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水渾了,不摸也行(1)「姐夫,這些房間你住哪間啊?」一個下午的時間收拾好的房間,小姨子不單要拉著姐夫給提個建議的,也順便關心一下姐夫的起居生活。「哦,我還住原來的那間。」以後會不會選擇別的房間住還不知道,但是菲兒媽媽來的這段時間姐夫還是要在自己原來的房間住的。「那這裡這麼多的房間空著多可惜呀!姐夫,要不你就住我和小竹邊上的那個房間吧,這樣也能多照顧一下小竹的。」也許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姨子的時候吧,姐夫才聽到過這小姨子這樣柔聲細語地說過話,所以再一次聽到小姨子如女人一樣跟自己說話了,老李這個姐夫居然有了不真實的感覺。「那邊住習慣了,還是就住那邊吧。」菲兒拉著女兒小竹就站在身後看著,老李不由得就用這樣淡淡的口氣,來回應剛剛在自己面前做回女人的小姨子了。「切——不住拉倒!你以為量誰想和你住隔壁呀!滾!滾!你個不知道好歹的東西!你快滾啊!」姐夫淡淡的話,瞬間就吹走了小姨子女人的樣子,如忽地炸起了毛的母鴿子那樣,嘴上凶著,手上也摔摔打打著,可就是不肯轉過臉來直接把不知道好歹的東西攆出去。知道了小姨子對自己永遠只有嘴上的凶,知道這個常常兇巴巴的女人其實也如玻璃一般的脆弱,身後的菲兒已經拉著小竹悄悄地離去,姐夫就在心頭湧起的愛憐里,輕輕走過把還在摔摔打打的小姨子擁在了懷裡。「蓉兒,生姐夫的氣啦?」如被定住的小姨子身體是那麼的僵硬,可是這樣僵直的身體卻在輕輕地顫抖,濃濃地憐惜里,姐夫柔柔氣息帶著他的聲音絲絲地飄在她的耳畔。從姐姐把姐夫領到自己的面前時,姐夫就一直叫著姐姐小蓉,叫著自己蓉兒,只是這樣叫著的蓉兒,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有很多年沒有聽到了。當這樣如往昔的時光那樣從新回流的時候,在姐夫暖暖的懷裡,在多年期待的對自己的唿喚中,難言而交織起來的多種的心境中,不知道為什麼要滑出眼角的淚水,在玉蓉的腮邊簌簌的灑落。抽動起來的肩膀,嚶嚶而斷續的聲音,勐地轉回身來,玉蓉伏在姐夫的懷裡痛快的哭著。從見到姐夫後不長的時間裡,當年還是少女情懷的玉蓉在自己的情竇初開的心懷裡,悄悄地印上了姐夫影子。十幾年的光陰,十幾年的風雨,也是這十幾年在心中默默地守候,漸漸地,當年那個還羞羞澀澀的少女,在不知不覺中讓自己的性子中裝滿了炸藥。敏感的,痛苦的,卻不知道如何排解的東西都積鬱在玉蓉的心裡,而她依然如當年看著姐姐拉著姐夫的手那樣,將一切默默地放在心底守候!十幾年默默地守候,在這一刻都化成漫過堤壩的滔天而奔涌的水流,盡情也最是徹底地宣洩著。一身颯爽的警裝,一臉雨後梨花的嬌柔,一點淡淡也沁人地幽香,一個女人滿足而散著柔情的雙眼,就這樣在眼前綻放著,在懷中盛開著,情難自禁里,姐夫的嘴唇輕輕地蠕動著。「蓉兒。」姐夫沙沙了些的的聲音。「姐……姐夫。」小姨子輕也有些喏喏的回應。「蓉兒!」姐夫略略帶著急切的喚著。「姐夫!」把姐夫的臉深深印在雙眼間,玉蓉清晰地把自己現在的心情也傳遞給了姐夫「爸!你來看看,我的房間裡怎麼這麼亂啊!」女兒小竹的聲音從門口大聲的傳來,這聲音也如在脈脈流淌溫情的水中扔進了一顆炸彈,瞬間將水徹底攪渾了不說,也讓著抱在一起剛要接吻的姐夫小姨子的好事一番地手忙腳亂。造成慌亂的後果,自然都被勇於承擔的姐夫擔了下來,小姨子小聲地在嘴上罵著姐夫的時候,也不放過地用小動作給了姐夫一通連捶帶掐的待遇。手被姐夫的大手牽了往外走,只是掙了掙地讓姐夫牽手來到了門口了,才勐地掙脫了姐夫的手,再若無其事的先行一步的跨出了門。小竹的房間裡是很亂,可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剛剛才被暴風卷過一樣。看著菲兒那笑得有些怪異的臉,老李也明白了,這是女兒故意要這麼做的。老李的家中只有一幅小竹兩歲時她媽媽抱著她照的相片,其餘有關於小竹媽媽的相片,都在小竹的外婆去世的時候,被回國了卻無法參加自己母親葬禮的雅蓉悄悄地帶走了。唯一還能給女兒小竹留下媽媽印象的照片,就只有被老李翻洗時縮小了放在女兒的項鍊中的這幅了。媽媽離開了女兒,但是她始終都是女兒的媽媽,老李沒有因為雅蓉的離開,就讓女兒為此給她灌輸對的媽媽不理解,或是任何的仇視概念。因為老李想過,在親情面前,以至於以後生活里諸多的東西,自己永遠不能代替女兒來做出選擇,當女兒真的長大了以後,她有權利根據自己的想法,來做出她的選擇。於是,這個放著小竹媽媽照片的項鍊,就在小竹五歲的時候戴在小竹的脖子上,可是到了小竹上小學三年級以後,老李就沒有見過女兒再戴過這根項鍊只是老李也知道,項鍊是沒女兒摘了下來,但它不是被女兒給丟棄了,它是壓在女兒每天睡覺的枕頭下面,一天天地伴著女兒走進遙遠思念的夢境。是因為女兒還一天天有媽媽陪著的夢,讓老李在這麼多年裡都一個人陪伴著女兒的長大,他希望有一天,當女兒能把這份思念的夢圓了,那也是老李自己走進新的生活的開始。也許這樣新的生活,會在老李已經白髮蒼蒼時才會來到,也或許,他等待了這一生新的生活都沒有過,但是為了女兒的那天天陪伴著的夢,老李想過用一生的時間來等待,他也心甘情願的。媽媽,是女兒心裡一個沉甸甸的鎖,在它沒有打開的時候,女兒會很敏感地注意到出現在爸爸身邊的每一個女人。或許是上天安排的吧,非常在意女兒這樣心中敏感的老李,一直以來都十分注意自己和其他女性相處的距離,可是,上了高中的女兒在這段時間離開了他,在這樣的敏感一點點地淡了,在諸多不該發生的事情忽然地發生了,老李現在面對的女兒的時候,真是不知道能跟女兒怎麼解釋這一切。很顯然,即使是自己親親的小姨,自己媽媽的妹妹,要想這麼快地在小竹心裡取代天天陪在她夢裡的媽媽,看眼下這情景,似乎要走的路還很長。身在林中,入局者迷,即使剛剛被小竹的喊聲打攪了與姐夫心靈交流的小姨子,在心底壓抑的興奮和幸福里,根本就留意不出來眼前的外甥女,是真的在為什麼嘟著小嘴的向她爸爸使著小性子。小姨子只是以為,是外甥女因為爸爸回來以後對她的冷落,才讓外甥女這樣的,於是,身為小姨的玉蓉就還和以前一樣地,哄起了鬧著小脾氣的外甥女來。心裡想的東西無法跟自己的小姨太多的表現出來,而且因為這些想著的東西所積鬱起來的不滿,更不能對著小姨發泄出來,所以,小竹這樣的情緒就只能對著爸爸來發泄。還好,爸爸能明白女兒心裡裝著的東西,也知道女兒需要這樣的發泄,因此爸爸就任由著被自己攬在懷裡的女兒,這看似沒有一點理由的發泄。雖然不是朝夕相處,但是和自己這個小姑子也一起生活了四個多年頭,這也讓同樣在心中敏感的菲兒更能理解自己小姑子現在的心理。她為公公能這樣理解著女兒的內心而感慨,也為這樣的感慨之後為一個父親的心所感動,只是這一刻也讓她想到了,小竹連接受自己的親姨作為媽媽都這樣的難,那她在接受自己的時候是不是會有更多的障礙。