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早起的秦書記也許是昨夜操得太累了,醒來時太陽都曬屁股了。

坐起來伸個懶腰,看看身邊的美芬——還真是太陽曬屁股!

肥圓的大屁股露在毛巾毯外面,白白的臀肉上昨晚秦書記操得爽時拍打留下的紅印,在陽光下格外顯眼。由於身體蜷著,臀下春光暴露無遺:兩片肥厚的陰唇緊夾著,雞冠花般的褐色小陰唇從陰縫裡擠了出來,白濁的淫液精液混合物沾得人妻陰部斑斑駁駁,還把幾小撮陰毛沾得直立起來,像噴了摩絲的嬉皮髮型,滑稽而又淫蕩。

看到肛門邊上已經乾涸了的白斑,秦書記想起昨夜初嘗肛交滋味的人妻在他瘋狂抽插之下苦苦求饒的模樣,以及在被射精後,人妻奄奄一息趴在床上,一邊抽搐一邊輕泣的情形。沒幾分鐘,經歷多次高潮而虛脫的人妻就在輕泣中昏睡過去了,因腹下墊著枕頭而依舊翹著的大屁股還在輕輕顫抖,慢慢縮回原狀的肛門忽然「噗——」

的一聲,打出一個泡泡來,還慢慢吹氣脹大,直到桌球大小時才破裂,隨即又打出幾個小泡泡來,白濁的精液跟著緩緩流出……人妻竟依舊酣睡不自知。

想起這個大泡泡,秦書記頓時又起性致,硬了起來。

「小劉送的偉哥還真不是蓋的!以前一直不屑於這些玩意兒,看來老當益壯還得偉哥幫啊,嘿嘿……」

接著,也不管人妻還在熟睡,掀開毯子,貼在她的背後,手扶肉棍就去找人妻屄口。覺得屄外乾乾的,就吐了一點口水抹在屌頭上面,「嗤」的一下就進去了——原來裡頭還是濕濕滑滑的。

一下被驚醒的美芬雖是怕了這位書記大人的強悍,但懾於他的威嚴,也只好逆來順受,由他折騰了。可是不消十分鐘,在書記的「折騰」下,那讓她既怕又喜的高潮再次臨近,使她又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地叫起床來。好不容易乾爽了點的床單上,又是水花四濺、慢慢變成地圖了……

操了半個小時後,秦書記又把大雞吧狠狠插進了美芬的肛門,直搗得人妻哇哇亂叫。

正操得過癮,秦書記忽然看見臥室門縫底下有影子晃動,心想,肯定是李永剛那王八羔子,心裡捨不得老婆,過來偷聽了。

心念一動,一個捉弄王八部下的點子就閃進腦子裡了。

「小李,李處長!你在外面嗎?」

秦書記突然大聲喊道。

這下把美芬嚇壞了,扭頭一瞧門縫,果然門外有人!不用說肯定是丈夫,剛才自己的叫聲肯定都被他聽到了!羞得她趕緊鬆開原本抱著書記的雙手,蒙起自己的臉來。

「哦,我……剛剛路過……書記有什麼吩咐……」

被發現偷聽的李處長一時語塞,唯唯諾諾地在門外答應著。

「麻煩你拿條幹凈的床單進來,給我們換一下。」

秦書記繼續高聲吩咐道。

聽到這句,更把美芬嚇壞了,帶著哭腔輕聲求書記別讓他丈夫進來。雖然是丈夫親手把她乾淨的身子送給這個老男人淫弄的,但真的讓丈夫親眼看到自己被別人壓在身下蹂躪的情形,那以後還叫她怎麼做人啊!

但是書記令出如山,無法更改。

「篤、篤……」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敲門聲。美芬掙扎著想推開書記,但書記180多斤的重量豈是她能掙脫的?只有搖著頭用乞求的眼神可憐地看著書記。

「進來啊,自己家還敲什麼門啊……」

書記一心想捉弄這對夫妻,並沒理會美芬的乞求,反而向門外大聲說道。

「吱——」

的一聲,房門開了,李處長手捧床單慢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在離床2米遠的地方站住,眼睛看著地,輕聲問道:「秦書記,床單拿來了,要不要……」

「哦,哦,看我……」

秦書記裝出恍然大悟狀,起身要給李處長騰地方換床單。卻捨不得把大屌從人妻肛門裡拔出,就一手環腰一手扶臀把她往上一摟,只那麼一眨眼功夫,就已抱著人妻站在李處長旁邊了。

