』『(悄悄話)我想個你做CS。』『CS?』『(悄悄話)CYBER SEX啦!』『沒有做過耶!』『沒關係,我教你!』『好啊!』打著打著,小源與門外的女孩,就轉到情侶聊天房去了。
在那,小原積極的教著門外女孩如何做。很快的,便做幾來了。
『小靈,想像著我正在舔著你的乳頭,而我的雙手正在撫摸著你的私處。』『啊~~好舒服啊!~~而我,像舔冰淇淋一樣,正在舔著你那堅挺的大熱狗。』『我的熱狗,已經堅硬、火熱,正慢慢的從你的蜜門滑入,不停的抖動,旋轉著┅┅』『啊~!好舒服啊,別停!啊~繼續插的妹妹吧。啊┅┅啊~啊~好熱!妹妹快受不了了!啊~~嗯~~』『你的陰道好緊啊,包著我火熱的小弟弟,啊!┅┅』就在打完這段後,小原偷偷將門打開一道細縫,看著門外女孩的反應。只見門外的女孩,正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私處,一邊回應著小原的話。
不能自己的小原,悄悄地走到女孩身後,突然用雙手環繞的女孩的腰,將她整個從椅子上抱起。
『管他什麼CYBER SEX,我現在就要你!』『啊!救命┅┅』不等女孩說完,小原就用預備好的電纜膠布封住女孩的嘴,將她的雙手拉到背後捆住。並拉過一張椅子。
接著,小原從女孩的被後將她抱起,安安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女孩則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原一邊親舐她的身子,撫摸著他的趐胸,一邊用自己的肉棒去挑逗著女孩。
儘管隔著內褲,被挑逗的女孩還是感覺到那火熱的肉棒,像要戳穿她一樣的扭動著。女孩努力的閃躲,更讓小原的獸性,一發不可收拾。
『嗚┅┅嗚┅┅嗚┅┅』『剛剛不是很想嗎?怎麼現在又不要啦?』小原一邊舔著女孩的淚水,一邊說道∶『這樣可不行喔!』很快的,抵擋肉棒的內褲,也被驅除了。小原將女孩抱起,用肉棒對準她的小貝之後,便使足力氣,將女孩壓下。
『啊~~~!』只聞一聲悲鳴,從女孩口中發出,小原的肉棒便整根塞入少女的體內。
雖然不是處女,但是女孩那狹窄的陰道,還是將小原的肉棒包的緊緊的。陰道陣陣收縮所傳來的的快感,更讓小原奮力的抽插著。
『嗚~嗚嗚┅┅』只見少女除了眼淚直流以外,並沒有其他的反抗,讓小原的暴行更加容易。
小原插著插著,突然緊緊的將女孩抱住,身體不停的抽搐著。就在抖動之中小原在女孩的子宮,射出他收藏一個多星期的白漿。
事後,小原仍將女孩緊緊的摟著。不斷的溫存著。直到他穿上衣服後,才將女孩嘴上的膠布撕掉。
女孩,早就停止了哭泣,正神采奕奕的看著小原。
『林學長,』女孩說道∶『你在我體內留下的證據,足以讓你坐個半輩子的牢,現在,你說我要怎麼辦呢?』小原作夢也想不到,被威脅的竟然是他?!
『我的要求很簡單,以後,只要你能夠保證我每年的電腦成績都是90分以上,我就不公開你的暴行!』女孩對小原笑道∶『當然,我還要拍你的裸照,不然精液洗掉以後,就拿你沒把柄了,對不對?林學長?』女孩起身,換上衣服,拍完裸照後,便走向門口,臨走之前又對小原說道∶『林學長,要記得喔!我是2年的余曉倩。』一個飛吻直射向小原的額頭。
小原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之後便不省人事了。
在任何一家大學裡,都有一個好地方,是可以給人們看書、查書用的,那個地方就是圖書館。每間圖書館的性質都大同小異,所以也不必多加介紹。
葉宜卿,是從紐西蘭轉來的學生。雖然離得很近,但是畢竟澳洲的白人比較有種族歧視的觀念,對他們來講,白皮膚的人還是比較優越的!
