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12月18日清晨,黎明前的黑暗籠罩著長沙陸軍監獄的上空。「帶女共
黨」牢房的走道里響起糝人的鐵鐐聲,一群全副武裝國民黨兵押解著一位高大碩壯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這是一個豐滿成熟得白如雪球奶大似牛的女人,她身上破爛不堪的藍色旗袍已包裹不住那一身豐嫩光潔的白肉,胸前一對驚世核俗的南瓜狀大奶子上下顫動不停似乎要從旗袍的破裂處跳出來,兩條豐腴粗壯的大腿和極度發達的小腿從旗袍兩側高高的叉口裡露出,她頭髮凌亂,赤裸的大腳上趟著幾十斤重的大鐐,但依然大義凜然,威風凜凜,她就是領導湘南武裝暴動的岳州地下黨特委書記、威震湘江兩岸的女游擊隊長邢玉娘。由於人長得高大豐滿,又有一雙奇大無比的大乳房,再加上她腰跨雙搶,臨陣帶兵,彈不虛發,令敵人聞風喪膽,一向被人稱之為「雙搶大奶婆」。邢玉娘大幅度的扭動那嘟嚕著肥肉的磨盤般肥碩大腚,挺起倔傲的胸脯,大踏步地走向刑訊室去……
昏暗潮濕的刑訊室內,拷打革命者的刑具掛滿了牆壁,老虎凳、炭火盆擺在刑房的當中,躺釘板、壓扛棍立在遠處的牆角上。但這些嚇不倒我們的女英雄——邢玉娘!她蔑視地掃視了一下刑房內的刑具,昂首挺胸屹立在劊子手們的面前……敵偵緝隊長杜易炳一拍桌子問道:「你就是邢玉娘?」
邢玉娘威武不屈地站立在刑訊室當中,甩了一下濕漉漉的短髮,倔強地一挺胸脯道:「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雙搶大奶婆邢玉娘便是你家老娘的大名。」胸前那對大南瓜似的母牛大奶子有如兩座肉山上下顫動不停。這「雙搶大奶婆」的綽號的確名不虛傳,一雙碩大得足可傲視群雄的大奶子幾乎要把衣服頂破,由於奶水過於豐沛,胸脯前的旗袍早已濕了一大片。
「大奶婆,我不說,妳也應該知道,我們把妳請來的目的……」
「用不著假惺惺的,想怎樣你們就直說!」邢玉娘打斷杜易炳的話頭。
「好!痛快,你的同黨藏在哪?說吧……」杜易炳接過邢玉娘的話說。
「哼!……你們也就靠無恥的叛徒才抓到我一個,還想從我這兒撈到你們想要的東西嗎?哈……你們打錯了算盤!我什麼也不會告送你們,要殺要剮隨便吧!」邢玉娘驕傲地回答道。
「喲呵!還真夠倔的。知道我這兒都有什麼嗎?告送你,三十幾套刑具,多硬的漢子也得服軟……」
「哈哈哈……」邢玉娘慷慨激昂地大聲笑道:「你少拿你的刑具嚇唬人,既然落入你們手裡,老娘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告訴你們,老娘自打加入共產黨,就準備隨時為共產主義理想而獻身!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要我叛變革命、出賣靈魂比登天還難!。」
「媽的,先扒光了這臭婊子」杜易炳凶相畢露。
「你敢!」邢玉娘歷聲呵斥。
「你現在落在老子手裡,老子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你,誰敢說半個不字?!」
「杜易炳,你這狗畜生」邢玉娘大聲斥責敵人:「你們以為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就能使我害怕嗎?讓我告訴你們,別忘了你們是女人生下來的。你們的媽媽,你們的妻子,你們的女兒和姐妹難道不是女人嗎?你們如此羞辱我,也就是羞辱了所有的女人,羞辱了你們自己的母親!要是你們連自己的母親姐妹都不顧,那就讓人扒光我吧!」話音未落,打手們如狼似虎地一涌而上,拉住玉娘的前襟向兩邊撕扯,隨著『呲呲』撕扯聲,胸襟被撕成一片片碎布落到地上,兩團巨大的漲圓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隨即跳了出來,散發著陣陣乳香,高聳的雙乳猶如一對山峰一般,高傲的翹立在雪白如脂的酥胸上,峰頂兩顆鮮紅的乳頭嬌艷欲滴。
邢玉娘面無表情,也沒有掙扎,倒顯得很從容,因為她知道反抗是無用的。任由敵人把她的衣褲剝掉。她本想用手遮擋一下白肉豐隆的胸乳,但馬上就放棄這種無意義的打算,也不再用手護住自己的私處和胸部。在眾目睽睽之下,玉娘直挺挺,一絲不掛地站在審訊室中間,還甩了一下頭髮,冷漠倔強地抬頭盯著敵人。邢玉娘雖然已是年近四十歲女人,但依然丰韻不減。歲月無情的流逝,沒有在她的肉體上殘忍的摧殘,相反的,卻使她的肉體更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婦女韻味。她渾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細緻,沒有絲毫瑕疵。小腹依然平坦結實,胸前高聳著兩隻渾圓飽滿的肥白大乳房,有如剛出爐的熱白饅頭,隨著她緊張的唿吸上下劇烈起伏。
杜易炳望著眼前這位比自己還高出一頭的雪白高大的赤條女人,內心不由得一陣陣發慌。「你若是現在肯招供,還來得及。」
「呸!姓杜的,老娘死也不招!」
「說吧」一個特務用手指著邢玉娘雪白的肉體:「說了就馬上給你衣服穿。」
「你們死了這條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當,從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肉刳骨,火燒油煎,老娘受著。」
「嘿!好好好!你厲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到啥時候!來呀,給大奶婆子鬆鬆筋骨。」
敵人先將邢玉娘綁在老虎凳上,豐滿得象座雪白的肉山似的玉娘披頭散髮,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柱子上,兩條富有彈性的大腿併攏著,被繩子像勒木水桶似的緊緊地捆住,接著,一個特務用撬槓將邢玉娘的雙腿踝關節使勁住上撬,另一個特務伸手將一塊磚頭摞在一起墊在邢玉娘赤裸的雙腳下面「呃!」──突然間劇烈的疼痛使邢玉娘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她立刻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
「說!不然就把你的腿軋斷。」邢玉娘把牙關咬得更緊,忍著劇痛,用沉默來回答特務的逼問。特務又在她的腳下加上一塊磚,痛得更厲害了,劇痛使邢玉娘渾身的肌肉繃得很緊,她有一身非凡的武功和力氣,身體本來就肌肉發達健壯,被繩子一勒現出一條條的肌肉團塊,但逼問得到的仍是她頑強的沉默。特務把磚頭一塊又一塊墊在邢玉娘的腳下,一共墊了六塊。摧筋折骨般的劇痛在邢玉娘的身上不斷地延續著、加劇著,邢玉娘的雙腿被軋成了弧形,赤裸的雙腳繃的筆直,骨節咯吱作響,但邢玉娘仍以頑強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著劇烈痛楚殘酷的吞噬和折磨。邢玉娘那被綁得緊繃繃的身軀痛苦地掙扎著;被反捆的雙手下死力絞在一起,指甲都掐進了肉里;邢玉娘的頭後仰著,後腦死死頂著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動、磨著,牙關咬得咯咯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沁出層層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灰暗的燈光照著邢玉娘雪團一樣渾圓肥白的肉體。邢玉娘疼得汗流浹背,一雙肥厚的大腳丫子明明白白地擺在那裡供人撫摸、玩弄和施虐,象往常對待其他女革命者一樣,敵人要掌握火候,慢慢地用刑,充分體驗和玩味整個對邢玉娘施虐的過程。他們用手摁她的大腿,用手揪住她的頭髮讓她往後仰,這樣可以加重她的痛苦,用手往後扳她的腳掌,讓腳心兒最大限度地繃緊,然後用皮帶狠狠地抽打;或者用針一個一個地刺她的腳趾頭。無論打手如何折磨,邢玉娘始終不哼一聲。甚至還嘲笑敵人說:「把你們所有的刑罰都搬出來吧,看看老娘的皮肉硬,還是你們的刑具硬。」
