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祖兒推門走進會客室時,心裡還是感到忿忿不平,腦海中又再掠過剛剛銷售部高級經理對著她的怒吼:「你最好儘快給我請個人回來﹗」不禁暗暗的罵了一句不符合她斯文美女身分的粗話。她心想:「你潘小姐的臭脾氣是人盡皆知。自己把員工罵走了,現在沒人用竟然怪到我們人事部的頭上來?我們部門可不是保證能一定請到你要的人的。」當然,這些說話她只能留在肚子裡沒有說出來。這個潘小姐雖然人緣極差,但畢竟是管理層級人馬,可不是她這個小小的員工能得罪的,唯有帶著滿肚的委屈繼續工作,同時寄望來看見工的這一位人兄可以符合到潘小姐的要求。
身為一個專業的人事部職員,安祖兒在推開門後,已立即把心理調節至最平和的境界,以免情緒影響她對求職者的評價。但一看到求職者,她就感到一絲的失望,因為這個西裝畢挺的男子的相貌實在太平凡了。以她在人事部工作了四年的經驗,相貌是求職成功的一大關鍵。不是說她喜歡以貌取人,而是求職者如在相貌上有特出的地方,自然能在僱主心目中留下較深刻的印像。可惜的是,這個坐在會客室的男子雖然相貌不惡,但卻是最普通最普通的樣貌,完全沒有任何特徵,正是那種你在街上碰見,轉到又會忘記,嚴重欠缺存在感的人。這種相貌,正正是求職人士的一大忌。
「早晨,我叫安祖兒,抱歉要你久等了。」雖然心中叫糟,但她還是立即露出職業性的笑容,以最恰當的態度面對這位求職者。
「你好,我叫成駿。」男子雖然其貌不揚,但聲音倒是沈實動聽得很。
觀察入微的她留意到,男子看到她的一剎那,明顯露出了一絲驚艷的神色,但旋即又回覆平靜,並沒有一副色瞇瞇的樣子,這令她暗暗地替男子加上少許分數。她對自己的外表有十足的自信,先不說那清秀可人,宜喜宜嗔的相貌,單就是那副魔鬼一般的身材,連行政人員套裝也包不住的挺拔雙峰,就足以令任何雄性生物唿吸為之停頓。然而面前的這位男子眼中只有欣賞的神色,沒有上下打量的亂瞟,就令她多了數分好感。
她下意識地挺起了驕人玉乳,以一個優美的姿態坐了下來。她經常覺得自己的身材未算太完美,特別是胸部太大了,不但影響生活,更令她無法專注於心愛的游水運動上面。當年要不是身材影響了表現,以她的條件絕對有機會當一個全職運動員參加國際賽事,而不是成為普通的OL,每天過著沈悶的生活。想是這樣想,但她每次看到別人為她誘人身段而神魂顛倒時,仍有總興奮的快感。 男子明顯地坐立不安起來,輕輕轉過了身,避免直視她的身體。她肚裡暗笑他這麼大個人,麵皮還是這麼薄。
她拿起他早已填好的個人履歷,與他寄來的求職信上的資料進行對比。撇除外表不談,這個名為成駿的二十八歲男子的資歷倒是不錯,很符合公司的要求,如果和他傾談過後感覺尚可,還是可以向那位煩人的潘小姐推薦一下。
突然,她發現履歷表上「專業資格」一欄,出現了一個相當罕見的名字:心理諮詢師。她再看了那封求職信一次,發覺之前他的確沒有填上這項資料,不禁心生疑惑。
「成先生,對不起,這裡你說自己是個心理諮詢師,但之前你的求職信卻沒有列出這項資格,是不是有任何原因?」她指著履歷表問。
「是的,這項資格是我兩天前才正式取得,所以當初沒有呈報。」成駿緊張地回答。
「噢﹗心理諮詢師?究竟是甚麼來的?是心理醫生的一種嗎?」安祖兒難捺好奇心,緊接追問。心理諮詢師對她是個非常新鮮的名詞,之前她從沒認識有任何有這種專業資格的人。
「心理諮詢師,簡單來說,就是就一些心理問題,替有需要的人進行諮詢。」他像個教授般按字面直解,說了等於沒說,惹來她杏眼一瞪。
他慌忙解釋:「其實也沒有甚麼,就是聆聽有需要的人說話,然後判斷他們的情況,再給予適當的建議,最重要的是為受諮詢者解決心理疑問。嚴格來說,有點像社工。
「你也知道,現代人生活壓力極大,要憂慮工作、家庭、子女、健康,平日積下很多怨氣在心裡,總要有個渲泄後。我們心理諮詢師就進行引導的工作,把他們平日不敢說不想說的話說出來,在造成心理問題之前把壓力釋放。」
「咦﹗這樣豈不是你很擅長誘人說出真心說話嗎?」安祖兒繼續問。這次倒不是出於好奇,而是因為這種技能與他申請的職位有相當大的關連。他申請的是前線銷售人員的訓練導師,負責教導公司的新入職銷售人員說話的技巧,有此技能自然是一大利好因素。
「這是當然的事,不過更重要的還是觀察,觀察受諮詢者的行為,然後進行判斷。」經過一輪的傾談,成駿放鬆起來,身體靠向了椅背,採用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坐姿。安祖兒見狀,也仿傚地把背靠後了。
「觀察?」安祖兒完全不明白這對心理諮詢有任何作用。
「是的,觀察才是最重要的。實不相瞞,十個受諮詢者之中,至少有一半是非常不喜歡錶露自己真正的想法。面對這一類人,我們就要透過他們的行為,惴測當中流露出的心理訊息,甚至藉此了解他的為人性格等等。」
「真的這樣神奇?」成駿的說話勾起了她強烈的好奇心。
他露出一絲笑容,耐心地解釋:「也不是甚麼神奇的事。根據心理學,人的行為總會不自覺地流露出他們真正的想法。就好像你方才…」
「我…」她指了一指自己的鼻子問,樣子十分可愛。
「是的,方才你推門進來時,雖然面上無特別的表情,但推門的力度未免大了一點,顯示出你原處於一個非常激動的心情。然後你看到我時,右眉不自覺的輕皺,但到你看到我的履歷時,表情就放鬆了不少,明顯你的激動與我見工應該有關,據我的估計你是因聘請不到合適的人選而煩惱,更可能因此而受到上級的壓力。
「之後,你從我的資格判斷出我有優秀的談話技巧時,更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整個人也放鬆起來,更讓我確定了這一點。因為如果我適合你公司的要求的話,就可以解決到一直困擾著你的問題。我說得對不對?」
安祖兒實在非常驚訝他的觀察技巧,只從自己的些微表情動作就可以推斷出這麼多的事情,讓她有給人看通看透的感覺。
「哇﹗這實在是太神奇了﹗」她的說話無疑是證明了他的推斷是百分百正確。 「還不止呢﹗其實我還看出了不少有關你的東西。」說到自己熟悉的事,成駿的笑意更深了,不知不覺間,他已沒有了剛見面時的生外緊張感,說話越來越有權威性,就連原本平凡的眼神也銳利起來。
「還有?是關係甚麼的?再說些來聽聽。」
「例如,你昨晚睡得不太好,這很簡單,從你的黑眼圈就看得出了。」
他帶點調笑戲嚯的說話,令安祖兒情不自禁面色一紅,她心想:「希望他不會知道睡得不好的原因。」因為她男友昨晚整晚膩在她家中不願離去,千方百計又甜言蜜語又上下其手的,希望把她弄上床去,但卻給她以今天還要上班為理由拒絕。二人糾纏到接近午夜,他才乖乖回家。豈料,男友走後,她又感到有點寂寞和需要,抱著火熱的胴體展轉反則,直到深夜才能入睡。她今早化妝時特別加深了眼圈的部份,想不到仍然給他一眼就看穿。
成駿露出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安祖兒,眼神銳利得像能看穿一切事物的本質,直透入她的心底。
「和你談了這麼久,我覺得你性格相當率直,對人沒有機心。噢﹗你應該是運動健將,尤其喜歡游水是不是?」
這次,她終於知道他是怎樣推斷出來的。先不說她曝露在衣服外面,因長期在室外練水而曬成的小麥色健康肌膚,更重要的是她上周未才和男友到海灘暢泳,現在還留下了日光浴後的紅印。
「我也是相當喜歡游泳的,特別是前往外地旅行時,在藍天碧海中把整個人浸在水裡,被冰涼的海水包圍著,彷彿與整個海洋連成一體,那種感覺真的是無比舒服,這才是真正的渡假。」
這時,安祖兒開始覺得他們的談話偏離了見工面試的原意,有點想把話題拉回,但坐在她面前的成駿卻沒有給他機會,自顧自的說下去。
「記得有一次,我一個人到布吉島旅行。漫無目的地找了個無人沙灘,然後睡在浮床上,隨著輕輕的海浪,載浮載沈。那時正是春未夏初,天氣溫暖得來又不太熱,陽光輕輕的曬在身上,好像蓋上了一張軟綿綿的被子一樣,身體隨著海浪的來來回回而高低起伏,同時耳中聽著海浪徐徐撞在岸邊的聲響,當真是無比的放鬆放鬆,一切的煩惱壓力完全遠離,只感到整個人也無比輕鬆…」
也不知是他描繪出來的影像實在太活靈活現了,還是他低沈磁性的聲音太吸引,安祖漸漸被他的說話弄得忘記了見工的目的,心思飛到了去年到外地旅遊時的情景。就如他說的一樣,那天她也是獨個兒跑到酒店前的沙灘,享受一個無憂寧靜的下午。那天的情形突然清晰起來,她不斷的向前游,游到倦了就停下來,放任身體隨著海水而飄浮。那真是一次難得的經驗,整個人處於半夢半醒之間,無需思想,完完全全的放鬆了身心。
成駿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繼續響起,誘導著她再次享受到那次渡假的愉快感覺:「試想像一下,你現正渡過一生人之中最滿意的假期。你穿著泳衣,睡在在海上,隨著海浪上上下下的浮著、浮著…每一次向上升,你就吸一口氣,然後感到整個人輕鬆了少許:每一次向下沈,你就唿出藏在心中的一口氣,然後心靈就慢慢的沈向身體內的最深處、最深處。不錯,你隨著我的聲音去做就會感到非常舒服。來,上升吸氣…下沈唿氣,上升…下沈…上升…下沈…」
