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C國四大直轄市之一,亦是沿海一線大城市,位於C國大陸海岸線中部長江口,擁有C國最大外貿港口和最大工業基地。
蓬鬆的亂髮,一臉黑黝黝的李奎,像個呆子般站在人潮奔流不息的海市火車站大門口。
「李奎,你在發什麼愣?還有三十分鐘就要準備上車了,你的行李呢?」「沈導遊,我就只有這個旅行箱,沒其他東西了。」李奎,二十出頭,是C國皖省農村的一個破落戶,因家裡環境不好,所以一心想到發達的海市打工。
二十分鐘前,沈導遊跟一對夫妻檔遊客吵架,沒想到那個先生竟然把懷裡的票拿出來,塞到李奎手上「哼!有什麼了不起!這個活動,我不參加了!這個旅遊卷,送給你。」
家電業老大源美集團,舉辦百萬獎金回饋活動,抽出九位得獎客戶,這九人可免費參加海市到岳薩市的七天旅遊,最重要的一點是行程的最後一天,在這九名來賓當中,抽出一位最佳幸運兒,他可以獲得百萬回饋金。
但這個活動,卻限制單身男性參加,不可攜家小同行,否則取消資格,那對夫妻就因爲這個限制條款,一氣之下放棄了旅遊卷,至於李奎,本就是孤身一人,而沈導遊也不希望,缺少一個來賓,讓活動辦不下去,於是李奎就這樣意外的補位成功。
沈導遊去聯絡其他人,一會才回來,李奎只好無奈地等待,他穿著一身髒兮兮的灰色襯衫,黑墨色的長褲,蓬鬆的亂髮,黑黝黝的臉龐,任何人第一眼看到他,一定是骯髒、邋塌的印象。
「好多人…」海市火車站,人來人往,一群群人流像潮水般湧來,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根本不懂迴避,也不知道該站那好?所有的公共座椅都有人占了,廣播響起:「T807列車已經到站。」從月台沖出龐大的人群,他們有如肉做的坦克車陣,粗魯的把李奎給擠到牆邊。
李奎倚著牆,喘了一口氣,擡頭剛巧看到大廳柱子下,站著一個女孩,那女面披一件水藍色的牛仔短袖外套,裡面是粉色蕾斯花紋樣式的弔帶型小可愛背心,下身是一條深紅色的運動型梭織長褲,褲腿兩側各有一道adidas標誌,她從柱子一路走到電話亭,腦後長長的馬尾,隨風飄蕩,胸前的兩乳亦晃動不停,李奎的心臟撲通亂跳,內心吶喊著:哇靠!童顔巨乳!是極品!
女孩美麗的雙眼有如上弦月,左顧右盼地似乎在尋找什麼?李奎緊緊盯著她,當女孩眼角掃到他時,露出不屑與厭惡的神情,令李奎一陣懊惱,自尊心好像被人用鐵槌敲碎一般疼痛,使他的胸口感到一陣莫名的難受。
李奎抓抓亂髮,想整理一下儀容,但怎麼也弄不好看,這時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緩緩地走來,女孩一見到男子,就興奮地投入男子的懷抱,這個畫面,讓他的心再一次重重地摔到地上。
好不容易,他收拾好失落的心情,那個女孩與男子卻都不見了蹤影,眼尖的他卻發現電話亭的地上掉落了一件東西。
「林賢潓,九零後的小女生,生日是三月二十六,XX市人。」剛剛那個女孩掉了皮夾子,裡面有她的證件,以及一些鈔票,還有幾張生活照片。
李奎小心翼翼地,把心上人的東西收入口袋裡,還不時左右張望,但似乎沒人注意他。
「李奎!T1640列車到站了!快過來!」沈導遊遠遠的喊著。
T1640次列車外表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深深的墨綠色,就像普通的綠皮車一樣,但進到裡面後,就會發現它與普通列車差異很多,整個列車是全封閉式,因爲到達岳薩市山嶺一帶,由於海拔很高,導緻空氣稀薄,這時就會缺氧,而火車車廂內就會放出氧氣,以防缺氧。
整個車廂除了供氧系統以外,走道和每個鋪位的牆上都裝設專供個人使用的加強供氧噴口,如果乘客覺得缺氧了,可以自己打開蓋子,就會有氧氣出來,車裡頭,所有的牌號都是三文共標,即C國文字、英文、岳薩文,設備也先進得多,有熱水供應,公共衛生間裡還備有捲筒紙。
T1640火車的軟臥每排分上下兩個鋪位,垂直空間挺大的,四個鋪位組成一個房間,有個推拉門;每個鋪位都有個小檯燈,房間門旁有調節溫度、廣播音量的按鈕。
通往車艙外的走道,必經過廁所,廁所的馬桶一個是坐式,一個是蹲式,備有手紙,比一般的列車豪華一些。
車子晃來晃去,李奎坐在軟臥車廂的床墊上聽著沈導遊說話,沈導遊看起來四十多歲了,額頂的頭髮稀疏,有逐漸脫落的趨勢,他打了一條藍色的領帶,沈甸甸的大肚子把襯衫撐起來。
「你是呂聖強,呂先生?你是何正民?」
