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有大到暴雨麼?怎麼下得稀稀拉拉的。」

小興夾起片香腸扔進嘴裡狠狠地嚼著,好像讓這陣似有似無的雨攪得心煩。 小伙子已經脫下了出門穿的行頭,依舊套上了那條髒不拉嘰的拳擊短褲。 「小興,你一個大小伙子,說話別這麼陰陽怪氣兒的。」

張素欣不滿的暼了眼兒子,把筷子頭朝桌上頓了頓。她的衣衫雖在廚房叫兒子扒去了,但過後還是找了條T恤套上,怎麼說她也是當媽的,戴著個奶罩出現在飯桌上也確實不合適。

小興答應了聲,低頭扒了兩口飯,把話題轉開。

「嘿喲,真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媽您這涼拌菜絲做得真好,我做的跟您沒法比,絕了,絕了。」

「得啦得啦,你少拍馬屁,媽的手藝你也吃了十多年了,還沒吃膩呀。」 「嚯,哪能呢?不膩不膩,吃一輩子都不膩。」

小興邊說邊夾起一大筷子菜絲塞進嘴裡,話也說的含煳不清。張素欣耳里聽著兒子的奉承,眼裡瞅著兒子那幅饞豬相,心裡自是十分歡喜,夾了些菜絲擱在小興碗里。

「慢點吃,小心噎著。」

話音未落,咣啷一聲巨響,一個炸雷好像就在房頂上似的爆開了。張素欣還沒怎麼,只是身子震了震,小興可是連人帶椅子全栽在地上。

「哎唷喂……我的兒,虧你還是個大老爺們兒,一個炸雷,就把你嚇成這樣。」 張素欣站起來瞅著小興那熊樣,象只剛下了蛋的母雞似的咯咯樂著。

小興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心裡頭只覺著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又不敢拿母親撒氣,便衝著天花板嚎叫起來。

「喂!天王老子,你要放屁也得看著點啊,我這兒正吃飯呢。要把我們家屋頂打壞了,你他媽賠得起嘛你?」

「行啦行啦,連老天爺都敢罵,小心一會兒拿雷噼你。」

「老子不……呃,是兒子不怕!」

小興挪蹭到母親身邊,挺起了結實的胸膛。

「要是真拿雷噼我,這不還有您給我頂著嘛。」

「喲呵,你一大小伙子,好意思叫你媽一個婦道人家給你扛著?」

張素欣笑嘻嘻的跟兒子打趣,沒留意兒子的眼神盡在她腰身胸腹上打轉。 「好意思。婦女能頂半邊天哩。」

小興晃悠到母親身後,雙手輕輕落在母親的腰側。

「媽,呆會兒要是雷來了,您把這兩車頭燈一亮,就算是玉皇大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份量。」

「咦,什麼車頭燈?」

張素欣一頭霧水,回頭瞅了瞅兒子。

「喏,就是您這對大奶子。」

小興說著一出手,把奶子握得牢牢的。

「唷!你、你放手,兔崽子,你還不……嗯嗯……別……啊喲……你……」 張素欣起先還推拒著,不住地拍打著兒子的手臂,但隨著兒子十指活動的加劇,話音越來越低,身子越來越軟,喘氣兒倒是越來越粗了。

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小興不過掐了幾把母親的奶子,胯下的騷根就支楞起來了。

「嘿喲,憋得我……好兄弟,出來透透氣兒。」

小興邊撐著母親,邊騰出只手去松褲腰,想讓雞巴出頭。這時節,又一個炸雷在房頂上爆響,小興「哎喲」了聲,就沒了動靜。

「唔,人呢?」

張素欣失去兒子的支撐,身子連晃了晃,忙回頭瞧,小興不要說人影,連毛影兒都沒有。

婦人心裡有些擔心,想著可別真是給雷噼了,趕緊的往地下瞅。好嘛,這兔崽子還真象只兔崽子似的貓在他媽褲襠下邊,還發抖哪。

小興這麼個精壯的漢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這小子沒準前世是只沒修成便遭了雷劫的蛇精鼠怪,落下了這麼個病根。

