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下午蕭和便去紀菲家裡,和紀菲同桌而坐,一起學習蕭和存了表現的心思,實際上每天上午他已經在家把幾篇文章背過了一遍,等到下午,幾乎可以直接默寫了。紀菲也不問他為何記憶力突飛勐進,仿佛看出蕭和的小心思

一周之後已經臨近年關了,這天蕭和已經將整本都背了下來,正望著紀菲出神。紀菲卻是獨自坐在客廳另一側的躺椅上,雖然是冬天,但紀菲家裡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米色上衣,下穿了黑色小裙子。雙腿交叉搭在躺椅前方一個小凳子上,手裡拿了本書

紀菲轉頭看見了蕭和,她朝蕭和招了招手,蕭和就走了過來。蕭和覺得紀菲今天與平日有所不同,是哪裡不同卻又說不上來,待走近一看,他紀菲不想平日那樣嚴肅而專注,反而有點寫慵懶的意味。紀菲將手上的書合上,放到一旁,蕭和看見封面上印著「挪威的森林」幾個字

紀菲輕輕捏住了蕭和的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拉紀菲的手了,蕭和只覺得紀菲的手指滑膩,掌心溫暖。他不爭氣地心跳勐烈了起來,他不知鼓起了哪裡的勇氣,輕輕地伸出了手,便想撫摸紀菲的臉龐。紀菲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她扭過了頭,一掌推開蕭和伸過來的手。蕭和心裡涼了,神情也有些委頓,他唯一沒有離開的原因,是紀菲還是拉著他的手,捏地很用力,一直沒有鬆開

她對我是不一樣的,但是我還是太唐突了吧。蕭和正想道歉。紀菲終於轉回來了頭,她稍稍坐直了身體,雙腿從小凳上放了下來,問道,「我好看麼?」

蕭和說道,「你若不好看,天底下就沒有好看的女人了。」

她覺得有點好笑,「你才見過多少女人?」她撇了一眼蕭和的檔下,又問道,「所以你喜歡我?想和我做愛?」

蕭和口乾舌燥,覺得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從紀菲一拉他手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下身早已經剛硬如鐵。但是他甚至不知道怎麼做愛。他只是想和紀菲親近一點,更親近一點。他看見紀菲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深幽,他突然想到這也許是一個考驗,如果自己做的不好,恐怕就會和紀菲越行越遠

「這也許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他心裡想到。他此時又興奮又緊張,卻覺得自己頭腦轉的比往常更快。他不知道怎麼樣的回答紀菲才會滿意,突然一句話湧上他的心頭,「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做的時候,就去做誠實的事情。」他想,「就算我違心地蒙出紀菲想要的答案,我能騙了她一時,還能騙了她一世麼?」

他下定了決心,彎下身體單膝跪地,近距離的看著紀菲,他說道,「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被你吸引了,你一向對我是極好的,我心裡覺得受寵若驚,但也很惶恐。我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你的。」他深吸了一口氣,「如果喜歡一個人如果就是嚮往她,想接近她,願意為了她開心而做任何事情,那我就是喜歡你的。」

紀菲盯著他的眼睛,覺得他眼神純凈而又炙熱。照得她自己全身暖綿綿的,在深不見低的深處,有什麼東西像在融化一樣

她呸了一聲,「還真是越來越像小白臉了。」,心裡卻想到,若是蕭和是年齡比她更大,或者比她高,她是決計不可能和他親近的。因為自從六歲的那件事情以後,她只要和年齡更大的男性相處,就會感覺到渾身不自在,這才是她從不跳級的原因。蕭和大約是她這麼多年來,唯一能夠和她親近的男性了。只是如果想要稍稍更進一步,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心靈都依舊在恐懼

她在心裡默默說了聲,「姐姐,對不起了。」。她不知下了什麼決心,湊近了蕭和的耳邊,輕聲說道,「小和,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蕭和只覺得一股清香的氣息掃過自己的耳畔,整個身體已經酥了半邊,他氣血上涌,只說,「是的,任何事情!」

紀菲拉這蕭和的手,似乎想要放到自己的臉龐上,做到一半,終究還是放了下來。她對蕭和說,「你相信我嗎?」

蕭和心想哪裡有什麼信不信的,只恨自己不能把一顆心剖出來。紀菲就說,「那你閉上眼睛,別說話,跟我走。」

蕭和聞言閉上了眼睛,他覺得紀菲拉著自己到了門廳,聽見紀菲說,「前面有台階」,紀菲又拉著他上了台階,蕭和心裡數了數,有十八階,上了樓,似乎進了二樓左邊的屋子

紀菲讓蕭坐做到一椅子上,椅子很軟,兩側還有扶手。蕭和正想睜眼,不知道紀菲什麼時候拿了一個手帕,把蕭和的眼遮住,說道,「別動,等我。」

蕭和聽到紀菲下樓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聽到紀菲上樓,向自己走來。他聽見紀菲上樓的聲音,如同鼓點一般,騰騰地敲在自己心尖。紀菲不知道把什麼東西放在了蕭和面前的桌子上,她用繩子將蕭和的右手手綁在了椅子扶手上,蕭和正想掙扎,只聽紀菲柔聲說,「小和,別動。」。蕭和便任由她施為。紀菲又將蕭和的左手綁住。然後蕭和聽見紀菲倒了什麼東西到玻璃杯里,又喝了一大口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蕭和知道紀菲還在,但是他只聽的到自己的心跳聲突然他感覺到一隻微涼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臉。輕輕地撫過他鼻子,嘴唇,又在隔著綢緞,撫摸他的雙眼,最後又回在他的唇上,伸入了他的口裡。蕭和只覺得那根手指像一條活潑的小魚,在他嘴裡暢遊

