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陣清脆的電話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我極不情願的用右手摸到了話筒,拿到耳邊:「誰啊?」電話里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是我啊,『土雞』啊。你怎麼還在睡覺,你不知你大禍臨頭了?前幾天晚上那個ELLEN原來是……」「土雞」是我的一個死黨,我們在一間遊戲機室認識,然後一起玩,一起逃課,一起泡妞,一起泡吧,一起當起了小混混。「什麼大禍臨頭?關ELLEN什麼事?無聊。等我睡醒你就知錯!」說完,我便掛了電話,順便把電話線拔了。這種遊戲,鬼才信他,以前他和我另一個死黨阿飛也曾用這種方法吵醒我,我還會再受騙嗎?我繼續睡我的覺。

沒過多久,又是一個聲音把我吵醒,是我的手機響了,真是百密一疏。我睜開半隻眼看了看號碼,是阿飛。果然是故伎重演,我按了掛機鍵,把手機也關了。還是睡覺要緊。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再次把我驚醒。聽那個門鈴聲,就算我不開門,也別想睡覺了。過分,居然玩到敲門這一招,看我不收拾你們兩個。我下床開門。

門口站著四個高大魁梧的陌生人,而不是我所認爲的「土雞」和阿飛,從我168米的身高判斷,他們中最矮的也有180米高。看他們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你們敲錯門了吧?」我沒好聲氣。其中一個染著金頭髮的大漢問到:「你就是李少勇?」出於本能反應,我點了點頭。「那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說完,立刻有兩個大漢走到我身邊,夾著我的雙臂,另一個大漢則很快走到我身後,我感覺到背後有東西頂著我,直覺告訴我,那應該是一把槍。金髮大漢走在前頭,我被「帶」到了一輛藍色小汽車上。

這是一四座位的小汽車,剛才在我後面的那個大漢開車,金髮大漢坐他旁邊,而我仍被另外兩人夾著,擠在後面,其中一個還用槍頂著我,示意我「乖乖」的。這一切,就發生在幾分鐘里,我覺得一頭霧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被綁架了嗎?沒理由啊,我一貧如洗,經常都是入不敷出,父母雖然還有點積蓄,但他們因爲我在外面胡作非爲又屢教不改,都不理我了,移民到外國去了,只留下我現在住的這間房子給我,讓我不至於露宿街頭,但我又經常夜不歸宿,幾天幾夜沒回家是常有的事。在現在這種情形下,我該怎麼辦才能脫身?我不能坐以待斃啊。對了,和他們說話,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再見機行事。誰知,我剛說出幾個字,金髮大漢馬上轉過頭,讓我不要出聲,還對我身邊一個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個沒拿槍的大漢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卷膠帶,把我的嘴巴封住,又拿了一個黑色的眼罩,三兩下就把我的眼睛蒙住。這下可好,既看不見東西,又說不了話,我成了又盲又啞了。

黑暗之中,我一籌莫展。現在急也沒用了。我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無意之中想起剛才阿飛和「土雞」給我的電話,莫非他們不是在玩,是在向我通風報信?「土雞」剛才提到ELLEN,如果「土雞」真的是向我通風報信的,那他提到的ELLEN是不是和這事有關??想到ELLEN,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這個女的,還真是帶勁。那張臉簡直就是件工藝品,長得很像最近拍過幾個播放率很高的廣告的那個「小婷」。我見過不少美女,但當我第一眼見到她時,我就被她吸引住了。還有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玲瓏浮凸。在我看來,她簡直就是個完美的女人。我在「天鵝」吧見過她一眼之後,憑著我這個「情場殺手」的「厚顔無恥」和三寸不爛之舌,居然把她泡上了,不到一個月,也就是四天前的那個晚上,趁著她喝多了兩杯,我就趁火打劫,把她「搞定」了。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一聲汽車喇叭聲把我拉回了現實,我又想起自己正身犯險境。我依舊無法看到東西,也無法說話,只聽見車外個聲音,象是在開大鐵門。隨後車子又開動了。很快的,車停了。大漢們拉拉扯扯,把我帶到了一個地方,解開我的眼罩,撕掉我嘴上的膠帶。我發現我身處一個非常富麗堂皇的地方。

月珩原創—-《風流禍根》–2

二、

眼前的一切,我只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幾百平方米的大廳,兩米高的落地玻璃窗,金光閃閃的玻璃吊燈,透得出人影的雲石地板…………,這樣的房子,我只在電視上看過,而現在我居然就在這樣的地方,我覺得自己置身於夢境之中。這裡究竟是哪裡?我忘掉了恐懼。

正當我瞠目結舌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映入我的眼帘,後面跟著一個斯斯文文,穿著很體面的年輕人。我突然發覺那個中年人就是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富商張世坤。說起張世坤,可真是個家喻戶曉的大人物,他是本城數一數二的富商,本城四星級以上的酒店,有七成是他名下的産業,超大型百貨商場,幾乎全是他的,此外,他還有兩家大型綜合性醫院,一家美容整形醫院,一間私立綜合性大學,這些都是街知巷聞的,據說他在外國還有很多産業。而我們這些在「道上」混的,還知道他其實就是「紫竹幫」的龍頭老大,「道上」的人提起他都尊稱他爲「坤爺」。

張世坤走到大廳中央的沙發前,坐了下來,跟在他身後的年輕人適時地遞上一跟雪茄,爲他點燃,然後站在他身邊,一聲不吭。張世坤好象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拿起電視遙控,隨便轉了幾個台之後,把遙控隨手一放,問到:「你就是李少勇?」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但這話顯然就是問我的。「是。」黑道老大問話,我當然不能不回答。張世坤忽然把眼光投向我,「你這個臭小子,膽子還真不小!」一聽這話,顯然是來著不善了,但我還不清楚他指的是什麼事,不敢回答。張世坤見我不吭聲,又問道:「上星期四晚上,你在那裡過夜?和誰?」這時他的語氣已經加重。我腦子迅速的轉著,上星期四,不就是我搞定ELLEN的那個晚上嗎?不是這麼巧吧?他不會是ELLEN的什麼人吧?我可不能隨便回答他的話。於是我應道:「上個星期四那麼久以前的事了,我怎麼記得住?昨天晚上和誰睡覺我都忘了呢。何況我和誰睡覺,在哪裡睡,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話剛說完,臉上立刻挨了一巴掌,一看,原來是凶神惡煞的金髮大漢。「和坤爺說話,放老實點。」大漢說道。被他颳了這一巴掌,我火了,怒氣沖沖地對張世坤說:「是,我是和一個美女開房了,她叫ELLEN。這關你什麼事?她該不會是你的情人吧?」

