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的時候,都市的夜空變得醉人,讓誰都會迷戀上這個美麗的城市。

餐廳的燈光昏暗而溫馨,紅酒和愛心的美食還攤在桌上,婷和晟結婚已經3年了,其實從大三那年相識算起,兩人的愛情軌跡已經整整划過了6個春秋,依舊甜蜜著,激情著,不加班的日子,他們幾乎每晚都會這樣平淡而又浪漫地度過。

臥室的燈光柔得催人想睡,舒雅的淡香無聲無息地瀰漫著,婷很重視這次的同學聚會,她穿著一件素白色的弔帶衫裙,站在櫥鏡前,輾轉反側著豐盈的身子,顯得很是滿意,唯獨覺得胸前一片豐滿過於招搖了,披上一件小褂衫後,她終於笑了,酒窩深陷在紅頰上。婷沾沾自喜地問丈夫,「老公,這套怎麼樣,好看嗎?」「好看。」

晟的表情恰是平靜,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電視的螢幕,一絲淡淡的憂愁在雙眸中悄然閃著。

「什麼啊,你這人,看都沒看,就說好看,人家和小麗在恆隆里一起挑的,兩個女人的眼光哦,你看了再說嘛。」晟這才轉過頭來,蒼白的目光頓時被眼前的美渲亮了,「嗯,款式蠻輕盈的,也蠻淑女的。」「人家本來就是淑女嘛~」「裙擺也不錯,就是屁股還是肥了點。」「你什麼意思啦,人家只是豐滿了一點嘛,你不喜歡啊?」「看你,我只是實話實說麼。」

「好像……是膨了一點哦?」

「嗯。」

最後,晟只是簡單地回答了一句,整個過程中,他的臉幾乎都僵硬著,平淡得會讓人感到不安。婷走了過去,坐在他身旁,口吻更加溫柔了。

「怎麼了,看你沒精打采的,聚會不帶你去,生氣啦?」「哪有……」

「就知道你不爽了,……都跟你說了麼,這次聚會都是些高中的死黨,而且多半都是女生嘛,大家都一致約定不帶家屬的,難道你要人家頭上長角啊。」「說了沒有啦,你老公哪有那麼小氣?」

「那是怎麼了?看你愁眉不展的,貸款也快還清了,房子也漲了,還有什麼心事嘛,難看死了,笑一個,人家喜歡你笑嘛!」「……」

婷曖昧地說著,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在影響著丈夫,晟卻預言又止了,好半天,才擠出了一絲淡得可以被忽略的笑容,「沒事,真的沒事,可能是有點疲累了吧。

「……」

每次尷尬的時候,婷總會找出新的話題,而這次,她是顯得如此認真。

「老公。」

「嗯?」

「我們要個寶寶吧。」

「……」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靜得讓人懼怕,晟凝神地看著面前的妻子,驚訝著,結婚3年了,這話居然是從她口中說出的,這真讓人沒有心理準備。晟是某通訊電子集團的軟體師,而太太又是外資銀行的職員,豐裕的家收不會讓培育後代成為兩人的負重,但一直以來,婷她始終都沒想過要孩子,她不僅愛玩,還為了高升始終在不斷地充電,生活排得滿滿的。即使雙方的父母再催促,卻一直沒有結果。

這一刻,晟懷疑是耳朵出問題了,可妻子的神情卻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的。

「婷,你說什麼?」

「老公,我們生孩子吧。」

「你不是一直都……難道不再怕身材走樣了?不想再多玩幾年了?」「可是,她們一個個都做媽媽了嘛,就連小麗,今年才結的婚,上周去做檢查,說已經二個多月了……再說,再說你爸媽不是一直都想抱孫子麼。」「……」

婷柔情的目光是如此的鄭重其事,照理說,她的話應該會讓晟高興得跳起來,然而,晟卻依然勉強地笑著,仿佛壓力更大了。那一天,經理是這樣說的:「競爭危機的階段,集團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王晟,你是很出色,公司也一向看好你的,可這次的考核名單里的確沒有你,我也很抱歉,公司將會補貼5個月的薪水,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好意。」工作以來,晟憑藉學歷和家裡的關係,在莫林這樣的五百強企業里一直風調雨順著,但現今,經理的話已經挑明了一切,而叔叔又已經退休了,要想在IT業,再找到一個像如此高收的職位,真是比登天還難,太太卻在這種時候想要孩子了。

當晚,兩人行房了。每次經期過後,婷都會格外的想要。她換上了一件抹胸露臀款式的蕾絲弔帶睡裙,淺粉色的,胸圍很低,嵌在背部的蝴蝶結會讓一絲不掛的雪臀顯得更加攝人,這些年來,婷更是學會了怎麼樣去擼起男人的慾望,穿著這樣的內衣,她將裹胸的圍布囤在乳尖上,故意讓豐碩的大片玉脯和乳暈都裸在外面,走到丈夫面前,轉過身子翹起屁股,再慢慢地將褲衩從豁開的大肉瓣兒上褪下來,婷喜歡丈夫在那淫蕩的瞬間招架不住的樣子,做的時候,她更喜歡騎在丈夫的上面,摟緊他,吻著他,上唇和下唇並用著,高潮一旦來了,感覺真的會好得無法形容的。

