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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自此,二人儼然成了兩口子,上課眉目傳情,吃飯挨著坐,晚自習倒還是堅持下來,只是看書看到平常的一半就各自按耐不住,一個眼神心領神會就清好書包,躲到幽靜的角落裡摟摟抱抱,互解情慾,只是安亞始終堅守著下面的防線,張強也並不在意,兩人似乎都對目前的狀況很滿足。
還有兩個星期要考試了,一日,安亞吃過晚飯,正一個人在寢室里清點準備去晚自習的資料,寢室電話響了,一接,竟是許程打來的。
在與張強確定了關係之前,安亞有很多生活中的苦惱都是直接找許程傾訴,但許程於她而言,始終只是個傾訴對象,因此當張強進入她的生活之後,不管是開心的不開心的都有男朋友傾訴、陪伴,自然而然地就和許程斷了聯繫。
這次許程打電話來,仍是像從前一樣問問近況,然後說說自己的近況,安亞聽起來卻頗覺無聊,簡單應付幾句。
許程感覺到安亞的態度,還以為是她又有不開心的事了,關切的問:「你是不是又不開心了?跟我說說,我給你開導開導。」
「沒有不開心啊,我挺好的,只是等會要去晚自習了,去晚就沒位置了。」
「哦,沒有不開心的就好,我只是覺得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想問問你最近還好不好,你要記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都可以找我傾訴的,我就是你的情緒垃圾桶嘛,呵呵。」
安亞從許程的話中聽出他對自己的關心,一陣感動之中又是些許歉疚,畢竟自己之前不適應大學生活的那段時間都是許程的電話陪伴她逐步支撐過來的,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見色忘友了,忙說:「不好意思了,是很久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了,因為……」安亞說著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呵呵,因為什麼呀,有男朋友了?」
「誒?你怎麼知道?」
許程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得到肯定的答覆,沉默了兩秒,立刻便又鎮定過來:「真的啊,我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哎,恭喜你啦。對了,他是什麼人啊,居然這麼快就奪得我們班花的芳心了?」許程心酸不已,卻好強的不讓安亞聽出來。
「謝謝你啦,不過現在我真的要去自習了,這樣,後天周日晚上我去上網,到時候QQ上聊啊。」
「真的這麼快就見色忘友啦,呵呵,好吧,後天晚上不見不散。」許程呆呆的看著電話機,安亞的男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得到她的傾心,許程一陣嫉妒心油然而生。
安亞卻完全不知道許程的想法,在她心中,許程並不是什麼備胎,純粹只是個聊得來的好友,因此掛上電話後也就沒放在心上,按照和張強約好的來到自習教室,張強早占好了位置,泡了兩罐咖啡,看來是準備惡補了,兩人相視一笑,按部就班地複習起來。
每到考前兩三周,學校都會開放兩個通宵不拉閘的階梯教室方便有需要的同學通宵達旦地複習,張強和安亞喝了濃縮咖啡,此時仍精神百倍地看著書,教室里的學生陸陸續續都走了,畢竟通宵看書太耗體力,太晚了宿舍又會關門,終於到了11點半,最後一個電燈泡也走了。
兩人雙目相對,默契地靠在了一起,互相親吻著,張強的手也不老實地從女友的衣服下探進去。
安亞今天嫌熱沒穿內衣,也是便宜了張強,毫無障礙地就抓住兩顆奶子愛撫著,安亞很快就舒服的鬆開嘴,枕著自己的手臂靠在桌子上呻吟起來,張強嫻熟地含著她的耳垂,手指捏著兩顆乳頭又擠又搓,這些地方是目前安亞賦予他的權限可以隨意訪問,對他來說雖不滿足但也不想強迫女友。
很快安亞就進入了不能自持的階段,隨著下身的燥熱分泌出了黏黏的愛液,並不自禁地扭動起屁股來,突然一陣「咔嚓」,整個教室都黑了下來,兩人瞬即恢復到正常狀態。