又是一巴掌,力量比剛才那一巴掌大多了。

張世坤顯然是被我激怒了,狠狠地瞪了我很久,看得我心裡發毛。他開口說道:「兔崽子,看來你真是活膩了。本來還想讓你吃點苦頭就算了,但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明人不做暗事,我讓你死得明白點,ELLEN是我的乾女兒,我一向視她爲掌上明珠,對她呵護有加,原來想讓她拍多兩個廣告,製造純情美女的轟動效應後,就讓她在銀幕上走紅,誰知你居然壞了我的好事,還讓報社的記者逮到了。」他突然做了一個手勢,他身後的年青人會意離開,很快的,年青人又回來了,恭敬對張世坤說道:「坤爺,我已經叫人去準備了,很快就能準備好,張醫生和黃醫生我也通知了,他們下午來見你。」

張世坤沒有接話,繼續對我說道:「你這個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無門你偏來,我要搞死你容易過踩死一隻螞蟻,但我不會讓你死的,太便宜你了,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你也會變得很出名的。哈哈…………」說完,臉上露出一絲奸笑。

聽著張世坤的話,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照顧我?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會出名又是怎麼一回事?該不會是要把我交給記者暴光吧??我越想越煳塗,反而把害怕忘記了。

正當我還在楞著的時候,剛才那四個把我綁架到這裡來的人架起了我,半推半扯,把我帶走了。我們穿過這房子的後門和一個大花園,來到一間較爲小的房子裡。

月珩原創—-《風流禍根》–3

和剛才富麗堂皇的別墅相比,這裡又是另外一番韻味。這是一間頗爲之大的房間,整個房間呈粉紅色調,天花板、地板、門、窗及房間裡的擺設,主色調都是粉紅色的,只是顔色深淺有所不同,很像我去過的一些女伴的房間,看上去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我甚至突發奇想:ELLEN是不是在這裡等我啊。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一看,就是剛才跟在張世坤後面的那個人。看他那副斯文的打扮,我對他放鬆了戒備。那個年輕人很有禮貌的笑了笑,說道:「你好,我叫阿飛,你可以和他們一樣叫我飛哥,我是坤爺的秘書。坤爺吩咐我在接下來的時間照顧你生活起居,並全權負責你的蛻變計劃……」還沒等他說完,我馬上插嘴:「爲什麼要你照顧我的生活起居?你們想把我怎麼樣?什麼蛻變計劃?」阿飛又笑了一笑:「別著急,我會告訴你的。由於你的所作所爲,給坤爺丟了臉,也使他受到了很大的損失,所以,你應該受到懲罰,也應該賠償坤爺的損失。經過研究,我們決定讓你做個人妖,算是小懲大戒,然後你要爲坤爺賺錢以賠償坤爺的損失。當然,人妖是暫時的,時機成熟時,我們會讓你做個完美的女人的。至於如何賺錢,到時我們自然會告訴你。」說完,又是微微一笑。

聽完阿飛的話,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我做人妖,做女人,這怎麼可以??想到電視上看到的濃妝艷抹,袒胸露背,對著男人搔首弄姿的人妖,我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如果我真的如他們所說,變成那樣,那我還真不如死了算了。我突然發瘋似的大吼:「你開什麼玩笑?要我做人妖,絕對絕對不可能!!「越吼越急,居然抓住阿飛的雙臂猛搖,才搖了幾下,就被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金髮大汗把我的脖子一提,往後一丟,我就坐倒在地上。阿飛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仍然是微微一笑:「你怎麼老是這麼急性子呢?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坤爺決定了的事,沒人能改變。既然你改變不了事實,還不如乖一點,好好配合我們,這樣既不用受皮肉之苦,又能開心點過日子,何樂而不爲??我告訴你吧,這段時間你就乖乖呆在這屋裡,你可別小看這屋子,設備可是超一流的,花了近百萬美元呢。你只需要乖乖配合我們,其餘的,不用你操心,我們會爲你安排好的。這房間裡的東西,基本上可以任你使用,但不能破壞,不然有你好看。你也別想逃跑,這是不可能的,這裡的窗比防彈玻璃還防彈,門只能從外面開,裡面開不了,還有針孔攝像機對著你,所以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了如指掌。」

阿飛的話,我沒聽進多少,因爲現在的我是心亂如麻。我好想沖出這裡,逃之夭夭,但站在我面前是金髮大漢,門口還有三個,我怎麼打得過他們啊?我怎麼逃啊?我只能不停地叫自己冷靜下來,再圖後策。

阿飛在那裡站了一會兒之後,見我沒什麼反應,也不理我,轉身就走,臨走時,他還是帶著他那標誌性微笑,丟下一句話:「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爲俊傑,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該怎麼做吧,明天我會再來的。」然後帶著幾個打手揚長而去。偌大的房裡只剩下我一人,呆呆地坐在地上。

也不知坐了多久,沒開了,一個僕人打扮的女孩端了幾份食物進來,有飯,有菜,有肉,也沒說什麼,放完就走,原來中午已到。飯菜看上去挺可口的,但現在的我哪裡有心情吃飯啊。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腦子不停的轉著:如何才能脫身?但卻始終不見頭緒,這房子也大略看了一遍,所有的窗口都是落地窗,用手敲敲玻璃,隱隱作痛,這玻璃應該很厚,看來真的是比防彈玻璃還防彈了,破窗而出是不大可能的了,唯一的出口是那扇只能從外面開不能從裡面開的門,我怎麼開門啊?就算開得了門,我能打得過門口那幾個大漢嗎?想著想著,就這樣睡著了。

夜裡,我夢見我濃妝艷抹,袒胸露乳,而兩腿之間還掛著萎縮得很小的小弟弟,站在舞台上對著衆多觀衆跳著霪糜無比的鋼管舞,引來無數的唿聲和口哨聲,挑逗聲。我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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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珩原創—-《風流禍根》–4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我記得我昨天沒上過床的,現在我已經睡在舒服寬大的床上了,身上也不知何時被人換上了一套淺藍色的睡衣,看那款式和料子,應該是女裝絲綢睡衣,但款式還算比較中性,感覺還挺舒服的。床前有一張茶几,上面放著我的早餐——一杯牛奶,一份三文治,兩個雞蛋,看到食物,我才想起我昨天一整天沒吃過一點東西,現在真是飢腸轆轆了,一會功夫,茶几上的早餐就被我以風捲殘雲之勢一掃而光。這時,我的腦子裡突然來了靈感:對了,我絕食,等到我不行時,他們肯定會送我去醫院,到時逃跑肯定比在這裡逃跑容易。嘿嘿,我似乎已經感覺的脫身後的自由,心裡暗自奸笑。