婷沒有壓抑喊聲的習慣,怕聲音會驚到鄰居,他們總會先閉緊所有的門窗。

而這次,儘管晟亦然還因為那事而消沉著,妻子的主動還是慢慢挖出了他男人的本色,借著杜邦絲濕巾的藥力,他總算表現得沒有失常,前前後後,大大小小,一共讓妻子高潮了三次。

都市高節奏的生活會快得讓青年的男女窒息,傍晚正是他們全新的開始,申城的夜店是最燈火輝煌,琳琅滿目的。蘇浙匯的菜系並不是想像中那樣覆蓋全國,口感也沒有港麗那樣新穎,但不知為什麼,它還是長期成為了高官貴族們鍾愛的場所,無論是哪家分店,高峰的時段都會滿無空席,要想在那裡訂到位置,至少得提前一周預約。挑起人的提議,同學的聚會擺在了蘇浙匯淮海路香港廣場的總店裡,那當地最大的一家。

夜色闌珊的淮海路,閃耀的霓虹燈把天空映得一片紅色,的士停在了香港廣場正門的樓下,跟著車門的打開,一條光潔無瑕的玉腿伸了出來,兩條帶子交叉地綁在纖細柔白的腳踝上面。婷預料到晚上會喝酒,出門時就沒有開車,下車後她習慣地甩了甩觸肩的秀髮,疾步走向了廣場的中央,無意間,那丰韻脫俗的身影已經匯聚了眾多淫靡目光。

婷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極品,精心挑選的素白色的弔帶衫裙算的淑女了,卻仍然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緊裹著,一對豐滿的大乳不安分地束在裡面,硬是將兩根掛帶勒緊了,唿之欲出地微微抖著,仿佛隨時都會衝破束縛蹦到外面來!好在粉紅色的小披掛總算是掩住了胸前的大片肉色,如此粉白相間的嫻靜搭配,偏偏那隻綽綽碩圓的大屁股還是將鏤空花朵裙擺蓬得極滿,惹火的弧線跟著兩條肉光熠熠的迷人纖腿一路直下,線最終匯在了一雙性感的米色細跟上面!婷只想穿得時尚一點,清純一點,但無論怎麼穿,逼人的丰韻終究難被遮掩。光滑緊緻的肌膚又是那樣白皙粉潤,乾淨得全無一點瑕疵,有神的杏眼,高挑的鼻尖,微微翹起的香唇,無需任何粉飾,全然已是一副不可挑剔的清雅脫俗。是滋潤的小資生活讓婷變成如此女人中的女人,都三十了,成熟嫵媚里始終還蘊著一絲傾心的可人,也難怪一路上,男士們的目光都已經難以把持。

雖然心中難免會有些緊張,婷還是加快了步伐,朝那間十八座的超大VIP包廂一路走著,當她貽笑大方地往門口一站時,滿屋的喧譁即刻消失了。是婷的出現,讓滿屋的美女都頓然失色了。

感受著一束束親切而又充滿驚嘆的目光,婷的臉紅了,心中泛起了一縷的羞澀,露齒地對她們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班長打破了這小小的僵局,其實在讀書時,她就是個出了名的喇叭,此刻,她拉著婷,大聲喝道:「啊,我們的校花,重量級的大美女終於出現了,歡迎,歡迎啊!」沉悶的氣氛直接被解開了,女黨都一擁而上,將這這久違的老同學重重圍住,熱情極了,毫無拘束地直接向婷討教起來保養的秘方,謙遜不已得仿佛對著一個美麗大使一般。而那些男生,現今也都換去了淘氣的外形,一個個都西裝革履十分紳士,微笑著和這光鮮襲場的美女打著招唿,他們看到婷手上的鑽戒,都羨慕著那個能成為她丈夫的男人。

小剛是班裡最愛使壞的機靈男,他赫然冒出這樣一句,「呵呵,周婷,如今的你不僅更漂亮了,還真是豐滿得讓人受不了啊,啊?」婷的臉一下子紅了,好在周圍的人還都是些少年時的同窗,否則這看似稱讚的話還真的會讓局面尷尬,停頓了半會,婷才回應道,「什麼哦,沒想到你這傢伙還是那麼口不擇言,小心你太太知道了,回去罰你跪搓板。」婷玩笑地說著,女黨們卻來勁了,說三道四地當場就開涮起小剛來,仿佛捉到了一個很難得的同審惡人的機會,其實,讀書的時候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大家早已經習慣了,小剛就是有這樣的嗜好,他自己也樂在其中,喜歡在女孩面前「自討苦吃」。

氛圍好得讓人欣慰,容納在這樣的集體中中,婷仿佛回到從前了,她漸漸地放開了心情,不再感到拘束,趁飯局還未正式開始,已經在一一地和在場的男生們握手示好。

然而,這樣的心情終究沒有維持多久。當圍著桌子繞了將近一圈的時候,一個男人意外地出現在了婷的視線里,是沉默,才使他一直被忽略了。

俊變了,足足有一米八五的體型魁梧得會讓很多女人心動,俊瘦且留著額須的臉龐已經多出幾道歲月的痕跡,他凝視著婷,嘴角微微撇著,顯得如此穩重,如此內斂,仿佛再不是當年那個狂妄無知的淘氣少年了。

