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子敬以為昨天是嚴靖滔一償宿願的大日子,今天嚴靖滔會跟他的小公主在床上廝磨一番,晚一點才來上班……噢!不,或許索性今天就主動放自己一天假,不來公司了,所以他這個執行長也很長進,由九點上班,自己更改為十一點進公司,沒想到一進公司,卻看到嚴靖滔那張大便臉!
「怎麼會?你不是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你的小公主滿十八歲,把她拐進你的生活圈,為什麼你沒有好高興、好快樂,反而臭著一張臉,好像大家欠你好幾億?喔!我知道了,是不是小公主太嫩,不懂得怎麼服侍你,所以你不爽了?」遊子敬八卦地大膽假設卻只換來嚴靖滔白眼一記。
「你吃飽撐著是不是?你沒看到工作一堆嗎?」嚴靖滔把待看的卷宗往好友面前一丟。
嗯……有日揚的合併案還有中東的開發市場,相關資料一大疊,都快高過他了,但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什麼時候結婚?」離把小公主拐進門,還差臨門一腳,他不信靖滔不急,不信他現在還有心思管合併、開發案。
「沒有婚禮。」
「什麼?」
「只有簡單的儀式。」
「什麼叫做簡單的儀式?」恕他駑鈍,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意思就是我只打算找兩個朋友陪著我們去公證結婚。」
「你不請客?」
「會。」
「那就好。」想必在宴客上,靖滔會大肆慶祝,其盛大的程度直比顏清標娶兒媳婦。
「不,我只打算席開兩桌宴請賓客。」
「你打算席開兩桌就把你的小公主給定下?」這種行徑,教他怎麼相信在他眼前的是他多年的好友嚴靖滔!「你一定是被鬼附身了,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對待你的小公主?」
夏戀是靖滔打從他十八歲那天,便掛在嘴邊一輩子的女人。十年前,靖滔的母親病危,又窮又急的他在街頭攔車,可是根本沒人理他。就在他無助地跪在大馬路上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夏戀的座車經過,她讓司機載著他病危的母親去醫院,還把她當天的零用錢全留下來給了他。
所以夏戀是靖滔年少最晦暗那段日子裡唯一的溫暖,因此就算靖滔現在變成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但一遇到夏戀,他也願意化成夏戀的繞指柔。為了回報夏戀當年叫司機載著他病危的母親,他甚至為了那個小女人守身如玉了好幾年,就只為了等夏戀長大;如今,他一償宿願,理當普天同慶,大肆宣揚,但他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遊子敬看向好友,只見他從一早就沒什麼好臉色,說他忙於公事,也不像,看,公文、卷宗他一本換過一本,卻沒真正進到他腦子裡。
靖滔的表情很不耐煩,像是被什麼事給煩了很久,永遠找不到出口似的。
到底是什麼事,可以讓一個自視甚高,甚至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人這麼心煩?
喔!有了,他想到一個人,那個人遠在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能牽動靖滔的所有情緒,她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夏戀。
「是為了夏戀?」遊子敬試探地問。
果不其然,就是為了夏戀,因為他一提到夏戀的名字,那張陰鬱的臉更沉上三分。
「她不是到你身邊了嗎?你還氣她什麼?」說到夏戀,好友可是心機用盡地將她拐來,那個可憐的小女人,她一定不知道為了得到她,靖滔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她還當你是她們家的救命菩薩,不是?那麼她見到你,她沒說謝謝你?」
「沒。」
「她沒對你好感激?」
「沒。」嚴靖滔回答的聲音愈來愈陰鬱。
遊子敬終於明白好友在不爽什麼了。
「原來你是在氣你的小公主沒把你當成神一樣地崇拜?但,你有嘴巴,你不會告訴她嗎?告訴她,你好愛她,告訴她,為了她,你一擲千金也眼不眨……」他愈說,嚴靖滔的臉愈皺,好像他說的是屁話。
「噢!差點忘了,你叫嚴靖滔,是每個女人都想攀上的鑽石單身漢,你公司市值將近百兆,而這樣的你怎麼能讓夏戀那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知道你暗戀了她好多年呢!你當然要ㄍㄧㄥ住,絕不能在你小公主面前短了氣勢。」啐!明明很愛人家,又要表現他很酷,活該他欲求不滿,這叫自作自受,但這些話他不敢跟好友講,又不是不要命了。
在公司,他是靖滔的執行長,私底下,他則是靖滔的狗頭軍師,好友有難,他當然二話不說得拔刀相助。
「你是氣你的小公主還沒愛上你,是不是?你要她愛上你還不簡單,讓她知道你的魅力啊!你到外頭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一番,屆時你的小公主就會明白你有多重要,到那時候她就會很愛很愛你了。」
「蠢招。」這種行為嚴靖滔不屑為之,他相信以他的男性魅力,不消幾日,夏戀便會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為他傾倒,他才不需要使上那種下三濫的招數,而讓夏戀發現他的重要性,他甚至覺得經過昨天晚上的調教,夏戀已經離不開他了。
沒有!
