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自白(3)期待幽會時的難耐
因爲跟李桐的約會,見面次數總是不夠,而且總那麼匆匆忙忙的,每次都無法真正感到滿足。以致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了,乘丈夫還在台灣,孩子們都在夏令營的機會,挺而走險策劃請他到我家來渡一個三天兩夜的周末。當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個長假;如此我若大無人的家,只有我跟李桐兩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擾,盡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約會還沒到,我就已經興奮得等不及了。每天在電話上問他向老婆報備、交待好了嗎?問他有什麼持別想去的地方?或持別想做的事?當然,我也把我所計劃的「節目」告訴他,徵詢他的意見。但他卻反應說∶
「你全權安排就好啦,怎麼樣都行!┅┅」
我覺得有點失望,共渡周末的時光,明明是我們兩個的;爲什麼只我一人負責安排,而他卻完全不提意見?┅┅
「┅┅難道你那麼不在乎我嗎?」我問李桐。
「當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著,令我不耐。
「只是什麼?┅┅你幹嘛那樣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們倆,愛作啥就可以作啥,還怕別人知道不成?」我激將他。
「當然不怕啦!我是因爲┅┅只想跟你作愛,其他的都沒想到嘛!」
李桐這句話,倒把我逗得開心了。其實,我們每次在中午那種快速見面的時間裡,大都是他急唿唿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則比較喜歡在他下班後,他對老婆交待好會晚點回家,然後才跟他上旅館、開房間幽會,可以有稍長的時間相處在一起;當然,我們少不了會作愛,但作愛之餘,還能剩下點時間溫存,彼此講幾句話。
但不管在那兒約會,每次當我們必須分手時,總還是一樣感覺匆匆忙忙,依依不捨;感覺心愛的人離我而去的辛酸、悵惘。這也正是爲什麼我挖空心思,安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寶貝!┅┅作愛也不可能從早作到晚,總有別的事可做呀!┅┅我們禮拜五跟情侶一樣的,吃法國餐,吃完去海邊看夕陽、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那.那在家裡作愛,愛怎麼作就怎麼作,多舒服!┅┅作完一陣,兩個人就窩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閒懶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樣。因爲在我心裡,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爲你做你愛吃的東西、調你喜歡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驚似地應著。
可我沒猜想他心裡想什麼,繼續興致高昂地接著說∶「那樣多好呀!┅┅
「我們還可以在房子裡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纏綿、溫存┅┅在客廳沙發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廚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說,腦子裡一面想到那種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發熱了。
「寶貝,你┅┅你喜歡那樣嗎?┅┅如果喜歡,我還可以像宮女服侍皇帝一樣,在你面前作那種┅┅你最愛看我的那種樣子┅┅」
「┅┅寶貝,你剛說什麼?┅┅」我問。
「我是講┅┅我們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裡做那些呀!我們也可以一起到某個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種公寓式的旅館,做同樣的事。」
「啊∼?┅┅爲什麼,寶貝?┅┅」我吃驚地一時無言以對。
「因爲,因爲在你們家,我.我會┅┅會忍不住想到張老闆┅┅而且,會覺得他老是在那裡┅┅看著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來思想竟那麼陳舊!┅┅他的本性,其實也太老實了!┅┅他在我先生公司里上班,頂頭上司是個洋人經理,而他,連張董事長、我的丈夫都沒見過幾次,就這麼畏懼他;怕到連身爲老闆娘的我,對他引賓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爲這樣,我才覺得他傻得可愛,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覺得我並不是個嚴肅的人。
「哎呀,寶貝!┅┅對不起!我一心急著要跟你相處得久些,卻沒爲你設想到這一點,我┅┅真的好抱歉喔!┅┅寶貝,那.那我們下一次幽會,我再安排到別地方過夜的,這回算你將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嗎?┅┅」
「好吧!既然你已經費了那麼多心思,我就┅┅」李桐答應了。
啊!這就是男人愛我的證明,不是嗎?感覺到他真體貼,我掩不住笑,在電話上給了他熱熱的一吻。對他嬌滴滴的嗯了一聲說∶
「寶貝,你好愛我喔!┅┅我發誓,我也一定盡全力讓你開心,給你一個難忘的周末!┅┅」
掛上電話,我還自顧笑著,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長的家裡之後,拘謹得手足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樣;完全喪失掉他原先在海邊的車裡,對我熱情、浪漫而大膽的舉動。害得我心中著急,只得對他哄道∶
「寶貝!終於到家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要你對我滿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聽從┅┅包括做個┅┅專門取悅男人的女郎,我都肯耶!┅┅」說著,我把身子緊緊貼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強地摟住我的腰。我就更偎進他懷裡。
「別擔心啦!寶貝,你就放膽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長、夫人,你們┅┅都是社會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過是個公司職員,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結巴地應著時,汗都流出來了。
「別那樣叫嘛!┅┅人家.就是因爲太喜歡你了,才幹願冒著風險,引賓入室呀!」我故意嗲聲說著,還踮起腳,輕輕吻他的頸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膽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開心起來,欲迎還拒似地扭著腰,引得李桐的手撫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片臀瓣,搓揉起來。這時,我才又順著他的話繼續逗他∶
