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住在一個大院裡。大院裡有一個大男孩,我們小孩都叫他強哥,那時也就十八九歲。他的老爸在深圳,就他和他媽媽一起住。在我的記憶中他媽媽也頗有幾分姿色,看起來也要比同齡婦女年輕些。他們母子都很和善,只是不大喜歡和鄰居往來――在那時也算得上是怪人了。母子倆很親密,經常可以看到他們倆手挽手的出門。旁人看著也不覺得有什麼。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下後,強哥家忽然吵了起來。大家起來後,就看到強哥他爸拿著菜刀追著強哥出門,而強哥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大家忙將父子倆分開。眾人勸說了一會兒,雲姨才哭著出來,她的頭髮有些亂,身上的衣服看得出來也是匆忙間穿上的。
大家一邊勸說著他們一家一邊也試著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可強哥只是低頭不語,雲姨只是哭,強哥他爸只不住地罵著畜牲,要砍死強哥,一家人誰都不肯到底說出了什麼事。沒多久居委會的來了,後來派出所的也來了,人們也就慢慢散了去。
過了沒幾天,就有人從居委會主任的口中掏出實情來,並慢慢傳開了:原來強哥和他媽媽有姦情,那天強哥他爸坐順風車回家,剛好給逮住了。這事對強哥母子打擊很大,雲姨仿佛老了許多,總是低著頭走路,強哥也總躲著人,神經兮兮的,仿佛別人會上去揍他一樣。強哥他爸後來象是原諒他們母子倆了,那事過了大概一年就把他們母子倆遷去了深圳。後來我們家也搬離了那個大院。如有和我同住那大院的想來也應記得那事,只是肯定猜不出我是誰。
強哥的事在大院裡鬨動一時,大家在茶餘飯後都愛談論「葡萄棚那一家」(因強哥家有種葡萄,而整個大院就他們家有,故名)。那時候我還小,對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而大人們也總是故作神秘,在議論那事時老轟我走。為此我很討厭。後來我見人們議論多了,不覺很有些反感,認為人們太多事,頗為同情強哥母子。
有一次我在房裡睡午覺,媽媽和幾個婦女在客廳閒聊。聊著聊著話題又轉到「葡萄棚那一家」,也不知怎麼幾個較為年輕的開始互相取笑:「小心你兒子長大後也爬上你床!」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有一個大嬸一傲耍她笑對我媽說:「你長得那麼俊,你兒子長大不爬上你床才怪哩!」其他女的馬上附和,頓時一片鬨笑。那個大嬸的一句玩笑話竟象刻在了我腦子裡,讓我終身難忘。在我進入青春期後,我就常幻想著和媽媽做愛,可一直都沒有機會――因為各方面條件都沒有。我長大後才慢慢收起了對媽媽不軌之心,可對母子亂倫的事卻一直很感興趣。
在大學我曾聽說過兩宗母子亂倫:有一個派出所所長無意中發現他的老婆偷偷去做了人流,他是結紮過的人,當然就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的。在他嚴刑拷打下,他老婆先是說在外頭被人XX了,可又怎能瞞過辦案多年的丈夫。最後迫於無奈說出了真相――她被兒子乘丈夫不在時XX了幾次。這個所長怒氣沖沖地找到兒子,一槍把自己的兒子斃了。後來他也就坐了牢。
還有一個兒子和自己媽媽通姦,被做父親的知道後狠狠地揍了一頓,母子倆也就不敢了。後來兒子討了老婆,做父親越想越不甘心,竟要兒子讓老婆出來給他睡睡,他兒子竟然也答應了,可他兒子怎麼也說不通自己老婆。後來他竟協助父親把自己老婆給XX了。
我想,世上母子亂倫的不少,只不過鮮有為人所知罷了。特別是那些短暫的母子情就更不為人所知了。在我長大後,在我不再對媽媽有非份之想後,沒曾想竟又和媽媽有了一段朝露般短暫的經歷。
那是我剛參加工作不久的事。有一天媽媽突然請了公休假來看望我。對媽媽的到來我感到很奇怪,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是和爸爸嘔了氣才來的。那時我還住單身宿舍,是每人一個房間的那種。媽媽來到我只好把床讓給她睡,自己睡地上。
剛開始兩天還沒什麼,可慢慢的又被媽媽吸引住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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