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宋立國之後杯酒釋兵權,重文輕武之風襲捲朝野,朝廷頒政布令,廣置學士門科,並於春、秋二季殿試學科及術科,由天子欽命各科狀元、榜眼、探花並封官加爵。各地學生投師赴考趨之若騖,其中禮部尚書有感民間歌妓之素質甚高,能文、能歌、能詩、能舞、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為導正當朝武人粗野之鄙氣及提升各地窯客之素質,遂奏請宋神宗欽點淫狀元……

神宗治平二年,民間各地經由貢舉、鄉試、會試、術試、典試之後,共計試核過關取得秀才之名者有五名,分別是河南的王康、寧波的司馬相、杭州的王富,曲阜的孔定及京師的兆子文,五人皆為人中之選,學術兼備技藝出眾。殿試之日,神宗微恙不克欽點,頒旨宰相王安石為殿試長,歐陽修,司馬光,范仲淹,呂惠卿為殿試官。

(一)即席對句初試淫聲

「咚!殿試開始!」殿試長王安石敲下了大殿的巨鼓,宣布殿試開始。殿試官司馬光穿著樸素官裳走上殿試台宣布殿試規則:「奉皇上欽命,本次殿試分文科及術科兩項考試,兩科各考五關子題,文科採抽籤即席口答,術科採抽籤即席操試,以沙漏計時,逾時作答或未作答者淘汰,最後勝出者由皇上擇日欽點為狀元,次者為榜眼,第三為探花,均另派任官職並給計官俸,四、五名者仍銜秀才,惟僅賞賜俸碌不給官職。」說完旋即轉身歸位坐下。

「文試第一關:對淫意短句,應試者須依殿試官口述之上聯對出下聯,文意需有淫意及學養深度者勝出,不得與前應答之答案重覆用字。應答時間一沙漏,以敲鑼為訊號,一沙漏為三鑼時。」呂惠卿宣布第一關開始。王安石為殿試長,依慣例要禮貌性開題,於是步上殿試台抽籤:「孔定!」王安石抽出了竹籤,看著刻注在上的名字唿名。

「在!」孔定快速的應聲並起立。

「好,仔細聽了…張燈結彩待早春。答聯最後一字需押韻聲,請答題。」王安石因為正推行改革新政故出此題,似有宣示新氣象之意味。

孔定抓了抓頭:「這個嘛…有了,近悅遠來淫滿城!」

「好,有淫意且對題。請坐。」王安石點頭的走了回去。

「下一個是…王富!」

「在…在在…」王富堅定且快速的起立。王富略微思索的答:「歡天喜地開蓬門!哈哈…」

「好∼好極了。請坐請坐!」

「…王康!」

「…有…有…」王康見到王安石,一時六神無主,嚇得站不起來,忘了應聲。「好,這個嘛……待我想想……這個嘛……」

「鏘∼∼一鑼時到了。」計時官喊著。「這個嘛……」王康猛騷著頭苦思。「鏘∼∼二鑼時!」「這個嘛……有了,有了……精炮全放直幹人!嘻嘻……」王康鬆了口氣。「這……這……」王安石轉頭看看其它的殿試官。

學冠當朝的歐陽修揮手說道:「這次繞他一回吧!」其它殿試官自不再多言了。

「好,下一位是京師才子兆子文!」

兆子文抖了下衣袖,答曰:「鳥鵲雲集探花唇!」「好,好……好一個探花唇呀!」司馬光贊不絕口。「謝恩師!」兆子文拱手言謝並自稱門生,顯然對奪魁胸有成竹。

「最後是司馬相!」

「烈女紅妝瀕失神!」司馬相說完即滿意的坐下。「等等,此對聯淫意何在啊?」王安石不解的問著。

司馬相正要站起身解釋,范仲淹卻揮手示意其坐下,范仲淹接著說:「稟丞相,此答之淫意只能意會不在字詞,概瀕失神意指高潮欲滿也,即是淫字之表現。」

「嗯∼范兄高見高見。好…通過!」王安石心有頓悟的稱讚著范仲淹的解釋。

「好!第一關即席文試結束,五名秀才全部過關,請至後廂房稍作休息,兩個時辰後進行第二關文試,退席!」王安石宣布了暫時休息。

應試秀才及殿試官紛紛退席,只留下觀試民眾的評頭論足及交頭接耳,有人覺得「瀕失神」應得頭彩,有人覺得「開蓬門」下得好,有人覺得「直幹人」應改成「猛幹人」用字較為有力,有人覺得「淫滿城」和題旨的「待早春」最為相合……民眾紛紛押寶或下注,殿下熱鬧緊張之氣氛不輸殿上的應試場面。