「給她灌辣椒水」兩名特務把邢玉娘從老虎凳上解下來,拖到屋子中間,按到在地上,
「說不說,不說灌辣椒水」邢玉娘大聲叫道「讓老娘自己來」說完掙脫敵人,伸手奪過敵人手中的一盆灌辣椒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將一大盆辣椒水全都灌了下去。一些血樣的紅辣椒水流到胸脯上,沿著乳房之間的深谷,一直流進肚臍……接下來她就把盆子很很仍向敵人。『還有多少,都拿來,老娘喝給你們看。「
邢玉娘牛高馬大的立在那兒,渾身肉嘟嘟圓滾滾的,膚白似雪,好一個肥玉環!肌膚透白,高大豐滿。她那寬廣的胸上掛著兩個又大又圓的大奶子,粗壯的腰,寬大肥圓的大屁股;凸肥的小腹下面是豐滿寬大的陰阜,上面稀稀拉拉的長著幾十根粗黑鬈曲的陰毛,她的臉上透著一股不屑一顧的神氣。
跪鐵索,兩名特務把邢玉娘按跪在兩團鐵索上,把她的胳膊一字型地綁在一條粗槓子上,把另一條粗槓子塞入她跪著的腿彎處,兩名特務分別抓住上面槓子的兩頭,然後把腳踩在下邊槓子上,兩名特務近三百斤的重量全壓在邢玉娘的腿彎處,何況下面還有鐵索,鐵索的稜角像刀一樣鋒利,膝蓋處的軟骨本來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護,被三個人的重量直接壓在鐵索上,邢玉娘真正感到刺骨的劇痛痛得鑽心,黃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樣從她的額頭滾落。她的膝關節處咯吱亂響,鮮血直流,痛苦可想而知。
「這麼嫩白香艷的婆娘,卻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刑訊室里受這樣的罪,何必哪!還是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吧」聽著敵人歹毒的語言,邢玉娘「呸呸呸」地將一口口血痰吐到杜易炳的臉上,「你這個畜牲,惡魔,有什麼招儘管使來吧,老娘決不皺一皺眉頭」
邢玉娘雖身受重刑,但風姿英氣依然不減,她身高體大,挺立在刑訊室中央如一座白白的肉塔,那對沉甸甸的大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唿吸而上下擺動著。杜易炳用手啪著有如一頭肥碩母牛般的「雙搶大奶婆」肥都都的磨盤大腚片,「別看這臭婊子已半老俆娘,可這身母牛肉卻比十幾歲的小姑娘還嫩,大奶子肥腚片還有這身肥白的嫩肉讓你摸著油膩膩的,那些瘦似柴棒的小婊子那比的上大奶婆的這堆白肉」
邢玉娘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冷不防,她猛抬那小號洗臉盆般滾圓肥碩白嫩而又修長筆直的大腿向杜易炳的小腹很很踢去,邢玉娘雖然腳上帶著幾十斤重的大鐵鐐,可她練的是真打實鑿的硬功夫,又有一身生來具有的好力量,這一腳下去,杜易炳抱著肚子慘嚎一聲,便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邢玉娘那肯就此罷休,只見她順手抓起身旁的一根碗口粗的木槓子,肥白的肉體輕盈地騰空而起,這女人光著身子帶著大鐐居然也能將木槓舞得唿唿生風,隨著那團白色肉光的舞動,敵人慘叫成一片,又有兩三個敵人應聲倒下,這時,七八個早就準備好的打手一擁齊上,抓手的抓手,抱腿的抱腿,按身子的按身子,撕頭髮的撕頭髮,饒是這般,邢玉娘還是拖著大鐐帶動著七八個打手在地上踉踉蹌蹌掙扎了好一陣,才算把她面朝下壓在地上。又撲上來兩個坐在她的腿上,終算把她徹底制住。兩個大漢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使繩子捆牢。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邢玉娘用力掙了幾掙,沒能把繩子掙開,便高聲叫罵:「杜易炳,老娘就是變成歷鬼,也決不與你干休!。」
杜易炳早已氣得象頭髮瘋的野狗,嚎叫著罵道:「用針刺她的奶子,讓這臭婊子疼到骨子裡去!」一個特務一手抓住邢玉娘肥碩的左乳房,另一隻手用粗鋼針從乳房上面扎進去。特務故意刺得很慢,用手指捻著鋼針慢慢地推入,鋼針刺入的時候帶來的痛苦最大,緩慢地推入可以把這種戳心戳肝的痛苦儘量延長。邢玉娘的乳房由於麻繩的捆綁早就血液充盈,鋼針刺入的地方鮮血慢慢地滲出,沿著乳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邢玉娘潔白的乳房上形成了一條美麗的紅線,幾秒鐘後,鋼針從乳房下方鑽了出來。邢玉娘痛苦地掙扎著,仍然不吭一聲。
「你說不說?」杜易炳惡毒地用手指彈了一下穿刺在女人乳房上的鋼針,閃著銀光的鋼針在她乳房上顫動著。邢玉娘的身體隨著鋼針的顫動也痛苦的抽搐一下,但是邢玉娘堅強的眼神里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
「好,你夠硬,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刑具硬,給我繼續扎!」又有4 根鋼針從不同的角度刺入邢玉娘的左乳房。邢玉娘豐滿高聳的大乳房上鮮血淋漓,但她仍然一字不吐。特務又拿起一根銹跡斑斑的細鐵絲,邢玉娘的身體一顫,她想到了特務接下來要幹什麼,她閉上了眼睛,咬緊雙唇,昂起頭,準備接收更殘酷的折磨。特務把鐵絲慢慢地從邢玉娘的乳頭中穿進去。女人的乳頭上神經元密布,最為敏感和脆弱,用鐵絲穿透乳頭的痛苦比刺入乳房要大得多。特務們把鐵絲穿乳頭叫做「四兩拔千斤」,指的就是這種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剛強的女子也經受不住這種酷刑的持續折磨。
「畜生!」邢玉娘嘶叫著:「折磨女人算什麼本事?」
「嘿嘿!」杜易炳獰笑著:「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學問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辦法讓你開口。你說不說?」
「打死我也不說!你們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
邢玉娘的乳頭挺立著,顯然不是因為興奮,而是由於鑽心的痛苦。邢玉娘的乳頭很大,原先紫紅色的乳頭被滲出的鮮血染成了鮮紅色。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掙扎著,臉色慘白得嚇人,由於極度的痛苦和不斷的掙扎,她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地向下滾落。
「怎麼?怕啦?跪下求饒,我便讓人把鐵絲給你取下來。」
杜易炳猙獰地喊叫著。
「呸呸呸!我邢玉娘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豈能跪你這條狼心狗肺的畜生。」邢玉娘將那對雪白肥碩的巨乳高高的向前一挺,充手拿鐵絲的特務斥道:「來吧,把老娘的右乳房也穿上。」邢玉娘那隻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樣肥嫩多汁,給人一種水份極其充足的飽漲感。頂端的乳暈上突起一顆又大又圓的奶頭,乳尖是很成熟誘人的紫紅色,令人一見就情不自禁的想啜進嘴裡砸吮品嘗。特務都看直了眼,竟忘記了動手施刑。氣得杜易炳連聲叫罵:「給我很很收拾這個臭婊子,」