「奇怪了,不是不會拉閘嗎?」張強疑惑地起身到教室外面查看,只見整個校園都是一片漆黑,徹夜不熄的路燈也熄滅了,看來是校區里停電了。
「小強,怎麼樣?」
「哦,停電了,看樣子今晚只能到這了,我們收拾收拾走吧。」
「既然天公作美,不如我們繼續……」不用看也知道安亞此刻正俏皮地壞笑著,她剛剛才被撩起的情慾可不願就此打住,張強會意,徑直過來把安亞就按到在椅子上,壓在她身上就往脖子上又親又吸,安亞被他的熱情感染,也熱情地歡叫著回應於他。
「啊……強……吻我,來吸我胸部……」
張強一把將她衣服掀到上面露出兩顆白嫩的大奶子,抓住一個含住一個不停地挑逗起來,在這深夜漆黑空無他人的階梯教室里,兩人都覺得無比刺激,也比往常來的更興奮一些。
「啊……好舒服……你好會弄……愛你……啊……繼續……不要停。」安亞比起以前愈加放得開了,這浪蕩模樣讓張強的下面脹的難受,索性站起來把褲子脫了。
就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青筋畢現的陰莖正昂首挺胸地一抖一抖著,安亞雖然隔著褲子摸過幾回,知道陰莖的大概尺寸,但這次第一回見到,仍不免捂著嘴驚唿出來:「你幹嘛啊!」
張強有點得意又不好意思:「沒辦法,脹的太難受了,這樣才舒服一點。」
安亞雖在書上見過圖片,也知道小男孩的雞雞長什麼樣,但這樣近距離看到還是讓她面紅心跳,她好奇地抓住肉棒,試試它的觸感。
「好硬好熱啊,完全不是小雞雞那樣的感覺,天哪,這麼粗,好嚇人哦。」
「哦……你這樣摸,我的肉棒好舒服……」張強說的沒錯,軟綿綿的小手和自己打飛機簡直不能比。
「有這麼舒服嗎?」安亞一邊笑著問,一邊抓住肉棒上下輕輕的撫摸著,感受著男友的溫度和硬度。
「啊啊啊……對對對,就是這樣,再抓緊一點點,上下來回的搓,哦哦……好爽,比我自己打飛機舒服多了。」張強發自內心的說著。
安亞照著張強說的做,只覺得手中的陰莖竟然又變的更硬了,想到一直都是自己得到男友的愛撫,便打從心裡想要男友也舒服舒服,看到張強閉眼享受的樣子,忽然心中一動,說:「你想不想要我?」
張強一愣:「什麼?」
「就是……想試試做愛是什麼感覺?你想嗎?」
「我,我想啊,但你不是說婚前不……」
安亞此刻春情蕩漾,也顧不上那許多:「就放進去一點試試,好不好嘛。」
張強看安亞不像是開玩笑,忙不迭地把安亞的超短熱褲連同內褲直接脫到膝蓋處。
反正這裡黑黑的看不清,安亞也沒那麼害臊,只是內褲被脫下後有點茫然,做愛不就是男人的陰莖插入女人的陰道嗎,這個她自然知道,可具體的先後步驟是什麼,兩人用什麼姿勢,她卻是一無所知,只得羞羞地問:「要怎麼搞?」
張強雖然也是個處,好歹看過一點AV,隨即把安亞的兩條腿併攏著抬高壓到她胸前,安亞覺得這姿勢彆扭無比,但自己什麼都不懂,只得聽由男友擺弄。
張強雖然看不見安亞的私密處,但很明確知道此時的那未經人事的處女小穴正毫無遮擋地對著自己的肉棒,心想著機不可失,腰子一沉就壓了下去,結果當然是頂歪了,沒辦法,只好用手把肉棒往下壓一壓又頂了過去,剛碰到一處柔軟的細肉,安亞就「嗯哼」了一聲,原來剛好頂到了陰蒂。
「再往下一點。」安亞紅著臉輕聲指引著。
張強又把肉棒往下壓了壓,感覺龜頭前端被兩片細軟肥厚的「嘴唇」夾住了一般,有點濕濕的,心想這裡應該是大陰唇吧,應該就是這裡了,遂用力一頂,安亞疼的「啊」叫了出來。
「怎麼了,是這嗎?」
「討厭,還沒到,你頂到我尿道口了,疼死了。」安亞輕聲責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試試。」張強不好意思了,索性把肉棒多往下移移,感覺這裡的大陰唇更肥軟,也更潮濕了,但還是謹慎地停住,「是這裡嗎?」
「嗯。」安亞的心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著,暗暗做好了準備。
張強這才放心地往前一頂,卻不知怎的,龜頭一陣打滑,直接往下面鑽過去頂住了一處柔軟乾燥的小洞口。
「啊呀!」安亞情急之下一腳把張強踹開,責備他說,「你幹嘛啊!差點頂……頂到我後面那裡去了啦!」
張強急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也沒經驗,這裡也看不清。你沒事吧,沒弄疼你吧?」
好幾下都沒成功,安亞一開始的春情已漸漸散去,頓覺好一陣沒趣,站起來把衣褲都整理好,動手清起書來,張強這麼一折騰也是垂頭喪氣,興致全無了,兩人默默清好東西,默默地肩並肩走回宿舍去。