既然想到了逃跑的法子,我的心也就豁然開朗。隨便在房間裡走走,發現這房子還真大,至少有一百多兩百平方米,房子裡的日用設備真是應有盡有,只有我想不到的,沒有我見不到的。我忽然發現兩米高的壁鏡里有個「怪物」:一個穿著女裝睡衣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我了。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真是醜陋滑稽之極,我必須找回我身上原來穿著的衣服,恢復我的帥哥樣。可在房間裡找了半天,竟找不到,打開衣櫥,嚇了我一跳,裡面居然掛滿了女式服裝,套裝內衣、連體內衣、弔帶內衣、絲襪、裙子,晚禮服…………看得我眼花繚亂,還有十來雙款式艷麗的高跟鞋和靴子。我忽然想起昨天阿飛說過的話,這些該不是爲我準備的吧??

這時,阿飛進來了,後面還跟著幾個人,阿飛見我在看衣櫥里的衣服,笑著說:「是不是迫不及待想穿上這些漂亮的衣服啊?放心,這些衣服你都可以穿,你慢慢就會有機會穿了。以後還會有更好看的衣服呢,最怕你到時穿了就不想脫下來了。」

「誰希罕你的臭衣服?快把我的衣服還我!」

「你的衣服?現在應該在垃圾焚化場了。告訴你,你身上的這套睡衣是純正杭州絲綢的,很貴的。其實你穿這衣服也不錯啊,又好看又舒服,只是暫時看上去還有些不倫不類,不過慢慢就會好的。」阿飛停了一停,接著說道:「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他邊說邊指了指站在他身邊的幾個人:「這是李博士李醫生,整形變性手術方面的專家,這次你身體方面的調整由他負責。」聽到「變性」兩個字,我不由打了一個寒戰。只見阿飛接著指了指身旁的中年女性,「這是劉教授劉醫生,心理學專家,她將會爲你進行心理輔導以適應你的需要。還有這是小蘭,她會協助兩位醫生。」阿飛邊說邊指了指那個頗爲年輕和漂亮的女孩。「這兩位醫生都是坤爺特地從他醫院裡請來的,一般人預約半年都未必請得到他們兩位,小蘭也經過了專業的培訓,希望你以後好好配合兩位醫生和小蘭,完成這項工作。」

我呆了一呆。突然阿飛身後的兩名大漢把我一夾,帶到了床上,用力按倒了我,我還來不及掙扎,就被不知從哪裡伸出來的幾根黑色的帶子固定住了四肢、腰部和頸部。我大驚失色,以爲他們要爲我做手術,慌張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阿飛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笑了一下,:「不要怕,我們只是爲你打針而已。你不要亂動哦,不然扎痛了你可不要哭哦。」

「打什麼針?快放開我!」

那個斯斯文文的李醫生說話了:「沒什麼,你不用過於驚慌,只是我的獨家配方而已,副作用很小的。」說完,他拿了一支針管,從一個瓶子了抽了大概20毫升微黃的液體,然後緩緩的把這液體注射到我的體內。

阿飛見打完了針,走到床邊,對著我說道:「如果你以後肯乖乖打針的話,那你身上這些束縛是完全可以免除的。剛才那些藥是李醫生獨家配方的超濃縮雌性激素,效果比普通的雌性激素強十多倍,對肝臟無害,很多人有錢都買不到,你能用得上是你的福氣。剛才那針是試針,如果沒什麼不良反應的話,那你以後就可以按計劃注射了。」

天啊,雌性激素,完了,這次真的完了。我知道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看來我的絕食計劃要儘快實施,不然我可能很快就做人妖了。

阿飛按了一下手中的那個類似手機的東西,我身上的帶子一下又縮到不知哪裡去了。阿飛帶著一幫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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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珩原創–《風流禍根》—5

阿飛他們一走,我又是無所事事。我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心裡盤算著如何實施我的「絕食計劃」,想了一會,我打定主義:事不宜遲,越快越好,慢了就來不及了。

我走進洗手間,發現這個洗手間真的很大,足有十幾二十平方米,天花板上有好多個黃色的燈泡,看久了會覺得很耀眼;有一個很大的浴缸,兩個人躺在裡面也綽綽有餘,浴缸周圍的架子上放了十多瓶東西,估計是洗頭水和沐浴露之類的東西,牆還有一面很大鏡子,至少有一米高。我在浴缸里放滿了水,躺在裡面,洗了一個很舒服的澡,還用了很多沐浴露。洗完之後,我發現自己香氣逼人,久久不散。

我躺在床上,開始實行我的「絕食計劃」。我打算從現在開始就「冬眠」,雖然現在還不是冬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陣子才入睡。

等到醒來時,我發現天還沒黑,床前已放了一份食物,雖然看上去秀色可餐,但既然已經決定絕食,那就算山珍海味我也不吃了。繼續睡覺,繼續絕食!!!

奇怪的是,這兩天阿飛他們居然沒出現過,對於我的絕食,他們不可能沒察覺啊,也不可能不聞不問啊。雖然覺得奇怪,但我也不理會。

開頭兩天,我還能堅持得住,只是稍微喝點水,其餘的食物一概不沾。到第五天,我覺得渾身無力,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雖然外面陽光明媚,但我卻覺得天昏地暗,躺在床上,無力的唿吸著,好像連唿吸的力氣也小了很多。我覺得好痛苦,好像死神已經向我招手了,我似乎感覺到死亡的恐懼。求生的本能,使我忘記了原先絕食的目的,現在,我只想吃東西。我幾乎是爬著的,向著擺在床前的食物前進。但這次的食物好像比往常放遠了很多,我始終不能碰到食物。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幾天,我終於醒了。我睜開雙眼,感覺到一陣刺眼,太久沒見到陽光,我的雙眼還沒適應。我趕緊閉上雙眼,然後再緩緩睜眼。我看到我的手臂上連著一根細細的輸液管,管的另一頭連著一瓶透明無色的液體。我仍在原來那間很豪華的房裡,周圍沒人。我想動動身體,但發覺我仍舊很虛弱,而我似乎也神志還沒清醒。