特務又拿起一根鐵絲從玉娘的右乳房根部插進去,鐵絲穿乳而出。邢玉娘緊咬著牙關,額頭上沁出豆粒大汗珠,一雙燃燒著憤怒與憎恨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兩個劊子手。
「快說,部隊去哪了?」
「不知道!」
「你還不說嗎?」杜易炳叫著,用手抓住邢玉娘乳房的鐵絲又拉又扯,
「呃」邢玉娘嗓子兒里發出一點輕微的痛苦呻吟聲,臉痛苦的扭曲著。但她還是沒有叫喊出來。
「還不說嗎?真是個鐵打的女人」杜易炳從未遇到這樣的強硬女人,他氣得臉色發灰,殺氣騰騰地衝過用雙手扯住邢玉娘的頭髮,狂叫著:「婊子,母狗,難道你不想活了」「你們別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東西!」邢玉娘臉上掛著鄙夷笑容。邢玉娘靠著頑強的意志,最終還是沒屈服,沒有向敵人吐露黨的一點的機密。
敵人急於破懷岳州暴動的地下黨組織,對邢玉娘審訊也越來越殘酷,他們採用「持續車輪」戰術,輪番折磨邢玉娘,讓她長時間疼痛難忍、汗如雨下卻不昏迷,不能休息睡眠,使邢玉娘的肉體和神經系統忍耐力超過生理疲勞的極限,妄圖以此來摧垮她熬刑的意志,迫使邢玉娘開口。在長時間的刑訊中,面對嚴厲拷問,邢玉娘一直用極度蔑視的目光狠狠地盯著劊子手,始終閉口不語,無論用什麼手段,都無法摧垮她的堅強意志。
1935年2 月,邢玉娘被關押進長沙剿共司令部,在這裡,長沙剿共總司令岳
重蒲和臭名昭著的大特務頭子敵軍法處長沈於兼對邢玉娘進行了滅絕人性的慘酷折磨和人格污辱。
一天,邢玉娘被從關押她的陰冷的地牢帶到刑訊室里,她傲然站立在屋子中間,表情鎮靜、目光平和,由於邢玉娘在湖南各界的崇高威望和深厚影響,敵人迫於來自社會各界的強烈譴責和壓力,不再敢讓邢玉娘光著身子受審訊,她穿一件藍色布旗袍,挺身而立。邢玉娘知道,敵人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多年的鬥爭經驗早已經使她隨時能夠坦然地面對各種危險,甚至是生死抉擇,她很清楚,等待自己的將是一場更加殘苦的鬥爭。
沈於兼從邢玉娘過於平靜的臉上沒有看到恐懼和惶惑,他不禁擔心,這個身高體壯的「雙搶大奶婆」可能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沈於兼是個審訊的老手,他一邊凝視著面前這位難對付的對手,拚命抽幾口煙,當場決定改變通常審訊的程序和順序,上來就給對手施加強大的壓力。他用力一拍桌子:「給我把她的衣褲都扒光!」他的聲音像深夜餓狼在嚷叫一樣,特別是最後「扒光」兩宇,拖得很長才停住。
站在兩旁的四個特務,立即一齊竄了過去。好久不作聲的邢玉娘,這時猛然厲聲大吼:「不准你們這麼無恥!」
「怕!那你就快說。」
「我當然要說,你好好聽著!」對這一回答,沈於兼高興極了,立刻把手一擺:「等一等,讓她先說」站在他身邊的特務又退回去。沈於兼向左右兩個擔任記錄的特務吩咐一番:「好好給我記!」
邢玉娘向前跨進一步,好象怕別人聽不清楚她的話似的:「我是連死也不怕的人,還怕你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嗎?如果你不怕全世界的女性來譴責你,那你就來剝吧!」說完,她把胸一拍,並作解衣扣的手勢。這一連串像炮彈一樣的、義正辭嚴、理直氣壯的斥責聲,真是擲之地上可作金石聲。沈於兼的臉漲得通紅,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而對方卻更昂首挺立,象戰勝的英雄一樣屹立在敵人面前。
「把她給我拖出去!」
「用不著你們拖,上刑場我也能自己去」回答是這麼堅強有力。
沈於兼雖然殘暴狠毒,但他不敢在審訊室用刑,他怕萬一有客人和記者們來訪,碰上太難堪。邢玉娘被拖進一間秘密刑具室,陰森恐怖的刑具室里,四壁上懸掛著的幾盞電燈,昏暗的燈光下,地上、牆上、樑上、柱子上擺著、掛著、懸著的老虎凳、槓子、火爐、皮鞭、拶子、烙鐵、竹籤、鋼針、火釺、跪椅、木馬、火盆、夾棍、繩索、鐵鏈等種種血跡斑斑的刑具,刑具泛著幽幽的寒光。三個光著上身的打手正圍著老虎凳,沈於兼敞著襯衣扣子,站在老虎凳邊上,揪著邢玉娘的頭髮逼問,邢玉娘上身被鐵鏈緊緊的捆牢在一根豎立的木柱上,雙手被死死的綁牢在木柱後面,一頭烏黑的長髮,已被潑濺的涼水浸透,貼在蒼白卻依然嬌媚的臉龐上,一件漂亮的蘭色緊身旗袍,也已被涼水和汗水濕透,緊緊的裹在豐滿的肉體上,更顯示出碩壯高大的身材,由於遭受嚴刑拷打,旗袍有多處已破爛不堪,露出了豐腴健美的白肉,旗袍的領口也敞開著,露出一片白肉豐隆的酥胸,碩大無比的一雙巨乳,仿佛旗袍的領口不是被人撕開的,而是被豐滿的雙乳撐開的;從旗袍的開衩出,露出兩條滾圓肥白似小號洗臉盆但又不失勻稱修長雪白的大腿,還有兩隻雪白豐滿、性感誘人的赤裸大腳,都被噴過水的鬃繩筆直的捆綁在長凳上。
「他娘的,這婊子,白白肉肉的,骨頭竟這麼硬!」
「沒關係,骨頭硬,可以一點點撬軟嗎。」沈於兼陰笑著,惡毒的說道:「共匪婆子,怎麼樣,招了吧,不然,這還是輕的,下面的刑法,你想都想不到!」聽到他的威逼,邢玉娘痛苦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用低沉而堅定的聲音回答到:「隨便你用什麼辦法,」
「好,加刑,上磚!」聽到邢玉娘的回答,沈於兼惱羞成怒的下令到。一個打手立刻用撬槓將玉娘的雙腿踝關節使勁住上撬,另一個特務伸手將一塊磚頭摞墊在玉娘腳下。
「說!不然就把你的腿軋斷。」玉娘把牙關咬得更緊,忍著劇痛,用沉默來回答敵人的逼問。她那被綁得緊繃繃的身軀痛苦地掙扎著;被反捆的雙手下死力絞在一起,指甲都掐進了肉里;緊身蘭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濕了……,旗袍緊緊地貼在玉娘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豐碩的身材。漸漸地,玉娘感到身子麻木了、雙腿麻木了、兩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嘩」地一聲,打手將一桶冷水潑在昏死過去的玉娘的頭上、身上。邢玉娘甦醒過來,慢慢睜開眼睛,緩緩抬起頭,腳下的磚已經被去掉了。「怎麼樣,該招了吧?」沈於兼問到,邢玉娘沒有理睬他,把頭歪向一邊。邢玉娘的寧死不屈更進一步刺激了沈於兼殘暴毒辣的獸性,「拿燒紅的火筷子來,上火刑!」一個打手立刻從火爐中撤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烙鐵遞給沈於兼,另兩個打手則把邢玉娘的旗袍下襟從繩索中拽出、撩起,兩條肥白滾圓粗健發達的大腿便裸露在凝滯的空氣中。沈於兼逼近玉娘,冷笑著說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邢玉娘閉上了眼睛,渾身蹦緊,靜待酷刑的降臨。邢玉娘的態度激怒了沈於兼,他的手一落,通紅的烙鐵狠狠的壓在了邢玉娘雪白的大腿上!
「吱──!」烙鐵燒灼著邢玉娘大腿上白如凝脂的嫩肉,一股青煙冒出來,刑房內頓時瀰漫起一片皮肉被燒焦的煳臭味。邢玉娘被死死捆在刑具上的身體本能地掙扎、抽搐著,一雙赤裸的大腳幾乎挺得筆直,但她依然堅如磐石,不吭半聲,邢玉娘最後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過去。殘絕人寰的刑罰,令人難以忍受的慘痛啊!
