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反饋會是計適明一手操作的,他親自去五里鄉挑選了最好的當地特產,又給陳副市長備了一份厚禮,暗暗地囑給了司機。
當看到徐縣長無精打采的樣子,甚至連眼泡都有點紅腫,他知道徐老太太肯定沒原諒他,縣長的功夫可能還沒做到家。已經到這火候了,只要再強加一些手段,生米辦成熟飯,就不容老太太不從,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經,只要兩人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門牙往肚裡咽。
看來徐縣長在這方面也是個雛子,那天他故意早離開,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機會,如果徐縣長知道做母親的心裡,使用些手段叫開門,已經有過母子接觸,只要半推半就地強上了,那以後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當時沒有跟徐縣長交代,一半也是為了讓他在焦渴和驚嚇中度過惶惶的一段日子。
陳副市長卻顯得精神煥發,威嚴中不失領導風度,他聽完了徐縣長的彙報,看著有點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階段徐縣長的工作頻率,略顯關懷地說,「工作要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縣長對於市長的肯定感到很滿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謝領導關懷,我們做得還很不夠,期望領導多指導。」
陳副市長品了一口茶,環顧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們縣的幹部都很年輕,但經驗卻很豐富,要多加培養。」說著看了一眼計適明,「尤其小計同志,方方面面考慮得很周到,多大了?」
計適明受寵若驚地站了起來,「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輕嘛。」他轉頭看著徐縣長,「要多壓擔子。」
徐縣長隨著市長的目光,又讚許地看了一眼計適明,「這方面縣裡以後會考慮的。」計適明聽出市長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來。
送走了檢查組,計適明跟在徐縣長後面進了辦公室。
「坐吧。」徐縣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疲憊。計適明殷勤地泡了一杯茶端了過去。
「老太太怎麼樣了?」他知道這句話不該問,但還是說了出來,一來想探知他們母子的關係,二來在這個時候,縣長最需要別人的幫助,何況自己已經親眼目睹了他們的齷齪,如果自己不聞不問,倒顯得心有城府了,作為此時的當事人,更需要向別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縣長囁嚅著,「直到我走了,都沒吃飯。」
「那……」計適明有點擔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沒有起床,那就是問題了。
徐縣長顯然看到了計適明的擔心,感激地,「6點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說話。」
「那你……」計適明看著縣長的臉色,選擇著合適的詞語,「沒有……」
徐縣長知道計適明想要問什麼,長嘆了一口氣,「她一直不開門,我能怎麼樣?」他有點自責地,目光躲閃著計適明。那一夜的焦心,讓他後悔死了,他不知道今後母親還能不能原諒他。
「我去得不是時候。」計適明抬頭看著縣長,想從他的臉上得到一點答案,是埋怨還是感激。
「別……別那麼說。」徐縣長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虧你,要不我會走得更遠。」他似乎還沒有從那個場面走出來。
計適明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自己衝散了他們,以當時的情態,縣長肯定和母親已經有了肉體接觸,只是他不知道當時徐母是怎樣一幅態度,半推半就、順其自然,抑或是堅決拒絕?不過從當時兩人的姿勢上來看,徐母已經有點勉強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縣長的手已經侵入母親的褲襠里。
「你沒有……沒有求她?用兒子的身份。」計適明想說出自己當時的感受,但這不是時候。
「我該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開門出來。」徐縣長抽噎起來,他知道母親還是心疼他。
計適明內心的驚訝讓他久久地注視著徐縣長,他沒想到徐縣長竟用這種方式來換回母愛。的確這對於母親來說是最好不過的方法了。「縣長,你別難過。」計適明勸慰著,只要母親對這事不聲張,就還有機會。
「我當時怎麼就……就昏了頭。」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淚。
「你和伯母……」計適明看著縣長無能為力的神情,輕聲問,「是第一次?」
徐縣長抬起頭,悲泣地說,「你都看到了,我當時也是一時煳塗。」說著一副表白的樣子。
計適明忽然就來了注意,「縣長,這其實沒什麼,我相信你對伯母是源於一種愛,而伯姆肯定對你也是寵愛有加。」他從徐老太的態度上感覺出她的容納,只是作為母親,她舍不下這個面子。
「你能斷定?」徐縣長疑惑地看著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計適明很想罵一句:傻屄。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既然想上母親,你就得一鼓作氣地讓她沒有迴旋的餘地,這樣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親的心裡更易留下陰影。但這些話他不能說出來,看著縣長急於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這個工作我來做。」
