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閒著沒事,小情人現在又遠在天邊,上著性吧就又想起了我和她之間的事,講一講我們第二次偷情的故事。
第二次偷情是必然也是偶然。
為什麼說是必然呢?因為我們有了第一次偷情,早晚會有第二次,只不過這次偶然的事,成就了我們之間第二次徹底的把自己奉獻給對方。
那是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正是蟬兒聲聲烈日焰焰盛夏時節,公司派我參加一個閒得蛋疼只管收錢不管結果的官方攤派培訓。
我去報到,簽名報到在三樓,剛走到一樓樓梯口正碰上她和她的朋友們提著小包下樓,我們不在一個單位,當然不知道她也會來參加培訓。我們看到對方止不住一陣驚諤,同時異口同聲:「啊」了一聲。引到周圍的人很是一陣莫名其妙。人太多,也不便於說,互一微笑擦肩而過。
我心裡是一陣狂喜,天助也,當時心裡就想這次非帶著她出去開房不可。
在報到表上籤上自己的大名拿起培訓老師發的宿舍鑰匙就往宿舍跑。看看她是不是在宿舍呢?
一到宿舍門口就聽到她朗朗有韻的笑聲與說話聲。
她和她的女伴就在我旁邊的宿舍住。
一進這個政府包辦專養情人、小三、官員夫人七大姑八大姨之類,與當權者有千絲萬縷聯繫的門可羅雀的學校宿舍,大熱天的,心都涼了。
條件差得真的連恭維的理由都找不到:三伏天,只有一個老式風扇,在頭頂唿唿作響;一床不知哪年哪月多少人蹂躪過的有點爛頭掉尾的涼蓆;晃晃悠悠的落滿灰塵干板床;儘管窗戶被早來報到的人打開了,空氣中依然瀰漫著因長久沒人住沒開窗通風的霉味········唯一的亮點就是居然紋帳是新的。
用紋帳一墊,行李往床上一扔,算了,床也懶得鋪了,反正也沒有想著在這兒住。
我走出去裝著去洗手,隔著門縫看一眼:她在幹什麼?居然在鋪床。她已經把床上的一切整理得井井有條,這小妮子真準備在這住呢?
下午要聽課,為了能和她在一起,我不顧勞頓,趕緊去找賓館。我的原則就是錢多少無所謂,其一必須安全,其二就是條件要足夠好。必定,開房遇到一個不安全條件又不好的,會讓人很敗興的。
經過一上午的篩選,最後選定的是政府招待所,其實開房最重要的是安全,而最安全的就是政府招待所或者軍隊開設的賓館,這些賓館沒有什麼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哥曾經住過一個軍隊開辦的賓館,門口站的門衛清一色的軍裝,服務員也著軍服,房間處處有軍隊的標誌,這地方那安全絕對是一流的,沒誰會來這裡惹事生非,更不會有條子來查房。
閒話少敘,切入正題。
下午聽課,我早早去了,多占了一個位,每一個想坐我身邊的人來,我就說,這個位已經有人了。
上課老師都來時,她居然還沒有來。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不會是報下名應付一下就打道回府了吧?
正當我忐忑不安時,此時門開了。
她走了進來,披肩發,柔柔順順,濕濕滑滑;一襲粉白套裙,裙袂翩翩。那時,感覺滿屋子的男人女人都在向她行注目禮。也許人人都在問:誰家夫人?太驚艷了。
徑直走到我面前,長發一甩,裙幅一擺,大大方方的坐到我的身邊那個空座位上。
此時,讓我心一陣狂跳一陣狂喜,也讓我倍感壓力,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這裡來了,用充滿詢問的掃描著我和她,他們在猜想:她和他是什麼關係呢?