即使在課業上,還是她與另外一個中國人°°邵凌的功課比一般白人好。即使如此,還是有許多外國人不願意接近他們,甚至叫他們一些難聽的名字。
邵凌是從中國轉來交換學生,人非常自閉,雖然有點天才,可惜卻不是很用功,所以被中央分發到這所三流大學當交換學生。離開祖國之後,邵凌是更加的不用功了,每天在宿舍里的免費網路上遊蕩,找尋一些在祖國不能進入的色情網站,非法網站等等。其中又以巨豆情色文學網為邵凌的最愛,每天定要進來此站看看色情文學,去隔壁看看圖片,然後心滿意足的下網。
在圖書館念書念到晚上九點半關門才回家,一直都是宜卿的習慣。與其在那「混亂」的宿舍里念書,不如待在圖書館裡還來得清靜。待在館裡念書,直到關門,回去的路上再買個簡餐。對宜卿而言,宿舍,只是為了洗澡以及睡覺而已。
今天,是大學放秋假的前一天,圖書館裡的人異常的稀少,或許是因為大家都跑去渡假的關係,就連在課堂內也是只有小貓兩三隻。但是宜卿還是像往常一樣,下課後便待在圖書館內用功。
夜,漸漸深了,圖書館內本來就稀少的人,漸漸的都走光了,三樓里,似乎就只剩下宜卿跟邵凌。
『邵凌,在不在?快要九點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吃飯?』宜卿問著。
這時,邵凌才從圖書館的另一頭,冒出頭來∶『耶?這麼早?那你稍等下,我這題目算完了就來!』宜卿聽到邵凌還在,也就再度坐下,繼續在用功一陣子,等著邵凌來叫她一聲。
過沒多久,有人走過來了,不過不是邵凌,而是一個陌生的白人。
『你是誰啊?』宜卿問道∶『我認識你嗎?』『你不認識我,中國娃娃,不過你很快就會記得我的!』白人一說完,就抓著宜卿的頭髮,把她從椅子上拖下來。
『啊~~邵凌!救命啊!』宜卿尖聲叫著,不過坐在另一角的邵凌,似乎沒有什麼反應。
『邵凌?坐在另一角的那中國人嗎?他正在被我的朋友雞姦哪!』白人一面扯下宜卿的上衣,一面說著∶『那隻黃豬,柔弱得跟婊子一樣,正好給我那同性戀的朋友搞!』還沒說完,另一端傳來一聲悶哼∶『聽到沒有?現在應該是搞上了。』此時,白人將宜卿壓倒在地,無視宜卿的反抗,硬是將宜卿的長裙也給扯了下來。這時候的宜卿,身上只剩下略顯單薄的粉紅色內衣褲而已。無論宜卿如何的反抗,身強體壯的白人就是壓在宜卿的身上,強吻著宜卿的胴體,隔著胸罩惡狠狠的抓咬著宜卿那對外型嬌美的乳房,用指甲抓著宜卿的豐臀,接著更是隔著宜卿的底褲,舔弄著宜卿的小玉荷包。
『啊~~不要┅┅』宜卿試圖用腳踢開那白人,可是卻被他一手抓住,架在自己的雙肩上,使宜卿的雙腳無論如何踢甩都傷不到他一分。而宜卿如玉蔥般的雙手,因為不停的敲打,也被白人扭轉,壓到宜卿自己的身下。
可憐的宜卿,在地上絕望的反抗著,卻始終沒有辦法離開地面,離開白人的魔掌。宜卿在地上扭曲著身體,不但沒有擺脫他的舌頭,反而使他更輕易的脫下宜卿的底褲。而後更撕咬著宜卿的陰唇,痛得宜卿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大聲的哀嚎、喘氣。
白人接著將宜卿的小腿勾在自己的肩上,雙手扶住宜卿的腰,將她從地上抬起,並且高高的舉起,接著便是用力的往下拉,使自己的陽具狠狠的捅進宜卿那乾枯、未經人事的小蜜穴。
『啊~~痛~!!』宜卿發出她失去保守了二十年的的處女的哀嚎。
連續的大力抽插並未使宜卿流出淫水潤滑,反而擦破了宜卿那粉嫩的陰道。
白人那青筋暴起的陽具,就這樣沾著鮮血,在宜卿的下體快速的進出著。隨著痛楚,宜卿的陰道也開始抽搐、收縮著。這些反應,使得白人更加興奮,而將他那粗又長的陽具,挺得更深、更用力。
『我要加入嗎?』另一個人的聲音。看來,另外一邊已經解決了。
