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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所地處偏僻,幾乎與世隔絕的的敬老院。

這個敬老院,原來是某貪官的財產,被沒收之後改建為敬老院。

房子的一層是一間客廳、五間臥室、一間廚房、一間衛生間、一間浴室。

一層住著需要照顧的五位老人。

二層勉強可以算做一層,實際上是閣樓,有獨立的衛生間和浴室,兩間房間裡住著三名工作人員。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地下室。

一輛9座的麵包車開進院子,空曠的車廂里只有一個司機和一個乘客。

「到了,就是這兒。」

女司機年紀大概40歲左右,她身邊的乘客看起來還是個女學生。

司機推開敬老院的房門,把那個學生模樣的女孩讓進屋子。

屋子的正中央支著一張麻將桌,四個老人懶懶散散地圍著桌子,打著麻將。

「各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司機習慣性的拍了拍手,想要引起麻將桌上的老人的注意。

「這位就是新來的義工,英桃。」

「櫻桃?名字很好聽呀,不過人長得更漂亮。呃,以後我們就叫你小桃吧。」

其中一個老人轉過頭來,用色色的眼光和這個新來的義工打招唿。

「這邊幾位我也要介紹一下。剛才和你打招唿的這位,退休前是個學校的校長,方校長,方祥冰。」

「他的上家,對了,你會打麻將嗎?」

「會一點點。」

「那就好。」司機接著介紹。

「他的上家是位導演,奕導,奕小言,雖然他年紀不小。因為這個名字太拗口,所以大家還是叫他奕導。」

「下家以前是工廠的技工,高師傅,高課。他現在閒下來的時候,還喜歡擺弄工具機。」

「對家是個農場主,鄧文佳,五年前不留神摔了一下,現在只能坐輪椅。」

小桃掃了一眼桌子下面,的確看到了一台輪椅。

「這幾位年紀都在70歲以上了,不過還有一位,稍微年輕點,63歲。這位平時一有空,就蹲在屋子裡寫小說,等到晚飯的時候,你就能看見他了。我帶你去廚房,那裡還有兩個同事呢。」