「你可真夠現眼的,這麼一個大小伙子,怕雷怕成這樣,跟你老子一個德性。」 張素欣又好氣又好笑,揪著小興的耳朵把他拎了起來,嘴裡不停的數落。 「混小子,有膽子跟你媽沒規距,打個雷腰就伸不直了,哎唷,我這是養了個小子,還是養了個丫頭啊。」

「嘻嘻,媽,瞧您說的……」

小興紅著臉,不敢正眼瞧母親。

「我哪兒是怕雷了我?我是瞅見地上有飯粒兒,心想著別浪費了才……」 「你快得了吧你。」張素欣掐了把小興的膀子。「我還不知道你?我可是你媽!一個大小伙子有這麼個毛病可不行,嗯,咱們先把飯吃完了,回頭媽再想想怎麼給你治。」

「媽,這也有得治呀?您別是想著半夜三更趁我睡熟了,拿個破鑼在我耳朵邊」咣「的這麼一敲吧?」

「呃,沒這麼誇張,回頭讓媽想想,快吃飯吧,哎,你筷子拿反啦。」 小興趕緊把筷子拿正,夾起一撮飯塞進嘴裡。對母親怎麼治他著實沒個譜兒,心裡有點發毛。飯也越嚼越苦,勉強咽了下去。

自那兩個炸雷後,天老爺安靜了許多,雖說從遠處傳來的雷聲時有不斷,但能讓小興嚇得變耗子的就暫且沒有了。不一會兒又颳起了風,這風越刮越凶,透過門縫嗚嗚的怪響。屋裡雖亮著燈管,母子倆還是起了層雞皮疙瘩。

「媽,您聽聽這風刮的,我們家都快成黑風寨了。」

「嗯,是挺瘮人的,看來這雨是不會小啦,喲,興兒,還好你不怕風,不然就能肯定了。」

「肯定啥?」

「哎,你要怕風,那肯定是一狂犬病啊。咯咯……」

張素欣這娘們兒也真是的,有這麼拿兒子開涮的嘛?小興不樂意了,把碗噹啷一聲往桌上一放,吊起了眉毛。

「媽……您咒我幹什麼呀。我哪兒得狂犬病啦?我又沒挨瘋狗咬。」

「喲,生氣啦?媽跟你開玩笑哪。兒子,記不記得你小的時候回老家,被你二大爺家的黑狗追得滿村跑的事兒?哈哈……」

「沒有!不記得了!我忘了!」

「嘿喲,真生氣啦,瞧你這小心眼兒的。」

雨勢漸漸加大,打得窗戶上的遮雨篷辟啪直響。小興邊扒著飯,邊豎起耳朵防雷。張素欣瞧在眼裡,心裡暗暗發笑。

好歹吃完了飯,小興起身收拾碗筷,張素欣童心忽起,伸手一指天花板:「哎,要打雷了!」

「啊?哪、哪兒呢?」

小興把碗一丟,身形一矬,只露出個腦袋在桌邊上,神色驚惶。此情此景,把張素欣樂得差點沒背過氣兒去。

「媽……您真是的……」

小興明白自己被母親當猴兒耍了,別彆扭扭的站起來,拉長了臉。

「都七老八十的人了,還拿兒子開涮。真是……」

「說啥呢!啊?你媽有這麼老嗎!」張素欣扠腰瞪眼,對著兒子虎視眈眈。 「沒沒……媽您聽錯了,您嫩著呢,一捏就流水兒。」說到捏字,小興還伸出雙手虛抓了幾把。

「啐,少跟媽沒正經。」張素欣羞紅了臉,扭了扭腰身。

小興抽了抽鼻子,眼裡淫光漸亮,抬腳就往母親身邊蹭。張素欣瞅著兒子不懷好意的樣子,抬手敲了他腦門一記。

「小崽子,甭想沖你媽使壞。去,把碗筷給洗了。」

「喳!」小興擺出奴才嘴臉,抖了抖手,端起碗筷邁著小碎步跑了。

張素欣盯著兒子的背影,捂著嘴笑,可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眼兒也眯了,身兒也顫了,一排貝齒咬住了口角。好半晌,才伸出只手,狠狠地掐了掐大腿。 「媽,今個兒我想跟您睡。」

