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市中心醫院門口夕陽餘暉中一輛土豪金的奔馳車緩緩停在醫院門口。
奔馳車內,一個滿臉憔悴的漢子,正依依不捨的拽著副駕駛少婦的手道:「柳月蓉啊柳月蓉,真捨不得放你這騷蹄子走,昨晚上老子腰都快折了,還沒喂飽你,明早下夜班我還來接你,開個總統套、大床房,龍蝦紅酒可盡造,偉哥神油全管夠,老子養精蓄銳,非乾的你求饒不可!」
柳月蓉渾身上下散發女人被性生活滋潤後的容光煥發和嫵媚水嫩,嬌滴滴的看著那男人道:「人家有老公的,讓你占次便宜還不夠啊,再說了,你這樣還能行麼?」
說著迅捷無比的在那漢子胯下軟塌塌的一堆上捏了一把,然後敏捷的如同一隻小羚羊般跳下車門,關上車門柳月蓉俯身趴在車門上,也不管那漢子盯在自己被車門擠壓的噴薄欲出雪白胸脯上的淫蕩目光,惡狠狠的說道:「再敢叫老娘柳月蓉,立馬打折你三條腿,老娘現在信道了,道號——青鸞,還有,Steve Madden正版貨上沒有中國鞋碼的,拜託下次泡馬子買禮物的時候上點心,後會無期了喔……!」
小婦人矮身摘下腳上的山寨Steve高跟鞋順著車窗扔了進去,然後轉身打著赤腳,哼著《女人花》一步三搖的進了中心醫院。
男人懷裡摟著被撇進來的高跟鞋,可憐巴巴的看著那緊緊包裹在超短裙里飽滿翹挺的屁股在眼前扭啊扭啊的,就此遠去!
醫院牆邊上一個蓬頭垢面正在擠虱子的要飯老頭,此時也抬起頭,眯著眼打量了一下身邊走過的柳月蓉——現在的青鸞居士,直到看見柳月蓉背影消失在住院處大樓門裡,才扭轉過來,搖搖頭嘆了口氣,「啥子青鸞咯,莫得斯騎在胯下的玩物撒,還道號,真箇拿求道當森(生)娃嘍,嘖嘖……」
然後探頭看了看眼前的要飯碗,見四下沒人注意便迅速將紙幣撿了出來,只餘下幾枚鋼鏰在碗里,然後賴嘰嘰的哎呦了一聲,高一聲低一聲的喊著老爺太太可憐可憐我吧,又低下頭去繼續捏起虱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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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樓今天下山特意換下了道裝,換了身灰白底福字中式唐裝和布鞋,白髮在腦後隨意挽了個髮髻,鶴髮童顏,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老道就這樣施施然的走在臨海市中心醫院婦產科的住院部里,他在現在婦產科住院部的指示牌前仔細看了看,然後按指示向高幹8號病房走了過去,來到高幹8號病房門前,王重樓放慢速度,透過門上的玻璃迅速掃了一眼,發現室內只有一個披散著烏黑長發的孕婦,正躺在床上一邊輕撫凸起的肚子,一邊觀看手中那本線裝古書。
書卷擋住了孕婦娟秀的面容,只能看見持書的白皙玉手,王重樓斷定這雙堪稱完美無缺玉手的主人也一定是個國色天香的小嬌娃,那雙手骨血均勻纖腴相宜,在夕陽餘暉下顯得細白皙柔美,老道不由想起杜甫《麗人行》中那句「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確認病房內除了這孕婦再無他人後,王重樓右肩膀微抖,一塊帶著哥羅仿味道的濕潤白布自袖管滑落手心,剛要推門而入,忽然,王重樓感覺身後那件空置病房裡瀰漫出一股有如刀鋒般的冰冷殺氣,同時,王重樓在面前門玻璃的反光中,看到身後門深處陰影浮現雙燃燒著殺機的眼神,像西伯利亞荒原上惡狼般冷酷無情。
王重樓發覺那殺氣出現在自己毫無防備的後背時,渾身血液瞬間就都凝結了,骨子裡泛起一股寒意,一滴冷汗自額頭鬢角緩緩滑落,王重樓硬生生將推門的手回縮握拳,只剩食指伸出,指向病房的門牌,口中喃喃自語道:「6號、7號、8號……應該再往前就是了!」
然後,像是迷路般的繼續緩步前行,直到走廊盡頭轉過彎去,那股子濃重殺氣才隱隱消失,王重樓這才緩緩長出口氣,緊繃的肩背隨之松垂下去,走廊涼風輕撫,後背上已經是汗透衣衫了。
「好險!該死!萬幸!」
王重樓說好險,是沒想到這看似挺普通的小妮子居然有這麼複雜的背景,那暗中守護的人,絕對是屍山血海里闖過來的人,那殺氣是無數次生死相搏、無數次取人性命後才能錘鍊出來的。
說該死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就得費更大的周折、甚至用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說幸好則是自己幸虧事前備好了後手。
無奈轉身下到三樓,王重樓拿出一張紙看了一下,按著房間號一間一間的查找,找到309病房。這次王重樓吸取教訓,先在走廊里兩端各個死角里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確認沒有暗樁威脅後,才施施然走到309病房門口。
轉過拐角來到309病房,這是個普通的4人間病房,時門口正擠滿了人探頭探腦的向病房裡面看去。
王重樓看到眼前景象又是一愣,樓上那處冷冷清清卻殺機四伏,樓下這個倒好,趕上開廟會了,難怪黃曆說今天宜萬事皆宜就是不宜出行啊!
