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結識了女網友,網名貓懶懶,上來就問我還找不找情人,後來又大談怎麼做愛,做愛姿勢怎麼擺舒服。

典型的沒事找抽插型。我這人受不了挑逗,但能經得住誘惑,因為每段誘惑的背後都隱藏了一把危險的利刃。不得已我又得裝個正經的,呃!

常言道莫裝逼,裝逼遭雷噼。但我要說,爺裝的不是逼,爺裝的是寂寞。 裝就裝了,可恨的就是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呃,沒這麼罵自己的啊。我不是婊子主要沒那資本,我更不想立牌坊,因為這裝逼的境界實在太高。 閒話不多扯,咱挺槍之入,搗她黃龍。

我這網友,假名林雨(她說是真的,誰信誰TM傻逼)8月28結婚,說邀請我去參加她婚禮,我琢磨一去200塊錢就進去了。

心一橫我跑到了濟南,大言不慚的說,忙啊,幾十萬的單子等我跟客戶亂談吶,實在去不了。婚禮就這樣推掉了。

可沒過多久她又找來,結婚剛買的機器忽然打不開了。

這次躲不掉,去她家給她修機器,機器不亮,估計板子或電源壞了,得拿回店裡看看。

她挺熱情的說,行,你給好好修修,花多少錢到時候給你。

我說什麼錢不錢的傷感情。

草,回頭我就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有感情嗎?我都納悶了!早晚有一天死了,肯定是賤死的。

機器故障是不加電,不是主機板就是電源的事。

先換了電源,開機,啟動,一切恢復正常。看來是電源壞,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故障。

電源是剛買的有保修,今天發貨濟南,明天換一個新的來就OK了。

正好下午沒事就打開她電腦看看上面有什麼秘密沒有,我這不是無恥啊,我只是懷揣著搞個什麼門的心態來打開她的電腦。那些個艷照門,劍橋門,精武門,不都是這樣搞出來的嗎?

呃,不經意間又異想天開了,呸!臭不要臉的,還想和人家冠希,柏芝比,你是一個等級,一個層次的嘛!

電腦開機有點慢,亂七八槽的程式裝了不少。

裡面除了有幾個電影,遊戲也沒別的,再就是她們的結婚錄影。百無聊賴看看人家的結婚錄影吧,也長長見識,將來結婚也好有個普。

婚禮是傳統的那種,網友磕頭磕的腿軟,但抓錢她可不帶手軟,一把下去少說也得三五千。也不容易啊,大熱天的磕個頭一身的汗,幸好妝畫的夠結實,不然汗水一沖,臉就成大馬猴臉了。

中午吃喝完了,晚上繼續吃喝,別說林雨還挺成喝,喝紅酒跟喝糖水似的。 一圈完了,新娘進了新房,一群小伙子借著酒精賜予的力量,掕著酒瓶,拖著茶碗,就向新房殺奔而來。

新郎還想充充狼,攔下,還沒靠邊就直接被碾壓致死。

為首的一個聽說叫謝某某,一看就長一流氓臉,哦不!是驢臉,頭上兩朵黃毛,估計前段時間網上盛傳的草擬馬也就這德行。

新娘也知道是來鬧同房,還算比較配合,什麼點煙,啃蘋果。太配合就失去了他們鬧的意思。

驢臉謝這小子就是壞,他把新郎也脫來,說,來,咱換個新玩法,咱把嫂子眼蒙上,叫他來挑老公。

新郎叫江濤,有點胖,帶個高度近視鏡,他問,怎麼個玩法啊?

驢臉謝說,叫嫂子,挨個摸,看他能不能摸出自己老公來嗎?要是摸對了,就叫你們洞房我們撤,要錯了,我們可要罰你倆了。

江濤琢磨自己長的挺特別的,媳婦又不傻,估計摸不差,就答應,他給新娘蒙的眼,偷偷悄聲對她說:「等一下摸我的時候會吻你一下。」林雨會意地點點頭。

要不咋說驢臉謝壞那,忒壞了這小子,他壓根沒打算讓人家老江上,他把老江拖拉一邊,新娘摸了十幾個,手上沾的不是油水就是汗水搞不好還有鼻涕。 到驢臉上了,他走到新娘跟前,那張驢臉不是前就是後就是不讓你摸著,也不知誰推他一把,他順勢把新娘壓倒身下,嘴對上了嘴。

