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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吞噬著這個山城,緩慢的西洋音樂,在有些潮濕的空氣中慢慢迴蕩。這本來讓人內心寧靜的環境,卻因為音樂中穿透而出的一陣陣淫靡的呻吟聲而讓人的內心不住激盪。

我透過牆上一個隱蔽的小孔,看著隔壁的房間中發生的一切。偌大的房間中,梳妝櫃,穿衣鏡,留聲機,地毯,每一件西洋風格的事物都是極具上層的品質,然而這一切都只是陪襯,因為房間的正中,一張寬大的床榻上,正上演著讓任何人都目不轉睛的一幕。

一個約莫四十上下,面容姣好的女人,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雖然歲月的侵蝕,讓她的皮膚開始鬆弛,但依然纖細的身段,還是讓她成為很多男人幻想的對象。此時趴在她的身上的,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青年男子,正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胯部,讓自己那勃起的肉棒不斷在女人的體內進進出出。

男子一邊扭動,一邊用一隻手不斷揉捏著女人胸前不斷晃動的玉乳,雙重的刺激下,女人發出撕心裂肺般暢快的呻吟,不斷挺動著下體,迎合著男子的動作。而她的雙手,近乎是瘋狂般地在男子的嵴背上不斷抓撓著,鳳仙花汁塗抹的指甲划過男子的肌膚,形成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然而男子卻一聲不哼,任由她的抓撓,而不斷重複著自己衝刺的動作。

我從兜里,拿出了一部小巧的照相機,透過小孔,拍攝了好幾張隔壁床上的照片,然後滿意地離開小孔,回到了一旁的桌案邊上,打開了桌上的筆記本寫道:「六月初七,張春伶任務完成。」

張春伶,這是一個在山城頗有名氣的名字,她是已故保安團團長曹金山的孀妻,是山城出了名的貞潔女子。十幾年前,曹金山死在了南京,風華正茂的張春伶成了寡婦。這個家出當地名門的女子,相貌,文采,在當地都是十分有名的。因此也有不少人的想要讓她再嫁。但她一直拒絕,為亡夫守節。

然而就在一個月前,這個世人眼中的貞潔女子,卻找到了我,讓我幫她解決一個她的麻煩事。在這個戰亂的年代,每個人都有麻煩事,所以也有很多人幫別人解決麻煩事,而我能解決的事情,是很多達官貴人最私密的隱私。

我,表面上是一個私家偵探,而實際上,我是為達官貴人們解決他們最強烈的性慾的專家。我有很多眼線,也有很多方法,只要達官貴人們想要什麼樣的人,無論是男人,女子,甚至是孌童,我都可以替他們解決。可以說,在這個山城中,我掌握著很多人眼裡,最有價值的信息。

比如說張春伶吧,一個多月前,她找到了我,說自己守寡多年,本來心靜如水,但這段時間看到樓下銀器店的一個小學徒的時候,竟然是十分可愛。她想要親近那小學徒,但又礙於自己的身份和形象,於是找到我,讓我替她安排一場情慾盛宴。為此,她願意接受我二百大洋的報價。

二百大洋,這個價格是一個十分驚人的數字,要知道山城最好的妓館的頭牌,睡上一晚也只需三個大洋。她之所以要找到我,是因為我獨一無二。對於這種看中名節的女人,春風一度之後,自然不想惹來麻煩。而我,可以幫她解決後顧之憂,明天天一亮,這個小伙,就會離開山城。

通過打探,我知道了這個小伙來打工的目的,是為了替家裡病重的母親掙夠去省城做手術的費用。於是,當我直接告訴這個正做著兩個月一塊大洋的工作的小伙,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他很快就賺夠手術需要的二十大洋的時候,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但光做到這裡,遠遠不能體現我的價值。對於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來說,要讓他能夠滿足這已經饑渴了多年,正值如狼似虎歲月的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於是,我請來了一個十分有經驗的妓女替小伙破處,並讓她耐心教導小伙,如何在床上取悅女人。等這一切都準備好後,我才將他,送到了張春伶面前。

這就是我,不光是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還可以給你最好的。從隔壁這禁慾多年的寡婦臉上的痴迷表情,身體肌肉的反應和下體不斷如同井噴一樣流淌的體液來看,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個女人的滿足。

五年前,我那時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警察,但當我替山城的警察局局長將一個農家女人勾搭到手,還教會她如何去討好一個男人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特長是在哪裡。於是,我辭去了警察的職務,變成了一個私家偵探。表面上幫警察做一些放風蹲點的事情,其實是為權貴們去物色他們最需要的床第伴侶。

因為我要價奇高,且只接受老顧客的推薦,因此這五年來,我經手的客戶,一共也就十數人而已,但這已經足夠讓我賺到別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財富了。然而,對於我來說,比這高額的收入更誘人的事,我可以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感受那些被情慾困擾的最可憐的人們,最真實的感受。無論是大富大貴,還是貧下中農,任何人在慾望的牽引線前,都是一個木偶而已。

而線的另外一頭,就是我,我享受著這種控制著別人的情慾的感覺,這種掌控上的滿足感,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性愛體驗還要重要。在我的工作中,我不斷挑戰著道德和倫理,但我並沒有任何的壓力,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為了追求人們的最本質的元素,我是一名性愛大師。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小伙在我的安排下,帶著二十元大洋的報酬離開了山城。看著他那有些無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婦,幾乎榨乾了他的元氣。傍晚時分,張春伶派人送來了剩餘的一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一份信。

我打開了信封,裡面用娟秀的筆跡寫了一封長長的信,雖然沒有落款,但毋庸置疑這封信是來自張春伶的手筆。信中的感謝之情自然溢於言表,張春伶不斷說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可以看出,寫這封信的時候,張春伶的腦海中,還停留著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一張信紙上,張春伶卻寫到,她有一認識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慾的折磨。她將我介紹給他,希望我能替他解決他的困難,為此,委託者願意支付三倍的報酬。但張春伶也強調,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困難,如果失敗,對我來說是極其危險的一件事。

我看著張春伶的來信,心中卻慢慢升起一種想要挑戰的想法。這些年,無論是多麼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性達官想要上一個戲園子的小生的事兒我都替他滿足了。在我眼裡,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情我做不到呢?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這單買賣。我放下手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一個保險柜里,這裡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的護身符。望了望窗外,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腦中,浮現起下一個客戶的名字:「黎楚雄」。

這個名字,屬於一個名動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記銀飾的大老闆。這個黎記銀飾已經在山城經營了十幾年了,而黎楚雄這個名字,基本上已經是山城最富有的階級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一次見面,被安排在了離我很近的一個西洋用品店,想必這店的幕後東家也是黎楚雄。表明了身份後,唯唯諾諾的店老闆帶著我來到了裡屋的一個小小的客廳,在那裡,一個約莫五十歲男子,正獨自坐在那裡。他穿著民貴的洋服,留著一抹鬍鬚,一臉嚴肅。

