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鄉村裡的那些性事老九嗜酒如命。

這是個婦孺皆知的話題。

而老九不知道,在他悠閒的品著小酒的時候,九嫂已經褪去雜色的內褲,接受著憨寶的風雨洗禮。

九嫂三十,渾圓的臀部和豐滿的乳房,讓村裡的老漢們流起了哈喇子。

村邊的榕樹下,村裡的男人們在農閒時節,開始議論起了老九,說老九焉了。說九嫂很風騷。

憨寶,因為大腦有點問題,才有了這樣的稱唿。

這個時候,憨寶渾身是勁,全身上下不停的運動著,九嫂不時的捏著他的東西,發出了一些不知道是哼還是叫的聲音。

憨寶知道,最讓他刺激的還是那個又大又粗的傢伙,近似於原始的動物交配,缺少了情色片里常看到的情節。

一陣抽搐,憨寶大叫了一身:娘哎……村裡沒有報紙,但是不同版本的各種新聞卻一遍遍的流傳著,張二楞和馬三的媳婦在包穀地里那個了,小芹她娘和收購廢酒瓶的生意人這樣了我不太關心這寫「新聞」。

我只管媳婦的乳頭是不是和上次吮吸的一樣。

媳婦是小學教師,和一般的村裡女人相比,那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我一直以為:媳婦不會和小芹她娘一樣,讓我戴綠帽。

直到我看到我們房間裡多了一個粉紅色的安全套,那乳白色的液體,會是哪個男人的精液?

我一直以為,有個知識分子媳婦,可以逃出村裡延續多年的習慣:媳婦外遇了,為了孩子,裝聾作啞。

我怒了。

晚上,孩子睡了。

我爬上床,扯開妻子的內褲,沒有什麼前戲,沒有親吻,直接進入。

妻子開始哼哈起來。

狗日的,竟然敢被著我給別人。

我這樣想著。

在憤怒和興奮的交織中,妻子開始有點吃不銷,因為這麼多年以來,出來沒有這樣「暴力」過。

說來可笑,在報復性性愛里,我一直幻想自己是用胸口堵槍眼的英雄,妻子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床的枝呀聲和她的聲吟聲夾雜著傳到了牆外。

牆外,老九肯定又在聆聽著,並手淫著。

老九有個習慣,並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就是在我們家的牆外,偷聽一對合法夫妻房事時發出來的聲音。

老九對我妻子有色心,是去年知道的:我回妻子她娘家了,小舅子在外面搞大了隔壁村裡一個姑娘的肚子,要我帶些錢回去處理。我便起身,坐了一天車,走了半天路。

回來的晚上,我沒有事先通知妻子和孩子,乘著星夜,魚貫而入,這個時候,老九坐在我家的堂屋,幾分醉意,色眯眯的盯著妻子。

看我回來,急忙解釋到:和我找一味草藥。

我有些不高興,隨便打了個招唿,就到院子裡洗腳了。

常言到:酒醉心明白。

老九起身走了。

想著老九在偷聽,我更興奮了。

我一反常態的把妻子正面放倒在床邊,從後面進入,結婚6年,第一次發現了體位原來是可以刺激每一跟神經的,妻子有些反感,畢竟她是比較傳統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

摘掉套套,直接射了。

第二天,妻子買了yuAnting。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這個地圖上很難找到的小鄉村,總有條不紊的運轉著,鎮里按要求搞新農村建設,我們村就成了試點。

關於村長在鎮長小秘書後面的詭笑和小秘書黑色的乳罩,成了村裡男人們的談資。

至於如何如何建設新農村的要求,村長大概沒有記住。

男人們在想,豐滿挺拔的mm,鎮長是怎麼CUOROU的,窈窕的身材,鎮長是什麼撫摸的。

還好,亂想不犯罪。

如果在某個年代,可能會成為追逐對象了。

村長高中畢業。

老婆早年離去,據說也是給他戴了綠帽,直接和四川人走了(註:在我們這裡,四川人買媳婦居多,據說是在他們家鄉找不到媳婦,然後到我們這地方來買了,注意,是買。當然村長的媳婦是被「拐」的。希望看貼的川人不要抨擊,也不要搞地域攻擊。)。

俗話有:男人三十一枝花。

形容村長應該是這樣:男人三十一團火。

根據會計的描述:只要到鎮上,他總會瀉瀉火的。

鎮長走了一圈。號稱視察,攝像記者圍著流動的人群,累的汗流浹背,一個女記者還身入群眾,和街坊鄰居交談,我靠,這個社會,什麼都是吹出來的。

二娃騎在牛上高聲朗誦老九給他教的打油詩:牛到肝、馬到肺、人到小肚真有味!

