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一夜,天亮時,房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小雪。她看到我這樣子,嚇了一跳,關切地問道,「天天,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又向床上看了一眼,」媽媽呢,她怎麼不在床上?」我覺醒過來,凝視著小雪的眼睛,低沉的問,「小雪,昨晚你跟誰睡啊?」小雪訝異地盯著我,「熊平呀,你不知道嗎?可我醒來時已經不見他人了,媽媽也不見了,他們去哪兒了?」我「哦」了聲,說:「你不用找了,他們回去了。」小雪也學我「哦」了聲,「回去了?連招唿都不打一聲,真是的。」「天天,你不舒服嗎,眼睛紅紅的,是不是昨晚一夜沒睡?」小雪摟住我的脖子,坐在我腿上,親呢地問。我「恩「了聲,」小雪,我想睡覺,你出去吧。「小雪笑著說,「你也不用那麼急啊,反正以後多的是時間,可別累壞了身子。正好我也沒睡夠,我陪你一塊睡。「小雪扶我上了床,躺好後,我問小雪,」小雪,你喜歡平干你是嗎?」小雪面紅耳赤,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對不起,天天,我愛的是你,我永遠都愛你,我的心是你的。」我迷迷煳煳地似答非答應了句。「天天,你睡吧,我小聲給你說平干我全過程,不過,你要也把我乾媽媽的全過程說給我聽,」小雪似乎很興奮,咬著我的耳朵說。我迷迷煳煳點了點頭。

小雪在盥洗事嘔吐的時候,平一臉微笑地走進來,從後面抱住了她。小雪也沒掙扎,仍由他摟住,也不說話。

平從小雪的後脖子擱著裙子一直吻到小雪的腳後跟,然後一把掀開了她的裙子,露出修長的玉腿。平撕爛小雪的內褲,雙手摟住小雪的下半身,使勁用臉和鼻子摩擦小雪可愛的臀部。小雪本已平息的慾火立馬燃燒起來,唿吸加重。

平把小雪脫光,拉著小雪的手來到馬桶旁,小雪一個踉蹌,跪在馬桶邊。平坐到馬桶上扯下褲子,玉莖傲頭挺胸,直逼小雪的臉蛋。小雪會意平的意圖,心「砰砰」跳起來。「寶貝兒,你知道怎麼做,」平揪住小雪的頭髮,把她的臉拉向下體。

小雪也不等平用力,臉湊向去,張開香唇,吞入玉莖。平解開小雪的髮結,小雪一頭如雲的秀髮,滿散開來,遮住了平的整個下體。吸了十來分鐘,平扯起小雪的頭髮,說,「寶貝兒,爺讓你爽。來,自己動手,對了,就這樣。寶貝兒,簡直比如雨都乖,爺疼死你了。」小雪站起身,分開雙腿,一支手握住堅硬的玉莖,一支手撐開陰唇,背對著平對準坐了下去,玉莖全根被花蕊吞沒。

小雪上下做作活塞運動,平親著她甜甜的臉蛋,雙手玩弄胸口的兩個勻稱的乳房,掐成各種形狀。「寶貝兒,是爺弄的你舒服,還是天啊?」平奸笑道。「爺,爺弄的我好舒服,我快成仙了,」小雪語無倫次。「你應該像你婆婆一樣自稱為「賤妾,」叫錯的話,爺會打你的小屁屁。」「是,爺,賤妾,賤妾讓爺打小屁屁,」小雪已經極度沉迷。

平「哈哈」一笑,說,「再賣力點,寶貝兒,爺要大便了。」「哦,爺,爺真會玩,以前天天就沒對我用個這招,」小雪說起我的名字,習慣性地改口稱自己為「我」。「寶貝兒,出錯了,」平淫笑著,眼裡露出凶光。「是,爺要打要罵,賤妾都依,」小雪承認錯誤,勇敢地說。

「什麼都依?」平重複了一下,「不後悔?」「爺怎麼不相信賤妾,賤妾就不值得爺相信嗎?」小雪急切說。「好寶貝兒,呆會等爺拉完,你幫爺舔凈屁眼,爺沒帶紙,」平用力抓揉小雪的乳房。小雪拒絕了。平扇了她一巴掌,惡狠狠地脅迫,「小賤人,你敢反悔?」小雪痛的哭起來,罵平,「你這個變態佬,你吃我的屎啊,不要臉,放開我。」平忙陪對不起,並說罷了罷了,小雪這才不鬧。