美芬「呀——」

一聲驚叫,本就驚恐不已的一顆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一時之間,簡直羞憤欲死。但同時,屁股往下稍稍一墜,深深插在自己肛門裡的大肉棒就會撬得肛門口疼痛不已,為使自己的屁股不再下墜,她本能地用雙手緊環書記的脖子、用雙腿緊夾書記的腰胯。

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姿勢過於淫蕩無恥,無奈的人妻只能像鴕鳥一樣,把一張羞愧的臉深深埋進正在羞辱她的男人的懷裡。

李處長此刻只想儘快換好床單從這個令他萬分恥辱的臥室出去,但顫抖的手卻不聽使喚,怎麼也抽不出四邊掖在床褥底下的床單。當不小心觸到那些粘乎乎的濕跡時,他感到全身都在顫抖了。

儘管已經竭力控制自己,但彎著腰的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用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姦夫淫婦——妻子的大白屁股正被秦書記的兩隻大手托著,一上一下地晃動,大手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妻子肥白的臀肉里,一根黝黑粗壯的肉棒在妻子臀縫裡進進出出。

驀地,他感覺有點不對勁,借著換床單時一個隱蔽的動作再偷偷一瞄——這個老淫棍!他竟然,竟然操我老婆的……肛門!

接下來整個換床單的過程中,李處長渾身一直不由控制地顫抖著,腦袋嗡嗡直響,氣好像也喘不過來了,心中只剩下不住的默咒:「我操你媽!我操你媽!我操你媽……」

自己是怎麼走出臥室的,昏昏沉沉的李處長都不記得了。當然,他肯定也不記得,帶上房門前自己那句說了一半的官場套話——「書記,您請慢……」

還有妻子被重新扔在床上時的嬌唿,以及書記中氣十足的笑聲。

午餐時間,同事們都去食堂了,田浩卻一人在辦公室里以方便麵了事。不圖省錢也不為省事兒,而是沒有心情。

確切說,是這兩天心理活動太過複雜、激烈,而疲憊了。

兩天前,秦書記就向他暗示,這幾天腰酸背痛,讓白芸周末過來幫他按摩按摩。今天就是周末了,可他一直沒敢對嬌妻開這個口。

是不甘,還是心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按摩?阿芸哪會什麼按摩?不就是想再嘗一下我老婆……唉,畢竟是官場高手啊,任何時候說話都滴水不漏。」

本來,在青島經歷過老婆失身、自己偷情以及最終加入換妻圈子的事情後,他以為自己心理上已經轉過這個彎了;何況,他又充分享受到了加入圈子的福利——快速升職和超廉價房。可是近兩個月來,書記閉口不提白芸,讓他產生了一絲僥倖——老色狼是不是又結新歡,忘了我老婆了?

頓時,他心裡有一種撿了小便宜的感覺。雖說老婆失貞是他心頭永遠的痛,但是在失貞的事實發生後,他可說是得到了足夠的補償:升職、房子、與葉薇的艷遇,還操過劉局長的新婚老婆呢!如果秦書記再就此「忘了」白芸,那可真是太「餡餅」了!

但是兩天前秦書記的吩咐,給他這火熱的僥倖上澆了一盆大大的涼水。

他覺得一下子又轉不過這個彎來了。

「該死的老色狼!你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惦記著我家阿芸呢?」

此刻,他似乎忘記了圈子裡的默守規則,也忘了自己已經拿到的好處。

甚至,連他自己讓老婆向秦書記苦苦央求過來的「不參加圈子活動、只專屬書記」的特許,這時在他看來也變成了一種莫大的屈辱。

「老禽獸,你以為自己是誰?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隨便臨幸下臣的妻子啊!還『專屬』,那不是……阿芸以後除了我,還要『專屬』這個老禽獸?而且讓他吃上癮了,說不定還要隨叫隨到!那我這個老公……到底算什麼呢?這世道,這官場……都乾的什麼事!他——媽的!」

悔恨交加的田副科長,失去了平時冷靜的分析能力,似乎忘了如果沒有這個「專屬」的特許,妻子要被更多的諸如劉局長、秦俊、甚至猥瑣的老俞等早已垂涎三尺的圈中人糟蹋,那對他不是更大的屈辱?