廚房裡,一個戴眼鏡的中年婦女削著土豆皮,另一個年紀比司機更大一點的切著菜。

「這個削土豆皮的,看上去挺悠閒的是這裡的醫生,黃醫生。別看她現在很閒,一旦有點陰天下雨什麼的,老人一塊兒得病,她就成了我們這兒最忙的了。」

「後面切菜的那位,掌管伙食,我們管她叫張師傅。」

「最後介紹一下自己,我是清潔工兼司機,他們都叫我小范,你就叫我范阿姨吧。」

「好的,范阿姨、黃醫生、張師傅,那我干點什麼?」

「你帶行李了嗎?」

「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一點洗漱用品,其它的就沒有了。」

「明白了,反正你以後也用不到衣服了,衣服都歸我,你的洗漱用品送到二樓的衛生間就好了。然後把一樓二樓的衛生間、浴室都打掃一遍。記住了,你的工作就是什麼都得干。」

「明白了。」

女孩拎著手裡的包,登上二樓。

她心裡很清楚,那個「用不到衣服」是什麼意思,女孩長嘆了一口氣,以此和正常的生活說再見。

女孩走進廁所,打開水水槽下面的柜子,拿出清潔用的工具,認認真真地打掃完二樓的洗手間,然後又同樣認真地打掃完一樓的廁所和浴室。

門外探進來一個腦袋,是廚房的張師傅:「你叫小桃是吧?打掃得不錯,把手洗乾淨,過來吃飯吧。」

「哎,這就來。」

小桃洗乾淨手,來到餐廳,眼見一張餐桌周圍坐著五個老人,除了之前在麻將桌上見到的四個以外,還有一個顯得稍微年輕一點的。

「這位就是我之前提到的作家:胡明明。

大家都介紹完了,你也做個自我介紹吧。」

「好的。」小桃站直身體,掃視眾人。

「大家好,我叫英桃,是高二的學生。學校里的好多同學都在畢業之前,就為他人獻出了自己的身體和生命,我也想像她們一樣,做一點對別人有貢獻的事情。

徵求了老師的建議之後,我就決定來這個敬老院當義工了。今後不管什麼樣的事情,我都會盡全力做好的。」

「呵呵,說的不錯。」方校長帶頭給她鼓掌。

「那麼你快點去吃飯吧,待會兒用到你的地方還多著呢。」

張師傅拉著她的手,把她領進廚房。

廚房裡有一鍋米飯,還有幾盤菜,不過怎麼看都像中午剩下的。

「你就別挑剔了,這兒又不是家,是工作的地方,將就將就吧。」

小桃也不管合不合口味了,她迅速把自己喂飽,然後忙著刷和大家一起刷乾淨碗盤,把剩菜裝進冰箱。

「好了,這邊的工作忙完了,你去問問那幾位老爺,看看他們給你派什麼工作。」

「好的,我這就去。」

小桃走進客廳,她剛想說話,就把嘴閉上了。

五個老頭坐在沙發上,盯著面前的電視機,電視機里正在上演六個裸體女人圍繞著一個男人交歡的畫面。

畫面多多少少讓小桃覺得有些不自在,正在她要走的時候。

「站住,別走。」高課叫住了她。

「知道這裡為什麼需要義工嗎?你想想,這裡有人做飯,有人負責清潔,有人負責我們的身體健康。你們義工的工作就只剩下這一個了。」高課用下巴指了一下電視機螢幕。

小桃的臉一下子紅起來了。

不過她來之前,就猜到可能會變成這樣,其實在她心裡,也曾經期望能和一個長得像肖恩?康納利一樣的老人上床,不過現實是,敬老院裡只有五個趙本山。

「我想問一下,又沒有什麼要交給我的工作?」

「現在還沒有,不過你先把衣服脫光吧。」

小桃的身體抖了一下。

如果讓她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她會很高興的脫給他看的,但是在五個男人面前脫,她是一萬個不願意。

「讓我到您的房間裡再脫行嗎?」

小桃上前一步,用討好的口氣說道:「您也不希望,我的身體被您以外的男人看到吧?」

「唉。」

高課嘆了一口氣,用手點著旁邊的人:「他、他,還有他,哪個年輕時不是身邊美女一大堆?被我弄死的小姑娘,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等我們老了以後呀,就沒人疼嘍。」

「就是呀。」

胡明明接著說道:「要不是每個敬老院只給一個義工,讓我們五個用一個女的,我們才不幹呢。」

小桃聽了之後,眨眨眼睛,手指慢慢夠到自己的扣子。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情況。」小桃覺得,和自己無聊的羞恥心比起來,滿足眼前這些老人的性慾更重要,她很快把外衣脫掉,只留下內衣內褲。

「就這樣可不行,內褲胸罩也要脫光!」

小桃感覺自己的眼眶濕了。

如果面對的是五個小伙子,或者五個年紀在五十歲以下的大叔,她也能脫。

但是現在她眼前的老頭,年紀最小的63歲,年紀最大的已經85歲了,面對這些老爺子,她實在是無法勉強自己脫光。

「怎麼不脫了?小桃?算了,我自己動手吧。」

奕導從沙發上站起來,繞到小桃的身後,用自己粗糙的手指解開小桃的胸罩。

解開胸罩之後,他的手指開始摩擦小桃的乳頭。

小桃閉著眼睛,感覺自己的乳頭好像正被兩塊樹皮來回的蹭著,不過很奇怪,自己竟被樹皮激發起快感,恐懼與興奮,讓她的唿吸有些急促。

他的手指勾住她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一拽,小桃的心中立刻意識到,自己作為人的尊嚴,已經隨著內褲一起,被從身上扒了下來。

奕導命令小桃躺到茶几上,她躺下去之後,立刻有十隻饑渴的手撲上來,在她的身上一陣亂摸。

小桃的眼睛緊緊閉著,因為他感覺,如果眼睛閉起來的話,感覺還不錯。

突然有條布條把她的眼睛蒙了起來,然後自己的嘴巴就被一張大嘴堵住了,嘴裡滿是女孩最討厭的煙味兒。

小桃獻出了她的初吻,而自己的初吻給了誰,她一點線索都沒有,只知道是這五個老頭當中的一個。

一張嘴親完了,又上來一張嘴,她的嘴巴被親了十幾下。

又有人把她的雙手綁在身後,把雙腿綁在她身體的兩邊,給她的頭上戴上耳機,耳機里全是男男女女叫床的聲音。

小桃感覺到,有個又硬又熱的東西頂在了她的陰戶上,然後就這樣捅破她的處女膜,插進了她的身體,疼痛讓她記不清自己被抽插了多長時間,後來那個人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接著一個又一個男人插了進來、射了出去,一點都不顧及她剛剛丟失處女。