心思剛往這裡一轉,菲兒就菜感覺到公公那柔柔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是一個男人深情安慰的目光,這是一個柔情里給自己帶來誓言的目光,而這樣一個在每一刻都把自己裝在心裡,更是懂了自己的男人,讓菲兒在重新審視了自己的選擇後,她真心地把自己美麗的笑容,一點沒有保留地向公公展現了出來。如父親的自己的男人,如兄長一樣的自己的男人,是愛人的自己的男人,情不自禁地,菲兒也走上前去,拉著小竹的手小小地和她開著玩笑地,和自己的公公一起安慰起了發泄中的她。破涕笑了的小竹,沒心沒肺的也跟著笑了的小姨,還有同樣也笑著的菲兒,忽然間就有了一個共同打擊目標,那被她們三個如落井下石般追討的老李了一家人的其樂融融情意剛濃,消失了一個下午的大梅也帶著另外一個人出現在老李一家人的面前。「啊!是大梅姐姐和清雨姐姐!」別人還沒有怎樣的時候,小竹如見了外星人一樣的大叫著迎了上去。「哇!竹兒妹妹!你都長這麼高啦!來!快讓姐姐看看,咱們長成大姑娘的竹兒妹妹是不是更漂亮啦!」迎前一步的清雨一把抱住衝過來的小竹,同樣也是叫著的也仔細地在燈光下看著小竹。這一刻,當年在一個被窩裡滾了幾年的三個姐妹,在一陣陣笑聲的伴奏里渾然把其他的人都忘在了一邊。十四歲以前那個圓圓胖胖的黃毛丫頭,如今已如一盞荷葉般清爽搖曳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是悄然流逝而去的光陰那不經意的手的雕琢,讓一個當年的小的圓圓的胖丫頭,綻放在人生最美麗的年華中。也是流逝的無情的歲月,讓當年的風華正茂的李叔叔,已經是染著淡淡滄桑的老李了。往昔即如昨日一樣清晰地在眼前一幕幕地展開,可已經流逝去了的東西都無法再找回。沒有流逝,也就沒有重逢,我們無法留住被世事滄桑所改變了的容顏,但我們是否還可以留住往昔的心境?「叔叔,我回來了。」姐妹情誼的交融落下一個段子,站在燈光下的清雨說著回家的孩子說著話「回來就好,來進屋裡說吧。」心境最平淡的表述,也是最真實的情感,老李就這樣地迎接著回來的清雨老李不是很了解大梅和清雨在這些來的生活,所以今晚上除了女兒小竹,提出問題最多的就是他了。不管當年是李老師,還是現在叫著叔叔,清雨和大梅對老李這些年的生活卻了解的很多。剛開始見到這樣場面,菲兒還沒有多想什麼,可是在話題深入了以後,菲兒就不由得想起田蓉跟她說過的,老李在那天中午與清雨通電話時的一些內容。剛聽田蓉說通話內容時,菲兒還把清雨後面說的那些話沒怎麼當真,可是現在,菲兒不這樣想,她已經可以肯定的說,這次回來的清雨是真要弄出點什麼東西來的。只是菲兒有點弄不明白,自己這個公公吧,除了沒有他這個年齡的男性多數要有的啤酒肚以外,不論是他的外貌還是身材,至多算是個中等偏上的男人要說嘛,這樣男性也許會因為一點成熟的韻味,可以讓女性少少地欣賞一下的話,其他的方面似乎還真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如今這個時代,女性看待男性的眼光的已經發生了非常的大轉變,一般來說,這樣的轉變是現實的三要素:權利地位,資本資產和外形風度。如果把這三要素都對比到自己公公身上來看一下,能在公公身上體現出這三要素的東西,好像都欠缺的多吧?而如今的時代女性,似乎無一例外地在忠實的執行這三個衡量男性的基本標準,可是自己這個公公看上去與這三個基本標準都不怎麼沾邊的人,為什麼會引起諸多女性的注意呢?眼前的清雨,還有一邊坐著不怎麼說話的大梅,從她們的家庭,再到她們所能見識到視野,應該說各種事業有成,資本雄厚的優雅男人,她們是見的太多也接觸的太多了。而這些成功男士身上所擁有的光環相對比下,自己的公公幾乎沒有一點可比性。清雨和大梅,都是在少女的年華時幾乎是長在了公公的家裡,也許就是這樣的一段時光,在她倆的當年那懵懂的少女心中,留下了公公的影子。難道她倆在多年以後重新回到這裡,僅僅就是因為少女年華時那懵懂而不清晰的情感嗎?
不是的,絕對不會是這樣簡單的!那公公這個老東西身上還有自己沒有發現的秘密嗎?莫名而來的一陣心煩,又看著公公很是不爽的來了一股無名之火,早就想深刻地拷問一番公公的菲兒痛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身上連骨髓油也要給他榨乾凈了!說自己晚上要和清雨和大梅在一張床上滾了,為了自己的見異思遷而非常不好意思的小竹,拉著嫂子的手一再地說歉意。嫂子,應該是小姑子的見異思遷絕對合上了嫂子的心意,可是嫂子的嘴上還是口是心非地和小姑子矯情了一番後,才放過了一臉賠笑的小姑子。暗自得意地看著公公,嫂子想著晚上沒了小姑子這張夾心餅,要用什麼辦法來收拾公公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只是她這樣好的心情就持續了不過幾分鐘,因為小竹她們幾個現在的收拾好的房間裡,床小了以後是睡不下三個人的,所以她們一致決定要回到以前住的房間裡來。而她們不在了園子這邊的房間裡住,就剩下玉蓉自己在這邊住了,玉蓉也不會一個人守在這麼多空蕩蕩的房間住上一個晚上的。於是,在對嫂子心懷歉意的小竹的穿針引線下,玉蓉被小竹引薦到了嫂子現在住的房間裡了。從見到了清雨和大梅時就分外留意菲兒反應的公公,忽地放下了一直緊張著的心情,原因是他知道,最少是今天晚上他躲過了,菲兒已經為他準備下十八般刑罰下,那如火如荼的拷問了。不過老李的剛好起來的心情也沒有持續上一會兒,是菲兒悄悄蹂躪著他腰上的軟肉,狠狠地告訴他,田蓉現在自己一個人在後面的跨院裡,你這個沒有良心的老東西,還不趕緊去看看嗎!好不容易得空的老李摸進了後跨院,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鐵奕和她的女兒小茹也會在這裡。看著偷笑的田蓉,看著用眼睛看著自己讓自己好好解釋一下的鐵奕,再看看滿腹狐疑地看著自己小茹,老李忽然覺得現在跟小茹把這些事情解釋清楚,似乎比跟菲兒解釋大梅和清雨的事情還要有難度啊!第08章:水渾了,不摸也行(2)小茹的疑惑是媽媽來這裡之前跟自己說的田蓉阿姨,現在住著李叔叔家的房子,因為田蓉阿姨自己在那裡住有些孤單,媽媽就帶著來陪田蓉阿姨了,李叔叔家的房子聽媽媽說有很多,那借出一間兩間的給別人住也可以解釋的通,小茹有些想不通的是,李叔叔就算是吧房子借給別人住了,那他進別人的房間為什麼不敲門啊?難道說這個李叔叔在他家的院子裡,進任何人的房間都不敲門嗎?還好,田蓉這時說了,他們現在呆的房間不是她住的,她的房間是這間的隔壁,這個房間是大家會客用的。那會客房間是個套間,那裡面的套間為什麼還要放床?難道這裡也會有人住嗎?