(二)七言絕句展露實力

「咚!文試第二關開始!」伴隨著殿試官及應試秀才的坐定,殿試長王安石第二次敲下了大殿的巨鼓,再度宣布殿試開始。

「文試第二關:七言絕句,應試者須依殿試官口述之首句對出以下三句,文意需有淫意及學養深度,且需符合唐詩之律定,得與前應答之答案重覆用字,惟詩意不可相同。應答時間一沙漏,以敲鑼為訊號,一沙漏為三鑼時。」呂惠卿宣布第二關開始。

這關比試輪到司馬光出題,司馬御史振了振衣袖步上了試殿台,由於前日方才上諫書指謫宰相王安石實行新政有侵官、生事、征利、拒薦等四大缺失且被王安石棄置回絕,司馬光就打算藉這次出題當場暗喻反諷一下王丞相。

司馬光抽出了第一個應試的竹情海單看了看:「第一位應試秀才是……司馬相!」司馬相站起,等待司馬光出題。

「秀才司馬相聽好……東風無力百花殘。請接題!」

司馬相陷入沉思……「鏘∼∼一鑼時到。」計時官敲下更鑼。

「有了……東風無力百花殘,蠟聚成灰淚始干,不見棺材心不死,不淫紅顏人不還!」

「好,好,好一句不淫紅顏人不還,請坐!」司馬光走回位置,抽出了第二位應試者。

「……兆子文!」

「在!」兆子文是第二個應試者,自然比第一個司馬相多了思考的時間,他一起立便脫口成詩:「東風無力百花殘,明月雲遮眾星散,佳人獨守抱淫恨,只怪恩客興闌跚!」「嗯∼∼好,佳人獨守抱淫恨,下得好啊!」司馬光頻頻叫好,觀試民眾也不吝的加以讚賞。

「下一個是……孔定!」

孔定陷入深思,似乎略有難處。其實殿試的規則對於先答者或後答者各有利弊,就前第一關而言,先答者雖然能思考的時間比其它人都少,但後答者用字卻不能和前者相同,故先答者有題裁空間的優勢,現在第二關亦同,後答者之整句詩意不可和先答者雷同,實有取材上之限制。

「鏘∼∼一鑼時到!」孔定連站都沒站起來…「鏘∼‵二鑼時到!」孔定慢慢的挪起身子,但仍陷於苦思。「鏘∼∼」「有了!」就在第三鑼時敲下的同時,孔定答了出來:「東風無力百花殘,雲雨強渡過關山,一柱劃破寂靜空,夜半淫聲滿客船!」

「好啊∼∼啪!啪!啪!」觀試民眾聽完就來陣掌聲。

司馬光扭轉身望望范仲淹,范仲淹輕聲的對司馬御史說:「雲雨強渡過關山及一柱劃破寂靜空都下得好!」

「接下來是王富!」

王富也因題裁受限而站起沉思中。

「加油……王富秀才加油……我賭你是狀元郎啊!加油……」觀試民眾有人叫喊著

「鏘∼∼一鑼時到!」「別急、別急……有了!東風無力百花殘……這個嘛……這個嘛……」司馬光看情形不對,轉身向計時官揮手。「鏘∼∼二鑼時到!」「好嘛,好嘛!這次是真的了……東風無力百花殘,老漢推車腿蹣跚,不聞淫聲風雨夜,浪女醉臥濕衣衫!」「喔∼∼好啊!好啊!可憐的浪女啊!哈哈……」觀試民眾忍不住的笑成一團。

「不聞淫聲風雨夜,是下得不錯啊!」王安石評論著。

「既然殿試官都沒意見,那請最後一名應試秀才答題吧!」

呂惠卿點名王康起來答題,哪知王康是見不得大場面之人,頓時肚裡一灘死水,腦子一片空白。

「鏘∼∼一鑼時到!」「好,好,別催……東風無力百花殘……這個…東風嘛……」司馬光又轉身向計時官揮了揮手。「鏘∼∼二鑼時到!」「好啦……好啦∼∼有了!這個……東風嘛……對西娼……這個無力嘛……對……」

司馬光見王康在拖時間,就說:「王秀才若不能將整句詩一次托出,我就要請你退出比試了!」

「有了,有了∼∼東風無力百花殘,西娼花江濕褲衫,不到黃河心不死……這個嘛……」司馬光當下又向計時官揮手。「鏘∼∼三鑼時到!」「等等啊!小蛇還想把洞穿……怎樣啊?哈哈!」