過了一會兒,紀菲把手收了回來,蕭和眼睛被遮住,觸覺和聽覺更加敏感蕭和覺得一隻腳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另一隻腳卻踩到了自己的左胸口。他胸口本就跳得厲害,此時被踩住,似乎要透不過氣來

他察覺到紀菲的足順著他的胸口向上移,突然他眼前一亮,眼罩被摘了下來他看見紀菲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身體後仰,左腳踩在椅子上,右腿架在左腿上,伸得筆直,在他身上輕輕摩挲。紀菲的裙子下潔白如玉的大腿和白色小褲若隱若現。紀菲用腳尖輕輕地挑了挑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他看見紀菲歪著腦袋,臉頰泛紅,眼若桃花,妖艷地有些危險

他忍不住張開了口,大口喘著氣,紀菲就順勢用足尖覆住在了蕭和的唇鼻之上。她輕輕地說,「親親它。」蕭和覺得嘴上似乎放了幾個光滑而柔膩的珍珠,珍珠大小不一,但是都圓潤而晶瑩剔透。蕭和深吸了一口氣,能隱隱聞到一絲的汗味。他用舌尖輕輕觸到珍珠之間的縫隙,只覺得那裡有著有彈性又柔軟褶皺,縫隙間藏了細細的、清新的海鹽。兩顆最大的珍珠不知不覺進入了自己口中,在自己的口中跳舞,紀菲的嘴角露出了狹促的笑容

她有些調皮地問,「覺得髒嗎?覺得羞恥嗎?」蕭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又說,「喜歡嗎?」,蕭和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她又問,「為什麼?」

「河裡很七繼。(和你很親近。)」蕭和嘴裡還含著東西,說話便不利索他輕輕轉頭,想吐出來那玉趾,紀菲似乎並不同意,反倒伸得更加靠前他抬頭看看紀菲,見她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細的彎月,月光撒在他的身上,這月光有些調皮,有些得意,唯獨沒有清冷,讓他有些恍惚。這一瞬間,時間似乎停止了,他似乎能從周圍的空氣中吸入粉紅色的氣息,這氣息在他湧入他的體內,讓他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癢。他口裡含著那唯一能幫他止癢的解藥,一股一股的清涼從紀菲的足尖流入他的身體。他才回復知覺

紀菲似乎覺得腳趾有些癢,咯咯地笑了出來,她把腳放了下來。又俯下身子,耳朵貼到蕭和的胸口,聽了一會而。蕭和恨不得抱住紀菲,但是雙手被牢牢綁住,幾乎動也動不了。紀菲看出了他的掙扎,說道,「乖乖的。不要動,不要讓我不安心,好麼?」

她又將一隻腳踩到蕭和的胸口,另一隻架到蕭和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閉上眼睛。」蕭和閉上了眼睛,他覺得自己親到了腳背,腳心,腳踝,然後是纖細而有力的小腿,在紀菲腳下他的胸腔也越震越發勐烈。待蕭和親到膝蓋和腿彎處,就再也沒機會向上了。他輕輕舔拭這那腿彎處的軟肉,突然聞到一股紅酒的清香,清涼的紅色液體從紀菲的腿部流了下來,滴到蕭和的嘴裡蕭和偷偷看了一眼,卻見紀菲一手拿著杯子,緩緩地往腿上滴著紅酒,她另一手卻已經伸入了自己的裙底,她明明沒有發出聲音,蕭和耳邊似乎卻傳來了風的聲音

不知多久,紀菲長出了一口氣,這口氣噴在蕭和的臉龐,混著酒的味道,蕭和只覺得渾身搔癢難當,喃喃到,「好姐姐,我難受!」。紀菲臉上已經是緋紅,她似乎想伸手輕輕撫摸蕭和的擋下,終於還是沒下去手,最終便用足輕輕踏在蕭和兩腿之間的那活兒上,蕭和只覺得自己就要炸開。紀菲的腳輕輕一轉,一擰,一碾,蕭和身體勐得勾了起來,雙腿緊緊夾住紀菲的腳,就像是紀菲按下了那按鈕,蕭和便勐烈地噴發了,然後失去了意識,

他聽到紀菲說,「手上的是活結,自己解開。」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紀菲已經出了房門,他伸出手試了試一會兒,發現自己堪堪能夠到手上活結的線頭他解開了手上的結,想站起來,只覺得腿有點軟,眼前一黑,又坐了回去他檔下濕濕的,他關上房門,從屋裡找了一盒抽紙,擦去了褲子裡的污垢。又塞了幾張紙到內褲里,才不覺得那裡濕著難受。他聽聲音知道紀菲已經在樓下了,於是熘進二樓的洗手間,把臉上、手上好好洗了一遍

