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起她的扭腰擺臀,我終於在一大掄狂抽猛插之下,忍不住就要出射精了,但李小姐就在這千鈞一髮時,扭一下屁股,命我的寶寶亦滑脫出來,同時叫我把陰莖插入她的屁眼,讓精液射到她的屁股裡面。事後,她向我道歉:「對不起,上兩日我忘記食避孕丸,怕搞出人命來。」

我笑著說道:「沒關係,安全第一嘛。」

接著,我們一起進浴室沖洗。我見到李小姐雖然生下阿咪和阿冰,然而身材仍然不錯,尤其她酥胸上一對豐滿的乳房,摸起來要比她女兒盈手得多了。而且皮光肉滑,手腳小巧玲瓏。正是我喜歡的尤物。

回到床上,李小姐主動替我口交,弄硬了肉莖,又要我入她的騷洞,倆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臨射精時,李小姐讓我射進她的嘴裡。當她準備含住我的龜頭時,我已經迫不及待地噴了兩滴在她臉上。李小姐連忙銜著我的陽具繼續吮吸,吃下我射出的精液。

完事後,我怕李小姐再提前事,就匆匆告辭了。

以後的幾天,我心裡總念念不望阿咪。又不好意思再出動阿奇,於是想辦法買到一些她們喜歡藥丸,就單槍匹馬勇闖夜尖東。

是夜,竟然很方便地找到了阿咪。我把她叫到一邊,直接把東西交在她手裡,並邀她陪我過一個浪漫的晚上。阿咪立即爽快地答應了,她把藥丸交給其他的女孩子,就回到我身邊,笑著說道:「昆叔,由現在開始,直至天明,我的一切屬於你。不知你怎樣安排我們這個浪漫夜晚呢?」

我笑著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坐,等夜深了,我帶你找地方沖涼睡覺。」

「好哇!我正想找地方沖涼哩!現在我先帶你去一個僻靜的地方,一定沒人來騷擾我們,可以放心去馬都行。」

我默默地跟阿咪走到公園的盡頭,這裡在白天可能是最暴露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的確僻靜。前面是大海,後面和一邊都是高層商業大廈。另一邊,也就是我和阿咪來的方向,如果有人過來,幾百尺遠就清楚的見到了。加上這裡路燈較暗,的確是情侶們出沒的好地方。

阿咪拉著我到石凳上坐下,她把手伸到我褲,笑著說道:「昆叔,我知道你已經玩過我媽媽,我媽很稱讚你床上的功夫,很想再和你玩哩!」

我笑著說道:「好哇!有機會可以再和她聚聚嘛!今天我主要是來找你。」

阿咪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找我和姐姐叄人同床嘛!」

我驚訝地問道:「你什麼都知道啦!」

「當然知道啦!」阿咪笑著說道:「我媽最疼我們兩姐妹了,本來她都不想我姐姐作應召,是我姐姐主動要負起養家的責任。她既然管不了,就乾脆不管,不用跟女兒失感情,所以我雖然出來玩,她也不會管,我們每天都有電話聯絡哩!」

我聽她這麼說,一時竟不知再說什麼。阿咪又說道:「我知道你無意做我的爸爸。其實我媽需要床上的良伴,並不一定要你加入嘛!」

我說道:「我怕和你媽做了朋友,就不方便和你玩。」

阿咪嘻嘻笑著說道:「你既然一次玩了我媽媽和家姐,還怕不方便和我玩嗎?」

我說道:「那是一場交易,是她們情願的嘛!」

阿咪笑著說道:「那我現在也是情願的,我們開始交欲吧!」

「阿咪,你的豪放真令人吃驚!」我說道:「不過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先在這裡和你來一場。然後再找個地方繼續。」

「我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的陽具放出來,先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潤一潤,接著就騎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這時我覺得她溫軟的陰道把我的肉莖緊緊箍著,感覺上,她的陰戶比阿冰還要緊窄有點兒。

阿咪的身體沒有動,但是她的陰道卻一松一緊地縮放,使得我插在她肉體里的肉莖特別好受用。我望著阿咪的臉蛋,見她竟有點兒羞人答答的樣子,眼睛對不敢正視我。

過了一會兒,阿咪在我耳邊說道:「昆叔,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時候記得告訴我,我會用嘴巴來接,這樣可避免沾污你的褲子。」