「就是嘛!就因爲董事長夫人實在┅┅太性饑渴了,所以┅┅只有不擇手段,引大色狼到家裡了!┅┅寶貝,你願意┅┅爲姐姐效勞,解一解我長期受┅┅空閨難熬的苦嗎!?┅┅」
「姐姐?┅┅董事長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驚訝錯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卻把兩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來。令我更難耐地偎進他的懷裡,團團扭著臀;一面也主動把手伸到李桐褲子鼓起的部分,捉住他硬起來的棍狀物,揉搓起來;一面更嬌滴滴地囈著∶
「好弟弟!┅┅董事長.沒法滿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饑渴,想男人都想瘋了!┅┅現在他人在台灣,姐姐再也不能錯過這機會了!┅┅」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我已身在戀愛之中,只不過渴望從情人那兒得到多一點的愛,卻不知從那兒學到、還竟然說出了如此不顧顔面,喪盡廉恥的話!?┅┅難道,難道我真昏了頭,瘋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從李桐跟我上過床以來,他自始至終從未叫過我,或親慝地稱唿過我一次。每次,我「寶貝、寶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或其他什麼叫法都行;但他都搖搖頭,說他喊不出口。
追問之下,他才承認說他怕叫我叫得太親密,會在夢中習慣性地喊出聲,會泄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釋,讓我了解到他愛我,已經愛到常常作夢都夢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滿足於當他把滾熱的精液噴出、射進我身子的剎那,而我也激動到極點時,聽見他吼著、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的.好女人啊!」
不是嗎?┅┅我的情人李桐,在瘋狂中這麼叫出的話,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覺啊!而我,僅管身份上是個「夫人」,但 被他喊爲「女人」,而且是「他的,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嗎?
可是,在戀愛中的女人,有誰不貪婪?又有幾個不是已經得到了,卻仍想要得到更多的愛、還要聽更纏綿、動聽的話語呢?┅┅而平凡如我,也怎麼可能例外呢?
想起來,其實也滿心酸的。像「親愛的、甜心、蜜糖、達玲、貝比」這些洋人常用互相稱謂的話,甚至老中都會用的「心肝、寶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是好普遍的嗎?但我活了半輩子,卻幾乎不曾被這麼叫過。
我跟我的先生,在別人面前,爲了表現婚姻美滿的形象,就會假惺惺的,以英語叫對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時,就改成了中文,而且還連名帶姓的叫,全無丁點兒親密感。就是一年難得在床上親熱的幾次,也不過是用「噯!」或「喂!」來叫對方。這樣的夫妻,這種連過路人都比不上的關係,又怎能營造出浪漫氣氛、培養得出什麼婚後的愛情呢?
相較之下,只須聽見別人夫妻親熱地「老公∼!老婆∼!」互喊著對方,就可以想像他們在床上,一個叫「心肝!」,一個喊著「寶貝∼!」時,那如膠似漆、充滿恩愛的甜蜜,是多麼令人羨慕了!
而此刻,當我因爲李桐說我「引狼入室」,我靈機一動,以比他大上幾歲董事長夫人的身份,自稱爲姐姐,央求他效勞時,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過是在男歡女愛的關係里,跟他表現得更親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這個稱唿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鮮叫法,卻令我心裡産生說不上來是什麼的沖動、和身子裡一種滿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變成了一個放蕩不羈的女人,以色誘的方式,勾引年輕男人上床似的。
當我用手隔著李桐的褲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漸漸脹大時,自己也覺得並住的腿子當中開始潮濕了。我不斷交互磨擦夾住的兩膝,咬住自己的唇,一面仰頭瞟著李桐,一面連連哼出慾火難耐的聲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兩手愈來愈用勁了,捏得臀瓣隱隱作痛。我咬不住唇,張開嘴,嬌聲喘唿著∶
「呵∼∼啊!┅┅寶貝!┅┅」
我主動吻著李桐的頸子,伸出舌頭在他熱烘烘的皮膚上遊走,舔到了他鹹鹹的汗水。當他低下頭,難以置信般地盯著我的時候,我終於喊了出來∶
「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帶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裡,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過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瘋狂作愛時,我已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放浪形骸到了極點;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獸般地奔騰、馳騁;兩人交纏、鏖戰不休,將整張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響。
我一輩子沒有這般激情地作過愛,也從來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蕩過,更不用說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漢子男,還唿天搶地、淫浪不堪似的叫個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現在,李桐完全不再膽怯了,他威風凜凜、像個大男人似的將我插得幾乎神魂顛倒,一會兒又嬌又媚地對他叫好,一會兒又像不勝被大陽具摧殘、蹂躪得死去活來,不停的嗚咽、呻吟┅┅
在他連連不斷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終於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嗚!!┅┅天.哪!┅┅我.出來了!我出來了┅┅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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