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鄉下也有個半月了,熟悉了一切,不是說人是高級動物嘛,適應得很快。
在威信樹立後,前來就診看病的也漸漸多了起來,總有一些病人善意的請我去他們家坐坐,也就一一應允。在醫院我熟悉了每個角落知曉了一切家長里短,那些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都在自己耳鼓裡沉澱下來,比如醫院裡哪個最漂亮,哪個最富有,哪些人愛玩哪些東西,還有更多的是哪家媳婦和誰有關係或者誰和誰有傳言,我愕然了,我來此不久不久開墾了幾個三寸土地嗎?
這不是在警告我嗎?只得警告自己把握自己的激情別鬧出喜劇給別人授以話柄了。
在無法回家的周末,假如找不到可以共眠的人兒,我也就揣測那些鄉下的鄉土人情。閒暇之餘,我也開始在不大的街鎮上竄起門來。
鄉下的好處在於空氣清新,偶爾漫步田間,聞著土壤的氣息常給人心曠神怡。
那些垂柳低低細長的垂著當輕風滑過給人以涼意的同時更能如溫柔的雞毛撣子一般給人痒痒的愜意。步過田間可以在夜幕下聞聽蛙鳴傾聽雞鳴狗叫的歡愉。
農村池塘很多,水,清澈見底的,水中魚兒成群結隊的對你吐著泡沫,難怪很多人熱情的邀我垂釣了。
當我在無聊的下午走在鎮的那頭,感受著盛夏農村給我的清涼時,我才發現我已經步出田間走上了不寬敞的街道上。街道不長充其量不過是我們市裡兩排房子間的胡同,只有近百米的距離,這頭是醫院,那頭是我剛走過的田埂。街兩旁的房子比農村土磚屋要好些,至少都有了白色磁磚的裝飾。聽他們說這鎮長、鄉村幹部住著的屬於移民建鎮形式的。清一色的兩層結構,門前是柵欄,柵欄與正屋間的空地上依稀的堆積著各種物品,可能較為有錢的裡面停擺著摩托車,車輪上也泥漿多厚了。
我左瞧右瞅的晃過了幾十米的街面,這家傳來孩童的讀書聲那家傳出燒飯炒菜的鍋與鏟的接觸聲,偶爾瞥見某家掛在堂面的石英種上顯示著6點的字樣。擺著方步,我信馬由韁,前面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牽引著我的耳鼓讓我的眼神朝那邊望去。就在前方的幾重柵欄後,我看見一群人圍著一個桌子,由於柵欄的重疊我無法看的仔細,只知道坐著四個人八隻手臂在桌上動作著,聲音發自桌上的一堆東西,麻將!同時幾個聲音間歇傳來,那是說著誰放銃誰輸多少贏多少的話題。
轉眼間我已經來到了這家的門口,呵,看著的人有七八個,而坐著的人居然眼都不抬的理著牌擲著骰子。兩男兩女,面對我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白色的汗衫,板寸頭,圓臉。滿臉的橫肉,看的很眼熟,哦,對了,不是前幾天去找我看性病的朱勇嗎?他的下手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烏黑的頭髮遮著白凈的臉蛋,當她伸手捻牌時才看見她是瓜子臉,由於她身邊站著幾個人很難看見她的身材。再下手是個體態臃腫的肥老太太,從背影看是個享清福的老人,有60多歲了吧,再下手是個乾瘦的老頭,也有60光景了。我也走累了,就走了過去,我想我只是看看該不會攆我走吧,何況還有朱勇呢。