女記者聽了頓時臉紅。

之後的電視台播出效果是這樣的:xx鎮為了深入貫徹黨中央國務院的什麼什麼方針,鎮長到xx村視察新農村建設這個時候我在想:鎮長應該到他小秘書的小肚子裡了。

妻子還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放學回家,就燒菜做飯,勤儉持家,可謂相夫教子了。

我想,如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得有多溫馨啊。

兒子懂事,爹長爹短的給我講著坐井觀天的成語。

但是,事實已經是事實了。

妻子已經背叛了我。

晚上,又是一番雲雨。

可能是昨天晚上操勞過渡,竟然少了很多興奮。

十多分鐘後,繳槍了。

我是村裡的草藥師傅,你可能回奇怪,一個死農民,怎麼會把一個人民教師搞到手呢。

這就是緣分。

更重要的是,妻子在沒有成為妻子之前,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可以這樣說,我當時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飯。

因為對與一個草藥人,還是有一點自卑,當然,我妻子也只是高中畢業的代課教師,當時。

在這裡有必要交代一下村裡各種人物的角色:

我,一個種田兼經營草藥,聞名於八鄉九嶺。

妻子,一個小學人民教師。

村長,不用多說了,城裡人都稱此類人物為「一把手」,政治經濟女人,都在村長的管理之下。

老九,文中開始提到了,愛喝點小酒,經常色咪咪的盯著我的媳婦以及村裡有姿色的女人。

九嫂,經常和憨寶在田邊地角交媾的中年婦女。

憨寶,一個智力障礙的青年,在村裡有他不多,沒有他不少。

對於妻子的出軌,我一直耿耿於懷,但是找不到事情的突破口,只有忍耐,只有把憤怒積壓成精液,潑灑出來。

最近村長見我,總有得意的微笑,似乎拿了我什麼東西般有快感。大概是他又從黨的政策里揀到什麼好處。很多惠農的政策和經濟補助,在縣、鄉、鎮、村的各級領導的分流下,到農民的手裡就很少了,猶如一條大河匯成的大海,當然,你要逆流而上,農民就在最高層了。

村長遞了一隻煙,說村裡要召開村民大會,考慮集資修建一些農田基礎水利設施。

我說,鎮長考察時不是說資金全有鎮里補助嗎?

村長吸一口煙,若有所思狀:我們不能等靠要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村長大概站在了黨基層幹部的角度。

我在想,他爬在某個女人身上,是不是也會說黨很好呢?

老九喝了些酒,躺在村邊的榕樹下,給放牛孩子講了些黃段子:

說一男逛窯子,身上錢物不多,按照約定方式:10塊全部進入、5塊進一半、2快蹭邊上。

他選擇了2塊的,此男甚懂房中之術,於是按照節奏,撞擊其女內壁,不到十下,女曰:進來吧!

於是,男人順利以2塊的價格享受了10塊的服務。

老九的總結是:做任何事,都需要技巧。

他想表達的是「事半功倍」吧!

放牛的孩子聽了哈哈直笑,又唱著:人B一把鎖,豬B爛鑼鑼走開了。

老九,一直是我懷疑的對象,我想,他是否就是給我戴綠帽子的人呢?

