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年去南京讀大學,當時我們宿舍四個人,一個來自新疆庫爾勒,兩個來自江蘇鹽城,我來自江南城市蘇州。
那位新疆哥們是我這輩子見過最騷的男人(我想不出其他可以形容他的詞),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廝一進大學好像一條脫韁的發情野狗,不知道他是不是那時特火的電視劇《流星花園》看多了,他每次一見到長的過得去的女孩,就會立刻自動進入情聖模式,學著電視里的F4那套路數,不知羞恥為何物,湊上去跟人女孩搭訕,不分場合、不分時間。說上就上,絕不猶豫!
但是可能由於他的長相稍欠火候;或者那種過於熱情的方式讓女孩們有點害怕反感;再或者每次搭訕的時候總會肆無忌憚的在人女孩身上瞄來瞄去,總之在我有限的記憶中,他的搭訕一次也沒成功過,而我認識樂樂,說起來也要感謝我這位新疆的哥們。
沒記錯的話,那是在新生剛入學的軍訓期間,一天中午訓練結束後,我和幾個舍友一起在食堂吃飯,那小子一邊吃眼睛一邊在食堂里到處亂瞟,突然他直起了身子,我知道他又發現了獵物,一把抓住我的手,邊搖邊激動的說:
「唉唉唉,看那個!看那個!」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什麼玩意,食堂里到處都是穿著迷彩服的人,都分不清誰是誰了,誰知道他在說什麼。
「什麼?」
「那個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站在回收桶邊上的那個!」
那時候我們大學有段時間提倡文明用餐,如果在食堂吃飯,吃完以後要把自己使用過的餐具放到指定的塑料筐里,而且塑料筐邊上一般都會有一個戴著紅臂章的高年級的學長監督。
我再次順著『野狗』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是一個女孩子,戴著紅臂章,長得很瘦,身高看上去也不高,上身穿著一件印著我們學校名字的T恤(這一點印象特別深刻),露在袖子外面的膚色有點黑。由於距離較遠,我並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
「幹嘛,你認識?」我好奇的問野狗。
「不認識啊」野狗搖搖頭「但是很快就可以認識了」
看著他一臉賤樣直勾勾的盯著那女的,我擦,我真服了他了。真TM博愛,什麼類型的都喜歡,說實話,我對皮膚黑的女孩沒什麼興趣。
野狗隨便扒了幾口飯,就端著不鏽鋼餐盤向那邊走過去,只見他先傻乎乎把餐盤遞給那女孩(個傻B,有這麼泡妞的嗎,丫把人家當服務員了),那女孩一臉驚訝的看著野狗,指指邊上的塑料筐,示意餐具應該放那裡。就當我以為狗哥又要吃閉門羹的時候,令我很意外的是,他們倆居然在那聊了起來,令我意外的是,那個女孩並沒有像其他女孩一樣,被野狗搭訕後會轉頭不予理睬,而是在這整個過程中始終禮貌的微笑回應。通過這件事她給我的第一印象:她很有禮貌或者很會隱忍!不管怎麼說,能這樣對狗哥的女孩應該不是壞人(對不起狗哥)。
隨後的幾天,每次在食堂吃完飯,狗哥都會帶我們一起去那女孩的邊上扔餐盤,仿佛在向我們炫耀他的戰績,而我也藉機會看清了那女孩的長相,長得很瘦,160左右的身高,皮膚偏黑,雖然長得很清秀,兩顆小虎牙,每此她和狗哥打招唿的時候總會漏出來,很可愛,眼睛大大的,特別有神。總之長得不錯,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她就是樂樂。在十多年後的今天,當樂樂的形象在我腦海中漸漸模煳的時候,她那雙散發出神采奕奕的大眼睛卻始終在我心裡揮散不去。