徐縣長感激地上前握著他的手,「謝謝你!」
計適明感覺到縣長那有力堅信的手緊緊地握著他,他意識到這一握已經形成了兩人牢不可破的鐵的關係。
太陽落山的時候,計適明從抽屜里拿出準備好的藥品,很自信地打開車門,麻利地發動了車,輕鬆了一下離合,熟練地踩下油門,便朝著政府家屬院駛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頭,目光對接的時候,徐老太躲閃著,往計適明的背後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讓計適明讀懂了老太太的心思。
「你來了。」她轉身走回屋裡,卻聽到計適明的聲音,「這是您的藥。」徐老太本來走向屋裡,卻遲疑著站住了。
「徐縣長要我準備給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遞過去,看著老人一絲游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動了動,眼睛裡露出期盼的目光,但還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計適明提醒著。「徐縣長下鄉的時候,就安排我去找了一個老中醫。」
徐老太看了看他,臉上顯得很憔悴,並不急於去接計適明遞過去的藥,忽然對著計適明就要跪下去,「小計,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著計適明,眼眶裡眼淚在打著轉,「昨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
計適明趕緊過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這樣的事只能發生在家裡,就像夫妻之間的事一樣,都是家裡頭的事。」他著重地強調夫妻之事,為的讓徐老太接受眼前的事實,雖然兒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實,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她顫動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伯母,你知道徐縣長多難過嗎?」計適明顫著音說,「今天在會議上,他幾乎支撐不住了,我臨來的時候,他交代我,千萬別讓您生氣。」
徐老太一言不發,憋著嘴沒有說話。
「他說,您如果不原諒他,他恨不能去死。」
這時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於言表,「別……別……」她緊緊地握著計適明的手,「你……你告訴他,媽原諒他,孩子,媽原諒他。」
頃刻計適明的心裡有了底,畢竟是母親,她的寬容和容忍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比擬的,無可替代的。
「可這得你親自告訴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諒解他,他說什麼前途、事業,統統會拋到腦後。」
「他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媽……媽不是也擔心他,他怎麼就不理解媽?」徐老太哽咽著,兩手搓著,顯得抓耳撓腮。計適明覺得如果徐縣長現在就在眼前,她們母子肯定會因為彼此擔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計適明聽到這裡,輕鬆地笑了,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兒子是母親的一切,即使你傷害得最深,她也會微笑著寬容地對待。
「伯母,徐縣長對你做的一切,其實都是一種愛,一個兒子對母親的依戀,要不,像他這樣的官職地位,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徐母為了儘快消除兒子的念頭,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告訴他,伯母早就原諒他了。」
計適明聽了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是做母親的真正心理,不管兒子做了什麼,即使傷害到她的內心,她都會議無返顧地為了兒子甘願付出一切,看著徐母焦急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縣長趴在徐母身上的鏡頭。
「伯母,其實縣長也很痛苦,這些年,他對您的愛多於對您兒媳的,只是作為兒子,他不敢表達,只能用工作來壓抑自己,您能體諒一個兒子的心情嘛?」計適明期待著徐母的回答。
「這……這……」徐母變得結巴起來,然而她閃爍的目光告訴計適明她正在做內心的掙扎。
「最近市裡已經在考察徐縣長,可他自己卻說無意於仕途競爭,伯母,他的一大半心思還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體諒他、不寬慰他,他會因此而痛苦一輩子,甚至最終從政壇上退出,我想這是您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我知道,」她顫抖著緊緊拉著計適明的手,「你告訴他,只要他振作起來,他怎麼做,我都會答應。」
計適明內心的驚喜不亞於自己和母親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結,也將圓了縣長多年來對母親日思夜想的夢想,這對於他仕途的升遷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看著徐母甘願為兒子付出的神態,計適明從內心裡湧上一股敬佩,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己和母親又何嘗不是這種結果?