過了一會,有人開門進來了,是小蘭。她見到我醒來了,好像沒什麼意外,淡淡的問:「你醒了?」我不做聲。小蘭看了我一會,突然轉身就走。過了一會兒,小蘭又回來了,還有阿飛和李、劉兩位醫生。李醫生走到我身邊,對我觀察了好一陣子,又探了我的體溫,轉身對阿飛說:「基本沒事了,再過兩三天就能恢復了。」阿飛沒有答話,沖我說道:「想死?沒那麼容易!你以爲你那點小手段能瞞得過我啊?我早就發現了。只不過我沒見過人絕食,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而且兩位醫生也想看看你的身體承受力和精神意志力有多強,所以才不理你的。你能堅持5天,身體素質還不錯,但你最後還是向食物屈服,看來你的意志力也不怎麼強。這也好,省下一些功夫。」

我不知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我的神志已經稍微清醒了。我覺得我很餓,便要求吃東西。阿飛笑了笑,「我只聽過人窮志短,原來人餓了志也短的。哈哈……」旁邊的人也被這話逗笑了。這話說得我好羞愧。李醫生說道:「你現在還不能吃食物,只能靠輸液補充營養,過兩三天才能吃東西。」我大失所望。

三天後,我的體力恢復了很多,也能吃東西了。和闊別的食物重逢,我特別開心,每次都把小蘭送來的食物一掃而光。小蘭見這情形,很快就去向阿飛彙報,然後又在阿飛的授權下告訴我:明天開始正式實施原來那個「蛻變計劃」,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進度表。必要時會把進度表的內容告訴我。而我必須全力配合,不然有我好看的。

聽了小蘭的話,我覺得好不容易才忘記的那些煩人的事又回到我腦子裡了。上次我本以爲用絕食來拯救自己,誰知失敗了,這次又該如何救自己?如果救不了,那我不是做人妖做定了?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夢之中,小蘭就把我叫醒。她讓我趕快吃早餐,洗個乾乾淨淨的澡,然後等阿飛和兩位醫生過來。我照做了。吃早餐時,我發覺今天的牛奶好像比平時的甜,顔色也好像沒那麼白。但這並沒有引起我的懷疑。吃完早餐,我又洗了澡,當然,我沒忘記使用了放在浴室里那些香得不得了的沐浴露和洗頭水。老實說,用這樣香的沐浴露和洗頭水,光是聞到那香味就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洗完澡沒多久,阿飛和兩位醫生就來了。劉醫生吩咐小蘭去準備一下。小蘭應聲而去。過了一會就回來了,還推來了一輛小小的鐵車,搞得我滿腹狐疑。

阿飛見我的神情,似乎猜到我的疑惑,笑了一笑,說道:「不用看了,也不用猜了,沒什麼的,等會李醫生會爲你的身體做點小小的處理,促使你更好的發育,你只要好好配合就行了。以後我不會經常來這裡了,以免妨礙兩位醫生的工作。你可不要見我不在就想造反啊,黑熊他們仍會監視你,你不聽話也會修理你。如果你不想吃太多苦頭的話,就乖乖聽兩位醫生和小蘭的安排。understand?」

李醫生早就在阿飛說話時走到我身邊了,等阿飛說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只見他從一個黑色的小箱子裡拿出兩個真空包裝的東西,看上去好像人的皮膚一樣,等他拆開一看,我才看清,原來是兩個乳房,很豐滿,如果不是見他剛剛拆分,我還以爲是他從哪個女人身上割下來的呢。我隱約猜到他可能是要把這東西弄到我身上,我想反抗,但早已有兩名大漢把我按住,同時阿飛又「變」出兩條黑色帶子,把我固定住,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我雙腿是分開的。

李醫生手一邊動,一邊告訴我:「這是一種極爲珍貴的材料製成的,和人體皮膚的成分幾乎完全相同,不需要任何黏合劑就能和人體緊貼,可以不取下來而被人體吸收。我特地製作了一套女性外器官,現在就爲你貼上,你放鬆自己就好了,不會有一點痛楚的。」

也許李醫生說這話是爲了讓我放鬆,我也在他的引導下放鬆了很多。只見李醫生雙手熟練的把那個「肉球」(我實在不想稱它爲乳房)一反,交個小蘭拿著,隨即把從「肉球」底部正中間伸出來的細線擰在我那小小的乳頭上,雖然我明知自己的乳頭被擰,但卻感覺不到痛,看來他手法和嫻熟老到。擰完細線後,李醫生又把那個「肉球」往我胸脯上一「放」,有手在上面又拍又摸又輕壓,片刻之後那「肉球」已經長在我胸脯上了。接著他又如法炮製,把另一個「乳房」也「種」到我身上。躺在床上的我,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的胸前已經多出兩個又圓又大的小丘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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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我的體力恢復了很多,也能吃東西了。和闊別的食物重逢,我特別開心,每次都把小蘭送來的食物一掃而光。小蘭見這情形,很快就去向阿飛彙報,然後又在阿飛的授權下告訴我:明天開始正式實施原來那個「蛻變計劃」,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進度表。必要時會把進度表的內容告訴我。而我必須全力配合,不然有我好看的。

聽了小蘭的話,我覺得好不容易才忘記的那些煩人的事又回到我腦子裡了。上次我本以爲用絕食來拯救自己,誰知失敗了,這次又該如何救自己?如果救不了,那我不是做人妖做定了?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夢之中,小蘭就把我叫醒。她讓我趕快吃早餐,洗個乾乾淨淨的澡,然後等阿飛和兩位醫生過來。我照做了。吃早餐時,我發覺今天的牛奶好像比平時的甜,顔色也好像沒那麼白。但這並沒有引起我的懷疑。吃完早餐,我又洗了澡,當然,我沒忘記使用了放在浴室里那些香得不得了的沐浴露和洗頭水。老實說,用這樣香的沐浴露和洗頭水,光是聞到那香味就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洗完澡沒多久,阿飛和兩位醫生就來了。劉醫生吩咐小蘭去準備一下。小蘭應聲而去。過了一會就回來了,還推來了一輛小小的鐵車,搞得我滿腹狐疑。

阿飛見我的神情,似乎猜到我的疑惑,笑了一笑,說道:「不用看了,也不用猜了,沒什麼的,等會李醫生會爲你的身體做點小小的處理,促使你更好的發育,你只要好好配合就行了。以後我不會經常來這裡了,以免妨礙兩位醫生的工作。你可不要見我不在就想造反啊,黑熊他們仍會監視你,你不聽話也會修理你。如果你不想吃太多苦頭的話,就乖乖聽兩位醫生和小蘭的安排。understand?」

