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

我想殺人!

雖然這輩子我連只雞都沒殺過,但當你老婆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出門後回來,她的身體裡帶著某個野男人的體味甚至雙腿間夾著人家黏煳煳的精液,讓一個沒殺過雞的男人憤怒至想殺人,你應該理解這個男人已經到了何等的憤怒。 我姓王,連王的女人都敢動,有人他媽的真的是活膩歪了。

尊嚴是一個男人的心或者肝,不是男人生命的全部也差不多有四分之三。當尊嚴遭到踐踏,要麼尊嚴被狗吃了,要麼我用尊嚴把那隻狗殺了。

簡單的說,我經歷了一個男人所能經歷的人生悲劇中最讓人憋屈的悲劇——我老婆出軌了!給我戴了綠帽子……讓別的男人,給日了。

我出離的憤怒和悲傷,我老婆,以如此保守得連弔帶都不敢穿上街的清純之軀,會讓一根野男人的雞巴插入自己赤裸的雙腿之間,並在這根雞巴的抽插下竟然翻來復去的到了多重高潮,會讓自己永遠吐露出小女生般清新口氣的溫薄之唇去含那男人,不,去含那隻狗的雞巴然後回家再用這隻唇來吻我……

這怎麼可以?

我知道那小子終於得逞,終於將我老婆弄上床日了是為了報復我。因為我老婆是他的初戀,他們是中學同學,在他就要將我老婆得手前的那一剎那——我問過老婆,那孫子當時對我老婆身體的進犯程度已經到了胸部,奶子都被他伸進衣服捏過幾次——被我橫刀奪愛。就像帝國主義忘我之心不死,這孫子一直在等待著向我報復的機會。

終於,他等到了。在經過慢長的簡訊微信電話QQ的各種忽悠,在一次同學聚會上,在酒精和卡拉OK靡靡之音的催化下,這孫子把我老婆弄上床給日了。據我得到的可靠資訊,那晚他把我老婆日到了三次高潮——而我,一晚最多才給過她兩次!

我是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的?並不只是有圖才會有真相,因為我那愚木腦殼的老婆偷情回來竟然寫了篇日後感放在她電腦里,然後……

我從來沒正眼瞧過那孫子,他怎麼能跟我比?當初他還在寫一看就是摘抄各種歌詞拼湊起來的所謂愛情十四行詩和彈把破吉他裝文藝青年忽悠我老婆的時候,我已經在開寶馬把妹了。

我爸是王剛,本市位高權重的副市長就是說,我是官二代——當然,我沒開過寶馬撞人然後高唿我爸是王剛,我只開寶馬跟曉得我爸是王剛的女孩紙搞過車震。

我老婆是我兄弟伙的兄弟伙的妹妹,一次偶然的聚會相見,我頃刻被她那清純得盪氣迴腸的氣質所吸引,我第一眼看到她,如同看到一滴綻放在清晨晶瑩剔透的露珠,於是我想娶一滴清晨的露珠做老婆,沒準我的世界會永遠是早晨。 於是我展開凌厲攻勢,不知道是我開的寶馬還是我爸是王剛的威力,讓我老婆狠心拋下初戀情人最終投入到我的懷抱成為了我的新娘。

我知道我勝之不武,但當初,我畢竟是贏了。我跟老婆婚禮的第二天,報紙就報導了個新聞,說是本市有個瘋子在一座幾十米高的橋上面對滔滔江水站了半夜疑似準備跳江,最後被及時趕到的智勇雙全的消防隊員給解救了下來。 據說,那個瘋子就是他,被我橫刀奪愛的我老婆的初戀情人,那個現在給我戴綠帽子的,我想一刀把他的雞雞咔嚓下來的孫子。

我現在才知道,鹿死一次還看不出來最後會死在誰的手裡,這孫子原來一直惦記著我老婆,在我老婆是她女朋友的時候沒完成的事業,在我老婆成為別人老婆的時候給完成了——他成功的突破女人胸部以上的第一島鏈,以通姦的名義,用雞巴插入了我老婆的身體……

