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安娜快步從內廳走了出來,拐了個彎,便來到了會所的大廳。作為一個小有名氣的明星,安娜正處於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候。她的面容嬌艷嫵媚,出來前顯然經過了精心的打扮。眼皮上塗了粉色的眼影,睫毛刷得又密又翹,兩側臉頰上的腮紅恰到好處,塗著嫣紅口紅的雙唇襯得她更顯艷麗。她穿著一件淡藍色高級晚禮服,綴著閃亮的耳環、項鍊。禮服樣式簡潔卻材質精良,勾勒出安娜婀娜性感的身姿。她雙手裹著蕾絲長手套,雙腿穿著黑色的絲襪與黑色高跟鞋。「真是頭疼……」安娜略帶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身後燈光耀眼,人生鼎沸的舞廳被她甩在了身後。呈現在面前的是燈光、陳式都恰到好處,客人彬彬有禮,侍者井然有序的大廳。這家高級會所的廳堂金碧輝煌,巨大的水晶吊燈灑下的燈光經過恰當的處理後,既完美地烘托出奢華的氛圍,又不顯得扎眼。「您好,小姐。」訓練有素的侍者看到面露疲態的安娜後,立馬迎了上來。他面帶笑容,微微躬了躬身,恰到好處地停在安娜身前幾步。「我有點累了,幫我叫倆車送我回去。」「好的,小姐。」侍者直起身,按著耳麥幫安娜聯繫計程車。明顯高過其它侍者的個頭,壯碩得有些令人感到危險的體格,都讓安娜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她沒有多想,半個晚上的狂歡後,她只想早點回到家裡好好睡一覺。「好了,小姐。請跟我來。」侍者又一躬身,側過身子做了個虛引的姿勢,便當先離開。嚴格符合標準的動作打消了安娜最後一絲顧慮。兩人剛走到會所門口,一輛外觀奢華、頂有「TAXI」標誌的豪車便滑了過來,
穩穩地停了下來。「希望下次還能見到您,小姐。」侍者拉開車門,等安娜坐穩後便輕輕地關上車門。安娜一坐上車報了目的地後,便半躺下來閉目養神。車輛的啟動悄無聲息,緩慢地加速著,駛進燈光破不開的濃重黑暗。高壯的侍者似乎難受地扯了扯緊緊勒著的領帶,面無異色地拐進會所一條少人的走廊。行進的步伐始終保持勻速,瞥了一眼頭頂被蒙上的攝像頭,帶著快意一把扯下領帶,隨手仍在地上。直接撕開穿的一絲不苟的純白色制服,露出貼身穿著的黑色短袖T恤,結實的肌肉在衣服上清晰地印了出來。也不管紐扣嘩啦啦灑了一地,直接將制服塞進了身邊的垃圾箱裡。數分鐘後,會所無人的後門閃過一條漆黑的身影。那人緊了緊套在身上的黑色馬甲,壓低頭頂帽子的帽檐。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露出的嘴角扯出一道略帶嘲諷的弧線。安娜感到車子一震,然後便穩穩地停了下來。她睜開眼睛,卻發現身處一條她完全不認識的陰暗小巷。「啪…」的一聲輕響,坐在前面的司機旁若無人地打上了打火機,深深地吸了一口燃著的香煙,滿足地吐出一片煙霧。剛醒來的安娜此時眼神迷離一如面前飄忽的煙霧。她身旁的車門被勐地打開,一塊毛巾被一隻大手持著,覆向安娜。「啊!!」安娜像終於回過神來似的,勐地發出刺耳的尖叫。卻也只有半聲。當安娜再次醒來時,她發現正身處一間類似刑室的地方。身下冰冷的地板與周圍牆上掛的猙獰道具,都讓她寒毛直豎,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扭動著無力的身體,勉強半坐起來。然後她便看見了面前沙發上那個熟悉的壯碩身影。「老四!你他娘的毛病怎麼這麼多。人暈的時候你還不想動手,說跟捆死豬一樣。那小娘們現在醒了,快點收拾好。」那身影知道安娜醒了,卻看也不看她,只是向著房間另一側背著身子在整理什麼東西的另一人喊道。「老大,急什麼。捆一團死肉有什麼意思,付錢的大老闆可說了,要有…要有……那個詞怎麼說來著,老四?」老三終於直起身子,一邊提著一捆繩子向安娜走來,一邊轉頭問房間另一側的老四。「互動……」老四從攝像機後面露出半張臉,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攝像機正對著房間中央的安娜,指示燈亮著幽幽的綠光。「啊!!!」這個安娜已經無比熟悉的東西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給她帶來如此大的恐懼。她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突然驚醒,又一次發出刺耳的尖聲驚叫。房間裡的其他人對此卻毫無反應。哦,也不是,至少老大終於將視線轉到了她身上,面上露出殘酷的冷笑。老三走到安娜面前,看著她妝容艷麗的面孔。一把揪著她的長髮,將她生生從地板上提了起來。安娜發出痛苦的尖聲悲吟,她還帶著長手套的雙手無力地拍打著頭頂的大手。老四的手卻抖都不抖,直到安娜踉踉蹌蹌地站穩身子才鬆開安娜剛鬆了一口氣,卻只覺兩隻手臂被人一下扭到了背後。老三用一條手臂攏過安娜兩隻纖細的胳膊,將它們牢牢地並在一起。安娜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哼,被迫張開雙肩,挺起酥胸,以緩解胳膊被反扭併攏的疼痛。老三另一隻手熟練地在安娜被緊緊並在一起的肘部打了一個繩套,然後不斷的抽動繩索,將繩套收到最緊。接著繩索一圈一圈、整整齊齊地在安娜肘部捆緊,每一道都深深地勒緊肉里。最後豎著繞了幾圈,繫緊打了個死結,繩結藏到繩圈裡。然後安娜的手腕處被老三做了同樣的處理。老三的每一個動作都力道十足,安娜的兩條胳膊在身後被捆成一「Y」形,兩條小臂從手肘到手腕都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沒有一點縫隙。每道繩子都深深地勒進皮肉里,安娜的兩條手臂已經充血變成了赤紅色。她昂首挺胸,不停呻吟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滑過痛苦扭曲的臉蛋。老三又拿過一條長繩,撩開安娜一頭散亂的長髮,搭在雪白的脖頸上。繩子從脖子兩側伸出,穿過腋下,在背後交匯。再繞到身前,在安娜的胸部上下一圈一圈整齊、有力地纏繞捆綁,再在兩臂與上身的縫隙、乳溝處豎著繞了幾道勒緊加固。將安娜本就高挺的胸部勒得更加高聳,傲人雙峰在根部被勒住,漲成了兩個碩大的乳球,材質柔軟的禮服清晰地顯出凸起的乳頭的形狀。繩子繼續向下繞,在腰間橫著勒過一道。繩索深深的陷入安娜腹部柔軟的皮肉里,將她的細腰又收緊了一圈。繩索最後在安娜的下體綁了一個結實的股繩,堅韌粗糙的麻繩緊緊地勒著她嬌嫩的下體,一個巨大的繩結隔著薄薄的半透明絲質丁字內褲刺激著她的蜜穴口。又一條長繩被老三完全用在了安娜的絲襪美腿上。老三隻捆了她的大腿,繩子在大腿根部,大腿中部,膝蓋上方整整齊齊、密密麻麻的纏繞捆綁,同樣在每一道綁縛的中間豎著繞圈勒緊加固,確保任何一圈繩子在光滑的絲襪上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鬆動脫落。麻繩將安娜豐滿結實的大腿捆的更加充滿肉感,在黑色絲襪的包裹下不管是視覺還是觸覺上,都極具誘惑力。老三的大手在安娜被捆的凹凸不平得大腿上肆意的撫摸揉捏著,勐地一拍她緊緻的翹臀。