「水!把她潑醒!」沈於兼下令到。「嘩——」,一桶冷水潑濺在玉娘的身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玉娘慢慢醒轉過來,痛苦的出了一口長氣。沈於兼托起玉娘的下頜,
「你招不招?」玉娘禁閉雙眼「媽的,臭婊子,來人,把這臭婊子扒光了,『掛』到槓子上去!」
「是!」兩個打手聽到命令,立刻撲了上去,解開了捆綁在邢玉娘身上的鐵鏈、鬃繩,把邢玉娘從老虎凳上拖了下來,「放開老娘」邢玉娘身子一挺,本想甩開敵人的架持,不料由於肉體過於豐滿高大,渾身的白肉一絞勁,緊身旗袍上面的扣子竟然全部崩開,隨著她前挺後撅肥碩白嫩的肉體的一個三百八十六度旋轉,那一對肥大得到了奇型的雪白母牛大奶子立刻彈跳了出來,兩個赤裸裸的渾圓大肉團沉重無比的向下一墜,嬌嫩的乳蒂彈性十足的顫動著,帶動整顆巨乳都跟著前後搖晃,抖出了一陣洶湧的波濤。幾個打手順勢把旗袍從邢玉娘的身上扒了下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敵人剝掉衣服了,邢玉娘並沒有掙扎,她知道,在這群野獸面前,掙扎只會刺激他們的獸慾,換來更暴虐的凌辱。兩個打手扒掉邢玉娘的旗袍後,把邢玉娘架到刑訊室中央,第三個打手拉動鐵鏈,放下一條橫懸在空中的「一」字型木槓,架著邢玉娘的兩個打手一人抓住邢玉娘的一隻手,分別緊緊的綁在木槓一端的鐵銬里,使邢玉娘的雙臂成為「v 」字形,此時,第三個打手拉動鐵鏈,緩緩的把邢玉娘吊離了地面,當邢玉娘的腳尖離開地面大約一寸多點的時候,兩個打手又抓住邢玉娘的腳腕,把邢玉娘的雙腿打開60度,分別銬在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中,第三個打手再次拉動鐵鏈,直到把邢玉娘的身體拉直,再也無法扭動為止。這樣,邢玉娘就成一個「X 」型被直挺挺的弔掛的刑訊室的中央了。此刻,邢玉娘全身的重量,以及刑具的拉力,都集中在邢玉娘的兩條肥白的肉臂上,剛剛被鬆綁的兩臂,又感到鑽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無法忍受的,自己的身體成為這種姿勢被吊在空中,身為一個女人所受到的精神上的侮辱和心理上的壓力幾乎使她不能自持。但是,她知道,毫無意義的反抗只會在特務們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點。玉娘的心一橫,既然已經落在這些人手裡,那麼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邢玉娘一動不動的吊在空中,頭偏向左側,微微的靠在吊直的左臂上,一頭烏黑的短髮,被水浸透,濕漉漉的貼在脖子上、臉上,漂亮的面容雖已被非人酷刑所扭曲,卻依然嬌美靚麗。
沈於兼從頭到腳、上上下下地審視著這具豐腴雪白的碩大肉體,問:「想好了嗎?現在說還不晚。」
「你就是再問一百次,我不知道的事情也沒有辦法告訴你。」邢玉娘平靜的望著沈於兼,那眼中透出一股不可動搖的信念,被看的心裡發毛的沈於兼忍受不了玉娘的蔑視,罵道:「婊子,我看你的骨頭有多硬?來啊!讓這個赤匪婆子嘗嘗剝肋骨的厲害!『
接到命令後,特務們取出子彈夾里的子彈,用子彈尖頭使勁摩擦邢玉娘的肋間,在兩肋間剮出一條條白痕,接著就滲出細小的血珠,不一會兒就皮開肉綻,鮮血由血珠匯合成了血流,順著邢玉娘的肋間一滴滴往下淌……。看著邢玉娘依舊一聲不吭,沈於兼氣急敗壞,他用彈頭死死頂住邢玉娘的肋骨,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狠命地剮,彈頭摩的肋骨發出格吱格吱的響聲。邢玉娘的唿吸馬上變得急促起來,全身肌肉強烈收縮發硬,臉上、脖子上青筋暴凸了出來,臉龐的肌肉痛苦地扭曲著,臉憋成了紫色。一粒粒豆般大的汗珠從白皙的額頭不斷沁出,順著腮邊涔涔而下。看著邢玉娘的眼睛裡閃爍出痛苦的神態,沈於兼明顯地感覺到她快絕望了,已經受不了。但邢玉娘一直死命咬住牙關,沒有開口喊叫一聲,挺住了這種凌遲般的活剮。如此驚人的意志,
沈於兼決沒想到,即使是身強體壯的鐵漢恐怕也忍受不了如此酷刑,何況是個白皮嫩肉的小娘們。最後,邢玉娘的頭腦幾乎失去了意識和思維。她臉色變得煞白,昏死過去。特務們才將她從鐵索上放下來。一個特務提來一桶涼水,「嘩┅┅」地一下噼頭蓋臉地澆在邢玉娘身上。邢玉娘在冷水的刺激下甦醒過來,隨著知覺的恢復,痛苦和磨難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說不說?」沈於兼一把揪住玉娘的頭髮,幾乎是咆哮著。
「打死我也不說,」回答是如此的堅定。
特務這時從火爐中抽出一把燒的通紅的烙鐵,把它向邢玉娘兩乳間潔白豐嫩的胸脯烙去,「吱──」烙鐵燒灼著邢玉娘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膚,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聲,一股青煙冒出來,刑房內頓時瀰漫起一片皮肉被燒焦的煳臭味。邢玉娘緊咬的牙關已經沒有了感覺,她的臉上、脖子上青筋暴出,肌肉痛苦地扭曲、抽搐著。她感到整個身心都在燃燒、要爆炸……很快,她又昏死過去。邢玉娘又被弄醒了,另一個特務舉著還暴著火星的烙鐵,烙在了邢玉娘臀部。隨著又一股青煙的升起,邢玉娘最後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特務把邢玉娘的下半身緊緊地捆在一張刑凳上,用鐵刷子狠狠地刷邢玉娘的腳底,用刑的特務顯然是個老手,他每在那肥白柔嫩的腳心上刷一下,就停頓片刻,等白嫩的腳心上漫起紅紅的痕跡,再刷一下。特務是在故意延長鞭刑的時間,他要把邢玉娘的痛苦儘量延長,給受刑的邢玉娘造成痛苦是那麼漫長的感覺。人的腳心也是人體上神經元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在這裡用刑比折磨身體還要疼痛難忍。特務又在邢玉娘的雙腳下點燃兩隻大蜡燭,火焰慢慢地燒灼著兩隻赤裸的大腳,空氣中瀰漫著皮肉被燒焦的煳臭味,邢玉娘的雙腳在不斷地抽搐著,她緊咬住雙唇,痛苦使她的臉龐在扭曲變形。接下來特務用竹籤子一根一根地刺進邢玉娘的十個腳趾甲縫中。
特務又用兩根納鞋底用的粗麻線系在邢玉娘兩個肥都都的乳頭上,沈於兼指著地上放著的一些磚塊,「你要再不開口,就把這些掛在你乳房的鉤子上,給你來個飛機掛炸彈!」
「呸!你們這些無恥的禽獸!」一口帶血的吐沫吐到了沈於兼的臉上。
「給我掛炸彈。」特務開始往兩根麻線上掛磚塊,一塊、二塊、三塊……她的乳房被一點點地拉長,特務們甚至看到了邢玉娘乳房裡的毛細血管和肌肉絲的形狀,女人身體上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傳來的陣陣的裂痛使邢玉娘不住地哆嗦,當加到5 塊時,邢玉娘的乳房已被拉長到肚皮。
「來,上木馬!」兩個特務把邢玉娘架著胳膊從地上拖起來,另外兩個特務抓著她的雙腳分開,把她四仰八叉地抬起來走向木驢。邢玉娘沒有進行無謂地掙扎,她被抬上木驢,,特務們將她的身子直立起來,陰戶對準了那條木橛子,然後用力按下去。她感到那又粗又硬的木橛子深深地頂進陰道內。邢玉娘騎坐在木驢上,木橛子深深地插在身體里,使她只能直直地坐著,一動也不能動。全身的重量,把陰唇部位極為嬌嫩的皮肉壓在木頭橛子上,猶如尖刀剜心般地劇痛難忍。這時,好久不開口的邢玉娘突然大罵一聲:「無恥,畜生!『 沈於兼以為這一下把邢玉娘嚇住了,馬上笑嘻嘻地說:」那你快說吧!』
邢玉娘很沉著地回答道:「我當然要說!『她接著便發出一連串的質問:」你是不是你媽養的?你媽是不是女性?你妻子、姐妹、你女兒是不是女性?你以為我會怕嗎?!我死都不怕,還怕什麼侮辱!不過我要告訴你,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法,不只是侮辱了我,連你的母親,你妻子,你姐妹,你女兒以及所有的女性都侮辱了!你對得起你母親——嗎?!』邢玉娘的怒斥像連株炮一樣,使沈於兼感到尷尬。
