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一個人都有一副真面目和一副假面目。平時所見的是假面目,有特別事情發生時真面目才會露出來。我一向很尊重張先生,但那一次,他露出了真面目,形象完全破壞了。

那天早上,我給他召進了總裁室,我已經知道有些不妥。

他是我的上司。他對我說:「我們公司的錢少了三十萬!」他把一張電腦印出來的數據放在桌面上。

我說不出話來。

他說:「這是你經手的,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我說:「是…是我不好,但最多十天,我就可以歸還了!」

他說:「有什麼保証呢?」

我說;「我不是亂花花掉了,我是用這筆錢參加抽籤買樓花。假如中了簽,把簽賣掉是可以賺一些錢的。不中,本錢也會退還。我…還以為十天時間沒有人會知道的。」

他說:「你不知道現在是電腦時代嗎?你不知道公司有多少人妒忌你,正在找你的錯處嗎?」

我一身冷汗,眼淚也不由自主流出來了。我說:「我知道你對我好,你會幫我的。」

他說:「很好,你現在就填回這些錢,就當沒事發生。」

「現在不行,」我說,「那些錢正在旅行呀!」

他說:「那我也幫不了你!」

我說:「我相信祗要你肯,你是可以幫我的。」

他說:「我可以私人填了這筆錢,當是我弄錯的。」

我大為放心:「你肯幫我就好了!」

他說:「但你給我什麼好處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可以給你什麼好處。!

他說:「給我人吧,你做一次我的女朋友!」

「不可以!」我馬上拒絕。我的臉紅得似火燒。

他說:「你自己選擇吧,我有事要出去,午飯時間我在皇宮酒店的咖啡座,你肯就來,不肯就別來。」

他說完便起身走了。

真無情!我還以為他是個好人呢!

但我是不是那麼高超呢?我肯便是和他一樣卑鄙了。但我還是依時去了。可見女人被逼時是甘願做妓女的,祗要那嫖客不太使她倒胃。

他一個人在那裡等我。他對我微笑:「我們可以到樓上去吃午飯,我可以租一間房間。」

「但…」我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說著我也有些慚愧,我以前也不是盜用公欵的人。這算不算彼此都露出了真面目呢?

他說:「我一直都是對你有意的,我追求過你,你不理我。」

我說:「你是有老婆的呀!」

他說:「我知道,但我很想佔有你,許多有老婆的男人也這樣做的。」

我說:「假如我告訴你的老婆呢?」

他說:「這對你也沒有什麼幫助的,而且她長期在外國。」

我說:「你真使我失望!」

他說:「現在不是討論人格,是討論一宗交易!」

我的臉很熱,我說:「既然如此,你可不可以答應祗在外面…不要進去…」 「這算什麼?」他說,「要做就做到底!」

「但是…」我吶吶著。

「你以為很有分別嗎?虧空的事你也做得出,這件事又不犯法,為什麼不能做?要做就做得澈底呀!」

我靦腆地低著頭。

他說:「我們去吧!」

我說:「要戴那個的!」

他說:「這個要求則是很合理的!」

他帶我上樓到了一間豪華套房。

我們在這裡的廳中進食。他這是一個好主意,使我有時間適應這全新的環境,有機會鬆弛下來。

他也並不討厭,並沒有急急捉住我上下其手,而是斯文地與我談天。其實他本來就並不討厭。

他告訴我他實在很想佔有我,而我也並不是小孩子了,我大可以把這事看作是一種享受,雖然我也

可以看作是一種受苦,但享受也是要做,受苦也是要做的了。同一件事情,如我當作是一種享受,自己會好過些。

我也終於決定當作享受了。

我吃完了之後說:「好了,我們怎樣開始?」

他說:「你不懂嗎?」

我說:「我等你吩咐呀!」

他叫我先進浴室洗一個澡,然後不穿衣服圍著毛巾出來。我也照辦了。然後我在床上等他。他也洗了出來。

他揭開我身上的床單鑽了進來,我的心跳得很厲害。他一伸手就觸著我的乳頭,我全身發抖。

他說:「你還是害怕,慢慢來吧!」

他輕輕擁著我,溫柔地吻我的臉。

這樣時,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陽具觸著我的大腿,龜頭軟軟的,成條又那麼硬,又使我的心大跳。

我其實不是害怕,而是緊張。我還是處女,從未與男人干過,所以我早些時要求他不要插入,保持原整,而他不肯也是正常的,我祗是不服氣承認他是第一個佔有我的男人。

很奇怪,我又不是對他反感。

他追求我時,其實我對他很有好感,但他是有妻的人,這我不能接受。太不像話了。

但現在揭去了假面具,我反而可以接受。這事總有一天要做的了,與一個我有好感的男人做,還可以得到享受,也很不錯呀。

真是享受的。他開始玩弄我的乳頭,我就情慾高漲了,第三點也渴望被碰到。我祗希望他不要把我生吞活剝。

他一隻手已如我所願到達我的下陰了,手掌連陰毛兜住那個三角,中指在那條縫處一揩,揩過我的陰核,那感覺真是癢死了,也美死了!

