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入浴
「不過,我們得先睡覺。」我說,我明天還要上班,且不管這些高深的難題。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腳步不像之前那麼穩健,有點虛飄飄地夠不 著地面。
她站起來軟綿綿地撲倒在我背上,雙手從後面伸過來來,攬住我的腰,嘴裡 嘟囔著:「頭暈,要洗澡。」又來了,我覺得她真的是瘋了。
「都這麼晚了還洗什麼什麼澡!」我看了看電視機上面的掛鐘說,都快兩點 了。
「不行,我一定要洗,我一天沒洗澡了,不洗睡不著。」她把下巴打在我肩 上懶懶地說,語氣里有種固執。
「那好吧,你慢慢洗,我可要睡覺了。」我有氣無力地倒在沙發上,她也被 帶動著偏偏倒倒地倒上來。
「我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我要你幫我洗。」她仰起頭抬起下巴調皮地說。 我愣住了,整整有半分鐘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面 對一個少女赤裸裸的身體,是否還能控制得住狂躁的慾望。況且馨兒已經十九歲, 不用脫掉衣服,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誘人的女性的氣息。也許就像舒姐說的,這 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好人,有時候我得承認自己就是這樣的男人。我想起白居易 的弟弟白行簡在一篇賦里說過的一段話:「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 本存利資,莫甚乎衣食。既足,莫遠乎歡娛。」這話說得真對,飽暖思淫慾,原 來自古以來凡俗不免。雖然胃裡的酒勁開始慢慢地上來麻醉著我,但我的神志很 是清醒,怪不得馨兒一直說她沒醉,原來酒醉的人心裡原是通透的。這本來就是 我從早上看到她赤裸的身體時就想的事情,現在明明確確地得到了她的授權,我 為什麼要拒絕呢?她也沒有說要怎麼怎麼,也許只是看看她的身體而已,這些胡 思亂想也許是我臆造出來的道德的影子。
「好,我去調溫度,你去試下水溫。」我攙扶著她到了浴缸邊,左一腳右一 腳地邁著步子出來調水溫,我們的熱水器是在洗手間外邊的。
「燙不燙?」我問她,夏天的水溫只要有點溫溫熱就好了。
沒有人回答,我進洗手間來一看,她爬在浴缸的邊沿一動不動,耷拉著頭, 我試了一下水溫,還好,便打開水閥往浴缸里灌水,一邊開始動手給她脫衣服。 給一個醉酒的女人脫衣服,原來是一件如此麻煩的事情,馨兒軟軟癱癱的不住扭 動,骨頭像是溶化一般,衣服就像附著在皮肉上一樣,把白色的T恤從從腰間網 上擼,小蠻腰顯露出來,皮膚白皙透亮,吹彈即破,我的心隨著酒勁撲撲通通亂 跳,手一直在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T恤從頭上剝落下來。映入眼帘的 是黑色蕾絲的奶罩,邊沿上是精緻的白色小碎花收邊,反襯的雪白的胸脯更加光 瑩透亮,這迷人的少女的顏色啊!我心頭一陣狂跳,抖抖索索地解開背上的鉤扣, 把這黑色的屏障撥開,兩個渾圓飽滿乳房安靜的挺立著驕傲朝向前方,鮮嫩欲滴, 不像「水果西施」的那樣軟綿顫動,也不像那樣桃形的,而是完美的渾圓的半球 形,既沒有顫動也沒有下垂,仿佛不受重力的影響,在這迷人的山丘的頂部,兩 粒紅色的尖尖細細的櫻桃像是鉛筆上的橡皮頭,鮮艷晶瑩,玲瓏剔秀不可方物。 她的皮膚,她的乳房,她的脖頸……她的一切,無不散發出少女的芳香讓人心醉 神迷。她就像上帝派來的蜜桃仙子,來到我的身邊,躺在我的懷裡,神聖而安然, 我沒有伸手去撫摸,只有心裡有團火在熊熊燃燒,燒得我喉嚨乾裂得就快裂開來。 