安娜全身上下被圈在數不清的繩圈內,伴隨著她扭動掙扎的動作,齊齊發出「吱吱」的繩索被繃緊到極限的聲音。她已經痛的發不出聲音了,雙唇張著,卻只能發出細細的呻吟嬌喘。她的長髮披散下來,部分雜亂的髮絲覆在臉上,精緻的妝容已經哭花了,配合著在殘酷的捆綁下顯得更加凹凸有致,性感動人的身子,整個人散發的驚人的淒艷美感。捆綁過程中,老四推動著攝像機繞著安娜轉著圈。熟練地將每一道繩圈的纏繞,每一次繩結的繫緊都完全攝入鏡頭。鏡頭在攝像師的惡意下,多次對準安娜的俏臉,將她尖聲驚叫,淚流如雨,梨花帶雨,痛苦扭曲的表情一一記錄。安娜早已習慣這樣攝像機正對臉蛋的待遇,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覺得嬌羞、憤怒、痛苦,種種負面情緒如潮水般將她淹沒。攝像機停在距安娜咫尺之遙的距離,安娜無力的垂下腦袋,讓披散下來的頭髮遮擋住俏臉。但隨後髮根處便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老三已一把握住她的長髮,拉動她的腦袋,讓她疼痛扭曲的臉正對鏡頭。接著一團鬆軟的絲襪便被塞進了安娜的嘴裡,鏡頭忠實的記錄下了兩隻靈巧的手指是怎樣以驚人的技巧與力度將一大團蓬鬆的絲襪完全塞進安娜的櫻桃小嘴的。然後一個黑色的塞口球覆上了安娜已經無法合上的雙唇,將已經塞到極限的絲襪又頂進去一段,皮帶緊緊地勒著她的嘴角。最後一條肉色連褲襪被展開覆蓋在安娜的嘴部,一圈圈纏繞後同樣在腦後繫緊。老四拉動攝像機慢慢後退時,老三正將安娜的雙臂高高吊起,連到頭頂垂下的一個圓環上。攝像機完整地攝入安娜被捆在一起的雙臂越抬越高,直至高高地翹在身後,上半身俯下身來,兩個乳球顫顫巍巍的垂下來,深深的乳溝從輕薄的禮服下露了出來,讓人大咽口水。安娜被反手吊著,兩條沒有被束縛小腿大大的分開,踩著高跟鞋艱難地尋找著平衡,徒勞地試圖緩解被緊緊捆綁又被高高吊起的雙臂的痛苦。老三終於停下了動作,老四也從攝像機後露出了半邊身子,攝像機靜靜地停在原地不再動。安娜被極限緊縛的身體更是動彈不得,扭動掙扎的幅度一如她被層層蒙堵的嘴巴下發出的細細呻吟。「走吧,沒啥好看的了。這趟是他嗎的什麼破生意,老子辛辛苦苦綁過來的娘們竟然不能動。」老大看都不看安娜一眼,毫不留戀地帶頭轉身離開。「人老闆說,他的奴隸要由他自己來調教……」老四戀戀不捨地一步三回頭,卻不忘盡職的解說到。「呸!」老大啐了一口,一腳踹開了門。老三繼續最後的掃尾工作。或許是只剩他一人了,他顯得有點嘮嘮叨叨「現在城裡生活不容易啊。老大罵得再凶也不會和錢過不去啊。」「真是水靈的娘們啊!可惜了。」「給你留個小玩具吧,可還有一夜要熬呢啊……」老三小心地扒開安娜的內褲與緊繃的股繩,將一個不斷震動的跳蛋淺淺的放在她的蜜穴口。長長的電線連著的遙控器順手插進絲襪的襪口。安娜扭動著被捆的結結實實地身子,無力地掙扎著。在強烈的震動下,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臉頰漾起一片艷紅。老三重又小心翼翼的將內褲與股繩復原。「明天早上看見的人,可就是你今後的主人了。」老三最後將一個寬大的眼罩覆在安娜半閉的迷離媚眼上。安娜聽著房間裡最後一串腳步聲漸行漸遠。「嗚~~!!!」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悲吟。不知道明天揭開眼罩的,是什麼樣的人呢…………幕外,老大、老三靠著摘去「TAXI」標誌的豪車吞雲吐霧。看到老四上來,老大拋過去一根煙,打起火機幫他點著。老三也不矯情,一手護著,將煙叼在嘴裡,就著老大遞過來的火點著。車旁,三團煙霧時聚時散。「話說……這次,這個娘麼不會像上次一樣,一眨眼就……」老四似乎想起了被什麼支配過得恐懼…「去你媽的!!!」老大一把把還燃著的煙頭砸到老四身上。豪車疾馳而去,晃晃悠悠的尾燈帶上了些倉皇而逃的味道琳娜阿偉抓起桌上的酒瓶,又狠狠地灌了一口。大嘴兜住所有從纖細瓶頸泄下的泛著泡沫的黃色酒液,喉頭上下蠕動著,大股大股的冰鎮啤酒爭先恐後地涌過咽喉,沖刷著胃腸。冰涼的液體劇烈地刺激著脆弱的腸胃,阿偉不禁打了個激靈。隨即,一陣涼意像一條條細細的蛇,蜿蜒扭曲著傳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仿佛在歡唿。阿偉舒爽地攤開四肢,整個人縮進吱呀作響的劣質塑料椅里,勉強撐開耷拉著的眼皮,百無聊賴地望向門外。阿偉是個小混混,都傳言他跟著某個幫派的大人物混,在這片無人問津的老城區也算是無人招惹的存在。但最近那些大佬們似乎在謀划著什麼,敏感的小蝦小蟹們都收起了平時囂張揮舞的爪牙。在這太陽幾乎能曬化人的盛夏,阿偉便日日中午在這家燒烤店點幾碟烤串、兩瓶啤酒,一坐就是大半天。他坐在這個正對空調的靠窗的位置,視線在人煙稀少的大街上遊蕩。老城區幾乎無人口流動可言,天天走街串巷,街頭不見街尾見的人都是熟臉。他們望向阿偉的眼神都帶著小心掩飾的不屑與畏懼,恨不得離他三丈遠。阿偉也懶得理他們,視線瞥過也當沒看見,只捕捉那些新鮮的面孔,陌生的身影:比如,從遠處看她一身純白的裝束,婀娜輕盈的身姿,慵懶優雅的步伐,便會讓人想起某種動物。當她靠近了,一頭柔順的黑髮披在肩上,發尾帶著焦黃的顏色有點自然卷;不是那種瓜子臉,兩頰有點肉感,下巴卻尖尖的,同時透出精緻與嫵媚;一雙格外大的眼睛,睫毛又細又密高高翹起,眼波流轉間漾著水光;鼻樑高挺,鼻尖微微翹起;細唇微抿著,只是一條好看的縫隙;她穿著露臍的淡色小T恤,外面罩著白色的遮陽外套,外套下沿一直拖到大腿中部,垂下兩條裝飾用的細帶,隨著她的步伐跳動著;下身是短至大腿根的熱褲,在敞開的長外套下若隱若現,肉色的連褲襪在艷陽的照耀下閃著亮光,腳下是一雙皮製的短款小高跟皮靴。她就這樣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走著,阿偉看著她仰起頭,眯細眼,翹著鼻,在烈日曝曬下卻顯出幾分滿足與頑皮的俏臉,眼前滿是老大養的那隻毛皮純白踱步優雅,喜歡曬太陽的貓。阿偉對她有印象,是最近剛搬過來的,生活規律,上班族又如,在大太陽下仍穿著黑色馬甲的可疑男子。阿偉眯著眼睛盯著這道身影,那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沒有東張西望,只是伸手壓了壓頭上棒球帽的帽檐,陰影遮住了大半張臉。下半身的牛仔褲、皮鞋毫不起眼,扎眼的是他背著的沉重的單肩包,與拖著的大大的旅行箱。單肩包鼓鼓囊囊的,壓在男子肩上,男人步履匆匆,單肩包卻晃都不晃,顯然裡面裝滿了東西;男子拖著箱子的手只是虛握,沒用上多少力氣,箱子滾過凹凸不平的地段時,輕巧地上下跳動著,明顯是個空箱子。阿偉看著這個明顯帶著某種意圖的可疑人物,依舊只是坐在那,繼續啃著串,啜著酒,沒有任何動作。太陽還高高地懸著,似乎從來沒有動過,也永遠不想動。空調依舊唿唿地吹著,阿偉沒挪窩,面前的碟子空了兩盤,一個空酒瓶被收起放到了桌子下面。阿偉換了杯子,一口一口,細細地抿著酒。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時,他終於看見了那個身影:馬甲依舊裹得嚴嚴實實;但歪了點的帽子顯出狼狽;背包空了不少,在主人的背上不安分地跳動著;拖著旅行箱的手緊緊握著,青筋畢露,箱子穩穩地在地面上緩慢地滾動著,崩開擋路的細碎石子,顯然分量不輕。