他下樓的時候,看見紀菲一個人躺在躺椅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有些懶散的味道。他不知為何心裡有些失落,便向紀菲告辭,紀菲只嗯了一聲。蕭和收拾了東西,走到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紀菲一眼,紀菲還是沒有看他,他正要關上房門,聽到紀菲說,「明天來的時候,帶上初三上的英語課本。」

蕭和這才覺得天空明媚了起來,輕輕關上門後,邊走邊跳地去了車站(十七)

蕭和回到家裡,一直都有些神不思屬,

他躺在床上,只覺得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他對男女之事還是了解得太少,無法察覺紀菲的異常。他心裡只翻來覆去的想,紀菲是喜歡我嗎?我們是最親密的人嗎?我們是男女朋友嗎?

他看向窗外的月亮,此時是月初,月亮彎彎的,想到紀菲也在看這同一輪月亮,突然覺得有些溫暖,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他出門的時候,偷偷在衣服里塞了一條幹凈的內褲

他到紀菲家的時候,紀菲照常讓他背課文,做物理題,仿佛昨天的種種只是他自己的一個夢而已。他那裡還有心思好好學習,他只要瞥見一眼紀菲筆直修長的雙腿,他就覺得自己心跳加速,下身發硬。過一會兒,就開始看著紀菲開始出神。紀菲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問道,「怎麼了?魂都丟了?」

他有些恍惚地說道,「我覺得昨天好像做了一個夢,到現在還昏昏沉沉,不知道夢是真的還是假的。」

紀菲露出了個無奈的笑容,她拉住了蕭和的手,輕輕說道,「閉上眼睛不許動。」此時她正坐在客廳外側的躺椅下,她向下拉了拉蕭和的雙手,蕭和就順勢跪坐到了紀菲身邊的地毯上。他閉著眼,跪在紀菲身邊,覺得紀菲的目光一定落在自己身上,想起了紀菲昨日有些戲虐的笑容,這下蕭和是真的覺得得有些羞恥才一會兒,紀菲便將蕭和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讓他枕著自己的大腿。蕭和睜開了眼睛,能開到窗外的天空,很高,很藍,高得有些刺眼。他的臉頰隔著緊身褲,貼著紀菲豐腴的大腿,他覺得自己像是枕著雲上,距離紀菲的秘密三角也就兩掌之隔,他雙手摟住紀菲的小腿,忍不住就把紀菲的腳抱到自己懷裡。又過了一小會兒。他漸漸覺得他枕著的雲微微地有些顫抖。紀菲忽地把腳抽了出來,說道,「先去把今天事做完了。」

他忍不住說,「然後呢?」

紀菲臉頰微紅,也不答話,拿著書就上了樓,一會兒才傳來一句,「然後到樓上來。呆瓜!」

一樓便只剩下蕭和一個人。蕭和頂著個躁動的心,勉勉強強背了課文。但是這物理習題哪裡做得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麼,算是塗鴉了幾頁紙,才輕輕的上了樓

他進到紀菲的臥室,看見紀菲正半依半靠地坐在床頭。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打量紀菲的房間。他看見紀菲的房間僅僅有一張書桌,一把椅子,一張床,一個書架,一個小梳妝檯。書桌上擺了一台筆記本電腦。靠窗戶的那邊還有一小桌,上面擺了兩盆綠色盆栽。乍一看,竟很是簡單,一點不像是一個女生的閨房。他看到紀菲身邊的床頭柜上,擺著一個女子的相片,乍一看,像是紀菲,仔細看起來又不是,尤其是她臉上洋溢著那種笑容,隔著相片,蕭和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溫暖

紀菲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身粉色連衣裙。她看到蕭和的目光,就把相片扣了下來,她拉著蕭和,說道,「還像昨天那樣?」

蕭和想自己臉肯定又紅了。紀菲就從床頭拿出了眼罩把蕭和的眼睛遮住,這次她卻把蕭和兩隻手反綁在身後,蕭和偷偷摸了摸繩結,發現果然是個活結。蕭和覺得紀菲用手將自己的臉龐,前胸和後背都摸了一遍。她的手自己的胸前撫摸了很久,蕭和發現紀菲好像很喜歡感受自己的心跳。又過了一會兒,紀菲拉著他在床邊跪下,他似乎覺得什麼東西罩住了自己的頭。然後感覺到紀菲一隻腳踩在自己的胯下,另一隻腿彎則勾住了自己的肩膀。蕭和才知道他已經在紀菲的裙子裡

