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三日、週四、陰。

馬上就是「八一」了,和往年一樣,這個時候,台里各個部門都開始著手準備「建軍節」的特別節目。我們做為專題部門當然也不得例外,上週五主任便給我分配了任務。今年我們要做的是一個反映邊防兵生活的系列,而我做為主任所謂「向來信任的骨幹記者」,被獨自派往了南沙一個海島。

明天就是出發的日子,據說其他事宜已經安排過了,我的路線是,明天飛抵H市,後由軍方接待,第二天乘坐供給船上島。軍人這個名詞在很多女孩子心中都帶有神秘色彩,而我也並不例外。在以前的工作中採訪中,雖然也接觸過很多軍人,但這次卻將完全不同。無人的大海,南疆的孤島,守衛國門的戰士,鐵一樣的肩臂,風雷一樣的神情,等等等等都讓我神往。更重要的是這次我將在島上停留十天,十天,幾乎是脫離世界的十天,除了守島兵和我,世界上其他一切都將不存在,多麼自由,多麼廣闊。到時候我就站在島的最高點向天空大叫,跳進清涼的海水裡,踩著細沙感知水暖風寒,和那裡的戰士們一起每天把國旗升起,一起圍著小島跑步出操,或者還可以一起下海水游泳。真是有太多讓我想像的了,我簡直恨不得馬上就飛過蔚藍色的大海,飛到神秘美麗的海島上。

七月四日、週五,飛機上看到的天空總是那樣的不同。

軍區的首長相當熱情,就像軍營四周瀰漫的熱風一樣。現在我坐在軍區招待所的房間裡,窗外不遠處是一塊操場,幾隊士兵正在訓練,我早已被他們的氣氛感染。我抬頭凝望他們的動作,突然想起了昨夜的夢,真是難以記述,昨晚臨睡前查了很多守島兵的資料,以至於睡覺時還是滿腦子他們的形象,可沒想到我後來竟會夢到他們,而且還是那樣的夢,細節我已記不清楚,只恍惚記得我躺在漾著輕波的海水中,光著身體,潔白的皮膚在海水的浸潤,和陽光的照射下格外迷人,而我周圍站滿了古銅色皮膚的軍人,他們整齊的戴著軍帽,可身體上卻一絲不掛,他們一手扶著自己胯前的」鋼槍」,一手高舉有力的向我敬禮,我心情激動不住向他們點頭示意,有時又探頭去親吻他們的肉槍……就是這一個場景,反復了好長時間,直到清晨我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的下面就好像真的泡過海水一樣,濕滑一片。

天啊,不能再想了,現在我又有些坐立不安了,那裡又開始躁動起來。不行,我得去趕快去洗個冷水澡,要是在這裡忍不住,弄髒了人家招待所的東西,那該多不好意思。

七月五日、週六、晴空萬里,海風無際。

大海真的好遼闊,我現在正乘坐供給船,朝我要去的那個小島進發,之前供給船已經去過其他幾個小島,補給所需。不過因為規定我不能登上甲闆,所以我也沒能看到那些小島,和守島士兵的樣子。我只能從船艙的小圓窗里向外看看海面,我們已經走了近八個小時了,真不知道他們幹嘛要把採訪點選這麼遠,剛才那些小島不可以嗎?我焦急的期待著目的地的抵達,突然有一種某名的興奮,好像我要去的地方正住著我久別的情人,天!我越來越不像話了,就這麼一絲小小的想法,我的臉上又泛起了紅潮,其實昨晚在招待所的洗澡間裡,我最終還是沒能剋制住自己,洗澡更容易讓我產生自慰的想法,記得當時我洩了好多,好在淋浴一直開著,要不一定會弄髒人家的東西的。

如果我們還要走八個小時,我就一會要找機會再自慰一次,我現在就已經忍不住了。

好像是少尉在叫我,我想我已經到了,還好如此,要不我可能真要做瘋事了。

PS:原本以為在這個難有來客的地方,我會見到熱烈的歡迎儀式,可事實上全不是那回事,除了守島士兵憨直爽郎的笑聲,和強有力的握手外,其餘再無其他。供給船走後,這裡的最高長官屈班長,帶我到了為我安排的宿捨。這裡地方有限,只好委屈你住這兒了。雖然講的是一句很客氣的話,可是聲音從屈班長堅毅無表現的臉上發出,我還是覺得硬梆梆的,以至於我都忘了禮貌性的謙讓。屈班長臨走前,向我講了一大堆不能去的地方,據我剛才看到的環境和他所講的,我好像就能只能到海邊逛逛。當然可以去的地方還有」我自己的」宿捨,和那間不到二十平方的士兵營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還怎麼採訪啊,坐在家裡上網也能比在這兒看的多啊。

算了,明天再考慮這些,現在我先去到海里游個泳再說,這可是我來之前,就打算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穿那套專門為這次採訪買的迷彩花紋的泳衣吧。

又PS:泡在海水裡的確相當舒服,可是現在我一點高興的心情也沒有,因為剛一從海里回到宿捨,那個冷臉屈班長就來教訓了我一頓。說第一這裡是軍事地方,我不能瞎胡鬧,未經允許不得下海游泳。我早就不喜歡他的大冷臉,當時就回敬他說,開始說不準我去的地方並不包括海里。可那傢伙絲毫不理我。他仍然面無表情的說,第二,我穿的太少,有損軍旅形象。天啊,這裡就這麼幾個人,又沒有外國記者,別說我還穿了泳衣,就算不穿,只要我自己喜歡,又能有損什麼形象啊。他聽到我的話顯然嚇了一跳,不過我感覺他嚇的不是我說無損軍旅形象,而是我那句,只要喜歡不穿也可以的話。他繼續說,第三,海水中鹽份過高,在海水裡游泳之後如果不用淡水沖洗,會對皮膚造成傷害,可是島上淡水缺乏,我這樣隨便游泳就是在浪費淡水,就是在拿全島官兵--」啊,當然也包括你!

」的生命開玩笑。開始我還想一直氣他到底,可是聽他最近說的這些,我無話可說了,淡水對島兵來說的重要性,我早聽說過好多次了。可是從來沒想過游個泳也會算是浪費淡水,我的心裡愧疚不已。開始的囂張樣子全沒有了,只好低下頭來聽訓,並表示自己在海水裡時間不長,可以不用淡水沖洗。

冷臉班長走了,來了個笑臉的,是通信兵小候。其實這島上原本只有一個班長三個兵四個人,剛才上島時送我來的軍官都介紹過了。這個小候只有十八歲,是全島最小也是最親熱的一個,當然也是最瘦的一個,看他的樣子,似乎比我重不多少,要不是也有一張曬黑的臉,根本就不像是個兵。小候一進來就笑著告訴我,不要生班長的氣。其他這人挺好的,剛才你一出宿捨,沒下水我們就發現你了,剛子還要來阻止你呢,就是班長說你今天一定好累了,讓你玩一會也沒什麼。