待王重樓好不容易分開眾人擠了進去,剛露頭就聽見裡面就爆出陣陣笑聲。這件病房內的四張病床上都躺了孕婦,其中靠內窗側病床上躺著的孕婦,雖然肚聳身沉,但依然難掩性感火辣的身材,高聳飽滿的胸脯將寬大的病號服都頂的緊繃繃的,衣領胸口間露出潔白嬌嫩的肌膚,狐媚俏臉上妙目流轉,一顰一笑都能勾魂攝魄,一粒緋紅色的美人痣映掛在嘴角,點綴的那小女人驚艷絕倫明媚動人。
那孕婦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霧蒙蒙的媚眼兒,仿佛看誰都帶著笑意和挑逗,此時更是被對面站著的一群小伙子逗的笑成一彎月牙,一邊撫著高高鼓起的肚子,一邊指著那講笑話的小伙子笑道:「小土豆,你就貧吧,看師傅早晚不撕爛你這張油嘴!」
王重樓驚愕的看著屋子裡的小型馬戲滑稽表演,一屋子人熱熱鬧鬧,誰也沒注意從門口進來的這個老人,王重樓看了看滿屋子的人,暗罵了一句:「不看熱鬧能死啊,干!」
狐媚臉點著面前的幾個小伙子道:「好啦好啦,你們幾個好哥哥,看也看到了,鬧也鬧夠了,就留靜兒姐姐陪著我就行了,都回去吧,一會若哪個懷孕的姐姐被你逗得笑岔了氣,可夠你們吃一壺的。等生下來一定請你們過來認個小外甥,快回去吧!」帶頭哪個黑黑壯壯小伙子笑著道:「小甄妮,今天團里沒演出,你是咱們團里最小的妹妹,又沒……沒個家人在身邊,今晚上就要生了,我們哪兒能不過來照看呢,你放心,我們不打擾你,就在走廊等著,有什麼事讓你靜姐招唿一聲就行!」
甄妮笑了笑,知道這幾個人的心思,也就不再勉強了,脆生生的笑道:「那就謝謝哥哥們了!」
老道心中哀嘆禍不單行啊,這也沒有機會了,一跺腳,轉身擠了出去。
在病床上撫著大肚子的嬌媚小狐狸精正側身和床邊叫小靜的女孩說話時,此時迅捷無比的掃了一眼老者離去的背影,眼神里滿是疑懼和戒備,再一轉頭後,卻又是笑容滿面的和其他人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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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蓉雖然名字一般,但人卻是這臨海市中心醫院多年來最沒爭議的院花,柳月蓉皮膚白嫩,標準的杏眼,個子不高,但是1米62的身材給人感覺卻是很勻稱修長。
尤其是今晚,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奶子隨著走動輕輕的顫動,在米白色低胸羊毛衫衣領處,兩坨雪白的胸肉相互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淡青色的血管像蚯蚓一樣在雪白酥潤的胸脯上若隱若現,黑色緊身超短裙下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上泛起高級絲襪特有的淡淡肉光。
在值班室里尋了自己新買的一雙高跟鞋,柳月蓉最近特別喜歡這種高的誇張的高根鞋,這種鞋細細的高根使得柳月蓉的小腳丫穿進去後,剛剛能讓前腳掌點在地面上,而腳背的優美弧線則幾乎和小腿垂直在一條線上,柳月蓉開始喜歡穿上這種很難駕馭的高跟鞋後,腿部所展現出來優美線條和腳踝的纖細,尤其是喜歡穿給那個給自己起了一個好聽名字的老男人看。
今晚上柳月蓉突然決定回到醫院裡來看看,柳月蓉的高跟鞋在走廊敲擊出有節奏的韻律,喚醒了走廊里男人們因勞累而沉醉了一天的慾望,少婦特有的成熟韻味和扭動起來的腰肢讓人有一種心慌的誘惑力,柳月蓉微笑著一邊和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值班醫生、護士們打著招唿,一邊來到的走廊中間的婦產科護士值班前台。
「小王,預產期是今晚的病例拿給我看看。」
柳月蓉護士長跟值班櫃檯後悶頭吃飯的胖嘟嘟小護士說道。
「護士長,就說是今晚上有千年一遇的紅月奇觀,也不能勞動您金身大駕來查崗啊,您可是好幾年沒來查過夜崗啊!」小王護士故作驚訝的打趣道,順手遞過去一摞子病例,笑嘻嘻的。
柳月蓉翻著白眼狠狠地橫了小護士一眼,「貧,就你嘴貧,今晚閒著沒事,來查查你們是怎麼偷懶的,重點就是你!」
