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系傾情
我們五姐妹神采奕奕有說有笑,布墨卻一臉的怨默。布魯來到之後,他像前兩日般工作。他剛剛離開,布墨飯也不吃,跑到浴缸泡澡。今日也沒人跟她搶洗澡水,她洗了很長的時間。聽到布魯再次踏入閣樓,她不緊不慢地走出來,五妹埋怨一句,與三妹雙雙走入澡間。布魯開始褪衣了……這混蛋,每天來這裡,只為跟他的姐妹干那事兒。
今日他簡單多了,沒有拿出任何新物品,直接摟了我的屁股就肏起來。前兩日都被他淫奸過,我也懶得抗拒他,邊吃飯邊被他俞到高潮,之後他去滿足了二妹。三妹和五妹剛巧從澡間出來,換我和四妹進去泡澡。不久之後,聽到五妹的叫罵,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五妹正被他狂俞……
「大姐,洗完之後,和四妹到二樓的主臥室,也就是你的那間。我今天想換換地點,先替布墨破瓜。」
二樓有兩間臥室。我聽他說,此樓原是弗利萊兄弟的居屋,我和布墨所住的那間便是沙坦,弗利萊的寢室,五妹和三妹住了巴基斯,弗利萊的臥間,二妹和四妹各住一間偏室。他要我們都到那裡面去,不就是想在我睡的床上淫亂嗎?混蛋,為何不到五妹和三妹的房間,她們那裡也有張大得過分的床啊。
弗利萊兄弟絕不是好東西……
廳內沒了聲息。我和四妹面對面地泡在將涼的澡水裡,雖說這澡水被她們四個使用過,卻也不是很髒。其實想想,我們六個女人已經共用一個男人,何須在乎同用洗澡水?我長嘆一聲,問:「四妹,你怎麼就愛了他呢?」
「我也不想愛他,是你們逼我的。你知道,那種男人,女人碰不得,因為會上癮。我想最初是不愛的,後來不知不覺中愛了。我沒想過後侮,也沒想過其他,我想就這般吧,至少這樣,有時候我覺得幸福,這也就夠了。大姐,你們現在也不是上癮了嗎?」四妹說得很平淡,言語中卻透露著濃濃的情意,她的確是愛他的,雖然不知道這種愛,是對是錯。
二妹出現在門口,她說:「你們洗完了,也該上去了。這水讓我獨泡吧,被搞到雙腿發軟,所以在廳內休息了一會兒,但不代表你們可以一直占著浴缸。我曾經以為班列是比我們宗族的男人還強悍的男人,現在終於知道我們宗族還不至於那麼弱,傳承中的淫獸天賦是無與倫比的。也許,這就是我們的驕傲!沒有了他,宗族還是宗族,卻不是『狂布』,也不是『淫獸』……最近想想,不是血咒造就了人,而是人成就了血咒。我們那些兄弟,即使得到血咒也不可能成為他。歸根究柢,血咒選擇的一直都是最強的血脈……起來啊,磨蹭什麼,你的床你不上去,叫誰上去?」
「你嚷什麼嚷,我又不跟你搶男人!」我和四妹踏出浴缸擦身,她慵懶地躺進去。
四妹比我先出去,澡間裡只剩我們這對胞姐妹,我說:「你也注意些,班列怎麼不好,也不是我們的兄弟,他再怎麼好,也是你的二弟,別膩上他就像他是你老公一樣!」
「我本來就不討厭他,若他不是我兄弟,我早投他懷抱。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我心裡有分寸,喜歡歸喜歡,我還不會瘋到跟定他。我這輩子不敢再愛,愛了也不說。我怕了,哪怕以後嫁了人有了孩子,也不會對我的丈夫投入全部感情……女人一旦動了情,會變得很傻。大姐,該注意的也許是你。前天你還想姐夫,昨日你有想到他嗎?」
「天天想他。」我腦袋轟然,昨日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的丈夫,今日也沒想他。我急急地離開澡間,上了二樓,在我房前聽到裡面的淫語,叫喊得最興奮的竟是五妹!