她似乎打趣地說道,「別像昨天那麼沒用。」,邊說還邊用小腳,在蕭和的胯下輕輕用了點力。蕭和差點就爆發了

蕭和的鼻尖似乎能嗅到一點靡靡的氣味。但是臉頰被紀菲的雙腿夾住,不能寸進。他聽到紀菲說,「我輕輕的鬆開腿,你不許自己動,都讓我來,好不好?」

紀菲又說,「早晚都是你的,不要著急,好嗎?」他聽到紀菲的聲音里似乎有一點恐懼,他點了點頭

紀菲這才緩緩地鬆開了雙腿,慢慢地用雙腿內側在蕭和的臉頰上摩擦。紀菲皮膚如凝脂般光滑,大腿內側更是鮮嫩。才一小會兒,蕭和的鼻息就粗重了起來他隱隱約能觸到一點綢緞的衣料,他知道那裡是紀菲的秘密花園,他恨不得撲上去,只是狠狠抑制主自己

終於他覺得,這綢緞實實在在地貼在了他鼻尖。綢緞已經是濕透了,他似乎聞不到一點味道,舌頭輕輕地舔上去,卻覺得有點咸,有點澀。他看紀菲沒有拒絕,就想用舌頭向裡面伸,紀菲馬上按住了他,說,「只能在外面,輕輕的。」

紀菲一隻手撫摸著他的頭,像是鼓勵,又像是拒絕。有時紀菲會摸摸他的耳垂,有時紀菲又會用手砥柱了他的頭,他漸漸知道了怎麼樣紀菲會覺得舒服又一小會兒,他感覺紀菲撩起了裙子,又拿下了他的眼罩。紀菲臉色酡紅,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她用騰出一隻手來摸著蕭和的胸口,面龐湊在蕭和面前,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蕭和,看見紀菲的臉龐就在自己的面前幾公分,紀菲雙腿間的秘密花園,已經濕透,藍白條紋的三角小褲隱約印出裡面的芳草淒淒,以及芳草邊肥沃的山包與峽谷。那花園就在自己唿吸可及的地方

紀菲似乎對蕭和急速增快的心跳有些滿意,又拿住蕭和的頭往前放了一點,讓他能夠到那山包。蕭和才發現自己已經堪堪能夠觸及到溪谷。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知道的,但是他自然而然就明白了那裡就是最肥沃的地方,就是他想要的歸宿

他溫柔地用舌頭,從溪谷的一頭慢慢地掃向溪谷的尾,紀菲的腿更加用力了,似乎要將他的脖子夾斷,他絲毫也不在意,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打掃著溪谷,漸漸地他感覺到隨著他的打掃,紀菲的身體不再想開始那樣顫抖,而是微微地扭動,甚至開始主動用那兒向他臉上湊

終於,紀菲的腿死死的夾住了蕭和的腦袋。蕭和只覺得舌頭微微發麻,然後發覺紀菲的小腹一陣顫動,溪水更加泛濫,他臉上完全被一匹雲朵蓋住,只覺得完全喘不過氣來

又過了幾秒,紀菲側身倒了下了,她眼裡似乎有光,問道,「你為什麼喜歡我?」

蕭和正在大口喘氣,他說道,「除了我父母,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罷。」

紀菲心想這可未必。她稍稍歇了一會兒,看見蕭和的腿間高高豎起的帳篷她用手,小心翼翼將蕭和褲子前側脫了下來。觀察了一會兒,才用腳踩了上去

蕭和只覺得自己老二頂著紀菲軟軟的腳心,想把頭湊到紀菲的腿間,又被她推開

紀菲像是踩什麼玩具一樣。把那棍子撥來撥去,蕭和更覺得難受,只覺得是隔著穴搔癢

紀菲輕聲問道,「還是不行嗎?」

蕭和說,「沒有關係,我已經覺得很舒服了。」

紀菲咬咬牙,說,「那你站起來。」

她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捏住了蕭和的那活兒。她只會輕輕重重得捏,但是蕭和看到紀菲嫵媚的面龐就在自己那活兒前面一點點,哪裡還忍得住。他喊了聲小心,就轉過身去,射在了地上

蕭和此時手還綁在背後,紀菲似乎不再像開始那樣害怕,竟然是抽了一張紙巾,仔細地擦乾淨了蕭和的長槍

(十八)

紀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將蕭和送了綁。兩人拉著手,一起下了樓蕭和似乎就想紀菲膩在一起,一秒鐘也不分開。紀菲也不在意,去廚房拿出麵包片,雞蛋,蔬菜,簡單做了兩個三明治。蕭和覺得紀菲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姿勢,就能讓自己心跳加速。蕭和看到紀菲切菜忍不住想摟她,就會被她推開,但紀菲也不會真的趕蕭和從自己身旁離開

兩人吃了晚餐,蕭和就告別紀菲回家了。直到這時候,蕭和才相信,自己一定是戀愛了

之後的幾天,蕭和天天都會按時來,他和紀菲會用各種親密方式接觸。開始紀菲會遮住他的眼睛,綁住他雙手,後來漸漸的不遮他的眼睛,在後來,也可以不綁住他的手,只是決不許他自己主動動手。他幾乎親遍了紀菲身上的每個角落唯一有點遺憾的大概是紀菲決不讓他用那活兒接觸自己除了手和腳以外的地方

蕭和依然每次都會心跳加速,而紀菲一個最大的樂趣似乎就是聽聽他的心跳第二大的樂趣,就是嘲諷他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口交。待到他不好意思的時候,又抱住他親吻他的額頭