我笑著說道:「阿叔在這方面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泄,想你都不能叫我泄哩!」

「才不信哩!」阿咪說著,更加吃緊地收縮著她的陰道。見我仍然沒有動靜,則改用她的櫻桃小嘴吮吸龜頭。玩了許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抬頭說道:「昆叔,我服你了,你在我嘴裡射精吧!」

其實這時我已經箭在弦上,阿咪剛說完話,再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裡的時候,我已經突突地往她嘴裡噴射精液。阿咪緊緊含著我的龜頭,直到我的陽具停止跳動,才把嘴裡的精液全數吞下去。

接著,我準備帶阿咪到占美那裡。阿咪笑著說道:「今晚到我家去吧!我知道我媽去打通宵麻將,姐姐也不在家。我家地方雖然小,但是也有一張床,夠你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議,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她家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叄樓。雖然樓下的環境差,但進屋之後,也見收拾得頗為整潔。地方有一兩百尺,沒有廚房,

有一個小小的沖涼房。

阿咪一進屋,就脫得精赤熘光走進浴室。一會兒,也是赤條條走出來。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快點給我吧!這次我也要爽一爽,你得把精液射在我陰道裡面!」

我見她這麼喉急,猜她一定是剛才在海邊玩得意猶未盡。因此也話不多說,撲在她身上一陣子狂抽猛插,直把她乾得如痴如醉,方在她的陰戶里一泄如注了。

我摟住她親熱了一會兒。陽具又硬起來,又想動她。阿咪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行了,我打電話叫姐姐來陪你玩吧!」

阿咪打電話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對我說道:「叫阿媽來好不好呢?她好幾天未和男人玩了。」

這時,我也有點了點頭。阿咪立即打了電話給她媽媽。

我說道:「你媽來時,你要不要徊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家裡,不要吧!到時我詐睡,你儘管和我阿媽玩個痛快。」

過了一會兒,李小姐果然推門進來了。她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顯得有點兒不好意思,臉紅紅地說道:「我先沖個涼。」

浴室的門沒有關,我輕輕從床上爬起來,赤條條地摸到浴室,見到李小姐一絲不掛地在裡面沖洗,就推門進去。她沒有趕我走,於是我邊和她一起沖洗,邊對她的肉體上下其手,一會兒摸她的乳房,一會兒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說道:「我女兒還在外面,讓她見了不好看。」

我笑著說道:「她已經睡著了,我們放心玩吧!」

說著,我一屁股坐在廁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順便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粗硬的陽具。李小姐輕輕舒了一口氣,把她的乳房也緊緊貼在我胸部。溫存了一會兒,李小姐在我臉上輕輕一吻,說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點!」

上床後,李小姐十分熱情,一切都由她主動,我是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溫柔。

正當李小姐扭腰擺臀,狂套我的肉莖時,阿冰突然開門進來了。李小姐頓時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說道:「媽,昆叔,你們繼續吧!反正是在自己家裡。」

這時阿咪也忽然從床上坐起來笑著說道:「是呀!這裡又沒有外人。怕什麼!」

然而李小姐畢竟不能自然地在兩個女兒面前繼續剛才的主動。她從我身上下來,準備抽身熘走。阿咪卻拉住她的手不放,還回頭對我說:「昆叔,為了我們的友誼,拜託你和我媽繼續玩下去呀!」

阿冰也說道:「昆叔!你滿足了我媽,我和阿咪任你玩過痛快!」

在兩位嬌娃的鼓勵之下,我不禁萌發一陣子大男人的英雄氣概。於是我把李小姐掀翻在床上,架起雙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陰道樂一陣狂抽猛插。這時阿冰也脫得一絲不掛。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媽媽的一條大腿,讓我騰出雙手到處摸捏。我一會兒撫摸李小姐的乳房,一會兒挖弄兩女的陰戶。然而陽具則不停地急攻著她們的母親。李小姐經過一陣『伊伊哦哦』的呻叫,終於崩潰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覺。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後,然後對阿咪和阿冰說道:「輪到你們了,誰先來呢?」

阿冰笑著說道:「我們想同時來,你行嗎?」

我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還有舌頭和手指哩!」

阿冰說道:「好吧!我要你的肉棒,其他的讓給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則把白雪雪的陰戶湊到我面前,我總算得償所願,可以和同時這對孿生姐妹盡情地淫樂了。