宿舍區早過了拉閘的時間,只有大路上的幾盞路燈昏黃地亮著,兩人回到樓下,果不其然鐵門緊閉著,看來今晚是回不去了。
「哎呀,煩死了。」安亞直跺腳,也不知道是煩這燥熱的天氣,還是煩剛才那一段不成功的初體驗。
張強一邊安撫她,邊提議去網吧包夜,有吃有喝,條件好一點的還有空調,兩人只得晃蕩到學校周邊的網吧街,結果這天周末,有空調的網吧竟家家爆滿,大部分都是大學生,估計也是熬不住拉閘後炎熱的宿舍,出來蹭空調的。這樣走了半個小時,安亞又不耐煩了。
「我們就這樣走到什麼時候去?要這樣還不如去階梯教室喂蚊子了,至少好過睡大街吧。」
張強看了看四周,前面不遠的小巷仍燈火通明,這裡因為靠近三甲醫院,很多民宿樓房都改成了廉價旅館,專門招待等醫院床位的病人和家屬,當下提議乾脆去小旅館睡一晚,只要有空調就行。
安亞起初不太情願,但身上滿是汗漬油膩膩的極為難受,去沖個涼,再到空調房裡睡一覺,那可是在家裡才有的待遇,再說了,還沒試過和男友睡在一張床上呢,此刻,尋找刺激的心理占了上風,也就答應了。
張強便一家家旅館詢問,總算旅館數量多,找到一家有空調房的,講來講去把價砍到70塊錢,交錢登記好了,再到外面招唿安亞進來,老闆娘一看就微微笑著不作聲,也是見怪不怪。
民房改的客房雖然擁擠不堪,但小房間裡收拾的還是很整潔的,一張床,一張桌子上放著電視機,一扇窗,其他就沒有了,空調是和隔壁單間共用的,從牆上打了個洞,兩間房各享受到一半,真是夠摳的,浴室和廁所則是同層共用。
放下書包,安亞急不可待地想去沖個涼,到了廁所一看全是別人掛的毛巾和沐浴露什麼的,一問老闆娘也不供應洗浴用品,倒是說這不遠有超市,便囑咐張強去買點東西過來。
張強出去之後,安亞早已忍不住身上油膩膩的汗漬,心想反正張強一會就回來了,先去沖個涼,等會他回來了肯定會送毛巾進來,便到了浴室里三兩下除去了汗濕的衣褲,雖然沒有換洗的,待會洗完了把衣褲都掛房間裡,空調吹一晚上也差不多乾了,睡覺嘛,就像在家裡一樣裸睡嘛,還是和男朋友一起,嘻嘻。
安亞心裡想的美滋滋的,簡單沖洗好了,但張強還沒回來送毛巾,安亞心想反正現在凌晨一點多了,也沒什麼人在外走動,乾脆就這麼沖回房間不就得了,打開門看了看,便躡手躡腳的光著身子走回自己的房間。
房間的空調這會有效果了,一陣涼爽襲來,安亞倒在床上舒服的打了個顫,感覺此刻就像在家裡一般自在,心情也好多了。
「對了,衣褲先掛起來。」房裡倒是備了好幾個衣架子,安亞哼著歌把衣褲一件件掛在窗上,突然發現內褲不見了。
「完了,肯定剛才一股腦抱過來給落在浴室了,怎麼辦,不去拿的話被別人看到就糗了,要是去拿又得光著身子過去,唉,這個張強怎麼半天還沒回來,真是的!」
一陣思想鬥爭後,安亞一不做二不休,還是壯著膽子又躡手躡腳往浴室走過去,進去後又迅速把門關上,轉身一看,一個土氣的中年男人站在裡面正光著屁股背對著她,男人聽到關門聲轉過身來,只見他拿著一條女式內褲捂在鼻子上,那正是剛剛自己忘在浴室的內褲啊,更讓安亞倒吸一口涼氣的是,男人另一隻手握住一條黝黑粗壯、直挺挺的陰莖。
本就是戰戰兢兢的安亞,受到如此大的驚嚇,竟一時沒叫出來,正要轉身開門,那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拉了回來,順手就把門鎖給帶上了,安亞剛要叫出聲,嘴巴就被一張粗糙的巴掌給捂得死死的,男人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安亞,低沉的說:「別出聲,不然喊來別人你也不好看。」
安亞驚恐地望著他,不停點頭,男人的手慢慢鬆開,安亞這才趕緊捂住自己的胸部和陰部,對著男人說:「那,那是我的。」說完臉上熱的發燙。
那男人紅著臉,也趕緊穿好褲子,一邊道歉一邊說:「對不起,我只是一時煳塗,求求你千萬別告訴別人。」說完眼眶一下就濕了安亞沒想到他會這樣,也是詫異,便問他:「那,那你幹嘛要這樣,聞別人的內褲,不覺得變態嗎?」
男人接著說:「我是來陪我老婆看病的,只是醫院沒床位才在這裡住著等。自從我老婆得了這婦科病,前前後後兩三年都沒看好過,夫妻生活也完全沒有,真的是有苦說不出,所以剛起來上廁所看到一條年輕女人的內褲,一時沒忍住就……」說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出乎安亞的意料之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辦,那男人擤了擤鼻子說:「對不起,美女,這是我的錯,不過你別擔心,我才剛拿起來,還沒弄髒,要不我現在幫你洗一洗吧。」說著去開水龍頭。