那個該死的女人!
他原以為他離開她,她在孤軍無援下,理當對他倍感思念,但她沒有。她在他家怡然自得,甚至比他在她身邊時還要來得快樂。
嚴靖滔眯細了眼瞪著那個在廚房裡忙進忙出,嘴裡還哼著歌的小妻子,眼中閃過一抹陰鬱的眸釆。
「你在唱歌?」他冷不防地出聲。
「喝!」他突然出現,嚇了夏戀一跳。
看到他,夏戀收起快樂的笑容,又變成一隻膽小怕生的小兔子。
她愈是這樣,嚴靖滔愈是不爽。
他對她千般萬般的好,她做啥這麼怕他?
「你在做什麼?」
「我在……煮晚飯啊!」她在盡一個做妻子的本分,他看不出來嗎?是他突然出現嚇壞了她,她又不是故意笨手笨腳的,他幹嘛這麼生氣?
「你……餓了嗎?」夏戀小心翼翼地詢問。
嚴靖滔沉著臉沒回答。
他媽的,他娶她同家是要回來寵的,誰讓她做廚娘才做的工作?
「家裡沒傭人嗎?」
「有……有啊!」
「那麼為什麼不叫她煮?」
天哪!她!
他連廚娘的名字都記不得,可以想見他待人有多冷漠。
夏戀冷汗直流,一雙小手握得緊緊的,很怕一個閃失,就被嚴靖滔掃地出門,當個下堂妻。
她不懂,她明明想做好一切討他歡心的,可為什麼到最後她卻總是惹他生氣?
她……下廚不好嗎?
「你不想吃我煮的菜?」
「你煮過?」
「沒煮過,但我學了一天了。」就為了等他下班,吃她親手做的飯菜。她原以為他會開心,可他陰著一張臉,看得出來,他心裡不怎麼高興。他是不是嫌她笨手笨腳,做不出什麼好料理?
她知道呀!不過她很努力了。
在家道中落前,她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她從來沒下過廚,但她已經努力在學了,而他,不高興嗎?
「你不愛我下廚?」
「不愛。」他的小公主,合該養尊處優,過著頤指氣使的大少奶奶的日子,誰讓她當個煮飯婆,把自己搞得烏煙瘴氣?
「你這樣醜死了。」他真是瞎了眼,才會什麼人都不愛,只愛她,而她……該死的,他都已經紆尊降貴來愛她了,她還傻唿唿的,只想討好他的胃。
他萬貫家財,要吃什麼沒有?他需要她的笨手藝來討他歡心嗎?
這個蠢丫頭,她想討好他的胃倒不如想好法子來討好他的人。
「你今天有想我嗎?」
「咦?」他問這麼嚇人的問題做什麼?她躲他都來不及了,幹嘛想他!
夏戀駭著一張臉,答案顯而易見,她不想他,她從沒想過他……他媽的,他又想罵人了。
「所以你還沒愛上我?」這段感情只有他一頭熱地栽下去,她還氣定神閒地當個沒事人!
嚴靖滔眯細了眼,看得夏戀好害怕。
他要她愛他嗎?
她可以愛他嗎?
他不是嫌談情說愛太麻煩,所以才買她來結這個方便婚的?
「你……要我愛你嗎?」
他媽的,她問這個什麼蠢問題?他要是不要她愛他,幹嘛費盡千辛萬苦,把她拐來他身邊當他妻子!
他當然要她愛他,但這種類似於向她索取愛意的話教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開得了口,跟一個小他十歲的女孩說他要她的愛?
一想到自己戀上一個小女人,他都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了,如果讓夏戀知道他的心情,她會怎麼想他?