媚姐好肉緊地打電話過來了,她說道:「昆哥,有個新出來做的女孩子來找我,這種新鮮熱辣的貨式,我知道你最喜歡的啦!」

我笑著說道:「是嗎?你真的這麼對我這麼了解。找個時間我們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間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尋我開心,你聽不聽到我剛才說的,到底有沒有興趣呢?」

媚姐是個叄十來歲的胖女人,她是一個地產經紀,卻經常替我介紹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對她說要找個豐滿一點的女人,她笑問:「要怎麼樣的豐滿呢?」

我笑著說道:「像你這樣就行了。」

媚姐也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吃膩了嫩菜啦!連我這年紀的,你都有興趣嗎?」

我說道:「媚姐青春常駐,怎麼倒謙起來了,試試也無妨啊!」

媚姐笑著說道:「也好!反正大家都這麼熟了,而且我介紹給你玩過的女孩子都贊你好強,我就瞞著老公和你試一次,看你到底有什麼超人的本領!」

就這樣,媚姐和我在酒店上過一次床,那次的性交並不涉及金錢,而且彼此都好滿意。不過媚姐畢竟是個有丈夫的婦人,所以雖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應了。不過,她畢竟也是個知道我長短的女人了。當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淺。所以不必多說,我就一口答應下來。那天下班之後,立即乘地鐵跟著媚姐過海去會佳人了。

在地鐵站出口,一位含情脈脈的小姐已經在等我們了,媚姐替我們作介紹道:「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蘭,我有事要先走,你們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這位阿蘭,年約二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細皮嫩肉的俏臉不施脂粉。再仔細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

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條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著黑色的平底鞋,她小聲叮囑道:「我們不要並肩而行,以免給熟人見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廳吧!我隨後就會到的。」

坐下之後,阿蘭叫了杯奶茶,看來她似乎心有千千結。據阿蘭講,這是她第一次出來做,除了男朋友之外,從未和第二個男人上床。

我問她道:「聽說你是為了替男朋友籌幾千塊錢讀大學。」

她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剛剛考入台灣的一間大學,他在那邊急需一筆錢,我們是青悔竹馬,從小時候就好到現在了。」

我心想:「阿蘭真是難得難得,為了令愛郎完成學業,竟然不惜出買皮肉,可算是偉大之至。

離開餐廳後,立即到附近的『時鐘別墅』租房,閒話已過,入房後我已急不及待要拖著阿蘭上床。阿蘭低頭說道:「等我沖洗一下吧!好嗎?」

我點了點頭,但還是把她摟在懷裡摸了摸奶兒,才放她進浴室。

阿蘭從浴室出來時,身體大部份已用浴巾包著,

露出一道乳溝。單憑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覺得她是真材實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後,她的叄角地帶更加迷人,她是沒有陰毛的,中央那一片『紅唇』,被兩瓣潔白細膩的嫩肉所夾,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剛才看起來,這女人還生得端莊迷人,然而此際她已經肉體橫陳,那可愛的蜜桃縫裡也濕潤潤的,已經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來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陣子蕩漾。輕輕擁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癢哦!」

不到叄兩下子,我的手部已經接觸到『溪流』,不用說,大家都會猜中,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東西,也就是愛液。照道理,年輕的女子很少反應是這樣衝動的,我不禁好奇地問:「阿蘭,你覺得好嗎?」

她閉著眼睛,用一隻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我的寶貝,輕聲說道:「你弄進來吧!我現在好喜歡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種習慣,就是你急我不急,對方越衝動,我就越冷靜,否則,

進門接觸一會兒就丟盔棄甲玩完了,豈不是太掃興?何況,輿女人快活時,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種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時,素手握住拳頭,有時又抓被單,總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無花無假。才是一種更奇妙的享受。

我輕輕撫摸著阿蘭豐滿的乳房和隆起的恥部。她渾身顫動,又輕聲說道:「啊!我要你弄進來,你進來呀!」

她扭動著屁股,開始用渴求的眼神望著我,『愛液』也越來越多了,這證明阿蘭已經動情了。

我照例在她陰戶外輕挑慢捻一番,去到門口而不不入,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咬牙切齒。臉紅眼濕。

