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行寺勇太結婚後,綾子搬了家,從出生的城市搭電車過一站即可到達。

是東京近郊的衛星都市,是個利用電車通往東京市中心不到三十分鐘的新市鎮。

兩年前,就是說綾子結婚不到一年,雙親捲入交通事故中突然死亡。之後,她接養了獨身的弟弟敬一來和他們同住。敬一與父母天人永隔後,搬來與綾子夫婦同住之初,還繼續念同一所高中。這所學校並不是綾子以前就讀的學校,只是同一學區的高中。數個月前來這所高中招聘小島靖志為籃球隊教練的消息。

綾子的心「噗通、噗通」地跳。當然如果丈夫在身旁的話,就不會懷有那種情感了,也許心中某處,已經築起沒有丈夫的孤獨之城了。即使如此,還不致於做出和靖志聯絡的愚蠢行為來,再怎麼說,綾子也已是有夫之婦。

可是,沒想到靖志卻主動來拜訪綾子。

半年前,綾子為了紓解丈夫不在的寂寞,就到車站前的一家錄影帶出租店打工。因為工作時間只有每周三天的緣故,她仍擁有自由支配的時間。

靖志出現在綾子的打工處時,那種懷念感早已被羞恥感捷足先登;她不想被認為是為了貧困的婚姻生活而外出打工。

靖志有著粗獷的外型,卻常身著有趣的高級時裝。他的老家原來是舊農戶,在泡沬經濟時賣了土地,一方面在此之前也經營大廈租賃的生意,過著富裕的生活。

靖志身為獨子,可以心滿意足地做個掛名的公司老闆,靠著收取停車場和大廈出租的盈利過著歌頌春花秋月、無憂無慮的生活。籃球隊的教練一職是沒有薪水的義務服務,對他而言,既是興趣,也是絕好的消磨時間的理由。

這樣的一個他,從敬一口中聽到消息,便以製作籃球隊OB名冊,希望綾子也幫忙的藉口,來到了打工處。綾子沒有拒絕的理由。在幾次的會面後,也就在愛情旅館內互相擁抱了。這樣的事,會發生也是想當然爾。

事情發生過好幾天,靖志都沒有主動聯絡,大概只是玩玩而已吧……她也試著勉強自己認為「若是如此,就到此為止吧!」但畢竟還是耐不住寂寞;也曾想主動打電話給他看看,但是理智告訴她要忍耐。即使如此,一到了夜晚,女體依舊全身發燙。遠離男人十個月的感觸在體內復甦,她不得不脫下內褲用手玩弄著私處。

當然,光以手指等東西是無法替代男人的感覺的,就連站在錄影帶出租店時也彷佛被吸吸了般,視線總落在成人錄影帶的角落。實際上,有時她也帶回家趁敬一上學的時候自己獨自欣賞。她一看到馬賽克過濾過的男女性器交合景像,就忍不住也將自己的手指插入陰道。

影片到了最後情節,男人瞄準女人的臉和胸部將白濁的精液灑得到處都是;和丈夫有相同經驗的綾子十分明白,那可是如假包換。每次見到射精的瞬間,自己也十分渴望同樣的行為,也想浸浴在熱騰騰翻滾的蜜壺深處。

而就在前些日子,從高中的學長那兒實現了這個願望。在店裡打工時,腦海一掠過愛情旅館中的交合情景,也會落得內褲里滲滿愛液的窘狀。

「真行寺小姐,你弟弟來電話羅!」綾子在櫃檯值班時,店老闆從屋裡向她招手。

「一定是要我請他吃晚飯之類的事吧……」她這樣想著,去接了電話。

「我想店裡的人可能不會轉接給你,所以就說是你弟弟,其實我是敬一君的朋友,叫西村直樹。突然打電話到店裡給你真是冒昧。」電話的那方突然很快如此說。

「咦?嗯……」綾子滿頭霧水,目瞪口呆地點頭。既然說是朋友應該可以信任,更何況都報上名來了。但不管怎樣,西村直樹是頭一次聽到的名字。

「然後呢?」「敬一君有麻煩了……也就是說他受傷了,但請你放心。只是電話中不便詳談,可以見個面嗎?到時候再仔細告訴你。」「好呀!那麼,在哪裡?」「因為絕對不想讓其它人聽到,可以的話就在貴公館……」綾子看著時鐘,很快就要三點了。因為九點就上早班,所以工作到三點。

「這樣吧……三點過後的話。」「我知道了。過一會兒我就至貴公館拜訪。那麼,待會兒見。」綾子掛上電話之後,開始擔心敬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就這麼一個弟弟,雙親遭到意外事故去世後,身為姊姊的她就代替雙親行庇護之責,她認為儘管如此也不為過吧!