安亞想了想說:「算了,內褲我不要了,我等會讓男朋友去買一條新的過來就是,這件事我也不會追究,你好好照顧你老婆。」說完把燈一關,打開門一熘煙回到了自己房間,上好了反鎖,驚魂未定地呆坐在床上。過了好幾分鐘,有人敲了幾下門,安亞又是一驚:「誰?!」
「是我。」張強的聲音,安亞舒了一口氣,裹上一條薄毯給開了門,張強進來把門鎖上後再把東西放到桌子上,一邊掏出來一邊道歉:「不好意思去了這麼久,買好了東西回來看見燒烤攤,我覺得你應該也餓,就買了幾串羊肉和烤魚,按照你喜歡的多放了辣椒,所以啊……」
話還沒說完,安亞從背後一把抱住了他,冰涼柔軟的身體緊緊貼住張強的後背,張強笑著說,「怎麼了你?」
「嗚嗚……你去了那麼久,我一個人在這裡好怕。」聽到男友溫柔的關懷,安亞不住的輕聲抽泣,剛才的害怕、委屈全都釋放出來了。
張強覺得有點不對勁,轉過身來捧住女友的臉,為她擦去淚水,問道:「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安亞回想起那個男人可憐巴巴的樣子,不想把剛才的事說出來,只得撒了個謊:「我剛把內褲不小心掉在廁所的地上,太髒了只好丟掉,偏偏你半天又不回來給我送毛巾,害的我等半天后只能光著身子跑回房間,你說我害不害怕?」
張強撓著腦袋不好意思的說:「真不好意思,我還想著帶點好吃的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害你在擔驚受怕了,以後我就知道了,讓女朋友有安全感才是最重要的。」
聽到張強一板一眼的腔調,安亞又樂了:「知道就好,現在快去沖個涼吧,一身臭烘烘的了。」
「那你內褲怎麼辦,要不要我再去給你買條來?」
「算了,這麼晚你老往外面跑也不安全,明天回寢室再說吧。」
張強壞壞地笑著說:「那今晚豈不是要掛空檔睡了?」
安亞媚眼一笑:「怎麼,不行啊,我在家都是裸睡,你不樂意啊,不樂意睡地上。」
張強嘿嘿笑著,拿起毛巾洗澡去了。洗完就裹著毛巾回來,安亞已經躺在被窩裡了,桌子上只有礦泉水打開喝了小半瓶,燒烤一動不動還在袋子裡。
「怎麼不吃燒烤?」張強一邊晾曬衣褲一邊問道。
「不想吃了之後滿嘴辣椒和蒜味。」
張強回頭一看,安亞正媚眼如絲地望著自己,剛才裹著的薄毯擱在床尾,一激動把自己身上的毛巾也解了下來,安亞小聲地笑著,不由自主地望向張強的陰莖。
這次光線充足,讓安亞看了個仔細,和剛才那個男人的不同,張強的陰莖沒那麼黑,龜頭是粉紅的肉色,顯得更年輕乾淨,一點也不讓人倒胃口。
張強一熘就鑽進了被窩,兩人把被子一蒙,就在裡面嘻嘻哈哈的你戳我我戳你,鬧了一陣,張強突然翻身在上,兩手壓住安亞的雙手,深情地望了她一眼,便熱烈的吻了上去。
安亞舒服地閉上眼睛,鬆開牙關任男友的舌頭伸進來翻滾倒騰,兩人第一次一絲不掛相擁在一起親熱,這才是真正的肌膚相親,夾在兩人小腹之間的陰莖迅速膨脹,燙得安亞的好一陣暖意直衝小穴口,陰道分泌出的愛液很快就讓小陰唇內外變得潮濕起來。
張強此時鬆開嘴唇轉攻安亞的胸部,對著兩顆大奶子又是大力吸吮又是手指揉搓,弄得安亞頃刻間大腿根部都被愛液打濕了。
「啊,你的肉棒好,好硬,頂得我肚子都有點疼了。」
張強隨即往下面挪了挪,陰莖正移到她的私密三角處時,由於愛液的潤滑,竟直接沿著肉縫外緣插了下去,夾在了小穴和兩腿之間,張強舒服得不禁嘆了一聲,慢慢的抽動肉棒,陰唇受到這根堅硬肉棒的擠壓和摩擦,不斷刺激著陰道內分泌愛液,使得肉棒能更暢行無阻地抽插。
同時,張強嘴唇不斷在耳垂,脖子之間遊走著,吻得安亞一陣意亂情迷,漸漸就要失去理智,他的雙腿也逐漸將安亞的雙腿越分越開。張強略微起身,讓勃起的陰莖正對著柔軟的陰部,用龜頭在大陰唇之間的肉縫中慢慢的來回磨蹭,這個姿勢比起之前在教室那樣緊閉雙腿可說是門戶大開了,龜頭很輕鬆的頂開大陰唇,沿著濕潤的小陰唇不斷在試探著、挑逗著。
很快,龜頭上就被塗滿了安亞的愛液,就著這層潤滑液,張強感到龜頭好似被引導到了一個凹處,此刻的安亞仍是被挑逗得「嗯嗯哼哼」地低聲呻吟著,絲毫沒有要自己停下的意思,張強便順勢頂了進去。