他還告訴我,他來就是班長讓他專門送來了洗澡的淡水。這麼看來這個班長臉是冷的,心倒是挺熱。

又又PS:剛才用小候送來的淡水稍稍擦洗了一下,考慮到淡水問題,我並沒有用光那些水,只是倒了一些在盆里,用毛巾打濕了洗了幾個我認為必須重要保護的部位。我的這間宿捨原來是班長的寢室和辦公室,這裡和士兵營房是相通的,中間只有一道小門相隔,現在在我這邊的門上多了一個插栓,好像是剛剛才裝上去的,如此看來這些大兵們也算是相當細心了。這個門也像是剛裝不久,而且門闆看來並不厚,上面還有些不大的縫隙。或者便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當我擦洗身體的時候,我老覺得那邊有人偷看,甚至有幾次我還像是聽到了那邊稀索的聲音,可是當我回過頭去看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其實這會想想,就算真有人偷看又有什麼,我又不會丟塊肉。這些守島戰士為了國家安全,連自己的青春都奉獻了,我讓他們看看算什麼,這或者也算是對國家的貢獻吧。呵呵……再說回想一下那種怕被人偷看,又有些些希望的感覺,在心頭徘徊,滋味也挺不錯。

好了,收起這些怪心思,早點休息吧。明天要開始真正的採訪工作了。

七月六日、週日、又是一個好天氣,藍天如洗,浩海如綢。

早上的採訪不太成功,他們比我想像的還要拙於言辭,或者是長期的孤島生活,讓他們習慣了沉默的氣氛。我得想個辦法打破這個僵局,我要讓他們和我熟悉起來,和我成為朋友,那樣我才能真正瞭解他們。可是怎麼才能做到呢?

中午發生的一件事讓我感覺到或者,這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午餐過後,我讓小候代我去參觀了他們的營房,那裡是班長批准可以參觀的地方,而我既然要瞭解他們的生活,那他們的起居之所當然不能放過。士兵的營房相當簡單,三張硬床,一張桌子,三把坐凳和三套完全一樣的生活用具。看了一圈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我進到房間之後,小候就一直站在桌子前,這和他好動的性格並不相附,職業的敏感告訴我,桌子那裡一定有什麼問題,於是我故意走到另一邊,裝做翻看牆邊的報架,然後偷偷向桌子下面看去,那裡有一個籃子,裡面放的好像是換下來的衣服。這讓我的好奇心更強了,只是一些衣服有什麼好緊張的?

我藉口讓說要拍一些畫面,讓他幫我過去拿攝像機和帶子。然後等他一離開,我立刻走過去看了一下,那裡面有幾套軍服,最下面有一條內褲,我想這就是小候怕我發現的東西吧。我用手摸了幾下,褲襠中間有一塊微微發硬的地方,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精液乾了之後的結果。我的心中有了一個感覺,那是一種不可確定的想法。

就在那個時候小候已經回來了,我也已經離開了桌子,我為了證明我的想法,我又裝做選擇拍攝角度,來到了那個通向我宿捨的小門旁,我驚奇的發現,從這邊看過去,那幾條縫隙顯的大的多,而且只要換幾個角度,就幾乎可以看清我那邊的每個角落。我的想法應該沒有錯,昨天我擦身體的時候,真的有人偷看,而且偷看的同時還自慰過,這個人說不定就是小候。我真正體會到,不管這些兵平時多麼不善表達,不管他們的表情多麼嚴肅,不管他們的肌肉多麼結實,他們都同樣是男人,有著其他男人都會有的正常想法和慾望。在那一瞬間,我有了接觸他們的辦法,那就是最原始而最管用的辦法--異性相吸。

下午時候,我提前做好了準備,又倒了一些昨天剩下的淡水。這次我故意把水盆放到離門特別近的地方,而且窗簾也沒有拉很嚴。另外在做這一切準備工作的時候,我最先就脫光了衣服。我這樣做是想故意給他們創造更多機會。我十分留意隔壁的聲音,果然我很快就聽到了一些輕微的動靜,我知道他們那邊已經有人在偷看了。於是我斜對著那道門蹲下來,開始慢慢清洗自己的身體。我用手輕揉酥胸,不斷把自己的豐滿前胸擠壓成不同形狀。我用手分開下面的雙唇,做出清洗的樣子,我的動作相當緩慢,可以說是處處替他們的眼球考慮。我想只要他們不是近視眼的話,當時一定可以看光我的一切,我感覺那距離,他們都可以看見我肉唇上的細紋。這一次洗澡,我差不多洗了近四十分鐘,一直到發現隔壁沒有任何聲音之後才停止。那時候窗外的夕陽正貼近海面,四週一片金紅色。我穿上來之前軍區送給我的迷彩背心,和一條牛仔短褲,走出了房門。我把剛洗過的內衣褲晾在門外的繩子上,海風吹過,那幾小塊艷麗的色彩隨之擺動,給這座孤島憑添出幾分迤儷風光。

另一個士兵剛子正在海邊一塊大礁上站崗,我走過去向他打招唿,他的表情相當的不自然,黝黑的臉膛上竟也泛出一抹紅霞。我知道剛才偷看的人當中一定有他,於是故意向他打趣說,夕陽無限,把我們戰士的臉都映紅了。這一句話更是讓他大窘不已,在他尷尬的表情中,我轉身回到宿捨,只留下他一個人在那裡,當是給他一些胡思亂想的時間吧。

這次的採訪終於,像我一開始想像的那樣,浪漫起來了。我的心中充滿了無比的渴望和期待。就算不能完成採訪任務,如果真能在這十天時間裡,和自己從小就崇拜的軍人親密接觸,那這一次的採訪便不虛了。

七月七日,週一,晴,有風。

島上的發電機只供給通訊設備使用,日常照明則由蠟燭來完成。可是昨晚我並沒有點上蠟燭,天剛一黑下來,我便上了床,而且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在臨睡前,我甚至輕輕拔開了那門上的門栓。我真希望他們中會有人控制不住跑過來,可是我也明白,對於這個向來紀律嚴明的部隊來說,這其實並不太可能。事實上一直到我最後昏昏睡去,也沒有發生我所希望的事。不過就在我剛剛進入夢鄉的時候,外面發出了聲音,緊接著就聽到有人講話的聲音,而且從聲音上看,就是小候和另一個戰士阿華。昨晚海風很大,我並不能完全聽清他們的說話。不過好在他們以為我睡了,並沒有離開,這使我斷斷續續聽了個大概。原來是我晾在外面的內衣惹了禍,這兩個傢伙居然偷偷跑來,想用我的內衣自慰。而且他們的談話還證實了,昨天下午偷看我的就是小候和剛子。後來可能是風向發生了變化,他們講的話,我更加聽不清楚,不過從偶爾傳來的動靜中,我猜到他們真的用我的內衣做起來了。

剛才起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出去看自己晾在外面的內衣,上面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不過我本來是用淡水洗的,這會內衣上卻帶了一股海水的味道。這些大兵真是可愛,居然還曉得偷吃了要擦嘴,只不過卻擦不幹凈。我收衣服的時候,正好遇到班長和小候從旁邊走過,我故意問小候說這裡海風真厲害,我明明用清水洗的衣服,吹了一晚上,都吹成海腥味兒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一直看著小候的臉,他的臉紅了一下,當他不好意思的向我看來時,我大膽的做了一個暗示性的眼神。我用眼神告訴他,關於我內衣的事,我已經發現了。小候看到我的樣子,更是嚇了一跳。所以他根本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就陪著班長離開了。

