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牛家村今天辦喜宴,辦喜宴的人家是牛家村的村長——朱富貴家。朱富貴生了兩個兒子,今天是他的大兒子成親。村長家辦喜事,參加婚禮的人當然多啦!拜完堂以後,新娘子被送進洞房,新郎官則被村裡的大小伙子拉去喝酒,等到酒席結束,新郎已經醉得人事不省。洞房還沒鬧新郎就倒下了這可是不吉利的,怎麼辦呢?有好事者就提議讓朱富貴代替兒子。不是說兒女是父母的債麼,兒子不行那就老子來。
牛家村不是重要集市,一年到頭沒什麼熱鬧的事,唯一熱鬧的時候就是村裡有人成親,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村裡人那肯這麼輕易放過。再看朱富貴表面推脫可是心裡樂得不行。一雙眼睛不斷瞄向坐在床上的新娘子。
說那新娘子還是十里八鄉的美人,家裡條件不錯,新娘的母親就在前來提親的人里挑挑揀揀,至於為什麼選中朱富貴的兒子朱大寶呢?這一來啊,朱大寶像他媽長的那叫一個英俊,身材又像朱富貴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個好的。又有一個村長老爹,家裡一排青磚瓦房不要羨煞旁人。二來,他家出的聘禮也多,新娘的母親是個貪財的那肯放過這麼好的女婿,自然樂得把家裡的賠錢貨嫁給他。
繼續說洞房的事,朱富貴假意推脫幾番就欣然同意了。拿著本來應該新郎官拿的如意稱挑開了新娘的蓋頭,頭蓋挑開的一瞬間,洞房一陣吸氣聲,看客們都暗嘆朱大寶好福氣娶了這麼漂亮的媳婦,以後有福了。朱富貴呢,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盯著新娘。那新娘安靜地坐在床上聽那些人說道要公公要待相公鬧洞房一張臉漲得通紅,配上她那雪白的肌膚那叫一個白裡透紅,更顯得臉嫰的不行只想叫人咬上一口。更別說她的櫻桃小嘴了,看上去小小的,翹翹的誘的人想上前含上一口。朱富貴心裡那叫一個癢,恨不得立馬上去含住新娘的紅唇。
第二章
儘管心癢難耐,但朱富貴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慾望,這麼多鄉村父老面前失態,以後不要說是當村長了,就是在村裡立足都很難。鬧洞房算是正是開始了,本來按照習慣應該是新郎和新娘先親個小嘴什麼的,現在新郎醉了怎麼都不可能叫公公跟媳婦親嘴的。有個遊手好閒的就說朱富貴現在代替新郎鬧洞房就似在扒灰一樣,就叫朱富貴在新娘後面做扒灰動作,新娘在前面喊公公扒灰了……此話一出,看客們欣然叫好,朱富貴配合的站在新娘後面,做扒灰動作(正常動作,別想歪)。新娘小臉漲得通紅,嘴裡支吾著怎麼都叫不出來,周圍的人群開始起鬨:「大聲點,聽不見……」 「新娘大聲點,俺們後面都聽不到,大聲點」 ……不得已,新娘閉著眼睛大喊了聲:「公公扒灰啦!」 「好……哈哈哈……」周圍的人哄然大笑。卻不知這聲在旁人聽來好笑的話同在朱富貴耳中那叫一個銷魂,簡直就像是他已經把新娘丫愛身下狠狠蹂躪了一般。不知不覺間下身的孽根抬起了頭……只因上衣擺很長旁人看不出來罷了。
話說本來喜酒就吃的很晚,到現在差不多到該睡覺的時間了,村裡人都習慣早睡早起第二天好有精神幹活,因新郎醉的不省人事雖他爹代為鬧洞房但總歸不能叫人公媳二人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多數人看到剛剛那一出覺得歡鬧夠了就回家了。只有方才那遊手好閒的和幾個愛鬧事的賴在新房不肯走,非要這公媳二人再鬧一番。這可是正和朱富貴心意了,他正愁沒機會接近這漂亮的新媳婦呢!
於是,朱富貴假裝生氣的道:「你們這幾個兔崽子,平日裡不學好,現在還來鬧將來有你們好受的……似乎知道朱富貴不是生氣似的,那遊手好閒的嬉皮笑臉道:」村長大叔,今天大寶哥大喜的日子怎麼也得大伙兒樂呵樂呵吧!「又朝身邊那幾個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啊!大喜的日子,熱鬧熱鬧……「新娘子是有苦難言,朱富貴」勉強「點頭道:」最後一個啊……「說的有氣無力。」好好好……最後一個。「一連三個好答應下來。
這好事者眼珠子軲轆轉,徒然眼睛一亮,道:」村長大叔作為新娘的長輩,不好像新郎般與新娘,隔著衣服碰一下還是可以的吧!「 恩」朱富貴點頭。「嘻嘻,那就幫新娘把個尿吧!哪家大人沒幫小孩子把過尿啊……」周圍幾個對他的餿主意都豎起了大拇指。新娘「啊」的一聲,羞得用袖子捂住臉,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她還怎麼做人啊,怎麼面對自己的婆婆和相公啊!心裡想著待會兒千萬不能答應,又想給公公使眼色讓他也不答應,誰想到這次朱富貴看到她眼色就當沒看到似的撇了過去。點頭答應了。好事者建朱富貴適時地拍了個馬屁:「村長大叔果然一言九鼎,不愧是村長!」「不愧是村長……」那幾個附和道。誰不喜歡聽好話啊!特別是這時候又達到自己的心意又讓人覺得自己言而有信,那心裡美得,立馬就行動起來。不等新娘反對,就上前貼在她身後手穿過新娘的胳膊放在新娘兩條纖細的大腿上,直接將嬌小的新娘託了起來。
第三章
上回說到朱富貴把新娘子託了起來,此時新娘子已是尷尬到不行很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偏朱富貴還不放過她,竟真的像給她把尿似的動作起來。只見他慢慢把身子放低,同時兩腿叉開把新娘夾在中間。沒曾想這一動作正好將朱富貴翹起的孽根抵在了新娘的屁股上。新娘到底還沒經過人事,雖昨晚她娘給她講過一點房事但這種是哪裡好意思喜歡說都是靠實踐得來的經驗,因此新娘只覺得公公身上藏了根棍子真好戳到了自己,哪裡想得到是之後讓她痛苦又讓她美到不行的傢伙。
再說朱富貴呢!此時已是強虜之末,自己的傢伙滴在年輕貌美的媳婦屁股上一想到和她的小/穴就差兩層布就激動地不行,待他借著幫新娘子抖尿的時候一下下將硬起的大傢伙送到新娘嬌嫩的小屁屁時,美得他直接瀉在了褲襠里。
想他平時在自家婆娘的小/穴里總能插上幾千下才瀉,沒曾想今天還沒入新媳婦的小/穴就瀉。不禁有點懊惱,回頭一想也對,懷裡的可是個處的,自家婆娘不知道被自己上過多少回還生過兩個孩子,下面的小/穴早就送到不行,自己都提不起興趣插她。曠了幾個月今天碰到媳婦這麼嫩的,才早泄了。
新娘還在奇怪公公的棍子怎麼突然沒了,這邊朱富貴也停下了,怎麼得尿也該尿完了,不能繼續讓人懷疑自己居心不良。那邊的幾人還在意猶未盡,摸著下巴咂嘴道:「村長大叔,這也沒什麼意思啊!怎麼的也得來個激情的,反正就我們這幾個人,大寶哥也醉了沒人知道,來個激情的讓大傢伙過過癮啊!咱哥幾個可都沒成過親,不知道行房是咋樣的,你給來個示範唄!咱保證不說出去!你們幾個快發誓!」那幾個也有樣學樣發過誓,就等著看朱富貴的呢!朱富貴心裡暗暗給這帶頭的記了一功,他的機會來了!
