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若,女,漢族,面容較好,身高 165厘米,體重54公斤,三圍嘛,36C、一尺九、37,我老公叫小天,漢族,身高 170厘米,體重75公斤,可是個標準的肌肉男,三圍嘛,各位肯定是沒興趣的,就算了吧,我們結婚已經六年多了,距離那傳說中的七年之癢也沒幾個月,只是七年之癢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我好像不懂。
小說嘛,經濟條件就不設定了。
看中小天只因為他的職業——國足運動員,他不但肌肉好,臉蛋堅毅,工資豐厚,還有著國足特殊的技藝——90分鐘不射!這些條件讓我豈有不嫁之理?
可是,婚後我卻苦了,畢竟90分鐘不射,也是個負擔呀……我有個妹妹,叫小悠,長得嘛,沒我好看,臉上嘛,好多青春痘,身高 160,體重在55公斤徘徊,三圍跟我差不多,胸部比我大,雖然同穿C罩杯,她總是嫌緊,我卻還有餘地,屁股,那可是她的絕對好看了,大而挺翹,在黃種人中,絕對只有舞蹈演員可以相比,穿上緊身褲的話,連我都有摸幾把的衝動。
我對於性是個比較傳統的人,絕對反對和別的女人共用小天,有意思的是,小天也是很傳統的人,雖然他平時都色色的,但對別的女人,絕對是一點點興趣都沒有,正因為這種性格,我們的性愛保持了三年多的傳統,他能做到每次都盡心盡責,意猶未盡,但我不行呀,心裡總想嘗試些什麼新的東西,和小天交流後,他的眼中頓時爆發出那種只有蠟筆小新會有的興奮的顏色,於是,我們一起上了色心色,接觸到了輕度SM這個玩意,老公很疼我,在這種遊戲中,他總是自告奮勇做M的角色,讓我做S,偶爾我想讓老公試試S時,他把頭都搖搖掉地上了,說怎麼都下不了鞭打我的手,還說我皮膚這麼嫩,哪怕弄出來一點點的紅,都會心疼好幾天呢。
在他的不斷鼓勵,配合下,我做他的S整整又三年,從最初的生疏到現在只要一個眼神、動作,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就會硬起來,就會……最開心的是,伺候我的同時,他也會很興奮,我們經常一個遊戲兩個小時,最後都能達到高潮,再也不用擔心他的90分鐘不射了,而我們的SM最重要的道具,卻是我穿過的內褲、絲襪等物,為了增加他的快感,我會特意把這些東西穿好幾天,記得最清楚,有一次我把內褲穿了五天,隔著外褲都能聞到那騷騷的味道,脫下來我就把他塞進小天嘴裡,逼他把痕跡舔乾淨,舔得聞不到騷騷的味道才行。
我們結婚的早,又不想過早要小孩,父母也不催,所以到現在還沒生娃,平時都用套套避孕。
妹妹小悠大婚,嫁給了一個開模具的,叫小清,講實話,妹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錢而已,小清也滿臉痘,170還沒有,長相只能用寒磣兩個字來形容,身材很瘦弱,還一副相當猥瑣的樣子,他們是通過相親認識的,因為有著相同的愛好,最終走在了一起。
故事也就是從現在開始滴!