等等,有人敲門。

PS:剛才敲門的是小候,這個大孩子太有趣了。我打開門時,他頭也不敢抬的站在外面,見我開門,說了句晚上你把那個放在外面,我重新給你洗乾淨。就以衝刺的速度跑開了。我知道今天暫時不能採訪小候了,他一定緊張的什麼也說不來的。對於這種半大小伙,最怕的就是過於急迫,所以我將下午的採訪對像定為了班長。

也許是經過了兩天的接觸,或者是我發現了班長的臉冷心熱,我不再覺得他講話生硬了,同樣的他似乎也開始願意,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多講幾句。採訪開始順利起來,我心情也逐步好起來,幾天以來壓制在身體里的慾望也開始躁動起來。從離開家到現在,加上家裡的兩天,我已經六天沒有享受過性愛了,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很少有的情況。想身邊放著這四個精壯的男人,自己卻空忍寂寞,實在是不甘心,今晚我一定要想辦法解決一下。

剛才稍稍睡了一下,因為我今晚打算來個守株待兔,哦不對,應該是守褲待兵,呵呵。現在外面天已經黑下來了,我剛剛把昨晚的內衣又晾到了外面,我相信小候一定會等我睡了之後,過來拿去洗的,說不定阿華也會來,到時候我就突然出現,我想只要我稍微主動點,難道他們還會反對嗎。我只是壓抑了幾天時間就已經很難受了,他們在這孤島上這麼久了,我就不信他們會比我好受。

七月八日、週二七月八日、週二、這裡好像永遠不會下雨的樣子。

今天起的很晚,現在已經快十點了。這是上島幾天來起的最晚的一次,因為昨晚我實在睡的太晚了,而且睡之前也實在太累了。

和我開始想的一樣,我吹滅蠟燭後不久,外面就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我輕輕走到了門後,很明顯外面是兩個人,而且就是小候和阿華。我突然開門走出去的時候,他們倆還真嚇了一跳,他們甚至是以標準的訓練動作,擺出了準備格鬥的架勢,就好像我是侵略上島的敵人似的。藉著海面反射的月光,他們很快認出了我,雖然看不清他們的臉,但我感覺的出他們相當尷尬。正當他們無地自容,準備抽身逃跑的時候,我示意他們不要出聲,然後轉身朝營房不遠的廚房走去,他們兩個人也跟了上來。我們繞過廚房,來到後面儲藏室的旁邊。一路上我們始終沒有說話,當三個人站定以後,我藉著月光打量了一下這兩個人。阿華個子不高,但很壯實,給人一種很墩實的感覺;小候瘦一些,但也不是弱不禁風的那種,他是屬於精幹的體型。你們以前沒看過女人嗎?我問他們。小候立刻使勁搖頭,而剛子也說自己看過,但都沒有我這麼漂亮。呵呵,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憨實的大兵,還很懂得討好女人。我輕輕笑了笑,告訴他們如果他們不把今晚的事告訴班長,那我也保證不會說出去,另外我還可以讓他們再好好看一回。聽到我說的話,小候完全不相信似的瞪著我,而阿華顯然是個老手,他二話不說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並伸手拉起了我自上的迷彩T恤。

在T恤裡面我是完全赤裸的,阿華的雙手很快包裹在了我的乳房上,可能是經常泡在海水中的原因,他的手非常粗糙。這粗糙的手掌摩擦在我細嫩的皮膚上,讓我全身有如觸電一樣,立刻酥麻難當。特別是他的手指蹭過我的乳尖時,我的乳房和兩腿之前,就會好像一下脹了好多氣的感覺。我閉上眼睛,享受著期待已久的舒適感覺。阿華此時的目標開始向下轉移,我睜開眼看了看小候,他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已經完全赤裸的身體,還有阿華在我身體上進行的動作。你不想試試看嗎?我主動的向小候伸出一隻手,他鼓起勇氣走到了我的手邊。

我抓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當他的手接觸到我肌膚的那一瞬間,他打了一個冷戰,接著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在我的身邊上亂摸起來,好像每一個地方都可以讓他興奮,每一個部位都讓他著迷。這時的小候已經不再需要我的指引,他的嘴伴著他的手一起落到我的身上,反倒是阿華照顧他似的,稍微移開了些距離。小候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看動作他又開始自慰了。我笑著阻止了他,我告訴他說,現在有我在這裡,他不需要自己解決了。阿華提議說這裡離營房太近,不如換個再遠一點的地方,於是我們三人向海島另一面的礁石堆走去,三人當中小候顯得急不可奈,他走在我們最前面,阿華則是拿著我的衣服慢慢跟在最後,而我則一路光著身子,躡手躡腳的向前邁步。

我們三個來到一塊巨大的海礁背後,他們兩人都已經解開了褲子。阿華讓我蹲在他們中間,輪流替他們口交。兩挺肉槍握在我的手裡,和它們的主人一樣,阿華的這支屬於粗壯型的,它的長度不太嚇人,但卻非常粗,特別是最前面雞蛋大小的龜頭,讓我看一眼,就有喉嚨被卡了東西的窒息感,所以每當我替阿華做的時候,我都採用舌頭舔的動作;而小候卻和阿華不同,他的傢伙不是很粗,只是一般成年人的標準,但卻像他的個子一樣,長而挺拔,最有意思的是他的龜頭,還稍稍有一點往上翹起的感覺。看到這翹翹的傢伙時,我當時立刻就想到了它插進我體內時的感覺,這樣的形狀會不會更容易碰到那裡啊?我這樣幻想著。我輕輕撮緊嘴唇,然後慢慢把小候的肉頭吸進嘴裡,試著體會如果這東西,插進我的下體,會是怎麼樣的情形。小候的龜頭順著一定的弧度滑進我的嘴裡,我腦海中甚至想到了彎刀捌進刀鞘的樣子。我只吞進了一點點,翹起的龜頭就頂了我的上顎,這正是我要試驗的結果。這結果讓我興奮,讓我期待,因為我知道小候這樣的形狀,如果插進我下面的話,將會很容易碰到我的G點,那一定相當舒服,我簡直迫不及待想要嘗試那樣的感覺了。但是我知道這時候不能著急,而且小候應該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這樣的小伙通常第一次會很快,而且毫無技術可言的他們,往往是他們舒服了,卻害得我難受不已。最好的辦法是先讓他發洩一次,然後再進行真正的操作。我的打算是先好好用嘴替他們服務,這樣他們一會就會買力的報答我。另外我也打算讓小候把第一次弄到我的嘴裡,這樣我就可以儘量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如果他體質好的話,說不定很快就可以嘗試到他那特別的」歪把子」了。

打定主意之後,我開始專心為他們口交。對於阿華我大部門時間還是採取舌頭為主,但偶爾在他的要求下,我也會儘可能嘗試,將他的大龜頭含入嘴裡。那種感覺讓我有被強迫的興奮,但卻也不敢過多嘗試,因為我並不想在刺激生活開始的第一天,就弄壞我的喉嚨。

人就是這麼奇怪,有時候你正想著誰,誰就會在身邊出現。剛才還在記錄昨晚的事,阿華居然就來敲門。這傢伙進來還沒說事,就先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