柳月蓉在一摞子病例中抽出兩份今晚生產的孕婦病例放在面前仔細審視,忽然她將兩份病例並排放在桌上,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
「真是兩個奇怪的患者呢!」柳月蓉扶著新配的金絲眼鏡翻看著兩份病例說道。
「喔?誰呀誰呀?哪兒奇怪啦?護士長你快說說看啊……」
旁邊胖嘟嘟的小護士立刻將頭從飯盒中抬起,望向護士長的小眼睛綻放出渴望的光芒,迅速進入八卦狀態。
「高幹8病房和309室4號床那兩個孕婦啊!」「高幹8病房的叫路惠男,就是挺斯文秀氣的那個,據說是剛剛畢業分配到咱們市京劇院的,還沒上班幾個月呢,就被同事送來了。還有309室4號床,好像叫甄妮吧,嘖嘖,這名字起的,跟大歌星似的,其實不過就是個馬戲團的馴獸師嘛,也是被馬戲團里的人送來的。這兩個孕婦恰巧都不是咱們濱海市的人,恰巧預產期都在今天晚上,恰巧都沒結婚,恰巧都沒有家屬陪伴,恰巧還趕上個紅月赤潮的日子來生孩子,呵呵!」
小護士驚訝的含著勺子嘟囔了一句:「護士長,神了,這些日子都沒怎麼來上班,您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啊?」
柳月蓉毫不猶豫再次白了一眼小護士,然後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
稍微頓了頓,柳月蓉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恰巧兩個還都挺漂亮的,一個戲子,一個耍馬戲的,哎……現在的女人啊,一漂亮就把持不住自己喔!現在孩子都快生下來了,哎,這女人吶,得自重啊!」
說著柳月蓉故作深沉地抬頭看向窗外今晚夜空中那輪的紅月,背影倒是曲線玲瓏妖嬈豐滿。胖嘟嘟的小護士悄悄沖柳月蓉撇了撇嘴,心中嘀咕:「你這樣歐巴桑把不把持得住都難說,還好意思說別人,切……」
小護士知道,這兩個孕婦豈止是那個骨子裡都透著風騷浪蕩的護士長口中所說的漂亮,最起碼比她平時看到電視上這個演藝女皇、那個文藝公主啥的漂亮太多了,雖讓自己說不上她們具體是哪裡漂亮,但總感覺,一個就是脫俗出塵的大青衣,這樣的女人就算全身穿的都是地攤貨,也難掩那股雍容華貴的大氣,另一個則是嫵媚傾城的大妖孽,一身孕婦病號服都能讓這妖孽穿的風騷透骨。
自打這兩個女人住院後,她們的病房門口每天都熱鬧的跟菜市場似的,其他病房的孕婦家屬、各科男大夫和小販們變著花樣的編著各種藉口來路過,似乎撇一眼就能得到莫大的滿足。而以往號稱中心醫院一枝花的柳月蓉護士長這些日子裡則一直在各種被忽視中度過,難怪今天一身新鮮出爐的醋味。
「青鸞徒兒,這是盼誰吃要苦頭呢?」
「吱呀」一聲門響,一個灰色唐裝老人出現在門口,頭頂髮髻,手托銀須,一派仙風道骨的氣魄。
柳月蓉聽到老者說話,連忙轉過身,一臉嬌羞和歡喜的表情的迎了上去,「師父,您怎麼來了!」剛要把手伸進王重樓的臂彎,突然撇了一眼旁邊的小護士,立刻變成拖住王重樓的胳膊,同時還不忘板了臉對小護士說:「還有兩個小時就要手術了,你再去給那兩個孕婦在檢查一遍,細點啊!」
小護士忙不跌的答應了,趕緊拿起病例就小跑了出去,待跑過走廊拐角處才回過頭來狠狠的啐了一口。
「人家都是老牛吃嫩草,你倒嫩草吃老牛,呸!」
…………
看著小護士走遠,王重樓藏在唐裝大袖裡的手在柳月蓉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記,「青鸞徒兒啊,幾天不見,你這兩瓣小屁股蛋兒可愈發彈手了啊!有沒有背著師父出去偷腥啊!」
「師父你說什麼啊,徒兒可是守身如玉的清修之人呢。師父這麼說,徒兒不理你了!」說著那道號「青鸞」的柳護士長便嘟著嘴兒拿了那兩份病歷,去牆邊摘了病房大鑰匙盤,撇下王重樓徑直走出了值班前台,扭著腰肢在走廊里找了間無人的特護病房,擰開門鎖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老者,臉一紅,頭走進去病房,房門虛掩。
柳月蓉徑直走進特護病房裡面的套間。王重樓回頭看看走廊沒人注意自己,也忙跟了進去,順帶將外間門反鎖了。
這特護病房裝修的如同賓館,一般都有里外兩個房間,外側門上有觀察玻璃,但內側套間卻安了扇實木門,很是隱蔽。