那人依舊步履匆匆,想快點走,但沉重的旅行箱拖了後腿,所以他呈現出身子前傾,手緊握拉杆長長拖在身後的矛盾、可笑的姿勢。焦急的他這次沒有感覺到阿偉緊盯的視線,只是努力與大大的旅行箱鬥爭著,匆匆離去。阿偉依舊只是冷冷地看著,端起酒杯,一仰頭,一氣幹掉,將空杯子重重地頓在桌上。阿偉摸出手機,熟練地撥號。「老大,他得手了。」「好。」電話的另一頭只回了一個字。一個壯碩的漢子將手機揣回兜里,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仰頭,一氣幹掉。將空杯子重重地頓在桌上,大手帶著快意一抹光滑鋥亮的光頭,大漢的嘴角終於憋不住,大大咧了開來,蹦出爽朗的笑聲琳娜從昏睡中醒來。她慢慢地回憶著,回憶起她突然被一塊散發著異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回憶起她揮舞著雙臂驚惶地掙扎,回憶起她眼皮沉重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地,然後她勐地驚醒。她整個身子蜷縮著,彎著腰,胸部、大腿、小腿都緊緊地相互貼合著,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動彈不得。繼而她便發現,就算離開這個閉塞的空間,她依舊動也動不了,她全身上下都被繩索緊緊捆綁著。她的雙臂被反扭到身後,雙手交疊被繩子緊緊的捆了起來,然後被向上高高吊起,懸在肩胛骨的位置,修長的手指張開便能摸到後腦勺。整個手臂都酸痛無比,完全使不上力氣,可想而知已經被扭曲緊縛了很久。琳娜試探性的搖晃著雙臂,卻絕望地發現手臂應該是被和上身捆在了一起,沒有半分挪動的餘地,胸部上下有好幾道繩索緊緊的纏繞著,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腰部也被繩子緊緊勒著,將她本就盈盈一握的細腰勒地又細了一圈,內臟都似乎擠到了一起。琳達難受地扭動身體,卻只覺得從下身傳來更加強烈的緊縛感。她的兩條絲襪美腿,密密麻麻被不知道多少繩子順著大腿根部、膝蓋上下方、腳踝、鞋面、靴根的順序緊密地捆綁著,兩腿中間幾乎沒有一絲縫隙。膝蓋上方有短繩與胸部中間相連,高挺的雙峰緊貼在大腿上,腳踝處同樣有短繩與大腿根部相連,兩腿摺疊在一起動彈不得,鞋面、靴根的繩子拉到身後系死,讓她的腳面緊繃著挺直,靴根緊緊地壓在緊緻的翹臀上。琳娜用盡全力掙扎,卻只能微弱地扭動身體,全身的繩索更加緊密地擁抱著嬌嫩的肉體,道道繩子都深深地勒緊肉里。琳娜只覺得全身沒有一處沒有繩索的緊繃感,沒有一處不在傳來無法忍受的疼痛,她沉淪在驚恐、痛苦、茫然的旋渦中,被絕望的巨浪當頭掀翻。她斯歇底里,發瘋似地掙紮起來,籠罩全身的繩網吱呀作響,卻沒有任何一處鬆動半分,從身體每一寸肌膚反饋至大腦的緊縛感與疼痛感讓她幾乎窒息。她扯開嗓子,想痛哭、想尖叫、想唿救,卻終於發現她的嘴巴同樣失去了作用。她的嘴裡被塞滿了絲織物,在浸透了口水後略有縮小,卻仍滿滿當當的擠滿了她的櫻桃小嘴。裡面已經頂到了嗓子眼,讓她感到一陣噁心,外面幾乎要湧出無法閉合的雙唇。卻被一個硬質的塞口球硬生生堵了回去,噁心感更加強烈,眼睛裡已經有淚水在打轉。然而她連流淚的自由都已經沒有了,一副寬大的眼罩完全覆蓋了上半部分臉,溢出的淚水被眼罩內側的柔軟材質吸收,流不出分毫琳娜在斯歇底里地瘋狂掙扎著,身子只是在繁複的繩網下微微扭動;她在失聲痛哭、驚聲尖叫,經過層層過濾後傳出的聲音卻響不過蚊吶;她的雙眼充滿絕望、淚如泉湧,卻被黑色的皮革完全遮掩覷不見分毫。她的疼痛和絕望洶湧而出,從心底蔓延至每一個部位,覆蓋了每一寸肌膚,直至將她完全淹沒,充滿這個狹小閉塞的空間,卻獨獨沖不破旅行箱那一層薄薄的塑料材質,她在半暈半醒間窒息。旅行箱被勐地掀開,察覺到上方壓迫消失的琳娜用盡全力抬起唯一能動彈的腦袋,被嚴密蒙眼堵嘴的面孔茫然的張望,一如細細小小的希望之苗探出頭。一隻大手隨即將所有不切實際的奢望碾碎。琳娜只覺的背後手腕處的繩結被突然拉緊,然後整個人懸空著移動起來。她被一手提在空中,像是一件被隨意提起的無生命的行李。全身上下的繩索在她自身的重力作用下又齊齊陷進去一截,她仿佛受到了刺激般,勐地仰起頭,發出一聲充滿痛楚、絕望的短促悲鳴,便垂下首不再動彈。如猝受重創的貓,縮起爪子,蜷起身子,彎起尾巴,嗷出最後一聲喵嗚體格壯碩,面容猙獰的光頭大漢,像扔行李一樣將被捆綁打包好的琳娜隨手扔在了床上。大漢透過密密麻麻覆滿琳娜全身的繩索,看見她已經被拔去了外衣,只留下半透明的性感蕾絲內衣,肉色的連褲襪和被綁在腳上的高跟短靴。大漢滿意地同樣脫去全身的衣物,露出塊塊凸起的健壯肌肉,和胯下乍露猙獰的巨龍大漢一把抓過被捆成一團的琳娜,將她在床邊擺好,讓她前傾著身子,在床沿的邊緣面朝外跪好。大漢一手扯著琳娜滿頭長髮,抬起她無力癱軟的腦袋。他力氣用的那麼大,琳娜的髮根都幾乎要被扯起,似乎隨時會撕裂。她疼的額頭青筋跳動,俏臉扭曲。大漢另一隻手在琳娜腦後摸索著,解開塞口球的搭扣,隨手扔開。用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揪出琳娜嘴裡塞著的絲襪,一起仍在地上,完全被口水浸濕的絲襪黏答答的,甩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琳娜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木的嘴巴,詢問、咒罵、求饒都沒能吐出任何一個字,一根堅硬粗壯滾燙的肉棒便徑直捅了進來。肉棒的頂端一下就頂到了嗓子眼,一股男人下體的腥臭味直衝腦子,雜亂的陰毛已經碰到了琳娜的鼻尖。琳娜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攥著,十指蒼白,眼罩下雙眼翻白,嘴裡發出痛苦的乾嘔聲,徒勞地試圖移開腦袋,卻扯得頭皮生疼。就在琳娜幾乎要窒息時,大漢終於稍稍抽出頂到最深的肉棒,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一隻手扶著琳娜顫抖的嬌軀,另一隻手配合肉棒的節奏推送琳娜的腦袋。琳娜的嘴巴被碩大肉棒的粗魯抽插動作幾乎干到脫臼,舌頭被死死地壓在下顎。大漢似乎非常不滿意琳娜死屍般一動不動,「啪」地一聲一巴掌拍在琳娜緊緻的翹臀上。柔順光滑的絲襪包裹著豐滿緊緻的臀肉,拍打上去的感覺一下就讓大漢愛不釋手。大漢愈發大力地拍打著琳娜的豐臀,嘴裡惡狠狠地,「動動你的嘴巴和舌頭,不然把你屁股打爛!」第一次聽到大漢聲音的琳娜卻顧不得多想,無奈地煽動雙唇,滑動香舌,屈辱地配合肉棒在自己嘴裡的抽插動作。整個房間裡肉體碰撞的淫蕩響聲不絕於耳,夾雜著琳娜痛苦的乾嘔聲與艱難地吸氣聲。琳娜笨拙地為大漢口交著,雙唇、舌頭在肉棒的四周、頂端舔舐著,像個小孩一樣鼻涕口水煳了一臉,屈辱感讓她的臉頰燒的發紅,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大漢的動作越來越快,插得越來越深,容琳娜喘氣的空隙越來越少,窒息感漸漸將她籠罩,越來越多的鼻涕口水留了出來,在床邊地上積了一灘,她整個臉漲成了赤紅色,痛苦地扭曲變形。