接著我讓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龜頭頂肉洞輕輕推進,企圖給她叄份之一的享受,誰知一入洞口,已整條被吞沒,沒辦法啦!唯有繼續用力抽插。

「搖呀,搖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搖呀搖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經過一輪又搖又插,她已經打冷震,不斷叫著:「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這時阿蘭表現得非常肉緊,好像此刻的她已經忘記了陪人上床是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

看見她那麼興奮,我也受到了感染。本來我和女人歡好時都很有耐力的,然而這次我和阿蘭都還沒有玩過幾個花式,已經在她的肉洞裡一泄如注了。當我的肉棒從阿蘭的陰道退出時,她望著肉洞裡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嘆了口氣說道:「求神拜佛,千未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麼?最多由我負責嘛!」我吃吃的笑著說。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錶,在下已經有所領悟,忙問:是不是要趕時間?」

「不是!我還有好多時間,不過要是能多做幾個客人就好了。」

這時,我忽產生一種奇想:既然阿蘭這麼好玩,何不買起她呢?她要求並不高,如果把她包起來,我豈不所花幾千塊錢,就可以和她玩一個月,既保證乾淨,又好過花心思去應付不同的女人。

當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說道:「你真的願意這樣幫我?」

我說道:「如果你肯做我的臨時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儘管開口。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在一個月內,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給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個月?」她想了想,繼續說:「不過,我能在白天陪你,以後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媽來之外,天天都行。」

阿蘭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裡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計,玩她十二次已經五千元啦,何況這是『私家貨』,又不用戴袋,不必一邊開心一邊擔心。

我們就此一言為定,我先給她兩千元,講明下次見面再給尾數。並告訴她『約滿』後如果滿意還會有打賞。阿蘭笑著說道:「不用了,我

需要這幾千塊,這次你能這樣幫我,我打心裡感激你,還有,你剛才弄得我那麼舒服,我也應該儘量讓你滿意的。

從此,阿蘭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們經常飲下午茶,飲完茶,就去找地方開心,外人不知道,還以我收心養性。其實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蘭肉帛相見。初時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蘭已經問我明天什麼時間見面。

有一次,我的陽具還硬硬地插在她的肉體里,阿蘭就說道:「昆哥,明天你還有時間嗎?我可以早一點來這裡的。」

我笑著說道:「阿蘭我雖然包了你一個月,但並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為我那麼市儈嗎?」

阿蘭笑著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也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不過我和你也

能有一個月的緣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實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體里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親熱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蘭說完,就嬌羞地閉上眼睛,雙手卻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後往她懷裡使勁一摟,讓我的陽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裡。她那可愛的樣子,實在討人開心。我撫摸著她烏黑的秀髮,說道:「有你這麼熱情的伴侶,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不過你可得做足預防措施,否則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嗎?」

阿蘭睜開眼睛笑著說道:「我已經有準備了,你可以放心射在裡面。」

幾天來,由於我每天都和阿蘭歡好,做愛時已經沒初時那麼衝動,卻越來越持久。阿蘭也好像受到雨露澆灌的花朵,越來越艷麗。

半個月後,有一次我們喝完茶,準備去租房時,阿蘭對我說道:「昆哥,我要先對你聲明,今天我大姨媽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溫存片刻,我這麼說,你還願意不願意帶我去開房呢?」

我笑著說道:「當然願意啦!雖然不能做愛,抱一抱你的肉體也不錯啊!」

到了二人世界時,阿蘭如常地脫去衣服,不過就留下一條小小的叄角褲。接著又要脫我的衣服,我笑著說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讓我弄。」

阿蘭向我拋了個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邊替我沖洗,一邊說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經準備用嘴替你服務哩!」

「是嗎?」我興奮地說道:「那就好了,我以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決哩!」

阿蘭沖洗乾淨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裡又吮又吸。我見到自己的陰莖

在阿蘭的小嘴裡露出一小半,感覺上非常刺激。我摸著她的頭髮說道:「阿蘭,你這樣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點呀!」

阿蘭點了點頭,我們雙雙回到床上,阿蘭繼續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對可愛的乳房。阿蘭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畢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滿嘴精液。