司馬光回頭看了下歐陽修,但見歐陽修連連搖頭,范仲淹接著說:「王康秀才此詩若所欲表現者是採花者之不屈不撓精神,則與司馬相之答詩意境相同;若所欲表現者是西娼不能滿足慾念,則與兆子文意同;若所欲表現者是淫者年衰無力做功,則與王富同;若所欲表現者為淫者雖無力而仍欲強渡關山,則與孔定意境相同……」

「又,閣下在時間終止之後答出,故依本次殿試規則,王秀才你已被淘汰除名。」司馬光最後將殿試官的一致決議當眾宣布。

只見觀試民眾一陣騷動,有人哭著直喊:「哇∼死王康啊,死王康啊!我的所有積蓄都擲你身上啊!誰知你不爭氣,嗚……嗚……叫我全家怎辦啊!嗚……嗚……」

「退席!」王安石率先退出了殿試台。

「休息兩個時辰再行第三關之比試,王康秀才下關就不用再上殿了!」呂惠卿向眾人宣布著。

(三)王康巧辯起淫迴聲

就在殿試官呂惠卿向眾人宣布秀才王康淘汰的一刻,觀試民眾也紛紛對著王康叫罵,多是押注寄望在王康身中狀元而擲家產的老爹或大嬸,令王康心中也興起一股哀傷的歉意。

「殿試諸大人且慢!」突然王康走回殿試台,對著正轉身離開的諸位殿試官大叫著。試場戍衛的兵士一聽有人對朝廷重臣吼叫,也紛紛拔刀劍警戒;觀試民眾更是一陣錯愕,彷彿王康將會因不甘心落榜而鬧事。

王安石停下腳步,揮揮手支開了左右護送的兵士,轉身就對王康說著:「王秀才何故攔阻諸位大人退席啊?」王康放低了聲調,拱手對著王安石說:「敢問大人,殿試規則可有對逾時作答或逾時未答有所規範?」

「當然有!凡逾時作答或逾時未答者皆淘汰。」呂惠卿嚴正的解說著殿試規則。「那再請問大人,殿試規則可有對逾時作答一半者有所規範呢?」

「這個嘛……你想……」呂惠卿一時啞口無言,轉頭看著司馬光。「是的,學生不才,資質愚鈍,然學生並非逾時作答,而是在時間終止前即已答出前段;又學生並非逾時不答,而是在時間終止後才全部答完。斗膽請教大人,系依何律革除學生之應試資格呀?」「對呀,對呀!好啊,好啊!啪啪啪……」觀試民眾一聽王康之言,也不由得鼓起掌來加以支持。

「這個……這個嘛……」王安石轉頭看著范仲淹,范仲淹步上前來對著王康說:「依殿試規則,對於閣下之答題時間的確並無規範,但王秀才之答題內容卻與前四位應試秀才之答題內容雷同,依殿試規則,王秀才還是應被淘汰無誤!」王康笑了笑說:「何有雷同之處?司馬相之東風暗指淫者,詩意在不淫紅顏人不還,強調淫者雖無力辦事但仍不屈不撓誓淫紅顏;兆子文之東風暗指恩客,詩意在佳人獨守抱淫恨,強調佳人對於恩客的無力辦事抱恨;孔定的東風暗指強淫者,詩意在雲雨強肚過關山和一柱劃破寂靜空,強調強淫者雖無力行事卻仍強行索求;王富之東風暗指老漢,詩意在不聞淫聲風雨夜強調老漢的無能,此四人之詩意怎與學生雷同呢?」

「那王秀才的東風指的是…?」范仲淹疑惑的問著。「我指的是…肉棒。」「哈哈哈∼∼他指的是那個啦!哈哈……」觀試民眾一聽王康的東風指的竟是肉棒,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從何可見?」司馬光也忍不住的問著。「諸位大人忘了我最後一句嗎?」「你的最後一句是…?」「是小蛇還想把洞穿。」「哈哈……哈!東風指的是小蛇啦!哈哈……」民眾又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嗯……那你的詩意為何呀?」王安石覺得有理而追問王康詩意為何。「稟大人,學生的詩意是指肉棒不自量力還想穿洞!」王康巧辯著,頓時台下又是一片譁然。

「這個嘛……」王安石轉頭看著學高望重的歐陽修。只見歐陽修略微思考了一會兒,突然臉上泛出了一絲笑意,並向王安石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未逾越殿試規定,你仍有資格繼續比試!」王安石說罷,就轉身跟和諸位殿試官一同離去。兵士們收起刀劍,民眾們也高興的向王康道賀。倒是其它的應試秀才,臉上現出了無奈的神情。