來之前,我已經做過了功課,這個黎楚雄雖然是富甲一方,但據說此人為人謙和,口碑很好,但越是這樣的人,在慾望面前越發的瘋狂。面對這樣的人,我還是需要謹慎一些。黎楚雄今年已經五十二,可惜膝下無子,只有一女。在十一年前,黎楚雄的髮妻因病逝世,在那以後,黎楚雄就再也沒有續弦過。不過坊間傳聞,他和不少的當地名媛有著一些曖昧。

和那些一臉橫肉的暴發戶不同,已經五十二的黎楚雄,還是一臉的精神,穿著一身團花的長衫,看著頗有威嚴。見到我進來,他瞄了我一眼,卻也沒有動一動。

香水店的老闆恭敬地對他說到:「東家,您等的人到了。」

黎楚雄點了點頭,那個香水店的老闆立即離開了屋子,順手把房門帶上了。

「坐吧。」黎楚雄的聲音中,有著一股威嚴,相由心生,像他那種名門望族,對面一個比自己年輕三十歲的青年的時候,自然是這種長輩的語氣。

其實這種場面我見得多了,這種在見面的時候越正經嚴肅的人,心中隱藏的慾望,往往越奇葩。所以心中也沒有一絲怯懦,大大條條地當著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戶的推薦里,我知道你想委託我替你解決麻煩的事情。」我開門見山道。雖然彼此已經心照不宣,但我還是沒有提起張春伶,這是我的職業素養。畢竟,這些事情,是他們最隱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可以相信你?」黎楚雄的聲音,有些挑釁。

「因為我有能力,解決你最難的麻煩。」我針鋒相對道。

「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隱私,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決,誰敢保證,這件事之後,你就不會以此為把柄,以後處處要挾我嗎?」

這個問題,幾乎每個客戶都會問,所以我自然也能應到自如:「你已經是我的第十個客戶了,之前的每一位都是名流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挾之心,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們是各取所需,這個亂世上,什麼都值錢,就是道德其實最不值錢。所以,對於你來說,最多是顏面掃地,而我,就是身家性命了。」

這句話表面是示弱,但其實最能打動這些所謂的名流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例外,表情緩和了不少,說到:「你就不怕我事後過河拆橋,殺人滅口麼。」說著,嘴角微微一笑,卻是笑裡藏刀。

我也笑了笑說到:「我能夠做下來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其實在每個委託中,我都會留下足夠的證據,這份工作本來就是刀口的錢,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這些證據自然也會公諸於眾,讓這些人身敗名裂。這是時代,雖然道德不值錢,但對這些人來說,名聲還是比我這個小角色的性命來得重要。

聽到這裡,黎楚雄臉上微微一笑,似乎對我的表現有些滿意,從懷中緩緩拿出了一個布包,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是一張摺疊得整整齊齊,有些發黃宣紙。黎楚雄打開了宣紙,遞給我了。

我接過了宣紙,卻發現上面的內容讓我一頭霧水。上面是一幅潦草的畫,畫中是一個女人的赤裸的背部,他的身上穿著一身交叉樣式的鎧甲。可以看出,雖然繪畫的人畫工不高,卻努力想要表達出中間的每一個細節。女人的背部上,鎧甲就像是兩條盤踞的長龍一樣,嚴絲合縫地盤踞在女人的身體上,竟然是十分的貼切。即使是白描的手稿,竟然也將女人完美的曲線表達得入木三分,看上去,說不出的妖艷。

我看了一會兒畫作,然後有些不解地看著黎楚雄。黎楚雄緩緩說到:「這算是你的一個檢驗吧,這是我最想找到的一幅銀飾的手藝,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能查處這個銀飾的來歷,我就僱傭你。」

原來這只是黎楚雄的試探,這樣的試探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當下我就說:「對不起,黎先生,我不接受這樣的檢驗。我的專業素質接觸過的客戶都是有口皆碑的,所以如果你認可我的能力,我們就合作。」言下之意,如果不認可,就趁早拉到。

黎楚雄對我的頂撞並沒有在意,而是笑了笑緩緩說,「年輕人,這可是一筆大買賣,我們必須要這樣來建立信任。」

「你說的是六百大洋嗎?對不起,雖然這筆錢對常人來說已經是非常龐大的數額,但我還沒有真的太在意。」說罷,起身就要告辭。

「我說的可不是三倍,」黎楚雄的聲音打斷了我:「如果最後事情真的成了,我給你十倍。」

回到住所的我,腦中不斷回憶剛才的場景。黎楚雄那饑渴而貪婪的眼神,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這個委託的報酬,還是本身的挑戰性激起了我的興趣。總是,我就這樣稀里煳塗地答應了黎楚雄的檢驗。

「叮玲玲~」電話聲響起,電話的另外一頭,是我以前在警察局的「老朋友」阿力。

「坤哥,你委託我的事情,我已經查了。」阿力開門見山地說到。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從黎楚雄那裡出來後,第一時間就給阿力打了電話,讓他幫我調查黎楚雄的家庭情況。這些年,這個曾經我的下屬在警察局如魚得水,著實有些路子。他之所以還肯替我辦事,是因為每年,我至少有一百個大洋的紅包,是流入了他那裡。沒有警察局的支持,我很多事情都沒法辦。

「首先,你讓我查一下在山城,還有沒有別的技藝高超的銀匠,這個我有明確的恢復,現在山城最好的銀匠都在黎楚雄的家裡。」

「那山城有沒有比較有名退休的老銀匠。」

「退休的倒是不少,但大多也就是給人打幾件首飾的匠人而已。不過,我看檔案說,有一個老人,曾經在山城是個很有名望的銀匠,但十幾年前,他突然離開了銀匠行,跑到一個學校當木雕老師。」

「哦?什麼學校。」

「就是你的未婚妻,雪琳所在的江北女子學校。」

「哦?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不光如此,我還替你查處了一條消息。」

「什麼?」

「黎楚雄的女兒,叫黎欣欣,是你未婚妻的同班同學。」

阿力的話,讓我覺得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黎楚雄家的千金,竟然是我未婚妻的同學。

掛掉電話後,我想也沒想,就撥通了雪琳寢室樓下的電話。傳達室的丁伯對我早已經熟悉,不一會兒,一個甜美的聲音就在電話另外一頭響起。

「喂,阿坤啊。」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雪琳,山城的江北女子大學的學生,也是我小時候訂下了娃娃親,還沒有過門的妻子。