被我偶然撞見老婆電腦上記敘她出軌經歷的日後感的事我沒跟老婆說,我不想現在戳破一切,現在我一心想做的就是好好收拾下那孫子,讓他知道勾引一個有婦之夫的良家,跟一個叫王剛的副市長的兒媳婦通姦必須要付出的是什麼樣的代價,然後我再考慮我是不是要跟老婆去民政局見。

那孫子現在人模狗樣的在本市一家報社工作,是那家報社所謂的當家專欄撰稿人。山不轉水轉,巧的是,那家報社總編是我爸的同學,姓喬,我平時喊喬叔叔,打小看我長大。就憑這關係,我出面跟喬叔叔說道說道,還不夠這孫子喝上一壺?

法辦不可能,開除的幹活可以有的哈。

我於是趕天開著寶馬徑直到報社去找喬叔叔,一番寒暄過後,我開宗明義的就問喬叔叔他們報社是不是有個叫寧屠夫的。

「我們報社有個叫寧煮夫的,沒有叫屠夫的!」好久不見,喬叔叔明顯胖了,眼鏡後面眯著雙眼睛,聽我問完一臉驚惑的望著我。

「管他是一廚子還是殺豬匠,我得向您彙報,喬叔,這是個人渣!你們報社得主持公道啊!」我義憤填膺並義正言辭的說到,「報紙是黨的喉舌,是凈化人民心靈與道德之地,你們不能容許這麼個人渣玷污了你們報社的名聲啊。」 「到底咋了?」喬叔叔明顯看出有些緊張。

「他……」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向喬叔叔說明那孫子究竟怎樣人渣了,難道直接就說他日了我老婆?

我開不了那口,丟不起那人。

「此人道德敗壞……勾引了我一哥們的老婆,然後……。」我一番躑躅,終於靈機一動將事件的人物作了改動。

「然後咋了?是姦污,還是強姦了你哥們的老婆?」喬叔叔一臉嚴肅的問我。 「嗯……」喬叔叔這一問把我問語塞了,我總不可能說是通姦了我老婆,「反正,這個人渣糟蹋了人家。」

「哦,」喬叔叔沈吟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小王,你想喬叔怎麼做?把他開除了?還是……」

我望著喬叔叔,感激得眼淚都差點掉出來了,連忙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接著幾天我都在注意喬叔叔報社的報紙,一天,兩天,好幾天過去了,我沒看到任何廚子或者殺豬匠的名字再出現在報紙上,我以為這孫子終於被報社掃地出門,沒準這會像只失魂的野狗在街頭亂串……

這天天色已晚,我準備第二天打電話給喬叔叔問問情況,然後順便謝謝喬叔叔為民除害之舉第二天是週末,老媽打電話來說我那成天不回家的副市長老爸今天正好難得清閒在家,叫我跟媳婦一起回家吃個飯。

老婆依舊在我父母面前表現的一如既往的溫淑孝順,一到家便忙前忙後幫助我媽在廚房忙活,她這份不管是裝還是不是裝出來的禮數一直深得我父母二老的歡心。由於事情還沒戳破,我也只好在二老面前與老婆裝出一副和和美美的樣子。 開飯了,席間,老爺子突然鄭重其事對我發話了:「你小子不要一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晃悠跟我添麻煩,成天開著你那破寶馬瞎轉悠啥呢,你那些狐朋狗友的事你少去摻和。」

「對對對!」老媽趕緊在一邊接上話,對我數落著,「看人家小歡多好,這麼溫順賢淑的媳婦這年頭上哪找去,沒事多回家陪陪人家,趕緊要個孩子,你爸等著抱大胖孫子都等不及了呢。」