沒過幾天,狗哥莫名其妙的又換了新的目標,去食堂吃完飯再也沒放過餐盤,每次都是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而我就得連帶著處理他的餐盤,或許應為狗哥不在邊上騷擾,我可以很自然和樂樂有意無意的聊上幾句(那是真沒其他心思)。
通過慢慢的接觸,我得知她那時候讀大三,比我大2歲,老家在江蘇南通,和我的家鄉隔江而望,我們說著相似的方言,也算半個老鄉,她有一個從高中就開始相戀的男友,那男的當時在安徽的一座軍校讀書。後來我偶然通過其他途徑,得知她家裡的經濟條件不太好,每天待在食堂當值日生,只是為了每月得到學校區區200塊錢的勤工補助。之後的一些細節我記得不太清楚了,我們交換了聯繫方式,後來時不時的發發簡訊,吹吹牛,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隨著相互越發的熟悉,在簡訊中,我有時管他叫老姐,每次這麼稱唿她的時候,她都會回我一句:「孺子可教」。而隨著不斷的接觸,我慢慢發現和她柔弱的外表不相稱的是她平時顯得大大咧咧的舉止,以及一個無比堅強的內心。不管她做什麼,說一不二,但凡她認定了一件事,就從不會輕易改變。她應該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霸氣」的,沒有之一。
樂樂姐(二)
記得那是第一學期快期中考試的前幾天,有一次一個人去食堂吃晚飯,無意間遠遠的看見了樂樂姐一個人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背對著我吃飯,我偷偷的走了過去,準備走到她背後的時候來個惡作劇,嚇一嚇她。
我躡手躡腳的站在她背後,準備給她個驚喜。可是當我看見放在她面前的飯菜時候,我伸出的手怔怔地停留在半空中。猜猜我看見了什麼。只有一份酸辣白菜,一小份白米飯,一碗食堂免費提供的清澈見底的湯,僅此而已,再無其他。我之前在和樂樂聊天的過程中,聽她提到過她母親身體不是很好,無法工作,常年在家休養她爸爸好像為了補貼家用,獨自去了浙江金華打工。當時一帶而過,我並未放在心上,之後也早把這件事忘了一乾二淨。雖然我知道樂樂姐家裡經濟條件一般,可是在那時的我的單純概念里,她的這個『一般』應該和我家條件一般的這個『一般』應該是畫等號的,我父母那時做一點小生意,好歹每個月我還會有每個月1200的生活費(現在想想,2000年初的時候,每個月一千多的生活費其實不算少了),雖然月底的時候總會用的精光,但是我平時絕對不會虧待我的胃。
其實說實話,那時候學校的菜價其實並不貴,在我的記憶中,那一小份酸辣白菜的價格絕對不會超過1塊錢,甚至更低。所以在我看見樂樂眼前的孤零零的白菜時,我當時心裡覺得竟有一絲心痛閃過,雖然一瞬即逝,卻又無比清晰。我和她只是一對普通的朋友,但是在那一刻,我卻有種把她擁入懷裡照顧她的衝動。我無法確定樂樂是因為胃口不好才吃這個,還是因為每月生活費的有限而選擇這種辛酸。
就當我在發獃的時候,樂樂轉過頭髮現了站在背後的我,而當她發現我的視線正停留在她眼前晚餐上的時候,我注意她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還有一絲委屈,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她的變化並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白痴,鬼啊你,走路不出聲的」樂樂一邊拍胸脯,一邊氣鼓鼓地對我說:「嚇死我了你!」
「呵呵,你減肥啊?吃這個,這麼瘦了還減……」我趕緊轉移話題
壺不開提哪壺,我本想打個哈哈轉移話題,卻又直接把話題引回了這個可能會使她感覺難堪的事上,話剛一出口,改口已經晚了。就當氣氛越發尷尬的時候,樂樂無奈的一笑:
「什麼減肥啊,沒錢了,我前幾天報了CET-6(英語六級),買了些輔導書和習題,生活費花完了,快窮死了!」