「哈,又是我自摸。瞧咱牌多順啊,可惜了,你小燕子不打出小雞給我干,我就硬七對了。」朱勇這局贏了,還怪人家出牌的不是。
「硬你個小死頭啊,我出小雞你不幹能胡牌嗎?這牌就轉了啊?得了便宜還賣乖,還硬呢。」喲,這下手的小女人口氣蠻銃的嘛,可能輸了吧。
「是啊,你不幹小燕子的雞,能摸到聽用嘛?你就知道能硬了你的二筒?呵呵…」說話的是女人對面的乾瘦老頭,那話語有點異味兒。
「哈哈…哈哈…是啊,你朱勇能硬的起來?」站在旁邊的幾個男人開始鬨笑。
「你們…觀牌不語嘛…當你們啞巴啊?」這個叫小燕子的女人臉上一片紅暈。
「呵…呵…你不出雞…我不就自摸二筒了嗎?叫什麼自摸卵子卡檔嘛…呵呵…」朱勇居然眼神一斜的對下手的女人眨巴了幾下。
「喂…小勇子啊,你還有正經不?打不打,打就理牌,瞧你那贏兩個錢的樣子。」對面的老女人開始不滿了,也是的,段子葷了,有兩個老同志在呢。
「打啊,表姨姑,我不正在理牌著嗎」,他朝老太太看了一眼,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我,怔了一下,居然站起來「喲,劉主任,您怎麼來了啊?有一陣子了吧?」
「哦,你們打吧,我看看,學學。」我忙回應著他。
「是啊,劉主任,您過來了啊,來,玩兩把吧」站著的幾個看牌的好像也有認識我的,也急忙應和著。
朱勇也不擲骰子了,起身離座走近我拉著我的手拽我到他位置上,對著他們介紹了我,老者叫張裕成,是離任的村支書;老太太則是現在村長的媽媽,叫魏老太吧;而這個少婦則是村裡的婦聯主任,叫常燕。
老者伸手握住了我,「哎,劉主任啊,感謝您來送醫送藥啊,瞧好了這麼多的人,您就打上兩局吧,平時請您都請不到啊。」「是啊,是啊,就玩玩吧。」周圍的人也一一附和著。
我伸手和魏老太、常燕一一握手,握著少婦的手就有別於兩個老人的手了,那麼的細膩柔滑,哪像農村裡的女人啊,再近看這個女人,瓜子臉附在黑髮下借著夕陽的霞光,臉上水嫩紅的誘人,那小巧的嘴唇塗著淡淡的唇膏,口交肯定舒服。著一件藍格子連衣裙,將飽滿的胸和纖細的腰肢勾勒的曲線分明。修長的雙臂柔軟粉嫩,由於是站立著的隨著我握手的抖動,拉動著她的胸口也在抖顫,引得她圓圓的眼睛直盯著我,讓我慌忙鬆開她的手來。
我和朱勇謙讓了幾下,只得坐了下來。大家也都聚在我的身後,桌上四人彼此謙讓我重擲骰子,戰局拉開了。
這時朱勇插話了,「燕子,你們可是差我那麼多錢啊,我可是憑本事贏你們的啊。」
「笑死我了,你那技術,要不是這個…哦,劉…劉主任運氣頂著你,你能硬的起來嗎?哪一次不是你輸的象癟茄子一樣啊?」常燕接著我後面摸牌,聽朱勇一句話手一振,我倆的手背碰在了一起,我眼神的餘光里看見她朝我瞥了一下,臉上又增了片紅雲。
「扯什麼蛋啊,誰輸你了,你這次要不是給小雞我干,我不硬才怪呢,那是自摸,硬自摸啊,你們要輸大錢的。」朱勇爭辯著。
「朱勇,是你的不對了,再說你非要干她的雞啊?嘻嘻…她不出雞,你能硬?
