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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農村,對男女的關係看得並不那麼神秘,但遠沒有城市中那麼隨便, 不夠開放吧,如果一個男人被妻子給戴了綠帽子,那可是奇恥大辱,是無能,不 是個男人。
村中有一戶人家,丈夫無能,只能對自己老婆的偷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 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發火,但我卻見到他一 個人在一個山坡中發瘋般的擊打著土地,雙手鮮血直流,於是動了惻隱之心。也 抱著一種實驗的態度,走上前去,對著那個怒容滿面的男子道:「李三子,別這 樣,沒用的!」
他轉過頭來,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滾開,沒你的事!」
其實從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馬大,腰粗膀圓,體態魁梧, 一條彪形大漢,可惜竟是個驢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當然對他的兇悍不以為意,笑道:「你不必傷心,如果你求我,說不定我 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邊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強,那再見吧!」說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當天晚上,他來到了我家,眼睛紅紅的,一身酒氣,臉也通紅,看樣子沒什 麼酒量。
一進門,就抱著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確實有太多的委屈,也 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哭吧。
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抹著眼淚,道:「你真能治好 我的病嗎?」
我點點頭,道:「不敢說一定能治好,只能說,有這個可能!」
「好,我治,給我治吧!」他狠狠的說,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讓我給你治,得答應我幾個條件,我還沒那麼高尚,要不 要我說來聽聽?」
見他點頭,我開始說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別的女人,老老實 實過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別的男人強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無法滿足 你,那時,你就可以好好懲罰你的媳婦了。這條你能答應嗎?」
他笑呵呵的點頭,可能在他來說,如果能滿足自己的媳婦就很了不起了,根 本沒想過去勾搭別的女人吧。
我道:「你現在答應的很好,過後就知道這是多麼難了,你的媳婦可夠幸福 了!第二是,不能對別人說是我給你治的,要保密,成嗎?」
「成!沒問題!」他大聲答應。
「好了,就這兩個條件吧,可別忘了,如果違反了,我可不客氣,我能治好 你,也能廢了你!」
「行,我一定不會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
「那好,你盤膝坐在炕上,等會兒不論多麼難受也不能動彈,否則你就再也 好不了了!」
李三子老老實實盤腿坐到炕上,在農村,不會盤腿坐,那可是大笑話,但大 數人是不標準的,形似而神非。當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歡叫 他老和尚,這樣顯得親切,他當初教我趺坐,差點把我的嫩腿給弄斷了,那個痛 苦呀,沒法說了。
但是我發覺,趺坐與盤膝坐對練功的影響差別極大,趺坐時,心神很容易就 集中丹田,坐著也不容易走形,盤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傾斜,心神也不易 集中。
我趺坐於他身後,將內息在氣脈中流轉,最後集於掌心,掌抵他的雙腰,氣 緩緩輸入,將他的腎水加熱,隨之使其臍輪發熱,這樣,其精自多,陽自然壯, 至於效果如何,我也沒有經驗,只是姑且一試而已。
像他這樣的,心理的障礙是占主要的,只要將這點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 愈。我在村中被傳得很神的,人們大都不敢惹我,因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 在農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們都把會武功當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無 所不能了。李三子可能對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這一點,省得還要費心耍一 回武功,讓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醫上說,我這樣確實能生精化氣,對壯陽有效的。
我將氣在他的腎內旋轉加熱,去烤化雜質,又運功將他下半身的氣脈疏通一 下,呵呵,這次,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渾身被汗水弄濕,面色紅潤,顯然我的療法很見效,這一次,他可是因禍 得福了,經過我的輸氣,定是延年益壽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婦吧, 一定讓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滿臉興奮地道:「哈哈,我現在覺得渾身是勁,果然不一樣了,哈 哈,我要報仇了!今晚上回家試試!」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試就知道你是多麼厲害了!」
他滿嘴謝謝,忙興沖沖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婦可有罪受了,也 是活該,對這樣的蕩婦,我一向深惡痛絕。
第二天,李三子早早的就跑了過來,我剛坐完早課,收功調息,小狼去山上 抓兔子了,大黃領著五個小羊去後河邊喝水,他跑了過來,一來就抓住我的手, 搖個不停,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我也挺高興,倒不是為他高興,是為自己的實驗 成功高興,原來我是這麼聰明的人呀,能舉一反三,哈哈,我真強!
