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灼熱的陰莖抵在自己的陰道口,床上像死魚樣的女孩才彈跳一下,身子重重的落下,女孩眼中滿是恐懼眼底竟有了血紅的血絲。不、不!你不可以這樣。男人以為她怕,急不可耐的在她額間落下安撫的一吻,下身堅定的推進女孩體內。那層薄薄的處女膜沒有阻擋堅定的男人,下身一陣疼痛妹妹揚起脖子貝齒死命的咬住了口中的睡衣。

「乖,忍下。」男人抬手擦去身下女人額間的冷汗,陰莖深入女人體內一動不動。他也忍的很難受卻在女人適應後才輕擺起結實的腰臀,由慢到快、由淺至深。

不知何時妹妹的雙腿已經環在了男人腰上,她為自己悲戚卻仍無法抵抗身體的本能。男人拿去她口中的睡衣,她的嘴恢復自由她沒有泄憤的咬男人一口,也沒有大聲唿救而是嬌媚的呻吟出聲。她為自己悲涼,緊咬下唇阻止那不知羞恥的聲音卻被男人一記狠頂狼狽張開了口。

「我很喜歡,別壓抑。」男人解開她的手,卻唯恐她反抗,身下的動作又快又狠,她呻吟著、顫抖著、無助的環住男人的肩,男人很亢奮咬著她的唇不放,下身像打樁般不停歇。

「嗯……痛,痛。」她瘋狂的搖著頭卻緩解不了體內讓她手足無措的感覺,她曲起手指在激情中抓撓男人的肩膀,留下一條條痕跡。直到兩人同時高潮她才像破布般從男人身上墜下,她雙眼空洞的看著側邊的牆壁,男人卻又捏住她的臉和她接吻溫存。

為什麼會這樣?她像沒有生機的布偶被男人搓扁捏圓卻在男人再次勃起翻身虛俯在她身上時猛然驚醒,受到驚嚇般將男人推倒她驚慌後退狼狽摔落在地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尖叫著拿起手邊的東西,不論什麼看都不看就砸向男人直到手中抄起淺白和自己的合影時她停了,失魂落魄的赤身裸體坐在地上良久,她仿佛疲累極了閉眼呵斥道:「滾出去!」

「祈兒。」男人走過來一步她卻像見到毒蛇般不住的後退。

「滾出去!滾出去!」她發瘋的尖叫,男人無奈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終是無奈的離去。直到關門聲響起她才脫力的躺在地上,抱著淺白的相片哭到昏厥。

哥哥趴在貝爾脖間粗喘不已,從兩人泥濘的交合處抽出自己的性器,哥哥抱著貝爾體貼的清洗兩人的身體。「如果你只是個平凡的小姑娘,你會恨我嗎?」

貝爾還沒從高潮中喘息過來,全身無力的窩在哥哥懷裡,她睜著一雙大眼看著哥哥堅定的搖搖頭。她現在全身都很痛,手腕也在身體上下浮動中磨掉了一層皮,可她不恨,她恨不起來。

「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為什麼不恨強姦了你的人?貝爾蹙著眉思考,「因為你很溫柔。」

溫柔?哥哥笑笑,理整齊貝爾的亂髮將人擁到了自己懷中。自己若是溫柔便不會為了一己之私罔顧祈兒的意願,將她強姦,他若是溫柔便不會覬覦自己的妹妹這麼多年,他若是溫柔便不會看著祈兒揮淚離開蘇淺白,他若是溫柔……

他永遠忘不掉當夜他是多麼的害怕,他害怕祈兒會做傻事。他真的很怕,一整夜他都守著監視錄像看著眼睛都不敢眨動,攝像頭是他偷偷安裝在祈兒房裡的。那夜他看著祈兒哭到昏厥卻沒辦法出面,直到確認她睡了他才潛進她的房間,把哭的像淚人兒一樣的人兒放在水裡清洗掉愛欲的痕跡,又換了床單將人放進被窩裡。

他愛她卻又自私的傷害了她,這兩年間他絕口不提當年的事,他真真怕極了祈兒的怒火!可他現在依舊自私,他渴望祈兒會像貝爾一樣看到他的溫柔,忘卻他失去理智的一夜。

叮鈴。

一陣不知好歹的鈴聲響起,歐軒放緩自己的動作在凱特琳娜口中悠然的抽插,語氣不善的開口。「你說什麼?我馬上到。」不知對方是誰,聽到那人的話語歐軒異常興奮,抽出滿是口水的肉棒歐軒拿起外套衝出了房門,時間緊迫到告別都沒說。一路狂奔,馬不停蹄的到達家門,歐軒將車停在雕花鐵門前。他的人都在庭院中的走道上站著,詢問過才知他請的人早已不客氣的在餐廳就餐。

長腿邁開,他進去時看到的就是那人坐在餐桌前舉止優雅的進餐。那人就像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海棠花,不論何時都散發著淡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他在那人對面坐下,枕著臂趴在長形餐桌上眸子含著笑興致高昂的看著對面的人仍是不緊不慢的吃著晚餐。

莊瑾眠掃了歐軒一眼,拿餐巾拭了下唇角將尊駕移到客廳的沙發上隨手抄起茶几上的財經雜誌。傭人將水果放在莊瑾眠手邊,歐軒看著以主自居的人笑了起來,怎麼到現在不僅那人連傭人都無視自己。自認歹命的轉移到那人對面,順手吃了幾塊水果。直到將雜誌上的內容看的七七八八,莊瑾眠才起身轉身上了二樓。「借宿一宿。」莊邐為個妹妹把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哥哥都趕出來了!

