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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大學快畢業了,一直貪玩的我覺得好日子馬上到頭了。回想起大學生涯的點點滴滴,天天鑽在網吧里打魔獸,女朋友陸陸續續的談了2個都是很快就分了。好在自己長得也過得去,校足球隊鍛鍊的身體也很好,2個女友都是打了幾炮後就覺得不如遊戲好玩就分了。後來就算有女同學有所表示都不輕易入局。現在想想真是秀逗。
我在大學裡學的是化學,班裡基本就是一群基佬,唯一的3個女生都是眼鏡娘,關鍵都是4分以下的,所以我們找女友基本都是其他系的。而男同學都是一幫子損友,涉及到小事無所謂,涉及到錢,女人,學習,都是坑死你不商量。於是我很快就給他們坑死了。
話說那年畢業實習是一個月前就定下的科目,第一等就是去幾個軍工研究所,吃得好,待遇好,而且有可能將來能分配進去,第二等就是去化工研究所,待遇也可以。第三等就是進幾個國營化工廠。這個基本就是萬不得已去的了。
但是這次實習竟然和以前有所不同,這次插進來一個民營廠也來招實習生,這個民營廠是個新成立的廠,據說發展很快。但是廠開在一個鄉下的邊遠地區,交通很差,待遇未知,吃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好在只招一個名額。
我心想我成績就算中等偏下也不會輪到我去吧,心裡比較坦然。
然而那天系主任開始決定分配時我覺得不太妙了。首先主任先是一通大道理,什麼民營企業發展很快是個鍛鍊人的地方,然後說這次分配如果把成績差的分配給民營企業就是對人家的不公,最後表示這次系裡決定這個名額必須給最有上進心,但是最缺少鍛鍊的同學去。
上進心自然不必說,人人都可以說有。這個缺少鍛鍊怎麼定標準呢?然後同學們七嘴八舌,最後竟然有人提出缺課率高的就是了,大家紛紛附議。
他奶奶的,是個人都知道老子玩魔獸玩的昏天黑地,缺課率遙遙領先,這不是擺明了把偶推出去送死啊。
我急得為自己辯護,什麼我成績也不差啊,可也不好啊,我如果去也是耽誤人家民營企業啊,但是在這幫損友的千夫所指下蒼白無力。然後系主任笑眯眯的大桌一拍,定了!
後面亂鬨哄的誰去軍工單位,誰去化工廠我也沒心思聽了,心想:完了。要吃3個月的苦了,吃苦也就算了,要和魔獸說再見了,心如刀絞啊。
但是……但是……哈哈。幾個月後回想起這一切,我大笑三聲,你們這幫SB知不知道你們錯過了什麼?以後就算用千金和我換這段經歷我都不一定會換。
這段記憶雖然已經塵封多年,每每想起都令我心緒澎湃。終於決心寫出來與諸君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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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搖晃的開了3個多小時了,仿佛我的骨頭也要和這輛破客車一樣嘰嘰嘎嘎的作響了,硬硬的皮坐墊讓我的屁股不斷的換著姿勢。「幾時到啊?喬科長?」
我問了下坐前面一排的那個戴眼鏡胖得有點臃腫得中年男人「快了,快了,估計還有140多里吧」那個喬科長諂媚得朝我笑笑安慰道。
廠里也算比較重視我特意喊了人事處的副科長來接我,不過這輛客車倒不是專門接我的。我上車前已經接了幾個打工回廠的。一看就是鄉下的年輕人,都老實巴交的座在後面一排,很少有人說話。而中間的幾排都是空著的。
「這些位置馬上還有人座?」我問道。
喬科長笑道:「不愧大學生啊,腦子好,的確馬上還要接一批人」
「哦,看來廠里工人不少啊」我有點吃不消他的馬屁有句沒句的應道。
「是啊,我們廠又造了一個化工制線車間,這次在X省招了一大批女工,都是年輕姑娘。怎麼樣,小雷,要不要幫你做個媒,找個老婆就結婚結在廠子裡算了,我們對於你這樣的人才可是派房子的啊」我連忙笑笑搖搖手:「喬課,你知道我只是實習來的,再說我年紀也不大啊,不急不急」喬胖子看著我的窘樣,開懷大笑。
說話間車子慢慢搖晃的停了下來。我伸頭看了下窗外,好傢夥,在縣城簡陋的臨時車站前,站了十幾個女孩,人不多,但是陣勢挺奇特。為啥奇特呢?每個人都背著疊成山打好捆的被襖,手裡大鍋小鍋。遠遠看過去像一群奇特的生物。