怪事了…哈哈…」旁邊的人又壞壞的笑了。
「你們這些兔崽子只知道歪想,打牌,打牌。再說朱勇,劉主任是客嘛,你小子有帳不能和小燕子晚上算,回頭兩人好好算嗎?」老者瞪了下周圍的人群和朱勇說。
「也是的,平時和你倆打牌就雞啊,干啊之類的,劉主任在這兒你們別給農村人丟臉,你倆要真有意思啊,平時多在一起玩玩。」魏老太也說話了。
「表姨姑,是我嘴臭,趕緊歇口吧,這些兔崽子明天也不知道要在我那口那兒說什麼呢,好了,你們打牌,我閉嘴。」朱勇滑稽的朝魏老太作揖著。
「哈哈…你那德行,今晚又要睡板凳了。」周圍的人喧鬧一陣後漸漸的沒了言語。
我只看見那常燕臉一會兒紅了,一會兒又似漫不經心的瞥我一眼。
這裡的牌勢和市裡沒啥區別,只是打的錢少,只有我平時的十分之一,我也就無所謂輸贏了。期間,我掏出自己帶來的煙一一散發,我本以為常燕不抽煙,可沒想我禮貌的遞給她一根居然接了,嫻熟的拿起我的火機點燃吐出一口煙圈來。
有一個動作,當然是常燕的,讓我至今難以忘懷。那是我喝茶時水濺了幾滴在牌上,幾張牌就粘在一起了,等常燕抓牌時,她居然很仔細的分開,一手一張在自己高聳的連衣裙胸部擦乾,那時我緊盯著那被壓力擠了幾擠的她的胸口,她朝我一笑。至少她關心著我的一舉一動,不然怎麼可能知道那兩張牌濕了水呢,我分不清她的意態,我假裝正經打牌,可眼神的餘光一會兒在她臉上一會兒在她格子的連衣裙下的胸前。牌肯定是我輸了,我也在彼此的交流中知道魏老太和張老以及朱勇經常在一起玩的。兩個老者除了帶孫子別無他事,常燕因為還沒有孩子,老公是貨車司機,正好兼職村裡的婦聯工作,也算是清閒,藉以牌局打發無聊時光。而朱勇算是比較有錢的,在本鎮領手幾個木匠成立了裝潢公司,是個小頭子。
他家媳婦恨他得病不讓他上床,這小子本身就不是好鳥,就天天無事時幾個人打麻將。
牌桌上大家彼此一一的出牌、吃牌、碰和胡,牌桌下我的腳被下手的常燕不住的碰擦著,由於天熱我穿著拖鞋類的鞋踏,敏感的感覺到女人似無意間的碰擦,有一次她胡牌了居然似興奮的將赤裸的腳面直接放在了我的腳背上用力的壓著,我豈是不解風情之人?我的腳拇指頂在她的湧泉穴上慢慢的磨蹭,眼睛的餘光發現她臉紅的更厲害了,還有她軀體的輕顫!
常燕暗暗叫苦,「這主任一來沒架子;二來長得那麼好看,知道我的用意啊,否則不會撩我腳心,他會認為我賤嗎?」
我的心裡不是滋味,這麼堪稱美女的女人這麼遲才接觸不知道有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看她那目光、那撩我的腳,我們有孽緣啊。
一來二往的牌局在天色漸晚中開了兩局,我也在醉翁之意中輸出了50塊小錢,圍觀的人們漸漸散去,朱勇還在吵著要他贏得錢。
「你看是你手氣好吧,劉主任這麼好的技術都輸錢了,你小子還要錢。要不是劉主任解圍啊,你硬得下去嗎?」看不出常燕說話還真算放開的。
「你知道我不硬?你怎麼知道我手氣好,技術不硬,哪天我再干你小雞,讓你心服口服。」朱勇一語雙關。
「怕你啊,你來,我肯定吃空你。」常燕臉又紅了,朝我飛快一瞥。
「你們倆啊,就沒一個正經的。好,牌局結束了,劉主任晚上去我家吃飯吧,我倆搞點酒,嘮呵嘮呵?」張老拉著我說。
「不了,張老,以後再去拜訪您啊,今晚醫院沒人,我可得回去看看了。」我起身在整理好麻將後準備告辭。
「是啊,要不劉主任去我家吧,我叫老頭子準備幾個菜,隨便坐坐吧。」魏老太也邀請我。
「感謝各位好意,我在這兒幾小時了,該回去了,改日定登門拜訪。」我朝兩位老人謙讓著,已經移身步在一旁。
「我看啊,你們幾個都別走了吧,這兒是我作主,在我家嘛!再說劉主任也是貴客,我挽留幾位吃頓便飯吧。」常燕說著,眼睛在他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對我眨了幾眨。