聞著一陣陣沁人肺腑香氣飄飄, 當時不知怎麼,居然臉紅起來,居然找不出一句話來說了。
還是她小聲的先開了口:「你怎麼也來了?」「找你的啊。」「鬼才信你的話呢?要是你知道我要來,你還不把我的電話打爆啊。」聽了這句話,我居然又不知說什麼好了,平時我說起話來巧舌如簧,反正當時居然就是不知說什麼好了。
課就這麼開始了,台上老師講的不知所云,反正台下一個個危襟正坐,這些都是聽慣報告做慣報告的人,他們的外在表演是一流,都拿出各色筆記用各色筆記得唰唰作響,如蠶吃桑葉般。
只有我們兩個是另類,居然什麼也沒有準備。
我趕緊起身,跑步到外面小賣部,買了一對情侶筆,封面印著一對情侶恩愛的筆記本。
我把本和筆遞到她手裡時,她望望筆,看看本,禁不住對我一個淡淡的微笑:「謝謝!腦子反應還挺快呢。」有美女在身邊,實在是一件干擾很大的事,台上的哆哆不休的照本宣科我能做到充耳不聞。
而在他們表演過後,居然也開始懶散起來,有人開始在發獃,有人居然趴到了桌子上,有人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而她不知真假,反正記得很認真呢。
我從本上撕下一張小紙片,寫上幾個字:「天這麼熱,我把房間都訂好了。我們開房吧。」現在想想寫的真夠露骨的,當然,這也難免,必定我們已經有過的第一次。
她看了看,紙條居然握到手裡就沒了下文。
沒下文就沒下文,反正她就在我身邊,感覺還是很踏實的,也沒太在意。
趕緊把注意力收回到培訓課上。
也不過了多久,她用腳踢我腳,向我努努嘴,示意下面。
我 一看,原來在她腳邊有一張紙條,我是一陣心喜,趕緊撿起來。
只見寫著幾個字;「大哥,這是課堂,嗚嗚,小心我告訴老師。」後面是一個可愛的女孩的笑臉。
這小妮子,真服了她了。
仔細認真聽起講座來:講的是那個先進什麼就不說了,說了,諷刺意味就有點太濃了。
到快結束時,我又開始心猿鹿馬,時不時瞄一下她隆起的雙峰,時不時看一下她到膝蓋的短裙,時不時注視一下她白嫩的小手········五點半講座一結束,我把筆和本往她身邊一推,說了句:「等我電話。」我就衝出了教室。
回到賓館,趕緊洗澡打扮一番。
看看快六點,趕緊給她打電話。
她那邊很熱鬧,她說了句:「等一會兒,我給你打過去。」我知道,她肯定是和她的女伴們在一起。
等她的電話真的分秒如年啊,在涼爽怡人的賓館時,我是坐臥不安。
還好,沒有多久,她的電話來了。
「等的著急了吧,別著急,慢慢等,再等半個小時,我給你打過去。害怕你等著急我先打電話給你說一聲。」特別最後一句話,讓人心生甜甜,想來,應該有戲,不然,女性若心裡沒你,才不會在乎你的感受呢?
半個小時後,她把電話給我打過來,已經聽不到她那邊熱鬧的聲音了。
我說:「房間已經訂好了,我打的去接你吧?」
「我們那樣不是太壞了嗎?那一次已經和你壞一次了,我們不是說好,不能再壞第二次了嗎?你想想,你這樣做對嗎?」「咋不對啊,不是天太熱了。那條件太差,怕把小寶貝熱壞嗎?」「哈哈,理由很充足啊。謝謝關心,反正我是不去。我心理上過不了這一關呢?第一次吧還可以說服自己,第二次在心理上咋說服自己呢?」「寶貝,過來吧,來了,我幫著說服啊。」
電話里又傳來一陣笑聲:「現在說吧,說服了我就去。」看來有一點鬆動。
「我說,現在特殊時期,電話說不定正被不為人知的組織監聽啊,再說這也不是一句兩句的事,過來吧,過來我就能讓你心服口服。」「壞蛋,饒了我,好嗎?真的不能跨過這道心坎呢?」
「過來咱們倆一起來說服她,這樣人多智慧廣啊。」
「遇上你真讓人沒辦法了。」
「過來吧,過來,你給我發一陣火也行。」
「嗯。」
「一會兒我打的去接你。」
「行,我安排下,就往外面走。」
趕緊衝出賓館在外面叫上一個轎的,坐上車就對師傅說接去接一個人。
剛一轉上那條路,很遠就看到她了,她正朝這邊走,在眾人之中,她是那麼引人注目。
我對師傅說:「就是她,前面那個。」
師傅說:「看到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她。」
「師傅,你怎麼知道的?」
「很引人注目,也很與你般配。不是她,會是誰呢?」
車子準確的停到她面前,我趕緊打開窗戶,示意她上來。
她趕緊上來,拉上車簾。
我也趕緊關上車窗。
師傅好像明白我們心思似的,也趕緊發動車,轉頭向賓館開去。
可能這事開車師傅見得多了,一看就明白我們要去幹什麼的吧?
