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全名是三個字的,名字中有一個玲字,和她在一起時平常都叫她名字,單獨想處時都是你呀你的叫著她,現在寫文章估且就這樣稱唿她。
她是個美人坯子,年齡比我大3歲多,父是山東人,母為湖南長沙人,父年幼參加八路打日本子,隨四野打到湖南參加湘西剿後就留在那兒一直到從部隊離休。母是湖南長沙當年也是長沙市裡的學生妹,剛解放那會還未畢就參了軍,也來到了湘西,兩老當年同在一個部隊,一個未取親一個未嫁人,結婚後把家就安在湘西,在那個邊垂一連串造去了6個小人兒,我的玲是他們最小的女兒。
玲喜歡把頭髮燙成小波浪形,留個半長髮式披在肩上,有時也把盤起來,露細長頸項。玲長相隨她母親,適中的高額,筆挺的鼻子,一張標準的瓜子臉蛋,唇紅齒白小嘴巴豐滿有肉感,嘴角兩邊有點向上微挑,彎彎的細眉下有一雙盈盈秋水般盼顧撩人的媚眼,雙眼皮上生著長長上挑的睫毛。
玲身高有163左右,修長的兩條腿,小腿細長大腿渾園豐滿,纖纖飽滿的小蠻腰稱托豐滿的乳房和尖翹的肥臀,整個人現得體態輕盈豐滿不失苗條,坐立行走丰韻娉婷的,十分吸引人的目光。據她自己說在8歲前曾在體校練過體操,平時喜愛穿緊窄貼身類服裝,所以其體形柔韌苗條、挺撥婀娜、玲瓏有致、丰姿冶麗一點也不其怪。她說話的鶯聲燕語不急不慢,聲音又嬌又柔,怎麼聽都是嗲嗲妮妮的。
隨著和她的關係深入後,我在心裡對她的評價是16個字:秀色可餐,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天生尤物。但她生得有一個缺點,就是膚色象她父親不夠白,但生長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還是造就了她一身細膩光滑的「黑皮細肉」。和她相熟後,她常常感嘆我父母給了我一身好皮肉,白凈光滑,還調皮的撒嬌吵著要和我換。
我和她認識已過了十多年了,我那時剛大學畢業分到她在的單位工作,我們倆在一個辦公室,她已經結婚生子,兒子還只剛剛下地可以自己走了。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個熱天,她穿一件白圓領角的短袖襯衫,一條翠綠色起小花的齊膝半截裙子,把楊柳細腰勒得緊緊的,豐滿的胸部越顯凸出,筆挺細長的小腿套著肉絲長襪,別人給我介紹她時,她盈盈一笑,明目皓齒,裊裊一聲:「歡迎,我們辦公室來了個大帥哥呀!」。
我對自己的相貌還是有自信的,上學時班上的女同學就常在我身後唧唧喳喳,老媽單位上的女同事常把我掛在嘴邊,和某某某電影明星PK,加上父親在我們當地一所專業學校的教書,算得上是那塊兒的名教了,受環境影響也算是在書堆里長大,跟我們那批野孩子比起還有點氣質上的優勢。
她也是幾年前讀完高中後隨父親轉業離休後定居到這個城市的,所以她在這個城市裡沒有同學和兒時的玩伴,平時沒有什麼社交活動,上完班就回家,家裡雇了一個小保姆,也沒有什麼家務可做,加上家裡出身有些高,有一點大小姐傲氣,和單位上的同事往來得也不多。偶爾能遇到那麼幾個貪圖她姿色的男人來騷擾一下,但她每次都能說說笑笑中輕言細語把他們打發了,還不得罪人,隔段時又會屁顛屁顛的來獻殷勤,有時還帶些吃的用的什麼的來,每次把人打發走了都會嗲嗲叫我的名字,把我叫過去一起分享。平常清閒時也愛湊過來和我說話,大家一起玩笑進她喜歡把話題往我身上扯,有什麼事件也愛喊我幫她的忙,並時常說以後要感謝我,幫我物色一個好女朋友。
那個年代的人還純潔,我剛讀書出校門,還有點傻傻的,有些事還不太明白,但在我心裡認為玲是個好人,熱心腸不經經怪怪的,加上走入社會還不太適應,把她當做一個可以信賴大姐看待,有什麼話也喜歡和她說說,平時也就以X姐稱唿。有一次上班時她回了躺家,她家就住在我們辦公的樓上的,約半個小時下來,衣衫有點鬆散,我就多看了她幾眼,她那對豐滿的胸部自然比較打眼,我發現她最凸出的部位一邊有一塊濕跡。