「不了,初次見面就費你們心了,我回去,要值班的啊。」我嘴裡推辭,眼神一飄注視了幾秒常燕,目光如火想燒了她。
「哎,來者是客嘛!再說我的工作主任要支持啊」,常燕說了一句後接著罵了朱勇一聲豬後就兩人抬著麻將桌往客廳移去。
我從後面注視著抬著桌子的女人背影,身材相當的曼妙,身高足有1米62吧,因為比我矮不了多少,那屁股!喲,鄉下的女人屁股就是大啊,隨著腳步的遷移,兩瓣臀肉劃出乎上乎下的「s」行來。
「我…那我得和老伴說聲,魏老婆子啊,你不回去打聲招唿啊?劉主任就聽燕子的吧,就別走了。」張老一再挽留,我也就默許了。
好在幾位家都不遠,一個個回家打招唿去了,我發給已經出了客廳的朱勇、常燕根我帶的煙,常燕就忙去了。我準備去醫院和值班護士說聲好有事支應聲啊,哪知朱勇這小子說他去告訴護士,就跑開了,只剩下我呆在常燕家的客堂里。
這房子布局不錯,進門是大廳足有三十平米,鋪著磁磚,廳右邊是一組木製**,茶几上擺著煙缸、茶水;左邊是電視櫥櫃,25英寸的彩電顯得小了點,再往裡,左邊是吃飯的桌椅也就是剛才的麻將桌子,右邊是兩扇門,一間是衛生間兼上樓的樓梯坡道,裡間是廚房,裡面已經是常燕噼里啪啦的切菜聲和油煙機的轉動聲響起了。
我靜靜的摸近廚房門口,透過玻璃門面看見常燕背對著我,她好象在切什麼菜,雙手用著力,使她的臀微微後翹,將連衣裙的下擺頂起,肥碩的屁股撐得緊緊的,內褲邊緣的痕跡顯露得很明顯,隨著她下壓的力道臀一擺一擺著,讓我的目光迷離在那晃動的圓形上。這時候她似乎切好了,放下菜刀轉過身來,一隻手背在額前擦了幾下,另一隻手在胸口拉了拉緊箍的裙衣又似乎揉了幾下,我分明看見那個球體彈動了幾下,刺激的我口乾舌燥。這時她猛地抬眼看見了我,偷窺的我。
「呀,主任你!」常燕一臉的驚慌又趕緊將胸口的衣服拉了拉,「我…我找水喝…」我只得推開門,一臉的火燒。「哦…這兒,我忘記給您加水了」,幸虧我手裡拿著那還有一大半涼水的杯子。在她一轉身抓起台子上的水瓶,給我加水時,事情發生了。她也許是看見我偷窺她,臉上也紅潤一片,手在抖顫著,而我也這麼近距離的逼在她面前,本身就踹踹不安的,手沒接穩,有點燙的水直接從杯子中沖在我褲子上。
「啊…燙死了…」那也有三四十度的水馬上印透褲子直接浸在我肉體上,我下體一熱後接著冰涼又馬上火熱起來。
「啊…怎麼這樣子…沒燙到吧…這…」她重重的撂下水瓶,趕緊找了塊抹布在我褲子上擦了起來。
由於是驚慌了,她拿的是洗碗洗鍋的濕布,伴隨著涼涼的水漬和她柔弱的擦拭,我的下體居然如小鳥一樣開始長大展開了翅膀,硬硬的頂著褲子被拿捏進她的手心。
「啊…對不起啊…主任…」她擦了好久才發現我下體已在搏動著迎接著她的柔弱手掌,慌忙甩開了濕毛巾。
「……」
我無語只得快速退出廚房,急迫的奔進衛生間,顧不得掩門就飛快的解開褲帶拉下內褲,還好還好,萬幸啊萬幸,棒體、龜頭除了堅硬沒有一絲不適,我仔細的查看了包皮以及冠狀溝,完好無損啊。
「主任…啊…你…」猛地她一聲尖叫,只聽見廚房門咣當一聲關閉了。
她看見了!我怎麼沒有關門?她看見我的私處了,我怎麼辦?我眼前幾乎一黑,第一次接觸這女人,還在她家被她看見了我的身體。
廚房裡的常燕「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臉上火燒火燎的。「我怎麼倒的水啊,不知道燙到他那兒沒有?我是怎麼了啊?這男人怎麼這麼討厭啊,在我家就…那個玩意那麼粗那麼長…我不給他擦就好了…」在衛生間裡的我趕緊拉上褲子,可我再也呆不下去了,褲前濕漉漉的一大片,要是有人來了,我不知如何出醜呢。可我這樣走?他們馬上要來了啊,我不丟面子嗎?