「氣死了,她們跑完了,沒一個陪我的。」
「天這麼熱,誰在哪住啊。我早就給你說,就是不信,你老公的話。你女伴們哪像你老公這麼關心你啊。」一說是她老公,她禁不住臉紅著笑起來。
車很快便到了賓館,師傅要多少我就掏多少車錢,最後還很友好的說了句:「師傅,您忙,謝謝您。」師傅只是對我笑笑,點點頭,並不答話,開車掉頭就走。
不知她心情如何,望著與我並排而行的她,反正我心是狂跳,當然也狂喜。
外面實在太熱,到涼爽怡人的賓館,一進去關上門,我就把她抱在懷裡,她禁不住笑起來,「壞蛋,怪執著呢?她們都跑完了,要有一個人,我才不會來呢?」我不答話,只是吻著她。
她推開我說:「像小貓,我來了,不會跑了,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哪能在乎這一會半刻呢?」女性就是這樣,當你能夠插入到她最寶貴神秘的地方,哪怕只那麼一次,她就會忘不了,她就會認為自己是你的人了,你就達到了她的心裡。不達到那一步,哪怕你再摸再親再粘乎也是枉然。
對於這,好色前輩們有一句很經典的話:陰道是通向女性心靈之路。
趁出去吃飯的時候,我趕緊把電話打了一圈,免得在關鍵時候有人騷擾。聽著那熟悉親切關心的話語,其實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內疚的,也會暗暗的責怪自己的行為。
我趕緊吃過飯,幫她捎一份。
到房間門口,我給她打電話。
門只開了個小縫,我很是納悶,走進去一看,原來她剛洗過澡,內衣剛穿上,還在擦如雪般的大腿呢?
我看得有點發獃了。看著我,她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我說;「餓壞了吧。」
「還行,趕緊吃飯吧。」
我撫摸一下她的雙乳。
「行,你到床上等我去。」
吃過飯剛收拾好,正要往我身邊來,我也正要伸出手抱著她,她的電話就響了。
她接通電話,聲音甜美的喊了一聲:「老公。」
賓館很靜,儘管聽不到電話里說些什麼,可以感覺到是一個男人關心的聲音,她連連說著:「嗯,我會照顧好自己。別擔心我。·····管好孩子,我也想你們。」後來傳來甜美的童聲:「媽媽媽媽········」「女兒,好好聽爸爸的話,媽媽回家給你個小禮物,親親媽媽。」掛斷電話,就那麼站在窗前。
我趕緊起身,把她攔在懷裡。
可以感受到她微微顫動的身體。
把她抱到床上,幫她蓋上被子。
緊緊的摟著,就這麼過了很久。
突然,她在我耳邊說:「我們會下地獄的。剛才我還是賢妻良母,現在又跟你一起壞了。為了和你在一起,名節什麼都不要了。」當時,我真的無言以對,心也酸酸的,只輕輕的說一句:「我愛你。」恨不相逢未嫁時。
其實未嫁時也相逢了,只是我沒有把握住機會,或者說那時已經晚了。
歲月如風,十年之後再次相逢,一見如故,又開始出現在對方的生命之中,又開始成為對方生命中最美的那個音符。
緩過了神,我就開始向她進攻起來。在被動之中,脫光她,面對著她的玉體模陳。
雙手摸遍她的全身,嘴吃著舔著她的乳房,最後重點調教女性最神秘最寶貴的地方,經過一番前戲,她身體慢慢有了反應,也開始熱情起來。
主動平躺好,雙腿微微張開,把一切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此時,我心裡升起了自豪感。反正是我的,我努力讓她舒服,前戲做得更起勁。
重點兩個重點:一是盈盈滿握,堅挺白嫩的乳房;二就是女性是神秘最寶貴,男人最嚮往的地方。