她沒見過這個叫做西村的少年,但是他的談吐很有禮貌,不會讓人覺得他是不良少年而感到不安。

三點一到,綾子馬上趕回家。過了十五分鐘左右就站在玄關的面前。

「他還沒到嗎?還是……」她望著附近一帶。在離家五十公尺的左右的公園內,看到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年輕人,穿著和敬一相同的制服;體格魁梧,一副緊張的神情,他一邊向周圍四處張望,一邊走近綾子。

「我是西村。無論如何,請到裡面談話……」他這樣催促等待的綾子。

連招唿都不打的少年,綾子不覺得奇怪,也許可以解釋成這年頭的少年那種常有的害羞難為情吧!

「我去換一下衣服,請你在這裡等一下好嗎?」叫西村的少年被帶到玄關旁的小客廳,綾子上了二樓。

真行寺家裡是租來的小房子,樓下有客廳和廚房兼餐廳、六個榻榻米大的和室,再加上浴室和廁所而已。那間和室作為敬一的房間,二樓有夫妻的臥房和書齋,加上一間客房。雖為書齋但是轉成為服裝間,用來放置物品。

綾子就在那房間內替換便服,她脫掉外套,除去了吊襪帶,只剩下胸罩和內褲。這時候,西村闖了進來,「……你做什麼?」很快地,她用年長者嚴厲的口吻叫了出來,一面拾起了外套,遮住了胸前。

西村做出了像是剌眼般連續眨眼的動作,卻看不出有走出房間的打算。他嘴角浮現出了淺笑,貌似恭維,心實輕蔑地將綾子從頭到腳趾,和從門外是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

「出去!立刻走!到樓下的客廳說敬一的事!」「奧田的事是為了製造機會和好見面而編的謊言。」西村的態度忽然變成小流氓的調調,他的笑也變得很卑劣。

「你……你是騙人的羅?」綾子也以兇惡的樣子瞪著叫西村的少年:「我要大聲叫了!」「是嗎?只是如果那樣做的話,有麻煩的是你吧?」西村面不改色,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要打開窗子喊了。救命!」綾子雖自信滿滿地說著,但她越來越感到不安,況且自己只穿著內衣。

雖是高中生,但這種自信的態度到底怎麼來的?西村一步又一步地靠近,後退的綾子,已經抵住了衣櫃。

「為……為什麼要說謊?」顫抖的口中發出嘶啞的聲音問著。

「我想得到太太嘛!」她全身閃過一股寒慄。這是什麼話呀!對方是和弟弟同年級的學生而已,她不禁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我看到了,看到你的幽會時光……」聽到這句話,綾子的腦海中浮現出和小島靖志的幽會,除此之外別無可想。

但是,為什麼她會知道?綾子認為不能說大意的話,於是等待對方開口,看他說什麼。要謹言沉默不能逾越,因為禍從口出。

「我看到了,看到你和某個男人從愛情旅館出來時……驚訝吧?太太,不,奧田的姊姊,難以相信吧?聽說你已經結婚了,不是嗎?」聽到這些話後綾子覺得有些奇怪。綾子和西村是初次見面,為何這個少年似乎知道得不少,她覺得懷疑。

西村馬上從綾子懷疑的表情中感受到她的疑惑:「奧田拿照片給我看的時候我才知道你的事。喏,就是你和奧田兩個人在東京迪士尼園正門拍的照片……」的確,暑假時和敬一兩個人到迪士尼樂園玩,拍了照片留念。

「奧田這傢伙好像很驕傲有個漂亮的姊姊,就炫耀拿給我看。我自從看見你的照片之後,就一直想和你做愛,所以有時候會做「這個」……」他說著便將手捲成筒狀,上下捋著移動。綾子看到這情景,羞得全身通紅;男方的手指在調戲著。

西村繼續不急不徐的說:「我對著照片中的你,一面就這樣自慰。奧田真是做了罪過的事,沒想到,我的願望竟然就要提早實現了。給我看嘛!好啦,不要再這樣了。」綾子的手被抓得緊緊的,這時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靠近,強壓住她的兩股間。

她慌張地想掙脫手,西村卻已緊緊地貼住前身。背頂著衣櫃的綾子,一步也動彈不得,她揮動著手,但對方的褲子摩擦著她內褲鼓起處,傳來對方的脈膊咚咚的彈跳訊息。綾子被一股絕望的氣氛侵襲。

「我想要,非常想要。」鮮活的唿吸氣息吹入耳里,西村的身體和話語都訴說著強烈的慾望。

被看到淫亂的證據,已經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如果獻身給他要三緘其口,事情就好辦了;但是,目前為止,綾子抗拒的態度仍然很堅決。