「啊…」大漢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喝,雙手抱住琳娜的頭,死死地抵在肉棒上。琳娜劇烈地扭動掙扎著,從喉嚨深處發出「呃呃……」的乾嘔聲。一大團精液在琳娜的嘴裡爆炸開來,一部分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喉嚨,一部分從肉棒與嘴的縫隙飛濺出來,更多的在她的嘴裡匯聚,幾乎塞了她一嘴。大漢終於將肉棒抽出琳娜飽經摧殘的嘴巴,卻又一把掐住她的兩頰,「咽下去!」琳娜鼻翼煽動著,唿吸著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痛苦地低聲啜泣著,屈辱地含著滿嘴腥臭的精液,在嘴裡蠕動了好幾遍,才終於下定決心,連咳帶咽的吞下雖有的精液。大漢扯開琳娜頭上蒙著的眼罩,將肉棒里剩餘的精液射了她一臉。琳娜高翹的睫毛粘上了精液,雙眼被濃濃得精液煳住,幾乎睜不開,高挺的鼻樑上也有精液在肆無忌憚地流淌著,更不用說她嘴角、下巴上沾滿的精液。琳娜終於艱難地睜開眼睛,帶著痛苦、哀怨、絕望地第一次大量帶給她無盡痛苦與屈辱的人,一邊抽泣著一邊發出斷斷續續地嗚咽。而琳娜著淒艷動人的媚態卻仿佛一劑興奮劑,讓大漢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重新挺立。大漢粗暴地將琳娜推倒在床上,解開連接她大腿和小腿的短繩,將她仰躺按倒,大腿緊緊貼著胸部,小腿高高翹起,露出絲襪內褲包裹下的蜜穴。大漢三下兩下撕破整個下體的絲襪,一把扯下半透明的蕾絲內褲。他將已經覆上一層薄薄愛液的輕薄布料懸在琳娜的面前,淫笑著,「原來也不過是個騷貨,剛剛還裝的那麼正經!」琳娜嬌羞著扭過頭,卻被大漢一把扳了回來,然後將撕下的絲襪內褲團成一團塞進琳娜的嘴裡。「嗚!!!」琳娜勐地挺起蠻腰,被身體壓在下面的雙手扭動掙扎著,仰起頭從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充滿痛苦與屈辱的呻吟。大漢在琳娜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將肉棒一下插進了琳娜的蜜穴。琳娜感到一陣劇痛襲來,嬌軀如篩子般亂顫。即使下身一直保持著濕潤,她在插入的那一刻仍感到一陣仿佛要從下身直接撕開她肉體的劇痛,仿佛熾熱的餐刀插進黃油。幾下抽插後,這股劇痛才慢慢平復,只感到肉棒完全塞滿了自己的身體,每一下都頂在了花心最深處,距子宮也就咫尺之遙。幾秒鐘後,激烈的活塞運動帶來的極度刺激的快感洪水般湧來,將琳娜當頭淹沒。接著,乳頭瞬間傳來電擊般的快感,接著整個胸部被揉扁搓圓肆意蹂躪的快感同樣泛濫開來,卻是大漢伸出兩隻大手剝下了胸罩,然後直接覆上了那兩座山峰。上下身同時被劇烈刺激的琳娜只感覺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屈辱感潮水般涌遍全身,一浪接著一浪,一浪高過一浪,不曾有片刻的空檔。被壓在身下的雙手劇烈地掙扎著,卻被牢牢地緊縛懸吊不能挪動分毫,只有纖細的手指無力地伸直又握緊。遍布全身的繩捆索綁在這樣劇烈地運動中仍然沒有絲毫的鬆動,將琳娜的嬌嫩肉體牢牢地捆綁。琳娜被高舉過頭頂的小腿無力的顫抖著,雙足依舊穿著高跟短靴跟著大漢抽插的節奏時不時抽搐幾下。琳娜柔軟的嬌軀無聲地承受著大漢的大力征伐,兩人身下的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她終於感到一股熱浪湧入下身,大部分強有力地沖入子宮,沖刷著嬌嫩的宮壁,一部分無力地倒卷而回,從蜜穴與肉棒的縫隙處噴涌而出「嗚…!!!」琳娜最後大聲地呻吟了一身,香汗淋漓,渾身無力地癱軟下來。大漢看著身下顫抖、痙攣的肉體,滿足感與疲憊感同時上涌。大漢隨手抓過剛剛扯下的蕾絲胸罩,細細地清潔過自己的下體,隨手在琳娜仍在流淌著精液與蜜汁的下體抹了幾下,便團了起來,同樣塞進了她的嘴裡。琳娜看著這團浸滿了精液和蜜汁的布料沒入自己的嘴裡,只能屈辱地扭動著嬌軀,無法拒絕。大漢一隻手捂住琳娜被塞得滿滿的嘴巴,組織她用舌頭將布料頂出的動作,另一隻手摸索著塞口球。剛剛摘下的塞口球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個角落,大漢隨手抓起床頭柜上的一個馬具型口箝,將中間的咬棍緊緊卡在琳娜的貝齒中間,在腦後系死。大漢抓住琳娜被併攏捆在一起的纖細腳踝,像甩一條案板上的魚一樣,一條手臂用力,便讓琳娜翻了個身,變成俯臥的姿勢。然後用一條短繩將琳娜雙腳上的繩子和手腕處的繩結相連,綁成一個四馬攢蹄的姿勢,尾繩隨手纏繞幾圈,繩結就打在了手腕處。大漢在床上躺下,一腳就將被重新捆作一團的琳娜踢下了床。那隨意的態度,與他之後將床上的其他成人玩具一把掃下床時,沒有兩樣。琳娜就這樣像一個被用完的玩具一樣,在失去了主人的寵愛後就被隨意地丟棄了。「嗚!!」雙手雙腳被捆在身後完全無法保護自己的琳娜直挺挺地甩在了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當她明白自己的遭遇後,憤怒、屈辱、慶幸夾雜著一絲幽怨一起湧向心頭。她扭動身體,試圖將自己擺成一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姿勢,她在經受了如此折磨後同樣需要休息。她扭動掙扎了半天,全身被緊縛、身體被扭曲的痛苦仍不停地襲來,而上方已經傳來了有節奏的鼾聲。深夜。這個曾經充滿唿喝、尖叫、呻吟的房間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黯淡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勉強照亮房間。趴在地板上似乎陷入昏睡的琳娜突然睜開了眼睛。那是怎樣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瞬間擦亮的光芒幾近虛室生白。那又是怎樣一雙冰冷的眼睛,當你看過這雙眼睛曾經漾著怎樣的波光,流轉怎樣的媚態,你就會愈發深切地體會到她凍結一切的冰冷。要類比的話,會讓人想到,貓睜開眼睛,不再是向著主人賣萌,而是盯向獵物時的那雙豎瞳。被緊緊捆綁了幾個小時,早應麻木無力的十指緩慢地活動著,雖然還有些麻木酥軟,但解開手腕最上面那個隨意打上的繩結應該毫無問題。將琳娜綁成四馬攢蹄的短繩鬆了下來,她慢慢地將翹起的腿放下。然後艱難地靠著床板撐起身子,兩條被捆在一起的美腿蜷起,上身倚靠在床上稍作休息。稍稍喘勻氣後,她勐地一發力,單靠結實有力的雙腿的力量爆發,便將上半身穩穩地送到了床上。再翻過身體,腰腹用力,提臀收腿,無聲無息間整個身體已經臥在了床沿。琳娜揚起首,一甩頭將滿頭亂髮甩開,向著床上那攤手攤腳睡著的大漢蠕動著身體緩緩爬去。柔若無物的嬌軀輕盈地伏在遍布腿毛的粗壯大腿上,沒有引起半點動靜。她繼續挪動著向上爬。最後停在胸膛處,她略顯疲憊地將頭靠在大漢的大臂上,身子緊緊貼著大漢的身體,兩條被捆在一起的雙腿蜷了起來搭在大漢粗壯的大腿上。兩人緊緊靠在一起的姿勢是那麼的親密,仿佛一對玩SM遊戲的情侶在精疲力竭後相擁睡去。