李三子樸實的大臉上煥發了青春,神采飛揚,竟也有些氣魄,他搖著我的手 道:「謝謝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天早上起不了 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這病看 了很多個醫生都沒什麼用,你就這一弄,我竟變得這麼厲害了!哈哈,痛快,痛 快!」
我笑咪咪的看著他,道:「小事一樁罷了,沒什麼!你可得悠著點,別太勞 累了,我想,你媳婦從今以後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了,你小子以後的日子一定幸 福死了!但別忘了我的那兩個條件!」
李三子忙不迭的道:「不會忘不會忘,我現在渾身是勁,舒服極了,徐叔, 謝謝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飯,我讓我媳婦去鎮上趕集,我一定要好好謝謝 你!」
我答應,至於他為什麼叫我叔,那可是農村中很普遍的現象,經常能見到老 年人對年輕人叫叔,嬸,舅等,這是輩分問題。我媽是李家的嫡系,輩分極大, 在村裡幾乎不用跟別人叫什麼,都是別人跟她叫什麼姨,姨媽,姨奶奶,奶奶, 什麼都有,每次過年,到我家裡拜年的絡繹不絕,很多小伙子都得來磕頭,我也 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們村在春水鎮是最大的村,但經濟跟別的村沒什麼不一樣,商店有一個, 但幾乎沒什麼東西,買個醋,醬油還行,要買別的東西,都得等到每個月的一、 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這樣排, 這幾個日子,鎮上有一個大型的集市,那時的東西很齊全。俗稱「集」,去買東 西,就叫「趕集」。
我是每個集都要趕的,我的菜都要到那裡去賣,再用賣菜的錢買別的東西, 或者是書,或者是別的。趕集也是年輕人的節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 上展現自身的美麗,小伙子們則去那裡看大姑娘,說不定就能看到一個中意的, 回家去找父母,讓人做媒,說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這麼成的。
趕集確實很熱鬧的,在農村娛樂極不發達的這裡,趕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 人都是不準備買東西的,只是來看個熱鬧,我在那裡賣菜,當然要交地皮稅的, 中國的稅源遠流長,皇糧國稅,不交不對,這是老百姓的心裡話,地皮稅也不太 貴,兩三塊錢,我一上午能賣三十幾塊錢,每次趕集都是鎮上稅務所的人過來, 拿著個小本本,開收據的,很威風。我們賣東西的見著他們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卻一直獨立生活,對生存之道頗精,這也是環境所逼吧,中國有句 老話,叫「現官不如現管」,我見這幾個稅務所的人權勢如此之大,就有巴結之 心,其實這個稅務所極小,只有三四人,畢竟這裡沒什麼要收稅的,除了趕集, 他們只是坐在那裡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長的家,趁他沒在家,送給他老婆一條煙,煙中夾著五百 塊錢,在這裡,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可稱得上是巨款了,他們一年的工資 恐怕也就只有這個數吧,在這裡,錢是很實的,一塊錢能買幾斤魚,幾斤肉,可 能一家人一個月只能花個十塊錢左右吧。
我這筆錢花得確實不冤,後來我認他當乾爸,他也對我很照顧,一直沒收我 的稅,再後來,我辦工廠得到了他極大的幫助,所以說,該花錢的地方就要狠狠 的花,絕不能小氣。
很多年後,我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時,他也是舉足輕重的一方大員,他 們一家跟我住在一塊兒,喝酒時,他對我說,他當時被我給震住了。當時做生意 的很少,對稅務所的重要性都沒認識到,根本沒收過這麼一大筆錢,雖說是少年 魯莽之舉,卻覺得我眼光獨到,有氣魄,雖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夠成熟,但總的 來說,是個成大事的人,再加上聽說過我的名字,所以開始幫助我。
說實話,我當時確實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筆錢,畢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 認為對這些當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捨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穫。
這條經驗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歸正傳,我答應了李三子的邀請,把他趕走,把大黃招唿過來,這 時是初秋,菜的種類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椒,一筐西紅柿,用繩子竄起來,讓大 黃馱著,領著小狼,向鎮里進發。
這條路我已走了無數遍了,印象最深刻的當然是那次風雪中撿了個老和尚, 每次走這條路,就想起他,現在,那個老傢伙沒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個幾十 年也沒什麼問題吧?
但當時為什麼那麼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呢,他說是為了考驗我,我當時雖是人 小,卻並不蠢,當然不會相信。
路兩邊全是槐樹,初夏時,跟這裡走,槐花的香氣繚繞,很不錯,這些樹有 很多年了吧,很高,兩邊的樹在頂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將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時 候跟我媽的話,我問她,為什麼要種這麼多樹在路邊呢?