當時辦公室就我們倆人,我就指著她胸部喊了一聲:「X姐,你那裡被水打濕了!」,她低頭一看,立刻手掩著胸部,面紅如桃花,嬌羞微嗔:「嘖嘖,你個小傢伙怎麼往這裡看呀!」,馬上遮著胸部回家換了衣服,臉紅紅下來了。
看我有些不解的望著她,惺松朦朧的掃了我一眼,再不敢看我了,帶著嬌羞的淺笑教訓起我來:「傻東西,喊那麼大聲,喜得沒有人!姐那不是被水打濕的,是上去給小傢伙喂奶,流出來打濕的。」
「哦,知道了,這麼大還在吃奶呀,看X姐的樣子就知道奶足得很!」
她腮暈更紅了,嬌羞的剜了我一眼:「看不出來你人小鬼多,盡往人家那裡看呀!下次不准看了。」
我當時心想你那地方扎眼呀,再說我也是實話實說,絲毫沒有調笑的意思,正要開口爭辯,她卻先開口了:「不准說,以後都不准說這事了!」
那一天她再沒有和我說話了,她一個人坐在那裡不時會臉紅一下,我覺得空氣中透著怪怪的氣氛,也是從那次才知道她每天都上去兩次,是跟小孩子喂奶去的,從那以後每次上去我都會望她幾眼,她立刻會臉紅,略帶嬌羞笑靨的瞪我兩下,每次我倆對面相遇和發現我在看她時,她都會臉紅一下,有意無意挺挺腰,偷偷往自己的胸部掃一眼。
秋天過去了,就到了冬天,那時條件不好,辦公室沒有空調,冬天都是烤碳火取暖,每天早晨上班第一件事就生碳火,辦公室放一盆火就暖暖的了,把手頭的事做完後就大家圍著火坐在一起,聊聊天看看報紙,過完春節後來領導把我調整在科室里搞外務,經常去差到各業務單位跑,每次日去出前她都很關心的樣子,問這問那的,特別留心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在外地打電話回來彙報工作,很多時間都是她接的,響鈴的時間都不會很長,接通後來從她的語氣中聽得出很高興,要問問我在外邊過得怎麼樣。
外去回來後,第一眼看到我了會很興奮樣子,會打聽一些我在外面的情況,圍坐在火爐邊上要我講講見聞遊玩趣事,聽到有趣的事會開心的笑,有時會表現出神往和遺憾表情,說她在家很無趣,天天做一些重複的現事,也想到外邊轉轉。
春天到了,我的見習期快滿了,上級主管部門對即將轉正的員工要進行政治和業務上的培訓,地點在省城,時間是1個月,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她時,第一反映是一陣憂鬱落寞,問我怎麼要這麼長的時間,我說我也不知道,都是上級安排的。她沉默了一陣,叮囑我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要注意一些什麼事,還問我能不能抽空打電話給她,說她和別人沒什麼話講,如果我沒在公辦室,她會很無聊。從她期盼的神情里,我猛然意識到了,我倆之間關係已超過同事之情,一定還會有發展的故事。
在外學習期間,心裡時常會想起她,很想知道她此時此該在幹什麼呢?想打電話給她,心裡又很慌亂,象怕什麼事情會發生似的,有幾次拿起了電話,就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盯著我看,心裡鼓起來勇氣又沒有,放下聽筒轉身走了,就這樣一直到培訓結束也沒有給她打電話。
回到單位後同事遇到我了都熱情過來打召唿,唯獨她對我愛理不理的。一月不見她,她好象消瘦了,有一點鬱鬱寡歡的味道。冷莫的瞟了我幾眼,就一個人上樓去,大約過了一小時後才下來,坐在辦公桌邊上一個人拿了張報紙在翻,我有些畏畏縮縮的向她打召唿,她愛理不理的答覆了一句:「哦,回來了呀!培訓很忙吧,辛苦了!人緣不錯,大家看到你多高興呀!」,搞得我很尷尬,不知怎麼應對,但我知道可能是在生我的氣,怪我沒有給她電話呢!