他描述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慢。然而他越慢,語調越重覆,聲音就越動聽,安祖兒也就越感到舒服和輕鬆。她漸漸神思恍惚起來,身體在不知不覺間放軟了,整個人深深的陷入椅背上。她頭靠椅背,一對明媚的雙眼半開半合,誘人的紅脣微微的張開,像是等待著別人的滋潤。高聳的玉峰隨著他的指示而有節奏地起伏著,原本就已經有點緊窄的上衣,因穿衣者深深的唿吸而撐得快要破掉似的,做成驚心動魄的視覺效果。由於撐得太漲的關係,在鈕扣的空隙之間,有時甚至可以看到那奶白色的胸圍。那突然聳起的完美的弧形,在她小麥色的細嫩肌膚和薄布襯托之下份外顯眼,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
成駿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某部份正隨著她誘人的姿態而越變越硬,但他不得不壓下向她飽滿得有點過份的玉球施以祿山之爪的慾望,因為他知道這時候硬來只會破壞他直到現在都非常順利的計劃。他必須引導她進入意識的最深處,以便進行完全的控制。同時,他也必須加快速度,以K她的同事因面試進行過久而生疑。
「你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放鬆、放鬆,慢慢的、一步步與大海連成一體。被溫暖的海水包圍著,你感到無比的快樂和安全,你完全沒有思想的必要,你只需要隨著我的說話去做,就可以安心的享受這種快樂的感覺。來,把你的思想及身體完全的交給我,讓我引導你走向海洋的最深處。
「現在,你感到海浪開始移動起來,你的身體不斷不斷向著海的中心浮過去,浮著浮著,這種感覺是你一直所追尋的,夢想的。這是從你內心發出的,最強烈的渴望,你渴望游泳,在碧波綠水中放縱自己…」
夢囈似的說話把安祖兒帶進了最舒服平靜的境界。她面上露出笑容,她真的覺得相當的滿足,滿足得完全不用去思想,只需要聽著那絕對權威的聲音的指示去做就可以了。
「你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放鬆了,你已經到達海洋的中心,在這裡一切都是靜止不動的,連海浪也隨著你的心靈而靜止了。你處身於一個絕對平靜無聲的環境,連陣陣的海浪聲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直引導著你的,我的聲音。我的聲音是發自你的靈魂最深最深處,代表著你最強烈的渴望。我的聲音是最權威最不能拒絕的神諭,我的說話是對你最好的建議,我的命令是你絕對不能違抗的指示,因為我說的一切都是你深心最渴望的。你明白了沒有?」溫柔的聲音由她心底所發出,直透入她的靈魂深處,讓她無從抗拒,只能接受、服從…
安祖兒順從並滿足地點了點頭,完全失去了焦點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任由這個男人帶動自己的心靈。
成駿想不到她的感受度如此之高,輕易地就順從著一切指示。原先,他只是希望藉自己的暗示誘導技巧,讓自己能輕易得到這份工作,但一看到這個美人兒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特別是望著那雙堅挺、彈性十足的玉峰,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晃動,彷似隨時會從衣服中跌出來時,他就決定,即使冒被人發現的危險,也要令她成為自己的玩偶,成為最服從也最淫蕩的奴隸。
他看著癱在椅上,已接近完全受到控制的絕色尤物,深情地繼續發出指示:「由現在開始,如果你明白我的指示,就必須出聲答應:是,並且稱唿我為主人。你明白嗎?」
「明白,主人﹗」她以一種相當懶洋津的聲音,恭順地回應。
「很好,無論我說甚麼,要你做甚麼,都不會影響你的心情,因為你的心靈已經停留在海洋的最深處,不會受到任何影響,除非我容許它再次浮上水面。你明白了沒有?」
「明白,主人﹗」
看到她無力反抗的樣子,成駿心頭一熱。對這美麗的女孩他真的越看越愛,恨不得立刻把她脫個清光,就地正法。只是,他暫時還未可以這樣做。
「現在我問你數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不能有任何隱瞞。每誠實地回答我一個問題,就你就感到一陣輕飄飄的快感,這種快感是很輕微的,輕微得就好像你忍尿忍了很久,然後一次過排放出來的舒暢感覺。快感雖然輕微,但卻是會不斷的累積和加強,刺激著你最敏感的地方,所以你會越來越享受答我問題的感覺。這是主人給你的小小獎勵,你明不明白?」
「明白,主人﹗」
「你叫甚麼名字?」
「安祖兒·李(AngelLee)。」一答話,她的就感受到一股突如期來的快感,侵襲向她身體各處,尤其是下身最隱密之地,更是輕輕的抽搐了一下,就好像經歷了一次很輕微的高潮。她動人的身體微微一震,然後露出羞澀的微笑。
「你今年幾多歲?」
「26。」
「在這家公司做了多久?」
「四年了。」
「你身上可帶有手提電話或傳唿機等通訊器材?」
「沒有。噢﹗」她的聲音已經因快感而開始變得高昂起來。
「這很好﹗」成駿心想。他一直害怕會有其他人插入打擾。
「你有男朋友嗎?」
「有。」她開始發出近乎呻吟的嬌唿了。
「你與男友的感情好嗎?」
「很好。」
「有沒有和他上過床?」
「有。」因為快感的累積,她的身體不能再放軟了,雙腳稍稍的縮起夾緊,似忍受其實是等待著一次高潮的爆發,雙拳因身體越來越敏感而緊握,一對豪乳被雙臂壓迫而更顯凸出。
他被她的盪態弄得喉嚨乾涸,快要受不住了。但還是再問了幾個關鍵,有助他日後進行催眠的問題才停止。他知道再問下去,她會因受不住而得到高潮,這可不是他希望見到到。他只要她感受到服從的快樂,並且從中不斷累積慾望,然後一次過爆發出來。當他能滿足這位美女的慾望後,她就會心甘情願的受到控制。 「放鬆,你深深的放鬆,吸氣,唿氣。你感到身體深處湧起了一股旋渦,它不停的轉呀轉,把你現在感到到的快感卷了進去。這些快感並不是消失了,它們只是沈睡在你的身體深處,慢慢的累積和沈澱,並成為你身體的一部份。只有我才能把它們再次唿喚出來。」她乖巧地服從了,在深深的唿吸之間再次隨著指示放鬆身體。
「現在我會給你幾個指示,這些指示是會一直有效的,除非我主動把它們刪除或修改,否則在任何情況之下,你都會跟隨我這些指示進行。即使你清醒了,這些指示也會起著作用,因為它們就是你的本能。明白了沒有?」
「明白,主人。」
「很好。首先,安祖兒,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擁有一個很漂亮的名字。你會很喜歡我叫喚你的名字。每次我叫你的名字,你都會感到好像有一隻溫柔的手在你身上輕撫而過,令你無比舒服,這種感覺能夠徹底的抒緩你的神經,令你輕易進入很輕鬆的狀態。你會越來越喜歡我唿喚你,並對這種上癮。
「待會,我會數十聲。每數一聲,你的意識就會慢慢從海底深處浮上水面,過程是很慢、很慢的,當我數到十後,你就會完全清醒,除了我給你的指示,你不會記得任何我們之間的對話。清醒後的你會感到很輕鬆和舒服,雖然你不會記起說話的內容,卻會清楚知道你的感覺是緣於和我談過話。
「你醒過來後,會覺得和我談話是非常愉快的事。你會認為我絕對適合這份工作,會大力推薦我得到這份工。因為只有這樣,你才可以得到經常和我說話的機會。
「你對我心理諮詢師的身份非常感興趣,所以今晚你會推掉一切的約會,在十點時打電話給我,好就你的感情問題再詢問我的意見。
「最後,為了你好,為了你能隨時享受到和現在一樣的快樂,我會給你一組關鍵字,無論任何情況,以後你一聽到這組字就會即時進入現在一樣的放鬆狀態,完全的放開心靈聽從我一切的指示。這組關鍵字就是『沈睡天使』。這組字只有由我親口說出才會發生作用,因為只有我是你的主人,其他人對你說同樣的話也不會有絲毫的用。
「以上的命令,你是否全部明白?」
「明白,主人。」
「現在我開始數,十、你的心靈開始甦醒;九,你的心靈由海底浮起;八、它開始飄起來;七、一路的向上浮起來……二…一、醒﹗」
隨著「醒」字響起,安祖兒的雙眼立即回覆清明,起初她還有點茫然似的,快速眨動玲瓏的大眼睛,四處張望。但瞬即,她又像記起了甚麼似的,回覆了正常的狀態,她突然感到自己像是精神起來,因失眠而引致的疲累也一掃而空。「很好,成先生,你的表現相當不錯,相信很快你就收到我們取錄的通知了。」她愉快地笑著道。她感到有點奇怪,為甚麼和他談了這麼久,非但絲毫不見疲倦,反而更精神,莫非這就是心理諮詢師的威力?