他拉住我,向我索要一些壯陽的偏方。

本來想拒絕了,但是轉念一想,這正是我復仇的時機,於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老九到街上買了一對狗卵,然後還不忘了給我買了幾斤豬肉,在豬肉離譜的高價時節,老九的舉動讓我感到意外,你要知道,他是個多麼吝嗇的人,一隻煙就差掐成兩段來抽。

大概是為了感謝我給他提供的那一味草藥:一對狗卵,半錢芙蓉子,再放一勺蜂蜜。

如果把蜂蜜改為半錢花椒,那是壯陽偏方。

而我卻偏偏告訴他放一勺蜂蜜,那他的雞雞基本是軟而不舉,舉而不堅了。

半個月,九嫂和老九的房間裡,多了些嘆息,少了些喘息。

我估計,九嫂用了憨寶的傢伙以後,不太會在意老九的疲軟了。

我猜測,妻子和老九應該不會再有下次了。

大柱子的閨女技校畢業,閒居家中。為了春花的工作,大柱子找了幾次村長未果。

直接來找我了,因為媳婦是村裡的教師,大柱子估摸著能攀上些關係,春花的工作或者能有著落。

春花,18歲的小姑娘。正在花季般的青蔥歲月綻放,一對撲閃撲閃的奶子在我眼前換動,囤圓的屁股、纖細的小腰、粉嫩的臉蛋,總會在我腦海里浮現。

一見我,一個勁的喊叔叔。

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在狹隘的農民性觀念里,我突然想到和這個姑娘做點什麼,這個時候襠下的玩意不聽話的動了起來。

日子就這麼過著。

農忙的季節除外,我們都喜歡互相串門,在堂屋裡說著今年的收成和大米的價格高漲。

在榕樹下說著誰家新媳婦的身材不錯,說著自己媳婦床上的淫蕩和廚房裡的功夫。

樂此不疲。

就在我得意老九的東西疲軟的時候,我在房間的被單上發現了一根陰毛,長而黝黑,曲而壯實。

妻子的陰毛是雜黃色的,柔軟細膩。

俗話說,捉姦要捉雙。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帶著兒子回了岳母家後,悄悄的熘了回來,躲在後牆,順著老九偷窺的洞裡看著。

夏天的蚊子,成群結隊,我開始佩服老九的忍耐,為了看看我和妻子ML竟然可以這樣一動不動的站一個小時。

村頭的狗吠異常,應該是會有人來了。

果然,一個黑影在我的右前方閃過。

妻子開了門,是老九,他又喝醉了,進來就直唿我名字,說要要回他買的二斤豬肉。

見開門的是我妻。

他便軟聲軟氣,哦,是嫂子啊,我來坐坐。

從他們交談的內容來看,老九不會是掉陰毛的人。

那會是誰呢?

凌晨2點,不知道是哪家的公雞開始鳴叫,接著是毛驢的叫聲,村莊似乎一下子不安靜起來。

正當我想睡著。

我們家的門吱嘎的響了起來。

這個人直接進去了,妻子拉燈。

狗日的村長。是狗日的村長,他直接退去衣褲,上了我的床,妻子百般配合,先是撫摸在慢慢進入。

妻子淫蕩的叫床聲開始瀰漫了整個房間。

村長,我往上調的事情落實得怎麼樣了。

別急嗎。我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做到,今天我到鎮上了,找到了分管教育的副鎮長了,只要他一點頭,沒有我辦不了的事情。

再等等。

村長的傢伙很大,很長,黝黑黝黑的陰毛。

妻子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戰鬥,紅潤的乳頭被村長舔著咂著,在進進出出的摩擦著陰道。

經過了十多分鐘,村長把雙人枕頭那了下來,放到妻子的腰下,高高的要部被枕頭托起,妻子隆起的陰部掩入了村長的眼帘,他更瘋狂了,高頻率的運動著,白色的液體裹住了他的傢伙,一攤液體澆濕了枕頭。

我要找個時機,從中醫角度上說,人在行房的時候有高度的驚嚇,會造成以後的房事緊張甚至陽痿。

我悄悄的掏出鑰匙,聽著卵子敲打著外壁的節奏,合適時機,揣門而入。

什麼是怒火中燒?

