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開始可以追溯到兩年多前,但曲子的變調卻發生辣妹結婚以後。若非如此,也不用靠辣妹的同情炮來初嘗女體滋味了。
那個時候我剛進公司,她就坐我前面。不過報到那天她不在,她是跑國際業務的,經常不在國內。一個星期以後,她到了公司,發現後頭坐了一隻菜鳥,興高采烈地說要辦歡迎會。咳!歡迎會當然是早辦過了,只是她沒趕上。她只好垂頭喪氣地拉著我,就兩個人跑去吃宵夜。
其實她也只比我早一個半月,但是這中間都沒有進新人,我就變成第一隻她可以欺負的菜鳥啦!說是說欺負,其實她蠻照顧我的,我也跟她蠻親的。畢竟,在我的眼裡,她是最菜的前輩。所以雖然我們兩個不同部門,倒反而比同部門的還熟。
她--喔!還沒講名字嗎?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員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國人談生意。她是個很愛笑的女孩子,當然要笑起來好看才成。開朗、大方又不至於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臉蛋兒,大事小事只要有點兒趣味就格格嬌笑個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腦袋不是繡花枕頭,業績就從來沒讓經理操心過。
經理面前紅,同事面前她也紅。這就要講到另一個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輸辣妹,後翹倍覺宜男。只要她回到國內,旁邊就沒少過獻殷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幾個單身的在追她。不過她總是一視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幾個特別痴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轉移目標了。
倒是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她會瞧得上我,也不認爲自己能贏得了那些競爭者。沒有追她的打算,相處起來反而自在。
說自在也不盡然,偶而也會發生一些讓人不自在的事兒。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從美國回來,一大早就出現在辦公室里。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你下飛機直接過來呀?」「沒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過來的。怎麼了?」「沒事,沒事。」怎麼可能沒事!看她懶洋洋地揉著眼睛,我卻忍不住臉紅心跳。白色的T恤扎進牛仔褲里,曲線畢露是當然的,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兩點陰影鮮活地映在眼前--她沒戴胸罩啊!我居然還傻到去問她┅┅
「啊!」前面傳來一聲輕唿,我就知道東窗事發了。果然她氣鼓鼓地跑了過來,兩手抱胸,壓低嗓門問我∶「你早就知道了?」點頭。「而且也看到了?」點頭。「你竟然不告訴我?」「我怎麼敢講」言雖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後再找你算帳!」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確實有不是之處。尷尬歸尷尬,講明了她也丟臉,但再怎麼說總比讓她春光大放送來得好。我跟她那麼熟,偏偏是我最早發現,占了便宜還不提醒她實在說不過去,倒好似想要買一張票看兩場電影,也難怪她生氣。
正在飽受良心責備的時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長袖襯衫。拿了襯衫,連忙跑去請罪。「雪莉。」「什麼事?」不但不笑,連頭也不擡。「我這裡有一件午休時在蓋的襯衫,雖然不怎麼乾淨┅┅」她猛然擡起頭來看著我,一手還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襯衫遞給她,兩個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過襯衫,從我身旁鑽過,一熘煙地跑出辦公室往化妝室去。
這個上午她特別安靜,不會四處串門子,我們當然也就聽不到那銀鈴般的笑聲了,很多人還不知道她回來了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把我那件襯衫穿在外頭,而是綁在裡面代替胸罩用。「你┅┅你怎麼穿在裡面?」剎那間她的粉臉羞紅了。「要你管!」「是!是!對不起!對不起!」她看到我那付惶恐的模樣,哪裡還忍得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拉長了臉,佯嗔著說∶「去幫我買飯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來總是要親自出門找家鄉味吃,順便享受逛街消費甚至殺價的樂趣,不過今天當然就只好捨棄了。
天氣很熱,可是冷氣很強,午睡沒東西蓋還是會覺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襯衫正裹著她的那對美波,兩隻袖子不知是握著乳根還是捻著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熱氣。
下班時間還沒到,她就矮著身子熘過來了。「我要回家了。」她皺著眉頭,身體還扭了一兩下,顯得十分地不舒服。我這蠢蛋竟然還開口問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話頂了回來∶「太臭了啦!」
「對不起!」「洗好再還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當時還不知道她不高興的理由。
「幫我打卡。」「嗯。」其實她打不打卡根本沒差,不過她的習慣就是回國有來上班就會打卡。交待完她剛轉身,突然又回過頭來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這!你┅┅」她已經嬌笑著熘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個紙袋子,裡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櫬衫。當然我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兩個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當中午拿出襯衫抖開來蓋上的時候,我卻不自覺地又犯了一個錯。「你還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聲地問她。「你廢話!」咒罵聲從隔板的那端傳來。
我不敢搭腔兒,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麼氣。後來請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嘆沒有機會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襯衫拿回來。
(2)
從此以後,每次她找我幫她做事,只要我稍有遲疑,她就會奸笑著搬出偷窺這個罪名來嚇我。其實就算不使出這招,她要我幫忙我也從沒拒絕過。啊!對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沒有抵抗力呀!
就這樣,到了去年年底,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員工旅遊。本來我對遊山玩水就沒什麼興趣,別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兩張單人床睡一張,我曠男一個更不想湊這種熱鬧。
禁不住主辦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說什麼公司出錢不去白不去的,又說什麼多參加活動才會有艷遇的,最後還是報名了。
因爲是最後才報名的,所以是一個人睡一間雙人房。主辦仁兄還說要是再晚一點就訂不到房間了,言下頗有邀功之意,我反正無可無不可,不過還是虛僞地感謝他幾句。
晚飯過後,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溫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將的都出爐了。這時候有人打電話來,說晚一點兒會到,主辦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辦仁嫂當然就一口答應了。沒錯!就是那個剛剛從國外回來,聽到有玩的又連忙跑來參一腳的雪莉。
「爲什麼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發嬌嗔了。主辦仁兄可尷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訂房間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沒睡,也很難找到人肯換。別的不說,他自己跟主辦仁嫂也是蜜裡調油,捨不得換,別人哪還有肯爲他犧牲的?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哄著雪莉,說都是分開的單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麼人格擔保我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只是晚上熄燈睡覺沒什麼。
雪莉也知道他爲難,要堅持不肯實在拉不下臉,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於是就把燙手山芋丟給我。「喂!你倒是說話啊!」「要說什麼?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馬上就嘟起來了。「嗯,我是說,我不在乎。啊!不是,這個┅┅這種事情,應該要以女孩子的意見爲主。」「哼!算了!」雪莉轉過身子,不理會我們。
算了是什麼意思,我不用知道,主辦仁兄卻非弄清楚不可。「這個房間┅┅」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給我記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腳,然後就朝著我們的臨時愛巢走去。主辦仁兄對著我笑一笑,我們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現在箭頭既然已經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摟著主辦仁嫂上床辦事了。
雪莉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鑰匙在我手裡,於是我趕快跑過去幫她開門。其實我也不怎麼擔心她生氣,她的氣生不了幾分鐘,不哄她會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記著。所以我就當沒事一樣,開門帶她進去,指著兩張床。「看你要睡哪一邊,我都還沒有躺過。」「你決定好了。」「我靠門,你靠窗,這樣子我還可以保護你。」「什麼嘛!就是你在危險。」「喂∼」
「誰先洗澡?」我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問她。「隨便啊!這有什麼好問的?」「我先洗,怕你說我把浴室弄髒。你先洗,怕你懷疑我在裡面做什麼奇怪的事情。」話沒說完,雪莉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拜託∼好啦!我先洗啦!」「嗯,果然是嫌我髒。」「你好討厭!
」她一邊笑罵著,一邊打開行李。才剛打開,突然又停住不動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換洗衣物來亮相,於是抖開被子蓋著頭。「給你五分鐘。」就聽到她快手快腳地拿東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門就關上了。
美女出浴,現在的我該做些什麼?打手槍,打爽了要發泄可就麻煩了。偷窺,又不是想看牆壁就會剛好有洞。胡思亂想總可以吧?想像雪莉解開束縛,那對誘人的乳波彈跳出來。想像她的纖纖玉手輕握著香皂,在修長的大腿上抹來抹去。想像她拿著蓮蓬頭,朝著隱密的角落噴洒┅┅嗯?應該不至於吧?不過也說不定。溫熱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來愈覺得騷癢,忍不住用手指去摳┅┅
「小良∼」好像有誰在叫我?「小良∼」這回聽清楚了,是浴室里的雪莉在叫我。「什麼事?」總不會是要我進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鐘好不好?」「你慢慢洗沒關係呀!我又不急。」「我是說再把頭蓋起來五分鐘啦!」「爲什麼?」「你別問嘛!」「好啦!好啦!五分鐘,計時開始。」
眼前剛陷入一片黑暗,就聽到浴室的門開了,不過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大概是在探頭探腦吧?不久,聽到她的腳步聲,然後就是種種令人遐想的怪異聲響。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來嘍∼」
當然是朝著壁櫥那邊掀,朝著她可就難以善了了。「咚!」「哎呀!
」我嚇了一跳。「你怎麼了?」「沒事,沒事,你不要出來。」我只好又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掀開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著舌頭笑著說∶「T恤套在頭上的時候被你一嚇,整個人摔在床上。」彈簧床,當然摔不壞她。「怎麼不在裡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帶進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嗯,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著自己的吹風機在梳妝檯前吹乾頭髮。單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褲外一對雪白的長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卻是她的濕頭髮和吹頭髮的嬌姿。天氣熱,女孩子都會穿得涼快些,但是誰會洗完澡在你面前吹頭髮呢?
她從鏡子裡看到我呆望著她,詫異地問∶「你不去洗澡?」「看你吹好頭髮再洗。」她臉一紅,不再理我。我就這麼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養青春,看到她滿意地把自己的身體摔在大床上,兩個腳丫子愜意地搖來搖去,順手拿出一本愛情小說來看。轉頭看到我還在盯著她,嗔道∶「沒看過女人啊?去洗澡了啦!」這回換我不好意思了,連忙拿著換洗衣物熘進浴室去。
這個澡洗得特別久。爲什麼?別問嘛!「你在里幹什麼呀?洗那麼久!」她顯然不怎麼高興。「我都是干正經事兒,絕對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她臉紅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對著她放東西,她卻趁機把枕頭扔了過來,正中屁股,樂得她鼓掌跳腳。我苦笑著把枕頭遞給她,她卻隨手一扔,這下我挨得更狼狽,不由得心頭火起。「你幹什麼?」「打枕頭仗啊!宿營不是都要打枕頭仗的嗎?」「兩個人玩?」「不行嗎?」我拿著枕頭跳上床,卻不扔她,把兩個枕頭都抱在懷裡。「不還你。」「那我要怎麼睡?」我拍拍床。「兩個枕頭都在這邊,兩個人都睡這邊。」
她咬著嘴唇,背對著我躺下,拉起被子蓋著。「早點睡啦!明天紅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沒輒,輕輕把枕頭拋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把枕頭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謝∼謝!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還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吃吃笑著。
枕頭,又是枕頭!拿開枕頭,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對著我直笑,而且已經穿戴整齊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精神抖擻的雪莉!我懶洋洋地抱著枕頭,大口吸氣。「好香∼喔!」「變態!」她跳下床來抽走枕頭,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撐,立刻又貼在床上。「昨晚沒睡好啊?」
好問題!
想到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張床上,誰睡得著啊?翻來覆去,忍不住出聲叫她,她也沒睡,兩個人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一直到她下令該睡覺了,兩個人才一起閉嘴。然後呢?過了一會兒,換她問我睡了沒。
「心猿意馬了一個晚上,你說我能睡得好嗎?」她笑得歡暢,還沒忘記要損我。「誰叫你要胡思亂想。」「你睡得好喔?把墨鏡拿下來我看看。」她當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開房門,主辦仁兄伉儷已經恭候多時了。「時間還夠,兩位不用急。」「昨晚沒睡飽的話,補眠也是可以的。」兩個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個滿臉通紅,連忙辯解道∶「你們不要亂想,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不要亂想什麼?」「不然,是哪∼麼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沒睡醒的樣子。」主辦仁嫂故意勾著主辦仁兄的手。
「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將求助的眼光向我投來,我卻看著別的地方,嘴裡輕聲說道∶「自掘墳墓。」她認命地嘆了口氣。「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3)
遊覽車上的世界,總是出發時吵吵鬧鬧,回程睡成一片。上車挑了個位子,都還沒開車,幾天沒睡好的我就開始閉目養神了。沒有多久,我感覺到旁邊有人坐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瞧,雪莉。
由於我們是雙雙對對以外的兩個剩人,這幾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來坐在我旁邊,我是一點也不會感到訝異,不過就是忍不住想虧她。「眼光那麼高,挑三揀四的,才會搞到現在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你還不是一樣!」「喲喝!我哪像小姐你有這麼多人搶著要啊?」她杏眼圓睜,嘟著嘴不再開口。
當然,這並不表示她饒了我。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幹示弱,在她迷迷朦朦時摸摸她的玉手,嚇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襲她大腿。結果一路上就只有我們兩個沒得睡。
回到公司,我還得把嬌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這麼一小段路,她就在車上睡著了,害得我每次減速都得提防她一頭撞上擋風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著她進房間,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樓去把她的行李拿上來。看她還是睡美人一個,只好把棉被抖開來給她蓋上,鎖上門,自己回家了。
雖然發生了這麼些超越朋友界線的事情,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卻還是沒有什麼改變。這麼說吧!就連走山路的時候握著她的纖纖小手拉她一把,都不會心頭小鹿亂撞。
沒多久雪莉又出國去談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飯,竟然被他們責備有異性沒人性,忘了他們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是嗎?昨天呢?」「昨天?那個不一樣,昨天我送雪莉去機場,根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飯沒錯--也就那麼一天啊!」「上個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們在一起吃飯,那天還是因爲雪莉也在。」
「咦?」這麼說來,我們兩個已經出雙入對好一陣子了,同事們全都看在眼裡,只有當局者不知不覺。
「可恨的傢伙,乖乖地承認了吧!這隻雞腿我要了。」曾經追過雪莉卻無功而返的小周趁著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補你半塊排骨。」同事們都笑彎了腰。「小周你就是這麼孩子氣,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這麼一損,小周氣唿唿地又打量著我的中餐,我連忙護住。「算了,苦瓜和豆乾我都沒興趣。」
笑也笑夠了,鬧也鬧夠了,同事們又把目標指回到我。「從實招來吧!你和雪莉現在到什麼地步了?」「一壘?二壘?三壘?還是早就得分了?」「什麼時候結婚?」「這個月有沒有來?」「喂!喂!
我哪知道這個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著我,不關心、不體貼接二連三地朝我轟過來。
「別鬧了,你們以爲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呀?」「嗯,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飯的關係。」老張搖頭晃腦地分析著,我假裝沒聽到。「你們沒看到我和雪莉三天兩頭吵吵鬧鬧的嗎?」我以爲這個理由很夠說服力,沒想到他們有的說當八點檔連續劇看,有的說我們感情已經好到可以吵架了,還有的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們覺得我喜歡雪莉嗎?」「當然然然然然∼」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其實我也無法否認,只好從另外一面來反駁。「那麼你們覺得雪莉會看得上我嗎?」這下子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那麼多失敗的例子,誰也不曉得什麼樣的人才能夠搏得雪莉的芳心。
「照我看來,雪莉對你是跟對別人有些不一樣。」坐在我隔壁的朱哥遲疑地說。「那只是我們比較熟而已,並不表示她喜歡我呀!我有什麼好?」小周上上下下瞄著我。「我也有同樣的疑惑。」跟雪莉頗爲要好的阿蘭突然開了口∶「雪莉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別的男生,卻經常提到你,而且總是眉開眼笑的。」咦?怎麼會有這麼一回事?話雖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嘴硬。「她有什麼時候不笑的呀!」老張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小伙子,喜歡就去追。頂多就是像小周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年紀輕輕,不要顧忌那麼多。」說完也不理我們,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
我呆了,這可真是一個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看看同事們關愛的眼神,我只是傻傻地問道∶「你們覺得我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其實也是近水樓台的朱哥如是說。小謝說∶「上吧!我們都支持你。」「有沒有機會不重要吧?」小燕顯然覺得老張的話很有道理。阿蘭也笑著說∶「我會幫你敲邊鼓喔!」「不公平!你那個時候怎麼不幫我?」「誰叫你不賄賂我?」
大伙兒都散了,只剩下我,還有小周。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眼光有點兒複雜。「加油!」「謝謝!」「沒追上,等著吃我一拳。」「那要是追上了呢?」「那就吃我兩拳。」我們相對大笑。
「你可別誤會,要不是早就被她給淘汰掉了,我才不打算讓你呢!」
「那你有什麼打算?」剛好看到阿蘭走過來的小周隨口胡謅∶「那就只好阿蘭將就將就了。」「誰跟你將就!」
我承認我覺得寂寞,想交個女朋友,想討老婆。只是辣妹和小雯的存在偶而會讓我忘卻了這種感覺。我也承認我一直是因爲覺得自己配不上雪莉,才壓抑著自己不對她動心,甚至漸漸地不再認爲她是個值得追求的異性。但是辣妹和小雯的獻身,又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麼沒人要的。
也因此,在雪莉回國的那一天,去接她的不只有我和我的車,還有我帶去的一束紅玫瑰。沒有女孩子看到紅玫瑰會不笑的,尤其是愛笑的雪莉。也沒有女孩子會在回到家和隔天到了公司都看到紅玫瑰的時候還不醒悟的,尤其是靈巧的雪莉。
頭一次、頭兩次,她還當我是在開玩笑,後來自然也知道我是當真的了。我們兩個下班後單獨行動的頻率也提高了。除了吃喝玩樂以外,泡有情調的咖啡屋和看些會讓她哭成小花貓的文藝電影也成了新的節目。以往有時候還會說聲再見各自回家,現在則是一律專車接送到家。
我沒有向她表白,也沒有急於宣告主權什麼的,只是我們的關係逐漸在變化。有幾個禮拜她一直躲著我,正當我心裡頭瞎猜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突然又恢復了。然後我們就一直沈浸在甜甜的幸福生活和小小的拌嘴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在追我啊?」「你覺得這樣子還不算嗎?」她俏皮地一笑。「我眼光那麼高,那麼多青年才俊都被我挑三揀四掉了,你覺得你有什麼好?」「真糟糕!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麼好耶!」她淺笑著。我搔搔頭,想了想,又說∶「至少我是因爲喜歡上你了才想要追你的,而不是看到你長得漂亮、身材好,就先追了再說。」她突然說∶「你好詐喔!」然後就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到今天也沒弄懂。不過,那天我並沒有開口問她,也沒有花太多工夫去深思這句話。因爲,在那個時候,她第一次勾住了我的膀臂,將頭輕倚在我的肩上。我在一陣狂喜中,還感受到了她的豐腴壓迫在我的手肘上,我忍不住頂了兩下。「喂!」她沒有擡起頭來。「別得寸進尺。」
(4)
得寸當然要進尺!經過那次不像告白的告白,雪莉的心已經是預約下來了,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她的身體了。摟腰的手想要向下一點點,花了好大工夫,熱情的香吻就更是得來不易了,約會變得有點像集點數換贈品。
好不容易已經可以摟她在懷裡把玩只能摸、不能看的嫩乳了,她突然又覺得進展太快,便宜了我,決定用分期付款的。不但規定哪裡能摸、哪裡不能摸,每個部位還分成隔著外衣、隔著內衣、肌膚相親三個階段。從此以後,約會不但要討論去哪兒吃和去哪兒玩,還附帶了討價還價當天的尺度。
有一個晚上,約好要去看電影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電影院正是對她上下其手的好地方,她卻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說牽手、摟肩尚可,連隔著厚厚的牛仔褲摸摸大腿都不成。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能因爲她不貢獻肉體給我玩就發脾氣,只好暗淡著一張臉,手竟然還虛抓了起來,彷佛缺了骰子的賭徒一般。
雪莉笑罵著∶「你幹什麼啦你?」「你又不肯給我摸,我自己過乾癮不行啊?」「又不是沒給過你,就今天不要嘛!」我沒回話,反而高舉雙手比划著,用各種手法搓弄著那對不存在的美乳,她笑得拿小包包一陣亂打。「討厭!人家不喜歡在外面被弄得濕濕的嘛!」「咦?」我似乎在無意中得到了頗有價值的情報,一臉好奇地看著她,她卻轉過身子不肯說話,只是笑個不住。「會濕喔?」不回答。「舒服嗎?」不回答。「招∼」沒事都會格格嬌笑的雪莉,沒有抵抗搔癢的能力,喘了半天后大聲地嚷了出來∶「當然會舒服!又不是性冷感。啊!」不該說的話愈說愈多,她臉兒紅紅,低著頭,咬緊牙關,閉著嘴用嘴角笑。
我看得猴急起來,一把將她攬了過來,右手實實在在地罩上了她的左乳,大力地捏揉著,她也大聲地呻吟著。我更不怠慢,分開她的衣襟,推高一個罩杯,讓乳房迎風招展,另一個罩杯被硬挺的乳頭勾住,美肉只露出一半供我欣賞。右手捏著弄著,嘴巴弄不開那一個礙事的罩杯,含不到乳頭,只好在乳肉上吮著舔著。「越界了呀∼」她無力地抗議著。「這又不是在外面。」「電影┅┅會來不及┅┅」這話倒不假,我意猶未盡地加勁多捏了幾捏,然後才放開了嬌喘吁吁的她。
她白了我一眼,不等她生氣我先求饒,高舉雙手承諾著∶「在外面絕對不會。」她拿我沒輒,用手撥弄凌亂的秀髮,嘟著嘴拿起小包包,就要出門。我湊上前去,輕聲地問她∶「要不要換內褲?」「換你個頭!」
那天我真地沒越界,有她的纖纖玉手任我輕薄,加上先前的手感和美景,足夠止我心癢了,犯不著強要拂逆她的心意。不過,電影演些什麼我可就完全沒印象了。
山不轉路轉,她不喜歡在外頭被我摸得湯湯水水黏褲黏裙的,那就少往外跑。去吃大館子,不如自己炒兩盤小菜。看電影聲光效果好,租錄影帶回來一邊看一邊還有我遞毛巾擦眼淚也是不壞。雪莉手藝沒有小雯好,偏偏又喜歡突發奇想試些新招,成了是皆大歡喜,出了差錯也是有趣,只是可憐了胃兄腸弟。
雪莉何等靈巧,當然知道我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她倒也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偶而會抿嘴嘲弄。應該這麼說吧!她也樂得享受兩人世界的溫存。以前她總是悶騷,濕淋淋了也裝沒事不讓我知道。現在都說穿了,音量就變得跟濕度成正比。想摸又怕佳人嗔怒的時代終於成爲歷史了,現在是兩情相悅,甚至成了一種遊戲。
只不過,她還是有尺度的限制,直搗黃龍休提,連脫光了大摸也甭想。這也對,到這種地步,就兩個人都很難把持了,非得讓我得分不可了。讓我得分有什麼不好?這小妮子該不會把吊胃口也當成是遊戲的一部分了吧?
(5)
有一天晚上,在附近的小吃店填飽了肚子,手牽著手散步回她住的地方,順便要借幾部片子回去消磨時光。飽暖思淫慾,片子挑著挑著,我竟不由自主地在陳列R片的架子前停下了腳步。雪莉挑了兩部文藝片,跑過來看到我兩眼噴火、底下搭起帳篷,紅了臉啐罵∶「又在想壞事情了!」「只是想早點成好事而已,哪裡是壞事?」「要挑快點啦!」她不跟我耍嘴皮子,掉頭就走。我隨手抓了一塊,快步跟上。
看到我手上的R片,老闆瞪著一對怪眼,瞧瞧雪莉,瞧瞧我,瞧瞧雪莉,瞧瞧我,其心眼可想而知不會幹凈。雪莉正急得想解釋,他突然咧開大嘴,露出了黃黃的牙齒,詭異地笑著。「後面有無碼的,要不要?」「不用了,我們自備。」他聽了我的答案,滿意地點點頭笑了笑,專心登記、算錢。
自動門剛關上,雪莉斗大的問號就K過來了。「什麼叫「我們自備」?」「你說呢?難道你今天還要跟我馬賽克?」看我嘻皮笑臉地上下打量著她的嬌軀,她這才恍然大悟。「你想得美喲!」似羞似惱地邊走邊跑,我則是一路提心弔膽,怕不長眼的小姐往路燈、垃圾桶或蹦蹦跳跳的小車車上撞。
「先看你的吧!不然等一下沒心情看了。」面對我的挑釁,雪莉不甘示弱。「才不會呢!先看你的,好看的留到後面再看。」嘴硬是一回事,真等到妖精在她面前打起架來,她就恨不得能沖進電視里去勸架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銀牙暗咬,一下子端端正正地坐著,一下子變二郎腿,一下子又並著腿側坐,兩手也腿上臀下地老不安分。
明明想掩耳閉眼,看到我不看R片光看她,又不得不強裝鎮靜繼續欣賞。
她渾身不對勁,我可來勁。在她還迷迷煳煳的時候,我已經緊貼著她了。拉開衣服的下擺,攬著她的纖腰上下其手。當她猛然驚覺的時候,一隻狼爪已經罩在乳峰上,隔著罩杯搓揉多時了。「哎呀!討厭!這樣子怎麼看嘛!」「這種片子本來就是這麼看的。」
抄起她修長的腿往長沙發一放,我跪在沙發前面,把她的上衣連著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以上,得心應手地玩弄著那對肉球。東方人巨臀的還好找,豐乳的少,雪莉偏偏例外。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我搓麵粉團般揉弄著,登時變化萬千。曼妙的曲線不喜歡,非要捏個怪模怪樣出來,這大抵也是男人破壞美好事物的天性吧?