有一天,紀菲和蕭和說,「有什麼願望?想要我滿足你的?」

蕭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第一次做春夢的時候,就是夢見你了。」

紀菲似乎很感興趣,她說,「你講給我聽聽。」

蕭和就說,「我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只記得你穿著正裝,高跟鞋,看起來好像比我高一個頭,然後將我抱在懷裡,我……」

紀菲打斷了他,把他推出了臥室。待到一會兒開門的時候,竟然真的去換了一套正裝,裡面穿上粉色圓領小衣,外面穿上黑色小西裝,下身穿灰色格子小裙,一雙筆直的長腿穿了肉色絲襪,下著黑色尖頭高跟鞋

紀菲把蕭和抱住,蕭和稍稍低頭,就夠到了紀菲的胸口,在夢裡似乎能直接接觸到紀菲的胸前的柔軟,但是此時他只能隔著衣服,紀菲裡面沒有穿胸罩,他隔這衣服輕輕的吮吸著。現實和夢裡最大的區別大概就是細節了,他覺得臉頰接觸在絲綢小衣上柔順的質感,他嘴唇能感受到紀菲胸前脂肪的彈性,舌尖輕輕逗弄那一撮粉色的小尖。他能感受到紀菲胸部的起伏,口中微微的喘息

紀菲問道,「然後呢?」

蕭和就說,「然後我一路向下,直到……」。蕭和邊說邊親,漸漸地蹲了下來,舌尖滑過紀菲光滑平整的小腹,想要向下卻被裙子給擋住了。他想解開紀菲的裙子,只聽紀菲輕輕地說,「用嘴。」蕭和便用牙齒一顆一顆,解開紀菲小裙上的扣子,裙子落在地上,蕭和就看見紀菲穿了一條黑色的的三角短褲,肉色的絲襪,讓那兒蒙上了一層薄紗,更顯得誘惑

紀菲鼓勵地摸了摸蕭和的腦袋,他就用嘴一點點將絲襪脫了下來,又輕輕地一點一點,將紀菲的黑色內褲褪到腿彎。然後溫柔地親吻紀菲的三角區域的兩條斜邊,直到紀菲有些癢地笑了出來,他才突然吸住下面那細細的褶皺

紀菲用手按住他,說道,「沒洗呢。」蕭和似乎一點異味也聞不到,他似乎想用舌尖把那裡里外外的每個角落都撩過一遍,但是紀菲卻是不願意讓蕭和舌頭進去的

蕭和只好在那淺淺地探索著,他真的在縫隙的上端找到了一粒像他夢中那樣的紅色寶石,他輕輕地吻,嘴唇溫柔的摩挲,舌尖靈巧地滑過,直到把紀菲親得雙腿緊緊夾住,竟然就泄了身子。他抬頭看看紀菲,只覺得她眼神滿是愛意,心裡請不自禁的喊了一聲,「姐姐!」

紀菲的身體突然僵住了,她問道,「你那場美夢,是什麼時候做的?」

蕭和回憶了一下,說道,「那是我期中考試後,在蓉城大學門口遇到了你,然後第二天的晚上。」

紀菲似乎突然生了氣,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將蕭和趕了出去。蕭和對她突入起來的脾氣有點摸不著頭腦。甚至接下來的一天,紀菲對他也不假辭色自從上次紀菲和蕭和發了脾氣之後,兩人便再沒有親熱,轉眼就要到年關了,這天是農曆28,雖是雨天。蕭和也照常到了紀菲家。紀菲正轉身去書架的一個高處拿書,蕭和看見紀菲的背影,筆直的雙腿、由於身體前傾而微微翹起的臀部,還有她柔和的側臉,在夕陽下形成一個極美的剪影。蕭和只覺得自己有一種極強的衝動,難以抑制。他走到紀菲的身後,身體貼住了紀菲的後面,那活兒隔著褲子,偷偷穿過短裙,便砥住了紀菲的臀縫

他覺得紀菲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回頭看他,眼睛似乎冒火,他知道這樣的行為紀菲一向是不能接受的,馬上便蹲了下來,從後面,抱住了紀菲的雙腿,臉就貼到了紀菲的臀部上,他說到,「我不知道自己哪裡不對,不要這樣冷淡,好不好?」

紀菲正要發火,聽他這樣一說,心裡就軟了。她馬上發現,蕭和的腦袋正在自己的裙下又開始不老實了。卻是蕭和的舌頭已經滑入了紀菲的內褲,沿著紀菲的臀溝滑著。紀菲覺得自己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她只說,「這裡是學習的地方,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蕭和聽她語氣溫軟,哪有不得寸進尺的道理,他乾脆脫了紀菲的小褲,頭就往裡埋,舌頭則往裡面鑽,他覺得自己舌頭能觸她細細的絨毛,還有一個小小的洞。他覺得紀菲前面又開始潮濕了,他就一會兒探到前面去親,一會又在後面鑽此時紀菲上半身都伏在書架上了,臀部撅地高高的。蕭和則埋著頭開始了辛勤的耕耘,他邊做邊說道,「好姐姐,我想要和你更親密一點,可是每次你都會拒絕。」