常燕靠著門,心裡不是滋味,「這男人是有氣質,我自己招罪受啊,人家都要走的你幹嗎留人家吃飯啊,這倒好。打麻將時我就心不在焉了,你臭不臭啊,男人不就出去三個月嘛?你就騷了啊,那流氓朱勇幾天前不是強行揉了你奶子了嗎?他也強行將自己的手按在他勃起的雞巴上了嘛!你怎麼打發他走了沒給他日呢?你要是騷你就惹朱勇啊,你幹嗎騷情啊,幹嗎不叫那流氓給日了…可…他那麼硬那麼粗…老公的沒有那麼強,那流氓的也比不上啊…這怎麼辦啊…我還有出水了啊…」
我哪知常燕的想法啊,急得沒有辦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只得敲開廚房的門。
「對不起啊…劉主任…沒燙到您吧…」常燕胸口跌盪著,低垂著頭。
「沒…沒有…我得回去了…」
「主任…是我不好…可…他們等下要來了啊…會罵死我的啊…」「以後吧…再說…再說你看我褲子沒法見人啊」「好…好…對不起啊…」女人飛快的看著我的下體一眼就扭過臉去。
我匆匆奔向門口,可遠處傳來的聲音將我逼了回來。
「這燕子的飯不知道可燒好了,我得陪貴客喝幾杯。」張老的聲音。
「是啊,燕子菜燒得不錯,我以前經常和她閒談時在她家吃飯呢。」魏老太的聲音。
我幾欲哭泣了,趕緊敲開廚房門,「他們來了,你家有其他的褲子嗎?」「啊…有…在樓上…你上來換吧。」
我們一起奔上二樓,她的臥室我無心欣賞了,常燕手忙腳亂的找了幾條褲子我都沒法穿上,終於找到了一條,她轉身遞給我。也顧不得什麼了趕緊脫下褲子和內褲居然當著她的面換了起來。
「死鬼…你…你也不躲著換啊。」常燕看著我的下體甩脫出來晃蕩在我的腿間,胸脯激烈的起伏著。
「死男人,臭男人,拿粗雞巴引誘我啊,這麼粗,還是軟的!我晚上怎麼過啊?」常燕心裡亂成一片。
我居然激動起來,當著陌生女人的面我脫去了褲子,還有她剛才的擦拭情景以及她那豐碩的臀部,我的翹了起來。
「你…你讓開啊…別擋著我啊」常燕再次看見我的勃起的硬邦邦的棒體,羞愧的頭低垂的更厲害,幾秒後又再度抬眼看了我一眼,滿是迷離和空洞的眼神。
我的慾望也來了,既然看了摸了,我也藉機揩油吧,我沒有急著拉上褲子,一把拽過她來將她面對著我緊擁。立刻懷抱里多了一具掙扎著的柔軟的軀體,我的下體頂在她的胯間,上身被兩個豐滿的軟肉貼著。
「不…不要…他們就來家了啊…」常燕扭曲著身體,隨著我的緊箍又不得不在我懷裡緊依著。男人這麼抵著我,硬東西頂著我的,我受不了了啊。叫我晚上怎麼過嘛!常燕一陣陣顫慄。
我慾望如添了柴的油鍋沸騰起來,我托起女人的臉一口咬了上去,我們開始吻了起來。
「不…你換吧…他們來了…」女人狠勁一掙脫離了我的懷抱。
「沒有那麼快的」我又想抓住她,被她扭開,「等機會給你好嗎?我得掩飾好,不然你我都完了!」她得一句話如蜜又如驚雷炸醒了我。
我們急忙鬆開,我趁機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你…壞蛋…他們來了啊」常燕任我捏揉了幾下,她的手飛快的在我赤裸的雞巴上箍了幾箍,小巧的嘴裡還蹦出一句「別射了!」就飛也似的奔下樓去。
我傻了,回味著女人的一幕一幕,雞雞更加堅挺,我性慾來了,飛快的前後摞動著包皮,快感迷煳了我的神智了。
「燕子啊,飯做好了沒有啊?」
樓下張老一聲問話讓我瞬即清醒,我在幹嗎啊?我急忙拽上內褲將堅硬的東西無奈的塞進去,拉起長褲,無心再呆在樓上,深一腳淺一腳的奔下樓來。
「喲,張老、魏媽媽您們來了啊。」常燕從廚房探出頭,臉上疊著微笑。
「是啊,燕子,我肚子唱空城計了啊,好了沒啊。」張老一臉的慈祥。
「快了,您們坐啊,馬上就好了,那個劉主任呢?」常燕不動聲色的應著。