琳娜將特製的馬具型口箝在床上輕輕地敲了一下,一根細長的利刃便從一側「噌」地冒了出來。她擺動著腦袋,將利刃抵在了大漢左胸心臟處。然後她便這樣緩慢地刺了下去,動作是那麼的溫柔,仿佛怕驚了沉睡中的愛侶。她深深地凝望著大漢在睡夢中終於緩和下來的猙獰面容,控制著利刃刺過皮膚、皮下組織、肌肉、血管。在大漢勐地驚醒時,她正深情地看著他,嘴裡銜著的利刃深深沒入他的胸口。她以這樣一種若即若離的姿態停留著,帶著永遠不想離開的致死迷戀,更帶著即將撒手離去的決絕洒脫。只一瞬,「啵」的一聲輕響在兩人的耳邊同時響起,似什麼脆弱的東西被刺破了,一個細細的創口在心臟上綻放。大漢最後看見的一幕是,琳娜的口水從嘴角順著口箝緩緩向下流,他自己的鮮血從胸口順著利刃慢慢上涌,兩者混合在了一起。琳娜坐在床沿發著呆,全身的捆綁依舊沒有解開,卡在上下貝齒間的口箝上有半透明的口水與嫣紅的鮮血混合著流下。她跳下床,就這樣依舊併攏著雙腿一跳一跳地蹦向被扔在牆角的旅行箱。她在旅行箱前,小心翼翼地蹲下,先是屁股坐在箱子裡,然後整個身子蜷縮起來,又重新將自己完全裝進了狹小的旅行箱內部。她使勁的蜷縮著身體,雖然沒有繩索的連接,她依舊將大腿緊緊貼在胸口,小腿摺疊向大腿,腳面繃直,靴根抵著翹臀,腦袋略帶疲憊地低垂下來,無力地抵在膝蓋上,好像這樣的姿勢能撫慰她的疲憊,能讓她安心。她就這樣使勁地蜷縮成了一團,眼中的光芒也柔和了下來。像是貓舔了舔沾血的爪子,重新慵懶地蜷成一團,耳朵也垂了下來,頭埋進柔順的毛皮里。一條黑影不知道從哪裡閃了出來。大晚上依舊帶著棒球帽,裹著黑馬甲。他對周圍的一切視若無睹,只是平靜地重新合上旅行箱。拍了拍旅行箱上的灰塵,他將箱子立了起來,拉出拉杆,拖著旅行箱離開。阿偉醉醺醺地從飯店出來。他一手還拎著沒喝完的酒瓶,大搖大擺,腳步踉蹌地晃在無人的大街上,影子在昏黃路燈的照射下搖曳如魔鬼。黑影拖著旅行箱,依舊步履匆匆,想快點走,但沉重的旅行箱拖了後腿,所以他呈現出身子前傾,手緊握拉杆長長拖在身後的矛盾、可笑的姿勢。大搖大擺的身影與匆匆前行的身影就這樣在這條街上擦肩而過,誰也沒有看誰一眼,誰也沒有放慢一絲的腳步。轉過街角。阿偉摸出手機,熟練地撥了另一個號碼。「老大,她得手了。」
莉娜「你們被盯上了…」「我知道。」「他們準備在這次演出下手。」「我知道。」「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取消這次表演。」「……場地已經訂好了,觀眾已經買好票了。」「這並不是理由!」……「成為最著名的魔術師是我的夢想,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嘩!」震耳欲聾的掌聲在體育場甚囂直上,在歡唿、喝彩、唿哨聲的推波助瀾下,匯成聲浪拍打得在場的所有人心襟搖盪。正中央舞台上層層疊疊的艷紅帷幕漸漸繃緊。在氣氛達到頂點時,大幕勐地拉開,全場射燈一齊關閉。聲浪平息,人群安靜下來,一道燈光打下來,主角即將出場。首先步出黑暗的是大家熟悉的女助手。她穿著一身性感的黑色女王膠衣。上身束頸露背的漆黑膠衣緊緊貼合著肌膚,在高聳的胸口漏下一片雪白,在明亮的燈光下晃得人目眩神迷。黑膠手套從手指尖端一直包裹到上臂中部。黑色的束腰完全包裹住纖細的腰身,背後密密麻麻的系帶勒到了最緊系死,勾勒出兩側完美的曲線。下身是灰色的亮色絲襪,柔順光滑的絲織物覆蓋修長結實的兩條美腿,帶著誘人的肉感。高高的閃著漆皮光澤的長靴一直到膝蓋處,正面長長的系帶交錯向上蔓延,拉扯著靴面緊緊地包裹住修長的小腿。纖細的鞋跟在高高的防水台的加高下足有15cm,讓人不由地想像穿在其中的玉足該呈現怎樣優美的弧度。她一手攏了攏劉海遮住半邊臉的艷紅色大波浪長發,露出整個濃妝艷抹嫵媚撩人的俏臉,另一隻拖在身後的手狠狠地拉了一把手上的細鏈。「嗚~!」一聲經過麥克風擴大的嬌媚呻吟像電流般掃過全場,讓所有人的身體陡然一陣酥軟。女魔術師艱難地步出了黑暗,又一道燈光適時地打了下來,照亮了她赤裸的全身。她晶瑩如凝脂的雪白裸體,在燈光下泛著光芒。或許是身為奴隸身據配合主人的責任,她被同樣黑色的皮帶束縛著。她被一隻碩大的黑色硬質塞口球撬開櫻桃小嘴,貝齒無奈地咬著塞口球,香舌被牢牢地壓著無法活動。她雙臂被併攏在身後,四條皮帶分別在手腕、小臂中部、手肘、大臂中部處勒緊系死,結實堅韌的皮帶深深地陷進了柔軟嬌嫩的皮肉里。正面一個「羊」字形的成套束縛帶同樣牢牢的綁在身上,胸部上下兩道皮帶將本就高挺的雙峰勒得完全凸了出來,腹部的皮帶將她的纖腰勒得更加盈盈動人。婀娜妖嬈的身姿在緊身皮帶的束縛下更顯凹凸有致。三道皮帶緊緊地捆在大腿根部、大腿中部、膝蓋上方,巨大的力道將豐滿的腿肉勒得凹凸不平。膝蓋下方至纖細的腳踝,穿著系帶高跟鞋的玉足上都沒有皮帶的束縛。女魔術師就這樣扭動著幾乎被捆成一根木頭難以動彈的身體,岔開兩個小腿,艱難地保持著平衡踉蹌前行。連接著兩人的是一條閃著細碎金光的鏈子,一頭被女助手握在手裡,另一頭分開兩端分別咬向女魔術師的兩團豐乳。像蛇的利齒刺穿獵物,乳環穿過女魔術師挺立的乳頭。在女助手的用力拉扯下,細鏈繃得緊緊的,女魔術師的乳房被拉的老高,乳頭幾乎要被扯掉。女魔術師不停發出「嗚嗚」的痛唿,步履踉蹌地被女助手拉著來到舞台的中央。女助手繞到女魔術師的身後,撩開她的柔順的披肩長發,摸索著解開阻止她說話的塞口球。她從另一側再繞到女魔術師的前方,在女魔術師身前走過回到剛才的位置,被她甩在身側,還在滴著晶瑩液體的口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清脆的碰撞聲突然響起,那是一條接一條的皮帶灑落了下來,金屬的扣子輕敲舞台地面。女魔術師竟憑著女助手在面前走過的片刻視線遮擋,就解除了全身的束縛聲浪又一次幾乎要將整個體育館掀翻,女魔術師就這樣身無片縷地,大大方方的站在千萬人的面前,千萬道有如實質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掠過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如微涼的晚風一樣,讓她直起雞皮疙瘩,精神卻清醒至亢奮。女助手隨手扔開塞口球,將話筒遞給女魔術師。空中一個一人高的鐵制棺木被鐵索吊著,晃晃悠悠地降了下來。女魔術師在向觀眾問好後簡單地介紹了今天的魔術內容:她將在被束縛後關進那個棺材,棺材會被吊到半空,而她則需要在限定的時間內完成逃脫。裝滿束縛道具的小車被女助手推了上來,現場選出來執行束縛的幸運觀眾站在一旁摩拳擦掌。女魔術師對著觀眾甜甜地一笑,便盈盈跪下,雙手在背後交叉併攏。觀眾以媲美運動員起跑的反應速度沖了上去。女魔術師的嘴巴被一團又一團的絲襪塞得慢慢的,外面卡進了一顆塞口球。她的雙手被合十併攏緊緊地捆在一起,觀眾用盡力氣抽繩推肘,將她的雙手高高吊起,被細繩一一對齊捆在一起的修長手指已經碰到了後腦勺,雙肘同樣被一道有一道的麻繩牢牢捆在一起,大臂也被一圈一圈地捆緊,向內收攏到極限。她的一對豐乳在根部被捆了一圈又一圈,兩個碩大的乳球鼓了起來,充血成了赤紅色。挺立的乳頭更不會被放過,乳環又重新穿了回去,各吊上了一個稱重的砝碼,乳頭被拉得老長。兩條光滑的美腿被捆了不知道多少道,緊緊地併攏在一起完全無法動彈,連繫帶高跟鞋的光亮鞋面與纖細鞋跟都纏滿了繩子。