婷有些愣住了,俊畢竟是蠢蠢欲動的年代整整追求自己三年的男人,而自己也對他有過好感,是不屑於他的固執和自私,才選擇了王晟。

氣氛一度沉悶的時候,俊伸出了手,他的笑容依然顯得平和。

「好久沒見了。」

俊柔雅的聲音充滿了雄性魅力,周圍的人安靜了下來,其實,這轟轟烈烈的往事又是誰人不知,只是都心照不宣罷了。婷的心快快地跳著,但長期的職場生涯,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去調整自己,放鬆表情後,她笑了,毅然地將帶有結婚鑽戒的手迎合了上去,矜持地和俊握了一把便走回了座位。

門外是另一片風光,所有工作人員都忙碌著,唯獨門前的維特正愣愣地傻站著。其實一開始,小伙早將意淫的空間牢牢地鎖在了婷的身上,在婷和男人們握手時,小伙的腦海里浮出這樣一幕:房間裡,那個最美最豐盈的女人竟然同時占有著所有的男人!牆角的沙發上,她正光著屁股,坦胸露乳地被被一根根碩壯的肉棒重重圍著,嘴裡、手裡,屄里都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屁眼,也沒有閒著!

吟聲、喊聲、抽打聲、撞擊聲此起彼伏著,淫蕩激烈得讓人聽著就熱血噴脹。在她一次次高潮迭起的時候,男人都默契得更加勁猛了。淫水四濺時,她欲仙欲死了。在這淫亂之極的一刻,其他女人只能在一旁羨慕著,單單靠自慰來安撫饑渴。

婷就是這樣一個容易讓人浮想翩翩的女人,但幻想終究是幻想。班長的提議,晚宴正式開始了,開瓶聲,碰杯聲,慶賀聲頃刻已轟然全場,老同學們言笑風聲著,開懷暢飲著,可說是無所不談,無話不說,一幕幕共同走過的美好回憶,一樁樁心酸落淚的往事,當談到各自現今,分享著各自的艱辛和成功,他們又是那樣激情。婷在家裡是個溫柔嫻淑的妻子,在外面同樣是個要強的女性,小小的虛榮心讓她在吐露自己和丈夫的職業時,是顯得那樣自豪,面對一桌的親們,她不再收斂,連連喝了三杯紅酒,飄飄然的時候,也沒再將某人的存在當回事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為了各自的家庭,散局後,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想去繼續哈比,都覺得一場飯局已經足夠。婷答應過丈夫不會太晚回家,自然和他們達成了共鳴,一一告別後,婷來到了街邊,打算叫車回家。

淮海路寧靜多了,夜風涼涼的,吹在灼熱的肌膚上會讓人很舒服,婷沒有醉意,只是頭略略有些沉,路過的的士幾乎沒有空車,她靜靜地等候著,轉眼,一輛漆黑亮麗的X6停在了婷的面前,走下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

「現在車不好打,讓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謝謝。」

面對俊的真誠,婷乾脆地回答著。其實從離開飯桌起,婷就壓根沒想過要和這個男人見面,婷知道俊也已經有了家庭,但不論這個名單外的男人來參加聚會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婷絕不想自己美好的婚姻會因為他而受到騷擾,就連一絲或許根本不存在的威脅也不容存在,此刻,除了拒絕,婷不想再說什麼。俊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問出了一個和前面的話題完全不相干的問題。

「你過得還好嗎?」

「什麼?……」

「他對你好嗎?」

「……當然好,晟很愛我,我也很愛他。」

婷加重了語氣,刻意要表達什麼,也難怪,碰到誰,在這種時候,或許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這樣做的。空車出現了,婷直接邁了過去,俊跟在後面,在婷打開車後門時,遞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片,說,「如果事需的話,希望你能想到我,我們始終是朋友吧」「嗯。再見。」婷輕描淡寫地答應了一聲,便上了車。

車調頭後直接向隧道駛去,婷坐在后座上,此時她才鬆了口氣,微微翻了一下眼,像是擺脫了什麼一樣。名片還在手上,婷看了一眼,當看清上面的字時,她睏倦的目光頓時有神了,俊在吃飯的時候只簡單地告訴大家自己在外企做管理人員,但名片卻印著:郭俊,凱利集團董事主席。

身在外資銀行就職,婷對全球500強企業是十分了解,她當然對這家著名企業有所聽聞,那一家被公認的國際先進企業,僅僅幾年的光景,俊竟然已經坐上了如此高不可攀的位置,對這樣的事實,婷還是顯得有些意外。

名片還是被擱在了車子的后座。車來到世紀大道的時候,婷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告訴丈夫自己快到家了,囑咐他可以提前準備起來,讓自己到家就能享受一個舒爽的泡沫香浴。