結果不論是接受西村的慾望要求,還是極力反抗,然後最終仍輸給暴力和脅迫,都會被認為是無法可施而被姦污的情形。這樣的想法,綾子不愧是年長者。

再加上綾子本身也已經貪圖男人很久了,她的身體對男人的需求已達到疼痛一紮一紮難耐的地步。在那樣的情況下,也決不表現出渴求的樣子。而男人的出現,與嫌惡或者是忌諱之情同等程度出現,不,或說是凌駕其上的那種希望被男人擁抱、品嘗的心情更為強烈。

而且對方是個高頭大馬,與弟弟相同年齡的高中生,心目中總是個孩子,可說是個好對象,甚至可以安排為對自身有利的情況,那麼被他擁抱也未嘗不可。

綾子本來就有些淫亂的氣息,對年輕的男性也極富興趣,所以在恐怖和不安之中,同時被迷得眼花撩亂。無論怎麼做,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西村露骨地公然說出想上床的事假不了,這何嘗不是個既可紓解性的饑渴又無後顧之憂的好方法呢?

性慾十分強烈的綾子考慮了這些事。

「我要上了哦!」西村突然發出和他高大的體格極不協調的撒嬌聲,就像要奪去綾子的自由般按住她的全身。他脫掉法藍絨上衣、脫掉襯衫,連長褲也脫掉了。

就在綾子從隙縫中窺見他往上膨脹的白色內褲,立刻受到了電氣觸身般的震撼,那才是與他的體格最相稱的地方。內褲裡面,那正膨大舉起的陰莖,正氣勢勃勃地向自己進攻,就好像大罐啤酒那樣飽滿夠勁。

「唉呀,竟然這麼大!」綾子心中驚嘆著,自己的身體無可抑制地熱起來。

勃起的西村,以神妙的表情注視著她,將手繞到背後開始摸索胸罩的暗扣,「不行……住手,敬一馬上要回來了……」綾子明顯察覺自己誇張地扭動,然後滿足於自己能自然地促成這樣的結果。

西村當然無視綾子的掙扎,解開胸罩的暗扣,肩帶鬆弛後,罩杯從豐滿的乳房上脫落,綾子做出充滿恐懼的表情,用兩手罩住胸部。西村冷笑著,立刻彎曲膝蓋蹲下去,在綾子還沒往下看以確定之前,西村已將視線往上投射在三角褲覆蓋的女性恥部了。

西村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中心部位,綾子覺得不好意思,但並不是因為被看到幾乎全裸的身體,她羞的是擔心從早上穿到現在的內褲,也許已經髒了也說不定。女人和男人不同的是,她們的分泌物很多,尤其今天上午腦子裡充斥著性幻想,她好幾次意識到秘唇已經濡濕。她在意的就是這件事。

西村的臉距離內褲覆蓋的鼓起處不到十寸,她甚至害怕他噴出的鼻翼,「不要……」她低聲哀求著。

西村的臉彷佛要親吻內褲般地靠近,「不!不要這樣啦!」她無意識地按了他的頭,西村一下子就放棄,抬頭看著綾子。

「敬一要回來了喲,你快出去!」她認為不能不說些話,於是嚷嚷些同樣的話。

西村冷靜的笑了,說:「今天的籃球要練到六點為止。我因為有些感冒就翹開了,奧田六點前都要被綁在學校。總之,不管在怎麼早也會熬到六點半。所以啦,可以慢慢來了。」西村說著,他的手指又跑到內褲邊緣,綾子反抗地拉上。小布頭牽成細條兒伸長,兩股間嵌入的部份形成了細縫,從那裡露出陰唇的一小部份。

「嘿嘿嘿,你那樣做我反而看到更清楚呀!」西村奸笑著。

「拜託……饒了我吧!」「噢,承認了!自己承認做了通姦的事來向我道歉了。」西村這樣說,簡直強詞奪理:「再怎麼嚷嚷也是白費,這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因為我一生氣就會把教練通姦的事告訴大家,到時候就沒辦法了喲!」「你真過份,在威脅嗎?」能做的只是出聲哀求而已。

「怎樣白費力氣也沒關係,我只想和你上床而已。」「如果最後我還是說不願意呢?」「不可能的事吧?你的命運在我的掌握中。」他的聲音有些火大,也許是有點生氣了。對綾子而言,反而正中下懷:「你還在威脅我羅!」她一再強調「威脅」這兩個字眼,再加上受辱姿態,是考慮到至少要讓人了解自己的立場。