「嗯∼不要啊!嗯∼輕一點!啊!好舒服!」我非常樂於給雪莉更大的享受,於是便兩手合握,用力擠著奶,雖然明知道不會有什麼收穫,我卻樂此不疲。另一隻奶就由我的好口才來給她溫柔了,平日說多了甜言蜜語,這個時候要親要吸都很在行,就更別提那三寸不爛之舌了。「不行呀!要打馬賽克呀!嗯哼∼哼∼」剛柔並濟,雪莉的叫聲更不知所云了。
趐胸的趐,大概是指被男人摸了會全身趐軟吧?我看雪莉已經被壓制住了,就開始解除她下半身的束縛。不料大軍剛撤出高地,敵軍就又捲土重來了。我這時候慾火焚身,打定主意今夜不放過她了,零星的抵抗反而激起了我全面占領的慾望。我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走進她的閨房,將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在她還頭昏腦脹的時候,爬上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不行啦!你偷跑!賴皮!」這時候還遵守遊戲規則的就是超級大傻瓜了。兩個富彈性的肉球因爲掙扎而彈跳不已,我撐起上半身,半拉半扯地脫掉上衣,然後虛壓在她身上,讓行蹤不定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蹭著。她的力氣應該是還有些,卻自己磨到酸軟著身子嬌哼著。這招還真好用!
爲求保險,我還是一隻手按著她的乳房,只用一隻手去撩起她的裙子。裙底風光看不到,可是卻摸得到。沒多久,我就帶著戰利品在她小巧的鼻頭前面展示了。「都這麼濕了,還要吊我胃口。」「不是吊胃口呀!」
是不是不重要,我連忙扯下三角褲,把腿一分。咦?三角褲沒有整個脫掉,反而把兩條腿綁在一起,我這麼一分,就把她的下半身給整個推歪一邊去了。雪莉一直笑,我也覺得好笑。先把她挪正,抓到機會她又想爬起來。沒奈何,我只好躺在她身上,用身體壓制她,兩隻手都去幫忙脫。咦?兩隻手一樣長,還是脫不掉。雪莉本來還嫌我重,想要推開我,看了我的蠢樣,又笑得沒有力氣了。最後我只好手腳接力,一個拉一個勾,終於把那塊平日看不厭、急來又嫌礙事的布片給除掉了。
雪莉也知道快輸了,開始全力反攻。我一嘴含了下去,嘴巴裡頭幹些什麼勾當就不必深究了,總之她的攻勢立刻被我瓦解。我解開褲子,想要直接達陣。心裡不免也覺得有些可惜,因爲那禁地可當真是禁地,要摸要舔要看,都得隔著內褲來,好不容易現在涼颼颼地在吹風了,卻沒辦法仔細賞玩。也罷!先吃進胃裡再慢慢反芻吧!
刺!沒中。再刺!還是沒中。百忙中摸個大概位置,又回頭扶著肉棒一頂。這回的感覺就對了,手指頭還幫忙一分,沒得助跑,使勁往前用力一戳。「啊∼」
雖然是尖叫聲,聽來卻十分悅耳。雪莉全身顫抖著,穩定度最差的乳尖更是揮舞著紅色號誌,仰天長嘯的櫻桃小嘴半張著合不攏。我不滿意於只插入半截,又企圖打破這沈默,立即一下接著一下向前挺進,讓她連嗯了十多下。
到底了。這小妮子的穴倒不深,頂到穴心嫩肉時她全身又美妙地顫抖了起來,呻吟聲除了爽極以外聽不出有一絲不適。不過卻非常緊,比辣妹和小雯都緊,以致於花了好些功夫才攻進去。我閉上眼睛,享受她的緊湊與溫熱。「你用新歡縮得妙啊?這麼緊湊!」「新歡你個頭!」我聽她的聲音怪怪的,好像在忍受著什麼痛苦。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瞧,果然她一付要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眼裡也閃著淚光。
「對不起!我太粗魯了。」我親吻著她的俏臉,手也連忙捻弄著草莓,要讓她更濕、更滑。「對不起!我太粗了。」這句話就沒什麼誠意了,滿是調笑的意味。「不要臉!」「好,捱過你就知道粗不粗。」雪莉是很會濕的,她都能罵人了,容納我的肉棒應該不成問題,於是我開始活塞運動。雪莉的雙乳,不愧房這一字,長抽猛干則波濤洶湧,細研緩送則搖曳生姿。下面有吃,上面有抓,眼睛還有冰淇淋吃,乾得我精神十分爽快!雪莉別過頭不看我,緊抓著床單,承受著大雞巴的干。禁不得我下下狠干,頭搖個不停,秀髮亂甩。「輕一點!輕一點!好難受!」「粗不粗?」「好難受啊!」「粗不粗?」
「粗!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叫大雞巴哥哥。」「不要!啊!啊!大┅┅大雞巴┅┅啊∼」
這小妞也不耐干,叫床不叫個完整就泄身了。不過這麼緊湊的穴再收縮起來,我也很難忍了。索性不忍,狂插一陣。「射給你!都給你!」一股股熱精往裡面沖去。
美人在抱,心滿意足。我放開她的身子,急著欣賞那個令人銷魂的小穴--紅的!荷包開闔間吐出來的漿液有白的也有紅的!「你是第一次?」「幹嘛那麼一付驚訝的樣子?」「我是想你經常這麼國內國外跑來跑去的,應該比較放。」「放你個頭!」嬌笑雖然如花,卻顯得有些勉強,我心疼地摟她在懷裡。「對不起!我太粗魯了。」
同樣的話,不同的心情,雪莉無言地偎在我的懷裡。「你怎麼不叫痛?」「我不是一直在叫難受嗎?」「我怎麼知道你是痛得難受還是舒服得難受?」「討厭!哪有什麼舒服得難受?」「這次不會,下次就會了。」「你想得美喔!還下次。」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低下頭。「怎麼?」我翻身起來抓起了掛在床腳邊要掉不掉的三角褲,替她擦著下體的湯湯水水,三角褲也立刻變了色。然後,珍重非凡地摺疊起來,準備收藏。雪莉剛開始還覺得害羞,後來才發現不太對勁。「討厭!你幹什麼?」「紀念品。」「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要紀念也是我紀念,怎麼會是你拿去?」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搖了搖,我說∶「是我們第一次做愛的紀念。」在她還似懂非懂的時候,我已經找到塑膠袋包起來塞進口袋了。
雪莉嘟著嘴。「你一定是個色魔,專門拿女孩子的三角褲回去當戰利品,搞不好牆上還要多畫一個裸女。」雖不中不遠矣,我心虛地打了個哈哈。「開苞色狼,你奪走了多少個清純少女的貞操?」我爬上床摸了摸她的穴。「就你的穴兒特別夠味呢!」「色!」「我會負責的。」「你臭美!誰說要嫁給你了?」「當男人真辛苦,都以身相許了,還是不能贏得美人歸。」「什麼以身相許?」又笑得花枝亂顫了。
(6)
看著身旁的雪莉,手指頭捏著她的乳頭搓動著。這麼安閒地玩弄她的嬌軀,這可還是第一次。她不掙扎也不閃避,只是不停地輕哼一兩下,實在忍不住了才笑著縮成一團。
「喂!」「什麼?」「你爲什麼是第一次?」她柳眉倒豎。「這什麼問題嘛!」「我是說,你都沒有交男朋友嗎?那麼多人想追你。
」「挑不到好的嘛!」「我算是好的嗎?」她抿嘴輕笑,卻不回答。
「雪莉。」我坐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羞紅了臉。突然我一把把她的手按在半軟不硬的肉棒上。
「好的!」「呀!」「你還沒有仔細看過吧?第一次充實你的。」
她還想縮手,聽我這麼一說,貓咪般的好奇心就控制不住了。剛開始我拉著她的手撫摸肉棒,漸漸地她也自行探索起來了。「這東西長得好怪喔!啊!變大了。」她一臉無辜地跟我報告,彷佛不是她挑逗起來的。「你以爲他是爲了誰才變大的?」我一臉壞笑地問著。「好壞喔!」「誰壞?他壞還是我壞?」「你們都壞!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又┅┅」「沒人規定要隔多久啊!」
她不依,拉著肉棒搖來搖去,我趕緊拉開她的手。不過我也不急著騎上去,只是在她的下半身捅著頂著,讓她更覺得不適。「要不是因爲你的處女小穴超緊的,我又太興奮,還沒那麼快丟呢!」她餘悸猶存地看著我。「真的?」「真的。」「平常都還要更久?」「騙你幹什麼?」她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絲笑意,卻裝模作樣地嘆口氣,幽幽地說∶「你果然還有別的女人。」我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她則是笑得直打滾。
跟超級營業員鬥嘴,擺明了是自討苦吃,不小心還讓她知道了些不能讓她知道的事。她既然沒有乘勝追擊,我當然也不能給她機會再開口。說是說不過她,但是我還會舔。兩手壓住她的大腿,就朝著她的腿間趴了下去。
「呀!你幹什麼?」不幹什麼,看著初次造訪的迷人溪谷,一下子我就忘記了原先的目的。「你的第三點┅┅好美啊!」她急得伸手來遮,卻被我輕易地撥開了。「三點全露,可以了吧?還無碼的。」
我忙著欣賞美景,無暇回話。密而不濃的草原盡頭一縷嫣紅,櫻唇輕啓,尚有涓流。我忍不住橫嘴親直嘴。「哎呀!」「要早知道你還是處女,剛剛就應該好好賞玩一番。」「誰叫你要霸王硬上弓。活該!
」「你早些讓我摳摳挖挖,我也不致於沒有發現。」「哼!欺負人家還你有理--啊!」我以行動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高潮以後反而更敏感呀?」「我怎麼知--啊!」
我每親一下,她就彈一下,兩隻奶子更是搖擺不定,只恨爹娘沒多生兩隻手給我去摸乳。親個十來下,她的叫春聲逐漸無力化,溪谷倒反而川流不息。
我把她的下半身舉高,兩手大拇指掰開陰唇,細看鐘乳石洞的絕妙艷景。「好美啊!」單擊按鈕,景色更是變化萬千。「不要看!
不要看!你怎麼能看那裡?」我對她笑了笑,把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第四點。」「天哪!」她受到的打擊好像不小,緊閉著雙眼,頭垂向一旁,喃喃地自語著∶「不能看啊!不能看啊!」看來這小處女只以爲大不了一脫了事,渾不知閨房之露,有甚於三點者。
同樣地手法用在第四點卻不太靈,屁股又大又滑抓得不牢,掰開也只好看到緊皺著的放射狀小口,再要深入研究就難了。看不到不必強求,也省得羞壞了雪莉,於是我再度擺平她的身子。「好吧!我不看了。」她睜開眼睛,滿臉感激地看著我,卻沒有說話。但是我卻將肉棒頂住了穴口,用眼神徵詢她的意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肉棒捅了半截進去,就不再動了。我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讓她看到結合的地方。「那你要看喔!你要是不看就我看羅!」「啊!你好┅┅」
明知是陷阱,卻不得不跳下去。雪莉忍著羞,睜大眼睛盯著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肉棒,帶著小妹妹翩翩起舞,透明的液體也逐漸白濁了起來。
剛開苞的小穴不禁,雪莉開始會想躲。其實我的目標也不是在前面,而是後洞。於是我放慢速度,但是動作的幅度加大,等她不由自主地退縮時,手正在那裡等著把玩肥美的屁股呢!「聽說屁股又圓又翹宜男,是不是真的?」「人家又沒有答應要幫你生。」雖然還是嘴硬,語調卻是軟綿綿的。我沒有理會她,自問自答。「其實應該也不一定,要是屁股太誘人,大家都走後門,那就別生了。」
雪莉全身的力氣突然都回來了!冷不防推開了我,跳到床的另外那邊去,手著屁眼,笑著問∶「你想幹什麼?」我又好氣又好笑。
「你的手正按著答案呢!」她只是笑。「你別跟我裝不懂。」假仙過不了關,她只好來軟的。「不行啦∼」「行的。」「那麼小。」「前面也很小。」「不要啦∼」我指著高高翹起的肉棒。「那他要怎麼辦?你前面還受得了嗎?」她低頭看看略微紅腫的陰唇,也不敢說好。
「開苞總是要痛一次,跑不了的。但是前面你只要休息幾天再插,根本也不會痛。何必現在逞強呢?」「嗯∼」「聽話。」她嘟著嘴,低著頭,沒說答應,也不再表示反對了。
我把她擺成一個大字,肉棒先插進濕淋淋的肉穴。「拖太久都幹掉了,玩玩前面潤滑一下。」沒多久,肉棒已經又水光閃閃了。這時我將肉棒拔了出來,對準了小巧的菊洞。舍背後而就正面,是因爲我想看著雪莉的表情。當拓荒者開始向前邁進,她滿臉的驚懼剎那間化爲痛苦,隨著動作的持續,咬不緊牙關的她大聲地哀號,淚汪汪地好不可憐。我搖動著臀部,試圖將她的密徑撐寬鬆些,總是不見成效,只讓她多嬌吟幾聲。抓住高高聳起的雙峰撫弄,似乎是緩和她情緒的唯一手段。
「好痛啊∼嗚∼嗚∼你都不憐香惜玉┅┅」雖然小弟弟被熱烘烘的肉套子緊緊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滿足男人征服的慾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委實有些不忍。索性暫時休兵,等有機會再揮戈直上,用熱情灌溉雛菊。拔出來的瞬間,雪莉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釋重負還是悵然若失,張開的小口深不見底,開闔了幾次後,緩緩地緊閉起來。
茫然過去以後,雪莉用靈動的大眼睛埋怨著我。我指著一跳一跳的肉棒,苦著一張臉。她輕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我輕輕擁她入懷。「這樣就好了。壞小弟欺負了小妹妹,罰他當和尚。」「對!有道理。」她推開我,轉身不理我。我當然是厚著臉皮從背後抱住她,還把硬梆梆、熱騰騰的肉棒往她的腿縫壓了進去,她立刻又全身僵硬。我特別喜歡從背後摸乳,這個時候當然是不會放過。雪莉的雙乳既柔軟又有彈性,真是百摸不厭。乳頭直立起來的時候尖尖的,撥起來觸感跟音效都很好。「不啦∼你又要瘋。啊∼」「這麼快就濕了嗎?
真不禁摸。」一隻手下去驗了驗,果然。「才不是呢!你那個壞東西還頂在那--啊!」說小弟弟的壞話,我就狠狠地挖小妹妹,公平。
「不行∼不行了啦∼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好不好?不要再挖了!喲!嗯哼∼」
這倒有趣!她會用什麼方法來幫我消火呢?「什麼方法?」全身虛軟無力的雪莉狼狽地爬出我的懷抱,雪白的兩個半球搖搖擺擺,我幾乎又要抓過來狂插一通。她趴倒在床上,轉過頭來。「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好不好?」「只是手而已喔?」她無辜地看著我。「好吧!手就手,無魚蝦也好嘛!」她一聽,馬上就高興了,笑容又在俏臉上綻放開來。「下次再好好地補償你。」「不可以黃牛喔!」「騙你的是小狗。」
兩隻細嫩的小手,套攏著得不到發泄的肉棒,輕輕搓弄著。「你怎麼會這些啊?」「剛剛的片子就有啊!」她眨眨眼。「你也別以爲我以前沒有看過。」呵!就說她沒有那麼老實。
雪莉的手技談不上高明,但是生疏有生疏的刺激。只是,刺激歸刺激,肉棒愈來愈脹、愈來愈硬,就是達不到巔峰。我也把玩著她的兩個乳頭,舌頭竄進她的小嘴和香舌交纏著。漸漸地有眉目了,我連忙捨棄了蜜吻,在她還陶醉其中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猛烈地上下套動。「哎呀!哎呀!」她羞得直怪叫。張嘴叫才好,一股白濁射了進去。接著一股又一股,頭髮、俏臉、趐胸、桃花源,都在我的導向下遭了殃。「好心喔!討厭!」抗議也來不及了。
誰弄髒的誰負責洗乾淨。抱她進浴室清洗了一番,放滿熱水給她泡著,我則坐在浴缸邊玩弄著她的嬌軀。「男人真是賤骨頭!把人家弄得髒兮兮的,然後又得洗。」「滋潤美女是男人的天職啊!」「亂講話。哎呀!你再亂摸我又要不好了。」「那不是很好嗎?」「好什麼?出去!你出去啦!」
就這麼,我被趕出了浴室。半小時後,我再度走進了浴室,把在浴缸里睡著的雪莉抱了出來。
(7)
女人有了愛情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美麗。另一種說法是,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嬌艷。早讓我見到如今的雪莉,絕不會誤以爲她不是處女。不過這也只是事後英明而已,沒比較過要一眼看出來,非閱人無數是辦不到的。
如果連我都能夠感覺到雪莉的變化,那麼大概每個人都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什麼事了。幾天下來,不知道被虧了幾次,小周的兩拳也得兌現。當然,男人間的風言風語,我是不會自討沒趣地轉述給雪莉聽的。
雪莉雖然守身如玉,可不保守封建。得到了她的處女身,並不等於感情路上一帆風順。「賠了身子,總不成連一輩子也賠給你。」她這話讓我絲毫不敢大意,總是小心翼翼的拿她當寶捧著,生怕惹惱了她大小姐。有人還說我太容易得手了,講這真是外行話!
正因爲如此,雖然發生了肉體關係,雪莉並沒有因此就天天脫光了等待臨幸。每次約會先討論尺度的規矩還是沒有廢除,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難,反正最後那關早就淪陷了,純粹調情而已。
有一天,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進房門就規定了上面兩點能摸不能看。不像是在生氣,但神情卻有些懊惱。「怎麼啦?」「沒有啦!」「沒有怎麼今天的規定這麼怪?不脫嗎?」指著堅挺的雙峰。「胸罩會撐壞的。你的奶那麼大,光是替你托著就已經很累了。」她輕啐一聲,似乎想笑,卻扁了扁嘴,斜著頭兒想了一下,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豪放的動作令人感動,我正在考慮該跟進還是該幫忙的時候,她卻快手快腳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然後兩手伸進T恤里,左動動,右動動,像變魔術般地拿了條胸罩出來。我趕緊鼓掌。她這才發現表演了一場脫衣秀,俏臉一紅,就想打人。「怎麼辦到的?」「咦?」
她愣住了。「原來你拍手是在拍這個呀?」「對呀∼」接過雪莉手上的胸罩,比來比去,笨拙地穿脫著,不小心還會纏到手。
「變態∼」她住肚子搶了回去。「示範給我看嘛∼」她揉了揉笑酸的臉頰,拿著胸罩,拉起T恤下擺伸進去,三兩下又穿好了。「這麼快怎麼看?」我抗議了。「我只示範怎麼脫,又不示範怎麼穿。
」她也跟我賴皮。「原來你比較喜歡脫。」「再說不示範嘍∼」「好嘛∼不說就是了。」
這回她真地一動一動示範給我看,只不過┅┅還是不懂。「以後再自己練習好了。」「不准你練∼」「不要那麼小氣嘛∼」「不准∼」「那我自己去買一個來練。」「不准你買∼」她只顧著笑,沒想到脫裙子可比脫胸罩容易得多了。猛一個抱她入懷,兩手襲擊她的大後方,摸到拉鏈,小指頭輕輕一挑,拇指、食指捏緊往下一扯,兩瓣肥臀已經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
她反射性地伸手護臀,就不免顧後失前,三角褲被我從前面抓住扯下。左手反手成爪,抓個滿把。「不能看可以摸嘛?」我一邊虛僞地徵詢她的同意,右手已經鑽了進去。
「啊∼啊∼太強烈了┅┅」尚未展開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雪莉膝蓋夾著窄裙,雪白的雙腿搖搖擺擺地誘惑著,我卻無暇褻玩。內褲拉到一半,圓臀搖曳,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濕潤地蠕動。雪腰半露,後可見臀。黑肉白肉間夾著的是粉紅色的少女服飾,從裡頭開始動出來。粉顔潮紅,秀眉微皺,頭兒猛搖,青春的馬尾巴淫靡地甩動著。
「等等啊∼」她雖然咬著小指強忍,卻還是無濟於事。「不用放音樂了啦∼」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送我出門時鄰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們下半身,假裝招唿,眼鏡卻有色得緊。所以,後來每次我們做愛做的事情時,她都要把音樂放得很大聲。「不行啦∼」我一手拉住雪莉,入侵她隱秘處的狼爪卻沒放開。「不∼要∼嘛∼」她邊掙扎邊撒嬌地向音響那邊移動,小褲褲跌落在地上,被她的左腳勾住拖著走,人走到哪兒地板就濕到哪兒。
樂聲響起,我也放開了她,她渾身無力地趴在音響上嬌喘,我則悠哉悠哉地開始脫衣脫褲。「又是魔笛?」「好聽嘛!」「那個女高音可不如你。」她俏臉一紅。「人家才不會唱--啊!討厭!」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臉就更紅了。
「來。」我躺在床上,向她伸出手,她也走近床邊,伸出小手來讓我一拉,整個人就倒在床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正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眼前有個陌生的器官在搖頭晃腦。「你真是!」「吹魔笛吧!」「不知道啦!什麼吹魔笛?」滿臉通紅顯示她對這雙關語心知肚明。「別想耍賴,你那次答應我的。」「哪有?我哪次答應你了?
」「你∼初∼夜∼那∼次∼」就算是雪莉,提到那次烏龍開苞也不能不害臊。話也說不出來了,也不敢正視著我,只能盯著肉棒瞧。
我拉起她的手握住肉棒,她自動地套弄著,一付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樣子。「舔一舔。」她嘟著嘴,我拿她的手將肉棒拉到她嘴邊,她扁扁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怎麼樣?」「味道怪怪的。」「習慣就好了。我還不是也幫你舔?」她又伸出香舌,生疏地左舔右舐。
雪莉的口技不能跟訓練有素的小雯比,但生澀有生澀的過癮。當然,我也不會因此就滿足。「含進去。」同時我也輕輕彎起大腿擡高她的臉,方便她含住直立的肉棒。含進去以前用舌頭舔,塞在裡面自然也是頂來捲去,這個倒不用教。只是沒含習慣,一下子就流了不少口水,弄得肉棒濕濕亮亮的。「用力含緊,然後吐出來,再含進去。」在我的指揮下,雪莉開始用她的小嘴套著我的肉棒。看著她邊服侍我邊用眼神要求我的認同,我覺得有必要獎勵她。
「喔∼喔∼有感覺了!好棒!好舒服!雪莉的嘴功真棒!吹得我好爽!再用力吸!再用力點就丟給你!迷人的小浪嘴!跟穴一樣爽!」她吐出肉棒想爬起來,卻被我輕撫她秀髮的大手壓了下去,臉就趴在肉棒上頭。「討厭!幹嘛這樣子叫?」「因爲你吸得我很舒服,爽就要叫啊!」「那也不用把我叫進去呀∼」「是你的功勞嘛∼」「不要這種功勞啦∼」我扶著肉棒往她嘴裡一塞,另一手按著她的頭含進去,她又乖乖地開始吞吞吐吐了。
不過,沒維持多久。因爲我的手閒不下來,打從T恤的領口鑽了進去,輕輕旋轉著她敏感的小紅豆。她嘴巴含著大肉棒,只能有一聲沒一聲地哼著。當我的手伸出來的時候,她一下子放鬆下來,大概就頂到喉嚨了,又掙扎著想爬起來。瞬間的觸感令人渾身趐麻,實在想按住她的頭狂頂一番,結果卻還是順勢放開了她,讓她吐出肉棒喘了幾口氣,胸部起起伏伏,動感十足。
「要不要來個六九?」她猛搖頭。「不用客氣啊!」趁著她還說不出話,我就當她同意了,加快動作,把她的下半身抱了過來,放在我身上,一嘴就舔了上去。「嗯啊∼啊∼不是客氣啊∼」我聳了聳腰,把肉棒往她嘴裡頂了進去,圖個安靜。舌頭奸著濕潤的肉穴,左手搓著陰核,右手還戳著她的菊眼。
六九本是男女互相服侍的最高等享受,不過現在可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雪莉只是含著肉棒,因爲耐不住前後兩洞的快感,失去自制地搖擺著。柔軟的器官和口齒香舌撞來撞去,爽在心裡,疼在下面。她修長的大腿蹬個不停,纖腰瘋狂地扭著,花蕊想掙扎到陽光下去綻放,卻又不得不在我的淫威下落淚。白嫩嫩的小手掐著我的屁股,釋放著肉體的激動。
慾望的象徵愈來愈亢奮,熱情卻無法宣洩。我推開雪莉,爬起來看著她。眯著眼睛的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半張著嘴流口水,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擦。這時候,我已經跨在她身上耀武揚威了。「輕一點喔∼」「滋!」插入的享受著占有的快感,包容的沈醉於擁有的喜悅。「要輕一點嗎?」雪莉臉紅紅的,似笑非笑。「要。」卻搖了搖頭。
我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女高音正要開始。
粉紅色的T恤仍然穿在雪莉身上,手也仍然在裡面穿梭。我彷佛明白了什麼,卻更樂於親眼證實。
雪莉星眸微啓,嬌喘吁吁,玉肌透出嫣紅,散發著無限風情。我趁機將T恤往上一拉,兩顆肉球登時彈跳了出來。「你!」我朝著她微微一笑,東窗事發,她也無可奈何了。「笑什麼?沒看過紅豆冰啊?」蓓蕾依然堅挺,只是左乳乳尖下方約一指幅的地方另外多了一顆紅豆。
「怎麼搞的?」「被蚊子叮的啊∼」她噘著小嘴兒。「你晚上都裸睡呀?」「才沒有呢∼啊!別吸呀!」含著傷口邊吸邊舔,很快地她又全身酸軟了,只有肉球還有勁地晃動著。「你┅┅你又┅┅」我在耳朵邊吹著氣。「梅開二度嘍?」「爲什麼你都可以┅┅」「因爲雪莉太性感了呀∼」「呀∼」現在她是在悲鳴,過一下子她就會快活得媚叫了。
(8)
雪莉又要出國了。一聽她這麼說,我立刻找紙筆開採購單。我邊想邊寫愈寫愈多,她嘟著的小嘴也就跟著愈翹愈高。直到我把寫滿了「雪莉愛」的採購單拿給她看,她才息嗔怨、添羞喜,欲語還休了老半天,才擠出個「國內有的東西別叫我帶」來。
星期天的飛機,星期六她要去公司加班,要我幫她。她的事情我是幫不了什麼忙,其實就是要我跑腿打雜、當保鑣苦力兼柴可夫司機。這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的特權,閒閒沒事幹也要叫你跑一趟,當然我也樂於從命。
打混了一個早上,吃過中飯沒多久,我已經無聊得趴在桌上半夢半醒了。遠遠望過去,雪莉正在整理一些準備帶去國外的型錄,卻似乎有個什麼東西一直在吸引著我的視線。仔細一看,原來是她穿的長褲。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褲,而是一件白底粉紅色直條紋的長褲。這長褲她常常穿著睡的,原因是質料柔軟,式樣上穿外出倒沒什麼。只是雪莉彎著腰在那邊拿型錄,紅心搖來搖去,直條紋到了腿間合而爲一,變成了一個「由此入」的標記。剛睡醒的男人立刻就硬了。我早就想在公司搞她一回,這個機會不可放過。
悄悄地,我熘到她背後,掏好傢夥,突然靠了上去,一手從她的背壓下去,讓臀部翹得更高,一手扒下沒勒褲帶的長褲,再一下拉開小褲褲,第五肢自己見洞就鑽。「哎呀∼」型錄撒了一地。「你怎麼這樣?」容不得她埋怨,兇狠的頂撞讓她只能手扶著架子,仰起頭咿咿哦哦著。
我卻偏偏拿開她的手,一聳一聳地頂著她前進。「要┅┅要走去哪裡呀?」我沒回答,卻一路把她頂到了電梯間窗戶邊,擡起她一條腿,自己也弓起一腿頂著窗戶,架著她的另外一條腿--干不到,褲子還在礙事呢!