睡前,兩人再次做愛了,纏綿後,婷幸福地躺在晟懷裡,將當晚的經歷逐一告訴了他,唯獨隱瞞了俊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幾乎天天都有行夫妻之禮,婷是真的想實現那晚的話,知道生理期後的幾天會很難受孕,還是每次都讓晟把精液射了進去,熱身也好,嘗試也好,至少,她感到心裡很踏實,她覺得孩子的誕生是會讓家變得更加完美的。正因為這樣,家裡的避孕藥再沒有減少。

然而,晟還是一天天地消沉著,仿佛全然無視那份很多男人都極度渴望的幸福,他天天都翻月曆,倒計時在公司最後的日子。最後,局面竟然發展到,夫妻兩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能並出一份勉強的激情,好好的一個家就那樣開始漸漸退色了。

直到有一天,婷特地一下班就趕回了家中,她想好好地和老公談一次,把問題的究竟找出來,她麻利地做了一桌子丈夫平時最喜歡的菜肴,等著丈夫歸來。

然而,晟出現的時候,已是深夜了。他昏沉不堪地搖晃在家門口,身上帶著撲鼻的酒臭,婷火了,結婚來,從來都沒像那時那樣生氣過,她很想責罵丈夫:你不回來,至少也該說一聲。但還是忍住了,她努力地將丈夫扶進屋後,體貼地給他端茶送水,加倍地關切著。哪裡知道,晟完全是判若兩人,剛往沙發上一坐,就無緣無故地發起脾氣,最後,甚至動手了,一擊響亮的耳光直接將婷抽倒在地!

婷是在嬌生慣養中長大的,再善解人意,又怎能承受如此的委屈,她終於崩潰了。天亮前,婷抽泣著在客房裡獨自度過了那個漫長的夜,出門前,她整理了行裝。是懲罰也好,是發泄也好,她再也不想見到晟,住回了娘家。

美滿的家就這樣支離破碎了,或許只是暫時的,但一個原本極有分寸又極理智的男人還是嘗到了世界末日般的恐慌,面對著即將失去工作的險境,偏偏妻子又棄而不歸了,生活完全失去了色彩,漫無目的。他天天都獨守空房,陪伴自己的只剩下了照片中妻子親切的笑容,大大小小的甜蜜相片擺滿了客廳、臥室,也只有它們才讓晟覺到,這裡還算是一個家。晟懊惱著,悔恨著,幾次電話去懇求妻子的原諒,換來卻都是冷漠。終於有一天,他再無法忍受,將事情的始末全說了出來。

婷哭了。婷深愛著丈夫,至終不渝地愛著,和丈夫分開的日子,自己過得平不開心,她想念晟的笑聲,想念晟的味道,恰恰在得知真相後,婷弱不禁風的心直接化暖了,她太了解晟了,事業幾乎是這個男人的一切。婷打算第二天就回到丈夫身邊,電話里,沒告訴他,婷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那個的夜依然是漫長的,但總算還是過去了。清早,晨曦的籠罩讓整個城市都充滿著活力,一輛光潔無塵的白色寶馬慢慢地駛進了金茂大廈的地下車庫,駕座上坐著一個制服裹身,秀髮披肩的美麗女人。

往常停完車後,婷總會沖沖敢向電梯,開始嶄新的一天。而眼下,引擎都肖靜許久了,車門還是緊閉著。呆滯地坐在位置上,她仿佛在思索什麼,一雙迷人的雙眸中,淡淡的憂愁在時隱時現著。

婷擔憂的不是晟會就此失業,只是懼怕,他會從此變得一翹不振,她太了解丈夫脆弱的個性了。

終於還是走下了車,婷面無光彩地朝電梯慢慢走著,就在那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矯健而又俊瘦的男人的身影向她緩緩地走了過來,那個男人居然是俊。

俊穿得十分的休閒,一身乾淨的高爾夫球衣掛在健體上,很輕盈的樣子,上過蠟的一頭包發,在陰暗的車庫裡任然顯得光澤熠熠,已經是一副奶油小K的全新形象。晟凝神地看著婷,話語顯得十分關切:「怎麼了,這可不像是你啊?」「什麼?」

婷感到唐突,但還是繼續邁著步子。俊一路跟著,保持著距離,又始終能聞到她體上散發出來的雅香。

「剛才路口等燈的時候,我的車正巧停在你旁邊,看你開車還神不守舍的,就一路跟來了,你怎麼了?」「大概是沒睡好吧。」

「是麼?」

「嗯。」

婷邊走邊簡單地回應著,面對這份似曾相識的殷勤,能做的也只有敷衍了。

轉眼,兩人已來到電梯門前,當婷發現電梯還在一個較高的層面時,笑容更加勉強了,她真的不想再和這個完全不是巧遇的男人多相處一秒。

「我還要趕著上班,要麼你先走吧。我真的沒事。」「哦,好吧。」

俊就這樣轉身走了,沒有一絲尷尬,淡定地仿佛自己的出現僅僅只為了和面前的女人打個招唿那樣簡單。恰恰是他的淡定讓婷又感到不安了,畢竟曾是同窗,如果俊的出現只是單純出於對摯友的關切,婷覺得,自己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電梯一層層地往下降著,婷卻再沒有去打量信號燈的動向,視線久久地望著正漸漸遠去的晟,忽然,一個念頭詫然從眼前閃過,婷想到了什麼,兩個都是排居前位的企業的名字反覆地在腦海里盤旋著,她覺得,萬一凱利和莫林有合作上的關係,要是請郭俊出面,相信丈夫的事多半還是有希望的。