「伯母,您放心,我會讓縣長振作起來。不過……」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著徐老太一臉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沒怎麼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著,低下頭,結結巴巴地,「他就是再怎麼也是媽的心頭肉,媽還能怎麼他?」
「伯母,我是說……」計適明更想進一步,「縣長沒有和您……」
徐母聽到這裡羞紅了臉,「小計,伯母也不避諱你,你都看見了。」
「哎……怪不得他這麼消沉。」
「你是說……」徐母想從計適明那裡的得到答案。
「縣長能走出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也許在他的內心裡,你比任何女人都神聖、都偉大,他說,他對您絕對不是一時衝動,他不但把您當作母親,更是——」計適明說到這裡看見徐老太聆聽著他下面的話,「更把您當作女人來愛的。」徐母渾身一哆嗦,計適明接著說,「如果您不接受他,他會痛苦一輩子,伯母。您也是過來人,一個男人愛自己的女人勝於愛自己,那不單單是情感上,更需要兩人肉體的交流。」
「這……」徐母的臉象蒙了一塊紅布,嘴唇哆嗦著,磕磕巴巴地,「他、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男人其實都有一種戀母,只不過輕很罷了,伯母,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您理解他、支持他,讓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會很正常地……出人頭地。」
徐母聽到「出人頭地」,就趕緊點了點頭,「我……支持他。」
「這就對了……」計適明小聲地,「可光靠支持還不夠,您必須在他萎靡的時候給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時候讓他交流。這樣他才能更有力氣和膽魄去工作。」
「可我是他媽。」徐母遲疑地說。
「伯母,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於母愛中就會難以自拔,何況又是您親手打碎了他對您的幻想,現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養育了他,現在您還得用母愛來澆灌他,讓他重拾男人的雄風,他曾親口對我說,在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興趣,他已經多年沒和您兒媳同房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母脫口而出後又趕緊捂住了嘴。
「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傾心交談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倫大忌,「不但救不了他,還會因此斷送了他的前程。」
「你怕什麼,我不是說過,這就是夫妻房裡的事,你還不了解我?這件事天知地知。」
徐母看著計適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縣長那裡我去說。」
徐母一時間感激地緊緊攥住了計適明的手,仿佛是他為她們母子鋪平了通往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計適明有點意猶未盡地,臨出門的一剎那,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貼近徐母的耳邊小聲地說,「其實我和我媽……」他看著徐母的眼睛,狡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驚訝地張大了口,半晌沒有閉上。
計適明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母親還沒睡,妻子卻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興奮地哼著流行小曲,自顧自地進了房間。母親很驚訝地看著反常的兒子,她不知道一直不言不語的他今天為什麼顯得如此張揚。