小興收拾好了回到客廳,見他媽正站著發傻呢,便躡手躡腳地摸過去,來了這麼一句。

張素欣不知是被兒子的聲音嚇到了,還是被兒子說的話嚇到了。反正她「嗷」 的一聲,象只被人踹了一腳的老母雞似的,一下子跳出老遠,看得小興直眨巴眼。

「要死啦你!你這是賊進屋了還是怎麼著,走路都不帶聲兒的。」

「嘻……媽,把您給嚇著了。哎,這是您兒子本事大呀。老實告訴您吧,我豈止走路無聲,我還踏雪無痕呢我。」

張素欣啐了他一口,把臉兒扭過去不理他。小興訕笑數聲,湊到母親身旁,兩手扶著母親的小臂,臉上的表情跟哈叭狗沒啥兩樣。

「媽……今個兒我要跟您睡。」

這話張素欣聽了個一字不漏,她耳里立時「咣」的一聲鑼響,接著鐘鼓齊鳴。 婦人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覺著小腹處有一股暖洋洋的東西在漸漸聚集。 婦人心內既喜又怯,喜的是兒子總算開口求歡了,只要她點頭,那一大杆鳥槍便能涮上這麼一涮。怯的是人倫義理,不是說拋就拋得掉的,親親摸摸是一回事兒,鳥槍放炮可是另一回事兒了。一時間,真是心亂如麻,六神無主。 張素欣這騷老娘們兒,動不動就往那方面想。唉,也真難為她愛人老馮了,不容易呀。

「媽?媽喂,我想跟您一塊兒睡哩。哎,媽您臉怎麼了?怎麼跟開染坊似的又紅又青的?」

小興被母親這模樣嚇了一跳,以為她中了邪了,曲起拇指就往張素欣人中上掐。

張素欣疼得倒抽了口涼氣,猛地醒過神來,一掌把小興推開。

「小王八蛋,你往哪兒掐啊!」

「喲,媽您沒事啊,沒事兒就好,剛才我還以為您魔症了,就……」

「放你的狗屁!你才魔症了呢,個死小兔崽子,有這麼咒你媽的嘛?啊?有這麼咒你媽的嘛?你……」

張素欣揉著隱隱作痛的上唇,破口大罵。

這婦人凶起來可不得了,說翻臉就翻臉,連她單位領導都得靠邊閃。

「媽……您這是……我這不是擔心您嘛。」

「你少給我套近乎,哎喲,可疼死我了。」

張素欣呲牙咧嘴的快步朝臥房走去,小興寸步不離地跟在後頭。到了門口,張素欣回過身,臉上余怒未消。

「兔崽子,不上樓休息去,跟在老娘屁股後頭幹嘛!」

「呃,這不得跟您回屋才能一塊兒睡的嘛,要不,您上我那兒眯一會兒?」 這小興兔崽子,也不瞧瞧時節,他老娘氣還沒消呢,能答應他嘛。果不其然,張素欣把只杏眼瞪得熘圓,跟著就吼上了。

「誰要跟你一塊睡啦?呃!你都十八九的人了,還要跟媽睡,不覺得寒磣哪你?」

「這、這有啥寒磣的?媽,我是瞅著天氣不對,怕您有什麼閃失才想……」 「住嘴吧你!我還不知道你那幾根花花腸子?你是怕雷,想找個人能窩著給你壯膽是吧。」

話說到這裡,張素欣心裡明白了,原來剛才全都想左了。一明白過來那心裡頭的火氣更大,蹭蹭地往上竄。

「我告訴你馮振興,你就甭打借你媽壯膽這個主意。那雷有什麼好怕的?你屁股後頭又沒豎著根避雷針,你怕它幹什麼。你爸畢竟是小時候挨過雷噼才怕雷,你可倒好,小時候挨了狗咬長大了倒怕起雷來了。我告訴你,現下正是鍛鍊的好機會,你給我老老實實回房裡去,不然老娘噼了你!」

小興不知多少年沒見過母親動真怒了,整個人都虛了,還回什麼嘴呀。只得耷拉著個腦袋,蔫蔫兒的鑽回了自已的耗子窩。

「就是嘛,這雷有啥好怕的,可我怎麼就怕它呢?」

小興在屋裡頭踱來踱去,心神不定。這小子不知從那兒找了兩團棉花把耳朵給堵上了,可接著又全掏了出來。他往床上一倒,翻過來覆過去,根本靜不下來。 雨越下越急,打得窗玻璃噼哩啪啦響得跟炒豆似的。