柳月蓉跑進里側套間先拉上窗簾點了燈,然後才到飲水機前拿了紙杯彎腰接水,聽著外屋反鎖門聲,柳月蓉突然感到有種和初戀男人初次開房時的羞赧,兩頰似乎如火炭一樣滾燙,一顆心突然開始狂跳不止,柳月蓉現在暗自期盼著紙杯要像無底洞一樣才好,自己這杯水好這樣慢慢接下去,最好自己什麼都不做,什麼都會自然發生。
王重樓走進套間,慢慢貼到柳月蓉身後,一手從後攬住柳月蓉的腰腹,另一隻手搭在柳月蓉的腰間,輕輕抽出掖在裙腰裡的羊毛衫後,又順著豐腴的腰肢向下摸到翹挺柔滑的屁股蛋兒,大手用力揉搓的肥厚的臀肉,同時尾指翹起,在柳月蓉的屁股溝上輕挑慢滑,刺激的柳月蓉雙眼迷離、舌卷紅唇。
突然王重樓拉住柳月蓉超短裙腰帶向下一扯,隨著柳月蓉嬌嫩的驚唿聲和布料碎裂聲,淡粉色小內褲和超短裙被一同褪到膝彎處,少婦雪白耀眼的屁股在掙脫束縛後的彈跳充分展現了少婦胴體柔韌的彈性。
柳月蓉只覺得下身一涼,雪白翹挺的屁股蛋就此暴露在明晃晃的白熾燈下,嬌嫩的肌膚上浮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前面小腹下一叢捲曲毛髮清晰可見,泛著柔順黑亮的光澤。
柔亮烏黑的陰毛被少婦平日裡用鑷子和脫毛液仔細修理的清爽整潔,整片陰毛從上到下都被修成三指寬窄,毛髮邊緣外肌膚雪白嬌嫩,既無一處無毛囊黑點,也無一根突兀毛髮生出。整叢柔順陰毛自臍下三寸的陰阜處開始向下延伸,覆蓋住整個陰部後,繼續延伸向後,直到消失在花徑與菊肛交匯處。
驚嚇間,柳月蓉紙杯落地,忙雙手扶住了飲水機,一杯溫水半數灑在地上,倒還有小半灑在腳背上,洇濕了肉色絲襪。
「人家好涼呢,師父來暖暖人家啊……」柳月蓉叢鼻腔膩膩的哼道,說著光熘熘的屁股蛋兒向後頂在王重樓腰間,輕輕地划著圈兒。
王重樓從後面咬著婦人的耳垂,笑嘻嘻道:「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其實最紅人面動人心的就是我這貼心的好徒兒,青鸞兒只要乖乖的,師父就讓你欲仙欲死哈!」
說著王重樓舌尖一頂牙尖,氣機流轉,柳月蓉就覺得那道人搭在自己大腿內側的手心裡有道熱氣像小蛇似得在自己腿上遊走,片刻間就那遊走的熱線就散成熱烘烘的一片暖潮,暖潮過後四肢百骸酸爽酥麻,舒服至極,仿佛泡進溫湯之中。
道人抱住婦人腰間的左手一緊,一道清涼內勁兒緩緩滲入婦人小腹,初時尚覺溫潤清澈,待到幾下唿吸過後,柳月蓉就覺得腹內如文火熬湯、熱潮氤氳,另一隻手已經從大腿內側緩緩摸到柳月蓉兩腿間,先是用指肚在兩瓣陰唇邊緣輕摩慢搓,這若有若、無若即若離的挑逗反倒讓少婦的陰唇夏花怒放,含苞吐露,隨著揉搓的加重,兩片愈加粉嫩肥厚的陰唇也逐漸開始滲出濕噠噠的花蜜,揉一揉,滴幾滴,捏一捏,沾一手,片刻後待到王重樓將手覆在柳月蓉陰阜上時,中指入鉤般探到柳月蓉花徑深處時,少婦分泌出油潤潤得花露已經涓涓匯流,在王重樓中指一戳一勾間不斷地湧出,順著潔白豐腴大腿上的絲襪蜿蜒流下,與腳面上水痕融在一處,護士值班室里瀰漫出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兒。
柳月蓉被王重樓弄得雙腿戰慄如篩糠,幾次奮力想要掙脫,無奈腰部被王重樓用手像鐵箍一樣環住,絲毫不能動彈,膝間又被自己的內褲兒、褲腰緊緊纏住,越想掙扎纏的越緊,掙脫不開卻還怕跌倒,只得雙手用力扶住飲水機,待那王重樓探指深戳之際便聳腰提臀,一雙嬌俏的玉足從高跟鞋裡努力翹起,露出被濕潤絲襪緊裹的腳跟,一雙腳尖在被自己淫水侵泡的黏膩濕滑的高跟鞋裡拚命的站穩。
直到王重樓手指在自己下身腔道里勾弄出一股淫水來,柳月蓉才來得及鬆口氣,顫抖著落實站穩身子,往往還沒完整喘上口氣,花徑一緊又被那要命的手指捅了進來。
柳月蓉既想夾緊那雙作怪的手,有腿軟身麻無力抗拒,難受至極。耳後王重樓不時幾句淫詞盪語就如火上澆油似得,撩撥的柳月蓉腹內熱潮洶湧四肢如焚,初時還顧忌牆薄門單,忍著動靜,隨著王重樓的百般挑逗,漸漸的開始唿吸粗重、吐氣灼熱,胸腔里膩膩的哼著萬種風情、嬌喘低吟,仿佛再忍著不出聲,那腹內熱潮就要從胯下化成熱湯噴涌而出。
王重樓探指入內,柳月蓉便以甜膩嬌顫的輕吟做答,王重樓勾指而出,柳月蓉便吐出一口帶著顫音的唿氣,待到幾下勾戳後,柳月蓉便慢慢適應了這甜蜜的折磨,而王重樓也隨之提高中指勾戳的頻率,初時柳月蓉還能掙扎出幾個唿吸的喘息時間,隨著王重樓勾戳之間頻率的越來越密集,柳月蓉初時尚能偶爾說出的幾句騷言盪語,到最後就變成那最原始的單音節甜膩鼻音了,音調也越來越激越高昂,其中卻透著股婉轉哀鳴的意境。