那新娘則是急得不行,這些人眼看著越來越過,公公也不見制止心中產生疑惑,又想著公公該不會是個老不休的巷戰自己兒媳便宜吧!這樣想著又把自己嚇了一跳,這要是真的該怎麼辦啊!自己一個弱女子,相公又醉的不行,哪裡說得過他們。
新娘正嘀咕呢,這邊朱富貴意識迫不及待的想要行動了,只見他裝模作樣道:「今天叔的兒子辦喜事高興得不行,就讓你們開開眼界,不過大家先約法三章,絕不能將今天的事說出去。」那幾個見朱富貴真的同意當然點頭道是,又殷情的將新郎挪到里床好給朱富貴空位子。
朱富貴暗暗點頭讚嘆這傢伙有眼色。又假模假樣地對新娘說:「兒媳啊!看來今晚咱們是躲不過去了,你忍忍很快就過了。」說著不等新娘同意就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順便脫了新娘的鞋又摸了把新娘嬌小的腳。
第四章
上回說到那禽獸不如的朱富貴已然將柔弱的新娘放在了罪惡之床,隨後自己慢悠悠的脫鞋上床。跪在新娘的一旁好讓那幾個看清楚,那幾個也是不知羞恥的,興致盎然的圍在床前,只余那可憐的新娘用寬大的袖子遮著臉小聲抽泣,到這裡若還不知道公爹的意圖那就是傻瓜,偏她還不能反抗讓更多的人知道不然這一生就完了。
朱富貴看新娘遮著臉作無耐道:「本這行房第一步應是兩人親嘴的,只我公媳二人不可肌膚相親就省了吧!這第二步嘛就是這兒了!」邊說邊摸上新娘的奶/子,看著渾圓的形狀,他早想摸了,現在終於摸到了……可憐的新娘自己洗澡的時候都羞得不敢用力揉搓自己的雙乳,現在竟被當著陌生男人的面被自己的公公這樣對待,哭得越發哽咽。只恨不得此時一頭撞死在這新房裡,卻有沒有這個膽量……
再說那朱富貴捏了人新娘的奶/子還不夠有對那些人說:「就這樣子還是不夠的要想讓女人動情,得這樣……」話音剛落,拇指食指精準的掐住了新娘的乳尖。「啊——」當是時新娘就發出一聲急唿,也忘了哭了,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軟的不行,下身那羞人的地方也有陣陣酥麻傳來,頓時羞得不行,雖遮著臉看不到表情,但那粉紅的耳朵還是出賣了她的情緒。
「哦——」看客們恍然大悟,又都猥瑣的笑了起來,恭維道:「還是村長大叔厲害,不貴是箇中好手。還有哪裡麼,大叔快給我們指點一番」朱富貴得意地笑。手指沿著新娘的腰滑到她的私密處。這邊朱富貴慢條斯理,那邊新娘心裡又被掀起了一番巨浪,原來現在天氣炎熱做的嫁衣都是薄紗,那邊朱富貴滾燙的手指一路往下,這邊新娘的也隨之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卻又和平時的不一樣,只覺得此時酥得不行。
待那朱富貴手來到新娘的私密處,出於本能反應新娘立馬夾了腿,卻不想將那手夾得更緊了反而更貼近那處,新娘頓時覺得不妙。朱富貴嘿嘿一下趁機立起中指戳在那凹陷處,新娘顫得更厲害了。
那幾個看客看到此處眼睛都快直了,下身也不由得硬起來恨不得那被夾在新娘腿間的手是自己的。朱富貴看到他們羨慕的眼神別提有多得意,手下也是不停,畢竟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隔著那薄薄的褻褲,朱富貴這公爹當著眾人的面猥褻起了這美麗動人的兒媳婦。只見他一隻手在裙底下一伸一縮,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隔著外衣反覆揉搓新娘飽滿的乳/房。新娘拚命想躲掉朱富貴的手卻又無處可躲,只覺得自己命苦又抽泣起來。偏偏自己的身子不聽指喚隨著朱富貴有節奏的挑撥起了陣陣波瀾,下身更是要命的滲起了那羞人的液體。
朱富貴的手就在她的蜜穴外面,這等動靜他哪裡不曉得,手動的更賣力了。又動了幾下突然雙指併攏往那珍珠上一捏「啊——」新娘驚聲尖叫。同時身子也徹底軟了下來。攤在床上連雙腿也打開了。
第五章
朱富貴得意的拿出手給那些人看手上的春水,道:「到這時女人就動情了,接下來就是……」說到一半停在那邊嘿嘿一笑,眾人會意也是恍然大悟。下身卻是硬得更厲害了,只覺得難受得不行想找個地方插兩下好緩和一下。
待眾人以為朱富貴已是結束,想找個地方解手。剛要打招唿離去,卻見他掰開新娘的雙腿擠到新娘的兩腿之間去了。幾人交換了眼神,默不作聲留下了繼續看朱富貴下一步動作。
這頭朱富貴又有了新主意,她撩開新娘的裙擺順勢擠到新娘的大腿根部,將自己硬到不行的傢伙貼近新娘的小/穴,又放下裙擺,將新娘的雙腿抬到自己肩上,轉頭對那幾人說:「這叫直搗黃龍。貴將來這姿勢你們用的最多了。」
眾人見他如此演示都有點驚訝,想著村長莫不是喝多了吧!還以為剛剛那些已經是他極限了,怎麼這廂動作越來越……這還是因為新娘的裙擺夠大要是他們看見裙擺下朱富貴的大傢伙已然擠到新娘的幽谷中並緊緊地貼住不放不知道會不會眼珠子掉下來。