她鐵定認為他是個怪叔叔。
該死的!他又詛咒一聲。
「你覺得我是個喜好風花雪月的人?」
「不。」他問得那麼陰沉,她怎麼敢點頭,她趕緊搖頭說:「不像、不像。」
愛個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幫他生孩子就夠了,她知道的,所以她一直在心裡告誡自己,嚴靖滔是個她不能愛上的男人,因此她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傷,但終究她給的依舊不是他想要的。他到底要她怎麼做才開心?
夏戀嘆氣。
她嘆氣!
在他用盡心力,紆尊降貴地來愛她之際,她竟然當著他的面嘆氣!好像他對她的好讓她覺得好無奈,像是不管他怎麼做都討不了她的歡心。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本分是什麼?」
「我知道啊!」她來就是為了要幫他生個孩子,她一直都知道的,「但,不是我不願意,是你不給我……」是他寧可自己解決,也不進入她的身體,她能怎麼辦?強上了他嗎?
「我願意給你。」
「現在嗎?」她還沒用餐耶!
夏戀駭著一張臉,她的表情仿佛他將強暴她一樣!真是見鬼了,他就算再怎麼慾火難耐也不會強要了她。
夏戀的表情深深傷害了嚴靖滔,她卻猶不知情,所以當他氣得拂袖想離開時,她還追了上去,傻傻地問:「你不是……要給我嗎?」
「我說過了,我會給,但得由你自己來拿。」給了她一次甜頭,他不會再教她第二次……不,是接下來的每一次,他要她自己來找他,「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要愛他?
準備好要生他的孩子了嗎?
嚴靖滔嚴厲的眸光鎖在夏戀驚恐不已的臉上。
夏戀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打從她下定決心要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她不就準備好了?還是……
「你真的要我勾引你?」
要她放蕩地跟他求愛,他才肯給她?
如果是,那麼……好吧!她願意。
夏戀笨拙地接近嚴靖滔,她摸他身體,摸他胯下,她的動作生硬而緊張,她以為她這樣就足以點燃他的慾望。
她未免太小看他了吧!
嚴靖滔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繼續。
「怎麼了?」他不要她了嗎?
「你笨死了。」他不介意她的動作生澀,但他在乎她的挑逗不帶一點感情,在乎她根本不愛他,在乎她只是為了契約、為了錢才不得不接受他,他火大地將她的手按向他的胯下,「摸到沒有?它—點反應也沒有。」
「我……已經很努力了。」她從來沒像現在這一刻這樣大膽地把手伸進男人的褲襠摸他的寶貝。
她已經夠糗了,她不曉得自己還得做什麼才能點燃他的慾望。
「你……教我吧……」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夏戀泫然欲泣。
嚴靖滔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大難題,他是如此的反覆無常,讓她摸不著頭緒。她該怎麼討好他?那似乎是件比登天還難的事。
「你要我教你?」
「是。」
「那麼……求我吧!」
「求你?」她不解地望著嚴靖滔,他的表情冷酷,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他要她求他……
「怎麼求?我不會。」
「不會就滾開。」嚴靖滔火了。
她什麼都不會,只會對他予取予求,天底下沒那麼便宜的事,好處都讓她占盡了,他只能居於下風。
嚴靖滔想推開夏戀,夏戀慌了,急忙忙地巴住他。
她沒談過戀愛,不曉得該怎麼討好一個男人,但她跟父親撒嬌過,她趕忙窩進嚴靖滔的懷裡,像個小女孩似的不斷地蹭著他、求著他,「教教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明明她什麼甜言蜜語都沒講,光是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光是窩進他懷裡,軟著語調求他,他竟沒用地放柔了表情。
他有反應了!
他不像剛剛那樣板著臉生氣了!
夏戀又驚又喜,因為她沒想到跟父親撒嬌的方法居然有效!
「你願意教我了?」
「我只是沒剛剛那麼生氣而已,如果要我教你,你還得再努力。」
「怎麼努力?」
「自己想。」
噢!又要她自己想,他知不知道他很難討好耶!如果她想錯了,他又要板著臉生氣了。
「不能提示一點?」她問他。
嚴靖滔則以一記冷冷的白眼回答。
好吧!不問就不問。夏戀識相地閉上嘴,但手沒敢鬆開,她生怕一鬆手,他又要拂袖離去。
唔……不知道親親他有沒有用?
