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卻躊躇著不敢出房門。

「我們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媽媽會不會講我。」

小川又好氣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

於是軟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樓。

早餐桌上,媽媽愛蘭卻像沒事人一樣給兒女們夾早點,叮囑一些到學校去要注意點什麼的話。

小娟連頭也不敢抬,只是拚命點頭。

小川卻發現媽媽的眼裡閃著些異樣的神采,似興奮,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結束了報社的工作趕回了家。

沒有女兒在家裡總是靜靜的。

樓上媽媽的房間裡傳來留聲機里唱片的歌聲,是媽媽喜歡的歌星白光嬌嗲的歌聲:「有人對我說……說什麼……桃花江是美人窩……」

他輕輕的上了樓,脫掉西服換了身輕便的香煙紗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媽媽的房間走去。

推開虛掩的房門,他發現媽媽正斜倚在沙發上,閉目欣賞著留聲機里優美的歌聲。

小川一邊躡手躡腳的走向媽媽,一邊打量著媽媽。

媽媽真美!

只見媽媽沒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亞麻的淺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煙灰色的坎肩,下身著的是墨綠長褲,頭上鬆鬆的梳了個髮髻,鬢角邊插著一枝玉蘭花,襯得她那端莊秀麗的容顏,真是:豐碩飽滿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艷動人之色,更勝翩舞春風的桃花!

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人窩》的艷曲,真讓小川覺得自己的家裡就是那美人云集的桃花江了!

「姆媽。」

小川輕輕坐到媽媽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媽媽的纖腰。

「啊吆,你又嚇了姆媽一跳!」

愛蘭拍著胸口不勝驚嚇。

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彈動的雙乳卻更顯無盡的魅力。

小川不覺有些痴迷了。

他把愛蘭摟近身邊,靠在媽媽的耳邊柔聲的道:「看到姆媽這麼專心的聽歌不好意思打擾。再說姆媽這麼動人的樣子,我也要好好欣賞欣賞嘛。」

愛蘭柔順的隨兒子把自己摟過去,靠在兒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著說:「你呀,嘴巴里灌滿了蜜糖。那裡女人能夠吃得消你花啊。」

愛蘭的腰肢雖沒有小娟的細,卻豐腴又柔若無骨。

小川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他在媽媽柔軟的小腹,輕輕柔摸著,嘴裡甜言蜜語滔滔不絕:「姆媽,不是我兒子嘴巴甜,實在是我的媽媽長得實在迷人!連我這個做兒子的,都被你迷住了。」

說著就向媽媽的紅唇上吻去。

「嗯……不要這樣子。」

愛蘭左躲右閃,只讓兒子渴求的嘴唇落在自己的香腮上。

小川見媽媽掙扎便放鬆開來。

愛蘭理著鬢邊弄亂的髮絲,似羞帶嗔的埋怨:「那裡有兒子香姆媽面孔的……去去去,去親你的親親阿妹去。不要來煩你的親娘。」

小川早知道,媽媽其實早對自己這個兒子芳心暗許,只是拉不下做媽媽的面子。

其實倒也是,讓親媽媽拉下面子跟親兒子上床作愛是有那麼一種難堪,何況母子相奸還是亂倫禁忌中的第一禁忌。

不過在昨天跟妹妹作過愛以後,小川就決心在今天把媽媽拉下水,共浴亂倫的愛河。

正好唱片已經換了一首歌曲,是白光的有名的《假正經》。

他用手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再指指留聲機:「噓……聽。」

愛蘭很奇怪,靜下來仔細的一聽。

喇叭里傳來白光煽情的歌聲:「假正經,假正經,做人不要假正經,你有情,我有意,不妨今天談個清……」

「哎呀,你講姆媽假正經?真是要死了,我怎麼養了一個這樣的兒子……」

愛蘭頓時俏臉通紅,像個小女孩一樣,握起粉拳對著兒子的肩膀就是一頓亂擂。

小川笑著躲閃:「姆媽,不要,不要。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進尺,欺負起姆媽來了。不睬你了。」