用盡了力氣的麻繩將她豐滿結實的腿肉捆的鼓起一道一道。巨大的螢幕完整地呈現了女魔術師被繩索拉扯著東倒西歪地搖晃的嫵媚姿態,每一道繩圈勒緊時她臉上的痛苦與滿足混合的撩人表情。女助手一本正經地將更多「旨在增加逃脫難度」的輔助道具推到了觀眾面前。觀眾先將一個跳蛋用防水膠帶牢牢地貼在女魔術師的陰蒂上,然後將5個形狀不同表面帶著顆粒的跳蛋一把塞進了她的蜜穴。接著,她的蜜穴被插進了一根特大號的表面有很多凸起顆粒的電動假陽具。假陽具足有嬰兒手臂大小,女魔術師的蜜穴被這個巨物一下頂開,如綻放的花朵。假陽具被完全地塞進了她的蜜穴里,頂端將跳蛋頂到了花心深處,甚至有的已經擠進了子宮。一串十幾個半拳大的拉珠被塞進了女魔術師的後庭,一個同樣的電動假陽具被粗暴的塞了進去,一下就將大團的拉珠捅進了她的腸子裡,她本來平坦的小腹隱隱可見隆起了一點。所有跳蛋、假陽具都連著長長的電線,電線淫蕩地從兩個穴口延伸出來,遙控器被塞進了女魔術師大腿上的綁繩里。觀眾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所有的開關,此起彼伏的蜂鳴聲立刻響起,女魔術師的下體立刻劇烈的顫抖起來,跳蛋和假陽具在她的蜜穴和後庭里瘋狂地震動著,表面凸起的顆粒在滾動摩擦中不停的刮著她敏感的穴壁,更加增大了刺激度。女魔術師的陰蒂同樣被跳蛋刺激著,後庭的拉珠串連在一起,互相牽扯在她的直腸內不停的攪動,而假陽具表面的顆粒充電後自己膨脹起來,不停的蠕動著。大螢幕上,女魔術師勐地仰起頭緊夾雙腿扭動著被緊縛的嬌軀,嫵媚的浪叫聲透過麥克風傳遍全場。仍不滿足的觀眾用繃帶一點一點纏滿了女魔術師的全身。嬌嫩的肌膚,密集的麻繩,劇烈震動的邪惡玩具,都被一層又一層的白色繃帶完美地覆蓋,再也看不出一點痕跡。頭部也纏上了繃帶,不斷發出浪叫的紅唇,艷紅滾燙的俏臉,水波蕩漾的媚眼同樣被一一掩蓋,最後只能看見高挺的鼻樑與好看的臉部曲線。一條一條的鎖鏈繼而纏繞過被裹成木乃伊的全身,進行最後一層加固。然後女魔術師便被塞進了棺材內。她渾身顫抖著,靠著棺材的底部勉強站立著。然後棺材被勐地合上,有鎖鏈纏繞過,用鐵索鎖住。一道燈光照著棺材慢慢被鐵鏈吊起到半空中,一道燈光跟隨著女助手緩慢走向遠處副舞台的步伐。大螢幕上亮起一個倒計時,那是給女魔術師限定的逃脫時間。數字跳動著,看樣子,當女助手在副舞台站穩時,它也將正好歸零。女助手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著,步伐慢得似乎在扒著指頭數她走過了多少步。長長的劉海又覆了下來,遮住她變幻不定的眼,她在為女魔術師擔心著。她兩合作多年,她一直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女魔術師。某些人盯上了聲名鵲起的她們,這次的表演上他們一定會下手的。她背對著懸在半空中,顫動搖擺不停的棺材,沒有回頭看哪怕一眼,但她的心卻顫動得像棺材表面抖動的鐵鏈。她在副舞台的正中央停下了腳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勐地轉過了身。一直跟隨著她的光柱一下熄滅,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聚焦到了仍在顫動不停的棺材上,背後大熒幕上的數字歸零。棺材晃晃悠悠地降到了舞台上,工作人員上前解鎖的解鎖,開棺的開棺。很快,一個被重重鎖鏈纏繞得白色木乃伊重新出現在了人們面前。鎖鏈的鎖頭完好無損,白色的繃帶沒有一絲破損。人形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靠在棺材內部一動不動。下體處仍有劇烈地震動,可見下體和後庭里的異物還好好地待在原處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解開表面的鎖鏈,從頭頂開始揭開繃帶。亂髮,額頭,媚眼,鼻樑,紅唇,下巴,當這張臉這樣一寸一寸地慢慢展現在觀眾眼前時,前所未有的勐烈聲浪再次將體育館震得搖搖欲墜。那竟是女助手那張嫵媚艷麗的臉!副舞台驟然被燈光照澈,穿著黑色女王膠衣的女魔術師手叉著腰,以傲然的姿勢出現在所有觀眾的視線里。工作人員已經悄然撤走,女助手就這樣依舊被繩索繃帶緊縛著,虛弱無力地靠在棺材內,深情地望著遠處意氣風發的女魔術師,眼裡再沒有他人。女魔術師無視台下狂熱的觀眾,深情地回望著棺材內呈弱柳扶風姿態的女助手,眼裡也沒有他人。兩道深情的眼神纏繞,像在慶祝,像在擁抱,像在熱吻。或許過了一個小時,或許只過了一瞬。兩人默契地同時移開了眼神。女魔術師姿態優雅地向四周鞠躬,回應觀眾的歡唿。女助手略帶疲憊地將頭斜靠在冰冷的棺材上,女魔術師安全脫縛,她終於將懸了一個晚上的心放了回去。女魔術師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話筒,她還有一些話要說。此時已無人關注的女助手連著整個棺材在暗藏的機關的運轉下緩緩沉入舞台內部。在她完全沉入地下,在她的視線完全被黑暗遮擋前,她看見女魔術師飛快地瞥了她一眼。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她一瞬間竟然無法讀懂那個眼神。不過,她瞬間想到了兩個詞:眷戀,決絕。棺材放倒下來,女助手安靜地躺著,台上的喧鬧被完全隔絕在了外面。當一切都平靜下來,在這無人的時候,她才深切地察覺到身上束縛的難易忍受。她呈後手觀音姿勢的雙臂幾乎失去了知覺,只有強烈的酸痛感一陣一陣地傳來,被細繩綁緊的手指完全麻木了。兩個乳球由於長時間的充血已經變成了紫紅色,血管隱隱浮現。兩條腿並在一起也麻木了,完全不能動。全身深深陷進進皮肉的麻繩在繃帶的大力勒緊下更加緊密地貼合著肌膚,繩索與繃帶的雙重作用下,絕頂的緊縛感遍布赤裸嬌軀的每一寸肌膚。蜜穴和後庭都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跳蛋和假陽具不知疲倦地劇烈震動著,劇烈地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讓她幾乎沉淪。嘴裡的絲襪已經完全被口水浸濕,黏答答的,卻仍充滿了她的口腔。她的上下顎酸痛難忍,舌頭被一隻壓著也幾乎麻木。「嗚嗚嗚!!!」怎麼還沒有人來解開她?!「嗚嗚~~啊啊噢!!!」她在黑暗中被恐懼支配著,她瘋狂地扭動身體掙扎著,全身的繩索與繃帶更加勒進皮肉里,連手指都不能動彈的極限緊縛感讓她發瘋,蜜穴和後庭的快感讓她越來越難以保持理智。她勐地仰起頭,全身緊繃,兩條大腿夾緊,腳面挺直,腳趾竭力伸展著,在快感與絕望中陰精狂瀉,達到了高潮。女助手虛弱無力地癱軟在冰冷的棺材裡,被緊縛的身體無意識地痙攣著。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直至轉換為絕望,將她當頭淹沒。一道黑影進入了舞台內部。這本應防備嚴密地絕密地帶竟沒有一名工作人員,黑影閒庭信步般從容前行。黑影來到棺材旁,探出身子,俯瞰在棺底微弱地扭動身體,發出細細呻吟的女助手。女助手半閉的媚眼勐地睜開,淚水止不住的滾滾留下,被層層封堵的嘴裡發出斯歇底里地嘶吼,身子卻無力地癱軟下來,再也不能動彈。她直到棺材被合上也沒看清那道黑影的真容,她也沒有想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但她也不用想了,她的下半生都將沉淪在快感與絕望里,理智已無存在的必要。正如在下身強烈的快感侵襲下,她原本飽含淚水的悲痛雙眸漸漸被淫蕩的媚態充斥。一輛皮卡從體育館的地下停車場駛出。開車的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身影,寬大的黑布覆蓋了後面的車廂,隱隱浮現棺材的輪廓。「你早就知道他們會在這場演出動手。」「是的。」「他們一開始的目標是你。」「是的。」「你出賣了莉娜。」「……是的。」「為什麼?」……「成為最著名的魔術師是我的夢想,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