然後下面是一陣忙亂,那個五大三粗的司機嘴裡嚷嚷著,把這些女孩的被襖都塞進了邊上行李艙,就算這樣還是有很多女孩拎著家當上了車。看著這些姑娘一個個走過我的身旁,我了個去,都是沒滿20的小女孩啊,有的看上去才15,6歲差不多。我也幫著喬科把這些女孩的行李都安頓好。
期間我偷偷的看了一下幾個輕聲和我道謝的姑娘。一個叫小榕,這個姑娘眉宇間還沒張開,小嘴小下巴,整個就一個娃娃臉。一說話就紅了臉。
另一個卻是另一個風格,個子一看就有165左右。穿著厚實的大衣也蓋不住她胸口的凸起。一頭長髮。不過穿衣打扮看得出也是農村出來的。不同的是那張臉長的真端莊,都是恰到好處的那種。在這個網紅臉的社會裡真正的原生態。
姑娘聲音不大,不過很直接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在回答喬科的登記時我聽到了她的名字:李韻梅。心裡暗暗一笑:現在還有人家給女兒取這個名字啊。其他女孩也沒啥特別的,所以也就沒有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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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車在窮鄉僻壤又開了2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這家廠真的很大,聽喬科說總占地30多畝,一共7個車間新算上造好的制線車間就8個車間了。一共員工3千多人,大部分是女工。在廠里一共5棟宿舍樓。4棟在廠後面是女工宿舍,一棟在廠大門邊是男工宿舍。我下了車和這幫女孩分道揚鑣,她們在一個女班長的帶領下去後面的宿舍了,而我直接來到了人事科。
迎接我的是人事科老大丁科長,這傢伙瘦瘦的,大概50歲左右,和喬科站一起就是金庸筆下的胖頭陀和瘦頭陀,我一直在暗自好笑,連丁科說什麼都沒聽清楚。反正也就是些廢話,什麼歡迎啊,什麼廠里重視人材啊,什麼要成立一個線車間實驗室。
等等,我突然醒悟過來。問丁科長:「成立線車間實驗室?」「是啊,小雷同志,哦不,應該稱唿你雷公,和我們其他工程師一樣啊。」丁科長大笑,帶著胖頭陀也一起笑了起來。
我一抹汗的乾笑兩聲:「這個和我有關係嗎?」「當然!」丁科大手一甩差點打到我「這個實驗室就是為你來剛成立的,你負責!」
「等等!」我打斷了他「我是實習生,而且你們原來的技術員呢?」
喬胖子鑒貌辨色的上前2步替上司回答道:「小雷啊,啊不~雷公啊,你是我們廠第一個招的化工技術員,原來需要檢測和技術支持都是去省會的那家大廠付錢請大師來的啊,現在大老闆痛定思痛,決定也要自己招高級人才,這不,把你這尊佛請回來了嗎?」
丁科也連連點頭。我心中暗暗叫苦:佛你妹啊,老子還是實習生,雖然學習還算沒耽擱,但是馬上叫我運用,那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我剛想找藉口推脫時。一個大腹便便的矮冬瓜慢慢從裡面的辦公區走了過來。胖瘦兩頭陀一看立馬恭敬的俯首站在一邊。
「這個就是新來的化工大學生吧?」矮冬瓜眯著一線眼看著我說
丁馬上點頭稱是,然後給我介紹到:這位就是我們的老闆,潘總。
我擠出一絲笑容裝著很虔誠的樣子握住了潘總伸出的胖手。潘總輕輕握著我的手沒有放開的意思:「小同學啊,你來了就太好了,我為了得到你可是去了你們大學好幾趟啊,和你們趙校長都打了幾回交道,終於得到你了」
我心裡暗想:「瑪德,我怎麼覺得自己給那些人賣了啊,等等,剛才還想到自己是鴨子……」然後我感覺到潘總柔軟厚實的手,再看見那雙眯著的含情脈脈的細縫眼,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潘總感覺到了我的抖動,心疼的用另一個手一起捧著我的手說道:「看看一路上受涼了吧,快點安排住進宿舍歇歇吧,林秘書!」潘總回頭喊了一聲。
隨著應聲,一陣高檔香水味飄了過來,高跟鞋的步點在身前戛然而止,一個穿著工裝短裙,上身白色蕾絲襯衫的御姐出現在面前。她高傲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看著矮冬瓜說:「嗯,老早就準備好了,潘總,那裡是新廠房後面。就在女工宿舍的邊上,和實驗室一起。就是……」
「就是什麼?」潘總不耐煩的問道。「就是,要和他約法三章不要亂進女工宿舍。」矮冬瓜潘總哈哈一笑:「怕啥,進就進好了,搞大了哪個,就留下來一輩子做我們廠里人好了」