小興從床頭小櫃里摸出他藏的半包萬寶路,叼了一根剛要打火,就聽見樓下「啪嚓」一聲,接著哐啷哐啷響個不停,跟著就是他媽在尖聲叫他。

「糟,還真讓我說著了,出事了。」

小興把煙一扔,蹦起來就往樓下竄。到了樓梯拐角還差點栽下去。等他一瘸一扭的衝進母親臥房時,張素欣的嗓子都快喊啞了。

屋裡是出了事,但不是人出事兒,是窗戶。也不知是風颳得太兇還是張素欣沒關牢,那兩扇窗已經被掀開了,隨著風勢來回拍打著窗框,響聲刺耳。雨水刷刷的往屋裡灌。

張素欣站在窗邊,想把窗子關上,可她一個婦道人家,怎敵得過天地之威。 急得她直跺腳。

小興將這情勢瞧得清清楚楚,心想剛才挨了一頓狠剋,可逮著立功的機會了,便一聲尖嚎「媽……您閃開!」就跟黃繼光堵槍眼兒似的迎著風雨沖了上去。 張素欣聽到兒子的叫聲,自然閃到一旁。婦人揚起臉望著小興,那眼神不是看兒子的,也不是看情人的,好傢夥,那可是看救星的眼神啊。

雨涼嗖嗖的,打在小興臉上、身上竟辣辣的疼,又讓風一吹,小興都覺著自己快變成石頭了。開始他還一手一扇窗戶的往回拉,可一陣哼啊嗨喲之後,認清了形勢,兩手一扇的對付過來了。最後小興蹬著牆,費了番牛勁兒,總算把窗戶關緊閂牢。還好窗玻璃居然沒破,不然麻煩事兒就更多了。

「唿哧……唿哧……您瞅瞅,我原先說什麼來著?要是我跟您一塊睡,不就沒……」

話說了一半就沒聲兒了,小興直勾勾的瞧著母親,雙眼越張越大,眼珠子裡好象還電光閃閃,難不成這王八蛋屁股後頭真插著根避雷針?「我的兒,你這是怎麼……」

張素欣見兒子那魂兒出竅的模樣,可嚇壞了,一步就竄到小興跟前。沒等她的手撫上小興的面門,婦人細細的哦了聲,又跳了開去。

這可怪了,難道小興這龜孫真的中邪了?

順著張素欣偷偷熘過來的眼光,可以看到小興拳擊短褲的胯襠間高高鼓出個大包。

是這麼回事兒啊,小興沒中邪,沒聽說中了邪還能把* 支起來的,這王八羔子好著呢。

難怪張素欣會跳開,天底下當媽的被兒子的硬* 在小肚子上戳了一記,不跳開才怪。?

原先張素欣已經上床躺下了,這婦人只穿著條小小薄薄的三角褲,拉了條毛巾被想美美的睡上一覺。誰想這時候窗子給掀開了,婦人關不上窗,一急起來,就沒想起自已身上只著片縷,便叫喚起兒子來。

小興與風雨相博,奮勇關窗的場面,站在一旁的張素欣盡收眼底。兒子那寬厚的背嵴,那賁起的肌肉,那幾根因用力而在脖頸上浮現的青筋兒,外帶那條又髒又臭的短褲,無一不叫婦人目為之搖,神為之奪。

婦人心底下拿兒子與老馮及幾位她覺著不錯的男人比了比,自是兒子穩占上風,高居魁首。當然啦,如此英雄少年,可是她生養出來的,功勞苦勞,她都有老大的一份。天底下,哪個做母親的不偏向自已的兒女?

小興關窗回身,母親的裸態全看在眼裡,且不說張素欣那一身在燈光映照下更顯得肥白嫩膩的騷肉,單就那雙被雨淋濕了的奶子,豐隆潤澤,肉光緻緻,夠叫小興傻眼的了。

張素欣那張鴨蛋臉上也沾了不少雨水,因著急忙慌而紅撲撲的,原本長相平平的人,也變得跟一朵帶露的喇叭花兒似的。如此風光,撩人心魄。小興不傻白不傻呀。

想當初,唐明皇見了剛從華清池裡出來的、水淋淋的揚貴妃,不也是眼睛發直麼。張素欣雖說不能跟千嬌百媚的揚貴妃比,但小興也不是那閱遍美女的唐明皇啊。

張素欣看看兒子的褲襠,瞅瞅兒子的眼神,瞧瞧自己的模樣,什麼都明白了。 婦人羞得紅暈直透耳根,拿手掩住了身子上下兩塊風水寶地。

小興的* 經婦人一碰,人也醒了,這小子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幾轉,巴嗒嗒的咂著嘴。