我只說有一個僱主委託我幫了解一些和雕刻有關的事情,想要找一下雪琳學校一個叫梁永斌的老師。

「你要找梁老師?」

「是的,怎麼了?」

「這個梁老師是個奇怪的人。」雪琳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哦,沒事,我就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他而已。」

「不,你,你不知道。」

「怎麼了?」我好奇問到。

「這個梁老師呀,」雪琳突然小聲地說:「他是個變態。」

「哦?」我知道,雪琳經常說那些奇怪的老人是變態。她的語氣讓我啞然失笑:「他怎麼了?」

「這個梁老師,哎,不說了,你真要找他麼?」

「是啊,要不,你告訴我地址,我自己去找他吧。」

雪琳那邊頓了頓,說到:「還是我帶你去吧,對了,你後天有空麼,上次跟你說的我們實驗室搬東西的事,你能幫我一下麼。」

我這才想起,上次分別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們學校放暑假了,人很少,只有她們班這種需要暑期實驗的學生留下了。最近她們要打算搬遷實驗室,因為缺少男丁,所以希望有汽車的我,能夠幫她們運送一下設備。其實她的心思我也明白,這年頭,有汽車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雪琳也是想借我,提高一下在同學前的面子,於是我當時也就答應了。

「哦,我想起來了,是運設備的事吧。」

「是呀,你沒有忘吧?」

「當然沒有,後天什麼時候。」

「上午九點吧,來我學校西門,我在那裡等你。」

「好的,沒問題。」

放下電話,我腦中浮現出未婚妻的身影,雖然我見過不少的市面,各色的女子見過不少,但雪琳這種,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的女孩,卻是萬里無一。雖然雪琳的長相併不算是動人心魄,但也算是生的十分乖巧,而平時標準化的女子大學校服下,卻隱藏著一具連我都嘆為觀止的身體。

這個年代,女子都十分保守,雪琳也是一樣,所以我並不知道她的身材竟然如此完美。但就在幾個月前那個情動的晚上,當我解開她的緊緊包裹自己的上衣的時候,才發現一具從未見過的完美身體。緊緊的胸衣和背心,將她那一對碩大的玉乳束縛著,高聳而富有彈性,上面掛滿了薄薄的汗珠,在昏黃的燈光泛著淫靡的氣息。而雪琳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帶動著乳房的一陣跳動,對於女人來說,上身的美感,三分在胸,七分在腰。而雪琳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更加襯托出胸前的美好。

那一夜,我瘋狂地親吻著雪琳的雙乳,不斷聽著少女壓抑而粗重的唿吸。但最後,我們始終沒有走到最後一步,雪琳一直堅持,只有新婚之夜的時候,才能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給我。而我,雖然也深諳挑逗女人之道,但卻並沒有勉強。我並不想用工作上的方式,來挑逗她的情慾,在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隱隱地覺得,總覺得自己還不能消化掉這一份天賜般的美好。

第三天的晨昏中,我開著汽車,緩緩駛向位於江北的女子大學。雨後的山城,薄薄的霧氣瀰漫在空中,就像是初嘗禁果的少女一樣迷離。此時我的心裡,並沒有和未婚妻見面的喜悅,滿腦子裡想的,全是我內兜里那張宣紙上的銀飾的事情。

轉過最後一個路口,我的未婚妻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此時的她,穿著一身女子學校女生的藍色校服,藍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和布鞋,梳著一個少女似的髮髻,上面還插著那根上次見面我送她的小發簪。見到我的出現,她立即開心地跳上車。和往常一樣,她已經提前給門衛打好了招唿,打開了大門。

「等了你好久了。」雪琳氣喘吁吁地說到。

「這不是才八點五十嗎。」

「我這不是等著你嘛,八點半就來了。」

雪琳的話讓我心中一暖,但接下來我才發現,這份溫柔竟是是一個十足的美色陷阱。說是幫學校的忙,其實出了雪琳和另外一個綿軟無力的同學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等把所有的設備搬完,我已經累得汗流浹背了。

「辛苦啦。」同樣額頭冒汗的雪琳,端來了一杯水遞到我手上。

我結果水,看著雪琳微紅的臉頰,心中一盪,直接一把拉過雪琳,將她按在自己的一條腿上做上,然後雙手環過她的纖細的腰肢緊緊抱著她。

「喂,你幹嘛。」雪琳害羞地想要逃走,卻被我一把拉住。

「現在又沒人,抱抱怎麼了。」

雪琳害羞地低著頭,說到:「萬一有人來,看見不好的。」話雖然這樣說,但她也知道,此時已經快到午飯時間,實驗室不會有人來,於是任由我抱著她稍稍來個溫存。

「你真的要找梁老師?」

「是啊。」

「什麼事呀,非找他不可。」

「現在暫時不能告訴你。」

「呸,我還不想知道呢。」雪琳輕輕啐了一聲,又接著說到:「我跟你將,這個梁老師是個怪人。」

我這才想起上次雪琳的話,問到:「到底是怎麼一個怪人呢?」

雪琳想到了什麼,突然表情有些尷尬,小聲說到:「我也是聽有同學說到,他有一次在屋裡,雕刻了一個女人的裸體。」

我啞然一笑,對於男女之事已經十分了解的我,自然是對這些事情習以為常,說到:「這有什麼,以前畫仕女圖的畫家,可沒少畫春宮圖哦。」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雪琳頓了頓道:「雖然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據說那件事後,他就選擇退休了,很少出來上課,最多來參加點雕刻專業班的活動而已。」

「你說,是不是他暗戀上了哪個女學生啊,又得不到手,只能雕個假的聊以自慰。」

雪琳嬌嗔道:「不理你了,腦子裡想的都是這些不正經的。」

「那裡不正經了,為夫這可正經著呢,別人對女伴只能幻想,哪裡比得上為夫這樣手到擒來。」說著,一隻手徑直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光滑的校服輕輕揉捏的胸前的一對雪膩。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動靜,就像是受驚的小兔一樣,從我的腿上跳了起來:「你幹嘛呢,被人看到就完蛋了。」說著,就要領著我離開。

「是去梁老師那裡嗎?」

「著什麼急啊」,雪琳白了我一眼「約的下午一點。現在先去吃飯,餓死我了。」

來到梁永斌的門口的時候,差不多剛好一點,雪琳終究沒有跟我一起去拜訪這個奇怪的老頭,我一個人來到了二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門口。

褐色的房門有些陳舊了,敲上去幾乎會讓人擔心會不會把門敲壞。我輕輕敲了好一陣,門才吱吖地打開了,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神色萎靡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應該就是梁永斌了,他看上去遠比他的四十七八的實際年輕蒼老。