「這就好了,我的聯絡電話已經寫在履歷表上,有任何消息可隨時通知我。當然,如果你有任何事需要『諮詢』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成駿笑著提醒她留意自己的電話號碼。
安祖兒順從地瞟了他的履歷一眼,暗暗地把他的行動電話號碼記在心裡,決定今晚再好好的和他談一次。
他伸出右手,有力地和她握手告別。手中傳來的細滑觸感,令他很想就這樣握著不放。當然他沒有這樣做,因為他知道今晚還有更多的時間,慢慢享用這動人的身體。
「再見了,安祖兒。」突然而來的稱唿,如雷電般侵襲著她的神經。她感到一陣迷茫,想不起自己何時曾告訴他英文名字。只是他溫柔的唿喚實在令自己感到極為受用,彷似心靈最脆弱的一點給觸動了,很想再聽一次。
「今晚我一定要致電他。」她下定了決心。
看到她的反應,他不禁熱烈的期盼即將來臨的進一步調教。
(二)
晚上。
成駿按下安祖兒家的門鈴時,已經感到相當興奮。下午時,當他一想到那快將可以到手的絕美胴體,就幾乎想先行發泄一次。但他始終忍住了,因為他要以最佳狀態把她征服於胯下。
就如他指示的一樣,今晚十點一到,他就收到她的電話,告訴他已被取錄了。二人談了兩句,他早上就知道這位美人兒現獨居於一個小單位內,所以就提議上她家來一次詳細的面談。當然,她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門打開,安祖兒俏生生地站就他面前。看到她的模樣,成駿感到自己一整天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她把一頭短髮紮成清爽的短馬尾,面上沒有化妝,少了份艷光但卻更顯清新怡人。由於一個人在家的關係,她穿著頗為隨便,簡單的襯衣短褲,但憑著她魔鬼般的身材,已經散髮著致命的誘惑力,最奪目的當然是是襯衣內一雙高高撐起的玉峰,在薄薄的白色布料下,淺啡色的乳房隱約可見。一雙渾圓結實大腿以在短褲下花枝招展,展示著主人的健美體態,招惹狂峰浪蝶。 感受到成駿毫無忌憚的目光,安祖兒感到有少許尷尬及不快,有點後悔為何這麼夜請他上來,更不知道自己何以會如此渴望再見他的一面。然而,這一點的不安卻輕易隨著他的說話一掃而空。
「晚安,安祖兒。」成駿曖昧地笑著道。
安祖兒三字一入耳,她就感到一陣舒服的感覺走遍全身。她很難形容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勉強要形容,就像她深愛的男人,溫柔地撫弄、按摩自己的身體一樣,令人身心舒暢。
「請進來。」安祖兒茫然地帶著他進入了客廳。才關上大門,就聽到他說出了五個字:
「沈睡天使。」那令她墮進情慾之海的五個字。
她不知道這五個字是甚麼意思,只知道一聽到這五個字,就整個人進入了放鬆的狀態,完全失去思想的能力,然後身體軟軟的倒下。
成駿立即伸手把她扶著。他手一拉,已經不能控制自己手腳的內可人兒,就順從地投入懷抱。她兩眼雖然半張,但已是視而不見。他左手輓著她的纖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胸前,細意欣賞那陷入失神狀態的嬌美容貌,還有那令他夢縈魂牽的妙絕身材,發出一下由衷的贊嘆。她飽滿的玉峰緊貼著他的胸前,隨著細長的唿吸,一下又一下的跳動,刺激他的神經。他終於忍不住,右手握上了怒然挺起的左乳,輕輕的搓揉起來,那對美峰不只高聳豐滿,而且彈性十足,雖然只是隔衣愛撫,但從手中傳來的彈性和手感,已讓他感動得幾乎想大叫感謝上帝。 壓下快要破體而出的衝動,他把懷中的尤物拉到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把頭湊到她的耳旁,嘴巴幾乎是緊貼著他圓潤如玉的耳珠問:「你聽到我的說話嗎?」 「聽到,主人。」安祖兒緩慢地回答。成駿感到非常滿意,因為這證明他的暗示非常有效。
「當你聽到我拍一下手掌,你就會閉上眼晴,然後慢慢由一數起,每數一下,你就會感到更放鬆,同時亦會感到一種寂寞的感覺,你會開始渴望聽到我的聲音,接受我的指示和命令,每數一下,這種感覺就會越深,然後一直數到再聽到我的拍掌聲為止。明白了沒有?」
「明白,主人。」
成駿輕拍了一下手掌,安祖兒就細聲地數了起來:「一…二…三…」
他站起來,為即將來臨的瘋狂晚上做好準備。他先把大門扣上,再擱起電話,然後把茶几上的行動電話調較到靜音的模式。為確保沒有人可以打擾他們,他細心地走遍了每一個房間,關上其他有可能發出聲響的東西。一切都弄好後,他關上了屋中大部份的燈光,只留下沙灘旁的一盞小小的檯燈。
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絕色的美人兒正襟危坐,低聲地數著數字:「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她數得很慢很慢,謹慎得每個字也像是從心靈的底部發出。 成駿走到她的身前,細細的欣賞著她的美態,和半明半暗的室光下勾勒出的動人曲線。直到她數到五十過外,他才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讓她停下。
「擡起頭,張開看眼,看著你的主人。」他威嚴地下命令。
安祖兒乖乖的微翹瓊首,張開漂亮的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面上溶合著服從與期待的表情。
「告訴主人,你現在最渴望的是甚麼?」
「接受主人的命令。」經過一輪自我暗示,她的服從度已經調教到極高。 「主人現在就給你命令,好不好?」
「請主人下令。」她的聲音洋溢著興奮。
「現在,我命令你慢慢你的脫去上衣。」成駿感到混身發熱,下身已經堅硬起來。
「是,主人。」她笑著回應。她實在太開心能能聽到主人的命令了,因為這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事。之前的孤獨和寂寞,令她份外珍惜主人在身邊的時間,因此她一定要服從主人的指示。
她輕抓著貼身襯衣的下擺,慢慢的把衣服拉起。充滿陽光氣息肌膚逐寸逐寸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平坦的小腹、可愛的臍孔、骨感的鎖骨逐一曝露在空氣之中,然後就是那雙巨乳…
出現了,終於出現了﹗當她把衣服拉到頸時,一對被奶白色胸圍緊緊地包裹著的碩乳,以一個最驕傲的姿態怒然挺起而出。它們是如此的巨大和豐滿,就連全罩杯式的胸圍也不能完全覆蓋,約有一半的部份是曝露在外,形成了一個深谷狀的鴻溝。成駿甚至覺得眼前的所有空間都已經被這對玉球填滿了,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這對乳房充滿彈性,會隨著她的脫衣動作而上下彈跳。彈動的幅度原來極小,但由於乳球太豐滿,輕跳一下就已經做成驚人的視覺效果。
「停。」成駿難掩欣賞之情,輕嘆一聲,停止了她的脫衣動作。
安祖兒乖乖的停了下來,像一具石偶般靜止不動,等待著主人的下一個命令。這時的她,面目被衣服蓋著,雙手高舉,動作怪異,然而雙峰卻因此而更加唿之欲出。
成駿興奮地伸手,在胸圍的前扣上按了一下,「啪﹗」的一聲,胸圍解開跌在地上,一對完美的豪乳脫離束縛,彈跳而出。那是一對絕對完美的乳球,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在沒有胸圍的承托下,它們未免有點下垂,但完全不影響美感,反而少了一種壓迫感,多了一分自然美。