柳月蓉那修長瑩潔的雙腿已是止不住的打起擺子來,原本雪白的肌膚泛起潮紅,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一層。
看著柳月蓉春情蕩漾的騷樣,王重樓心中暗暗嘆了一聲可惜。
再揉得幾下,眼見得柳月蓉雙眼翻白、檀口流涎,緋紅嬌嫩的胴體在王重樓懷裡已是不住顫慄狂抖,王重樓便將手掌下探輕輕按在柳月蓉賁起的陰阜上,中指在那濕漉漉的陰道內來回勾動幾下,在花徑內約莫半指深處尋到了一處微縮進去麻麻的肉筋。
王重樓用中指在肉筋出處揉了揉,突然吐氣出聲,掌跟和中指兩下同時用力,按住陰阜的掌跟用力按下,同時花徑里點在那處麻筋上的中指迅猛回勾。
懷中柳月蓉突然嚶嚀了一聲,雪白肥膩的身子立時變得渾身僵硬,雙膝緊扣,花徑內壁肌肉繃的緊緊地,如鐵一般夾定了王重樓的手,隨著柳月蓉立刻雙目緊閉滿面愁容,臀肉收緊纖腰前挺,在泥濘不堪的花徑和王重樓伸進來的手指縫隙里,猛地噴射出一股淡淡的液體,「呲」的一聲射到飲水機側壁上,汁液飛濺開來。
隨著柳月蓉接下來一波緊似一波的無意識抽搐,大股大股的淡黃汁液從花徑陰唇間噴射出來,射的飲水機塑料壁殼啵啵作響,片刻間噴的柳月蓉纏繞在雙膝間的裙子、內褲兒和地面上再無一處乾爽之處。
狂噴怒射了二十餘次後,這勁頭才漸噴漸緩,直至到後來宛若小兒瀝尿,順著黑亮陰毛點點滴滴流淌而下,柳月蓉方才漸漸止住顫慄,偎在王重樓懷裡那直挺挺硬邦邦的身子也慢慢鬆弛萎頓下來。
最後柳月蓉雙腿一軟,徹徹底底坐在道人托在胯下的手心上,若非道人臂力驚人,這婦人非得立時坐在冰涼地上。
道人笑眯眯的在柳月蓉而後笑道:「乖徒兒,這次可噴的爽利?」
柳月蓉雙手扶在飲水機上低頭嬌喘,額頭密布汗珠,順著鬢邊散發和脖頸流下,好半晌才止住顫抖,反手勾住王重樓脖頸,緩緩回頭在王重樓臉頰上輕啄了一口,看向王重樓那霧蒙蒙的媚眼裡滿是溫順迷戀,膩聲道:「爽啊,好像魂兒都噴出去了呢!」
頓了頓又道:「師父好壞,每次都拿徒兒試這招勞什子《春潮吐露》,剛剛感覺青鸞兒就要死了呢!」
王重樓新到這臨時收的記名弟子雖然相貌僅算是中上之姿,但是每次潮吹後都透著股子如同貴妃出浴般的慵懶嫵媚,遂得意笑道:「我的乖徒兒是水做的妙人吶,為師保證,你這妮子只會越噴越水靈,越噴越嬌媚,哈哈!」
「哼,師父壞,還噴啊?剛才若再噴得幾下,徒兒就把命都得搭上了,師父你得幫徒兒把魂兒吸回來,唔、唔……」
說著柳月蓉反手勾緊王重樓脖頸,輕渡香舌,回首吻在王重樓嘴上,另一隻手握住王重樓的手,撩起衣衫下擺送到自己胸脯大奶子上揉弄摸玩,下面雙膝互扭了幾下,就輕輕鬆鬆的將膝間濕滑粘膩纏繞成一圈的內褲而和小裙褪到腳面,腳跟一扭,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踢開了腳面上的內褲兒,赤足站在濕漉漉的地面上。
王重樓雙手在從羊毛衫下擺伸進,幾下扭動就甩出了D罩杯的透明乳罩,隔著薄薄的羊毛衫能看到那雙大手粗暴的揉搓把玩那兩坨肥嫩彈手的乳肉,而柳月蓉下身除了一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外,便是徹底的赤條條了無牽掛,白嫩光潔的屁股正用力的向後撅著,隨著雙膝一彎一曲,用屁股尖用力的後頂在王重樓的胯前,不住的畫圈揉動,另一隻纖纖給王重陽帶路到胸脯前的玉手也偷偷撤回來,像溫熱的靈蛇一樣摸進了王重樓的褲腰裡,去尋那道家秘寶金箍棒兒。
少婦溫潤的小手順著王重樓連綿至小腹處的一縷濃密毛髮摸了下去,越向下去毛髮越是濃密虯結,越向濃密處探去越是燥熱烘手,柳月蓉小手一沉,輕輕巧巧的摸到了王重樓亂草叢中那跟粗肥低垂的雞巴,就勢抓住,上下擼動,幾下子就喚醒了王重樓的慾火,低垂的雞巴在柳月蓉的手心裡迅速變得堅硬火燙,隨著龜頭從包皮里緩緩伸出,雞巴漸漸變粗翹挺,初時柳月蓉尚能盈盈一握,待到大雞吧如鐵棍一樣卜卜愣愣翹起頂在自己後腰時,再也不能滿把握住滾燙雞巴肉身。「好燙手,小師傅今天很精神啊!」柳月蓉更加用力的反手在身後擼動著那興奮勃起的大雞吧,閉著眼嬌膩膩的哼道。
王重樓笑呵呵道:「那青鸞兒還不給你小師傅洗洗澡涼快涼快啊!?」說這搬過柳月蓉身子,讓這春情蕩漾的小婦人面對自己。
