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在湖北省襄陽縣東門外。年方十九,父母俱亡,只 有男女兩個
僕人伺候。
這男儀人叫做錢有。女的姓吳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生性極活潑、好動 。
程家的隔壁住著一位寡婦周大娘,她有一個女兒和一位由使女收認的義女 叫做情娥,
此外就是老僕人王常了。雖不是大富遺孀,但是日子還算過得去。
程耕生為人誠摯,祖上所留的百萬家私,使他衣食無慮。他長得面白如玉 ,唇紅如
朱,神氣充足,清潔爽利。莫說男子中少有這樣俊俏,就是女子也千人挑 不出一個
來。
他不善應酬,所以同窗朋友很少,終日在書房裡研讀,祇想將來能娶一位 美貌妻子。
夜裡,他正閱讀著「會真記」直至二更時分。因值四月天氣,有些煩熱, 遂走至前院
納涼,忽聽得錢有的房中如魚吸水的「漬、漬」聲。又聽到婦人伊伊唔唔 地叫看:
「哎呀心肝親肉哇哇我會死啦
哎呀」
耕生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心中疑惑著這是怎麼一回事。便將眼睛湊近前看 。
只見錢有的房中,燈光明亮,落花仰臥在床上,錢有則赤條條地站在床邊 ,提起落花
兩腿,正在那兒亂抽亂聳,弄了四、五百下,便伏在她的身上,一連親了 幾個,低低
問道:
「心肝乖肉,叫以讓我看一看妳的那個好東西嗎?」
「賊頭!」落花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弄都讓你弄了,怎會不給你看? 」
錢有笑嘻嘻地執著燈火,蹲在地下看。但見黑漆漆的一撮毛兒,他覺得十 分有趣,竟
然伸出舌頭去舔那陰戶。落花的陰戶里騷癢難受,腰部擺了幾下,然後坐 起身來說:
「別舔了,唷,真癢死人了。」
錢有這才又站起身來,把她的一隻腳舉起,雞巴一入到底,大抽猛送。落 花笑著叫
道:
「心肝唷妤快活你今天特別賣
力。」
「妳要罵是自己淫婦,我把妳弄得更爽快,快罵。」
「淫婦唷我是淫婦愛打砲的淫婦
。」
錢有聽她這麼叫罵著,臉上浮起了微笑,將他的雞巴左插右擺地大力挺了 進入幾百
下。落花全身扭動,嬌喘著:
「心肝唷乾死我了哎唷我是淫婦
哎呀好快活心
肝我,我哎呀,哎呀流出來了
。」
耕生看得血脈噴張,忍不住抽出陽具來玩磨著,一不小心卻碰到了板壁, 弄出聲音
來。
錢有和落花已各自洩了出來,正相擁著愛撫,聽到外頭聲響,知道是有人 來了。於是
把燈火吹熄,默不出聲。
耕生急忙藏起陽具,快步奔回臥房,落花的胴體清清楚楚地浮在眼前揮也 揮不去,躲
在棉被中打了一回手槍,然後才昏昏然睡去。
從此,他開始注意落花了,每當她進來端茶,拭抹時,總覺那身段兒有股 讓人遐思的
魔力。耕生好幾次都想抱住她親熱,但又怕落花不肯。其實落花的眼中, 看這位小主
人像粉圓一般,早就恨不得一口水吞進肚裡。
有一天,錢有下鄉去收田租。耕生在房內洗澡,因背部發癢,於抓不到, 於是叫落花
進來幫忙。
落花的頭上插著鮮紅的玫瑰,身穿新青色羅衫,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加嫩 藕一般。耕
生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早就將陽具套得十分堅硬。
「哇!少爺,你。」
落花看得十分吃驚,因為錢有的那話兒才四寸不到,而耕生的陽具竟然足 有六才。
耕生伸手將她摟住,掀開她的裙角。落花兩腿分開,只見那陰毛從小底褲 的兩旁一根
一根地跑了出來,耕生用手摸了幾下,立刻性發如狂,落花已將小嘴親了 過來。
「落花,我要。」
「嗯!」她點頭,指著大床說:「到那邊去!」
耕生拿起毛巾將身上的水珠擦乾,落花已經全身脫光地躺在床上了。 耕生走過去,將她的陰戶用手分開,隨即把陽具挺了進去。他只抽送了幾 下,落花就
笑吟吟地叫出聲來了:
「唷少爺.我快活死了。」
原來耕生的陽具比較長,他的龜頭已經直頂到了落花的子宮口,帶給她一 陣子又酸又
愛的異樣美妙。落花的陰道很窄,暖暖熱熱地包圍著耕生的陽具,他喘著 氣說:
「落花姐姐,我好舒服。」
落花抬高屁股,不住地扭轉。耕生是初赴陽具,怎經得起她的顛聳,只抽 了兩百多下
就洩出精水了,他趴伏在她的身上唿著長氣說:
「真是太舒服了,比打手槍快活多了。」
落花被插得全身酥麻,豈料耕生這麼快就噴射出來。她的慾火正盛,於是 急得翻身過
來,握住耕生的陽具,使用她的小嘴吞吐著。
「唿落花姐姐,妳好會吹,唿又吹硬起來了。」
耕生說著,又爬起身,將落花推倒,重新又抽頂起來,連連趕了兩、三百 下。
「唷哦少爺美死了我哎唷
真的,真的心肝少爺
抽死了。」
落花嘴裡叫著,那下面的陰戶則不停地流著水。
耕生忙把毛巾拿來,替她拭乾。又把陽具塞將進去,笑著問:
「我比錢有如何?」
「他是個粗人。」落花雙手抱住耕生的頸項:「怎及得少爺溫存有趣。」 「妳可說的真話?」
「嗯!」落花又把臀兒亂聳著:「嫁紿他兩年多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 快活過。」
「落花姐姐說的叫人好笑!」
「我說的全是真話,我這洞兒若不是今天遇到了你這條大東西,真是虛度 一生了。」
耕生被她說得心中十分貼切,於是整根陽具盡往裡頂。落花弄得又顛又抖 ,直抽了近
一個小時才雲收雨朝。
「妳今晚就陪我一起吃好了。」
吃飯時,耕生多喝了兩囗酒,不免又想起要做那等快活事。落花急急收收 拾了碗筷,
兩人就脫衣解帶,重赴陽台了,落花說:
「我們站著玩好了。」
「耕生把兩手抱住落花的脖子。落花則環住了他的背嵴,兩個人的性器密 密合著。耕
生抽了一會,總覺不怎麼到底,於是說:
「這樣站著弄,比不上妳在下面那麼好。」
他說完就將落花抱往床上。落花的粉腿抬得高高地,耕生一下子又刺進去 了。落花痙
攣著說:
「哎唷少爺,你,你的哎唷哎唷
剌到我心囗來了少
爺快活死了,哎呀。」
耕生趴在她身上狂抽著,直把她頂得水流滿床,整個臀部全濕透了。 這兩個人,耕生是初嘗滋味,自然興高采烈。而落花則新遇相知,春心火 熾。從此時
常交合,只瞞著不為人知。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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