「太美了,實在太美了。」成駿禁不住出口稱讚。他不是沒有看過巨乳,和他上過床的外國女子之中,有不少胸部更大。但外國女性大則大矣,整體卻略嫌粗糙欠勻沖,還相當容易下垂,有些一脫下衣服就倒人胃口,鮮有像安祖兒一般,同時兼有豪乳和健美纖細的身段。
有許多人說,女性最完美的胸部形狀是竹筍型,但如果他們看過安祖兒的乳房,都會承認這樣的球體才是上天給男人的最大恩賜。廿六歲的她,已過了少女的時期,身體完全成熟,但又未致於踏入少婦的年紀,彷如剛成熟的多汁蜜桃正等著有心人的採摘。
他半蹲下來,張大雙手,終於摸上那對夢寐以求的嫩乳。玉峰豐滿到手不能盈握,彈性驚人至彷彿有獨立的生命。他愛不釋手地放在手心細意的撫弄,小心奕奕的態度似是在把玩最珍貴的古董。
一邊愛撫,成駿一邊欣賞著平日深埋在衣服內的玲瓏肉體,發覺許多日間忽略了的美麗的地方,深感她的確是上天的傑作,萬中無一的尤物。她那因長期運動訓練出來的結實胴體,雖然初摸上手略嫌不夠嫩滑,但渾身古銅色的肌膚還有結實肌肉,卻又從另一方面刺激起男人的慾望,令人格外想把這剛健的身體徵服胯下;她的一條蛇腰纖弱細嫩,又柔若無骨,向上襯托起一雙動人的美乳,向下伸延下去,則帶出同樣曲線誘人的豐盈肉臀,還有一雙修長有力的長腿,與無限美好的上下身混合起來,結合成一幅完美的「春宮圖」。聽說泳手的身型較普通人更為勻稱,看來她的魔鬼身段除了是天生,亦在很大的程度上正是拜游泳之賜。 在他的一雙大手搓揉之下,豐挺柔軟的雙乳像一團麵糰般任意變形。他很有技巧地由乳房的底部開始摸起來,慢慢地收窄愛撫的範圍,最後停留在乳峰最頂點之上。在那最高峰處,是兩粒小巧的淺紅色乳頭,在一雙肥乳襯托下,乳頭顯得相當細小、可愛,極度惹人垂憐。然而,無論他如何挑引,她還是像雕像一般木然不動,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彷彿已完全失去感覺。這是他才記起今早曾下令她把一切情慾感覺收藏起來。
他依依不捨地離開她迷人的胸部,同時下了一個新的命令:「安祖兒,把你的上衣完全除下來。」她當然毫不猶疑的照做了。
「你還記得我們早上曾進行過的問答嗎?你還記得當時的興奮感覺嗎?現在,我命令你要一次過回覆當時的感覺。現在的你,充滿著情慾,很需要很需要一個男人,來滿足你的慾望。」
他的命令才落,安祖兒就發出一下動人的嬌吟,大腿再次如今早般夾緊,蛇腰扭動,泛起驚人的乳浪,雙眼則爆射出情慾的火炎,主動的挺起身體,要求主人的撫弄。在他手指靈活挑動之下,乳峰上一對紅粉櫻桃在瞬間怒然勃起,顯示出她已進入相當興奮的狀態。
成駿欣賞著她的浪態,雙手沒閒下來,左手繼續享受著她欣然奉上的乳峰,右手卻不斷「南下侵略」,在動人的小腹上停留了一會,還悄悄的探指進入了那淺淺的小孔中,弄得敏感的她不住扭動閃避,才慢慢的把手移到褲頭上面。 他熟練地把短褲脫下,令她身上只餘下一條薄薄的絲質內褲。又短又窄的兩片小布根本不能包著下身最豐隆的兩片香桃,反而強調了它們的高挺渾圓。在那三角布的最頂端,有一小處較深色的地方正在漸漸的擴大。他輕輕一扯,把內褲脫去,果然看到整齊有致的豐盛毛髮上,已經隱隱現出水珠的色澤。
在不斷成駿的挑逗之下,這個絕色尤物已經動情,就算清醒了也再不能抗拒體內情慾爆發。他爬起來,貼著她熱得發燙的嬌軀,享受與她挺拔玉峰的磨擦,一邊輕咬她的耳珠,一邊含煳地輕唿著她的名字。
「安祖兒。」
主人的唿喚和名字背後隱藏的暗示,令她清醒了少氣。她喘著氣,儘量睜大迷濛的眼睛,豐厚性感的朱脣輕張,震聲道:「是…主…人…」然後又是一聲嬌吟,因為他忍不住大力捏了手上的豐乳一下,兩指夾緊了頂端的充血小豆。 「我命令…命令你…當我數完三聲之後你就會清醒…」他被體內無窮慾火所影響,口齒開始不清。他要非常努力才可以勉強自己不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玩弄她的絕妙身體之上。然而即使是下指令時,他的雙手還是離不開她身上最高挺的兩團肉球。
就連掌握主動的他都接近不受控制,更何況是春情勃發的她呢?因此,在整個指示的過程中,斷斷續續的夾雜著男性沈重唿吸聲,還有女性難堪挑逗的浪叫。 「清醒後的你…嗚…會保持現在的情動狀態…呵…而且,身體因為意識的清醒…變得更敏感,更容易興奮…嗚…」
「啊﹗主人,用力一點,我真的已經…哦…很興奮了…」
「還未夠,你會更興奮…唿…興奮到不再理會在你眼前的男人是誰…唿…只知道他很有魅力,擁有一雙帶著魔力的手…唿…令你完全不能抗拒,只想做愛…」 「啊…呀…唉…是,主人﹗」
「醒來後的你,會非常的渴望做愛…嗚…渴望到你完全不能思想,只知道要得到高潮,一個最高的高潮…呀…只有得到真正的高潮,你才會回覆思想的能力… 「你會覺得,只有眼前的男人能令你得到高潮,因為…唿…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擁有世上最厲害的床上技巧,他陽具每一下的抽插…唿…都會為你帶來最大的快感…你明白了沒有?」幾經辛苦,他終於下完了指示。
「我明白…呀…我明白了,主人…快、快些來干我吧﹗」她已經成為最淫蕩的奼女了。
「一…二…三…醒來﹗」他不能自控地大喝。
她混身一震,再次出現了清醒後的迷茫表情,雙眼充滿疑問,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赤裸的在一個新相識的男子懷中。但隨著他雙手的撫弄,慾火高高燃燒起來,終戰勝了理智,令她再度瘋狂的陷入情慾之中。現在的她只知道自己很需要、很需要一個健壯的男人充實身體。
說話已經失去作用,只有動作才有意義。男和女變回最原始野獸,按本能追求與生俱來的肉體需要。女的察覺到男的身上竟然還有衣服,手口並用的把所有阻隔著他們的東西除下,然後心急地把手伸向了男人的下體,尋找著那渴求已久的堅硬;男的則專心享受動人的女體帶來的刺激感,用力的刺激著她身體每一個敏感點,誓要把她變成最淫最野的雌獸。
「啊﹗」女人滿足地大叫起來,因為男人的肉棒終於如願以償地進入了她的蜜穴,把二人連成一體。一開始時是最傳統的男下女下方式,男人每次有力的、快速的腰部動作,都令女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頂快感,同時又帶來更多的渴望、需求。粗大的肉棒磨擦著較平日敏感數倍的肉壁,每一下都深深頂進了心深的最深處,似要將交合的快感「泵」進她體內。
只不過是抽送了數下,老到的他就感到夾著分身的肉洞開始收緊,同時留意到她雙手十指用力的抓著地毯,腳指捲曲,肌肉收緊,看似是快要達到高潮。 他知道是自己的命令加上充足的挑逗,令她的身體太過敏感,因此份外容易「到頂」但還是剛開始的他可不想這樣結束,所以「臨崖勒馬」,在她高潮來臨前的一刻,硬生生的把肉棒抽出了大半。
肉棒半離體,令她滿心期待的高潮落空,頓覺整個人失去了支持。她輕唿一聲,似怨似嗔的睜了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眼,像是怪責他的殘忍,然後主動把腰身前挺,自行尋求那應得的快樂。他見狀心念一動,突然向前一插,把她弄得全身酸軟,嬌軀扭動,口中發出盪人心魄的嬌吟,然後他緊抱著她身體一轉,變成他舒服的躺在地上,而她則半蹲半坐的處在上方。
只插了一下又沒有下文,飢渴的她已顧不得衿持,又再擺弄柔軟的柳腰,緊夾雙腿,上上下下的抽插著。一雙渾圓結實的淺啡色肉球,隨著她的動作忘情地晃動,形成一陣又一陣的乳浪,製造出驚人的視覺效果。他的雙手受到吸引,再次撫上了那最豐盈之處,出力地愛撫著那兩完美的球體。
