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森野信吾而言,校園生活並沒有替他帶來甚麼美好的青春,也沒能提供甚麼樂趣。
如果用畫去比喻,他的校園生活在去年開始就充斥了寫實風格。
父母都要工作,家中沒有其他兄弟姐妹分擔家務,他每天也要在下課後趕到商店街跟其他主婦爭奪便宜的貨品,回定後還要忍住把臭汗洗掉的衝動,先把晚飯準備好才可以騰出時間沖澡。
而這個情況在父母手牽手出遠門公幹後,變得更加嚴峻了。
對他來說,唯一能夠輕鬆自己的時間就只有窩在房間裡面上網打電動看小說的周末,或是坐個電車到遠一點的地方閒逛的星期天。
因此,對於把自己生活節奏打亂的人,信吾都不留情面。
「森野君你這樣子可不是身為學生應有的態度啊!」「吵死啦!那麼閒就給我去管那群女生啊!」而現在跟他在熱切地爭辯的少女,正是其中一個侵犯他自由時間的敵人。
這個少女把及腰的黑色長髮束成了俏麗的馬尾,明亮的棗紅色眼瞳正朝向他展露著夾雜不滿的神色。
天宮院真紅。
他當然知道這個被選為校花候補的女同學。
「不要拿天上院同學她們當藉口!伯母在機場還交代過要我好好看管你,我怎麼可以讓你這麼懶散!」「誰懶散啦,不管怎樣胡扯也有個限度啊你!」天宮院真紅是信吾的青梅竹馬。
雖然兩人間的關係並沒有好像甚麼小說動漫那樣有著親密的來往,可是真紅跟信吾的父母卻是相當要好,他們兩人也很熟悉彼此。
不過自從過往某些事情後,信吾跟真紅兩人都很自然地減少在學校有甚麼接觸,好像現在這樣子激烈地絆嘴,倒是相當稀有的事情。
「連做飯都不會的書呆子還想看管我?哈啊……」「你,你這是甚麼意思!弄咖哩之類的話我也!」「算了吧誰會在咖哩塞紫甘藍啊……」話題不知不覺的被拉扯到日常生活上,真紅跟信吾理所當然地配合著彼此的腳步,並肩的走著。
雖然心底只是想著衝到商店街時要搶購甚麼東西,可是他知道要是自己就這樣飛奔而逃的話,真紅一定會經由自己父母向自己抱怨;被罵甚麼的還好,如果因此被削減生活費的話,那可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也因為這個切實的理由,信吾才選擇了耐著性子聽真紅對自己發牢騷。
嘴斗一番之後,真紅才放過了信吾;可是在離開前那道意味深長的眼神仍然讓他不禁納悶起來。
而他心底的不安在晚飯過後就真的成為現實了。
「打擾了……」
「……天宮院你來幹啥?」
看著手拿備用鎖匙,一臉自然地打開大門脫鞋子的真紅,信吾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在作夢。
可是,在被她拉到客廳,然後看到被逐本攤開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時,他就肯定此刻的光景毫無疑問是現實,畢竟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圖案怎樣看都是上課時無聊塗鴉的痕跡。
所以信吾很快就弄懂了這個青梅竹馬為甚麼會闖入自己家裡。
「伯母說你的成績最近下滑了不少,所以拜託我檢查你的課業……森野君這樣子不行啊!」「不然就要告訴我媽了對吧?是是……溫習溫習……」想起真紅早上對自己說出的警告,信吾心知自己沒有反抗的本錢,因此只好苦著臉逼自己提起精神,在真紅的聲音下翻閱課本跟筆記。
國語的一字一句在腦袋裡盤旋不息,讓他不禁感到了頭痛。
相反的,當看到平常已經很習慣的數字時,信吾總會無意識地放鬆下來,解決跟平常填寫家計簿沒甚麼差異似的練習題。
「接下來,森野君留意這個地方,仔細的看……」跟時寫時停的他不同,真紅的聲音一直沒有停頓過。