胖瘦頭陀一聽立馬一起大笑起來,而林秘書白了矮冬瓜一眼就眼朝上的不看我了。我乾笑著嘿嘿幾下,然後鼻子裡聞到潘總身上的氣味有點怪異。一股微微汗臭夾雜著一點什麼味道……
微風輕輕吹過來林秘書的香水味瞬間讓我茅塞頓開。我再看站著的潘總和林秘書時,眼前出現了一個畫面。矮冬瓜壓著這個御姐在沙發上拚命的耕耘著,那雙紅色的高跟鞋被一雙雪白的腿挑在高處,有節奏的擺動著。矮冬瓜岔開的大腿間甚至能看見林秘書那2瓣雪白的臀形,一副垂掛的鐘擺不斷的敲打著中間濕潤的桃源洞。2具肉體碰撞發出淫邪的水聲。
「嗨~」喬科長拍了下我的肩「我帶你去你的住處吧,天也快黑了」哦,我趕緊把自己從YY中拉了回來。看著潘總他們已經走遠,我回人事處拎著行李跟著喬科後面。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淫蕩的想這些東西?」一路走一路尋思著,一邊含煳的應付著喬科。嗯,也許……根據學的化學和生理學分析,這裡是充滿雌性荷爾蒙的地方,我的身體也就自認而然的給刺激了,以前看過書,說男女在一起上班上學比較和諧就是男女的氣味對異性起到了生理上的協調性,但是過多或者比較淫亂的所在就會刺激性慾的增長。所以,總覺得這裡有點不簡單。我得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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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會,喬科就帶我來到了我的住處,這裡是一處大院落,裡面圍著新造了大約10間房,中間院落里種了一點矮灌木和移過來的楊柳樹,地上的草坪也是新鋪的。前排共計6間房,喬科介紹說這裡是實驗室,裡面大部分設備已經到位。後面是起居室4間,是給我和實驗室將來的工作人員住的。
說話間他打開一間房,並按亮了屋內的燈光,屋內比較貼心的採用了暖光照明,生活設施一應俱全,中間的床雖然不是大床不過也算那種1米8的寬床了。
那時的電視機還是大肚子顯像管彩電,放在柜子上比較占地方,不過好在房間比較寬敞,更讓人感覺不錯的是裡間竟然有單獨的衛生間,比我學校的宿舍好了很多。
喬科說也就這裡宿舍是這麼造的了。其他宿舍都是公用一個樓層的衛生間。
我滿意的倒在床上放鬆的看著天花板心想:比料想的要好啊!!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一把抓住喬科,喬科嚇了一跳,傻傻的看著我。
我臉恨不得已經貼到他臉上,吐沫星子噴了他一臉的大吼道:「網絡呢!!!網絡呢??」喬科縮著頭,眯著眼回答道:「有有有」我鬆了口氣。也放鬆了抓著他胳膊的手。
「不過是……區域網……」
「什麼!!!」我瞬間又恢復原樣,口水繼續幫他洗了個臉。「那以後做研究怎麼辦?要查資料啊!」
「我們廠有保密協定,廠里只用區域網,不過,不過,林秘書那裡可以連外網……」
天啊,我欲哭無淚,什麼破廠,什麼破保密協定,魔獸就徹底AFK了。我的兄弟劍啊,偶的DKP還有300分啊。以後只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苟延殘喘了,只能幹其他事了……干其他事了……其他事了。
喬科也不知道啥時走的,我就這樣合衣進入了夢鄉。也宣告著這段永生難忘的時光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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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喇叭里的民族樂曲大聯奏徹底吵醒了我,我睡眼蒙松的打了個哈欠。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我稍稍整理了下衣著,打開了門,原來是喬科長。
「啊,睡得還好嗎?」喬科滿臉堆笑得問道。
我揉揉了眼睛:「還行,你怎麼來這麼早,住廠里?」
「家屬樓就在村口,我們都住那裡。」喬科還是那張笑臉「以後你在廠里找到老婆了也可以住那裡啊」
我刷著牙含含煳煳的哦了一聲,心想:得了吧,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玩個魔獸都沒辦法,你讓我住這裡?