「對不起啊,我在樓上參觀呢」只好自我解嘲。
這時候朱勇來了,告訴我已經和值班醫護人員說了,讓我放心的玩。
菜,是很豐盛的,地道的五菜一湯,分別是紅燒肉、腌菜炒牛肉、辣椒伴雞蛋、小白菜、紅燒豆角、榨菜肉絲湯,真還看不出這麼點功夫,常燕就做好了菜。
「來來來,您們先喝酒,我煮飯。」常燕擺至好碗碟和酒杯拿出一瓶枝江大曲遞給朱勇,「你就做酒司令了,可要陪好貴客哦。」說話間我倆眼神又碰在一起,那是彼此燒灼的眼神。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再看酒席桌上的情景,張老臉紅的如血,兩隻眼角巴滿了白色的眼屎;魏老太太也吃完了飯,主要她的血壓高滴酒未進;朱勇說話已經大舌頭般的含煳其詞了,我的酒量今晚特好,臉上也燒的厲害;常燕也喝得醉眼惺忪。
「劉主任…劉…主任…今晚我…高了…你們慢慢喝,我…得回…家,呃…」朱勇搖晃著站起來,幾乎快要跌倒。
「逞能了吧,回去吧,你小子晚上有得罵了…」張老說話也語無倫次了。
「還吃飯不?看看你們兩個,劉主任一點事情沒有,你倆丟醜哦,不吃飯就回家吧」魏老太一臉的埋怨,「我還有事情,主任、燕子,我先回去了啊」「我…我回家了…燕子…謝…謝你…的晚…呃…飯啊」朱勇一搖三晃的步出了常燕的家門。
「我們也走了…燕子…菜燒得真好啊…呃…主任啊,我們走了啊…」張老戚戚歪歪得站起來,也搖晃著走向門口,「對了…劉主任…你得吃飯…年輕人要保胃啊…呃…」
「那您走好啊」我忙起身相送。
現在常燕家只剩下我們倆,彼此對視著,眼神中儘是期待,我的眼神噴出了火焰。
「主任給你裝飯吧」常燕拿起我的碗,準備去廚房。
「我自己來,謝謝你的酒了。」我忙搶碗。
意外,意外!
我們彼此都沒放那個碗,只聽見「啪啦」一聲,碗跌落地上摔成兩半。
「啊…碎碎平安…歲歲平安」常燕沒有責怪,改口好快。
「哦…對不起啊…你的手?」我猛然發現常燕的手上流出紅色的汁液來。
「呀…流血了…不要緊…是劃破了」常燕也注意到她的手指。
「來,壓一下」我趕緊拽過她的手,一把捏在出血部位,是一個寸把長的創口,「有創可貼不?」
「不要緊的…樓上有…我去拿…」常燕嘴裡這麼說,行動表示著她的驚慌已經衝上樓去了。
我看著她拾級而上的擺動著的臀部,心裡慾念高漲起來,我是野獸啊。
我的棒體在褲內搏動並慢慢的抬頭,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跟著上樓步入她的臥室。常燕俯著身體正在找尋著創可貼,那肥碩的屁股呈現一個圓滿的弧線對著我。
「不要緊吧」我三步並兩步的走近她,下體貼著她的圓弧,也俯身將雙手至在她肩膀上,這樣我們的身體接觸了。
「啊…主任…你…」常燕手裡拿出一張創可貼,僵在那兒。
「我來幫你貼」我依舊俯壓在她身上,雙手搶過創可貼,撕開對準創口貼了上去。
血止住了,身體止住了,我的下體蹭在她的屁股溝間!
「主任…不要…」常燕低聲呢喃,身體依舊僵著。
我唿吸急促起來,忙拉直她,拽過她的身體,我們面對面的注視著,還是我主動,我雙手捧住她的頭將嘴唇附在她小巧的唇上。
「嗚嗚…不…嗚嗚…」常燕艱難的發出鼻音,頭在不停的搖擺想掙脫我的吸吻。
我大力的抱著她的頭讓她無法挪動,開始瘋狂的咂吸她的唇。
「嗚嗚…不…嘛…嗚嗚…」常燕聲音越來越弱,漸漸的她張開了唇,伸出了舌來,我們緊密的貼在一起了。
房間裡出了彼此的厚重喘息再也沒有聲音,我倆的頭一會兒她的在上面,一會兒我的在上面,彼此的唾液來回遊動著。我閉著眼睛,酒意的衝擊讓我感覺頭部血管劇烈的跳動著,她那柔軟的舌如調皮的泥鰍在我嘴裡滑來游去,我醉了!