她說,是為了怕人走路時不小心走入路兩邊的田裡,不讓牲口進田裡。那時 老爸已經在給廄廄家開汽車了,我就說,這對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剎車失靈,沒 有樹的話就沒什麼事,頂多進了田裡,將車塞住了,但有了樹,那可危險了,准 得撞樹上。
她聽了,臉色變了一下,狠狠的罵我,說我不想好事,凈說些不吉利的話。
晚上她跟老爸一學這話,老爸哈哈大笑,在媽媽的罵聲中誇我聰明,那時我 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說理,她們全是些不講理的人。
後來,村口的路上有幾棵樹被人砍倒了,其實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為的 是幫老爸一把,萬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進田裡,但可惜沒砍多少,他就用 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場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如今想來,我的膽子確實挺大的,那樹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據李老太爺說, 他出生時就已經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樹,非狠狠的罰我不可。村裡的 人對它們是視若珍寶,牽馬牽牛走過時,都要將牲口看得緊緊的,怕這些牲畜碰 這些樹。
他們說這是老天爺的恩賜,是給他們遮風避雨的,砍他們是要受報應的。我 聽了,有些森森然,難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媽的死真的與我砍樹有關?我偏不信 那個邪,每次走這條路時,總是讓大黃盡情給我吃它們,看看老天有什麼能耐!
大黃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著歡的吃,有時還跳起來吃,將我的那些菜顛出 來,我也不介意,由著它。所以說,這條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裡的人看到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黃,三是怕小 狼。
秋風微涼,吹得乾枯的樹葉唰唰作響,天地間很靜,仿佛只有我跟它們在, 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塊綠一塊綠的,有些泛黃,是到收穫 季節了,幾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們是慢悠悠的走,大黃挺著大脖子,勾著 槐樹的枝,可惜,已經到了初秋,沒什麼葉子吃了,養成的習慣讓它勾著樹枝解 悶。小狼低眉順眼的在我身邊走。
我不著急,反正我的菜攤沒人敢動,自從送了那次錢給稅務所長,認了他當 乾爸,集市裡賣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沒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樣,想想以 前,為了占到一個好的攤位,每逢趕集,都得天不亮爬起來,早早走,晚了就沒 有好地方了。現在,唉,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經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氣不錯,很爽朗,但集上的人並不 多,畢竟正是農忙時節,家家戶戶正忙著秋收。
集是設在一個十字路口,路中央是賣水果的,一條是賣衣服布匹類,一條是 賣吃的,一條是賣菜的,頗有條理,可以看出稅務所的人還不是太膿包。這當然 是我那英明的乾爸領導有方了。
穿過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攤位走去。果然,我的攤位還是空在那裡, 兩旁都排滿了攤子,見我過去,都和我打招唿,我在這裡也小有名氣,大家跟我 也比較熟,而且關健時候我能跟稅務所的人說上話,幫幫他們,所以說人緣還是 不錯的。
其實這幫傢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條,碰上這樣的人,你可得小心了, 還好我比較狡猾,對什麼人用什麼態度,對他們這些老油條就用橫的。農村有句 話,叫熊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像我這樣,孤家寡人一個,身懷絕藝,誰 也不敢來招惹。再加上我舅現在在整個鎮里是跺跺腳都能顫三顫的人物,且是李 家嫡系,勢力很大,有這麼硬的後台,沒人想找死。
在村裡,真正說得算的是書記,村長只是二把手,什麼事還是書記說得算。
每次農忙時,我總要幫書記家幹活,也算巴結吧,但我叫這是會做人。為人 就要識時務,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幫他家干點活,但你得到的可遠 遠不止這些,這些都是些好機會。
趕了一上午的集,收益還不錯,由於我的菜成色好,賣起來很快,而且我的 菜比別人的都貴,與別人的不是一個檔次,來買我的菜的都是些衣著講究之人, 而且大多是些關係戶,她們買菜一般都到我這裡來買。
這也是我的一點小聰明,要知道,在賣菜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別人便 宜,這是擋別人的財路,所以,一般的,菜市裡,菜的價格沒什麼兩樣,你比別 人貴,可以,還歡迎,但如果你比別人便宜,可不行了,這可是行規。
我發現,現在的人已經有很多富了起來,這樣他們便想顯一顯,眩一眩,那 當然要吃的比別人好,穿得比別人好,用的比別人好了,這樣,我就順應時勢, 我的菜在菜市裡是最貴的,但不敢說是最好的,可惜他們沒這個膽量,怕貴了別 人不買,體會不出,這買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沒好貨,這條經濟法則在 老百姓心裡是根深蒂固的。
我的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將菜賣個精光,數了數,又賺了三十九塊,便 向鎮上唯一的一家書店行去。我一直想買一本書,叫紅與黑,是世界名著,講一 個農家男人個人奮鬥,卻最終失敗的事,我對他佩服之餘,卻有些不以為然,看 來他的手段不夠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敗的教訓,以免重蹈覆轍。
有書萬事足,買了書,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讀了。
於是,便騎在大黃身上,開始讀我的書。至於它能不能馱我回家,那是不須 考慮的,它可是個精明的牛,能繞著圈子,專找有草的地方走,還能走回家。小 狼也跟著他,順路抓抓兔子。
走著走著,我從書海中拔出頭來,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站起來,匆 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經回到了春水村的範圍之內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來到了 我家的北面,腳下都是春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裡了,看來這個大黃 走了不少的彎路。往前走走,到了村裡著名的聚寶盆。
這其實是一個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風吹不進來,這裡比別的地 方都暖和,因此莊稼熟得晚,長得成實,這裡的一畝地能抵得上別的地方的一畝 三分,所以稱這裡是聚寶盆,玉米還是綠油油的,沒到收的時候,我極力四顧, 發現沒有人。
咦,不對,半坡上的一塊玉米地里,幾株玉米在不停的搖晃,有人在呀。是 不是有小偷?