男人就是這樣,不管平時多道貌岸然,一旦和他們有了那樣的關係,只要得著機會他們就會佔你便宜,個個都活像了急色鬼。不過這樣的事對我來說,也正中下懷,稍稍讓他在我身上滿足一下也沒什麼。阿華在我的胸前捏了幾把之後才告訴我,是屈班長找我有事,讓我十二點以後,去一下他的辦公室。我讓阿華轉告屈班長,我一定準時去。阿華臨走前還是不忘了在我身上亂摸一番,害得我最後不得不主動替他揉了好一會兒褲襠,他才滿意離去。

看著他離開時穿著軍裝的背影,我有腦子中卻是他赤身裸體時的樣子。昨天晚上我為他足足舔了半個小時,他都沒有發洩,看的出他當兵前是一個花叢中的老手。他不像小候,那一個只在我斷斷續續舔了不到十分鐘之後,就一洩如注了。

不過所好的是小候到底是初經人事的小伙子,第一次結束的快,身體恢復起來也快,他差不多是在我嘴裡射精之後,還沒有完全從我嘴裡拔出來,就再一次重現生機了。我用嘴幫他清理好殘留的濃精,」牛初乳」的味道的確與眾不同。

等我還沒有好好口味箇中滋味,小候的肉槍就再度堅硬如鐵了。我放開另一隻手裡阿華的肉棒,找了一塊光滑的礁石坐了上去。我示意小候站到我的兩腿之間,他這個時候已經相當主動,還不等我繼續示意,就扶著自己那獨特形狀的歪把子,朝著我春水漣漣的嫩唇插來。雖然小候空有一腔激情,不過苦無經驗的他,一時之間也是報國無門,最後還是得我自己做他的引導人。

和我一開始便期待的一樣,這有點彎度的肉棒果然與眾不同,當它插進來的時候一下就碰到了我位於腔道上端的G點,不過也許小候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他應該連自己有這麼與眾不同的寶貝都不瞭解。初嘗滋味的小候只懂得直來直去的簡單抽送,不過我並不急於教異他該怎麼做,這種初男的青澀滋味也是一種相當不錯的享受不是嗎?對於貪歡的我來說,這的確是相當難得的體會。雖然小候那翹翹的龜頭只能間或從我的G點滑過,但那種兩次超強刺激之間的期待感覺,更是讓我全神於肉莖在我體內的動作,這種高度的精神集中讓我變得更加敏感。不愧是軍人的體魄,小候的速度和力量都讓我窮於應付。更何況身旁還有個一直等待著的阿華,他可不是初試啼聲的雛雁,那他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呢,我心中多了另一個期待。

或者阿華本以為小候會像第一次一樣,很快敗下陣來,所以一開始他並沒有急於參戰,只站在我的身旁一邊觀戰,一邊享受我用手替他做的,時有時無的服務。可是十幾分鐘過去了,小候絲毫沒有衰落的跡象,阿華有點著急了。他握住我替他服務的一隻手,快速的在他的肉莖上套弄起來。我知道他的渴望,於是我悄悄問他,我一開始為他做的那種服務,他是否喜歡?阿華馬上反應過來我的暗示,他會意的朝我一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調整了一下我和他的位置,然後將高聳堅挺的肉棒對準了我的嘴唇。我輕輕張開嘴,並放鬆喉嚨,阿華的大雞蛋慢慢滑了進來。

這一次也許是因為長時間來自下體的快感,我變的很在狀態,又或者是因為躺著的姿勢,讓我的頜骨能夠打的更開,我幾乎是沒有廢多大的力氣,就將阿華超大的龜頭吞進了嘴裡。萬事開頭難,當我完整的吞下了這整個肉棒中最粗的部分,後面的部分就變得容易起來。阿華不敢讓大龜頭一次把我的喉嚨塞滿,他慢慢的移動讓肉棒在我口腔里滑動。下面的小候則和阿華相反,他根本不曉得快慢有度的技術,已經快三十分鐘,他一直保持著一開始的節奏。看他的樣子就好像已經失去了控制,現在的他只不過一架自動抽送的機器。我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是否真能給他帶來快樂,但他緊閉的雙眼、低吼般的聲音讓我知道他正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然而三個人當中最快樂幸福的還要數我,這一上一下一快一慢的兩種體會,讓我所有的理智變得錯亂,身體好像分成了兩片,分別置身於冰沸兩點,又或者是在冰點和沸點之間來回。我想呻吟,卻苦於嘴裡正塞著龐然大物,我想扭動,卻被下面插在體內的長栓固定的死死。像一個被固定住的帝王,接受著禁錮與極樂兩種極端相反的快樂。雖然不能發出聲音和動作,但我的身體也在用女人特有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愉悅。我全身泛著性愛時特有的紅暈,我的眼光迷離暗淡卻又時不時閃出異彩,我的兩腿之間隨著活塞的運動,噴濺出大量的春露。

大量的愛液打濕了我的雙腿和小候的胯間,更有好多順著我的臀縫,流到下面的礁石上。呵呵……我突然想起了以前聽他們講過的一個偈後語,叫因小失大。

呀!不知不覺快到十二點了,和屈班長約的時間要到了,雖然整個人還沉浸在昨晚的回憶中,但我卻不能因此忘記我本職的工作。趕快收拾一下過去屈班的辦公室吧。

又PS:該死該死!自己的體質真是太過份了,沒想到只是做了一下筆記,下面就又是春潮氾濫了。害我又得換內褲。這天天把內褲像升旗一樣的,掛在這個平日裡只有男人的島上,那真是一道連我自己也覺得奇怪的風景。 七月十一日、週五、難得多雲的天氣。

自己已經三天沒有記過日記了,可是那有什麼辦法呢,我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來做這樣的事。上一次去屈班長的辦公室,他的態度好了很多,關於採訪我講了很多自己的想法,他也變得相當配合。這樣一來工作順利起來,而我的休息時間也就減少了。白天我要和他們四個一起升旗、出操,偶爾也參加他們的其他訓練。空下來的時候我就採訪、提問,拍一些資料。而來了晚上工作放下來之後,我還得忙於體驗我的孤島夜生活。幾天下來,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融洽,甚至包括那個並沒有和我做過什麼班長,也好像被其他幾個人對我的態度感染,對我客氣親切起來。我們採訪之餘會在一起談笑,甚至搞一些孤島上所特有的娛樂性活動。我知道了小候的外號就叫猴子,還有大家背地裡都稱班長為島主。

這些可愛的士兵,讓我真正的體會到了他們柔情的一面。他們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著情感和慾念。說到慾念,這一點我最瞭解不過了。

阿華小候總是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不管白天訓練多麼勞累,一到了晚上就立刻變成生龍活虎的猛獸。特別是小候他很快展示出他在這方面,與生俱來的天份,他幾乎一下子就新手變成了老道的高手。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輕巧的刺激到我的G點。以至於有的時候我幾乎是在整場的高潮中度過。年青活躍的思維更是讓他的新鮮花樣層出不窮,而我卻只能狼狽不堪的應接不暇。而且從第二天開始,剛子就也加入了進來。試問我一個人怎麼應付的來這三個如狼似虎的壯實小伙兒!他們利用所有可以的時間,向我提出做愛的要求,我們幾乎玩遍了島上所有相對安全的地方。而我宿捨那道通往士兵營房的門,一到了晚上就根本沒有關上過。