何正民戴了一副眼鏡,打著藍底白條的領帶,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門邊,點了點頭不語,呂聖強穿著火紅色的登山裝,也坐在床墊上,只是故意離李奎遠遠的,他面對沈導遊說道「方茂祥,是我以前的同學,剛剛上車時,他說尿急先去方便了。」沈導遊搓搓手,露出商業式的笑容「各位來賓,八號與九號軟臥車廂,都是源美集團替大家準備的客艙,你們可以各自分配,另外本公司還特別替各位,租了一個車廂,專門存放行李,你們可以把大件行李,放在哪裡,有乘務員上鎖,不虞被盜竊,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沈導遊介紹完,就叫來乘務員把旅客的行李推了出去,然後他就回到隔壁車艙休息去了。
「讓開點」呂聖強打從心底就瞧不起李奎,他大剌剌地躺下去,把下鋪給占了,李奎也自覺形慚,乖乖地讓位給呂聖強,李奎剛起身就見何正民擡著下巴,很神氣地走了出去,八成是選了隔壁的車廂,李奎心想那個何正民那麼高傲,還是不要跟過去了。
他選了呂聖強對面的上鋪,當他爬上去時,推拉門打開了,一個穿著藍色登山裝的年輕男子,拉著一個大型行李箱走了進來,這件行李箱造型特殊,顔色是亮灰色的,上面有一個菱形圖案。
呂聖強笑道「你去那裡方便?這間車廂裡頭就有廁所了,還跑到外面去?」進來的這個人就是方茂祥,他把行李箱推到牆邊,笑了笑搖搖頭,坐到了李奎的下鋪。
「我第一次坐東西線特快車,不知道這裡有廁所」「嘿!阿祥,你不用把行李推進來了,剛剛導遊說有專門存放行李的地方,我去叫乘務員來幫你,把行李放過去」
方茂祥慌道「別叫!不用了!我的行李還是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才會安心!」李奎瞥了一眼下鋪,沒想到卻嚇了他一跳,下面這個方茂祥不正是,剛剛上車前遇到那個女孩——林賢潓,她的帥氣男友嗎?
潤的鼻子,白皙皮膚,當她笑起來,天真燦爛的笑容,簡直讓他如痴如醉。 呂聖強不置可否,轉過身去「隨你了,我先眯一會」車上搖搖晃晃的,不時發出鏗登——鏗登——的鐵軌磨擦聲,沒多久呂聖強就沈睡去了,方茂祥見狀,便把行李拉到床邊,輕輕地拉開拉鏈,箱邊露出一小截空隙,他把手從空隙伸進箱中,不知在掏摸什麼?
李奎在上鋪,從上面望下去,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箱中的情景,只是這個畫面卻讓他大吃一驚!
他剛剛還在念想的馬尾女孩——林賢潓,竟然四肢捲縮在旅行箱裡,長長的馬尾垂下,遮住了她的臉,她仍舊穿著那件水藍色的牛仔短袖外套,兩腿併攏斜靠在箱壁上,褲側的adidas標誌透過反光摺出粼粼光波。
方茂祥撥開馬尾,摸著女孩的臉,摸了幾下白膩柔潤的下巴,男人的手很不安分地下移,摸上女孩雪白的頸子,李奎見她美麗的雙眼合上,如上弦月般彎起,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露出安詳的神態。
方茂祥的手探到,女孩子的鎖骨,分開外套,露出裡面那件小可愛背心,他把手捏住小可愛背心的領口往下扯,隨著衣襟的敞開,胸前一片白亮色的肉光,暴露出來!
渾圓挺拔的乳房,露出大半截,除了下面乳暈的部分尚躲在胸罩里,其餘的部分都暴露在空氣中,馬尾女孩下意識的將雙手放在乳房上遮擋,方茂祥輕聲道「賢潓,是我別怕」聽到方茂祥的聲音,林賢潓微微張開眼睛,彷佛半夢半醒之間,一臉迷煳的樣子,躺在上鋪的李奎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心道「怪怪哩!這傢伙不會是用啥迷藥,誘拐少女吧?」
迷煳中的林賢潓點點頭,沒有說話,卻發出細微的呻吟,「唔…啊…」原來方茂祥的狼手,推開女孩護在胸前的雙手,直接伸進胸罩內,將花邊文胸撐起一個手掌型,看起來好似握住了整個乳房;男人毫無技巧可言的搓揉著,把文胸給蹂躪的歪七扭八。
掌心在乳頭上來回的摩擦,讓林賢潓的臉頰浮起一片潮紅,她半閉著雙眼,呻吟從細微漸漸變大。
聲音雖然細微,但在車廂里仍然不免驚動他人,呂聖強轉過身來「什麼怪聲音?」
方茂祥趕緊抽回手,假裝在整理行李,順勢把拉煉合上「哦!是我在整理東西,吵到你了嗎?不好意思。」
呂聖強搖搖手「嘿!沒吵到我,倒是阿祥啊,你的旅行箱也太大了,很占空間,我看你還是放到行李車廂去吧。」
嘩啦!推拉門打開,沈導遊走了進來「啊!你就是方先生吧?你好,我是這次活動的導遊,敝姓沈」「你好」
「方先生,本公司有替來賓們準備了放置大件行李的車廂,你這旅行箱不用擠在這的。」
上鋪的李奎突然探出頭,附和道「是啊,你的旅行箱太大了,把走道都占了,進出不方便。」
呂聖強也趁機加入戰局「阿祥,你還堅持什麼?箱子裡放了黃金?還是鑽石嗎?哈哈」
在衆人的壓力下,方茂祥不得已讓乘務員把他的旅行箱推走。