再說那新娘剛從那刺激的快感中回過神來,便發現公公已不知何時貼近自己下身還有一滾燙的棍棒緊緊地黏在自己的小/穴上,不禁回想起昨晚娘親教導的,頓然後怕到這是什麼東西。便掙扎著要起身,不曾想自己的雙腿被公公牢牢地架在肩上怎麼都掙不開。此時也顧不得羞人與否只想快點將自己救出來,忙求道:「公公,快將我放下來,這是不對的。」卻不想朱富貴厚顏無恥的道:「唉——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無妨!再說這些都是你村中弟弟,他們不會亂說的,是吧?」說完斜著眼看那些人。
此時那些人也有點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但有時自己提出來的,不好反悔。再說村長和大寶媳婦也沒肌膚相親,應該不會有事的,便點了頭。
朱富貴得了保證更加肆無忌憚,一下下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撞擊新娘的小/穴。新娘反抗一陣精疲力竭,頹然倒在床上用袖子遮了臉又默默流起了眼淚。
又想著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這些村裡人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傳出去怕是要浸豬籠了,自己死了不要緊,娘家怕是要受自己牽連,尚未及竿的妹妹以後婚事要被耽擱了。這樣想著便覺得還不如自己現在一死了之。心裡雖是這麼想待要行動,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身子又敏感起來,雖是隔著褻褲但那快感還是從下身不斷傳來,哪裡是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能夠經受的住的,又是一大波洪水瀉了出來頃刻間將兩人薄薄的褻褲弄得泥濘不堪。新娘那本來的想法也是徹底被打斷了,只剩下她急促的唿吸聲了。
朱富貴的唿吸也急促起來,之前說到他幾月未經房事,現在對著這嬌小可人的媳婦,又有旁人看著自是又一種刺激,狠狠的頂了幾下也瀉了。這下兩人的褻褲都濕了本就薄這下相當於沒有,下身貼的更近了。
那幾個看客有幾個也是被這刺激的場面激到了,忍不住就瀉了。另幾個沒瀉的也趁機躲到一旁用手解決了,所以在場的都是一輕鬆。
看時間真的很晚了,那幾個也借著這機會告辭。只留這公媳二人留在床上,這下新娘真的羊入虎口,貞潔難保了。
第六章
卻說那幾個看客出了新房,看到滿院子只剩下朱富貴的婆娘李氏和他那小兒子還在傻乎乎的里這滿院的狼藉,根本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道德淪喪的事情,不由得紛紛搖頭,也不打招唿就離開了。
這兩人直到他們離開又把院子裡好就回房倒頭就睡,作為婆娘都沒發現自己丈夫沒有睡在身邊,不知道要說她傻還是說這是新娘的悲哀,這是註定她今晚要被這禽獸不如的公爹欺辱了。
再回到新房,新娘滿心以為這一切的噩夢都已經結束了,哪想到這才是開始。可怕的還在後面呢!
朱富貴見此事人都走光了,更加放心大膽。直接放下新娘的腿,將新娘拉進自己的懷中,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孽根上。新娘被他這舉動打得措手不及,忙道:「公公,你這是幹嘛呀!他們人都走了,快放我下來。」邊說邊推朱富貴的肩,想將他推離。
卻不想一個弱女子那裡是人高馬大的朱富貴的對手。
朱富貴伸手一環就將她整個圈在懷中動彈不得,更是得寸進尺貼著新娘的臉道:「好兒媳,剛剛人多,沒能和你親嘴,爹爹現在就補給你。」話音未落,那張大嘴就將新娘粉嫩的櫻桃小嘴吃進了嘴裡。
新娘拚命的掙扎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朱富貴吃了人家的小嘴還不滿意又伸出肥厚的舌頭撬開了新娘的嘴,去勾新娘小巧的粉舌。新娘被迫接受朱富貴的舌頭,頭拚命往後仰企圖逃脫,卻被朱富貴抵住腦袋再也不能動分毫。
朱富貴吃著新娘的小舌還不滿足,大舌一卷將新娘的嘴統統吃了個遍還過了口口水進新娘的嘴,將新娘嗆得不行。這才滿意的收回了舌頭,又不時地親吻新娘的臉蛋,對這白凈細緻的小臉愛到不行。
又想到西屋裡的黃臉婆,頓時又激動起來,休息了片刻的孽根又抬起了頭。
因著這姿勢的原因,又經剛剛那兩次泄洪,這回這大棒竟是直接帶著褻褲抵進新娘未被開拓的小/穴,頓時讓新娘痛得不行。
第七章
新娘不停地掙扎,卻不想越動那大傢伙陷得越深,就越痛。如此惡性循環,又淚流滿面。
朱富貴到底心疼新人,忍住往裡挺的衝動,將新娘的身軀微微抱起,讓那大棒稍稍出來點卻又不遠離依舊與那蜜穴緊緊相依。
新娘這才覺得好點,不由得停住了眼淚。朱富貴見新娘被自己哄住又黏了上去,一隻手更是從新娘的媳婦下擺伸了進去,穿過新娘的小衣直達新娘的乳/房,那滑膩的嬌乳正好讓朱富貴一手掌握,朱富貴不禁猜測,這兒媳就是上天為自己準備的,不然哪裡會如此合適。
再說那新娘被朱富貴襲了胸,這回可不是剛剛隔著衣服摸,這可是直接接觸,感觸也比剛剛更深,身子又開始發軟,只覺得此時舒服的不行,又拚命的與那要命的快感相抵抗。心裡不斷提醒自己這是不對的,這是亂/倫。