現在我記錄下這些,也只能是百忙抽暇,因為馬上他們三人中的一個,就會以我要對他進行個別採訪為由,離開屈班長的視線,到我的宿捨中來略作溫存。

等待他們的到來,已經成了我這幾天的習慣,而現在我已經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PS:糟糕糟糕真糟糕!沒有想到剛才來的居然是島主!這個從來不開玩笑的人,一進來後居然向我開起了玩笑,說我為什麼總是只對他的士兵個別採訪,卻從來沒有叫過他。剛才他講話的語氣特別的奇怪,特別是他提到」個別採訪」四個字的時候,直覺告訴我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手足無措之下,我只好編造理由說因為他是班長,準備留到最後進行特別採訪。然後把之前準備的幾個,尚不成熟的問題拿了出來,好半天才算是搪塞過去,可我已經覺得相當受窘了。

上島以來今天是我最平靜的一天,自島主的」個人採訪」結束他離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心情工作,滿腦子都是可能被發現了的懷疑。我不知道這次的採訪是否會因此而結束,我甚至莫名其妙的擔心,自己是否會被送上軍事法庭!不行我得快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才,那有什麼辦法呢,我想唯一的辦法就是……

七月十二日、週六、晴

昨晚我像前兩天一樣,臨睡前打開了門上的抽拴,可是並沒有人過來。我知道真的被發現了。終於我做出了決定,我準備冒險賭一下。

剛才我去了班長的辦公室。他本來是在我現在住的地方辦公的,不過我來之後,就把他擠去信號發射的機房了,那裡也算是島上的重點防衛單位,所以整個房間與其他房間做分離開了不說,還是經過特別加固處理的。我如果想到這個房子裡來,是必須遵守嚴格的時間規定的,現在我來的時候正是許可的時段。

屈班長關上門之後,外面的聲音立刻聽不到了。我和他面對面的坐下來。今天我的打扮平上島這幾天來的打扮不同,之前幾天我為了和他們打成一片,一真穿著軍人的衣服。而這一次我換了一套自己帶來的衣服,那是一身兩件套的裙子。

裙子上半截是弔帶的背心,下半截則是白色有小碎花的撒花短裙。記得來之前我挑選這套衣服的時候,曾著實幻想過穿上它漫步沙灘,腳踏海浪的樣子。我甚至幻想過,不經意間,海風會把裙子的下擺吹起了,那說不定旁邊的士兵就會大開眼界。關於這套裙子和這個島上的生活我想了好多,可是我卻沒有想到,第一次穿上它卻是為了專來給一個人看。海風這裡是吹不到的,可我自己卻得想辦法讓自己走光,這種齷齟的想法怎麼會在我的腦子裡存在呢,可是事實上它就存在著,而且現在我就要把這個想法變成現實。

這時我才發現,有的時候想一件事和做一件事,真的存在好大的差別。現在的班長再一次回復到了冷靜的樣子,這讓我無從開口,更不知道下面的計劃如何進展。我和他相對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我不敢抬頭看他,但我感覺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我。我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於是我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後站起來走到離班長更近的地方。班長的眼光像火一樣投到我的臉上,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在這個職業軍人的面前,我不應該用什麼手段,那都是多餘的。在他這裡需要的是直接了當,所以最後我採取了完全坦白的方式。

我向他詢問是否知道了我和其他人的秘密,而他也很直接的告訴了我肯定的答案。原來我和小候他們的第一次時,就被他發現了,而幾乎後來每一次他也都在附近。他告訴我這些的時候就一直坐在那兒,用平靜的語氣慢慢的敘述。我那時候才知道,自己在放浪形骸的時候,不遠處一直有一雙眼睛正熱切注視著。想到此處我居然忍不住有了感覺,特別是聽他說到一些看到的細節時,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正浸出愛液。當時我就在想,這怎麼辦怎麼辦!要知道我這一次去,本計劃是要想辦法吸引他的,所以裙子裡面我只穿了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T字內褲。如果照這樣不停有東西浸出來,那要不了多久,那些東西就會順著腿流到裙子外面來的。更讓我吃驚的是,這個平時看來少言語的班長,描述起這樣的細節來,卻是那樣的細緻入微,娓娓動聽。我回坐到椅子上,聽他慢慢講著。裙子當中早已成了水鄉澤國,那感覺就像是有蟲子在爬在咬一樣。

等他講完之後,我問他打算怎麼處理,沒想到他卻回答我說,我沒怎麼打算,我以為你是因為上次給我的個人專訪沒有做好,今天來特意補充採訪的呢。開始聽到他突如其來的這一句,我還愣了半天,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班長的表現也已經從冷漠變得柔和了,他的嘴角出現了難得的一絲笑意,不過我看的出那笑里充滿了獸慾。

平時冷漠的人一旦爆發就會相當可怕,班長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一把將我打進懷裡,一隻手馬上就伸進了我的裙底。他的手來回撫摸在我光潔的皮膚、濕滑的陰部在,我表現出來的放浪感覺讓他很滿意。早已經濕透的內褲根本不能抵擋他的進攻,他用無名指輕輕一拔,夾在兩腿間那小小的一根布條就滑向了一旁。

緊接著他的中指,向我身體深處插了進來。他的手指在我的肉穴里來回進出,裡面的豐沛的愛液被弄的發現嘖嘖的微響。他的另一隻手則順著我的細腰,滑進了衣服,並熟練的解開了內衣後面的扣子。他的嘴在我的脖子上使勁親吻,大量的口水弄的我到處都是。因為現在我不再害怕被人聽到,所以我第一次放著膽子大聲呻吟,膩著甜香的呻吟聲在這加厚的房子迴盪,然後又像是衝擊波一樣的回擊到我的身上,一下一下把我的心推向最高的地方。

正當我就要達到最高峰的時候,他突然停止了一切動作,我茫然的看著他,以為是他突然改變了主意。班長站了起來,他居然對我提出一個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要求。他從角落的一個箱了中拿出一個大號的像炮彈的東西,後來他告訴我那是高射機槍的槍彈。他告訴我他一直有一個幻想,就是看著女人用那個東西自慰,他希望我能夠幫他實現這個夢。我看了一下他手裡的那個鐵傢伙,它起碼有30厘米長,更重要的是那是顆子彈!把一顆子彈插進自己的身體,想想都覺得恐怖,簡直讓人難以想像。可是我又抬頭看了看班長的表情,他是那樣的誠懇,看的出他並不是在開玩笑。我決定幫他實現夢想,況且這主意雖然有些變態,但也相當新鮮刺激。看到我點頭同意,島主的簡直興奮的無以言表。他本來想讓我自己脫掉身上的衣服,但後來我卻提議讓他替我脫,這一提議讓他變的更加興奮。

他一件件脫下我衣服的時候,他的眼裡都快噴出火來,這讓我對自己的身體更加充滿了自信。我的身材的確是我一向驕傲的資本,光潔的皮膚白皙沒有瑕疵,身上的肉結實而勻稱,特別是我擁有一雙其他女人,做夢都想要有的一雙修美雙腿。

我身上的衣服本來就沒幾件,所以很快我就在班長的面前了無牽掛了。班長把那個槍彈立在房間中央,然後自己在旁邊坐了下來。雖然剛剛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可是要這麼近距離的,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做這麼奇怪的事,我還是有些放不開。我站在槍彈上方的位置,然後慢慢向下蹲,直到槍彈的尖碰到我的身體。

我用手扶著堅硬的彈頭對準自己,然後閉上眼繼續向下蹲,彈頭頂端並不算粗,只是冰涼的感覺讓我有一種恐懼。想起了以前聽過的一句罵人的話,叫吃槍籽的!