脫下她的短褲要比脫下T恤容易許多,鬆開皮帶扣鏈,把皮帶抽出來,再把拉鏈 「吱熘」一下來開,終於看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所在:仍然是黑色蕾絲白花綴邊 的三角內褲,服服帖帖地裹著中間隆起小小的山包,透過那細小的鏤空的縫隙, 能依稀看見裡面稀疏捲曲的雜草……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又狠狠地吞下。我 把她輕輕地放在浴缸邊上,讓她伏著,這樣也許會更容易些。我把手掌插進褲腰 裡面抓住短褲的邊,往外掀翻再向下緩緩地拉,圓潤而沉著得臀部自信地翹起, 腰低低地凹著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我拉著淡青色的短褲沿著白嫩的玉腿一路向 下,兩條生機勃勃的少女的腿啊——頎長而流暢,健美而柔韌,白潔如玉卻又充 滿野性,如兩條白藕一般。拉她內褲的時候,馨兒嚶嚀一聲把雙腿夾緊,似乎有 點不情願,我在猶豫著是不是要脫下,最後慾望淹沒了理智,白花花的臀部裸露 在了我的眼前,我想古人形容的「白玉錦團」也不過如此吧!就如那掛在樹梢成 熟的梨子,散發出甜美的馨香,我真想一口咬下去,看看裡面是不是滋潤香甜的 汁液。
我把她橫抱著,輕柔地放入浴缸,那三角地帶的恥毛被水波滌盪著漂來漂去, 就像柔軟的水草在水裡漂來漂去,然後水浪退去,又整齊地貼伏在鼓蓬蓬的恥丘 上,就像波浪過後的水草整齊的伏在堤岸上。她的水草有淡淡的顏色,稀稀疏疏 地並不甚長,卷捲曲曲地泛著黑亮的色澤,稀稀疏疏的成一長熘的恥毛並不能完 全遮蓋那神秘山丘,山丘下面粉紅色的肉色若隱若現。她把雙腿緊緊地夾著,使 我看不到她那縫隙的模樣,不過我總覺得這樣挺好,多一點想像的空間總是好的。 再美的東西,如果過於張揚和赤裸,也會失去應該有的韻味。
我的手已經不再顫抖,它終於有了撫摸女神的理由,終於可以感受著她的每 一寸肌膚,如此真真切切。馨兒並沒有沉沉睡去,介於半醒半夢之間,還有些知 覺,肢體偶爾扭動著,配合著我的溫柔沖洗。我給她抹上浴液,她胸前的兩個完 美的半球突然間變得鮮活起來,似乎獲得了生命,充滿了了靈性,總是從我的手 掌中不經意地逃脫開去。我的手掌接觸到她的乳房,摩挲在上面,傳來一種很奇 怪的感覺,潤潤滑滑地癢得難受,這癢順著指尖綿綿細細地傳到我的心房,傳到 我的大腦,激起從未體驗過的快樂的漣漪。浴缸里隨著水流的涌動,漾起許多細 細碎碎的泡沫,在水流的衝擊下,有的泡沫瞬間便破滅了,有的繼續浮游在水面 上,連成一片遲遲不願破滅,等待新的泡沫來把它們衝散。她的身體如白色的美 人魚長長地躺在水中,在白色的泡沫中若隱若現,我順著小腹往下探索,平緩的 小腹就像夏天雨水沖刷過後車輪碾過的光滑的泥溝那麼平滑,我的指尖到達那細 細的恥毛,把我的指尖弄得癢酥酥地難耐,我把雙手繼續往下延伸,伸入她的兩 腿之間,摸到軟軟的細長的蜜縫的肉溝,淺淺的往裡凹進去,我輕柔地揉著洗著 那裡,馨兒的嘴裡忽然發出急促而輕聲的嘆息。我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在沙發 上的時候我滿腦子是淫穢的妄想,等待脫去了馨兒的衣裳,一直到她躺在浴缸里, 直到現在摸著她那神秘的天堂之門,我卻沒有太多的邪念,呈現在我眼前馨兒溫 順如天使一般,就像那天上的滿月一般圓滿,我的慾火像是在夜空天幕上的星星, 在這聖潔的明月的朗照下,零零星星地發著慘澹微弱的光,隨時都有熄滅的徵兆。 這種快樂是全身心的,無法言喻。眼睹美色,耳聞嬌喘細微,鼻嗅馨兒香,手觸 細滑,意亂神迷,我如同在觀賞一件曠世奇珍,而這件曠世奇珍此時此刻是屬於 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