龜頭剛鑽進了陰道口,瞬時感覺遇到一層阻力而停了下來,龜頭則被一圈極濕潤溫暖的軟肉緊緊包裹著,說不出的銷魂,再看看安亞,正閉眼咬嘴忍耐著,雙頰通紅,分外迷人,當即以膝蓋和腳尖為支點,腰間緩緩用勁繼續往裡插入,嘗試突破那層阻力,突然安亞按住他的胸膛,用了很大的力氣想要把他推開。
「啊……不要,疼!好疼!別……」安亞一邊哼著一邊嘗試往床頭掙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向老實聽女友話的張強此刻絲毫顧不上那許多,兩手扣住安亞的雙肩往下身的方向暗暗用勁,一邊加大腰肢和腳尖的力量,硬是突破了那層薄薄的防線,直挺挺向著陰道深處進軍。
「啊……好疼啊……你太,太大了,我不要……快,快出來,我……我真的不要了。」由於身體對性事的陌生,陰道深處此時仍略顯乾澀,被粗壯有力的陰莖強行侵入確實難以適應,安亞想要夾緊雙腿,無奈張強的腿勁大過她太多,不僅合不攏腿,反而被分的比剛才還開了,安亞急的快哭出來了,「小強你,那裡太大了……求求你別進去了……快點拔出來啊……真,真的好疼……啊……嗚嗚嗚……」
直到陰莖全根莫入,再也無法前行,張強才發出一聲舒坦的嘆聲,但手腳上的勁仍未放鬆半分,靜靜地感受著整根陰莖被溫暖的陰道肉壁緊實的包裹,安亞來自處女膜撕裂的疼痛也稍稍得到緩解,只有下身火熱的填充感在提醒自己已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轉變。
如此兩人靜待了半分鐘,張強的陰莖開始緩緩往外拔出,退到一半又緩緩插入,隨著抽插動作的反覆進行,陰道肉壁似乎適應的非常快,更多的愛液也隨著陰莖的運動逐漸塗滿了陰道內的各個褶皺,剛進入時的乾澀感此刻全然消失,但剛被撕裂的處女膜仍時刻傳來灼燒般的痛感,讓安亞苦不堪言。
張強看到安亞痛苦的表情,雖於心不忍,無奈陰莖上傳來的溫暖緊實的包裹感實在讓人慾仙欲死,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原來說的就是這種感受,此刻顧不得女友太多,只得聽由慾望的擺布,於是緊縮臀肌,加速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
安亞一直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說話,畢竟架不住張強的攻勢,被頂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來,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從小就知道女人第一次會疼,但實在想不到這麼疼,雖然前戲很舒服,陰莖帶來的充實感也很棒,卻都被那火辣辣的疼痛遮蓋住,就像沒炒熟的辣椒菜,嘴裡除了辣味之外嘗不到其他任何味道,此刻只想著這事能快快結束就好。
這樣又過了不到兩分鐘,張強已是強弩之末,過去打飛機的經驗讓他意識到自己快要射精了,知道這樣射在裡面有懷孕的風險,但腦海里另一個聲音在對自己說:「多停留一會就多一會快感,相信自己,你能及時拔出來的。」
矛盾的想法瞬間來回交戰了數回,可高潮不等人,還在思量的時候,突然一股電流從龜頭傳向陰囊,心裡想著「要壞事」,臀部卻不由自主地用力往裡死命地一頂,龜頭直接頂到了陰道深處的一處軟肉,張強再也忍耐不住,一股精液噴薄而出,強勁有力地射向陰道深處。
安亞突感體內的陰莖瞬間膨脹,繼而一股熱流打在子宮頸口,令子宮一陣顫抖,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陰莖又在繼續抖動,第二股、第三股熱流接踵而至,子宮在被不斷地顫抖中急劇收縮起來,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是五顏六色的煙花在眼前炸開,美妙的不可言喻,直到陰莖停止抖動,眼前的煙花仍持續了十幾秒才漸漸散去,又再回到現實中。
小穴里仍被肉棒塞的滿滿的,處女膜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安亞睜開眼,張強正撐在上面看著自己,本想著結束之後狠狠打他一頓出口惡氣,但這一段突然來臨的性高潮卻讓自己怎麼都生不了氣,也舉不起手來。
看著安亞額頭被汗打濕的劉海,雙眼角未乾的淚痕,泛紅的雙頰,和急促地一起一伏的雪白胸部,對張強來說猶如夢幻一般,但陰莖終還是漸漸軟了下來。