還有人把肉棒塞進她的嘴裡,精液濃重的味道嗆得她頭暈。

「過來幫我們洗澡。」

蒙在小桃眼睛上的布條被猛地拽下來,幾個老頭自顧自地往浴室那邊走去。

浴室里有一個能容納大約八個人的浴缸,浴缸里也已經放好熱水了。

幾個老頭陸續坐進浴缸,鄧文佳的腿不太好用,他是被小桃攙進浴缸的,最後小桃也坐了進去。

或許是剛剛被這些男人多去貞操的緣故,小桃突然覺得,隔著熱水升起的水霧,這幾個老頭長得還不錯,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應該問問到底誰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請問,剛才……」

「你是想問你的處女給誰了對吧?」方祥冰洗著身體,打斷了小桃支支吾吾的問題,小桃急忙點頭。

「死了這個心吧。你們女孩子呀,就是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給誰了,要是真告訴你,以後在我們五個老頭子當中,你肯定偏向他,那其他四個不就虧了嗎?所以,這個問題你不許問。」

小桃默默的點了點頭,雖然心裡一百個不高興。

她服侍幾個人洗完澡之後,被奕導叫到自己的房間裡,奕導又狠狠地乾了她一次,才肯睡下。

這一夜,奕導死死地抱著小桃的身體,疲勞什麼的,一點都沒減少。

就這樣,小桃的義工生活開始了。

她白天幫那三個員工幹些雜活,時不時的還要用身體給那五個老頭髮泄性慾。

每晚要輪流陪一個老頭睡覺。

在這五個人當中,方祥冰有些陽痿,他只有在連續性虐小桃半個小時之後,他的肉棒才勉強站得起來。

他最喜歡把女孩吊起來打,在小桃遍體鱗傷的時候,她必須忍住疼痛,立刻和方祥冰做,否則他的肉棒會立刻軟下來,她受的苦也就都白受了。

鄧文佳的腿有傷,雖然他勉強可以用背後位來做,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女上男下。

似乎是把腿部的癒合能力都用到了性的方面,他是五個人當中最性慾最強的一個,他一天至少要射三四回才滿足。

奕小言習慣早泄,泄了之後又不滿足,只好抱著小桃一起看毛片,一邊看一邊撫摸小桃的身體。

他的肉棒偶爾還能再看過毛片後再硬起來一次,只是偶爾。

胡明明是這五個當中,對女人的興趣最淡的一個。

不過他比其他人年輕,活力充沛,他比其他人更能讓小桃高潮。

高課喜歡自己製作一些刑具什麼的,小桃偶爾會聽別人這樣說,不過一直沒有見過他製作的刑具。

日子過了兩個星期,小桃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剛來時的羞恥心,現在即使讓她在幾百人面前脫光衣服,她也不在乎了。

「小桃,你過來一下,我送給你一個小禮物。」

今天高課把她叫到自己的房間裡:「坐到床上來,抬起腳。」

小桃一一照做了,高課脫掉了她的鞋,給她的腳上換了一雙鐵箍。

鐵箍箍在她的腳腕和腳面上,兩個鐵箍用鐵板連接。

穿上這副鐵箍之後,她的腳尖只能保持繃直的樣子,也就是說,她沒法用腳掌走路了。

「這個鐵箍可是個好東西呀,你穿著她,隨時都能保持身體的挺拔。還有,這個鐵箍一旦穿上,就永遠都摘不下來了。」

小桃明白了,所謂的禮物就是一副刑具,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向高課道謝。

之後的幾天,她平時走路時,只能腳尖點地,好在在這個狀態下,大部分的工作她都能做。

今天張師傅做完早餐,小桃就像往常一樣,想在廚房裡坐下來,吃熱好的剩菜。

可是張師傅給了她一個盛著剩菜剩飯的飯盆。

「到外面吃去。」然後丟下這樣一句話。

她端著飯盆走進餐廳,她看著這個飯盆,怎麼看都像是給寵物用的,而餐廳里的五個老頭,都滿懷期待的看著她。

小桃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了,她把飯盆放在地上,然後四肢著地,低下頭,甜食飯盆里的剩菜剩飯。