夏戀昂著臉,看著嚴靖滔像冰山一樣、千年不化的臉,她想,試試看好了。
於是夏戀踮起腳尖,輕啄了嚴靖滔的臉一下。
千年不化的冰山竟崩了一角!
有效耶!
夏戀又驚又喜,連忙再踮著腳尖補了好幾個吻,每吻一下就求他一句,「教我好不好、好不好?」每吻一下就偷看他的表情。
嚴靖滔沒生氣,反而被夏戀簡單的求饒挑起了慾望,她光是吻他的臉頰,他胯下的男根便變得硬挺,他真沒用是不是?
嚴靖滔猛然拉開夏戀巴在他身上的嬌軀,不願讓她發現她有能力輕而易舉就能挑起他的反應。
「怎麼了?我合格了嗎?」夏戀急巴巴地望著他。他願意教她了嗎?
「去換衣服。」
「啊?」是換衣服,不是脫衣服!
「我們出去吃飯。」
「啊?」是吃飯,不是吃了她!
「你說你要教我的。」她想早點生下他的孩子,而不是陪他在燈光好、氣氛佳的大飯店裡用餐。
「我正在教你。」
「哪有?你明明叫我脫鞋子。」
「你脫了嗎?」
「脫了呀!」他不信?好吧!拿起來給他看。夏戀纖纖玉指上掛著她的細跟高跟鞋。
高跟鞋在她白蔥似的指頭上晃呀晃的,看起來好性感……
好吧!他承認,她的確有點長進,不知不覺中總算也懂得賣弄風情,也承認這一招對他而言很受用。
「把腳伸過來。」
「什麼?」
「你聽到了。」
她的確是聽到了,但教她把腳仲過去,有沒有搞錯?「把腳伸過去做什麼?」
「隔著褲子摸我。」
「什麼!」她尖叫。
哎呀!太大聲了。
夏戀閉上嘴巴,趕緊左右張望,看看四周有沒有人對她投以驚訝的眼光。
嚴靖滔則比她高竿多了,丟下駭人聽聞的字眼之後,他還能像個沒事人一般氣定神閒地用餐,可她不行,因為他要她做的事太可怕了,他怎麼能教她脫了鞋,用腳去摸他的那裡?
這裡是五星級大飯店耶!
這裡人來人往,又不是私人空間,她怎麼敢做那麼煽情的事。
「我不行……」她辦不到。
「所以你不打算要我教你了?」
「我要你教啊!但……你能不能數點正常的,像昨天那樣。」唔……其實他昨天的行徑算正常嗎?夏戀也不清楚,不過至少比今天的還要來得含蓄,她算是勉強可以接受。
「我只會教這個。」
「可昨天……」
「你到底學不學?」嚴靖滔擱下了刀叉,臉上的表情極為不耐煩,仿佛只要她再多說一句廢話,他便要拂袖離去,理都不理她。
他這樣,夏戀怎麼有勇氣去忤逆他?
夏戀只好偷偷地將腳伸了過去,還像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一樣,把頭垂得低低的,好怕被人看到她的臉。
啊!碰到了!
她嚇得縮回腳,卻被嚴靖滔瞪了一眼,她連忙再把腳伸出去,隔著他的西裝褲用腳蹂著他的分身。
嗅!好丟臉喔!夏戀糗得要命。
嚴靖滔卻嫌她還不夠丟臉,他避著眾人拉下褲子拉鏈,從內褲中掏出他的寶貝,赤裸裸地要她碰觸。
天哪!夏戀嚇死了,但懼於嚴靖滔的氣勢,她還是忍氣吞聲地照做。她怯怯地伸出腳趾頭,觸到他軟軟的分身。
他還沒有反應!
「我做得不夠好嗎?」
「你覺得呢?」
她覺得夠了啊!因為她臉紅得像是被火給燙著了一樣,問題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該怎麼做?」
「把Waiter叫來。」
「什麼!」他要叫人來!