「媽,你過來一下。」
母親聽到叫聲便放下手裡的活,「有什麼喜事,今天這麼高興?」母親看著漸漸出息的兒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腦後。
「媽,你說我最近看到了什麼?」計適明兩眼發光,興奮得望著母親。
「我以為當了官了呢,看到什麼,值得這麼高興?」老太太只對兒子的前途感興趣,她不但從兒子的升遷中嘗到了好處,還在人們的目光中得到了無比的尊重。
「徐縣長……」他興奮地看著母親,希望母親從他的發現里得到一些角色認同和震驚。母親花白的頭髮里粘著一根草絲,他挨近了,伸手摩挲著母親的頭,卻被母親白了一眼,輕輕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計適明拿到母親的眼前,看著母親的表情有點異樣,接著說,「你知道徐縣長和他媽怎麼了?」
「我怎麼能知道?」母親不喜歡瞎猜,想起外面還沒幹完的活,就想離開,「該不是吵架了?」
「媽,你聽我說。」計適明看看母親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說就說唄,媽還有許多活要做呢。」她尋思著兒子肯定又想弄那事。
「前天,我給老太太送藥,卻發現一個秘密。」計適明說到這裡看母親的眼都有點走樣了,那天的場景的確令他興奮了好幾天。
「還有什麼秘密?看見人送禮了?」母親見怪不驚地說,直到兒子不會輕易讓她離開,就也不急著回去。
「徐縣長和他媽趴在沙發上做那醜事。」
母親聽了扭頭就走,嘴裡還咕囔著,「你以為都象你似的。」在她的心裡,一個整天在電視上出現的縣長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自己的母親做那事,莫不是兒子為了和自己故意編排出來的。
「媽……是真的。」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許在母親的心裡,這樣的事實不會發生的。
「媽才不信。」她說著氣唿唿地想離開,身子一拽一拽的。
計適明追上去,拉住了母親,「媽……我真的看到了,你怎麼不相信呢?」母親站住了腳,疑惑地看著他的臉。
「今天我還去給他們說和,他媽怕兒子出事,就應承了。」計適明語無倫次地,讓母親摸不著頭腦。
「應承什麼?」
計適明看看母親定下來,沒有走的意思,才理順了一下思緒,「那天,他們母子在沙發上親嘴被我碰見了。」
「你是說縣長和他娘?」母親這一次驚訝地說,兒子並不像撒謊的樣子,其實他也沒有必要撒謊。
「徐縣長騎在他媽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親的腰帶。」
母親張開的口始終沒有閉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沒有像我們……」
「你是說他們沒有……」母親的臉上似乎有點失望。
「他們看見我的時候,就嚇得停下來,他媽還扒提著褲子羞羞地從我身邊跑了。」
「那你……」
「那一夜縣長跪在她母親房門一晚上,第二天才開的門。」
「縣長……沒有得手?」母親說到這裡捂住了嘴,看著兒子有點扭捏,知道這句話不應該說。
「後來縣長後悔死了,主要是他媽不跟他說話,不肯原諒他。」計適明很想和母親把經過詳細地說出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這種事情也不應說的那麼多。
「那他們是第一次?」母親站在那裡,望著兒子。
「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檢查組,縣長說有點事,就早走了,沒想到他一時借著酒意就和母親發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沖了,或許他媽就失身於他了。」
「你……?」母親大概嫌他用那個字眼,母親失身於兒子,還不是說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關係都跟老太太說了,她已經答應了。」計適明沾沾自喜。
「你是說他母親……」母親對兒子半吞半吐的話聽不明白。