「你要做婊子,就別他娘的再想樹牌坊,」沈於兼一把揪住了邢玉娘的頭髮,惡狠狠的罵道:「今天不交出地下黨的名單,是過不了關的」邢玉娘的身體在木馬左右扭動著,而這帶來的效果又使木橛子像鋸子一樣很快就把邢玉娘陰唇周圍割破撕裂。好像嫌這樣對她折磨得還不夠,兩個特務走上前去,用手一前一後地扶住木馬,來回推動起來。
邢玉娘身體猛烈地晃動著。隨著木驢的滾動,那根木橛子也在不停地上下運動,抽插著她的陰道,不時地帶出股股白色的黏液,順著大腿流下。可以看出這根小小的木橛子對她的身體和精神產生了極大的刺激,弄得她坐立不安,為了減輕陰道壁因摩擦而引起的痛苦,整個身體挺立著隨著木橛子的運動而上下起伏,帶動了胸前的一對大乳房不停地搖來晃去。邢玉娘生得身高體白、濃眉大眼,那一張銀盆般大圓臉上的五官零件,高大身軀上的肢體器官,比起其他女人來說都要大上一號,因此面部的表情和軀體的動作幅度也流露得更加豐富和清晰。玉娘便感到這刑具比她原來想像中的還要可怕,那條木橛子的形狀象只小棒槌,頭大脖子細,把陰道撐得滿滿的,上下一動,強烈地撞擊著她的陰戶,痛得她渾身顫抖,大汗淋漓。
特務們推動木驢在地上轉開了圈圈,木驢載著邢玉娘來回走起來,木橛子持續地在她最敏感的地帶抽動著,把她蹂躪得死去活來,……邢玉娘被木驢活活插了一個上午,雖然木橛子上有香油,但長時間的強烈性刺激使她的肚子疼得象刀攪一樣,下體也因長時間充血而導致破裂,她真希望那疼痛是死神的標誌,結果讓她失望了,敵人用冷水澆醒她後,又讓她忍受更長時間的痛苦。
木驢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的劇烈顛頗,和著木橛子持續不斷地,象機槍一樣急速的抽插使邢玉娘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終於發出了一陣陣無法控制的呻吟聲……邢玉娘的陰部正在遭受更為劇烈的摧殘。這種酷刑專門針對女人最嬌嫩、最敏感的私處下手,不僅對受刑的女性肉體上造成極大的傷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徹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這種痛苦的記憶甚至會伴隨受刑女性的終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後回想起來還是會不寒而慄。邢玉娘的陰部的皮肉被堅硬的木頭橛子磨得血肉模煳,鮮血沿著大腿內側和木馬的兩側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令人慘不忍睹。真是欲死無門,欲活不能,慘絕人倫。
殘忍的酷刑持續著,飽受摧殘的邢玉娘終於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過去。邢玉娘被從木馬上放了下來,一個特務給她澆了冷水,使她甦醒過來。她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只是大口地喘著氣,由於木橛子的抽插,邢玉娘的陰道里排泄出大量的污血,連四周雜亂無章的陰毛都濕了一大片。沈於兼問了一句∶「你還不打算說嗎?」
邢玉娘的頭低垂著,從她的嘴裡除了發出痛苦的喘氣聲外,其餘的一字未吐。「好吧,那我們就開始了。」沈於兼極其下流地做了個手勢:「手榴彈插陰道」特務們開始動手了。他們拿來一棵手榴彈,一個特務對準邢玉娘的陰道「噗哧」一聲,猛地塞進了邢玉娘的陰道。邢玉娘的下體感到一陣劇痛。比肉體上的痛苦更難以承受的是難以言狀的羞辱感和恐懼感,雖然不敢往下想,但實際上邢玉娘並不難想像特務們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她閉上了眼睛,張著的雙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看來,她已經下定決心準備默默地承受即將到來的折磨。
這個白光肥圓的成熟女人,有著一對雪白豐嫩的大奶子和結實渾圓豐腴的大白屁股,她那抖抖顫顫的一身雪團似的白肉,簡直就是一座肉做的山丘,凸肥的小腹下面是豐滿寬大的陰阜,上面稀稀拉拉的長著幾十根粗黑鬈曲的陰毛,根本無法遮住那道色澤鮮紅的大肉縫和露在外面的手榴彈把柄!
邢玉娘忍不住憤怒地罵道:「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們這樣無恥!」但是,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她知道在這裡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一股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像萬棵鋼針深深地扎進了她的身體,兇狠、激烈、震撼、殘酷地摧殘著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立即,大汗淋漓、小便失禁,血水橫流,連地面上都是一片水漬。特務們將那手榴彈捅了又捅、搗了又搗,邢玉娘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卻還是咬牙挺刑,不吭一聲……終於她頭顱緩緩地垂下了,一動不動地耷拉在胸前,昏厥過去。
當她再一次醒來時,邢玉娘赤條條的臥在地上的血水中,濕漉漉的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遮蓋住一張蒼白臉,伴隨著粗促的喘息聲,隆起的雪山似的胸部也在不停地起伏,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在不斷地顫慄和抽搐。她掙扎著抬起頭來,憤怒地瞪著身邊的特務,堅定地說道:「你們這是枉費心機,共產黨員決不會向你們的毒刑拷打屈服!」
沈於兼是位老牌的高級特務,曾經審訊過各種各樣的江洋女盜、以及刁鑽、潑辣、兇狠、頑劣的女匪惡婦。象這樣一挺再挺、一忍再忍地熬過大刑仍寧死不屈的女人還是頭一次遇到。
這時,五六個特務強行按住玉娘豐滿嫩白的肢體,他們想把插在邢玉娘陰道內的手榴彈拔出來,由於極度痛苦引起的陰道肌肉收縮,一個又黑又壯的劊子手雙手抓住手榴彈木柄拚命地向外拉,卻怎麼也拉不出來,,邢玉娘痛得全身繃直,整個肉體上滲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黃豆般大。邢玉娘這個女人確實強硬,她居然能忍著這難熬的鑽心劇痛,硬挺著逐漸劇烈抖動的身軀,拚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動,咬著牙死頂著不喊叫出聲。
她伸直的雙手,時而緊緊的攥成拳頭,時而又鬆開,時而又十指顫慄著向前伸挺,
「啊──!老娘跟你們這幫畜生拼拉。」
邢玉娘忽然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高喊,渾身爆發出一股神力,這個身高馬大的壯婦自幼便練就了一身硬功夫,又有一身過人的力量,這幾年一直在戰火硝煙中摸爬滾打,成天風裡來、浪里去,雨打風吹,賦予了邢玉娘強健旺盛的體魄和堅強不屈,生死不懼的性格,所以,邢玉娘雖身受酷刑,依然能力戰群魔,只見她一招鷂子翻身,白晃晃的肉光一閃,邢玉娘便掙脫了六個敵人的束縛,她咬牙忍住破皮裂肉般的巨痛,猛力將手榴彈從陰道中拔出來,用呀一咬手榴彈弦,喊一聲「禽獸,去死吧」很很投向敵人,「轟隆」爆炸的火光氣浪里,一陣血肉橫飛,敵人倒下好幾個,而精光赤條的邢玉娘卻毫髮未損,她昂首站立著,豪邁地大笑:「哈哈哈……炸死你們這些狗畜生。」
邢玉娘披頭散髮,豐腴雪白的肉體上濺滿了紅色的血點子和肉渣子,她笑得慷慨、奔放、自豪,笑得一身白肉顛動不已,在她的笑聲里,敵人感到了恐懼,感到惶惶不安。沈於兼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捂著被炸傷的臉,有氣無力地嚎叫道:「把這臭婊子押回地牢」沈於兼徹底絕望了,他沒有想到這麼個肥白鮮嫩的赤匪婆子,竟然如此強硬,他無論如解一個女共產黨員竟然有如此剛強的意志。