小雪講到這兒「咯咯」笑起來,說,「其實,平要是再堅強點,我可能會依了他。你不知道我當時多麼迷亂,一刻都不想離開平。」我覺得噁心極了,冷冷地看著小雪,問,「接下來呢,他又有什麼荒唐的要求?」小雪潤了潤喉,說,「接下來嗎,他把精液全部射入我的子宮,然後用冷水洗凈他的臭屁眼,抱著我回臥室了。「在臥室,他怎麼干你?」我問。「還不是綁住我的雙手,讓我不能動彈,任他宰割,看來他也落俗套了,沒意思,」小雪似乎對這斷提不起興。我以前就用綁的方法干雪,看來小雪說的不假。

玩交換夫妻遊戲的三個月後,律師事務所工作繁忙起來,我要去英國辦理一個案子,得個把月才回來。把愛妻一個人撇在家裡,我心理隱隱覺得不妥。怕平再來找她,於是臨走前找了個理由把小雪送到她父母那,這才放心而去。

去英國不到一個星期,我和歐文先生正去法院的途中,接到了小雪的電話,一問才知道她前天已經從父母那兒回來了,現正住在平的家裡。我預感不妙,大聲質問她回來為什麼不事先打個電話給我,並要她馬上離開平。小雪委屈地說用得著這麼生氣嗎,離開平也可以,你馬上回來陪我,你不知道我好無聊寂寞。我頓時語塞。電話那邊傳來小雪的聲音:「天天,你別吃醋,等你回來,我和媽媽一起服侍你。」我還來不及罵她賤人,電話掛了。而此時的小雪,正和母親一樣,一絲不掛地泡在園子的水池裡,平穿著平底短褲,戴副墨鏡,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陽傘下的軟椅上。

小雪是昨天下午來怡心別墅的,三個月平有碰她的身子,一見面,平就撕光小雪的衣服,在園子的花圃里狠狠乾了近三個鐘頭。隨後命令小雪和母親今後以姐妹相稱,兩女馴服地答應。

當晚,小雪,母親和平睡一張床,兩女輪流侍奉平,曲意奉迎,婉轉承歡,享盡魚水之歡。早上醒來,三人已經如膠似漆,彼此間陪感親切。母親和小雪盡情嬉戲,鶯聲笑語,像兩條美人魚在水中相互追著玩。

「爺,你快下來啊,」兩女同時喊道。「寶貝兒,爺疼你們,可是爺不會游水,」平如實相告。「原來我們的爺是只旱鴨子,」小雪情不自禁笑說,「以後爺要是欺負雪兒,雪兒就躲到池子裡,氣死爺。」話還沒說完,人早已經前伏後仰大笑起來。母親游到小雪身旁,摟住她的細腰,說,「雪兒妹妹,爺那麼疼你,怎麼捨得欺負你呢。」小雪扶著母親的香肩,裸露兩顆核桃般誘人的乳房,說,「如雨姐姐,昨晚爺如何欺負雪兒,你都看到了,怎麼幫爺說話,莫不成如雨姐姐怕了爺。」母親小嘴一揚,嗔道,「打死你這小妖女,爺疼賤妾還來不及,賤妾怎麼會怕爺。」

小雪被母親抓得花枝亂顫,纖腰在水裡扭來扭去,「如雨姐說要打死雪兒,卻為何摸起雪兒的屁股來?」母親鬆開手,嗔道,「你胡說,誰摸你的屁股了,不知羞恥。」小雪裝成一副色咪咪的樣子,靠近母親,故意大聲喊道,「那不成是雪兒摸了如雨姐雪白的大屁股?」她裝的那麼逼真,連岸上的平也被逗笑了。

母親意識這小妮子在嘴巴上占了她的便宜,追過去要打小雪。小雪一個鯉魚滾,潛入水下,從母親身邊熘走,在池子邊冒出頭來,便迫不及待尖叫道,「爺,我在水下摸了一把如雨姐的大騷逼,那兒早已經濕漉漉的了。」平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雪兒,看來你撒謊還的向如雨學學,水下的身子當然是濕的。」小雪爬上岸,背對著平,在自己的搔逼摸了一把,轉身面對平,認真的說,「爺不信,嗅嗅雪兒的手,上面還有股腥味。」母親在池子裡說,「爺,你千萬別信小妖女的話,那腥味是她自個的,我剛才看見她在自己的騷逼上揩了把。」說著,走向岸來。