「大冬天的,這麼晚,哪個神經病打電話來啊!」雖然很不滿,發著牢騷,但依然被我推起來的小天很不情願循著光線,抓起床邊的手機,一看,推了我一下,「你妹妹的電話!」「喂!」接過冰冷的手機,按下擴音。
「姐姐!」那邊傳來小清急促的聲音,「快來看看小悠,她好不對勁!」「哦,在哪?」見到小悠時,她正躺在醫院急診一個單獨的病床上,全身被一層黑色的如同塑膠袋一樣材料的東西包圍,包得非常的緊,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無疑,雙手被壓在身下,一根管子伸在鼻孔中,兩腿伸的筆直,一看這模樣,我雙腿間就熱了下,在小天進來前,我把被子還蓋了上,這時的小悠等於全裸嘛,可不能讓他看見了。
主治醫生姓陳,戴了副眼睛,看起來50歲上下,小清說小悠的病,他只願意跟女性家屬說,這才火急火燎叫我過來,既然是隱私了,小清跟小天很不情願被我趕了出去,為了妹妹我也不怕什麼,鎖好門後問道:「陳醫生,我妹妹她怎麼了?」「說起來你不要不相信哦!」陳醫生將點了點桌子示意我坐下,「最近黑市上出了一種病毒,我們知道這東西的醫生,內地里都稱他為『艾弗』,我們對這種病毒的了解非常的少,而且感染者也相當少,就目前看來,你妹妹是第九個被感染的,感染後,你剛剛也看到了,這種病毒會生成一種黑色物質,該物質連我們的手術刀都無法切開,至於其他手段,怕傷害到感染者本身,也沒人願意給我們做實驗,你明白了麼……」「嗯!」這種情況下,我也只能點點頭了,「那他會對我妹妹造成什麼傷害?」「暫時沒有!」「暫時沒有?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也看到了,他並不會損害你妹妹的身體,還在鼻孔處留了位置給她唿吸,但是,你妹妹總歸是人嘛,需要水分,需要食物,當然了,這些以現在的技術,可以從鼻孔插根管子進去,但她總要排泄吧,而且醫學上有種說法叫做皮膚窒息,人的皮膚也是需要唿吸的,被這麼裹著的話,不曉得會怎樣!」「啊?」聽到這,我頓時有些慌亂,一下站起了身子,板凳都差點倒掉,但很快鎮定了下來,坐回原位望著醫生,「情況既然這麼明了,你完全可以告訴我妹夫,也不會要求單獨跟女性家人說吧!」「呵呵,這事說起來你不要不相信哦!」陳醫生打開電腦,將那些人其中之一點開,也是個年紀跟我妹差不多大的,身材都差不多,臉上也好多痘,「你看,所有感染者都是女性,年紀都差不多,更有意思的是,她們都跟你一樣,都有姐姐,而這些人中,有一個前幾天,身上的黑色物質突然消失了,我們翻看了偷安在病房的監控才發現,她在病房那天,她姐夫偷偷舔了她的身體,那些黑色物質在口水滋潤下,一點點的消失在我們面前,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黑色物質,目前已知只有口水能融化掉?」「我們也是跟你一樣的想法,不過!」陳醫生嘆了口氣搖搖頭,「其餘患者,我們也準備用口水進行治療,卻沒一個有用,我們又缺乏黑色物質跟口水間的聯繫,從她姐夫體內,又沒能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所以我們只能大膽猜測……」「我懂了!你把我叫來,就是想跟我說,我妹妹被感染了,肯定很快就死,目前已知唯一方法,就是讓我老公用口水,試驗下能不能救她,對麼?」「跟聰明人講話,就是簡單嘛!」「那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這事,我辦不到!」「哎!作為一個醫生,我也只能對你妹妹的死,表示抱歉了!」陳醫生雙手攤開搖搖頭,「九個感染者,死了七個,都是無法排泄,漲破,死的!她們都死的很慘,很痛苦,我也明白倫理道德的重要性,但這畢竟是你妹妹,更是一條生命,若不及時下決心救她,我敢肯定,她只能活24小時!而且,時間還被你妹夫耽擱不少,你好好想想吧!」「可是!救人不是你們醫生的事麼?」「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呀!」我低頭,咬牙,閉著眼睛,一肚子的氣憤,小悠全身都是那種黑色物質,若要救她,不就等於我老公得舔遍她全身麼,這讓我怎麼受得了!即便那人是我妹妹,親妹妹,可這也是不可以的嘛!但,不這麼做的話……「你好好想想!不過得想快點,時間不等人吶!」「就算我答應了,我老公他,你叫我怎麼跟他說,他又怎麼可能答應呢?他也是個思想很傳統的人吶!」「你可以想想辦法嘛!」陳醫生沖我笑笑,但那笑在我看來,是那麼的壞,「作為男人,我也懂你們的心,我們可以為你們提供沒有監控的單獨房間,快點做決定吧!」陳醫生說完打開了空當接龍。
聽到這,我心裡那叫一個鬱悶、無奈啊!無論選擇哪個,心裡都不爽到了頂點,該死的是,時間還這麼緊迫,叫我怎麼能快速做出決定,怎麼能……啊!這個時候好想把這個醫生綁起來,狠狠抽一頓,奶奶的,自己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情嘛!