「先生,你的行李還真沈,裡面裝了什麼東西啊?這至少也有一百斤重吧?」乘務員費力地推著行李。(C國的一斤,等於國際標準0……5KG)方茂祥打趣道「都是登山的器具,當然重啦。」乘務員推著行李剛走,方茂祥便以出去走走散心爲由,跟著出去了,當然李奎也找了一個理由偷偷跟上,箱中的林賢潓、方茂祥、李奎,這三人共同上演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走出軟臥八號車廂,隔壁是沈導遊住的軟臥九號車廂,往前走是放置熱水的公共區域,這裡有很多僅買到站票的旅客,或蹲或臥或站的擠在這裡,從熱水區再往前走,是第五節車的硬座區,C國的硬座,又叫做硬闆,是火車座位的一種,共分成三人座,二人座形式。
T1640號火車,是東西線的特快車,硬座每排有五個座位,以走道分開,一邊兩座長椅、一邊三座長椅,這樣就以走道爲界,分成兩座區與三座區。 T1640次列車,還準備了一節倉庫車,專門提供給有錢的旅客,存放大件行李。
按照車次的節號,數字越小就是往前,數字越大就是往後;因爲火車頭是第一節車,火車尾是第十一節車,中間的第六節車是餐車。
乘務員推著行李往前走,方茂祥不徐不急地跟在後面,而扮演黃雀的李奎也緊緊跟在最後面。
車輪和鐵軌之間伴著「匡當匡當」的撞擊節奏聲,李奎也像在搖籃里,一邊走一邊左右搖晃。
廣播響起「南京站到了!」車子煞住的震盪力,讓李奎也不得停下腳步,接著車門一開,一群旅客如狼似虎般兇猛的擠上來,這可讓李奎傷腦筋了,被這些人一耽擱,方茂祥的身影已消失了。
火車繼續出發,李奎穿過人群,來到第三節車,這裡的人就少多了,幾個乘務員站在前邊交頭接耳。
李奎上前問道「那個…」
乘務員見他一副邋塌像,就給他白眼,冷冷道「幹什麼?沒買票想補票是吧?」 「不是的,我是源美集團招待的旅客,我想問行李放置的車廂在哪裡?」李奎拿出旅遊招待卷,在乘務員眼前晃蕩。
所謂人情冷暖;世態炎涼,C國自從數十年前的文革之後,許多人的頭上就長了一雙勢利眼,腳上就長了一對狗腿。
乘務員見到招待卷,立馬轉變臉色,客氣道「是源美的貴客啊,請往前走右手邊轉角,就是了。」
偌大的倉庫,兩排都是架子,裝滿各形各色的箱子,李奎輕手輕腳地走進去,耳朵里隱隱聽到細微的呻吟。
是方茂祥!他手中拿著粉色的弔帶背心以及胸罩還有adidas的褲子,只見他把這些衣物裝進一個塑膠袋內。
然後拉開旅行箱,從裡面抱出一團雪白的軟肉,林賢潓嬌軟地趴在方茂祥身上,似乎沒有知覺。
李奎的臉充滿了血色,他眼見心中的女神,被這個男人脫個精光,還抱在手上,內心湧起澎湃的思潮!
方茂祥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過,他把林賢潓放在地上,彎起膝蓋,大腿與小腿合在一起,再從箱中拿出繩子捆住;另一條腿也如法泡製,接著將賢潓的兩手反到身後,將兩手腕捆在一塊。
又將馬口球塞入女孩嘴裡,將皮帶繞到腦後扣住,使其無法說話,只能發出語焉不詳的聲音,最後將一條黑色的眼罩戴在她的眼上,讓她看不見。
方茂祥做完工作後,又把女孩抱進箱中,李奎躲在貨櫃架子後面,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方茂祥的側面,所以箱內到底是什麼情景?他也不知道,只是他看到方茂祥手上拿著一根黑色的塑膠棒子,那根棒子還會震動,在箱內捅進捅出,棒子每插進箱內一次,就會聽到女孩的呻吟。
來自鄉下的李奎,根本不懂什麼叫電動按摩棒,他以爲方茂祥用可怕的工具在折磨那個女孩,心中把方茂祥的祖上罵了個遍。
「這個只會欺負女孩子的混帳,不要臉!無恥的壞人!」心裡罵歸罵,但李奎根本不敢出面,他個子僅一米六,而方茂祥接近一米八的身材,令他膽怯。 長線跳蛋、無線跳蛋、電動按摩棒、肛門鑽、塑料乳夾等等,各式各樣的工具,看得李奎眼花繚亂,他看不懂,只知道方茂祥在折磨他心中的女神。
方茂祥的手拿著,各種工具,不停變換,弄得箱內的女孩子發出,一串串的嬌鳴,李奎在旁邊看得是心如刀割。
弄了一會兒,方茂祥把工具收拾好,兩手一挽袖口,把手伸進箱中,馬尾女孩發出一聲悲鳴「啊!」方茂祥的手臂迅速地抽動,一陣嘖嘖嘖嘖的水聲,跟著他的手臂有節奏地響起,「嗚——唔——」方茂祥的手剛抽回來,一道水花就噴出,在地面濺出一團不規則的水痕。
李奎心中暗罵「太沒有人性了…咦?剛剛那是什麼?尿嗎?」方茂祥把拉煉合上,擦擦手就離去了,李奎確定他已經走遠了,才敢現身,他心中盤算著「在咱們家鄉,窮地方有專賣媳婦的人販子,那個惡魔估計就是人販子,不知用了啥花言巧語或是迷藥,把這個可愛的姑娘給騙來賣,不行!咱得救這個姑娘!」李奎把行李箱的拉煉分開,裡面的畫面,讓他又再吃了一驚!
