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到山城重慶是在秋天,住在蜀都大酒店。蜀都是一家四星級酒店,雖比不上五星級的金碧輝煌卻也有現代酒店的氣派,更重要的是它坐落在重慶的CBD區,距離解放碑不到30米。附近高樓聳立,儘是些大型的商廈飯店和娛樂場所。自我到重慶那天起,天就一直細雨濛濛,偶爾的晴上片刻也是彤雲密布,竟看不見一絲陽光。

我的家鄉在一個年降水量只有10毫米的城市,一年也下不了幾場雨,總是藍天白雲紅日高照,驟逢這陰雨綿綿陰氣習習的天氣,只覺一顆心也陰沈沈的,沒有一點遊玩的意思,在酒店裡蒙頭睡了大半天,起來一看,外面仍是淅淅瀝瀝像女人的月經一樣沒完沒了。

實在無聊,就拿出一個望眼鏡趴在窗口看街上的行人,每一個都是匆匆忙忙的,帶著一副雨濛濛的面容。偶爾看見一個染著金黃頭髮的女子,身材高挑,腳蹬一雙長筒靴,黑色的緊身褲上是一條白色的窄裙,包著個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從解放碑穿過,心裡就有了一些想法。聽說重慶女子的腿是最美的,由於地形的因素,從腳脖子到小腿再到大腿之間的過度曲線精緻流暢,不知傳說是否屬實。

晚上十點左右我來到酒店一樓的夜總會,剛進門就有一位二十五六歲穿職業套裝的女人迎上來。「先生幾位?」「一位。」「我們這包廂最小都是八個人的。」

「這有關係嗎?」女子悶悶不樂地冷著臉,把我引進一個包間裡,環境和設施看上去還可以。「先生想喝點什麼?」「先叫個小姐我看看,要重慶本地的。」說完我就點了一支煙抽起來。

一會兒功夫那女子就帶了一個小姐進來,我只用眼角瞟了一眼就知道她不可能有一雙美腿,揮揮手示意她換。過了一會兒又帶進來一個,我打量了一下,小個子,幾乎看不出腰身,給人的感覺好像脖子下面就是屁股。我心裡就有氣,剛才進門時在大廳里坐著的幾個都還有點樣子,感情這娘們是耍我玩呢,故意挑些歪瓜劣棗給我送來。我揮揮手示意再換。這娘們就不耐煩了。「先生,你到底玩不玩。我們這裡的小姐都這樣,不行你可以到別的地方看看。」

我一聽火就上來了,走南闖北也去過幾家夜總會,就沒碰見過這號的。「你怎麼說話呢?不玩我吃撐了來這裡,去把你們經理給我叫來。」娘們一扭屁股就出去了。過了十分鐘左右,推門進來一個女人,但見這個女子,年齡在28歲到40歲之間,頭盤如意髻,面如滿月,藍色的職業裝上半部高聳入雲,下半部裹著渾圓飽滿的一個屁股,一對圓圓熘熘黑漆漆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是這裡的經理,先生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對我說,剛才那個妹子是才來實習的,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媽的真新鮮婊子也有實習期呢。

看著這個女子我就有點來勁了,暫時將要小姐的事情放置腦後。「你先給我來瓶芬蘭的伏特加。」「沒問題,那先生要找個什麼樣的妹子?」「腿長屁股大就行。」女子就笑得彎下了腰說:「先生真是個直人,請你稍等一下。」

女經理這次叫來的小姐,個子倒是挺高,模樣也還過得去,我此刻的心思在女經理身上,對小姐反倒不太在意了。「坐吧,坐吧。經理貴姓芳名?」她就遞上一張名片,名片上寫的是公關經理,名字叫韓雲,原來是小姐的升級版。「小妹,你可要把這位先生陪好了。」又扭頭對我說:「你好好玩,我去轉一圈再來。」