夏戀慌得想收回腳,嚴靖滔卻拉住她的腳踝,不讓她縮回去。
「在這裡待著,繼續做你要做的事。」
「可是Wauter來了。」
「那又怎樣?」
嚴靖滔冷漠地招來侍者,而夏戀一隻裸足就這樣擱在他赤裸裸的陽物上。她覺得自己的手心直冒汗,但他卻還能氣定神閒地加點菜色。
終於侍者走了,夏戀吁了口長氣,如釋重負。
嚴靖滔問她,「你濕了沒?」當她挑逗他時,她是否有反應,這才是他在意的。
轟地一聲,夏戀又臉紅了,「我……不知道。」
「把內褲脫下來遞給我。」
「什麼?」
「把內褲脫下來遞給我。」沉著嗓音,嚴靖滔再說一次。
這一次,夏戀確定自己沒聽錯,他的的確確說了羞人的提議,而且態度正經,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是真的要她的內褲,在這個時間、在這個地點,但是她一點也不能反抗他的命令,因為是她求他教她挑逗的。
夏戀目光怯怯地飄向四周,偷偷地看著別人有沒有在注意他們這一桌……
沒有!
很好。
她快速地脫下自己的內褲,從桌子底下悄悄地遞給了嚴靖滔。
嚴靖滔的指腹在夏戀底褲中再三確認。她做了煽情又挑逗的行徑,可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她的底褲乾淨得沒有一點濕意,她的挑逗行為只影響了他,而她的心卻不曾波動。
該死的,她不只沒愛上他,就連對他的身體,她一點依戀都沒有。
霍地,嚴靖滔將手中物丟給了夏戀。
他在做什麼!他怎麼可以在這個地方用丟的把她的內褲丟還給她!
夏戀嚇死了,七手八腳地將自己的底褲接住,緊緊地抱在懷裡,像是在藏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樣,之後再東張西望一番……
確定沒人見到嚴靖滔丟什麼東西給她,她才氣鼓鼓地瞪著他,正想質問他之際,他已經整理好服裝儀容,拿著帳單打算結帳。
「你不吃飯了?」
「沒胃口。」
「那……教我的事……怎麼辦?」他……不教了嗎?
提到這事,嚴靖滔兇惡的目光橫了過來,像是她提了什麼不該提的事一樣,嚇得她馬上噤口。
嚴靖滔兇狠地將身子橫過桌面,眼神瞅住了她,「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什麼?」
「一個月內,你如果沒懷上我的孩子,那麼借給你家的錢,我會連本帶利要回來。」
什麼!一個月!
「這怎麼夠!」他什麼都不教她,而且喜怒無常,對於他的情緒,她常常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這樣她怎麼順利懷上他的孩子?他丟給她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
「嚴靖滔……」夏戀跌跌撞撞地追出去,想要跟他討價還價一番,但他早巳怒氣衝天,拂袖而去,理都不理她。
隔天,嚴靖滔採用好友遊子敬的爛主意,他開始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出去。
他要讓他的小妻子知道,她嫁的是鑽石一般的男人,是別的女人求都求不來的好姻緣,所以她要是識相的話,就快快匍匐在他的腳下,對他俯首稱臣,說她好愛他。
她若及早回頭是岸,或許他還會原諒她。
嚴靖滔拈花惹草的新聞三天兩頭的登在數字周刊、水果日報上,夏戀看了是每天嘆氣。她不懂嚴靖滔在做什麼?既要她生他的孩子,卻又在外頭跟別的女人亂來。
他愛她們嗎?
如果愛,他為什麼不找她們之中的一個幫他生孩子?偏偏買下了她,又不碰她。
還是,以前不愛,沒想到有了她之後,他便愛了?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那天,他幹嘛還抓著她去公證結婚,見證人還是他近來的新歡……
那天,那兩個女人為他打翻醋桶,還差點大打出手,她們鬧得雞犬不寧,倒是嚴靖滔隔山觀虎鬥,眼睜睜地看著兩個愛他的女人為他爭風吃醋,他也不制止。
嚴靖滔,那個謎一般的男人,夏戀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嚴靖滔是她惹不起的人物,所以她能躲遠點就躲遠點,但眼看一個月的期限將近,嚴靖滔連她的寒毛都不曾碰過一根,這樣她要怎麼懷他的孩子?