『不必客氣,上吧!』說完,便有另一支肉棒插入宜卿的肛門內。宜卿那可憐的菊花,尚未被露水濕潤就遭到了摧殘。兩支肉棒隔著一層肉膜,在宜卿的身體里鑽來鑽去,每一插都讓宜卿倒抽一口涼氣。沒過多久,宜卿的下體就鮮血淋漓、慘不忍睹了。
插到了百來下,兩個人都將精液射在宜卿的體內,而宜卿也早就已昏死過去了。宜卿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管理員發現,而邵凌,在宜卿從醫院回來之後就消失了蹤跡。
過了兩三天。大學的圖書館前吊著兩個人的屍體。一個白人,一個黃種人。
全身赤裸,下體一片模煳,幹掉的鮮血滿地都是。背後用血寫著幾個斗的的字∶『禍國殃民!殘害同胞!』宜卿在這之後也轉了學,從此沒有人再見到她┅┅(5)蔡蓓綈,同學會的會長,長相是長的普普通通,既不波,也不美,但算是普通人之中的中上者吧。做人精明幹練,強勢果斷,頗有將才之風,可惜為人好大喜功,隻手遮天,得理不饒人,強詞奪理又愛護短,使得同學會上下無人不厭惡她。
『她×的蔡賤人!~~這次明明就是她的錯,大家也都知道,而她卻偏偏推到我頭上,還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來原諒我!我才原諒你祖宗呢,我只×你祖宗18代,算你上輩子修來的!喂~碧謙,你有沒有在聽啊?』抱怨者名叫 紳德,家中小康,父親是黑手起家,從苦力做起。紳德從小就跟廟街的小混混玩在一起,直到上了大學為止。功課尚可,使壞卻是一等一。
『啊~~真是太可惜了,JOJO野郎也真是的,連玩都還沒有玩到就讓人家掛了。紳德,你轉過來看一下!』碧謙說道∶『真是的,害我的棒棒撐帳棚到現在都下不去,真是有點痛。』羅碧謙,紳德的狗頭軍師,常常沒事就上網,東看看、西看看。為人陰險好色,喜歡胡思亂想。他上的網站也以色情網站為主,尤其是巨豆情色文學網,也就是俗稱的元元,更是他每天必經之路。
『在哪啦?』紳德稍微瞄了一眼∶『好吧~~是有點可惜,我也是以為會玩到的說。』『而且人家還跟我是同宗的哪~~讓我有強姦親妹子的感覺。』碧謙又道∶『這下可全泡湯了!』『去你的,你家就你一根獨翹,哪來的妹子給你干?』紳德敲了他頭一下。
『對了,你剛剛說到那蓓綈怎樣?』碧謙說著∶『不如我們來演演模擬殺人事件?把它改成模擬強姦事件。』『這主意不錯!』紳德接著∶『我們可以用奧丁拿手的強姦。』『不!這樣不好,因為蓓綈個性極強,光是這樣的話,肯定傷不了她多少,說不定還被她逮著了告我們兩個!』碧謙想了想∶『不如這樣吧,先來個 面,再來個腹部上鉤拳,接著是午夜奸魔的大破處,再來是rking的雙人花式凌辱輪姦,最後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哇靠~~!你這傢伙還亂狠的喔。我看你是把潛在元元那學來的精華全用出來了吧?』『還好,還好!九牛一毛而已。』碧謙自傲的說著∶『要是全部都使出來的話,只怕那賤貨會被我們活生生玩死。』接著,便是一些不為人知的計劃┅┅放學後,蓓綈從15樓的電腦室走出來,在一整天的緊湊壓力之下,蓓綈只覺得四肢無力,她好想趕快回家,泡在澡缸里,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早一點上床睡覺。
可是天不從人願,她必須根碧謙兩人從樓梯間走下去,因為電梯好死不死的壞在這節骨眼上,就在其他同學都下樓了之後。而碧謙今天除了懶散以外,似乎多了一絲平常沒有的怪異。
『碧謙,你先走吧!我走在後面,才不會被你失足壓死!』蓓綈對碧謙的體重,從來就是如此的惡言相向。
『是~是!會長大人!』說完,碧謙像風也似的跑了,下樓的速度之快,幾乎讓蓓綈以為是摔下去的。
『喂~~碧謙!等等!』蓓綈現在有點後悔了∶『走慢一點啦!』『誰理你啊!掰掰┅┅』碧謙的聲音越來越遠。