司馬相疑惑的向王康走來並問道:「小弟不才想請教王兄,肉棒亦可當東風乎?」「當然可以了!君不聞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嗎?淫者欠缺肉棒,如何行事?」王康又笑著巧辯著「是,是∼∼王兄說的是啊!」司馬相識趣的退了下去。

(四)你來我往淫聲不斷

轉眼又過了兩個時辰,伴隨著觀試民眾的鼓躁和嘻罵,殿試官員在兵士的護衛下走上了試殿,應試秀才們早就坐定在試殿上等待第三關的文試,一會兒只聽見殿試長王安石走向殿台前說:「有鑑於五名秀才具是才學兼備一時之選,為免徒然擔誤各位殿試官之理政時間及各位百姓之正常生活,文試之第三關及後續之第四、五關文試將一氣呵成比試,中途不再休息…現在開始第三關文試!」

就在王安石宣布完一次全部文試完畢之後,民眾鼓起了一陣歡唿之聲,因為大家最渴望看到的不是文試,而是之後的術科實戰比試。

「文試第三關,指定答詩,比試之應試秀才需依據殿試官所指定之物即席答出七言絕句一首,詩意需含有美意及淫意,時間計算三鑼時,逾時作答或未答或答部份者皆以淘汰論!」呂惠卿因為王康復活事件而宣布了略微修正過的殿試規則。

「好,第一位是王康…。」這關輪到范仲淹主持,范老抽出了第一支簽,也不知是有意或無意,剛爭取復名的王康馬上就被點到。「王康聽了…請以女子雙峰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計時開始!」范老揮了揮手,計時官就將沙漏倒置過來開始了計時。「鏘—一鑼時到!」王康若有所思的枯站在殿試台上。「王康加油——王康加油——」台下不時傳來觀試民眾的加油聲。「鏘——二鑼時到!」

「有了…。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緊握雙手中…哈哈……」王康照例的答完後笑了笑。「好啊——好啊——真它奶的大小高低不同啊——哈——哈——」觀試民眾笑的樂不可支。「好,通過,下一位是…王富!」范仲淹抽出了第二位上台應試者。「請以女子之小嘴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計時開始!」范老出了第二個定題給第二位應答的王富。「這個嘛…」王富也陷於苦思,真的是一大挑戰。其實這第三關文試和前二關不同,前二關是同一試題,故後答者有較長的思考時間但卻受限於不能重覆前面答案的答意空間,第三關則是殿試官給了每人不同的題目,自然對先答或後答者沒有影響,所以大都需要思考片刻。「鏘——一鑼時到。」「…這個…白漿…」王富欲言又止。「鏘——二鑼時到。」「…白漿…喔…有了…白漿玉液品蕭來,噴留到嘴不復再,先見吻含舌舔吸,後見推送顫抖排。」王富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范仲淹狐疑著看著王富,「等等…先見吻含舌舔吸是何意啊?」

「稟大人,是女子小嘴親吻、口含、舌舔吸陽具也。「…那推送顫抖排呢?」「再稟大人,是男子陽具壓推、抽送、肉棒顫抖排精也。「好,了…解你意了…請坐!」王富這才真的坐了下去。「好個王富…把狀元及駙馬一起吸過來吧…哈哈…公主的小嘴可大著哦…哈哈哈…」觀試民眾又是一陣嘻鬧。

「下一位是…兆子文!」兆子文正了下衣冠,拱手等著范老給的試題。「兆子文,請你以女子豐臀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想不到兆子文馬上就能答題吟詩:「窈窕淑女屁股翹,一群淫狼身邊繞,前擁後貼瀕推送,想走後庭瞧一瞧!」「哈哈——想搞後庭花呀…要夠長才行啦——哈哈哈—」兆子文的答題自然也引來民眾一陣嘻鬧!「好,有淫意—下一位是司馬相。」「在—」「請以大嬸悶騷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有了…徐娘半老韻猶好,枯井想把木舂繞,郎騎竹馬屠城來,青梅弄得漢求饒。」「——喔——不錯ㄛ…最後一句改成老娘爽得哇哇叫就更好了——哈哈哈——」民眾又是一陣瞎起鬨。