這天,夏戀鼓足了勇氣到嚴靖滔的公司找他——她覺得在公司談比較安全,至少她不必單獨面對他,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因為就算在公共場所、在他的公司,他不怒而威的氣勢依舊讓人好害怕,她一樣得鼓起十二萬分的勇氣才能跟他說明來意。
「你什麼時候才要跟我生小孩?」
「你做好準備了?」他連頭都沒抬,冷冷地拋來老話一句。
夏戀早防著他會問她這個了,這一次,她有備而來,連忙點頭說:「早就準備好了。」
她鼓足了勇氣買了色情片來看,那些片子看得她臉紅心跳、面紅耳赤,還好的是,她的辛苦還是有代價的,幾日不到,她學了些皮毛,她覺得自己應該不用他教,也能挑逗他。
「來吧!我們回家。」
「我們不回家。」
「喝!」不回家!「那……晚上做嗎?」夏戀怯怯地問,就怕嚴靖滔口中又吐出什麼驚人話語來。
「不,現在做。」
果不其然,他一出口就想嚇死她。
夏戀極力想隱住自己的聲調,盡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吃驚,但她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是的,她想暈死在這裡給他看,因為他竟然想現在做,那麼……她可不可以問一下——
「在……在哪做?」
「在這裡。」嚴靖滔涼涼地抬起眼皮,他的視線終於對上她。
相較於他的氣定神閒,夏戀顯得慌亂多了。
怎麼能……怎麼能在這裡……
「這裡人來人往,會讓人撞見的。」
「你當我的辦公室是菜市場,舉凡閒雜人等、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嚴靖滔冷冷地看著她,讓她所有的解釋都吞回肚子裡。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話,就請出去,我還有正事要辦。」嚴靖滔站起來,一副打算送客的模樣。
夏戀不知道如果她這次被請了出去,下一次自己是否還有勇氣主動跑來勾引他上床。
「唔……你等我一下。」她跑去鎖門,以防別人不經意地闖進來,撞見她羞人的行為,因為她接下來要做的事,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不好意思,所以門得鎖起來。
「而你……你坐好。」他別站著,他站著,她會有壓迫感,老覺得自己好緊張。
「然後呢?」他坐好了,挑著眉靜待她的下文。
看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夏戀連忙把他辦公桌上的東西挪到一旁,再爬上去,然後兩腿微張,一隻小手忙碌地爬進純白的棉質底褲。
他說要勾引他,而這是她看了多部色情片後覺得最煽情、最挑逗的橋段,她決定現學現賣拿來引誘他。
夏戀的視線根本不敢與嚴靖滔對上,她忙著將自己的身子撐在桌面上,一手隔著襯衫玩弄自己的乳首,一手則害羞地爬進兩腿間,指腹撥開唇肉,指尖忙著撩撥情慾之核。
她這樣,嚴靖滔覺得還滿意嗎?
嗚……
夏戀賣力地玩弄自己,而嚴靖滔日光嚴厲地看著那個半躺在他辦公桌上的小人兒。
他得承認她勾引他的手段很有創意,問題是她身上的衣物太多,擋去了太多美好的事物。
嚴靖滔長腳一推,掛著滑輪的椅子往夏戀的方向滑去,他來到嬌喘吟哦的小女人跟前,大手堆高她的裙擺,露出她晈潔的大腿,她雙膝微張著,小手卡在兩腿間。
她手指的動作被她的內褲擋住了視線,嚴靖滔伸出手將她的底褲給拉下來。
嗚……好羞人。
夏戀的身子瑟縮了下,下意識地,她雙腿闔得更緊,可嚴靖滔卻將他的大手擱在她的膝蓋上,兩手往左右一分,她微濕的花戶便顫抖地展露在他面前。
他伸出手點著夏戀還黏闔的唇肉,「把這個撥開。」
嗚……他竟然不帶情慾地對她說出這麼羞人的要求。
「快點。」
她稍微遲疑,他就催她,害得她不得不移動手指,用指尖將花瓣劃開來。
嚴靖滔這才滿意地把椅子往後滑退,等兩人拉開的距離處於最佳觀賞位置,他才用腳卡住退勢。
他雙手環在胸前,神情冷漠地看著夏戀放浪地玩弄自己。
夏戀覺得自己都已經羞得要死掉,嚴靖滔還能冷靜地教她把腿張開一點。
嗚……還要再張開一點。
夏戀強忍著羞意,聽話地將兩腿張到最開的境界,將自己最羞人的地方以最色情的方式呈現在嚴靖滔灼熱的目光下。夏戀極端地感到不自在,她心口卜通卜通地狂跳著,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穴口流出的汁液弄濕了他的桌面,她臀部一片黏膩,她花穴顫抖著,而嚴靖滔卻冷漠地看著。
他是在玩她嗎?
為什麼她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他還不喊停?她到底還要這樣玩多久?