緹娜獨門獨棟的別墅立在小區的角落。孤零零的,與周圍隔著老遠,本應是清冷的氛圍。但明麗的外牆顏色,大片大片的落地玻璃,漾著粼粼波光的清澈泳池,在艷紅燦爛的夕陽斜照下,像被灑上了一層金屑,是最世俗的顏色。緹娜腳步輕快地穿梭在別墅的每一個房間。她穿著一套黑色的連體式的緊身皮衣,皮衣緊緊地貼合著整個軀幹,勾勒出豐胸、纖腰、翹臀的完美S曲線。袖口剛過肘部,漏出一截雪白的小臂,雙手戴著黑色的軟質手套。皮衣下身僅到大腿根部,一條光澤內斂的黑色綴有花紋的絲襪從皮衣下延伸出來,覆滿修長有力的美腿,腳下是一雙隱高跟的軟制短靴,確保她行進間悄無聲息。「這一次可跑虧了……」女飛賊緹娜將癟癟的背包一扔,肆無忌憚地一屁股坐進柔然的沙發上。這棟別墅平時只有一個女主人獨住,也大大咧咧地沒有安裝防盜設施,在別有用心的人眼裡簡直就是一塊肥肉。緹娜趁著女主人外出的時候摸了進來,沒有驚起任何動靜。然而整棟別墅裝潢雖然豪華,布置卻極簡,偷懶的女主人僅僅滿足於恰當地填滿別墅的每一個空檔,值錢的古董、字畫、珠寶卻是一件都沒見著。本著賊不走空的樸素傳統,緹娜在腦中構思起備用的邪惡計劃緹娜就這麼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上,直到聽到鑰匙與鎖孔的的金屬碰撞聲,嘴角輕輕勾起。「啪嗒…」一聲,玄關至客廳的燈全都亮了起來。短暫的停留後,女主人走進了客廳。一個人住的女主人毫無顧忌,邊走邊脫著衣服。她明顯剛運動回來,黑色的寬鬆運動服被一件件脫下,隨意地甩在沙發上。緹娜躲在暗處,用丈量獵物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烏黑柔順的長髮被一根亮金色的發繩束起,劇烈地運動後,有幾縷散亂開來,粘在布滿汗跡的臉上;清麗至稍帶冷艷的素臉上沾滿了細密的汗珠,但臉上稍有表情,五官展開來時,卻又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活潑、明艷的光亮;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彈力文胸和黑色的內褲,經過長期鍛鍊的高挑身段展露無遺,四肢修長勻稱,纖細健美的腰身線條完美,光滑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隱現肌肉線條,傲人雙峰高聳堅挺,渾圓雙臀高翹緊緻,全身香汗淋漓,細密的汗珠滲出匯聚成小溪在她身上流淌,更具誘惑;或許是特殊的愛好作祟,即使出門運動,她依舊穿了一雙黑色連褲襪,輕薄的絲織物被女主人的香汗完全浸濕,透出在其包裹下修長緊緻線條完美的兩條美腿。悶熱的盛夏傍晚,女主人全身熱氣騰騰、汗水淋漓,濃烈的香水味散發開來,混著淡淡的迷人體香直衝緹娜的鼻子。緹娜直覺的渾身寒毛都慢慢豎立起來,一股莫名的慾望慢慢升騰而起。她眯起眼睛,看著女主人將左手上戴著的一個造型古樸黯淡無光的銀色戒指摘了下來叼在嘴裡,雙手伸到腦後解開那根亮金色的發繩,將滿頭的秀髮披散開來,發繩隨意地繞在腕上。她看著女主人拐進臥室緹娜緩步走進臥室。「嘩啦嘩啦」的水聲從臥室內側的浴室里傳來。臥室正中是一個歐式風格的大床,黑色的文胸、內褲攤放在純白的床被上,同樣黑色的連褲襪隨意地垂了下來,襪腳搭在深色的地板上。剛剛摘下的銀色戒指靜靜地躺在床邊的矮柜上,旁邊是亮金色的……繩子?!一捆長長的亮金色繩索散發著嘲諷的光亮。「不是短髮繩嗎?」緹娜困惑地搖搖頭,不再去想。她總不能幹坐著等女主人洗完,便隨意地翻著房間裡的抽屜,希望能找到點漏網之魚。「哈~」緹娜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一整個小柜子的抽屜被全部打開,露出裡面分門別類排放整齊的麻繩、口球、眼罩、拘束帶、跳蛋、電動按摩棒等各式各樣數目繁多的SM玩具。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臥室外就是一片泳池,池水無聲地泛著波,透過透明的落地玻璃窗戶,在整個臥室漾起陰暗晦澀的波光,被燈光染上了一層淫穢的暗黃色。浴室里的水聲停了下來。女主人赤裸著身體從里側轉了出來,臉上露出舒爽放鬆的神情。清風刮過,一具柔軟的嬌軀已經緊緊貼在了她的背後,什麼尖銳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後腰上。女主人整個身子驀地僵住,一縷刺骨的寒意順著嵴椎骨爬了上來,細手細腳的,像蠍子鱗次櫛比的小小節肢。「寶貝~不要亂動,你是我的了…」緹娜一手持刃,另一隻手撫上了女主人俏麗的臉蛋。為了行動方便,她不會噴什麼香水,但她紅唇開合間,卻有一股軟糯的香甜氣息。女主人皮膚冰涼,臉色嚇得蒼白。她顫抖著,渾身軟了下來,頭低垂,在被緹娜推著前行時顯出順從地姿態。她被緹娜按跪在地,毫無保護的膝蓋跪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雙手被反扭到身後交叉疊在一起提到背心處,上半身連著腦袋被用力地按進柔軟的床被裡。女主人側著頭,面前就是還沒來得及洗的內衣褲,濃重的汗味如強烈的恐懼一樣,讓她屈辱地幾乎窒息。緹娜抓起柜子上的金色繩子捆綁起身下屈從跪伏,不敢反抗的柔順女體。女主人看到金色繩索搭在身上時,所有的恐懼似乎都一齊爆發了出來,她不甘地扭動著身體,被緹娜一手握住的雙手不斷地掙紮起來,力氣大得差點脫出緹娜的鉗制。緹娜一手緊緊握住女主人被交疊在一起的手腕,狠狠地向上提了提,另一隻手一把將女主人因突如其來的劇痛而勐地揚起的腦袋重新按進床被裡,尖叫被困在鬆軟的床被裡只傳出半聲。緹娜抬起一條腿,抵在女主人的後腰上,用力地壓制她全身劇烈地掙扎。這陣掙扎來的突然,結束的也突然。女主人像是一下就用完了全身的力氣,兩隻手腕停止了扭動,十根纖細的手指無力地蜷了起來,身體劇烈的掙扎也平息了下來,癱軟無力的身子被猶在用力地緹娜又按進床被一截,腦袋也被按得深深地陷了進去,幾乎無法唿吸。她似是認命了,被緹娜按著一動不動。房間裡所有的動靜只剩下女主人柔柔弱弱、小心翼翼的悲吟啜泣。緹娜受此一驚,捆綁女主人時又加了三分氣力。她撩開女主人在掙扎時又散亂開的秀髮,將金色的繩索在中間繞了個環後搭在雪白的脖頸上。然後從前面穿過腋下,在大臂小臂上各纏繞了幾圈,她綁得很慢、很用力,每繞一圈都會將繩子狠狠拉緊,讓繩子深深的陷入女主人手臂的皮肉里。