和阿蘭做了一個月的『霧水夫妻』,交易完畢,她告訴我說她的未男朋友即將回來了,於是就各走各路。我向來的習慣,無論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時倒是十分投入,專心專意的去享受片刻溫柔。理由是無論這種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錢,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經付出去的代價,好我去酒樓晚飯宵夜,點了幾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則就認為好浪費。然而事後從不問對方的電話,以免引起對方懷疑,以為另有目的。對於這個阿蘭,回想起來亦頗有味道,不過,我也不打算再續情緣,這是一慣的作風。

話分兩頭。一連和阿蘭瘋狂地玩了一個月,腳都有點兒軟了,所以一連兩個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這段期間,我就改變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後,去大酒店欣賞『賓妹』唱歌。老實講,好多『賓妹』部極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貨』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歡光顧的,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夜總會。那裡有一位十分性感的『賓妹』長駐,我也被她美艷吸引好久了,後來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計劃勾引她的意圖。

某日黃昏,又去該酒店、隅然發現,鄰座有個女孩子頗面熟,她的身旁坐著兩位男士,一位較為年輕,大概二十一二歲,生得滿斯文的,另一位年紀較大一點,大概二十五六歲,奇怪的是,從外表看來,兩名男的傾談得甚為投

,更奇者,他們的態度並不似男人與男人在談話,而是眉來眼去好像男女在談情。最可憐的,是他們身旁的小姐,她欣然被冷落了。

由於這個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幾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過一個月『霧水情緣』的阿蘭。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斷用眼神向她凝視。果然,她回過頭來,先是呆了呆,接著站起來,一直走向電話間,我當然也尾隨,想趁機和她說兩句。

她故作打電話狀,低聲對我說道:「我同老公在一齊,不方便說話,明天放工後,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輕聲說:「好,一言為定,明日同樣時間,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礙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發生過一樣。

我心裡想:「阿蘭這樣的神情,一定內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時約去赴約。當時已是下午六時叄十分,阿蘭還沒有來,直到接近七時,她才匆匆趕來,連聲道歉。

我們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廳,她同樣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著頭兒,好久才開口說道:「昆哥,你想不到,我這麼快就同男朋友結婚了,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她說道:「是這樣的,他回來之後,突然提出不再讀書,要出社會做事,同時提出立即結婚。但是結婚後,他卻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問:「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問題,」阿蘭不斷用茶匙在茶杯中亂攪,始終沒有喝過一口。良久,她才輕輕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來是同性戀!」

這的確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蘭所說,在未結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發生過性關係,當時,他未盡全力,還沒入『龍門』已經玩完,當時阿蘭也並不為意,認為可能是男朋友太緊張,才會加此無用。直到結婚之後,阿蘭有時亦有性慾衝動,千方百計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無動於衷,未同阿蘭作『洞房花燭夜』,她忍了幾個星期後,慾火焚身,在忍無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對她沒有興趣,不如分手,好過守生寡。這時,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戀者,

喜歡讓男人搞,即是說,他有『後庭花』僻。

當阿蘭知道這個消息,簡直是欲哭無淚。

我問阿蘭道:「既然搞到這個地步,你有甚麼打算?」

「我當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個同性戀的老公怎過得一世。不過,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對我卻是照顧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職,收入不錯,所以,最近我亦辭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樣我無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許他和男人唱『後庭花』,並且說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帶個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愛,你說啦,他是否變態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唯有叫阿蘭自己去判斷他老公的行為是否變態。談了好一會兒,阿蘭提意我帶她去再續前緣,於是我又再帶她去租房上床,這一次因為見過了阿蘭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還未曾進入她的銷魂肉洞,

是施下小小手術,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發現巳經是春潮泛濫,十分滑膩滋潤,足見她非常興奮!

插入之後,阿蘭的呻叫聲震天,攪到張床都搖動,好似大地震似的!原來女人動起情來,都實在利害!