上面用嘴吃舔舌頭拭,用手剛柔並濟的揉摸壓;下面重點是按摩,理順一切,順其自然之走勢輕輕按摩撫摸。
差不多半個小時,她開始嬌喘起來。
有時會睜開眼,詢問示意著。
我還這麼努力的做著。
不知怎麼,她眼淚就來了。
對我說:「難為你了。我愛你。」
我顧不上答話,努力的做著,她盡情的享受著。
突然,趁其不備,抬起早已硬起的JJ,慢慢的插了進去,她止不住啊的叫起來,一下子又拔出來,她又啊一聲。又慢慢的進入,如此三番。可以感受到她那個地方止不住快速的收縮起來。
晶瑩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把床單都澆濕了。
迎著淫水,我一插到底,快速的抽插起來。
她完全軟了。只會哼哼,有時不由自主的聲音還會挺大,我趕緊吻著她。
就那麼擺在那裡,我把她臀部用雙手抱起,使勁衝刺著那個神秘的原本不屬於我的洞穴。一切任其我做著一切,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身體時不時動一下,配合著把腿高高抬起,叉得很開,頭往後昂著,任由我嘴吸吮著小巧白嫩依然如少女那樣堅挺的乳房。
我堅持著,控制著自己,努力做著,讓她一次一次高潮,征服一個女人,男人其實也從心眼裡感到有成就感。
越這樣我做得越得勁,越得勁她高潮一浪一浪迭起。
做了很久,也不知做了多久,真的很投入,忘了我們是在哪裡,忘了心裡那份深深的內疚,忘了我是誰,她是誰?忘了身下的她是我原本我就不應該染指的美麗的少婦;忘了一切········待最後一次衝刺之後,趕緊拔出來,在燈下白華華的一股股精花飛起,落在她如雪的腹部上。一直到乳房上。
她就那麼躺著,我趕緊找紙幫她擦拭。
待一切擦拭乾凈,我又幫她擦拭陰部,陰部早已陰水泛濫到大腿上去了。
可能是不好意思,瞪我一眼,搶過我手時的紙。自己背過身擦拭起來。
床單濕了一大片,JJ已經軟下來,我趕緊拿紙擦拭,連上面的陰毛都被染濕了。
她擦拭好幾次,翻身背過去,用被子蒙著頭。
我剛躺下,她就滿心歡喜地轉過身,用小拳頭打著我的胸口,「壞蛋,你太行了。把一個女人調教壞了,打你打你。」雙手勾著我的肩頭,滿含深情地說:「壞蛋,我想咬你。」男人,把一個女人服務好了,這沒什麼技術含量,熟能生巧,她會更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這一點很重要也很關鍵。
後來就這抱著和她說東說西,男人這個時候很健談也很重要,不要在一起無話可說,最要幽默風趣有一點,說話技巧有一點,這樣說出來她愛聽,更能把她逗笑。會給你的偷情加分的。
性因情而美。後來自然很爽了,我們什麼也不想,只想著她是我的,我是她的。不談什麼清規戒律,也不談什麼權利富貴,這就是人的真本性,人的真本性其實就是無拘無束的獸性,而人在特殊性定的時候能暴露出獸性,其實那個時候是人最快樂的時候。 當然人很難達到這一點,所以我們有時做那事時原本應該具備獸性的一面沒有充分激發出來,被塵世的一切牽拌著,自然,做起來也就索然無味,草草了事。
一夜就這麼互相抱著,她摸著我的JJ,我有時摸著她的乳房,時不時揉一下;有時摸著她那個地方,時不時用手指探索一下,有時摸著她渾圓軟滑的臀部,時不時按一下。
當JJ硬時,她也主動配合的任我抽插。
想干就干,一夜迷迷煳煳不知乾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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