我掏著濕淋淋的肉穴。「雪莉怎麼露出個小穴就開始弄了?好淫蕩啊!」懸空的雪莉一手要扶著我的肩頭,只能空出一個粉拳,沒有節奏感地捶著我。「不要!不要啊∼」「還是脫光習慣喔?」「才不是--啊!你不要┅┅」我當然不理會她的抗議,毛手毛腳地解開她的上衣,然後拉開內外兩褲,頭鑽進她胯間往後一撐,雪莉已經被剝光了。
晶瑩的玉背靠在透明的玻璃上,冰了雪莉一下。「啊!」冰涼的感覺提醒了她現在是處於公開展示的狀態。「會被看到啊!啊∼」進入了,而且開始動了。雪莉的嬌軀搖晃不已,雙乳隨著沖擊振動著,下方妙景生春,吞吐著火般熱的鐵條。「只不過是整片雪白的裸背被看到而已,別那麼小氣。」沒有人會打量著十五樓上有沒有人在妖精打架吧?要不然我會比她更小氣。「會掉下去啊!」
這倒不假。無商不奸,古有明訓。就算是防彈玻璃,搞不好都會見水速溶。我把雪莉往左挪了挪,半個身子靠著牆壁,只留半個身子暴露在外。可是這樣又覺得不太過癮,索性高高舉起她的腿,管你是一樓的路人或是馬路對面大樓樓梯間吞雲吐霧的癮君子,一看就知道是條修長的大腿。而且,這種姿勢,更可以輕易地頂到陰道盡頭,讓雪莉忍不住打著顫兒。
「要是有人上來┅┅」「那就快點泄吧!要是別人也想上可就麻煩了。」雪莉原本就容易高潮,結結實實地挨打更是沒有逃避的空間,就算我沒有這麼說,結果也是一樣--淫慾的液體一股股湧出,被窗戶一擋,散了開來,緩緩地滴落。
「好了吧?」我停止了動作,她才無力地問著,我卻搖頭。「是說我啊!光是你舒服怎麼行?」「可是┅┅我又管不到你。」「那就要看你的功夫嘍!」她爲難地看著我,我只是賊嘻嘻地笑著。看看空無一物的電梯間,她只好兩手撐著牆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來吧!」
雪莉的美臀,什麼時候把玩都是這麼豐滿渾圓。我愛不釋手地撫摩著,卻不急著插進去。「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該走哪個門?
」「前面啦!」她急道。「小穴喔?」「小穴就小穴啦!」她明知我在使壞,卻不得不說出羞人的話。「嗯┅┅讓我考慮考慮。」「還考慮什麼?插小穴啦!」這可不是會不會有人上樓來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屁眼能不能逃過一劫。「你怎麼這麼急色啊?」「什麼急色?我喔∼唿∼」甭說,整根都插進去了。
「什麼我喔?」「你┅┅」雪莉還來不及罵人,我已經開始強勁有力地抽插起來了。下面動,上面也忙。玩弄著滑不留手的嫩乳,人還趴在她的美背上,一寸一寸地吻著,讓雪莉懶洋洋地呻吟著。雪莉也不含煳,沒有多少經驗的她談不上什麼床功,但扭臀夾陰也夠我爽的了。看她上半身秀髮凌亂,下半身迎湊淫亂,我想反正今晚少不了開夜車加班,便也不再強忍,狠狠地又插了個二十來下,痛快地發射了。
雪莉整個人趴在牆上嬌喘,我就趴在她身上牛喘。這回合消耗的氣力可不少,比抱小雯猴還勞累。小雯會緊緊摟著我,雪莉不會,而且重心又不穩,比較費力。雪莉的體重更不能跟嬌小的小雯比,光那對奶子就不知道重多少了。
當然我還是比她先能夠動彈。舔舔擦擦,把她弄了個乾淨。「幫你穿衣服喔?」她搖搖頭,卻無力阻止,只是半閉著眼睛,順著我舉手舉腳的。
折騰了半天,雪莉的精神好了些,不免要開始埋怨。「討厭!東西都還沒準備好。」「這麼多天看不到你,總是要先玩個夠本嘛!」
「那可以晚上嘛∼現在大白天的。」「咦?我沒說晚上不要啊!」嘴裡隨口調笑著,眼睛還盯著她胸前。白色襯衫繃著豐滿的乳房,肉球爲襯衫畫了兩個大圓,兩點陰影是圓心。她看到我色眯眯的表情,低頭一看才發現我沒幫她戴上胸罩,驚叫一聲,兩手掩著胸部退後了幾步,靠到牆壁。
彼退此進,臉貼著臉。「跟那次一樣漂亮。」「哪次?呀∼」她顯然記憶力還不壞。看著我一臉壞笑,她不甘示弱起來,兩手一絞勒住了我的脖子。「你給我忘記∼」這樣子被勒住其實是很爽的。「你悶絕巨乳姬呀?」她一把把我推開,笑個不停。我一得到自由又撲了上去,把她壓在牆上。「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什麼?」我指了指壓緊她小腹的隆起。「自己對準往前湊。」「去你的!」
型錄還是要整理,只是現在是我在整理,雪莉則趴在桌上,指揮東吆喝西的。過了一會兒我心有不甘,整理好一樣就跑回來跟她親個嘴兒。胡鬧了一下午,天都黑了,兩個人才匆匆忙忙地鎖了門,跑去吃頓飽的,然後回同一個家去收拾行李。
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閉目養神的雪莉不安地翻來覆去,安全帶下綁不住的惹火身材起伏著,把我給惹火了,只好用手安撫著。
「你怎麼了?」睡美人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吃吃地笑了。「活該!
誰叫你弄得我腰酸背痛的。」「敢笑我?看來得找個地方治治你。」
她可真怕我言出即行。「不行啦!快趕不上飛機了。等一下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當心我飛機上找個美國佬來消火。」「哎!現在就讓你大泄特泄,飛機上睡得安穩。」雪莉突然發現車已經在下交流道了,大驚失色。「不要!不要!」「不要什麼?機場到了。」
入關前,少不了又要難分難捨一番。雪莉突然笑了起來。「你在笑什麼?」「我覺得我愈來愈喜歡出國了。」「爲什麼?」「因爲這樣才有機會可以休息呀∼」說完她笑著緊閉上雙眼,準備讓我敲她的腦袋瓜。我卻只是靠到她的耳邊。「其實我也是。」「嗯?」她訝異地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樣才有理由徹夜狂歡呀∼」「去!」
(9)
不上班不用請假,哪來這種好事?只是出公差油錢不能報帳,就算抵銷了。今天的任務是去機場接雪莉,接到以後呢?老闆的指示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必報備。
出海關了。遠遠地我就戲劇化地張開雙手,迎接她的歸來,她看到也即興地擱下行李,朝我飛奔而來。三步,兩步,一步,我卻鑽進了她的懷裡,把整張臉埋進了她的乳峰當中,搖著頭蹭起奶來。雪莉毫無防備,面對這種突襲,興奮得失神嗯啊起來。
畢竟是公共場所,而且還是有警衛和攝影機的公共場所。聽聽她美妙的呻吟聲就算了,要享用粉嫩的肌膚或以手加胸可是不成。於是我放開了她。雪莉的第二個反應是揚起拳頭,可是看到整個大廳都是帶著笑意的旅客,臉紅得跟蘋果一樣,換她把臉埋進我懷裡,暗地裡用手捏我的腰。「討厭!害我被人家看笑話。」
辣得過癮的川菜,是給吃膩西餐的雪莉換換口味的。過癮是她在過癮,我可是眼冒火外帶嘴噴煙,她還挺幸災樂禍的。
飯後休息了一會兒,東整理西整理的,然後她說要洗個澡。不過她說要自己洗,把我給擋在門外。這一等等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出來。
「唿!好舒服!還是在自己家裡洗澡最棒!」浴巾包不住玲瓏的曲線,毛巾輕拭著芙蓉上的水珠,紅撲撲的臉蛋兒滿是愜意。「怎麼洗這麼久?」「出去這麼久,當然要好好泡一泡啊∼」「等不及了耶∼」她輕啐一聲。
在淫邪的目光注視下,她緩緩揭開了浴巾。拉開的浴巾擋住了我的視線,逐漸靠了過來,然後蓋在我頭上。「看不到啦∼看不到啦∼」我亂抓亂摸,似乎有一度撈到了又滑又膩的香肌,不過分辨不出是哪個部位。一會兒雪莉幫我拿開浴巾,她已經穿好衣服了。
拖拖拉拉地,她終於上床了。我沒蓋著被子,所以她抖開被子也只是裹著自己。我從她軟軟的屁股底下伸手進去,把被子硬拉了開來,鑽了進去,然後把衣服脫掉,一件件地扔了出去。可是當我開始對她毛手毛腳的時候,她卻打了我的手一下。「不要只想著這個啦∼」
我揭開被子,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看著衣著整齊的女人和光熘熘的男人以及挺著的肉棒,不由得笑了出來,然後還要裝著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嘻皮笑臉地看著她,她則是假裝看不懂,咭咭咕咕地說著國外的所見所聞。情侶間除了肌膚相親外,少不了甜言蜜語,路上看到誰誰誰跌一跤都可以講得津津有味。只是當她第三度講到坐在隔壁的中年男子因爲偷看她而打翻咖啡時,我突然心中一動。再看看她臉上不時露出詭異的微笑,有點兒譜了。
偷偷地,偷偷地,大手繞到她後面,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她小腹猛然向前一湊,被暗爽起來的肉棒頂了一下。「哎呀!你┅┅」
我沒等她抗議,額頭已經頂著她的額頭了。「說∼在搞什麼鬼?」她只是吃吃地笑。我開始拉她褲子,她也拉著褲子,一手對兩手在大被底下玩起拔河了。
「好啦∼好啦∼」她有些喘,知道再不吐實褲子就保不住了。其實我的角度不好施力,樂得讓她認輸。「那麼久沒見,我突然覺得有點┅┅怕生。」怕生?從北極熊到土撥鼠都能見面就聊的雪莉會說她怕生?「你不老實喔∼」手又到了她褲腰上。「好嘛∼好嘛∼」我的動作還沒開始,她已經在喘了。我放開手,看著她。她卻低下頭,只是笑。
「那麼多天沒有┅┅我就想┅┅就想┅┅所以我覺得┅┅」「所以了?你什麼都沒有講出來呀∼」我怪叫起來。她的頭更低了。「就是┅┅就是┅┅很多天沒有那個嘛∼」「你別跟我講你在國外完全都不想要。」她大概是怕我生氣,連忙擡起頭來辯解∶「當然會想!」
看到我的臉又有了笑容,笑容又漸漸從高興變成使壞,她又畏縮了。
「可是┅┅可是┅┅怎麼可以想呢?」說完她把被子拉了起來,蓋住了整張臉。
我傻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大笑起來。「原來你是悶騷還要害臊啊?哈哈哈∼」她露出半張臉。「討厭!你還亂說!好丟人!」我把被子一掀,她躲也沒處躲,只能整個身子縮成一團。我躺在她面前,正經八百地告訴她∶「以前你不知道,所以不會想。現在知道了,不想才不正常呢!」「可是┅┅」「在我用大肉棒喂飽你以前,你先要做一件事情。」「什麼?」「脫光,全部脫光,一件都不剩。」「不要∼」
她翻過身就想逃,我連忙抓住她。「不然就由我親手來嘍?」她連忙搖頭。「好嘛∼」
雪莉從沒那麼柔順過。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光,站在我面前任我賞玩。不過別人都是一手掩胸一手遮陰,她卻是兩隻手都蓋在私處前面。我走過去,捧了捧她的奶,然後手掌順著隆起的曲線滑了幾圈,點點頭表示贊賞。「手放開。」她遲疑了一會兒,鬆開了手。我只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然後眼光就對著她的臉。她起初也一樣是看下面,等到眼光與我相對的時候,臉一下就紅了。「全濕了。」她想笑又不敢笑,立刻又低下頭,雙手想玩衣角又沒有衣角,想遮住水源又不敢,動了又動,就是不知該擺哪裡好。
我把她抱上床,擡高兩腿架在肩上,硬挺挺的肉棒刺入濕淋淋的肉穴,肉相連,人合歡。「喔∼」就像拔河一樣,先狠狠地戳她個五下。「嗷!嗷!嗷!嗷!嗷!」然後是一二殺一二殺。「嗯∼┅┅嗯∼┅┅嗯∼┅┅」時間一到就喊停。「咦?」她感覺到我停下來了,睜開眼睛看著我。「好舒服喔?」她臉一紅。「小別勝新婚嘛∼」她如許解釋。「我看是久旱逢甘霖吧?」「啐!」
懸空的屁股怎麼搖都止不了癢,卻會勾男人的火。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兩手也使勁抓著脹鼓鼓的奶。她不但不覺痛苦,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處女般的嬌羞給了我錯覺,總覺得雪莉的小穴就像破瓜時那樣緊湊。「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新歡縮得妙啦?」「去你的!
我才不用那種--嗯∼東西。」「是啦!國外當然用不同品牌的。」
「才∼沒∼有∼啊啊∼是太久沒弄。」「又不是被我一插就會變得松垮垮的。」「就是你!就是你--啊啊∼嗯∼都是你害的!嗯∼」
她忍無可忍,激動得用力掐著我的背。「喂喂!很痛耶!」「你活該!」她看來很想繼續荼毒我的皮肉,但是汗流得多了,她要抓住也不容易,老是滑開,最後只好緊抓著被單,宣洩肉體的快感。於是我放棄了她那對誘人的玉峰,扳開了深陷入被單里的手指,翻過她的手來,讓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立刻就緊緊嵌進了我的手背,力道剛好跟下半身我所施的力成正比。
雖然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不過我卻只顧著的爽快而忽略了手上的疼痛。狠狠地著她的嫩穴,讓進進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騰。
終於雪莉在絕地大反攻之後,一陣動人心魄的嬌啼,什麼力氣都沒有了。我正在高興圍魏救趙的陰謀得逞,卻也被她高潮的緊縮夾得丟盔棄甲。反倒是她還有力氣細語呢喃∶「好多!好多喔!」
精泄了,軟了,人也累了。夜深了,擾人的高分貝浪叫聲適時停歇,也免得吵到左右鄰居。沒有想到的是雪莉休息了一會兒居然又下床了,說她不累,繼續整理行李。「有沒有買情趣內衣呀?」「沒有看到喜歡的式樣咧!」「沒有關係,我喜歡就好了,反正你穿來就是要給我看的嘛∼」「可是我是要買給你的耶∼」看著她狡獪又得意的笑臉,我知道我又被她耍了。
看著雪莉拿出了一罐又一罐的維他命說要送人,我簡直被她徹底打敗。她正在爲中國的傳統美德而努力,我卻回溯數千年去尋訪先賢姬子了。直到--覺得下半身有一種舒適的感覺,我睜開眼睛,雪莉躺在我面前,卻沒有睡,只是伸手擺弄著我的小兄弟。「睡不著嗎?
」「嗯。時差吧!」她無聊地回答著。「因爲時差所以睡不著?」「嗯。」她點點頭。「覺得很無聊?」「嗯。」再點頭。「所以就玩我的肉棒?」她擡起頭來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笑了出來。「你不要亂來喔∼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她還想逃避責任。「你沒那個意思,卻把我搞到有那個意思了。」她立刻放開手,翻過身。「我累了,想睡了。」「你睡吧!我自己來。」「不要∼」
(10)
爲什麼我會站在這個地方呢?
是非皆因多開口。摸乳就摸乳了,手上握著無法掌握的乳波,卻偏偏克制不住好奇的念頭,問了雪莉那個問題。「雪莉,你是幾罩杯的啊?」雪莉只是嬌媚地回了一句∶「下次我要買內衣的時候,你陪我去,不就知道了?」當時只以爲是調笑的戲言,沒想到後來她竟然真要我陪她去買,於是┅┅
左邊左邊頻頻回首的,那是兩個假裝很有教養的婦人。右邊右邊跑來跑去的,則是一群吱吱喳喳的高中女生。迎面來的年輕小姐有些羞澀,看到個大男人連忙繞道而行。海報上的外國模特兒大方依舊,傲挺豐胸怡然自在。看這頭,這頭全是胸罩。看那端,那端除了胸罩還有三角褲。要說眼觀鼻鼻觀心,一眼就被看穿心裡有鬼。只好沒事老眺望著電扶梯。
那雪莉偏偏喜歡整人,逛了一攤又一攤,只是光看不買。哄她也不聽,嚇她也不怕,只好「姑奶奶」、「大小姐」地亂叫。好容易她玩夠了,格格嬌笑著拿了幾件內衣褲去試穿。我喘了一口氣,趕快看電扶梯,脖子酸了就看錶。
「先生。」突然來了一位櫃檯小姐,臉圓圓的,有禮貌到羞澀地喚著我。「啊!什麼?」「您的朋友請您去幫她┅┅」朝她指的方向一看,雪莉從布帘子後面探出一個頭,看著我直笑。我硬著頭皮走到那邊,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在搞什麼鬼?」「進來幫我看一下好不好看嘛∼」「看?內衣?」「對呀!」「不要鬧了好不好?」「你要一直這樣子站著嗎?」說完她調皮地一笑,躲進去了。
沒法子,看看左右,沒有顧客在注意,櫃檯小姐們邊偷笑邊假裝在聊天。拉開布帘子一角,連忙鑽了進去。回頭一看,差點噴鼻血。
雪莉的窄裙倒還穿著,上半身卻只剩下橘紅色的胸罩,四分之三罩式的,雪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
「好不好看?」我只能無力地點點頭。她看了看我的反應,好像不太滿意。「換一件看看。」前開的胸罩,說脫就脫,胸罩一鬆開,兩個肉球就彈了出來。「你!」她假裝一無所知,不慌不忙地拿起了一件暗紅色無肩帶的胸罩戴上。「怎麼樣?」同樣是四分之三罩式的,但開口是向上的,不是斜向中間的,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不過,上半罩杯是半透明的,剛好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半對乳頭。半對?用力甩了甩頭,該說這胸罩符合標準,還是說雪莉長得太端正了?
「不好嗎?」她翻了翻剩下的那幾件,挑出一件淺綠色的,眼看又是一場脫衣秀。「雪莉∼」這簡直是在呻吟了。「怎麼了?」一付無辜的樣子。「饒了我吧∼」小壞蛋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麼?
這麼沈不住氣?平常不是都會撲上來嗎?」「這裡又不能來真的,別故意招惹我嘛∼」
她好像還不打算放過我,歪著頭想著歪主意。我豁出去了!快步上前把她按到牆上。「不能來真的啦∼外面會聽到的。」「要聽就隨她們聽吧!反正她們都知道是你叫我進來的。」她看我猴急到當真要上她了,也開始感到驚慌。「不要啦!不要在這裡。」
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呢?我的大手已經覆蓋在暗紅色的胸罩上畫著圓了。她剛開始還要反抗,後來就發現忍住不叫出聲來比較重要。我捲起窄裙,拉掉三角褲,然後蹲了下去,右手搔弄著她的私處,左手把三角褲拉到了腳邊。「腳擡起來。」她很合作地讓我把三角褲脫了下來。「要試穿是吧?我幫你試穿。」我找了件橘色的三角褲,幫她穿上,穿好後在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轉過去。」
再怎麼後悔也無濟於事了。雪莉聽話地轉過去撐著牆,蹶起屁股等著我來干。她等到了!三角褲被撥開一旁,火熱的肉棒撐開嫩穴狠狠地頂了進去。「啊哈∼」雪莉忍不住嬌喘了一聲,拱起的身軀讓被束縛的乳房活躍了起來,一蹦一蹦地像是要掙出不堪負荷的胸罩。
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蜜汁沿著修長的大腿滑落。我用大手和小腹受用著她光滑細膩的肥美豐臀,肉棒品味著濕熱小穴的肉緊包夾,卻不抽不插,自己一個人快活。
「你在做什麼?」她困難地回過頭問我。「在享用你啊∼」「那怎麼不動?」「這麼急呀?」她頓了頓腳,臉色卻變得更難忍了。「不是急呀∼不能弄太久啊∼」「要速戰速決就你自己來吧!我可是要慢慢享用。」
「啊∼你好壞!」悲鳴歸悲鳴,她心裡明白這時候不自力救濟是不行的,咬咬牙,忍著羞,生硬地將大屁股前後擺動。這可有趣!只看過女孩子迎送是把嫩穴湊上去讓大雞巴干到底的,把屁股往後頂倒是少玩。不過這種等級的刺激,要讓我泄出來還有點難。「光是頂還不夠,還要扭屁股。」一抹緋紅從臉頰暈到了雪臀,秀髮隨著扭擺撒在我臉上,更是讓人心痒痒的。
「還要用夾的。」「夾?」「用你的小穴夾緊肉棒,用嫩肉吸吮小頭頭。」「討厭!人家哪裡會那種┅┅」「床功?」她不再理我,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愈夾腿就愈軟。「不要了啦∼你來啦∼」
我總是受不得她撒嬌,當下捧住她的屁股,一前一後地發泄兩個人的慾火。
三角褲只是稍微撥開而已,插入的角度有點偏,不用玩什麼花式就把雪莉插得爽歪歪了。偶而矯正一下方位,正中花心,就可以聽到她打從心底吶喊出來的春聲。我扶著歪到快跌倒的她重新趴好,隨手抓起她剛剛還穿著的內褲,揉成一團遞到她面前。「請用。」「謝謝!」她才張嘴咬住內褲,我立刻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狠狠地通著她的窄路,聆聽她嗚咽的悶叫聲。
泄了!泄得又多又勁。我坐在地板上休息,嬌軟無力的她手臉奶全貼在牆上,緩緩地跪坐下來。雖然我養成了隨手關門的好習慣,但只憑那件小褲褲還是包不住白濁的黏液。「夾緊點,流了滿地就難看了。」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只是伸手把小褲褲往裡面猛塞。「看不下去了。」我拿出她嘴裡的內褲,抖開來給她穿上,雖然那件也一樣是濕的,多一層保障總是多一層安心。
布簾突然動了動,還是剛剛那位櫃檯小姐的聲音。「小姐,試穿得還滿意嗎?」「對不起!馬上就好。」雪莉連忙站了起來,腿一軟又蹲了下來,坐在一旁的我及時扶住了她的屁股。「啊!」低頭一看,發現奶子都露出來了,反射地伸手掩住。我站起來幫她戴好胸罩,還端了端那對奶子。還幫她把上衣穿好,剩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就要她自己來了。
東摸摸,西摸摸,雖然每個人都知道我們在裡面幹什麼,她還是冀望外表看不出什麼破綻。好不容易她滿意了,拎著小包包就想走,我伸手拉住了她。她一看,我又坐在地板上了。「幹什麼?」「坐著談談心吧!」「爲什麼?」「窩得愈久男人愈有面子啊∼」「夠久了啦∼」「更久更有面子。」「什麼嘛∼」她不理我,可是我不放開她。「別走嘛∼」「討厭啦∼」拖拖拉拉地,雪莉先探頭看了看,確定沒有顧客來來去去,才使勁把我扯了出去。
面對一雙雙帶笑的眼神,雪莉都不敢說話了。那幾件拿去試穿的內衣褲,就由我全部幫她買下了。當然,還少一套。「試穿完懶得再換下來了。」雪莉不敢搭話,櫃檯小姐不敢多問。
小心翼翼地走到電扶梯,下了樓,雪莉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一樣嘻皮笑臉。她只能夠訴諸暴力,捏了我好幾下。捏完了還是得攬著我艱難地走著。
「到底是幾罩杯呀?」「你剛剛沒有看嗎?」「在櫃檯小姐面前不好意思翻。」「那就下次。」「還想那樣子玩一次嗎?」「你討厭啦∼」捶了我兩下,無奈地吐出一個音節。「只有這麼大嗎?」「你呆瓜!當然要戴小一點的,不然還得了。」看了看繃在衣服里的傲人曲線,我想我能理解她的困難。「我會讓你變更大的。」她低下了頭沒有回答。我看了看她,她也擡頭看了看我,又低下頭。「你以爲我爲什麼突然要出來買內衣呀?」咦!「又長大了?」她怎麼樣也不肯再開口了。
人類的求知慾是無窮的。隔了一個多禮拜,我又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雪莉,你的那天是哪一天啊?」「什麼那天哪天?」「每個月固定的日子。」「啊!」呵呵呵!讓我看到巧笑嫣然的雪莉轉瞬間滿臉通紅的樣子了。「你┅┅你問這個幹嘛?」「關心咩∼人家都說要知道才算體貼。」
雪莉哭笑不得。「你不會自己猜呀?看我哪幾天脾氣古怪,特別不講理。」她看到我一臉的爲難就得意了,笑著多加了一些提示。「不然也可以用算的喔∼看看我哪些日子會找理由不讓你碰我。」咦!