懊悔也罷,憤怒也罷,一想起秦書記深藏在和藹笑容後面的虎威,田浩做了幾次深唿吸後,還是顫抖著拿起了電話。

「喂……老婆……」

丈夫是個書呆子,對她都是直唿其名,從來沒有喊過「老婆」這兩個字。為此,白芸對學校里那些還在談戀愛的年輕同事在電話里就「老公」、「老婆」地親唿對方很是羨慕。

中午接到老公電話,他竟破天荒地喊了她一聲「老婆」白芸頓時臉微微一紅,心裡甜絲絲的。

最近這兩個月來,丈夫工作忙得焦頭爛額,她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但同時又有一絲埋怨,怨他不顧妻子的感受,尤其是那方面……可憐的幾次,還都是質量欠佳。每次看到丈夫事後抱歉的眼神,她心裡總是既疼惜、又無奈。還好,丈夫說忙到這周基本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安閒一陣了。

「死耗子,叫這麼肉麻,肯定沒安好心,嘻嘻……今天是周末,這死耗子不知會安排什麼節目……」

其實她自己也「沒安好心」這幾天臨近排卵期,心中總有種莫名的騷悸,今天又逢周末這個夫妻倆的「約定日」所以早上自己的課一上完,她就熘到學校旁邊的菜場買了好多菜(好友顧老師想看看,她都紅著臉不讓看)韭菜、蝦仁、生蚝、羊肉、豬腰、泥鰍……

可是接下來丈夫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才讓她明白的話,卻讓她的心一片冰涼。

和田浩一樣,兩個月來秦書記的不聞不問,讓白芸也產生了一種不用再被騷擾的僥倖。所不同的只是,白芸的心裡多了一絲女人被冷落後的天然反應——怨恨。就像很多高傲的美女,根本看不上某個追求者,但當他放棄追求轉而愛上別人時,她又心理不平衡地恨他沒眼光了——「女為不悅己者恨」啊!

當然,這絲怨恨在白芸心中只是一閃而過,更多的是暗自慶幸——她可不是鄭老師那種愛慕虛榮的放……任女人!

現在,僥倖的泡沫終於被打破了,剩下的只有向現實屈服的無奈:誰叫自己當初意志那麼薄弱、乃至津門失守?誰叫死耗子要去巴結高官,還拿人那麼多好處?現在人家要來索取回報了。死耗子,人家要的回報可是你的親親老婆呀!

整個下午,白芸都在迴避著任何人的目光,包括班裡的學生。她乾脆讓學生們整節課自習,自己靜靜地坐在講台後,一顆芳心卻不平靜地怦怦亂跳。

「約定日」的浪漫泡湯了,讓她心煩;擺脫老流氓的僥倖也破滅了,讓她心涼;想起在青島自己的軟弱和墮落,讓她心悔;想起包括丈夫在內的男人們的荒誕交易,讓她心恨;想起青島總統套房裡和遊艇上那令她銷魂蝕骨的高潮,又讓她心亂;當想到今夜又要任由那老流氓翻來覆去地「折騰」她更是心慌意亂、六神無主。

心慌意亂之際,坐在講台後的白芸老師並沒察覺一種少婦特有的羞澀正寫在她秀美的臉上,也沒察覺自己的雙腿在下意識地交織著,牛仔褲緊緊包裹的陰阜部位正被雙腿夾得鼓鼓繃繃,惹人遐思。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回家,校門口又遇到兩個月來她一直竭力迴避的鄭老師。

那一語雙關的問候和似能看透她心思的眼神,令白芸心驚肉跳、臉紅耳赤。

找個藉口匆匆告別鄭老師,在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想:「以後,我會變成和鄭老師一樣的女人嗎?」

照常擁擠的公車裡,白芸被擠得差點透不過氣來。

想起昨天在車上被林老師那個流氓占盡便宜的事,她偷偷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周圍——幸好,除了前面一個十來歲背著書包的小男孩,都是女的。

忽然,透過人縫她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林老師!幸好離自己有六七米遠,不然,真不知會不會又被……

再仔細一看,和他面對面擠在一起的竟是她的好友顧老師!

那流氓下流的嘴臉離顧老師好近哦,幾乎要挨著她的臉了!可惡的臭嘴還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顧老師是白芸最要好的同事,也是學校里數一數二的美女,比白芸大2歲,結婚4年多,丈夫是大學講師。她的性格跟白芸很相似,文靜,內向,不喜歡交際(尤其是和男教師)「可今天她怎麼會和林老師這個流氓挨在一起呢?對了,肯定是和昨天林老師對我一樣,強迫的……我該不該出聲喊她呢?唉,算了,那樣肯定會很尷尬。況且,那流氓就是再大膽,也不敢在車上把她怎麼樣,頂多占點小便宜……」