我正在在為我的口無遮攔而懊惱,樂樂的這個回答,瞬間把我的尷尬化為無形。
「那這個月我養你吧,你等我一會」,說完這句話,在她略顯驚訝的眼神注視下,我用最快的速度,去窗口打了幾個最貴的菜,有魚有肉。當我端著菜回到樂樂的座位時,看的出來她有點意外,有點感動,但是她故作輕鬆指了指那幾個菜,用輕鬆的口吻問:
「真要養我啊?」
「那當然」我指了指那些菜「吃!」
「不好吧,你不有喜歡的女孩嗎?」樂樂以為我在對她表白呢。
樂樂知道那時的我苦苦的暗戀著一個人,我曾和她提起過曉曉的存在,明顯的她誤會我在用這種方式向她表白。
「想什麼呢,你是我姐,照顧你幾天那是天經地義」我白了她一眼,「再說我就養你到這個月底,下個月你也得請我吃一頓好的」。
樂樂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兩商(情商智商)都不錯,她聽得出我這麼說是只為了顧及她的感受,所以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笑著:「小樣,還算你有點良心,你放心,以後等姐發達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哈哈。」「那我不客氣啦」說完這句,她開始自顧自的吃起了我打的那幾份菜,我不確定她以前是否也經常只用一份沒多少營養打發自己的胃,也不知道她這種生活方式持續了多久,不過看她津津有味吃著那幾樣在我看來並不算美味,至少不會像她那種吃相的菜的時候,我知道她的生活遠沒有她表面上展現的那麼輕鬆,一想到眼前這瘦弱的女孩背負著的命運,是我從未經歷過的那般沉重,我心裡很不是滋味,那一刻,我有一種照顧她一輩子的衝動。
「你想什麼呢?」樂樂姐停下筷子,一臉疑惑的看著陷入沉思中的我。
我在神遊天外中被拉回了現實:「沒什麼」。我那個略顯荒唐的想法仿佛被看穿了,隨即心虛地隨便夾了一個菜,開始味同嚼蠟的吞咽了起來,但是我的眼睛卻不由自主注視著樂樂姐。
樂樂似乎發現了我反常的行為:「你不吃菜老看我幹嘛?」
「因為你比菜好看啊」
樂樂臉上一紅,隨即又面色一正:
「小樣,就吃你一頓飯你就勾引我啊」說完,舉起手裡的筷子佯裝朝我打來,我連忙討饒認錯,那頓飯就在吃吃鬧鬧中愉快的結束了。
後來每到飯點,都會和樂樂姐一起去吃飯,我負責買,她負責吃,對此她也沒有絲毫扭捏,很坦然的接受我對她的「照顧」。每天和她的出雙入對的行為,在外人看起來,我們儼然變成了一對情侶。很快我的舍友因為我一到飯點就「拋棄」他們的行為,發現了我的秘密,都埋怨我居然居然泡上學姐卻不告訴他們。對此我也懶得解釋我和樂樂姐之間的真實關係,而有時當著樂樂姐的面,他們也會沒心沒肺的調侃這件事,但是樂樂姐對此卻沒有解釋,這曾讓我很意外。
那時我和樂樂都是心有所屬,各自有自己的感情世界,我心裡有曉曉,她呢有她的男友,可是每當聽到對於外界的坐實我們情侶的說法,我們倆都很有默契的從未有過解釋,也是在那段時間中,我們的關係發展的很快,卻也漸漸的變得有些怪異:我們不是情侶,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舉止卻非常的親密,在兩人單獨相處嬉戲打鬧的時候,肢體上的接觸也變得頻繁,我有時會很自然握握她的手,捏捏她的臉,而她最喜歡和我十指相扣,然後用力的夾我的手指,她稱之為『滿清十大酷刑』,或者從背後一把環抱著我的腰,撓我的痒痒……
樂樂姐(三)
大一上半學期結束的時候,我回家過寒假,樂樂一早就準備去找她的男朋友,對此我有一點醋意。在整個假期里,樂樂姐不時的發我簡訊,告訴我她那天吃了什麼,去哪裡玩了,見她男盆友有多不容易之類無關痛癢的話題,但是我因為回到了蘇州,正所謂近鄉情怯,這裡有曉曉,這曾讓我的情緒一度變得有些低落,對於樂樂姐的簡訊,我也少有幾次會認真的回覆,多數時候只會發她一些『嗯』、『哦』的字句。