安亞感覺到了體內肉棒的變化,而張強臉上仍是目光呆滯,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之下腹肌猛然收縮,將軟不拉嘰的陰莖給擠了出去,隨即兩人把被子一蒙,大笑起來。笑了幾聲,安亞突然停住。
「哎呦,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快,快拿紙來。」說完趕緊掀開被子,張強迅速起身連抽幾張紙遞給她,自己也拿紙清潔一下黏煳煳的陰莖,只見擦過陰莖的紙巾上一抹淡淡的殷紅色,回頭看看安亞。
此刻分開的雙腿之間那片女孩最為神聖的秘密森林正對著自己,大腿內側和陰部一片濕乎乎的,淫水打濕了的陰毛下豐滿的大陰唇如同一個漢堡包,夾著的兩片粉紅的小陰唇還未完全合攏,銷魂的陰道口縮到還沒有鼻孔那麼大,難以置信完全勃起的陰莖剛才就是在這麼小的肉洞中縱橫馳騁,也難怪安亞痛到流淚。
接過安亞擦完的紙巾,也是一片夾帶殷紅血絲的精液與淫水的粘稠混合物,一股疼惜憐愛之情湧上心頭,又有幾分欣喜與自豪夾雜其中,情不自禁地將安亞緊緊抱入懷裡,輕輕地吻著兩眼的淚痕,柔聲說道:「安安,我愛你,你把最寶貴的給了我,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安亞沉醉在男友的親昵和甜言蜜語裡,甜絲絲的說:「小強,我也愛你,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兩人如此溫存片刻,安亞又說:「你剛才好像射了很多在裡面,可是我擦的時候沒感覺有多少,是不是還有好多沒流出來啊,那我會懷孕吧?」
張強這才有點後怕起來,要是真懷孕了,以他們目前的狀況肯定經不起現實的打擊,那剛剛才說過的山盟海誓不過就是個笑話而已,情急之中想出一招。
「你這樣,蹲著連續做幾個深蹲,然後上蹦下跳,可以把精液甩出來的。」說完自己在床上像青蛙一般做起了示範動作,安亞也跟著做,床上就像有兩隻發情的青蛙一般起起伏伏。
做了十幾下,安亞再也忍不住摔倒在床上大笑起來:「哈哈,不行不行,太好笑了我做不下去了。」張強趴開她雙腿看看有沒有效果,只見粉嫩的肉穴口果然又湧出了幾股帶著血絲的白濁液體,忙抽紙又擦乾淨。
「這下應該差不多了吧?」
安亞想了想說:「我聽別人說月經期的前七後八是安全期,一般不會排卵,受孕的可能性很低,我算了算現在正是在安全期,我想應該不會懷孕的。」
張強似懂非懂,但女友都不擔心他也就安心下來,躺在安亞身邊輕輕撫摸起她光滑的後背來。
安亞突然問起張強:「你們男生是不是平常有性衝動了就用手淫來排解?」
張強一愣,不知她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但此刻兩人最後一層隔膜已捅破,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了,便接話說:「也不是一有衝動就要排解,有時候一天就有N 次性衝動,哪能次次都手淫啊,我反正是憋上幾天,要是發現自己老是盯著別人胸部和屁股看,又或者老是幻想一些性場面嚴重影響到正常生活了,就會找機會在廁所或者被窩裡手淫。」
安亞此前從未接觸過這個話題,頓時興致勃勃地追問起來:「在被窩手淫?你不會舒服的叫出聲來嗎,不怕寢室的人發現嗎?」
「那當然是小心翼翼地不會發出聲音來的,我們寢室其他人全是單身漢,我就不信他們沒有夜裡偷偷手淫過,大家心照不宣吧。」
「天吶,真難以想像你們男生,以後只怕我看到他們就會聯想到他們躲在被子裡手淫的樣子,啊哈哈哈。」安亞笑了一會又說,「對了,那你和我在一起之後也手淫過咯?」
「那是當然的,你別看我平時和你就親親抱抱完事,那是因為我不敢放肆,但被撩起來的性衝動很難平復,到了夜裡總是要用手排解出來才睡的了覺。」
安亞颳了刮張強的鼻子:「哎喲,還真是苦了你呢,那你手淫的時候都會想些什麼人?什麼事呀?」
張強壞壞的笑著說:「基本上都是回想白天一些香艷的片段啦,有時就想像你裸體的樣子,一般很快2 、3 分鐘就受不了了,不過以後就不用那麼憋屈了,嘿嘿嘿」
安亞裝作生氣的樣子,狠狠掐了張強的鼻子:「你個大流氓想得美,把我當什麼了啊,再說了就快放暑假了,你還是早點讓自己適應恢復單身的日子吧,哼哼。」
張強哭喪著臉也撒起嬌來,安亞突然又想起剛在浴室的事情,便試探性地問道:「喂,你看到女人的內衣褲會不會也有性衝動?」