咚咚咚!敲門聲將我從這種寂寞沙洲冷的心思中拉了出來,往房門處一望,似乎瞬間明白,這個時候還在猶豫什麼?我可就這麼一個妹妹,難以啟齒的事跟她的命比起來,形同螻蟻啊!
回頭,沖醫生一點頭,醫生露出看起來猥瑣和邪惡的笑容,也沖我點頭回應,我便起身打開了門,出去後,老公很緊張摟著我,我沖他笑笑,「怎麼?怕醫生對我使壞啊?」「嗯!再等下去,那門就保不住了!對了,小悠她怎麼了?」「沒事!」我拿出早想好的理由,「她感染了一種病毒,需要輸血才能治癒,那醫生喊我來,就因為我是她親姐姐,用別人的血會有排異,他手術室都安排好了,就等我點頭呢!」「哦!」小天很真誠點頭,對我100%的信任,我心裡得到了極大安慰,這也是我抓住了他怎麼都不肯放手的原因。
「可是!」我依靠在小天身上撒著嬌說道:「那醫生說,輸血會疼,我怕疼,所以……」含情脈脈抬頭望著小天,「我想要欺負你,等我放鬆下來,再進手術室!」「額……」一衝進車內,我就迫不及待跟小天來了個熱吻,一把準確抓住他睡褲里那根玩意,他就舒服的直哼哼,但,今晚,你得伺候別人了,心裡總有點不捨得。
「小天,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沒試過去酒店玩呢,今晚就去玩一次好不好?」我一把推開小天問道。
「全聽你的!」從小天眼神中我看出,他已被我快速挑起了慾望。
「嘿嘿!」一聲壞笑,我將腰間系帶拉開,為了方便隨時增加情趣,家裡的內褲基本上都是這種兩邊系細繩的款式,故意放慢動作拉出那條小布料內內,將帶有熱熱體溫,濕濕淫水的部位包住小天的嘴與鼻子,帶子繞到後腦勺打了個結,順著他的胸口往上,解下領帶,在頭部正好纏繞三圈,確保他眼前一片黑,雙手用車內早準備好的繩子綁在座椅上,放倒!
「嗯!不錯!」望著我一手完成的藝術品,拍拍手,咬住頭部唯一露出的器官——耳朵,問道:「小天同志,你已被我綁架,抵抗是毫無意義的,明白麼?」「唔唔!」他使勁點頭,下體支起的小帳篷更顯出,他已深知抵抗無意義的道理。
「抵達目的地時,我會解掉你嘴和鼻子上的束縛,不過到時,我不希望上面還留有我的味道,明白麼?」「唔唔!」開車前,我故意把他的雞雞解放出來,傲然挺立,不過我可不願意讓路上的監控或者路人看見,四周玻璃都調成黑暗模式,將他的陰莖用繩子箍住,並強行貼好在腹部,拿出早準備好的毯子一蓋,萬無一失!
行車途中偶爾看到舌頭處的蠕動,我的下體都會感覺好熱,好熱,但我不急著填補,因為這種熱熱的感覺,真的好享受。
故意上高架兜了一圈,回到醫院停車場,再次貼上小天耳朵,「老公,到了,我去後邊換下衣服,待會內褲上有味道,我就把你一晚上都綁在這!」隨著他的唔唔聲,我故意在後面弄的動靜很大,等聲音小下來,才一把扯掉後腦勺的束縛,發出很用力嗅氣的聲音,「嗯……你做的非常的好,有獎勵!」吻得我自己都快受不了,才鬆開繩子將小天的雞雞放出來,用力握住,熱熱的跳動著,龜頭上溢出的前列腺液令我更滿意,用手掌將前列腺液均勻往龜頭上抹,左三圈右三圈,聽著老公的怪叫聲,心裡別提多得意了!