「半精靈,快點插布墨,我昨天被插破,她還在旁邊偷笑,我要看著你插爛她的臭屄。」
「五妹,別急,我這不是在做準備嗎?」布魯也不惱五妹了。
「昨天怎麼沒見你對我做準備?插插!」
「被強暴能跟獻身同樣嗎?布墨隊長是自願獻身的,我當然極盡溫柔能事。」布魯的歪理好多。
「你不怕我惱你哦?」五妹嗔道。
「你一直惱我……」布魯說。
我走進房間,看到四妹坐椅上,三妹和五妹分別坐在布墨兩旁。
布墨嬌羞地仰躺,她無比修長健美的雙腿屈張,布魯趴在中間用手整弄她的處女陰戶……
隔著茶几,我與四妹並排而坐,看著眼前的春色,覺得口渴,拿起茶壺,斟了兩杯茶,道:「四妹,我們喝杯茶吧。」
「大姐,二姐怎麼還不上來?」五妹越發有間情了。
「可能溺死在浴缸了。」我懶得跟她扯,小女孩心性,忘記昨日的初痛,甚至忘記她親哥幾乎被她這個二堂哥殺掉……
「她剛才幾乎昏迷呢,二姐就是喜歡大肉棒!」
「你的肛門也被撐破了嗎?怎麼就憋不緊你的屁!」我有時候真的討厭她,亂說話也就罷了,拿自己姐姐開涮,她算什麼東西!小騷屄,張著被肏得紅腫的騷洞,活該被肏。
她似乎知道我生氣,不敢繼續跟我說話,掉頭去碰布墨濕滴滴的陰毛……
我們六個女人中,布墨的陰毛生得最茂密,捲曲黑濃的陰毛直鋪到她的小腹,從她的腹下到她的胯間黑了一大片,觸目驚心。因此雖然裸裎相對兩天,我依然沒看清她的陰戶生個什麼模樣,只知道她的陰裂很寬大,偏偏她的臉蛋生得嬌媚,幾乎及得上四妹的美色,鼻子和嘴巴也生得細緻。
我知道我們的兄弟很多都想奸她,可是她是宗族旁系女孩,又是冷漠難馴的性格,他們不好勾搭,也自知勾搭不上,只能把她從他們的「獵物」對象中排除,反正世界那麼大,他們的獵物永遠不會缺少。俗話說,好兔不吃窩邊草,他們不是什麼好兔,卻也大方地放棄布墨這棵「香草」。但對於布魯,應該用另一句俗語才適合,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亳不猶豫地把自家姐妹監禁起來姦淫……
「喔嗯!喔喔!癢!喔喔!好癢……」布墨羞怯而動情的呻吟,無法跟平時的她聯繫起來。
多年以來,她刻苦訓練,成為宗族戰士中最強悍的戰士,雖然單挑的時候她打不過我們,然而在戰爭中,她的殺傷力比我強大許多。她那顆冷酷的心,在對敵時從不手軟,為何偏偏對布魯生了情?
「布墨,你什麼時候喜歡我二哥的?」三妹問出我心中的疑惑。
「我沒喜歡他……」布墨否認,「他是宗主,他要毀我清白,我也不能拒絕。」
「布墨,你說謊,三叔才是宗主,如果三叔要毀你清白,你會乖乖躺在這裡叫春?」五妹說話總是這麼辛辣,但這次說到了重點上,「快老實交代。」
「還不是他整天偷著逗我!別人看見我都不敢輕言浮語,他見了我就嘻皮笑臉,趁著沒人的時候調戲我,訓練的時候跟我搏鬥,也愛揩油。我本來很討厭他這種傢伙,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有了他。後來目睹他姦淫公主,我那時心裡才肯承認自己喜歡他。事情就是這樣了,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也說不上來,反正該坦白的,我都坦白了。」布墨交代完畢,大膽又羞澀。
「布墨,別讓他在你身上施什麼生命枷瑣,等我們回到統都,我要我哥娶了你!你知道的,我哥也喜歡你,他有時候說起你都流口水,只是你也姓布……」五妹的屁眼又爛了。
「我呸!我選別人也不選你哥。你那些哥哥里,他是最孬種的。我一直不找男人,就因為我都看不上眼!他們很多都比我矮,我為什麼要他們?像我們這種身高的女人,要找個與我們合適的男人不知有多難!有些比我高的,卻生得奇醜,簡直是個丑大個,生得俊俏的,偏偏比我矮。痴情的,不解風情,解風情的,總是濫情。」布墨對所有男性嗤之以鼻。