一直等到第二天上班,我特意早點去,因為家就在樓上,一般總是她第一個到辦公室的,果然進辦公室就看到她在掃地,見我進門了也沒有理我,我忙拿起撮箕過去,嘴裡親熱的叫道:「X姐,讓我來吧,你坐邊上休息一下吧!」。我搶過她手中的掃帚,她連眼都沒有抬一下,轉頭就走到自己的椅子上翻報紙看,我一邊掃地,一邊走到身旁,看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問她:「X姐,這一向你好象瘦了些,沒事吧?」
她從報紙抬起眼,嗔怒看了我兩下,把頭轉過去有些負氣的答覆我:「嘿,我瘦了嗎?你怎麼會知道我瘦了,我天天上班下班,能有什麼事?就是有事也跟你無關!」
我怯聲怯氣的回答到:「X姐,別生氣了!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沒有給你打電話惹你生氣了,是我的不是,請你別這樣好不好!彆氣壞了身子。」
她又把頭轉過來,看著我站在她身邊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她很快低下頭埋怨起來:「你不記得呀,哪怎麼不打電話?」
我連忙爭辯到:「X姐,我沒忘記呢!很想給你打電話,想聽聽你的聲音,想知道你在做什麼事,不騙你的!X姐。可寢室沒電話,只能跑到傳達室或打公用電話,每次一到傳達室門口,那守門老頭就盯著我看,我就不敢進去。打公用電話那裡好多人,他們老是盯著我看,看得我心裡虛虛的發毛。好不容易拿起電話後,心裡就會想要和你說些什麼呢?心裡反而空蕩蕩,覺得什麼話都不能說。X姐,別人看著我給你打電話,心裡好慌呢!真的!」,說完了拘謹的瞄著她,見她臉色好象緩和了一些。
她埋頭沉默了一會,眼皮帶著長長睫毛閃了兩下,抬起了頭來看著,我看見她眼睛有點紅了,伸手過來在我手臂上捏了兩下說:「看你一副畏手畏腳的樣子,男人嗎要膽量大一點!好了,姐相信你,姐知道了,姐不怪你了!別這樣子了,等下讓同事看到了不好!」
「好,X姐不生我氣了我就不怕了,我知道了,我以後要膽子大一點,別人看著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怕!」
她撲茲掩口一笑,眸子漫著溫情看著我說:」你知道什麼呀,什麼打電話不怕人看呀,你還是一個膽小的傻瓜!」說完自顧自的搖了幾下頭。
我見狀急忙問她:「X姐,怎麼啦?我說錯了嗎?又惹你生氣了嗎?」
她失望似的邊搖頭邊說:「沒有,沒事的,姐沒事!別說這事了,等下有人來看到不好!別瞎想了。」
我倆的關係又和以往一樣,彼此的心靈好象更加接近,我希望每天時時刻刻都能和她在一起,處於青春成熟期的男孩子,常常會有一些想法,有一次竟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們倆赤條條的摟在一起做雲雨之事,緊要處驚醒過來,褲襠里濕漉漉的一片,第二天早晨看到也清清麗麗、裊裊娜娜的樣兒,感覺襠里那話兒一熱。
又過了一段時間,進入春末夏初,那年的天氣熱得特別早,身上穿的衣服脫得只穿件單衣單褲了,玲穿一件頗緊薄衫,把胸脯箍得鼓脹脹的,後背都能看到一條胸罩箍出的勒痕,我一看到她就會想,這層薄衫內罩住的是一幅什麼樣的風光!跟以前不同,她能夠自然的接受我目光的關撫,不過盯的時間長會兩腮紅紅的,嬌羞魘然瞪我兩眼。可能是男子天生臉皮厚一點,反正我是沒有臉紅不好意思過。
有一天快到下午,正值烈日當空,她接到一個電話,我們倉庫里要一份數據表,要立即送過去,她把數據表找出來拿到中上,看著外面的太陽猶豫不定,我問她:「X姐,怎麼啦?」
她回答到:「這麼大的太陽,送到倉庫里去會曬死,姐本身就黑,會曬成非洲人回來呀!」
我們倉庫距這裡有3公里,不遠不近的,女人大多怕曬。我從她手裡拿過數據表格,說:「我來送吧,正好現在沒事。」,那時個人交通工具就是騎自行車了,頂著高溫烈日一去一回大約半個小時後滿頭大淋回來了,玲看著我,眼裡含著感謝和憐愛,站起身段把我的茶杯遞過來,一邊催我喝幾口解渴,說是可以解涼防中署。