「好啊、好啊。」樂呵的合不上嘴的跟在後面,歐軒心裡笑的都能開出朵花了!瑾眠竟然主動留宿,還能有什麼比這更開心的事?對於歐軒狗皮膏藥一般緊貼著他,莊瑾眠早就習慣了。可當歐軒腆著臉到他的房門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莊瑾眠不禁有些怒了。「這麼多年,你還沒玩夠?」語調雖然仍是不疾不徐,可歐軒看的出來他生氣了。

「對著你這麼個美人兒怎麼可能會膩!」歐軒狗腿的伸手打開門就差捏腰捶腿了!

美人兒?明顯的擰起眉,他最討厭別人說他面相柔。「出去。」摔上門,莊瑾眠洗完澡走出浴室就發現歐軒翹著腿躺在他的床上。看到人出來,歐軒噌的一下爬起來,「現在時間還早,我帶你出去怎樣?」說著還猥瑣的挑挑眉,「讓你近近女色。」

莊瑾眠擦拭著他稍長碎發的手停頓了一下,厭惡的皺起眉。「我不喜歡那些。」

「你不喜歡女人?」歐軒故意曲解明知故問,忽然他兩手環胸驚恐的後退幾步。「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可憐兮兮的說完,還故作弱不禁風的頻頻眨眼。噁心的莊瑾眠一個顫慄。

看著一個大男人雙手環胸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模樣,莊瑾眠難得的嗤笑出聲。不論怎樣博得美人一笑,歐軒還是認為很『物超所值』的。「走,哥哥帶你開開眼。」

雖然莊瑾眠很看不慣歐軒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怎麼說也是多年的好友,也沒怎麼給他臉色。「勞累了一天很累,你去吧。」這件事事發突然,莊瑾眠不得不對莊邐食言。為了致歉,莊瑾眠馬不停蹄的趕來卻不想家不能回,莊邐還藉詞推脫沒時間陪他。他這個妹妹生性真是涼薄!

「真無趣!」歐軒又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他難道不需要解決生理問題嗎?「你難道一輩子不沾葷?」要說這世上還有不吃魚的貓,打死自己歐軒都不信。「你有喜歡的人了!」

看著一驚一乍跳到自己面前的歐軒,莊瑾眠只得無奈的嘆口氣。從小到大歐軒一直纏著他,他也隱約明白歐軒的意思,只是他對那事真的提不起一點興趣。「我對那些沒興趣。」又強調一遍,莊瑾眠坐在床上明顯趕人的架勢。「你出去吧。」

這麼著急趕人?歐軒垮下臉來,「好久沒見,你著急著趕我。不然,我們一起睡。」

看著歐軒眉飛色舞的臉莊瑾眠真不想打擊他,不過莊瑾眠還是冷下臉。自從他感覺到歐軒的意思,他就刻意疏遠了歐軒,既然是百分百不可能又何必給人希望!「我不習慣。」

「真狠心,」歐軒的語氣頗有說『戲子無義』的味道,他起身整理下衣服開口,「早點休息。」出了房門,歐軒也沒了外出的心情。灰熘熘的回房洗盡一身疲累,打開小几的抽屜拿出裡面的相集,歐軒神遊的看了封面幾秒又放了回去。

玩什麼把戲,平時都是和莊邐兩人一起睡在她房中,今日怎麼突然把自己趕出來了。當莊邐將蹇墨指到妹妹隔壁的客房時,莊邐的打算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妹妹實在耗盡了打碎莊邐幻想的精力,無力的擺擺手倒在床上便是死魚狀。

被一陣鈴聲吵醒,妹妹煩躁的皺起了眉。她還沒睡一會兒,怎麼在這個時候響起了鈴聲!