「半精靈是我見過最濫情的淫蟲,你怎麼會喜歡他?」五妹咄咄逼人。
「你問我,我問誰?你以為我想喜歡他嗎?那我問你,你喜歡被他強暴嗎?你不喜歡吧?可是你不喜歡,你還不是被他強暴了?在我面前講道理,哼,你們五姐妹跟他亂倫,也不是個道理。」
布墨發飆,一下子把我們都得罪了,我不由得怒道:「布墨,閉上你的嘴,張你的大屄!」
「這不是張著嘛,大小姐你也太當真!」布墨是張著她的雙腿的,我也許真的太當真,她雖然不算我們的姐妹,與我們卻是同病相憐,都是一幢屋裡被囚禁的女人。
她是個高大美麗的女人,也是個極為強壯的女人。
我們六個女人中,從外型看去,數她和五妹最為強壯。這種強壯,不是指肌肉的凸起,她們也沒有那樣噁心的「男性化肌肉」,而是她們的肌肉過分的結實,人們僅從她們的體形就能夠感覺到她們的力量。征服這樣的女人,是男人的慾望,也是男人感興趣的挑戰。是否因為這些,布魯才把她留到最後,然後讓我們好好地看著他如何征服她呢?
我完全無從了解布魯,只知道他對於征服我們,慾望是強烈的。我們都是強壯的女人,起碼比一般的女性強悍好多,他把征服我們當作是一種樂趣。
以我這個角度看不清楚布墨的陰戶。因為茶几和椅子排置於床側,我和四妹只能夠看到她的側臀。布魯趴在她的胯間,吻舔得她臀腿輕顫。她的腿很長,圓渾性感的修長玉腿是她最美的地方。
我們雖然都是長腿美女,可是在體形比例下,我跟她們有區別的,我的腰身比她們的腰身細長,即使像布墨這種比我高挑的女性,也沒有我那麼長的腰身。但是,我的腰誠然沒有布墨的腰好看,她渾圓天成的美臀,配上堅韌結實的小腰,以及彈性十足的圓乳玉峰,是高大女性中難得一見的珍稀美人。
「喔嗯嗯……」布墨呻吟越來越情迷,黑色的魅眸流泄逼人的艷媚。
「插啦!布墨的騷穴流這麼多水,趕緊插她哭叫才好!」
昨日,五妹在我們眼前被強暴到痛哭流涕,她的驕傲也深深受創,因此很想看到布墨也在我們面前哭天喊地,掩飾她昨日的尷尬和羞恥。
我看到她翹起的屁股溝亮閃,心想她流的淫液也不比布墨流得少。其實,寢室內的五女,哪有一個不是暗流洶湧?我那剛剛乾燥的下體,現在也濕意溫靡。
「還沒有弄進去嗎?布墨你夾得這麼緊!」二妹從外面進來,裸著她火辣的胴體,爬上床趴到布魯背後,摟住他壯碩的胸膛,用她兩顆不輸於任何女性的豪乳抵磨他的背,「二弟,布墨的陰毛好濃,陰裂也寬長,你就用原始尺寸破她的蜜瓜吧,我在你後面看著,順便幫你使點勁。」
「二姐,你變得好淫蕩,跟以前判若兩人。」五妹替我們說出心中的話。
布魯抬首起來,回首與二妹吻嘴,彎起布墨的雙腿,身體趴壓上去。三妹和五妹很機靈地壓住布墨的雙手,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伸手握住他堅硬的巨棒,塞往布墨的胯間……
在二妹的導引中,他輕輕地聳著屁股,試探性的擦磨。布墨沒有呻吟出聲,因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結實。她想扭動身體,偏偏臀腰被他壓著,雙手又被我的兩個邪惡的妹妹抓壓得緊緊。本是布墨甘心情願的獻身,看似是我的三個妹妹幫我的弟弟強暴她……
「二姐,他的大龜頭插進去了嗎?」這次是三妹在問。
「布墨的大陰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結實,暫時還沒有把她的陰縫頂分。」二妹據實回答。
