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國,即極樂之意。船員們告訴阿兵這個國家有特殊的風俗,就是以性為樂,以性為尊。在這個國家裡,一年中有一個月的時間,男人和女人可以隨心所欲的和自己喜愛的人行房,而在此月內懷孕而生的所有男人都可以成為國家神殿的享供者,受到國家的供養,稱為聖子,而所有女人可以受到國家的教育,成年以後,受到國民的尊重,稱為聖女。
他們認為自己的生息繁衍都是來自於男女之事,而男女事又可以讓所有人體會到神所賜的歡樂,所以,在這裡男女之事不是羞恥之事,而是成了最為神聖之事,每年都會有一個聖月,就是所說的那一個月,而在這個月中所生的嬰兒,也被認為是神所賜於國家的最為重要的人,所以才會稱之為『聖』。
但也很奇怪,就是在這個月中,所生的嬰兒卻比往日要少了個七八成,所以更加讓這個國家的人相信,那些所生的嬰兒都是神為國家而下降到人間的聖者。正好這次我們可以趕上他們今年的聖月,你說是不是可以好好玩玩呀?
阿兵從來沒聽說過世界上竟然還有過這樣的國家,看來歷史是把這個國家給遺忘了,阿兵心裡想著。這時那個給他介紹的水手又說了:『可是你的這兩位美人可就不能下去了,不然,也會被……』水手說著說著,就色迷迷地對著思思和小盈笑了起來,笑得思思和小盈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紅著臉,往後躲。 阿兵看到她們的樣子,心裡感到無比的受用,雖然和思思還沒有夫妻之實,可是看著思思和自己相處的樣子,這個少女也是芳心暗許,還有一個小盈,讓他享盡了人間的美事。他有時自己都奇怪,怎麼在二十一世紀和在這一千三百年前的唐代,自己的命運怎麼會差的這麼多?阿兵把自己的心思收了收就說:『你們要不要去看看呀?』說著的時候,滿臉的壞笑。
思思紅著臉,低頭不語,而小盈就扭起阿兵的胳膊說:『你壞笑什麼?怕我們不去,你好乾壞事呀?!』
『那你也和我一起去呀,我們一起……』阿兵邊笑邊說,最後竟笑的說不下去了。
『誰要去?那地方簡直都,都……』這回小盈也紅起了臉說不下去了。 『呵呵,好,你們兩個就在船上吧,我回來給你們帶些好玩的,好吃的,免得你們被別的男人給………哈、哈!』小兵笑著取笑著思思和小盈。
船到岸了,思思和上盈果然沒有下船,船上的水手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些天來,沒有女人的滋味讓他們受夠了。阿兵自然也上了岸。這個國家裡的人長的到有些像現代的南亞人,皮膚要比黃種人黑,但比黑種人要白,不過,那時的人可不知道有什麼四色人種!
阿兵走在路上,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人,想著:也不知道那些水手都跑到哪裡去了,算了,自己走吧。
他自己在街上就這麼亂逛,忽然看見,前方有一處府院,院中高樓林立,在那座小樓上好像有一個女人,在瞭望著。
阿兵走近了一看,哇,真是一個美女,大概也就十八九歲,皮膚雖然微黑,可是那雙大眼睛簡直能把人的魂魄給鉤出來。一頭烏黑長發散在肩頭上,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亮光,身上披著一條紅紗。阿兵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顆心也被慾火占據了。
他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又看了看牆並不高,就爬上牆,奔那個女人而去。那個少女看到阿兵竟然翻牆而過,竟有一絲驚奇,可能是還沒有人是這麼到她的樓前吧!