小桃原本以為這只是幾個老頭的一時興起,可是中午飯、晚飯,都是讓她這樣吃的。

當天晚上,奕小言親手在小桃的脖子上,套上一個項圈。

第二天早上,小桃光著身子,爬進餐廳。

她趴在昨天用過的飯盆旁邊,等著早上的剩菜。

「小桃,你光著身子幹什麼?」

「啊,主人昨天不是給我戴上項圈了嗎?我覺得,戴項圈同時又穿衣服,顯得有點傻,於是我就把衣服脫了。」

「那你幹嘛要在地上怕?」

「這不是主人的意思嗎?雖然主人沒有說,但是之前給我的腳箍上鐵箍,讓我用寵物用的飯盆吃飯,給我戴項圈,如果這樣我還猜不出主人的意思,我就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了。從此之後,我就是這裡的母狗了。」

說完,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個笑容沒有半點虛假,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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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電視台《我們關心》節目的主持人,這邊這位是攝影師。」

「哦,前兩天是您打電話給我的吧?」

范阿姨把這兩個電視台來的工作人員讓進屋子。

「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有一位熱心觀眾給我們節目組發了一封郵件,她在郵件里介紹了這個敬老院的一些情況。」

主持人環顧四周:「我覺得這裡挺好的,這裡風景好、空氣好,屋子裡的擺設也很講究。」

「那封郵件里是怎麼說我們的?不會說我們欺負老人吧?」范阿姨半開玩笑地說道。

「不是不是,郵件里主要是講社會缺乏對老年人的關愛。寄信的是這裡的義工,英小姐,我們想和她當面聊聊。」

幾分鐘後,小桃四足著地,爬進了大廳,主持人在看到她的臉之前,先看到了她滿是傷口的後背。

其實說四足著地不太準確,因為她的腳掌已經被去掉了。

「啊,是母狗的造型,好可愛!」主持人看到爬進來的小桃頭上帶著狗耳造型的發卡,肛門裡塞著連著狗尾的肛門塞,身上還有一點精液的氣味。

「英小姐,能和您坐下來聊兩句嗎?」

「抱歉,沒有主人的允許,肛門塞是不能拔出來的。沒關係,我跪著就好了。」

說著英桃就跪在地上,和主持人交談,樣子很自然,現在這個樣子對她來說已經算不上什麼羞辱了。

「英小姐,能請您在攝影機面前談談您的看法嗎?您為什麼覺得現在的社會不關心老年人呢?」

攝影師選擇了一個比較合適的位置,可以同時將英桃主持人同時收入鏡頭。

「我是三個月前來到這家敬老院的。來這裡之前,我以為每位老人都會有專人照顧。可是到了這裡之後才發現,整個敬老院只有我一個義工,這裡的老人家已經有幾個月沒有新鮮女孩吃了。」

「天啊!」

主持人驚唿一句:「真是出乎意料!」

「是呀。」

旁邊的范阿姨忍不住插嘴:「有妻子兒女的男人,不管年紀多大,都有人肉可吃。一般孝順一些的孫女、外孫女,都會時不時地介紹同學給爺爺享用的。」

「那沒有家庭的老年人就大不一樣了吧?」

「是的,因為遠離社會,平時接觸不到多少女人。」

「您的意思是,如果老年人和社會多接觸,就能吸引女孩子嗎?」主持人轉過頭來問英桃。

「我覺得是這樣的。即使不能像英俊的男生那樣吸引女孩,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孤單。」

「那麼您有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呢?」

「嗯,我希望媒體能介紹一下敬老院的現狀,這樣就能讓更多的女孩加入義工的行列了。最近我還在論壇、微博里唿吁大家能多關心孤寡老人,但是我個人的力量太微弱了,所以我想藉助傳統媒體的力量。」

「好的。」英桃坐直身體,慢慢道來。

「這裡有五位老人,都是沒有親人的孤寡老人,無一例外。」

「他們的妻子女兒呢?」

「胡明明在封筆之前,一直很受女孩子追捧的,所以他一直沒有結婚。另外四位都把自己的妻子吃掉了,他們的女兒有些是被自己吃的,有些是給其他人吃的。

方校長的情況還比較好,在退休之後,還有不少學生把自己的女兒帶給他享用。總之,現在他們身邊一個親近的女人都沒有。」

「現在這些老人還能吃到女孩的肉嗎?」

「我們的敬老院偶爾還是會有義工過來的,但是數量太少了,去年只有三個。」

「三個?夠用嗎?」

「肯定不夠用的,所以,只能想辦法充分利用了。之前的那個女孩,為老人們服務了兩個多月,當然是那方面的服務了。

之後就是各種虐待了,什麼皮鞭子啦、八天不能睡覺之類的,後來就是剝皮,把辣椒醬直接抹到剝掉皮的肌肉上、斷掉手腳,最後是用火烤死。不過經過這麼一番折磨之後,女孩的肉已經不能吃了,只能扔掉。」