「你們都欺負我,昨天他強暴我時也是這麼粗長,一插就進來了。他那麼硬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縫,只需要用勁往裡一挺。他對布墨如此溫柔,對我那般粗暴,你們卻不替我伸冤。」五妹還在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
「冤什麼冤啊,你被破處後,每次我哥俞你,你不是很舒服嗎?我哥是最強悍的,便宜你小妮子了!」三妹「我哥我哥」地喊著,我聽著老感不舒服,雖說他的確是她的「二哥」。
「他也是我哥……啊,他不是!」五妹說漏嘴,急忙補救。
我側臉看見四妹閉目,不知她是否睡著了,她習慣逆來順受,是姐妹中最少話的。
「哎呀!喔啊……脹、疼……」布墨呻吟叫痛。
「龜頭插進去了!」二妹現場解說。
「使勁……」五妹吶喊助陣,仿佛是她在姦淫布墨。
「唿喝!我插了!」布魯的嘴離開布墨的紅唇,她凝神注視他,輕輕地「嗯」一聲。
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他的腰臀順勁沉壓,巨棒「滋」的全根插入,布墨痛得挺胸尖叫,「啊呀!痛喲……啊啊!痛痛……」,平時刀槍砍刺在她的身上,她也不會喊一聲痛,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淚哭喊。
看著她身上還沒有痊癒的傷痕,我總覺得她不應該叫痛,不就是處女膜破裂嗎?身上那麼多處受傷,這兩天也沒見她表現出痛苦的神色,一塊薄膜的破裂,卻痛得香汗淋漓,這說不過去啊!
「痛吧?哈嘻!知道我昨天為何哭了吧?還敢笑我不?半精靈,快插,插插!使勁地插……把布墨插昏了,我給你插!」五妹報復性地嬌叫,她看似很開心,因為證明不是只有她才會哭。
我想,每個女人被破處,大多數都會哭,不僅僅是身體的痛,還有心靈的各種複雜的感情。但我初夜之時是沒有哭的,連眼淚都沒有。那個男人是統都的公子哥,我現在連他的名字都記不起了,只記得他生得很俊俏,跟我差不多高,身材不胖也不瘦,他的陰莖大概是十三、四公分吧,插進來的時候,撕痛是真實的,卻也不是很激烈,最重要的是,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來下就射精了,後來我繼續跟他歡愛十來次,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我怒而與之分手,在我眾多追求者中選擇了一個外型強壯的,終於得到破處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撲滋……撲滋……滋滋撲……」
屋裡響起性愛的碰撞聲,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五妹拍掌叫好,三妹抓玩布墨的玉峰,二妹推著布魯的屁股。我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淫景,心想:我們家族最荒淫的時刻,應該是從布魯進入這幢「囚樓」那刻開始。
雖然只有他一個男人,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這難道不算荒淫嗎?如果說男人太少,其實也不準確。這傢伙的陰莖能夠變化四種尺寸,翼化時,他的尺寸還會發生變化,整根陰莖都會變成另一種形態。
與他做愛,隨著他的陰莖的變化,好像在跟許多男人做愛一般,可以滿足女人不同的需要。只是這三天以來,我都沒見過他張翼與我們做愛,忽然好想知道,被他那種形態的陰莖插進身體,到底是何種感受……