完事之後,阿蘭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懷裡,似乎很不捨得離開,臨走時,還要了我的電話。

過了幾天,阿珠打電話給我說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裡見面。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蘭之外,還有她的丈夫,經過介紹,知道但叫做『羅拔』。

羅拔熱情地招唿我,他說希望能夠徹底的解決他同阿蘭之間的問題。

我奇怪地問道:「你們夫妻之間發生問題、為何要找我呢?」

羅拔說道:「阿蘭曾經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他一手牽著阿蘭,一手牽著我,態度十分認真的說:「我有一個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說出來,希望你千萬不要見怪!」

我故作大方地說道:「沒關係,有問題儘管提出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難得你這樣明白就最好啦!」他一邊說,一邊把視線望向阿蘭,又說道:「老老實實,你是不是喜歡我老婆?」

由於但問得太突然,於是唯有答道:「喜歡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

「如果你的確喜歡我老婆,就不要客氣,儘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個條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講到這裡、我已經領會到羅拔的意圖,原來他是希望有個男人,能夠一箭雙鵰,同他們兩夫妻一同做大戲,左右逢源,既走『前門』,又走『後門』。

我並沒有同性戀的,一向對於『走後門』的行為,甚為憤怒,自然一口拒絕。但羅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這樣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紹個朋友給我呢?這是一家便宜兩家著呀!」

在場的阿蘭一直沒有做聲,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對老婆不住,因為由頭到尾,我都無法滿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蘭,好過她去亂識朋友呀!」

聽了他一大番理論,又覺得這個羅拔倒不太討厭,但對於他提出介紹個男同性戀的給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為進,說道:「等我想想辦法,找到目標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誠懇,臨別時更寫下通訊電話,又吩咐阿蘭道:「你陪他去開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你明白的啦!」

阿蘭點了點頭,又向我打了個眼色。真是一百歲不死都有新聞,世界上竟然有種男人會甘願戴綠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條,怪不得阿蘭垂頭喪氣,這次攪到連做愛都沒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蘭去到別墅,但連衣服都沒有脫,話題集中於怎樣替羅拔找一個同類的朋友。談論的結果,她認為已無法與羅拔一同生活下去,決定離開他。

他哭著說:「羅拔好離譜,有一次又帶個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愛,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經決定離開地了,趁年輕離開他,還有前途。」

我問道:「那麼,你有什麼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見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閃若淚水。望了望我說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紹,年紀、職業、甚至是失婚或離婚的男人也不打緊,要他不嫌棄就成。」

我一時被她感動到呆了一陣。我們常常都聽講,話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難過上青天,現在,既年輕又生得好漂亮的阿蘭,也居然說老公更難,想來想去,都沒有答案。由此一別,許久也沒有見到阿蘭了。連媚姐也沒有她的消息。但我卻仍然的懷念她。

一棍走天涯中

對於我來說,沒有女人是過不了日子的。但又

喜歡逢場作興,我認為在風月場所尋花問柳,無論床上對手是個職業妓女也好,業餘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個『偷食少婦』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對方的肚子,則在法理道義上,男人也不需要負擔任何責往。因為,這純粹是一種金錢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拋身出來,都會做一定的預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機會微唿之微,但畢竟還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懷孕,說難也難,說易也易。比如那麼湊巧,剛剛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慾高漲,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騎士』又勇猛無比,則一箭中標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雙方在『上馬』之前全無準備功夫,則『中箭』機會就越大。

我同過不少女人上過床,這麼多年來,是否令對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對手』,都是『一次過』,事後好難重逢,再梅開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對手大肚也未能證實。但最近卻那麼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經和我春風一度的阿玉,赫然發現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發出一幕社會悲劇,這故事,可以作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鏡,今後如果遇到同一問題,就不要再誤入歧途,誤遇庸醫,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阿玉年約二十一、二歲,職業是『電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過一名滾友的介紹,和阿玉僅僅玩過一次,是次上床,講起來有段小故事的。

話說阿玉本來有個男朋友,去年的聖誕前夕,一雙情侶甜甜蜜蜜的渡過一個晚上,然後兩人共赴別墅去找尋最原始的快樂。那些日子,阿玉剛剛『乾淨』,即『月經』過後的一個星期,通常,女人這個時期最容易動情,

要被男人摸得兩摸,底下就會出水了,阿玉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內心慾火焚燒,。

當時,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兩人一入房,就摟住一團,跟著,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長流,男朋友止要上馬長驅直入之際,他才想起忘記買保險套。女人到底比較冷靜,雖然阿玉亦興合合,但她亦明白這時如果不顧一切地貪玩,懷孕的機會就極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讓她口交,或者用手幫他發泄。