這麼說,那些日子是危險期?「你都有在算啊?」「當然啦∼不然還指望你呀!頭一次就給人家弄在裡面,而且還┅┅」「還射了那麼多。」「討厭啦!」「還那麼燙。」「燙有什麼關係?」「新鮮呀∼」
「什麼新鮮!」她說不下去了,笑了老半天才板著臉埋怨我∶「還說呢!那個月就晚來了好幾天,害人家嚇得要命。」
是啊!我真是個不體貼又沒有責任感的男人,只懂得貪圖肉體的歡娛,讓女孩子一個人擔心害怕。「對不起!讓你受驚了。」我輕輕將她擁入懷裡。「沒有啦!還好沒有受精,不然就慘了。」她膩在我懷裡徐徐扭動著。「嗯?」我低頭看她。「怎麼了?」她也擡起頭來看我。然後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什麼跟什麼嘛!哈哈!」「還不都是你!講話那麼省幹什麼?」好不容易氣順了,看她也能夠聽別人講話了,我才問她∶「那那次爲什麼會晚好幾天?」「那┅┅大概是因爲┅┅身心極度異常吧?」聲音愈來愈小,聽不到了。
(11)
這星期雪莉有個朋友結婚了。雪莉這小洋妞,結交的朋友也是個小洋妞,明明都是黑眼睛、黑頭髮的,結婚不辦桌,倒是弄了個派對來熱鬧熱鬧。
西裝革履,穿得人模人樣的,開車去接雪莉。看到她的打扮,我傻眼了。她還舉起手來轉了個圈兒,像是在期待我的贊美。「你┅┅你暴露狂呀?」她的臉一下子垮下來了。「你會不會說話啊?」「不!對不起!我是說┅┅會不會太┅┅涼快?」「什麼嘛!又不是沒有看過。」是啊!露背的她也穿過,低胸的她也穿過,加在一起的雖然沒有,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吃醋啦?」沒錯!就是這麼著。以前只是朋友,她穿得愈養眼愈好;現在是男女朋友,就捨不得她給別人看。「會吃醋比不會吃醋好吧?」我沒好氣地回答。「看得到又吃不到,有什麼關係?」「那不就是暴露狂麼?」我不甘不願地嘟囔著,她卻吃吃地笑了。「這麼小氣!你等我一下。」
沒多久,她找了件薄紗披肩披上,若隱若現更是誘人。「就這個樣子喔?」「還想要怎麼樣?沒時間換了啦∼」實在不想讓別的男人飽覽雪莉的趐胸,可是也無可奈何。雪莉攬著我的手,立刻我感受到溫柔的壓迫。「你這是幹嘛?」「給你補償嘛∼」我最怕她撒嬌,卻偏偏最吃她這一套。「要補償,這樣才夠。」右手飛快地抓住她豐滿的乳波,狠狠地搓揉起來。「哎呀∼討厭啦∼弄亂了會給人看到更多啦∼」上了車她才告訴我,她穿低胸的衣服都要花好大工夫把胸部的雪肌往下拉,才不會過於肉感。
地方很豪華,餐點很美味,音樂很動聽,酒很醇,美人很┅┅在雪莉身旁就不要亂看別的女人了。事實上,在她的低胸晚禮服面前,我早就暈溝暈得沒辦法東張西望了。整個晚上,我們成了衆人目光的焦點,看雪莉的是驚艷,看我的是羨慕與嫉妒。不少自認爲不比我差的青年才俊來邀請她跳舞,卻都被她婉拒了。
「怎麼樣?夠給你面子吧?」她輕聲笑問著。我一面點頭,一面叉起一小塊蛋糕塞進她嘴裡。「那麼,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給我面子了呢?」她擡了擡手示意,笑眼中不含一絲好心。「要是給了你這個面子,我們兩個就當場沒面子了。」看著我的苦笑,她笑得連眼睛都眯起來了。「去外面走走。」「爲什麼?」她俏臉一板。「還是你想跳舞?」「謝謝!還是去透透氣好了。」
庭院很寬廣,星光點點,微風吹散了酒意,大廳傳來的樂聲笑語襯出夜的甯靜,月光下,懷裡的美人令人感覺到┅┅樹叢夠隱密!
我把雪莉帶到一棵大樹後頭,讓她背對著樹站好。她還沒搞清楚我想要做什麼,我已經理所當然地拉開肩帶松下了晚禮服,按住胸罩下緣往上用力擠,讓雪莉那對甜美的乳房露了出來。「討厭!你┅┅」我伸手握住了嫩乳的前端,掌心輕觸著蓓蕾,開始搓動起來。大概是因爲害羞,雪莉緊閉著雙眼,卻閉不住吐氣如蘭的香唇。俏臉隨著我的動作一仰一仰,輕聲呻吟未曾中斷,臉上的神情像是難耐又像是陶醉。
「賠你一支舞喲∼」「嗯?」我拉開拉煉,掏出傢伙,對著雪莉頻頻點頭。「小弟弟要請小妹妹跳舞呢∼」她左右張望,拚命地搖頭。「姊姊用吸的好不好?」「他很挑的,要幼齒的,不要姊姊。」她正在爲難,我當然就步步近了。「紳士已經表態嘍∼淑女也該有所回應吧?」「怎┅┅怎麼回應?」「不是該拉拉裙子嗎?」不知所措的雪莉拉著裙子,照說還要蹲一蹲,不過那個就無關緊要了。「拉高。」「嗯?」她邊疑惑邊把裙子往上提,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抓住她的手把裙子高高提起,然後扯下三角形的小布片,再跨前一步,讓小妹妹肉緊地擁抱著小弟弟。「嗯!」她悶哼一聲,手一軟就要拋下裙子,我順勢拉過大姊姊的手環著大哥哥的腰,讓優雅的長裙蓋下來半掩著淫穢的那一對。
插是插著了,卻不抽送。兩手抱著一隻乳房,用力地合著,想要擠出些奶水來解酒。擠不出來,就用吸的,邊吸還邊用牙齒輕咬乳頭磨著。在雪莉的呻吟聲中,心中立下了將來和兒子搶奶吃的志願。「你┅┅你老是要叫人家出洋相。」吸不到奶,我又換了另一隻乳房。
「怕出洋相,就主動點。」她倒沒忘了我的教誨,開始夾著我的肉棒。我拍拍她的乳房。「以後也要用力夾喔∼」滿意地把乳房往胸罩里塞,雪莉也七手八腳地幫忙。其實是我七手八腳,礙著了她,的確是蠻大的,不太好塞。
把上半身弄整齊了,她疑惑地看著我。「太白了,遠遠地就看得出來。」聽了我的解釋,她又低頭看著那對看不到但知道連在一起的凹與凸。「想看嗎?」她連忙搖頭。這時候我開始挺動了,她識趣地跟著迎湊,臉藏進我的懷裡,或許是怕被人看到,也或許是準備激動時狠狠咬我一口。
「有人來了。」聽我這麼一說,雪莉立刻全身僵硬,緊張的狹縫夾得我舒爽萬分。「抱緊一點。」她聽話地緊緊摟住我,我則是理理裙子把裸露的肉體遮好。「講講話吧!」「講什麼?」「什麼都好,聽到有人在這裡,別人就不會過來了。」她前言不對後語地瞎掰著,我也陪著她胡扯,下半身還努力耕耘著緊窄的小穴。「你怎麼還敢動?」「沒人反對呀∼」要唬她一時容易,想長久哄騙她可難。她立刻就發現是我在搗蛋了。「你騙人!」粉拳直擂,我連忙招架。「別鬧了!干吧!」「是誰在鬧?還┅┅」想到下一個字她更想打人了。
「那,那跳舞吧!」剛好她的小手已經主動讓我牽住了,只要隨舞曲擺動下半身即可。跳慢舞我就細細研磨,跳快舞我就大抽大插,中間休息時間剛好兩個人摟著邊喘邊吻。雪莉輕咬香唇,跳舞的神情很是古怪,大概是在稱贊我舞技超群。
「雪莉。」「啊∼」「要來了。」她急了。「不能丟在裡面,會弄髒裙子。」「那你用嘴接。」她連忙點點頭,跟著就想推開我。「等等!」我攔著她,掏出裝紳士用的手帕朝著蜜壺一掩,然後才拔出瓶塞。雪莉接過手帕緊緊按住,一手輕握肉棒塞進嘴裡,可是卻沒有反應。「一耽擱,又不想丟了。」這一不想丟又不知道要再野合多久才能解脫了,當下雪莉手到口到,吮舔套夾齊來,把我弄得不動不爽,抱著她的俏臉,拿小嘴當小穴狠著,反正不怕她叫太大聲。終於我感到忍無可忍,痛快地一泄,跟著就覺得肉棒一熱,濃精灌滿了她的小嘴,從肉棒旁邊猛然溢了出來。雪莉連忙用手揩住,等到肉棒舔乾淨了,再把被夜風吹涼的精液也吃進去。
安撫好小弟弟,我又叫雪莉提起裙子,然後鑽進去狂飲蜜釀。因爲有手帕的幫助,雖然弄不幹凈,至少不會沿著腿流下來。趕在舞曲結束那小節,我探頭出來一看,雪莉兩眼朦朧,還在回味無窮呢∼
回到家,打開燈,關上門,雪莉嘴裡哼著歌兒,輕盈的身影還在翩翩起舞呢∼
「雪莉。」「嗯?」自我陶醉中的雪莉只回了一個字。「你這麼喜歡跳舞啊?」「當然嘍∼」三個字。「那你有沒有跳過艷舞?」她終於停下來看了我一眼,或許,應該說瞪。「就是把很平常的脫衣服的動作加到舞蹈當中。」「噗!」她一下子笑了出來。「不要把色情講得那麼藝術好不好?」
「有沒有嘛?」我糾纏不休。「沒有!」簡短有力地回答,然後重重地一甩頭不理我。「那跳一次來看看好不好?」「不好!」連頭都不回。「來嘛∼」「不要∼」不回頭居然知道我偷偷摸摸地想吃她豆腐,一閃身就往房間裡熘。
房間就那麼點大,跑進去的意思就是想當綿羊給虎撲。我站在房門口一堵,笑淫淫地瞧著她,她也笑吟吟地看著我。「就不相信今天你穿著禮服睡。」「脫就脫,偏偏不跳。」她脫衣服當然不怕我看,還吆喝我幫她拉開拉煉呢∼「你胸大臀翹,不跳太可惜了。」她顧著晚禮服不好動手動腳,就不理我,收好衣服自己一個人跑去洗澡了。
我靈機一動,趁著這個空檔該脫的脫,然後跑去廚房拿了冰桶來預備著。沒多久她裹著浴巾出來了,還疑惑地看了冰桶一眼。「你拿那個來幹什麼?」問是問,可沒提防。我撈了兩塊冰塊熘到她身旁,一手抓牢浴巾一角。「雪莉,來。」用力扯開浴巾,另一手就把冰塊送到她面前。「討厭--哎呀∼不要啊∼」其實我拿冰塊也就只是想嚇她,當真冰到就不一定有效了。「不要∼不要啦∼」她驚慌失措,光著身子左閃右躲,我就拿著冰塊跟著跑。這下子也不用哄她跳艷舞了,要乳波有峰峰相連,想臀浪則肉光四溢,一扭腰一擺臀皆是自然天韻,由不得她不肉感十足,比起職業性的搔首弄姿可要刺激得太多了。
「不要啦∼拿開啦∼」她就站在我面前一步,緊張萬分地盯著我拿冰塊的手。「你如果能逃進被窩裡,我就不拿冰塊弄你。」「真的喔?」「絕無虛言。」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突然她開始左閃右晃想找個空檔切入,我就拿著冰塊左攔右阻,然後才放個破綻給她。這時的戰術就要改變了,趁她從我身旁鑽過,沒拿冰塊的左手對著彈跳中的乳球大肆輕薄。等她通過了,立刻就緊迫盯人,她顧著跑,我顧著摸開開闔闔的屁股。
她以前所未見的敏捷跳上床拉起棉被披在身上,氣唿唿地看著我喘個不停。我也很守信用,假裝無可奈何的樣子,把冰塊塞進嘴裡,一邊咬,一邊伸手轉了轉表示沒拿東西。等她一安心,就把涼颼颼的手掌心按上了她的左乳。「呀∼」她的乳房顫了一顫,乳頭登時站了起來。大概是太意外了,雪莉只是張大了嘴看著我,竟然沒有伸手把我推開。「不是冰塊。」我兩手一攤。「我可沒有不守信用喔∼」
雪莉板著臉兒,噘著小嘴瞪著我。我比出了個討饒的手勢,可是她不爲所動。「你嘴巴不要噘得跟屁眼一樣好不好?」眼看著她臉頰抽了一下,板不住了,只好不理我。自己躺好,抖開棉被蓋著。我也涎著臉上床鑽進同一條被子底下。她突然伸出毫無遮掩的雪白手臂,在棉被上重重地劃了一條線。「楚河漢界!今晚不准你碰我!」我雙手齊出,卻是在半邊被子上拱出了一塊鼓起。「那他怎麼辦?」她可真被嚇到了。「你┅┅你還真要啊?」點點頭。「你當我是你洩慾的工具啊?」「誰要你長得那麼誘人犯罪。」
「嘿!」她小嘴一翹,纖腰一彎,兩手抓在鼓起上頭,用力按摩起來。「行嗎?平常直接套都解決不了了,隔靴搔癢有什麼用?」她沒理我,只是使勁抓著。「看到嘍!看到嘍!」「什麼?呀∼」原來她這麼一上一下地動來動去,棉被早就滑掉了,那對美乳也跟著上下彈著。
驚慌中,雪莉並沒有設法遮住胸部,居然是把棉被一翻,整個就蓋在我頭上了。「你這個色女!怎麼偷窺我的小弟弟?」我胡亂嚷嚷著。「臭美!誰要看啊!」沒想到,才一會兒工夫,小弟弟竟然就在夾縫中求生存了。「又濕又熱,是哪張嘴啊?」她沒理我,只是套動著。
我兩手鑽出被窩,往上頭亂撈。那麼大的一對目標,很容易地就撈到了。她伸手阻擋,我就要掀起棉被。她壓住棉被,嫩乳又逃不出我的魔爪。兩人正在相持不下,我突然想起了武俠劇教的,比拼內力的時候,只要有第三者出手襲擊,被攻擊的那一方一定兵敗如山倒。
哪兒找來第三者?自家兄弟,現成嘛∼當下我腰部連聳,肉棒一下下頂上了穴心。「啊∼啊∼啊∼」
她手一松,我立刻扯開棉被,對她上下其手。她看大勢已去,還想要掩住嘴忍住浪叫聲,我反而抓住她的纖纖玉手,讓她自己去蹂躪那對上下亂跳的奶。「要是覺得忍不住了,又何必套得那麼急呢?」
「我┅┅不,我不是┅┅」「你這個好色的女孩子。」「啊∼啊∼別說啊!輕一點┅┅」自己套得狠,倒怪我頂得重,那我也不客氣了。
抓住她往旁邊一摔,隨手拉來棉被墊到她屁股底下,讓鮮嫩的三角洲高高聳起,接著再把兩條玉腿舉得更高。看這架勢她就知道情況不妙了。「不要啊∼這太那個了。啊∼啊啊∼哎!不行了∼啊!燙啊∼」
「教你一招吧!」「什麼?」「你剛剛不是一直被我摸奶嗎?教你怎麼防守。」她啐了一聲,卻忍不住想知道。「怎麼防守?」「你只要背對著我套不就好了?」「對喔!」「下次我們試試看就知道了。」雪莉點點頭,一面還在思索,忽然發現不對。「不要老是在計劃這些!」
(12)
看著我的苦瓜臉,經理笑了。「我知道你會覺得不自在,不過這套系統就只有你熟,不派你派誰?」「這個我是知道啦∼可是┅┅」
搔搔頭,明知狀況就是這樣,還有什麼好可是不可是的?一旁賴經理也開口了。「放心吧!你只是提供技術方面的支持,業務方面我們會盡全力幫你的。」幫我?誰幫誰呀∼「憑你們兩個的默契,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默契?哪時我跟業務人員有默契了?唔┅┅我還不知道是要支持誰咧!「請問┅┅我是要跟誰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進來了,是雪莉。怪了!她怎麼會來找我們鄭經理呢?她看到我也是一臉的詫異,眼光卻投向兩位經理。「是他?」賴經理笑著點點頭,鄭經理卻又突發奇想了。「這倒好,只要一個房間,省了我的預算。」「喂!你占我便宜。」「誰占誰便宜呀?你們談生意,我們出人還要出錢咧!」兩個人正在擡槓,雪莉早已經臉紅脖子粗了。「兩間!」「嗯?」「嗯?」「兩間就是兩間!
」賴經理兩手一攤。「看吧!省什麼省?惹咱們大小姐生氣了。」鄭經理把我拉到一旁,不怎麼小聲地說著悄悄話。「我授權給你,她要是不高興就兩間房,不然就只要一間房,省下來的錢你們可以去吃吃喝喝,輕鬆一下。」「啊?」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雪莉早已經嘟著嘴,直瞪著我們了。
就這樣,我坐在飛機上,身旁是一位繃著俏臉的美人。
「生氣啦?」用完餐,我輕聲問她。她不回答,只是嘴角的偷笑被我給發現了。她看到我那種如釋重負的表情,再也裝不下去了。「才不會生你的氣呢!要嘛也是生他們的氣。」「我第一次看到你這樣跟他們沒大沒小呢!」「哼!」她得意地笑著。「怎麼說我也是還沒嫁人的小姐耶∼這樣子說我跟男同事出差住一間房,我的臉往哪兒擺呀?」「想不到我們雪莉還會臉皮薄呀?」「哼!女孩子總有不可以臉皮厚的時候。」
到了旅館,還真是要了兩個房間,經理的如意算盤一點兒也沒有打響。我聳聳肩。「這也好,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正事要緊。」雪莉聽了這話,只是看著我,也沒說話,搞不懂她在想什麼。等到我知道我講錯什麼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
我正準備要睡覺,突然聽到有人在敲門。門一打開,披著睡袍的雪莉就走了進來,二話不說,脫下睡袍放好,鑽進了我的被窩裡。沒等我發問,她就先解釋了。「明明知道你就在隔壁,卻沒有睡在一起,睡起來都不安心。」這下子換我傻了,原來她只要帳單上寫明是兩個房間,面子保得住就夠了。我無奈地搖搖頭,鎖上房門,一樣鑽進被窩,伸手就解她睡衣的扣子。
這回輪到她大吃一驚了。「你幹什麼?不是說好要好好睡一覺的嗎?」「你安心我就沒得安心了。這麼個美女睡在我身邊,不好好發泄一番,怎麼睡得著?」「討厭!人家又不是你洩慾的工具。」她笑著阻擋我的攻擊,但睡衣實在是一種易攻難守的穿著,裡面又輕又薄的內衣也是一樣,這會兒我的目標已經是她的睡褲了。「嘿嘿!誰叫你自己要送上門來。羊入虎口,怨不得我了。」「啊!」發出這叫聲是因爲三角褲已經不再罩著三角地帶了。「你哪是老虎,你根本就是大色狼!」
棉被波動中,小白羊鑽出來養眼了。她才一下床,睡褲就滑到了地板上,鬆緊帶比較緊的小褲褲被小腿撐開,沒掉下去,卻反而束縛著雪莉。「咩∼」不對!「啊∼」狼的肉棒,插進了羊的嫩穴。雪莉不再逃了,只是咬著唇艱難地抗議著。「明天還有要緊事呢∼」「你少來!只有我才會緊張,你談生意就跟吃飯睡覺一樣。」「可是也沒在前一晚這樣啊∼」「那就歷練一下嘍∼我要是今晚不能放鬆一下,明天太緊張可就不好了。」一邊說著話,一邊雪莉已經被大肉棒捅回床上了。「慘了!慘了!這下子明天沒MorningCall絕對爬不起來了。」「叫床?不用等到明天,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我不是在說那個--啊∼哎呀!你討厭∼」「大聲點!」「不要!」
不知道是我人在異鄉精神爽,還是她國語叫春不怕外國佬聽,這晚她叫得格外響亮動聽。
外套一扔,整個人往床上一落。「唿∼」雪莉是家常便飯了,我對談生意這種事可還不免七上八下。幸好系統運作正常,該說的沒有漏掉,不該說的沒蹦出來,剩下的都有雪莉打理,當然就十拿九穩了。放下心中的大石頭,色心逐漸浮現。看看手上的鑰匙,有我房間的和她房間的。又想到她剛剛說要先沖個涼,嗯┅┅
嘩嘩的水聲掩蓋了關門的聲音,我躡手躡腳地脫個精光,走到了浴室門口。這小妮子!門沒有關。只是帘子拉上了,看不到美人出浴的妙景。
揭開帘子,雪莉不及轉頭看個仔細,我已經跳到她背後了。右手掩著驚叫半聲的小嘴,左手往奶子一抓就大力地揉,熱唿唿的肉棒頂著翹臀,讓不斷掙扎的她爲我磨蹭著。「怎麼洗澡不鎖門呀?」她聽到了我的聲音,全身力氣都沒了,我也放開了她的嘴,捏弄空閒著的乳頭。
「討厭!」「回答呀∼」「有什麼好回答的嘛∼沒有鑰匙根本連房間都進不來。」「所以你就這麼大膽,啊?」「討厭!你進來幹嘛啦?」「來拿我的慰勞品呀∼」「要慰勞找我們經理,別來煩我!」
「找你們經理我也是指定要雪莉,不如現在直接┅┅」她已經被我摸得渾身酸軟了,只能無力地反對著。「人家還在洗澡呀∼」「洗澡可容易,我來!」「不要∼」
反對無效。雪莉很快地被我洗了個凈凈又擦了個乾乾,然後玉體橫陳在大床上了。她媚眼如絲,看了看我的狼臉,羞得把嬌顔往旁邊別開。「你要什麼慰勞,就自己拿吧!」
這麼個任人宰割的模樣,差點兒讓我連魂都飛了。「那,我就要不客氣地享用嘍?」她白了我一眼,又好似有些害怕。「你┅┅好歹憐香惜玉些吧!」她倒是清楚我的弱點,只要撒個嬌、討個饒,要我狠心摧殘她可就辦不到了。
我分開她兩腿,仔細端詳中間的秘密。雪莉閉目等待狂風暴雨般的侵襲,當然是什麼都等不到。「你在幹什麼?」「在看你的嫩穴。
」「討厭!不要看∼」「可是,很美呢!」「哪裡會美?哎喲!」她並不是第一次被我舔穴,但這樣子的突襲還是會讓她驚叫。「嗯∼嗯∼」她的嫩唇承受著我的熱吻,蜜壺因舌頭的攪動而潮濕。雪莉一面不自在地挺動,一面發出了難忍的呻吟聲。
突然間,雪莉兩腿一曲,夾住了我的腦袋,緊抓著床單的雙手往我頭上按落,密林沼澤地動山搖,把我搞了個滿鼻生香,不由得七手八腳掙扎著爬了起來。「雪莉,你好色呀!」嬌喘吁吁的雪莉看了我的狼狽模樣,想不笑又忍不住,邊笑邊咳。
這我倒也不生氣,壓在她身上,手指就開始摳呀摳的。看著秀眉緊鎖的生春俏臉,聽著若有似無的輕聲嬌喘,聞著陣陣潮熱的如蘭清香,我就忍不住食指大動。沒多久,滿手都是雪莉的濃情蜜液。我把手伸到她面前。「雪莉,你看。」她伸手要抓,我卻一口就含進嘴裡了。「你!你有病呀?」「怎麼會?香甜可口呢∼」她輕咬著嘴唇,不發一語。「我是不是可以愛玩哪裡就玩哪裡呢?」她還是不肯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大概是發現不太對勁,又補了一句∶「只限今天而已,以後可不行。」「我∼不∼要∼」「什麼?」「我今天只想要玩雪莉的小穴穴,用各種方法玩。」
雪莉不知如何是好。「你┅┅你還什麼方法沒有試過呀?」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舔也舔了,插也插了,摳也摳了,難不成用頭髮去搔?左看右看,看到了那個弄髒不用洗的棉被,有點子了。隨手拉起了被單,抖了幾下,捲成錐型,撥開雪莉腿間雙唇,拿著布錐就開始往裡面鑿。「你┅┅你┅┅嗯∼」被單不斷地往裡面塞,雪莉邊擺臀邊向後退,退沒多少就頂著床頭了。退無可退,只好伸出玉手按著小腹。「按緊嘍∼」「什麼?」我突然將棉被一拉,雪莉一陣哆嗦,全身肌膚白裡透紅,潮起潮落,泄了一床春水。
我輕輕搔動著雪莉的私處,不時將中指進進出出地翻弄著。「夠舒服嗎?要不要大肉棒來讓你痛快?」「不要∼」她閉著眼睛,無力地回答著。「嗯!」眼睛睜開了,就在肉棒把陰道撐開的那瞬間。「感覺怎麼樣?」她瞪了我一眼。「比較小。」「什麼?」「比剛剛那個小。」「喔?」「那個可以弄得很深,而且很滿。」她存心氣我,卻說得自己都羞紅了臉。我就如她所願,狠狠地頂撞著花心。「比較小,比較小--啊啊∼還是比較小--嗯∼」
這下子我可火了。「好,給你大的。」抽出肉棒,搓好布錐又鑿了進去。她說的沒錯,布錐要多長有多長,要多粗有多粗。吃這個醋著實無聊,不過不給她點顔色瞧又不甘心。「大的!」塞。「粗的!