應該這樣解釋,你的妻子被別人上了,而且還是在你的眼前。

砍柴的到,銹跡斑斑,木柄已經出現開裂的跡象。

握在手裡,有些溫暖,它本來應該是沒有溫度的。

聽著聲音,村子應該準備瀉了。

砰。

一腳之後,兩個人呆了。

一刀下去,村長身體的某個部分會被批開流血。

狗日的,都去死吧。

村長往牆邊一靠,結婚時買的木製大床,床檐被削去了一半,我還準備再砍的時候,村長揣過來一腳,正好是我的胸膛。

妻子狂叫。

村長光著身子跑了。

我掄起被噼開的床檐,順著村長的身後仍了出去,哎喲一聲,倒了。

妻子雪白的奶子被散亂的頭髮稀蓋著,鼻涕和眼淚順著臉峽落了下來,雜色的陰毛,很無奈的豎立著。

我的辱罵聲該隱去了,省略若干字。

什麼是委屈?

委屈就是妻子給你戴了巨大的綠帽子。

頓時,我的綠帽子事件被村裡廣為流傳,就象老九愛喝酒大家都知道一樣。

妻子請了假回了娘家。其實,這是「官方」的說發,按照我們當地的風俗,她應該去了除了娘家以外的地方。

她實在無法面對村頭的王二他媽的指戳。

大柱子估計燒對了香,找對了人,在這個關鍵的當口,春花代替了妻子的位置,春花老師,那是大柱子的驕傲。

面對老九,有些愧意。

在極度悲憤中,給了他一味壯陽的偏方。

狗日的村長,被我打傷住院回來後,準備和我私了,給我一筆錢,然後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X了你姑娘,然後再給你點錢,怎麼樣?

還沒有說完,我雙眼發黑,天旋地轉,額地娘勒。

警察直接把村長綁了。

故意傷害加強姦婦女。

最後,強姦婦女不成立。

村長被拘留了1 5日,和村長的梁子就這樣結下了,有點不共戴天之勢。

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妻子還是妻子。

不知道狗日的村長是否痿了,而我,卻很長一段時間不想碰妻子。

直到我和春花躺在厚厚的草垛上,我才明白,以來男人可以這樣:左手揉捏著挺立的乳房、插著她緊緊的內壁。

秋天,稻子豐收了。

厚厚的草垛開始矗立在村邊,東邊、西邊、什麼方向都會有些這樣的草垛,那是冬天為水牛準備的糧食。

在很多情況下,整個秋天,它將是村裡男女的交媾之地。

九騷在某個日落的下午,慌稱到地里澆菜,然後路過憨寶家旁邊,發出一些他們之間能懂的響聲。

然後嘿咻開來。

今天憨寶只穿了一條短庫,把東西從褲桶里掏出來,扒掉九嫂雜色的內褲,噗嗤噗嗤的動了起來。

九嫂的奶子,順著節奏,一晃一晃的運動著,憨寶找了根稻杆,輕輕的搗鼓起她的乳頭。

誰說傻子不會做事?

九嫂發出了低沉的喊叫,快啊寶,寶快啊。

春花不是處女了。

前男朋友沒次和他做,都要從後面進入,還要緊緊呢抓住她的PP,春花說,那人有點SM傾向。

SM=什麼?

直到上了天涯,我才知道SM應該是性-虐-待。

我很煩,狗爬式進入,還要在一chou一cha的過程中,捏著她PP。

大叔,你很老煉。

人家說處男想找少婦,大概處女也想找象你這樣的老男人吧?

現在的孩子,sex觀念實在是夠潮流的。

管他娘的,能幹到如此小女,也算是對老了的補償吧。

為什麼我能搞上春花?

的確是個問題。

春花告訴我,為了報復。

他的前男友是我們隔壁村的青年,曾經承諾要動用他爹的關係為春花找一份工作。

於是,在戀愛了一段時間後,順理成章的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但是,工作的事一直沒有動靜。

原來,他爹和大柱子一樣,本分的種田農民。

而那青年的原意是,準備和當初的我一樣,生米變成熟飯。

可惜春花不買她的帳。

於是,這個帳我買了。

春花在作賤自己,在作賤中尋找刺激,在刺激中尋找買單的人,在看到我無恥的躲在草垛裏手淫只後,一切都很自然。

於是,我把種田收入的一部分交給了醫生。

春花扼殺了一個生命。

當初,我是否應該射到草垛里呢?