女人的體香更刺激著我的鼻孔,我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手已經遊走在她的胸前,兩砣軟肉晃動在手掌中將她的氣息逐漸提高。
「嗚…不要嘛…嗚嗚…」常燕氣息若遊絲般的跌盪在我耳鼓。
我的下體早已漲大,頂在她堅硬的恥骨上,我略一下沉身體,棒端直接鑽進她張開了的腿間。我恨恨的拽過她的一隻手一把按壓在我的棒體上,一陣抖顫後她的手快速的移開,我再度捉住她幾欲滑脫的手在我的按壓下抓住我的棒子,她老實的上下捏著它。
「燕子…嗯…燕子…你知道它硬了…用力捏它…」我喘息在她耳垂上。
她的手緊一陣松一陣的捏擠著我更加堅硬的棒子,「嗚嗚…這麼粗…你好壞…嗯…這麼大啊…」
「寶貝…喜歡嗎…再用力捏…」我的手開始抓捏著兩個蹦跳的肉彈。
她的手越來越緊的捏著我的雞雞,唿吸熾熱著我的面頰。
我手滑落下來,微微挪移並微傾著身體,將手從她的連衣裙下擺伸了進去,柔滑的腿肉在手指下冒出一片雞皮疙瘩,是顫抖著的。我將手貼在她的內褲上隔著一層薄紗中指摳挖著腿間的縫隙,一片水漬印染了指腹!流水了,騷浪著了。
我們的唇還粘在一起,她的手早已捏緊了我勃起的棒體不再動作,我伸手在她背後拉開了連衣裙的後拉鏈,一切悄然無息,乳罩的扣環也在我的指下松離彼此的親熱,我的手從她後面腋下直抓前胸的奶子。
「啊…不…不要嘛…」她夢醒了般的掙扎,乳和我的手若隱若離。
「給我…燕子…我們在一起了…我喜歡你了」我閉著眼睛對著她耳邊低吟。
「嗯…別抓我奶子…癢嘛…我們…不可以…別人會知道的…啊…」常燕身體已經軟化,不再阻止我捏撓她肥嫩的飽乳。
我脫離她唇的吸附,伸手將她的連衣裙從她肉肉的雙肩上向下剝離,「不嘛…不要啊…」,我哪裡聽得進去,抓住她拉著我的手,「燕子…寶貝…你都看見我吊了…給我看看你的身子啊…」,她的手變得毫無綿薄之力了,「不要啊…樓下門開著的嘛…人家會看見的啊…以後風言風語…我怎麼過啊…」原來如此,我猛地一拽她的連衣裙,立即一個潔白的肉體隨著衣裙的跌落展現在我面前。乳罩隨著衣裙一起無聲的滑落在她的腳下。她滿是淚水的眼盯著我,雙手飛快的抱著雙乳,那白嫩的肉球擠出一道深深的溝來。平坦的小腹飽滿的肚臍,腰間被一圈黃色的內褲包繞,修長的大腿微微抖顫著,夾雜在腿際黃色內褲下的丘壑已經濕潤顯印著陰毛的黑色和溝隙的形狀來。
我再度將她摟緊,她的身體抖動著貼著我,一種柔軟的感覺包圍了我的思維,我遞過嘴巴和她深吻起來,吻著她的耳垂、頸脖還有肉肉的肩峰,直滑落在她高高抖動的胸口。那細小紅潤的奶頭在我的含咂下硬了,抵得我舌尖痒痒的。我大力的來回吸允著她豐滿的雙峰,手也不老實的攀登在兩座山巒上。
「嗯…不…我受不了了啊…嗯…癢…癢嘛…」女人扭動著上身,那飽脹的雙乳來回摩擦在我的唇齒間,更勾起她如潮的呻吟。
我一直向下吻來,舌與唇交錯舔吸著肚腩上的皮膚直至那黃色內褲下的隆起丘壑,「沙沙」的陰毛間的摩擦聲,讓我痴狂。
「不…我受不了…了嘛!…啊…」女人的呻吟若隱若現,我耳朵里轟鳴一片。
我抬起她的一隻腳半跪著將頭抵進她的胯下隔著內褲,滿是水漬的內褲伸舌點舔著,顧不得頭的麻木和舌的僵硬不靈。