但這不能太持久,畢竟那還有個人等著去救呢,沒有解開領帶,牽著老公的手引他進入陳醫生準備好的房間,沒見到小清,不曉得醫生把他支哪去了,剛進屋鎖好門,我便對老公發出了命令:「兩分鐘內脫光衣服跪下!現在的我在你正前方三米處的床上,給我爬過來,摸我!」老公由於跪著,撞到我的腳時只能摸到膝蓋往下的部位,剛接觸到裹住我雙腿的布料時,他就微微一愣。
「怎麼?你不是很期待我穿這種衣服,來跟你玩遊戲麼,給你個機會,只許用舌頭,舔遍我全身,要是能猜出我身上穿的衣服的款式、布料、顏色,我會給你獎勵,若猜不出來的話,那你今晚可就只能一個人睡咯!你有三次猜測的機會,我還會根據你的答案給你新的問題,也必須回答正確,明白麼?」「嗯嗯!」老公迫不及待點頭,很顯然,剛剛在車上,他已經慾火焚身了,只要能舔我,問題什麼的,都不重要!
與病床上安靜躺著的小悠頭靠頭,用語言指揮老公爬到床邊,撅著屁股,看著他那靈巧的舌頭,順著小悠的腳趾縫,包住整根腳趾,一根一根又一根,我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這種情景,真的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心中只想著,小悠會有知覺麼?那種被柔軟舌頭舔舐,被溫暖嘴唇包圍,那種痒痒的感覺,她有體驗過麼?
小清有這麼為她服務過麼?
而我享受了三年,屢試不爽的舒爽的感覺,如今卻故意讓我的妹妹享受,她有感覺到麼?
她會流水麼?
包裹腳的黑色物質一點點的消失,仿佛被老公一點點的舔舐掉,露出潔白的小腳,小悠的腳很漂亮,修長的腳趾,光滑的腳背,細膩白嫩的皮膚,在老公的口水中一點點顯露出來,看得我的唿吸,都一點點的加強,急促!
雖然全身被老公伺候過多次,但這一次看著老公伺候自己的妹妹,原本根本無法接受的,跟別人分享老公的想法,竟產生了一點點的動搖,而且光只是看,卻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好像老公就在舔自己的腳,用牙齒輕輕啃咬嫩滑的腳心,沿著腳背慢慢的,一點點的上來,那種舒癢的感覺,仿佛……「哦……」當雙腿露出,老公的舌尖到達小悠私密處時,我陰道內的水,竟泛濫成災,仿佛老公正隔著內褲碰撞著自己的陰唇,鼻孔內唿出的熱氣不斷打在陰蒂上,柔軟的舌尖非要抵破那層防禦不可,老公聽到我的驚唿,仿佛受到了鼓勵,舌頭動的更快,更快,更快,直到……「唔!嗯……」看得正爽呢,老公一下往後退開好大一段距離,看起來有些驚恐問道:「老,老婆,我舔的是什麼啊?」「什麼?」我抬起頭一看,妹妹私處的黑色物質融化後,裡邊被悶了一大泡的屎尿,一點點溢出來,那股惡臭,連我自己都皺起了眉頭,糟糕!陳醫生說過,妹妹被送來應該隔了好大一段時間,那她肯定要排泄,肯定都漲到了口子處卻無法出來,老公這一打開……「老公,我……」就這一瞬間,我腦中完全短路,完全組織不了語言,怎麼解釋?
