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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
在非人的慘叫聲中,鋒利的金屬高跟不斷在芷蘭的身體各處插入又拔出,留下一個個恐怖的圓形血洞。很快,芷蘭的腹部、大腿、手掌上便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這樣的高跟血洞,鮮血不停從血洞中湧出來,在芷蘭的周圍形成了一片血泊。
芷蘭被李雅的高跟踩得一次次暈死過去,然後又一次次痛醒過來。剛開始的時候芷蘭還徒勞的掙扎幾下,但在李雅瘋狂的高跟酷刑下,小女生很快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躺在血泊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著,對李雅的高跟踩踏再沒有半點反應,完全就成了李雅享受踩踏快樂的人體沙包。
看著自己心上人在李雅靴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胡佑川肝膽俱裂。他不顧自己的身體同樣被踩得傷痕累累,拚命用受傷的雙手支撐起殘軀,一點一點向李雅和芷蘭爬過去。
「快、快住手啊——」
胡佑川一邊爬一邊對著李雅高挑的背影哭喊著。
但李雅正處在施虐慾望空前高漲的狀態,哪裡有注意到胡佑川在身後的無力唿聲。
她一邊不斷用高跟往芷蘭的肚子裡扎進去,一邊得意地嬌笑著。
「哦呵呵呵——爽不爽啊,小丫頭!?姐姐的高跟靴很舒服吧?哈哈哈,小丫頭你這細皮嫩肉的,平時保養得不錯啊!這麼水嫩嫩的皮膚,姐姐的靴跟紮起來真是過癮啊,比虐那些男人有意思多了,哈哈哈哈——」
「啊啊、嗚、嗚、嗚啊——」
芷蘭顫抖的雙手無力地抱著李雅的皮靴,根本無法阻止皮靴高跟的瘋狂扎刺,只能一個勁地發出撕心裂肺的號叫。
「快住手啊、芷蘭——」
胡佑川哭喊著,終於艱難地爬到了李雅長靴下。
他艱難地抬起頭,從他的角度望上去,李雅魔鬼般的身軀是那麼的高貴和艷麗,兩隻將近一米長的過膝高跟長靴更是像兩座黑色大大山一樣壓迫著他的視野,讓他感到無比絕望。
不經意間,胡佑川看到了李雅皮製短裙里的風光。他發現,李雅穿的是一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已經被快樂的淫水浸濕了。
在李雅快樂的笑聲中,泛濫的淫水滴落下來,落在胡佑川的臉上。
胡佑川心中頓時感到一片淒涼:他和芷蘭在長靴下痛苦掙扎,被虐得死去活來,對這位冷艷的女軍統來說,卻是無比愜意的快樂享受!
胡佑川艱難地繼續往前挪動了幾厘米,擠進了李雅兩隻長靴之間。他拼著最後一點力氣抱住李雅的皮靴,痛哭著哀求道:「快住手啊!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芷蘭了……」
李雅這時才注意到胡佑川已經爬到了自己的胯下。她暫時停止了對芷蘭的踩踏,低頭俯視下去,正好對上胡佑川絕望無助的目光。
看到胡佑川卑賤地抱著自己的皮靴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樣子,李雅得意極了。把犯人折磨得痛不欲生,最後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性感長靴下,這是李雅最喜歡的享受之一。
但是,這當然不會有絲毫用處。因為在李雅的靈魂中,連一絲一毫的憐憫都不會有的。犯人們悲慘無比的姿態,只會反過來進一步激發她的施虐慾望。
李雅嬌笑一聲:「好哇,既然你自己爬過來了,就讓你和你心上人一起爽吧!」
李雅一腳踹翻胡佑川,然後用腳把他撥到與芷蘭並排的位置。
「嗚……」
胡佑川虛弱不堪,剛才的爬行已經讓他筋疲力盡,連手都快抬不起來了,只能任憑李雅擺布。
將兩人並排擺放好了之後,李雅愉悅地俯視著任她魚肉的兩人,高聲宣布:「呵呵,好戲這就開始了!」
在胡佑川恐懼的目光中,李雅一蹬地面,高高跳到空中。依靠美腿的強勁腳力,李雅這一躍竟然跳離地面足有一米多。
——有那麼一瞬間,胡佑川感覺到時間仿佛靜止了。
就在他正上方一米開外,性感無比的黑色漆皮過膝靴就那樣威嚴地懸在半空中,兩根鋒利的十四厘米金屬高跟寒光閃閃。從他的角度向上望去,美麗性感的黑色漆皮過膝靴就仿佛是斷頭台的處刑刀刃一樣,隨時都會降落下來。而他自己,則是這台可怕處刑機器下待宰的可憐蟲。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從那雙如同處刑機器一般的美麗過膝靴下逃脫,只能在絕望中等待處刑的降臨。
極度的恐懼和絕望握緊了胡佑川的心臟,讓他幾乎忘記了唿吸。在因恐懼而極度擴大的瞳孔中,赫然倒映出長靴被染得血紅的靴底。那上面的每一道花紋、每一滴鮮血都顯得那麼真實、那麼清楚。那兩根寒光閃閃的十四厘米鋒利高跟,更是像兩把利劍一樣,仿佛要向他的雙眼直插過來,讓他感到無比絕望。
那一瞬間,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胡佑川在這一瞬間腦海里走馬燈一樣轉過了無數影像。