又是十幾天的殘酷刑訊,土飛機、老虎凳、灌冷水、壓槓子、扭胸肉、搓肋骨、烙大腿、燒腋窩……敵人毒刑用盡,可邢玉娘堅如磐石,仍是金口不開,沈於兼再也無計可使,只好請出他的主子——長沙剿共總司令岳重蒲。
在牢房裡。陰冷的地面和鐵窗外吹進的陣陣涼風使邢玉娘漸漸甦醒過來,她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兩個碩大無比的大乳房腫脹得幾乎瀰漫了整個胸膛,身子鎖上了一整套鐵鏈,在邢玉娘的脖頸上套著一個鐵圈,一條鐵鏈一頭繫著這個鐵制的項圈,另一頭向下垂掛過邢玉娘的胸脯,和腰間圍著的鐵環連在一起。這條鏈子繼續往下,在與膝蓋齊平的高度分成兩股,分別連在邢玉娘左右腳腕鎖著的腳鐐的鐵箍上。在這些之外,邢玉娘的腳鐐還有將近一米長的鐵鏈,手上繫著的鐵鏈也差不多有這麼長。鐵鏈釘在牆上,使她只能在二、三尺的範圍內活動,稍一動彈就發出『嘩嘩』的聲響。敵人知她武功厲害,為謹防其傷人越獄,所以給她上了重約百斤的特號大鐐。更為殘忍的是她兩個肥大的奶子被鐵絲穿透,奶頭吊著兩個銅鈴鐺,,陰阜上被一根鐵絲穿過,吊著一個銅鈴鐺,兩片紅腫大陰唇用鐵絲穿過,又緊緊的圍著大腿根部一圈,然後擰死鐵絲,使她張開陰道口。
一陣拓拓的腳步聲、獄門嘩啷一聲打開了。地上黑影晃動,一幫打手兩邊閃開,一個穿黃呢軍大衣戴眼鏡的人走了進來,邢玉娘便掙扎著坐起來。一看卻是長沙剿共總司令岳重蒲走進牢房。老奸巨滑的岳重蒲皮笑肉不笑說道:「啊!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雙搶大奶婆』邢玉娘嗎?」接著得意地用鼻子冷笑了兩聲說:「我們可是老相識啦,幾十萬人的軍隊都對服不了的女游擊隊長,沒想到也有今天吧?」邢玉娘一見仇人,分外眼紅,一腔怒火迸發,陡然渾身是勁,猛的站起來,豎起眉毛,睜圓眼睛,怒視著這個外強中乾的手下敗將,切齒地呸了一口,罵道:「岳重蒲!老娘單槍匹馬一個人就打得你們屁滾尿流,你跪地上向老娘求饒時說過的話都忘了嗎,不長記性的東西,喝老娘的洗腳水都不夠格」話到手到,啪啦兩個大嘴巴,打得岳重蒲晃了兩晃,退出幾步遠,左手捂著臉頰,右手掏出手槍,顫抖著瞄準邢玉娘的心窩,惡狠狠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你——」他扳著槍機,眼珠都快瞪出來。邢玉娘輕蔑地迎著他的槍口向前逼過去。邢玉娘艱難地拖動近百斤的特號大鐐,挺立著雪山似的豐腴肉體一步步逼向岳重蒲,他只好向後退著,冷不防絆到一塊磚頭上,身子一仄歪,差點栽了個後仰。岳重蒲沉不住氣了,吼叫一聲,五六個打手上來把邢玉娘架起來。
「哼!」邢玉娘用鼻子嘲笑了一聲說:「我一個身帶重鐐的弱女子就把你這堂堂國民政府的剿共總司令嚇成這樣,未免太可笑了吧?」
岳重蒲老羞成怒了,暴跳起來,張牙舞爪地吼叫著。「快拖出去!拖出去!你們看著幹什麼,混蛋!拖她出去!」
「快走!」打手們不停地催促著,還不時用槍托捅她赤裸的身體,邢玉娘被鐵鐐牽制,往前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空蕩蕩的地牢走廊,「嘩嘩啦啦」的腳鐐聲和粗野的呵斥尤為刺耳。刑訊室內,邢玉娘巍然不動地立著,冷靜且輕蔑的看著凶神惡剎似的眾打手,倔強地昂起頭來。岳重蒲摘下眼鏡拿出手絹擦擦眼睛,唿口長氣,審視著眼前這位高大碩壯的女人,一臉悲天憫人的表情,:「邢玉娘,該說的我都說了,人生在世不過是吃喝玩兒樂,榮華富貴,你文武全才,是位不可多得的女中豪傑,在整個湘南有誰不曉得你邢玉娘的大名,更應該替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可你到現在還是執迷不悟,這讓我很為難吶。」
邢玉娘聽著他的話,早氣得心直炸,渾身發抖,唿吸越來越急促,兩道細黑剛直的眉毛倒立起來,深陷的大眼睛射出憤怒的光芒,恨不能一掌打死這個渾身沾滿共產黨人鮮血的大劊子手。但她咬緊牙關竭力控制著自己,鎮靜地聽著。看這傢伙到底玩弄什麼陰謀。聽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冷笑著一揮手道:「直截了當地說出你的目的來吧!」
「我的目的!」岳重蒲一攤雙手,「我這可是為你好哇。」
「司令,少跟她羅嗦,這種娘們兒,不動大刑,她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坐在一邊的沈於兼粗野地叫道。
「別別別,讓人家好好想想嘛。」
「沒什麼好想的,有什麼招開就使出來吧。」邢玉娘忍著快要爆炸的怒氣,蔑視地冷笑一聲。
「看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不動狠的不行!」
「你想嚇唬我?哼!從打幹上革命那天起,我就已經把頭系在褲腰帶上了,最多不就是死嗎?千刀萬剮,還是扒皮抽筋?來試試!」邢玉娘說著傲然地揚起頭來。看著一群打手撲上來,邢玉娘淡淡地一笑。岳重蒲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用手指著屋子裡擺滿的各式刑具,:「邢玉娘,這滿屋的刑具可都是給你準備的。別說你個白白嫩嫩的小娘們,就是江洋大盜也整的服服貼貼,開口求饒。」
「收起你的那一套吧,」邢玉娘挺起白肉豐隆胸膛厲聲斥道:「老娘早就領教過了,這次還有什麼花樣,老虎凳、壓槓子、穿木鞋統統使出來吧!反正我就沒打算活著出去!!!我就是可惜不能親手消滅你們!」
「好!嘴夠硬!來呀,就泡泡這張嘴:非泡軟了它不可!」打手們一點兒也不敢大意,他們都領教過這女人的厲害,一涌而上,反擰了邢玉娘的胳膊,將她仰面按到地上,脖頸,腰、雙腿,胳膊都被人緊緊壓住。岳重蒲兇狠的面目露出來了,衝著邢玉娘獰笑道:「一句話,地下黨的名單交不交?」
「不交!」邢玉娘咬得牙關咯咯地響。「灌!」岳重蒲吼了一聲。敵人把一根膠皮管塞進了邢玉娘的嘴裡,膠皮管後面接了一把盛涼水的大鐵壺。一個打手一手揪住邢玉娘的頭髮,一手捏住她的鼻子,邢玉娘出不來氣,只好任那涼水往肚裡咽。不一會兒,一壺水全灌了下去,她的肚子就高高地鼓了起來。
又是一壺涼水灌了下去。邢玉娘頭向上仰著,鼻孔朝向天空,冰冷的清水衝進鼻竇,邢玉娘只感到頭象要炸開一樣疼,她機械地一吸氣,水又被吸入氣管,馬上又誘發了劇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氣管里嗆,她用力扭動著,想把鼻子從那水流中移開,但頭髮被揪住,沒有辦法動,她又試著用嘴巴唿吸,但剛一張嘴,水便衝進她的氣管,嗆得她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邢玉娘的腹部更加突起。如一隻大皮球。幾乎要漲裂。她已被憋得喘氣不贏。想罵,也罵不出聲來。
岳重蒲拍拍邢玉娘突起的大肚子:「哈哈,怎麼樣?說還不說?」 邢玉娘一陣噁心,哇地吐了。
岳重蒲獰笑一聲:「我叫你吐!我叫你吐個乾淨。」說罷,他將穿著大皮靴的腳踏在邢玉娘肚子上,用力一踩,「噢!」一股水箭從玉娘嘴裡唿地噴了出來,接著便是又一輪劇烈的咳嗽。水從邢玉娘的嘴裡,鼻子裡噴了出來。
「說不說?」岳重蒲邊踩邊問。水從邢玉娘的嘴裡,鼻子裡噴了出來。「再灌!」岳重蒲吼道。一連灌下四五壺冷水,邢玉娘的肚子暴漲得象只快要炸破的皮球,閃著亮亮的白色肉光。
「打水鼓」
「岳重蒲,你個畜生,糟蹋我一個女人,你算什麼本事?」邢玉娘羞怒地罵著。幾個打手開始用木棍敲打邢玉娘暴漲的肚子「咚咚咚咚……」聲音沉悶而又震耳。後來,他們又用碗口粗的槓子壓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壓出來,然後再重新灌水。她一遍一遍地被折磨著,連小便都擠了出來,屋子裡布滿了尿騷味兒。岳重蒲看到邢玉娘的陰道內噴出一米多遠的尿流,聲嘶力竭地叫道:「說是不說?!」