這裡小姐就抱著我的胳膊蹭著她的奶子說:「先生咱們唱歌吧,我給你點。」「我不會唱歌,你陪我喝酒。」「先生,這種酒我不會喝耶,我只能喝點啤酒。」「那馬尿有什么喝頭,你們經理會喝酒嗎。」小姐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馬上就開始出賣自己的經理。「

她的酒量可大了,你不一定是她對手呢。」接著這小姐就問這問那,我自己喝酒也沒心理她,她就不甘寂寞地唱起歌來,唱了一首又一首,好像八輩子沒唱過似的,當唱到什麼十八排排對排的時候我真擔心她的小喉嚨會裂開個小縫縫。

我玩夜總會有個癖好,就是喜歡小姐陪著喝酒,對摸摸蹭蹭的小動作不感興趣,我最喜歡日本藝妓的那種調調,大家喝的暈乎乎的說一些放肆的話,一時就忘卻了俗世的煩惱。所以那小姐(好像叫什麼文文之類的,記不清了。)沒命的唱,我就沒命的喝,直到半瓶酒下肚,韓雲才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讓先生久等了,哇!都喝了半瓶了,來來,讓大姐陪你喝一杯。」

韓雲說完就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拿了一隻高腳杯給自己倒了半杯,和我碰了一下杯就仰起脖子慢慢地將酒倒進了小嘴裡,那雪白的頸項一陣蠕動,看的我慾火就上來了,我酒壯色膽。一手就摟住她的腰說:「大姐好酒量,來再喝一杯。

」韓雲並不推辭,一仰脖又喝了一杯。看得我心中興奮起來,對旁邊的小姐說:

「你去再拿瓶酒來。」韓雲說:「兄弟還能喝呀,一看兄弟就是北方的漢子,還沒請教貴姓呢。」我說:「姓陳。」韓雲就把嘴對著我的耳朵說:「那個妹子怎麼樣?」我說:「也不怎麼樣,倒是個歌唱家。」韓雲就小聲說:「別看她現在不怎麼樣,到了床上就你就知道了,1200元包夜,隨你玩。」我說:「大姐,今晚咱就喝酒,那個小姐我等一會給台費讓她走人,你如果願意咱兩好好喝幾杯,你要是不願意兄弟現在就回房間睡覺。」

韓雲嬌媚地打了我一下說:「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大姐今晚就捨命陪君子。」說完就脫了外套拉起袖子一副準備開戰的樣子。我一看這個架勢,心裡就嘀咕,看來還真不一定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就剛才那兩杯酒的喝法就看出這個女子的酒量不淺。

我和韓雲你來我往地一直喝了一個多小時,將第二瓶伏特加也喝完了,我的酒勁也已經上來了,嚷嚷著要再來一瓶,韓雲就哄我說:「兄弟不能再喝了,明天大姐再陪你喝。你住幾樓?大姐送你上去。」說完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叫來服務生買單,自己卻不見了蹤跡。我心中有氣,付了錢就晃晃悠悠地從夜總會裡出來,覺得心中憋悶就想出去透透氣,剛準備往外走,就覺得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胳臂,醉眼朦朧地一看,認得是韓雲,就說:「你他媽剛才跑哪兒去了。」韓雲也不說話,拉著我就朝電梯口走去。

進了房間我就往床上一躺,韓雲進了衛生間,我就大聲說:「大姐,你今晚就別走了,讓我好好抱抱你,我挺喜歡你的。」

半天都沒聽見聲音,我就爬起身悄悄地來到衛生間推開門一看,只見韓雲正脫得一絲不掛裸著肥白的身子用噴頭在淋浴,看見我進去就嚷道:「關門,快關上門。」說完就背轉身子將一個氣球似的肥臀對著我。我一下就撲了上去,一手抱住她的腰,一隻手就在她的大屁股上揉捏起來,也不管衣服被水澆透。