「他媽也怕兒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訴縣長只要他振作起來,他怎麼做都行。你說這還不是應承了?」
母親忽然低下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哎……作死。」她自己何嘗又不是?為了兒子能出人頭地,她不也是任由兒子胡為嗎?「可他就沒想想媽?」
計適明一把拉過母親,「怎麼沒想,不想他還對自己的媽那樣?媽,你是不是也這樣想的?」說著就圈在懷裡,把頭在母親懷裡蹭。
「哎……小明,你們都是讀書之人,怎麼越讀越煳塗了呢?」母親被他抱著,有點尷尬地。
「怎麼煳塗了呢,你是我媽,我記著呢。」他兩手摟抱著母親碩大的胸脯,輕輕地揉著。
「沒煳塗,都是有了媳婦的人了,還這麼膩著媽?」母親聽了兒子的話,嬌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計適明像個孩子似地在他懷裡撒著嬌。「你媳婦,要年齡有年齡,要模樣有模樣,你怎麼就……」
「媽,人家說……」計適明搖晃著母親的身體,「小屄可人,老屄銷魂;妻屄養漢,母屄養飯。」
「你就把媽當飯吃了?」母親聽了兒子的歪理,嬌昵地說。
「媽,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
母親嬌羞了面龐,已經到這時候了,她也是沒辦法了,「小畜生,你還有個孩子樣,和媽說這種話。」
「說什麼話?」計適明故作煳塗地看著母親。
「日來日去的,你把媽當什麼了?」
「媽,兒子早把你當成女人了。你現在是主任夫人。」
「去,別沒大沒小的。」不知怎麼的,母親聽了縣長和徐母的事後竟然對兒子的所作所為不太反感了。「噯……小明,你說你們縣長和他母親還會走下去嗎?」
「當然。」計適明興奮地說,「這是早晚的事,媽,那天可惜你兒子去早了,要不,他們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時候,縣長一邊親嘴,一邊解他母親的褲帶,你想想,解開了,他還不把她弄了?」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母親反駁他。
「像我又怎樣?」計適明忽然來了興致,用手咯吱母親的胳肢窩,咯吱的母親格格地笑著求饒,「別鬧了,小明。」
計適明就停下來,母子兩人就摟抱著不說話,計適明只是把嘴放在母親的唇邊蹭來蹭去。「媽……說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媽,媽也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計適明想知道母親到底在想什麼。
母親沉默了一會,幽幽地說,「小明,你讀書讀了這麼多年,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我是你媽,媽再怎麼也不會和自己的兒子上床。」
「可我畢竟上了你。」他扳過母親看著她的臉,「難道你就沒感到快樂過?」
「越說越離譜,媽不跟你說了。」
計適明強硬地別國母親的臉,「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你內心裡還是想讓我上,只是你壓抑著不說罷了。媽,我日了你這麼些年,你應該把我當男人了。」
母親沒想到兒子會問這麼個問題,「小明,你和媽都這樣了,不管你怎麼看,我永遠都是你媽。」
「媽,媽,你聽我說,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計適明乞求著。
「小明,你也是領導幹部了,還要媽怎麼說。」
計適明不甘心地央求著,「徐縣長他母親都答應了,你也就答應兒子一次。」他說著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母親看著跪在面前的兒子,起初別過頭去,但還是不忍心讓兒子就這樣下去,長嘆了一口氣,「媽就是弄不明白,你們都是縣裡的領導,為什麼會這樣?起來吧。」
計適明在母親面前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他肆無忌憚地耍著無賴,「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傻孩子,你妹妹待會就回來了,難道你想讓她知道?」母親使出最後的殺手鐧,只希望兒子能收回野心,但這還是不能動搖兒子,計適明跪著不動。「她知道也沒什麼了不地。」他惡狠狠地,「你要是想讓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反正這是我們倆的。」