幾乎跟耳語沒兩樣的聲線,讓他沒法不把一部份意識朝她集中;處理著不擅長的英語習題,信吾開始感到了難以言喻的疲勞。
眼皮彷佛被灌了鉛一樣變得沉重,這份跟碰到苦悶型老師的課堂時才會出現的昏昏欲睡感讓他不禁搖了搖頭,對來襲的睡魔作出抵抗。
「來,森野君,看著這裡……集中精神……」
幸運的是,真紅的耳語讓他能夠勉強迫使自己提起精神,繼續跟眼前的課本拚鬥。
然而,面對名為英語的強敵,本來就因為家務跟睡眠不足而疲憊不堪的信吾已經沒有餘力掙紮下去;抄寫著答案的筆停下,眼神渙散的信吾只能依稀聽到真紅輕輕的嗓音在耳邊迴響著,然後就沉醉在恍惚裡面。
迷濛的感覺讓他感到意外的舒適,昏昏沉沉的腦袋隨即溶入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漆黑一片的視界中,信吾的意識重新從朦朧里浮上。
輕飄飄,軟綿綿,那份糾纏著意識的感覺比任何東西都要鮮明。
「……吾……」
耳邊響起的聲音,讓信吾迷煳的腦袋逐漸回復正常運作。
勉力撐開沉重到不行的眼皮,信吾發出了近似嗚咽的低沉聲音,強打精神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
下一秒,真紅那微妙的表情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有點遲緩起來的思考讓他花費了三四秒才回想起在他失去意識之前,自己到底在幹甚麼。
「森野君!」
「啊……抱歉。」
雖然率先吐出了道歉,可是從真紅的神色看來,信吾也不能肯定她到底會否消氣;可是,跟他想像的不一樣,她並沒有跟平常一樣大聲抱怨,而是有點緊張似的別過臉去。
「既,既然你那麼倦的話,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哈啊?」信吾不禁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從他對真紅的印象來說,他知道這個青梅竹馬脾氣到底有多硬,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會改變決定的人。
「時間也晚了,我,我先回家啦……」
「啊……啊嗯。」
雖然心底仍然對這個莫名其妙的情況感到不解,可是他並不知道該從甚麼地方發問,所以只能呆然的點點頭,目送她離開。
直到真紅把大門關上之後,信吾才從殘留著的恍惚感中回神過來。
不過,這突兀的狀況仍然讓他無法適從。
「怎麼了啊,那個傢伙……」
看著桌子上殘留的筆記跟課本,信吾一臉納悶地開始收抬客廳。
而這個小小的疑問,也就隨著平淡至極的日子過去從他的記憶中掩藏起來。
父母仍然在海外過著跟蜜月旅行沒兩樣的公幹日子,信吾本人亦是每天在學校呆呆地聽課念書,以及在夕陽下朝著鎮上的各個商店來回奔走,跟各家主婦爭奪特價貨品。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靜靜熘走。
看似沒有變化的生活,卻是靜悄悄的添加了一個要素。
「打擾了~」
「所以天宮院你給我好好的按門鈴成不成啊……」「我可是用自己溫習的時間來替森野君你補習呢!」隨口抱怨了兩句,並沒有真的不滿的信吾很自然地替她拉好椅子,乖乖準備筆記跟課本,活脫脫就是等待了很久的樣子。
每個星期,真紅都會抽空前往信吾的家跟他進行補習。
由於要兼顧家事所以成績理所當然地急速下滑的他自然是沒法推辭,更不用說上星期父親打來的電話已經直接下達了最後通碟,信吾根本沒有反抗的空間。
幸好真紅似乎也知道該收歛一下口氣似的,對信吾說話時也沒有平素那麼直接,而是比較委婉。