阿兵雖然有色心,可是色膽還是差了些,但聽到船上的水手說,這個國家現在可以找自己喜歡的女人做愛,看到這個少女,他自己就把持不住了。由於是午後,這個樓上並沒有僕人服侍,也可能是僕人們也都找歡樂去了吧,阿兵直接上了樓。
這時那個姑娘已經在門前了,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能隨便闖進我的房間?』阿兵一看這個姑娘,身高165左右,豐胸和肥臀在纖細的腰身的襯映下,顯出絕好的身材。
『姑娘有理了!我叫周兵,是從大唐而來的,剛才在路上見到姑娘,才忍不住造次,請姑娘原諒。』阿兵恭恭敬敬地說。
那個姑娘本來還是一幅怒容,一聽是從大唐而來,就換成了笑容,說:『原來是從大唐大國而來,素聽聞大唐乃禮儀之邦,怎麼也會逾牆而進入人家俬宅呢?』這個姑娘用一種輕蔑的語氣問道。
阿兵一聽,嘿,這小妞,這次搞不好,還要給國丟臉?我可也是21世紀的大學畢業生!他想了想,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輾轉反側。看到姑娘,所以為了不輾轉反側,才翻牆而過,也算是尊從聖人的教誨,好逑淑女吧!』這位姑娘一聽,一下子笑了起來,沒想到,翻了個牆頭,盡讓他說出了遵從聖人之言。雖然這遠離大唐,可是孔孟之道,對極樂國影響也頗深。 『好吧,既然你遵從聖人之言,那請進吧!』這個姑娘說著把阿兵讓進了屋中。
本來阿兵就是一個帥哥,再加上在網上所練就的亂侃的本領,竟也把這個姑娘逗的是哈哈大笑。這個姑娘叫泰吉青,他的男人在聖月自然不會放過偷鮮的機會,而阿青呢,平時心高,卻沒有能看上眼的,所以自己在窗邊獨望,沒想到卻望來了一個阿兵。
阿青拿來了茶果,和阿兵邊笑邊談。阿兵本來就來自未來,他的笑話和見識自然比那古代人要多的多,一會就把這泰吉青說的心悅誠服。
閒聊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皓月當空,泰吉青對阿兵說:『周公子能否做詩一首呢?』
阿兵一想,做詩,天,做濕還差不多!但一看眼前美女,知道如果能成功,那夜晚必會有一番美景,想呀,忽然想起東坡的一首《水調歌頭》,算了,就拿東坡的這首救急吧!『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阿兵背完了這首詞,就說:『阿青,明月如此美,星光如些燦爛,是否不要辜負此時美景呢?』把手伸給了阿青,阿青被阿兵的『博學多才』折服了,臉一紅,也把自己的手遞給了阿兵。阿兵順勢一拉,把阿青拉入了懷中……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阿兵說著,就把自己的唇印在了阿青的唇上。阿青此時也以情動,『公子……』
阿兵用自己的舌頭攪著阿青的舌,吸吮著,當然手也未空閒,在阿青的身上遊動。阿青也配合著阿兵,吸著阿兵的舌,交換著他們的口水。阿兵的手停在了阿青的乳房上,真夠大的,比小盈的還要大,阿兵的一隻手都不能握住阿青的整個乳房!阿兵挑逗著阿青的雙乳,隔著衣服也能體會到阿青的乳頭,他們抱著,隨著阿兵的侵犯,阿青抱著阿兵的手,越來越緊了……
他們緩緩地向窗邊移動,月亮潔白的光照在了他們的身上。阿兵繼續親吻著阿青,手開始脫去她的衣服,阿青自然不會捨得阿兵那條香舌離開自己的唇,就扭動著身子配合著阿兵的手。
月光撒下,如涓涓的流水,從阿青的秀髮上,流到了阿青傲立的乳上,點點滴滴,又滑落到了那雙腿間的毛髮上,如奶般,似隔著紗,引誘著男人的感官。阿兵離開了阿青的舌,看起了阿青。
阿青用手遮著自己的羞處,低聲問:『公子,你看什麼?』
『好美呀,像維納斯的雕像一樣,真美!』阿兵由衷的讚美著。
『維納斯是什麼?』阿青不明白阿兵讚美她所說的東西。
『是最美的,是女神……』說著就把阿青又拉過來,開始含起了她的乳房。 『啊……,我很美嗎?』阿青嗚咽著說。
『美,真的好美……』這話從那含著阿青乳房的嘴裡說出來就有了些含混。 阿青已經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阿兵的嘴裡含咬著她的乳房,那手已經在那片土地上耕耘,潺潺的泉水似回報般地湧向了那片要進行播種的土壤。這時的阿青已經只能閉起眼睛來享受了,她的丈夫從來沒有給她過如此的感覺,這麼體貼,又這麼溫柔……