「走……先帶你去食堂吃早飯」喬科看我洗好臉後拉著我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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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我細細的打量起了這個廠,放眼過去環境很不錯,綠化覆蓋率很大,不過也難怪,這種地方有的是地。再看看廠里的路上基本都是女工,而且都是20歲左右的年輕女孩。中年婦女也有不過不多。
喬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這個廠都是做紡織細活的,所以基本只要心細眼力好的年輕女孩,那些年紀大了的不是班長車間主任就是清潔大媽。其他的都會辭退回家。當然個別漂亮的可能找個廠里的單身漢也能留下了。就是要像你這種管理人員才行」
我沒有回答他,心想你們為了拉攏我真是用美人計了啊。可惜這種唬唬人的把戲我上大學就看多了,大學招生時喊著我們學校校花多啊,大家來上啊,進興趣小組時喊我們這裡學妹最漂亮啊,大家報名啊。結果沒一條是真的。
喬科看懂了我臉上的表情,嘿嘿一笑,然後摸出身上的皮夾,打開了裡面的一張照片遞給我看。我看見喬科和一個估摸著才25,6的女人的合影手裡抱著一個才1歲左右的男孩。
「這個……你老婆孩子?」我詫異的問。因為讓我詫異的是他們的年齡差距。
喬科嘿嘿一笑:「我來這廠就離婚了,然後娶了她生了現在的兒子。她原來也是這裡的女工,她家本來在涼山山區,窮得很,本來到25歲就應該給筆辭退費就回家了,她死都不想回家,所以我就娶了她,讓她留了下來。」
喬科這樣說著,不過我看著照片上得女人好像並不開心,眉頭微微得皺著。
心裡也就狐疑的把照片還給了他。
喬科淫笑得一捅我的胳膊:「怎麼樣?動心了吧?其實像這樣的女人我們這裡很多的。你只要留下來,喜歡哪個都會幫你上手」
我裝著有點心動(其實真的有點心動)笑著說:「喬科,你就不要勾引我了,我說過我還小」
「哈哈」胖頭陀繼續淫笑著:「你啊,沒嘗到滋味,以後嘗到了,就樂不思蜀了,趕你走你都不會走,哈哈哈……」
我也只能隨和著和他一路淫笑來到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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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現在已經快結束早飯點了,裡面的員工已經很少。我和喬科來到管理員窗口排著隊準備領早點。
「說了!只能給你這點,你的飯票都沒了,每天給你這碗粥已經很客氣了」
一個粗壯的男人的聲音從另一邊的員工窗口傳出來。
我定睛看去,只見一個嬌小瘦弱的女孩端著一個搪瓷碗站在窗口,臉上掛著不服氣的淚水。「我是遺失的,按道理你們也查得到我買的飯量,就證明我沒有都用光了」
那個粗壯的聲音回答道:「這個誰知道,你還可能賣給其他員工啊。」女孩氣的眼淚又涌了出來:「我怎麼可能賣給別人,我每天吃不飽,幹活都沒力氣了,我難道不想乾了?我還要每個月寄錢給老家的弟弟讀書啊」
我剛剛想過去看看情況,喬科就一把抓住我輕聲說:「哎……別管閒事,那個男的是老闆的小舅子,他是承包這裡食堂的老闆。你我都得罪不起」
我只得停下腳步,無奈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孩。
「這樣吧,你今天下班來我們食堂,我喊會計看看你的記錄,看看能不能補救」那個粗壯的聲音還是冷冰冰的說道。
女孩仿佛看到了曙光,立馬擦乾了淚水,連聲道謝,然後捧著碗粥急步走了。
「呸」窗口裡的男人惡狠狠的罵道:「這幫小B就是欠操,老子哪有時間幫她們查,幫她們插倒是可以。」裡面立馬聽到幾個男人的鬨笑。
喬科也尷尬的笑笑:「別管了,這些事我們這裡經常發生。那些女孩為了補貼家裡,把飯錢換了寄回去,然後謊稱遺失,騙吃白食。大黃牙能白給她們一頓粥已經不錯了」
我吃著饅頭嘿嘿一笑真想說什麼。只見廚房門一開,一個穿著背心,抽著黃鶴樓的光頭大漢走了出來:「喲~ 喬科,今天沒打飯回辦公室吃啊?」
大漢大大咧咧的往我們邊上一坐,稀開的嘴裡咬著香煙一口猛抽,在煙霧退散後,我看見那一排參差不齊的大黃牙。
「哦,今天陪新來的大學生,啊,應該喊雷公才對……對~ 陪雷公來吃早飯,讓他熟悉下。」
大黃牙迷細的眼睛瞅著我,鼻孔里又噴出一股煙:「哦,咱聽潘總說過,原來是你啊,哈哈,不錯,年輕,呵呵,以後保不定這裡的騷B娘們都盯著你呢」
我打個哈哈無言以對。大黃牙也不和我囉嗦,回頭對著裡面喊道:「傻吊們,早飯時間結束了,收攤打掃!」然後回頭道:「你們快點吃吧,吃完咱就關門準備午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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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喬科慢慢走在廠區小路上。喬科說:「你今天就熟悉一下廠里的環境吧,自己慢慢的逛就是了,我馬上還要去面試一幫人員。你有啥問題就來人事處找我。和下面的保安就說今天口令是:開齋。」