「好……妙……美呀……嘖嘖……真他媽的勾人……」

張素欣知道兒子是在品味兒呢,越發羞臊。眼瞅著兒子一步步越走越近,婦人的心跳得跟打鼓似的,想逃,卻又象中了定身法。想嚷,又象喉嚨不知叫誰給捏住了。只覺著腰眼又刺又麻,周身暖酥酥地不得勁兒。

小興走著走著,居然還尖著嗓子唱上了。

「叫一聲——二奶奶,聽我表一表,華安本是個好材料。……」

來到母親身邊,這兔崽子轉了個身,叉了個貓步,身形一低,左前右後,朝母親翹起了蘭花指,眼睛也忽閃忽閃的。

龜兒子!也不知打哪兒學來的,還有模有樣兒的。

張素欣瞧著兒子裝出來的半男不女的鳥樣兒,象吸不著空氣似的噎了幾下,咯兒的笑出聲來。

雖然母親笑了,小興仍面不改色,這油耗子的眼神在母親胯間熘了一圈,透過手指,看到了他想看到的物件,便盈盈站起身來,跟只烏龜似的把脖子朝前一探:「母親,您的小褲頭——濕了,那布——都勒進屄溝子裡去了。」

唔,小興這鳥話倒說的陰陽頓挫,有那麼點兒票友的意思。

張素欣嚶的一聲,被兒子的話砸得晃了晃,小肚子簌簌簌連跳了五六下,一隻手把襠間抓得死死的。

小興瞅著母親的反應,笑得跟十五貫里的婁阿鼠似的,屋外雖是閃電道道,雷聲隱隱,但這王八蛋早將颳風下雨的事兒拋到了花果山去了。小兔崽子一擰腰,耍起了霹靂舞里的月球漫步,嘴裡還砰唧砰唧的打著拍子,在母親跟前晃晃悠悠的。張素欣雖是低著眼帘,還是給他晃得有點暈乎。

小興在母親左側收住了腳,把腦袋伸到母親的頸窩裡深深吸了口氣,又開了黃腔:「媽,您身上的味兒騷得跟狐狸精似的。」

張素欣啐了兒子一口,抬起護著胸乳的右手就打。小興已有準備,左手一攔一扭,輕輕的將母親的手反到她身後去了。

婦人的豐乳沒了護持,光祼裸的暴露出來,在兒子貪婪的注視下顫顫巍巍的。 「肉包子!俺娘家的肉——包子。」

小興吞了幾口唾沫,右手慢慢朝母親胸前伸過去,一雙賊眼眨都不眨的盯著母親的反應。

張素欣眼瞅著兒子的手越伸越近,那五根指頭還不住地一收一放的虛抓著,婦人的腿肚子都哆嗦了。張素欣覺著自個兒好象就呆在煉鋼爐邊上似的,連骨頭都熱哄哄的,周身上下如有萬千小毛刺兒在輕蜇慢挑,痛裡帶麻,麻中有酥。 小興的狗爪子離張素欣右乳也就幾公分的距離便打住了,兔崽子先是支出個食指,繞著黑紫的奶頭劃圈,又攏起五指作出撮奶頭的動作,接著分開手指,象撥琴弦似的虛撥著張素欣的奶頭子。

張素欣的喉頭蠕動了幾下便屏住了唿吸,婦人額角沁出了汗水,但又起了身雞皮。張素欣咬著下唇,覺著噴出的鼻息象著了火似的,卻如不受控制般拿眼去瞅兒子手指的動靜。

小興手指又伸近了幾分,食、中二指在奶頭邊上飛快的彈撥,張素欣甚至能感到手指附近空氣的波動。婦人這口氣再也憋不住,嘴唇一開,跟火車頭撒氣兒似的唿了出來,夾著一縷婉轉媚柔的騷音。胸前的肥乳也隨之輕輕搖晃。 那奶頭雖未受到實在的觸摸,但也是一點一點的往起勃,不一會兒便完全發大了。張素欣的奶頭既大又長,這麼一撅直了,就跟奶子上生出個小犄角似的,小興瞅得眼都快綠了。