這可憐的新媳婦哪裡抵得過朱富貴這侵YIN十幾年的老手,人那兩根手指往新娘乳/尖一撮,新娘頓時一顫倒在朱富貴懷裡頭靠在朱富貴肩上,哪裡還有半點意志反抗。
下面的小/穴更是空虛的不行,有事奇癢無比,就想著有什麼東西能夠捅進去幫她止止癢。
朱富貴見她的表現哪裡還不知道新娘已經動情,無聲一笑,伸出舌頭舔上了新娘唯一露在衣外的細頸。
也不知道新娘這身子是不是過於敏感,就這麼一舔,又讓她到了一小高/潮。下身那水啊是止也止不住,更濕了。
朱富貴這是倒也不再像之前那麼猴急,只慢條斯理得挑逗新娘,在她身上各處點火。不多會兒,新娘就熬不住主動勾上了朱富貴的脖子。還不時的挺兩下小蠻腰讓自己的小/穴摩擦朱富貴的肉/棒,來尋求刺激。
朱富貴見時機成熟,就將手抽了出來。又兩手同時伸進新娘的羅裙將她的褻褲退到大腿上,隨即抬高新娘的身子解了自己的褲腰帶,釋放自己早已暴怒的肉/、棒。
只見那肉、棒如嬰兒臂般粗細,上面青筋暴起,那龜、頭更是有雞蛋大小。這會兒得到釋放更是堅硬。
朱富貴慢慢掰開新娘的花瓣,將龜、頭抵在穴口來回劃了兩下,待龜、頭沾滿新娘的汁液才慢慢挺入。就見那緊閉的洞門被慢慢打開又因敲門棒是在太粗而被漲得極大,只剩薄薄一層。
新娘因被入而清醒,朱富貴見此立馬改變策略,毫不憐香惜玉地捅破了那堅守了十多年的薄膜來到洞穴深處。「啊——」新娘因被破身而尖叫,更是因為劇痛渾身僵硬順帶下身也是緊緊繃住。
這可苦了朱富貴,原本就因為新娘的緊緻而苦苦忍耐,被新娘這麼一崩,差點就瀉在新娘的身體里。不由得深吸一口氣,總算是忍住了想瀉的衝動。一邊還不停地在新娘的珍珠上揉搓儘快讓她適應。
第八章
緩了好一會兒,新娘總算是放鬆了,卻是淚水連連,怎麼都止不住。這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看新娘哭的如此悲傷,朱富貴心疼啊,但這又都是自己惹得,只得輕聲細語的安慰新娘:「乖媳婦,別哭了!你這一哭我心都痛了。都是我不好,誰讓你長這麼美,是在忍不住,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要不你打我兩下。」說著又執起新娘的手,拍打自己的臉。
新娘縮了手,他又捧起新娘的臉蛋吻她淚痕,親她的眼瞼。動作輕柔,新娘有事不經人事的,哪經得起這般呵護。漸漸緩和了,只帶著哭腔道:「公爹這樣做讓我怎麼面對大寶啊!要是他知道了我還怎麼活……」又想哭,朱富貴忙道:「乖媳婦,你別急有我呢!我的小寶貝/兒,定不讓你受委屈。別哭了昂——
又輕撫新娘的臉,哄了片刻。新娘總算安定下來了,才想起公公的大肉/棒還在自己體內頓時覺得羞得不行,又漲得難受。
動了動身子讓朱富貴把傢伙拔出去。
這不動還好,一動朱富貴立馬爽到,又見兒媳已被自己哄住,掐了她的腰慢慢抽動起來。新娘還沒適應想讓朱富貴停下,這時那還輪得到她做主啊!朱富貴此時也管不得那麼多,只管著自己下身爽的不行,便大開大合起來。
新娘初時還不適應不配合朱富貴,被插到三十幾下也慢慢來了感覺,漸漸配合朱富貴的上挺往下沉。這麼的又入了一百多下,新娘身體里的快感逐漸堆積到頂點,忘乎所以呻吟了一聲,雙手更是緊摟朱富貴的脖子,將紅潤的雙層送到了朱富貴的嘴邊。
送上門的食物哪有不吃的道理,朱富貴一下子含住了近在咫尺的櫻唇,兩人口齒相交,交互津液。一時間房間裡只剩茲茲聲和粗重的唿吸聲此起彼伏。
當然親吻的同時朱富貴也不忘狠挺幾下,頓時將新娘美到不行,又一次深挺,新娘」啊——「的一聲長吟,摟著朱富貴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向後挺成了弓形。下身更是不斷咬緊,朱富貴被絞得爽到不行,知自己是逃不過這一次,索性又將自己往上送。又掐著新娘的腰狠狠往下一坐,成功突破層層壁壘又穿過狹小的山門,來到了生命的搖籃。
朱富貴緊摟著新娘的腰,身體繃得筆直,下體不斷顫動,一股股精子被直接送到 了子、宮,更有一顆精子突破重重阻礙進入房中,紮下了根。
而新娘先是覺得痛後又被朱富貴滾燙的精液澆灌,瞬間達到二次高潮,腳尖繃直,渾身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徹底緩過神來,朱富貴好幾個月才吃到一次葷的,此時身心舒爽,而新娘呢,則是因為頭次體會到這男女魚水之歡,開始覺得難受可碰到朱富貴這樣的的熟手,自然比旁的新嫁娘享受到更多的樂趣。
第九章
朱富貴將新娘的初次得到手也不急著再入一回,只草草的拎上褲子出了門回西屋睡覺。