本就心事重重的白芸無心再管別人的閒事,收回了窺視的目光,煩亂地想著自己的事兒。忽然感覺腿間傳來一陣壓迫的快感,麻麻酥酥的。

低頭一看,原來是前面的小男孩大概是被擠得有點難受,在調整站姿。這一調整不要緊,矮小的男孩剛好把手臂滑入白芸的兩腿之間,頂著她鼓鼓脹脹的陰部了。

「幸好只是個不懂事的男孩子,要是那個下流的林老師,可就慘了……」

白芸想著,芳心卻沒來由一盪,眼睛竟不由自主地又穿過人縫,瞄向林老師和顧老師那兒。

這一瞄,嚇了她一跳。

兩人的臉竟已挨在一起了,似乎還在輕輕摩擦,那情形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

再瞧顧老師的神情,好像沒什麼被強迫的跡象,頂多在她秀麗的臉上看出一絲羞澀和緊張。螓首微仰,雙目微閉,臉頰潮紅,完全是一副享受偷情的幸福表情!

「顧盼盼,你怎麼回事啊?被這個下流胚子騷擾,你不敢反抗倒也罷,還這麼享受!真是……怎麼變成這樣?難道這就是女人的弱點?跟我在青島被書記公子……那個時……一樣?可這種表情,可真……羞人!……咦——這小孩怎麼這樣!」

羞羞低頭一看,原來小男孩不堪其擠,正用肩膀、手臂使力,想把她往外推呢,細小但挺有力氣的手臂使勁擠壓、摩擦著她鼓鼓的陰部。

白芸今天穿的是件緊身牛仔褲,拉鏈下方雙層縫合處厚厚的布料經男孩這麼一擠壓,全陷進她的陰縫裡了,還不時磨著她敏感的豆豆。即使明知是個懵懂小孩,白芸還是感到面紅耳赤,羞意連連。

「這孩子!怎麼這麼胡鬧!不知長大會不會也像林老師那樣亂來……咦?這流氓還真敢,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上盼盼的耳朵、脖子了……她,她居然也不躲!哎呀,羞死人了……盼盼啊盼盼,你老公那麼斯文有才氣,你自己又那麼漂亮,怎麼會喜歡這個下流的莽漢呢?你怎麼這麼不爭氣?肯定是一時煳塗……」

心裡埋怨著好友,自己的身體卻也「不爭氣」起來。原本使勁往後挪想給可憐的小男孩騰點空間的身體,此刻卻不聽話地反往男孩身上壓,因為陰部被男孩手臂使勁擠壓著的感覺,酥酥的、痒痒的,實在令她痴迷。漸漸地,她感覺自己縫縫裡的水越積越多,好像已經沾濕內褲了。

「他們晃動的姿勢好像跟旁邊的人有點不一樣啊?也不知道下面……他們在幹些什麼勾當?看林老師的姿勢,那兩隻下流的手肯定在盼盼的下面亂摸……會不會伸進裙子裡去?或者……已經直接摸到盼盼的那……裡面了吧?這騷蹄子!

明天私下裡一定好好臊臊她!呀——看林老師微微挺動的樣子,肯定又用他那硬硬的髒物去頂盼盼了!像昨天頂我一樣……他那東西,感覺好可怕喲!像秦……

那個老流氓似的……橫衝直撞……」

越想越羞紅臉的少婦白芸,下身不自覺地更壓緊男孩了,還學顧老師他們那樣隨車子的節奏故意晃動身體,以獲得更強烈的摩擦感。

小男孩忍無可忍,終於反抗了。只見他稍稍下蹲,用肩膀扛著少婦襠部,使出吃奶的力氣把她往外頂。

這下可好,陰蒂上一陣突如其來的壓迫感,馬上化作一股強電流,從她陰部迅速炸開,瞬間傳遍全身,使她渾身一顫,遍體一陣麻木、酥軟。

「呀——小弟弟,你輕點……」

「你這大人也真是的,我兒子這麼小,不給他騰地方,也別這麼擠著他呀!還怨他!看你挺年輕的,怎麼這麼沒素質……」

原來小男孩旁邊還擠著他的媽媽,白芸的一聲輕唿,竟招來一通沒完沒了的數落。

旁邊的乘客都有點同情被罵的白芸,因為這個美麗的少婦是那麼清純靦腆,只低頭羞紅著臉,任人責罵。

可誰也不知道白芸羞紅臉的主要原因——因為她低頭時發現小男孩校服的肩頭部位,有一塊指甲大小的濕痕。雖然一時難以察覺,但若是細心的人,也許會「順藤摸瓜」進而發現美麗少婦緊繃的牛仔褲襠底,竟有一塊桌球那麼大的濕跡!