這個小小的疑問就在小茹的心裡轉了轉沒有問出來,她就被媽媽拉著去看今晚她要住的房間了。希望慢慢來的東西,你越是控制著它,它來的就越快,而有時候你想找機會讓別人一點點了解的東西,可在一個不是機會的機緣下,別人卻知道了比你要告訴他的東西要多的多的內容。無法控制下來的加速度,也無法控制著引起了身邊每一個人都注意起來的東西,一種的無奈在老李的心中湧起了,此時的他覺得他接下來要面對的生活,就如這窗外昏暗的夜色一般,渾渾沌沌地無法看清了小茹和媽媽鐵奕房間的燈熄下滅了,邊上田蓉房間的燈跟著也熄滅了,為她們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跨院臨街的門是否關好了,老李推開了跨院與前面園子相接的門。四十八歲了眼神還不到衰退的時候,所以視力一向很好的老李出了跨院的門沒走上幾步,朦朧的星光下一個身影也在朝這邊走來。只是,這個人被朦朧的夜色影響了視力,她朝老李這邊走來時幾乎是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老李很好的視力,很快就從這個人的身形里辨認出了她是誰,於是,老李為了不驚嚇到她,就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後,才迎著她去打招唿干刑警的不論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的膽子是不是都很大還很難說,不過經常走夜路倒是真的。這不,也就是從前年開始才不在一線干刑警的老李的小姨子玉蓉,很可能還保留著走夜路的她,剛聽見了憑空而來的一聲咳嗽,就是勐地一頓,再跟著走過來的老李從眼前的一出現,這個時候的驚叫絕對只是受到驚嚇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警察在喊一個走夜路的人。已經這樣小心了還是能嚇到人?老李不由得大感意外和歉疚地趕緊上前去安慰被嚇到的小姨子。看清楚了是姐夫,嘴上不是驚叫的小姨子一下子就凶了起來,只是這根姐夫又是數落又是凶的,小姨子如其他被嚇到的女人那樣,順勢靠在了姐夫的胸前來舒緩一下緊張過的心情。驚嚇的緊張很快就過去了,小姨子就挽著姐夫的一條手臂如散步一樣的往回走去,當他們的身影剛剛過去了不一會兒,那道隔著跨院與園子之間的門輕輕地拉開以後,田蓉的身影就閃了過來。穿過了園子中間的涼亭,走過叮叮咚咚有水珠滾落的假山,風搖動的竹影邊,視力非常好的老李在模煳中辨別出是女兒小竹站在了那裡。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在擔心著什麼,只是女兒那模煳的身影剛剛被自己辨別出來,老李已經不著痕跡地從小姨子挽著自己的手中輕輕地脫離開,稍稍提前了小姨子半步的,老李迎著竹影邊站著女兒走了過去。沒有去問女兒為什麼要這麼晚還站在這裡,沒有去問這夜風是否帶著涼意,走到女兒身邊的老李,輕輕伸出的大手柔柔的撫摸著女兒在風中微微飄動的頭髮女兒在昏暗夜色里的眼睛,默默地注視著爸爸,當小姨也走到了她的身邊時,小竹一手挽著爸爸的手臂,另一隻手拉住小姨的手,三個人就這樣默默地走在著暗暗的夜色里。「是小竹嗎?」離老李家那十間門房還有幾步的時候,門口的燈光下兩個披著衣服人站在那裡,看到老李他們三個走過來,清雨詢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清雨姐!」一路沉默的小竹用輕快的聲音叫了一聲,就同時鬆開了爸爸和小姨,迎上了清雨她們。嘰嘰喳喳的三個大小女孩,只有清雨那若有若無的眼神,輕輕地瞄了瞄跟著走過來的老李和玉蓉,然後三個拉著手的女孩子,與老李和玉蓉招唿了一下便一起鑽回了屋裡去。相視了沒有言語沒有表情的姐夫和小姨子,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菲兒已經從門裡走了出來。依舊是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沒有說話的姐夫和小姨子就走到了菲兒面前。玉蓉還是沉默的和菲兒點點頭就直接進屋了,菲兒有些無奈地看著公公,公公搖頭地苦笑了一下。老李家的門房,從中間的門進去後,是左面四間右面四間,中間是兩大間組成的一個有點類似套間的客廳。女兒小竹和清雨她們兩個選擇的是左面最裡面的,她們小時候住的有通鋪的那一間,而本來是要和菲兒在一個房間住的玉蓉,回來以後卻選擇了睡到右面和菲兒房間相鄰房間,這樣,每天在左面最外間睡的老李,和以前在右面最外間睡的菲兒,就只是隔著兩間的客廳了。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老李沒有關機的手機就來了一條信息。這信息只有六個字:我和田蓉等你。田蓉應該是後面的跨院,難道菲兒就這麼一會兒地去那裡了嗎?還是她準備一會兒去跨院那邊?仔細想了想,老李覺得這兩種情況都不太可能。那有可能的是要田蓉過來了,還是田蓉已經來了?只是不論是剛才想的哪一種情況,菲兒和田蓉是在哪裡等自己呢?一時間想不出約會地點的老李有些撓頭了。兩間套間一樣的客廳,其實靠著老李臥室邊這裡還隔出了一個放電腦的小間,不知道怎麼就想這間屋子的老李,從自己的臥室一出來就去了這裡。猜測有時候沒有直覺準確,憑著直覺的老李果然在這個小間裡見到菲兒和田蓉。都抬眼看了下進來的老李,田蓉是拿起水杯喝水,菲兒是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電腦顯示屏上。很顯然,兩個等著自己的女人,是把解釋的權利給了自己,讓自己把該說的東西都在這個晚上說清楚了。可是話從哪裡說才好?該怎麼說才能說清楚?這兩天來一直就想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好好說說的老李,想是沒少想的,但是剛才的問題他還真想不好怎麼說菲兒坐的電腦桌邊上,還空著一把椅子,而拿著水杯的田蓉就坐在這張空椅子的斜對面,只能坐到這張空椅子上的老李,一坐下來就和這兩個女人成了一個品字形。是不是被夾擊的感覺都是這樣啊!看著一左一右都沉默和悠閒的兩個女人,老李有點為自己默哀了。最好是有個話頭過渡一下,坐在椅子上的老李這樣想了就開始找說話的由頭很自然,菲兒正對著的電腦顯示屏上閃現的畫面,讓老李心裡一熱的時候,也找到話頭的切入點。女兒小竹囑託爸爸給代玩的網絡遊戲到這現在,應該說一多半是爸爸親自完成,剩下的一小半是菲兒給完成的。說爸爸完成的多,是因為遊戲中的打怪升級和最是艱苦耗時的系統任務,都是爸爸埋頭苦幹出來的。但是要說遊戲中打架,殺人和結交了一大堆的各色朋友,出力最多的還是菲兒。