那邊朱富貴得到釋放很快就入睡了,這邊新娘李婉兒(以後新娘都用李婉兒來代替,過了結婚的那幾天再叫新娘有點不合適)渾身酸痛,強忍著不適下床將蠟燭吹滅又把嫁衣脫了只著中衣躺在新郎旁邊。看到新郎大寶還穿著衣服又把他的衣服也解了,後將那鴛鴦戲水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合上了眼。卻是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廢話,誰在結婚當晚被公公強了睡得著啊!)想著明天早上丈夫大寶醒過來要怎麼跟他交代,就這麼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李婉兒估計是因為心裡有事倒是比大寶先醒了。剛想起來,就又倒下了,腰酸的不行。緩了一會兒,才慢慢撐起來等她穿完衣服,又將大寶叫醒。朱大寶昨晚喝多了酒這會兒剛醒頭疼的不行,起來看到床榻上的處子血,雖對自己洞房沒什麼印象但這血可是貨真價實的,那昨晚肯定是成事了。(可見這朱大寶也是個煳塗的)也不多說穿好衣服出去洗臉漱口。李婉兒正惴惴不安哪想朱大寶一聲未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就有點忐忑。跟著朱大寶出門,看到他笑呵呵得跟小弟打招唿不像是知道,就又放下心來。
新媳婦進門第二天要敬茶,這會兒朱富貴兩口子已等在堂屋,朱富貴媳婦劉氏雖對李婉兒起晚了有所不滿,但又想到是新婚,兒子肯定要折騰,也就沒吭聲。
朱大寶夫婦跪在墊子上磕頭進茶,這媳婦算是娶進門了。
吃完早飯,朱富貴出門了,小叔子也去了學堂。朱大寶昨晚宿醉頭還疼著就回屋歇著了,劉氏抓了一把瓜子出門嘮嗑,就剩李婉兒在灶房洗碗。
李婉兒只覺得屋內一暗,抬頭一看,竟是朱富貴去而復返。想到昨晚和朱富貴的總總,臉上一燥,變低了頭。卻不知她這一低頭將那雪白的細頸露在外頭,對沒吃飽的朱富貴來說是多大的誘惑。
朱富貴走過去自後頭摟住李婉兒的纖腰,心裡有事一陣滿足,這不盈一握的如柳的腰身可不是劉氏那生了兩個孩子以後的水桶腰可比的。又覺得李婉兒那小鹿一般縮在懷中的樣子煞是可愛。
低頭便往李婉兒的耳垂上親了一下。李婉兒又是一顫,聲音微顫道:」公公,別這樣——「朱富貴有意刁難她,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看著李婉兒頸間起了細細的疙瘩,得意道:」別那樣?婉兒跟爹爹說說!「
李婉兒頭更低了,輕聲說:」公公,我們這是不對的,我是大寶的媳婦。「朱富貴哼了一聲:」大寶只是跟你拜堂,論起來我才是你相公,我們可是有夫妻之實的。「說完,手又不老實的摸進了李婉兒的衣服里,順著下擺往上直接揉上李婉兒的嫩乳。
李婉兒被他說得羞得不行,只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畢竟朱富貴說的是事實。又害怕婆婆家來被她撞見,隔著衣服抓著朱富貴的手不讓他再肆虐,哀求道:」公公,別這樣,待會婆婆就回來了,會看見的。「
朱富貴無所謂的道:」放心,那婆娘最愛嘮嗑,不到中午不回來。足夠我們弄兩回了。昨晚上爹爹體諒你沒盡興,今天婉兒你也體諒我一回,讓爹爹好好疼疼你。「
第十章
說著朱富貴便親上了那細頸,李婉兒只覺得被他親過的地方一陣陣酥麻感穿來,惹得她渾身都酥了,哪還有力氣反抗,只閉著眼睛軟軟的靠在朱富貴懷裡。
朱富貴見她如此聽話,手上更是不停。衣服下的那隻手包裹著李婉兒的酥胸,時不時的抓一下,感受著她的柔軟。另一隻手更是來到了李婉兒的下身,隔著羅裙去扣弄她的小/穴。
李婉兒此時已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聽到她舒服的哼哼聲。頭仰得高高的,似乎在邀吻一般,這種機會朱富貴當然不會錯過。
低頭一口含住李婉兒的櫻桃小嘴,吸了兩下覺得不滿足。肥厚的舌頭挑開了她的雙唇,伸了進去。李婉兒嚶嚀了聲,忘情的與他唇齒相交,更是與朱富貴玩起你進我退的遊戲。
兩人玩的樂此不疲,朱富貴漸漸不滿足。抽出手捏著李婉兒的下巴狠吸她的舌頭和津液。等朱富貴滿足了,李婉兒的雙唇已是紅艷欲滴,便又低頭親了口。
又覺李婉兒背對著自己親著不舒服,便將她轉了個身摟在懷中。對著李婉兒又是親又是啃,漸漸的不滿足於頸部,便解了李婉兒的前扣,露出了那鮮紅的肚兜。
看著李婉兒胸前的飽滿又是愛到不行,想到昨晚忙著與兒媳交歡緩解自己的慾望卻忘了兒媳的酥胸了,如此厚此薄彼實在是該打。迫不及待的解了那小衣,那渾圓就這麼展現在朱富貴的眼前。
一時間朱富貴竟忘了唿吸了,這才是真正的美啊!想到自己婆娘那鬆弛下垂的胸還有胸前烏黑的奶頭,哪有眼前這玉峰挺拔,乳尖粉嫩的好看誘人。將大手對上去正好在一掌之間,任意揉捏那嫩白又從指縫中透出來煞是誘人。
朱富貴肆意揉捏著李婉兒的酥胸,又覺不夠捏著那粉嫩的乳尖咬了上去。」哎喲——爹爹,您輕點,咬疼人家了!「朱富貴放開那乳尖衝著李婉兒 嘿嘿一笑,又是叼著另一個,又吸又咬。不時地用舌尖蹭過,惹得李婉兒渾身一顫,只覺得那酥麻感從乳尖傳遍了全身又聚集到兩腿之間,甚是痒痒。
不自覺的伸手纏上了朱富貴的脖子挺起自己的胸湊近朱富貴,只李婉兒長得嬌小,朱富貴又長得甚是魁梧,身高差距太大,朱富貴湊在李婉兒胸前便要矮身實是累的不行。又捨不得鬆開那誘人的水蜜桃索性雙手托起李婉兒的翹臀讓她雙腿纏在自己腰間。
李婉兒怕自己摔下來更是抱緊朱富貴,這下可是便宜了朱富貴整個埋在溫柔鄉中好好享受了一番。等朱富貴總算是吃夠了,將李婉兒稍稍放下,又發現了這姿勢的好處,因為啊——朱富貴的大傢伙翹起來剛好頂在李婉兒的凹陷處,可不正好嘛!