「老婆,你……」就在我猶豫時,老公已掙脫手上的束縛,摘下眼罩,看到面前的一切時,和我一樣,都愣住,互望著對方,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公!」此刻我已完全無法顧及別的,一下撲到他懷裡,抱住他,「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不該瞞著你,可是,可是我怕,我不想失去妹妹,更不想失去你,實在別無他法,才想到這麼個主意的,對不起老公!」「老婆!不管是什麼,但我想知道,剛剛我舔的,一直都是你妹妹小悠?」「嗯!」我抬起頭,望著他,望著他那憤怒的眼光,將事情一五一十告了出來,老公聽著,臉色一點點的變,等我說完時,推開我長嘆口氣坐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臉直搖頭,「老婆,老婆我是愛你的,你知道麼?」「知道!」「我愛你,就只愛你一個人你知道麼?這突然間冒出個女人,要我,要我,你叫我怎麼能接受?」「可!」我蹲下身子環住老公的脖子,「我不想妹妹就這麼死,更怕你會拒絕,所以才想到這麼個方法,想著你不知道的話,就這麼過去了,我,我實在是,實在是沒辦法,老公!」「好!」老公撅嘴抬頭,不看著我,站起身子,扶著床說道:「老婆,你一定要我這麼做,我絕無怨言!」說完便爬在了床上,對著小悠的私處便舔了下去,就跟狗舔稀飯一樣,或者說豬吃食一樣,隨意的舔,亂舔,舔,舔,舔……黑色物質很聽話的消失,消失,消失,看著他顫抖的身體,我頓時,心塞,我到底犯了什麼樣的錯,要上天這樣來懲罰我,懲罰我老公,讓他受這樣的罪,眼淚滴落,卻又只敢抹掉,強忍住不哭,因為我知道,若在這放聲哭了,老公絕對會更難受的,此刻的我只想仰頭大喊一聲,「這究竟是為什麼啊!」整晚,我都睡的迷迷煳煳,摟著老公,生怕醒來他會消失一般,第二天,老公對我果然不像以前那樣親熱了,就算有,我也能感覺出,那是裝的,第三天,第四天,我已實在受不了丟失老公的感覺,不得已撥通了陳醫生的電話,巧的是,他也正想打電話找我,約見後,得知小悠又被黑色物質包圍送進醫院,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
「別哭啊!」陳醫生只能拍著我的背安慰,「這在餐廳吃飯呢,你這樣子哭,服務員看見了會誤會我的嘛!」「叫我怎能不哭!上次的事已經讓我老公對我印象很差了,還要來,這樣下去老公不要我了,我可怎麼辦啊!」待我將幾天的事都倒出來後,陳醫生放聲大笑,笑得,笑得我止住眼淚,一臉委屈望著他,「我都這樣了,你還笑!」「HI!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就這個啊!」陳醫生喝了口水潤潤喉,「你念過三字經麼?」「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別看我只是個醫生,對於心理、歷史,各類知識我可都有研究,王應麟寫下這三字經時,可是故意把內容寫反的,其實他想寫的是人之初,本擅性,性相近,習相遠,大致是說,人一生下來,都擅長性,雖然性愛的結果都差不多,但過程卻大為不同,他在那個時候就對人的心理有這樣高的見解,更何況現在呢?」「說人話!」我擦掉眼淚白了陳醫生一眼,這傢伙又有什麼歪理了麼?
「哦,那我簡單點說!」陳醫生笑道:「人分兩種,男人女人,不同的荷爾蒙導致了男人犯賤,女人發騷,無論怎樣的男人,打心眼裡都是賤的,有了老婆想著情人,有了情人想著小妾,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是他的,他也不會滿足,雖然本身這樣,但男人間又因為責任心區分,有責任心的男人,就算心裡想著情人,也不會主動接受,而你男人就屬於這種有責任心的男人……」「好啦好啦!」我都不耐煩的拍桌子了,「陳醫生,你說簡單點好不好,我現在就想知道怎麼辦!」「好吧!那我簡單點說,你男人打心眼裡是會接受別的女人的,但他有責任心,所以表面上不會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衡量情人和老婆之間孰重孰輕,這種男人要對付他就得好好調教他,你要故意表現得逼他去接受別的女人,他才會放得開,並且更加的愛你,夠簡單麼?」「唔……呵,呵呵,陳醫生,你不會是說,要我逼我老公去搞別的女人吧?」「額……你想的多了點,你妹妹呢,現在是個病人,只有你老公能救她,而你老公內心是不情願的,所以你做的事,只是解開你老公的心結,鬆開你老公的束縛,讓他心甘情願救人而已,就像我是個醫生,若必須要像你老公那樣才能救你妹妹,我肯定會去做,你能明白麼?」額……對於陳醫生的理論,我承認我笨,是比較難明白,所以只能沉默。
「這樣吧!我可以幫你,教你怎樣讓你老公願意,並開心的,樂於去救你妹妹,而且不會影響你們夫妻的感情,你依照我的指示,試著去做做,假如有用就繼續,假如沒用就停止,如何?」額……我的心裡依然打著結。
沉默許久,一陣鈴聲打斷寧靜,陳醫生接通電話說了幾句,掛斷後沖我搖搖頭,「哎!告訴你一個壞消息,我們研究組已大致明白你妹妹身上病毒的原理了!」「快說!」「這種病毒居然潛伏在腦垂體里,會控制人的神經組織,並具備一定的智慧,當他被除指定以外的人觸碰,就會生成那種黑色物質,拒絕!只有指定的人觸碰,他才不會發作,我想,你妹妹可能還只能……」到這,我只能瞪著陳醫生,死命瞪著他,真希望能將他和妹妹體內的病毒一起瞪死!