邢玉娘打牙根里迸出聲音:「不!」聲音微弱,仍然是那樣的平靜邢玉娘猛然奮力掙扎。她練的是實打實的內家武功,人高馬大,肌肉發達,臂力過人,雖然身遭毒刑,手腳帶了鐵鐐鐵銬,但她負痛一掙,也幾乎掙脫群魔的束縛。打手們見這女子力大,連忙上來幾個人將她緊緊按住。邢玉娘負痛掙扎,幾個打手竟還按不住她。這時,一直坐在審訊桌邊的沈於兼也跳過來,對著玉娘赤裸圓潤的肩部使勁一鐵棍。邢玉娘被這狠命一擊打得痛徹心肺,雙臂一鬆勁,便被按住。面對如此悍勇膘壯的女共產黨,就連岳重蒲也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十幾個打手一陣忙亂,用鐵絲穿了邢玉娘的琵琶骨,才算制住她的掙扎反抗。邢玉娘的肚子鼓漲得活像一個快要臨盆的孕婦。
「快說,你這條母狗!」沈於兼發瘋似的叫嚷著。其實這時邢玉娘已經被灌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但她還是倔強地搖了搖頭。「壓!」隨著一聲怪叫,打手們抬來一根碗口粗的木槓壓在了邢玉娘暴漲得圓圓鼓鼓的肚子上,猛壓下去。「噗」地一聲,一支淡紅色的水箭從她嘴裡射出,噴到了刑具室的橫樑上,另一支深紅色的水箭從她的陰部射出,正巧射在沈於兼身上。原來玉娘被折磨得提前來了例假。
刑具室內刺眼的燈光照在邢玉娘豐腴的天乳與碩大的肚腹上。她汗流滿身,豐腴肥白的成熟肉體上水光閃動,儼然像一尊剛剛出浴的女神。「你是岳州地下黨特委書記、赤匪的女游擊隊長,游擊隊的去向,地下黨的名單,你應該知道,再不說的話……」
「啐!」沒等岳重蒲說完,邢玉娘一口血痰,不偏不倚正好吐在他的右眼上,沈於兼怪叫一聲,「游擊隊、共產黨都藏在哪裡?你說!」
「藏在我心裡!」邢玉娘面對兇殘的敵人全無懼色,不皺眉,不眨眼,傲然一副鄙視的神情。
「給我上電刑!」敵人氣得發了瘋,他們將邢玉娘的手腳綁在刑椅架上,然後將電極一端夾在她的雙腕,另一端夾在腳髁上,對她施以慘絕人寰的電刑。「你到底說不說?」岳重蒲一把捏住玉娘的臉頰,幾乎是咆哮著。
「你們這些畜生!總有一天我們的同志會為我報仇的!」邢玉娘圓瞪著杏眼,尖聲怒罵著,雙眼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敵人一接通電源,邢玉娘馬上狠地吸了一口冷氣,身子突然繃緊了,像被擊了一下!隨著電流的增大,邢玉娘的頭就慢慢地仰了起來,眉頭緊鎖,臉也繃的緊緊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震顫,象篩糠一樣哆嗦起來,胸肌也在抽搐,帶動兩隻豐白碩大的大奶子有節奏地抖動。不出一會兒,從額頭和胸口慢慢滲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黃豆般大。這個鐵打似的女人確實鋼硬,她居然能忍著這難熬的鑽心劇痛,硬挺著逐漸劇烈抖動的身軀,拚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動,咬著牙死頂著不喊叫出聲,邢玉娘難受得張大了口,極度痛苦地喘息著,最終還是沒有叫出聲來……全身肌肉緊繃,身體彎成弓形,整個胴體象一團劇烈顫抖白肉,逐漸發直僵硬……終於昏了過去。
邢玉娘又一次被冷水潑醒,岳重蒲馬上問:「感覺怎樣?再不說就要這樣一直電下去,到你說出來為止!」
邢玉娘一聲不吭,只是用憤怒的目光瞪著岳重蒲。張著的雙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明顯是已經下定決心承受即將到來的肉體折磨和痛苦。「電」岳重蒲擺了個手勢。「電」沈於兼也跟著惡狠狠地叫道,敵人用兩個連著電線的鋸齒型的鋼夾分別夾在邢玉娘的乳頭上,這樣可以使電流最大限度地貫穿女人最敏感器官,強化受刑時的痛苦。隨著特務接通電源,強大的電流通過女人最不勘虐的乳房。先是邢玉娘的乳房彈性頓失,像裝了震盪器般地跳聳,整個胴體象篩糠一樣,那對嬌美的乳房更是象兩個大肉球一樣猛烈的顫抖著,汗水從邢玉娘的全身溢出,在燈光的照耀下,邢玉娘的整個裸體象在閃亮,在發光┅┅
一團水光閃閃白肉,隨著電流的增大,可以清楚地看到邢玉娘渾身汗珠一顆一顆地從皮膚下面冒出來。岳重蒲看到邢玉娘仍是不吭聲,便命令加大用刑力度。隨著一股股毫無規律地電流湧進邢玉娘身體的敏感部位。她全身肌束震顫的頻率越來越大。伸在半空的雙手,不時地緊緊的攥成拳頭,然後又鬆開,血淋淋的十指顫慄著向前伸挺,這時,在任何酷刑下一直沒有吭聲的邢玉娘,喉嚨里終於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哼,哼……,呃……嗯……」越來越急促,但她還是沒有叫喊出來。岳重蒲又問了一句∶「你還不打算說嗎?」
邢玉娘的頭低垂著,從她的嘴裡除了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外,其餘的一字未吐。電流控制器的紅燈又一次亮了,突然,邢玉娘猛的挺起了胸脯,張開嘴巴,發抖的雙唇一開一合地掙扎了近十幾秒鐘才終於極不情願的從壓抑地喉嚨里喊了「啊呀!啊……呃…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聲來。那種慘叫聲音完全不象是從邢玉娘的嘴裡發出來的。難以接受的痛楚已遠遠地超出了邢玉娘的想像,雖然她確實已經做好了準備。幾分鐘後,強烈的痙攣使邢玉娘渾身的抖動愈來愈劇烈,節奏也越來越快。「啊……啊」邢玉娘一陣接一陣哀鳴的尖叫聲陡起,越拉越長,也越發悽慘,令人不寒而慄。
為了不使邢玉娘過快地昏死過去,擺脫痛苦。岳重蒲示意打手們要經常改變用刑力度。讓邢玉娘保持清醒的狀態,接受最大限度的痛苦。使她一直處於猝不及防的精神狀態下。邢玉娘難以名狀的痛苦一次比一次難以承受,她時而平靜、時而發抖;一會兒胸脯向前猛挺,一會兒下身腹部往後收縮;嘴巴又張又合,嘴唇顫慄一次比一次久;身體肌肉痙攣的節奏忽快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時斷時續,持續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令人心悸的慘叫聲忽起忽落,越來越慘烈,……可怕的痛苦形狀變化無常。突然,邢玉娘無力地搖晃著散亂的,被汗水濕透了的短髮,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煳的喊叫聲:「啊啊……不!不……」。聽到這盼望已久喊叫,敵人都感到興奮。從生理上講,這長時間難以忍受的劇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邢玉娘再堅強,再有信仰,畢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岳重蒲也覺得邢玉娘的忍耐力已達到了極限,熬不過電刑的逼供了。
「現在知道電刑的厲害吧!快說!你是抗不過去的!」岳重蒲高興地對邢玉娘逼問道:邢玉娘全身淌滿了亮晶晶的汗珠,像剛被從水裡撈起來一樣。「你們這幫畜生!這樣折磨一個女人,你們還算是人嗎?」她吃力地抬起頭來,突然用足了力氣嘶啞地叫道。邢玉娘的堅貞和頑強不禁使那些冷血野獸也為之動容。
「繼續上刑!」隨著岳重蒲的命令,電流又被接通了……每當邢玉娘痛苦即將達到極限,肌肉發硬,全身抬起,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敵人就及時調弱電刑力度。並慢慢斷開電流,待邢玉娘全身鬆弛,鼓起的肌肉陷下,清醒一會兒後,再接通電源。就這樣一次次地變換,一次次地斷開,再一次次接通。……。讓邢玉娘受到的痛苦和折磨停不下來。處於欲死不能,求生不得狀況,一直到了精疲力竭,頻於崩潰的程度。最後,邢玉娘受刑處的皮膚也變色了,胸脯的皮膚從乳頭開始慢慢焦黃,直至把整個乳暈焦成兩個銅錢般大的電流斑,先由黃色變成灰褐色,再變成暗紫色。一股微微的燒焦皮肉的煳味也慢慢地從邢玉娘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了,看到邢玉娘還沒有要屈服的樣子。敵人都沉默不語,誰心裡都明白:今天邢玉娘是下了死決心,要豁出命來硬挺到底了。用這種電刑慢慢地跟這個女人耗,根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無法逼她屈服的。敵人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用刑。