我啞口失笑:「怎麼像土匪山寨啊,還要口令?」
喬科一本正經的說道:「別小看口令啊,我們已經用了2年了,老闆定下來的規矩,這樣任何時候管理人員就能通行無阻。」
「其他人員有行動限制?」
「那肯定,我們這裡人員太多,有些時候有些地區只能限行,只有管理人員和知道口令的才能通行,如果錯了,可能會給關小黑屋,你別當兒戲」
我只能嚴肅起來,然後再說了一遍口令。就和喬科分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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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第3車間,我來到新的廠房邊上,老遠看見一群人正在小廣場上練習隊列和早操。走近一看是那一批新來的女工,昨天一起坐車的小榕和那個李韻梅就在其中。
由於我走得過近引起了那群女孩的注意,隊列中開始有人竊竊私語或者有人偷笑了。站在隊列前操練的一個中年婦女終於發火了:「你們誰再不認真,今天就別想吃午飯。站到晚上!」
果然有效果,隊列馬上靜悄悄了。我心想還是女孩好管理,嚇一嚇就行。哪像班上的那些損友哥們。直接把一個軍訓的老兵氣悶圈了。
我慢慢的繞過去看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那個中年婦女長得相當漂亮,身上散發著成熟的韻味。特別是嘴角的那顆痣如畫龍點睛一般襯托出風騷的氣質。
身材還沒有走樣,凹凸有致。唯一不足的是有點微微發福。
那個中年女人也看見了我,眼角微微轉了下,然後快速的給了一個白眼,就不看我。繼續訓話。我也笑笑搖搖頭,心想好大的官威。
突然一個問題湧上心頭:這,新車間的女工都快齊了,那麼新實驗室的人員在哪裡呢?不會喊我一個人做光杆司令吧?也不對啊,喬科昨天在宿舍就說過有其他人員啊。不行,我得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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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來到管理處大樓,門口的門衛直接攔住了我,我說找人事處喬科長,門衛警惕的看著我說:還有呢?我說:再找丁科長。門衛繼續警惕的望著我:還有呢?媽蛋,難道要說找潘總?
突然我靈光一閃,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笨啊,估計要說口令。我盯著門衛老頭的眼睛神秘的輕聲喊道:開齋!!
老頭鬆了一口氣,然後很開心的說道:你要找的兩個領導都不在這裡。
「哪裡去了?」我真是日了狗了。
「去醫務大樓了」老頭痛快的回答道。
「醫務大樓?」我想了想,心說管他,去了再說。轉身就走。
老頭在後面喊住了我:「喂,你去了也進不去啊」
「納尼?」我回過頭惡狠狠的盯著老頭:「為啥?」
老頭怯生生的回答:口令不同啊……
我一把抓住老頭的衣領:說!啥口令?
老頭縮著頭:你去幹嘛?沒有老闆的指示我不會輕易告訴別人的。
我笑著放開老頭的衣領。拍拍他的肩膀:「你看我就是醫務大樓過來的,丁科喬科打電話喊我過來拿東西,我有意試試你能不能守口如瓶,你看我也是知道醫務大樓口令的。是化緣!對不對!?」
老頭朝我尷尬的笑笑點點頭。我頭也不回就進了大樓。走進拐角立馬飛奔到後窗跳了出來,然後貓著腰從花草堆里摸到了門衛室的後面。
「喂,丁科喬科在嗎?」老頭估計已經打通電話了。
「哦,有一個年輕人要找你們,說是你們喊他來拿東西的。」
「哦,沒有啊,那麼他還想去醫務大樓找你們」
「哦,我沒告訴他,他來不了,還想誑我口令,哈哈」
「哦,是那個大學生啊,人倒是挺聰明的,騙我說他知道醫務大樓口令,哈哈」
「哈哈,他說是化緣,明明就是沐浴啊。想誑我,呵呵」
我心中暗笑。偷偷的離開了管理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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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心想為啥丁科喬科不讓我去找他。不行,好奇心殺死貓。我一定得去看看。
來到醫務大樓前,我看見幾個維修工在門衛那裡輕聲對著口令,然後門衛大聲的關照:3樓別去啊。你們就修一樓的。幾個工人點頭就進去了。我順便拿起路邊的鐵管就走了上去。
中年門衛看見我就走了上來:「幹啥滴?」
我低著頭,恭敬的說:「剛才師傅喊我拿管子去的,我來晚了,不過我有口令」
「沐浴」我湊近門衛耳朵輕輕的說了聲。
門衛擺擺手示意我進去吧。
我心中暗喜一個大步準備跨進去。
「慢著!」那個中年門衛突然喊住了我。
我心裡狂跳不止,暈,哪裡露餡了?