張強想了想:「嗯,掛在店裡的內衣褲倒是沒什麼,倒是那些晾著的胸罩、內褲什麼的就會勃起,不過大媽款式的肯定不會,哈哈。」
「為什麼呀?不覺得變態嗎?」
「可能感覺晾起來的有真實感一些,畢竟是別人穿過的,會想像它們被穿在身上的樣子,想像那種狀態下的女人,我覺得這不算變態吧,畢竟內衣發明出來不也是為了吸引男人嘛。」
「那你有沒有拿別人的內衣或內褲……手淫過?」
「我是不敢,被逮到了怎麼辦,雖然說有時候憋的厲害了確實有想過摸一摸聞一聞什麼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如果,我是說如果絕對不會被發現,當你憋了很久很難忍,看到別人的內衣褲,你會怎麼做?」
「你怎麼老問這個,好奇怪哦。如果真是那樣的情況,那麼饑渴的話,我可能會蒙著內褲邊聞邊手淫吧,這樣刺激估計很快就能射出來,而且手淫總比強姦別人的危害性小吧,你說是不是?」
安亞相信張強不是那種性變態,聽了他的話,覺得似乎這是男人的天性,就算一時壓抑的住,也在慢慢積累,如果不適時釋放,待到量變引起質變反而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可怕後果,男人手淫原來並沒有過去自己想的那麼猥瑣,畢竟一個人偷偷手淫但是能理性處理和異性的交往,總好過那些偷窺、性騷擾和強姦吧。
這麼一來,對於在浴室撞見的一幕也就想的通了,甚至有點慶幸那個男人還好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過份的事情來,不然……
「那你現在嘗到了甜頭,暑假裡兩個月怎麼辦呀?想我了就手淫嗎?」安亞問張強。
「那有什麼別的辦法?只能是把今天這樣的事當作素材,邊回放邊『安慰』自己咯。」
「要不我給你一件我的胸罩和內褲,不,胸罩不好,被你爸媽發現了不好,我就送你一條洗好的內褲,你要是想我了,就用它來手淫好不好?」
張強眼前一亮:「好耶!這個辦法好!親愛的,我愛死你了,沒想到你這麼理解我,不覺得我變態,有你真是我的好福氣也。」
安亞笑著說:「因為我不想你變成真的變態呀,與其你幻想別人,不如聞著我的味道,想著我現在這樣子來手淫。」
張強一陣感動,吻住安亞的雙唇,一手在安亞光滑的身體上慢慢遊走,安亞感覺自己像一件珍寶被人愛不釋手的撫摸,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滿足感,輕輕扭動回應著張強的愛撫。
兩人如此一來二去,很快又進入了狀態,張強的手在安亞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發出求愛的訊號,安亞則順從地張開雙腿做出回應,但當堅硬的陰莖抵住陰唇的時候,安亞仍是害怕的微微抖動起來。
「我,我怕。」安亞輕聲地說,「你那裡太粗了,剛才撐得我好疼。」
張強此刻雖然也是箭在弦上,卻因已嘗過那快樂滋味,便強行克制住插入的衝動,輕輕吻著安亞的香唇說:「乖,別怕,我再也不會那麼粗魯了,你要是怕疼那就算了,等你過幾天好了再說。」
安亞一陣小失落,心裡又開始在怪責張強不識風情,咬住下唇,懇切地望著張強:「你溫柔一點,動作輕柔一點好嗎?我……還想要……」說罷閉上眼睛,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羞紅了臉。
張強聽到這話,胯下肉棒瞬間勃起得硬挺挺的,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扶著肉棒在陰唇間的肉縫上下磨蹭,這裡仍是一片潤滑潮濕,很輕易就找到小穴口,便送開手,用勁緩緩地往裡突進,同時壓在安亞身上,一手將她的頭輕輕按在自己的肩膀,邊撫摸著她的秀髮邊柔聲安慰著她,直到肉棒又再次盡根沒入女友的身體,兩人繃緊的身體隨之放鬆下來,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嘆聲。
「這樣疼嗎?」
安亞搖了搖頭:「好一點,你只要這樣輕輕的動我還是忍得住。」
「嗯。」張強便保持這樣的節奏,緩進緩出,一手插進安亞的秀髮中輕輕撫摸,同時含住她最敏感的耳垂不住地舔弄,張強雖然還是沒什麼經驗,但至少沒有了第一次那麼急躁,也沒有初入肉穴時那麼敏感,如同蠕動般的抽插就這樣持續了近十來分鐘。