「四妹,他翼化時,舒服嗎?」我小聲地問。
「舒服到想瘋……」四妹肯定地道。
「大姐,他張翼之後,在原本尺寸的基礎上,一般會粗長兩、三公分。像他十二公分的時候,張開他的雙翼,就變成十五公分,我最喜歡這個尺寸。我獻出初夜時,他張翼跟我做了,那時候我都忘記痛苦哩。二哥,等會兒你跟布墨搞完,張開翼和我們做吧!」三妹解釋得比較詳細,說得我下體騷癢難當。
「三妹,張翼時我會痛的。再說了,這屋子的空間也不夠寬大。」
布魯很享受布墨的處女穴帶給他的刺激,卻不大願意滿足我們的好奇和需求。「待會我們到樓下大廳,那裡的空間應該夠大,二姐想記住你所有的好……」二妹輕伏他的背,她剛經歷過癱瘓般的高潮,此刻卻春情再溢,她舔著他的尖耳,「只記你的。」
布魯被二妹的話刺激,抽插得越來越猛烈,看著他在布墨的胯間聳動,我感覺好像他也在我胯間抽插一般,下體的陰道也在抽顫、溢汁。我先是夾緊雙腿,一會兒之後,看到二妹和三妹都用自己的手撫摸私處,我乾脆屈起雙腳踮在椅沿,把雙腿稍稍地分張,也伸手去撫摸自己的騷穴,幻想著他的巨棒正在插我……
「啊啊!喔喔!啊哦!喲嗯……」
屋內充斥呻吟,卻是分不清誰的呻吟,布墨若痛苦似快樂的哭叫,依然是聲潮的主音。
布魯沒有使用淫獸鞭,我對此倍感奇怪,按理說,他的淫獸鞭是征服女性的絕對武器,為何這三天來他都沒有使用呢?我也好想試試他的淫獸鞭,因為那是我們宗族至高的淫術。既然經歷了他的肉棒,也應該享受一下我們驕傲的傳承——狂獸淫鞭。
布墨雖然是處女,卻是很經肏,被巨棒生猛地撞了半個時辰,她依然哭叫帶勁。血液和淫液把她屁股那一片被褥染透,她似乎在初次里得到快感,耐著疼痛發出迷情的呻吟。
三妹忽然走出房間,一會兒之後,她拿著那兩根木陰莖進來,把其中一根丟給二妹。她爬到五妹身前趴跪,把木陰莖的一頭插入她的嫩穴,回首淫穢地道:「五妹,你也過來,我和你玩。」
五妹先是愕了,很快地明白過來,她轉身跪趴,屁股對著二妹的屁股,伸手握著木陰莖,緩緩地把她的幼穴套進去,兩個小妮子就像狗一般交媾互淫起來。看著木棍在她們的陰道出入,我也很想找人來試試,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四妹,你到床上來,我和你也學她們玩。」二妹邀請四妹,把我這個大姐冷落。
四妹平時與二妹的關係很好,聽到她的邀約,她毫不猶豫地爬到床上,蹶起性感的美臀。二妹便拿木陰莖往她潮濕的陰穴一插,轉身趴跪,以她的陰戶迎上木棍的另一端,兩女的陰道被木棍串成一線。
兩對女人,在布墨兩旁交媾相歡,我被淫景刺激到不行,手指深入自己的陰道,勾弄……
布魯的視覺受到衝擊,他的性慾陡高,抽搐般的聳動……
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布墨被他射精時脹硬的雞巴抽得胴體癲顫,伸出雙手分抓五妹和二妹的乳房,「啊哎!射、射死我啦!啊啊啊……布魯,宗主大人,我要被你殺死了……」她的頭朝我這邊擺垂,布魯趴倒在她的胸脯,「布墨隊長,你這被無數男人抱過摸過的身體,最終還是本雜種享受!」
「你不要老說我被男人抱過摸過,那都是訓練的時候的碰觸,他們沒人敢故意揩油。我這處女,不是給你的嗎?你若還不滿足,把我的穴封印好了,反正我也沒想過跟別的男人好。」布墨說的是氣話還是她的真心話,我是分不清楚的,只知道布魯是她唯一看對眼的男人。
「這主意很好,你身材這麼好,讓別的男人抱抱過乾癮也不錯,就是不能夠讓他們插你的淫穴,哈哈,我要起咒了。」布魯側身坐起,施展淫穢的手勢,咒語起時,魔芒四射,我看見布墨身上的傷痕漸漸地隱消,猜測他在給她施加「枷鎖」的同時,也順便替她療傷。