箱子分成兩側,一側貼著各種各樣的工具,估計不下三、四十種,而林賢潓正躺在另一側上面。
說是躺,不如說是固定,因爲有四道鍍金的鎖鏈,分別鑲在箱壁的四個角落,而林賢潓被綁著,兩腳的繩子分別捆在下面兩角的鎖鏈上,而反在背後雙手的繩子,又與上面兩角的鎖鏈捆在一起。
賢潓豐滿的胸部上用透氣貼,貼了兩個跳蛋,此刻正發出嗡鳴聲,兩腿之間亦插了一根正在轉動的電動按摩棒,而她含著馬口塞,戴著黑眼罩,正搖頭晃腦地發出誘人的喘息聲。
白嫩的臉頰透出粉紅的暈色,汗珠自她的額頭不停流下,最讓李奎不解的是,賢潓下體所插的按摩棒!
濃密的陰毛中冒出一根黑色的棒子,除了發出聲音之外,還不停地旋轉震動,看起來好像長出一根活生生的黑色尾巴,還不停的在動。
當然李奎還沒有笨到,真的以爲那是一條尾巴,因爲那根棒子的尾端,有一條白色的電線,連到箱子的頂部,這樣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只是一個工具。 李奎試著解開繩子,但他笨手笨腳的怎麼樣也解不開,於是他用力拉扯箱壁四個角落那鍍金的鎖鏈,一扯之下,才發現這是用人力,無法扯斷的金屬,懊惱之下,他不小心碰到箱子的扶把。
這個扶把原來是一個隱藏式開關,從扶把的位置向裡面一探,就是那根連到箱子頂部的白色電線,但李奎不知道要如何使用這個開關?僅是恰巧碰到它,就令那根黑色的棒子加速旋轉,倒楣的林賢潓自然發出強烈的呻吟。
「唔嗚!——唔嗚!——」
這下李奎也緊張起來,可他不知道該怎麼停下,更不敢把棒子拔出來,於是他嘗試模索,在扶把處亂按亂拍試試。
沒想到,那根黑色的棒子竟然轉得更快,這下賢潓可慘了,她被弄得受不了,但四肢又被固定住無法動彈,只好挺起腰身;扭起屁股;不停的旋轉擺動,那根黑色的棒子插在她的肉穴中,隨著屁股的旋動,在空中轉成一圈黑色的圓舞曲。 「唔嗚嗚!!——唔嗚嗚!!——」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強烈的呻吟,來表達她的處境。
李奎還在嘗試,繼續亂拍,這一次按摩棒甚至從棒身兩側隆起圓圓的入珠球,可憐的女孩,她只能不停掙扎,使下體的黑色圓舞曲,舞動的更加激烈,而呻吟已經變調了,變成了悲鳴之音「嗚——嗚——」
李奎又急又亂,一直拍打,終於那根棒子安靜下來了,入珠球也縮了回去,賢潓也累的躺在箱裡,不停的喘氣。
「這是什麼?」李奎這才發現,女孩的大腿根部流出了一堆滑膩的液體,只是他不知道是何物?只知道不是尿就對了。
李奎脫下女孩的眼罩,賢潓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陌生人,讓她美麗的上弦月形眼睛,也吃驚得睜大起來。
李奎本來想替她解開束縛的,但這時候外面又有說話聲音傳來:「好像有聲音?」
「進去看看。」
外面乘務員的聲音傳來,李奎趕緊把箱子合上,拉好拉煉,就躲到貨櫃架後面去。
這時他後悔了,剛才因爲慌亂,匆忙把箱子合上,但旅行箱還倒在地上,沒有放好,而且還放在走道中央,這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起疑。
兩名男性乘務員,拿著手電筒走進來「王哥,你看!」王哥觀察了一下,說道「大概是剛剛列車太顛了,把這件箱子給弄倒了」「小李,這沒什麼大事,不需要上報,要報上去,你我都有一堆報告要寫,何苦自找麻煩呢?我看把這行李箱推回去就好了。」
林賢潓看著四周狹小的黑暗空間,心知自己正被裝在一個旅行箱裡,匡當匡當的摩擦聲,加上地面顛沛的動盪,她知道自己已經在火車上了,而外面有兩名陌生男子,聽他們的對話,也猜到他們是乘務員。
箱子裡她聽到自己的喘息,以及心跳,汗珠從臉上滾落到胸前,那種滑落皮膚的搔癢,令她知道自已正赤裸裸的被固定住。
她根本不敢發出聲音,要是乘務員打開箱子,看到她這副模樣,對一個女兒家而言,那不蒂是最大的恥辱,說不定會被當成是變態!