也就是說,在這款遊戲中,爸爸時用苦力給做了後盾,長臉風光的時候卻絕大多數都讓菲兒做了。這不,表面上很是悠閒的菲兒,其實在心裡對公公很是有些看法的,於是,這樣複雜的心情下情緒就不容易好控制,具體表現就是菲兒在遊戲中看到一個不爽的人,她就在遊戲中對這個人舉起了遊俠的長劍。老李對遊戲的悟性達不到天才的水平,不過老李的一大有些傻的好處是,為了使一個組合技能的鍵盤組合操作達到純熟的地步,老李會在砍怪升級的時候,會把同樣的東西幾百上千次的重複。應該說,有天分的人對於組合操作更是手指上的感覺多一些,而如老李這樣的就是這千百次的重複之後,才培養出來的感覺。菲兒是感覺超好的那類人,凡是什麼新東西她絕對比公公上手快,不過要說紮實嘛,菲兒永遠也不想去和任誰看了都有些傻的公公去比的。眼下,遊戲中讓菲兒不爽那位級別比菲兒的人物要高上一點,對於非常考驗臨場操作的遊戲來說,這樣高上一點的時候不會直接影響勝負的。不過,菲兒今天的對手明顯是個高手,幾番對戰下來,菲兒的遊戲人物在一陣子的打擊下,血量眼看就要見底兒了。緊急時刻,公公出手了。只見公公上前一步半是環抱菲兒的伸手到了鍵盤上,一通左躲右閃的避過對方跟上來的打擊後,就聽見噼啪的鍵盤聲接二連三的響過後,自己的人血量被補到了警戒線以上,而對方剛才還一半多的血量在見了底兒的時候,又被補上了一劍的給躺倒了。對方躺下了,公公和兒媳都長松下一口氣的時候,兒媳已經很是自然地依偎在了公公的懷裡。而公公的話頭,就從女兒小竹和自己前妻的家庭開始說了。李家是經過了多少風雨走到現在的,菲兒才聽了一陣就沒有興趣了(因為老是說爺爺的爺爺,再到爺爺的,聽起來就枯燥的煩人)李家到現在還有多少家底,菲兒從老李給的那一堆的存摺呀卡的,隨便抽了一兩張出來大概掃了一眼就不再去關心了,她現在最想知道的,也是老李現在正說著的老李自己及其家庭的社會關係。說老李的社會關係簡單吧,他好像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真是不少,說他身邊的關係複雜吧,菲兒來李家已經四年多了,可是真讓菲兒見過還沒有幾個這怎麼說呢,比如老李著重提到過的大舅子(雖然是過去時)菲兒一次也沒有見過;還比如,說是與老李家有世交關係的江中大學副校長余嵐,要不是菲兒在一次去江中大學採訪完了,人家余嵐特地問起了菲兒,菲兒可能在今天老李說起余嵐時,真的會沒有一點印象;再比如,老李以前插隊的柳綿鄉,據老李說那裡還有他第一任妻子的一大堆的親屬,也是這些年一直走動著。至於說老李本家這面的親屬,除了老李大伯家的一個哥哥還在國內,其他據老李聽他的爺爺說,他們早在建國前就都去了國外,而且這些年來即使是老李的爺爺去世時,接到老李用電報發去的報喪後,這些本家的親屬也就是給回了電報弔唁了一下而已。老李身邊的關係要說最讓人照不好理解的是,一個是他和鋁廠(現在鋁業集團)的關係,據老李拿出的那一大沓都起了毛邊的花花綠綠的票據說,這是鋁廠在成立之初的最原始的股份,後來經過核算,它們現在的價值大約為目前整個鋁業集團百分之十三。如今的鋁業集團是經營陷入了困境,不過即使這樣,一個如此大型企業的百分之十三,應該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樣的情況一說出來,菲兒就明白了為什麼公公都在軍區小學工作了那麼多年,鋁業集團那邊為什麼給公公一直保留著公職。讓菲兒不好理解的是,公公既然是鋁業集團最大的私人持股者,他怎麼就不是董事會成員之一啊?另一個不好讓人理解的關係,是和公公家只隔了一座軍區小學和一條馬路的軍區與公公家的關係,據說,公公家能經歷的建國前的數次戰火而得以保存,完全是軍隊所給予公公家的保護,而建國以後,在文革的風暴席捲了整個國家時,當紅衛兵的小將們衝到李家這地富反右的家門口時,一排已經站在李家門前的荷槍實彈的士兵,用上了膛的槍口指著紅衛兵小將們告訴他們:這裡已經被軍隊徵用了!紅衛兵小將們退去了,部隊上就留下兩個班的戰士,在李家的大院裡執勤和清掃一下衛生的,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動過。七七年,部隊上最後一個班的戰士也從李家大院離開了,公公和他的爺爺就在保存完好的大院裡一直生活到現在菲兒更想不通的,既然公公的家庭既然能和軍區有如此好的關係,那公公從農村回來時正好符合徵兵的條件,可是公公為什麼就沒有到部隊上來?要知道,依著李家和部隊的關係,公公要是到了部隊上隨便混上幾年,前途至少比現在要光明多了吧?是公公和他的爺爺都看不上這些嗎?可是你說著公公就是一個校長這麼大的一個職位,他不是乾的都沒個夠嗎?或許是公公和爺爺都沒有想到這些嗎?要是這樣的話,除非是這爺倆的腦袋當時被門給擠著了。只是菲兒知道,自己這樣的猜想純粹是因為無法理解所胡思亂想的,這其中一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在裡面,不過菲兒現在還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她要深究的是,公公的身邊還會忽然再跳出幾個,如清雨呀,大梅呀,或是大姨子,小姨子等的讓人看不清楚真實關係的女人來!老李有些難了,因為如玉蓉這樣關係的小姨子,目前還就是這一個,可是你要說清雨這樣的還有多少,老李還真的不知道。如清雨,大梅她們這樣的學生或是不是學生,李家門房左右兩面各有一個通鋪的房間裡,從女兒小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孩子從右面房間的通鋪上住過,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又從左面的通鋪上住過,你說現在這些孩子中最小也跟女兒一樣大了,有知道有誰會是下一個清雨和大梅呢?不過老李不像菲兒想的那樣複雜,因為他還沒有自戀的想到,還會有什麼女孩子如清雨這樣的態度再回到這裡的,他絕對認為,清雨只是個例而已!安慰敏感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知道,你心裡她是最重要的,也讓她知道,什麼時候她都是最吸引你的。最重要的,是讓她用心來體會的,那最吸引的,是她的美麗,是她的溫柔,當然所有的美麗是要在她身上每一個角落裡發掘出來的,而她那所有的溫柔,是要你身體里的火焰一點點地把她去點燃。「爸,人家還有話……要問你的。」「爸……你……不要動……動人家那……那裡嘛!人家那……那裡漲……啊。」