說著愛蘭掙開兒子的懷抱,蹬著繡花拖鞋向門外走去。

小川有點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一時呆坐在沙發上愣住了。

愛蘭到了門邊不見兒子追來,忍不住扭頭髮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戇兒子,青天白日的,你要姆媽怎樣啊?虧你老是吹自己懂女人的心呢!」

小川一聽,不由得大喜過望,跳起來追了過去……

閣樓是平時當客房用的。

老虎天窗雖然不小,但一直拉著窗簾。

所以即使在這下午二三點鐘的時候,三層閣上還是挺暗的。

愛蘭是被兒子抱上閣樓的。

當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她放到床上時,她一用力,兒子就倒在了媽媽身上。

母子倆的嘴唇生平第一次接觸到了一起,頓時熊熊的慾火燎原起來。

兩條靈蛇般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里饑渴的探索、糾纏、吮吸。

他們吻得是那麼的緊、那麼的久,以至於兩人的唿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小川貪婪的吮吸著媽媽口腔里多情的汁液,手也在媽媽的胸懷裡急切的摸索。

從脖頸到乳房、到小腹,他仿佛是一個初觸情海的少年,顯得是那麼的猴急。

但是他的雙手探摸過處,鈕釦、衣帶都紛紛的解脫開來。

隨著他身體的摩擦蠕動,愛蘭不一會就胸懷半解,不但坎肩、外衣,連胸衣後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個圓滾滾、鼓囊囊的雪白乳房已經露了出來。

小川的吻也從媽媽的嘴唇移到臉頰,又從臉頰移到了脖子,最後終於從胸膛移上了高高的聖潔的聖母之峰。

媽媽柔軟的一雙肉丘,擺脫了胸衣的束縛,在胸前重重的搖晃起來。

看到那晰白美麗乳峰,小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母親乳峰的頂端,堅硬的乳頭顯的更加的紅潤且高高的聳立起來愛蘭緊閉雙眼,享受著曠別已久的異性肉體的交纏。

當兒子的雙唇吻上了自己的慾望的山峰,她的嘴裡也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而她的手也恰恰從兒子的腰帶,解到了兒子最上面的那粒紐扣,開始肉貼肉的用她的滾燙的縴手直接愛撫兒子健壯的胸膛。

小川的手在母親胸前那份神聖的領地上顫顫的漫遊著。

這裡曾是父親──那個自己已經記不清形象的男人獨有的領土。

這兒是深深的溝壑,兩邊是兩座渾圓的墳墓,墳墓里埋葬著多少男人艷羨、好奇、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

然而,母親的乳房,又似深埋地底的噴泉,當年父親用他慾望的鑰匙,打開14歲的母親青春的泉眼後,這裡,這兩眼噴泉就噴薄出美麗甜蜜的乳汁,哺育了自己──他細細的揉捏,深深的品嘗。

那夜後,時時想對母親的乳房探幽訪微的心理,今日終於以手、唇在上面按摩起伏而得以實現。

他換了一個乳房吸吮。

那乳頭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軟軟的乳房之上。

他每一吮,媽媽就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

這闊別已久的地方啊,是這麼的美妙!

想當日,自己還是個懵懂的嬰兒,不過是為了食慾而吮吸這裡。

而今日自己卻是為色慾而吮吸!

這真應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話:「食色,性也!」

只是不論是為『食』,還是為『色』,這對媽媽乳頭的吮吸都是充滿了兒子對母親的愛戀!

小川的手慢慢的畫過了一片溫潤的肌膚的平原。

那平原的盡頭,那蒼蒼的蒹葭叢里是兩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

那山峰下是一切偉大生命的發源,是自己生命的起點。

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濕了起來,分明來到了水鄉澤國。

密密的蒹葭長在柔軟的土地上,涓涓的溫暖的細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濕、很暖……

他試圖用手把這生出自己的寶地探測清楚,但稍一用力,肩頭便被母親的指甲掐得很痛。

媽媽的寶地是那麼的濕、那麼的軟、那麼的富有彈性,手指根本就沒法探清裡面。

他的手指溫柔的在洞口起伏滑動,感覺著這偉大的生命之門的魅力,但同時也讓他十分的不協調感,這緊緊的源頭恐怕容不下自己的肉棒,卻如何生出自己這麼大的身體?