李醫生早就在阿飛說話時走到我身邊了,等阿飛說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只見他從一個黑色的小箱子裡拿出兩個真空包裝的東西,看上去好像人的皮膚一樣,等他拆開一看,我才看清,原來是兩個乳房,很豐滿,如果不是見他剛剛拆分,我還以爲是他從哪個女人身上割下來的呢。我隱約猜到他可能是要把這東西弄到我身上,我想反抗,但早已有兩名大漢把我按住,三兩下就把我扒個精光。同時阿飛又「變」出兩條黑色帶子,把我固定住,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我雙腿是分開的。想到自己在衆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我覺得羞恥萬分。

李醫生手一邊動,一邊告訴我:「這是一種極爲珍貴的材料製成的,和人體皮膚的成分幾乎完全相同,不需要任何黏合劑就能和人體緊貼,可以不取下來而被人體吸收。我特地製作了一套女性外器官,現在就爲你貼上,你放鬆自己就好了,不會有一點痛楚的。」

也許李醫生說這話是爲了讓我放鬆,我也在他的引導下放鬆了很多。只見李醫生雙手熟練的把那個「肉球」(我實在不想稱它爲乳房)一反,交個小蘭拿著,隨即把從「肉球」底部正中間伸出來的細線擰在我那小小的乳頭上,雖然我明知自己的乳頭被擰,但卻感覺不到痛,看來他手法和嫻熟老到。擰完細線後,李醫生又把那個「肉球」往我胸脯上一「放」,有手在上面又拍又摸又輕壓,片刻之後那「肉球」已經長在我胸脯上了。接著他又如法炮製,把另一個「乳房」也「種」到我身上。躺在床上的我,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的胸前已經多出兩個又圓又大的小丘陵。

當我還在吃驚的時候,李醫生已經從拆了另外的那個真空包裝袋,拿出一團和剛才的「肉球」顔色一樣的東西,上面還有一從黑色的毛髮,根據外形隱約可以猜測到是女性的生殖器。

在李醫生的示意下,兩名大漢把我的腰部稍微往上提,李醫生把那團東西交給小蘭拿著,雙手隔著手套在我的小弟弟那裡弄來弄去。我看不到他在做什麼,但我感覺得到他好像在我的小弟弟上系了什麼東西,而且小弟弟還被他往股間牽引。李醫生很快從小蘭手中接過那團東西,也不知他怎麼弄的,片刻之後那東西已經和我的下體「長」成一體了。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我的小弟弟收到前所未有的擠壓,好像就要縮回體內了。雖然壓得很緊,但卻沒有不適的感覺。

李醫生脫掉手套,洗了洗手,又喝了口水。他好像怕我不明白他做了什麼,開始對我講解起來:「剛才那三件女性器官是根據你的膚色而做成的,材料極其珍貴。它幾乎和人的皮膚一樣,也不會影響你皮膚的排汗,可以說是你身上的一部分了。那對乳房,有三個功能,一是讓你的身體外形女性化,有助於美觀,也使你逐步適應,避免將來的身體完全女性化了會不適應;二是對你現在的乳房進行微波和液體按摩,更好的發揮你體內雌性荷爾蒙的作用,促進你的乳房更好更快的發育;三是乳房底部有傳感器連接你的乳頭,能將外界對乳房,特別是乳頭的刺激加倍的傳送到你的乳頭上,從而增強你乳頭敏感度。下面的女性陰部除了讓你適應女性化身體外,更重要的功能是抑制你『那裡』的發育和生長,抑制你的勃起,將你的性沖動和你的勃起脫鉤…………」

我聽得稀里煳塗,也越聽越恐怖。他不是在講笑話吧??好一會兒我才回過身神來。只聽阿飛說他們要走了,留下小蘭在這裡爲我上課,臨走前,阿飛沒忘了叮囑我不要耍花樣,要乖乖聽話。

阿飛他們一走,小蘭就叫我起床,說要教我些最基本的東西,比如說穿著啊,走路啊,談吐啊,打扮啊等等。沒有了阿飛在這裡,我似乎變得大膽了,小蘭叫了半天,我卻動都沒動,只是拖了張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

小蘭見我不聽指揮,知道我不怕他,不聽他,走到門後,對著門外叫了幾句,門開了,兩個剛才「助紂爲虐」的大漢走了進來,小蘭告訴他們我不乖,要他們教育我一下。兩名大漢不知從哪裡找來一跟細細的棍子,柔韌性很強,有些像釣魚竿,一頭讓人握著,另一頭是分開的,有點像竹子被破開的樣子。其中一個大漢掀開了我的被子,用力把我一按,我整個人就趴在了床上,另一個則揮起棍子打我的腿部,原來這跟細細的棍子打起人竟這麼痛,我還沒來得及因赤裸身體而羞恥,就已經感到陣陣疼痛了。我拚命掙扎,可我的力氣根本無法和大漢抗衡,再怎麼掙扎也沒用,只有咬著牙根忍住痛。一會之後,大漢的手停了,不再打我了。小蘭示意他們可以走了,然後走到我身邊,問道:「痛嗎?」我理都不理他,一個堂堂男子漢,被一個女人打(雖然不是她親自動手),像什麼樣子?被人知道了,我以後還混得下去嗎?

「我知道你不把我當一回事,今天只是小懲大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下次就不是這樣的了。我也不是冷血的,以後你乖乖聽話,就沒事了。你先活動一下雙腳,過一會我們開始。」

這一次,我不敢不聽話了,心中雖有千萬個不願意,但還是隨便穿好睡衣,起床走動。我覺得走動時胸前的感覺怪怪的,好像總有東西在晃動,想了好一會才意識到我胸前多了兩團「累贅」,就是它們在不停的晃動,增加我的負擔,雖然我努力想忘記它們的存在,但走動時睡衣和它們摩擦而引起的感覺,卻清楚的提醒著我,它們正牢固地長在我身上。另一方面,我的兩腿之間,原先如果沒穿內褲走路,我的兄弟會不停的晃動,但現在,那種熟悉的感覺沒有,取而代之的是兩腿間空空無物的感覺,使我很自然的夾緊雙腿。該晃的不晃,不該晃的卻晃了,真是氣死我了。

我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小蘭卻在一邊看似優先的喝著汽水,看我走路。大概走了二十分鐘左右,小蘭叫我可以停了,要開始「上課」了。

