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男生,他叫王彬,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
我們認識的方式也很意外,那時我報了一門選修課,有一天下課的時候王彬衝過來對我說:「你好,我們能認識一下嗎?」按說這傢伙長得也不帥,又沒有什麼值得我注意的地方,可我當時偏偏就點了點頭,然後他就陪著我走回了宿舍。 路上我和王彬互通了姓名和院系,他對我說已經注意了我很久,一直不好意思開口跟我說話,現在這門選修課馬上就要結課了,再不說的話就沒有機會了,於是就發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我當時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我喜歡他的勇氣。
然後在我認識王彬的三天後,我在圖書館裡又看到了他。
那天我去圖書館自習,回想起來,我大學四年上自習的時間加起來也不會超過十天,可那天居然就去了,但在百無聊賴地坐了十五分鐘之後,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出去走走,就在我下樓的時候,在樓梯的轉角處遇到了王彬。
看到我的時候王彬笑得很開心,我記得自己當時鬼使神差地問他:「要不要出去走走?」然後還主動給他買了一杯可樂。
他當然很願意,我們在校園裡的路上一邊走一邊聊著天,王彬說他剛去了我的宿舍,別人告訴他我出去上自習,他就找到圖書館這裡來了。
王彬的運氣真不錯,因為我們學校沒有固定的班級教室,上自習的人基本上是哪裡人少就去哪,他這種找人方式其實跟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分別,可他偏偏就遇到了我,就在他剛剛走進圖書館還不足兩分鐘的時候,就算是現在想起來,我也只能說那是天意使然。
這一天他送我回宿舍的時候對我說他喜歡我,我當時心裡很高興,但是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答應或者不答應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乾脆點兒說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答覆他。
回到宿舍放下書包拿起毛巾和洗面奶到水房洗臉,在這整個過程里我的腦子始終都是一片空白,王彬的表白來得太突然,突然到令我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等我洗完臉提著褲子魂不守舍從水房走出來的時候,一個男生在樓道里跑了過去——女生宿舍本來是不該有男生進來的——嚇得我直接把手裡的東西扔在地上,然後褲子就掉到了大腿的位置,好在我的內褲穿得很整齊,而且那個男生並沒有回頭看。
撿起毛巾回到房間,大姐問我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就把這兩次遇到王彬的事情跟姐妹們講了,她們一致要求我帶王彬回來給她們看看,然後她們再幫我參謀參謀,不過在我看來她們就是一群大嘴巴的八卦女人。
後來我就成了王彬的女朋友,一切順理成章,我沒有直接說我同意接受他,但我很清楚地記得我主動挽了他的手臂,然後他抱緊了我的腰。
我已經忘了我們第一次接吻是在什麼時候,也許那個時候我們已經上了大三。 大三的上學期王彬認識了一個在學校任教的老鄉,那個人住著學校分配的宿舍,但是本人並不在那個宿舍里住,於是就把宿舍的鑰匙給了王彬,此後王彬開始不定時住在那裡,我也偶爾會去那裡找他,有一次我在王彬上廁所的時候無意在他枕頭底下發現了一本黃書,內容露骨得讓我臉紅心跳了好幾天。
其實我對性這種事並不陌生,雖然我沒有經驗,但是各種信息都會從網上或者聊天的過程中閒扯出來,女生私下聊天的時候遠比男生要開放得多,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尤其是我們宿舍的那一群,夏天的時候從來都是只穿著三角褲裸著上身走來走去,偶爾還會互相比一比誰的胸更大,哪個的屁股更圓更翹。
學生時代的戀情單純而且直接,所以放假時的思念格外的強烈,但是在老爸老媽面前我又不敢表現出來,於是就這樣一直壓抑著感情直到大三下學期開學終於爆發了出來。
開學的第一天晚上,我們在散步之後回到了王彬老鄉的宿舍,關上門親吻的時候我能明顯感到內褲里有些濕濕的東西,這當然也不是第一次,我不記得我們擁抱了多久,反正到了我打算回宿舍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錯過了女生宿舍關門的時間。
既然已經回不去,我只好住到這裡,我穿著衣服躺在床上,王彬很溫柔地給我蓋好了被子,我讓他回去他自己的宿舍,他先是答應了,但最後還是沒有走。 那個時候我真的不會拒絕別人,王彬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嚇得幾乎不敢動彈,好在已經關了燈,我囑咐王彬不要碰我,他也同意了,不過在安靜了幾分鐘之後他還是抱緊了我的身體。
雖然我們都穿著衣服,但我還是能感受到他下身某個部位硬邦邦地頂著我。 王彬解開我衣服扣子的時候,我的心差不多都要跳了出來,身體像過電一樣哆嗦著,王彬也是一樣,在他第一次摸到我的乳房的時候,他的手顫抖得好像一個垂危的病人。
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也像我當初那樣,上身完全赤裸之後我就完全放棄了任何反抗的念頭,任由著王彬脫下了我的褲子和內褲,只有在他想要開燈看看我下體的時候我才攔住了他。
我光著身子躺在黑暗裡,聽見王彬脫衣服的聲音,然後一個火熱的男人身體就趴在了我身上,我依舊不敢動,好像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王彬拉著我的手向他的下體摸去,接觸到毛髮的時候我如同被火焰燙到了一樣連忙收回手來。 王彬分開我雙腿的時候我猶豫了,雖然我早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一個場景中到來,他的手摸在我的下體,我感到一絲恐懼,此外也有一點兒小小的興奮。
接著男人的陰莖就觸到了我最隱秘的部位,那個東西來回頂了頂,我聽見王彬氣喘吁吁地說:「怎麼進不去?」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還在微微顫抖,我伸手摸著他的臉,發現他滿頭都是汗水。
我把腿又分開大了一點兒,感覺到腿上的筋被抻得有些疼,然後在儘量不去碰觸陰莖的情況下分開了自己的陰唇,這一次王彬終於找到了正確的位置,陰莖一下子刺了進來。
我之前也曾看到過一些文章,無疑例外地是說第一次如何如何舒暢,所謂的疼不過只是一下子等等,但我被插入的時候唯一想做的就是罵娘,那種被撕裂的疼痛絕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我能找到的最貼切的比擬就是把剛結了痂的傷口一撕而開,火辣辣的痛感瞬間遍布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記得王彬那一晚很慌張,他抽動了幾下,聽我反覆喊疼就停了下來,然後我們就擁抱著睡在了一起,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看見下身一條清晰的血線。
白天走路也很難受,因為大腿根的筋像運動過度之後的手臂那樣酸疼,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王彬又做了幾次,都是淺嘗輒止,除了真實的疼痛外我在頭幾次始終在流血——誰說只有第一次才出血,全是他媽的屁話!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終於明白了做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我還不能完全感受到性給我帶來的快感,但看到王彬滿足的樣子自己就會覺得很幸福。
現在想來當初真是有夠白痴,我們居然都不懂得避孕,但我竟然也沒有懷孕,這到底是因為運氣好還是我或者他沒有那個能力我就不得而知了,無論如何,在這件事上我似乎是相當幸運的一個人。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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