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樓上,那三個狙擊手還等在那裡。他們從頭至尾都沒發一槍,默默的看著我們將守衛殺光。 我將視線收了回來,揉著腦袋,在身旁那個不停哼唧的守衛頭上補了兩槍,

對趙雷問道:「喂,你死了沒有?」 趙雷有氣無力的答道:「沒死也快了。」他一腳踩著敵人的腹部,雙手緊握

刀柄,向後連拽了三次,才把長刀拔了出來。 我向他看了過去,彼此眼中的疲憊是藏不住的。我手中的雙槍重了許多,我

想,趙雷也是一樣吧。我心中哀嘆,手指微顫,指向小樓的方向,說道:「沒死就好,那走吧。」 趙雷沒有答我,只是撕下衣衫一角望著小樓,將手中的長刀擦了又擦。停了

許久,他才將血布丟在地上,淡淡的「恩」了一聲。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大雨中,兩道身影衝到小樓正門後隨即分開。只見趙

雷用腳尖在圍牆上「噠噠噠」輕點三下,翻了進去。我則貼著圍牆站著,深唿口氣,雙腳向牆上奮力一蹬,身子向後平飛了出去。 半空中,我舉槍向崗樓射去,「啪啪啪!」三聲,兩名狙擊手應聲斃命,一

人依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我心中大叫不妙,剛一落地就順勢一滾,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只聽「砰」的一聲,我胸前火熱一片,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之時,發覺自己胸前裹著紗布,躺於一間陋室的地上。屋外大雨依

然下個不停,「滴滴答答」不停的打在窗戶上面。房間中漆黑一片,連盞燈也沒有。 我心中焦急,不知自己現在究竟身在何處。此時,忽有一道閃電從天際傳來,將房間照亮。藉此機會,我發現離我不遠處,有一熟人正看向窗外,這才放下心來,剛想說話,卻滿嘴血沫,皆吐於地上。 聽到動靜,那人試探的問了一聲:「大人?」同時掰開一節藍色螢光棒,向

我照來。當看到我真的醒了,他面帶欣喜,立刻走過來扶我坐好,說道:「大人!您醒了!」 我感到左胸極悶,便知傷了肺葉,就不再開口,對著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用

手沾血,在地上寫道:「其他人呢?」 一見到字,他便身體顫抖,臉上憤恨不已。此時,外面突然有零星槍聲響起,

他立刻衝到窗邊,焦急的看向遠處。我苦於不能活動,只能靠在牆邊,一邊默運內功心法療傷,一邊緊張的望著他。 漸漸的,槍聲變得小了,他的臉色也隨之變得陰霾起來。「都給我滾開!!!!」

隨著一聲大吼,屋外的槍聲戛然而止!我正暗自思索這熟悉的吼聲,究竟是何人發出!那人卻呆呆的望向窗外,像是失魂一般,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說完就突然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用手捶地,哭了出來。 我知一定出了大事,急忙寫道:「怎麼了?」 他不理,自顧自的大哭了一陣,突然默默望了我一眼,起身便走。我一看不

妙,在他經過身旁時一把拽住他!他一甩手,掙脫開來,我顧不得許多,捂住胸口,站起來又拽住他,這次他沒有掙扎,回頭望我。我冷冷的回瞪著他,猛咳數聲,吐了口血,說道:「你想死我不攔你。不過那些死去的人,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聽到此話,那人臉色一白,不敢看我,一寸一寸的低下了頭,說道:「大人,

對不起。」 我見他安靜了下來,嘆了口氣,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再說,轉身

向門口走去。他跟了過來,一邊攙扶著我的身子,一邊焦急說道:「大人,您傷成這樣,不能亂動啊!」我一把推開了他,心想事到如今,怎麼也不能放棄這大好機會,輕聲說道:「已經到了此處,我不能停下。」說話間,便推門走了出去。 一開門,我就知道賭對了。我嘴角含笑,一臉自信的指揮著那人攙扶著我,

走到一扇三米高的合金大門前。這一路上,不時有敵人出沒。但我都能提前預知,輕鬆的避了過去。 當著那人的面,我熟練的輸入了一組,長達三十六位的數字密碼。那人身子

一僵,不敢開口,小心的向後退了一步。我裝作不知,和他乘電梯下到地下二層,門剛開,我就開槍打死了他。 將屍體抬到到電梯口,我拍了拍手,站在上千坪的大廳中央,一眼望去,這

里空蕩蕩的,只有兩扇大門分呈黑白兩色,一左一右,相對而立。我從懷中掏出一個儀器,看著上面的紅點,喃喃自語道:「第一段路已經走完了,而第二段路卻不在這裡……那麼,爺爺究竟在那裡呢?」 沒了指引,我只能將儀器的顯示比例縮小,幸好第三顆紅點就藏在白門後面。