韓雲扭著身子嬌聲說:「你這壞蛋不是喝醉了嗎?快老老實實到床上躺著,大姐等一會兒陪你說話。」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幾下,就扳著她的身子要看她的前面,韓雲就彎著腰抵抗著,將屁股抵在我的腹部扭動。我一隻手解開皮帶將褲子和內褲一下拉在腿上,將已經堅硬的陰莖在她的屁股縫裡一陣亂戳,可就是沒找到地方,韓雲就小聲笑了起來,轉過身子,抱住我的脖子就親了我一下說:「瞧你這樣那裡還有點斯文,聽話,回床上等著,我一會兒就……」說著就將我往外推,不知為何我的陰莖此時竟軟了下來,就垂頭喪氣地提著褲子從衛生間裡出來,走到臥室我就把自己的衣服全脫光了,赤身裸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點了一支煙抽起來。心裡也覺得奇怪,不知為什麼自己怎麼對這個女人沒一點陌生感呢,難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

想想這輩子搞的女人好像都有那麼點緣分,表面上看來都很偶然,可細細深究起來就覺得似有點說不清的意味在裡頭,也許是命中注定的,上輩子不是她欠我的就是我欠她的。每次這樣想的時候,我就不會為自己搞了一個又一個女人而愧疚,相反,覺得不搞才是辜負了老天爺的一片苦心。

韓雲終於磨磨蹭蹭地從衛生間裡出來了,一條浴巾裹著她肉感的身子。突然看見我的樣子就害羞似地扭過頭。「你也不怕凍著。」然後就過來把主燈給關上了,我抓著她的一條手臂將她一拉,她的身體就趴在了我赤裸的身上。「沒想到認識才兩個多小時我們就能夠坦誠相見。」「所以在你心裡我是個下賤的女人吧。」

「不,這只能說我們是多麼的寂寞,兩個寂寞的肉體在這樣的雨夜裡互相溫暖怎麼能說是下賤呢。」「那你就來溫暖我吧。」韓雲伸手拉掉自己身上的浴巾鑽進我的懷裡嘴裡竟發出病痛似的呻吟。我此時反而沒有了先前的激情,陰莖也只處於半勃起狀態。

「我抱著你就好,也許酒喝多了,硬不起來。」「那剛才怎麼就那麼硬。」「那是因為受了你屁股的引誘。」「我現在就來引誘你……」韓雲說著就起身將自己的肥臀舉在我面前緩緩地扭動著。

我就這樣看著面前的晃動著的屁股,只感到白花花的一團,偶爾看見兩瓣肥碩的陰唇緊緊夾在雙腿間。韓雲見我沒有動作,一手抓住我的陰莖輕輕撫弄著說:「我還從來沒有和男人喝過這麼多酒,不知為什麼今天特別想……」「你沒丈夫嗎?」「我離婚都三年多了,我現在只和女兒在一起生活,有個男人是開計程車的,不經常在一起……你快來吧……我特別想……我早就濕了……」

我伸手在她的股勾里摸了一下,手上就沾了許多粘液,看來女人確是動情了。「那你幫我舔舔……」韓雲似乎猶豫了一下就在我龜頭上舔了幾下,然後就含進嘴裡吮吸起來。看著女人的樣子心裡就有一絲感動,忍不住也伸出舌頭在她的屁股上舔著,可沒有去舔她的陰道,我從來不舔女人的陰道,總覺得有味道。

「可以了……」韓雲說著就爬到我身上,擡起屁股將我的陰莖一下吞沒了,然後就蠕動著肥臀,我都能感到兩片陰唇濕乎乎地在我的腿根處摩擦著。「還不太硬吧?」「挺硬的……舒服……你頂我……」說著她將屁股稍稍擡起,我就挺腰往上頂了幾十下,頂得一片肉響,頂得韓雲大聲呻吟起來,根據我的經驗判斷好像不是裝的。「你……你還沒有吃過我的奶子呢……」我就停下動作將她一隻不太堅挺的乳房含住,又用牙在乳頭上咬了一下,韓雲啊了一聲就又將肥臀快速拋動起來,一邊喘息著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上床……就因為……我剛進門……你就盯著人家的屁股看……那個小姐那麼漂亮你都……你就是想搞我……我一眼就看出來……你想搞我……」