老媽說這番話我正在喝湯,這一口湯喝下去我後面那口氣差點就沒再上來。 此時我瞥了一眼老婆,看到的是一張漲得通紅的臉蛋。通常老婆這樣一張染著緋紅的臉是嫵媚動人的,讓人堪憐,但此時我看著卻讓我心口一陣陣發痛。 吃完飯,老爺子邊翻著報紙,邊跟我在客廳嘮著嗑,不一會兒他兀自咯咯的笑出了兩聲,將手裡正看著的一份報紙遞過來,對我說:「你看看這篇文章怎麼樣,你喬叔他們報社的一隻筆啊,你喬叔前陣還跟我推薦給我當秘書呢。呵呵,我看這小子筆頭確實不賴啊,是個人才。」

我接過報紙,是喬叔叔報社的今天的報紙,順著我爸指給我的那篇文章一看,標題的署名映入眼帘的是三個字:寧煮夫!

不是當著老爺子,我把那張報紙撕了的心都有了。這孫子居然如此神奇,啥時候混成了喬叔叔的紅人了?還要送來給老爺子當秘書,這讓我氣已經不打一處出來,原來我只想把那孫子的雞雞剁下來,現在我不僅想要剁了,還想剁碎了拿去喂狗!

白道不行,我來黑道行不行?

我知道本市江湖上有個姓仇的大佬,本市地產界數一數二的大老闆,此人當年的黑道傳奇已經流傳甚廣,而我爸是王剛,主管本市國土的副市長,地產與國土,你懂的,於是我找到老爺子的秘書楊哥,我讓他幫我把這事辦了,找仇老闆收拾收拾那孫子。

末了,我不忘慫恿說那孫子正準備替代楊哥當老爺子的秘書呢,這讓楊哥頃刻義憤填膺,很快一個叫刀巴的仇老闆的手下約我喝咖啡,席間問我具體要把那孫子弄到什麼程度。

「雞雞剁了喂狗!」我咬牙切齒的回答到。

刀巴沈默了一陣,說他們做的此類業務中還沒這個先例,得先向仇老闆請示。 我看刀巴臉上面露難色,想想把人家雞雞剁了也實在不人道,我這樣的良善之類確實也於心不忍,便改口到:「那就修理修理他得了。不弄殘了,但要弄痛。」

刀巴這才面部表情舒展了一下,點點頭起身離去……

這黑道辦事效率高多了,沒兩天,刀巴拿來幾張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在一個地下車庫,車庫一角落躺著一人,然後是這人面部的幾張近景特寫,這人臉上已呈現赤橙黃綠青藍紫狀,鼻血橫流,沒錯,這就是那孫子的臉,燒成灰我也認得。 我連忙問刀巴:「什麼時候辦的。人弄得咋樣?」

「昨天。」刀巴面無表情的說到:「雖然沒弄成骨折與內傷,但也估計三天下不得床了。」

這下我舒坦了,全身立馬有種快意恩仇的通泰,當即告訴刀巴定當重謝仇老闆。

跟那孫子的事兒算是了結了,從照片上來看,那孫子確實被打得很慘現在我要考慮的是如何跟老婆了結,去,還是不去民政局?

沒出事前我跟老婆的愛愛頻率已從當初新婚的每週四五次降到了每週一次,這除了因為我經常在外邊對付自己的公司的應酬,在外面跟兄弟伙們胡天海地的鬼混,跟那個曉得我爸是副市長王剛的女孩紙在我的寶馬后座車震,其實也是婚後的事兒。就是說,這點我卑鄙的大男子主義了,自己日別的老婆可以,自己的老婆怎麼也不可能讓別的男人日。當然跟老婆愛愛次數的減少隨著婚姻年限的增加呈下降趨勢也是很正常的事兒,這個你懂的。這個並不代表我跟老婆的感情有啥變化了,其實,總的來說,我是愛老婆的,對老婆是滿意的。不算老婆出軌偷情這件事,老婆平時對生活我照顧有加,溫淑賢慧,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不說,並深得公公婆婆二老歡心,而且她從不在生活吝惜對我說我愛你。

但為嘛,這麼賢良淑德的良家婦女就被那人渣忽悠上了床?