愛蘭有點受不了兒子的細攏慢捻,麻痹般的興奮感擴散到她的身體之中,在下腹部溫柔粘稠的液體,已經從蜜處滿溢出來了。

這種現象,使得愛蘭早已忘記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親,而成為一頭純粹的雌性動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悅沒有其她的想法。

借著身軀的扭動,她的一隻曲著的腳伸入了兒子的胯間,剛才被她褪下的褲子已經褪到了兒子的臀際。

赤裸的腳趾滑過兒子粗大的陽具,她的心跳動得激烈起來。

好大哦!

但腳趾隨即向下蹬直,把兒子的褲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腳踝。

小川興奮了。

他拉掉母親的內外褲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

兒子的陽具和母親的性器立刻就結合到了一起!

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龜頭完全被媽媽溫暖潮濕的陰道所包容。

媽媽的那裡是那樣的濕滑,熾熱,生似要把自己的陽具融化一樣。

那綿軟的陰肉層層疊疊地壓迫著他的肉棒,淫水不斷的流出包裹著他前進的龜頭。

愛蘭的下體挺動得十分地厲害。

隨著小川插入抽出的節奏,愛蘭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湊,極力讓兒子的肉棒能夠更加深入地插進她火熱的深處。

不一會,母子倆的節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

此起彼伏,此進彼出,天衣無縫。

由於兒子的肉棒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輕強有力的撞擊及律動,使得愛蘭的陰部的騷肉不斷的抖動。

肉慾燃燒的火焰蒸騰起來!

不斷衝擊而來的刺激,使得愛蘭的肉體整個往後仰,而形成美麗的弓形,並且一直發出興奮的呻吟。

小川趴在媽媽的身上盡情的抽插著。

媽媽穴里的騷肉似一個溫暖的熱水袋緊緊裹纏著他的陰莖。

那恰倒好處的緊抱,隨著媽媽每一次紋絲合縫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快感。

他奮力挺動腰臀,讓長槍次次到底,在媽媽的花心上濺起陣陣快活的漣漪。

他跟媽媽已經不需要那些「九淺一深」之類的花樣。

他只覺得他了解媽媽的每一個細微的要求,每一次插入都能撓到媽媽的癢處。

而媽媽的陰道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擠壓到他最舒服的所在。

不論是妻子、情婦,還是其他任何有過性關係的女人,甚至連自己心愛的妹妹都沒有過如此暢快淋漓的快活!

媽媽的穴里穿越過兒子的肉體,媽媽的穴里也最善於容納兒子的陽具!

只有媽媽才最知道兒子的心,也只有媽媽才最體貼兒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作愛時的從容,不再去細細品味身下女人的緊窄和反應。

他知道媽媽的每一次緊縮,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發出的邀請與命令,懇請他盡一盡兒子的孝心,徹底填滿媽媽十幾年來穴里的空虛,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媽媽的穴里戳入、撞擊。

愛蘭抑制不住發出極大的呻吟,雖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沒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淫聲浪語,但也足夠刺激他:媽媽已經徹底臣服於自己的陽具之下。

一次次的高潮向愛蘭襲來,她的頭在枕頭上不住的搖擺,髮髻早已散成滿枕的長髮,散在胸前,散在嘴裡。

她的屁股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兒子肉棒的衝擊。

又一陣難以抑制的快感襲來,她一口咬住一縷飄來的髮絲。

殘存的理智讓她害怕自己會克制不住的大叫,驚動磚牆後的隔壁鄰居。

她在心裡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來吧,我的寶貝兒子!戳穿你媽媽的騷穴!媽媽是這麼的喜歡你,喜歡你的陽具,你的雞巴,你的鳥子!!來吧,我的兒子,媽媽的騷穴需要你,媽媽情願做兒子的情婦,兒子的姘頭,兒子的妓女,只要你的雞巴天天能插進媽媽的穴里,媽媽情願給你做馬做牛,不,做妾做婢……」