「3樓今天禁行啊,你師傅在一樓,別亂跑啊」
「得,您放心吧」我說完頭都沒回就走進了大樓。
我迅速走過拐角,然後看見遠端樓道里在修管道的工人。我輕輕的把鐵管放在角落裡。然後走進了後門的安全樓梯處。這個鐵梯好久沒人用過了,上面銹跡斑斑。我吸了口氣,然後輕輕的爬了上去。
運動員的體格讓我爬起來毫不費力,很快我看見2樓的過道,很多辦公室都關著門,門口的指示牌上都是內科,五官科,胸透室等等牌子。顯然今天沒有人。樓里一片安靜,唯一的聲響是通往3樓的樓梯口,2個保安坐著在打屁。
我小心翼翼的繼續爬了起來。很快樓梯到達3樓山牆邊就結束了,我探頭看了看3樓的結構,外窗都是在走廊一頭,再最靠近山牆的一邊是一個大的倉庫間,裡面堆滿了東西,好像好久沒人進來的樣子。
我小心的拉了拉倉庫間的內窗,然後一個個的試了起來,終於在我手快要夠不到的時候,最里的那栓窗吱呀一聲給拉開了。
我輕輕的攀著窗沿跳了進去。一回頭,差點沒給嚇死。瑪德!!!一具骷髏瞪著大眼直挺挺的看著我。我沒好氣的給了這具醫學模型一腳。然後平復了心情後仔細的聽著聲音。好像聲音在另一邊的幾個房間發出來的。
我審視了下房間的結構,只有一扇出去到走廊的門,其他沒有出口。我又看了看天花板。果然天花板上有中央空調的通風管道。一般這種通風管道都很結實,維修工人都可以再裡面爬動。我小心翼翼的打開角落上方的頂板,慢慢的爬了上去。
管道里一股霉塵的氣息,我捂住了嘴鼻慢慢的爬動起來,讓自己儘量不發出聲響。蠕動是緩慢的,5分鐘後我才爬到了那個有人竊竊私語的房間,透過通風柵欄我看了下去,只見幾個姑娘坐在下面的長椅上。
有的在交流著什麼,有的在偷偷的抹眼淚。
一會兒一個姑娘打開了門走了進來,臉色有點蒼白。:「輪到6號了」姑娘說完找了個座位就坐下了,然後就把頭埋在胸前不說話了。
那個6號猶豫的站了起來,然後吸了口氣,鼓足了勇氣,走了出去。門自動關上了。然後走廊上傳來敲門聲。
「6號進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門裡響起。我一聽,尼瑪,這個不是喬科的聲音嗎?
我連忙慢慢的蠕動起來。很快來到了聲音所在的房間。透過通風口柵我看了下去,只見一個男人穿著白大褂坐在桌後。靠,這不是喬科嗎?我看見那張胖臉在昏暗的採光下顯得有點猙獰。一掃以往的那張笑臉的模式。
那個6號姑娘手足無措的站在桌前。低頭絞著自己的衣角。
「你想清楚了沒有?」喬科冷冰冰的聲音像是從喉頭裡擠出來的。
姑娘低著頭想了會,咬著牙慢慢的點下了頭。
「好,按道理你可以領一筆遣散費回老家去的,不過想要留用就必須做個身體檢查,當然檢查以後才能決定你的去留。這一切都在我和丁科的手裡,你明白嗎?」
姑娘咬著牙又確定的點了一下頭。
「好吧,去那裡躺著」喬科頭也沒回指了指邊上的床。
6號慢慢的站了起來,好像挪不動大腿似的慢慢走向那張鐵床。然後慢慢的躺在了床上。然後像一具死屍一般一動都不動了。
喬科在桌上的單子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放下筆,從邊上的陶瓷托盤裡拿起了一幅醫用橡膠手套,熟練的戴上,最後他啪的一下拉動手套發出聲響,床上的姑娘嚇得抖了一下。
喬科慢慢的走到床前:「把紐扣都解開,把褲帶都鬆了」聲音嚴肅而有力。
姑娘連忙照辦,可惜由於緊張笨手笨腳的解了半天。在喬科的輕哼下,姑娘終於結束了。
喬科一屁股坐在床邊,高舉帶著乳白色手套的手,粗魯的拉開姑娘的胸口的衣服。縱然光線幽暗,但是2只雪白的白兔還是從衣服里閃亮的跳了出來。
喬科用手慢慢揉捏著雪白的乳房,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掐捏著乳頭。姑娘明顯感覺到了有點疼,臉有點扭曲,但是一聲不吭。
「有沒有出過奶?」喬科冷冰冰的問道。
「我孩子都沒生過!」姑娘急促的辯解道。
「沒有問你生沒生過!!問你有沒有出過奶!!」喬科加大語氣嚴厲的喝道。
「沒……有」姑娘低聲的回答。
「把褲子褪下來」喬科仿佛已經對一對大白兔失去了興趣。又高舉著雙手說。