「那麼,接著是英……森野君,就算把英文課本藏起來也沒用的喔!」「……呿。」「你剛才咂嘴了是不是!」不知不覺,兩人的關係出現了改善,最少在聊天時已經沒有幾個月前那難堪的冷場。
這個跟自己當了好幾年青梅竹馬的美少女在高中時因為家人工作的關係,不得不搬到另一個縣生活,而自己卻偏生在那個時候跟她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鬧冷戰,直到她離開的那天都沒能低頭道歉。
理所當然的,他跟她在那之後並沒有任何來往,連近況也是從父母口中聽到的。
直到去年她們一家搬回這個鎮上,信吾才有機會跟真紅再次見面。
而在這段時間開始,信吾才有了重新審視真紅的念頭。
「……」
信吾的視線停留在她那棗紅色的亮麗眼瞳上面。
現在的真紅跟他記憶中那個比自己還要矮一點的小女孩有著很大的分別。
沒有以前那種略胖的肉感,身軀跟手足都顯得相當修長而苗條,看起來纖柔的指掌讓人不禁抱有抓在手上好好撫弄的衝動;有著清麗輪廓的瓜子臉跟她文靜的神情相當配襯。
那彷佛在發亮似的棗紅眼瞳裡面,彷佛有著甚麼讓信吾沒法錯開視線的東西一樣,散發著無從言喻的吸引力。
他甚至能夠看到瞳孔里的倒影逐漸放大起來,讓他能夠清晰地看見自己的身姿,以及那個倒影眼睛裡面更加微細的小小倒影。
信吾現在才察覺到,真紅的眼睛是如此的充滿魅力。
「……森野君?」
「……咦?」
直到真紅的聲音響起時,他才清醒過來。
看到她神色有異地打量著自己,信吾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又在溫習到半途時被睡魔影響,恍神掉了。
似乎是獨力處理家事開始成為負擔,信吾發現他最近總是很容易就朦朦朧朧的睡去,偶爾在課堂上亦會出現昏昏沉沉的感覺;最初幾次,真紅還會對自己抱怨,可是後來她亦沒再對此作出怨言。
「抱歉……最近可能真的沒睡好……」
「不,不如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森野君這樣勉強自己溫習,也很難念進腦袋的!」「……?」「來,這,這裡!坐一會兒!」
「啊,啊啊……」
被意外地堅持要中斷溫習時間的真紅拉到沙發上,信吾半推半就的靠在軟軟的椅背上面,身體也很自然地放鬆下來;沒過一會,他就感到全身好像要沉在軟綿綿的沙發里一樣,意識昏昏沉沉地陷落在睡魔的掌中。
那陣不知道從何涌溢出來,讓身心都忍不住放鬆下來的舒暢感覺,令信吾很快就放開了意識,在微弱的耳語間睡去。
在那之後,被拿著茶杯的真紅搖醒時,信吾難得的感到了羞恥。
課堂里,信吾會作的事情除了聽課之外,也包括在腦中籌備三餐所需以及梳整要處理的家務,而這也是讓他成績不穩定的主因。
而現在,他卻在作以前根本不會做的事。
「……」
信吾呆呆的望向真紅的側臉。
那彷佛紅寶石一樣的雙瞳總是在他的腦海中閃過,讓他很自然地就把視線落在她身上。
不管是翻閱課本,跟同學聊天,甚至是站起來回答老師時的姿勢,真紅每個表情都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痕跡。
——自己是怎樣了嗎?
這段時間,他跟真紅的距離重新拉近,讓信吾有點不習慣。
但是,他同時發現自己對於這份變化完全沒有不適,還好像有點放鬆下來的異樣感覺。
而這份意外地讓人輕鬆起來的感覺,在他跟真紅獨處時亦變得更加強烈。
「……吶,天宮院。」
「怎麼了嗎,信吾君?」
「不,沒事……」
看著一臉高興地嚼漢堡排的真紅,信吾只是搔了搔臉。
不知道哪天開始,真紅每天都會在處理完班上的雜務之後直接來到他的家進行補習,偶爾還會在信吾的家吃晚飯;雖然食費因此多出了不必要的消耗,可是身為男人的尊嚴讓他斷絕了跟真紅討回食費的慾望。
——自己已經天天被這樣子補習了還要討晚飯錢實在太那啥了吧?