可是,她男朋友極自私,堅持要入洞,兩人因而吵鬧,結果不歡而散。其實阿玉是熱情奔放的,她十五歲就失身,此後,平均每叄五日,就要讓男人安慰一下,自從和男朋友分手之後,為了慾火難禁,才向媚姐吐露心聲,希望結交一些男人,充實一下她內心的寂寞。同時她又聲明:最喜歡在上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愛這樣愛到發燒,

要男人肯為她俯首。她也會投桃報李,讓男人入盡她身上可入之處。

當媚姐向我說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確是個奇女人,決定要同她交交手。聞名不如見面,那個『大食婆』外表一點也不像個『大食婆』,她生得嬌小玲瓏,樣子破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閒話扯過,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變成另一個人。她似乎已經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脫得精赤熘光,然後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動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著集中清潔她的『叄角地帶』,這目的不用講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標青,但奇怪的是,兩個乳房漲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兩團軟肉做了兩下手勢,她的反應輿別不同,竟然兩手加一把勁,用她的雙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壓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夠,才會加把勁吧。

不久,她閉著雙眼說道:「昆哥,我出水了。」

這時,才覺到原來我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叄角地帶』,難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麼又是個光禿禿的,難道草叢剃光了,一問之下,才知道她並非好像上次那個阿蘭天生自然的。她本來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髮,有人提議她試用生髮水塗上去,企圖生多一對,怎知有塗之後,『草叢』就再不生長,連原來的也一根根脫落,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

阿玉講完陰毛的故事,我說道:「其實好多男人都喜歡像你這樣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麼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著說道:「本來我也喜歡光脫脫的,不過女人多數都有陰毛,自己覺得好像沒自信,不敢面對男人。」

我笑著說道:「你錯啦!物以罕為貴,你才是犧有品種哩!」

「是嗎?你喜歡就好了,我還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濕!」她一邊說,一邊捉住我的右手去試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長流』,滑膩膩的。

「媚姐說你答應過吻我這裡的,快點來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頭,當然,看來她真的是喜歡男人這樣玩她,喜歡到出水了。

我笑著說道:「這裡能站著玩,不太方便的,一會兒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個痛快的,不如你先讓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來個跑長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著我笑了笑說道:「也好,你就進來吧!」

我說道:「這次我會很快的,所以還是先來個『一指功』,玩起來比較合拍。」

所謂『一指功』,其實也是對付春情勃發之女人的一種最利害的武器,『運功』的時候,

要用一隻手指,輕輕的在『金叄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壓一壓、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會令對方大叫『頂不住』的。

替阿玉『運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簡直變了一條水溝。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頂不住啦,你插進來啦!」

我對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險套』,實行『肉搏戰』,一進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擺臀,大叫:「嘩!沒了!沒了!整條進去了,好舒服哦!」

每個女人的樣子不同,而叫床聲也是各有特點的。阿蘭最特別的叫床聲是『搖啊!搖啊!』,以前曾有個女人,她高潮之時,口中唿唿有聲,聽清楚,好像趕雞似的。我幾乎忍不往要笑出來。現在這個阿玉,頻頻高唿『沒了!沒了!』,幸好我不是賭徒,否則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聲雖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應劇烈,非但典來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見她這麼好的反應,我更加速了自己的興奮。

阿玉又在叫:「沒了!沒了!」

但這次她沒叫錯,我一時忍不住,已經出貨了。

這時,阿玉趕快推開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壓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來的精液,笑著對我說道:「喂!看不出你會有這麼多,流出來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著說道:「那又怎麼樣呢?」

她說:「我怕你勁過頭,搞到我大肚就慘了!」

不料,此言一語成真,她果然有孕,不過這是後事。阿玉繼續把我的陽具和她的銷魂肉洞沖洗得乾乾淨淨,然後讓我把她赤條條的嬌軀抱出浴室,放到軟軟的沙發床上。

我們喝了一點兒酒,就開始玩起『69』花式來。

阿玉那光潔無毛的恥部吻起來倒是特別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錯。起碼好過以前我所提過的阿蘭。最後,阿玉還讓我在她嘴裡射精。她沒有把嘴裡的精液吐出來,她吞食了精液之後,就親熱地摟著說道:「昆哥,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好嗎?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讓你玩一次。」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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