不過幸好的是,這個雪琳口中的「奇怪的人」,並不是十分不近人情。我道明來以後,他彬彬有禮地叫我進了屋。

屋中的陳設很簡單,一個還算寬敞的客廳中,只是簡單擺著幾個架子,架子上放滿了各式的木雕。除了這些架子,就只有簡單的一張書桌和幾把椅子。

「家中貧寒,沒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

「沒關係,白水就好。」

梁永斌還是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罐茶葉,衝上了一杯給我。

「之前李老師說,會有一個年輕人想問我一些問題。」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說到。

「是的,我聽旁人說到,梁老師不光精通木刻,還是以為精通銀飾的大師。因此有一些關於銀器的事情,想要來請教一下老師。」

我的話,讓本來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認真起來,問到:「不知先生是從何處得知我精通銀飾的事的。」

「啊,既然老師問起,我就不妨直說,我也是受人之託向老師詢問。」我並沒有告訴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卻說到:「我在年輕的時候,確實也嘗試過銀器,但無奈天分有限,後來也就放棄了。時過境遷這麼多年,僅有的一點皮毛,我也是忘得乾乾淨淨,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話顯然是推諉之詞,於是我一邊從內兜想要拿出那張宣紙,一邊說到:「我也是受人之託,好無頭緒,既然來了,就想麻煩老師姑且看一下。」沒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時卻站了起來,走到門前。邊走邊說:「我這些年醉心木雕,已經不想過問銀飾了。先生請吧。」說著,徑直打開了房門,做了一個送客的首飾。

然而就在這時,我手中的那張宣紙打開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看到畫上的東西的時候,梁永斌一下面色變的十分凝重,幾乎是一動不動地在門口站了很久。

「梁老師,梁老師,你可認得這個東西?」在我連聲詢問下,梁永斌才回過神來。仿佛神遊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這件事物是從哪裡而來的?」

「方才我已經說過了,在下是受人之託。」

梁永斌不可思議地搖著頭說到:「不,這是不祥之物,我勸現在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可能你會遇到危險的。」

梁永斌的話雖然讓我有意外,但卻並不吃驚,黎楚雄肯花兩千大洋讓我調查的事情,定然是不會簡單的。於是我說到:「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請老師無論如何要告訴我。」

「我說過了,此乃不祥之物,請恕無可奉告。」

我見梁永斌情緒有些激動,只好從兜里拿出了一個證件,其實這是我偽造的江北刑偵隊的證件,有時在調查過程中,經常會用來煳弄別人用。

果然,見到我「兩名身份」,梁永斌也無可奈何地說到:「先生真這麼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道:「請老師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嘆了口氣,說到:「跟我來吧。」說完,就領著我進了裡屋,在狹小的臥室中,一個用紅布蓋著的雕像,占據了極大的空間。梁永斌徑直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紅布,一具讓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個木雕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個台子上。飄逸的長髮,豐碩的雙乳,纖細的腰肢,豐滿的大腿,每一個細節都栩栩如生,但這些細節卻讓人很難在意,因為更大的焦點,是此時少女右手的動作。少女的右手,此時正握著一根男根形狀的銀器,羞澀地將一頭抵在自己的下體。而那跟銀器的一頭,布滿了露珠一般的突起,顯然,此時少女正在用這根「銀陽具」在自慰。

難怪學生們會覺得梁老師變態,倘若這個木雕,尤其是那個銀器被女學生門看到,不被嚇到才怪。就連我這種久經風月的人都未免覺得荒唐。

「吃驚吧?」梁永斌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平靜,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從少女的手中,將那根「銀陽具」取小,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詳著這件銀器,才發現上面充滿了細節,比如這根「銀陽具」中竟然充滿了饑荒,竟然可以隨意變換角度。倘若真人用這根陽具自慰,定然不會因為銀器的堅硬而受傷,反而會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

「這件物品,叫牛舌取蜜,和你帶來的圖紙上的物品,共稱為」煙雲十一式「」。

「煙雲十一式?」

「是的,這煙雲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俠,為自己和妻子的閨房之樂,靜心設計的十一件床底間的工具。」梁永斌緩緩說道:「看先生年紀以及剛才的表現,相比早已經歷過床第之歡,這煙雲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奪天工,就說我手中這件叫牛舌取蜜的銀器。單就他來說,還有一大妙用。」

說著,梁永斌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水杯,輕輕倒了一些水在銀器的上面,沒想到水竟然順著上半部分的縫隙,慢慢進入了銀器內部。

我嘆為觀止地看著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干。

梁永斌說到:「據傳這位前輩奇俠的妻子,乃是水性體制,每次歡好之時,有花蜜過多,因此這奇俠竟然想出此法,讓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時,花蜜可以被銀器吸收,因此此物名為牛舌取蜜。」

我點了點頭,問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麼。」

「我這牛舌取蜜,在煙雲十一式中排名第七。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錄,乃是先師不傳之秘,出了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雙環印月和花開並蒂。但你畫中所畫之物,我是認得的,乃是這煙雲十一式之首的白龍戲珠。」

「哦?」

「此物我從未見過,只是聽聞上面有多處機關,在男女歡好時可以使用,個中妙處我也無福得知。」

「不知梁老師的先師是何方神聖,而此物又是從何而來?」

沒想到這個問題一出口,梁永斌的臉色卻又冷下來說到:「先生問題太多了,我今天告訴先生的,已經是冒了大不違了。其它的事,在下無可奉告。如果因此有牢獄之災,那也是沒辦法。」

我見梁永斌如此堅決,只好作罷。說到:「既然梁老師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強了。感謝你說了這麼多,這就告辭。」

梁永斌嘆了口氣,將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後一遍蓋上那塊紅布,一邊說到:「先生只說受人之託,我倒是勸先生懸崖勒馬。」

從梁永斌那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早已經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時無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壇上,看著一遍搬運物品的螞蟻。

看見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著一根牛舌取蜜,嬌羞地將間斷在自己下體碾磨,然後慢慢將銀器探入自己的身體,那是多麼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麼這麼久啊。」雪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意淫。

「啊,剛才說了點別的,耽擱了嚇。這梁老師倒是個奇人異士。」

「哦?你們剛才說了什麼?」

「沒,沒什麼。」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幹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問起了黎欣欣,其實本來也沒什麼想法,倒是雪琳告訴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時候,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時有聽黎欣欣說起過她的父親嗎?」

「咦,這也奇怪,雖然我們一起同寢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聽欣欣說她的父親。」

「你知道她父親是誰嗎?」

「誰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沒想到。」黎楚雄的大名,連雪琳都知道:「沒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平時她和我們想出很自然的,不過也看得出來,她的經歷會比我們豐富很多。」

「嗯。」

「這次你是要調查欣欣?」

「不是,和她沒有關係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對我也特別好。你不能欺負她。」

「怎麼會呢。」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樣,雪琳低調地和我告別,跑進了宿舍。每次分別,她都這樣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看到後在背後說閒話。