耐不住寂寞,我出門了。─莊邐

莊邐在搞什麼鬼?看了下時間已經將近十點鍾了,為什麼沒人叫自己起床吃晚餐?飢腸轆轆的爬起床,妹妹打開門卻發現門外沒有一絲燈光。傭人這麼早就睡了嗎?「艾瑞絲,艾瑞絲。」整個屋子靜靜的,妹妹伸手打開燈跑到艾瑞絲房門前,敲了門依舊沒有人回應。好奇怪!打開門,房內沒人。又接連打開幾間,結果都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疾步走到蹇墨門前,打開門看見的就是蹇墨像個宅男一樣對著筆記本不知在做什麼。

咬咬唇,妹妹好像明白莊邐的意思了。「怎麼會空無一人?」

蹇墨看了螢幕一眼,起身站了起來,這時筆記本外音傳來一個緊張的女聲,「她是誰?」話音滿是控訴,像是捉姦在床的妒婦。

嗯?妹妹呆愣在原地。看來蹇墨是有個女朋友而且很善妒,蹇墨的眼光應該不差,如果把這件事聲情並茂的告訴莊邐自己就又可以恢復單身了!在妹妹在心裡打小九九的時候,那個女聲戛然而止,回話結束。妹妹也沒怎麼在意,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蹇墨出門一看果然,全部的人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人走不走對妹妹沒什麼影響,現在重要的是她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妹妹是只會煮粥,而問了蹇墨他是連粥都不會煮的人,就知道不是每個男人都像哥哥一樣『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正在妹妹退而求其次抱了一堆零食開吃的時候,哥哥竟來了!

妹妹咬著嘴中的食物,看著哥哥進門抿著唇不言不語。哥哥進門視線一掃發現傭人都沒在,只有兩個穿著睡衣的孤男寡女!哥哥笑笑走到祈兒身邊,「傭人呢?怎麼吃這些東西?」

獨自走掉太過失禮,蹇墨就坐在妹妹對面,妹妹抿著唇笑下將食物推到蹇墨手邊。

「都沒在。」

哥哥坐在祈兒身邊,將人攔在自己懷裡憐惜的摸摸祈兒的臉。「想吃什麼?我去做。」

「我不餓。」妹妹沒有反抗,乖乖的讓哥哥的手放在自己腰間。只是說著不餓,手卻不停的拿袋中的食物,明顯的表里不一。

哥哥和妹妹是親兄妹,有些方面很像。像在生氣這方面,兩人發泄的方式都是生悶氣而且難以察覺。哥哥是一直笑著,透過語氣、表情等完全看不出。除非是他的怒氣積攢到一定的地步,弄疼了妹妹,妹妹才會知道。而妹妹卻沒有這麼高深的道行,哥哥只要聽到妹妹的聲音,那種倔強卻又悶悶的音調他便會知曉。

聽到妹妹的聲音哥哥明顯的愣住了,難道祈兒被欺負了?條件反射性含笑看向蹇墨,卻發現蹇墨看著自己,迎上自己的目光也是一樣毫無波瀾的繼續在自己身上打量。兩人各自心思百轉的相互打量著,哥哥一笑將視線移到妹妹身上調笑著詢問,「誰惹我的小寶貝兒生氣了?」

小寶貝兒?他一定也是這麼叫凱特琳娜的吧。妹妹的頭垂的低低的,悶悶的吃著手裡的東西若無其事的開口,「沒生氣。」

「口是心非。」笑罵一句,兩人的姿勢親密的異常,哥哥笑說這句時已經完全的將妹妹抱在了懷裡,咬著耳朵說的。蹇墨看著親近的兩人眉心一動,繼續悄無聲息的暗暗觀察。「今晚回去吧。」

「不要。」脫口而出的拒絕,讓兩人都是一呆。妹妹是暗嘆自己的莽撞,而哥哥則是思慮千回,思及妹妹近段時間的反常好像一切都和凱特琳娜掛鉤。

難不成,「吃醋了,嗯?」

「我沒有。」一句話沒什麼威懾力,反而讓哥哥覺得懷裡的人兒委屈極了。這反映更是確鑿了哥哥的猜測。既然知道了問題在哪兒,現在正是解決問題的時候。這種私房秘事哥哥當然不想讓第三個人觀賞,意味深長的忘了蹇墨一眼,哥哥抱著妹妹起身,「明日見,今晚我們就先回去了。」

「嗯。」起身,看著兩人離開,蹇墨若有所思的佇立幾秒才轉身回房。

「我不回去。」在哥哥懷裡掙扎著,妹妹拉著哥哥的衣襟低聲反抗。這種感覺哥哥很享受,好似在撒嬌。打開車門,哥哥沒將妹妹放在副駕駛座而是直接放在了自己腿上,急不可耐的含著兩片香唇,幾度吮吸哥哥才喑啞著開口,「對我不理不睬六天,我都遺精了。」

「胡說。」對著哥哥的柔情攻勢妹妹軟化了,話語中滿是對男人的控訴。她不在的六天,也不知他和凱特琳娜是如何逍遙呢!

「還說沒吃醋。」察覺到妹妹的退步,哥哥的一雙大手不安分的滑到妹妹的睡衣里罩住妹妹的雙乳。「你不喜歡凱特琳娜,我明天就讓她搬出去。」

不是凱特琳娜的問題,明明是你自己的問題。對於哥哥的說辭,妹妹明顯的不滿意。一言不發的抽出猥褻自己乳房的大手,妹妹表示不滿意。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