「這樣說也無妨啦!」西村一口氣把內褲拉到腳踝處:「好啦,不要再蘑菇了啦!」她故意勉勉強強地交互抬起每隻腳,被拉掉的三角褲揉成一團丟在地板上。

「現在換我被脫了,拜託你了。」綾子繼續裝出沒法可想的姿態和表情,慢慢地彎身而入。他的內褲很明顯地有一部份浮現出沾污了的東西,那是男人的慾望升起前奏的透明溶液,她當然明白。綾子的心砰砰然,同時,股間的秘唇也蠕動著。

「哦——我在這個時刻……」綾子不得不恨自己的身體,在性饑渴後感覺越來越敏銳。以被侵犯的立場卻濕成一片,對女方來說是莫大的羞恥。在這點一集中意識,反而壞心眼地溢滿了潤滑油。

「快點幫我脫呀!」西村不悅地前後晃腰,看見為難年長女性的臉,不能說不是一種快樂。

綾子別過臉,拉下他的白色內褲,他的肉塊宛如要掙脫這個拘束世界展翅飛翔一般,像彈簧裝置般一躍而出。綾子不禁仰身,龜頭的前端掠過她的臉,前端滲出的液體黏上她紅潮的臉。

「嘿嘿嘿,大吧?」他因綾子的觀看而感到興奮,西村悠哉地挺起腰,將肉棒強行壓往她的臉,汗與分泌物的嗆人臭味,吸進了肺里。

與其說是嫌惡感,不如說被那獨一無二的陶醉感包圍得幾近頭暈目眩。這種獨特的臭味,從遠在異國的丈夫和前幾天一同上床的小島靖志身上都找不到,也許這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所持有的氣味吧。

硬梆梆的龜頭像是要強剝開她的紅唇,綾子扭過頭表示拒絕,但是西村以兩手夾住她的臉固定,並用力扳開她的嘴,綾子做出不得已的姿勢,以嘴的吸吮之力含住肉棒。她一面這樣做,實在非常驚訝這真的是和弟弟同年級學生的性器官嗎?她含住龜頭的中間細的部份,莖幹的部份幾乎全露出嘴外。

西村威嚇地要她握住莖幹,嚴格的前後指示著。綾子在與丈夫的結婚生活里當然知道要怎樣刺激才能達到好的效果,但是她還是裝著無知的樣子笨拙地摩擦著。

浮現出血管凹凸不平的肉棒,很快地開始微微震動,「果真……」正當她如此想的時候,龜頭的前端冷不防地打開,果醬般的黏煳煳液體幾乎噴滿口腔,充滿強烈嗆人的氣味。

綾子被噎住,沒得咽下所有的液體,因為西村緊緊地抓牢並按住她的頭。她不認為那是骯髒的東西,她寧願被它的臭味,它的口感刺激自己的肉慾,使得下半身羞得近乎濡濕一片。

少年那膨脹的一物垂流下最後一滴精液後,就像說謊般地縮了回去,接著西村便拉出他那漸漸萎縮柔軟的陰莖。

裸身的綾子跌落般地坐在地板上。自己沒有可立足之地,她不想照西村的方式去做。綾子感到空虛,是一種被拋棄的女人那種空虛感。心中像是被切割般地令人生氣,也有一種中途被放鴿子的懊悔。

「回去……吶,快回去吧……」她這麼嚷嚷著,卻不是出自真心。不過是撐場面無意義的話而已。

「你說什麼?」站立著的西村,擺出一副豈有此理的模樣:「我不是說過特地來和你上床的嗎?哪有隻滿足於口內發射的道理!」「口內發射」?一瞬間,綾子聽到那嵌入的漢字,有些聽不慣,漸漸她才領會出是什麼,她不禁瞪大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已經萎縮的陰莖,又雄赳赳地昂然而立,生氣勃勃地活絡起來了。射精只不過是幾分鐘前的事而已。

綾子被少年的旺盛精力所折服。她感受得出那活力是源自於他一心要來和自己做愛而湧現出來,急急高漲的。

「這兒不方便,到你的寢室去!」「那樣不行。」「你是說和丈夫做愛的房間,不想被別人使用是嗎?」「那當然羅!」西村突然高聲大笑。那笑的聲音實在太大,綾子擔心附近鄰居是否會聽到。

「停止!那麼大的聲音……」「如果在意鄰居的話,那麼你已經輸了,你說是不是啊?這跟你沒有大聲求救是同樣的道理吧?」的確如此。雖然希望自己被強暴,但不得不憎恨西村來。畢竟,她驚訝於少年敏銳的感覺。

「我為什麼大笑,你好像還不明白吧?如果說不想和其他男人在丈夫睡覺的臥室做愛的話,那為什麼你的屄屄要借給教練之類的人,那種東西本來不也是你丈夫獨享的嗎?」綾子說不出任何話。西村是個大人了。的確,和敬一比較的話,很明顯是個大人了,而且他的陰莖也和大人沒兩樣。敬一大概沒像西村這麼大吧?或者,一到了這個年紀,大家都是這樣?