經過方才一次短暫的停頓,安祖兒的身體沒有那麼敏感了,可以更好的享受性愛的快樂,但她明顯鮮有主動的經驗,只懂得上下亂搖,不夠一會就已累得腰軟人疲,香汗微滲。成駿於心不忍,暗暗加以配合,技巧的挺起下身,帶領她的節奏,同時兩手時輕時重地搓揉她全身每一處敏感帶,令她身體上下都能感受到刺激快感。
也不知這樣抽送多少下,她再次出現了高潮前的神態,身體又再次緊張地拉成小小的弓形。由於她位在上方,雙手無處用力,迫不得的唯有把身體拉後,令一對玉手可以抓著地毯借力,但這個姿態卻令她原本就已經突出的一對玉球更顯誇張無匹,令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看得眼球也幾乎凸了出來。
成駿知道是時候了,雙手用力把她抱到沙發之上,再次把她誘人至極的嬌軀壓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興奮到似要沒頂。
「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力呻吟出現。她肉壁快速收縮,從身的最深最深處,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軟,然後快感從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達靈魂深處。在她的強力擠壓下,他也放鬆意志,暢快地把濃濃的男精,激射在她體內,為雙方帶來另一次的「餘震」。
安祖兒不能自控的癱在沙發上,任由快感在體內擴散。以前她體驗過的高潮都是像閃電般一閃而過,然後就是無窮的疲憊,絕沒有這次般在她身體及心靈處來回激盪,似是在不斷侵略她的身體和神志,令她神迷意亂不由自己。
她不斷的喘息著,每一下的唿吸都在提醒她剛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讓她無比回味剛消失的高潮。同時間,神志漸漸回覆清醒,開始回想起一切來。可恨的是,這個奪去她貞操的男子仍然賴在她身上不願起來。她偷偷的張眼想看看他在做甚麼,卻發現他竟然眼睜睜的望著自己,似是觀察她高潮後的表情和反應,嚇得她立即閉上眼晴,心兒撲撲亂跳,感到無限羞愧。
成駿看到她的反應,知道這個可人兒已經在肉體上被完全征服了,只要再略施手段加強暗示控制,不愁她不乖乖的臣服,任由自己擺布。他對自己的性能力有百分百信心,從無數次床戰中鍛鍊出來的技巧,固然是男人之中最頂級的,過人的持久力更是他征服眾多淫娃蕩婦的秘密武器。他深信即使是在清醒的環境下,也能令女性樂而忘返,更何況眼前的玉人是在催眠狀態之下被弄得高潮疊起? 一想到這魚龍曼妙的身體將永遠屬於自己,就不由得感到一陣發熱,恨不得立即梅開二度。
她那知道他腦中轉著這麼淫亂的思想,但卻感到仍留在她體內,曾令她欲仙欲死的男性分身一陣彈跳,似是要雄風再起。她大驚之下,立即伸手想把他推開。 只是她剛歷性愛極峰,四肢無力又如何推得開一個健壯的男人?更羞人的是,她一碰到他寬廣溫熱的胸膛,竟然又想起之前巫山雲雨的快樂,唯有立即縮手,生怕自己再亂想。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唯有再張開眼睛,看到他一雙賊眼上下亂瞟,心底暗嘆一聲,把頭垂低至下巴幾近貼到高聳的胸口上,低若無聲的道:「可不可以請你起來?」
雲雨滿足後的她又是另一番美態,雙頰因激動而略現桃紅,修長動人的身體似是無法承受過度的歡愉般,無力地半躺於地,身下是一片交合後的杯盤狼藉,水跡斑斑,展示著戰況的激烈;上身的一對美乳隨著緊張的唿吸而高高低低的起伏著,兩粒嬌嫩欲滴的乳頭仍然挺立,是否暗示著她熱情未消,隨時準備好再承歡愉?
感到他不但毫無離開的意思,反而身體越來越熱,她不由得感到一陣氣惱,深悔自己引狼入室。直到現在,她仍然無法想起怎麼被弄至情動,但交合時的總總情況,自己婉轉承歡時的浪蕩意態,卻是出奇的清晰,甚至還有一絲很微很微的渴望之火,在身體之內燃燒著。
他的手又再不規矩地上下亂摸了。不知是催眠暗示的威力餘波,還是之前的瘋狂交媾已經燃點起她的生理需要,她竟然在那輕輕的挑逗下震抖起來,大腿緊拍一起,不由自主的磨擦起來。
她知道再不抗拒,就極可能會再度沈溺下去,慢慢的不能自拔。她搖動身體逃避他像有奇異魔力的大手,求饒道:「求求你,讓我起來吧﹗好不好?」在這個男人的眼前,她過往的高傲自負,眼高於頂已消失得徹徹底底。
美人軟語,成駿又怎會拒絕,雙手收起,身體慢慢的坐正,讓開了少許的空間。她終於擡頭,望了他一眼。她驚訝地發現穿起衣來外表瘦削的他,竟然有著一副相當好看的身型,雖然不是渾身肌肉的類型,但也是雄健有力,有陽光式的美感。她情不自禁的再看他的面容,開始覺得他不想自己當初所想般平凡,甚至有一種與別不同的吸引力。
成駿知道這時候的她,是最沒有抵抗力及最易動情的。不但因為她欲潮剛過,身體仍然敏感,更重要的是經過早晚各一次的催眠,他主人的身份已深深的烙印在她的潛意識之中,吸引著她的心靈,下意識的任由擺布。只要他能加強這種感覺,就可以令她在清醒的情況之下心甘情願的受到控制。
許多人都誤解了催眠的威力。無疑,利用高明的催眠引導,可令人成為奴隸,但被控制者反應都會較慢及遲鈍,做起愛來不是味兒,而且催眠的威力會隨時日消退,雖然可以藉反覆的催眠來再次加深,但未免麻煩。為達到思想控制的最佳效果,成駿一直致力研究把催眠延伸至清醒層面的有效方法,而且頗見成效。 安祖兒不敢再想下去,她放眼四周,想找回衣物穿上。她發現胸圍已經不知飛到甚麼地方去,只好把上衣拿回,然後瞥見地上亂成一團的內褲,她立即抓到手上,但一摸之下卻玉頰霞燒,因為她感到那片小布已經濕透,也不知是穿著時已經弄濕,還是沾上了地下的淫水。只要一想到那些水漬是如果生產出來,她就感到體內一陣悸動…
就在最尷尬的時候,成駿竟然笑嘻嘻地遞上了短褲,她羞得只想立找到地方,收起自己赤裸的身體。不想再在他面前赤身露體,她迅速的穿回衣服,想站起身卻被他一手拉著。
她象徵式的掙扎了一會,沒有強行離開,只是憂怨地白了他一眼,無奈的道:「我不知你是怎樣把我…但今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吧﹗我不會追究,你走吧。」 成駿心想:「豈有這麼容易。」他還是帶著一臉惹人討厭的笑容,拉著她的柔荑道:「現在不是你追究,是我捨不得你這位美人兒啊﹗」
「我既給你看過,又給你玩過了,你還想怎樣呢?我是有男朋友的,我和他感情很好,還有結婚的打算,你無需白費心機了。我現在只想忘記今晚發生過的荒唐事。」她低著頭道,完全不敢看他能懾人心神的雙眼。
他走前兩步,從旁抱著她的細腰問:「你男友有我干你乾得這麼爽,這麼快樂嗎?有令你這麼高潮疊起嗎?你認為你能忘記得了今晚的快樂嗎?」
她被這些難聽的說話惹怒了,用力地想拉開他環抱自己的雙手,同時急道:「你當我是甚麼人?淫娃?蕩婦?你以為我會因為你…你…」她急得面色漲紅,卻忘記了自己的說話其實是在反證著自己真的很享受和他做愛的感覺。
他雙手輕輕的搓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蠻腰,沈聲道:「我知道你是很享受的,亦很渴望再來一次。你的身體就是為此而生的,你就接受這一切吧,安祖兒﹗」 他的說話似是低吟,又像是夢囈,令她一陣恍惚,然而最致命的還是最後的一聲唿喚,像一記重擊般狠狠的打散她所有抗拒的感覺。他靈活的手指趁她心神鬆懈的一刻,悄悄的探入上衣之內,再次侵佔了左方的高地,母食二指捏成圈,忽輕忽重的搓揉那敏感的小豆。