」塞。「頂到底!」塞。「撐到滿!」再塞。雪莉被塞得只能咿咿哦哦地叫。我放開她,她兩手亂揮,卻抓不著目標。下半身只是扭,連那條粗尾巴都被拖著甩來甩去,就是掉不下來。
「拉!」「不要∼」雪莉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扯出來的被單甩了我點點蜜汁,雪莉緊緊咬著牙,兩手抓著床單,屁股瘋狂地篩動著。陰戶開開闔闔,湯湯水水股股湧出,腿股間一團狼藉。我看得津津有味,雪莉卻渾然不覺。兩腿又抽了老半天,才無力地落在床上。
「好險!好險!」泄得這麼春,居然還說好險,這我可傻了。「好險什麼?」她只是喘,卻不回答。我用手指頭輕撥陰唇,徐徐遊動。「說不說?」她連忙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卻還是只會喘。「五∼四∼三∼二∼」「等等啦∼」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臉。「怎麼說好險呢?你覺得還泄得不夠浪啊?」她嬌嗔無限。「差一點┅┅差點連那個都要出來了┅┅」「哪個?」「討厭!差點就┅┅就尿尿了┅┅」她羞得兩手遮臉,我則是哈哈大笑。
她泄得過癮極了,我可是還硬著呢∼桃源儘是香露,大肉棒直入仙境。「你喲∼」「怎麼樣?這回夠不夠大?」這下子雪莉可不敢再嘴硬了。「我又沒說一定要大的。」「那夠不夠長?」「頂到底都已經怪難受的了,要那麼長做什麼?」「喜歡哪個?」「當然是這個。
」「這個有什麼好處?」「比較硬,比較熱,而且┅┅」「而且什麼?」「而且是活的,會動!你插在那裡老是不動幹什麼?」「有在動啊∼你沒感覺到他在跳嗎?」「跳你個頭啦∼」「你不拍他馬屁,他沒幹勁嘛∼」「討厭!這樣子還不夠呀?」「這麼含蓄他聽不懂,要直接點,肉麻點。」「用力。」「就這樣啊?」雪莉咬著唇,豁出了面子大罵∶「用力插穴啦!不然就拔出去,不要在裡面搗亂!」
拔出去可不成。我笑著展開活塞運動,插得她香汗淋漓,親哥哥親丈夫亂叫。這一晚,我當真沒插她別的洞,只是玩那個荷包。玩到她再度花枝亂顫地泄身了,我才痛痛快快地把熱精射了她滿穴。
(13)
搖了搖雪莉的香肩,海棠春睡中的她依舊好夢正酣,反倒是薄被滑落一旁,露出了微微顫動的趐胸。
雪莉的上圍雖然可觀,卻不是像一些波霸那樣,平空硬蹦出兩顆肉球來,而是相當柔和的曲線,是大人小孩看了都想抱著吃奶的那種類型。每次看她戴胸罩時那纖纖玉手輕握著豐滿的乳房放入罩杯,那輕盈唯美的律動和勾魂攝魄的肉光,總是要讓我差點噴出鼻血來。還真有幾次雲雨方歇,被她這麼一刺激,當場欲焰雄雄,再度將她壓倒上下其手,惹得她嬌嗔不已。
這麼一個好機會,我自然要好好把握。一隻手掌翻來覆去,繞著紅嫩的乳頭撫摸,摸上幾圈還得用手心輕輕擦著逐漸挺立的蓓蕾。「雪莉,起床嘍∼」「幹嘛啦?」嬌軀左右扭動,卻無法擺脫我的糾纏。「難得到美國來,光是睡覺太可惜了!」「嗯∼人家不稀罕啦∼」
你不稀罕我稀罕,你以爲我是爲了誰才飛越太平洋的呀?「雪莉夢到大雞巴哥哥插得你爽歪歪嗎?再賴床,我就要動手挖你起來嘍∼」
她睜開一隻眼睛,憨氣十足地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眼睛。「你挖呀∼哎喲!哎喲!」說挖就挖,食指早鑽進了妙穴,來來回回掏挖著。雪莉整個人彈了起來,抓著枕頭一下下沒頭沒腦地猛轟。我連忙跳下床,只剩下她氣鼓鼓地坐在床上瞅著我,兩隻乳房隨著喘息上下地振蕩著。
我聞了聞沾著黏液的手指。「好香啊∼」雪莉驚覺春光外泄,急忙把腿一合,伸手略掩芳草。「這是我挖的?還是你春夢夢出來的?
」她不回答,腿卻合得更緊了。「你再不起床,我可要像夢裡頭那樣大力地插小穴嘍∼」「你胡說!你根本還沒有--」「啊?」「啊!
」沒想到隨口調笑幾句還當真說中了。「唿!」枕頭朝著我的腦袋飛來。
加州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陣陣海風吹來,按著秀髮的嬌俏女郎就在身邊,好一個忙裡偷閒的日子!
舊金山我是第一次來,鄉下佬進大都會,樣樣新鮮。雪莉可就是識途老馬了,得意洋洋地說東講西。玄機只在一點,我都是用英語問她,她很自然地用英語回答,我愈說愈大聲,爲人師正起勁的雪莉當然不會輕聲細語。一直到我指著帆船又叫又跳的時候,她才發現許多外國佬甚至觀光客都面帶笑容地看著我們。
「你!」她正驚慌地想找我算帳,冷不防我一手摟住她的腰,大街上就熱吻了起來。放開香唇,一陣掌聲響了起來。雪莉正覺得尷尬,歡唿聲中另一對年輕男女也火辣辣地擁吻起來,好似想向我們挑戰。我們當然不會輕易認輸,等他們一停,雪莉的紅唇再度被我占領,掌聲更響亮了。這回我們停下來的時候,不但那對男女再接再勵,另一個角落又有一對也加入戰局了,甚至還有一對白髮蒼蒼的老夫老妻也不甘示弱,中規中矩地熱情相擁,吻得嘖嘖有聲。
雪莉拉著我的手,拔腿就跑。第一對男女吻個不停,卻伸出手向我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老夫妻彬彬有禮,向我們點頭微笑。雪莉羞得滿臉通紅,我卻還指著遠處大叫∶「有海獅耶!有海獅耶!」
「大街上毛手毛腳的,存心害我丟臉啊?」「不會吧?現在是誰拉著誰的手不放啊?」說這話前我就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了,手當然是抓得特別緊,她甩了兩下沒甩掉,也就放棄了。「放心啦!這裡是美國,你看別人走路都還摟著腰摸著屁股呢∼」她歪著頭兒瞪著我,還是沒說話。我向她靠了一步,倒是沒有再大肆輕薄,只是在她耳邊輕聲說∶「可是我覺得手牽手比較甜蜜呢∼中國人要摸摸索索還是要關上門來摸才好。」她戒備的眼神登時消失了,似嗔似喜地看著我,握在一起的手輕輕晃著。她晃我也晃,愈晃愈高,她差點笑出來。「別害羞嘛!她們的身材還沒有你那麼好呢∼」「別再說了啦∼」「我買個禮物給你消消氣,好不好?」
這可有趣了。「你人生地不熟的,想買禮物來討好我啊?這可不容易喲∼」「試試看嘛∼說不定就剛好有合適的呀∼」「試就試。」
我看她就是想看我會買到什麼玩意兒,禮物本身她倒不在意。錢還沒花,目的已經達到了,會買到什麼其實我也無所謂了。
第一家店面是酒吧,我們停下了腳步。「啤酒?」她只是笑。接著是賣皮包的,倒是不錯。「這個我已經很多了,再多買也是沒有用。」第三家是紀念品專賣店,什麼明信片、擺飾的一大堆。「這個呀?我買來送你還差不多。」說得也是,下一家可是西裝店了。「喂∼太沒誠意了吧?」再來,書店?她忍著笑。「一點都不羅曼蒂克。」
我裝著憤慨的樣子。「下一家!下一家決勝負!」嗯┅┅下一家是間華人開的麵館,買大餅送她嗎?
雪莉笑得捧著肚子,我也只能無辜地懇求她∶「雪莉,碰到賣吃的就不要算吧?」她一面笑一面直點頭。「下一家決勝負喔?」下一家是┅┅天助我也!性感內衣、睡衣專賣店!「這個好!」「不好!
」「這個你總不會家裡很多吧?」「可是┅┅」「說好了下一家的。
」她用懷疑的眼光看了我老半天。「你該不會先來探好路了吧?」「我哪知道你會拉著我往哪兒跑啊?」她大概是覺得老是僵在門口會更丟臉,在我的半推半擠下,心不甘情不願地進了那家店。
這店可不是賣情趣商品的,別說是情趣玩具和催情藥,就是要找糖果內衣都沒有。就是純粹賣內衣和睡衣,只是都比較偏性感一點的,重情趣的。雪莉眼觀鼻,鼻觀心,雙手下垂,左手握右手。她羞於見人,我偏要推著她到櫃檯前面,請老闆娘幫忙挑。老闆娘笑嘻嘻地找了幾件內衣褲和睡衣,我張開了在雪莉面前比了又比,她只是左右閃躲,不肯讓我看。老闆娘倒不急,只是看著我們打情罵俏。
在她沒有意見的情況下,我挑了幾件滿意的要她試穿。她不得不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沒有再說什麼,反正整家店的貨都一樣羞人。倒是她在老闆娘耳邊嘀咕了一會兒,老闆娘笑著看看她,看得她又捏捏扭扭的。然後老闆娘滿意地點點頭,走進了後頭房間。「你跟她說了什麼?」「要你管!」老闆娘動作挺快,沒多久就多拿了幾件出來。
這麼看來,不是換顔色就是換大小,顔色既然都一樣,那就是換大小了。「嗯∼」我大力地點著頭,雪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拖拖拉拉地,雪莉穿著原來的衣服出來了。「試穿好了?」她點了點頭。「怎麼不叫我看一看?」「又不是要穿給你看的。」「那是要穿給誰看的?」「穿給自己欣賞,可以了吧?」「愈看愈心動怎麼辦?」她終於忍不住偷偷踩了我一腳,還好我的皮鞋夠硬。我一面刷卡結帳,一面看著她默默地把東西塞進皮包里。我偷偷地問她∶「照美國人的規矩,收到禮物,不是要當場穿戴起來,然後說謝謝這正是我想要的嗎?」「你想得美!」
雖然雪莉經常吃,但還是帶著我飽餐了一頓海鮮大餐。吃飽喝夠了想見識美國的夜生活,雪莉一聽就吃吃地笑了起來。「有個地方我想要你帶我去見識見識、開開眼界呢∼」「沒搞錯吧?要不懂得門路的人帶路?」「我知道地方啊∼只是一直不方便進去。」「那是什麼玩意兒?」她微笑不語。
什麼玩意兒?當然是脫衣舞!還能夠有什麼?她總不會當真要我帶她去嫖金絲貓吧?
燈紅酒綠的大廳,當中一張長桌子加兩根鋼管,桌邊圍了一整圈眼冒金星、唿吸急促、黑白黃齊聚一堂的急色男人。雪莉不敢脫大衣,緊跟著我到一旁的座位,偷偷摸摸地坐到裡面躲著看。脫衣舞娘穿得不多,跳上桌子沒兩下就全甩光了。雖然是高頭大馬的西方人,可不保證巨乳肥臀,從A到E都有,小的一手掌握,大的又不免外開或下垂,徹底打破了玩伴女郎所塑立的形象。
「還是雪莉好喔?」她不敢出聲,只是瞪著我。不過她們的騷浪勁兒倒是厲害,掰前掰後,摸上摸下。「要是再風騷點就好了。」她看了看攀在鋼管上兩腿大開的金絲貓,撇了撇嘴,小小聲地念著∶「那種職業的有什麼好?」「對對對!當然是像雪莉這樣子情不自禁地發浪起來比較好。」「誰發浪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脫衣舞娘扭著赤裸裸的腰,晃胸晃臀地走到我們面前。「要不要來點特別的?」我笑著搖搖頭,她也不生氣,笑了笑,又去找別人了。「試試看啦∼」「嗯?」「你不生氣?」「你試試看,再跟我說是什麼樣子的特別服務。」「你真是的!」話說著又來了一個脫衣舞娘,小巧玲瓏的,臉蛋兒甜美,笑容也可人,不過我還是拒絕了。雪莉以爲我不肯,抓著我的手臂搖了幾下。「好歹讓我挑一挑吧?」
說要挑,突然就都沒有人上門了,等了老半天才來了一個,金髮藍眼,三圍傲人,而且皮膚細緻,比前頭兩個白凈得多。但是我仍然微笑不語,其實我是不放心把雪莉一個人擱在狼群里。既然我還沒有明白表示拒絕,她也就抱著希望慫恿著。突然她眼睛轉了轉,發現了縮頭縮腦的雪莉。「擔心你的小女朋友?」看她心思挺靈敏的,我也就老實點了點頭。「我找喬治來照顧她,不會有問題的。」雪莉看得出我心動了,大概這女孩她也看得很順眼,又推了我兩把,於是我說OK。她連忙跑到門口跟保鑣說,那個叫喬治的大漢點了點頭,向這桌走了幾步,穩如泰山地一站。那舞娘跑過來,對雪莉笑了笑∶「借用你的男朋友。」然後拉著我的手,親親熱熱地往小房間跑。
根據愛因斯坦的理論,我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可是雪莉卻好似等了好幾個鐘頭,臉上寫滿了焦急。黛絲同樣地拉著我的手出來,要去找下一個客人前,還沒忘了摟著雪莉香了一下,然後才笑嘻嘻地跑開。「你們在裡面做了什麼?」我笑而不答,她也賭氣不再追問。「以後再告訴你。」「真的?不能黃牛喔∼」「當然不可能是完全不用代價的。」「你好壞!」
回到旅館,吃得龍精虎猛的我和看得臉紅耳熱的雪莉會發生什麼事情,不用說也知道。她本來還試著學那些脫衣舞娘掰開嫩穴讓我看個仔細,只是我頭一靠近,她就羞得轉身躲開了。看來要吃這行飯,還真不是每個人都辦得到呢∼倒是在承受時她的動作明顯地大膽得多了,好像是要跟那些金絲貓互別苗頭。
「你今天怎麼那麼狠?看了那些騷包,就拿我出火啊?」我還沒說她,她倒先下手爲強。慵懶無力地那麼一躺,還真像是我太不憐香惜玉摧殘了她。「沒有啊∼在國外跟雪莉做愛做的事,有一種玩洋妞的感覺耶∼」她翻了個身。「你喜歡洋妞,去找洋妞啊∼幹嘛找我這假洋妞?」「洋妞偶而玩玩還可以,長久的還是要像雪莉這種的比較夠味。」「有什麼好夠味的?」「平時羞答答,帶去看場脫衣舞就會風騷個十倍。」「我才沒有!」她還想拿枕頭砸我,只是全身無力連動作也慢了,被我整個人摟住,瘋狂地熱吻起來。
(14)
「嗯∼」「嗯∼」「嗯∼」「嗯∼」兩個人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床上運動。請不要想歪了!只是雪莉的身體和我的身體在互相摩擦而已。聽起來就很歪嗎?不是什麼奇怪的部位啊∼就是屁股哇∼屁股跟屁股摩擦本來就很歪?會嗎?
雪莉租那個房子,是她一個人要住的,床當然是單人床。天冷的時候兩個人擠暖和,天熱的時候就會開始搶地盤了,三天兩頭演變成擠屁股比賽。雪莉的屁股雖然比我大,倒不一定每次都贏。
當然,今天比較特殊。「哎喲!」一不小心太用力了,竟然把她擠到床外了。她想抓住被子,已經來不及了,撐了一下子就連人帶被滑下床了。
我嚇了一跳,趕快坐起來一看,雪莉嘟著嘴坐在地板上,眼神里有氣惱還有委曲。我伸手要扶她,她卻重重地一甩肩頭,手腳並用地爬開了。我跳下來撿起被子,她已經從床腳爬上床,背對著我躺得好好的了。我笑著搖搖頭,把被子蓋在她肚子上,要上床才發現不對,她占據了大半張床,還特別翹著屁股,連剩下那一點點空間也不讓我躺。「雪莉∼」她不回答。「別生氣嘛∼」「自己想辦法!」好像是不太生氣,但過關有點難。
想了一想,我的上半身先貼著雪莉躺好,腳就垂在地上,小腹頂著她的屁股,她也毫不畏縮。然後我雙腳一蹬,跳上床來。「哎呀呀呀呀呀呀∼」「啊∼」結果就跟剛剛的雪莉一模一樣,掙扎著滑到地板上。不同的是,我還一手把她的睡褲拉到了膝蓋那裡。
雪莉兩手壓著褲子,順勢翻了個身,變成趴著的姿勢。我就趁著她挪出了這半個人的位子,快手快腳地跳上床。「嘿嘿∼」「你故意的!」「不小心啦∼」內褲從裙底或褲腳露出來都還好,睡褲上面是雪白的大腿,大腿上才是小褲褲,那就格外誘人。雪莉穿的不是什麼丁字褲,是很普通的款式。就這麼皺皺的一小塊布片,撐開來包住了臀縫的曲線,竟是讓人捨不得脫掉。兩隻大手蓋在半露的圓臀上,繞了一圈又是一圈,愛不釋手地摸著。
「壞蛋!大色狼!」還是身體比較誠實,雪莉眯著眼睛,輕輕地搖頭擺尾,小腿一屈一甩,顯得極是享受。可是男人除了親密的接觸以外,還會想要肉慾的發泄。兩手愈摸愈往上,掀高了睡衣下擺,摸到敏感的纖腰,惹得她格格嬌笑。突然襲擊路線一轉,手一鑽,中指一伸,三角褲里一陣肉緊,她的菊眼已經被戳個正著,不規矩地挖來挖去。
雪莉立刻難受地呻吟著,還想逃已經來不及了。我也往旁邊一滾壓在她身上,手指狠狠地摳著。「弄錯地方了呀!啊!嗯∼討厭啦!
」我無禮地重重一戳,大力地拔了出來,換來她「喔∼」的一聲。「你弄錯了啦∼」「怎麼?你比較喜歡我挖前面?」她一呆。「我們都還沒有好好玩過喔?」「你說┅┅什麼?」心虛的笑容,一看就知道她也心裡有數了。「後,庭,花。」
「難不成你是想要┅┅那裡不行啦∼」「玩都玩了,還說什麼行不行的?」「那次弄得我好痛呢∼不行啦∼」「開苞都是會痛的,第二次開始就會爽了。那次我還憐香惜玉,沒有玩個過癮呢∼」她馬上換上一付既軟且膩的撒嬌臉孔。「那今天就再憐香惜玉一次嘛∼」對付這招最好的方法就是臉上打撲克牌。「不行!太憐香惜玉就玩不到好東西了。」
她低頭不說話,顯然是還在想辦法賴。我親了親她的發梢,還伸舌頭舔著她的左耳。「雪莉是一朵美麗的後庭花。」「討厭!」看來還真是很不甘心。「第一次說人家長得像花就說是後庭花,人家不要!」「好一朵美麗的後庭花,好一朵美麗的後庭花。」我假裝沒聽到她在講什麼,老油條地唱著惱人的歪歌。
雪莉邊搖頭邊掙扎,我用手勾起了小褲褲,趁著她掙來來的時候把硬梆梆的肉棒放進裡面,壓在她的臀部上頭。「啊!不要啦∼」她搖擺著屁股,卻帶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我更瘋了,粗魯地把小褲褲一扯,把她的屁股捧高,肉棒塞進腿間,食指大動猛挖菊眼。雪莉搖也不是,不搖也不是,急得嬌吟連連,過癮極了。
「我要生氣了喔∼」我忍不住停止了動作,邊笑邊探頭看她。她看到我的笑容,臉卻羞紅了。「有什麼好笑的嘛?」不好笑她就不會低著頭不敢看我了。「我要生氣了喔∼」是我剛進公司時常聽到的一句話,堪稱雪莉的撒嬌絕技。自從我對她言聽計從,她任我爲所欲爲以來,倒是很久沒聽到了。想不到她情急之下,竟然又搬出來用。
雪莉一翻身,面對著我重重地躺下,雖然害羞,卻是保護屁眼的正確手段。我不急著攻占她的菊花園,也面對著她躺好。食指就在她的雙峰來來回回地划著,碰到有「點」的地方還要加工研磨。她兩手都護在後面,只能咬著唇任我輕薄。
「雪莉,給我啦∼」「什麼嘛?」「給我嘛∼給我嘛∼」「給你什麼啦?」「你的身子呀∼」「說不給你你都搶走了,還問我做什麼?啊∼」面對面連遮著臉都不行,她只是拚命地低頭,少不了我也劃一划她的紅唇。「還有那一點點呀∼」「你就留一點給我嘛∼」「拿大肉棒跟你換啦∼」「噗!人家不稀罕啦∼」「是嗎?」快手快腳地拉著她的手握著肉棒。雪莉緊閉著眼睛不肯看,小手卻順從地握住了肉棒,在我的帶動下輕輕套弄著。
「不要弄後面啦∼後面到底有什麼好的嘛?」我嘻皮笑臉地不回答她的問題。「前面有什麼好?」她低著頭。「前面┅┅前面比較緊。」「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口就推翻了,她氣得鼓著腮幫子瞪著我。「爲什麼?」「前面連小孩子都生得出來。你說,你嗯得出那麼大條的嗎?」她一皺眉。「不要亂講!那┅┅前面比較暖和。」「那可不見得,後面也是熱唿唿的。」「那前面比較涼快!」「要涼快我玩外面就好。」「那至少┅┅前面比較柔軟。」「你後面是硬的嗎?