去不去民政局前,我得搞清楚這個問題出事後,這段時間我沒碰過老婆。有幾次老婆明顯主動的暗示我要跟我愛愛,都被我冷漠的拒絕了。當然我平時我也曾很多次這麼干過,這並沒引起老婆對我已經知道了她在外偷情的懷疑。 拿到照片這天傍晚我正好在家,吃完飯,老婆說要跟閨蜜出去逛逛街,然後看場電影。

在以前這是老婆再正常不過的業餘生活了。但這天不知為啥,我突然感到心緒不寧。老婆前腳出門,我就連忙開車跟上了老婆上的那輛計程車。

夜幕的掩飾與我故意保持的距離沒讓老婆發現我在後面跟蹤她,轉過幾個街區,計程車來到一個僻靜的街角停下,老婆下來進了路邊一咖啡廳我找地在附近把車停好,然後小心翼翼的跟進了那家咖啡廳咖啡廳里燈光幽暗,客人不多,但靠角落的一間卡座里,我仍然一眼發現了老婆的身影……。那一剎那,我全身血往頭涌,身體直直的僵在那裡——我日,孫子,我老婆的對面,正好坐著那孫子!

那個叫寧煮夫的孫子!!!

那孫子臉龐乾淨,毫無一點挂彩的痕跡,身體伸展自如,而且臉上正春風得意般的奸笑!哪裡像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的樣子!

此刻我全身顫抖,我哆嗦著拿出電話,朝刀巴的電話撥了過去,然後一個踉蹌撲向老婆跟那孫子坐的卡座,一把揪著那孫子的衣領這時候刀巴接了電話,我隨即一邊揪著那孫子一邊對著手機破口大罵起來:「我操你媽!敢騙老子,不是告訴我把那孫子打得三天下不了床嗎?老子現在看到的卻是這孫子毫髮無損的模樣在跟我老婆喝咖啡!怎麼回事?????」

我的嚎叫差不多整個咖啡廳都聽得見,嚇得周邊的服務員不敢近身,電話里斷斷續續傳來刀巴的聲音:「王哥,你……你聽我解釋。」

而老婆在一旁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呆,看我怒不可遏的樣子在一旁急得哭了起來。

「你冷靜點,」寧煮夫經歷了當初的慌張後,此刻到表現得十分冷靜了,「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談。」

「談你個頭!」我揚起一拳就朝他臉上掄去,伴著這一拳掄去的還有老婆的驚叫。

這孫子倒十分勇敢,臉沒都沒閃一下,我一拳著著實實的掄在了這他的臉上,而老婆此時臉都嚇成了豆漿色,在邊上失魂般的叫到:「老公,老公……別打了!」

「你給我閉嘴!」我轉頭像頭狂怒的獅子朝老婆怒吼到:「你給我回家去!回去!」

「老公,老公」老婆仍舊手足無措的語無倫次的叫著。

「小歡,你回去吧,我會好好跟他談的,沒事的,你先回家去。不會有事的。」寧煮夫趕緊對我老婆說到。

「我操你媽!」那邊刀巴還不住的在電話裡頭喋喋不休說著什麼讓我更加憤怒,我唯有對著話筒繼續一遍一遍嚎叫著,「這到底他媽的是怎麼回事?這到底他媽的怎麼回事?」

「這事不管他們的事,你冷靜點,坐下來點杯咖啡,我就跟你解釋是咋回事。」寧煮夫揉了揉已經腫起來的臉,那眼睛看我沒有一點驚恐的神色。

此時老婆已經離開了咖啡廳,後來我才知道她根本沒敢離開現場,而是在咖啡外透過窗子看著現場的一切。

我鼓著雙瞪鈴羊的眼睛瞪著這孫子,手還楸著他衣領「哥們,這麼楸著我咋喝咖啡了?」寧煮夫嘿嘿一笑,這孫子居然他媽還笑得出來!然後沖著旁邊看熱鬧的服務員喊了一嗓,「服務員,來杯咖啡。」