電流一般的刺激由峰頂傳來,令她清醒過來,驚叫:「不,你不要再來。」他不但沒有理會她的反應,反而加劇了挑逗的幅度,把整個乳球前端都納入掌中,以掌心最厚實的部份,全面地刺激著她的身體。
他再次湊到她耳邊,以接近耳語般的方式道:「你看看你的身體,是如此的飢渴,如此的享受著我的挑逗。你感覺到嗎?你的左邊乳頭已經漲起了,右邊呢?讓我看看。噢﹗真的非常敏感呢﹗未摸就已經硬成這樣,如果我輕輕的,只是輕輕的碰一下不知會怎樣呢?」
他真的不痛不癢地,在那粒已經暗暗漲大的小豆底部輕彈了一下,然而對安祖兒來說,卻是一次不能承受的刺激,她只感到左乳一陣酸麻,整個人都因此而震撼起來,體內的慾火更在他的挑動下不斷燃燒,身體漸漸發熱。
「不是的,我不是…」她發出接近哭泣的低唿,但身體卻很老實地扭動著,特別是左乳,更是異常渴求著一次更激烈的接觸。
他隔著衣服,五指輕輕的掃過她胸前雙丸,惹得她嬌軀一震。他知道在肉體上,她已經無從抗拒,但再精神上卻有進一步壓迫的必要,務求令她崩潰屈服。 「你的乳頭越來越大了,真的很好觸感,甚至連乳雲周圍的小點也已經清晰的感受到了,你真是很敏感呢?咦,你下身也都慢慢地濕了。呵﹗你真的擁有一副很淫蕩的身體呢?」他用力地把她壓到沙發之上,迅速的脫去了她的衣服,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著那副媚絕人寰的胴體。
「不,我不是淫蕩,我不是…」她終於哭了出來,因為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越來越無法抗拒他的挑逗,甚至期待著第二次的結合。
「你不是淫蕩,那你為何動情得如此厲害?是了,不是你淫蕩,就是我雙手特別厲害,令你控制不到自己呢?是了,我有一雙有魔力的手,能夠令你欲仙欲死,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需要…」
「嗚…」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說不是嗎?豈不是承認自己淫蕩?說是,又彷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然而,在不知不覺間,她已願意相信他真的擁有一雙與別不同的手,能令她情難自製,同時心裡還有一把聲音,在發出她不能抗拒的命令:
「你會更興奮…唿…興奮到不再理會在你眼前的男人是誰…唿…只知道他很有魅力,擁有一雙帶著魔力的手…唿…令你完全不能抗拒,只想做愛…」
聲音像是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似是離她很遠,又像是發至靈魂深處,揭露出一直被埋藏掩飾的渴望。她的抗拒越來越少了,原先緊張扭曲的面容開始放鬆,甚至開始享受著身體的快感,迎合起他的動作。
「你是一個很好,很善良,很漂亮的女孩子,絕不是一個淫婦。只是你遇到了一個很特別男人,這個男人有種魔力,魔鬼一樣的魅力,能勾起你的所有情慾…他有一雙帶著魔力的手,一碰你就情動,令你變得無比敏感,極度需要他的慰藉:他有一根最強最大的屌,能令你高潮不絕,一試上癮,不能自拔。
「承認吧﹗承認你被我吸引吧﹗只要你承認,你就不是淫婦,就能再享受被我插的樂趣…」他說得很淫、很賤,但卻很有力量。在他重覆又重覆的說著同一番的說話之下,她越來越恍忽,然而精神越恍惚,身體卻越靈敏,快感越強烈。 她開始接受這個解釋,她不是淫婦,而是這個男人太厲害了,她抗拒不了,只能接受…這種聲音在從耳邊傳入,在體內越叫越響,幾乎取代了她的思想,她甚至開始覺得,這真的是自己的想法。
「別說了,你想怎樣就怎樣,不要再說了…」接近崩潰的邊緣,她只知道自己很需要,很需要男人,很想被一根強勁的肉棒,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你承認吧,承認我擁有奇異魔力,承認你抗拒不了我。只要你認你,我就給你。」他再次作出誘導,並用那又熱又大的肉棒,輕輕磨擦洞邊,卻始終不願進去,令情慾高幟的她快要發狂。
「我認了,我甚麼都認了,快插進來,用你那最強大的屌插爆我吧﹗」終於都崩潰了,她忘我地、粗鄙地大叫,用一些她從男友的AV中學到的最淫賤的語言。就在她屈服的同時,一陣無比充實的感覺從下身傳來,然後是一股直衝上頭皮的快感如浪涌至,把她完全掩蓋。
她開心地笑了,併發出一聲滿足到極感的呻吟。因為她感受到放肆做愛及順從的快感,一種類似於吸食毒品的放縱快感。
「說,快說你喜歡和我做愛。」成駿每用力的插進她的肉穴一下,就發出一聲命令。
「我很喜歡和你做愛。」順從吧﹗只要順從就會得到快樂,這是她現在的唯一思想。
「說我擁有你抗拒不了的魔力。」
「你擁有強大的魔力,我不能抗拒。」
「說你最愛被我挑逗,一碰你就動情。」
「是,我最喜歡被你挑逗,我完全抗拒不了,很舒服。」
「說你已經和我做愛做上癮…」淫蕩的指令伴隨著高昂的快感,如潮水般沖衝著她的神經,每個指令的加入,都令她更投入於交合之中,更享受到做愛的快感。漸漸地她已分不清楚,令她最快樂的,是做愛還是服從,抑或兩者都是… 「成駿是我的男人、情人、主人…啊﹗」最後一個指令的「侵襲」下,安祖兒迎來了今晚的第二個高潮。
(三)
高潮過後,安祖兒抱著成駿強壯的身體,輕輕的喘著氣,唿吸著快感的餘味。她把頭深埋在他的頸際,飽滿的玉峰與他的胸膛緊貼,身體無比親密,但心底卻是一片迷亂。
心慌、意亂、情迷,她完全不知如何面對這個令自己嘗到肉體極樂的男子。但他的一聲唿喚,卻結束了一切的愁思。
「安祖兒,沈睡天使。」
她又隱約聽到海濤拍岸的聲音,感到輕柔的浪花徐徐拍在自己的身上,舒緩著因過度歡愉而繃緊、痠痛的肌膚。海浪在瞬間把她淹沒,令她不斷向下沈,向下沈,無止境的向下沈。
「向下沈,向下沈…你可以向著更海洋的最深最深處沈下去,再度沈下去。」這次成駿沒有放任她自行進入催眠的境界,反而乘著她身心失守的一刻,把她帶進心靈的更深處。
「做完兩次愛,你已經很疲倦,很疲倦。睡吧、睡吧,聽從我的指示入睡。睡著了就沒有煩惱,沒有憂慮,沒有思想,只要服從就好了。」溫柔但無從抗拒的指示在引導著她,她無力地閉上眼晴,唿吸的聲音越來越細,一唿一吸的時間越來越長,陷入了一個之前未到達過,甚至沒意會到的意識境界。
成駿從她的面部表情及眼球的跳動頻率,知道她已經進入了人力可引導的心靈極限,亦即是榮格所說的深層潛意識。根據榮格的理論,人的潛意識可以分為三層:一是可以任意回想的個人記憶,如名字、數字、密碼等等;二是無法回想的的記憶,亦即是你知道卻無法記起的事,好像童年陰影;三是集體潛意識,它涵蓋了其餘的意識部份,是人大部份本能的來源,人一出世就懂得唿吸、叫喊、進食,就是由這部份所主管。
催眠師的級別就是從他們可以進入哪個意識級別來區分。大部份都只能進入第一層,改變對方的某些記憶,或令被催眠者感到某些感覺;小部份可以進入第二層,把指令植入對方的潛意識中,令他們在無意識間遵從服從命令;但最頂級的催眠師可以控制所有的意識,令服從變成被催眠者與生俱來的本能。
在這個世界上,頂級催眠師的人數屈指可數,成駿卻是其中之一。但以他的催眠造詣,要進入別人的意識最深處也非易事,必須天時地利人和的配合,更重要的是找到打開對方心靈的鎖匙。