想著,信吾把雜亂的心情連同米飯一樣咽進喉嚨。
簡單的用餐時間結束,他就任由真紅主動清理餐桌,自己則是拿著碗筷開始清洗;雖然事後有買回來,可是自從上星期讓真紅洗碗卻把碗子全部摔破的大慘事過後,他不管怎樣都沒有讓她觸碰易碎品的念頭。
「啊,對了!信吾君剛才用姓氏叫我對吧?」
「……怎麼了嗎?」
頭也不回,信吾回應著她的聲音。
聽到真紅的聲音,他總是很自然地作出反應。
「以前都叫我小紅不是嗎?怎麼不那樣子叫我?」「不,你都幾歲了,那種孩子氣的稱唿我是怎麼可能叫出來啊……」他不禁轉過頭對真紅作出抱怨。
信吾可沒有想像過隔了那麼多年這個稱唿會再次出現。
「叫人家小紅嘛……」
信吾眼裡看到的是對自己作出親熱請求,明亮動人的赤紅雙瞳。
信吾耳里聽到的是青梅竹馬用溫軟的嗓音,對自己作出簡單的要求。
本來湧起的不滿跟羞恥心,在那雙棗紅色的瞳孔底下很自然地消散掉,讓他對真紅的聲音喪失了抗拒的念頭。
「……只限沒有其他人的時候,的話。」
「!」
雖然在一剎那間溢出了後悔的念頭,可是看到真紅彷佛鮮花綻放一樣露出的笑臉,信吾忽然感到一陣滿足。
——被幫這麼多了,偶爾聽聽她的要求也沒問題吧。
他不禁這樣子說服自己。
「那,那麼……叫,叫一次看看……?」
臉頰浮起小片緋紅,她這樣子對他說著。
不知怎的,信吾也感到臉龐忽然變得火燙起來。
「……小紅?」
「嗯!小信!」
「啊……嗯……」
本來還想要說甚麼的信吾在聽到了青梅竹馬小時候對自己的獨有稱唿時,腦袋馬上亂成一團,快到唇邊的抱怨也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
結果,兩人間的沉默足足維持了將近半小時。
值得一提的是,在溫習期間信吾跟真紅的視線交集相當頻密,將近是三個月來最多的晚上。
信吾跟真紅再度展開交集的日子,已經踏入第四個月。
由最初堅決足不出戶在家休息,到後來一起在商店街採購晚飯材料,直至最近被拉著到購物中心逛街,都讓信吾的生活作出了改變。
而這些改變當中,總有真紅的存在。
那雙猶如寶石的棗紅眼瞳,一直讓他沒法不去注視,她的身姿並總是使他忍不住追尋;久而久之,不管兩人獨處還是在學校,他都已經習慣了跟她交談,關係甚至比以前更加緊密。
真紅在他心裡所占的空間,亦很自然的變得更加巨大。
不知道在甚麼時候開始,信吾發現自己開始很在意真紅的感受,哪怕只是一個表情的變化,都會讓他不自覺地緊張起來;就算說她的一喜一憂都會讓他感到動搖,只怕也不為過。
「哈哈,那個笨蛋,怎麼會躲在那種地方啦!」「啊,被抓了……果然綜藝節目就是要有人被坑啊。」現在,他跟她剛剛結束了溫習,正在客廳看電視;可是,比起電視上那些死命逃離黑衣巨人的明星,信吾的視線更多時候都會落在真紅身上。
隨著日子過去,兩人的距離也變得越來越接近,到了現在更是肩靠肩的坐在沙發。
換了是以前,信吾不會想像的到跟真紅的關係會變成這樣。
——但是,這種感覺並不討厭,甚至讓人感到舒服。
「怎麼啦,小信?」
「嗯?」
聽到身旁真紅的叫喚,信吾望向了她。
凝望著自己的真紅,朝他溫柔地笑著。
身上的雖然只是不太起眼的休閒服,可是穿在真紅身上,卻仍然令信吾感到相當漂亮。
「可以,吻我嗎……?」
「——」
信吾沒有回答,因為他的意識在這瞬間停頓了下來。
棗紅的瞳孔里,他看到自己逐漸朝著真紅靠近過去。
在耳里盤旋的嗓音一絲絲地鑽進了腦海,讓他不由自主地順從心底泛濫而出的衝動,主動摟抱著真紅柔弱的身體。
無法壓抑的慾求,難以竭止的衝動,使信吾將嘴唇用力地印在她軟嫩的嘴唇上面。
唾液交纏的水聲在兩人的嘴間響起。
當他的舌頭滑進真紅的小嘴裡,淡淡的甘甜隨之傳來,讓他彷佛連唿吸都要拋諸腦後一樣,忘我地挪動舌頭吸吮著她嘴裡的津液。
良久,感到她的鼻息噴到了自己臉上的信吾才鬆開了嘴巴。
「唿……唿啊……」
「哈,啊……哈啊……」
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對真紅那突兀的要求作出疑問,信吾的眼睛只是緊緊盯住那可愛迷人的棗紅瞳孔。
深邃而亮麗的赤色,讓信吾沒法移開視線。
隱約帶著香氣似的吐息,從真紅的櫻嘴吹出,落在他的口鼻上。
「——小紅。」
「啊,小信……嗚,嗯……」