唿唿……
隨著身子的情慾愈來愈沉重,夏戀覺得自己的唿吸也愈來愈急促,她的身體愈來愈紅、思緒愈來愈亂……
嚴靖滔知道她就快要高潮了,突然,他椅子一滑,湊近她,握住她纖細的手腕,阻止她再玩下去。
夠了嗎?
她合格了嗎?
夏戀雙眼微張著,充滿情緒地看著他,她的唿吸依舊急促,雙頰呈現漂亮的蘋果紅。
夏戀永遠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她之於嚴靖滔而言,是多麼殺的一幅景象。
他要她。
該死的,他包裹在西裝褲下的慾望因為夏戀簡單的一個眼神,正脹痛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騎上來。」嚴靖滔拉著夏戀要她坐在他的兩腿上,他勃發的慾望就卡在她的雙曉間隔著衣褲色情地與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貼合著。
夏戀不好意思地想挪開身子,害羞地不想讓嚴靖滔發現她的身體已經濕到令人臉紅的地步。她不知道她這麼一動,讓一直苦憋著的嚴靖滔很痛苦,她的嬌軀不斷地蹭著他,讓包裹在內褲底下的肉刃亟欲掙開衣褲的束縛。
倏地,嚴靖滔抓住夏戀的手,將它擱在他的心窩口。
他的心跳得好厲害。夏戀的手微顫著。
「脫了我的衣服。」他要夏戀全程挑逗,「快點。」他咬著她左側的耳珠子低吟著。
夏戀的手抖得更厲害了,因為嚴靖滔的聲音充滿磁性,啞得好色情,她低著頭害羞地解開他的衣服,見到他黝黑而發亮、精壯而結實的胸肌在她掌心底下鼓動著,他的乳首賁張凸起……
夏戀從來沒看過這麼漂亮的身體,她連忙移開視線,繼續她的挑逗行為,就是不敢與他健壯的胸膛對視。
她的小手急忙地往下滑,摸進嚴靖滔的褲襠里,找到他的陽剛。
他的慾望好熱、好燙又好大,當她的手握住它時,它悍然又有力地在她的掌心跳了下。
那股勁道讓夏戀心生怯意。
他那麼粗長,她怎麼能又怎麼敢去承受它的存在?夏戀怯怯地想縮回手,嚴靖滔的大手卻選在這個時候覆上她的。
他等得不耐煩了。
他等了好久,她凈是磨蹭,好久了還不見她褪去他的長褲。他硬是壓著她的手,要她幫他脫去礙事的長褲,他勃發的慾望早就想掙開束縛出來見她。
「快點。」他催促著夏戀。
夏戀這才顫著雙手解開他的褲子。
「然後呢?」
她就這樣瞪大雙眼看著他的巨大,然後什麼都不做了?這就是她所謂的勾引?
「然後?」都已經到了這般地步,哪還有什麼然後啊?
夏戀眨巴著漂亮的雙眼,無車的目光再度與嚴靖滔對上。
他媽的,她的挑逗行為竟只學了一半!她以為脫了他的褲子就算了是不是?
嚴靖滔瞪著夏戀,火大地等著她的下文。
「你沒別的事好做了嗎?」
天殺的,光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她是想逼他硬上了她是不是?
「我……是還有別的事可做。」她看的色情片有演,但……接下來的情節比現在更大膽,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略過不嘗試的,只是沒料到她這麼沒用,都已經挑逗到這種程度了,嚴靖滔還可以氣定神閒地瞪著她看。
夏戀認命地滑了下來,讓自己跪站在嚴靖滔的兩腿間,她吞了吞口水,鼓足了勇氣握著他的肉刃,將它整根含了進去,直深達進喉嚨深處,又用她小巧的舌尖玩弄他笠頭上的小洞,他的硬鐵在她口中顫了下,笠頭上的小洞微張,隨即激射出透明的汁液。
夏戀嗆了下,慌亂地將他的慾望趕緊吐出,一時情急,她根本來不及將他射出的熱液給吐出來,就這樣硬生生的咽進肚子裡。夏戀腹部—陣騷動,身下的濕穴不知為何張縮得更厲害。
嚴靖滔長手一伸,揩了她兩腿間一把,將她流出往下滴的汁液掬在掌中,然後抹在自己變成深紅色的長棒上,讓他勃發的慾望變得濕亮而煽情,羞得她不曉得該把視線放在哪裡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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