「啊…不…別舔那兒啊…癢啊…嗯…你叫我晚上沒男人怎麼過啊?」女人拚命的想夾緊雙腿,無奈我的手有力的支開著另一隻腳。
「寶貝…我今晚…是你的男人…我給你止癢…」我的聲音被舔弄的舌掩飾了幾乎自己都聽不見,將狹窄的褲縫拉到一邊,那紅潤的嫩肉在黑毛的掩蓋下吸引著我的唇舌,我加速的點舔著。
「啊…不行了…嗯…你舔我逼了…受不了了嘛…嗯…」女人雙手拽著我的頭髮想拉我起身,我用力掙扎著唇舌依舊牢固的吸附在濕漉漉的陰唇上。
「劉哥…主任…求你了…別舔我的逼了嘛…你想日…就日…妹妹的小逼吧…嗯…」女人身體彎成蝦米狀,挪動著步子,猛地倒在了身後的床上,弄得我下頜碰在了她的膝蓋上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我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下體脹的要裂開般的頂著褲縫,我猛地拽下她那濕透了的內褲,扯掉腳間懸掛著的連衣裙,那腿際漆黑粘在一起的陰毛將我刺激到了極點,溝壑里水光浮動,小陰唇粉紅嬌嫩,那尿道口、即將包裹我的腔門翕合著,明顯的是肌肉的抖動。掰開她的雙腿,我沉頭於腿網裡,一股帶有尿騷味道的氣味讓我狠狠的吻吸著那唇那溝。
「不…不要折磨我了…操了我吧…」女人拽著我的衣服將我向上拉動。
我什麼也顧不得了,一頓猛舔之後站直身體拉開長褲的拉鏈釋放出巨蟒來,龜頭早已滑膩一片,對準她的溝壑直接刺了出去。
「嗯…痛啊…好脹…嗯…啊…」女人盡力的彈開雙腿,隨著我的插入一聲尖叫將我的棒子全部吞沒。
「燕子…寶貝…我進你了…你好緊…」我氣喘吁吁,汗液從額頭流下,鹹濕的流入眼睛辣辣的迷濛著我野獸般的灼熱。
「好…脹死了…你動啊…」女人將雙腳扣住我的腰際,聳了聳屁股,「逼都進了…操我…要了我…」
我拿手袖開了下額頭的汗滴,就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那胸口的兩砣軟肉搖晃出半圓的弧線,我屁股聳頂著,嘴巴唿哧的喘著粗氣還垂下頭來用舌舔弄著硬硬的顆粒。
「我干你…干…干你逼了」
「快點…再用力嘛…嗯…嗯…」女人將我的頭壓在胸脯上,下體向上頂著,兩件器官發出啪啪的打擊聲。
「燕子…舒服嘛…對…夾我…我操你逼呢…」我滿口黃話。
「粗…好脹嘛…搞我…舒服…嗯…」
我的龜越來越麻,腰酸脹的要命,眼前漆黑一片,「寶貝…我要射了…夾緊我雞巴…嗯…」
女人雙手使勁的箍著我的背,下體一陣陣的夾擊著我的肉棒,如一張小嘴在咬咂著它,「搞我…快啊…嗯…你射我吧…全射給我…我有藥的…射我…」我閉著眼睛,臀部快速的挺進拔出,龜頭好麻,漸漸的脹的厲害波及全身,肌肉一陣攣動,棒體快速的跳動射出精液來,「寶貝…嗯…我射你逼…我射…我射…」
「快…嗯…嗯…」
……
我在棒體搏動很久後終於滿身汗水的靜止下來,壓著柔軟的女體,無力的呆望著房門。
一切靜悄悄的,可我分明聽見一陣被掩飾的腳步由上而下漸漸的遠去了……
【完】
位元組數21972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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