叫喚著彼此的名字,信吾跟真紅的身體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隨著對彼此身軀的撫摸一件件地滑落地上,兩人的身體很快就脫離了衣物的束縛,作出了肌膚間的直接接觸。
胸罩在信吾略帶粗暴的動作下被扯開,真紅的胸脯也隨即暴露在他的眼底。
沒有說話,信吾只是低頭舐弄她的胸脯,雙手則是猴急地在她赤裸的胴體上面來回撫摸起來。
「啊啊,噫……啊,小,小信……嗚嗯……」
真紅夾雜著不安情緒的嬌喘,在此刻成為了強烈的助燃劑。
彷佛被她的聲音刺激著一樣,信吾的動作更加激烈,舌尖跟牙齒輕柔地磨弄著嘴裡的乳尖,雙手各自滑向了她的胸脯下緣跟大腿內側。
滑熘熘的嬌嫩觸感令他真正體會到,甚麼叫作愛不釋手。
「啊,等……唔,嗯嗯,等等啦……噫,啊啊!小,小信……啊啊……」從心底涌溢而出的衝動讓信吾選擇了忽視真紅的聲音。
以舌頭堵住了對方的嘴巴,他對她施以深吻的同時,雙手也開始愛撫她的胸脯跟兩腿間的私密地帶。
指尖輕輕撥開陰毛摸到兩瓣肉唇上時,他的手很自然地開始輕輕的撫摸逗弄著她的陰部。
然後,信吾就感到自己的指尖探進了一個濕潤而緊窄的空間。
自己的手正在入侵身下青梅竹馬最隱秘最羞恥的地方。
「小紅……小紅……!」
「嗚,嗯嗯……嗚嗯!啊,咿,小信……嗯,啊啊……嗚嗯……!」叫喊著真紅的名字,他的愛撫越來越猛烈。
即使愛撫的動作並不熟練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對於信吾來說,看到真紅蕩漾開來的喜愉表情比甚麼都重要。
感受著從她的陰部裡面一絲絲地湧出的黏稠感覺,他的手指開始了前後抽動跟搔挖的動作,加劇對真紅的刺激。
「啊……嗚,唔嗯……啊,嗯……」
嘴巴被信吾熱吻堵住,真紅只能發出混雜著嗚咽的呻吟。
即使扭動身體,被信吾壓在身下的她亦沒法抵抗,只能任由他對自己身體各個地方施以愛撫。
良久,雙人的嘴唇才再次分開。
「哈啊……哈啊……小,小信……」
「……」
信吾深情地凝望真紅。
那雙流露著火熱情意的棗紅瞳孔,讓他沒法錯開視線。
被他注視著的真紅則是彷佛想從其視線逃開一樣,含羞地別過臉去。
「……小紅……我……」
「……嗯。」
彷佛知道信吾想說甚麼一樣,真紅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著身下的她,信吾有點緊張的咽下口水,另一隻手飛快的解開了褲子。
以手扶著早已硬漲的肉棒,他讓下半身對準了真紅雙腿之間;彷佛表達著自己接受眼前人的一切般,真紅悄悄伸出雙手,把信吾的上半身拉往自己懷裡。
胯間緊貼著彼此,信吾被拉到了她的唇邊。
鼻里充斥著少女獨特的體香,耳里傳來的是少女帶著喘聲的吐息,輕輕觸碰到其鎖骨的嘴巴甚至感覺到她身上香汗的味道。
「……愛我。」
棗紅的雙瞳,入腦的耳語,彷佛命令一樣驅使著信吾的身體。
猛烈的衝動支配了身體似的,讓他用力挺動下半身往前推,肉棒兇猛地擠進了真紅緊窄的陰道。
同時,他的肉棒亦將守護住陰道的肉膜無聲地擠裂,捅穿。
在真紅流下淚水時,她的純潔也就此被信吾奪走。
「……忍耐一下。」
「啊……嗯……」
真紅給予他的回應,只是帶著春意的呢喃,聽起來猶如允許了他接下來準備要作的事一樣。
深深吸了口氣,信吾開始挺動腰杆,讓硬漲得發疼的肉棒在緊窄的陰道里前後抽動起來,來回磨蹭著不斷蠕動的蜜徑。
「噫,啊,小信……嗯嗚……!」
啜泣似的聲音從真紅的嘴裡吐出,連同嬌喘跟鼻息一起落在他的臉上。
望向那雙凝望自己的棗紅瞳孔,信吾的抽送不由自主力加劇起來;從腦海中涌溢而出的衝動讓他沒有任何竭止的打算,只想在當下就占有她的一切,讓這個美少女成為只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道在瞳孔底下,充滿難言魅力的感覺,讓他沒有束縛自己獸慾的念頭。
「啊,啊……嗚嗯……啊,慢,慢點……咿,啊啊!小,小信……等一下……嗚……啊啊!」既似疼痛,又似歡悅,真紅的呻吟在他耳里迴蕩著。
索吻,扯咬耳垂,吮弄鎖骨,亦沒有放過柔軟的胸脯,信吾跟真紅不斷的愛撫著彼此,下半身也作出了激情交合。
隱約響起黏液擊打的水聲,兩人結合在一起的部份溢出了混合著淫水跟汗水的半透明液體,但是兩人卻對此毫不理會般,只是深深熱吻著。