我看著她已經成熟的背影,心中一盪。猛然想起來的時候帶給她的禮物,竟然忙忘了給她,於是急忙去一旁的車裡把那個從黎楚雄的香水鋪子「蹭」來的香水拿了出來,然後走進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個兩層的青磚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樓的最裡面的一間。此時已經是暑假,宿管都已經回家了,只有樓下的傳達室還開著。前面說過,傳達室的老頭是我認識的人,這個人被別人稱為丁伯,是一個六十出頭的老頭。半年前,他來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個妖艷的女人當成了小偷。

而正當時我正好路過,閒的無聊就幫了那個丁伯一把。後來,局子裡釋放了丁伯,還推薦他到女子大學當校工。這個丁伯,據說為人很熱心腸,還頗受女學生的歡迎。聽雪琳說,有一次她和兩個同學外出時被外校男生騷擾,還是這個丁伯幫忙解的圍。因此雪琳更是對這個孤寡老頭敬愛有加。

可能是出於對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見我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的,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進宿舍樓。

不過雪琳卻多次說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寢室,所以我便打算讓丁伯幫我把東西給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這個丁伯是不是在內屋,反正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不妨去打個招唿。於是,便推開門進去了。

傳達室的丁伯一見到,急忙站起來說到:「張先生好。」

我寒暄了兩句,然後說明了來意。

「要不張先生直接上樓去吧,這時已經放假了,沒啥人的。或者我帶你去。」

「不必了,麻煩你把這東西給她帶上去就好。」

我將盒子遞給了丁伯,看著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繭,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唏噓。

從雪琳那裡出來,我立即約見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當我說出煙雲十一式的時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變,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現在,可以給我說出你的委託了吧。」我笑著說。

黎楚雄點了點頭,說到:「不知道先生有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兩次見面,我都是坐著一動不動。」

其實黎楚雄說的這個點我早已經注意到了,原以為他只是傲慢而已,沒想到黎楚雄說到:「也許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間富貴把,這兩年,黎某換上了一種怪病,此時,我的兩腿已經慢慢開始麻痹,站不起來了。」雖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可以聽得出他語氣中的難過和憤怒。

「那黎先生還有什麼想法想要在下去幫忙?」

黎楚雄嘆了口氣,說到:「先生有興趣,先聽聽黎某的故事嗎?」

「願聞其詳。」

「黎某人的父親,原本只是一個小銀匠。當時家父嗜賭,以至於將很多東西都輸了出去。輸到後來,竟然將祖上傳來下的一件最為名貴的銀器,押給了東家。」

「這件銀器,可是那白龍戲珠?」

「不錯,當時我只有八歲,尚未懂得男女之事。當時是一個夏夜,我正在後院跟著幾個其它的銀匠的孩子玩耍,無意中見父親將一個布包給了東家。東家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但得到這件事物的時候,竟然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我當時好奇,就偷偷熘到東家的房間門口,結果,我看見了一生中都忘不了的一幕。」

黎楚雄頓了頓道:「那個老頭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而一個年輕,皮膚白皙的女人,此時正同樣光著身子,只是穿著那一件白龍戲珠,騎在老頭的身上,不停的扭動著身子。」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當時我驚呆了。現在回想起來,我第一次感覺到下體腫脹,就是在那個時候。那個女人身上就像盤著兩條活靈活現的龍一樣,隨著她每一次的動作,龍就像是在上下飛舞一樣。而女人在劇烈的動作下,冒出的一陣陣汗水,讓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通透的珍珠一樣。那一幕,一聲都縈繞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雖然只是短短的文字描述,但聯想起下午看到的牛舌取蜜的奇景,我完全能感受道黎楚雄當時的震撼。

「所以,黎先生是要在下幫你尋找這白龍戲珠嗎?」我問到。

黎楚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我的這病,會蔓延,現在只是雙腿,但醫生估計,大約一年以後,就會蔓延道整個下半身,到那時,我也就喪失了男女的能力了。」

我恍然大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喪失男女能力更可怕的。所以,現在對於黎楚雄來說,就是和時間賽跑,他想在自己徹底失去能力以前,讓夙願得償。

「不過,還有一事,這白龍戲珠,需要是杏花雨露之體的女人才能發揮他的妙處。」

「哦?什麼叫杏花雨露之體。」

「一般女人,在歡好時,如果到了亢奮期,會冒出汗珠,讓白龍戲珠得以先行。而這杏花雨露之體,只要是受到一點情慾刺激,就立即會冒出很多汗珠。讓白龍戲珠可以從頭到尾持續。」

我點了點頭,「黎先生是想找尋一個杏花雨露的體質的的女人嗎?」

「不,這種女人非常難找,可謂萬里挑一。」黎楚雄正色道:「不過,我已經找到了一個了。」

「是誰?」

「我的女兒,黎欣欣。」我看著黎楚雄的眼睛,裡面射出了兩股凌烈的火焰。

我回到家,躺在浴缸里,不斷回想著黎楚雄最後那段話:「我女兒的背影,和我八歲時看到的那個女人幾乎一模一樣,這白龍戲珠我已經有一些路子,也許能夠找到。而對於你,只希望你能幫我說服她,穿上白龍戲珠,讓我看看背影,再讓我看到她轉過來的樣子,我就死而無憾了。」

看來這黎楚雄,還沒有禽獸到要占有女兒的地步。但這件事也著實難,在這個年代,亂倫是世俗最難接受的,要搞定黎欣欣,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這種事情,光靠親情牌可不行,一方面得激發黎欣欣對於男人身體的渴望,一方面還得打破她對世俗禮儀的看法。

但眼下來說,最困難的事情,是黎楚雄好像和黎欣欣之間有一些誤會,正是這個誤會讓黎欣欣選擇搬到學校去住。要想讓黎楚雄的夙願達成,必須要先解決父女兩的關係。無論如何,是時候會會這個黎家的大小姐了。

第二周周二的下午,我提前來到了女子大學,一場預謀已久的「偶遇」開始悄悄進行。我只是藉口給雪琳說,黎欣欣和家裡關係並不好,我是接受黎楚雄來幫著改善父女關係的。天真的雪琳自然是深信不疑。將黎欣欣的行蹤告訴了我。我於是提前來到圖書館,在暗中等著他。

在我的包里,有著一份精心為黎欣欣準備的一份「禮物。」這是一部手抄本的書,叫《風月奇談》,書中全是一個個類似老夫少妻一樣的忘年不倫之戀的故事。書裡面有去寺廟避雨,結果引誘了行將就木的老和尚的故事,也有金屋藏嬌的少奶奶,與古稀之年的老銀匠之間的偷換之事。當然,更多的,還是父女之間的不論戀情,這些故事我專門讓人添油加醋地謄寫了一遍,對其中的感官刺激做了進一步的放大。比起《玉蒲團》、《金瓶梅》這些禁書,對歡愛和性器的描寫,增加了很大的篇幅。