有他飽經人間冷暖的孩提時代的,有他滿懷壯志赴歐留學的青年時代的,也有他回國後投身革命、發動群眾反抗壓迫的。
但出現得最多的,還是他前幾天被捕時慘烈場景:四周是軍統的重重包圍,中間是陷入絕境的地下黨員們在做徒勞的困獸之鬥。人群中,一個高挑美麗的身影像跳舞一樣躍動著,銀鈴般的歡笑聲和絕望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穿著性感過膝高跟靴的修長美腿上下翻飛,拚死力戰的地下黨員像割草一樣紛紛倒下。他們拚死向那個美麗的身影攻過去,卻輕易被踢翻在地,一個個在修長的皮靴美腿下痛苦死去。鮮血和殘肢四處橫飛,滿地都是地下黨員慘死的屍體,場景宛如人間地獄。
然後,那漫長的一瞬間結束了。
兩隻性感的黑色漆皮過膝靴從高高的空中落下來,一左一右,以無比沉重的力道,無情地踏在芷蘭和胡佑川的肚子上。
「啊!」
地牢中同時響起了胡佑川和芷蘭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兩人的身體被沉重的皮靴踩像弓一樣挺了起來,整個身體弓成了大大的v字。而李雅踩在兩人的肚子上的兩隻皮靴,就正好位於在兩個v字的拐點處,將兩人的身體牢牢釘在了地上。
胡佑川被踩得挺起上半身,視線剛好與李雅過膝高跟靴的膝蓋部分齊高。他瞪著外凸的眼睛,死死盯著眼前性感閃亮的黑色漆皮靴筒,嘴一張,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出來,盡數噴在李雅的過膝高跟靴靴筒上。然後,胡佑川的身體失去力量,重重向後倒在地上。
在他旁邊,芷蘭也將大口鮮血吐在了李雅的另一隻皮靴上。皮靴的靴筒上頓時變得鮮血淋漓。
李雅俯視下來,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原本十四五厘米長的鋒利高跟,現在幾乎全數扎進了兩人的肚子裡,幾乎把兩人的身體扎了個通透。就連那四厘米厚的防水台,也有一大半踩陷入了胡佑川和芷蘭兩人的肚皮里,只剩下不到一厘米部分還露在外面。從旁邊看過來,踩在二人肚皮上的李雅就好像是只穿著一雙平跟薄底的普通靴子一樣。
在妖艷美麗的染血高跟靴下,胡佑川和芷蘭顫抖的雙手無意識地虛托著靴底,不停地一邊咳嗽一邊嘔血。
李雅意識到兩人已經被自己踩得內臟破裂重傷了,於是心中更加得意了。
拷問經驗豐富的她知道,被自己踩成這樣的重傷,除非能夠及時救治,否則就離死不遠了。但李雅當然沒有這樣的打算。在這位冷酷無情的女軍統眼裡,自己過膝靴下的這兩個生物根本就不算是人,僅僅是供自己享樂用的玩物和消耗品而已。在軍統的恐怖統治下,每天都有大批革命分子和無辜群眾被投入大牢,這樣的玩物和消耗品要多少有多少。
至於胡佑川會不會在吐露情報之前就被折磨死掉,李雅從來就沒有擔心過這點。因為被李雅用各種方法踩死在腳下的男人已經多得難以計數,通過大量的實驗和練習,李雅現在殺人和折磨人的技術已經是高超到了令人畏懼的程度。只要她願意,她的獵物在她的高跟靴下連半分鐘都活不到!但是相反的,她也可以讓皮靴下的男人在充滿痛苦的活地獄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飽受煎熬非常長時間才能求得一死。有一次,一個被俘的革命軍高級將領,一開始表現的大義凜然,不住地對李雅破口大罵。但在李雅腳下哀嚎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後,軍官再也顧不上什麼革命理念和堅貞不屈了,他一次次抱住李雅高貴的過膝長靴,痛哭流涕地苦苦求死。但李雅卻沒有絲毫憐憫,一次又一次地將他踢翻在地,繼續施加難以言喻的殘酷折磨。那軍官在地獄般的折磨中煎熬了幾近一個星期,直到後來有更重要的犯人被打入大牢,加上李雅玩膩了,鋒利的金屬細高跟這才從那軍官的天靈蓋上扎了進去。那軍官抽搐了不到三秒鐘,就成了李雅皮靴下的又一條冤魂。
可以說,一旦到了李雅的皮靴下,獵物們就再也無法掌握自己的生死了。他們的命運,完完全全地掌握在這位冷酷無情的女軍統手中。
所以,李雅一點也不擔心胡佑川會不會招供、或是胡佑川會不會在招供前被折磨死掉的問題。
李雅俯視著自己高跟靴下痛苦萬分的小情侶,得意地笑起來。
「呵呵呵,怎麼樣?爽不爽啊?被本小姐的皮靴踩進肚子裡的感覺,一定很舒服吧?呵呵,就讓我告訴你吧,你那個好同志,上海特科頭子的老陳,就是被本小姐用這一招活活踩死的!哼哼,那傢伙也算是夠結實,被本小姐這招踩了四十多次,肚子被本小姐踩得都成稀巴爛了,還能爬著跟在本小姐後面,一直給本小姐舔乾淨了靴上的血肉才咽氣……」
胡佑川聽得老陳慘死的經過,一陣氣血攻心,嘴一張,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在里眼前的皮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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