阿兵把自己的手指伸到阿青的陰道中,讓他去為自己開拓新的道路,那裡很溫暖。阿兵讓阿青扶在窗邊,讓月光照在阿青的身上,從後面進入了阿青。抽動著,阿青的頭伴著月光流水,時而如無聲溪水落下,時而如山澗急涌,奔騰不息,阿兵也是用手抱著阿青的身體,手中握著她的乳房,一下一下,快速而有力的進出著。星光下,兩個人的雙腿之間,一絲粘液如蛛絲一樣,垂到地上…… 阿青無意識地呻吟著,還有那噗噗的聲音,是進出阿青身體時那汁液所發出的,『嗯……』阿青的全身又是一陣抖動,一股陰精又衝到了阿兵的龜頭上,阿兵也覺得腰一放鬆,精液就如放開的野馬,全部奔向了阿青的子宮……
經過和小盈的生活,阿兵的能力已經變得十分的成熟和勇猛了,他把現代的技術全部和小盈進行了實習,當然收到了非凡的效果。這次,阿青也嘗到了變為成熟男人的阿兵的歷害。
射出精後,阿兵抱起阿青躺到了床上,他們誰也沒管那順著阿青陰毛淌出的粘液,這次做愛讓他們都體會到了高潮,而高潮會讓他們感到了萬分的疲憊。就這樣,阿兵和阿青抱著睡著了。
睡到不知什麼時候,阿青醒了。她看著阿兵,在月光的照耀下,阿兵更顯得英俊瀟洒。看著那已經軟掉的陰莖,想著剛才他帶給自己的歡樂,阿青不自主地用手抓起了它。
在夢中,阿兵的陰莖有了一些增大,看著它有些變大,阿青的臉紅了,可是在她的國家裡,性的技巧是可以輕易得到的,當然,她明白口交。阿青把阿兵的陰莖含在了嘴中,吸吮起來。阿兵的陰莖硬了起來,阿兵也醒了,看著阿青,阿兵並沒有讓阿青知道自己已經醒來。吸吮著阿兵陰莖的青,也感到被阿兵的陰莖挑起的感覺,自己的一隻手伸到了陰部,用手指撫摸起來……
『嗯…………』阿兵再也不能裝睡了,一下子抱住了阿青的頭,一下子把自己的陰莖全部塞進了她的口中,阿青被這一下子倒嚇住了,差點吐了出來,她一看是阿兵,害羞地打了阿兵的陰莖一下,『讓你壞……』
『喲,好疼呀!』阿兵裝著說。
這倒把阿青給騙了,『真的疼嗎?我沒使勁打呀!』阿青關切的問。
『是呀,要你好好的賠不是的……』說著就又把阿青壓在了身下,大力的抽送起來。
太陽出來了,床上有兩個人,赤裸著身子,床上液跡斑斑,那是他們兩個人昨夜的紀念。
阿兵又陪著阿青一整天,這一個白天一個黑夜,他們做詩,談天,還有吃飯,就是做愛。
轉眼下船已經兩天了,阿兵要回去了。阿青很是捨不得這麼一個英俊而又博學的男子離開。阿兵走時,阿青送給他一個香囊,說:『但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阿兵給了阿青一個深深的吻,離開了。
回到了船上,其它的船員們也都沒有回來。小盈看然阿兵回來,當然是醋罈子都翻的沒有了!上去就問:『有沒有給我們帶回來好東西呀?』
『這個,這個……』阿兵和泰吉青在一起,把買東西的事都忘掉了。
小盈噘起了小嘴,表示不滿,阿兵看到這,上去就給小盈一個吻,『對不起了,老婆。』
小盈看到思思也在身邊,臉騰就紅了,『去你的,不知道嘴上還留著哪家女人的味道呢!』但說的時候,卻是充滿嘻笑。
思思和小盈給阿兵準備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然後小盈像是宣布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似的說:『今天,由我孫盈給周兵和紀思思作證,兩人結為夫妻,白頭偕老……』
思思和阿兵一下子也都被小盈的舉動搞蒙了,思思拉住小盈的手說:『小盈妹妹,你在搞什麼鬼?』
『思思姐姐,我知道你早就喜歡我老公了,而我老公也是個花心的東西。』說到這,小盈對阿兵做了一個鬼臉,『你們也是兩情相悅,更何況思思姐姐也是孤零零一個人,你也嫁給姓周的,我們做個好姊妹呀!』
思思一聽這話,臉更紅了,低下頭說:『妹妹你……』
這時小盈對周兵使了一個眼色,可周兵看著小盈還是有些難為情,小盈手裡拿起了一杯酒塞給了阿兵,又拿起了一杯塞給思思,自己也拿起了一杯,說:『我們就喝個三交杯酒吧。』說著,就按著思思喝了下去。然後就說:『入洞房嘍!』說完就把思思和阿兵推進了房裡。
關上了房門,小盈才收起了笑容,面色沉重起來。她很理解思思,因為她和自己一樣,都已經是無依無靠了,也都是女人,也知道思思對阿兵的想法,她同情思思,也喜歡這個姐姐,所以,她寧願把自己最親愛的丈夫分享給思思做一顆擎天柱,可以讓思思傷受的心有一個停靠的港灣。
小盈靠坐在船窗邊,望著明亮的彎月,誦著李白的那首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時,兩行淚順著小盈的臉頰流了下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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