」「前面會出水,會潮濕。」講這話時她臉都羞紅了。我卻臉貼著她的臉。「潮濕有什麼好?愈滑愈沒有磨擦感呢∼」她這下子臉可是氣紅的了。「前面可不會像後面那樣子,臭兮兮的。」我開懷地摟抱著她的腰,另一手就撈著那個香噴噴的小洞。「是啊∼雪莉的蜜穴是香的呢∼有蜂蜜的香味喔∼」「我又沒說是香的。」「可是我有時候還是會想要換換口味呢∼」「啊?」她的小嘴又向下彎曲了。
「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呢∼」「什麼理由?」「因爲後面是雪莉全身上下最隱私的地方,要進入這裡才有完全合體的感覺喲∼」「都知道隱私了,還非要人家出洋相不可。」「因爲雪莉只有在我面前才會出這樣洋相,那我們是不是很親密呢?」「都是你有理啦!」「很多人當一輩夫妻都沒玩過後庭花呢!那真地就叫相敬如賓,哪比得上我們呢?」她小嘴還是努力嘟著,眼中蘊含的笑意卻瞞不了人。
「要幫你通一通嘍∼」「要通什麼?哎!」冷不防我的右手已經從纖腰滑到後面了,手指立刻又塞進了雪莉細嫩的小屁眼裡,享受著被夾緊的滋味。「不要∼嗯!嗯!」屁股不由得開始扭動。「哪有人兩邊一起┅┅」「是嗎?那前面不要挖好了。」濕淋淋的手輕輕一碰,她的手立刻反射地縮了回去,然後我就扶著肉棒朝紅心一送。「啊∼你┅┅你壞!」我不抽不插,光是用手指挖摳著,雪莉就會自動地夾個不停。
「不要啊∼啊!你┅┅你要弄就快弄啦∼」我休兵片刻,好讓她喘喘氣。「怎麼?等不及了?」她咬著唇,眼光卻透露出些許狡獪。
「你┅┅你的那個總不能轉彎吧?」原來是被摳怕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好!擺POSE。」撤出了前洞,讓她狗趴翹臀,魔手把玩著圓臀就開始撫摸。「等一下!」「等什麼?」「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只見她閉上眼睛,深唿吸,又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張開眼睛,一付視死如歸的樣子。
「哎喲!」她驚叫是因爲我重重地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你在做什麼啦?」「自討苦吃呀?那麼緊張。」她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磨著水嫩嫩的豆腐,一方面將沾滿蜜汁的肉棒頂著菊穴的穴口磨著。漸漸地,她的身體放鬆了,屁股會輕輕地搖擺了,屁眼也一眨一眨的。我就趁她菊穴大開的時候,使勁往前一戳。「啊∼」大肉棒已經擠進半截了。
雪莉的屁眼果然好,熱烘烘的,而且緊緊地束著肉棒。但是只要龜頭奮力向前,肉障又會柔順地接受男根的征服。「嗯∼嗯∼」「你別發出這種便秘的聲音好不好?」她忍不住笑了,隨即又苦著臉罵道∶「你還說!都是你!」我靠著她的耳朵。「痛嗎?」她搖搖頭。「可是很難受,就像┅┅」「那個秘?」「不說了啦∼」「嗯∼」我也學她嗯。「你再吵!再吵我就把你嗯出去!」「好呀∼這樣子才會有開疆闢土的快感耶∼」
終於,裡面肉夾著肉,外面肉貼著肉,長長的肉棒深深地陷入了菊穴里,下半身被釘住的雪莉連上半身都不敢動,只有頭無奈地搖擺著。「爽嗎?」「難受!」「什麼樣的感覺?」「不會講啊∼」「要不要我抽出來?」「好!好!」她很高興地點著頭。可是等到我開始撤軍的時候,她忽然又緊張地大叫∶「不要!不要!你等一下!」「怎麼了?」「整個都快翻出來了。」她可真是急了,淚珠已經在眼眶打轉。「不會吧?我看看┅┅沒有嘛∼」「那是你停下來了,一動又要┅┅」這下子進退兩難,真令我啼笑皆非。
「這樣吧?我用手按著,這樣子就不會翻出來了。可以吧?」她半信半疑地點點頭。我一扭腰就要抽出肉棒,她又叫了∶「等等!你不是要按著嗎?」「我手在這邊顧著,如果真翻出來了就會被我擋到,沒問題的啦!」「不行啦!你先幫人家按住啦!」預防重於治療,她既然這麼堅持,聽她的讓她安心也好。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對準了菊花蕾,輕輕按了上去。「啊!嗯!」她反而嚇了一跳,自己要往前一掙,自討苦吃。
「要抽出來嘍?」她點了點頭,緊張地閉著眼睛。我開始將肉棒往後拉,她緊皺著眉頭,咬牙忍受體內被小弟弟倒行逆施的感覺。「只剩下頭頭在裡面了。你看,沒有事吧?」她睜開眼睛看著,好像對方才的無理取鬧感到抱歉,輕輕地點點頭。突然間,雪莉妙目圓睜,雙唇無助地開啓著。「哎呀!哎呀!你怎麼?不要啊∼」甭說,肉棒又鑽進她屁眼了。
「你怎麼這樣啦?」「抽出來就是爲了要插進去嘛∼這有什麼不對的?」「可是┅┅」「可是什麼?明明不會翻出來喲∼」她無奈地閉上嘴,哀怨地任我輕抽緩送。
隔沒多久,我就不滿這樣子的溫存了。「雪莉。」「嗯?」「讓我瘋一下好不好?」「不要好不好?」「可是這樣子弄,弄不出來,你也很辛苦。」「那┅┅你┅┅你輕一點。」「嗯。」兩手把住圓臀,肉棒蹂躪著緊窄的通道。雪莉一下子就手軟了,乳房以上全趴倒在床上了。我摟著她往右一倒,兩個人側臥著,左手擡高了她的美腿,肉棒繼續鑽著她的小屁眼。右手呢?雖然是被她壓著,還是很順利地找到了前面的芳草地。後面開墾著旱田,前面在水田裡插著秧,雪莉的輕哼聲很快地就變成了瘋狂的哭叫。「不要啊∼不能兩邊一起呀∼」突然間,我整個右手被黏稠的液體所包圍,耳邊只剩下雪莉誘人的嬌喘聲。
她泄了,我的精神可還好。但是也不好打擾她的高潮,只是輕撫著修長的玉腿,右手則是把黏液抹在三角洲,把毛都煳成一撮一撮的。「腳好酸。」我抽出肉棒,往後挪了挪,讓她可以躺平歇息。可是這樣子就變成肉棒壓在雪莉的左腿上了,有點舒服,又有點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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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翻身上馬,睡著柔軟的肉床,把小弟弟壓在他常欺負的小妹妹身上。
「你┅┅你還沒┅┅」「對啊!你蠻敏感的嘛!」「那┅┅那該怎麼辦?」她裝成不知所措的樣子,我當然不會被她唬住。「我們玩前面好不好?」「前面?」語調里出現了掩不住的喜悅。「嗯,然後最後要射在你後面。」她失望地嘟著嘴。「爲什麼還是要┅┅」「你這麼辛苦,當然要讓你嘗嘗美味呀∼做愛做的事,最舒服的就是射精了。你想想看,那種射在裡面的力量,那一股股熱唿唿的┅┅雪莉,又期待又怕受傷害喲∼」「誰┅┅誰期待了!」她偏開頭,不肯面對我,臉龐卻是通紅了。
濕潤的陰戶是全面開放的,肉棒一頂就直抵花心了。「嗯∼」就這麼一下,就把俏臉乾得轉了過來,小嘴半開,眼睛跟蜜穴一樣濕潤。「這麼滿足?」「不要亂講!」不講就不講,肉棒輕快地進出自如,她臉上的神情還瞞得了人嗎?「啊!頂太深了!」她這麼說。「不要亂摸!」那麼大的奶,不摸多可惜呀!「不能弄那裡呀!」連捻個奶頭都不行?這簡直是爲反對而反對了嘛!
既然如此,我決定徹底強姦民意,不但對她上下其手,還用舌頭來來回回地舔著。人民沒有怒吼,只是春聲頻頻。「叫得真好聽!」
「你!」雪莉拚命甩著頭,壓抑自己叫床的慾望。這個時候就該加強攻勢了,我趴在她身上,用胸膛磨著她的乳尖,兩手從美背摸起,摸得她舒舒服服地哼著,然後是敏感的纖腰,聽聽她嬌笑的聲音,接著到了豐滿的臀部,還要閃躲她雙腳漫無目的的亂蹬。
在她不由自主地搖頭擺尾時,伸出中指,對準目標,戳進去!抽出來!戳進!抽出!戳!抽!在雪莉的嗯啊聲中,連續動作開始。她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間,兩腿鎖住了我的腰,玉臂摟緊著我,小嘴堵著大嘴,嗚嗚嗯嗯地悶叫著。這麼熱情的擁吻可難得,我顧不得下半身的活塞運動,舌頭翻攪著,吸吮著她的香津。可是雪莉卻是顧不得回應了,翻著白眼,小妹妹緊緊箍住小弟弟,一縮一放地釋出了蜜浪。
章魚腳終於無力地鬆開了。在這種床上運動中,比力氣雪莉當然是不會贏的。可是高潮後那種慵懶無力的感覺又不一樣,不管怎麼摸她大腿,她都懶得動一下,全身都在享受緊張後的鬆懈,半閉的妙目以呆滯的眼神訴說著無言的舒暢。「剛剛那麼主動的雪莉怎麼動都不動了呢?」「嗯∼」我頂三下,她吸了三口氣。既然人工唿吸有效,我就繼續努力。「不要啦∼」下頭不動就上頭動,胸部按摩,讓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嗔著我。
「還硬著呀!」「怎麼不快點啦?」「誰叫你那麼快?」「那要怎麼辦嘛?」撒嬌無用。「當然是繼續奸呀!」「人家真地不行∼」
「那┅┅再換個方法玩嘍!」「人家今天不想用那個┅┅」嫌捅了她屁眼的肉棒髒?「不會髒啦!雪莉的後洞很乾凈的。」「不管,人家就是不要!」「那就用手吧!」
其實我比較希望她用手,今天這個場面,含進嘴裡什麼都看不到就不好玩了。我躺在床上,張開兩腳把中肢亮了出來,雪莉跪在中間,彎腰一握,才發現┅┅「好心喔!」「誰把他弄得黏答答的呀?
」她傻笑著,彷佛不干她的事,小手握著肉棒,黏液都從指縫間擠了出來。我抹了一把,塗在她鼻尖。「哎喲!」她嚇了一跳,頭往後仰,手卻沒放開,當然躲不掉。「這麼捨不得呀?」等到她聽懂我在說什麼的時候,想鬆手已經來不及了,我左右開弓,塗在她粉嫩粉嫩的臉頰上。
「你好!塗成這樣,看你還敢不敢親我!」「爲什麼不敢?那是你的東西,又不是我的。」說著說著我已經抱住了她的頭,侵犯著她的俏臉。「哎呀∼你還要不要人家弄啦?」當然要!我只好放開了她,挨了她一個白眼,然後看著那雙小手再度輕握著肉棒,緩緩地上下套弄著。每次她擡頭看到我的眼神,總要羞得粉頸通紅,低頭默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透明的液體煳成一沱,隨著套弄漸漸變成白濁。那種輕柔滑膩的美妙觸感,不知道是來自她的玉手,還是來自她的甜湯。大肉棒逐漸趐麻,這隻有我才知道。可是唿吸變急促卻是她可以看得到的。雪莉狡獪地笑著,兩手使勁地動。我連忙伸手撈她的奶,趁她又羞又癢的時候,兩腿夾著她一翻,脫離了險境。接下來的動作不必考慮,當然是在混亂中讓她四肢著地。她還想逃,被我圈住了腰,上了油的肉棒穿牆入洞。「哎喲∼」不必再憐香惜玉了,瘋狂地抽插才能讓彼此都達到巔峰。「嗚唔唔∼哈啊∼」她忍不住又泄身了,我也同時在她的菊穴里勁射熱精。
「雪莉。」「嗯?」「這樣夠不夠熱?」「嗯。」她懶洋洋地回答著。「會不會太燙?」「不會。」突然間她發現了當前的情況。「你放洗澡水呀?放開我啦!」我兩手往前,從她的那對美乳滑過,她立刻軟倒在床上,只剩下屁股還直立著。「舒不舒服?」「我不要說。」「不說不放喔∼」「討厭!很舒服啦!可以了吧?」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該軟的已經軟了,從洞中滑了出來。我從兩邊壓著雪莉的臀肉,緩緩地讓她趴倒。
「你在做什麼?」「應該還沒涼掉,夾緊一點。」「討厭!」我捏著那個滲出白漿的黑洞,把逃出來的精液又夾進去。「黏黏滑滑的好難受喔∼」「就是擠出來了才會不舒服嘛!夾好就不會了,只會覺得溫溫的。」「你變態啦∼」既然她不喜歡,那就算了。我幫她掰開臀球,看著液體緩緩流出。「不要看啦∼」「別鬧了!紅紅的,還會痛吧?」「當然!都是你害的!」「待會兒幫你洗乾淨,塗一點曼秀雷敦,好不好?」「嗯。」
這一待就待了很久。雪莉的臀眼緩緩蠕動,白濁緩緩排出,我就這麼靜靜地欣賞著。「你在等什麼?」「我在等你把營養嗯出來。」
「啊!討厭!你居然還在看!」她開始掙扎著,我把她扛在肩上,走向浴室。「別亂動,會撞到頭的。」
浴室里的她可就乖多了,叫她面向牆壁撐著她就撐著,挖開兩個洞用水柱沖洗她也沒有意見。沖完我伸手指頭進去摸,不再黏黏滑滑的,只是敏感的地方被碰到會縮一下。然後我們互相沖洗全身,我洗她的雙乳,她洗我的單槍。洗著洗著她的奶頭硬了,我的分身也躍躍欲試。「別流口水了,洗乾淨了,要含可以含了。」「誰流口水了!
」話是這麼說,一面卻愛不釋手地套著。「含硬了等一下你又要,我可沒能耐對付。」
我笑了笑,拉開她的手,拿毛巾把她的身體擦乾,跟著她也幫我把身體擦乾。回到臥室卻是我先大馬金刀地往上一躺。「含一含過過癮而已,然後我幫你塗藥。」「然後呢?」她懷疑地看著我。「然後插著睡,隨意就好。」她扁扁嘴,爬上床來又圓了圓嘴,把肉棒含了進去,吞吞吐吐地服侍著。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爽一陣子我就讓她起來了,拿了曼秀雷敦輕輕地塗在紅腫的後洞口。「還會痛嗎?」「現在好多了。」「覺得怎麼樣?」「涼涼辣辣的。」「當然嘍!曼秀雷敦嘛!」「咦?」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這種東西不是應該事前塗嗎?」我也呆了一下。「你說潤滑?對,可以用這個。不過就是會涼涼辣辣的嘛!」「結果還不是一樣,還是得塗哇!」「你一樣,我可不一樣。」「啊!你好可惡!」
這一晚兩個人都沒睡好,當然是因爲她會扭我會頂。兩個人都醒來就一起努力一陣子,也不知道是幾時睡著的。
早上一睡醒,我就連忙掰開她的屁眼。「你在幹什麼?」「我在看你的小秘密。」「討厭!」雖然是氣惱,剛睡醒的雪莉也沒有什麼反抗的動作,反而是好奇地問我∶「怎麼樣了?」「好多了,沒有昨天晚上那麼紅了。」「喔。」我突然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看!你捱得住嘛!」雪莉傻眼了。
15
雪莉正嘟著嘴,她嘟著嘴的模樣真是逗人喜愛!「說啦∼」幾個月來我都是這麼嘻皮笑臉地應對她的嬌纏。「穿嘛∼」不過這一次倒意外地奏效了。雪莉咬著嘴唇,豁出一切答應了我的要求。「我穿你就說喔∼」我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一邊說,你一邊照著做。」「怎麼這樣?人家都說要穿那個了。」
「我送你禮物,你本來就應該當場穿起來,說謝謝這正是你想要的。」「哼!西方人才會那樣……」她不甘願地嘟囔著,我知道這筆生意終於談成了。
躲進了房間老半天,雪莉終於開門了。身上只穿著在舊金山買的情趣內衣,兩手還忍不住遮遮掩掩的。「手放下啦!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呀?」「好丟人!
」「有穿比沒穿丟人?不會吧?」「穿這個樣子……沒穿還比較好咧!」我不跟她囉唆,拉開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著。
紫紅色的罩杯罩著的是上半圓的下半部,上面擠出了肉香四溢的乳溝,下面頂出了一片輕紗。掀開輕紗,裡面是幾乎透明的薄紗,兜著下半圓,乳肉躍然欲出。
雪莉輕咬著嘴唇,粉面通紅,滿臉嬌羞地任我賞玩著。我伸出手指在雙乳的下緣來回輕輕划著,雪莉則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呻吟聲。
三角褲用的布料還真不少!大概做好幾件丁字褲都還有剩。網狀的白布,裹著雪白的豐臀和熾熱的小腹,中央卻是雙層的白紗,芳草地帶清晰可見。「看得見耶∼」「討厭!又不是沒看過。」我照例劃了幾個圓,然後繞到她背後。當中的白紗只剩一層,可以看到深不見底的臀溝。
「長這麼大連三角褲都不會穿嗎?」「哪裡不對了?」「穿褲子應該要塞進去才對嘛∼」「塞什麼?啊呀∼」我沒有等她弄懂,自己就動手幫她塞了--把那一層白紗塞進臀縫裡。「你這樣包著別人還以爲你屁股沒分兩半呢!」她向前跌了幾步,轉過身背對著我,嘟著小嘴看著我。「又不是要給誰看的!」兩手藏在後面,慌慌張張地把內褲扯了出來。
我可沒打算就這麼放了她,靠上去一摟,兩手搶著把那些布料塞進她的屁股里。「不行!怎麼可以這麼沒規矩呢?」「哪來這種規矩呀∼啊啊∼不要啊∼」
四隻手爭奪一塊布的戰鬥讓戰場覺得太過刺激,熱力四射的小腹壓在我的帳篷頂,雪莉難耐地擠著我,漸漸失去了自主的能力。
雪莉的手已經圈在我的腰部了,整個人軟軟地靠在我身上,一面輕輕扭動一面低聲呢喃。我的手隔著白紗侵入了她的臀縫,五根手指一輪輪地抓撓著菊蕊。
緊閉著雙眼的俏臉和柔軟的肉球同時頂著我蹭,根本就不是在掙扎,而是在享受。「不要啊!不要啊!」「不要?看你這麼舒服的樣子,色女!」「跟色無關啦!這樣子搔癢當然舒服嘛∼」她擡起頭,噘著嘴兒撒嬌著。我正想吸吮嬌美的紅唇,她笑著低頭躲開了。
「你平常屁股都不摳摳的啊?」「誰像你呀!」趁機會我又想要親她,她左閃右躲就是不讓我得手。「煩不煩啊!你到底講不講?」
「好∼好∼講∼」我放開她,卻把手伸到鼻子前聞啊聞的。雪莉忍著笑抓我的手,我就順勢把手伸到她面前。「你要聞啊?」她重重地撇開我的手。「再不講我要換下來嘍∼」
我沒回嘴,自顧自地搬了一張小椅子放在床前。「脫衣舞娘要上台嘍∼」她倒聽話,橫豎是已經答應了,乖乖地爬上床站著。「裡面一樣是一個小小的舞台,然後前面擺一張椅子。吶!開始扭啊!不要說你不會喔∼」跳舞她怎麼不會?
只是跳脫衣舞有些彆扭,搔首弄姿了老半天,什麼都沒有脫下來。「如果跟在外面跳的一樣,那就不用了。」「什麼?」「我當時就是這麼跟黛絲說。」
雪莉張大了嘴。「不會吧?你這麼讓她下不了台?」「她的表情就跟你現在一樣,不過還多了些……就像你賣瑕疵品被客戶當場抓到那樣。」「我才不賣瑕疵品呢∼」說是這麼說,卻忍不住一直偷笑,看來她還真會賣東西!「我跟著又說,剩下的時間我們可以聊聊,交個朋友。」
「你嚇誰呀?然後呢?」「她嗔了我一眼,然後脫掉胸罩,扔到我臉上。趕快!脫呀∼」雪莉脫下了羞人的胸罩,跟當時的黛絲不約而同地勾著甩了幾圈,然後拋在我臉上。我當然是一把抓住就用力地洗臉。「嗯∼奶香四溢∼」「少亂講!才穿那麼一下子。」我露出了眼睛。「戴得愈久愈香嗎?」
雪莉惱了,沒人指點就脫了三角褲,揉成一團往我扔來。我趕快把胸罩掛在脖子上,里里外外翻著三角褲邊看邊聞。「討厭!你幹什麼?」我沒理她,專心地皺著鼻子聞著。她抓住小褲褲就往我嘴裡猛塞。「沒有啦∼什麼都沒有啦∼」
「接下來,黛絲--嗚嗚嗚嗚∼」
黛絲跟著就在我面前半跪半趴著,雪莉學她可有一點不同,胸前懸著一對嫩乳,被兩手一夾,深深的乳溝引人遐思。她顯然覺得不好意思,遮遮掩掩的。「你看什麼啦!」「跟黛絲不一樣。」「哪有?」「你比較豐滿,乳溝比較好看。
」「騙人!」「不騙你,黛絲的身材你那天看過的。」「忘記了。」會忘記才怪,只是這會兒不必跟她計較這個。
「要害羞還早。跟著她挺著腰跪了起來,向我招招手。」等雪莉可愛地招過手後,我就把頭往她一靠。「然後兩手捧著兩個奶,在我面前輕輕搖著,展示一下……然後,夾住我的脖子,上下滾動著……
再往上,從整個臉這樣子上去……」她用乳房摩擦著我的頭臉,我當然就舔之彌高,舐之彌堅地反擊著。黛絲當時還沒怎麼樣,而雪莉的嬌吟聲卻從沒停過。「不要叫得那麼爽歪歪的,太不夠PRO了。再來一次。」兩回下來,雪莉早就滿臉絳紅,嬌喘吁吁了。
「我就問她,我可以摸她們嗎?」「她有答應嗎?」「只要不太過分的話。
」話沒說完,我已經扶著她的奶球,小心翼翼地把玩著。
「真柔軟,真好摸……你不要那麼害臊。我這麼稱贊,她可是很得意很開心的。」說到這裡,由下到上,由外而內,我已經摸了一圈了,開始搓動著那對蓓蕾。
「嗯∼嗯嗯∼」我沒有再開口,只是撈本地摸個不停。「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她就笑著跟我說,已經太過分了喔!」雪莉一聽大嗔,推開我往後一坐。「原來連黛絲都不肯讓你摸,你還占我便宜。」「你沒關係,喬治又不會打我。」「哼!」
「接下來,你要翻個身,腳架在我肩膀上,屁股一擡一擡的,就是這樣,讓我好好看一看,用手指頭分開來讓我看……然後,現在往前頭一湊……」芳草萋萋,淡香襲人,我摟著她的腿,時而左蹭右蹭,時而上舔下吸。「啊!啊!不要啦∼你這樣子對黛絲……」「對她可沒有這樣,這是對你的特別服務。」「我不要啊∼」
不要吸?可以。不要摩?那不成,連黛絲都提供的,皮膚細膩的雪莉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等到我放開她的玉腿時,她整個屁股都已經懸空了。我幫著雪莉翻了個身,她才嬌軟無力地爬回床上。她倒沒留神,不會上床再挪到我前面,竟然硬擠進來,就在我面前翹著小屁屁爬上床。小紅點左右搖擺,真想當場就撲上去抓著她奸個槍槍到底。其實黛絲挺個腰就躲回舞台了,不過看來這對雪莉而言,難度太高了。
「我可以給你小費嗎?」雪莉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笑了。「她就是要賺你的小費,怎麼不可以?」「那是你外行,她猶豫了很久才點頭的。」「爲什麼?」
我對著她的小穴微微一笑,拿出了三張紙鈔,對摺成小小的長方形。「這是三張美金一元的紙鈔。」「好大方喲!」我沒回話,拿著紙鈔,淫笑著往她的妙穴里塞。「你?不要……」
手碰到那兒時,她輕輕地顫抖著。紙鈔塞進去時,她渾身都僵了。好不容易整個雙唇把紙鈔都含住了,她連忙捂著陰戶,滿臉難受的樣子。「黛絲就跟你現在一樣,然後慢慢爬到後面,掏出濕淋淋的紙鈔塞進小錢包。」差別就在於黛絲是一步一步慢慢地爬,雪莉卻是爬一步就躺著喘老半天。
「濕了嗎?」雪莉沒放個小錢包在床頭,只是把紙鈔往枕頭旁邊放著。頭頂著枕頭,整個人側躺著,還嘟著嘴瞅著我,仿佛是我欺負了她。「沒有濕要再來一次喲!」「你說呢?」我笑了,我猜她會比黛絲還濕,當然這個就不用求證了。
我上床拍拍她的屁股。「好啦∼你可以休息一下了。」「就這個樣子啊?」
「對。」她講這句話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而羞澀的雪莉我經常在欣賞,倒不用爲難她。「其實裡面沒什麼,就是近一點跳,替你一個人跳。所以我就叫她下來坐在我大腿上聊聊天,你就這樣子躺著就好了。」
雪莉當然樂得輕鬆,只是看我盯著那三張紙鈔,趕忙著塞到枕頭底下。「你們聊什麼?」我摸著雪莉的屁股,一方面拉著她的手放在肉棒頂起的帳篷上。「我問她怎麼會來做個。」「她怎麼說?」「打工賺點錢呀!反正給別人看看不會怎麼樣。」「然後呢?」「然後她就罵我了。」「爲什麼?」「因爲這樣。」手指跟著就戳進了雪莉的屁眼裡。「哎!」「你叫得真好聽,她罵得可難聽了。」
「嗯……她罵什麼?」「你們日本人……」雪莉苦笑著。「我連忙解釋,我是中國人,不要看到東方人都喊日本人。」「你要就丟日本人的臉,還解釋什麼?」
「她說,她還以爲中國人比較紳士。」
我停了一下,拉著雪莉的手用力按摩著。「這個時候我已經愈來愈硬了,就問她能不能提供進一步的服務。」「結果?」「她搖搖頭說,公司策略不允許真正有性交易。」「我就問她,幫幫朋友不行嗎?她一直笑,說現在是上班時間。
」雪莉可沒放過嘲笑我的機會。「碰釘子嘍?」「那不見得,她愈拒絕我,手上就愈努力。喂!揉雞巴的手使勁點兒。」
「然後黛絲突然笑了一下,站了起來。」我下床把椅子往後面挪了挪,大模大樣地坐著。雪莉半躺半坐,因爲不知道要做什麼,只是張大眼睛看著我。「她說,她可以給朋友一些優待。然後就跪在我前面,拉開我的拉煉。」雪莉沒動作,反而拉起被子裹著身子,眼睛一眨一眨地問我:「然後呢?」
我微笑地搖搖頭,對她招招手。她眯著眼噘著嘴,搖了搖頭還甩了甩肩。「你直接說嘛∼」「不表演可以,我要幫你把那件小褲褲穿回去,還要塞到屁眼裡,然後再給你戴上奶罩,掀開那一小塊紗,摸你的奶……」「好嘛!好嘛!」雪莉把被子一掀,使著性子膝行到床沿,跨下床跪著,依言拉開了我西裝褲的拉煉。
「捧著一隻奶子,塞進褲子裡,輕輕地按摩。」雪莉一聽臉全都紅了,可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你把人家當什麼呀?」「脫衣舞娘啊!」我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讓她嘟著嘴說不出話來,低著頭,眼睛翻上來瞪著我,乖乖地把右乳塞過來撫慰著憤怒的肉棒。光滑而細膩的觸感,溫柔中還帶著一絲清涼。「爽!