第十一章
李婉兒昨晚已嘗到了這巨物的好處,這會兒被頂著,那蜜穴里的泉水更是止不住,待朱富貴伸手往裡探尋,便摸到一手的蜜汁。李婉兒羞得滿臉通紅埋首在朱富貴的頸間不動。
朱富貴調笑道:」婉兒,這是想要了,恩?「」不說話那是不要?「見李婉兒不答有壞壞的用手指在李婉兒的蜜穴里搗鼓,又揉搓花穴里的珍珠。」啊——爹爹,你好壞啊!別這樣對人家。「李婉兒終於忍不住了。
」告訴爹爹,想不想要爹爹?「說著又是在李婉兒的花穴里摳了兩下。
」啊——「李婉兒剛喊出聲,忙又止住,咬著唇,羞澀道:」我要爹爹「
」要爹爹什麼?「朱富貴還不滿足,繼續追問。
」要……要爹爹的……的大傢伙……「李婉兒閉著眼睛小聲答道。
」哈哈……「朱富貴大笑。」既然婉兒要,那爹爹就把大傢伙借給婉兒,你可要好好招待它。「
說完,空出一隻手解開腰帶,沒有腰帶束縛的褲子立刻掉到了地上。又將李婉兒的褻褲解了,她的羅裙盪下來倒是不礙事就沒動它。
朱富貴翹起的巨物,在李婉兒的蜜穴口蹭了兩下。李婉兒被它燙得直哆嗦,可朱富貴就是不進去。李婉兒意識被挑起了情慾,花穴深處更是空虛的不行,就想找根棍子捅兩下解解癢,偏朱富貴又這樣吊著她。心生委屈,淚水就冒了出來。
朱富貴看李婉兒都急哭了忙哄她:」乖婉兒,別哭了,都是爹爹的錯,爹爹這就給你,小心哭壞身子,爹爹的心都碎了。「
說著,就用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微微頂開了那正噴發的泉眼,似是確定找對了位置,只見朱富貴將李婉兒的身子微微放低,然後屁股一撅狠狠地頂了進去。
」啊——「李婉兒痛叫一聲:」好痛啊,爹爹。你快出來,人家小/要壞掉了,嗚嗚——「
這李婉兒昨晚才開包,雖說這會兒有蜜汁潤滑,到底小/穴緊緻,哪裡容得下朱富貴那嬰兒臂膀粗細的巨物,頓時痛到不行。再說朱富貴他現在也難受,李婉兒的小/穴本來就緊,又因為痛夾得更緊,他只覺得那處緊咬著他的肉/棒像是要把它咬下吞進肚子似的。
想要拔出來吧!那處像是旋渦似的,讓你越陷越深更別提拔了。只得勸李婉兒讓她放鬆:」好婉兒,你咬得爹爹太緊,爹爹拔不出來了,乖,放輕鬆,等會兒就不痛了,昨晚不是好好地嗎!爹爹給揉揉昂!揉揉就好了。「
邊說朱富貴邊揉捏李婉兒的珍珠,許是這樣太刺激,李婉兒的小/穴里頓時又湧出許多愛液,起了潤滑作用,比方才好了很多。
朱富貴又試探性的挺動了兩下,李婉兒哼哼兩聲沒再喊痛,朱富貴便放心的抽插起來。
開始還擔心李婉兒受不了,幾下過後也沒見她再喊動作就大了。
朱富貴抱著李婉兒的翹臀,自己的屁股不停的往上挺,插/入,拔出,那穴里泥濘的不行,插/入的時候似要突破重重阻礙,拔出時又吸著不放。那感覺真是要了朱富貴的命了。
第十二章
此時哪還管什麼花樣,只照著自己的慾望,次次全部拔出又狠狠插/入,因兩人是站著的,朱富貴頂入的時候,李婉兒難免下落,正好方便朱富貴,次次頂進花心。
朱富貴只覺得裡面還有一張小嘴在吸著自己的龜/頭,舒服到不行,進入的時候越發用力。李婉兒呢!開始是痛,又有覺得酥,等朱富貴次次那處肉眼,就覺得一陣陣酸,一陣陣麻在身體里積聚。
李婉兒受不住那刺激的感覺張著小嘴呻吟:」啊恩——啊——輕點——啊——「
這可真是火上澆油了,那呻吟就像是春/藥讓朱富貴更加興奮了,急走兩步將李婉兒往牆上一抵,狠狠地入了進去。
」啊——「李婉兒一聲長吟下身不由得溢出更多的愛液,頓時甬道里泥濘不堪。
朱富貴此時也到了高潮點,抓著李婉兒的腰一下下的狠插,次次抵達花心。」啊——爹爹,我不行了,您輕點——輕點——啊——啊——死了——死了——啊——「又是一次高潮,李婉兒的下身不斷緊縮,肉壁不停的蠕動。朱富貴再也把持不住精關,終於泄在了李婉兒的小/穴深處。
兩個經歷了高潮的人就這麼抱在一起靠在牆上急喘。許久,才恢復過來。李婉兒鬆了兩條長腿,慢慢的在地上站穩。因她的動作朱富貴的肉/棒也從她的小/穴里滑了出來。
朱富貴抱著她道:」婉兒何必如此急著與爹爹分開,咱兩最好一直連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好!「
李婉兒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公爹胡說什麼呢!還有相公和婆婆呢!「又望了眼外面的天色道:」公爹,時候不早了,咱們快收拾一下,婆婆快回來了。「說著就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
朱富貴見天色果然不早,就將自己的孽根收回了褲腰裡。只就這麼放過兒媳又有點不甘心,就又抱著她啃了起來。等那張小嘴紅艷艷才滿意的松嘴,李婉兒總算是能喘口氣了,扶著牆壁狠喘。
等朱富貴離開灶房,李婉兒開始收拾今天中午要吃的菜,只走了兩步就覺得自己的腿抖得不行。只得坐在板凳上歇息,好一會兒雙腿才有點勁,趕緊動手煮飯。心中不斷埋怨朱富貴,道他怪用力,又想到那會小/舒服到不行又紅了臉。
在劉氏回來的時候,李婉兒總算是將飯煮好了。又回房裡叫醒了朱大寶四人開飯了。
吃完飯,朱富貴回了房裡午睡,劉氏又出門了。小夫妻倆一同回到新房,朱大寶拉著李婉兒的手道:」媳婦,辛苦你了!快謝謝,都怪我昨晚魯莽,你快歇歇,腳步都有點不穩了。「
李婉兒被他的話弄得尷尬的不行,心想若你知道這是公爹乾的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內疚。面上不顯,順從的躺在床上,可能真的累狠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到李婉兒終於睡醒了,發現朱大寶坐在床邊盯著她看。李婉兒臉上因睡覺而出現的紅暈更紅了,嬌羞道:」相公,你看什麼呢!「又拿了被子遮住半邊臉。