主持人把頭轉向攝影機:「螢幕前面的朋友一定覺得很浪費吧?」

「是呀。」英桃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我的身體也快被他們玩膩了,大概再過不久,他們也會這樣對我吧?雖然作為義工、作為一個女孩子,服從男人是必需的,但是一想到將來自己的身體會像垃圾一樣被扔掉,就覺得好傷心呀。」

「那麼,如果這裡有充足的義工,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吧?」

「您說得沒錯,那樣男人就不會在一個女人身上花太多的時間了,也不會把她們折磨到不能吃的程度。」

「我還想問一個女孩子比較關心的問題,就是這些老人家的性能力怎麼樣?」

全裸沒有讓英桃臉紅,而主持人的一個問題卻讓她的臉變成了紅蘋果。

「呵呵,我也知道問這個問題會讓女孩子有些尷尬,我們就直接問問這裡的老人家吧。」

英桃、主持人、攝影師來到後院,鄧文佳搖著輪椅,正在後院照顧他的花花草草呢,因為傷病的限制,他只能在花盆裡種一點花。

他見到主持人之後,便在攝影機面前和主持人聊起了園藝方面的話題,最後還熱情地招待她們吃自己種出來的番茄,主持人吃過之後連豎拇指。

番茄鮮嫩多汁,一口咬下去,鮮紅的汁液立刻竄出主持人的嘴角,沿著下巴流到了主持人的胸部,又滲進了乳溝。

「你不要動,我給你擦擦。」

鄧文佳把頭探過去,一口咬住主持人的乳房,對著番茄汁連舔帶吸。

「等等,攝影機還在拍攝呢。」

這一下讓主持人手足無措,因為現在的女人數量要遠遠高過男人,女人對年輕的男人、年老的男人都極為殷勤,所以主持人從未見過如此饑渴的男人。

鄧文佳也倚老賣老,雙手扒開主持人的衣領、急不可耐地解開主持人的文胸,舔食主持人乳溝之中的番茄汁。

番茄汁舔乾淨了,鄧文佳還是不肯罷手,又去舔主持人的乳頭,他粗糙的臉和沒有刮凈的胡茬把乳房弄得痒痒的,老頭饑渴的舌頭把主持人舔得興奮了起來。

主持人被舔得渾身酥軟,順勢躺在桌子上,鄧文佳立刻伸出手,把她的裙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他分開主持人的雙腿,兩隻手各伸出一隻手指,對著主持人下面的兩個孔洞激烈地進攻。

「鄧……鄧先生,您真是熱情呀!好舒服!好棒!」

因為職業要求主持人的身體不能受傷,她平時和男人做愛時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讓男人過分碰觸她們的身體。

這個時代,男人都喜歡隨意虐待女人,一旦男人的興致來了,天知道他們會幹什麼。

但是她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會被男人熱情而小心地對待。

「小姐,要我插進來嗎?」

「請您插進來吧,然人家用小穴好好地招待您。」

主持人的腿向兩側張開,把自己的私處亮出來,但是鄧文佳卻沒有立刻插入。

「小姐,鄧爺爺的推上有傷。」

「啊!對不起,我完全忘了。」

在英桃的指揮下,兩個人合力把鄧文佳搬到床上,然後主持人跨坐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肉棒吞入自己的小穴。

英桃趴在床邊,來回舔鄧文佳的手掌、乳頭、腳趾。

主持人激烈地扭動著身體,讓鐵一樣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她的雙乳繼續被鄧文佳木銼般的雙手揉搓著。

此時的主持人已經忘記攝影機的存在,也忘記了自己還在工作當中,只是一心追求身體上的快感。

「啊!真棒!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主持人已經一點主持人的樣子都沒有了,她現在正被一個比她大50歲的老頭一次次地推上高潮,然後她又在高潮的餘韻中和老頭瘋狂的接吻。