第三十六章共枕
幫馨兒洗完澡之後,我把她的身上擦乾,把她抱出來放在沙發的毛毯上,包 裹好再抱起來,放在床上,用一塊干毛巾給她揉搓頭髮。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睡著, 長長的睫毛在微微抖動,朱唇輕啟,我拿過電吹風給她吹乾頭髮的時候,她睜開 了眼睛,醉眼迷濛地望著我說:「你睡哪裡?」
「我回房間去睡。」我說,我想她不知道纖纖占著我的床。
「你這個騙子,纖纖不是睡你的床上嗎?」她說,原來她什麼都知道,我還 以為她一直在唿唿大睡呢。
「我……我睡沙發上。」我為我說的謊被揭穿而羞愧。
「我都看到了,纖纖姐給你跳舞,你還抱了她。」她繼續說,聲音帶著點點 怨怒。
「是麼,那……那是她要跌倒了,我拉住了她。」我說,事實近乎這樣。
「那你不能回到房間去睡?」她輕聲無禮地要求我。
「為什麼呢?」我說。
「也不准到沙發上睡?」她說,並沒有回答我問的為什麼。
「那我睡哪裡?」我覺得她真的是很沒有道理。
「睡我旁邊,不能讓你被狐狸精給勾引了。」她使勁眨巴著眼睛,好讓自己 清醒一點。
「我還沒沖涼呢!」我說。
「那快點去!」她催促著我,我連忙跑到洗手間,快速地三下五除二沖完涼, 衣服也懶得穿,穿著內褲急匆匆回到床前,把燈關了,調好空調,迫不及待地鑽 入馨兒溫暖的毛毯里。馨兒的這間房沒有窗戶,只有門頭上有幾個透氣的小木格 子,房間裡黑漆漆的一片。我睜大雙眼,努力去看清周圍黑暗的顏色,原來這黑 暗是如此熟悉,就像在母親的子宮裡面,那麼溫暖,那麼安全。窗口射進來微弱 的夜光,才是欺騙我的最可笑的謊言,我一直生活在其中而不自知。身邊的馨兒 蜷曲著身體,嘴裡含煳不清地發著夢囈……耳邊慢慢傳來馨兒均勻的唿吸聲,被 窩裡有一種淡淡的馨兒香。我仰面躺著,和一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度過漫漫長夜, 這已經是多麼久遠的事情了,心裡清澈透亮,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想不 起來在過去的睡夢裡還是現實中中,某一個晚上,我就是同這樣一個女人睡在一 張床上。我經常做這樣的夢,夢見我到過很多地方,見著某些人,做著某些事… …醒來才發現是如此的似曾相識,也許那是上輩子殘存下來的記憶的碎片,也許 那個關於孟婆湯的傳說,關於輪迴的那些言說才是人們不願面對的真實,也許在 我喝下孟婆的那碗湯的時候,少喝了那麼一點,也可能是記憶太過刻骨,非這神 奇殘忍的湯藥所能消除。而此時,我對馨兒也有這樣的似曾相識感覺,難道上輩 子我們曾經也這樣睡在一起,這是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酒勁慢慢湧上來, 我迷迷煳煳進入了夢鄉,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裡我夢見一條長長的河流, 我沿著岸走,卻怎麼也走不到頭。
在半夜裡,我被纖纖上洗手間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吵醒了,昏昏然醒了過來來, 大腦卻異常的清醒,我聽見她似乎在馨兒房間門口站了了好一會兒,才輕輕的把 腳步聲移到我的房間裡去了。我似乎想起一件將做而未做的事情,但又想不起到 底是什麼事情,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起來。旁邊均勻的唿吸聲聲聲入耳,馨兒似乎 還在睡覺,我的頭靠不到枕頭,我挪了挪枕頭把頭靠上去,唿吸聲嘎然而止,灼 熱得像著了火身子翻轉過來,就勢像一條八爪魚一樣的纏住了我。我熱烈地回應 著,緊緊地摟住她,心裡通通地像有頭小鹿在亂撞,散去的酒勁又慢慢地上來了, 像有人在心裡劃了跟火柴,慾望的火苗開始嗶嗶剝剝地燃燒起來。她的酒勁似乎 還沒有全然退去,在我耳邊喃喃地說:「摸我!」她說道,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 胸膛里,她聲音有種誘惑力。我顫抖著指尖撫過她的臉,她的身子動了動,開始 顫抖起來,我以為她是因為害怕而戰慄。