林雨很是興奮,這就是我老公。其他人哄然大笑。

驢臉說:「好,認錯丈夫,乾脆將錯就錯,跟我洞房吧!」說著又強吻上林雨。

驢臉用舌頭去逗弄她的唇齒,她開始往後退縮,但驢臉把她的頭抱住,舌頭撬開她的皓齒,林雨此時芳心大亂,小嘴巴受不住攻擊,但微微張開之際,就被他的舌頭攻進去,「嘖嘖嘖」地卷弄她的舌頭,她全身都顫抖了。

驢臉變本加厲,把身體緊貼在她身上,擠著她的胸脯,使她無力迴避,軟軟地讓他擺布,讓他有點腥味的唾液流進自己的嘴巴里,讓他把暖暖的氣息噴在臉上,被他弄得差一點透不過氣來,良久驢臉才放開她。

一旁的老江都看傻了眼,其他小伙也起鬨非要再來個。

老江忍不住了沖進人群,一把搶過媳婦抱在懷裡,說,「哥幾個,咱不鬧了,放兄弟一馬。」

驢臉說,「那不行啊,你剛才說,猜錯了就要罰的我們還沒罰那!」

「對!還沒罰那。」大夥起鬨。

老江沒辦法硬著頭皮說,「怎麼罰吧,別太過。」

驢臉嘿嘿的一臉奸笑,說,「桌上還有五瓶酒,都不滿了,你去喝乾凈,嫂子喝也得喝,不叫她多喝了就透三個啤酒吧,不過得我敬她喝。」

老江看看了外面桌上的酒,撐死也就三瓶的酒,媳婦的酒量他清楚,三杯啤酒小菜一碟。行,老江爽快的答應了。

殊不知驢臉陰的還在後面,他早早的把給新娘的那瓶啤酒兌了一半的杏花村。 「我們兄弟今晚是不醉無歸。」驢臉說完硬抱著林雨的香肩,把一杯滿滿的酒遞到她嘴邊,林雨忙轉過臉去。

驢臉已經忘了朋友的道義,對這朋友妻開始無禮起來,他用手掌握著新娘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捏開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進她嘴裡,林雨喝了一口就嗆得要命:「咳咳咳……」

這一咳就把酒也噴出來,而杯裡面的酒都沿著她的嘴邊,流到絲綢質的婚紗胸襟上。

「哎呀!你看都弄濕了。」驢臉像很關心那樣說,「來,我幫你抹抹。」說完手就在她胸脯上掃來掃去。

成一條線,雖然那對玉手想推開驢臉那無禮的粗手,但已經力不從心了,驢臉就趁機一上一下地「抹抹」她胸前的衣服,卻把她的乳房擠來弄去。

驢臉見她沒多少反抗,就說:「哎呀!睡衣都濕了,不要穿了。」說完就解開她婚紗的扣子。

她在迷迷煳煳中還有意識想要推開他的手,但另一個人的手也加入戰團,把她婚紗扣子從下往上解,忽然屋裡的燈滅了,一片漆黑。不知誰從床子裡拉了床被子,一下就把成個床給罩住了。

老江還在一旁喝著酒,已經微微有點醉。看到有兩個人站在床邊看熱鬧,還模模煳煳地看到被子裡在騷動著,弄得「嘖嘖」有聲,最初被子還是蓋得好好的,但後來在亂踢亂晃的過程中慢慢熘下來。

這時才看見他這新婚嬌妻,就像三明治那樣給驢臉和另一個朋友夾在中間,全身赤條條地給這兩個男人亂摸。

驢臉在林雨背後摸捏著她的大奶子,把她的NT擠向前去剛好讓另一個含在嘴裡,驢臉另一手抱著她的纖腰,讓她圓圓的屁股抵在他的粗腰上。時不時的有「哼嗯哼嗯」的聲音發出。

老江看不下去了,乾咳了幾聲,這時燈也亮,掀開被子床上躺了六七個人,小伙子都裸著上身,驢臉匆忙提著褲衩,新娘披頭散髮,衣服被推到了腰上酥胸半露。大夥在被子裡捂了半天都出了一身的汗。

驢臉從床上爬起來從容的對老江說,「我們鬧完了!來,你來洞房,我們就不浪費你的春宵了。看新娘都發大水了,哈哈!!」說著一看剛剛擡起臉來的新娘。

本來很堅挺的濃妝,怎麼也沒有經受的住這群流氓的糟蹋,被汗水和口水一番沖刷,終於裸露了本來的面目。

驢臉再也沈穩不住了,撒腿就跑,後面小伙子們也驚了魂,沒命的逃,一邊逃一邊大叫,鬼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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