婷沒加一絲深酌,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俊走了回來,神情依然顯得平靜,好像從開始就知道,面前的女人不會就這樣讓自己離去。

「還有事麼?」

「是,是這樣,郭俊,我想問一下,你,你們公司和莫林集團,就是德資的那家企業,有生意上的來往嗎?」「有,我們一般都會定期的把通訊器主板的訂單發給他們的三產,合作都快3年了,怎麼了?」俊回答得很乾脆,很詳細,其實他也發現,自己說話的時候,婷的眉宇已經在漸漸舒緩開來,宛如一個整整三天沒有吃飯的人,頓時聽聞哪裡會有食物一般。

「其實,其實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我希望,……」婷三句兩句已經將事情都說了出來,顯得直言不諱,她本來就是個急性子,這一刻,已經沒有什麼能比幫到老公更加重要了,更急切了。俊卻笑了,爽朗的笑了,雖然再把話接下去,但神情已經給予了婷答案。

電梯來了,空載著又上去了。俊邀請婷去自己的辦公室坐下來再詳談細節,婷答應得有些盛情難卻,還是電話給了秘書,告訴她自己會在見完客戶後再回去銀行。轉眼,兩個身影已經朝不遠處的X6直奔而去。

車門輕盈地打開後,婷毅然地坐在了后座,和俊交談時,她又像對待丈夫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一樣,矜持而極有分寸地注意著尺度,但眼下,她的確是對這個身處同車的男人暫時放開戒備了。

跟著優雅的一聲引擎啟動聲,一道耀眼的尾燈紅光緩緩地消失在了通向地面的彎道出口,X6離開了,婷的寶馬還靜靜地停在原處,潔凈的中控台上,相架的玻璃被一縷露台折來的晨光呵護著,照片拍得很清晰,很自然,畫面中央,緊緊相貼的兩張笑臉,雖然有些變形,卻十分溫馨,是婷和先生蜜月時在夏威夷的海邊的自拍傑作。

穿過數條馬路,X6穩穩地來駛進了另一個規模相差不已的大型地下車庫,婷才發現,原來俊的公司就設在距離金茂不遠的另一座摩天巨廈上海國際金融中心裏面,用走也最多不會超過10分鐘的路程。

明朗舒適的觀光電梯,向著全新的高度一層層地高速攀升著,放眼遠望,視野里的一切都在明顯變小。兩人走出電梯時,婷有些驚呆了,自己見過的世面也不算少了,卻不知,原來上海還會有如此奢華規模的辦公場所,如此獨樹一幟的峭廈里,居然整個樓面,全是一家公司的。注金的巨型門框後面,光是前台的長桌就是全理石鑲面的,周邊竟然還鑲著滿滿的碎鑽,八個穿戴正式外貌出眾的前台小姐並排端坐著,沒婷來得丰姿綽綽,卻無疑都是一些像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妙齡美女。

來到印著LOGO的巨型水牆後面,又是另一副勝景,亮堂寬闊的視野里,開放式的廳面竟大得讓人難以數清,這裡有幾張桌子,有幾個職員,恰恰如此龐大的辦公場合,卻沒有一絲喧譁,人們都各自忙碌著,唯獨無數台電話和傳真機在高頻率地響著。

多年的職場磨練,婷不會再在這種高檔次的場合感到侷促,但邁開腳步前,她還是不經意地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乳脯,每次身著制服的時候,她總是會擔心,萬一扣子破了,即使只是一顆,一切都會措手不及的。

先後感受著迎面襲來的陌生的目光,婷跟著俊一路向總裁室走著。其實那些人無一空閒,是特地放下活來向俊和他身後的女人點頭示敬的,可擦肩而過後,縷縷目光卻無法再及時歸位,當它們同時匯聚在那女人凹凸有致的背影上時,都顯得更加異樣了。

仿佛走了很久,兩人才終於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兩扇柚木門緊閉著,牌子上清晰印著「總裁室」的英語字體。

果然,屋內的尊貴和卓雅,更是讓人望而生「畏」的,足足占地近50平的房間,全天然的理石牆面,唯獨弧形的外壁是玻璃塑成的,大面積的薄紗白簾整齊地掩著,光照卻依然通透著,能模煳地遙望到外面,超大的板桌霸氣地沉擺在中央,好似承載著成功男士的精髓,不遠處一張黑色的皮質沙發又是那樣極富線條美感,房間的另一邊是一個巨大的酒櫃,整齊地擺放著世界各地的昂貴名酒,應有盡有,居然還有一尊全玉琢的納斯雕像正柔美地站在酒櫃的側面,婷不懂裝潢,但還是認出了板桌後面那把義大利精工的靠椅,光是它,就是整整三十餘萬的價值。

在俊盛情地邀請下,婷進屋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挺胸並膝且只是半臀的觸面,十分高雅,這是她在陌生場合一貫的坐姿。轉眼,秘書已經熱情地呈來了咖啡,婷細細品嘗著。