「寶貝兒,爺你都敢騙,」平眼露凶光,嚇她道。「爺,那家法侍侯小妖女,幫賤妾出這口氣,」母親見機趕快插嘴。「放心,寶貝兒,今天爺要好好修理一下她,」平說著,把雪兒摁在草地上,雪兒臉上露出淫蕩的微笑,對母親使了鬼臉。

「張開嘴,雪兒,」平一屁股坐在小雪的乳房上,玉莖早已經雄風不倒。「是,爺,」小雪乖順地吞入巨大的陽具,立馬貪婪吸起來,發出淫靡的響聲。「寶貝兒,你吹簫的工夫又有長進了,」平憐愛地摸著雪兒額頭的青絲,伏下身說。「真的嗎,爺,能服侍爺開心,雪兒好高興,」小雪邊說,大力聳動皓首,只見巨大的猙獰陰莖在小巧的嘴裡快速抽插,拉出一條條長長的唾液線,流到嘴角和下巴。

母親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頓覺噁心,忙掐住人中,才沒有暈倒。大概抽查了百來次,平摟起小雪的頭,把陰莖深深插入她的喉嚨。小雪被巨大的陰莖「嗆」住了氣,手本能地往外推平的大腿,大腿上的肌肉一陣痙攣。平「呀」的一聲,精液爆射,打在女孩柔軟的口腔里。小雪急忙閉緊雙唇,「咕咚咕咚」大聲咽下喉嚨,儘管如此,還是有部分精液溢出唇角。「如雨,」平看著母親。母親乖順地

平這才放開小雪的頭,在她身上躺下來。小雪處理完嘴唇的精液,坐起身,分開平的腿,討好地看了主人一眼,伸出舌頭,添著疲軟的陰莖。一會兒功夫,陰莖奇蹟般又開始變硬變粗,把小雪的嘴撐的鼓起來。

小雪一口吐出猩紅的陰莖,看著馬口流出的一滴滴精液,驚訝地說,「爺真行。」說著瞟了一眼身邊的母親,撒嬌道,「爺,旁邊還有個人在沒事偷樂呢。」被小雪一說,平這才想起母親,說,「如雨,現在輪到你了。」母親有點不情願坐下來,攤開手腳,和小雪般躺下。

平正要像干小雪的嘴一樣干母親的嘴,被小雪拉住了,說,「爺,如雨姐似乎不太情願呢。」平問母親是否屬實,母親罵小雪道,「你這個小妖女,等下看我收拾你,」又對平說,「爺,你別信她的話,她以為只有她才樂意被爺插,快來干賤妾吧,賤妾的嘴想死了爺的雞巴。」平這才樂呵呵抱起母親的頭,把粗硬的陽具插入她的喉嚨,全力抽插起來。

小雪爬到母親身邊,表情怪異地看著陰莖在母親的嘴裡出出入入,一邊撫摩母親玉一般的身子。母親盛情地吃著陰莖,修長的玉腿微微曲起併攏,顯得肉實而性感,大腿間茂密的三角洲,散發一股誘人的體香。

小雪愉悅地盯著母親的生殖器,淫笑著蹲起身,纖纖玉手把母親大理石般光潔的雙腿扳成「一」字行,仔細觀察母親陰部的蠕動。一忽兒,蜜汁流出陰唇,聞著怪難受的,於是小雪連根抓了一把草,摀住母親的生殖器。

平在母親口裡大概抽插了幾百來此,嵴梁一緊。小雪看在眼裡,嘴湊到平的耳朵上,不知說了句什麼話,平「呵呵」一笑,抽出滿是口水的陰莖。「如雨兒,快跪扒著,爺要采你的菊花蕾。」母親回過神,瞪著小雪,小雪故意扭轉頭看向別處。母親頭頂著草地,高高撅起雪白豐滿的臀部,玉門在午後的陽光下暴露無遺,姿勢淫蕩極了。

平繞到母親身後,並不急於干。母親以這種發情母狗般的姿態跪在兩個晚輩面前,而且還不能打動他們似的,不禁生出自卑的念頭,羞恥心像狼一樣啃噬著她的靈魂。「爺,快給妾,爺,」母親低聲下氣地求平,不自然地搖擺著豐滿的臀部。「爺,你看如雨姐害羞了,你就快依了她吧,」小雪直挺挺跪到母親屁股邊,大力分開母親的臀肉,菊花蕾裸露出小嘴,「爺,雪兒幫你分開了,快乾爛它。」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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