我又在她的乳頭上咬了一下,這次咬的有點很,韓雲痛的大叫一聲道:「你咬……你使勁咬……你咬死我也不會有人管我……」說著竟哭了起來,屁股卻沒有停下只是貼著我的小腹揉動。我坐起來抱著她的腰在她嘴上親了幾下說:「別哭了,我不咬了……你等一會兒,去把你的頭髮盤起來……」韓雲看著我,圓圓的眼睛裡似有一層霧氣。「我不……就這樣,你動……」「我喜歡看你盤著頭髮……你去盤起來,我好好疼你……」看著韓雲不情願地扭著屁股走進衛生間,我感到小腹一片涼颼颼的,就用被單將淫水擦了擦,點上一支煙靠在床頭吸著。

韓雲再進來的時候用手捂著陰部在床前站了一會兒,頭髮已經盤起就像我剛見她時那樣,看著她這個樣子我的陰莖就像沖了氣一樣直直站了起來,韓雲看見了就走到床邊,我將她的手從陰部拿開「你剛才洗這裡了?」「嗯!」我下了床,讓韓雲坐在床邊然後躺下,提起兩條豐滿的腿將陰莖猛地插了進去,韓雲嬌吟一聲說:「我盤著頭你就特別想干我是嗎?……天哪……現在好硬……」「舒服嗎?」

韓雲點點頭就開始呻吟,我一口氣插了幾十下就是沒有一點射精的意思,就喘著氣說:「今天酒喝多了……射不出來……」韓雲擡起頭看著我說:「那你就一直插我……」「就不怕插死你……」「插死我也不讓你賠……你親我……」我正準備低頭和她接吻,韓雲就突然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吊在我身上大叫起來。

「你插死我插死我插死我……」然後兩手一松就跌在床上不動了,我緊緊頂住她的陰戶,享受著女人高潮中陰戶的緊縮,一直等到陰道鬆弛下來,我才抽出陰莖,將韓雲的身體整個搬到床上,女人的身體異常柔軟,像睡著了一樣任我擺弄,我將她的兩腿曲起,跪在她兩腿之間將陰莖朝著紅腫的陰道插入,陰道內異常潤滑感覺不到一點摩擦,就像插在一團棉花中似的,我的心裡火急火燎,只想把那團邪火發洩出來,就拼了命似地儘量往深處插,韓雲只閉著眼睛若有若無地呻吟著。

又插了好一陣我覺得身上出汗了,可仍然沒有射精的意思,待要不做了,可心中的那團火燒得我渾身不自在,於是將韓雲的兩條腿壓在她的乳房上,插了幾下,就看見了那小小的暗紅色屁眼,心中狂性大發,抽出陰莖朝著那個小孔就是猛地一戳,整根陰莖居然全插了進去,韓雲像是被噩夢驚醒似的大叫一聲便擺動著屁股伸手來推我。

「別動,我要射了……忍著點……」「不行……拿出來……痛死我了……」我此時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雙手按著她的兩個腿彎只管用力的插著,那種肉體緊縮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我覺得韓雲的整個臀部都在收縮,我的陰莖成了她所有感覺的中心,我的每一下抽動都像在插著她的心。

韓雲被插的失聲痛哭起來,一手揪著床單,一手咬在嘴裡,左右搖著頭忍受著肛門被插的強烈痛苦。「好寶貝……馬上就好……再忍一下……」「你快射吧……你要怎樣才能射出來呢……我受不了……我要死了……被你搞死了……」聽著女人如泣如訴的嬌吟,我也到了極限,迅速地將陰莖從肛門中拔出,一下插進陰道中抱著韓雲的肥臀猛烈地噴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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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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