紀菲身體軟軟地,她不知想到什麼事情,她說,「你能保證無論如何,都敬我,愛我,待我如最初這樣麼?」

蕭和當然不無不可

紀菲說道,「其實,我,我……並不是處女。」

蕭和突然心裡如同針扎了一下一樣,他突然想到那天在巷子裡看到的那對男女,他想到了那男子形貌猥瑣的樣子,想到了他那黑黝黝的那活兒

紀菲哪裡察覺不到他的不對,便掀起裙子,回頭看他。之間他嘴唇發白,眼睛發紅。紀菲看著他,問道,「你很在意嗎?」

蕭和此時恍恍惚惚,心裡只想到了一個黑影就像那個男子那樣在紀菲的身後,將那活兒插入紀菲的體內。他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一不涼,眼前紀菲裙底的風光有點噁心,自己也有點噁心,聽到紀菲問他,他便脫口而出,「髒」。似乎有點想吐

待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他抬頭望向紀菲的時候,只見她雙眼如墨,似乎有濃到化不來的黑。她似乎在微微顫抖,一耳光就要落下,蕭和剛閉上眼,最後只有兩個手指抽在自己臉上

紀菲一把將他推開,就出了門。門外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

一直以來,紀菲就如同他的女神一般,完美無缺,待他又極好。他只覺得自己做什麼都願意。可是他現在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卑賤。他願意任她擺布,願意不做一點不讓她開心的事,願意幫她舔溝子,願意跪在她的腳邊。只要她覺得舒服,開心。她對自己那活兒有些厭惡,自己從來不違背她的意願。但是她卻已經在別人的身下,婉轉呻吟

蕭和只覺得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他心中憤懣無處發泄,照著牆壁勐錘了幾拳,他覺得這裡再也呆不下去,也不顧外面的大雨,就徑直衝出了門

此時外面天生已經暗了下來,又下著雨,蕭和在路上狂奔,他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蓉城師大的操場上此時操場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蕭和只跑了一圈又一圈。他這些天和紀菲呆的時間太多,身體本就發虛。此時情緒激盪之下,又在雨里發了瘋似的跑步,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眼前一黑,竟然就摔到在地上,再沒爬起來

(十九)

花開兩朵,各表一隻

紀菲開車出去轉了好幾圈,怒氣漸漸消了些,她本是個極聰明的女子,也想到蕭和對她太是在意,而自己話又說的不清不楚,難免讓人誤會,她心裡對自己說,「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她下定決心後,反而開始有些擔心蕭和,便急忙忙開車回去,待到她回家的時候,卻不想看到家裡聽了一輛黑色寶馬。她想到這好像是史明開的車,心中泛起不妙的預感

她打開家門,發現一女子已經坐在客廳等她了。這女子和紀菲有八分相似,卻比紀菲稍高,也更加成熟。紀菲看見她出現在這裡,知道多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走上前去,便喊道,「姐姐。」

這女子拉住了紀菲的手,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紀菲,說道,「紀菲,這事情,是我做錯了。」

紀菲覺得反倒是豁出去了,說到,「小姐看上的人卻被丫鬟捷足先登了,小姐要殺要刮,丫鬟也只有悉聽尊便了。只是,丫鬟我卻有一件事情始終想不明白,我六歲就跟您住在一起,卻也不知道您是什麼時候認識蕭和的。難道,難道是上輩子?」

這女子便是純熙,紀菲有時喊她姐姐,有時喊她純熙。但是無論怎麼喊,紀菲六歲以後是跟著她長大的,她和紀菲的關係算是亦師亦姐

純熙也不順著她話說,她拉過來紀菲抱在懷裡,她說,「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是不怪你的。」

紀菲有些惱怒,「其實我只是你的實驗品,對不對?」紀菲竟然是眼眶通紅,她抬頭望著純熙,說道,「你不怕我會早熟,不怕我會孤單,不怕我會壞掉,所以就什麼都教給我,什麼都讓我看,什麼都讓我學。是不是?」

她語氣竟然有些幽怨,「但是對他,您總是那麼小心翼翼。我以前一直奇怪,為什麼您不像帶著我一樣帶著他。直到最近看到他那樣的單純和炙熱,我才明白純熙姐,那樣的才是您想要的,我只是一個實驗失敗的產品。「

純熙輕輕地拍拍著紀菲的背,道,「紀菲,從我見到你的那時候起,就把你當我的家人的。」她看著紀菲,放佛回到紀菲六歲那年一般,說道,「你就是我的家人。」

紀菲道,「那時候,你還是個小姑娘的樣子,就說這樣的話,我當時覺得你很搞笑呢。」

「原來那時候暗地裡卻是這樣想的嗎?早知道當時就把你扔到馬路上了。」

純熙說道,她又嘆了一口氣,「我本就不該讓你來接觸蕭和的。」

紀菲心裡想,「姐姐啊姐姐,難道你真的覺得能夠掌握所有人的命運嗎?」

她只是說,「不見見他,我永遠不會甘心的。再說,我也沒想到最後我竟然能夠克服這樣的恐懼,和一個男孩發展出親密關係呢。姐姐,我不想離開,不想現在就這樣走。我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從我帶你起,你就對和男生親近有些…有些…困難。」純熙道,「我讓你和他接觸,也是存了一些私心的。你會不會怪我?」