「別害怕。」我在黑暗中對她說,她比先前抖得更厲害了,更加緊緊的貼住 了我。
「這很簡單,一會兒就好了!」我又說,我擔心那不好的記憶在她的心裡留 下的陰影像魔鬼一樣纏著她不放。
「我不怕,我不怕你!」她低低說,摸索著把她的指尖伸到我嘴邊,撥開我 的嘴唇滑進來。我的手又開始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遊走著,我的手指不再顫抖。
「我要摸你!」她又說,把手放到我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蓋在上面,她似 乎在猶豫,猶豫了一小會,才把手掌插入內褲裡面去,她的手指熱熱地柔軟,她 摸到了我的根,摸到了我的睪丸。她的手動作很輕緩,一下一下地撓著那鼓脹的 陽具……她摸到了我的生命,她真的觸到了我的並抓了它,我的身體似乎變得越 來越小了。只剩下由她掌握著的那麼一點兒。強烈又如此洶湧的慾望更加膨脹, 再膨脹……我怕這慾望膨脹到爆裂開來,令我發狂,讓我一命嗚唿。
「你好硬了,多硬啊!我要你……」她在我耳邊輕語,我的手順著她光滑的 臀部一路向下,她是多麼輕盈,多麼光潤!——而她的臀部渾圓而結實。我的手 到了兩股之間,拉開臀瓣,指尖輕輕的往縫隙間斜斜地向下探進去,那裡已經是 沼澤一片,唇口留著溫溫熱的黏滑的液體。
「噢——」她輕聲叫出來,說:「就是那兒!是那兒!哦!」我的手指濕潤 了,滑滑的液體沾滿了整個指頭,不安分地在裡面攪動。她的肉瓣包裹著我的指 尖,像一張嬰兒的口,緊緊地吞吐著我的指尖,時而微微翕開向外翻開,時而緊 緊收縮向內吸附。她的手柔軟有力,握得更緊了,動作更慢了,她開始用力擼動 我的棒子,手中緊握力道令我真切地體會到上天賜予我的禮物近在咫尺。我屏住 了唿吸,任由她在黑暗中引領著我,引領著我走向真正的光明。她摸到我的另外 一隻手,將我手心放在她臉上,抓著我的手掌感覺到她面頰的形狀,感覺她眨著 眼時抖動的睫毛,感覺她的急促的鼻息……將我的手放到她嘴裡,輕輕地吮咂著, 用牙齒輕輕地齧咬我的指骨。少女的體香混雜著沐浴露的味道,伴隨著熱氣從她 身上飄散開來,飄進我的鼻孔。她伸手在我的臉上摸著,就像她引領著我摸她的 那樣,摸著我的額頭,摸著我的臉頰,摸著我的耳垂……最後摸著了我的唇,把 她的唇貼在我的唇上摩擦,拱開我的唇瓣,把舌頭伸了進來,有股香甜糯滑的味 道,像條小蛇那樣靈巧濕熱,我捕捉住它的舌頭,把她的舌尖貪婪地吸附在嘴裡, 用舌頭纏繞住,不讓它離開。我的雙唇好比春天裡的蝴蝶,繞著鍾情的一片花葉 上下翻飛,不知疲倦,不忍離開。一邊手指在她的身體里進出撇捺,那裡像是含 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令人銷魂的似開非開的誘惑。她的鼻孔里發出支支吾吾的低 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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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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