一切都讓婷覺得丈夫的事應該是有著落了。果然,俊在通訊名冊里找了一會,電話撥給了一個叫被稱為肖總的男人。婷當時就猜到了那人的身份,莫林的集團首席董事,肖文這個名字,對作為晟妻子的婷來說,早就如雷貫耳了。

看著俊談笑風生地說著電話,婷靜靜地坐著,十指互相交叉著,心還是慌慌的,畢竟答案出來之前,一切只是未知之數。

然而最終讓婷失望的卻恰恰不是肖文的態度,整個通話過程中,俊居然僅僅只談著合作上的事情,始終都沒提到王晟一字半句!掛斷電話後,當他的目光再次看來時,笑容里已經明顯含著波瀾不驚的陰冷光芒。

「我和肖總的關係,相信你也看到了,這種小事對我來說,分分秒秒就能搞定的,但如今,要幫的卻是王晟這個廢物,呵呵,那還是要看你的誠意了。」俊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的暗示又是這樣直白。婷笑了,笑得很僵硬,茅塞頓開的時候,她後悔自己竟會如此天真地同他隨行,天真地去期盼一雙單純的援助之手。

「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說著婷已經挎起包,起身向門走去,不想再浪費一點時間。俊卻急了,連忙追了上來,口吻頓時變軟了,「你錯了!我什麼都可以變,唯獨對你的心!婷,我別無他求,只想……」「……」

「我只想能夠抱著你,親吻你,僅此而已!」

「……」

「就這點小小的索求,你又忍心看著王晟深陷低谷嗎?……婷,你考慮一下!」俊哀求著,話語是如此讓人噁心,婷的手明明握住了門柄,隨時都可以離開,可腳偏偏像被什麼黏住似的,遲遲地再也沒有跨出去。生活中,她會從容面對任何事情,但此刻,她還是亂了,不是憐憫身後的男人,只是腦海里已經再也揮之不去前段日子的情景,丈夫的面容如此蒼白乏力,那晚的事情是如此不堪回首,她忽然覺得,或許一切真的會因為那份工作,而變得不再美好。

婷轉過身子的時候,俊已經站在跟前,從容得仿佛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陷入猶豫,他繼續說道:「只想抱你,親你!便已足夠。」「這樣有意義嗎?」

婷是開口了,但話語已經疲軟無力。恰恰在那一刻,俊再沒說什麼,直接邁了上去,一把將就婷摟住,饑渴的嘴直接游遍了她的臉,耳根,臉龐,鼻尖還有玉唇,就像一隻蹲守多日的餓狼好不容得到羊羔一般,在她光潔無瑕的香頰上大肆「撕咬」著。

婷,沒有躲,沒有抗,只是一動不動地站著,她在忍,也在等,等著狂風暴雨過後彩虹的出現,此刻,她仿佛想通了,覺得,為了丈夫這點付出是值得的!

她也以為,自己的冷會面前的男人慢慢死心。

的確,就在俊一次次加劇吻勢的時候,婷更是抿緊了雙唇,眼睛也始終睜著,但身為一個敏感的女人,一個好幾天都沒和丈夫行房的女人,這種時候,身體又怎麼會沒有本能的反應呢!再矜持,漸漸的,感覺終究還是出來了,轉眼間,韻霞已經映滿了她的雙頰,甚至跟著小腹里的翻江倒海,乳頭也感受到了連連的脹意!如果不是強忍著,或許都已經呻吟出來了。

俊偏偏是個老手,當發現婷的表情已經有了細微的變化,連忙手也用上了,在她柔軟的背頰煽情地大肆摸起,還不斷向周圍蔓延,同時問她,「結婚那天,你和王晟在台上當眾摟吻,知道我的心有多痛麼?嗯?」「……」

「你和他洞房良辰的時候,又知道我是如何飽嘗煎熬的麼?」「……」

「如今,你卻依然這樣對我!」

「……別說了……」

「甚至只是為了他,才來找我。」

「……別再說了!」

「難道不是麼?嗯?」

俊的口吻一次次地在加重著,同時已經一把捏住了婷兩片緊裹窄裙的臀瓣兒,貪婪地摸著。一切都讓婷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根本不會輕易放棄。但再想掙脫,已是更難使勁,無恥的欲癢始終脫離意識地蔓延著,當下腹感受到那根還夾在他襠里硬物的碩脹時,婷縱然發現,自己下面的護墊居然已經濕了。

屄竟然在流水了!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婷不顧一切地使出了最後那股蠻力,是這可恥的信號徹底激發了她,終於,禽獸一般的男人還是被推了開。

窗外依然陽光明媚,婷站在原地,強頂著怒燃的慾火,慌亂的扯著微微皺起的裙擺,直到這一刻,她的心裡始終都沒放下那件事,但不管結果怎樣,她想先離開再說。

手機卻在這時響了,鈴聲很熟悉,電話是從家裡打來。俊就站在身旁,褲襠還明顯隆起著,婷看到了!可錯綜不堪的心情和本能的罪惡感,還是讓她不加一絲凝頓地接了起來。

「喂。」

「……」

「喂?是晟嗎?」

「你在哪?」

「我……我在外面辦點事情。」

「呵,難怪打你座機一直都沒人接。」

「有事嗎?晟。」

婷撒謊了,也始終在用「晟」稱唿著手機那頭的丈夫,其實從東窗事發那日起,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方式,可恰恰此刻,在俊的面前,婷是多麼想對話筒喊出平時慣用的那兩個字,卻恰恰又因為撒謊後的心虛而無法做到。況且在這一刻,她還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襠里的護墊是潮濕的。