我從雪琳那裡得知,黎欣欣很喜歡去看那些放著手抄本的書籍的書架,雖然上面沒有什麼禁書,但一些描寫男女之愛的小說,是每一個這個年紀少女的最愛。我獨自躲在書架後面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默默地等待著。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青色外套的少女,出現在了圖書館門口。我立即認出她就是照片上的黎欣欣。我假裝在遠處找書,卻暗中用眼睛不斷瞄著這個讓自己父親產生衝動的女子。

黎欣欣確實相貌出眾。清秀的臉龐,瘦削的身段,雖然個頭和雪琳一模一樣,但卻因為更瘦而顯得比雪琳更高挑,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感。不過對於這黎欣欣的外貌,我卻有些不以為意,熟話說,瘦姑娘好看,肉姑娘好使。過於纖細的黎欣欣,雖然相貌出眾,但只有雪琳這種表面清秀,內在豐腴的女孩,才能讓男人在床上獲得真正的快感。不過對於黎楚雄來說,這打破禁忌的快感,才是他想要的吧。

在一本本掃視那些被其他同學新放到書架上的小說之前,黎欣欣的目光已經被那本我故意放得歪歪斜斜,一個角突出的《風月奇談》吸引住了眼球。

不出我所料,本來只是隨便看看的黎欣欣,在翻開了其中一頁的內容後,立即被其中的文字吸引住了眼球。這個驚慌的少女,飛速地翻了幾下書頁,發現文字有很大的比例都是情愛的描寫時,一下緊張了起來。就像是中了魔障一樣,開始仔細閱讀起中間的一篇來,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

我看著她目不轉睛的樣子,心中一陣暗喜,既然她能夠被這些書中的內容吸引,至少說明,這種男女情愛,特別是忘年之戀,是能夠對她形成刺激的。黎欣欣看了好一會兒,才將視線從書上離開,就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一樣,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圍,見兩旁的沒有人了,這才放心下來。正想把書放回去的時候,突然想了想,又悄悄地將那本書,輕輕地放在自己的書包里。、

這是我最想看到的結果,雖然這樣的書籍中,並沒有什麼類似:「脫掉你的衣服,回去和你的父親上床」這些直接的暗示。但這種潛移默化的洗腦,正是我的計劃中的一部分。我不光要讓黎欣欣對這種禁忌的遊戲充滿了新鮮感,也要慢慢摧毀世俗倫理觀念,對她的思想的束縛。而今天的行為,無疑給了我一個頗為積極的信號。

如獲至寶的黎欣欣,急匆匆地出來。而就在她來到門口時,撞上了早已經等在那裡的我。

「你好,請問是黎欣欣同學嗎?」

「嗯,你是?」黎欣欣有些心虛地看著這個陌生人,生怕我發現她的秘密。

「我叫張海坤,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雪琳的朋友。」

「哦,你就是雪琳的未婚夫吧。」黎欣欣很快恢復了平靜,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室友的未婚夫,但卻顯得很自然。這有點冷冷的語氣,倒和她的父親很想。

「哦,雪琳下午有實驗,估計還有一會兒吧。」

「是的,所以我到處無聊閒逛下,欣欣同學是來借書的嗎?」

「嗯,」我的問話讓她看上去有些不自然,這讓我暗自好笑,「不過我現在準備回去了。」

「那欣欣同學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陪你走回去吧,反正我也沒事。」

面對我這個陌生人的邀請,黎欣欣也不好拒絕,只是默默地和我走在清幽的校園小道上,努力和我保持至少一米以上的距離。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對話,事先準備好的一大堆問題,也找不到開口的時機。

我正在思忖如何開口的時候,黎欣欣卻突然說道:「你為什麼來找我。」

突然的發問,讓我一愕。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黎欣欣卻接著說道:「從你開始出現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你為什麼會認識我,而又像是在等我一樣出現在我面前。」

我一臉尷尬,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如此地機智和敏感,我只好將事先準備好的託辭說出。

「你是說,你接近我是受了家父的委託。」

「是的。」

「我和家父又沒有矛盾,為何會有這委託?」

「哦?真的嗎?」我笑了笑,將黎楚雄告訴我的,黎欣欣這一年很少回家,就算回去也是很少在家待滿一整天的事情講了出來。包括黎楚雄的疾病,也直接道破……

「他為何將此事告知與你?」黎欣欣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

我微微一笑道:「這樣反而顯示出他的誠意,你父親不願意將患病的事情伸張,卻將最隱私的事情,都敢告訴一個外人,說明對比起你來,他自己很多東西已經是微不足道了。」

「那你可知道,家父控制欲甚為強烈,雖然視我如同掌上明珠,卻總把我像小鳥一樣關在籠子裡,即使大學住校這事,也是多次和他交涉的結果。」

「這我明白,你的父親從白手起家,做到現在的成就,自然是有無數次的挫折和決斷。他這樣的人,專制是一種比較常見的現象,但確實不應該出於關心,就對你強加干涉。」

但沒想到的是,我深思熟慮的一段話,還沒說完,就讓黎欣欣得發出了一聲冷哼。我見她如此的態度,也不好說太多。只好轉換話題,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閒話。

看著消失在宿舍樓下的黎欣欣的背影,我感覺得出,她和黎楚雄之間,定然還有一些別的事情,對兩人的關係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這件事,黎楚雄並沒有給我講過。不過所幸的是,我還有雪琳這個重要的消息來源。

果然,晚飯間和雪琳的一席談話,證實了這一點。我兩坐在飯館的一個清凈的角落裡,聽雪琳講著黎欣欣背後的故事。

「你真的想知道?」雪琳的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但我無暇顧及這些,只想知道背後的事情,於是到:「你是說,黎欣欣離開家的原因,是因為她在家遇到過襲擊?」

「是的,這還是前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和欣欣去參加了一個舞會,她喝酒之後才告訴我的。」雪琳小聲道。

「那應該是一年以前吧,我們剛入學不久的時間,那時雖然欣欣和我們是室友,但極少在學校過夜,每天,她家裡的司機都會來接她回家,然後第二天一早送她過來。但有一天,欣欣一上午沒有來上課,到了下午,欣欣一臉憔悴地回到了寢室,從那以後,她就在學校住下了。」

「在那之後,我們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後來,就在上個月,我,欣欣,還有班上的幾個女孩參加了一個聯誼舞會。」