一想到這裡,她腦海中浮現出,被乘務員發現的場景。
「哇!快看怎麼有個不穿衣服的女人呢?」
「她會不會是變態呢?暴露狂?」
羞恥的感覺,讓她感到臉頰燙燙的,除此之外,還有莫名的興奮感,漸漸在她的小穴里燃燒起來。
「王哥!這箱子好沈,你也來幫忙!」兩名乘務員合力將箱子扶起,不過卻意外觸動到扶把的隱藏開關,按摩棒再次轉動,所幸只是輕微的轉動,箱內的女孩還可以承受。
箱子被乘務員推動,裡面的林賢潓也跟著搖晃,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扒光羊毛的羔羊,給綁在餐車上,被人推出去,任人宰割品嘗的感覺。
好不容易把箱子推回到貨架里,小李卻在臨走時,拍拍箱子扶把,說道「走吧!」按摩棒力度連升兩級,入珠球再次隆起!
由於箱子合起來了,內部空間狹小,賢潓無法像剛才那樣大幅度擺動屁股,但強烈的刺激卻從下體傳來,令她四肢不停掙扎,想擺脫枷鎖,但卻徒勞無功,於是她只好挺起腰部,把棒子頂在箱壁上,然後上下擺動腰部,希望能藉助,摩擦力使棒子能脫離肉穴。
可是棒子頂在箱壁上,因爲棒身強烈的轉動,撞到箱壁而反彈,反而使棒子按摩棒整根沒入肉穴之中,穴口只露出一根白色的電線。
強烈的刺激讓她昂起脖子,腦袋陷入一片空白,下面的肉穴卻像憋了許久的嘴巴,突然張大噴出許多淫水。
興奮的刺激感,有如退潮般從她的腦袋退去,但下體的刺激感又再一次襲上來,她的身體隨著興奮,又再一次高潮。
她心中吶喊著「救命啊!」屁股隨著按摩棒,劇烈的擺動,整個肉穴里的肉膜都隨著強烈的反應,反射性的收縮,這情況下她根本無法控制了。
高潮疊起,一波接一波,每一次的高潮都令肉穴向外張嘴,這也讓按摩棒找到向里鑚的機會,入珠球在肉穴深處快速地轉動,在第四次高潮時,終於成功抵達宮頸口。
當棒端抵住宮頸口,入珠球快速的在頸口摩擦,鮮明而強烈的異樣刺激,讓林賢潓迅速投降,身體自然再一次邁向第五次高潮!
肉穴的大小陰唇早已充血,向兩旁分開,露出裡面的電線,陰蒂早在前幾次高潮時就勃起了,但第五次高潮,讓整顆陰蒂充血,挺得直直地好像一株鮮紅的大蘑菇。
賢潓已累的發不出聲音,兩顆乳球隨著唿吸上下起伏,大量的淫水從大腿根部流出,箱底淌了一地的蜜汁,整個箱內充滿了淫糜的性味。
若再繼續下去,恐怕她就完蛋了,幸好李奎打開了箱子,發現到異常,李奎憑著先前的經驗,總算關掉了開關,救回了她的一條小命。
李奎摸到箱內的淫水,皺眉道「這味道好奇怪,好多黏唿唿的東西哦。」折騰了老半天,李奎總算把繩子解開,當然他也不算笨,從其他行李箱中翻出了餐刀,用磨的總算把繩子磨斷,這才把賢潓給救了出來,解開馬口塞,脫去眼罩之後,女孩躺在他的懷裡,沈沈的睡去。
經過剛才的高潮,林賢潓早就沒了精力,自然睡得不省人事,李奎用毛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以及淫水,並從其他行李箱中翻出衣物,因爲女孩原先穿的衣物都被方茂祥帶走了,只好先借用別人的衣物啦。
他看看四周,被他弄得亂七八糟,一堆衣物倒在地上,這要是乘務員巡來,豈不是要惹麻煩了?而他現在也不可能帶著懷裡的女孩出去,這一出去別人不會懷疑方茂祥,反倒會說他才是誘拐少女的人販子,沒輒!至少也得等女孩醒來,跟她說清楚一切,到時候叫賢潓出來當證人,就可以抓獲方茂祥這個人販子了! 「你…你是誰?」懷裡的少女,圓圓的眼睛,直盯著李奎,看起來一點也不驚慌。
反倒是李奎慌了手腳「咱、咱…咱是李奎,啊!不!咱的意思是…」經過一番解釋後,賢潓突然兩腳撐地,從李奎懷裡彈了起來,她挺腰落地,腦後的馬尾呈一個弧線落下,「你還幫我換了衣服啊!所以你什麼都看到了是吧?」林賢潓低頭看看自己,一件寬大的T恤,上面繡了一個棒球員的圖案,很明顯這是件男人的T恤,T恤的底端竟然能遮到她的大腿,可見原先這件T恤的主人個子非常高,除了恤裡面就什麼也沒了。
李奎慌張道「咱不是有意看、看你的身子…」
林賢潓根本沒聽李奎解釋,她看看四周,就開始翻箱倒櫃,找出幾件比較適合的衣物。
「你!把臉轉過去。」李奎乖乖地轉過身去,林賢潓脫去T恤,換上白色的小內褲,然後找了一件黃色的小T恤穿上,因爲沒有胸罩,所以T恤胸前很明顯地隆起乳房的形狀;她挑了一件深紅色的短褲,搖搖頭,嘆口氣後勉強先穿上。 「喂!我餓了。」