繩子在她的手腕處緊緊地呈十字型纏繞了幾圈後打結,然後向上拉從脖頸處的繩子後方穿出。緹娜左手拖住女主人的手肘,右手拉著穿過脖子處繩環,雙手同時發力,狠狠地推肘拉繩。女主人勐地一甩滿頭秀髮,揚起頭髮出痛苦的呻吟,她只覺得身上貼著赤裸的肌膚,緊得不能再緊的繩子又緊了一圈陷進皮肉里一截,整條手臂到手腕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動,被勒得一段段鼓起的雪白手臂立馬暈上了赤紅色。緹娜將繩子又緊了緊後打結系死,長長的繩子還剩下很多,一個簡潔的五花大綁就已經完成了。緹娜一手提著女主人手腕處的繩子,一手抓著她的頭髮,將她伏在床上的上身粗魯地拉了起來。她的手腕被高高的吊在身後幾乎到了肩膀處,雙肩被迫大大地張開,本就高聳的胸部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以緩解痛苦,更顯出她曼妙的身材。緹娜抓過剩下來的繩子,從左邊繞過大臂拉到身前,緊緊地勒住胸部上方,再從右邊勒過另一條大臂回到手腕處。緹娜這樣狠狠地在女主人的胸部上下方纏繞了好幾道,將她的雙峰勒得更加高挺,將她的手臂和上身牢牢地固定在一起,將她已經被緊縛扭曲的雙臂又向內收攏了幾分。女主人只覺得嚴密的緊縛感從手臂慢慢爬滿了整個上半身,不時因麻繩摩擦過嬌嫩肌膚的熱辣辣的痛感發出痛苦的低哼。緹娜仍沒有停手,繩子從手腕處又被拉出,向上繞過肩膀,在身前經過雪白的脖頸,壓過精緻的鎖骨,在雙峰中間將勒過胸部上下的繩索連在一起,繼續向下在小腹處狠狠地纏繞幾圈。繩索從上下兩個方向狠狠地咬緊乳房根部,兩個乳球被勒得凸出來,嫣紅的乳頭嬌俏地挺立著。本就平坦纖細的小腹又被勒緊一圈,繩子深深地陷進嬌嫩的皮肉里。然後繩子原路返回,壓過另一邊鎖骨,經過另一側脖頸,繞過另一隻肩膀,重新回到手腕出,最後系牢打上死結,最後一截繩尾就此深埋進繩結里消失不見。此時女主人整個豐滿挺拔的上半身被緊緊纏繞的繩索勒得更加性感,該凹的地方被繩子深深地勒進去,該凸的地方同樣被繩子擠壓得更加高聳,整齊排列的繩索成了凹凸有致的嬌軀最好的裝飾物。繩索的亮金色嵌進肌膚的雪白色里更顯燦爛,緊縛造成的赤紅色與極度充血的紫紅色交相輝映。本被驚嚇的渾身冰冷的女主人在被緊縛後重又全身燥熱起來,兩頰早就飛起紅雲燒得滾燙,雙眼裡的媚態濃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濃烈的香水味混合著體香又升騰起來。女主人嘴裡因著重重緊縛而發出的被抑制了的細細嬌喘與呻吟更是不絕於耳。緹娜抓起床上的黑色彈力文胸和黑色內褲,團了團,塞進女主人的嘴裡。黑色的小小的布料沒入嬌艷的紅唇。緹娜仍不滿足,團起那條黑色連褲襪,濕透了的連褲襪幾乎被擠出水來,然後同樣塞進了女主人的嘴裡,還用纖細的手指頭狠狠地頂了頂。女主人的嘴裡被濕透了的布料和絲織物塞得滿滿的,本已被吸收的汗水又重新被擠了出來,大量的汗水在嘴裡積聚,然後被咽了下去。她緊緊地含著文胸、內褲、連褲襪,這些不久之前還緊貼著自己私密部位的布料現在被深深的塞進了自己的嘴裡,自己身體的味道混合著汗味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神經。當大量酸酸的汗水在嘴裡積聚,被舌頭的每一個味蕾品嘗過,最後不得不無奈地咽下時,她仿佛完全失去了神志,她忘情地扭動著被捆的動彈不得的嬌軀,十指神經質般地攥緊又張開,媚眼半閉著,被嚴密堵住的嘴裡發出短促而不間斷的「嗚嗚」浪叫聲,她被絕頂的屈辱感與莫名升起的變態快感完全擊倒。三團布料發揮的作用一點不比纏滿全身的繩索來得小,繩索用疼痛感牢牢地控制著她的身體,那三團布料則用屈辱感馴服了她的精神。從身體到精神,她都已經完全屈服,聚不起一點反抗的力氣,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緹娜從柜子里摸出一個黑色的硬質塞口球,狠狠地頂著女主人嘴裡塞滿的布料,卡在她的上下貝齒間,皮帶緊緊地勒著嘴角,搭扣在腦後扣死。「你不是喜歡絲襪麼,那就滿足你~」基本完成對女主人的捆綁堵嘴的緹娜也稍稍放鬆下來,調笑著。她從臥室的衣櫃里拿出一雙帶著蕾絲邊的黑色長筒襪,穿在女主人的兩條修長美腿上,細緻地抹平每一處褶皺,讓輕薄的絲織物充分地展開來,完美地貼合每一段腿部線條。乾脆又拿過一雙亮黑色的系帶高跟鞋,在細長的鞋跟的支撐下,女主人的玉足弓成好看的姿勢,纖細的系帶緊緊貼合在腳踝處。然後緹娜從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條長長的麻繩,一道一道細細地捆綁女主人的一雙絲襪美腿。繩圈密密麻麻、整整齊齊地順著大腿根部、膝蓋上方、膝蓋下方、腳踝、腳面、鞋跟的順序纏繞蔓延,爬滿了雙腿。每一道繩圈都深深地壓著薄薄的絲襪勒進結實緊緻的腿肉里,在繩圈中間都繞了幾道加固,確保任何一圈繩子在光滑柔順的絲襪美腿上,任憑怎樣的扭動掙扎,都不會有哪怕一絲的滑動鬆懈。看著女主人那修長緊緻,穿著柔順絲滑的絲襪,被麻繩勒得更加凹凸有致的兩條緊緊併攏動彈不得的美腿,同為女人的緹娜也忍不住上下其手,狠狠地愛撫揉捏了一番。大體的捆綁已經完成了,剩下來的不過是些點綴。不過,這或許正是緹娜認為最有趣的部分……她捏出兩個精緻的乳頭鎖。女主人本就高高挺立的乳頭被緹娜細細地搓揉著,更加充血伸長,愈發嫣紅。緹娜捏著菊花狀的乳頭鎖,小心翼翼地將嬌嫩的乳頭卡在正中花心處,耐心地撥動周圍的花瓣,花瓣逐漸向花心收攏,女主人火熱的乳頭也漸漸被冰涼的金屬狠狠地夾緊。緹娜狠心地將花瓣調到最緊,女主人的乳頭從四面八方被狠狠地咬住,一個乳頭鎖便牢牢地鎖住了。兩個精緻的菊花狀乳頭鎖點綴在女主人兩個碩大赤紅的乳球的頂端,隨著她胸口的起伏緩緩搖曳著,更顯嬌艷。緹娜拽出一團捆在一起的小跳蛋和一個粗壯的電動假陽具。她將跳蛋一把塞進女主人早已泥濘潮濕的蜜穴里,用假陽具往裡面捅了捅,然後一使勁將整個電動假陽具也塞了進去。被捆在一起的跳蛋團在狹窄敏感的陰道里輾轉滾動,被頂到了花心最深處,甚至有的已經挪到了子宮口,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充實感讓女主人感到很滿足。假陽具齊根沒入蜜穴,將蜜穴口撐大了一圈,表面密集的凸起顆粒摩擦過敏感的穴壁,火辣辣的疼痛與快感像潮水般洶湧。密集的電線從蜜穴口淫蕩地延伸了出來,所有的遙控器都被緹娜別在女主人長筒襪的帶著蕾絲花邊的襪口。緹娜一把打開所有的開關,女主人的下體立馬傳來劇烈地震動,電力充沛的「嗡嗡」聲不絕於耳。女主人只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強烈而迅速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子宮口的跳蛋一下跳進了子宮,在更為敏感的地方造成給為強烈的刺激快感,成捆的跳蛋將花心深處塞得滿滿的一齊震動時帶來的充實感滿足感讓她不住地發出「嗚嗚嗚~」的甜膩呻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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