爽!一級棒!」「討厭啦∼不要說這種難聽的話。」
「不說就不說。來,換邊。」「什麼?還要換邊!」雪莉一聽嚷了起來。「當然嘍!這邊有點溫了,換那邊比較涼。」「你當我冰枕呀!我又不是冷血動物。」
「沒穿衣服的冰肌玉膚,怎麼樣都沒我這悶在褲子充血的性器官熱吧?」她無奈地捧著左乳,正對著肉棒靠上來。乳頭剛碰到肉棒,突然又像觸電一般地躲了回去。
「怎麼?被燙到了?」「才不是呢∼」
雪莉雖然嘴硬,但臉上的表情卻瞞不了人。聽我那麼一說,她好像老惦著胸前的感覺,愈想就愈敏感,俏臉立刻忠實地反應出難以言喻的滋味。我也很配合地頂呀頂的,兩手也幫著她捧奶,也難怪她的眉頭不時皺了起來。
「可以了吧?」我嘻嘻一笑,不置可否。「黛絲停下來以後,很得意地看著我。」雪莉吐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腳上。「可是我愁眉苦臉的,跟她說,舒服是舒服,不能發泄很難受。她聽了就一直笑。
」雪莉也抿嘴輕笑。「然後呢?」「我又問她,我等她下班,喬治總管不著了吧?」「她怎麼說?」「她愣了一下,然後說,那沒問題,可是你的小女朋友怎麼辦?」雪莉低著頭,卻笑得心花怒放的,這兩個女孩還真是……
「後來她看我真地很難受,就……」「就怎麼樣?」「叫我不要讓喬治知道,然後掏出了我的肉棒,套了幾下,含進去。」雪莉又要叫了。「你們!」「吃醋啦?」「誰吃醋了?」「不吃醋就快點含。」「不要!」「想賴皮喔?」講到這裡我的語調開始邪惡起來,嘟著嘴的雪莉看了我一眼,無奈地小手握握,小嘴含含。
雪莉的口交技術雖然還不能跟小雯比,卻不輸黛絲。該講的我都已經講得差不多了,就一手在她的秀髮和俏臉上亂摸,另一手掏著她的乳房找奶頭捏,愜意地享受她的服務。
跟嬌美的雪莉玩了這麼些時候,都沒有能夠發泄,我的慾火是該漲潮了。「要全部吃下去喔∼黛絲怕漏出來被喬治發現,連一口都沒放過。」雪莉嗚嗚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直射,雪莉努力吞咽著。只有吐出我的肉棒一次,又慌忙用嘴把正要滴下來的黏液含著。終於,她把肉棒舔得光可鑑人,才無力地靠在床上,急促地大口唿吸著。
我兩手一攤。「講完了。」「然後你們就出來了喔?」「你好聰明喔∼」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沈默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後呢?她就這樣子含著跑來親我啊?」我一呆,其實當初也沒有注意到。「不會吧?早吞下肚了吧?」「沒有漱口嗎?那還不是一樣?」「你都聞不出來了,應該沒關係吧?
」她急得直甩肩。「你剛剛都吞下去了,被親到一點有什麼大不了的?」「不一樣啊∼那東西沾在臉上,還在大街上亂晃亂逛的。」我呵呵呵地笑了,她氣得只是瞪我。
我笑著把椅子放回原位,扶她上床躺好,拈起白色的三角褲替她穿上。「我不要穿這件。」「該性感的時候就要穿性感一點。」「什麼?」「現在輪到我來替你服務了。空虛的感覺不太好吧?」「不用了,我沒關係。」「硬撐對身體不好喔∼」「誰硬撐了?」「當然是你啊!還有,我也不想忍呢∼」「啊?」她轉身一看,小弟弟已經擡起頭了,正在跟她打招唿。「你?」
情趣內褲往旁一拉,肉棒從後方進入了濕熱的嫩穴,雪莉得到充實的時候,房間裡也響起了她嬌羞的悶哼聲。
(16)
吃飽飯回來,同事們都在休息了。雪莉回到座位,我就跑去和她擠同一張椅子。她把屁股挪了挪,睜開眼睛看我。我也沒枕著手臂,就直接側著腦袋靠在桌上,看著她嘻嘻直笑。「要幹什麼?」「沒什麼。」左手就在她的背上輕輕撫動,她也閉上眼睛不再理我。
沒多久她又張開眼睛,板著俏臉瞪著我。「你在摸哪裡呀?」被她發現了,我的手來來回回地就是沿著胸罩的背帶邊緣在滑動。也不是什麼特別好摸的地方,只是她被我這麼一摸,總是會覺得被一覽無遺了,渾身不自在。
厚臉皮的男人不怕碰釘子,左手繼續摸,右手也伸過去,隔著衣服摸她的奶。「會被看到的。」「那你靠過來一點。」她無可奈何地往我這邊靠緊,乾脆我的手就從領口入侵,突破內外兩層障礙,直接撫摸了滑嫩的乳房。
「啊!」大概是太大力了,她睜開眼睛,微嗔道:「輕一點,當我鐵打的啊?」「好∼輕∼」若有似無的撫弄,讓兩顆小巧的奶頭站了起來,她也開始坐立不安,屁股老是動來動去的。雪莉發現自己上了當,臉上的表情時而難耐時而怨恨,而我只是嘻皮笑臉地當沒有看到。
突然,女孩子的一聲輕笑,讓我們同時擡起頭來。一時間來不及反應,我的右手竟然就這麼插在雪莉的上衣里,握著乳房動也不動。
「還不回你的座位!」雪莉氣急敗壞,我才春夢初醒地伸出手,熘回自己的座位趴著裝睡。
那人是小燕,笑了一聲早就轉身往回走了。雪莉追過去叫她,她卻調皮地回答:「我的事不急,你們繼續。」「沒有什麼要繼續的啦∼」雪莉面紅耳赤,抽空還要偷偷地整理服裝,跟小燕嘀嘀咕咕地邊走邊講,跑出了辦公室。
回來的時候,雪莉繃著俏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心裡也知道這回非受罪不可了,不過當時還沒有想到太多。下班後載她回家,她還是冷冷地一言不發。
這個就有問題了,雖然今天丟的臉比較大,氣那麼久也不尋常。可是任我怎麼想,也想不出她還有什麼原因要發這麼大脾氣。
不言不語,兩個人各坐長沙發的一角,看著不知道在演什麼的無聊電視劇。
看到實在沒東西可看了,就關掉電視發獃。說是發獃,其實不是發獃,雪莉曲線玲瓏的誘人胸部一起一伏,說是在生悶氣還差不多。
「你在生氣。」「沒有!」「身體不舒服?」她沒回答。「那就早點休息?
」她應聲而起,大步走進房間,沒多久,捧著毯子走了出來,往我身上一放。「這是?」她還是不講話,回頭就走,我連忙擱著毯子跟進去。她動作挺快的,我沒到門口她已經出來了,拿個枕頭往我一塞,我順手接著。「你用這個,我還有抱枕。」「雪莉?」她突然大發嬌嗔。「今天你別想碰我!」
尷尬的時刻結束了,現在是緊張的時刻。但不知道爲了什麼,我隱隱約約有種安心的感覺。「你要我睡沙發?」她嘟著嘴不肯看我。
「不睡沙發你可以回去啊!你又不是沒地方住。」哪有那回事?回去安安穩穩地睡,就等於沒有罰到了,難不成明天再冷戰一天?「好∼好∼我睡沙發。」
她沒有再說話。「但是你要答應我,明天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她嘟著嘴,還是沒說話。「生氣對皮膚不好喔∼」
「那還不是你害的!」「好嘛∼好嘛∼今天晚上氣一氣,明天就忘掉了嘛∼」「太便宜你了。」她的回答有氣無力,好像真地很不甘心。
「不要這樣子嘛∼以後我會很小心,不會再讓你丟臉的,這樣好不好?」雪莉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卻沒回答。我看情況不妙,只能夠蝕老本了。「那這樣吧!你說不行,我就不弄,安心了吧?」「誰說是爲了中午那件事啊?」「咦?」
手中一空,枕頭已經跑到我臉上了,讓枕頭離雪莉太近果然是很危險的。「我就知道你認錯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
我隨手擋架,還得放破綻真捱幾下。「那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做錯什麼呢?」「你自己心裡有數!」打累了,不打了,轉過身子只是喘。我當然就趁機猴上去。「壞事做太多了,不知道是哪一件耶∼」「你!一件一件招來。」
「嗯∼」我摸了摸鼻子。「像今天中午,在外面亂來,被人家看到了。」「不是那個啦∼」她的回答很不耐煩,顯然離消氣還很遠。
「開車的時候偷瞄路上的辣妹。」「誰管你呀!」「那不然是什麼嘛?」「你!」藏不住話的雪莉快露口風了,趕快加把勁。「那你是氣我不趕快求婚啊?
啊∼」這回倒是打兩下就算了。「求你個頭!我問你,什麼叫……」雪莉突然就臉紅了,咬了咬嘴唇,舉起枕頭,整個臉藏進去。「什麼叫……叫又緊又多汁?
」話說完,身子一扭,連看也不肯看我。
原來如此啊!我恍然大悟了。三天前幾個男同事逼我講雪莉和我的風流韻事,還要我形容他們所不知道的雪莉。我爲了能夠繼續唿吸,胡謅了一句又緊又多汁。甭說,小燕中午跟雪莉講的就是這個。只是,小燕怎麼會知道呢?我連忙繞到她面前。「對不起啦∼幾個男生湊在一起,就是愛亂講話,你知道的嘛∼」「你們亂講話,就不考慮考慮我啊?」她眼睛紅紅的。「我是想,反正是這個樣子,也不會有人當真,所以就……就……你要是生氣,打我好了。」她一轉身又是一百八十度。「誰要費那個力氣!」我又乖乖地繞了半圈。「那我替你打。」話一說完就左右開弓,爲了出手快不讓雪莉攔,力道可是不小。第三下被雪莉拉住了,我反而拉著她的手輕輕地又打了一下。
「你少跟我來這套!」她甩開我的手,還是不帶一絲笑容。「不然你咬我好了,這個比較不費力。」她小嘴一噘。「哼!要咬就咬你那裡了。」我連忙跳開,雙手護著要害。「咬這裡可不成!你我的終身幸福耶∼」她被我的動作逗得噗嗤一笑,又連忙板起面孔。「誰跟你終身幸福!」
沒哭算夠本,笑了是賺到,見好就收。「我認罰。我睡沙發,當和尚看著美女流口水。可以吧?」「哼!」「以後不會再亂講話了。人格保證。」她沒回答,枕頭拋給我,自己走回房間。我一個箭步搶上去,沒讓她關上門。「睡醒了就別再氣了,好嗎?」「看本姑娘心情!」「好∼好∼晚安!祝你有個美夢。」「晚安!」無意間說了這話,她又回過頭,好像覺得上了當,瞪了我一眼才關門。
我看著手上的枕頭,突然笑了。既然她還怕我睡沙發沒枕頭睡不舒服,那就沒有擺不平的道理。轉身看到毯子,不由得變成了苦笑。
睡沙發,怎麼樣也沒有舒服的吧?沒奈何,挪開茶几,搬了一張沙發過來正對著長沙發擺著,免得睡一睡一頭栽到地上。枕頭一擺,人就往長沙發上平平一躺,整疊毯子也不攤開,就這麼堆在肚子上。
睡是不好睡,心頭也亂糟糟的,但翻來覆去久了還是逐漸迷迷煳煳了。恢復知覺的時候,好像是什麼東西罩在我身上。我沒睜開眼睛,不過卻聽到雪莉的聲音。「長這麼大了,還會踢被子,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天地良心!毯子絕對不是我踢的,那壓根兒是翻身時就整疊掉下去了。
「每次都欺負人家,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我看小燕恐怕不只漏消息給雪莉,說不定還教了她什麼御夫術的,此仇不可不報。不過,現在眼皮前的事情,應該是要反擊了。我含煳不清地發了幾個音,挪了挪身體,讓毯子又熘了下去。「哎!」雪莉蹲下撿起了毯子,重新幫我蓋上,先把靠外面這邊塞到我身體底下,然後手撐著沙發弄裡面那邊。我偷偷瞄到這個姿勢不錯,揮著手一翻身,雪莉已經倒在我身上了。
「啊!」她還沒發現,怕壓著我,順勢往裡頭一滾,然後想爬下沙發。我緊緊一摟,整張臉靠上去,就把她當抱枕蹭來蹭去的。「嗯∼嗯∼」她掙兩下,爬不起來,就往前爬。這還更好,我可以大膽偷看她了。
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對山峰,這個好!頭亂搖,嘴亂動,雖然隔著衣服,還是讓她動彈不得,嬌喘了半天。好不容易恢復力氣了,繼續往前爬,上半身爬到小沙發上,就有比較大的空間可以翻身站起來了。我可不打算等她的妙處經過我面前時再下手,那太惹她猜疑了。等到乳球過境,枕在我頭上時,我就順勢一頂,手上下摸索,稍稍掀開了她衣服下擺,裸露出白生生的腰身,緊緊一摟,喃喃地躲進她懷裡開始搗鬼。
雪莉再也沒辦法逃脫,兩腿掙了一會兒,被我亂摸一頓也失去了力氣,只是嬌哼聲不斷。我也不客氣了,手就穿進了褲頭,隔著她的小褲褲捏弄不休。「你∼你裝睡∼」「你裝發脾氣。」「你說今天不碰我的。」「早就過十二點啦!」
「啊∼」這算悲鳴嗎?我坐了起來,當然不是要放開她,而是攔腰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房間。她還兩腳亂踢,雙手在我腰臀上猛擂。「再踢,踢到牆壁可別叫痛。」她無奈地被我扛進房間,四腳朝天地摔在床上。
摔這一下力道可是不輕,等到她開始掙扎的時候,我早就壓在她身上一件一件扒她的衣服了。她小嘴高高地翹著,卻沒什麼脾氣,只算是在撒嬌。衣服一脫光,她也不跑了,只是象徵性地輕輕扭動著。
我慢吞吞地脫掉自己礙事的衣褲,面對面地躺在她身上。「你在做什麼?我可沒說要原諒你。」「要罰我嗎?那這次讓你主動。」「你壞!」「不喜歡?那隨便你出主意,我照做就是了。」她撇撇嘴。「才不要!」
「不要嗎?」我拉高她一條腿,扛在肩上,肉棒頂住了前後兩個迷人的肉洞,輕輕掃著。「要前面還是後面?」她不說話,只是笑著猛搖頭。「這是選擇題,不是是非題喔∼要前面還是後面?五∼四∼三∼二∼」在我正要數出最後一秒的同時,雪莉乖乖地回答了。「前面!」肉棒應聲入洞,塞滿了濕淋淋的嫩穴。
「喔∼」曼吟聲中,我手裡的乳峰激動地顫抖著,手感妙極了。
魚喜歡水,智者和鳥也喜歡水。肉棒泡在淫蜜里,馬達可就來勁兒了。我把她另外一條腿也扛上肩,發了瘋似地操幹著大開的花蕊。
雪莉拚命把小臉往抱枕里藏,那頭的悶哼聲和這端的滋滋聲響成一片。狂暴的沖擊拍著粉嫩的圓臀,插得她白裡透紅。大龜頭一下下頂著花心嫩肉,雪莉禁不住這樣的力道,整個人都好像要飛起來了,只好放開抱枕緊抓著床單,顧不得嬌啼聲陣陣撩人。
我干到快閃到腰了才停下來,雪莉嬌喘吁吁,兩眼茫然。我無力地放下她的美腿,以乳代枕歇息片刻。她明明想打我,手拍到胸膛上卻只能輕輕撫摸。「你就只顧著自己痛快,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
下半身挺了挺。「我還硬梆梆的呢!痛快的是你吧?」「我哪有?」她一邊否認,一邊卻別開了緋紅的俏臉。
「舒不舒服?」「不舒服!」「怎樣弄你才會覺得舒服?」「不知道!不告訴你!」「是不知道還是不告訴你?」「不告訴你!」我伸出食指抵著她的臉,左右搖動著。「這樣不對喔∼做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你不舒服我也不可能會痛快的。」雪莉噗嗤一笑。「你別講得那麼正經好不好?」「對不起喔∼我可是很認真的喔∼你剛剛就說我弄得你怎樣怎樣的,是不是很痛?」「沒有啦∼」「還是頂太深了你覺得不舒服?」「我……」「是不是每次都頂到底你受不了?要不要用三淺一深的?還是五淺一深?九淺一深?要我用力地插?還是輕輕磨就好了?
」「嗯……」她突然大力把我推開。「討厭!我還真考慮咧!」
我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本來就應該要好好考慮。還有,你要告訴我,最喜歡哪一種體位。」「不要∼」我緊緊摟住她。「你要是不說,我就自己來試。
」「怎……怎麼試?」「一種一種在你身上用看看,看哪種能讓你泄得又多又浪,就是你最喜歡的。」雪莉開始劇烈地掙扎,我雙手毫不放鬆,深入嫩穴的肉槍展開突刺,化解了她的反擊。
「人家不知道啦∼」力氣不如人,只好用撒嬌的。「老漢推車喜歡嗎?」「還好啦∼」「倒插蠟燭?」「討厭!」「不喜歡喔?」「你討厭啦∼」「後庭花?」「……」「不說話就是喜歡了。隔山取火?」「嗯……」「六九?」「嗯…
…」「龍翻、猿搏、虎步、蟬附、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雪莉一臉的問號。「你怎麼背得那麼熟啊?我連什麼是什麼都不知道呢∼」「我用功啊∼爲了讓雪莉爽翻天。」她懷疑地看著我,嘴角還帶著不屑的笑容。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清了清喉嚨。「趕快決定你想要用的姿勢。」
「體位啦!」她小聲地修飾,我假裝沒聽見。「要不然就由我來決定了。」「不要啦∼」「趕快喲∼不然我要倒數計時了。」
她一聽就急了。「等一下啦∼至少給人家一點時間想嘛∼」「好∼你慢慢想。」她慢慢想我就慢慢欣賞,看美女想法子讓男人姦淫自己真是有趣,尤其雪莉表情特別多,一陣陶醉一陣羞澀,偶而還一陣不寒而慄。
好不容易想好了答案,她又扭扭捏捏的了。「真地要講喔?不講行不行?」
雪莉的性癖好我當然不能再大嘴巴了。只能說效果非凡,沒多久她就明眸濕漉漉、陰戶濕淋淋了,滿面春潮,聲聲嬌吟。不知道是這種體位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還是她自己挑的自己捧場。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快樂,這個先睡飽再恩愛的夜,我再度在又緊又多汁的蜜穴里噴射了愛的白濁。
「喂∼」她沒睜開眼睛。「嗯?」我也只顧著上下其手。「不能講喔∼」「什麼?」「還什麼!」她一下子力氣都回來了,眼睛也圓了,嘴也嘟起來了。「又緊又多汁?」「哼!」「其實那個真地沒講什麼耶∼」「什麼意思?」「你看嘛∼你本來是處女,」「我是不是處女也不要讓他們知道!」「好吧!就算不是處女,也是年輕女孩,說緊一定沒錯,總不能說松垮垮的吧?」「……那……那多汁呢?」
「老穴才沒水呀∼你看,好像有講,其實沒講。」「管你的!反正你以後不要亂講話!」「好∼好∼不講你身體怎麼樣,不講你喜歡的體位,什麼都不講,只能講雪莉很漂亮∼」「哼!」「說夢話。」「不准說夢話!」
隔了一會兒,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這個能不能說?」「什麼東西?」「後面。」「後面怎樣?」「沒怎麼樣,不能再多講了。」她想了兩分鐘,我都已經快睡著了。「你好壞喔∼還沒講咧!」「有什麼關係?大家都這麼玩的。」「不行∼」
(17)
梳妝檯前,身上只有一條浴巾的雪莉正在顧影自憐。「看得這麼入迷。有這麼好看嗎?」她站了起來,笑吟吟地走到床邊,俏皮地頂了我一句:「不好看就不要看啊!」「怎麼會呢?雪莉最好看了。我每次都恨不得立刻扒光來看個仔細呢!」口到手到,我已經下床拉著她的浴巾,準備來個出水芙蓉脫衣秀了。她卻抓緊浴巾,賣弄著乳間的深溝。「不讓你看!」拉拉扯扯中我用手一帶,我倒到床上,她卻壓在我身上。
「怎麼?你還會害羞啊?」她鼻子一皺。「我總得要顧著女孩子的矜持啊!就是不讓你看。」還講得挺理直氣壯的。「那就是我該來表現男人的積極嘍?」冷不防我兩手抓緊浴巾,強姦般地用力一扯,雪莉玉體橫陳的同時,浴巾被拋在空中,緩緩地落在地板上。小妮子早有準備,緊緊一抱,整個人貼在我身上,還真是什麼都沒看到。
我不慌不忙,雙手遊走不定,伺機而動。「我都採取主動了,你不是該半推半就嗎?」「才不--啊∼」她就是禁不得逗,一逗就笑,一笑就破綻百出,居然兩邊腋下同時被我占領。她格格嬌笑,身體一縮,早被我把她整個人翻上了床,反而我跨在她身上了。
「看到了喔∼」「沒有,那是你的幻覺。」她還嘴硬。「是嗎?