李奎回過身,笑道「咱帶你去吃東西。」
走出車廂,透過車窗才發現,外面已是黃昏時分,車廂上的電子跑馬燈顯示,外面是徐州,氣溫十九度c,一路上沒什麼人,大部分的人靠著座位或牆壁東倒西歪地睡去了。
餐車裡很難得有空位,但他們非常幸運,讓他們找到一張空桌。
李奎眼睛一直盯著林賢潓,讓她感到不舒服,她不悅道「你一直看著人家幹嗎?」
「呃,咱是說…你有在聽咱說話嗎?」
賢潓一口吃著麵包,又灌了一口水,才說道「你說,跟你一起參加活動的方茂祥是壞人,他誘騙我,想賣、賣掉——哈哈!」
女孩捂著嘴,笑個不停,李奎撓著頭髮,問道「有那麼好笑嗎?」「沒、沒有,好吧,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李奎握緊拳頭說道「去揭發他!你當證人!」 林賢潓瞪大了眼睛,摸摸李奎的額頭「沒有發燒。」李奎抗議道「咱當然沒有生病!」
白嫩的小手伸了出來「喏,你不是說撿到我的皮夾子嗎?還給我。」「給。」李奎老實的把皮夾子交了出去。
林賢潓兩手叉在胸前,一臉正經的表情說道「恩,首先謝謝你,把我放出來,其次,那個方茂祥的確是個壞蛋,竟然把我關在箱子裡那麼久,但是我們不可以去揭發他!」
「爲什麼?」
女孩捂著嘴,笑道「因爲他是我男朋友,他根本就不是什麼人販子!我會躲在箱子裡,是我跟我男友的秘密,不過他把我關了那麼久,我想整他一下,不然不解氣!」
其實林賢潓與方茂祥事先早已知道,這次活動的九張簽都放在導遊的房間裡,讓林賢潓躲入箱中,是爲了等到目的地,林賢潓可以趁大家在參與活動時,偷偷潛入導遊的房間,在那九張簽上做下記號,這樣方茂祥就有十足的把握獲獎了。 李奎不知道女孩所謂的「秘密」是什麼?但他確實一顆心沈到海底,尤其那一句「他是我男朋友」,嘴角揚起的那抹淺淺的微笑更刺傷了李奎的心。
李奎這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一點也不理解,林賢潓的想法,他不解道「他把你綁在箱子裡…這樣子你還當他是男友嗎?」
林賢潓聽到這話,笑了起來,漂亮的眼睛彎成上弦月,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這是最吸引李奎的神情,讓他覺得眼前此女,溫柔賢淑。
「我喜歡祥哥,無論他要我做什麼,我都義無反顧,不過這次把人家關在箱子太久了,人家有點不高興。」林賢潓的話簡單又直接,但在李奎聽來卻是莫名的刺耳。
「他跟我同校,比人家大兩屆,每次校內的比賽,祥哥總是站在最前線,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他認真專注的樣子,非常吸引我,那一年是我主動跟祥哥告白的……」林賢潓自顧自地說起,她與方茂祥相戀的往事,在她來看這些甜美的回憶,不須隱藏,適當的向外人炫耀一下,反而讓她更高興。
相反地李奎高興不起來,他是越聽越失落,忽然一句話驚醒了他「你喜歡我,對嗎?」
「呃!咱…咱……」像被捉到做壞事的證據一樣,李奎立即陷入尷尬場面,冷汗直冒,結巴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可是我不喜歡你,你長得不好看又骯髒、邋塌……」林賢潓的話語,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插進李奎的胸膛,他連對方後面的話也沒聽完,腦袋瓜就變成短路的電腦,陷入當機狀態。
林賢潓說話直接、不做作,看待人有敏銳的直覺,一旦感覺對方,對自己有情意,而自己又不喜歡對方,她會選擇直接了當的方式——「說出來」,而不會去壓抑自己。
當然這樣子的行爲,常常會傷害到對方,而她也不願意傷人,只是她就不喜歡,把心事掩藏起來;掩藏心事、壓抑自己,這會讓她極度不爽,當她不高興到達了一定程度時,她就會陷入過激狀態,她自己也知道,她有這個過激脾氣,所以爲了不出現所謂的過激、暴走,她總是選擇不壓抑自己,這樣的行爲在別人來看,簡直就是莽撞。偏偏這個女孩總是在莽撞之下傷了人,才開始事後補救。 「對不起,我不是罵你……」