這些日子以來不斷做著性幻想,對這樣的自己,她不禁啞然失聲。「只有在這裡才方便」,就是已經允許西村的證據,她就是等待著下一步的肉體結合。一旦被催促著「到臥房去」和「僅容忍那件事」,便會落得前後不一的窘境。

「我想讓自己的行為正常化啊,狡滑的女人……」綾子一面這樣想著,一面就像被牽入刑場的受刑人般,乖乖地進入寢室。

「耶——好床耶!」西村很快地掀起床罩和被褥,揚起幼兒般的唿聲,仰身躺下,那屹立的龐大肉柱,目中無人地大搖大擺著。

看見這情景的綾子,兩股間柔軟的肌肉出現了激烈的痙攣現象;並如意料之中,愛液也滿溢出來,一直流到內側的大腿上。這一連串的肉體變化,已成了不受她意志控制下的狀態而恣意妄行了。

當然,她不想讓西村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她認為,西村也許已有著成人都相形見絀的性經驗,若是知道自己的這些反應,說不定會嘲笑地調戲自己呢!

綾子不讓他察覺這些事,便用雙手遮住胸部和下腹部,縮著身體站在床邊。

「喂,到這裡來呀!」西村坐了起來,空出床的一角。

她不得已正要上床的那一刻,西村像是要蓋住她全身般地傾了過來。綾子仰身翻過來,「小島教練也做這些事?」他就像要親吻般的靠近綾子,凝視著她,綾子沒有回答地閉上了眼睛。

「你聽了不高興啊?那我就不再說了。來,我們到床上好好地做吧!」他一邊說著,就將他那微溫的舌頭,宛如要分開她上下的牙齒般伸入口腔。

被舔舐著齒齦的時候,她感受到西村親吻的甜美,大為驚訝。小島靖志對女人有一手她早明白,但還只是高中生的西村,他接吻的巧妙技法卻不輸給小島。

綾子清晰地感受到體內深處已經點燃的肉慾之火,漸漸地熾熱起來,不知不覺下半身開始搖晃。

她察覺到自己已經表現出中途不想再停止的態度,連忙慌張地堅定穩固住身體,但是他一纏著她的舌頭並輕輕地搓揉乳房時,又不知不覺扭動下半身了。

他這樣做不知反覆了幾次,綾子漸漸感到一種難以言諭的焦急;西村完全沒有碰觸關鍵的下腹部之意,將那最「疼」的部份放置一旁,只是反覆地吻著和對乳房的愛撫。

「這之後該怎麼做,難道他不知道嗎?唉,終究是個孩子!」她正想著,在乳房上搓揉的右手慢慢地移往下半身,好像有點怕怕的感覺。

「啊……再明確地碰就更好了……」綾子彷佛勸誘般,下意識地將緊閉兩腿的力量鬆弛。濕成一片的兩股間,流入了冷卻的空氣。一被觸摸的話,那極度濡濕的情形就會露出馬腳,但是她認為這樣也無妨。已經忍不住一札一札地剌癢的柔肉,很想得到男人手的撫摸,那樣的話,該是多麼爽快的事呀!

可是,原以為他會緊接著愛撫下半身的,沒想到少年的手到恥丘上方就停住了。他在那兒張開指尖,梳著稀少的陰毛。

「啊啊……再往下摸……」不禁想脫口說出。但是,就算撕破嘴她也說不出口。對方不是丈夫,也不是小島靖志,是和弟弟同年級的學生。他還只是十八歲的高中生,廿五歲已為人妻的綾子,怎麼可能向他哀求呢?更何況自己現在是不得已被脅迫的,不是嗎?

陰道的深處,子宮蠢蠢欲動,就像被扭擠的愛液不斷泛流,自己的秘孔溢出惱人的女性異味。不變的是,少年的手指仍僅僅輕觸恥毛,在恥丘上來回行走而已。

綾子的唿吸既生腥又急促,西村偷偷看著人妻逐漸苦惱撩人的姿態,內心直唿快哉。綾子很明顯地想要了,他想讓她更焦急,小島教練說:「奧田的姊姊很久沒做愛了,所以癢得手足無措。」真不是蓋的。

西村對綾子說看見她和教練一起從旅館出來的事,全是編出來的謊言;其實是到教練家玩的時候,從喝醉的小島身上聽到真實的事情。那時無法相信這種隨著大醉之後所說出巨細靡遺的具體內容。

從聽到這些話到現在,這次輪到自己把握機會了。而今,那些話一句一句地逐步實現,西村的心中和肉棒同樣雀躍著。小島教練交待不能對奧田說,但這樣又趣的事又能對誰說呢?若是威脅順利的話,今後說不定可以一直得到人妻的身體呢!