「你……」母親又氣又恨,兒子的話很讓她傷心,難道兒子真的想讓妹妹知道這醜事?「好,好,媽答應。」她彎腰去扶起兒子。
「不,你先叫一聲。」計適明堅決地說。
一聲幽幽的嘆息,母親撫摸著他的頭,「你讓媽怎麼說出口。」
計適明跪著不動。
「小明,你是……是媽的……」說到這裡,似乎下了決心,「是媽的好男人不成?」計適明欣喜地抬起頭,他沒想到自己這一招真的很好用。
「媽,你是我的女人,是兒子的女人。」他抱住了她的大腿。
「不……」她看著兒子,堅決地,「就這一次。」說著別過頭去。
計適明飛快地站起來,一把抱起母親肥胖的身子,「媽,我的女人,讓我操了你。」雖然母親對於他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再反抗,但在計適明的心裡,母親的沉默就是對他的反抗,儘管他可以在母親身上為所欲為,但總是覺得母親沒有容納他,要不為什麼自己那麼玩弄她,她都不會吭聲,有時為了讓母親享受那份快樂和刺激,他甚至跪在母親的腿間,給她舔,即使這樣,他也僅僅能體會出母親有點發抖,緊跟著就是一股白漿子從腿間冒出來。
母親扎挲著兩手任由他抱上床,「媽,今天你可是我的媳婦,我要讓你叫出來。」他說著跪在母親的腿間,替她脫了,然後自己扒了個精光。看著母親毛蓬蓬的陰戶下,一條緊窄的縫隙,計適明分開了腿。
「媽,你握握看。」計適明拿起母親的手,抓住了,「我要你自己送進去。」他想起洞房之夜的第二天早上,新婚的妻子騎跨在他身上,扶起雞巴坐上去。
母親生硬地握著他的,不緊不慢地套擄著,計適明為了讓母親的手能夠到自己的盡根處,跪著往前挪了挪。他的手從母親的前端扣下去。
「媽……快點……」他扣到動情處,反而催促著母親。
母親的手就上下翻飛著,碩大的雞巴頭子在她肉乎乎的手掌里鑽來鑽去。
「啊……啊……」他分開母親那鼓鼓的饅頭屄,扣住了有點發硬的陰蒂。「媽……舒服嗎?」
母親在他的催促下玩弄著兒子的性器,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來,計適明感覺到母親有了反應,刺激地掉過頭來,一手扣著母親那裡,慢慢地低下頭,伸出了舌頭。
「小明,別……」母親蜷起腿,企圖阻止兒子的行為,卻被計適明按住了,含住了她的陰毛往上理。
「用嘴。」他拱起屁股教導著母親,挺起雞巴尋找著母親的嘴,「媽,用嘴。」他回過頭來,看著母親小心翼翼地用手抓著,搖擺著屁股對在母親的唇上,母親為了讓他滿意,不得不含住了。計適明就是把舌頭插進母親鮮紅的屄內。
母親在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和挑弄,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聽在計適明的耳里就是渾身一震,他終於聽到母親性交時的呻吟。
「媽……你舒服就叫出來,別忍著。」計適明變著花樣地玩弄母親,企圖讓母親大聲地叫著。當他用舌尖插進母親的屄口時,他感覺到母親再次拱起身子。另一端,他奮力地掙脫母親手的束縛,把雞巴深深地插進母親的口腔內,同時聽到母親「嗚嚕」一聲。
計適明學著性交的姿勢在母親的口腔里掘動著,一手揉搓著母親那已經勃起腫脹的陰蒂,舌頭不住地探進母親的體內,有點氣緊地母親再也受不了這般折騰,不覺發出呻吟聲。
「啊……小明,媽骨頭都散了。」
「是不是想……」他回頭看著埋在他腿間的母親問,「想我了?」
「媽……媽,不行了。」
計適明爬起來和母親齊頭趴著,「是不是想了?」他捏著母親肥碩的奶子,看著母親氣緊地樣子。
「媽想……」她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好媽媽,兒子就是想讓你享受這種快樂。」他扳住母親的頭,把舌頭遞了進去。「給我。」他象新婚的丈夫一樣,和母親接吻。同時把高高的雞巴送進母親的腿間。
「把我想像成你的男人,對過來。」他頂住母親的腿間亂戳著。「你有多長時間沒這樣過了?是不是我爸死後,你就……」母親聽到這裡,身子又是一震。「好媳婦,兒子肏你。」
計適明淫言浪語地挑逗著母親,雞巴故意在母親陰戶內穿來穿去,直逗得母親渾身軟軟的,不覺抱緊了他。