李奎搖搖頭,慘然道「咱沒事…」
「你叫李奎吧,其實女孩子都不喜歡骯髒的男生,你應該換套衣衫,哦鬍子刮掉,臉洗乾淨……」賢潓開始熱心的指導起李奎。
這時服務員走來「我們要清潔,這裡要清場。」兩人走出餐車,林賢潓側過臉說道「哼!人家想整一整祥哥,你幫我吧!」※※※夜色慢慢攏照大地,火車上仍舊是那麼搖晃,李奎拿著紙杯,按著出水鈕,熱水嘩嘩地流進杯內,方茂祥靠著牆,臉色很難堪。
方茂祥剛剛發現旅行箱內的女友不見了,到處也找不到,偏偏他又生怕被取消資格,而不敢跟別人說。
李奎喝著水,看著方茂祥難看的表情,心中暗笑不已,他當然知道林賢潓藏到那裡去了,這是他跟賢潓共同計劃,故意整方茂祥,要讓他干著急。
深夜,李奎望著下鋪的方茂祥魂不守舍的模樣,也不說破,按著計劃,要等到明天早上,賢潓才會突然出現嚇方茂祥一跳,可對面的呂聖強見他的同學,開著小檯燈,一臉憂鬱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阿祥,你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睡不著而已。」
「哦?你有煩惱的事嗎?跟我講講,我也好給你出個主意。」「沒什麼,只是點小事。」
李奎爬下來,走進廁所,心裡頭有點說不出的滋味,喜憂參半,混雜的情緒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憂愁,喜的是,能看到方茂祥著急的樣子;憂的是,他的心上人與方茂祥,早已是郎有情妹有意的情侶關係,他現在幫賢潓整方茂祥,他自然很高興,但明天一早,他們就會恢復感情了,一想到這裡,李奎就發愁。
「匡當——匡當——」李奎晃著身子,沿著車廂往前走,來到那一節倉庫車,門把一轉,發現轉不動,這才想起,剛剛他與賢潓出來,是從裡面打開,但外面上鎖了,所以無法從外面推開門,除非找乘務員,但這麼晚了,找不到人的。 他正犯難之時,門卻自己打開了,原來是賢潓從裡頭打開的。
「剛剛乘務員進去,發現很多行李箱被打開,東西丟得滿地,已經懷疑有小偷來過,我就趁他們在討論,沒有注意門口的時候,偷偷熘進來,我夠聰明吧。」賢潓露出一臉天真的笑容,彷佛自己立了什麼大功勞一樣,得意的很。
李奎撓撓頭髮,說道「你的男朋友睡不著覺了。」「哦!他現在怎麼樣了?」 賢潓問著問著臉上不禁露出同情的神色,李奎看得不是滋味,氣道「你不是想改變計劃?
現在就去原諒他吧?「
「才沒有呢!至少也要讓他擔心一晚上。」
她一邊說,一邊從架子上推出那個旅行箱。
李奎問道「你?你怎麼把這個箱子拿出來了?」她食指放在漂亮的嘴唇上,輕聲道「噓,我今晚要躲回原來的箱子裡,你看很乾凈吧,我剛剛很仔細地清理過了。」
李奎皺著眉頭說「這樣不太好,萬一出什麼事的話…」「呸!呸!閉上烏鴉嘴,才不會呢!我躲在裡面,阿祥哥就找不到我了,他絕對想不到,我又會跑回來。」
李奎想想也對,便幫忙把賢潓裝進箱內,他把拉煉合上之後,將旅行箱推進架子下面,並在架子旁做了一個標記。
他走出倉庫車,把門關上,然後來到車廂與車廂的連接部,地上躺著三個旅客,正側臥著睡覺。
「王哥!我就跟你說,會出事吧!」七、八名乘務員,急急忙忙的從走道通過,經過李奎旁邊時,他聽到乘務員因爲倉庫車的行李被人亂動過,決定將所有行李轉移到另一節車去。
這下可嚇壞李奎了,賢潓還在旅行箱內,要是被他們轉移到另一節車廂里,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
意外總是不期而來,這時火車卻意外的停了下來,一名檢票員從後面的車廂走來,李奎問道「火車怎麼停了?」
「我們已經到豫省了,這一站要停留大約三十分鐘。」問明原因之後,李奎匆匆的趕往倉庫車,當他到的時候卻見,大件、小件;長的、短的,數十件行李疊成一座小山高,放置在車門口。
「我想來看看我的行李。」
乘務員點點頭,李奎趕緊走進去,裡頭除了牆邊還有幾個箱子,其他的都搬出去了,裡面變得空蕩蕩的,李奎的手莫名地顫抖起來,他沿著架子,找到剛剛的標記,但那個裝著女孩的旅行箱,卻已經不見了!