過了陣,才有一個膽子大的服務員端了杯咖啡過來。

「你說嘛?孫子,今天不給個說法,你就躺這兒了!」我暫時把寧煮夫的衣領鬆開我要看看這孫子接下來能表演個啥名堂。

「那先說仇老闆吧。碰巧,我跟仇老闆是兄弟伙,你叫他找人修理我,我知道他也得罪不起你,我不想為難他,我就找了電視臺搞化妝的朋友給我化了妝,化成被打得很慘的樣子照了照片讓刀巴拿給你交差。這事,就別為難仇老闆他們了好嗎。」

我靠!

「你……你怎麼跟仇老闆又成了兄弟伙?」我頓時有些抓狂了。

「他辦了一次模特兒大賽,我是評委,就這麼認識了。」

先是要做我爸的秘書,現在又是跟黑社會老大還是兄弟伙,蒼天啊大地啊這神馬套路?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們之間自己了斷吧。」這孫子說時看著我,十分大義凜然的樣子。

「好的,了斷!」我把拳頭捏得格格的響再次揮過去,眼睛發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目光。

寧煮夫見狀也不躲閃,只是說到:「哥們,冷靜點!」

「冷靜你媽個頭啊!」我那一拳沒收住,直接就照著寧煮夫臉面又是一拳,這一拳下來,這孫子立馬就變成了熊貓眼,而我繼續發出嚎叫,「你老婆讓我日了,你他媽冷靜給我看看?」

我後面這一聲吼得整個咖啡廳都似乎聽見了,就見咖啡廳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刷刷的都朝我們這卡座間唰來。

這兩拳確實打得分量十足,孫子,這白道黑道都治不了,老子今天自己出手總行了吧!這兩拳下去也讓我釋放了不少憤怒,我想差不多了,再鬧大,對大家都不好。如果我爸知道他兒媳偷情出軌這事,估計十次心臟病都不夠犯。跟這種垃圾我也不想糾纏過多,於是我起身丟下句別再來纏繞我老婆的話準備起身離去。 沒想到這當兒,這孫子說出番話來讓我徹底崩潰,讓我定住身子半天沒挪開腳步。

這孫子摸著自己的熊貓眼,竟然人渣到無敵滴說了句:「其實,要日我老婆,也不是不可以。」

……

尾聲

後來寧煮夫跟我打了個賭,說他有跟我老婆做愛的視頻,他要我看視頻,我如果雞巴沒反應,他願意當著我把一根手指頭剁下來算作日了我老婆的了斷。 如果,我雞巴有反應了,就會給我繼續看一篇他正在網上連載的小說然後,我想日他老婆,一切皆有可能。

悲劇的是,當我看到老婆在這孫子身下來了高潮,在我聽到老婆高潮的叫喊的那一剎那,我可恥的硬了……

然後我看了這孫子寫的那篇小說,名字叫做《情天性海》,講的是這孫子如何慫恿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看著,看著,說真的,對這小子的憤怒真的竟然消失了,覺得這孫子不僅人渣,而且可愛。

後來,後來我真的跟寧卉……你懂的。

順便告訴大家,寧煮夫那老婆,寧卉,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我無力用語言形容她的美,我只能說,這對夫妻,奶奶的確實是夫妻中的奇葩。

當然,我跟我老婆也在經歷了這場風波後莫名其妙的更加恩愛了。她繼續跟寧煮夫那孫子約會,只是不同的是,每次都是在我知情的情況下。當然後來,我老婆也跟其他男人做過了。

不打不相識,我跟這孫子竟然成了兄弟伙。而這孫子的小說還在繼續寫著,現在我不知道跟我們夫妻的這段交集他會不會寫出來,但我打賭,他被我打成熊貓眼的事,這孫子一定是不得寫出來的。呵呵。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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