母子倆徹徹底底的放開了自己,在這閣樓上盡情的享受這亂倫愛的秘密的樂趣,沉迷在母子相奸的淫山慾海里。

不知道多久,淫蕩的聲浪才嘎然停息。

只有粗重的喘息還在低低的閣樓里迴蕩。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姆媽,剛才你舒服嗎?」

愛蘭沉默了一會,才低低的用嘶啞的喉嚨回答兒子:「兒子啊,你戳死你娘了……」

小川有點發急了:「哎呀,姆媽,我看你剛才不是很享受的嗎?我才那麼用力。你還好嗎?沒有弄壞你吧?」

「噗嗤」一聲,愛蘭笑了:「看你急的樣子。曉得疼姆媽了?媽媽是吃素太久了。而你一上來就給姆媽一個紅燒蹄膀吃。」

小川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揉玩著媽媽柔軟的乳房,撒嬌般的說:「姆媽,兒子是可憐姆媽你十幾年沒有吃過肉,才拼盡全力的要喂飽媽媽的嘛。」

「剛才這麼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媽以後就不會再讓你的這東西有機會放肆了?」

愛蘭愛惜的握住兒子的陽具,輕輕的揉捏。

「怎麼會呢?媽媽最疼兒子了,以後當然會天天照顧兒子的需要。再說媽媽不也要兒子孝順嗎?」

小川嬉皮笑臉的掏摸媽媽濕漉漉的穴。

「油嘴滑舌,花頭花腦。」

愛蘭套弄著兒子又開始挺拔的陽具,「不過你這根東西是行,怪不得花到這麼多的女人。姆媽也真歡喜它,比你爸爸強多了。」

小川竟然有點吃醋:「姆媽,不要提爸爸好嗎?現在這時候提起爸爸,我心裡怪怪的。」

愛蘭笑了,在兒子的臉上吻了一下,帶著與年齡不相稱的調皮的神態逗弄兒子:「怎麼了?我的戇兒子。是上了你爸爸的老婆,覺得對不住他老人家,還是吃你已經過世老爸的醋?」

「總歸,總歸講不清楚的一種感覺。」

「算了,你要記牢:你爸爸是天,你媽媽是地。只有天地相合才會生得出你!」

小川突然來勁了。

他一下子撲到媽媽的身上,把他重又粗硬的陽具再次插進媽媽的穴里,邊緩緩抽動邊問:「姆媽……我現在是不是……你新的天空?」

「啊……呃……你現在……不是媽媽我……一個人的天空,是……是我們家的……啊啊……慢點……媽媽那裡受不了……你是我們家的……天……是我跟你妹妹……的天……」

然後愛蘭把雙腿纏上兒子的腰肢,再次享受起兒子的溫柔……

突然樓下的台鐘響起了四記鳴響,愛蘭驀地僵了一下:「小川,快下來。四點了,你阿妹就要下課回來了……」

小川抱著媽媽的腰仍在不停的抽插:「回來就回來,不然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嗎。」

「不是的,我晚飯也沒燒,菜也一個都沒有炒。」

小川停了一下,又繼續埋頭苦幹起來:「飯嗎,等一會燒還來得及……菜嗎?我到路口的『包飯作』里買幾個回來……姆媽,你總要……讓……讓兒子射出來才好吧?」

「饞貓……姆媽拿……拿你沒有……辦法……」

小娟回到家時,熱騰騰的飯菜都已經擺在客堂間的八仙桌上。

一家人開始吃晚飯了。

小娟卻總覺得有那裡不大對勁,但又說不出不對勁在那裡。

菜還是兩葷兩素四菜一湯,媽媽和哥哥還是那個樣子。

可是為什麼還是覺得家裡發生了什麼,一種異樣的氣氛瀰漫在石庫門裡。

媽媽雖然還是在問長問短,但卻老是迴避著自己的目光,好像很害羞的樣子;哥哥還是那麼風趣幽默,但卻在不停的掃視自己和母親,那眼光里……

啊!