特務們搬來了部電話機,把二個鱷魚夾分別夾在邢玉娘的乳頭上。受傷的乳頭被鱷魚夾一夾,夾得那個疼呀,一個特務拿起一根空心銅棒就往邢玉娘陰道里插。邢玉娘的陰唇前些天被藤條抽打的腫脹著,象個發麵饅頭一樣,插了幾下沒插進去,反倒把邢玉娘疼得出了一身汗。特務氣急了,把銅棒猛力的往裡一捅,邢玉娘「嗷——!」的一聲慘叫,那銅棒一下子被捅進了子宮裡。另一個特務遲疑著,把銅棒使勁的塞進了邢玉娘的屁眼。特務們轉著搖把就搖起來,強烈的電流從她的乳頭擊向邢玉娘的陰戶和屁眼,在她們身上肆虐著。邢玉娘的身體被電流擊的劇烈的顫抖著,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頭擺來擺去,黑色的秀髮就想兩道黑色的瀑布一樣抖動著,汗水被搖晃的飛濺起來,灑落在牆壁上。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匯成一條小河,沿著她高聳的前胸和平坦的小腹,流過叢林密布的陰阜,最後順著濃密黝黑的陰毛,流到了地上。她的乳房上扎著的鋼針也劇烈的抖動著,針眼周圍和龜裂的乳頭上,滲出了大量的鮮血,一個特務還把插在邢玉娘子宮裡的銅棒亂戳亂攪。特務們繼續搖著電話機,邢玉娘抖動的越來越厲害,終於,她們的抖動停止了,昏死了過去。
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潑下去,邢玉娘醒了過來,痛苦的呻吟著。特務們見她醒過來,搖著搖把又轉起來。電流繼續在她身上肆虐著,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呀。這次特務們故意搖的很慢,見她快要昏死的時候,就立即停手,等她緩過勁來再接著搖。漸漸的,她的乳頭被燒焦了,邢玉娘的陰唇和屁眼都被燒焦了。他們就把鱷魚夾到處亂夾,一會夾在乳根處,一會夾在肚臍上,一個地方燒焦了,換個地方接著電。她在這生死之間,被電了整整一天。但她挺過了,沒有泄露半點黨的機密。
拷問斷斷續續持續了7 個多小時。電刑造成了連續不斷的劇痛,已超過了任何人能夠耐受的極限。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嘶啞的慘叫聲中,邢玉娘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全身象被抽掉筋一樣軟軟地躺在刑椅上。她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最終停止了掙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絕,人體排泄物的腥臭味混和著皮肉的燒焦味充滿了刑訊室。
靠著頑強的意志,邢玉娘最終還是沒屈服,沒有供出黨的機密。黔驢技窮的岳重蒲象只瀉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拖回牢房」。
邢玉娘被冷水激醒,見兩個打手正架起她的兩臂,象被火燒了一下似的,她用最大的努力和堅強的意志,積聚起全身的力量,她猛然用兩臂甩開架持她的敵人:「放開我」。,她搖晃了一下,終於站穩了。頭朝後一揚,浸滿血水的頭髮,披到肩後。她的臉,毫無血色,白得像一張紙。她微微側過頭,用黯淡的、但是不可逼視的眼光,望了一下垂頭喪氣的敵人。傲然地抬起頭,邁動倔強的雙腿,她向一位勝利歸來的女神,艱難地拖動沉重的特號大鐐,踉蹌著向牢房走去……腳下響著刺耳的腳鐐聲。
一連許多天的審訊,沒有撬開邢玉娘嘴,岳重蒲急了,決定對她們動用烙刑。他本來不捨得對她們用烙刑,烙壞了哪裡也可惜,沒法子,保烏紗帽要緊呀。邢玉娘又被帶進了這間令人毛骨悚然的刑訊室,又被緊緊的綁在了那個大字型的刑架上。一陣聲嘶力竭的逼問後,殘酷的烙刑開始了。燒得通紅的烙鐵,烙在了邢玉娘嵴背上。「嗤——!」一股青色的煙霧冒起來,散發著刺鼻的臭味。烙鐵繼續烙著,把她的脂肪烙的「滋滋」的朝外流,終於,她頭一歪,死了過去。一陣又一陣的逼問聲,一陣又一陣的潑水聲,刑訊室里煙霧瀰漫。邢玉娘的全身幾乎被烙遍了,她一次次死過去,又一次次被潑醒過來,可她就是不招供。一把把烙鐵,烙在了邢玉娘肥大的屁股上,那屁股,曾經是那樣性感,那樣的使人想入非非,如今卻是滿目創痍,傷痕累累。烙鐵烙在了她肥碩豐滿,曾經傾倒無數人的乳房上。那乳房,曾經是那樣美麗,潔白如玉,光滑細膩,但現在卻是那樣慘不忍睹,焦煳一片。烙鐵烙在了她乳溝里,那乳溝曾是那麼深邃,象覆蓋著大雪的峽谷,現在變成大火後的荒原。一把把烙鐵,烙在了邢玉娘修長的大腿上,烙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換來的只是哭罵聲,哀嚎聲,慘叫聲,沒有半句口供。岳重蒲氣瘋了,抄起兩根燒紅的,比雞蛋還要粗的鐵棍,狠狠的塞進了邢玉娘的屁眼裡。「哧——!」青煙和蒸汽混合著,騰騰的冒出來,在刑室里瀰漫著。邢玉娘驚天動地喊叫著,那叫聲,是那樣的悲慘,那樣的可怕,那樣的使人膽戰心驚。酷刑審訊又進行了好幾天,啥結果也沒有,岳重蒲愁壞了,他一籌莫展,隔壁刑訊室里,傳來一陣慘叫聲。他靈機一動,轉身進了隔壁刑訊室。刑訊室里,邢玉娘正被綁在一個特別的架子上,頭被綁的很低,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幾個人正在那裡輪流姦淫著她的肛門。
一間秘密小牢房裡,擺設整齊,如其說是牢房,還不如說是客廳。不同的是,這裡的客人是被懸吊在天花板上的。這裡是岳重蒲秘密關押他掠來的美女的地方邢玉娘就被關押在這裡。經過名醫精心治療,她已經恢復了昔日的美麗。邢玉娘那倆乳房,剝去傷痂以後,潔白細嫩,白的就象剛剝去殼的熟雞蛋。那倆乳房,又大又圓,傲然聳立在潔白的胸脯上,就象雪後的南嶽衡山的兩座主峰,巍然屹立在莽莽雪原上。岳重蒲一隻手握著邢玉娘的大乳房,用力的揉搓著,一隻手伸進她大腿中間撫摩著,分開覆蓋在她陰戶上濃密的陰毛,把手指插進去,旋轉著亂摳亂挖。邢玉娘被高吊著,根本無法掙扎,只能漲紅著臉,罵他「畜生」。他把邢玉娘放下來,扔在床上。儘管邢玉娘已被吊的不能動了,他還是把她的手腳緊緊的綁在床的四個角上,騎在了她身上。邢玉娘無法掙扎,只能怒罵著,任由岳重蒲折騰。岳重蒲腆著臉,笑嘻嘻的,把嘴貼在大逢鮮紅的嘴唇上,一陣狂吻。然後把堅硬的鐵棍一樣的大棒槌,在邢玉娘肛門口磨蹭著,突然一用力,捅了進去。由於用力太猛,差點沒把邢玉娘給疼死。他粗野的大力捅插著,越插越快,越捅越猛。邢玉娘覺得就好象屁眼裡被塞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棍,疼的死去活來。就在邢玉娘被他弄的快要昏死的時候,他的一股精液才洶湧而出。
一年後。在一間牢房裡,兩個光著上身特務走到關著女人木籠旁,打開木門,裡面女人慢慢艱難爬出來,一個特務抓住她的頭髮一把拉起來,他媽的,你這個女共黨想找死,拉著她脖子上的鐵鏈一扯,走,後面特務一隻手摸著她滾園雪白屁股,一隻手推著她走,邢玉娘掙扎一下,顫動著兩個大乳房伴隨奶頭上掛著銅鈴叮噹叮噹響,挺起有六個多月身孕的大肚子,光著雙腳拖著二十多斤重大鐵鏈,艱難的慢慢走到岳重蒲面前。
岳重蒲看見一年多啦沒見過的邢玉娘,現在卻赤身裸體,兩個紅紅大奶頭被粗粗大鐵絲穿過吊上兩個銅鈴,雙腿間那濃黑陰毛被拔掉一小片,兩片陰唇也被鐵絲穿透糹著兩個銅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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