「聯誼舞會?我怎麼不知道。」雪琳他們學校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所以經常會有那些其它學校的青年男生藉口聯誼跟她們搞關係。不過,以往雪琳參加這些活動,都會事先告訴我,但這一次,似乎她並沒有跟我講,讓我的心中微微有些不悅。

「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但那時你不是在忙什麼案子,根本沒搭理我麼。」我這才想起,當時正好是張春伶的案子的最忙的時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後來,我們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欣欣顯得很低落。後來,回到寢室後,欣欣才告訴我,她上一次飲酒,就是她離開家的頭一天晚上的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歲的生日,家裡舉行了盛大的生日宴會,來了很多他父親朋友。後來,父親喝了很久酒,而幾個年輕妖艷的女子,也借著機會,纏著她的父親。」

「像黎楚雄這樣的的富豪,平時向他投懷送抱的人,應該是絡繹不絕吧。」

「是啊,但欣欣說,雖然纏著她父親的女人很多,但她父親一直潔身自好,就算是在她母親離世之後,也從來不會留女人在家過夜的。」

「但那晚上,黎楚雄卻留了女人在家過夜。」

「是的,」雪琳接著道:「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間休息了。然而就在半夜醒來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異樣的聲音。欣欣的臥房和父親的臥房本來只有一牆之隔,所以如果聲音大了,傳過來是完全有可能的。」

「哦?異樣的聲音?」

雪琳微紅著臉頰說到:「是男女歡好的時候的聲音。」在男女這方面,雪琳確實是一個十分容易臉紅的女孩子。即使是現在和我的關係,當她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樣。

「也就是說,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裡。那麼得知了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十分憤怒的。」

「你以為欣欣是因為這件事和父親產生隔閡的嗎?那你就錯了,」雪琳搖了搖頭道:「其實欣欣對男女之事看得很開,母親離世後,她並沒有阻礙父親和女人的親近。好幾次,她甚至鼓勵父親納妾。但卻被黎楚雄拒絕了。」

「那是怎麼了?」

「是那天晚上後來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準備起床要水喝的時候,她突然被一隻手從身後伸過來,捂住了嘴巴。欣欣當時嚇壞了,極力地掙扎,但那個襲擊她的人,竟然給她下了迷藥,很快就昏了過去。」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欣欣發現自己被渾身赤裸地被綁在了一的柱子上。她拚命想喊叫,但卻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驚恐萬分的時候,她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是誰?」

「看不清,當時周圍都很黑,那個人穿著一身的長袍,手中拿著一盞煤油燈,煤油燈下,只看見那個人帶著一個純銀打造的面具。」

「純銀面具?」

「是,那是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細。那個面具人不斷用油燈照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仔細打量著。」

雪琳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我知道,雖然現在相比起明清時期,民風要開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視名節的,對於這種身陷險境的少女來說,沒有什麼比遇險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說來也奇怪,那個人只是不斷地掃視她的身子,卻並沒有侵犯她。甚至都沒有碰她一下。」

「這倒是讓人奇怪。」

「是啊,後來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讓她十分噁心的事情。」

「什麼?」

雪琳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道:「那個男人,解開了袍子下擺,掏出了自己的下體不斷對著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邊嘴裡支支吾吾地念著什麼。」

「欣欣當時嚇壞了,想要閉著眼睛,但她轉念一想,此時已經獲取更多關於男人的證據,於是只好強行睜眼,看著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動作。直到男人將陽精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結束。」

聽了這段香艷的「姦淫戲」,我去無暇去腦補當時的畫面。只是說:「也真是難為黎欣欣了,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確實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後來,男人離開的時候,將她手後面的繩結一拉。欣欣一陣掙扎後,原本勒得十分緊的繩索,竟然很容易就被掙掉了。欣欣偷偷離開了那個屋子,才發現自己原來被綁道了她家的後花園的一個廢棄的花房中。幸運的事,此時是凌晨四點,周圍沒有任何人,悄悄熘回房間的欣欣,拚命地擦拭著身上的痕跡和勒痕。事後,她並沒有將事情告訴任何人,但卻以學習為藉口,搬到了學校,極少在家裡過夜。即使是回家,也在沒有住過那件房。」

聽雪琳講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頭疼,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少女的內心的創傷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輩子留下陰影。現在別說是讓她再穿著一件頗有捆綁樣式的銀飾給自己父親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親坦然溝通男女之事都做不到了。

看來,要幫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開黎欣欣的心結。

從飯館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過。我本來打算將雪琳送道寢室就離開,但雪琳卻以要我幫他挪東西為由,拉著我往寢室走去。

此時的宿舍一樓,黑燈瞎火的,只有傳達室的點點燈光還亮著。

「要不要跟丁伯打個招唿?」我問到。

「啊?不要吧。」雪琳說到。

「還是說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讓丁伯直到帶我回了寢室,心想還是不要讓丁伯為難,便拉著雪琳來到傳達室門口。

此時的傳達室門正是虛掩的,露出了一個縫隙。也許是職業的習慣,一種莫名的好奇讓哦我彎下身子順著門縫往裡面望了望,結果這一望不要緊,卻看到了一幅讓我啞然失笑的景象。

此時的丁伯,就像一隻狗一樣蜷在靠里的一張破舊的木床上,背對著門,不斷用粗糙的手,套弄著自己的下體。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體在隨著自己的動作不斷地抖動。而更讓人意外的,是此時他的手上,有一間墨綠色的女性內衣。

這內衣一看就是某個少女的貼身之物,此時卻被這個老頭用來不斷摩擦著自己的下體,畫面是說不出的猥瑣。就在此時,雪琳伸手就要推開房門,卻被我一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著我的動作,然後不解地也往裡面望了一下。我本想阻攔她的動作,卻沒來得及。

「啊」地一聲,從房內和房外同時響起,一聲是驚訝的雪琳,另外一聲是達到高潮的丁伯。雪琳抬起頭,只是說了一句:「快走。」就拉著我一熘煙熘回了寢室。

回到寢室,雪琳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此時黎欣欣外出為歸,只有我兩共處一室。我默不作聲地幫雪琳挪完了柜子,氣氛說不出的尷尬。

「沒想到,這丁伯的作風如此的不檢點,要不要跟學校舉報一下他吧。」我打破僵局道。

「還是別了吧,丁伯平時很恪守規矩,從沒聽說過他有什麼不檢點的行為。況且他這也只是自瀆,聽說他光棍了多年,還是不要揭發他了。」

「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瀆這個詞。」我調笑著,從背後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然後紅著臉說到:「都怪你呀,上次說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然後我正好,正好在同學那兒的一本講這些事的手抄本的書。然後我就知道了。」

我啞然失笑,原來在女生的世界中,也會討論這些事情。於是又問到:「那老婆,你還知道了什麼?」

雪琳白了我一眼,說到:「呸,就知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像丁伯那樣做那些事情。」