短暫的寒假結束之後,我回到南京,回到了河海。樂樂姐已經比我早幾天返校,讓我很意外的是,樂樂姐在我返校前一天得知我的行程後,居然親自到車站來接我。
剛過完年的南京天氣還是還是很冷的,當我下了火車出了車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很快發現了樂樂姐,在那凍得直跺腳,看到她的模樣,聯想到在假期中我對她的敷衍和心不在焉,突然心裡充滿愧疚。我急忙向她迎了過去,在這過程中,她也看見了我,向我走來,當我們靠近的時候,兩人像一對情侶一樣擁抱在了一起,樂樂姐拍拍我的背:「新年快樂」,整個過程很自然,沒有絲毫的生澀,仿佛這個擁抱我倆排練過百上千次。
在回學校的公交車上,我和樂樂姐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雖然汽車一路顛簸,可我們卻一刻也沒分開過。
當時我對我倆的關係一度很疑惑,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一直覺得自己好像是第三者插足,可是樂樂和男友的關係被沒有因為我的出現而受到任何影響。那時,我對我和樂樂的這幾件的情況始終沒有一個明確的定位。十多年後的今天,再當回我想起那時的樂樂姐和我,我給了一個稱唿「臨時伴侶」……
大一下學期開始後,可能由於一個假期的感情的沉澱,我們開始像一對真真的情侶一樣出現在了學校里,每天都形影不離,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一起校外吃她喜歡吃的麻辣燙,一起陪我去網吧陪我玩魔獸爭霸。在那段時間,我們也會像其他情侶一樣牽手、接吻,晚上兩人會逛到校園的人煙稀少的角落,熱烈的擁吻,隔著衣服撫摸對方的滾燙的軀體,仿佛都想從對方身上尋找一絲溫暖,來驅散空氣的寒冷。
天氣回暖,褪下了臃腫的冬衣,身上的衣物越來越薄,我和樂樂依舊會在華燈初上後,像約定好的漫步到學校的教學樓後,小樹林裡,去到一切空氣中流淌著荷爾蒙的地方,親吻、愛撫、撫摸。樂樂真的很瘦,臀部發育平平,胸部笑的也讓我很難感覺到本該的柔軟,身高也不算高,但是對於那時毫無性經驗的我來說,樂樂姐帶給我的一切,曾讓我深深的迷戀。
可是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是,在我們關係突飛猛進的這段時期,無論是我也好,樂樂姐也罷,都會刻意迴避的提起關於她的男友、我的曉曉任何任何話題。從旁觀者的角度上來說,樂樂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個好女人,原因很明顯,她有男友,可是卻在我身上不斷索取她所需要的感覺,而我,在明知她有男友的情況下,也一次次的從她肉體上得到本應屬於她男友的那一份歡愉。是啊,我們倆都不是好人,每天都在做著傷害她男友的行為,說的再難聽的一點,我們就是一對姦夫淫婦。可是對於那時的我和樂樂而言,沒有絲毫顧忌人理常倫。
大一結束,在我回蘇州的火車上,樂樂姐發我簡訊告訴我她暑假想留在學校打工,只此簡單的一句話,可我知道她想我陪她。所以一下火車,我又立馬買了一張幾天後返回南京的車票,並給樂樂姐發了一條簡訊:「我過幾天就過來,等我」。
那幾天的假期,無非是找幾個月沒見的朋友同學聚聚,敘敘舊,可是那段時間我完全心不在焉,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腦海里不斷交織出現的是樂樂姐和我暗戀的曉曉的身影,她們倆人的形象時而模煳、時而清晰,諷刺的是那時的她倆都並不屬於我,而我卻因為她倆的存在,對生活、對未來、對感情未來一度很迷茫。