朱大寶撓了撓頭,憨厚的笑道:」我看娘子長的好看,嘿嘿!「李婉兒啐了他一口又白了他一眼。殊不知這一眼看在朱大寶這未經人事的人眼中竟是像在給她拋媚眼一般,心念一動,俯下身親住了李婉兒的雙唇,只可憐他一初哥兒也不懂親吻的技巧,只壓著李婉兒的雙唇捻轉。
李婉兒經歷過朱富貴這情場老手再被朱大寶這一親高下立分,心裡就有點不樂意。假裝喘不過氣離了朱大寶的唇,又輕推了他一下,道:」相公這大白天的,白日宣yin(這字被和諧了)不好。「也不想是誰今早在灶房裡被入得美到不行,可惜朱大寶不知道情況,還以為李婉兒害羞,自己又過了癮,就真的放過了她,想著今天晚上再來。
第十三章
晚飯過後,朱富貴白天滿足了晚上又是早早睡去,可憐他婆娘正是三十如狼的時候被朱富貴曠了幾個月小/穴里癢的不行,極想讓朱富貴的大棒子入兩下解解癢,可惜朱富貴壓根不碰他。劉氏恨得不行,以為朱富貴又是和村裡的那個寡婦弄過了,又想是哪個寡婦,明天找她麻煩。哪裡想得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朱富貴新婚當晚就和兒媳搞上了。
又說新房這邊朱大寶一進房就迫不及待的抱住李婉兒,直接將她扔上了床,自己緊接著壓了上去,胡亂在李婉兒的臉上亂親。李婉兒被他毫無章法的親法弄得很不舒服,不禁皺了眉,又因為畢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又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也就沒出聲,躺在那邊任他動作。
這邊朱大寶親著又覺得不滿足,見媳婦這麼配合,直接解了她的外衣,露出了裡面繡著大紅牡丹的肚兜,襯著李婉兒雪白嫩滑的肌膚煞是誘人。朱大寶的唿吸頓時亂了,喘著粗氣就貼了上去,大手隔著肚兜揉上了那兩山峰,只覺得手下柔軟的不行。又撥開了那肚兜入眼就是那粉紅的朱果,細看之下那朱果竟是有點破皮,朱大寶覺得自己昨晚定是喝醉酒控制不住自己傷了媳婦,又是一陣懊惱。
如今對著這渾圓更是小心翼翼,輕輕舔上那朱果,只覺得味美。大口吞上那渾圓,另一隻手握著那隻順時針揉搓,下身那禍根已然抬起了頭。李婉兒開始雖說不是很喜歡朱大寶的親吻但這會兒被朱大寶這麼吸著乳尖,又不時的或舔或嘬,腳底升起一股酥麻,小/穴就有點濕了。
朱大寶玩弄一番李婉兒的雙峰,漸覺不滿足,沿著那纖腰順勢撫上了那私處。迫不及待的褪了她的羅裙及褻褲,女人完美的胴體展現在他眼前。看著這柔滑細膩玉體,朱大寶忍住不唿吸著沉重起來,又覺下體是在漲得難受,深吸一口氣親上了那平坦的小腹。這滑膩的肌膚另朱大寶愛不釋手,李婉兒輕吟一聲動了下腰,下身泉眼水簌簌直流。
等朱大寶親到那處,見李婉兒的小/穴紅腫的不行,更是疼惜李婉兒。輕輕吻上那紅腫的花瓣,李婉兒身體一顫,體內春液更是一股股往外流。朱大寶對著那花徑猛地一吸,」啊——「李婉兒的身子徹底癱軟,春液直流,朱大寶大口大口全吞了下去。
」媳婦,真好吃!「說完又是嘿嘿一笑。李婉兒無力的抬起手臂輕捶了他一下,又倒回了床上。
朱大寶經過剛剛的調情,此時再也忍不住將褲子一褪,孽根猛地彈了起來。這朱大寶不僅身材長得像朱富貴,竟是連禍根的和她分毫不差。
對著那蜜穴狠狠一入,兩人同時嘆息出聲。頭次被這麼緊緻的包裹,朱大寶哪裡還記得其他,只不停的將自己送入洞穴深處。那麼大開大合幾次,竟是受不住這刺激,直接瀉了。朱大寶抱著李婉兒顫了幾下,只覺得自己登上了天。
再說這李婉兒剛被朱大寶那大棒挑起,那貨確實個不中用的半途而廢,這就對朱大寶有些怨懟,想著朱大寶年紀輕輕竟是不如自己的父親。她也不想想朱大寶這初哥兒哪裡比的上久經沙場的老手。
李婉兒正腹中埋怨,不想那朱大寶又是有了反應,在她身體里停歇的軟肉不知不覺間已堅挺如柱。等她反應過來,朱大寶早已在她身上耕耘了。
朱大寶跪在李婉兒兩腿之間,雙手摟著李婉兒的大腿,將李婉兒被他用力撞出去的身子不停往回拉,次次深入直將李婉兒撞得魂都丟了。只覺得舒服的不行,哪裡還有怨懟,嘴上更是直哼哼:」夫君,輕——恩——輕點——「
朱大寶箭在弦上,此時已是紅了眼,什麼話都聽不見了,只一味的挺入,一時間房間裡只有李婉兒高昂的叫床聲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交織在一起。
第十四章
只聽得床一陣劇烈晃動復又安靜下來,房內只餘下沉重的喘息聲。朱大寶伏在李婉兒身上閉著眼睛回味剛才那蝕骨的銷魂,覺得自己這是自己這輩子做過最歡愉的事了!難怪那些成了親的小子說起這事來總是面帶古怪的笑容,想來是想起自己在自家娘子身上作怪的情形了。
李婉兒這會兒已經渾身酥軟,雖被朱大寶壓著有點喘不過氣,卻是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了。想自己方才還將相公和公公作比較,沒成想兩人果真是親生父子,在這方面都如此的厲害。想到自己以後要伺候這兩父子不禁暗暗叫苦,但那又想起那飄來的快感又是美得不行。
李婉兒轉念又想到自己是剛出嫁的新媳婦卻經歷了兩個漢子,臉上不禁紅了起來,與剛才那情慾使然的紅暈交織在一起,可不是人面桃花麼!朱大寶張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
心中一動,胯下那物竟是又昂起了頭……李婉兒只覺得腿根處有一炙熱頂著自己,又看到相公那古怪的表情,不禁暗自叫苦。可也來不及了,朱大寶已然將自己的腫脹抵了進去……
如此這般一番折騰,李婉兒終是抵不過年輕力壯的朱大寶,昏睡過去。睡前朱大寶還依舊在她身上賣力耕耘。