之後又過了十分鐘,兩個人才從性愛的快感中清醒過來。

「鄧先生,您同意節目組使用這段錄影嗎?」

「呵呵,用吧,沒問題。」

「謝謝。另外,我們想去見見其他幾位老人家,就不能和您多聊了。」

主持人和英桃把他重新扶上輪椅,之後就要走,鄧文佳攔住他們。

「我看你們還是先去地下室吧,高課在地下室弄出了一堆好玩的東西。」

鄧文佳又叫上其他幾個老頭,還好在有電梯,一行人來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一側是各種樣式的鐵籠子,另一側是不同功能的刑具,中間的架子上擺著幾十個女孩的頭顱。

「這些是這十幾年當中來到敬老院的義工,為了表示感謝,人死了,頭都要留下來。」

「十幾年間就這麼多義工嗎?真是很少呀。」

主持人走到一個樣子很怪的機器旁邊問道。

「這是什麼機器?」

「內窺鏡。我們年輕那會兒,想看女孩身體里的樣子,只要找一個女孩,切開來就看得見了。現在不同了,現在身邊的女孩太少,要是在像之前那樣隨便切的話,就不夠用了。現在再想看女人的子宮什麼的,只能用內窺鏡了。」

「但是這個內窺鏡和我之前見到的不太一樣呀?」

「這個是高課升級過的,頭部的觸鬚有震動功能,旁邊的微型輪盤鋸可以從人的身體里切割人的內臟。小桃,過來,給大家演示一下。」

小桃躺倒機器旁邊的床上,然後把探頭插進自己的陰道。

旁邊的機器打開了,從螢幕上,眾人將小桃陰道里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陰道盡頭的子宮口。

胡明明跑過去,通過觸摸屏來操縱探頭,探頭開始向前蠕動,頭部的觸鬚將她的子宮口扒開,然後慢慢侵入。

進入子宮之後,觸鬚突然變長,上百根觸鬚一起摩擦著她的陰道、宮頸口、子宮內壁,小桃就像吃了大量的春藥一樣,躺在旁邊不停地發抖、呻吟。

高課解向主持人炫耀:「這些觸鬚還可以放電呢。」

說著按下了機器上的一個按鈕,小桃立刻慘叫了起來,她的身體向後劇烈地彎曲著,她的背部和臀部都離開了床面,膝蓋劇烈地抖動著,高課鬆開按鈕,小桃才停止了尖叫。

「哎呀,小穴都冒煙了。」

主持人盯著她的小穴,接著問道:「這樣小穴還能用嗎?」

此時小桃已經暈過去了,沒辦法回答問題,旁邊的高課回答道:

「勉強能用,只要多抹點潤滑膏就成了。」

他說著打開一個瓶子,把手伸進去,抓出一把潤滑膏,噗哧一聲,塞進她的陰道。

「啊!疼死我了!」

已經暈過去的小桃立刻被疼醒,同時她的陰道緊縮,把剛剛塞進去的潤滑膏擠出一大半。

「呵呵,每次玩,她都這麼喊。」

高課一邊興奮地解說:「潤滑膏對被電灼傷的傷口有一定的刺激作用,能讓她的陰道縮的比處女的還緊。」

高課掏出自己的肉棒,一下插進他所說的,比處女的還要緊的小穴,小桃又用更高的聲音慘叫起來。

大概是想在攝影機前面保持一個比較好的形象吧,叫了幾聲之後,小桃就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忍受住巨大的痛苦,不讓自己叫出來。

而高課越插越興奮,他的身上滲出了汗珠,臉也變得紅彤彤的,在他射出大量精液之後,拔出了掛著一點血跡的肉棒,小桃的陰道已經被折磨出血了。

奕小言在旁邊抱怨道:「我們玩的時候還要拿捏分寸,下手輕了,覺得不過癮,下手重了,她的小穴就要有兩三天不能用。」

方祥冰跟著說:「要是在下一個義工來之前,她的小穴先報廢了,那就更糟了。」

主持人又看了看其它的刑具,她指著一台機器問:「這是幹什麼用的?」

「這幾台更有意思,不過會玩出人命,現在我們這兒的義工這麼少,根本就捨不得用這些機器玩。」

幾個老頭把主持人領到客廳然後搬出自己的相片,纏著主持人和他們一起看。

照片中記錄了幾個老頭年輕時的無限風光,什麼簽名售書啦、走紅毯啦、站在萬人面前演講之類的,正因為他們年輕時太風光了,沒有早為自己老了之後作打算,才落得今天的這個局面。