「不……不要……啊……爸……爸……不要啊……人……人家……下面……流……流水……啊……」「爸……爸……不要……不要舔……舔那裡!啊……田……田姐姐……啊……不要啊……田姐姐……不要弄啊……爸……啊……「菲兒懷孕了,現在老李只能上大嘴巴和一雙大手在菲兒身上過過隱吧,老李最想做的,是把還在菲兒身上賺便宜的田蓉,弄到身子底下好好蹂躪上一番的。只是老李就自己蹂躪田蓉吧,咱們看到河蟹的大鉗子,就把碼字的手指頭縮著點吧。昏暗的夜色漸漸的消退,黎明的時間裡,老李一邊跟在自己的上用小嘴兒吞吞吐吐的菲兒,說著怎麼安排她媽媽的事情,一邊伸手不斷地把菲兒從額角上垂下來的頭髮,別到了她的耳後去。公公說著,菲兒就用小嘴在公公上時大時小的力度,來作為自己同意還是不同意的表達方式,而當公公每一次撩起自己垂到臉頰上的頭髮時,菲兒都要用媚得要出水的眼睛,在一絲絲的笑意里看著公公。媚中帶笑的女人,笑中含媚的女人,讓公公撩著菲兒頭髮的手一點也不能放下了,他一瞬不瞬地看著菲兒,看著這個在自己上為自己笑著,為自己媚著的女人。昨天晚上住在李家的人都睡的很晚,可是當老李早早地把動也不想動的田蓉和菲兒安頓好了,其他晚睡的人都陸陸續續地起來了。一夜沒有合眼的老李,怎麼說他臉上那一點的憔悴也瞞不過大家的眼睛,不過其他人都把這樣的關心放進了心裡,而作為女兒的小竹,卻從爸爸洗臉刷牙開始,一直到咽下了最後一口的早飯,還在問著爸爸:怎麼會在晚上失眠啊?是不是現在是經常失眠啊?昨天下午回來時被小姨子在院子裡一鬧,老李根本沒有時間去注意院子中,已經多了的兩輛在車窗上貼著臨時牌照的車,現在老李被女兒沒完沒了的追問失眠原因而逃出來了,他才有時間注意到這停在院子中的兩輛車。剛圍著兩輛車轉了一圈,菲兒就來到公公身邊,一把車鑰匙遞過來,公公看看菲兒就打開其中一輛車門坐了上去。菲兒的媽媽是下午兩點整的飛機,按照昨天和菲兒說好的,老李上午去上班,中午直接去機場與菲兒會合,接完機以後在一起回來。而在上午的時間裡,菲兒要對家裡人員的住宿問題做個調整,畢竟家是不能這樣混亂下去的。本來親家來老李是可以在學校請假的,可是這個星期的五,六,日就是高三班高考的日子,一刻也不能鬆懈的時候,老李和學校的每一個人都不能有一點馬虎的,因此,老李,鐵奕和田蓉都沒有在學校請假,也是不得已的。鐵奕還沒有去考駕照,所以已經有駕照長達二十年的老李,就第一次開上了自動擋的車。看著公公有些手忙腳亂地把車開出了大門,有在大門口看著公公在門前的馬路上,來回開了幾圈終於讓車平穩了下來,菲兒和這會兒也占到大門口的小竹和玉蓉一起,跟老李揮揮手了,老李就開著車轉向了去跨院的那條馬路鐵奕,小茹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回了跨院去的田蓉已經等在了跨院的門口,老李把車開過去就停在她們的跟前。把小竹送到了她的小姨家(小茹這個小姨曾經說是要照顧受傷的圓圓那個,只是這個小姨的家就在老李家附近的)車上剩下的三個人就朝學校趕了去老李開著車才到了學校大門對著那條馬路上,眼神一向很好的老李就看見學校大門口那裡圍了一大圈的人。遠遠的看見這人圈不住的涌動著,心裡跳了一下的老李知道,學校的大門口是有什麼事兒發生了。第08章:水渾了,不摸也行(3)圍在學校大門口都是本校的學生,因為大家都穿著學校的校服,不過所有圍在這裡的學生沒有一個去注意李校長停在人圈外面的車。不是別的,是因為三十三中上至學校領導下至每一個教職員工,能開車來上班的就有數的那幾個,而且這幾輛車差不多的學生都認識,所以當李校長開車載著一個學校書記和副校長把車停在學生們的身後,學生們只是把這停下的車當做路邊看熱鬧的人了。校門口所有的學生是圍攏了一個大圈,不過從總體上來看,這個大圈界限不是非常分明的分成了五個部分。李校長止住了急於下車去看究竟的田蓉和鐵奕,三個人就在車裡給這組成圈子的五個部分點起了人頭。當然,這樣點一點小傢伙們的人頭,不是要到秋後算帳的意思,而是要直觀地對小傢伙們在日常交往中不知不覺所形成的小團體,有一個大概的了解,也是為了以後再遇見這一類情況時更好的把握住重點。圈子裡五個部分中人數最少是五個人,她們是悅悅,白雪,菡月,露露和一個原職中來的學生,在她們五個的邊上,是七八個以張浩為首的一水的小小伙子,只是這些小小伙子們大概是出於某種原因吧,本來是和悅悅她們是一個小團體的小伙子們,卻稍稍地與悅悅她們拉開不是很明顯的距離。在悅悅她們的對面,應該是亮高中班和初三班兩個班級的小小伙子們的集合體,人多勢眾的他們在有人打頭的時候,氣勢上就盛大了一些。處在這兩個面對麵糰體兩邊的成半月牙狀三三兩兩站著的學生,基本都是看熱鬧的。悅悅她們這邊是悅悅站在排頭,她的對面是高二班一個叫魏金虎的小伙子,正半側身且臉上帶著幾許不屑神情的站在那裡。悅悅稍後面一些的幾個小伙子,都在伸手拉要上前來的張浩,而魏金虎身後的那一群小伙子,卻一個個擁在魏金虎的身後,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姿態。小伙子們雄性柯爾蒙分泌的過剩啦!看到眼前的一幕,李校長有些好笑的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就把臉轉向了後排坐著田蓉和鐵奕。書記和副校長看看回過頭的老李,然後再互相看看,她們的臉上都用上一絲無奈的苦笑。是啊,處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本就有多種的表現形式,今天這樣的場面只算是其中之一吧。不過話也說了,這樣的場面下只要沒有發生不可控制的衝突,如果老師要是冒然插手進去的話,少男少女們是很快就散了,但是這樣萌動起來的躁動,會在你看不見的另一個地方,以更加激烈的方式爆發出來對於老師們來說,面對這樣場面的時候是要選擇好介入的時機,而且介入也是以引導的形式為更加合理,否則,這些自己已經認為自己不是孩子的小傢伙們,還是會更多的採用他們認為合理的方式來處理事情的。幾個小伙子拉著都非常費力的張濤,被悅悅和白雪一通訓話似的連說帶推地,就一下子甩開了拉著他的幾個人,頭也不回的進了學校。而魏金虎這邊的小伙子們對著張浩的背影,近乎於挑釁般的唿哨聲剛開了頭,雙手叉腰的悅悅的已經在指著魏金虎的鼻子尖開罵了。比悅悅高了一頭的小伙子,卻被悅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指著鼻子的罵!魏金虎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劇烈變化中,他的手瞬間就抬了起來。面對小伙子高揚起來的手臂,雙手叉腰的悅悅氣勢反而更勝!當悅悅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魏金虎的臉上時,魏金虎舉起的手臂在空中抖了幾下的,就勐然一甩手的轉身走了。不過他不是朝學校里走的,而是朝李校長停車的這個方向來的氣不順的時候看什麼都礙眼,而且是勐地被停著的車擋住了去路,火氣連番上涌的魏家少年,對著李校長的車頭就抬起了腳。