這個年紀的少年精力十分旺盛,但對性往往無法飽足,發泄的對象能多少就多少,樂此不疲。再加上對象是人妻,同時也是同年級同學的姊姊;這種避人耳目、偷偷摸摸的行為,更妖惑了少年的心。

「啊……唔唔……」從緊閉綾子的口中終於發出了表明肉體清晰狀態的呻吟聲;正因為本人沒有察覺的綠故,反而更有壓迫力和真實感,而且綾子也一步步地將陰部往上推高。這是意味著想被更強烈撫摸的一種再真實不過的肉體語言。

西村悄悄地將中指滑向龜裂處,他感受到濕潤的氣息,他的手指一直前進到短毛停止生長的那一帶後,就停止動作。他從過去和女性上床的經驗中知道,離這兒不到數寸遠的正下方,存在著敏感而惹人愛憐的肉芽。對那樣小小的東西只要一被愛撫,就能爽得幾近狂亂這點,他不得不感到奇妙,但這也是不容否認的事實。

「哈……哈嗯……哈……」女人身體不住地搖動,西村的指頭卻從膨脹處後退。

「啊……在做什麼?」綾子對少年的做法無法理解:「咦?為什麼?為什麼不再摸了?」一連串的疑問產生,這不是大煞風景嗎?

「啊……算什麼嘛!」就在她在意的想吶喊出來的時候,沒想到西村卻以雙膝立了起來,下腹部挺出的陰莖以精銳的角度傲然而視,前端的開口處閃爍著滲出透明露珠。

「喂,快將那個……」再怎麼渴望,如今的立場已不容許她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只有乾巴巴望的份。綾子焦慮地等待著。

西村一副認真的表情正往下看,模煳的視線一移到肌膚上頭,就從那兒傳來一札一札的疼痛難耐。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她渴望著得到和幾天前小島靖志所給予的那種燃燒炙人的快感。身上已存在著一觸即發的火苗,只要一在此刻放置,就會熊熊地燃燒起來。

如果是相愛的對象,需求之事儘管說也無妨。不,就算沒有愛情也可以;在僅僅是性交易的場合中,如果對象是成年男性的話,綾子也會好勝地大展身手。

但悲哀的是,西村是脅迫者的角色。

綾子不願一味地等下去,但就算再想要,卻也絕對開不了口或者付諸行動。

說不盡的矛盾糾纏其中,綾子鬱悶不樂。

雖然只是短短的時間而已,綾子卻感到渡日如年,想要喊出「豈有此理」的一股衝動驅使著她。她決心要喊出下流的髒話,她要大聲罵人「王八蛋」、「操我」……等等。

實際現在也正是說出那些髒話的時刻了,這樣的氣氛不斷高漲。西村以敏捷的動作向兩股間切入,伸長舌頭按住了一大塊秘肉,「天呀!」一瞬間產生了就像被切裂一般的痛快感受,綾子綻放出忘我的歡喜之聲。等待中的等待,這一瞬間終於來了。她無可抑止的抬高了腰,手抓著被褥,一頭栽入那襲卷而來的狂喜波潮中。

而在此時,西村的舌頭也意外地後退,就像正從地獄升至天國的階梯,卻又突然隕落至地獄中。「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綾子瘋狂地在心中吶喊。

他立刻又向疼痛的柔肉間吹進充滿少年暇思的氣息,衰退的性感曲線又逐漸上升。不僅如此,纖細的指尖輕輕地掀起那充血的花瓣。被撫摸的現實,讓綾子得到了放心感,好歹從此處不斷地湧出快感,她不由得「唿~~」的喘了息,連自己都訝異於如此的滿足感。

西村的做法比直接舔舐更加刺激,而有一種痙攣般的鮮烈感,這種少年的戰法是綾子沒有察覺到的。西村打算以一種和少年慣用的方法不同的嘗試,將人妻導向快樂世界。這種戲法,是同屬花花世界也擔任教練一職的小島靖志所傳授的秘笈,他們兩人稱作「焦灼作戰法」。

過去西村在與同年紀女孩的性經驗中,沒有什麼愛撫就開始進入女體,只求自己一方射出的歡愉。小島教練教他的焦灼作戰法中,使女方得到歡愉與男方的歡愉程度有所關聯,他打算實際感受看看,當然這次對人妻施行的焦灼戰術是啼聲初試,但已經奏效了。

人妻……是多麼漂亮的稱號啊!

從小島教練那兒聽到綾子風騷貌,就恨不得立刻能看到。為此,他便強忍焦急,不得不沉著地穩住自己的腰。焦急難耐、焦急難耐,越來越……能否忍得住呢?