一邊連聲說著謝謝,掏出手帕幫我揩額頭和臉上的汗,一股帶著她體香的味兒竄入我的鼻孔,我心裡一熱盯著她,喃喃自語:「太陽好大,真曬人!怎麼感謝我呀?」,她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向周圍掃了一眼,見只有我們倆,迅速伸過紅潤飽滿的嘴唇,在我臉頰上「啵」的親了一口,嬌羞的看著我掩口一笑,然後用手帕在親過的地方揩了兩下。
那一吻後,層紙被捅破,接下來的發展如同流水一樣,伺到機會我會到她身邊,指著臉或者嘴索吻,開始還有點扭扭妮妮拿捏,後來就來者不拒了。有一次下班後,辦工室的人都走,只剩我們倆最後準備走,我走過去要她吻我的嘴,她站起來身子靠近了我,親了一口,我一下攬住她的腰,嘴印上她的唇,她提示把門關上反鎖,兩人摟在一起,熱烈的親吻著。
她兩個肉唿唿的奶子頂在我胸前,溫香軟玉的身子緊貼在我懷裡,我的手摟著柔軟的腰,吻到激情處,我的身體覺得象是充滿氣體要爆炸的氣球,不知到要如何辦,突然覺得她的舌子如蛇一樣要我嘴裡鑽,我張開接納,兩條舌子絞織在了一起,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能感覺到兩人的唿吸變得急促灼熱,她的小臉脹得通紅,閉著眼睛,睫毛在閃動。
我的手在她溫軟的後背摸索,禁不住插進她裙子裡,摟著她在她屁股蛋上撫摸揉搓,順著股勾慢慢的探到兩腿間,那塊我還從未見識過的神往之地已變熱氣騰騰、濕漉滑膩,不諳女人的我不知怎麼辦,只知道手在那片濕熱的沼澤地里留連、折騰,弄得她在我懷裡嚶嚀呻吟,我的手指突然探索到一個洞時,我明白這就是最終的目標地,手指正準備急切插進去。
她急忙叫停,連忙推開我,連連說:「這不可以的,這裡這樣的不可以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平定了氣息,她堅定的對我說:「以後不准叫我姐了,我不想做你的姐!」。
我急忙問她:「怎麼啦,生氣了?我沒有惹你呀!」
她看著我,除了一絲鎮定的微笑,沒有其它的表情說:「還沒惹我?還想怎麼惹呀?我沒生氣,下次找機會吧,這裡怕有人進來!」說完後,有點曖昧有點意味的甩給我一個笑,我模模煳煳的明白了她的意思。在以後的幾天裡,迫不急待的等待著她所說的那個機會!從那天以後我就再也沒叫她X姐了,真接稱唿你或名字。
過了幾天後,在我們中午快下班時,她見辦公室其他人不在,對我說:「你中午到我家來,他中午不回來的,保姆帶著小傢伙被我打發到我媽家裡去了,中午也不會回來,我在家等你!」說完後見我看著她,臉一紅宛爾一笑,轉身留下一個裊裊娜娜的背影上樓去了。
我在外面煳亂對付吃了點東西,心裡老掛著中午到她家裡幽會的事,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就關門上樓去。整棟樓里寂靜得很,只聽到我一個人的腳步聲,走到樓梯處,心裡突然想著萬一被人看見我進了她的家裡怎麼辦?萬一她家裡人突然回來了怎麼辦?萬一好事做了後去來時被人看見了怎麼辦?心裡害怕起來,腳步竟向樓梯邊上的衛生間走去,擠了兩滴尿出來,又回到辦公室。
一個人坐在那裡,想上去又害怕,鼓起勇氣走到樓梯邊後又走向了衛生間,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暈死我了!最後到2點多了,辦公樓里有人來上班,聽得到人活動的聲音,反而不怎麼怕了,就走上樓來到她家門口,我輕輕敲了敲門,沒有人應,輕輕一推門沒有鎖,我走進室內把門關上,就聽到裡間臥室傳來她的輕輕聲音:「敲什麼門呀,怕別人聽不到是吧!」。
我走進臥室,窗簾拉起了室內有點暗,整個房間瀰漫著她身上的香味,屋頂的吊扇轉動著比起室外清涼得多,她躺在床上,燙過的半長頭髮有些慵散,豐滿的嘴唇精心描過打上了紅艷艷的口紅,上身套一件薄薄白汗衫,一床薄毯子著胸脯以下部位,豐滿的胸部露在外面可以看一邊一粒凸出挺立,看得我直吞口水。
她問我怎麼才上來,是不是害怕了。我回答她說是,把我想上來,走到樓梯口又害怕了,反反覆復在衛生間和辦公室間來回折騰的事也說了。她看我拘謹害怕的站在床邊上,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嘿嘿」一陣輕聲嬌笑著說:「瞧你那膽小的樣,嚇著你了吧?害得我一中午都在等你!你想不想要我,你說老實話。」