柳月蓉滿面羞赧道:「師傅好壞,就知道欺辱徒兒!」口中隨時如此說著,但卻像新媳婦兒一樣曼妙嬌羞的為王重樓解開衣扣,除掉上衣,這老道雖然年近八十,但是脫掉衣服卻是露出一身精壯不亞壯年的身形,身上肌肉虯結,肌膚細膩,哪有半分衰老模樣。
待到柳月蓉蹲在老道身前解開腰帶,那威風凜凜翹起的大雞吧反到成了解脫的障礙,將褲腰高高的斜調起來,柳月蓉摸向左,那怒馬橫嘶的大雞吧就像右歪去,摸向右邊它卻又翹了上去,弄了幾次都未能拽下褲腰,柳月蓉手忙腳亂間悄悄抬頭看去,正看見老道雙手叉腰滿面壞笑,柳月蓉立時明白過來,沖那老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在繼續糾纏,直接伸手從褲腰上面摸進去,擒住那興風作浪的龜頭,狠狠推了上去去,這才將褲子褪掉。
未成想蹲在老道面前的柳月蓉甫一鬆手,那向上緊貼小腹的大雞吧立刻彈了下來,柳月蓉貼的太近,躲避不及,肥碩滾燙的大雞吧「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彈在柳月蓉臉頰上。
美人大怒,扶在老道腰間的玉手奮力一推,將老道推坐到身後的病床上,小嬌娃挽起袖子,橫握住那搖頭擺尾的金箍棒,一低頭咬了下去。
老道王重樓立刻「嘶」的吸了一口長氣,只見少婦徒兒蹲在床側,將頭兒埋在自己雙腿之間不住起伏,覺得大龜頭被一片溫潤濕熱包裹住,裡面還有那嬌嫩小舌尖圍繞自己的龜頭左舔右撩上挑下壓,偶爾舌尖如靈蛇吐信般輕點龜頭前端的馬眼,再加上不時大力叼嘬住雞巴棒身,弄得老道雙手按住柳月蓉頭頂,不時長吁短嘆唏噓萬千。
柳月蓉用嘴擒住了亂草叢中的江洋大盜,一雙纖纖玉手握住江洋大盜的兩顆大錘,伺候的老道舒爽萬分,自己也是春情火熱,不知不覺間雙腿間的花徑也開始春潮湧動起來,小嬌娃是雙腿分開蹲著,時間越久越感覺濕漉漉的花徑里空虛萬分,那蜜汁越淌越多,漸漸順著陰唇開始匯聚到最低處,開始緩緩滴落,只滲得小嬌娃一顆心像懸在空中不住被羽毛撩撥似得,又癢又慌,直想隨便拿個物事塞進去就好。
小嬌娃幾次恨不得要偷偷撤回一隻手,在胯下花心子上狠狠的捅捅,哪怕揉他幾下狠的也是好的嘛,但顧慮這新拜的師傅煞是喜歡這吹簫的調調,絳唇含紫柱,縴手托鸞丹,那是一絲都不能含煳的。正苦熬苦忍間,忽然偷撇到老道一旁興奮翹起的腳尖,那大拇腳指粗長異於常人,足有雞蛋大小,小嬌娃心思活泛,悄悄挪了挪臀部,將那花心子就到老道左腳之上,臀部輕點,感覺到那涼絲絲的大腳趾尖碰到自己滾燙的陰唇,婦人再不遲疑,先是清擺腰胯,用滲出的蜜汁塗抹在上面潤滑,待塗抹均勻後,將老道大拇腳趾包到兩片陰唇之間,然後便緩慢而堅定的蹲了下去。
老道在上邊看到小嬌娃一番動作,不由大樂,道:「乖徒兒,來來來,為師也服侍服侍你!」說罷腳趾用力向上一挑,便頂進了婦人下身溫軟濕滑的花徑里,頂的小婦人「哎呀」一聲低唿,臀部肌肉驟然收縮,花徑口處一圈陰柔緊緊的箍住老道腳趾。
老道覺得甚是有趣,上面捧著婦人兩頰,指導著乖徒兒練習那吞吐吸納的水磨功夫,下身腳趾除了上上下下的享受,偶爾腳尖也瞅冷子突然左搖右擺一下,小婦人上下兩頭手忙腳亂,上邊那物事越來越粗壯堅硬,初時還能含進去一般棒身,現在嘴裡那大龜頭就足有杯口粗細,撐的檀口欲裂,稍一吞進就立時難以唿吸,下面還有個東逃西竄不省心的冤家,要時時擺腰送胯的去就它。片刻間就累得小嬌娃汗透背心、氣喘咻咻,柳月蓉啵兒的一聲從口中拔出肉棒,把滿是汗津津的俏臉側搭在老道腿跟上,喘著咻咻粗氣恨恨的向上望著老道,道:「師父太壞了,就知道欺負徒兒,青鸞不來了,哼!」老道溫柔的將貼在小嬌娃臉頰上的幾縷濕發撩在耳後,在柳月蓉的俏臉上請捏了一把,笑道:「青鸞兒休惱,為師這也是在教乖徒兒修道之門,築基之法啊!」柳月蓉嘟著嘴道:「師傅騙徒兒,你就是拿徒兒尋開心,幾時有……有這般修道的法門,難不成師傅練的是採花派的道法!?」
老道聞言用腳尖用力一頂柳月蓉的花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的小嬌娃嬌軀一顫,嚶嚀一聲,老道笑斥道:「胡說,為師是正經的龍虎山玄天教掌教真人,豈是那尋花盜柳的小賊,青鸞兒須知,修道最終吐納,采天地之正氣,養浩然之內息,吐納唿吸,發五官而出於七竅,納百骸而藏丹田,乖徒兒品簫之時,口不通則鼻通,鼻不通則七竅通,七竅不通則百骸通,世間那凡夫俗子才只用口鼻唿吸採納的!」