大概是的!

昨天夜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概也在媽媽身上重演了!

小娟開始等不及晚飯結束了。

她興奮的張大美麗的大眼就要開口,卻被哥哥的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她強壓住興奮好奇的心情,匆匆扒掉碗里的飯菜,把碗一放:「姆媽,阿哥,我吃好了。先到樓上去了。」

愛蘭看著女兒的背影,有點羞澀和不知所措。

小川也放下飯碗,湊到媽媽身邊,用臉蹭了一下媽媽彤紅的臉頰:「姆媽,不要怕,阿妹我來搞定。」

說完也上樓去了,留下媽媽愛蘭坐在飯桌邊,心裡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小川剛進妹妹的房門,就被小娟抱上了。

兄妹倆先來了一個長吻,再擁抱著滾到了床上。

兄妹倆嬉笑著,翻滾著解著對方的紐扣。

不一會小川的頭就鑽進了妹妹的外衣里親吻妹妹的蓓蕾。

小娟也握住了哥哥的陽具。

小川的手伸進了妹妹的裙子。

小娟順從的扭動著屁股,讓哥哥褪下自己的內褲。

小川把妹妹的內褲的最窄端伸到自己的鼻子前:「讓我聞聞我妹妹的穴里有什麼味道嗎。」

「那……姆媽的那裡和我的味道不一樣嗎?」

小川驀地停住了嬉笑,繃著臉看著妹妹:「你說什麼?」

小娟似笑非笑的盯著哥哥的眼睛:「阿哥,姆媽的味道跟阿妹不一樣嗎?」

小川再也板不起臉,臉上綻放出笑容:「臭丫頭,這麼精!當心太精嫁不到老公。」

「我的老公就是你,我的親哥哥!」

小娟動情的摟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拉掉妹妹礙事的裙子,摸著妹妹光光的屁股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出來啥?」

小娟開始在哥哥的撫摸下唿吸急促起來。

小川不緊不慢的在妹妹的屁眼和小穴間來回的用手指逗弄:「死小鬼,你是怎麼看出來姆媽和我……要好過了?」

「哎呀,真的?阿哥你真的跟姆媽……要好過了?」

小娟一下子從哥哥的身上光著屁股跳了起來,然後又撲到哥哥的懷裡:「阿哥快,快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樣……」

「好,先把哥哥的雞巴戳進你的穴里,阿哥再慢慢告訴你。」

由於飯後不宜劇烈運動,小川只是把陽具泡在妹妹緊緊的陰道里,把妹妹抱在身上,然後細細的把自己跟媽媽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妹妹。

小娟靜靜的聽著,不時在舒服的哼哈中發出一聲聲提問。

她滿臉的陶醉之色,不知是陶醉在哥哥的輕抽慢送之中,還是陶醉在哥哥和媽媽醇醇的母子戀情里。

當哥哥說完,她的屁股猛力的蹲坐了幾下,就從哥哥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接著,連褲子也沒穿,她就光著屁股往門外跑去。

「哎,哎,小娟你瘋了,光著屁股出去幹嗎?」

「我去叫姆媽……」

看著妹妹光光的白屁股消失在門口,小川苦笑了:「這戇阿妹……」

不一會,媽媽的慌亂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哎呀,小娟,你花痴了,赤著個屁股來拉我作啥?」

「姆媽,自己家裡,又沒有外頭人。怕啥?阿拉娘兒倆一道跟哥哥HAPPY……」

「海……海啥?」

媽媽顯然聽不懂女兒的洋文。

但當她進門,看到床上兒子挺得高高的大肉棒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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