「布墨,他施完咒語之後,等會兒再插入,就不怎麼痛了。」五妹很有經驗地說,她昨日被撕裂陰道之後,也是他把她的陰道「修補」的,後來他再次插入她,我也沒聽到她叫痛。
「大姐,要小弟插嗎?」布魯從布墨的陰道抽手出來,邪惡地調侃我,他的眼睛逼射壞壞的淫芒。我見他胯間的物事垂軟,心中竟生出些許的失望,也顧不上什麼廉恥,故意損落他:「你硬得起來嗎?」
「要硬不是很容易?」他跳下床,站到我臉前,把他的生殖器往我的臉上磨抵,我拒絕一會兒,暗下狠心,張口把沾滿淫液和血液的軟棒含進嘴裡,連他的子孫袋都含了進來,感覺到腥血的刺激,我迅速地又吐了出去,猛吐了幾口唾液之後,我拿起茶几上的半杯茶倒在他的胯間,把淫血擦掉,再次把他的陰莖含進嘴裡,熟練地用舌頭磨舔他的龜頭……
「大姐應該吃過很多條陰莖,吃得這麼有藝術,嘿嘿!今日的第二泡精,就射大姐嘴裡好了。」布魯獲得最終勝利,我本該憤怒或羞愧,可是我竟然有點歡喜地幫他口交。
妹妹們撩人的聲潮依舊,她們希望我快些弄硬他的陽具,然而男人射精後的勃起總是需要一些時間,哪怕他是世間難尋的性愛人驢,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勃起第二次。
我的嘴有些累了,他的陰囊和陰莖太過巨大,即使軟垂垂的,也把我的嘴塞得沒有空隙。
也許每個女人都喜歡大陰莖的男人,我也喜歡,男人的陰莖像女性的乳房一般,越是圓大,異性越是喜愛。
他的勃起速率比其他男性快許多,每次射精之後都能迅速堅硬。我很難想像,他每天用整個下午的時間來征服我們,晚上如何滿足他的那些精靈女孩?但我知道,他肯定能滿足她們,或許不僅僅只是精靈女孩,人類有兩批女性被他囚禁,一批是我們姐妹,另一批是人類皇族……
軟巨的陰莖在我的嘴裡起了反應,我知道他勃起了。我沒有害怕,反而暗中興奮,手和嘴並用,磨套得他的陰莖充血到極限,把我不算小的嘴脹得快要裂了。我吐出他的堅硬,雙手輕輕地撫摸,舌頭輕舔他的龜頭,悄悄地把雙腿張得很開,就連下體的陰縫也扯開了。
「大姐,要不?」他問。
「嗯。」我說。
「聽不到。」
「你給就要……」
「說得這麼勉強,我找四妹她們。」布魯轉身要上床,我反射性地摟住他的腰身,他轉回來俯壓我,巨棒迅速地插入我朝上的陰戶,下體產生撕脹的滿足感,舒服得我呻吟出聲,又聽他大聲道:「雞巴是大姐舔硬的,當然要給大姐先享用,剛才逗你的啦,瞧你急色的,雙臂都要把我的腰勒斷了。」
原來他使壞,混蛋。
他胸膛的汗味合著我的鼻息,這是混合了男女的淫靡味道,像催情騷香般刺激我的味蕾,令我產生飄飄然的昏眩。我伸出舌尖,舔吻他結實的胸肌,享受著他強有勁的抽插。雖然因為姿勢的關係,他沒能夠全根地插進來,可是他的陽具實在太粗長,我每次都覺得他頂到我的最裡面。他抱著我也摟著椅子,他的喘息很沉厚,性感又有力量。
翹彎的龜頭磨抵我的陰道壁謎般的性感點,陰唇和陰蒂也得到密實的擦磨,我的肉體迅速進入亢奮狀態,想要更多更猛的抽插……
我輕摟他的腰臀、撫摸他的臀股。有時候我覺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他們結實有勁的屁股。這讓我們女人想到,男人的屁股繃緊的時候,他們的陰莖也特別的硬挺,當他們帶勁的屁股朝我們推撞過來,陰莖也狠狠地撞入女人的陰道。
我仍然感到愧對丈夫,然而太多的時候,我沒有空暇去想,我的身體被淫慾充斥,連心靈也要淪陷。