迷茫歸迷茫,日子還得繼續過,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我毫不猶豫的登上了返回南京的火車。
樂樂姐一如半年前一樣,在我出站的時候,早早的在那等我了,這個熟悉的場景一度是我有點恍惚,六個月前的她也是一樣在惡劣的天氣中等著我的歸來,只是那次是嚴寒,這次是酷暑,望著她那張被曬的通紅的臉,那一刻,我幾乎一度釋然,反問自己一直以來是不是考慮的太多了,患得患失,至少我們能陪在彼此身邊二感到開心,就足夠了。
暑假裡樂樂姐去奧體中心附近的一家廣告公司當學生工,工作的內容無非就是把一些廣告策劃錄入電腦,做成電子檔之類的東西,而我乾脆去一家駕校報名,準備趁著兩個月的假期把駕照學出來。每天晚上相聚的時光是最快樂也是最期待的,我的人生的第一次就是就是發生在那段時間。過程無非是一次我們又如往常一樣,在校園中一個隱秘的角落裡親熱,當時可能由於天氣炎熱,使得我倆那一次都特別燥熱難安,當我把前一刻還在撫摸她穿著肉色絲襪的長腿手,慢慢撩起裙擺探入她內褲邊緣的時候,樂樂姐一把抓住我我的那隻手,一臉壞笑的看著我:「你想幹嘛?流氓!」
我暈,之前她我摸鞭撻全身的時候怎麼不說?稍微加了點強度就成流氓啦?當然這話嘴上可不能說。
「不是,就想檢查一下發育情況。」我笑道。
「你少來」樂樂姐也被我逗笑了,在我那隻正不停往裡伸的手的手背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你當我是白痴啊」。
其實我們從第一學期寒假到現在將近六個月的親密互動中,無非就是親吻撫摸,從沒更進一步,但是要說我沒想過做愛那絕對是扯淡,不過那時候的我畢竟沒有性經驗,再說那時大學裡女孩子如果意外懷孕,那雙方當事人都要被學校吃處分,嚴重點的甚至會被開除的(那時的大學相對於現在還是很保守的),我當時膽小比較小,或者說有點優柔寡斷,所以每次和樂樂姐的親密只限於我親吻她,撫摸她,從未有其他舉動,而樂樂雖然生活中大大咧咧的,但在這種時候,也沒有了平時的豪爽。她每次只會把雙手環住我的脖子,閉上眼睛,完全沉浸在我我對她的『侵犯』中,再無其他進一步的動作。
就在我準備再親熱一會就回宿舍休息的時候,樂樂突然做出了一個使我感到很意外的舉動,她居然趁我不注意,隔著褲子突然一把抓住我勃起的小兄弟上面:
「變大了唉。。。」說完還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手上還故意稍微使勁地捏了幾下。
我去,那一刻我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奔向大腦,頭暈乎乎的,周圍的一切感覺都開始變得不真實,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孩子抓住把柄,毫無心理準備。樂樂的這個舉動讓我始料不及。當我回過神來,做出了決定:
「你要再不放手,我會吃了你的!」我的唿吸變得急促:「會受不了的,姐。」。
「怎麼吃?」樂樂應該感覺到了我逐漸加重的唿吸,可她並沒有打算就此打住,抓住我褲襠的手並未鬆開,反而時輕時重地有揉捏了幾下:「你會吃嗎,小弟弟」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面對樂樂姐的挑逗行為,我當時要是能冷靜下來撥開樂樂姐的手,那我就真得懷疑一下自己的性取向了。
一把拉住樂樂姐的手,轉頭忘校外走去,那一刻腦海中的什麼處分,什麼開除,變得一文不值,瞬間都被我拋到就九霄雲外,那時的我心裡想的只有做愛,得到她,得到樂樂姐,得到這個笑起來都會露著可愛可愛小虎牙的學姐,得到這個拿走了我初吻的學姐。樂樂姐也知道接下來即將會發生的事,也許今天晚上的一切的進展她早就有所準備,她對於我的舉動並沒有任何抗拒,只是任由我牽著她,走進了附近的一家旅館。