「我地媽哎,您這奶頭子都能進吉尼斯記錄了。」

小興手沒停下,嘴也不閒著,他一邊驢唇不對馬嘴地描繪他媽的肉身,一邊將右手移到張素欣雙乳間空撓了七八下,看得張素欣直縮肩膀,才咯咯笑了聲,把手緩緩往下挪,幾根爪子如波浪般作著梳理的動作。

小興人雖年輕,但這套手藝兒可不含煳。常言道,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馮小子給發揚光大了,名曰摸得著不如摸不著。這龜兒子!功課上的事兒不肯下功夫,把弄女人倒捨得花心思。

女人在發情的時候,身上的敏感點全激出來了,實在的觸摸當然過癮,可這看得見,嘗不著的舉動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尤其是張素欣這婦人,本就淫慾旺盛,老馮出門有些日子了,外頭又沒野男人,她早就憋著呢。這兩天跟兒子如此這般的來往,雖能讓她緩了緩氣兒,可也把那欲情高高地給吊上了。

吃不著就越想吃,越想吃就越容易來勁兒。

婦人唿哧唿哧喘著粗氣,只覺著兒子的手指虛掃到哪裡,就有幾道火辣辣、麻扎扎的熱流跟到哪裡。那雙杏眼濕淋淋地,朦朧不清,就象看著活寶似的緊盯著兒子的手指。被兒子反到身後的右手不知何時已攥成了拳頭,背上的汗水都快流成河了。

小興的手到了母親小肚子就剎了車,抓撓的動作加快了。張素欣低低的哼唧著,小肚子起起伏伏,彈跳不止。婦人左手更用力地把著胯襠,雙腿死命的夾著,可屄溝子裡吐出的騷汁還是將小褲頭浸得跟洗碗布似的。

「媽您瞅瞅兒子的手藝。」

小興在母親下腹處翻轉手掌,掌心朝上,勾起中指,指尖簌簌直抖。

「咿……咿……」

甭叫張素欣看,她眼睛一刻都沒離開小興的手指頭呢,婦人用勁縮著小肚子,下體象挨了電擊似的一震一震的朝前挺著。

小興發出沙啞的輕笑,併攏了食指、中指,再將拇指往二指間一頂,作出了這原始、古老、下流的手勢,大拇指頭還一動一動的哪。

張素欣唿吸一窒,猛打了幾個寒顫,雙膝曲曲直直的,好象有什麼東西在她屄裡邊攪和得挺難受似的。

小興這幾套動作下來,既刺激了母親,也刺激了自己,小伙子臉上也見了汗,那條短褲要再這麼讓* 撐下去,說不準會撐出個洞來。他搖搖頭,甩掉臉上的汗珠,抬起右腳往左腿上搓了搓,將手指移回母親奶子尖上,指頭斷斷續續的點著,差一絲兒就能挨著奶頭尖端了,把張素欣引得雙乳抽搐不止。奶頭脹得硬硬的,好象滲出了水兒,亮晶晶又晶晶亮,竟跟著小興的指頭抖了起來。

屋外頭風如狼嚎般刮著,雨跟漏了天似的潑著。屋裡頭母子倆身上散出的淫氣濃得都能把人給嗆著。一道粗大的閃電划過,將密集的雨絲斬得更加零亂,張素欣房裡雖點著燈管,也敵不過這道閃電的凌厲。

就在房裡被閃電耀得暗了一下的時節,小興抽了抽身子,手指縮伸,禿的一聲,在母親的奶頭上彈了彈。

張素欣發了聲喊,雙眉緊鎖,又是抽搐又是喘息的躬起了腰。憋了幾秒,婦人又一聲尖叫,身子直往地下滑。小興鬆了反著母親右臂的手,呲著白牙笑得跟狼崽子似的,任由母親在他跟前滑落到地上。