沒想到自己今天卻要經歷這麼特殊的一回。彈頭在一點一點的向我體內深入,一直以來保持的興奮狀態,讓我的私處有著足夠的濕滑,加上彈頭特有的流線形狀,使得我在把它納入體內時並不太吃力。真正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是到了最後,彈頭部分已經全部進到我的體內,下面的彈殼部分一下變得很粗,加上彈頭的尖已經頂到了我的宮口,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那尖尖的傢伙一定會扎進我的子宮的。

這時候我決定停止動作不再向下,我開始學著女上位的動作,用這殺傷性的武器自慰起來。我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班長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鐵與肉的交合處,他甚至解開褲子,和我一起自慰起來。我偷偷看了一眼班長的下體,如果他手中握住的部分,和露出的部分差不多的話,那麼他的傢伙算是相當長了。而且看上去堅硬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現在在我體內的彈頭。僅只是偷偷的一眼,就讓我的心中充滿了期待,甚至是在單純的期待中,我就得到了不少的快感。

班長又看了一會我的表演,可能是已經到了忍不住的時候,他走到我面前將肉槍抵到我的臉上,我識趣的幫他含進嘴裡。就這樣我一邊繼續自慰,一邊替他口交,並且保持這樣的動作了好長時間。我感覺他的經驗不在阿華之下,好半天我的嘴都酸了,他還是堅硬如初。我抬頭看了看他,意思是詢問是不是可以換個動作,班長露出驕傲的一笑,那笑容讓我為之心醉,而我小腹之中也隨之泛起一股熱浪。班長朝旁邊的椅子上呶呶嘴,我知道他的意思,於是站起來背向他趴在了椅子上。馬上一個硬硬的東西就頂到了我的胯間,我知道那是什麼,我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下意識的雙手扶緊椅子,一股大力從下身傳來,班長的長槍已經在我體內了。班長開始不停的抽出插入,快感隨著他一下下的動作在我的體內累積起來,我感覺自己開始像一個空癟的氣球,而他像一個打氣筒。他擺著腰一下下把快感、激情充進我的體內,我則在他的動作下變得滿脹起來,我的身體里充滿了興奮的分子,和躁動不安的細胞。那感覺像是要爆炸了一下,可想阻止卻又不捨,唯一的辦法只有放聲呻吟。或者我當時發出的聲音不能僅用呻吟兩個字來形容,或者用浪蕩的號叫才足以表示。

記不清我和他最後都做了什麼,或者是換了哪些動作。我只記得我離開那所房子的時候,已經是全身無力了。回來這裡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睡了好長一覺,而且我睡的很美。雖然現在我可以坐起來寫下這些經過,但兩腿之間還是隱隱有些酸麻。可是我還必須得堅持寫完,要不然再過一會,天黑下來之後,我恐怕就再也沒有功夫做這麼長的記述了。因為從班長的厚房子裡出來之前,我記得他曾經說過,今晚他將不再禁止三名戰士的任何行為。

七月十三日、週日、陰今天第一次睜眼時,應該只有七點左右。當時我只感覺自己很累,可是卻偏偏醒的那麼早。當時我並不願爬起來,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我聽到他們來來回回的,進來看了我很多次。為什麼同樣是一夜未眠,他們卻能有這麼好的精神呢?昨晚實在太瘋狂了!

有了班長的許可,那三個傢伙變的更加大膽了。那扇通到他們營房的門,從下午開始就一直打開著,三個人雖然不至於放下手中的責任,整天泡在我這裡,可是只要有空就會跑來找我。我們幾個人像情侶一樣,在海島上遊玩,好像這裡不是南疆防線,而是一個渡假勝地。到底對於我們這些,從小生長在和平環境下的人來說,所謂的防犯意識並不那樣深刻。起碼我自己是這樣。人就是這樣,偷偷的時候吧,就會特別性急。如果完全沒有了別的擔心,反而會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幾天以來稍有機會,就會對我動手動腳的他們,昨天下午卻不約而同的老實起來,也許是他們覺得,反正我已經是手中之物,不用著急了吧。

果然,下午時候稍有的一些禮貌,一到了晚上就全部被丟進旁邊的海里了。

三個人乾脆連那個小門也不走,直接就坐我宿捨的房門進來找我。我知道是逃不過他們的,當然我也沒有逃的打算。我被他們帶到了離營房不遠,一個堆放補給的倉庫。進到房間之後,裡面的場景讓我大吃一驚。房間裡立著好多燭頭,四處是燭光點點,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片金黃色的昏暗中,可如果說這裡昏暗,卻又好像清楚的什麼都能看的見。房門關上之後,他們三個人把我圍在了中間。

小候搬來一個箱子讓我坐下,而剛子和阿華已經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軍褲,小候則是拉下拉鏈就直接露出了他的武器,原來他連內褲都沒有穿。三挺機槍一齊指向我,不一樣的形狀,卻一樣的堅挺。阿華向前一步,把他的槍抵到了我的面前。

小候也不讓步,迅速搶佔了我另一側的有利地形。我一手握住一根肉棒,然後看了看剛子,雖然他也很想加入到我們中來,不過沒有辦法,我一次最多只能給兩個人服務,所以只能向剛子投出一個抱歉的眼神。剛子笑笑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然後他繞到我的身後,替我脫掉了裙子。於是我們四個人完全坦然相對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用嘴輪流替三人中的兩個服務,而剩下的一個就在我的身體上任意任為。三個人都摸遍了我的全身,就連我最隱私的肉縫深處,也到處留下了這三個軍人的指紋。一番口舌之爭之後,小候最先表現出心急,他的身體剛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分開我的雙腿站到了中間。其實我也已經相當想要了,一來自己身體里的渴望越來越難以壓制,二來我的嘴也累的很酸了,只不不好意思自己首先提出罷了,好在小候向來性急,算是解了我的圍。不過小候在下面一開始動作,我上面就不好再繼續替其他人做了。因為這幾天你來我往的交流下來,小候已經完完全全掌握了我的弱點,只要他那帶著捌彎的東西一進來,我差不多立刻就能達到臨近高潮的狀態。試問這樣的狀態下,我又怎麼可能再有心思,替其他人專心服務呢?那時候的我就只有享受到難受的份了。

實話說我是一個不能同時用私處和嘴替人服務的人,因為只要身體下面插有東西,我就會一直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中。在那種情況下,我的身體總會不自覺的顫抖不停,像一種病發性的肌肉收縮一樣。這個時候如果嘴裡還有一根的話,我真怕自己會一時興奮過度,咬上一口,那可就麻煩了。可是現在?我的身邊有三個高度飢渴的男士,如果讓他們一個個等著排隊,我相信他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無奈之處,我只好放下自己的臉面,主動暗示他們可以享用我另一個地方。