「菜,好吃嗎?」

「嗯……」

其實,他總共才夾過兩筷子。

「這些……本來都是為今晚準備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對不起!」

說著,田浩終於敢抬頭面對妻子了。白芸看到丈夫的眼睛裡蘊含著深深的歉意和隱隱的淚光。

「傻瓜,兩個月之前我們就……那樣了,幹嘛還生離死別似的。再說,我已經百分之九十九原諒你了,以後別再說對不起了,好嗎?我只需要知道,你還像以前那樣愛我,還有……以後都像今天一樣叫我『老婆』……就行了。」

「謝謝,老婆……我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愛你!」

田浩緊緊摟著嬌美的妻子,動情地吻著她嬌艷的紅唇。

「嗯……唔……老公你別忙……嗯……等等,秦書……那個老傢伙說讓我幾點……過去……」

「說有個小應酬……大概十點,他會把那扇門打開……」

「太好了,那不是……我們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老傢伙。不吃了,我先去洗澡,老公你等我哦……」……

二十幾分鐘後,一個風情萬種的美艷少婦出現在田浩目前。

薄透的白紗睡裙鬆鬆地套在嬌小玲瓏、曲線優美的少婦侗體上,細肩帶、低胸襟,胸乳以下是雙層薄紗,偏偏胸部乳房位置是兩片圓形凸出的單層薄紗,一對可愛的白兔在裡面跳動,兩粒粉紅的乳頭竟清晰可見!睡裙下擺及膝,透過雙層薄紗,隱約可見白嫩勻稱的大腿,和腿間粉紅小內褲的影子。

「老婆……」

田浩咽著口水說不出話來了。

「漂亮嗎?前幾天剛買的。就為引誘你的,嘻嘻……」

說著,白芸還在丈夫眼前做了兩個誘人的原地旋轉,裙擺上旋之際,穿著T字褲而完全暴露的兩個圓白嬌嫩的屁股蛋,在田浩眼前一閃一閃。

田浩衝上前,抱起嬌妻就往臥室跑……

「對不起,老婆……我……也不知怎麼了,一想起你就要被那個老色狼……我就會分心。對不起……」

「看你,又說對不起了。我怎麼會怪你呢?這說明你太在乎我了麼……」

嘴裡撒著嬌安慰丈夫,但剛剛被挑起的滿腔激情一下子沒了著落,白芸的芳心還是不免一陣空虛。

「再說,這些日子你太忙了,都沒好好調養,今天這麼多補……身體的菜,你也沒怎麼吃。放心老公,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再來,嗯?只不過麼——今天可就白白便宜那個老色狼了,嘻……」

「你還笑!你這個小騷貨……」

得到妻子的諒解,田浩心情好多了,調笑著撓起妻子的痒痒來,「快說,那老傢伙到底怎麼樣?嗯?是不是比我強很多,讓你這個小饅頭迷上他了,嗯?」

「咯咯……老公求你……咯咯……別撓了,我不敢了……」

「還沒回答我呢!」

「咯……比你強這麼一點點,嘻嘻……」

白芸俏皮地用快挨著了的拇指和食指那麼一比,繼續用挑逗的眼神看著丈夫。

其實在私下裡,田浩對秦書記那話兒的粗大及性能力的超群早有耳聞,但是妻子善意的謊言還是給他平添了一分自信。

自信有了,心胸寬了,心情就好,加上妻子滑嫩的裸體在懷裡扭來扭去,他欣喜地發覺下面的小弟居然又抬頭了!

看著嬌妻風情萬種的媚態,他忽然又想起了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的文章來:「那個老貓,好像也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嬌柔的小靈最終還是在丈夫的安排下,被他強上了。秦書記這個老傢伙應該更加強壯吧?阿芸呢,跟那老傢伙相比,嬌小得反差實在太大了。那麼大的一個塊頭壓在老婆身上,她受得了嗎?還有老婆那原本只屬於我的肉洞,那麼嬌小,可等會兒,又要被老傢伙那根粗玩意兒強行撐開、任意蹂躪了……」

想到這裡,田浩覺得小弟忽然硬到極點了,趕忙摟緊嬌妻,翻身上馬。

就在這時,那扇該死的門傳來了開啟聲。接著,就是「篤篤,篤篤篤」兩短加三短的敲門聲。這是秦書記和他打趣時約好的暗號,可是這會兒在田浩聽來,簡直就像在說:「快來,讓我操!」

白芸感覺得到老公下面像漏氣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又萎縮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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