我和小蘭面對面坐了下來。小蘭還是拿著那杯汽水,喝了兩口,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教你日常的禮儀,包括坐、立、行、走和穿戴打扮等最基本的東西。這些東西本來你就會了,現在只是在幫你矯正你身上遺留的過去的壞毛病,讓你的一舉一動都和你的新身份相符。剛才我讓你走路,一方面是要你活動你的雙腳,使你的腳不會過度疼痛,另一方面是要看看你走路的樣子。你走路的樣子存在不少問題,步伐太大、八字腳等等。我要幫你矯正過來……」

總算聽完了小蘭的「學前動員」。我們從穿衣服開始。小蘭告訴我,基本上男性衣服和女性衣服的穿著方法是一樣的,只是在內衣、裙子等男性不用穿的衣服上有出入,我只要學這些有出入的就行了。

小蘭從那個裝滿女性服飾的柜子里找出一套黑色的內衣套裝——一個乳罩,一條內褲,款式很傳統,很保守,她說這樣是要我不那麼抗拒,隨手就拋給了我。

我拿著這兩件東西,不知所措。真的要穿?不是吧?我猶豫了好久才擠出一句話:「真的要穿嗎?不穿行嗎?」

小藍撲哧一聲笑了:「這怎麼行?這東西是每個女人都要穿的,它能很好的呵護你身上最嬌嫩最迷人的部位,讓你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很多女人省吃儉用都要買件好點的內衣,可見它對女人是多麼重要。你也是個女人,所以你也要穿的哦。來,自己試穿上它。」

小蘭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我,我竟被她的話哄住了。我脫掉了身上的睡衣,新的身體在小蘭面前裸露著,我不禁一陣臉紅。但小蘭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也許在她眼裡大家都是女性吧,對我溫柔一笑,示意我繼續。在小蘭的指導下,我雙手穿過黑色的肩帶,把身上兩個剛長出來沒多久的「肉球」小心翼翼的放到罩杯里,然後把手伸到身後,想扣好帶子,可是扣了老半天,竟是根本扣不著,急得我滿頭大汗。望望小蘭,她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白色的蕾絲乳罩,仍是溫柔一笑,雙手抓著兩根細細的帶子,慢慢的給我做著示範。原來要先用手指把握好扣子的位置,然後再把手伸到身後去扣扣子。我終於明白了,照著小蘭示範的方法,試了一會兒,只覺得胸部的我位置突然好像被繩子勒住了,成功了!小蘭又手把手的教我如何把乳房好好「放」在罩杯里,如何讓自己的胸部感覺舒服。我不禁一陣興奮。這東西,以前和別人開房時我解得多了,但自己卻從未穿過,想不到自己穿起來是這麼難。

接著,我又穿好了剛才那條黑色的內褲,大功告成。小蘭把我牽大落地鏡前面,我一看,裡面是一個很搞笑的人,男人的面孔女人的身材。但如果不看他的頭部,卻又是很迷人的,一對乳房在黑色乳罩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豐滿,腰部雖然說不上是水蛇腰,但也不算粗,臀部也又圓又大。這就是我的新身體了——碩乳、纖腰、豐臀,該凹的凹,該凸的凸,標準的「S」型身材。我想起以前和我開房時的女性的身體,這也不比她們差嘛。我第一次發覺我的身體是這麼迷人,我又是一陣自豪。忽然我似乎意識到有什麼不妥,我怎麼會爲這事而感到興奮和自豪?開玩笑,不可能,一定是我剛才被小蘭催眠了。

小蘭在旁邊輕輕鼓了兩下掌,說道:「很好,是不是看上去很滿意很不可思議啊?其實這只是最基本的。恭喜你,你已經邁出了第一步了,只要你以後配合我和兩位醫生,你還能更迷人更美麗,可能到時連我都要妒嫉你呢。」說完又鼓了幾下掌:「雖然這是最基本的,不是什麼大成績,但還是要鼓勵你表揚你,做得好,加油!」

本來我還有點清醒,被小蘭贊了兩句,又被她哄住了,居然站在鏡子前扭了扭身體,就像女人試衣服時一樣。扭了兩下後,小蘭叫我把剛才穿上的乳罩和內褲脫下來。一聽要脫下來,我有些不願意,怎麼剛穿上就要脫下來啊,我可是試了好久才穿好的,穿在我身上又那麼好看,而且我也不想赤身裸體嘛。我看了看小蘭。小蘭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笑著對我說:「你只穿了一次,還不夠熟悉,脫下來,再多聯繫幾次,鞏固鞏固。而且你會穿了也要會脫啊,來,聽話。」

我把雙手伸到背後,摸到了扣子的位置,但卻解不開扣子,小蘭又是和剛才一樣,拿著那個白色的蕾絲乳罩,言傳身教:「順著系扣子的方向使點勁,扣子就能分開了。」我如法炮製,用手指抓緊兩邊的扣子,往背部中間使了點勁,覺得原來勒緊的胸部鬆了,行了!

脫下黑色的內衣套裝,我赤裸的身體再次展現在小蘭面前。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催促地問小蘭我可以穿衣服沒有。小蘭點點頭,讓我重新穿上。有了剛才的經驗,這一次,我沒多久就把內衣穿好了。

小蘭從柜子里找了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和剛才她拿在手中的白色乳罩是一套的,讓我換上這套試試。這一套背後的扣子有三排,難度比剛才兩拍扣子的大。我脫下黑色內衣套裝,接過她的白色套裝,不用多久,又穿好了。和剛才的黑色內衣套裝相比,這套性感很多,胸前的兩個「肉球」和兩腿之間的地方若隱若現,充滿誘惑。

接著,小蘭又讓我試了很多套內衣,都是兩件式的,一個乳罩,一條內褲,試完就隨手扔在床上,一個多小時後,我發現床上已經堆了二三十套內衣,紅的、藍的、黑的、紫的……性感的、保守的、斯文的、野性的……前扣的、後扣的、饒頸的……各種顔色,各種款式,我都試得差不多了。我覺得很驚訝,我怎麼那麼厲害,居然在短短時間內試了那麼多女性內衣。我也覺得很新鮮,原來女性內衣竟有這麼多款式,和一成不變的男性內衣相比,還是女性內衣好玩些。

休息了一下,小蘭告訴我:「剛才你試的內衣只是比較普通的內衣,除了一些乳罩有聚攏胸部,塑造乳溝的效果以外,沒有什麼特殊功能。你應該對女性內衣有比較全面的了解,而且你也會在不同場合需要它們。除了剛才那些兩件式樣的內衣以外,還有弔帶內衣、一件式的連體內衣、背心式的塑身內衣等等,我會逐步讓你認識它們。現在我們來學學塑身內衣、弔帶內衣和連體內衣的穿法。」