我是藝高人膽大,也是沉浸在於書的世界中還沒有完全出來,才會這麼干蠢 事,平時,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去管的,這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下了牛,拍 拍它,讓它在原地吃草,領著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頭,很快來到了那塊地,我低喝一聲:「誰?!」小狼口中也發 出唔唔的低吼。
沒動靜,剛才搖動的玉米稈也靜止了下來。
我道:「再不出聲我放狗咬了!誰?出來!」
其實我已經從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確定是個女人。
簌簌聲響起,隨著玉米稈的晃動,從裡面走出一個女人,通紅的臉,卻更顯 其動人,個子不高,很纖細,但身材極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 很細,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來一樣,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臉蛋,更 讓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強姦玖嬤的小痞子的媳婦。我嘿嘿一笑, 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惡向膽邊生。
那個小痞子叫魏強,這個媳婦的娘家是春水村鄰村朱莊,他們倆就是在集市 中相遇,一見鍾情,經媒人一搓合,就成了。
婚後,日子過得也不錯,魏強不走正道,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所以,他們家 很窮,魏強的媳婦漂亮是出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魏強是個狠角色, 自從將一個老色鬼打得斷了一條腿以後,就沒人敢起這個歪心了。因此,他對我 很不服氣,認為我並不是人們所傳的那麼厲害,別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 看我能把他怎麼樣,這點心態,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麼我就讓他後悔來到了這個世上!他現在恐怕不 是個男人了,那麼他的媳婦當然我有義務慰問一下了。想到這裡,下面又硬了起 來。我想起看過的一本黃書,是小日本的寫的,講的是如何馴服一個女子,將她 變成自己的性奴,心裡一直想有一個那樣的女子,沒想到天賜良機,機會來了!
我對滿面通紅的她道:「你是魏強的媳婦吧?」
她神情一定,點點頭。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氣了。
我笑笑道:「這是你家的地嗎?我記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頭,沒吱聲,我走了進去,將一袋玉米提出來,道:「你是在偷玉 米吧?」
她頭低的更低了,低聲道:「沒有,我是先借他家一點兒,秋收了就還!」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對三歲小孩說,他也不會相信,二旺家與你們素來不 合,他會借給你?」我一臉鄙夷,諷刺道。
她不說話了。
我加重語氣:「你這是偷!好好的一個人幹嘛做小偷?如果讓別人知道了, 你可就難做人了!」
這話可能擊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頭來,瓜子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 眼睛淚汪汪的,像要哭出來,她一臉哀求,更使她看起來楚楚動人。
我看著她,冷冷的,不一會兒,她低聲抽泣起來,「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 再也不敢了,放過我一回吧!」
我見她已經差不多投降了,溫聲道:「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我先要懲罰你,做了錯事,就要接受懲罰,你願意接受處罰嗎?」
她這時已經六神無主,道:「只要你不說出去,我願意!」
我運功於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見她一震,忙低下頭,露出雪白的脖頸。
我想,一定是被我雙目射出的精光嚇到了。
「進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進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剛才摘玉米的地方,那裡還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來,你還準備 多偷點呀!」我不無諷刺的道,想進一步摧垮她的自尊。這可是我從書上學來的 心理戰術。
她頭又低了下來。
我道:「小時候,你做錯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 錯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頭,秀臉羞紅,滿目哀求,還有一絲羞憤。
「嗯,怎麼?不行嗎?」我冷下臉來,眼中精光暴閃,當然我看不見自己眼 中精光暴閃,只是感覺而已。
她面色變幻不定,看樣子心裡正在苦苦鬥爭,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願 意我也不強求,看樣子你不誠心認錯呀!」
她終於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則有 膝蓋高,她趴在那裡,正好將她的屁股支撐住,像一隻狗一樣。
我道:「將褲子脫下來!」
她沒有動彈,是無聲的抗議。我哼一聲,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再說一遍,把褲子脫下來!」
她慢慢的解開腰帶,緩緩脫下了褲子,圓翹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我的心跳 得厲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褲襠。