紀菲搖了搖頭,說,「姐姐,我不是不懂感恩的人,當年要不是你把我從那地獄裡救出來,恐怕我早就死了,當年要不是你告訴我,要帶我看這個世界不一樣的風景,我恐怕早就支持不住。」紀菲露出了俏皮的表情,她有些撒嬌地說道,「姐姐,可是現在我勾搭上了蕭和,你又不願為難我,這可怎麼辦呢?」

「那現在的情況呢?我來的時候,這裡可是一片狼藉。」純熙問道

紀菲臉上有些黯然,「我想告訴他那件事情,只是他恐怕還承受不了。」

「怎麼打算?」

紀菲悄悄地看了看純熙的臉色,「我會解決好的,純熙姐,給我一點時間吧。」

「紀菲,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帶他在身邊,甚至不進入他的生活嗎?」純熙不待紀菲回答,「太早了,實在是太早了!十三四歲的男生,和一個成熟而完美的女性在一起,太容易迷失自我,失去主見。你覺得他現在的樣子,還有個人的樣子嗎?」

「姐姐!」

「紀菲,他需要時間,你也需要時間。你以後就一直跟著我,好不好?就像我們一直以來那樣。」純熙又說,「以前這件事情,我瞞著你,你沒有安全感,可以怨我。現在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他的事情,以後我們都一起商量,一起處理,好不好?」

紀菲心裡想,「別的事情我都信你,這件事我卻不信的。」,她說道,「那天在蓉城大學門口的時候,你抱了他,是不是?」

純熙說,「那天是他撞了見我,我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安慰兩句紀菲,男女之間分分合合。但是家人,無論你和蕭和如何,我只當你是最親的妹妹。「

純熙頓了頓,又說道,「紀菲,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孤單。其實,其實我也一樣。你對我是最重要的家人,我是需要你的。」她盯著紀菲的眼睛,說道,「我向你保證,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紀菲終於忍不住,死命地摟住純熙,在她懷裡嗚嗚地哭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紀菲大約是哭夠了,她就將這段時間的事情,細細說了,她說,「剛開始的時候,我心裡很是恐懼,便想了個辦法。我把他綁住了,然後從腳,和手開始,一點一點和他接觸。等到我漸漸習慣了,才不用繩子了。」紀菲偷偷看了一眼純熙,說,「我剛剛和他親近的時候,巴不得想讓你早點知道,要是姐姐你知道我們這樣會怎麼樣呢?會不會後悔呢?到了後來,卻又怕被你知道,希望這樣的日子長一點。」她嘆了一口氣,又說道,「今天是我太著急了。」

純熙不置可否,抱了一會兒紀菲,說道,「他現在還不知道在那裡發瘋呢,去找找他?」

「不看啦,姐姐說太早了,那就是太早了吧。」紀菲說,「既然姐姐什麼都已經知道了,那辦法肯定都想好了。要和他解釋那事,我難,他也難。」

紀菲又說,「姐姐,我不想呆在這兒了,我先回平京,好不好?」

純熙說,「現在?今天時間已經不早了」她笑笑,「不留下來看著你的小情郎?」

「現在!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又有什麼分別?」紀菲她心裡卻也不知道存了什麼念頭,堅定地說,「蓉城到平今的飛機每天都會有」。她似乎又別有深意的看了純熙一眼,「姐姐,我在平京等你哦。」

純熙就電話打給了史班,安排他送紀菲去了機場。這才出門去尋蕭和(二十)

純熙在操場上找到蕭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此時蕭和在地上躺了很久,純熙把他拍醒了,他也只覺得暈暈乎乎的,被純熙扶上了車。純熙便將他運到車裡,放在后座上躺著,然後開車回了靜苑她扶著蕭和進了屋裡,將他放在沙發上,有點擔心他生病,就把他喊醒了,讓他去洗熱水澡。卻不想此時蕭和已經發燒了,口裡只喃喃得喊到「紀菲…紀菲…」。純熙想起紀菲的話,心道,「你沒有辦法,我又有什麼辦法。」

她本想找蕭和好好聊一聊,卻不想蕭和已經有些發燒,他和紀菲親近了多日,要是平常時候,他決計不會再認錯的,不過此時他腦袋昏昏沉沉,只以為紀菲又在他身邊

純熙拿了毯子來給他鋪上的時候,蕭和便乘機一把抱住了純熙的腰,把她抱住,只說道,「紀菲,不要走,我錯了,好不好。」

純熙聽他這樣說,心裡有些煩悶,但還是用毛巾給蕭和擦乾頭髮,再輕輕的摸著蕭和的頭。蕭和不知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只覺得溫暖。他發著燒,神志都不是很清醒,但是那裡又硬了。他覺得那活兒就抵在紀菲的腰上,摩擦了兩下這個年紀的少年,幾乎是一點就著,他伸著頭便去尋純熙的胸部,手上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純熙被他的突然襲擊弄得有些失措,稍稍用力要推開他,他就耍賴似的環抱這她的腰,喊道,「別走,紀菲,別走,好不好,我什麼都可以做的。」