這一次剛子搶到了第一,他用強有力的身體把我整個抱起來翻了個身,然後還是先把肉棒在我的私處里抽插了幾下--看的出他對於這個玩法,有著豐富的經驗。

不過在剛才採用正面姿勢運動時,我就已經有大量的愛液順著臀穎流到菊門上了,加上現在進一步的潤滑,剛子進入到我的後庭時還算是比較順利,只不過我已經很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後面了,所以一開始會有一些緊張。剛子插入之後做了幾下緩慢的抽送動作,等我示意可以之後再進一步調整節奏。剛子大概做了有二十幾下之後,他再一次把我抱起來,然後自己躺到了箱子上,與此同時我和他還一直保持著身體下方的接觸。當我們躺好以後,阿華便走過來,重新佔據了我前面的要塞。這樣的場面是小候第一次見到,激動的他圍著我們三人打轉,好像是在選擇最好的觀賞角度,來仔細欣賞這場前後夾攻的戰鬥。

阿華和剛子配合的相當默契,兩個人兩條槍在我的體內交替進出,我的身體像發動機里的偏心輪,被推的兩人身體之間來回直晃。小候現在則是興奮的站在我身旁,一手抓著我的一個乳房又揉又捏,一手扶著肉槍在我的臉上蹭來蹭去。

阿華表現出他的兄長風度,他示意小候接替他的位置,而自己退到了旁邊。

小候高興的接替過阿華的崗位,他的肉莖插進了我的陰唇。我不知道第一次嘗試這種玩法的他,心裏面是什麼樣的感覺,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我自己的感覺我卻相當清楚。因為採用了平躺著的姿勢,使得剛子插在我後門之中的肉棒一直向上翹著,而現在插進來小候的肉棒單單又向上翹長著。按照正常的生理結構,我的陰道和直腸應該是角度向後的兩個平行道,可是現在這兩個傢伙的聯合作用,我體內的這兩個地方完全變成了相反的角度,那種感覺除了性愛本身的興奮,還特別多出了一種身體突變而產生的異樣快感。

小候和剛子對我夾擊的時候,阿華居然站到了箱子上。這傢伙真是花樣百出,他是想要用我的胸來做所謂的乳交。我想我胸前這對算是非常豐滿的肉峰,可能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有了這樣的打算了吧。關於乳交我以前也有過一些經歷,不過那幾次好像都是自己站在主動的位置,像現在這種完全的不能配合,只憑身體上方這個男人主導的乳交,對我來說也是非常新鮮的感受。再加上身體下方同時動作的兩根肉柱,甚至讓我產生出一種錯覺,好像我不是一名來採訪他們的記者,而只是一個他們郵購回來的充氣玩具,所有的人身自由都離我遠去,我生存的唯一意義,就是躺是這裡任他們隨意擺布。

我不知道我們在那個地方待了多久,反正當房間裡的燭頭燒的只剩一半的時候,我就已經是處在意識半喪失的狀態了。我甚至記不清後來自己是如何回的宿捨,對於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春夢,唯一能證明那不是夢的,就是我身上現在還存留的陣陣酸痛。

真是越來越討厭自己了,剛才還為了酸痛難受,這會又突然想起昨晚缺席的屈班了。腦海中出現他們四人圍在身旁的幻覺,那場面就好像來之前,在招待所做的夢差不多。

PS:剛才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要不是剛子跑來叫我吃飯,我可能到現在也不會醒,昨晚太累了。糟了!剛才我睡著之後,剛子來叫我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偷看我的日記啊。要是看過的話,那不是連好多我心裡偷偷的想法,也讓他知道了?那怎麼得了,好丟人啊!

小候叫我。

又PS:現在我可以肯定的知道,中午的時候剛子有偷看過我的日記。

我跟著小候去了,他居然把我帶到了海邊,其他三個人也都已經等在那裡了。

難道他們又要對我群起而攻之啊,這些傢伙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嗎,怎麼都不肯讓人家休息一下?當我走近他們的時候,我就產生了奇怪的感覺,老感覺今天的他們和以往有些不同。是那裡不一樣呢?我一邊向他們走去,一邊打量著他們。小候快步走到了他們一起,四個人等我快到的時候,又一起站到了海里。

我正準備問他們又打算搞什麼花樣時,四個人突然用整齊的動作給我敬了一個軍禮!

我當時並沒有反應過來,他們這樣做的意思,不過倒是讓我終於發現了不同的地方,今天的他們頭頂都戴上了軍帽。這幾天裡除站崗的時候,幾乎很少看到他們戴上軍帽,這個時候為什麼他們要戴呢?還莫名其妙的給我敬禮?想到這兒,我空然想起了我的日記,一定是剛子偷看了,還把我的夢告訴他們,所以他們故意這樣做弄我。

我被弄的很不好意思,真是窘的不知所以。記得當時我差一點就想轉身離開,不過那時候小候又跑過來抓住了我的手。我被他拖到海水裡,其他人就向我的身上潑水,我也不甘示弱向他們還擊。五個人像孩子一樣在水裡打起了水仗,很快我們的衣服都完全濕透了。他們四個人還好,可我就最慘了,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薄,打濕之後就變得更加透明,濕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把我身體的曲線展露的一覽無餘。就算這樣還是不能讓他們滿意,幾個人跑過來,七手八腳把我的衣服脫個精光。接下來的場面簡直像極了我夢中的畫面,赤裸全身的我被他們圍在當間,四支象徵男性陽剛之美的肉柱,挺立在我的四周,我被他們左右支配,一會為這個含幾下,一會為那個舔幾口,一個人對付四個人讓我忙的左支右拙,不可開交,那情形真是狼狽的不能再狼狽了。

這個時候,班長突然喝令大家停止,大家不解的望向他,他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我知道他一定又是在打什麼鬼注意了。

又又PS:我真的懷疑班長有戀物癖,我和他第一次時,他就給我來了個意想不到,沒想到這一次,他又做了件讓我更想不到的事。班長從附近的海水中撿來一個海螺殼,那海螺是細細的圓錐形,看來這個螺殼已經被沖刷了好長時間,上面的稜角都被磨的光光的,在一些地方甚至還有小小的破眼。

班長把這個螺殼放到我的面前,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我相當害怕,但又不想拒絕,我唯一做出的反應就是睜大眼睛看著班長手裡的海螺。我被阿華和剛子抬了起來,我雙手扶著他們的肩,兩腿被他們分的開開的。

小候過來舔我的肉唇,上面的海水很快被舔干,取而代之的是濕滑的愛液。然後班長拉開小候,開始用他的肉棒在我體內抽插,我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

因為班長的力量很大,加上海水的衝擊,阿華和剛子已經很難在水中站穩,在一邊空著的小候自高奮勇的跑到我的背後,用身體抵著我的背,這樣我就像是坐在一個固定的三角架上,不管班長前面有多大的撞擊力,我都只能用我柔嫩的粉唇去接受。我無處退讓,班長的每一次重擊都結實的撞到我的宮口上。