小蘭讓我和她把剛才我試過的幾十件內衣逐一整理放好,邊整理小蘭邊教我:「內衣是女性最貼身也可能是最重要的物品之一了,一般我們都會親手洗而不是丟到洗衣機里或拿去乾洗店,以後我會教你如何洗,你也要儘快學會。至於平時的整理,內褲比較容易,摺疊好就行了。」邊說邊爲我做著示範:一個三角形的內褲,先把檔部折到腰部部位,再把腰部兩邊向中間摺疊,很簡單。接著小蘭又拿起一個乳罩,告訴我:「乳罩一般是不用摺疊的,一個一個疊起來就行了,但要注意不要擠壓到罩杯使其變形,知道了嗎?」我點點頭。

我們很快就把幾十件內衣整理好了。小蘭走到衣櫃前,從裡面找了幾件內衣放在床上。我看了看,好像有三四件,體積比剛才的乳罩大很多。小蘭拿了一件,用一隻手臂穿過兩條肩帶,展示給我看,是一件像弔帶背心的紅色衣服,上面有蕾絲,有很好看的花紋,小蘭告訴我這是一件塑身內衣,要我穿上它。

我接過內衣,像剛才穿乳罩時一樣,雙手穿過肩帶,然後把手伸到後面去鉤那個扣子。可是這塑身內衣穿起來並不是和乳罩那樣容易,因爲塑身內衣後面有一排扣子,足有七八個,所以扣起來十分困難,好不容易扣上了一個,等到扣下一個時,剛才扣的那個就鬆開了,扣了老半天,還是沒完全扣好。在小蘭的指導下,我從上到下逐一扣扣子,在扣的時候力量放輕了很多,避免剛扣好的扣子鬆開,最後終於穿好了這件看起來漂亮,穿起來困難而且難受的塑身內衣。因爲胸部一下的腰部、腹部全都被緊緊的包著,剛穿上的時候,我竟覺得唿吸有些困難,調整了好一會兒。

接著又是弔帶內衣,又是連體內衣,每件都有自己的特點,弔帶內衣最麻煩就是系襪帶,要系上很費勁,系上後還要防止脫落;而連體內衣的穿著重點則是檔部扣子的處理。我反覆試了好幾次,才總算摸清了每種內衣的穿著要點。

經過半天的「特別訓練」,我基本上對女性內衣有了初步認識,對其穿著也有了一定的熟悉。小蘭看看手錶,告訴我今天就到這裡,晚上我自己安排時間,但不得離開這間房子,不得遲於12點睡覺,晚上會有人送牛奶給你喝,明天繼續。

晚飯很豐盛,四菜一湯,雖然比較清淡,沒什麼肉,但很可口吃得我挺飽的。

吃過晚飯,一個人閒著沒事幹。來這裡好幾天了,今晚是第一個比較「正常」的晚上——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腦子裡空空的,不用想什麼絕食啊,逃跑啊之類的事。反正閒著沒事幹,便想洗個舒舒服服的澡,然後再做打算。

衛生間很寬敞,我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了,一塊很大的屏風把馬桶和寬大的浴池隔開。我開了水龍頭,讓水慢慢注滿浴池,然後對著巨大的鏡子一件一件脫下還穿在身上的內衣和睡衣。鏡子裡面是一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肩膀以上還是原來的我,但肩膀一下卻是一個全新的軀體——原來平坦的胸部,現在是兩個半球形的「肉球」,上面各有一個小小的鮮紅的「葡萄乾」,整個「肉球」看上去晶瑩剔透,但有感覺很真實,一點也看不出人造的痕跡,「肉球」周圍還有剛才內衣留下的勒痕;再往下看,粗細中等的腰部,沒什麼特別,要命的是,原來我兩腿之間的引以爲豪的男性特徵,竟留不下一點痕跡,雖然我明知它還是存在的,但此時,無論視覺還是感覺,我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女性身上最令我嚮往最令我想「深入探討」的「桃源洞」,「洞口」還有一叢短短的黑色的毛髮,撥開「草叢」,是一個微微發紅的洞,很像一個撥開了的蚌肉,雖然我不是女人,但對這裡我還是挺熟悉的,因爲我已經在不知多少類似這樣的洞裡「長驅直入,直搗黃龍」過多少次了;轉過半邊身子,肩膀以下25公分處,有明顯的細帶勒過的痕跡,這是剛才穿在身上的內衣留下的,而臀部則明顯變大變圓了很多。看著看著,我竟有些著迷,不知不覺中,右手已經放在左邊「肉球」上,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揉著那顆小小的「葡萄乾」,一陣又酥又癢的感覺竟很快傳到我的神經中樞,很舒服;左手中指也有一小截在那「桃源洞」中「探索」,我的雙眼,慢慢變成半睜半閉狀態……

忽然有熱水淋到了我的雙腳,我回到了現實,原來浴池裡的水已經滿了。我的腦子也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想起剛才做的事,一陣狂羞,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這裡可是到處裝滿針孔攝像頭的,被他們看到,我還怎麼見人啊?而且,我做這事的對象竟是自己,這簡直就是中邪嘛,前幾天還意志堅決的想絕食,想逃跑,就是下午穿女性內衣時也是滿心抗拒,怎麼就做出了這樣的事呢?肯定上中邪了!我把責任歸咎於不可抵抗因素。

推卸完責任,該洗澡了。我躺在浴缸里,溫暖的水淹沒了我大半個身子。浴缸周圍放了各種各樣的沐浴用品,我隨便選了幾種,看到瓶子上有「BATH」的字樣就往浴缸里倒,很快我就被泡沫包圍了。我一直都喜歡洗澡,而且很喜歡躺在滿是泡泡的浴缸里浸泡,感覺好舒服。來這裡之後,我只洗過兩三次澡,我覺得洗澡是我在這裡的最大享受,這裡有很多沐浴露、沐浴精,看那些包裝,我平常好像還沒見過,也許這是有錢人用的貴東西吧,而且,這些沐浴露特別香,聞過後都感覺心曠神怡。