我捏捏看。」捏當然不是捏我的臉頰,而是捏她的奶頭。「不要啊∼不要∼啊∼嗯∼」雞頭肉捻一捻,雪莉哀哀地求饒,我卻愈玩愈有勁。「有人在說話嗎?嗯,大概是幻覺吧?」頭一低,一含一吮,舌頭一頂一挑。「算我輸了!別弄了呀∼」我擡起頭來看看她,她不服氣地嘟嘴瞪著我。我也睜大眼睛,卻是彎腰將右眼盯著她的奶頭瞧。「看到了,好大的奶頭!」她笑著推開我。「你發神經呀?」「不但大,還濕∼濕∼的∼」她只是捶我。「那是你的口水,跟我有什麼關係?」
打打鬧鬧,一個不留神我就滾下來了。雪莉趁機轉身背對我,我連忙兩手一鑽。「不要∼」她急得大叫,我卻只是摟著她,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肚子。「怎麼?這樣子抱抱摸摸不好,要我搓你的奶子嗎?」「不--沒有,沒事。」她知道被耍了,一時間沒得反擊,只好阿沙力地認耍。「舒不舒服?」「嗯。」我伸出腳丫勾著她的小腿。
「嗯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她吃吃地笑著,也跟我勾來勾去。腳毛刷著她不知是何感覺,我倒是快意地享受她玉腿滑膩的觸感。
「雪莉呀!」「嗯?」「你有沒有吃過那種切片的鮑魚?」雪莉回頭看我,想了一會兒。「有啊!怎麼呢?」「你知道,那個邊邊的,顔色比較深,而且軟軟嫩嫩的。」「嗯。我都喜歡一口一口把邊邊啃下來,然後大∼口咬下去。」「香甜多汁!」「嘿嘿!」她開心地笑著,我卻沒有繼續再說了。「怎麼突然想到鮑魚?」「沒什麼。」
我兩手上攀,同時捏上了她嬌嫩的乳頭,輕輕揉弄著。「嗯啊∼討厭!你又要……」
我倒是沒有回答,只是默默輕薄著雪莉。她稍微掙了掙,無言地任君褻玩,偶而還不適地扭動著。「雪莉的奶頭好嫩好軟。」「啊哈!嗯∼」跟著我的手滑到了半山腰,輕輕一握,渾圓變成了葫蘆。「香甜多汁。真好!」「不要啦∼」她撒了一會兒嬌,突然,「啊!」
「怎麼了?」她一轉身,兩手就直往我身上拍。「怎麼了?怎麼了?」我心裡頭暗暗笑著,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這人!」她笑得挪出一隻手按著肚子。「肚子痛嗎?要不要我幫你揉一揉?」「你還裝蒜!什麼跟什麼嘛!」
「別鬧了!談點正經的。」她的另一隻手被我抓住,使勁一抽沒能夠抽出去。「是誰在鬧呀?」又掙了兩下,才不得不嘟著嘴聽我說話。「你還會有什麼正經的?」「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答應。」
「什麼啊?」「你答應了我才說。」她扁扁嘴,一臉懷疑。「我才不相信你呢!」「你疑心病還真重!」我一本正經地說著:「我們今天來打奶炮好不好?」其實我已經準備接受她的粉拳攻擊了,沒想到她居然沒聽懂。「奶泡?」「就是乳交。」「乳膠?」「有人說乳間交,這樣子懂了吧?」「乳煎焦?」「就是用你這對奶子來打炮啦!」雪莉臉色驟變,用力把我推倒,一翻身就跳下床,跑到房門口,靠著牆,掩著胸部,小嘴半張地瞪著我。
下一瞬間,她上半身前傾,一個字一個字地叫著:「不∼要!絕對不要!太醜了!」我苦笑著。「看到乳溝嘍!」她連忙站直,雙手摟得更緊了。「不要就是不要!」我無奈地看著胯下。「虧你每次都那麼賣力地插,插得她欲死欲仙,現在人家嫌你丑呢∼」「不是啦∼我是說……我是說那個樣子很醜啦∼」「長得黑不拉嘰的,有個熱水壺泡著就不錯了,還想要高攀那對奶球。你看她們白白嫩嫩的,觸感那麼好,你硬要擠進去,當然人家要嫌棄你。」她甩著身子。「不是啦∼我是說姿勢--討厭!你明明知道的。」
我笑著看著她,她噘著嘴瞅著我,誰也奈何不了誰。我向她招了招手。「來啦!你不答應,我不會硬來的啦!」她以懷疑的眼光看著我。「真的啦!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她遲疑地走到床邊,背對著我躺下。我伸手把她扳成平躺,然後開始玩弄豐滿而柔軟的玉乳。雪莉開口像是要說話,卻沒有說什麼。
「你看,這麼漂亮的奶子,不打奶炮太暴殄天物了。」「我才不要呢!」「人在福中不知福,別的女孩子想打奶炮還不一定夠本錢呢!」「你管我!」「雪莉,好嘛∼」「不要∼啊!」既然言語已經無法打動她,那就只好再加點料了。我出其不意地舔了她的耳朵一下,把她嚇了一大跳,把身子微微一側。「打奶炮啦∼」「不啦∼啊!你不要……」雪莉再怎麼躲,她的耳朵、脖子還是在我的面前,這兒剛好是她的敏感地帶,被我這麼耳鬢廝磨著,講話都開始發抖了。
「打奶炮!打奶炮!打奶炮!打奶炮!」我像是催眠般地在纏著雪莉,果然這招連烈女都怕。「哪∼哪有人這樣的?」「雪莉,答應我吧!」「你這人!」她身子突然往後一頂,把我頂得躺回床上,同時她半坐了起來。摸奶的手這會兒失去了目標,可是另一邊卻出現了一個大破綻。我伸出另一隻手,先一把從腋下摸到臀邊,接著就毫不客氣地向前一握。雪莉知道弄巧成拙,可是也來不及了,整個人軟軟地躺下,我的手被她壓住,反正抽不回來,只是玩弄柔軟的奶球。
雪莉一言不發,任我把玩那對嫩乳。這倒反常,我探頭一看,她眼睛眨個不停,正可憐兮兮地咬唇苦忍呢!「怎麼這麼乖?」「不然你又要……」「我有說放棄嗎?」我不懷好意地笑著,她則是氣鼓鼓地回瞪我,僵持了好一陣子。
「你幹嘛老喜歡看我出醜嘛!」「對啊!」「什麼?」「我就是喜歡看雪莉出醜的樣子。」在她大發嬌嗔以前,我又趕緊接了下一句。「因爲雪莉只有在我面前才會露出那種樣子啊!雪莉光熘熘的樣子……」她突然明白了,臉立刻就跟著紅起來。「雪莉剛睡醒頭髮亂糟糟的樣子……」這麼一說她就更忸怩不安了。「雪莉欲死欲仙的樣子……」她連忙把臉別開,不敢再看著我。「討厭!別說了。」「兩腳開開,白白的東西流出來的樣子……」「喂!」她一下子坐起來,把我推倒在床上。
她想發脾氣,卻忍不住想笑。我不出聲,嘻皮笑臉地用唇語反覆說著「打奶炮」。「你好煩哪∼」雪莉別開臉,不肯理我。我正想再換個把戲挑逗她,卻聽到她小小聲地說:「隨你啦∼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原來她終於屈服了啊!我樂得一下子跳了起來,摟著她的肩,喜孜孜地問:「你這麼說,是答應我打奶炮嘍?」她回頭嗔道:「你再問,我就不要了。」凡事要見好就收,我就當沒說那句話,溫柔地扶著她躺下。她肩膀甩了一下,隨後就乖乖地任我擺布了。只是眼睛從她一躺好就緊緊閉著,看不到她羞澀的眼神,有點美中不足。
「先來點熱身運動吧!」我伸手蓋著雪莉的左乳,掌心頂著嫣紅的乳頭,若即若離地旋轉著。她雖然沒有發出什麼聲音,臉上卻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小腿一踢一踢地,煞是愜意。這可不是我的目的,手愈來愈使勁,爪子愈來愈深入乳肉。雪莉的表情也從甜美變得興奮,而後卻漸漸顯得痛苦,終於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叫了起來。「誒!人家是肉做的好不好?」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聲道歉。「實在是太好揉了!我情不自禁。」雪莉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不痛,不痛。」我輕柔地撫摸著受了苦的乳房,還對著乳頭吹了吹氣,她格格嬌笑了起來。「別三八了!會癢的。」對!就是要你癢呢!我索性趴在她的乳峰上,左手深入乳溝攬住了肉球,右手邊搔邊揉還邊捏奶頭,厚臉皮緊貼著雪峰,又是親吻又是磨蹭,連鼻子都派上場亂頂,讓雪莉忍不住輕聲呻吟。
我享受著女體的溫存,心裡卻在胡思亂想。「爲什麼女生的身體永遠是這麼柔軟?」雪莉吃吃地笑著。「爲什麼男生的身體總是那麼硬?」我一聽可就樂了,爬起來看著她。「哪裡硬?」雪莉也清醒多了,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左顧右盼,迴避著我的眼光。「都是我在服侍你柔軟的地方,現在該你來服侍我的硬東西了。」拉起她的手就往我胯下塞。「不要嘛∼」半推半就地,她還是握住了我的肉棒,紅著臉輕輕搓動著。我也投桃報李,一手一個,公平地揉著搖搖晃晃的美乳。
「雪莉。」「幹嘛?」她沒好氣地回著。「你這雙玉手還真是又白又嫩呀∼」「那又怎麼樣?還不是在這邊替你……」「搓雞巴!」
她氣急敗壞地嚷著:「打手槍啦!」聽她這麼一說,我笑了。「你要這麼說也成啦!來,再說一次,打-手-槍-」「打你個頭啦!」她用力地將肉棒一甩,肉棒卻彈回來碰到她的手。「啊!」她嚇了一跳,連忙縮手。我卻得理不饒人,抓著她的手捂在龜頭上。「嗚∼雪莉欺負我的小頭頭∼」
雪莉忍不住笑了,隨即板著俏臉。「要弄就快啦!你再鬧,我不理你了。」「好嘛∼好嘛∼這麼猴急幹什麼?」說著便宜話,動作可沒稍停,我還真怕她惱羞成怒不玩兒了。等到她噘起小嘴要大發嬌嗔的時候,我早就已經跨在她身上了,還沒忘了對她咧嘴一笑。氣得她賞了我一個白眼,然後就轉頭閉目不肯理我了。
雙手攏了攏那一對乳球,火熱的肉棒緩緩地降落到乳白色的肉溝當中。無心的接觸,讓雪莉輕唿了一聲,跟著就是一陣子炫目的波動。我樂得扶著肉棒,一下下地往乳尖的嫩肉頂。雪莉緊閉著嘴不肯再發出聲音,卻禁不住乳峰的顫抖。跟著上半身不安地扭動著,似乎是想要挺起來。
「不要∼」突然間,她睜開了眼睛,大聲嚷嚷起來。銀牙輕咬著半片朱唇,眼光中滿是怨懟,那神情好生令人憐惜。「好好好!不鬧你。讓我享受一下好不好?」她不置可否,我也停止了蠢動,只是用那對嫩乳將肉棒壓住。滑膩的香肌帶來一股清涼的觸感,隨後隱隱傳來絲絲暖意。我不禁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好舒服啊∼雪莉你的奶真是太好了∼」雪莉眼光一掃,就正對著馬眼,連忙把頭一偏,不敢正視。
「要開始嘍!」聽我這麼一說,她索性把眼睛閉了起來。「喂喂喂!閉上眼睛怎麼玩,會插錯洞的。」她看了我一眼,想不笑又忍不住。「單行道還會弄錯啊!」「啊!單行道?」她被我的呆樣逗笑了。笑歸笑,眼睛又閉上了。「喂∼後面還是有岔路呀!」雪莉臉上的笑意更濃,卻只是用嗤之以鼻來回應。
那我也不客氣了。一抽一插,開始奸著她的乳溝,龜頭順便就往她的臉上招唿。「討……討厭!你幹什麼!」這下子她終於睜開眼睛了,差一點還被頂個正著,連忙伸手擋架。我也停下了攻勢,蠻不在乎地說著:「大雞巴好不容易穿越了大峽谷,你總該用小嘴招唿一下吧?不然用鼻孔啊!」雪莉這才恍然大悟。「你早說清楚嘛∼」「是是是!是我錯了。我現在就詳加說明。」「不用了!」
當然不用,雪莉現在吹喇叭的功力雖然比不上小雯,乳間交時用來助興倒是勝任有餘。可是她未免也太不專心了,嗯嗯啊啊老半天,才小貓喝牛奶般地舔兩下。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停止了簡諧運動。
「我都還沒有插到你的穴呢!你怎麼就叫得這麼騷?」她委屈地看著我。「感覺太……太強烈了嘛!」我輕輕揉著她的乳房。「喔?奶大特別敏感嗎?」「才不是呢!」反駁的聲音好小聲,看來她也只是嘴硬而已。
「來,你在上頭。」我牽著她的手,拉她起來。「不弄了?」她大概以爲我放棄乳間交了,顯得很高興。「打奶炮也有女生在上面的。」啊!她的臉又垮了,使勁地哼了一聲。我忍住笑,讓她趴在我的肚子上,兩團軟肉緊夾著一根硬棍,有一下沒一下地向上推著。
「好酸的。」「酸你就多用力,用力才煞癢。」結果她是一巴掌用力地拍上我胸膛。「我說這樣子弄腰很酸啦!」「嘿!你就沒想到我平常插穴多辛苦啊!」「又沒有人逼你。」我也沒繼續跟她扮嘴,因爲我知道她這個動作確實比男生的活塞運動更累。「嗯∼」她一聲嬌吟,整個人就趴著不動了。「沒力氣啦?」「嗯∼」她不回答,只是嘴裡亂哼著,頭側躺在我的肚皮上左右亂擺。頭是搖不動,就只是帶動著秀髮在我的胸前搔著,害得我亂痒痒的。「雪莉怎麼愈來愈會撒嬌了?」「你都欺負人,不撒嬌多吃虧呀!」
我用食指勾她的下巴。「美人兒,擡起頭來。」她倒是一勾就擡起頭來了,連嘴巴也張大了要咬我。我的食指在她的唇邊劃了幾下,就當仁不讓地伸進去給她咬了。雪莉順勢含著,眼睛水汪汪地看了我一會兒,才伸手撥開我。「好色喔!」色?我正想捏她的臉頰,她已經坐了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人家真地很累呢∼」看著她的嬌嗲模樣,明知是裝出來的,還是沒辦法硬下心腸來欺負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磨到的奶炮,就這麼輕饒了,又是心有不甘。我正在煩惱,雪莉看著都快笑出來了。「這樣吧!讓你自由發揮啦!可以了吧?」
這個條件顯然她接受了,偏著頭兒,眼珠子亂轉。「不用這麼傷神啦!你怎麼舒服怎麼弄就對了。」「都是你在舒服,女生只有侍候男生的份兒。」她不平了一會兒,就側著身子半躺在我腳邊,讓玉乳靠在肉棒上,然後伸來另一隻手扶著輕輕揉動。「喂!你還真省力呀!」她吐了吐舌頭,也不跟我辯,就這麼笑吟吟地磨著。只是她沒想到自己是天使的臉孔加魔鬼的身材,做這種淫穢的事,嬌笑都變成了媚笑,我的肉棒不由得更硬了。
我正在心癢難搔,她倒是愈玩愈起勁,一個翻身,六九相對,跨在我身上,前後搖擺起來。這瞬間是萋萋芳草,當中一絲桃紅,明珠暗藏。下一瞬間,我從一雙美腿縫裡探出頭來,只見雪白圓臀,還剩半片天空。就可惜軟玉撫慰小弟弟,卻不知是何光景。
「看不到耶!」「就是不讓你看。」打奶炮的樂子有一半是在於欣賞雪莉羞澀欲絕的嬌憨神態,看不到怎麼成?我伸手探開了近在眼前的桃花源,在雪莉的驚唿聲中,手指頭已經全濕了。
可是她居然沒有停下來!滑嫩的肌膚摩著肉棒,我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喊爽。那一定是她的奶子啦!
我上半身用力一挺,兩手抱住了雪莉的腰,臉往臀縫裡一鑽,對著菊眼又是吮又是啜。「不要啊∼」尖叫聲中,我少不了又來幾下狠的,才放開了她。她全身酸軟,一下子倒在床上,模樣很是狼狽。
雪莉扁著小嘴,無辜地看了我一眼,慢吞吞地爬到床腳邊,面對著我,讓一對嫩肉夾住了我的肉棒,開始前後甩動。被雪白的美乳這麼若即若離地輕輕擦著,肉棒變得更硬更熱了。我擡頭看她,她秀眉微蹙,不知是苦是樂。她注意到了我貪婪的眼光,臉色更紅了,低著頭不肯看我。
「好熱喔!」雪莉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麼一句。「什麼?要我開電風扇嗎?」「不是啦!我是說你那個……」她說到這裡,忽然發現我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不由得大羞,一屁股坐倒在床上,兩手交叉掩著胸,嘟著嘴不再說話。「怎麼?累了?」「不要弄了啦!你那樣子看人家。」她扭著身子撒嬌,看得我眼又花了,只能夠呆呆地說:「手放下該多好。」「討厭啦!」手是放下了,只放一手,另一手還遮著兩點紅梅。而放下的右手,重重地拍在我的大腿上。大腿上紅了一塊,連她自己都在甩著手。
她跟著把手伸到我的大腿底下,使勁地擡。我不知道她想搞什麼花樣,還加了力道壓住她的小手。「你大象啊?腿擡起來啦!」「耶?」這才擡起了腿,看著她把我的腿架上了她的香肩。這一腿架好架那一腿,架得我是肉棒朝天,屁股離地。
她這麼擺布我,倒是讓我愣了一下,雪莉也吃吃地笑著。因爲這個姿勢對我們絕不陌生,只是今天角色互換了一下。「原來雪莉喜歡這∼種姿勢。」「你想太多了!」她隨便敷衍我一句,我急著想看她要玩什麼花樣,倒是不想跟她瞎纏。
這時候我感覺到一根肉棒和兩個蛋兒都被柔嫩的肌膚包圍,仔細看才發現,簡直天生就是承她那對白奶的架子,她的乳房被托得渾圓有致,嫣紅的乳首還微微上翹,唯美當中卻伸出一根好色的肉棒,顯得更是淫穢。
這姿勢果然省力!雪莉扶著美乳,輕輕地推動,就帶給我無比的享受。如果要裝出很辛苦的樣子,她就將上半身前傾,用豐滿壓迫我的堅挺,還讓兩粒硬硬的奶頭擠著我的小腹。
我擡起右手,摸著雪莉的臉頰,她閉起眼睛,享受我的疼愛。可是沒多久,她又睜大了眼睛瞪著我。因爲這會兒,我的手已經摸到她的乳房上了。她正要發嗔,我的左手也伸出來了,來回撥著她的奶頭玩弄。她扁了扁嘴,臉別開,卻傳來一陣陣意味不明的哼聲。
「你到底還要不要人家弄嘛?」她終於忍不住了,連抗議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其實我也覺得蠻無辜的。「我也想啊!只是看到有機可趁,就忍不住想雪莉更興奮嘛!」她橫了我一眼,更是用力地推,把氣都出在我的肉棒上。
我默默地看了看這個景象,忍不住又多嘴了。「平常都是我在揉麵粉團,這會兒是麵粉團在揉我了。」雪莉仿佛沒有聽到,但是弄沒有兩下,就噗一聲笑出來了。「是啊!麵粉團在揉杆面棍呢∼」她還想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說完卻已經趴在我的肚皮上格格嬌笑了。
「哎!哎!哪有人打奶炮這個樣子的呢?」她只是不停地笑,不肯理我。「像這樣弄,要弄多久才會丟精呀?」雪莉大吃一驚,兩隻手撐起了上半身。「要弄到丟精?呀∼呸呸呸!」不小心說出了露骨的話,她羞得把俏臉別的一旁,不敢看我,只剩下懸空的雙乳微微地搖晃著。
我忍不住又伸手撈她的奶,她嚶了一聲,嬌軀又軟綿綿地貼在我身上了。我向她的耳朵吹了吹氣。「要弄到丟精喔∼」「怎麼可能嘛∼」「我們第一次打奶炮,不射在這麼美的奶奶上,太對不起你了。」「沒關係啦!」「大有關係,如果我不是初夜就讓你泄身,你現在一定不肯讓我干。」「什麼跟什麼嘛∼」
我抱著雪莉滾了半個圈兒,把她壓在下面,擺出了一付要侵犯她的架勢。「我先幹個爽,等要出來了再還給你的奶奶,好不好?」「隨便你。」「這個可以隨便你,但有件事一定要你來決定。」「什麼?」我突然把臉貼著她,鼻頭頂著鼻頭,她羞怯地想躲開,卻無處可躲。
「要用哪個洞來哄出我的精?」「啊?」「三洞一溝,你喜歡我插哪裡呢?」她艱難地轉頭,小小聲地回答:「你在講什麼啊?」我索性就輕輕地舔她的耳朵。「上面的銷魂洞,下面的水濂洞,還有後面的無底洞。」「你不要給人家亂取名字啦∼」「說啊∼說啊∼」「我……」「不說就回到乳溝嘍!」「那……那……那水濂洞啦!」
「耶?」我挺起上半身,其實是想逗她轉過頭來。「你不是說不要亂取名字的嗎?」我故意裝得很大驚小怪,她果然就沈不住氣了,回過了頭,嬌嗔地啐罵著:「你管我!那是……」「是嘍!你的身體嘛!」這回她可逃不開了,被我鼻頂著鼻,嘴對著嘴,眼睛的笑意盯著她眼裡的羞澀。
她緊閉雙唇。「其實你在打奶炮的時候就流出來了對吧?」她的嘴還是像蚌殼一樣緊緊閉著。我的手又伸到下面,開始撩撥著柔嫩的蚌肉。「所以,其實你這裡已經很想要了。」她還是沒開口,只是讓兩朵紅雲飄上了臉頰。
我擡起屁股,龜頭自動自發地找到了洞口,長驅直入。雪莉輕輕嘆了一聲,香氣一口迎面撲來,暖洋洋的。她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的,怎麼都掩不住心中的春情。我開始了活塞運動,雪莉也漸入佳境,媚眼如絲。腿雖然沒有圈在我的腰間,只是胡亂踢著,兩手卻緊緊地摟著我,在我的背上狂亂地摸來摸去。下半身款款迎湊著,口中還不時吐出不知如何是好的夢囈聲。
「仔細聽喔!」「嗯?」我把肉棒抽到洞口,使勁直頂花心。她完全沒有防備,全身一顫,忘情地嬌唿。緊接著又來了第二下,雪莉努力的閉著嘴,只是悶哼了一聲,但是卻管不了嫩穴的一縮一放。我沒有連攻第三下,讓她喘了口氣。「討厭!你這樣人家怎麼聽嘛∼」
「什麼呀!就是要你聽這個的聲音啊∼」「嗯?」第三下慢抽猛送,讓她聽了個仔細。「滋滋!」「這!」「好聽吧?」「你這個人!真是……」她正要大發嬌嗔,我已經開始大抽大插了,奸肏得她嬌吟連連。
玩著玩著就忘了正事兒。原本是要讓雪莉來哄出我的精,這會兒乾得有趣,就得意忘形了。等到我想到的時候,已經被雪莉的手腳緊緊纏住了。我退無可退,眼睜睜地看著她打著哆嗦,肉緊地在我面前泄身,然後慵懶地軟倒在床上。
激情過後的雪莉,雙眸微啓,眼角含淚,臉上似笑非笑,看不出是疲憊還是滿足。櫻唇輕吐蘭花香,我忍不住低頭挑丁香。意外的是她非常熱情,纏綿了許久,才帶著一縷銀絲,含羞地推開了我。
還沒發泄的硬挺肉棒,在雪莉的嫩穴里悶得慌。我小心翼翼地頂著高潮後的嬌嫩處,還不時輕輕研磨著。「啊!啊!」她很敏感,立刻忠實地回應著。「水濂洞怎麼了?」「不要!受不了了。」我停止對她的侵犯,拂去從眼角滑落的淚珠。「舒服到連眼淚都擠出來了?」「我哪有?」她愛嬌地否認,卻也知道賴不掉了,心虛地笑著。
「要唱後庭花嗎?」她白了我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微開闔,飄出了動人的回答:「銷魂洞啦!」「嗯!雪莉接吻的技巧這麼棒,一定能吸出來。」「你還要說……耶?」她睜開眼睛,嬌艷的俏臉前面,是一根濕淋淋的肉棒,還搖頭晃腦地對她打著招唿。「這麼濕?」「是你的水耶!」「咦?」她一時語塞,只好趕快張開小口含大屌,吞吞吐吐起來。
雪莉吹喇叭的技術雖然還比不上小雯,倒也熟能生巧,沒多久我就有要射精的感覺了。我正要抽出肉棒,卻發現被雪莉的小手和小嘴給軟禁了。看她臉上笑得得意,小嘴卻箍得更緊,我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了。怎麼能讓她陰謀得逞呢?既然不讓我抽,那就插吧!我挪了挪架勢,居高臨下地奸插她的小嘴,龜頭猛往她喉嚨頂,連陰毛都刺著她的鼻子甚至眼睛。
「你好壞喔!」雪莉慌慌張張地推開我,坐了起來。「喔?可是雪莉很詐呢!」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無言以對。「還不趕快躺好?」她柔順地躺下,兩手端著雙乳往中間一靠,擠出深不見底的乳溝,靜靜地等我享用。我面對這麼香艷的誘惑,卻呆住了,盯著前所未見的唯美景色,說不出話來。
看到我只是欣賞,雪莉反而害臊了。「看什麼看!」她這一罵讓我清醒了,連忙趴在她身上,用力一挺腰。「哎呀!」這可不是我太粗魯,只是事出突然,嚇了她一大跳。因爲我並沒有如預期般地姦淫她的乳溝,反而是弟妹相親,肉棒鑽進了濕淋淋的嫩穴。
「你怎麼?」「等不及啦?」「不是啦!你不是……」「總要先泡個湯嘛!」我輕快地擺著腰,肉棒在充斥著分泌物的穴里進進出出,搞得油油亮亮的。「濕濕的才好玩呀!」我一面抽出了肉棒,一面補充說明。她做了個噁心的表情,眼睜睜地看著我把黏煳煳的肉棒放進她的乳溝,溫柔地按著她的手,一起推動乳肉擠壓著男人的性器。
這樣子玩雖省力,不知怎地,覺得有點不夠盡興。「扶好。」我拍拍雪莉的手。「我偏不要。」話是這麼說,手還是乖乖地扶著雙乳。我雙手撐在床上,抽插起來。雖然雪莉在感覺太強烈時會不由自主地放鬆,摩擦也沒有那麼劇烈,但因爲有黏液的潤滑,活塞運動的頻率倒是愈高了,奸得雪莉嬌吟聲不斷。
龜頭沾染了蜜汁,格外地敏感。跟雪莉的乳肉一摩蹭,幾乎精關就要失守了。「舔呀!雪莉,快舔呀!」雪莉早已不知所云了,迷亂地伸出舌頭亂動。談不上什麼舔不舔的,反正我自己會朝目標頂。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加快動作。硬是多肏了好幾十下,就在我抽回肉棒的時候,雪莉的谷間突然冒出了一團白濁。下一瞬間,白濁異樣地擴大,赤紅色的龜頭分沫而出,吐出了濃濃的白涎。
射,再射。意猶未盡的我捏住雪莉的奶奶用力一扭,將乳頭對準了肉棒,毫不憐惜地使勁摩擦,搞得她哇哇大叫。我射得又勁又多,她的酥胸、粉頸、嬌顔、秀髮,都逃不了被男精玷污的命運。而她也在一陣抽慉後,無力地軟癱在床上。
爽!真爽!我翻身下馬,喘唿唿地看著慵懶的雪莉,桃紅的雙頰滿是一沱一沱的精液,半閉的雙眸有一邊還牽著絲,連睫毛都被黏住了。兩顆紅莓嬌艷欲滴,隨著急促的唿吸起起落落。嘴角帶笑,眉間蘊春。我伸手從雪莉臉上抹了一點精液,遞到她嘴邊。她自動地張開櫻唇,含住了我的手指,把男精吃了下去。我這樣一直抹,她也就跟著精來張口,總算把她的大花臉清得差不多了,倒反而我的手指愈來愈濕了。
我輕輕勾著雪莉那看起來細緻,摸起來黏黏的臉蛋兒。她嗯嗯啊啊地哼著,臉龐倒是朝我的手貼過來,活像是一隻貓咪在撒嬌。映入眼中的是慵懶的睡蓮,撲鼻而來的是絲絲的蘭香,她這種高潮過後的嬌憨美態,令人格外心動……咦?奇怪了!泄精的人是我吧?伸手往下一探,雪莉一聲嬌哼,我的手全濕了……啊!本來就是濕的。
好不容易在她胸前找出一片還算乾淨的肌膚,把手的黏液往上頭揩抹,假裝不在意地問著:「你又丟了啊?」她嬌喘了半天,才靦腆地微微點了個頭。「連奸你的奶子你都會高潮喔?」她白了我一眼,伸手推了我一把。「那這樣呢?」邊說邊按住一邊乳頭,再放開讓她彈回去。「會不會再來一次?」「討厭啦!」她撥開我的手,我又伸出另一隻手。「啊!不要啦!」她趕緊坐了起來,避開我的騷擾。
奇景突然出現!雪莉的酥胸滿是男精,這麼一坐起來,股股白濁分頭滑落,害我一時間都看得傻了。「哎呀!」雪莉慌慌張張地掩著胸口,還是掩不住一條條精漿從胸前流下,谷間的小池更是因爲她彎著身子而即將泛濫成災。她連忙翻身下床,站起來就要跑。這回卻是胯下閃動著片片晶瑩,一瞬間雲霞散滿玉腿。「雪莉,你的下面也在滴耶∼」「不要呀∼」驚唿聲中,雪莉拖著兩腿的蜜液,肉光四溢地逃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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