他說:「你已經很濕了,你不是怕呀!」

「不要講!」我一拍他。

他說:「我是說,既然你不是怕,你就要做一些動作,使我舒服,大家享受嘛!」他忽然一下子把蓋住我們兩人的床單揭走了。

我譁然大叫,縮作一團,因為我是一絲不掛的,一揭去床單便全露出來了,而縮作一團也是遮得不夠。我雖與他同睡一床,但從未有人看過我的裸體,女人也未,我難為情得想死。我沒處好躲,祗好大叫:「熄燈!熄燈呀!」雖然此時已祗是亮著床頭燈了。床頭燈的掣我是摸得到的,但伸手出去就遮不住身體。

他笑起來:「這麼美麗,不看實在浪費呀!」

我說:「求你吧,實在不能!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事呀!」我不得不承認了。 他說:「原來如此!」他把床頭燈扭到很暗。

「還是沒有熄掉呀!」我扭著身子撒嬌。

他說:「阿美,你聽我講吧,兩個人一起,是不可以黑暗到伸手不見五指的,有什麼動作,很容易撞在一起,那股無情力是很容易使人受傷的。」

他言之成理,我也不再抗議了。

他說:「現在有一點點燈光也好,我可以看見你的美麗,這也是你的優越條件之一,如果你不是那麼美麗,我也不會那麼喜歡你,是不是?」

他講得有道理,我又軟化一些。我說:「我真是完全不懂的呀!」

他說:「我來教你好了!」

他教我一隻手把玩他的陽具,另一隻手摸他的乳頭。

乳頭倒沒什麼,我自己也有,倒是那陽具卻是真怪,我從沒碰過類似的質感,軟中帶硬,硬中又帶軟,軟而又不屈,中間那個小孔還有少許黏液流出來。我一面這樣做時,他也同樣在我身上這樣做,摸我的乳頭和陰核。我不得不承認他講大家享受是對的,撇除難為情的因素,這的確是高度的享受,我相信我摸他也同樣是會使他得到高度享受了,我的手在他的陽具上的速度也快起來了。

他說:「哎…哎…別那麼快呀,我快要射精在你的手上了!」

而那陽具似乎更硬挺了。我忙慢下來,我知道有射精這回事,我怕,不知道射在我的手上如何處置。

他低下頭來吸住我的乳頭,深深一吮,又是另一種快感,他仍啣住我那隻乳頭,深唿吸著說:「你真可愛呀,我要插入你了!」

我忙說:「不要呀,你答應過套上保險套的!」

他說:「你替我戴吧!」

我說:「我不懂呀!」

他從床頭几上拿過那包保險套交給我,說:「我教你吧。要避孕就一定要學戴,保護自己嘛!由你戴,你就可以肯定有戴,而且戴好了。」

我依他的指導拆開那錫紙包,取出保險套,為他戴上。這樣的時侯,我就要坐起來,而且低頭伸手,他就可以看見我的裸體了。雖然燈光暗淡,他也看多了很多。 但他摸得我舒服,我們談得好,而他又沒有騙我,我對他已發展了一種親切感,就不介意他看了。

陽具的樣子在我眼中看來本來就已經很怪,套上了保險套就更怪,怪不得有些人稱那為雨衣,真的像是穿上了一件雨衣呢!

跟著我就看不見了,因為他扶我躺下來,用手扶我的腿使我雙腿大張,然後他就騰到了我的上面,降下來,首先觸到我的是他的陽具,那龜頭頂住我的陰道口,一逼就進來了。他很體貼,挺進得很慢,不過慢也時間不長,因為距離很短,就像一段很短的走廊,走完了就推開門,門就是我的處女膜,推開了,在我的一片緊張中衝破了。

我緊張是因為聽說破身的時候是痛的,而處女起初沒有多少快感。但事實証明我聽說的不確,因為他的龜頭已頂住我的最深處,也即是子宮頸,顯然處女膜已經破了,而我還未痛。也許我的處女膜不是厚韌型吧?至於快感,他摸我時已經有了。

也許我已經二十三歲,不太年輕了。那條軟中帶硬的陽具插在我的體內,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我很想它動,而它就動了,抽插起來,那真是要命,一抽就如把我的靈魂抽出去了,一插又似插到我的心臟,使它甜蜜地裂開。我的高潮不由自主來了,一次又一次,欲仙欲死,我相信我是傳說中能連串多次高潮的那種人。接著那條陽具忽然跳動,更硬起來,他也射精了,也把我帶上了最高的一次高潮。跟著他就停了。他軟了下來,我在迷惘中覺得他退了出去,他一定看過了,因為他說:「你沒有流血呢!」