班長用手拿著那隻螺殼,在我的臉上磨來磨去,時不時還把海螺探進我的嘴裡,像口交一樣做一些抽動的動作,而我也識趣的用舌頭做出淫浪的動作,並用眼神做出挑逗的樣子。班長他們顯然被我的媚態迷住了,除了班長插在我體內的肉棒,我還清楚的感覺到了其他三個人的肉棒,也都堅硬的抵在我的身上。

我下面的愛液,或者應該叫淫水才對。我下面的淫水越來越多,海螺殼上面也已經沾滿了我的口水。

班長用螺殼取代了自己的位置,頂到了我的洞口上。那螺殼雖然失去了稜角,但表面仍然非常粗糙。好在我一開始就看穿了班長的打算,所以在剛才故意弄了很多的口水在螺殼上,以確保它能夠最大可能的潤滑一些。

螺殼順著粉嫩的肉壁,一點一點的滑進來,隨著進入的越多,螺殼的直徑也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正被人使用擴陰器一樣,腔道被一點點的擴開在最大限度。

我眼睜睜看著螺殼在我的體內消失,怪異的滿脹感不僅從身體感觀上,更是直接從視覺上傳進我的心底。螺殼上面一圈圈的旋轉螺紋,沿著螺旋型的線條向我的更深處探入,腔道里的嫩肉好像也跟著被扭成了螺旋形。

螺殼的表面布滿突起和條紋,這些東西帶給我砂紙摩擦一樣的感受,不過它們摩擦的不是我的陰道,而是摩擦著我心頭上的細毛,我的全身開始顫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也像螺旋一樣交織著鑽進我的心裡。

我的呻吟聲從細如蚊蚋,變成了縱情放任,甚至變成了最後近乎歇斯底里的狀態。我完全迷失了自己,我把一個女孩兒應有的矜持,和一個女記者應該體現的素養,全部丟進了無底的海洋之中。在這片海洋上,我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就像放棄穿著衣服的權力一樣。

赤裸全身的我在這陽光下,心甘情願的接受著三個男人,還有一隻海螺滋意的蹂躪。或者我不應該使用這個詞,但我實在找不到吏合適的語言了。性愛在此時此刻成了一種單一的運動,沒有心靈的交流,沒有情感的融匯,有的只是原始獸性的衝動。他們是這樣,而我自己也是這樣。

三隻肉棒交替著出現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它們穿插在我身體所有可以穿插地洞穴中,對了,還有那隻海螺!

我們從淺海的水中做到沙灘的礁石上,一會是剛子和阿華輪流用我的嘴玩深喉,一會是班長和小候一前一後的和我做起人肉三明治,一會又是剛剛從後洞中拔出來的海螺插進我的嘴裡。淫亂、骯髒、低賤,這些詞在我的字典中被刪除了,我還能記得的詞彙只有興奮、刺激、自我放縱、性快感還有高潮,接二連三的高潮!!

我們四個人從疲憊中恢復來過的時候,太陽正落在海平面上,紅色和金黃色相間的雲朵像是浮在海面上,天空不再蔚藍,通透的更接近紫紅色。

海面則倒影著金色的細條,像億萬隻金魚在縱躍舞蹈。在我左邊不遠,小候和剛子靠在一塊礁石上,右前方阿華坐在水邊,任海水沖打著腳背。我和班長並排躺在柔軟的砂灘上,一下午的陽光和海風讓砂粒變得溫度適宜。我躺在那裡,靜靜看著天空。疲勞正在一點點恢復,剛才暴風驟雨一般的激情像膠片一樣,在我的腦中播映。

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放縱的生活將要結束,在我心底,對於這樣的生活,我究竟是已經得到了滿足,還是更加留戀呢?我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思考。我只有一個想法,從現在開始到離開之前,我要更加放縱他們,當然也是放縱自己。我將不再穿上衣服,只要他們需要,隨時隨地我都滿足,不管他們用的是自己的肉棒,還是機槍彈、海螺,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我想不到的東西。我又看了看四周的他們,此時他們是那安靜,像暴風過後的山崗,陽光刻出他們強健身軀的粗線,風拂過他們的頭髮,更加襯出他們巋然不動的身影。我想到那句話,是的,他們是最可愛的人,為了這些最可愛的人,我容易獻出一切。

七月十四日,週四,有風。

今天是要離開的日子了,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在島上寫日記。

剛剛他們都到我的窗外來望過幾次,但這幾次的探詢與平時為了得到宣洩不同,他們是捨不得我。不是捨不得我的身體,而是真的捨不得我這個人,這些我能從他們的眼神里看出來。桌子前面放著昨天那個海螺,小候說希望我把這個帶走,像是他們送給我的紀念。

這個小伙子,他說那番話的時候是那樣的真誠,好像那海螺代表的根本不是那半日的狂歡,只看他手捧著海螺時的樣子,倒像是它代表著的是一個聖潔的傳說。當然,我並不認為這幾天來,自己的所做所為有何不潔,這幾天我真正的快樂了,不光是因為身體的得到,而更多是的心靈的付出。

好了,這些話我還是留到離開之後,再慢慢的記吧。趁現在補給船還沒有來,我還是再去多陪陪他們吧,也許這是我和他們這些人最後的聚合了。

PS:我剛剛從那厚房子回來,在這之前我一直在用我的身體,給他們送去快樂。不過我們並沒有盡興,或者是說我和他們都沒有滿足。

不過沒有辦法,剛才來了什麼指令,班長和阿華剛子巡邏去了,而小候則需要開始執行自己的責任,我只能回到自己的宿捨。

今天的他們都變得溫柔,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我們沒有試過一次的多P,每一次都是一對一,他們說他們想給我情人一樣的感覺。在做的時候,他們都不忘了先親吻我的嘴唇,特別是小候,他親吻我的時間,似乎比他和我身體結合的時間還要多。在和他們四個人都做過一次之後,我主動提出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是我專門為班長而做的,我提議用他的槍再給大家表演一次自慰,他們當時真的高興極了。

不過可惜我並沒有來得及實現我的諾言,因為那個指令就是在那個時候傳來的。過一會供給船就要來了,說不定我都不能等到班長他們巡邏回來,無奈的我現在已經穿好了衣服,做著離開前的準備了。

又PS:我現在真的有點興奮,班長他們巡邏回來了,而這個時候島上接到了一個新的消息:接下來一小時內,這一帶洋面將出現巨浪天氣。

一開始小候跑來告訴我這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後來其他幾個人也跑到我的宿捨里來了,他們告訴我的都是這同一個消息。正在我奇怪的時候,班長告訴我,一般情況下,巨浪天氣並沒有什麼特別,但今天這個消息卻意味著,供給船將無法到達這裡這個意思就是說,我今天將無法離開!天啊,剛才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然包括現在在內,我都真的好興奮。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但我為能多留一天高興不己。

又又PS:雖然我今天不用離開海島了,但現在我卻需要離開我的宿捨,因為剛剛小候來叫我……」班長讓我來問你,你早上答應要做的表演,還算不算數。」算數的,當然算數,不但早上答應的表演,還有那天單獨為班長做的表演,我都會給你們重演一次,看著小候高興的跑去的背影,我的心突然溫暖起來,的身體也熱了起來. …..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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