對方恣意的開放肉體,魅力的、性感的……這些一般的稱讚詞彙也無法形容的女體,就躺在自己的眼前,「忍耐,要忍耐……」西村不知在腦海中反覆了多少次,一邊搔弄著花瓣邊緣,不用力搓,也不摩擦,這是焦灼戰法的其中一招。

「哈唿……唔……」綾子不知何時已經忘了對方是比自己年輕的少年了。他的手指巧妙地翻弄著,她漸漸無法忍受,按住了少年的手腕摩擦那全體的裂口,恰到好處的觸感使她不由得揚起高潮的呻吟聲。

成熟人妻的歡愉聲為西村立下了莫大的自信心,得到一種不斷湧上的興奮;陰莖膨脹到極限,緊緊貼住下腹部。「快點進來呀!」這樣的想法一增強,相信女方也一樣會調整自己的心情到以一種必死的決心來做這件事。

「再……吶,再玩弄我的……」綾子終於說熘了嘴。為了得到女性的歡愉,這時候,她已經不顧一切了。

「好好地搓弄!」她再一次催促少年。

「嘿嘿嘿,終於說出來了……」他內心竊笑著;另一方面,西村以一種少年所沒有的狡猾故意裝作沒聽到。

「咦?說什麼?喂!」他因為貼著年長女性的下半身,所以也能假裝不知地愚弄她。

「我要你再……搓弄……那裡。」羞恥心和理性已經煙消雲散的人妻,一心要進入快樂世界,難以自容地傾訴著。

「這裡嗎?」西村的舌頭準確地捉到陰蒂。不光滑的舌面,由下而上逆向著撫弄。「哇!」綾子的腦子突然受到被擾亂般地衝擊,「對了!就是那個,好!

再繼續!」她開始大聲喊叫,宛如正在肉交似地大幅度地搖著腰部。

西村對這一切都瞭然於心,他很快將舌頭的接觸面縮到最小,改變了一舔一舔的掃蕩方式。就在嘗了強烈的一擊後,綾子真是迫不急待了,她不住地扭著身體。

他想到用舌尖逗弄她的陰蒂,不僅如此,也觸及了包裹陰道外側的肉唇;於是又各自舔掃那裸露出會陰部直到肛門的周圍。舌頭不規則的運動,發揮了戰場上游擊戰的效果,使綾子嘗到了不知身在何處的滋味。

可是,偶爾他的舌頭侵入陰道深處,同時用整片嘴唇含著陰唇;這樣變化的交換方式,驅使綾子全身有如即將爆發而不住鳴咽著:「哦……已經……受不了啦……怎麼辦?好像快死了,不要了……再也忍不住了……啊……那裡……對!

繼續!再來呀,再來……」她一面支離破碎,上氣不接下氣地喊著,一面緊緊地抱住少年的頭。

西村忍住到極限,不僅用舌頭,還動員手指插入了裂口,「唔……哇!哇!

哇!哇……」綾子仰身叫出來,括約肌一被縮緊,不知從何處伴隨而來的微溫蜜汁,噴霧般地注入少年的手指。

「太爽了,忍不住是嗎?」西村以一種高興得想小跳步的心情說著。

綾子的心裡點點頭,但不表示出態度,也就是不肯承認屈服的事實。但是,真的好舒服,是情緒高昂的一方。

「嗯,這樣如何?」西村合攏雙唇,就像啄著嫩芽般,「咻叭、咻叭」地響著,同時吸起肉芽;同樣潛入體內的手指彎曲成鉤狀,像G的字形鉤著周遭狹窄的通道。

「唔……嗯……哈哈……」綾子像念念有詞似地貪圖著快感。

「很爽吧,對不對?」在無法躲掉少年的追逐情況之下,綾子被窮追不捨。

「誰都會……做那樣的事情,只要女人誰都會……啊……啊……」「那麼,來做羅?」她恨這種裝腔作勢的說話方式:「不……不要那樣!」綾子發現自己說出違心之論,其實心裏面更是想得不得了。

這件事被西村一語道破:「你說謊,其實你是想要得不得了。」「沒有,不是這樣的!」綾子反駁。當然這只是口頭上而已,女體正熊熊燃燒著,她正恍恍惚惚的渴求男人快點。

「那麼,我試試看。」他粗魯的說著,接著將人妻的雙腳抱入兩腋下。很快地眼下呈現出那宛如石榴的秘孔,等待著膨脹的一物到來,既期待又害怕。從黑色纖細毛鑲邊的裂口處,微濁的潤滑油漂散出陣陣芳香,煽動少年的好奇心。