不過他的腳放下去的更快,因為他在抬腳的同時也氣勢洶洶地順著車的前擋風玻璃看進去,映入他眼帘的是李校長笑呵呵看著的臉。「來,上車坐一會兒。」半搖下車窗,李校長示意著副駕駛的座位,對有些進退失據的小伙子發出邀請。猶豫了猶豫,小伙子還是有些氣度的拉開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坐了上來。只是一上車,小伙子就開始大大地不好意思起來,因為這時他才看見,車的后座上坐著的書記和副校長都笑盈盈的看著他。「老李,你很魏金虎同學先聊著,我和田書記先去學校了。」跟大大不好意思的小伙子打過招唿,鐵奕和老李說了一句就和田蓉一起下了車。剛才發生的一切,李校長一句也沒有問,這件事是因為什麼發生,李校長一句話也沒有提到,他就是和這個稍稍侷促了些,卻有著體育特長的小伙子,隨便地聊了一些有關體育方面的東西。看著小伙子走進了學校,李校長也開著車進了校園,而先進了校園的小伙子,卻站在校園裡的一排楓樹下,看著從車上下來的李校長進了辦公室。少年的意氣里衝動的成分多一些,如果剛才的事情中李校長是橫眉立目地對上了發著意氣的小伙子,小伙子很可能在這份意氣的催發下,一鼓作氣地從校園離開。只是李校長用他的平和,留住了一個小伙子離開校園的腳步,也同時讓這個容易發著意氣的小伙子,在有了這樣的一次經歷後多一點靜下心來的東西李校長的辦公室里,剛才接到李校長簡訊的悅悅和白雪已經等在了那裡,看到李校長一進來,悅悅就不好意思的也有些頑皮地悄悄沖白雪吐了吐舌頭嘣!悅悅的小腦袋上吃了老李一記的『火爆栗子』,只是這更像是父親對調皮的孩子嗔怪的懲罰,讓悅悅在揉著自己小腦袋的時候,心裡卻有了一股暖暖的東西在流動。怯怯的略略一些的羞澀,是這暖暖的在心底流動的東西所展現出的一個真實的女孩,這如自己女兒般從小看到現在的情形,也讓老李的眼中不期然地泛起了父親才有的憐惜,而這樣稍稍帶著一絲嗔怪也憐惜的眼神,輕輕落到了悅悅身上時,不知道怎麼就深深讓自己沉浸了進去的悅悅,就如對父親撒嬌要求原諒的,用她怯怯了些的小手拉住了老李的大手輕輕地搖動著。一絲的嗔怪,在這樣怯怯地搖動著小手裡完全的消逝了,更深的帶著慈愛的憐惜就完全溢滿了老李的心間,充溢著這樣的慈愛的憐惜,老李的大手輕輕地在悅悅的小腦袋上撫摸著。已經在老李大手的撫摸中完全貼在老李臂彎中的悅悅,雙眼間在被依戀和迷濛所包圍了,她無意識的嘴角抽動著,一聲不是清晰的喃喃的唿喚里,她叫出了爸爸。白雪也靠在自己的身前,從剛才的情緒中走出來的老李,卻有些犯了難。這也難怪,情緒這東西有時候來的快,去也很容易,但是呀,這因為情緒變化而衍生出來的一些當時看來是很正常的行為,在情緒如煙一樣的飄走了之後,我們該怎樣為這些衍生出來的東西買單呢?顯然,老李在某些情緒的面前很容易出更多的東西,只是他忘記了,有些東西絕對不能隨便的衍生出來,因為該你出來為這些東西買單的時候,你會發現兜里能付帳的東西好像不太夠啊!唉,要說嘛,這沒長大的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什麼事情都不能撐下去三五分鐘以上的。喏,老李還在為怎麼圓滿地給自己及兩個小丫頭解套的時候,首先沉不住氣的悅悅,就跟也靠在老李身上的白雪擠眉弄眼了起來。這不,就是悅悅自認為很是隱蔽的小動作被賊一樣的老李看到了,不用再前思後想怎麼解套的老李,就半真半假地似嚴肅似笑著的讓倆小丫頭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其實剛才的場面就像是老李和倆小丫頭站在拳擊台上,老李的一個失誤被倆小丫頭給抓住了,而且是用左右連勾的重拳狠狠地鑿中了老李的下巴。老李已經沒有反擊的能力了,就是想要逃跑也被倆小丫頭一左一右地給夾住了,她倆要麼是再來上一個重拳把老李兇狠地擊倒,要麼就緊緊夾住老李等在他自己體力耗盡而癱倒,千不該萬不該,倆小丫頭在這個後退了一步,就讓抓到了機會的老李一個滑步地竄出了包圍圈。漏網的魚兒直鑽水底,掉進水裡去的那毛絨絨的東西,下次記得要一棍子打死噢!心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老李在慶幸中夾雜著一些說不明白的滋味,又把目光投在倆小丫頭的身上。含苞待放,是最青澀的美麗,倆小臉兒都紅撲撲的小丫頭,用她們少女的美麗,又一次讓老李出現了短暫的迷失。剛剛還為老李的逃脫而在羞澀和激動中懊悔的倆小丫頭,這會兒儘管被老李有些辣的目光烤的渾身有些發軟,可是再也顧不上這些的倆小丫頭,決定要破釜沉舟了。為接下來的戰鬥做好了衝鋒的準備,但是倆小丫頭絕對沒有想到在短暫的迷失中,一向是在她倆面前打太極的老李竟然放棄的一貫的防守招式,他輕展雙臂的就轉入了主動的出擊。第一擊,是白雪呀的一聲被老李的一隻大手縛住。看到白雪身陷囹圄,悅悅心中忽地一顫就要抽身退後,不過她就是稍稍的遲疑了一下,老李接踵而至的第二擊就纏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再輕輕地一帶,悅悅也如白雪那樣驚叫了一聲的,縛在了老李的懷中。或許是有些緊張,或許是一種震顫中油然而生的害怕,也或許,是很長時間一直都有的默默地期待在瞬息里成為了現實,兩個被老李擁在了懷裡的小丫頭在掙扎的不安里顫抖著抗拒著。老李手臂上的力量非常的強大,以至於兩個小丫頭的抗拒與掙扎,就如輕柔的水流被牢牢地禁錮在堤岸里一樣,動著的卻永遠不能脫離堤岸的藩籬。小丫頭都是那樣纖細的腰肢陽,小丫頭都是那樣幽幽沁人心肺的處子體香,那更是在不安掙扎中愈發紅潤著小臉兒,如剛剛漲破了苞蕾束縛的花瓣一樣,在搖曳的風中半隱半現著,那一抹即將開放的美麗。老李輕輕啜吸著白雪的耳垂,身子勐地僵直了一下的白雪很快又漸漸地軟了,老李的嘴唇又吻著悅悅的腮邊,悅悅就如紅嫩的小腮幫子被什麼東西輕輕扎著了一樣,躲躲閃閃了幾次才慢慢地適應了下來。擁著兩個半低著頭的小丫頭來到了沙發邊,在一手環著一個地與她們一起坐下。柔聲喚著悅悅的,在一點點用手拗過她低藏著的小嘴兒,老李的大嘴就緩緩吻了上去。唿吸頓了一下的女孩,唿吸很快就急促起來的女孩,緊張而緊緊閉著的,清涼地被老李的大嘴完全地包裹住。少女的初吻,讓人期待也沉迷,少女的青澀,讓男人的心在悸動,等悅悅緊閉的漸漸地柔軟了,等悅悅的嘴唇也懂得怯怯地了,老李用力地嘬了一下這柔軟清涼的嘴唇,就轉向了另一邊的白雪。有了悅悅在前面做鋪墊,心裡已經安定了不少的白雪,一雙眼睛認真也期待地看著柔柔地注視著自己的老李。成年男人特有的眼神,成年男人愛憐而柔情的眼睛,讓白雪剛剛安定的心又被攪動了,而這樣越來越深的攪動,把那眼中隱藏著迷濛一點點釋放出來,直到著迷濛把雙眼全部的占滿。