第二天,李婉兒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突然想起還要做早飯,猛地坐了起來,腰間卻是一陣酸痛,像是被人捶了幾拳似的,身上也是青青紫紫。李婉兒心中對著朱大寶腹誹幾句,踮著腳下了床,卻是連站都站不穩,有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那廂朱大寶向他娘告了假,言道自己媳婦身子不利,讓他娘多包涵,自己轉頭扛著鋤頭神清氣爽的去了地里。
朱大寶他娘看他這樣子哪裡還不知道李婉兒到底是為何身子不爽利的,想到他們兩人蜜裡調油,自己卻被相公棄在一旁,心中頓時生出幾分不滿。哼了一聲去灶房做飯。
朱富貴坐在屋前聽到朱大寶的話,就知道昨晚兩人的好事成了。心中生出幾分不爽,感覺自己的女人被人睡了,又無處可說,別提有多窩囊。他也不想想這到底是誰的媳婦,以為自己把李婉兒的第一次睡了就當成是自己女人了,真正是可笑。
李婉兒坐在床上歇了好一會,總算有點力氣,扶著腰慢慢挪到梳妝檯前,梳頭。正梳著頭髮,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還以為是朱大寶回來了,道:」相公,你可是回來了!「
回頭一看,卻是自家公公,把李婉兒唬了一大跳。按著胸口,嬌嗔道:」公公,你怎麼來了?「朱富貴見李婉兒單手按著胸口更顯的胸前那對玉兔誘人,頓時咽了口口水。李婉兒見他如此色相,加之自己已和他成了事兒,此刻也不怕他,白了朱富貴一眼,繼續梳自己的頭髮。
朱富貴隨手將房門一關,來到李婉兒身後看著她梳妝。後又忍不住撫上了李婉兒的肩膀,輕捏。又覺得這樣不得勁兒,索性俯下身從後擁住李婉兒,雙手交叉在李婉兒的胸前,正好握住那對挺拔,忍不住就揉弄起來。
李婉兒梳子一放,輕拍他作怪的手,道:」放手——「朱富貴只當沒聽見,繼續他的事業。李婉兒見他不收手,索性就將他的手撥開,反身站了起來,面對這朱富貴道:」公公,大白天的,婆婆還在家呢!讓她看見那還得了?「
終結
朱富貴生了一早上的悶氣,這會兒子李婉兒還不讓他碰了,心中不喜,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沉聲道:」怎麼,昨晚大寶抱你弄爽了,現在不喜讓我碰了——「
」公公,你瞎說什麼呢?「李婉兒臉色有點不好,又怕朱富貴說話大聲驚到外面,只得小心應付朱富貴,道:」這不是怕被人看到麼,再說,連著被你們父子倆那個,人家那裡都快壞掉了——「
朱富貴這會兒又不氣了,笑眯眯道:」怎麼樣,老朱家的種都帶勁兒吧!「邊說邊又不老實起來,一手放到李婉兒的翹臀上揉捏。
李婉兒白了他一眼,知道多說無益,索性任他所為。又想到這父子倆的巨物,暗道難道老朱家的根都這麼大?不知道那正上學堂的小叔子那物如何,想到這兒不由得在心裡罵自己,都在想什麼呢!她是嫂子!
這邊朱富貴見李婉兒沒動靜以為她服軟了,得寸進尺挨了上去,張嘴吸上了李婉兒的粉唇。
李婉兒嚶嚀一聲,粉拳緊握,輕捶了朱富貴一下,終是無力的靠在朱富貴懷裡。不多時更是動情的樓上了朱富貴的脖子與他玩起了你進我退,互相吸食對方的口水。
兩人廝混了一上午,聽到門外有動靜才分開。此時,李婉兒已是雙唇鮮紅,衣衫不整。朱富貴惋惜的盯著李婉兒的雙乳,是在不想就此結束,又事沒辦法,小心翼翼從李婉兒的房裡出去。
李婉兒也急忙整理自己的衣服,又坐到梳妝檯前挽發。仔細檢查過後才一步一搖晃的出門,見婆婆一再灶間燒飯,李婉兒很識相的坐下燒柴。
劉氏瞪了她一眼,」哼——「了一聲繼續燒菜,只把那鏟子與鍋撞得砰砰響。朱富貴在外間聽到動靜吼了她一聲才有所收斂。只在嘴裡不停叨叨說是娶了一個懶婆娘,又是個會勾人的,把自己的兒子勾得忘了老娘諸如此類的話。
吃完午飯,劉氏照舊出門嘮嗑,可是方便了朱富貴與李婉兒偷情。只李婉兒處子之身連著伺候他們父子到底身子不爽利,到晚間那處就腫的不行。
朱大寶見李婉兒那處是在紅腫,生生忍住那不斷升起的慾望,抱著李婉兒睡下了。可見朱大寶是真心喜愛李婉兒的,李婉兒自己也是感動的不行,相比起來還是朱大寶比較貼心會體貼人,公公只知道折騰人,真是討厭——但究竟是不是真的討厭朱富貴也只有李婉兒自己知道了。
就這麼歇了幾天,李婉兒總算是恢復了。這天晚上朱大寶知道後,興奮了整個晚上,第二天李婉兒自然又起晚了,惹來劉氏無數白眼。還有朱富貴狼一般幽綠的眼光,自然下午又是成了好事。
李婉兒就這麼在兩個男人之間轉悠,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這天早上,一家人照例在一起吃飯,李婉兒加了一筷子魚準備入口,哪想到被這魚腥味熏得直想吐,就這麼乾嘔了幾下。
朱大寶以為他身子不舒服,緊張的不行。朱富貴到底看過老婆生孩子,若有所思的看了李婉兒一眼。劉氏則是直嚷嚷道:」老大家的,不會是有了吧!大寶還不快去請大夫!「
朱大寶一臉欣喜,急急忙忙去請大夫,一診,果真有了,還是洞房喜。把一家人高興得不行,除了一人之外,那就是李婉兒。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初夜給了自己公公,後面又和丈夫同房,也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種?到時候該叫誰爹,又是一筆煳塗帳。
朱大寶大笑著在她周圍轉悠,連劉氏都對她關心有加,朱富貴更是不用說了,說不定這孩子就是他的種,到時候又有個兒子了!世上沒人嫌自己兒子多的。想到若是這孩子是自己的,那就是說自己的種子比年輕的兒子的種子還帶勁兒,不由得又是一陣竊喜。
總之,到底是誰的孩子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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