姑娘已經羞的滿臉潮紅,但是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慢慢的褪下了褲子。撩起的衣服和褪下的褲子使得姑娘大部分胴體都暴露在外面。併攏的大腿和身軀就像一支雪糕只有2頭裹著花紙。中間那一抹倒三角像極了雪糕里的赤豆。
喬科仿佛司空見慣一般眼皮都沒眨下,然後直起身彎下腰,用冰冷的雙手分開姑娘的雙腿。6號滿臉通紅閉著眼咬著下嘴唇。繼續一聲不吭。,
喬科左手放在了姑娘的陰戶上,用拇指和食指掰開,大陰唇慢慢的分開,吐出了裡面粉嫩的小陰唇,中間的縫隙連著幾絲綢液,像魚嘴一樣隨著唿吸開合著。
趙科並未有那怕欣賞一會的遲疑,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併攏著插了進去。姑娘瞬間抖動了一下。
「有沒有性交史?」一邊用手指抽插著,一邊冷冰冰的問道。「別說謊,一旦查到連遣散費都不給你」
姑娘仿佛在用身體抵抗著入侵,費力的嘣出來2個字:「有過」
喬科就好象沒聽到一般繼續著右手的動作,一會兒就聽到陰道里吱吧吱吧的水聲。
「幾次和幾個人?」喬科繼續問著,手上動作還是沒有慢下來。
「很久以前了,我都忘記了」姑娘喘息著吐出這句話。
喬科動作嘎然而止,然後站了起來,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併攏的雙指慢慢的分開,綢狀的粘液慢慢的給拉成了絲。喬科看了一會然後湊近鼻子聞了聞。
「還行,沒啥問題」喬科好像喃喃自語也好像說給誰聽。
嘶~~裡面的幕簾慢慢的拉開,屋子突然亮堂了起來。幕簾後靠窗的辦公桌後坐著一個頭髮有點花白的老頭。
丁科長!我差點叫出聲來。馬上捂住了吃驚的嘴。
老頭看了一眼喬科再看了看床上的姑娘。「好吧,這個員工還是要檢查一下的。」
喬科啪的一聲脫下醫用手套扔進邊上的廢棄箱,然後轉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下面是我們丁科幫你檢查,那是深度檢查,說明你有希望留下了。」
姑娘稍稍直起了一下腰看了一眼喬科然後又看了一眼丁科。
「沒喊你動就別動!」喬科又嚴厲的訓斥道。
姑娘嚇的又躺了下來。眼睛注視著天花板。
「唉~~」丁老頭嘆了口氣「你們這幫女孩子就是不太聽話啊」說話間他站了起來。
我看著他從亮光處走了過來,慢慢看清了。他竟然!!竟然沒穿褲子。
老頭身材保持的還是很好的,小腹雖沒有腹肌不過還算緊緻。最最吃驚的是那撮捲毛叢中怒挺的男根竟然比一般人都長,而且還保持著彎曲朝上的姿態。
男根上清楚的看得出青筋凸繞,錐型的龜頭髮著幽幽的青色。
老頭穩步的走到了床前。姑娘終於瞥到了那根恐怖的長蛇,嚇的差點叫出聲來。
「別緊張」老頭輕輕的安慰著「你看,你不是已經有過性交史了嗎?今天就當好好的重溫。況且我這樣做就是為了你以後可以嫁給廠里人打個基礎,明白了嗎?」
姑娘瞪著大眼恐懼的看著老頭,沒有任何表示。
老頭又嘆了口氣,然後慢慢跪進姑娘的中間,慢慢分開她的大腿。長長的毒蛇直到他跪進那雙潔白的大腿都能看見蛇頭。姑娘已經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渾身緊張的打著顫。
老頭吐了口口水在手上,然後抹在自己的龜頭上,使得自己的龜頭越發青黑髮亮。他慢慢的按下自己的蛇頭,輕輕的抵在大腿中間的那片柔軟處。
繃緊的身體連著陰戶都緊緊的閉合著,老頭試了試挺了一下,只有半個蛇頭鑽了一點進去,其他竟然死死的給抵抗在外面。
老頭呵呵笑了笑,保持龜頭頂端死死按在裡面,然後2個瘦得好像皮包骨的雙手慢慢的伸到姑娘的臀部下面,雙手好像托著2只碗一樣,開始慢慢的撫摸研磨。
一會兒姑娘的身體在撫摸下慢慢的鬆弛,丁老頭感覺差不多了。一用力托起2個屁股蛋往身前一送,配合著腰間一挺,只見整個男根噗的一聲插了進去。姑娘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然後弓起身體整個人都曲在床上。
老頭感受了下自己的命根在女人身體里的溫暖「唉~這種感覺就是讓人上癮啊」