『你給我記著,我下次開會一定要整死你!』蓓綈像潑婦罵街似的,對樓下的碧謙吼著,接著便是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下樓。
就在蓓綈走到第七樓的女生廁所時,廁所的門突然打開,裡面衝出來兩個面人,將她拖進廁所內。其中一人架住她的雙手,另一人不由分說的就在她小腹轟上兩拳。
『喜歡嗎~~賤貨!』『咳,咳。放開我┅┅救命~~嗚!』不待蓓綈說完,背後的碧謙便將她的嘴給捂上,而在前面的紳德,在蓓綈的小腹上,再度轟上一拳。
『再叫一次,我們就殺了你!』紳德說完,亮出藏在口袋裡的短刀,在她臉前刮來刮去∶『蔡小姐,聽說你在同學會裡,作威作福,壞到人家請我們兩兄弟來幹掉你?!你說,該怎麼辦才好?』『我付你加倍的錢,也不要你做什麼,只要你能饒我一命,並且將她的名字告訴我就好。』蓓綈說著∶『我錢包里有會款約三萬,要的話你就全拿去吧,不夠的話我在另外付你。』『聽你這麼說,我還真是有點動心呢!不過,你身上的錢,我隨時都可以拿走,也不用你來孝敬我,至於你的對頭嘛┅┅』紳德用手上的小刀,在蓓綈的乳尖上,輕輕的挑逗著∶『你要是撐的過去,你自然會知道!』不待紳德說完,碧謙便將蓓綈的雙手用跳蚤市場買來的手銬銬在背後,雙腳也被他與紳德用力分開,用他們所改良的手銬,其實是兩個手銬,一端銬在一根弧形鐵棒上,另一端銬在蓓綈的腳上,使得蓓綈再如何用力,都沒有辦法將她的雙腳合起。緊接著,兩頭野獸便將蓓綈的衣物撕個乾淨。由於蓓綈的尖叫聲,過於刺耳,她的嘴,也讓她自己的衣物,給堵了起來。
『喲喲~~沒想到我們蔡大會長喜歡當白虎哪!全身的毛真是剃的乾乾淨淨的。』說完兩人便將蓓綈撲倒在地,瘋狂的玩起她的胴體。
她的乳尖被碧謙用力地撕咬著,而紳德則對她的身體不停的舔噬著。她被銬得失去了有效反抗能力,只能不停的扭曲她的身體,試圖擺脫兩人的魔掌。效果不但不大,反而更激起了兩人的獸慾,瘋狂的咬噬著她的身體的每一部份。
紳德舔著舔著,漸漸的舔到肉穴邊,便抓起蓓綈的雙腳,將自己埋在她雙腿間,咬著,吸吮著蓓綈的肉鮑,可憐的蓓綈,在還沒有享受男歡女愛之前,便將成為殘花敗柳。蓓綈想到此,不禁留下淚來,而紳德,則在享受著自己的第一個肉鮑,而不停的大力吸吮、齧咬著。
『嗯嗯~~喔~~』陪伴著蓓綈的叫聲,從未被人挑逗過的處子之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乳頭漸漸變硬,陰部也微微濕潤。蓓綈的身體漸漸在兩人蹂躪,凌辱之下開始成熟。
『該是時候了吧?』碧謙問著。『是時候了!』紳德一邊說,一邊將蓓綈抬起,一邊將自己的褲子脫去。
碧謙拿出一罐凡士林,將它抹在自己的肉莖上,與紳德打了個面照,便將蓓綈高高舉起,與紳德同時占去蓓綈的兩個處女穴。
『嗚~~!』蓓綈的雙瞳大的像要將人的魂魄攝進去似的。
兩個處女穴同時被插暴,除了心理上的傷害以外,肉體上的疼痛亦使得蓓綈痛的暈了過去。蓓綈的暈眩,並沒有使得兩頭野獸停止他們的獸行,兩支肉龍同時在蓓綈的體內,隔著一層薄膜,瘋狂的肆虐著。無比的疼痛,很快的使蓓綈再度醒來,接受她的命運。
伴隨著蓓綈的顫抖,是兩條肉龍在體內激起的反應,即使蓓綈不願意,身體卻誠實的反應著兩人的成果。淫水不停的從體內流出,而痛又癢的感覺在蓓綈的體內擴散開來。蓓綈不停的的扭動自己的身軀,卻無法阻止那異樣的感覺,只覺得越來越強烈,漸漸的占據了自己的心頭。一股無力感從心底油然而生,蓓綈無力地『嗚~~嗚~~!』呻吟著,卻被碧謙和紳德當作淫叫,而更加努力著。
碧謙與紳德,就這樣隔著一層薄膜,不停插著蓓綈,而蓓綈的肉洞與後庭,也在不停的抽插下,紅腫了起來。不過碧謙與紳德卻絲毫不理會,仍然大力的插著蓓綈紳德與碧謙,很快的就射出來了,儘管蓓綈不願意,他們兩人還是將精液盡數射在蓓綈的體內。接著兩人便將蓓堤口中的衣服拔出。