這個澡,泡了我一個來小時。洗完澡,我隨便找了套款式最中性的淺粉紅睡衣穿身上,這可是我所能找到的最中性化的衣服了。

洗完澡,舒服極了。我拿著電視遙控器,躺在床上,對著電視按了一下,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看不清她的臉,鏡頭慢慢的在她身上游移,重點特寫部位是她的乳房、腰部、「三角地帶」和臀部、腿部等,每個部位都很完美,鏡頭每移到一個部位,就有文字和語言解說這個部位的構造、特點等,看了好一會兒,我才明白原來這個節目是介紹女性生理構造的。無聊,我換了一個台,又是一個女人,旁邊有個人正在爲她化妝。看她化了妝的半邊臉和沒化妝的半邊臉,我突然想起一句很經典的話:沒有醜女人,只有不懂打扮的女人。這個節目是教人化妝的。再換台,是教人做健身操的,主要動作是擴胸和扭腰。連續換了好幾個台,每個台的節目都是以女性爲中心的。今晚是怎麼了?雖然我平時沒怎麼看電視,但我知道這種情況不大可能啊。這個時間總會有連續劇和綜藝節目看的啊。這裡的電視真實奇怪。我忽然發現,所有的電視節目上面都沒有電視台的台徽,我明白了,這些節目和我平時看的節目是不同的。

沒電視看,那看看DVD吧。打開DVD機,隨手放了一張DVD,是女性服裝展覽會的錄象。模特們個個婀娜多姿,風情萬種,在T台上走著貓步。這個我倒有點興趣,可以欣賞美女嘛。看了一個多小時。有人來了,原來是平時爲我送飯的那個女孩爲我送來了牛奶,要我喝了之後就睡覺。

十一

早上九點鐘不到,小蘭就來了,叫醒了我,要我吃了早餐後開始上課。

小蘭從柜子里隨便拿了幾套內衣,要我逐一試穿,看看我學得怎麼樣。我接過內衣,猶豫了一下,挑了一套藍色兩件套內衣,羞澀的脫了身上的睡衣,不用多久就穿上了。小蘭點點頭:「看來昨天的訓練還有些用。繼續把那些也試穿一下。我們還要學別的。」

我脫下身上的內衣,逐一換上其他的內衣。穿起來雖不能說輕駕就熟,但還是挺順手的,用不了多久,我就把小蘭拿的五套內衣全試穿完了,最後穿在身上的是一套紅色的弔帶內衣套裝。

這時,門開了,一個金髮大漢搬了一個箱子進來,放在牆角就走了。小蘭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看大小應該是個鞋盒。果然,小蘭打開了小盒,裡面是一雙紅色的漆皮高跟鞋,顔色和我身上穿的弔帶內衣很接近,看上去很好看,我本能地意識到,這是我將要穿的。

小蘭走到我前面,把高跟鞋往我眼前一揚,說道:「高跟鞋也內衣一樣,也是女性的必備之物,它能使女性的玉足更加迷人好看。我昨天說過你走路存在很多問題,所以你從現在開始就要學習如何走路以保持女性應有的儀態。當然,是穿著高跟鞋走路!」

在穿上高跟鞋之前,小蘭讓我穿了一雙黑色的長筒襪,然後把剛才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遞給了我:「這雙不是很高,只有五六公分,你先適應一下,等你適應得差不多的時候,鞋跟的高度就會逐漸提升的。」

我接過高跟鞋。這雙鞋真的很好看,鮮艷的紅色,在光線照耀下還有些發光,尖尖的鞋頭,細細的金屬鞋跟,看到鞋底我才發現,原來這雙鞋竟是我最喜歡的那個義大利品牌的,我一直都想要這個牌子的鞋,但因爲太貴,買不起,我一直夢想有一天能穿上這個牌子的鞋,今天終於能穿了,但我卻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穿的。小蘭見我在發獃,拽了拽我。我回過神,無奈地坐下,把那雙紅色鮮艷的高跟鞋往腳上套。鞋的大小很合適,很容易就穿上了,也沒有擠迫的感覺。

我站起身子,這才真正感受到穿高跟鞋的感覺:首先是腳的不適應,高跟鞋大小正合適,但鞋底並不是平的,前後跟的高度差有五六公分,穿上後雙腿不得不崩緊崩直,雙腳一崩直,臀部自然就往後凸出,同時由於重心前傾,我不自覺的把頭低了下來,望著地面,生怕一不小心摔倒了。一連串的不適應,使我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蘭繞著我走了幾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頭不停的搖。我知道她肯定是覺得我身上哪個地方不好看。果然,小蘭把我拉大落地鏡前面,讓我看看自己有什麼不妥。

我擡起頭,看到了鏡子裡的我:一副男人面孔,看上去挺英俊的(這只是我個人看法),從脖子往下看,身上是一件惹火的紅色弔帶內衣,紅色的漆皮微微反光,內衣上的罩杯把我胸前的「肉球」往中間擠,顯得又圓又大,中間還有一道溝,纖細的腰部被紅色的漆皮緊緊地裹著,穿著T褲的臀部顯得格外性感,再往下是黑色的長筒絲襪,大腿處的蕾絲被四條細帶繫著,腳部在高跟鞋的襯托下,十分好看。但是整體上看,頭和身子明顯的不相稱。我對著小蘭,指了指自己的臉。小蘭點點頭:「看仔細點,還有呢。」我對著鏡子轉了個身子,上看下看,沒什麼不妥啊,便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小蘭。

小蘭讓我舉起右手,我腋下的毛一下子露了出來。我的腋毛不長,也不是很多,但還是存在的,我知道小蘭是什麼意思了。小蘭又指指我的雙腿,說道:「你見過女性的絲襪下有這麼多腿毛嗎?」小蘭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她一說,我真覺得這麼好看的絲襪下真的不應該存在腳毛,那這樣不是意味著………我不敢想。

小蘭沒說什麼,讓我試走幾步給她看看。我邁開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動,因爲穿上高跟鞋的不適應,我低著頭,含著腰,就像在尋找地面的什麼東西似的,同時步子很小,很像小孩子學走路的樣子。小蘭看到我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隨即又嚴肅地說:「比你的腿毛更嚴重的,就是你走路的樣子了,簡直像一隻猩猩,左搖右晃,但又不像猩猩,步子太小。本來女人走路步子小是正常的,可也不能小成這個樣子啊。你在學日本女人啊?」

我被她說得很不好意思,一聲不吭。小蘭看了看時間,讓我繼續走,她則在一旁不斷的糾正我的步姿:腳尖向前,不能八字腳……雙腿不要張得太開,合攏一些……雙腳之間保持平行,不要過寬…………她指點得辛苦,我走得更辛苦,這根本不是走路,是表演雜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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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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