喬科看著這一切好像看錄像重放一般:「丁科,你到幾歲才能不好這口啊?我真服了你了」
丁老頭抱著女人的腰,慢慢的抽插起來:「也許到我進棺材吧,哼哼,我到死都要死在女人的逼里。」
喬科嘿嘿笑著:「好吧,你玩吧,這裡女人可是享用不盡的啊,我都有點厭了。」
「所以你就有點變態了,是不?」老頭已經慢慢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速率,但是卻沒有影響他說話:「我警告你啊,你家婆娘你別再打了,再說那個孩子保不準是誰的呢?」
喬科臉上抽搐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在這裡說啊,你身下還有其他人啊」
運動著的老頭彎下腰吃了一口葡萄,說道:「放心,這個女娃子已經暈死過去了,聽不到。」然後一下下死命的頂在身體最深處。
「如果是我的種,那倒好說,如果是那位的,你想想看……」老頭子已經單腿跪地,側轉著身體,每下都插到盡,然後感受著蛇頭在舔舐著女人子宮深處的嫩肉。
喬科苦著臉想了一會:「好吧,我也無所謂,我這輩子反正就跟著老大混了。管他幫誰養!」
丁老頭頭上微微冒汗,臀部的肌肉反覆收放,2人的結合處水聲不斷:「這麼想就對了,以後你家婆娘不聽話,我們一起去,我會幫你擺平。」
昏死過去的女人在一下下的鞭撻下終於達到高潮,只見她的小腹收緊,屁股繃園,頭抵在床頭,腰背弓起。喉嚨里咕咕有聲。然後身體快速的抽搐起來。
老頭昂起了頭,閉起雙眼,拉緊女人的細腰抵在自己的胯間,男根深深的頂在子宮口,感受著那一陣陣的熱浪襲來,澆在龜頭上是那麼的熱麻激爽。
持續了一分鐘,女人終於癱軟在床上,老頭適意的又慢慢的抽插了兩下,然後拔出了男根。這條毒蛇竟然比剛才進去還要飛揚跋扈。
我心裡暗暗吃驚,這難道就是古傳的采陰補陽大法?難怪丁老頭這般年紀還威猛如斯,不過用來害人真是作孽啊。不知道這條毒蛇吞食了多少女人的陰精。
老頭子用柜子上的濕紙巾慢慢擦拭著男根上粘液。:「你去弄醒她吧。下面還有幾個?」
喬科走到床前,用力的掐姑娘的仁中:「還有2個,不過都一般般,我看了照片。」姑娘在刺痛下慢慢轉醒。
「那好,今天就到這裡」老頭子穿上了那條呢子西褲
「再說,剛才蔡老頭不是說那個大學生有點不安分嗎?我們去看看」
喬科拉起床上的姑娘,然後在她臉上拍了幾下:「你已經好了,穿好衣服,然後和隔壁說今天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去。等通知!」
姑娘穿好衣服猶如行屍走肉般的走出房間。我連忙轉身爬進了空調口,在轉身時不小心腿磕到了管道壁。發出輕微的聲響。
「什麼聲音?」丁老頭竟然靈敏的聽到了動靜。喬科也定在當場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你聽見是哪裡的?」喬科問丁老頭。
丁老頭指指頭頂空調管道。
喬科慢慢拉過椅子準備踏上去開頂蓋。
我大氣都不敢喘,心中默念一百個保佑。也許神明覺得我還算好人吧。起了作用,隔壁的女孩亂鬨哄的走了出來經過門口,好幾個膽怯的和兩個科長打了聲招唿就走了。
喬科尬尷的跳下椅子,要保持一種威嚴感。
這麼一來給我贏得了時間,我連滾帶爬的逃到倉庫間。然後上好頂蓋。爬出窗外,關好窗,然後順著消防梯就滑了下去。下到一樓正好和那幫女孩同時出門。門衛室的中年男人看見都是出去,就眼皮抬了下就繼續看報紙了。
我跑了一段路在花園的小徑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想今天竟然看到了這樣的秘密,這廠真是不簡單,估計有更深的罪惡和故事來等著解答。我必須小心。
(未完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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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