「不過你放心,我們研究組正在努力,一定會想到解決的方法的,可你必須配合我們,才能有希望呀!而且若不能研究清楚,還有別人也會感染這種病毒,為了全人類,你也得有所犧牲,對麼?」「哼!」打電話叫老公來醫院把小悠接回了家,當然,小清那就有陳醫生去搞定了,看著老公一臉不情願,我心裡有些動搖,但為了小悠,我只能振作精神,連我都軟弱了,那老公不得更退縮。
暖氣打好,老公已被綁在桌腳許久,當著他的面,我慢慢脫掉全身的束縛,穿上買了許久卻不好意思用過的黑色皮衣,黑色絲襪,黑色長靴,戴著黑色皮手套,一臉嚴肅叉腰站在老公面前,俯身抓住他的下巴,「老公,你這幾天對我的態度很差,不溫不火的樣子,是不想跟我過了麼?是想離婚了麼?準備把我拱手讓給別的男人了?」「沒,沒有!」老公嘴被我捏成一個圈,聲音顯得很搞笑!
「那你對我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什麼意思,說!」一巴掌拍他臉上,我手都有點疼,還是第一次下這麼重手呢!
「我,我!」老公臉上顯得很委屈,但沒有掙脫束縛,「我喜歡老婆,可不喜歡別人,我,我不願意碰別的女人!」「哼!這跟冷落我有什麼關係!」「因為,因為老婆騙我!」「騙你又怎麼了?」我繼續給我另外臉上狠狠一巴掌,「我這麼做是為了救我妹妹,我哪裡錯了麼?」「沒,沒錯!」老公頓時沒了底氣。
「沒錯那你還怨我?還對我不溫不火,你說,你是不是不想跟我過了!」「沒,沒有!絕對沒有!」老公昂起身子,一臉正派急哼哼,「老婆,我這輩子都不會捨得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和你分開,我不溫不火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我,對不起,老婆,對不起我錯了,我愛你!」「哼!誰說你錯了,你只是沒有完全愛我而已,對我的愛只有50%,你若對我有100%的愛,那會無條件信任我,無條件聽我的話,無條件為我奉獻自己的一切,對麼?」「嗯嗯!」老公使勁點頭。
「唉喲!」我吹了吹手,「你的臉皮好厚,打得我手都好疼!」「我幫你吹吹!」「不行!吹能吹掉手疼,能吹掉你這幾天冷落我的心疼麼?」我邊說邊解開他手上的繩子,「都怪你臉皮太厚才讓我手疼的,你得自己打自己,打到我消氣了,舒服了為止!」「是是,老婆,對不起老婆,是我不對,是我沒有100%愛你,是我懷疑你,是我不聽你的話!」老公邊打自己臉邊說道:「我以後一定堅決聽你的話,堅決……」嗯!翹著腿坐在板凳上,看著老公那誠心的道歉,想著陳醫生的話,不禁佩服起他來,我跟老公這麼多年了,居然還不明白男人是這樣的心思,需要這樣調教,怪不得溫柔賢淑的女人,婚後都沒好下場呢!