看著雪琳嬌羞的嗔怒,我心中一盪,來到她身邊輕聲說到:「那怎麼可能,面對這麼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麼能保持平靜呢。」說著,拉起了雪琳的手,放到我那早已經堅硬的胯下。

雪琳吃了一驚,想縮回手,卻被我緊緊地按在了胯下。其實在之前,雪琳也不是沒用手撫摸過我的下體,但也只是幾下輕輕的套弄。這樣堂而皇之地在寢室里被迫握著我的下體,還是頭一次。

雪琳一臉紅暈,卻順從地握著我的下體套弄了幾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來。」男女這方面,雪琳的天賦真的讓人驚嘆,雖然只是幾下簡單的套弄,但我已經舒服得渾身顫抖了。

「不,不可以在這裡。」蜷在我懷中的少女,呢喃道:「欣欣隨時可能回來的。」

「可是我很難受。」我知道,這句告饒的話對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了一陣後說:「要不我這樣給你弄一會兒吧,不要脫褲子,舒服了你就回去吧。」說著,拉起我的一隻手,放在了她高聳的胸部上,熟悉的軟膩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你們男人,怎麼隨時都想這些東西。」雪琳一遍動作,一遍囈語一般地說到。

「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著粗氣道:「男女都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表達慾望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體會到了閨房之樂後,就明白了。」

我的話讓雪琳突然停了下來,仔細看著我,認真的說:「坤,我們約定過,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能做那種事情。」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讓雪琳很難接受在婚前和我有性行為,不過對我來說,看著她這樣嬌羞卻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失控的情慾,會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讓我衝動。

雪琳見我默不作聲,以為我是生氣了,有些討好我地握著我的下體接著套弄起來。

「雪琳,你知道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發洩慾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來說吧,自瀆只是他發泄的方式而已,腦海中的幻想,更能滿足他的情慾。」我源源不絕地給雪琳講到:「有的人,一般來說,正常的男女交合就能滿足絕大多數人的需求,但對於一些特殊的人來說,他們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麼方式。」雪琳喘息著問到。

「比如,有的人喜歡看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歡將女伴綁起來,進行體罰,對應的,也有人喜歡把自己綁起來讓女伴體罰。總之,有那麼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樣的刺激,才能得到滿足。……」

「其實丁伯也挺可憐的,」雪琳說到:「長期壓抑自己這麼多年,我們就假裝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那個女孩的內衣,」我喘息著哈哈一笑道:「他可比不上我,有這麼美貌的女孩給我用手弄。」

但一心認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卻沒有被我的調笑打斷,小手不停地運動者,只是嘴裡隱隱約約說:「是啊,你幸運,丁伯沒有這個運氣。所以,他撿到就撿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問時,突然覺得下體一麻,一股強烈的熱流從身體里湧出來,剛才異樣的刺激,竟然讓我就這樣一泄如注了。

雪琳尷尬地從我身上離開,我急忙拿了幾張草紙,伸到褲襠里,將那一股黏濁的陽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著看著我的動作,臉上還充滿了尚未散去的紅暈。然後走到我的身邊,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說到:「下次不能這麼變態了。」

休息了一陣,我才從雪琳出來。襠部粘稠的不適讓我整個人的行動都有些不便,我無暇顧及丁伯是否已經「完事」,匆匆離開了學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最近的事情不斷在我腦中浮現,尤其是黎欣欣那渾身赤裸地被綁在柱子上的樣子,更是讓我的下體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斷套弄著下體,幻想著當時的情景,在我腦海中,甚至隱隱出現了雪琳被綁在柱子上的樣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想起那個樣子,我的下體就腫脹得難受,直到後來,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缸中睡去。

我將黎欣欣的事,告訴了黎楚雄。一聽說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現了預料之中的複雜情緒,又是憤怒,又是難以聲張的無奈。

「黎先生,我想,無論出於什麼目的,令愛的這個心結,都是需要解開的,不然一輩子可能留下極大的心理陰影。」

「嗯,但這件事,我擔心欣兒不肯直接面對。」黎楚雄嘆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問問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沒有出現過什麼有關的跡象?比如,有沒有誰對寧愛表現出強烈的慾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

我見黎楚雄的臉上,露出了困難之色。便又道:「本來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的,要不屬於我們合作的範圍,但這件事情首先是對於我們的合作會產生十分巨大的影響。同時,令愛的這段心結,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輩子困擾。」

聽了我的話,黎楚雄沉默了很久,這還是我頭一次見這個商界大鱷露出這種表情。

黎楚雄緩緩說到:「和這件事情有關的線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果不適今天你提起,我幾乎忘記了。」

「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家父嗜賭成性。其實雖然如此,但家父在銀器屆,可謂是古往今來少有的奇才。」

我點了點頭,要說黎楚雄將銀飾買賣發揚得這麼大,和家裡的傳承自然是分不開的。

「家父名叫黎強,這個名字你可能沒聽過,但他在銀飾上的造詣,不亞於當代任何宗師。家父本是當時在省城紅極一時的萬永銀鋪的大當手,在家父年輕時,多少達官貴人不惜花重金請家父打造銀器。而那時,除了日常的銀飾,家父最得意的技藝,是家父是煙雲十一式的唯一傳人。」

「哦?」想不到這黎楚雄竟然和煙雲十一式有如此的淵源,我突然想起一人,那個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麼關係嗎?

「家父雖然有煙雲十一式的圖譜,但這煙雲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來都是十分的困難。不過,雖然家父最終也沒有完成煙雲十一式的打造,但卻經過一番努力,最終製作出了煙雲十一式之首的」白龍戲珠「。而這件白龍戲珠,是家父與家母在新婚燕爾之時共同的傑作。」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銀飾製作大家。」

黎楚雄卻搖了搖頭道:「家母嫁給家父時不過十七芳齡,並不是什麼銀飾大家。但曾經我與先生說起過,這白龍戲珠需要杏花雨露之體的女人才能發揮到極致。而家母,就是這杏花雨露之體的女子。」

我點了點頭,難怪黎楚雄這麼肯定他女兒是杏花雨露之體,原來這是因為他母親是這個體質。

「後來,家父在落魄時,曾經將白龍戲珠獻給東家,這個先生是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

「其實先生不知道的是,當時負債過多的家父,不僅將白龍戲珠獻給了東家,還將家母抵給了東家。」

其實當黎楚雄說起白龍戲珠和他母親的關係時,我就已經隱隱覺得,他看到的裸體女人,是他的家母。此時聽黎楚雄說起,自然印證。要知道,這杏花雨露體質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

「此事之後,東家替家父交還了所有的欠款。家父失意之下,帶著我離開了省城,來到這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