西村浮起淺笑,女人的內心思緒全被一眼看穿,看著摩擦起肉棒來了。

仰看的綾子,刺眼地眯著眼睛。西村對於賣弄自己手淫的行為不能不感到奇妙的歡愉和興奮。而且,他想試試看什麼時候綾子會強索自慰。

前端的切口處浮出的透明露水,因摩擦的反射牽成了長絲飛散而出。他凝視著水滴落到綾子豐滿的乳房上,慢慢的彎入,將龜頭對準陰部的狹小處。

「啊,不要!」綾子反射地嚷嚷著。

「少蓋了,你的臉上明明寫著「忍不住非做不可」了。還有,這裡也……」西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持硬挺的陰莖,用前端刺激她那蠢蠢欲動的柔肉。表情歪斜、閉著眼睛的綾子,頑強地閉住口,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實在太突然了,灼燒般的火熱肉棒,冷不防地穿入陰道,「唔……」差點喊出聲的嘴,又緊閉忍耐。

可是,西村中途插入後,又用手指尖輕輕戳弄著她的陰蒂。這也是出乎綾子意料之外的事。「啊唔唔……」含煳不清的聲音,如實地表達出女體確實嘗到了快樂。

「嘿嘿,太爽了受不了是吧?」西村說出誇耀的言詞,腰始做緩緩的律動。

自己的慾望也已達成,如今在身體下方喘著氣的美艷人妻,是多麼鮮活,栩栩如生,任何言語也無法詮釋!在這之前原打算忍住射精的慾望,現在可沒把握了,因為綾子已經開始表現出所有淫亂微候的具體模樣了。

充滿苦澀的表情,表示了快感的深層;半開半闔的嘴角漏出了生腥的氣息。

偶爾她微睜開雙眼,這時候的瞳孔呆然地凝視空中,宛如罩上一層霞霧,迷濛而且神秘。

西村想起小島教練的話,開始實踐。胡亂地進行往返不斷的活塞運動並不能使女人得到歡愉,要使她達到幾近泣涕的高潮,就要忽深忽淺,速度時快時慢,這樣重覆許多次,持續四、五回的淺入後,女方就會焦急地自己扭動腰部。此時就是最恰當的時機,可以往深處一舉入侵,直到壓住陰蒂的深度,這樣一來,大多數的女人都能達到高潮。

西村持續十幾回的淺淺插入,突然將肉棒推進直到根部,「啊……」仰天高嘯的綾子,慌忙地緊閉上嘴。

西村再次將陰莖拉出到近龜頭處,就在這種狀態下搖動著腰部。從正面可見到兩個人性器官的結合:陰唇像一條活生生的鮑魚般蠢蠢欲動,吮噬著肥大的陽具;隱藏於秘孔內龜頭部份連接陰道壁,咻咻地緊觸著。

「這該是最後極限,好像沒法再忍下去了……」西村如此判斷,再一次插入最深處。

綾子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緊緊抓住西村腰部的肌肉用力拉住,「如何?爽得忍不住了吧?」他再往密合處的恥骨上壓去,下意識地壓迫她的陰蒂。「哦哦……哦哦……」綾子並沒有回答,但西村從她的聲音十分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

「好!再壓……」西村意外地將肉棒拉起至將拔出的位置,「不要!」綾子忍不住叫出。

再一次壓入,「啊!好……啊啊啊啊!」彷佛做夢一般,她突起腰,綾子迷亂了。

「越來越舒服了,是不是?」西村說著,一邊有節奏地抽送著,當然,他也不忘操縱強弱。

「你這樣做,我會……啊!天哪!」西村認為他終於戰勝了,如今沒有必要多說任何話了,他蠻幹地使著腰力,綾子的聲音斷斷續續。

當場看到人妻的淫亂模樣,西村的忍耐極限也到此為止了,「啊!我要出來了……」慌張失措的聲音,終究是普通的少年人。

「啊……再待一會兒就好……」綾子心中喊叫著,她抱住西村彈跳的腰,從下方激烈地搖動屁股。裂口緊緊地吞入陰莖,腰部以陰莖為軸來迴轉動,搖晃的背骨被一種滲入的感覺震撼著。括約肌一舉咻地縮緊。

官能的波瀾在體內胡亂飛揚,高潮的大波浪已經逼近,「啊……來了!」原本綾子不該說的話竟忘我地脫口而出。

西村開始大痙攣,大喊大叫:「我也要出來!出來了!」子宮內被熱烈的精子一傾而入,與此相合出的嶄新高潮湧現,直衝體內。緊閉的眼瞼里迸出無數的火花,從脈搏漸漸弱的陰莖湧出眾多精液,將綾子帶領到前所未知的歡喜世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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