「那我以後,叫你舔我妹妹,舔遍她全身,你應該怎麼做呢?」「一心一意的舔,耐心細心的舔,把她像對老婆一樣的伺候!」「不行!不對,再想!」「嗯,老婆叫我舔我就舔,心甘情願的舔,但絕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就只是完成老婆交代的任務而已!」「嗯!這才對!」我站起來命令老公將小悠抱到桌子上,把她雙腿打開並M型綁好,叫他自己雙手負於背後,並不用繩子去束縛他,然後坐在旁邊雙手撐著下巴,「來,老公,去舔小悠的穴穴,她這次應該沒排泄!」「嗯!」老公的臉很快貼了上去。
「把舌頭伸出來,伸長一點,要讓我看到你是怎麼舔小悠的!」老公儘量把舌頭伸長,一下,一下,又一下舔著小悠兩腿間,那黑色的物質,隨著物質一點點消失,那紅嫩的小穴一點點顯露出來,那顏色,果然比我嫩了許多,看來小清和小悠,很紳士嘛!
「老公,舔自己小姨子的逼,是種什麼樣的感覺!」「額……」「不許多想,要說實話!」我手中的長板子給了老公屁股上一下,老公抖了抖,說道:「感覺有點內疚,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老公說出最後一個詞,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嗯,很好!老婆就喜歡誠實的老公!」我跑到老公背後,貼著他,雙手捏著他的乳頭,「老公為什麼會興奮呢,是因為想要舔小姨子的逼,又怕老婆會生氣,現在老婆不生氣,還鼓勵你舔,如願以償了,所以興奮?」「好……好像……是的吧!」「那你想不想要老婆,允許你多舔一會小姨子,是不是還想把舌頭伸進她的逼里,從裡邊勾出小姨子的淫水,細細品嘗下味道,看看是小姨子的好吃,還是老婆的好吃?」「啊?不……不用了吧……」「是麼?」我的手移到老公雙腿間,握住那果然已經傲然挺立的莖體,雖然陳醫生說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但心裡還是會有些不爽,「那為什麼,你舔小姨子的逼時,雞巴會這麼硬呢?」「啊……老婆,我……」「其實你就是想舔,就是想把舌頭伸進去,就是想品嘗那味道,但又不敢自己說出來,對麼?」「嗯,老婆,是的,我就是這麼想的,雖然,雖然怕會對不起老婆,可我內心就是這麼想的,對不起,老婆!」「你沒有對不起我啊!老婆允許你舔,你就有的舔,老婆不允許你舔,你就算很想要,也不能去做,你現在就是這麼做的,做的很好,為什麼會對不起呢?」「嗯,老婆,我愛你,我是有這種渴望,而且,我還幻想過,以前小悠住我們家的時候,我還偷聞過,老婆,我……」「哼!」我很生氣在他乳頭上,狠狠的捏住,扭,扭得他直喊疼,「以前的事,我不想聽,也不想去追究,但你老實交代,這讓我很開心,剛剛的懲罰就是對以前的事,以後你再背著我偷偷做這種事,我捏的就不是你的乳頭,而是你的蛋蛋,懂了麼?」「嗯,老婆,懂了!」「我本來還準備賞賜你,品嘗下小悠淫水味道,但你居然背著我聞她內褲,所以,沒了,我去做個黃瓜面膜,等我洗完臉回來,不想再看到小悠身上這黑色物質!」「遵命,老婆!」說是去做面膜,實則躲進衛生間,從縫隙看著老公,看到他真跟完成任務一樣,舔著小悠身上的黑色物質,並沒有特別照顧某許多部位,沒有在特殊部位多停留一秒鐘時,我才滿意跟陳醫生微信,將經過說了下,並詢問接下來的事情。
這病毒非常智慧,被感染後,感染者一旦與除姐夫外的異性接觸,就會生成一種黑色物質,只有姐夫的口水可以將這些物質融化,從而解救感染者的命,當黑色物質全部舔乾淨時,感染者會處於昏迷狀態,這種狀態持續8個小時左右才會醒來,而在這8個小時內,姐夫不就能對小姨子隨意做什麼了麼,這樣,小姨子就只能成為姐夫的玩偶啦!
然而,真的是這樣麼?