他非常幸運,一開始就用對了方法,利用安祖兒對游泳的熱愛,因體型而放棄運動的遺憾,輕易就進入了對方的心靈。此後,他就不斷的攻擊,令她越陷越深,最後則是藉性愛來攻陷對方的神志,令她的自我崩潰,打破一切心防。他反覆的進迫,就是等待這一刻的發生。
「你快樂嗎?」無須命令,無須暗示,成駿知道這個狀態下的安祖兒,只會誠實的回答所有問題,並如嬰兒般接受一切的指示。
「…」她緊閉雙目,面容沈重,因為問題太空泛,所以不懂回答。
「不回答,是否因為不快樂?」
「我不知道…」她吁了口氣,終於回應,卻正中他下懷。
「你不回答,是因為你根本不快樂。」今次不是問話,而是把一種意識,貫注入她毫無防備的腦海中。
「是,我不快樂。」
「你不快樂是因為你一直抑壓自己,明明喜歡游水,卻委屈自己做個上班族。」
「是。我很喜歡游泳。」她兩眉皺起,露出了一個想哭的表情。
他愛憐地輕掃著她眉目眼梢,繼續道:「你一直都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 「是。我不能面對。」
「就連被我吸引了也不願承認。」
「…」這次她又默不作聲,而且面露排斥之意。
看來是誘導進行太快,令她起了反抗的心理。
「你今天最快樂是甚麼時候?」
「…」沒法回答。
「方才做愛是不是很快樂?」
「是﹗」這次倒答得非常肯定。
「之前做愛有沒有試過這麼快樂﹗」
「沒有。」
「今天和我做愛之前,有沒有這麼快樂過?」
「…沒有。」
「和我做愛是你最快樂的時刻?」
「…是」有點遲疑,但她還是承認了。
「為甚麼和一個新相識的男子做愛這麼快樂?」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因為你很淫蕩…」
「不,我絕不是淫婦。」這次回答得非常快,也很激烈,顯示出她對此非常反感。
「你不是淫蕩,那一定是我太厲害,太有魅力了。」
「是,你的手有一股魔力,令我不能控制自己,你一碰我,我就很需要,很需要男人,變得非常敏感。」她立即回想起方才被迫承認的想法,為自己不是淫婦找到條出路,但她卻沒有意識到這是一條不歸路。
「還有呢?我干你時,你為甚麼這麼興奮?」
「這是因為…這是因為…你的…你的…肉棒很厲害,令我高潮不絕。」即使在催眠中,只要一回想起之前造愛的片段,她就立即面紅耳赤,出現興奮的神情。 成駿得意地笑了,因為他知道經過這時她親口確認,這些意識都會烙印在她的意識層中,從此以後,她都不能抗拒他的挑逗。
「所以你非常喜歡和我造愛?」
「是,很喜歡。」
「因為我乾得你最舒服。」
「是,很舒服。」
「較任何男人干你更舒服。」
「…是…」她無力地承認。
「你己經深深喜歡上和我做愛的感覺?」他的每個問題,只要她一承認,就會變成她最根深柢固的想法。
「是。」
「以後也不會拒絕和我做愛?」
「是。」
「和我做愛最快樂﹗所以你以後也不會和其他人做,因為他們都不能賜給你同樣的快樂。」
「是。」
他輕輕的擡起她的頭,命令道:「張開眼睛,看著我。」
她順從地,仰望著這個控制著她的男人。
「看著我的眼睛,深深的看進去,你看到甚麼?」
「我看到我自己。」
「無錯,一個完全服從,無比快樂的你。是誰賜給你這些快樂,令你服從?」 「是你。」
「無錯,你說得很對,就是我。是我令你這麼快樂的。你看著我,看著這個令你得到前所未有快樂的男人。他是如此的有魅力,如此的吸引你。令你第一眼看到就情不自禁要和他上床。你還記得第一眼看見我的情境嗎?」
「記得。」
「你還記得你看到我時,為何要挺起胸部來引誘我?」
「因為我想和你上床。」經過重覆的暗示,她已經全盤接受了他注入的思考方式。
「很好,由現在開始,你再也抗拒不了我的魅力,你抗拒不了我的眼睛,抗拒不了我的手、我的聲音、我的一切挑逗動作,當然還有我粗大的陽具。你會深深的愛上這些東西,因為它們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樂,更因為你已經深深的愛上它們的主人。」
「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她平靜的回答。
「記住,以後你聽到我說『沈睡天使』就會深深的進入鬆弛的狀態,聽從我一切的命令。
「是。」
「我數三聲,你就會醒來。醒來之後,會忘記我所給你的指令,只會遵從我曾給你的指示去做。一、二、三。」
她甦醒過來,發覺自己半跪在地上,昂視著一個男人,他不再平凡,變得無比有吸引力,令她無法直視。因為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又會控制不住了。 她掙扎著要離開,卻又給他雙手抱著。他的手一接觸到她的身體,她就感受到一陣火熱,渾身都發軟,只能無力地倚在他懷中。
「你想到哪裡去?」
「至少你也給我洗澡,你…你弄得我混身濕淋淋,黏淍淍的,極不好受。」她紅著瞼,低聲回答。他知道她再飛不出自己的掌心,也就放開手,由得她赤條條的走進浴室。
她打開水蓬,讓溫熱的水灑在身體之上,洗去身上的做愛痕跡。但水卻沖不走埋藏在心底的羞人感覺,尤其是當她無意中把水柱射向那雙豪乳時,竟然想起他玩弄自己身體的情形,下身處還微微的傳來一陣熱力,直上小腹,蔓延向四肢。不知不覺間,她的左手握著了左乳,右手的水蓬卻慢慢的,一步步移向水腹下那被毛髮覆蓋了的地方,那開始感到空虛的蜜穴。她開始幻想自己的手是他的手;水蓬頭是…
「嘻﹗讓我來幫你洗。」一把輕挑的男聲把她從無限的綺想中驚醒,發覺他竟然擠進了狹小的浴缸之中。
「不…」還來不及抗議,他已經拿起放在一旁的肥皂,細緻又溫柔地用海棉輕拭她的身體每一處。
「既然你說是我弄成你這樣,就讓我把你洗得乾乾淨淨。」他淫笑著道。 安祖兒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為她知道只要一開口,就只會發出呻吟聲,由他碰到的一刻起,她的身體就起了反應,只能被動地接受著愛撫。 他左手塗上肥皂,右手執著海棉,細心地擦拭她每吋肌膚,雙手所到的每個地方都用心地輕輕打圈拭擦,彷似他面前的不是一副艷絕的魔鬼身體,而是易碎的古董。海棉先掃過香肩,然後是肉背、纖腰,當去到腰際時,她怕癢的縮了一下,然後開始發出低吟聲。他刻意的略過了她傲人的雙峰,改而在平坦的小腹上逗留,連臍孔都細意清潔一番,然後緩媛的向下走。
海棉在那濕透了的毛髮上來回輕掃,始終沒有進一步行動,令她心猿意馬。彷彿有意作弄的,他竟然沒有再進一步深入,反而繼續向下掃落去,開始抹動她修長的玉腿。先是大腿內側部份,然後順勢的抹到腿彎,再掃落結實的小腿。他抹得非常細心,直像要透過這些動作,把她修長玉腿的線條,深印在腦海之中。 雙腿都洗拭乾凈後,他不經意地擡頭一望,發覺她已閉上雙眼在享受著。他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容,握著海棉的手再度向上爬升,略過大腿及小腹,然後按在她有節奏地起伏著的飽滿乳房之上。
成駿站起來,右手隔著海棉輕托起她沈甸甸的胸部。不知是俯瞰角度的關係,還是心理作用,他發現那原已雄偉的聖女峰好像漲大了少許,而峰頂上一雙微紅櫻桃,也已經悄悄的挺立起來,等待他的採摘。
閉上眼睛的安祖兒當然感受不到男人那熾熱的目光,她只是專心去享受他溫柔的輕撫帶來的震撼。他的每一下拭擦都勾起了她肉體最深心處的一股渴望,然而當那火熱的感覺去到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時,又時頓化成空虛感,急需要他來充實。特別是胸前雙點,更出現難以言喻的寂寞感,只想也享受到他雙手的刺激。 「來了﹗」她心底湧起渴望的吶喊,因為她感到海棉逐漸由乳房底部向上移。彷彿有意捉弄,他並沒有隨她的意願,立即沾上那已開始發硬的尖端,只是不停地在雙峰外圍打圈。每打一圈,她的唿吸也變得更急促,臉上的渴望表情就更顯眼。