安亞也感覺到了兩次做愛的差別,在他的克制下,疼痛感明顯消減了大半,陰道里感受到的男性力量與耳邊的溫柔滿足了她理想中對男性的一切需求,令她沉醉其中漸漸不可自拔。
漸漸地,身體也隨之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胸口變得越來越熱,乳房之間與乳暈邊的皮膚漸漸泛紅,淫水變得粘稠,隨陰莖的抽插傳來一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仿佛有一股熱在陰道里聚集,變得瘙癢起來,肉壁也因此不可控的一下一下緊縮著,夾得裡面的肉棒好一陣抖動。
突然間,張強起身一聲嘶吼,肉棒迅速地被抽了出去,安亞睜眼一看,那根脹得紫紅的陰莖正對著她,一股精液從龜頭咻地疾射而出,直射到上腹部來,隨著張強的套弄,灼熱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打在身上,直到十來秒後這陣流星雨才停下,低頭一看,乳房到小腹被灑遍了潔白的精液,就像一束束玉蘭花。
沒有了第一次內射時的高潮,安亞有些許失落,但她明白張強是不想讓她承擔懷孕的風險才選擇體外射精,失落與感激也就一陣抵消。
張強看著被自己射滿一身白花花精液的女友,也是心醉不已,仔細為安亞清理乾淨,二人相對而擁,輕輕地撫摸著對方,盡情享受著事後的溫存,在你儂我儂的情意綿綿中逐漸睡去。
這一夜,兩人都完成了人生大事,生理與心理上儘是滿足的疲憊,一覺直睡到下午兩點多才醒來。
相擁裸睡的兩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安亞輕輕地在張強嘴上一啄,就招唿他起床了,張強睡過一覺,體能、性慾都恢復如初了,但知道女友仍初傷未愈,只得強忍住並安慰自己將來有的是機會。
沒有牙刷,只得隨便漱漱口,拍拍臉,張強去退房,安亞整理好自己就到小巷子外面去等張強。
此刻太陽正曬的灼人,肚子裡空空如也,安亞正後悔著昨天沒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就看到有人向她走過來,竟是昨晚浴室碰到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心情不錯,過來就跟安亞打招唿:「你是個好人,昨晚……謝謝你。」
安亞有點尷尬:「沒什麼,就是……算了不說了,你也是個老實人,好好陪你老婆就是了。」
「說到這裡,倒有個好消息,今天早上我去病房裡問床位,本來沒抱希望,結果騰出了一個床位,排在我們前面的幾個病人都聯繫不上,剛巧我又在那,就順延到我們家了,這不剛帶我老婆辦好住院手續,我就回來清東西退房來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到這裡來治療,你老婆一定會好起來的。」
「昨晚那件事情,還有你送給我的那個……那個東西,讓我,怎麼說呢?反正就是很舒坦,人只要一舒坦,感覺什麼事就都順利了,所以啊,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男人說這話時一會支支吾吾,一會又興高采烈。
安亞笑了笑說:「以後你老婆好了你就更舒坦了,好日子又來了呢。」
「是啊是啊,要不是你那樣寬宏大量,我指不定還會做什麼傻事,那可不得了了。」
「我理解你,男人需要排解和宣洩,只是最好能找到正確、不擾人的方式,以後再憋的受不了的時候你應該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了吧。」
男人不住點頭稱是,這時張強已經辦好退房過來了,安亞忙說:「好了,我男朋友過來了,我不跟你說了,再見。」
看到男人跟安亞道謝又走開,張強順口問道:「誰呀?」
「哦,問路的。怎麼樣都辦好了吧?」
張強喜滋滋的說:「本來老闆娘說鐘點房過了中午十二點就要再收一天房錢的,我磨了一會嘴皮,老闆娘就說看我們一個帥哥一個美女的,也不計較了,就只收了一天的錢。」
安亞笑著挽住男友的手,心想著,人只要舒坦了感覺什麼事都很順利,還真是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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