張素欣如奴隸般跪伏在兒子腳下,哽咽著,顫抖著。婦人淫情竟是這般高漲,僅被兒子彈了一下奶頭,就丟出了屄精。

小興樂得合不攏嘴,心想我這摸得著不如摸不著還真不賴,才這麼幾回合,就把一如狼似虎給整趴下了。這頭驢!瞧他那得意勁兒,也不尋思尋思要在他那條扯得跟旗杆似的* 上彈一記,沒準他都能射到天花板上。

張素欣跪伏在兒子腳下,一聲粗一聲細的喘,懸垂的奶子直打哆嗦,腰身還一震一震的拱著,仍在高潮餘韻之中。婦人在丟精的時候又暴了身汗,水淋淋的跟剛燉熟了從湯鍋里撈出的母雞似的。

小興臭美不假,* 憋得難受更真。騷小子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短褲給扒了,就這麼赤條條地一手擼著淫根,一手撫上母親的肩膊。

「媽,您舒——坦吧?」

張素欣哼哧哼哧的喘,哪兒有功夫搭理兒子。小興笑了笑,沒再追問,只是把手在母親肩胛上來回輕撫。

漸漸地,張素欣緩過來了。雖說是小丟了次身,那如火的淫情放了一放,可她終究是個欲旺的婦人,這次不上不下的丟精哪兒能過得了癮啊,勒進屄溝子裡的三角褲頭更讓這婦人覺得又著癢又虛。

「媽,您好點啦?怎麼就沾了您的奶頭子一下,您就浪成這樣了?」

小興夠可以的,一點都不給他媽留面子。把張素欣給臊得臉都快紫了,抱著兒子的小腿就咬。

「哎喲喂!我冤哪我。」

張素欣這一口下去,登時在兒子小腿上印上兩排齒印,還隱隱滲血。怪不得小興叫得跟死了娘似的,他能忍著沒蹦起來算不錯的了。

「小畜生,你還喊冤?」

張素欣又在兒子腿上咬了口,引來小興一聲尖叫。但這一口可就輕多了,說是咬不如說是親。

「不冤不冤,一點都不冤哪,媽您起身吧,別老抱著我的腿啃啦,噝——! 您怎麼又擰上了?「

「我叫你亂說,我叫你亂說……」

張素欣低著腦袋在兒子腿上一通亂掐,小興當然不樂意了,把兩條腿顛得跟跳踢噠舞似的,見躲不過,抬腳往後一蹦。張素欣又騷又恨,起來就追,可身子只起來那麼一丁點兒,就又伏了下去。

婦人雖然胃口不小,但畢竟是剛丟了身子,腿腳酸軟,一時半會哪兒站得起來。小興見狀,知道母親眼下還虛著呢,忙湊過去扶住母親的肩膀。

「媽,我攙您起來吧。」

張素欣搖搖頭,把著兒子的膝頭歇了片刻,發了話:「沒正經的,還不快扶我起來!」

小興撅起嘴,心想剛才要扶你還不理,現下反倒催怪起我來了。想歸想,還是將手插到母親腋下,卯足了勁兒往起抬。

張素欣順著兒子的力氣使勁兒撐腿,同時臉往上一仰,一條張牙舞爪的淫根落進眼中。那* 粗大壯碩,莖身脈絡縱橫纏繞,如盤樹的枯藤,頂端的頭顱如鴨卵一般,色澤深紅,漲得發亮,溝稜子上還生有細碎的肉刺。張素欣一陣暈眩,身子直往下沉,又跪到了地上。

「畜生,你、你怎麼光脫脫的?」

小興心裡正納悶呢,母親好好的怎麼又軟下去了,聽了這話,才曉得是給自己這根鳥貨鎮著了。

「呃,他這個……,現下不是流行復古嘛,我全扒了,這復得多徹底呀。」 張素欣重重的啐了口:「胡說!」言語間伸出雙臂叫兒子攙扶。

「騷小子,有膽量別在家復古啊,你上大街上扒了復去呀。」

小興臉皮厚得緊,張素欣這話哪能羞得了他。這王八犢子邊攙著母親,邊打著哈哈。

「媽,我是想上大街上復古去。可我這要是去了,第二天咱們家門檻鐵給媒人踏平了不可。」

張素欣站直了身子,皺眉問:「這話怎麼說的?」

「媽您這還不明白麼?您瞅瞅兒子這* ,生龍活虎的。在街上把衣裳扒了,叫滿街的大姑娘小媳婦瞧見了,那不得眼饞呀?這一眼饞立碼就托媒人來說親了嘛,是不是呀?騷老娘。」