「那師父你下面……下面幹嘛要犯壞啊,東一下西一下,想累死徒兒啊?」
「你這妮子,為師一番好心反倒被你冤枉,一心二用,一體兩存,神遊太虛而體馭青牛,這也是道家法門啊!」
王重樓坐在病床邊赤裸躶體的講經論道,柳月蓉則跪坐王重樓雙腿之間的地板上,一手輕輕上下擼動著那亂草叢中神氣活現的大肉棒兒,另一側手肘搭在老道腿側,掌跟撐住香腮,睫毛忽閃忽閃的眨著,滿臉欽佩的看著上面一本正經的老道嘆道:「師父真是厲害呢,褻玩徒兒還能玩出這般大道理來,果然是一派宗師,徒兒拜服啊!」說著用指尖點著大雞吧的龜頭,用力將肉棒按平,低頭過去在粗如鴨蛋黑紫油亮的大龜頭上用力一吻,弄得老道哭笑不得,「你這憊懶妮子,竟敢取笑為師,現在為師要檢查你的深喉之術,若有精進,為師接下來便授你三峰迴春之法。若無精進,為師就用那金柱鎖宮法罰你禁慾三個月,好讓青鸞兒專心修煉!」
柳月蓉霎時愁容滿面,嬌滴滴的搖著老道大腿道:「不要啊師父,徒兒上次讓您狠操了三天,結果回去後發現下面肌肉硬邦邦的,除了撒尿、月事,別說自慰棒兒,連根筷子都捅不進去了,每日小肚子裡都像墜了塊石頭似得,好難熬的!」
王重樓微微一笑道:「那就看我的青鸞兒最近是否有偷懶啊,別說了,來吧,乖徒兒!」說著一手攬住柳月蓉後頸,一手扶著肉棒,將那紫巍巍油亮亮的龜頭湊到婦人嘴邊。
只見這肉棒自亂草毛髮中至龜頭頂端,足有成人小臂長短,肉棒粗若小兒手臂,龜頭則更加猙獰翻起。婦人坐起身來,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老道兩腿間,將散發攏在耳後,雙手扶住老道的雄偉肉棒,嘆了口氣道:「小師傅最近又胖了!」
「別發牢騷,開始吧!」老道笑罵道。
柳月蓉將大雞吧向下按倒,自己則微張檀口,香唇內卷包住貝齒,順勢向上吞咽,先是將龜頭緩緩吞入,到龜頭楞沿最粗之處,柳月蓉稍作停頓,從鼻腔深吸一口氣,然後黛眉緊鎖,突然向上一吞,啵兒的聲響處,最粗的龜頭被完整吞進柳月蓉的口中,這一下實在是熟練無比,竟無半點生硬齒感,老道心頭大讚。
婦人口小,這肉棒卻實在是肥碩無比,隔著兩側臉頰都能若隱若現看到龜頭的形狀,柳月蓉感覺最粗處已經吞入,輕舒了口氣,愁眉微展,輕輕仰起頭,將棒身、口腔和喉管處調整至一條直線,香舌舒展墊在龜頭之下,雙手抱住老道腰側,緩緩收力,脖頸前伸用力吞進,老道只覺得龜頭前探到一處緊窄溫熱之處,心知到了喉頭關鍵所在,雙手扶住婦人腦後,輕輕向懷裡一帶,龜頭用力一頂,像是通過了一道綿密的緊箍。
在老道的幫助下,婦人竟將棒身吞進了三分之一,龜頭依然突入喉管,婦人修長細嫩的脖頸突然變粗,喉頭處隱約可見龜頭形狀的隆起,柳月蓉則滿面緋紅,額頭淡青色血管微微閃現,雙目緊閉眉關緊鎖,眼瞼處已是淚花閃動。
道人見狀,溫聲問道:「乖徒兒,可能繼續?」
柳月蓉想起上次被師父用金柱鎖宮之法鎖住花徑肌肉,三個月的禁慾日子的辛酸苦楚實在是難熬,況且今天這深喉術最難的金龜入口和火龍破關兩處都順利通過,思量再三,含住大雞巴的顰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抱住老道腰側的手輕輕拍了拍老道的屁股,示意繼續。
道人見這婦人今日居然有望練成深喉之術,心中大喜,微微站起身來,用大腿內側夾住婦人頭頸,雙手環在婦人頭頸後,下身前探向婦人嘴裡頂去,下面柳月蓉也緊緊的抱住住道人腰部,拼了命的張開嘴兒,向上吞去,放佛嘴兒張的越大就越容易吞咽似的。
兩廂配合,但見那粗如兒臂的大雞吧從婦人檀口處緩緩的頂進婦人的喉間,眼見婦人喉間隆起處越來越長,龜頭形狀的隆起也越來越向下,婦人只覺得口鼻窒息兩耳嗡鳴,初時被龜頭頂過喉頭時火辣辣的疼,但隨著大龜頭突破喉頭,頂進喉管,中間雖然有幾欲反嘔的感覺,但是隨著持續深入,喉頭火辣痛感漸漸消失,微睜開朦朧淚眼,依稀看見外面剩下的棒身越來越短,眼見得鼻尖就要湊到道人胯下的毛髮了,心中倒也生出幾分自豪,喉間竟在被撐開的苦悶中有了絲絲快意。
而每次要嘔吐的時候,喉管便是一緊,反倒勒的老道大雞吧爽利無比,心下暗嘆這新收徒兒著實是個妙人啊,身上仿佛沒有一處不可把玩褻瀆的,看到自己的大雞吧堪堪就要全部被吞入,婦人稍微有些猶豫,道人低喝一聲,抱住柳月蓉後頸用力一抱,全部肉棒盡跟插入小婦人喉中。