「有事嗎?晟?」

「我找你還會有什麼事?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回來。」「……」

「都說了那晚不是故意的,和我分開住,真的就那麼開心嗎?嗯?」「晟!……」

「夠了,別說了,今晚如果再不回來,你就別回來了!」(啪!……

「……」

顯然,晟又喝酒了,口吻是如此消沉,如此極端,就在婷剛要向他說明自己的決定時,手機里已經傳來了掛斷聲,那聲音猛得俊也聽到了。

通話就這樣結束了,婷呆滯地握著手機,心流血了。她是個看著韓劇也會痛哭流涕的女人,此刻,又怎能再次承受這般的打擊,仿佛再次看到了那晚的丈夫,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晶瑩的淚珠終於止不住湧出了眼角,滑過僵硬的臉頰,交匯在下顎,一滴滴地落在了蜷縮在碩脯間的美鑽鏈條上,緩緩地乳溝已經浸濕了。

寬敞的屋子瞬間寧靜地只留下了抽泣聲,這對目睹整個通話的俊來說,又意味著什麼。一束邪惡的光芒再次從他雙眸閃過,他比誰都清楚,受創的女人是更容易征服的。直接行動了,甚至都沒來得及替這個脆弱的女人抹乾眼淚。

兩人的身體再次接觸後,就再沒分開了。婷完全像是被什麼附身一樣,此時此刻,對著俊的魯莽,仿佛再難找到自我,本該擁有的那份剛烈也蕩然無存了。

被面前的男人猛烈而又深情地吻著,身體反而輕鬆了,是享受安撫也好,是發泄也好,至少這一刻她還是慢慢放下了什麼,跟著淚水的乾枯,臉部的肌肉陶醉地舒緩開來,當矜持的雙唇緩緩打開後,感受到又是他如此老練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婷陶醉地閉著秀目,腦海里不禁閃過丈夫的面容,愧疚油然而生,可重重複燃的慾火更是叫人難以自拔。嘴裡說著「不要,不要……」,手終究還是不知不覺地摟住了他的腰背。

「舒服嗎?……嗯?~」「……我們都各自……有家了……何必還要這樣?」「看來……是喜歡我這樣吻你……嗯?~」「……不要……我會覺得對不起他……」「舒服就好……我會讓你更加舒服的……他的事……我會幫你搞定。」「……你知道……我是那麼愛他……」

這是婷第一次對俊如此溫柔地說話,隨著身子的微微前傾,迷人的細跟也離開了地面,再沒有落下。乾柴烈火般的吻聲,喘氣聲頃刻已漫遍整屋。俊太懂女人了,一層層地遞進著,一絲絲的侵犯著,任何一句話,一個眼神,他都極有分寸地把握著,讓這個女人在偷一般的快感中越陷越深,但很快還是做出了讓人措手不及的動作。

在婷的雙眸正為眼前這俊俏的臉龐漸漸顯得淫靡時,她豁然覺得胸脯像徹底擺脫了什麼,整個都蓬鬆了,涼意直撲而來,不經意地尖叫了出來:「啊!~」,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奶子就這樣不知羞恥地爆出來了,瞬間已經全部鋪在衣領外面,俊只是撕下那看似單薄的蕾絲乳罩,並沒有心理準備,直接招架不住了,原來,婷的乳房大得都向兩邊豁開了,它們是如此光潔無瑕,豐盈逼人,仿佛滿載著極充裕的乳汁,而兩片珠光玉潤的大乳暈還是那樣放蕩,綽綽地鑲在乳尖,脹脹的,弱不禁風的,感覺奶水隨時都會噴射出來。難怪穿什麼都會那樣膨凸,這顯然是一個天生韻姿的女人長期照料呵護所造就的。

室內的空氣因為這對放蕩不羈卻又無比羞澀的大乳頓時升溫了,婷自己也傻了,丈夫面前才顯露的部位,竟已讓另一個男人一覽無遺。她拚命地遮掩,偏偏俊已經一頭栽了上來,允住了一隻,又抓住了另一隻的乳頭,兩隻奶就這樣忙開了,顯得應接不暇,多麼羞澀的感覺,可乳頭偏偏是那樣陶醉,膨脹著。婷看似還在扭捏地掙脫著,神韻里流露出來的卻是自己也無法想像的淫賤。

自己在幹著什麼,要是晟知道了,還會原諒麼,她根本不敢面對這個問題,呻吟同樣還是躍出了舌尖。

「……別,別這樣……我不能這樣對他……」

「沒事的……他不會知道的……」

「……這樣下去……我會不行的……」

「是麼……嗯?乳頭都那麼硬了……」

「……別這樣……」

俊就是這樣了解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站到了婷的側面,不僅可以吻她,還能讓那對大乳不受任何拘束,虐起來空間自然更大了。他就是喜歡這種征服的過程,時不時地拍打著那兩片雪瑩的酥肉,又輪替刺激乳頭,拽著,將奶子拉成橄欖狀,豁然放開,讓它猛彈回去。