「小紅……小紅……!」
「嗯……啊,嗯嗯……咿,啊啊!小,小信……嗯,嗯……」舌頭交纏著,雙腰也緊夾著對方的腰,甚至不知道甚麼時候從沙發上面掉到地板上,信吾摟著真紅的身體仍然沒有離開彼此。
隨著淫水的分泌,肉棒的進出越來越激烈,在抽搐著的陰道進不斷進出,每個磨弄跟挖動都會讓真紅的身體因為快感而顫抖起來。
「小紅,我……要射了……!」
已經難以忍耐奔涌而來的快感,只感到腰杆傳來陣陣麻酥感的信吾開始作出最後的衝刺。
把真紅的上半身擁進懷裡,他的深吻跟肉棒的挺進變得更加激烈。
「要,要來了……啊,小,小信!啊,啊啊啊,咿喔喔!」白濁的慾望在真紅的陰道里爆發。
隨著信吾作出人生首次體內射體的同時,真紅也被推上了高潮。
濃厚的精液一股股地往陰道裡面吐出,信吾同時也感受到真紅的陰道抽搐時產生的陣陣脈動,使他忍不住挺動身體,讓自己能夠更加緊密地貼近懷裡的她。
至於事後的清潔云云,早就從他的腦袋裡消失個一乾二淨了。
在那個突然燃起激情的晚上之後,信吾正式地向真紅作出告白,結束了兩人青梅竹馬的關係,成為了戀人。
沒有刻意隱瞞的結果,讓他在學校里受到了同性友人的瞪眼跟抱怨;但是對他來說,只有一個人的生活多出了真紅的存在,就比甚麼都來得重要。
可是,有一件事仍然在他的心底殘留了疑問。
——為甚麼自己跟真紅獨處時,會那麼難以自制?
「怎麼了嗎,小信?」
「……不,我只是奇怪為甚麼我那麼沒自制力而已。」看著身邊的真紅,他很老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然而,本來已經變得無比淡薄的疑惑,在他看到真紅一臉羞澀地把視線移到甚麼都沒有的牆壁上時馬上變大。
畢竟當了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這個女孩有甚麼習性他怎麼可能不清楚。
「……」
「……我,我知道啦……」
沒有作出任何威脅,信吾只是用一個意味深長的瞪眼就讓真紅選擇了回答。
表情尷尬的真紅從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翻到了某一頁之後就遞到信吾眼前。
本來還在納悶的信吾瞄了幾眼內容之後,馬上就了解到事情的因由。
「……!?」
而在察覺到某個事實之後,他的臉也好像真紅一樣變得紅通通。
彷佛看到甚麼不該看的東西似的,信吾把筆記本合上之後隨手扔開。
「那,那個呢,既然我們都證實是兩相思了,不如就這樣算了……那個,森野君?你的眼神好邪惡喔?咦,啊,等等,你想怎——嗚嗯嗯!?」說到一半,真紅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嘴巴也被信吾野蠻地堵住。
不管她怎樣拍打他的胸口,他都好像不想理會一樣,只是用舌頭在她的嘴裡作出熱情的挑逗。
隔了一會兒,兩人的嘴唇才稍作分離,留下了依依不捨的銀絲。
「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等,不行,這幾天小信已經一直……啊,嗯,嗚嗯嗯嗯~~!」無視真紅含羞帶嗔的抵抗,信吾一臉壞笑把這個成為了戀人的美少女抱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久,房間裡面就響起了春意四溢的呻吟。
躺在地上的筆記本,很巧合地停留在剛剛的那一頁。
而在本來應該寫著各種課堂內容的地方,卻是夾住了一張儼然是從流行雜誌裡面剪下來的專欄內容。
『愛情催眠術~讓一直深愛的他回頭凝望你吧~』然後,在房門關上時激起的微風,就把那一頁吹翻開來,露出了被很多愛心符號包圍著,以絹秀字跡寫下來的兩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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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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