我連忙回答:「怎麼不想呢!你這樣子的女人只有傻子才不想呢。我做夢都想了好幾回了。」
她露出一些自信或許還有點自德的微笑,回答我說:「好了,嘴還蠻甜嗎!今天快上班了,不行了,下次我們再找機會吧!今天都是你膽小,害得我蠢等了你一中午,覺也沒有睡,眼睛都不敢閉。」
我急忙說:「都是我,都是我,我也沒想到明明心裡想,但臨了又會害怕成這樣子,對不起了,都是我的原因。那我就先下去了,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說完我就要走,她喊住了我:「喂,你就這樣走了,我不是白等了你一中午嗎!」
我站住了不知所措,她叫我過去,伸開雙手,要我抱抱她,要我吻吻她,我乘機隔著衫在她胸脯上摸了兩下,軟綿綿肉唿唿帶著體溫,裡面沒有戴胸罩,毯子有點挪動了,她大腿從旁邊露出了一截,穿了一條肉色尼龍短褲…..第一次約會就是這樣結局,我也沒有膽量在她臥室里的床邊逗留,收住心事先下樓了,她隔了半個小時後才象沒事一樣到辦公室來了。
過了兩天,她問我晚上有時間沒,她說她姨請吃飯,如果有時間晚上8點可在公園門口一見,我當然答應有時間了。我還記得那天傍晚時天下了陣雨,吃完飯洗了澡挨到天黑,7點半的樣子帶了件雨衣,騎著自行車向公園行去,到了後發現她已在那裡等我了,我們把自行車停在公園大門口,那裡公園還要購票才可以進去的。
雨後的天氣有點涼爽,空氣也特別清新,她洗完澡後身上灑了香水,小卷髮散披在肩上,穿一件短袖無領淡黃衫,一條黑色職業裝短裙,屁股緊裹得玲瓏有致,套肉色長筒絲襪的細長小腿、渾圓大腿光滑性感。我們把自行車停在門口,倆人並肩走公園的小道上,開始還隔了點距離,說說笑笑放鬆下來後,我試著牽起她的手,後來又試著摟起她的腰,她身上的香味串進我鼻子裡,衝上我的大腦,有如此美色在懷,弄得我心猿意馬。
我們不約而同的往樹叢密集的湖心島走,那時的公園裡人不多,在9點以後除躲上密林約會的情人們,基本上看不到人了。走到一處中間有塊小平地,周圍有灌木叢的地方,她說走累了,要休息一下。我就把雨衣鋪在地上,我先坐下,她把緊身的裙子擼上去,基本上大腿全露出來了,才坐下來,順勢一下靠在了我懷裡,我剩勢抱住她,要她仰躺在我腿上,把嘴印上她的唇。
她摟著我的脖子,兩腿微微張開,舒著身子,兩人唇與唇相印,舌與舌相絞,連牙齒也碰到了一起,就象是要水乳交融不分開一樣。我的手開始是隔著衣在她身上撫摸遊走,後來把她衣服扯起來,伸到衣服里去了,在她光滑的皮肉上忙碌耕耘。要解開她的胸罩時,第一次脫這東西,怎麼弄都不得要領,最後還是她自己解開的,手爬上她乳峰,一手都握不下,軟軟的滑不熘手。
後來好象是聽到說話的聲音,有人向這邊走過來,她說天色不早了,我們走吧!把我的雨衣用紙擦了,疊好交給我,我們摟抱著向公園大門走去,取了自行車回家。我送了她一段,她堅持不准我送太遠,說別被熟人看到了。
那一晚我回家又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回想我和她的認識開始的每一段、每一次,回味著剛完成的第一次,做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雖然是和一個已婚的少婦發生,但她那嬌好美麗的面孔和玲瓏曼妙的身段,以及明眸善睞、千嬌百媚的萬種風情,想起來都回味無窮,和一個美妙風騷的少婦完成第一次,做得很順利流暢,也很刺激歡悅,覺得很值了。一晚上那話兒都是直挺挺的,要是她在我身邊,會毫不猶豫把她壓在身下,弄得她婉轉低吟、**漣漣。
那件承載了我倆第一次的雨衣,我保存了很久,幾次家搬家都帶著它,那上面有一塊我倆流躺的愛液留下的印跡。我和老婆結婚後沒有帶走,放在父母家裡,後來不知丟到哪裡去了,我遺憾嘆息了好一陣子!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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