正是:脫下褲子爽,提起褲子摻。

幾十斗上好的穀子啊。

四季的交替,氣節的變化,村邊的土地里會因為種植農作物的不同而發生變化,春天包穀地里一片綠幽幽的,喜鵲和畫眉鳥尋食於其間,爭食物、求偶、交歡,在林邊和地頭進行著,鳥兒也有快樂。

拿著橡膠石子槍的孩子,總能擊到幾隻畫眉。

夏天,炎熱開始取代溫暖,人們穿著短庫短衣,在村邊的榕樹下觀察著每一位過往的路人,村裡的小流氓,看到姑娘後,吹響口哨,這可以自己YY一下,有些已經把那姑娘怎麼著了的自豪。

秋天,草垛後的激情,總讓部分男人和女人暈頭轉向,分不清太陽從什麼方向落下。只知道老二在一陣激烈的戰鬥之後,疲軟了。

冬天,沒有皚皚的白雪,只有厚厚的霧氣,知道12點,它才會慢慢散去。

村子,在365天中,都有狗吠、驢叫、豬哼。

在365天中,沒有雙休日,播種、施肥、農藥噴洒、收割、晾曬、貯存。

也在這365天中,不段的舉行婚喪嫁娶,繁衍下一代。

在村裡很多小孩子裡,春花老師是神聖的,是受業解惑的長者。

在我看來春花老師,脫了衣服也就是長著兩個奶子的女人。

損失了幾十斗上好的穀子,我開始管住了檔里的傢伙,不想在碰女人了,可謂紅顏禍水啊。

當然,對於做過絕育手術的九嫂和許多九嫂一樣的婦女,不在此列。她們仍然可以和自己的男人或者不是自己的男人肆無忌憚的做著愛著。

村裡的原配夫妻們,基本靠介紹、靠父母親人等撮合,才結婚生子的,絕大多數的夫妻都安份滴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對方,把劇烈的腰部運動留在自己家的臥室。

老九在吃了我給的偏方藥後,逐漸的象個男人了,九嫂開始重穩老九的溫暖,驚濤拍岸、兩岸響聲止不住、層出不窮。

九嫂是淫蕩的女人,在沒有進入幾下,已經是濕嗒嗒了,所以才有如此響聲。

憨寶是一個很強悍的男人,從某個方面來說,只是他的大腦和常人的不太一樣,他無數次等待九嫂的到來,卻讓他失望而歸。

這天中午,大柱子和媳婦在家裡整理剛收割回來的豆角,憨寶破門而入,檔下的東西已經高高頂起,短褲衩快有撐破的感覺。

大柱子媳婦看了羞得滿臉通紅,躲進了裡屋。

大柱叔,我要找就嬸。

大柱子先是疑惑,再是不解,最後明白了。

他牽著憨寶回了憨寶家。

大柱子知道,最近老九一直在家裡守著九嫂呢。

關於九嫂和憨寶的一些傳說,是否又會在村子裡流傳呢?

關於老九的笑話:

老九說「看」和「干」,「進」和「見」都不清楚。老九到村大院電影,前面的女孩老動,他忍無可忍大叫:姑娘,你屁股一動一動的,我干也干不進。舉座譁然。

關於春花的笑話:

春花叫魚為日。一天,春花路邊攔車:師傅,給我搭個車我給你日。司機急忙停車,扶她上去俗話說流言止於智者。

大柱子是村裡大喇叭級別的人物,我一直暗中關注老九的反映,老酒是智者。

關於九嫂和憨寶的性事沒有流傳開來。

據說,老九和九嫂在臥房裡乾了起來,他娘的被著我給一個傻子日,不想活了麼?

九嫂不示弱,你他爹的是個男人麼?硬都硬不起來,還吵什麼吵?

大柱子堵住了自己的嘴,準確的說,是老九用倍好的糧食堵住了大柱子的嘴,至於多升(計量單位:升),這個我不關心。

我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因為我也是戴綠帽的人,想看看老九是怎麼發飆的。

結果,一切都象沒有發生過,老九依然喝酒侃黃段子。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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