花瓣一樣的嘴唇,即使略略地帶著一些的笨拙也是如此的讓人迷戀,貪婪的老李,就這樣一會兒親著白雪,一會兒又深吻著悅悅,一會兒就輕輕地壓著兩個女孩的小腦袋,讓三個人成品字型地吻在一起。先是把自己的舌頭伸進悅悅的小嘴裡去攪動,然後再轉到那邊教會了白雪,用她的小舌頭和自己追逐。這邊與悅悅的小舌頭在空氣中糾纏,那環在她腰間的大手也順便上移的,圍著她那剛好一握的突起有輕有重地揉摸。那邊,深深地長吻讓白雪有了窒息的感覺,老李的大手就毫無顧忌插進了她的衣襟,再推上去她的胸圍,那彈手卻不失細膩柔滑的一雙嬌嫩,就在老李的手掌指尖下把玩了起來如今不論是女人還是女孩,極少有人還是用腰帶束縛自己的腰身,所以在輪流把玩了兩個女孩胸前那一雙的嬌嫩後,老李只是輕輕解開了兩粒紐扣,他就用大嘴輪番吸著兩個女孩胸前嬌嫩的時候,也把一雙大手分別插進兩個女孩的雙腿中間。如新生嫩草一樣的絨毛,如牡蠣受到侵襲那樣緊緊夾住的雙腿,手上的活動空間被大幅的限制,老李就用牙齒輕咬著兩個女孩胸前的嬌嫩,讓她們在輕微的刺痛里下意識地鬆開了緊夾的雙腿。一左一右那嫩嫩地流著水的花瓣,在嘓吸著老李的手指時,它們自己也在不斷的漲挺著。咿咿唔唔的聲音,在兩個女孩喘息而嬌嫩的小嘴兒中此起彼伏著,一邊一個地,兩個女孩在老李的懷中扭動戰慄著……上課的鈴聲透過窗子傳了進來,兩個女孩也在老李手指撥弄出來的初潮中漸漸地恢復了。輕柔地為兩個還有些懶散散的女孩整理好衣服,再愛愛地親著她們的小臉兒時,也用情話撫慰著她們的身心。一邊一個的吻,倆小丫頭親了老李,說了剛才的感覺真好,也又一次和老李的親吻,手拉手的倆小丫頭戀戀不捨地離開了老李的辦公室。倆小丫頭走了,老李也陷入沉思。是啊,這樣的一個早晨里,以前的那個守禮本分的老李,已經在陽光照耀大地的時候漸漸地走遠了。那個一直在女人面前被動接受的老李,現在如懂得了主動去發現獵物的獅子一樣,用狩獵者的才有眼睛來觀察自己周圍的一切了。這樣的變化不能用簡單的好與壞來評說,因為它附載了許多無法下確切定義的東西,而這些無法現在給出確切定義的東西,只有在今後的生活里一個個地驗證了,也許才能有一個暫時的結論,所以既然在驗證了以後還是暫時的結論,那就說明一切還有變化的可能,因此所有的感情問題不論單一的,還是複雜的,都需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加以驗證。辦公室的座機在振鈴,老李拿起電話開始接聽,不是別的,是校女隊和天城女籃俱樂部三隊的比賽,在九點半的時候開始,謝欣來電話就是告訴老李,還有幾分鐘天城女籃的隊員就到了。熱情而簡短的迎接儀式一過,李校長,謝欣和米鳳英以及自己學校的球員代表,陪同著由天成女籃俱樂部的一個副經理,領隊和兩位教練帶隊的一行人來到了三十三中學的籃球館。大致對三十三中學的籃球館熟悉了一下,米鳳英就帶著天成女籃的一位教練及其全體的隊員,去更衣室那邊換比賽服,李校長和謝欣就天成女籃留下的人交談了起來。一次陪練,天成女籃卻連副經理和領隊都跟來了,這絕對不是他們因為重視這場比賽,或是他們對三十三中學滿懷敬意,其原因是這次天成女籃來的球員,都是他們俱樂部半個月前從各個體校新招來的,為他們充實二線隊伍所進行試訓的球員。與三十三中學女籃的四場比賽,是這次試訓的一部分,主要是通過這次比賽對這些試訓的球員做一個觀察了解,為進一步挑選球員提供一些參考。李校長和客人們正聊著的時候,換好衣服的三十三中學的女籃隊員們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場地上,當看到被雅柔和惠敏攙著的圓圓也來到場地邊的休息席坐下來,老李不由得在遠處看著這個好事的丫頭笑了。也難怪,一聽說自己的球隊要和別人比賽了,圓圓這丫頭連跟著去老李家養傷這樣的誘惑都放棄了,為的只是能和隊里的姐妹住在一起,為的也只是能坐到邊上給姐妹吶喊助威。這樣一個丫頭,是值得有人為她笑的。沒有一個教練在指揮,三十三中學女籃的隊員們在自動分組以後站成了面對面的兩排,互相和站在對面的隊友一擊掌,女孩子們就按照剛才的分組去進行各自的賽前準備活動。這樣的情況即使是在許多的專業球隊那裡也不多見,更何況還是一個純業餘的中學女籃,於是,不論是天成女籃的領隊還是那位留下來的教練,都不由得多往三十三中學女籃活動的場地上多看了幾眼。一組是在這邊的藍架下做著跑藍的熱身,一組在那邊的場地投籃找著手感,這樣在正規比賽中才可以見到熱身場面,天成女籃的領隊和教練現在是一個個地在觀察三十三中學女隊的每一位球員。身高都非常的不錯,不論是跑藍還是中遠距離的投籃看著也都像那麼回事,不過看著看著,天成女籃的那兩位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雅柔和張楠的身上了作為選材和訓練後備梯隊的教練,看一個隊員綜合素質的眼光是絕對有的,所以只是通過這樣簡單的跑藍和跳投,天成女籃的教練很快就注意到雅柔和張楠身上所具有的發展潛力,心思一動,天成女籃的教練就把話題引到了雅柔和張楠的身上。看到謝欣很詳細的介紹著隊員的情況,李校長只是微微笑了笑,是呀,人家把選後備梯隊的眼睛都看到自己隊員的身上了,說沒一點自豪那是矯情,不過李校長微笑的意思是,只怕這天成女籃的教練一番的心思,要成了落花有意而空想上一回了。三十三中學的女籃隊員在訓練上非常刻苦,不過她們在學習上也都有著同樣的態度,正是這樣,這些女孩子都把籃球當做了一種愛好來發展,而不是讓籃球成了她們今後生活的唯一。曾經的時候,李校長也和這些女孩子都交流這一問題,她們都說只有不影響學業,她們才會去考慮在籃球多下功夫,要是學業和籃球發生了衝突,那籃球就只能成為她們日常生活的一個調劑品。不讓自己選擇生活的路過於局限,或許是這些新生代的孩子們特有的想法吧第08章:水渾了,不摸也行(4)天成女籃試訓的隊員也集中到了場地上進行著熱身練習,兩家的教練也開始一邊排兵布陣,李校長和剛剛來到球場的田書記,陪著天成女籃俱樂部的副經理和領隊邊說著,邊走到了教練席那邊。一個旨在挑選後備球員,一個是為後面的比賽備戰練兵,於是,不是很正規的比賽就提前開場了。天成女籃這邊的中鋒是1米88,且她自身的彈跳及反應速度都較雅柔稍差一點,所以開場的跳球一過,球被雅柔伸手一撥,打給了控球後衛於蓮。後場接球的於蓮擺脫了盯防的隊員,一個半場的傳球,就把球傳給了從四十五度角斜插對方籃下的毛燁(市三中來的那個)吸引住對方兩個的防守,毛燁手中的球從防守隊員的夾縫中,擊地傳給了從底線反插到籃下的張楠。側身的一個打板,三十三中女籃先得了兩分。體校的訓練很強調個人素質明,所以在接下來的對抗中,除了雅柔和瘋丫頭於蓮在身體對抗上不怎麼吃虧外,三十三中學女隊的其他球員都在這上面吃虧不小,也就是這樣的差距,三十三中學女籃隊員在進攻和防守時都感到壓力很大不過,籃球不是一個方面的差距就可以決定一切的,所以在整體配合上更為嫻熟的三十三中女籃,在穩住了陣腳之後,就用多變的戰術來和對方強壯的身體周旋了起來。