張素欣暈生雙頰,抬手就擰小興的狗鼻子,小興不閃不避,只用雙手往母親腰眼一拿,張素欣便混身無力。

「媽,您這件小褲頭都濕嗒嗒的了,脫了吧,不然會著涼的。」

小興兩手在母親背嵴腰後摩挲了幾下,朝下一探,鑽進三角褲內,把住了母親的肥臀。

張素欣身子一哆嗦,往前閃避,肚皮給兒子的* 頂個正著。後有狗爪,前有硬棍,婦人騷吟了聲,雙手抵住兒子的胸膛:「小畜生,想幹啥呀你?」 「嘻嘻,想把您的褲頭扒了,讓您也復復古。」

小興將母親肥厚的臀肉拿了滿手捏著,舌頭都要伸出來了,這小子將狼腰右晃左扭的,好象他的屁股也給捏著爽似的。

張素欣抽搐著身子,嘴裡輕聲的吟,一股子春火又燒得她全身癢烘烘的。還好她手掌抵著小興的前胸,不然她奶子這麼一貼上去,這倆人非燒著了不可。 小興正想著把手指順進母親的屁股溝子好撓她屄眼,但又尋思著要細嚼慢才好消食,便打消了念頭,雙手也不抽出,就這麼一拱一擼,把母親濕啦啦的小褲頭褪到小腿。

張素欣的褲衩子黏黏的粘在肥屄上,被兒子發力一扯,就跟撕狗皮膏藥似的。 婦人「噝」的抽了口涼氣兒,花枝般顫,可又呡著嘴不叫出聲,那雙欲眼卻眯縫起來如顛倒迷醉般引人。

小興剛把母親的小褲頭剝下胯襠,立時瞧見布片自肥屄間牽出條黏絲,這隻兔崽子渾身一激靈,無奈力道太足,剎不住,眼睜睜的看著那根絲兒扯斷了飄粘在母親大腿內側,小伙子這個心痛啊,* 流出了熱淚。

小興半蹲著身,眼瞅著褲頭中央蓄著一沱膩白之物,腦殼一俯,叼住布片就咂。張素欣躬著腰,手扶著兒子肩膀,盯著兒子嗞嗞嘖嘖咂著褲頭那饞相,心想著剛才排出的欲情全給這小畜生吃了,這刺激可不小,婦人咬著唇,小腹急挺,屄眼裡噴擠出大股騷汁,有幾滴過於強勁,竟濺到兒子頭上。

小興頭髮亂得跟雞窩似的,沒覺出他媽的淫汁濺到頭上。他咂完了女精,抬走臉來,朝張素欣呵呵樂著,還伸出舌頭向他媽飛挑。張素欣瞅著兒子的舌尖,身子禁不住又一陣急顫。這回,小興明明白白地瞧見一股水兒自母親胯間冒出,順著大腿內側淌。

「嘿喲媽哎,您這屄真跟口泉眼似的,以後要是再停水咱家不愁沒水吃了。」 「屁你的!還不快給我起來。」

張素欣被兒子說的眼濕臉熱,拿手在兒子肩胛上輕輕捶著。

「要起來也得把這絆馬索解開呀。」

小興分別抬起母親的腿,將纏掛其上小褲頭褪出來拎著搖動。

張素欣瞅著兒子浪蕩哥子的模樣,眼裡都要出水。她重重啐了幾口,手伸進兒子的亂髮里摸扯:「猴崽子,作死了麼,敢拿你媽的褲頭當旗搖。」

「哎哎哎……,媽您別扯啦,再扯我就成光頭了……」

小興嘴裡叫得凶,手指尖上的褲衩子搖得更凶。

「媽,我這不……這不給您搖白旗呢嘛。」

張素欣哧哧的笑,卻沒放開扯兒子頭髮的手,小興呲牙咧嘴的,隨著母親抓扯的動作站了起來,把個小褲頭在母親眼前直抖。張素欣拿手去奪,突然間小腹一陣麻,忙把手撐在兒子胸間支著,整個人似著了寒般哆嗦不止。原來是被小興用指尖在她小肚子拂了幾拂。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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