褲子只脫到了膝蓋處,我蹲下來,用手輕輕的摸著像兩半蘋果似的屁股,終 於摸到了女人真正的屁股了。那天晚上與玖嬤時,只顧得發泄那股慾火,只知道 捅捅捅,根本沒有仔細看她的身體,今天,終於能仔細看看女人的身體了。
我看見她的脖子都紅了,輕輕抽泣。
「不許哭,你做了這麼丟臉的事還好意思哭!」說著,狠狠給了她屁股一巴 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滿意,道:「做錯了事,只要接受懲罰,就不會有人再追究了!」我這 是給她一絲希望,以增強她忍辱負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開始抽打她雪白圓翹的屁股。
她也發出哦哦哦的呻吟聲。剛開始好像是疼,到後來,她的呻吟聲竟有一絲 膩意。
「再敢不敢做這樣的事了?說!」我邊抽打著她,邊問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將頭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來,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我看著仍不停呻吟的她,卻發現,她的褲子已經濕了,從大腿根處流下的水 將她的褲子打濕了一塊兒。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這是什麼?」她羞得 別過頭去。
我見她的屁股已經全變成紅色,紅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從腰向上摸去,是她結實的奶子,「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 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這才將手鬆了下來。
她只穿著一件背心與一件褂子,我將它們一擼,讓她從頭上脫了下來,她大 概已經死了心,知道反抗也無用,認命的配合我脫下自己的衣服。
兩個圓圓的大白奶子顫悠悠的現了出來,我見到它們,心中慾火更盛,將她 翻了過來,這樣,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著腰,羞處被完全打開,很屈辱。
我將她抱起來,放到脫下的衣服上。
我總有這麼一種感覺,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與你親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將她羞紅的臉捧住,狠狠地去親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著 很饞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去攪動,樂此不疲。
她身子越來越軟,像沒有骨頭一樣癱在地上。等她的舌頭也伸過來,與我的 舌頭纏攪時,我方離開她的嘴,去親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結實,不是太大,像 桃子般,白裡透紅,水靈靈的,我一邊吸一邊揉,那軟裡帶硬的感覺真是美妙。
最後,我實在壓不下那股慾火,忙脫下自己的褲子,往她向里,卻發現,很 彆扭,怎麼也不不進去。與玖嬤那次是我從她後面,然後一直捅個不停,只知道 痛快,後來,我看看從大牛那裡弄來的黃書,發現自己太過簡單,只是一個勁的 捅,毫無技巧可言。
現在,我又遇到難題了,越著急越是捅不進去。
「撲」一聲笑,她見我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笑起來。將兩條白白的大腿抬 起來,搭在我的腰旁,出現在面前。我知道,她這一笑,兩人的關係立刻顛倒了 過來,我之前的心理優勢化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於是,夾住她的大腿,… …我舒服的吸了口氣,又想起跟玖嬤的那次了,感覺都是那麼好,她卻皺起眉頭, 有些疼的樣子。
我在那裡停了一會兒,儘量回想從黃書看過來的技巧,卻發覺,太多的花樣 了,都不如狠捅過癮,於是將它們置之腦外,盡信書不如無書嘛……
……
終於發出一聲尖叫,將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嚇了一跳,她的那裡不住的緊縮, 將……包緊,很舒服,又從裡面噴出一股……,我知道她是射精了,忙凝神運功, 卻發覺跟本不必刻意運功,那股陰涼之氣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駐存在那裡。
心中的慾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難受,於是繼續捅她。她已經沒有力氣,只 能任我捅。最後,她射了五六次,面色有些蒼白,不住求饒,我才停止,但自己 還是不大舒服,沒有上次跟玖嬤那樣射出來,好在那股火氣被她流過來的陰涼的 氣給鎮住了,不再有那種讓我發瘋般的感覺。
她的衣服濕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給無力的她穿,過程自 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沒力氣反抗。最後,我讓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裡,報告思 想工作,這一招我是從書記那裡學來的,村裡有什麼人犯了錯誤,必須都得向他 定時彙報思想。
她又恢復了才見到我時害羞的樣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 罷,讓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著她答應我的要求後,我才 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錯了,太多了,會讓人覺察的。等我盡 興出來,已是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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