『小婊子,爽嗎?』碧謙問道。
『你們快放開我!』蓓綈依舊死鴨子嘴硬∶『或許我可以不告到你們兩個去跳樓。』『哈哈哈哈~~誰要跳樓還不知道哪!』紳德甩了蓓綈一巴掌∶『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蔡大會長?這樣我們兩不就太小看你了?阿謙,弄脫她的嘴!』『嘿嘿~~從元元上學來的脫臼神功,今天算是派上用場了!』碧謙說著便將兩手壓在蓓綈的臉頰上,用力往下一按,再一扯,蓓綈的下顎┅┅沒有脫臼。
『耶~怎麼會這樣?』不管蓓綈的痛唿,碧謙再度實驗著自己從元元上學來的那招。又試了兩三次之後,蓓綈的下顎,終於脫落了。
『還好啦~~還算成功!』碧謙自慰的說著『好個頭啊!再讓她多叫幾次,我們就不用回家了,改去牢房睡吧!』紳德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塞入蓓綈的嘴裡。
碧謙見狀,也將自己的軟肉條挪到蓓綈的陰卓上,來回的摩擦著,雙手也沒有空閒著,在蓓綈的乳房上不停的戳扯,比起剛剛用嘴,下手更不留情,將她一對乳房捏得發腫。
『啊~~嗯嗯┅┅』蓓綈被用脫臼的嘴,在紳德塞入肉棒後,除了發出『嗯嗯』的聲音之外,卻也奈何不了紳德的肉棒子。而舌頭不停的反抗,卻將紳德肉棒刺激的更加巨大。
兩人的肉棒,很快的就又硬了起來,這次碧謙連凡士林都沒有抹,便又插入蓓綈的後庭之中,使盡全力的抽插著。蓓綈吃痛,想扭腰來擺脫碧謙的肉龍,可是卻絲毫動彈不得。不停的扭擺著,只是更增加碧謙與紳德的獸慾,也增加了他們的肉龍與蓓綈的接觸。插到後來,碧謙更是不分前後,忽前忽後的插著兩個腫起來的肉穴。插的蓓綈痛昏數次。而在蓓綈的後庭里爆發出第二發陽精。此時紳德也泄在蓓綈的嘴裡。
兩人再度泄身後,便不知從哪裡拿來一個大唧桶,吸滿了水便往蓓綈的肛門插入。接著便是將所有的清水灌入蓓綈的體內。隨著一次一次的灌入,蓓綈的小腹漸漸隆起,而兩人卻依舊灌入清水。不久之後,蓓綈便在廁所的馬桶,拉了一大泡。就在蓓綈拉屎的同時,紳德不停的用拳頭打擊著蓓綈的小腹。雙重的壓力之下,使得蓓綈苦不堪言。而碧謙則在蓓綈的臉上,打上他的第三發精液。
泄完之後碧謙更是拿來一瓶辣椒油,將瓶口插入蓓綈的嫩貝里。火辣的辣椒油,不僅被灌入蓓綈的小嫩貝,連她的後庭也不放過。沒過多久,蓓綈的體內,便燃起了兩把熊熊烈火。灼熱的的辣椒油,燙得蓓綈滿地亂滾,而碧謙與紳德則坐在洗臉台上,趁機休息著。看著蓓綈的淫亂,紳德滿足的笑了。碧謙,也跟紳德一起開懷大笑。
蓓綈就這樣的被兩人凌辱不下數十次,事後兩人更灌了她一些安眠藥,將她載到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旁的暗巷內放著。接著便若無其事的走道酒吧里,享受的初奸之後啤酒。當然,碧謙與紳德也不忘旁敲側擊的告訴幾個醉漢,有關於看到某某人在旁邊的巷子裡。
隔天,蓓綈沒有回來學校上課,報紙上卻登了蓓綈的大名。原來蓓綈在凌晨十分被人發現。送醫急救時,蓓綈的陰道與直腸,都已經撕裂,大量的出血。而蓓綈的神智也已經模煳。根據醫方,蓓綈似乎被多人強姦了不下三十餘次。而精液檢定也因為太過於複雜而無法進行。只有附近幾個醉漢被抓回去審問,接受調查。
之後,許多不一樣的謠言,在校園裡傳開。但是蓓綈的下場,好像是以進了瘋人院為最多。蓓綈,再也沒有回來上過課。而學校,也將強了警備設施,並實行『保安陪同女子走至車旁』的政策。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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