「過關倒是過了,只是……」范老若有疑思,接著說道:「自古漢賊不兩立,今大遼北據對我蠢蠢欲動,司馬相之青梅弄得漢求饒似有不妥!」「那麼……改成…青梅弄得棒求饒…總該可以了吧!」司馬相把漢字改成棒字!「好吧——下一位是孔定!…請你以少女秀穴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這個嘛…有了…少女秀穴總是濕,初夜瀕瀕把淚拭,問君可有快意否,就在抽送進出時」。孔定這關倒答得輕鬆自在。「好吧!過關…既然又是全部過關,就直接進行第四關吧。」王安石宣布第四關開始。

「文試第四關,七言詩句接龍,應試秀才須依據前一名秀才詩句之最後一字作為首字,且詩意需相連貫,此字之字形字音需完全相同,答七言詩一首,答題須押韻腳,需有淫意且詩句最後一字不得與前答者重覆,共計五輪,未在時間內答題且答完者,淘汰!」呂惠卿照例的宣告了此關的應試規則。第四關輪到了歐陽修主持,歐陽修走向前自籤筒中連抽了四隻簽決定第四關的答題順序,結果順序為司馬相、王康、兆子文、王富、孔定,歐陽修接著開始出題:「大江東去浪淘盡!…請司馬相接詩…」

「好,盡退衣衫待狼採。「採得慧陰滋補陽。」王康答道。兆子文接著說:「陽棒汲水入陰井。」「井深測得君淫力。」王富答題。「力有未逮早洩精。」孔定答完,第一輪結束。「——啪——啪啪——好啊——」觀試民眾響起一片掌聲。司馬相接著開始了第二輪:「精盛再催棒昂起。」「起身又把妹來淫。」王康又答出,引來一陣哄堂大笑。「淫漢登堂強摘花」,「花謝苞落人樵悴。」王富答道。「好一個悴字啊—逼死孔定——加油啊…」民眾希望快點看到第一個被淘汰的人。「悴容來自淫狼虐。」孔定又穩穩的答完第二輪,孔定想刁一下司馬相,故用虐字作尾。「虐刑施入菊花庭。」司馬相仍舊輕鬆答出。「庭院深深深幾許。」王康也三輪過關。「…許…這許嘛?…」「鏘——一鑼時到」「這許嘛——………許得花狼入苞堂!」兆子文接答「堂…堂哥堂弟齊相。」王富答出。「聚嘛……」孔定準備要答題。「等等…王富秀才的答句跟許得花狼入苞堂有何聯貫啊?」范仲淹問著。「是啊——是啊——本來只有一個花狼的,怎跑出堂哥堂弟咧?」民眾質疑聲也此起彼落。

「這…這…」王富頓時乍舌不知所措。

王安石走上前來說著:「好,王富秀才淘汰!,孔定秀才接堂字」

………「堂嘛…堂上干淫聲不斷…」孔定答完第三輪。「斷續夾雜叫痛聲。」司馬相快答。王康歪著頭跟答:「聲聲叫出高潮至…」「這至嘛……」兆子文被難倒了!

(五)文試結束實戰開始

「鏘——一鑼時到!」

兆子文受困於王康答的「聲聲叫出高潮至」。

「鏘——二鑼時到!」

「這至嘛…啊……至死不飲忘淫水!」兆子文急中逼出一句。

「這…這…忘淫水是何物呀?」觀試民眾議論紛紛。

歐陽修趨前低聲問兆子文道:「老夫精通古今典史,倒沒聞見過忘淫水,請問兆秀才此物來歷如何啊?」

兆子文回曰:「恩師可曾聽聞忘情水嗎?」

「這倒是曾聽聞過。」歐陽修答道。

兆子文詳述說:「野史中傳聞唐伯虎欲點秋香卻為老夫人從中作梗,友人告曰不如飲用忘情水以求脫離情海苦痛如何?唐伯虎答曰:忘情水或能忘情,惟此恨綿延吟不盡啊,友人對曰那就用忘淫水吧!,概唐伯虎之友誤將吟字當淫字而開起玩笑罷了。」

「哦——受教!受教——老夫孤陋寡聞也。」歐陽修客氣的回應兆子文。「那就請孔定秀才接答水字吧」。

「火息水退浪平靜。」司馬相最後一輪答完。

「簡單啊——…靜思悔將妹蹂躪。」王康也答完了第五輪。

只見兆子文站起口中喃喃不休:「這死王康啊!死王康!…每次都刁我…這躪嘛…」

「鏘——一鑼時到!」

「這…躪啊…真難啊…待我想想…」

「鏘——二鑼時到!」

兆子文真的束手無策的樣子,「加油啊——兆公子加油啊——」台下有人為兆子文加把勁。

「咦…這個……」突然兆子文似有靈感出現。

「鏘——三鑼時到!

待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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