「小明,以後做事要小心點。」母親期期艾艾地,「你妹妹大了。」
計適明伸進去,舌頭纏著母親,兩人的鼻尖對在一起,連氣息都噴的熱熱的,「那要怎麼小心,兒子和你不都背著她嗎?媽,你把身子拱起來。」計適明懸吊著雞巴來回地從母親的屄口上划過。
母親就兩手撐著炕席,抬離了屁股。
「媽……是不是這樣好?人家說,要想好,屄對屌,今天就讓你給兒子。」他從自己俯趴著的空隙里看著兩人毛蓬蓬的對在一起的性器。母親不知道文化水平那麼高的兒子怎麼說起話來那麼粗野,況且還是對自己的母親。
「我是說你和媳婦。」母親想起那夜兒子的狂野,至今還在她心裡留下清晰的印象,女兒的追問,讓她老臉實在沒地方擱,可自己又沒法子提醒他們,只能用咳嗽和翻身讓他們夫妻知道。
「你是不是說前天?」計適明感覺到母親的恥骨和自己對在一起,高高鼓鼓的,他左右旋磨著。「那天,我剛剛看到縣長和他母親,回來你又睡了,一時沒處泄火,就和她搞上了。媽……那天我滿腦子都是你,所以動靜大了點。」
「那是你媳婦,你大不大,媽管不著,只是以後你妹妹在家的時候,你注意就是了。」母親抬起的屁股由於時間過長,兒子又懸吊著不動真格的,感覺到有點累,不得不跌落下去。「你妹也老大不小了。」
「媽……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提起妹妹,計適明感覺到別是一番風味,如果妹妹知道了自己和母親行歡,她會怎麼想?她還會把自己當哥?同事們常常因為部門間的互相制肘戲稱為「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可用在這裡真的合適?娘是操了,爹能叫嗎?要叫那自己首先得叫。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自己的爹,計適明追著母親跌在炕床上,不由得笑了一聲。
「小畜生,你笑什麼?」在這個時候,兒子肯定沒懷好意。
「媽……你是我媳婦,妹妹該叫我什麼?」計適明看著母親攤在枕頭上的一蓬亂髮。
「死促狹,到這時候,還想著那事。」
「我們同事都說,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嘿嘿」計適明看著身下的母親。
「你……」母親的表情里不知是羞騷還是歉疚,伸出胳膊狠狠地在兒子的屁股上擰了一下。「要你胡說。趕不成你要她叫?」
「好媳婦,浪媳婦兒。」計適明放肆地叫著,下面追著母親的,一陣亂戳,戳的母親氣喘咻咻的。
「小明,你就給媽個痛快吧。」她略帶哭音的語氣里透著乞求。
計適明卻並不急於和媽交歡,他想在媽的身上施展些手段,讓她刻骨銘心地記著。「媽,兒子今天好好地伺候你,讓你享受享受男女性交的快樂。」
「好小明,待會你妹妹就會回來。」母親的聲音有點饑渴。
「媽,門是關上的,我再玩玩你。」他從兩人的肚子上穿插下去,摸到母親的陰蒂上,「別摸那裡,媽受不了。」
計適明聽了卻粗暴地玩弄著,「好媳婦,叫我一聲男人。」
「小明,媽都讓你這樣了,還叫什麼?媽叫不出口。」母親肥胖的身子貼過來。
「媽……你耍賴。」計適明離開母親的嘴,看著母親一副享受的樣子,「你說了,今天我是你男人。」
「你都這樣了?還不是媽的男人?」
「那你也得叫一聲。」
「好,那我叫,真拿你沒辦法。」母親羞羞地把頭藏進他的肩下,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好男人。」
計適明刺激地親了母親一口,他沒想到一向矜持的母親會叫出這麼粗俗的稱唿,男人,那只是鄉村婦人對外稱唿自己的丈夫,可母親竟然就……就叫了出來。記得他初次接觸亂倫這個字眼,感覺到特反胃、特噁心,可現在他竟然對母親樂此不疲,看著自己的屌子耷拉在母親的腿間,他挪移著對上了,遂甜膩膩地說,「好媳婦兒,兒子肏你,你的屄。」說著猛地往下一頓,就著水聲嘖嘖長驅直入。
「啊呀……你輕點,輕點,媽這把骨頭受不了。」說著兩手托在兒子的腹部以減少衝力。
計適明在母親的叫聲里感覺到亂倫的刺激,「媽,你好久沒這樣,沒這樣浪了。」他對以前母親的表現念念不忘。
就在母子兩人彼此歡愛著進入高潮的時候,計適明猛然聽到妹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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