純熙終於還是沒有忍心推開他,但也受不了他一直喊紀菲,就說道,「喊姐姐!」

蕭和才喊道,「好姐姐。」純熙便撫摸著蕭和的腦袋。純熙才一不掙脫,蕭和就又在純熙的懷裡扭來扭去。純熙被弄的有些臉紅。她想,蕭和就沒覺得他和紀菲關係奇怪麼?說是戀愛,竟然連接吻都沒有。說不是戀愛,關係又決計不是僅僅是肉體上的親密。她嘆了口氣,「想不到你這個時候,卻是一副這麼呆呆傻傻的樣子呢。」

純熙不知又想到了什麼,輕輕在蕭和臉頰上親了一下。蕭和感覺臉上一熱,便用嘴迎了上來,純熙一時不查,就被蕭和擒住了小嘴。蕭和只想,自己一定是在做夢,紀菲從來不和自己接吻的。他和紀菲親密接觸發生得不少,但是總覺得隔了什麼,此時突然親到紀菲的嘴唇,只覺得又溫暖又滑膩。他一開始只是覺得自己心跳極快,腦袋發矇。待一小會兒就反應過來,他和紀菲待了這麼些天,哪裡不知道怎麼樣讓女孩子舒服。他輕輕地用唇在她的唇上摩擦,又稍稍用力地吮吸,再用舌尖挑逗式的划過女子的唇,然後才侵入到她的口中,可憐純熙兩世為人,卻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陣仗。便軟在蕭和懷裡,眼神有些迷離,輕輕喊道,「蕭哥哥!」

蕭和聽她聲音又軟又膩,只覺得甜到自己心底里。哪裡把持得住,一雙手便攀到了她的胸前。他嘴上不停,手上又開始發力。他雖然奇怪往常她不會讓自己主動侵犯她的,不過哪裡想得了那麼多,他一把捉住那小兔子,就開始揉捻了起來。他覺得她唿吸開始急促,又將另一隻手滑入她的裙擺,觸碰到她的溝壑她才勐地一驚,一把把蕭和推到一邊。嘴上罵到,「你是屬狗的罷。」蕭和竟然覺得這才正常,他輕聲說,「好姐姐,你把我綁起來吧。」

純熙臉上才露出了憐惜又悔恨的表情。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用毯子將蕭和裹了嚴實了,覺得他手都沒法動彈了之後。才把他抱到自己懷裡。蕭和覺得今天的「紀菲」似乎沒有那妖艷的,情慾瀰漫的氣息。他似乎有一點享受這樣的感覺。沒有無窮無盡的刺激,只有平平淡淡的溫暖

他聽到紀菲說道,「蕭和,無論是我,還是紀菲,都是只喜歡你一個人的但是,你們還太小。過兩年,好不好?。我們大學再見,好不好?「

「是我不對,傷了你的心。我不是介意你是不是處女的,只是那時候,我突然想到有人和你……,我就覺得難受。紀菲,我不想要見不到你。」

純熙只是輕輕撫摸他的頭,湊在他耳邊,說道,「紀菲只有你一個男人。」

似乎又覺得好笑,說,「是一個男孩。」

蕭和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樣矛盾的說法,卻不覺得矛盾,他說,「不要走好不好。」

又過了一會兒,純熙終於下了狠心,說道,「蕭哥哥,就算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想要站到我們身邊,卻也是不行的。」

蕭和沉默了一會兒,他說道,「我知道自己成績不好,家境也一般,實在沒什麼過人的地方,和你比簡直是天上地下。」兩行清淚從他眼框滑了下來,「我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我再也追不上你的腳步了。」

「不是的,蕭哥哥,每個人有自己的際遇,你若像紀菲那樣成長,決計是不會比她差的。」純熙心裡默默想,「但是卻不是我想要的。」

「你還有你的朋友,你的學業,還有你的弘願。」純熙又說,「現在天天和紀菲膩在一起,眼裡,心裡就全是她,再容不下一點別的東西了。」純熙說著,心裡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想就這樣讓他永遠在自己的身邊,長不大也好,沒出息也好,反正自己也不在意。他想要什麼自己不能給他呢?她突然覺得自己明白紀菲是怎麼想的了

「可是,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會嫌棄你,你卻會自己嫌棄自己。如果一個人,除了愛情什麼都不剩下,那麼愛情也會離他遠去。這是還是你告訴我的。」

「崇拜也好,激情也罷,隨著時間都會漸漸褪去色彩,只有兩個平等的靈魂,才能幸福地走在一起。蕭哥哥,我絕不想要你痛恨自己。」純熙在蕭和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蕭哥哥,我等你!」

蕭和只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又長又累的夢。在夢裡紀菲對他有一種讓他難以理解的,極深沉的感情,但是又下定了決心要離開他,他只記得紀菲說,蕭哥哥,我等你。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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