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獸的老闆做的是大陸生意,時常派他去深圳出差。老闆也時常和他一起去深圳,辦完了事之後就叫阿獸先走,而他自己就等到第二天才回香港。有一天,老闆叫阿獸入房,將一個地址以及一串鎖匙交給他。說是有層樓在深圳,現在沒有人住。叫阿獸去找人更換大門鐵閘的門鎖。之後如果有需要到大陸的工廠處理一些事務,晚上就可以在那裡過夜。
阿獸去到深圳,依照地址找到那層樓。開門進去,屋內家具雜物齊全,他思疑這裡一定是老闆藏嬌的金屋,現在可能是和女人分手了,所以變成鳳去樓空。阿獸找鎖匠換過鐵閘的門鎖,鎖匙師傅手腳較慢,弄到天黑了才搞好。這天晚上,阿獸就留下來過夜。
因為次日還要去工廠有事情接洽。阿獸沒有興趣逛夜街,就坐在沙發看電視。忽然聽到有人來拍門,阿獸覺得奇怪,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兩個提著旅行袋的中年婦女。阿獸問她們有什麼事,其中一個熟婦用普通話說她來這裡找阿仙。阿獸說這裡 有自己一個人住,沒有叫阿仙的,可能是摸錯門牌了。另一個熟婦也講普通話,他將手上的一張紙交給阿獸。阿獸看了看,地址正是這裡,並沒有寫錯。阿獸忽然想起,可能老細以前的女人就叫做阿仙。就對她們說,他是剛剛搬進來這裡住,可能以前的住客叫做阿仙,但已經搬走了。兩個熟婦聽見阿獸這麼說,當場花容失色。阿獸看見這兩個熟婦急得幾乎想哭出來,於心不忍。就招唿她們進來,兩個熟婦態度斯文,阿獸剛才買了幾瓶礦泉水,就一人開一支讓她們喝。
兩個熟婦喝完水,阿獸問她們找得阿仙這麼急,究竟有什麼事?其中一個熟婦雙眼特別大,她說自己叫做媽媽,同伴是他小姨。她們都是湖南人,在一間國營織布廠做女工。說著就將工作證拿給阿獸看,證明了她們的身份。媽媽繼續說,阿仙以前也是和她們在一間廠做女工。去年阿仙來深圳,寄了好多錢回去。阿仙寫信告訴她們,說深圳有好多機會發展,叫她們也過來碰碰運氣。
她們最初怕人生路不熟,不敢答應阿仙。但是最近她們所在的工廠要結束了, 好特地坐火車來找阿仙。想不到現在不但找不到阿仙,身邊又沒多少錢了,又沒有門路找到工作,以後都不知要怎麼樣。媽媽說著就哭起來。媽媽一哭,小姨也跟著她哭了,兩個熟婦就好像梨花帶雨一般楚楚動人。阿獸叫她們不必這麼傷心,既然碰著他自己,亦都算有緣分。叫她們可以暫時在這裡住下來,至於兩餐,就由他來支持。
阿獸又告訴她們,自己都認識幾間紡織或者製衣工廠的主持人,因為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和他們很熟落,幫兩位熟婦找工做,並不是一件難事。
兩個熟婦聽見阿獸這麼說,當場收了眼淚,雙眼睜到有多大就多大,感激地望住阿獸。媽媽突然一下子跪下來,說要多謝大恩人,小姨亦跟著跪下,弄得阿獸一時手忙腳亂,快手快地扶起她們。兩個大熟婦的身子並不輕,阿獸扶了一下子扶不起來,臨急臨忙就唯有用手抱。這兩個熟婦雖然荊衣布裙,兼且風塵僕僕,阿獸抱起她們之時,卻有著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尤其是當抱起她們的身體之時,豐滿的胸前和自己貼到實,雖然隔住衣服,阿獸仍然覺得有著柔軟和彈性。
阿獸問她們兩個吃過晚飯沒有?她們搖了搖頭,說一下火車就拿住這個地址到處去問人,走了兩個多鐘頭才來到這裡。阿獸就叫她們放下旅行袋,先帶她們出去吃一些東西。阿獸帶她們去一間北方面店,這個時間好多人在吃消夜。阿獸幫她們叫了大碗面和水餃,他認為這種食品一定適合她們的口味。媽媽小姨果然吃得津津有味,連湯水都飲到一滴不剩,還說從鄉下出來還未曾吃過這麼好味的面和水餃。吃飽回到住處,阿獸讓她們進沖涼房,叫她們開熱水爐洗澡。媽媽又稱讚一番,說都市人真會享福。起居飲食都很舒服。阿獸坐在廳中梳化看晚間新聞。忽然聽見兩個熟婦在沖涼房裡面嗶聲叫起上來,阿獸不知道她們在裡面發生什麼事,就衝過去拍門。門打開了,兩個熟婦用舊衫褲掩住胸前,指住個熱水爐,嚇得講不出聲。浴缸姻霧迷濛,阿獸伸手摸了一下,浴缸里的水熱到發滾,不禁啞然失笑。原來她們兩個 懂得扭開熱水掣,不識將冷水調和。阿獸教她們較冷熱水之時,媽媽和小姨雖然由一件衣服掩住前面,但遮不到許多地方,顧得上又顧不得下,後面就更加成為不設防地帶。阿獸幾乎看了全相。
剛才她們穿著老土的衣服,阿獸沒有注意到她們的身材,想不到赤身裸體之後,她們的身材玲瓏浮凸,阿獸自己都幾乎要吞口水。兩個熟婦沖完涼出來,坐在阿獸側邊看電視,她們不識聽廣東話,一人一邊干瞪著雙眼。於是阿獸就叫她們上床睡。屋裡 有一張床。媽媽問阿獸自己睡那裡,阿獸說自己可以在廳里睡沙發。媽媽說這樣子可不好,因為阿獸收留她們在這裡住,已經好感激了,現在又把床讓出來,就算她們睡下來,心裡都不安樂。阿獸覺得這個熟婦心腸好,不由得對她發生好感。大家讓來讓去,沒有結果。小姨提出個有建設性的提議,她說反正這張床闊大,不如大家都到床上,就大家都睡得舒服了。
阿獸看了看床,的確比普通雙人床闊好多。他心想,可能老細自己是個胖子,所以特地訂造這張闊床,金屋藏嬌,也方便和女人滿床滾。小姨既然這樣講,媽媽也贊成。阿獸見她們天真純潔,並不想到和男人睡一張床會發生什麼事。於是,他亦都點頭贊成大家一齊上床。媽媽和小姨正想爬上床,阿獸看見她們仍然穿著衫褲,而這套衫因為搭火車,已經沾染好多灰塵。小姨見到阿獸望著她們的髒衣服,又想出一個好主意,就是把燈熄了。因為黑暗裡,阿獸看不到她們的身體,就不會難為情了。阿獸覺得小姨的頭腦靈活,時常都會有建設性的提議。這個提議亦很好,對自己有益。阿獸熄了燈,果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黑暗中仍然聽見媽媽和田紋息息率率除衫脫褲的聲音。小姨首先聲明,自己睡最裡面。阿獸正要上床,媽媽亦想上床,兩人碰個正著。阿獸慌住媽媽跌倒,快手快腳拖住她。媽媽這時已經脫去外衣。 穿著胸圍和內褲。可能媽媽亦慌住跌倒,將阿獸攬到實,結果兩個抱住一齊倒在床上。阿獸剛好在兩個女人中間。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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