主持人和攝影師離開之後,又過了幾天,這期節目在電視上播出了,又過了一個星期,敬老院突然熱鬧起來。

一輛大巴停在了敬老院的門口,從車上走下來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

「各位,這些就是新來的義工。」小桃把這群女孩子引見給敬老院裡的老人。

所有的人都把眼睛瞪得雞蛋大小。

那個號稱對女人興趣最淡的、而且是身體最好的那個胡明明,立刻興奮得心臟病突發,當天晚上就死掉了。

這些女孩中有方祥冰的學生的女兒,因為自己的母親崇拜他,所以打算把自己獻給方校長。

有幾個被虐待狂,在看過電視節目之後,心醉於高課自製的那些刑具,於是自願來做照顧高課的義工。

電影迷更喜歡奕導,因為奕導年輕時拍過不少很有名的電影。

喜歡鄧文佳的有兩類人,一類是很喜歡園藝的,另一類是喜歡被男人依靠、使喚的,雙腿殘疾的他正好吸引這類人群。

也有胡明明的書迷,不過畢竟沒有見過面,她們和胡明明之間沒有太深的感情,所以這幾個女孩就被其它幾個薄情的老頭給瓜分了。

這十幾個女孩只是第一批義工,之後,差不多每個星期都會來一個新的義工。

這四個老頭現在可以進行地玩弄女孩子了。

高課的那些刑具終於派上用場了,每當一個女孩被他玩膩了之後,他就先用一台刑具弄爛她的一個乳房,再用另外一種方式弄爛她的另一側乳房,接著摧殘女孩的陰道。

如果此時女孩還沒被疼死的話,高課就會親手處死她。

雖然奕導好久沒碰攝影機了,但是拍起電影來還是不減當年。

他一開始只是和義工們拍拍虐殺的小電影,自娛自樂一下,但是一拍起來,就不願意收手了,再加上胡明明生前把他的幾本小說的改編權送給了奕導,他便開始在敬老院裡拍起了商業片。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敬老院裡始終保持著二十個義工的水平,而小桃慢慢被大家遺忘。

起初的幾天,小桃還因為不用天天受折磨而高興了一陣,但是後來她開始感覺到,被人遺忘比每天受折磨還要痛苦萬倍。

之前的幾次破壞性的遊戲讓她的肛門和陰戶都變得鬆鬆垮垮的了,這更讓她無法激起男人的慾望了。

現在她每天都捲曲著身體,躺在房子的角落裡。

雖然有女孩子們的陪伴,老頭們還是每天都會抽出時間,圍坐在一起打麻將,小桃就趁大家聚在一起的機會,向他們訴苦。

幾個老頭念及小桃費力地幫助敬老院招募義工,決定給小桃辦一個體面的葬禮。

兩天之後,四個老頭加上十多個義工,聚集在敬老院的院子裡。

音樂響起,敬老院的大門打開,四個義工抬著小桃來到院子,然後把她擺放到桌子上。

小桃身上的傷疤已經被厚厚的遮瑕膏蓋住了,小桃的臉上笑開了花,雖然這是她的葬禮,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好像是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遠處奕導用攝影機將這一切記錄在SD卡里。

檢查了一下固定好的攝影機之後,她的身體被熊熊燃起的大火所吞沒,熾熱的火苗比她之前經歷的性虐都要激烈刺激,讓她不住地在火中翻滾著,大聲的喊著,喊著喊著,她的嗓子就被燒壞了。

她張開自己的雙腿,讓火舌舔她的陰部、舔她的菊花,對於饑渴的小桃來說,即使是火焰對陰部的刺激也能把她送上高潮。

她的眼睛被火烤得睜不開,但她還是努力地睜開眼睛,她隔著層層的煙霧,看到了她之前侍奉過得這些老人都在沖她笑,看來自己痛苦萬分的樣子逗得這些老人開心了,只要老人高興,那麼她的死就是值得的。

火勢太大了,小桃沒能撐過十分鐘,之後她的乾屍就在火中慢慢地融化著,周圍的人也因為受不了屍體燒焦時刺鼻的氣味而散開了,只留下幾個防止火災擴大的義工在那裡看守。

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可愛的小桃只剩下了一團灰燼,其他的義工將她的骨灰掃進了垃圾桶。

之後幾個老人偶爾還會提起小桃,他們也清楚,如果沒有小桃想辦法引起媒體的關注,今天的敬老院裡是不會有這麼多年輕可口的義工的。

可能是因為老人們年紀大了吧?

這幾個老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小桃長得什麼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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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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