「還在裝……看這奶子……都淫蕩成什麼樣了,被幾個男人玩過了?嗯?~」(「嗯?~」泛指男性凌辱女性時,特地加重的淫蕩反問語氣,有強烈的催性作用)「……噢……」痛楚和騷樣讓婷同時感受著,恰恰護墊已經越來越濕了。當她柔閉秀目的時候,面前男人的目光又一次變得邪惡。只聽「呲……」的一聲,拉鏈頭划過了緊繃著的裙擺,轉眼間,辦公室里又多出了一片襲襲逼人的肉色!

縱然又是一聲媚喊,「啊~」,婷也並膝護掩了,可岔開的裙擺還是滑到了膝蓋下面。丰姿綽綽的雪膚下體上,留下了一條僅僅由小片布和帶子拼成的褲衩,低得剛剛遮住屄毛,這是婷特地為丈夫穿的,沒等她反應過來,俊已經扯開了系胯的帶子,直接將它拽掉了!

「啊~不要!」

春光乍泄的一刻,空氣更渾濁了,俊沒想到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原來她的屁股不僅肥得惹火,肌膚還是那樣的白皙光滑,毫無瑕疵,完全和那張臉,那對乳相得益彰著,有幾個男人還能承受,偏偏那飽滿圓潤的小腹又另一道風景,一撮屄毛鑲在下面,那鼓脹的樣子,仿佛期待被安慰很久了。偏偏這時候,俊的手裡還捏著那條不堪的內褲,濕透了的護墊還粘在襠間,他徹底「火」了,撩起就是一掌,對著那片羞臊而閉的臀瓣兒,狠狠地抽了上去!

「啊!~~~」清脆紮實的響聲帶出了一聲讓人不行的媚喊,隨著身子的前傾,婷的奶子抖成了大片,痛苦和淫蕩同時夾在眉宇,那是怎樣的表情,此刻正全部堆在她臉上,直到此時,她才覺悟到什麼。

「你……你想幹什麼!」

「穿這麼不要臉的內褲,明擺著勾引男人的麼,嗯?~」「郭俊,你無恥!」「呵呵,都濕成這樣了,告訴我,和他幾天沒做了?嗯?~」「這關你什麼事?」「是麼?」

此時此刻,婷的「怒嘯」對俊來說已經再無法構成威脅,相反,讓他更放肆了。當時,離門只有一尺的距離,只見俊一手捏住了婷的下顎,另一隻手鎖門後,直接回到了那媚光四射的雪臀上,摸的時候,手指還故意去觸碰股縫邊緣露出來的屁眼褶皺,慢慢的,慢慢的,忽然又是一掌!(啪!……「啊~~~」「想要了嗎?」

「不可能的!……」

婷縱是想擺脫,偏偏赤裸的淫臀還是成為了她的致命傷,跟著那手的擄虐,竟然無恥地搖擺起來了。

「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你了。」

「下流!你……」

「呵,下流,才能坐到這個位置。」

(啪!……

「啊!~不要!」

「不下流,你們女人又怎麼會喜歡……」

俊來勁了,一次次將淫蕩的氣息吐在婷臉上,手反覆地進行著同一個動作,每一次抽打,都能在她排斥的眼神里看到難以遮掩的淫靡苦澀,是故意要折磨她。

漸漸的,一絲不掛的媚臀終於不再夾緊了,兩片雪肉的打開,屁眼也芙蓉出水了,成片的褶皺居然是那樣細膩,嬌嫩,害臊極了,偏偏下面那春情泛濫的陰唇又大張著嘴,宛如兩片熟透了的木耳含著滿滿的粉肉,濕光淋漓的。

俊徹底「火」了,掰開後,爽爽地擼了一把,接著又是一掌!(啪!……頃刻,發浪的騷臀一側清晰地留下了手指的濕印。

女人終究是女人,兩人的上唇再次交合的時候,婷再不知該如何拒絕,細跟已經慢慢地從地上的裙中跨了出來。很快,那對淫慾滿脹的乳房又開始忙了,硬得起沙的乳頭剛被拽住,下唇已經感受到了另一隻手的溫度。猥瑣的手指偏偏又不肯往裡伸,始終在兩片木耳間,來回地煽弄著,摩擦著。如此的挑弄,世間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婷舒服得要爆炸了,內心裡,她狠狠地辱罵自己,卻再不能扭轉這無恥的局面。

「還不想麼?……」

「……求你了……讓我走吧……」

「你可以走,也可以選擇留下,只是他的事情就在你一念之間。」「……非搞得連朋友也做不成麼?……」

說話間,一道暖暖的水漬還是從腿間緩緩地滑了下來。俊不想再浪費時間,拽著這女人的胳膊,一路朝窗邊走去。總裁室的布置是那樣尊雅不凡,偏偏那隻劇抖而去的撩人雪臀還是搶盡了所有的風頭,維納斯始終站在酒櫃旁,淡定地目視著這不堪的一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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