他又不是不相信我是處女交給他,祗是講出一個事實。

之後我們靜下來了。

休息了一陣,他說:「你也可以休假半天,別回去上班吧!」

我說:「不好,交易完成,我也要走了!」

他說:「假如你開心,我們可以有下次!」

我說:「沒有了!」

我起來穿上衣服,離開了。

出了酒店,外面人來人往,我雖已不是處女了,但沒有人看得出有什麼不同。也許我並不是損失了什麼。但是否損失,如何損失,還是自己決定的。

張先生下午回來,私人為我填回那筆錢,當是他曾調去了運用。他是老闆,沒有人能過問這個的事。

我們沒有再提這件事,直到十天之後。

我很難為情地告訴他我還不出這錢。

他說:「一毫錢也還不出?」

我說:「我可以還出十萬,其他的我…我可不可以分期扣新金?」

他說:「可以算了,我全部替你還,祗要你再做我的女朋友一個月!」

我說:「我那麼值錢嗎?」

他說:「要看你認為值不值。我不會說半年,因為一個月之後,你可能知道值不值,你認為值得,我們可以發展下去!」

我說:「一言為定!」

他說:「今天明天那麼多事情做,也許我們等時間適合才再來一次把。」 我很欣賞他的大方,他出了這麼多錢,即使他要求我馬上脫光和他干,我也無可奈何的,但那樣會使我對他很惡感,但現時這樣我就很有好感。

我們這天真的很忙,要在公司吃飯盒,工作要晚上九點才能做完。

他舒了一口氣說:「我們去喝些酒,鬆弛一下好不好?」

我很同意,跟他去了。

我們在酒巴中消磨了一些時間,酒精使我情懷蕩漾起來,我在他的耳邊說:「我們是不是今晚去呢?」

他說:「我當然想,祗是不敢逼你!」

我說:「我祗是先告訴你,過兩天我的月事就要來,拖就可能不便,不是我拒絕你!」

既然說好了,我們就去。

我當然可以拖,但問題是我也真的想去。也許這是真面目的暴露了。如是一個令我啞心,毫無好感的男人,我就會諸多推搪了。這是很選擇性的,有多少女人不是如此?其實男人也一樣如此,如是那個倒垃圾的阿嬸,他會用這許多錢救她嗎? 既然大家都露出了真面目,也不必再假裝了。

我們很溫情地進行,大家都爭取享受。

然後到最後關頭時,他提議不要戴那個,反正是安全的日子。

我也同意了,我覺得需要體驗一次真正地讓精液射在我的裡面。反正我對他又真有好感,他又是為我破處的人。

我發覺大有不同,快感更高。我聽說人是有體電的,而保險套是膠的,不通電,阻住了體電交流互傳,因而減低了快感。抑或,這祗是一種心理作用?

總之這是更銷魂的。

後來,在鬆弛中,我又同意他把燈開得很亮,欣賞我的裸體。

後來,我問:「你沒有問我為什麼不見了那許多錢。」

他說:「你認為可以告訴我的話,你會告訴我的。」

我決定告訴他------一個假的版本。

我說我的父親吵著要我拿錢給他還一些債,因見我有錢買樓。我沒法解釋真相,便給了他二十萬元。

張先生沒有置評。

但我的真實故事是被男朋友所累,而我從未告訴過張先生我有一個男友。我也不打算告訴他。有些事情是要瞞男人的。

我這個男友,我以為我是愛他的,我們也曾有結婚的夢。而我認為應該守身到結婚時,所以我不肯和他上床。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求張先生不要插入,我還想保留處女膜。

我這個男友很想發達,他出這個主意,叫我在公司虧空一些錢來炒炒樓花,不中籤也可以填回。後東窗事發,張先生提出交易後我打了一個電話給他,他說他沒有辦法,但我可以用美人計拖一拖,他這樣講,我就醒覺了。什麼人會叫自己的女朋友去用美人計?他不是愛我,祗是利用我。

他的真面目暴露了。這樣我才會赴張先生之約,肯與他上床。我這樣做不是為了他,是為了救自己,我已決定放棄他了。到不中籤,那些錢回籠時,他祗還了我十萬元。他說其他的錢他拿了去投注在一匹馬身上,他說那馬是應該贏的,因受阻而輸了一個鼻位。輸了就是輸了,他卻叫我用美人計去填回那些錢,這混疍! 我的老闆張先生,他雖然是買我,起碼他肯付出我能接受的代價,沒有騙我,並不是空有一張嘴巴。我清楚知道他會給我什麼,和我要付出什麼。

以後我再沒有與那男友來往,而成為我的老闆的秘密情人。

金錢的方面,他有豐足的供應,肉體上也有。精神上是欠一些的,因他不能娶我,但仍比我那男友富足。

有人講我閒話,我也不理。他們是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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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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