樂樂姐的表現並未如我預想中的那般緊張,從她用房卡開門進房,到脫衣洗澡,再到最後在床頭柜子下找到調節檯燈亮度的開關,她的熟練和自然讓我認定樂樂姐的真實經歷遠比我想像的豐富,至少在我這樣毫無經驗的處男面前,她絕對擔得起我加她的那一聲姐。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樂樂姐對於我們這種偷情的舉動感到緊張或後悔,從進門起的十幾分鐘時間裡,她始終沒有和我說話,只是默默地洗完澡,然後鑽進了被窩,當我從浴室出來,躺在上床從背後緊張的抱住她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身體也在微微發抖,她的表現告訴我她也好不到哪去。
後來的過程我記得已經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我摸索著準備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下面很乾,而我只會笨拙的一個勁的往裡頂,交合處乾澀的感覺似乎使她不舒服,而我也在這種緊張和下體傳來的乾澀的摩擦感的刺激下,毫無徵兆的射了出來,一部分射在她的陰部,更多的淌到了床單上,前後的過程幾乎只有1、2分鐘,樂樂姐見狀默默地起身,開始清理我留下的痕跡。
休息了一會,我的陰莖又有了反應,可就在一番溫存後當我再次想進入時,樂樂的下面還是干如荒漠,也許她的內心始終對這種背叛的行為有下意識顧慮和排斥,使得她始終進入不了狀態。在我不斷的撫摸親吻下,情況始終沒有起色,就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樂樂姐去浴室大了些沐浴露,抹在我倆的下面,這一次我很順利的進入了纖瘦的身體……
隨著我後來的時光中,交往的女性以及做愛次數得不斷增多,那一夜樂樂學姐穿上的樣子我早已忘卻,只記得第二天她叫我去買了一盒叫『毓婷』的東西,才是我確定我曾在她身體內留下過我的氣息。那是我們唯一一次做愛,可能出於後悔和自責,在那之後樂樂姐再也沒有做過那一晚的挑逗,而我也沒有提出過那種要求,雖然我們還是會牽手接吻,可是我知道那一晚後,樂樂姐對我的已經回不到以前那種無間的親密。
事實也正如我所想的,在樂樂姐鄰近畢業的最後一個學期,她為了準備考研而一頭扎進了圖書館,而我因為終於和我的暗戀對象確定了戀愛關係,我和樂樂的關係很突兀的戛然而止,我們還是會偶爾一起吃頓飯,聊聊天,但是也僅限於此,在未有其他。
在我大二結束的那年夏天,樂樂考上上海交大的研究生,我只是在畢業前夕的一天晚上,很正式請她吃了一頓花掉我一個月生活費的晚餐,我們邊吃邊聊,回憶那幾年的時光,至於接個月前的那個晚上,我們選擇把它放在心底,或者,徹底遺忘吧…
在她離開後的時間裡,唯一維繫我們聯繫的簡訊也慢慢的少了,直至我換了手機號,樂樂姐從我的身活中徹底消失,再無音訊。
畢業後我時常會和狗哥在網上的聊天中提起樂樂,他總是會很惋惜我和樂樂沒走到一起,對此我從未解釋過實情。
我對樂樂感情的由來我始終也不敢確定,可能是對於的當時她困難處境的一種同情,也可能因為在空虛迷惘的狀態下像從她身上得到安慰,也可能是其他的一些什麼原因,但我知道那不是愛,我這輩子愛過的只有曉曉,即使和樂樂姐渡過了那一夜,但我依舊不認為愛和性可以混為一談。就好比說狗哥把他的第一次留在洗頭房的以為中年婦女生上,他也絕對不會仍定那是愛。
對於樂樂學姐,只有感激,或許。
再見 再也不見
【完】
【位元組數:17686】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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