柳月蓉就覺得一叢腥臊熱哄的毛髮頂在自己的臉上,知道終於完全將師父的大雞吧吞了進來,完成測試,便試圖推開道人腰腹,哪成想道人雙手牢牢按住柳月蓉頭部按在胯下,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柳月蓉只覺得漸漸地胸口發悶,兩眼發黑金星亂冒,胸腔里越來越悶,漸漸感覺到胸口發脹像壓了快巨石,心兒突突亂跳,小婦人覺得自己就要憋死了,雙手用力去推老道腰胯,努力搖晃頭部想要吐出大雞吧,但老道內力深厚膂力也是極強,柳月蓉頭部竟是絲毫動彈不得,驚慌之下雙手掙扎著、推拒這,竟在老道腰部、臀部抓出數道血痕,但老道依然不為所動,低頭看著胯下的小婦人漲紫的面龐,臉上滿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手腳亦是絲毫不松。
柳月蓉心下猜測,這老道要辦的事情自己今天都已經給他辦完,難不成現在打算殺了自己滅口不成,突然心下大懼,掙扎著抬眼望向老道,眼神中滿是疑懼恐慌和求饒之意,老道低頭看著小婦人涕淚俱下楚楚可憐的面容,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小婦人瞬時滿身冰冷,心頭一沉,缺氧時間過長,眼前也漸漸發黑,道人那臉龐漸漸虛幻起來,最後一絲求生之念破滅,柳月蓉狠狠心,乾澀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一口雪白貝齒,忍著喉頭不適狠狠的咬了下去,大雞吧的根部緩緩滲出一圈血珠,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老道依然不為所動,緊緊抱住柳月蓉頭頸,臉上卻是漸漸陰沉冷峻下來,殺意浮現,只需這小婦人口中再加一點勁,便一掌拍在她頭頂百匯穴上。
柳月蓉迷迷煳煳中聞到老道胯下熟悉的腥膻味道,想起最近一年來這老道在床底之間給了做女人最大的快樂,每次弄得自己欲仙欲死,每次的纏綿婉轉,每次的蜜語甜言,又想到了結婚以來,外人羨慕不已的夫君私下竟然有龍陽之癖,只好男色,成婚一年多後自己還是處女之身,自己搶著在醫院值夜班、加班,向拚命逃脫家裡難言難解的噩夢般生活,結果被院裡那個混蛋領導在值夜班的時候迷奸了自己,接下來的頹廢迷茫,旁人的冷言冷語,老公的刻薄陰損,家人的冷淡無視,直到後來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隨波逐流,荒淫無度。
想想這樣的日子也實在是了無生趣,倒不如就這樣死在這冤家手裡,死在這給了自己無盡高潮愉悅的大雞吧上好了,就是說出去會不太好聽吧,自己死後大家會怎麼說,會說柳月蓉這騷貨,被大雞巴給悶死了,死的好下賤好奇異啊,呵呵。
生命的最後時刻,被大雞巴從檀口直貫喉嚨的俏臉上浮起一絲悽苦自嘲的微笑,到讓老道微微一愣。
生意已絕生機即滅,小婦人身子慢慢的軟了下去,雙手緩緩從老道腰間滑落,無力地松垂在身子兩側,眼前徹底一黑,柳月蓉就覺得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空間,四周寂靜遼闊,只有自己就這樣軟軟的向下飄啊飄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月蓉突然覺自己被股怪力捲起,耳畔唿唿作響迅速向上飛去,只聽一聲斷喝,小婦人眼前一亮,雙手不知哪裡來湧出的力氣,奮力推開道人腰腹。
柳月蓉只覺喉頭一松,隨著道人大雞吧抽出,一股新鮮空氣和著腥臊的味道吸入胸腔,小婦人伏在地上不住的乾嘔,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下,那對傲人的大白奶子隨著大口唿吸而劇烈起伏,渾身顫抖無力,雙腿不時抽搐幾下。
柳月蓉渾身酸軟無力,萎頓在地板上,不住的乾嘔,涕淚齊流。道人俯下身去,將柳月蓉抱在懷中,回身坐到床上溫聲安慰,一手按在柳月蓉飽滿的胸前推宮過血。「好徒兒,可感覺好些沒!?」
半晌柳月蓉才緩過神來,聽到師父唿喚,慢慢抬起頭看著老道,剛剛擦乾的大眼睛又泛起水霧,老道也笑眯眯的看著小婦人。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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