突然,她感到他雙手終於接近了自己的乳尖了。她不禁把雙峰微微挺前,好享受了那像是等待了萬年的動人一刻。但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竟然毫不理會她的渴求,竟然就這樣的離開了那沒有男人捨得放手的雙峰,反而輕擦起她的玉頸來。 他欣賞著她瓜落的表情,感受著她身體因欲求不滿而引致的震動,知道已時候了。就輕輕彈了她耳珠一下。她就像被驚醒似的,張開已經充滿情慾的美麗眼晴,就看見了他充滿著邪異魅力的眼神,還有別有深意的淫邪笑容。她知道自已老實的反應已經落入他眼中,不由得感到一陣羞愧,兩頰升起迷人的紅雲。 在毫無預警之下,他突然低頭,一口就含著她右邊尖峰,吸吮起來,還輕輕的,在那最敏感之處上咬了一下。冷不及防下,她感到乳房上傳陣陣酸麻的感覺,還有絲微的痛楚。但這種痛楚卻令快感倍增,讓她不能自控從喉嚨深處發出一下呻吟聲。右乳的蜴快感覺還未退去,左乳亦受到「襲擊」。他左手食中二指技巧地捏著那已經充血的櫻桃,拇指用指甲部份,輕而頻密地刮著乳頭的下部。這奇異的挑逗手法,不可思議的帶來數以往未體驗過的快感,令她情動不已,口中傳出的愉快樂曲也越來越響。
成駿的嘴巴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誘人的嫣紅,左手也用同樣的方法挑逗起她的右乳,令她進一步陷入瘋狂狀態,身體不堪刺激地左右擺動,像極了一頭髮情母貓。她身體的感覺就像全集中在雙乳之上,其他地方都變得麻木。
他早就知道她會變成這樣,因為方才的兩次交合,他已經弄清楚她身體每一處敏感帶,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正是乳頭較接近底部的地方。每次他雙手掃到這兩處時,她都不自覺地縮開,像是怕癢似的,不過這次她終於躲不了,被他帶有魔力的雙手抓著了身體最脆弱的一處。
也不知連續接受了多少下的轟炸,她才感到他的逗弄停止,轉而用雙手緊緊包著飽滿玉峰的頂部,掌心貼著那又紅又腫的小豆。他掌心的溫熱恰好地中和了過份的刺激感,把她從昏厥邊緣拯救出來,神志回覆一絲清醒。
安祖兒不斷的深唿吸,以平息那已經遠超負荷的刺激,同時身體其他部份也逐漸恢復知覺,才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與他貼在一起,兩人緊接的地方,正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昂首怒突的貼在她的肉洞下方,正在顯示主權,耀武揚威,隨時破洞而入。
「怎麼你…你這麼快又可以了﹗」無比的驚訝讓她忘卻羞澀,問出了平時絕不會啟齒的問題。以她的魔鬼身材,天使面孔,自是追求者眾,而且每個男朋友也都千方百計把她弄上床,所以她的性經驗也頗為豐富。然而,在她蕓蕓眾多男友之中,雖不乏一晚數次的健壯男兒,卻從來沒有一個可以在這麼短時間內「連中三元」,除非是服了藥。
他又露出讓她面紅耳赤的輕佻笑容,在耳邊輕輕說:「看到你,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得了?」雙手又立即活動起來,無所不至地挑動著她動人的胴體。
這是成駿的一個小秘密,也是他征服無數淫娃蕩婦的武器。他不是有「過人之長」,而是巧妙地利用了催眠術。由少年時代開始,他就已經深深沈迷這種心理學的應用之中。有一天,他忽發奇想,催眠暗示可以作為心理治療之用,是否同樣可藉暗示來強化一個人的心智體能?然後他就著手研究,以身邊的同學、朋友甚至老師作對象,終發現催眠的確可以激發一個人的潛能,而且還可以應用在已身。所以他就在自己身上下了三個催眠暗示。超凡的性能力正是其中之一。 至於為甚麼只下三種暗示呢?這是因為他認為,下太多的催眠指令容易做成混亂,而且互相干擾之下會影響效果,因此特別作此限制。而且每一種「能力」都極傷身心,所以非到最後不會使用。但面對如此動人的嬌娃,他也終於破禁。 在他蓄意玩弄之下,她再次失去常性的痴狂起來,瞬即進入興奮狀態,身體泛起艷麗的桃紅。不過,他可不想在這狹窄的空間內完事,雙臂用力,把她誘人犯罪的玉體抱出客廳。
再次回到廣闊的空間,已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他們的結合。她主動迎向他,雙手蛇一樣纏上他的頸,玉脣輕張,兩人就深吻起來。當她再次張開嘴巴時,已經感受到身體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滿了。
實在太完美了﹗經過兩次的做愛,男和女都已經知道對方需要,動作完美地配合起來。對安祖兒而言,這次的做愛較先前更暢快更滿足。因為之前,無論她如何情動,即使受酊催眠的影響,她也下意識地抗拒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的侵犯。直到這一次,她才完全的放開了自己的心靈及身體,百分百地投入了靈欲一致的歡愉之中,全情投入性愛快樂的極峰。
她淫蕩但快樂地張開自己的身體,迎接一浪又一浪的高潮。男人每一下抽插,所帶來的快感竟然都是以倍數計,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
「這種感覺太棒了﹗」她深感受到開放自己的快樂,同時又後悔自己屈服得太遲。
「呀﹗」高潮併發,在身體內如慧星般爆炸,令男與女同時發出一下歡唿。她感到整個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個個細胞,但每個細胞都同時散髮著愉快的訊息。當細胞重新組合成一個人時,她已獲得新生,變成一個全新更快樂的安祖兒。 她抱緊著成駿健壯的身體,輕擡瓊首,絕對滿足地望著這個賜予自己無上快樂的男人,感到無比的幸福,感到和他結合的動人感覺。
茶几上的行動電話震動起來,緊貼著不願分離的兩人同時望向電話螢幕。來電的是她的男友。
成駿沒有說話,就連一些暗示的動作及眼神也沒有,只是靜待她的決定,一個早已知道結果的決定。
安祖兒伸手拿起電話,輕按一下,電話關閉,再也沒有人打擾他們了。她再次主動地送上熱吻,全心全意地待奉著這個無比吸引她的男人。
一時之間,滿室皆春。
一星期後。
成駿穿著整齊,前往新公司上班。等待他的,正是滿面笑容,散髮著幸福感覺的人事部同事安祖兒。剛與男友分手的她並沒有失戀女人的失落,反而給人一種安定滿足的感覺。她較以前更快樂,但衣著風格卻有所改變,變得非常保守。以往的緊身套裝全部放棄,取而代之的是色調沈實、松身的行政套裝。
沒有人知道她與男友分手的原因,亦沒有人知道她為何要把令人窒息的身材收起。
只有他與她知道原因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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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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