適應了對方強壯身體的衝撞,穩定住進攻和防守的節奏,開場過了七八分鐘,三十三中女籃開始領先了。既然是考察球員,所以天成女籃的就頻繁地換著上場的球員,這樣的場面一直到了第2節比賽的中段以後,她們場上有三個球員的主力位置基本固定了下來在這三名主力球員的帶動下,天成女籃的戰術打法也逐漸發揮了出來對抗能力比對方好,在戰術上比對方稍差的時候,天成女籃在進攻中就採用了,中鋒卡位限制住雅柔的活動範圍,其他隊員就在各個位置上憑藉身體上的優勢強打硬吃。而在防守上,退守很快的天成女籃就守區域的二三聯防,在極大的限制了三十三中女籃的快變戰術時,也大幅的減少了自身的防守漏洞。一力降十會呀!看著天成女籃就這樣地一點點把比分趕上來,老李不由得笑笑搖搖頭。老李一個下意識的動作,正好被天成女籃的領隊給看見了,而她也從李校長這樣的笑容里,看出了這位校長也是懂籃球的,於是,她就藉此和李校長談起青少年女籃的訓練來。只是,青少年女籃的訓練是個很大的命題,而李校長也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員,所以有關於這方面的什麼心得體會之類的,李校長就說了他想的兩個東西,一個是把握力量練習的度,一個是技術定型。說力量練習,李校長帶的球員現在看在場上吃虧不小,那是隊員們對這樣高強度的對抗還要進一步的適應,如改變防守的節奏等,只是這些丫頭才十六七歲,對於一種她們完全沒有遇見過的對手,要在一場比賽中就完全能適應了,那不要說這些小丫頭,就是一群大丫頭們也且有個過程來適應的。說技術定型,李校長從來都是想這些小丫頭都還在長大,技術方面的東西定型早了,就會把以後的發展空間給限制住了,所以,李校長總是教給了她們許多正確的基本技術,卻不會強調她們要對這些東西做定型處理,這是為她們以後對這些東西留下提升的空間。這兩項東西一結合,李校長的意思是,她們還在長大的時候,力量特別是絕對力量方面的訓練一定要有節制,否則會給孩子的成長發育留下隱憂,如運動疲勞損傷等。而技術(包含戰術意識)要多從臨場應變上給與提示,而不是告訴她什麼東西你一定要在什麼什麼時候用,要給她們自己充分的思考空間。老李同志的話連半場休息時間的一半也沒用了,可是他說完才發現,人家一個專業的大家坐在自己身邊一句評論還沒有說,此情此景,老李這次笑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教練都在為雙方的隊員布置戰術,在關公面前弄了一番大刀的老李同志,趕緊藉故就去了球員那邊涼快去了。與謝欣和米教練一起,為隊里的小丫頭們說著上半場讓她們應付著最吃力的幾個方面,也順著這幾個方面為下面的比賽做了些調整安排,如進攻時對二三聯防的突分和遠投,防守時的協防要注意補位等,當謝教練拍著手給隊員們打氣的時候,老李一扭頭才發現天成女隊的領隊,正蹲在自己的身後。裝了一回青少年問題的專家,現在又在扮演教練,對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忽然有了很大興趣,而且還很認真看著的領隊,老李又笑了。有人對另一個回頭笑過了三次,流傳下來千古的佳話,老李也是對著另一個人笑了三次,可是老李一次比一次無奈,沒辦法,誰讓老李沒事要裝完這個又裝那個的。下半場的比賽三十三中的女隊認真卻不是拚命,因為和對手之間的比賽,要達到的目的是對戰術的演練和增加一些臨場的經驗,至於勝負就是次要的問題了相對於三十三中女隊員的想法,天成女籃的球員在為了爭取一個好印象的加分,每一個上場的球員都不惜體力的很是拼。認真也放鬆的時候,不論是戰術還是技術都能正常的發揮出來,所以三十三中女隊在進攻和防守時,都保持了的很好的成功率。沒有太多的戰術配合,但是個人能力相比較要強上一些,在更能把自己表現的突出一些,天成的女球員在一個個局部也打的非常的精彩。終場的哨聲響起,天成女籃以五分的優勢勝出,不過贏了的一方沒有太多的興奮,輸了的那邊也沒有懊惱,所以雙方的球員就在中圈平靜地一一握手後,回到各自的教練身邊。天成女籃隊員的選拔工作安排的很緊,所以他們客氣地推卻三十三中的熱情挽留,坐上大巴車走了。看著大巴車駛出了校門,三十三中的送行人員也分成了兩部分,隊員了教練自然是回了訓練場,老李和田書記就一起往教學樓這邊走了過去。臨考前所有的班級都進入到複習階段,而且因為班級中有空著的座位,所以經常有幾個比較要好的,但是本來不挨著座位的同學,會換座位地坐到了一起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大家都在靜靜地複習,老李進了教室也就是吸引了一下大家的視線後,同學們有繼續複習了起來。教室的最後排靠近牆邊的座位那兒,白雪和悅悅都小臉兒一片緋紅的低下了小腦袋,如往常一樣在教室中踱著步,老李來到這倆小丫頭的座位前。拿起白雪桌子上的鋼筆,在她放在桌上的紙上寫了『不許分心』四個字之後,放下鋼筆的老李用手輕輕敲了敲桌面就轉身離開了教室。看了老李留在紙上的字,聽著老李手指敲了桌面,倆小丫頭輕輕嘀咕了幾句,也站起來走出了教室。三十三中學在教學樓里沒有為教師們設置專門的辦公室,但是這裡每層樓都有幾間公用的辦公室。如老李現在進來的這間辦公室,一般都是初三班的兩個班主任來使用,而這裡是隔間,又已經停用了空調(以前這裡的每間辦公室都配有專門的空調)所以裡面很熱,老師們也因為這樣很少在這裡長時間的辦公這不,老李一個人在這間辦公室里剛坐下了,白雪和悅悅就拉著手的走了進來。一把鑰匙放在了老李前面的桌子上,這是老李臨去迎接天成女籃前交給悅悅的。不是別的,是老李同志在另一間辦公室里好一陣子地把小丫頭逗弄,讓倆小丫頭下面的花園裡洪水泛濫了,把小可愛的底褲都弄得濕淋淋的。考慮到倆小丫頭穿著這樣濕淋淋的底褲上課會非常的不舒服,而且老李今天開車來的時候發現,不知道是家裡哪個女人把買回來的一盒四個,且是四種顏色的忘在車裡了。叫魏金虎上車的時候,老李就順手把這盒塞進了口袋裡,到了學校本來想把這東西放在辦公室里等下班在拿回去,可是當白雪和悅悅來了又走了,老李同志也想起來,這東西可以提前派上用場了。於是,悄悄給了悅悅和白雪辦公室的鑰匙和那盒,老李同志就去迎接客人去了。「只給老師送鑰匙了嗎?」走到倆頭低低的小丫頭面前,老李問道。「我……」倆小丫頭抬頭看了一下,可是說要把剩下的還給老李,倆還沒有這樣膽量的小丫頭嘴裡嘟囔了一句,又飛快地把頭低下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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