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怎樣的事,但得知病毒這樣的設定後,為了妹妹,我也只能這樣了,而且,陳醫生說,男人對於女人的興趣,必須一步步的加強,可讓老公舔小姨子,已經是我最大限度的忍讓了,至於後邊的話……管他呢!摸著埋在我雙腿間,用舌頭鼻子讓我快感一波又一波增強的,最愛的老公的腦袋的我,拍拍他的臉蛋,「老公,干我!我要高潮五次,少一次都不行,不許戴套我要你射我屁股上,不過五次後你要是還沒射的話,就一個禮拜不許碰我,聞我內褲都不行!」「遵命!」小悠醒來和上次一樣,並不記得發生了什麼,記憶停留在黑色物質怕上身之前,依然是那種老毛病發作暈過去的藉口,她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很容易就相信了,看著小清把她接走,老公的目光中多了些異樣,難道是他在渴望著什麼?一般的觸碰不會讓小悠發作,但小清不同,是她老公,那種內在的接觸……那樣的話,老公又能……他是不是很期待呢?
「老公,看你那依依不捨的樣子,是不是很期待小悠再來呀?」「啊?不不,老婆!」老公連連擺手,「老婆這次誤會了,我沒有不捨得她走,只是,我畢竟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心裡有種尷尬的感覺,看著她時,總有一種異樣,想著她要是知道我對她做那樣的事情,會怎麼想。」「切!騙人!」「沒有啊老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絕對不會欺騙隱瞞老婆的!」「嘻嘻,老公最好了!」我環著小天的脖子,親了他一口,「肚子餓了,一起上街吃早飯!」「嗯!」第三次發作只隔了一天,陳醫生再也煳弄不了小清,語重深長跟他講清楚來龍去脈後,他憤怒選擇了離婚,沒辦法,他能受不了破罐子破摔,我不能啊,老公繼續救治小悠,才幹完一半活,陳醫生火急火燎沖了過來,「情況又發生了改變,他們那一對,做了,男的還把精子注入女的體內,結果女的終於能正常生活,就算醫生故意觸碰她的私處,都沒能啟動那層黑色物質。」結果,當天,老公在我的淫語糾纏下,滿足我多次高潮後,在要射之前緩慢插入了小悠體內,濃厚的精子一波又一波射入,直到將裡邊灌滿溢出來為止。
作為當事人的小悠,並不知道小清要和她離婚的現實,回去和他一頓大吵,小清將所有事和盤托出,她這才知道我和老公對她的所作所為,失去了老公,被姐夫舔,還被姐夫內射,這種感覺讓她惱羞成怒,報警,告我老公強姦,她體內那麼多的精子,讓老公百口莫辯,而我作為同犯,她卻原諒了我,只是那種惡狠狠的目光,以及那句話讓我咬牙切齒:「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都是我姐姐,但我是不會原諒姐夫的!」老公就這麼被關了進去,等待法院的審判。
「好啦!別哭了!做好人就是這樣,像我們醫生,明明做了十二分的努力,結果無法戰勝病魔,病人家屬醫鬧,我就有個同事被他們活活打死了,你老公,我們會脫關係幫他的,頂多判七年,關個兩年也就放出來了嘛,最主要的是,你妹妹的病醫好啦!」「別提她,提到她我就更委屈!」我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陳醫生,你是這件事的知情人,你說這樣的事,我跟我老公有的選擇麼?為了救她,我也不知道我老公是不是受了委屈,結果,她卻反咬一口,告我老公強姦,你說以後,這事會讓老公失去家庭,失去親戚,失去一切的一切,還要吃幾年牢飯,失去自由,甚至,會想我,會……嗚嗚嗚……」「哎!別哭了,你妹妹畢竟是個女人,作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肉身、丈夫都失去了,當然會做出不擇手段的事,而且她這種年紀的人,不感恩,自私自利,比比皆是,我們問心無愧就行了,何必要計較呢?」「陳醫生……」通過律師,見到了被關押的老公,明顯消瘦了許多,跟老公說對不起,老公反而安慰我,叫我要堅強,並開玩笑的說我的女王范哪裡去啦,我喜歡你那種女王范,擺出來,讓自己在裡邊也能懷念那種味道。
「嗯!」我強忍著眼淚,給了老公一巴掌,「小天,你給我聽著,在裡邊還好好坐,不能惹是生非,爭取早日出來,保護好自己的菊花,就算不洗澡也不許撿肥皂!」「遵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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