這輩子真愛過哪個男人,我始終是沒有確切的影像。我是愛我丈夫的,雖然對他的愛是一種責任、一種習慣、一種常情,但我想我那麼多男人中,也只對他有這種感覺。在他之前的男人之於我的生命,不過是過眼雲煙。而正在我身體裡面的、被我稱之為「二弟」的男人,會在我生命中,最終扮演什麼角色呢?也許,這要很久以後,我才會了解……
「大姐從來沒在姐夫的棒下如此騷淫。」五妹的話總是刺耳。
我們宗族的女人都見過宗族的男人做愛,她們也見過好幾次我和丈夫淫歡,自然了解我在丈夫胯下的反應,那誠然沒有我在布魯胯下反應得那麼激烈,因為我不習慣在性愛上假裝或演戲,快感和高潮會讓我變得真實。
「大姐,快點啦,我和五妹都小高潮了,正等著二哥的巨棒插幾下呢!」現在的三妹如果還像個愁情的詩人,我就是憂鬱的大文豪。也許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詩人,只是盲目地崇拜那些整日扮高調的詩人罷了,此刻她的腦袋裡還存留「詩」的印跡嗎?怕她的身心都是「濕」,她竟然還敢叫「不濕」。
「三姐,是你在等他的巨棒,我根本沒那意思,別把我和你扯在一塊。」五妹掩耳盜鈐地嬌叫,她最初就不喜歡他,自從他險些殺了她的胞兄,她從討厭他演變成仇恨他,然而事情永遠不會停在一個點,她現在是否還很仇恨他呢?只有她心裡最清楚……
「嚷什麼嚷!這麼發情,你們不會找別的男人嗎?呀喔!嗯哦!嗯嗯……」我說不到兩句,被布魯插得講不成話。
「我只愛他嘛!」三妹羞羞地反駁。
「他把我封印了,我怎麼找其他男人?」五妹也有她的道理。
「呿!那是你們的事,又不是我扯著他……」
「就是你扯著他!以為我們沒有眼睛沒有耳朵嗎?」
「啊喲!喲喲!插我……好勁!」我生氣了,我故意叫得大聲,要活活把她們氣死。
肉棒在我體內,我的肉棒我做主,想不放我就不放,我再夾緊些,看你們能拿我怎麼辦?
哼嘿!氣死你們,爽死老娘。
我順勢把身體仰靠,雙腳勾纏他的屁股,舒服地閉起雙眼,感受他的強撞……
下體被他插擦得發熱,慾望也跟著沸騰。
快感一波波的侵蝕我的神經,噴涌的高潮如期而至。
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個掛懸起來,承受他更深更猛的頂撞,眼神迷離地看著床上的妹妹們,不感到任何的羞慚,反而倍感刺激,口中第一次斷斷續續地喊著:「二弟、二弟,我要……」我知道她們很驚訝,但我沒辦法控制我的身體,也沒法控制我的呻叫和語言。
快感爆炸的肉體,期待得到全部的宣洩,我需要完全的放縱……
我軟癱了,連腦袋都癱瘓。他把我放到椅上,跪下來舉手揉我的胸,吻我的陰戶。我伸手摸他的精靈耳,享受放縱後的溫馨。好想要他一直跪在我的胯間吻我的陰唇,然而二妹把他拉上了床。我有些倦意,閉起雙眼後,意識有些模煳,不清楚他正在跟誰交合。
重新睜開雙眼之後,看到二妹和四妹都癱躺在床,他正在五妹翹起的屁股後面抽插她,五妹被高潮刺激,伏身緊咬床褥。她軟倒後,他趴到三妹身上,用最原始的尺寸插入,她似乎有些不適應,咬著唇迎合他的抽撞,很快就舉四肢投降,他依然瘋狂地聳挺,精液注入三妹的嫩陰道……
我記得他說要射精到我嘴裡,看來他是忘記了他的話。正在我如此想的時候,他忽然從三妹體內抽出,緊握他陽具,跳到我面前,命令我張開嘴,他迅猛地把巨棒塞進我的口裡,殘餘的精液噴涌到我的喉壁,令我想咳又咳不出,幾乎窒息而亡。
「大姐,我這次的精液,一半在三妹的屄里,一半被你吃進胃裡,一點都沒有浪費。」他抽出陽具,我咳嗽,想把精液吐出,他俯身下來吻住我的嘴,我慌急得把所有精液連同我的唾液吞入腸胃。
他吻了我一會兒,退臉凝視我的窘樣,「看來大姐還沒吃夠,我有責任把你喂得飽飽。」
「你該走了。」我假裝平靜地道,其實我們誰都不希望他離開吧?