一想到多年不見的爺爺可能就在門後,我心中歡喜,轉身向黑門走去。越是靠近黑門,我的心情就越緊張一分,腳步也由急促欣喜,逐漸慢了下來。唯恐一朝夢醒成空,心中七上八下,矛盾之極。 這最後的一段路,我是一點一點的向前挪的。走近了一看,黑門上裝的也是

一樣的數字密碼鎖。我遲疑了一下,輸入一組數字,門沒開,我臉上不喜,回頭看了白門一眼,嘆道:「兩組密碼沒有一組是對的,想來,下一組也是錯的了。」不過我早有準備,掏出個黑色盒子,大小約有十五公分,金屬外殼,一面是螢幕,一面則有四個吸盤。 將這個小東西吸附在門鎖上面,不一會兒,螢幕上數字翻動,列了十幾條密

碼出來。我按照從上到下的順序,輸入到第六條,只聽「滴答」一聲,門開了。 「yes!!!」我激動的在原地跳了起來!頓時,我覺得傷勢好了大半,

一時激動,高興的叫道:「爺爺!是我!爺爺!是我!」可是無人應聲,只有我一個人的喊聲,孤零零在大廳中迴蕩。 我心中一涼,閉著眼睛,緊抓門把,咬著牙才敢推門。開門後,一股燒焦的

味道撲面而來,我捂住鼻子,緊張的四處張望,可房間中處處都是燒焦的物品,就是不見人影。我慌了神,心道爺爺難道不在這裡?我不肯死心,上前四處翻找,終在一堆黑木炭中,尋到了一位老人。 只見這位老人瘦的皮包骨頭,臉上烏黑一片,沒有半根頭髮眉毛。身上則裹

著幾塊燒剩的破布,閉著眼睛,奄奄一息的蜷縮在那裡。我呆住了,心道他就是爺爺嗎?怎麼和我在第二段未來里見到之人,一點也不相像? 思緒間,老人醒了,他見到我嚇了一跳,雙手拽著破布,慌忙罩住了頭,驚

恐的喊道:「走!走!走!」我心中焦急,上前將破布拽來,大聲喊道:「爺爺!爺爺!我是凡兒啊!凡兒啊!」 老人埋頭不敢看我,雙手亂拍,口中還不停「嗚呀嗚呀」的大叫。我挨了幾

下,心中火起,抓住他的雙手,大吼道:「爺爺!!」聽到此話,老人愣了一下,用眼睛偷偷的掃了我一眼,看到我瞪著他,嚇得瞪大了眼睛,奮力將我推到,「啊啊啊……」的大喊著沖了出去。 我胸口一悶,紗布中泛出了淡淡紅色,只得緩了一會兒,才磕磕絆絆的追了

出去。此時,老人正在白門那裡大喊大叫,我乘機從背後將他一把抱住。他回頭一看是我,張口就咬,我側身避過,伸手打他後腦。「啪」!老人應聲暈厥,我長吁一口氣,將他扛於肩上。此時,我才知他的身子輕到了什麼程度,處處都只是骨頭。我心生憐憫,卻又突然隱隱期望他不是爺爺才好。一想到此,我心中一驚,立刻抬起右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大罵道:「你這畜生,怎敢有如此想法!他瘦弱,迷煳又怎得,若是親人,你就不能嫌棄他!」 我捂著右臉,心中慚愧,連忙將這不堪的念頭絕了。這時,白門內有一個慈

祥的聲音傳了出來:「是孩子們嗎?」 我連忙答道:「是的!是的!朧!是我來了!」臉上泛喜,心說終於辦成了

件事,此時,我忽想起密碼儀忘在黑門那裡,正待取回,卻聽見朧欣喜的問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雷兒,雷兒怎麼不說話?」 我頓時呆住,心中冰涼,遲疑了一下,方才說道:「對不起,朧。趙雷他不

在這裡……不過,他沒事的,您耐心等我一會兒,我將您救出來後,我們一起去見他。」 朧聽後,在門內深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又何必騙我,想來,雷兒處境一

定不妙。罷了,他註定死不了,我又何必擔心。我只是……我只是在死前見見他罷了……」說完,朧連咳嗽了數聲,又嘆一句「雷兒啊……」,就沒了聲響。 我心生愧疚,喚了朧幾聲,聽無人應答,心中愧疚更增。於是不再說話,默

默的將老人輕輕放於地上,轉身就要離開。沒想此時,老人突然睜開雙眼,臉上哪還有一絲蒼老衰敗之意!他大喝一聲,右手呈虎爪在前,左手成鶴嘴在後,以虎鶴雙行之勢,向我撲來!我一時不備,被他拿住咽喉,轉瞬間,性命已然交付於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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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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