「你催我走,我偏不走。」布魯重新爬到床上,他橫躺在她們的肉體上,閉起雙目,「今天讓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不要趕我走。」
三妹深情而怨幽地道:「你今晚不走也可以,可是那些精靈女孩同意你夜不歸宿嗎?」
四妹嘆道:「還是回去吧,你在這裡過夜,對誰都沒有好處。我不想叫大家都知道你跟我們亂倫相奸,你我的事情曝光也就夠了,別把整個家族的女性都沉到倫理的井底。」
二妹道:「睡吧,枕在我乳房上睡,傍晚來臨時,我們把你喚醒。二姐本應該恨你的,但這兩晚都夢到了你。我很久沒有夢到和男人溫存了,你在我的夢裡很乖的,我想看看現實中的你睡著之後,是否像我夢裡的你一樣的安靜。」
「二姐,我是大男人,你怎麼能用『乖』形容我?」布魯不滿意二妹的說法。
「我是你姐姐,說聲你很乖不行嗎?」二妹強詞奪理,但她說得也沒錯。
「怎麼拿年齡輩分壓我?再說我也不是最小的,那個叫不乖的才是這裡最小的,你應該教訓教訓她,每次嚷著要報仇,每次都夾著我的肉棒不肯松屄……」
「呀哇哇!半精靈,誰夾著你不放了?我那裡本來就緊,你生得又粗大,插進來自然很緊,你到底有沒有常識啊?把手從我的乳房上拿開,睡你的大頭覺去。什麼便宜都給你占了,還敢汙衊我的名譽,精靈沒一個好東西。」五妹把她玉峰上的手臂抱到她的嘴前,張嘴咬了。我沒聽到他叫痛,想是她咬得很輕。
也許他太睏倦,他的睡眠來得很快,也很真實。我也坐得累了,爬到床上,躺到最外側,他的腳踝壓在我的陰戶,感覺是舒服的。側臉看著布墨,她也同樣看我。三妹睡在她的另一側,過去是四妹,再過去便是五妹和二妹。他的頭枕在二妹的玉峰,右手自然地放到在她的私處,左手被五妹輕抱。
「你們知道他要監禁我們多少天嗎?」我問。
「不知道……談判時,他說七、八天。」五妹接話。
「多少天都無所謂了,這裡比外面舒坦許多。起碼有個男人每天定時過來陪我們,總比無意義的征殺好許多倍。」二妹倦怠地道。
我不滿地道:「二妹,他是我們的二弟……」
「已經不是那麼單純的關係了。我想他是我們命中注定的男人,是歷史造就的必然。如果不是他被迫誕生於精靈族,如果不是人類要滅精靈,如果不是我們刻意排斥他、謀殺他,我們也不會被監禁,他也不會狠心姦淫我們。不管他是出於報復,還是出於他的淫心,他都用他的方式與我們書寫了一段亂倫的歷史。」
二妹輕輕地坐起身,布魯的頭枕在她的腿胯,她的手撩弄他汗濕的發,「醒著的時候像頭野牛,此刻睡得好乖靜。聽說他從八歲開始,靠替精靈們幹活而得以生存,那段日子不知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他應該期待家人,只是我們沒把他當作家人,他便以邪惡的方式走進我們的世界,表示他是我們姐妹共同擁有過的男人……」
「二姐,你說得太長了,聽得我不耐煩,你就簡單說,我們五姐妹都被他俞得了。」五妹的直接,是她的毛病。
我道:「即使我們把他當家人,他心靈深處還是想守護精靈族。他的生活、他的回憶,都是這片幽谷,都是這些精靈。我想,這片埋葬著他母親骨骸的土地,才是他真正的家園。然而,生活在這片土地的精靈卻時刻排斥他……要在世界裡尋找屬於他的國度,總是那麼的矛盾、那般的艱難。他和四妹都是半精靈吶!」
「別說了,說得我心沉重。好好的幹嘛說些令人鬱悶的事?他離開精靈族,是因為精靈要殺他,他背叛人類,是因為我們也要殺他。曾經他保護過精靈,現在也保護著我們。他的好他的壞,我都知道,也都喜歡。你們不累的話,到外面說個夠,別把我哥吵醒。」三妹有時候跟五妹一般任性,所以她跟五妹才走到一起。
我們相對無語,漸漸地倦意襲來,我也進入春意融融的睡眠。
再次醒來時,他在布墨身上抽插。我看四個妹妹已經奄奄一息,像是剛經歷一場殘酷的戰爭。布墨很快泄身,他爬到我身上,把我整上幾次高潮,最後在我體內,射出今日的第三泡精液。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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