他又急著跑出去,對著外頭小山高的行李逐一點算,可就是沒看見那個裝著女孩的箱子。
乘務員問道「你找到你的行李了嗎?」
「沒有…對了,你有沒有看到,這麼寬,這麼高,顔色是灰色的,上面有一個菱形圖案的旅行箱?」
「哦!這麼一說,我剛才看到一個旅客,推著你說的旅行箱下車了,他不會是拿錯行李了吧?」
凌晨三點多,鄭有斌撬開鎖孔,成功的打開倉庫門,他是火車上的慣竊扒手,這麼多東西,總要選一個獵物下手,而且又要不被乘務員發現,眼尖的他發現了一個造型比較別緻的旅行箱,估計裡面應該放了具有價值的財物。
當他打開箱子時,才發現有一個女孩睡在裡頭,而且裡面還裝了這麼多的色情工具,他感到事情不這麼簡單。
林賢潓剛剛甦醒,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眼前,她還是一樣鎮定,看不出一絲慌亂「你又是誰啊?」
「我才想問你,你躲在箱子裡面做什麼?你怕被人發現,所以才躲在裡面,一定是做了什麼壞事吧?」
「哪…哪有!」這時候賢潓的臉上才顯出慌亂、害怕的神情,看得鄭有斌莫名其妙,一開始他還以爲這個女孩子挺勇敢的,現在卻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他下了一個結論,這是個比較粗線條的女人,隨便一套話,就露出馬腳。
鄭有斌「沒有嗎?那我叫乘務員進來。」「不要啊!」鄭有斌心中竊喜,認爲自己猜對了,這個女孩一定是做了什麼壞事,怕被人發現,正好可以威脅她,鄭有斌面上絲紋不動,沈聲道「先別急,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不然我就叫乘務員進來。」賢潓的眼眶漸漸冒出氤氳,聲音也變得有點嗚咽「好吧——」「轉過身去,把手放在背後。」林賢潓乖乖的配合,身爲慣竊,鄭有斌的動作一直很麻利,他當即從箱內取出繩子,繞過手腕,兩三下就把女孩的雙手綁起來。
林賢潓愕然回頭「別綁…嗚——」她才一張嘴,馬口球便塞入嘴裡,皮帶在後腦勺一扣,就無法說話了;賢潓這時才知道事情不對勁了,幸好她雙腳還可以動,立即拔腿跑向艙門,但卻被地上的繩索絆倒。
鄭有斌是老江湖了,除了當過小偷,還跟過一些流氓做過綁票勒贖,他早就把繩子放在地上,見女孩想跑,手一拉繩子,就可以套住女孩的腳令她絆倒。 林賢潓被鄭有斌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固定在箱子裡,手腳依舊透過繩子,與箱壁四個角落的鎖鏈綁在一塊;眼睛被戴上了黑眼罩,什麼也看不到,嘴裡塞了馬口球,只能發出不清楚的聲音。
「還是年輕妹妹好,身材皮膚都這麼好。」
鄭有斌捏著箱內的電線,順著一摸,撿起一根黑色的電動按摩棒。
「這根傢伙,做成這樣,還挺會玩的,看不出你是這麼淫蕩的女孩?」林賢潓心中氣惱,這些東西都是方茂祥搞的,根本不是她做的,被陌生男子汙衊,她當然要辯解。
「嗚咕——魯系!嗚——嗚!」
「你在說什麼啊?安靜一點!」鄭有斌在奶頭上用力一捏,叫林賢潓痛得不敢再作聲。
鄭有斌分開林賢潓跨下的陰毛,兩指熟練的剝開陰唇,把那根電動按摩棒插進肉穴里,又從箱內拿出榨乳器。
兩個圓形像吸盤形狀的東西,他把圓盤貼在奶頭上,啓動開關,吸盤立即抓住乳房,將奶頭周圍的乳肉整個吸住,形成一個圓形的凸起,乳肉被拉起,乳頭更是整顆被榨乳器往上吸,弄得林賢潓嬌喘連連。
「小李,你帶幾個人把箱子都搬出來。」外面來了一群乘務員,嚇得鄭有斌趕緊合上箱子,拉上拉煉,把箱子推回原處,就躲到角落裡。
小李帶著幾個乘務員進來,按次序搬運架上的箱子,這可苦了鄭有斌,他怕被發現,偏偏這些人開始挪動箱子,這樣遲早都會發現到他。
「王哥,這幾箱要不要搬?」
外面的王哥走了進來。「這好像是易碎物品,要小心搬。」鄭有斌趁王哥走進來的時候,從角落熘了出去。
同時,被固定在箱內的林賢潓,也苦惱了,榨乳器很有節奏地,吸、放、吸、放,讓乳肉一下被拉起,一下又落回去,而吸力拉起乳頭,然後又消失,一會又吸起,又消失,這樣的刺激,使乳頭完全聳立,像沖天火箭般直挺挺的。
外面乘務員大動作的搬運箱子,讓林賢潓根本不敢出聲,她也怕被這些人發現,看到她現在的醜態,那多不好意思啊!
她戴著黑眼罩,根本看不見東西,只能憑耳朵與觸覺來感覺外界的變化,她試著轉腰,甩動胸部,希望能把榨乳器甩掉,但狹小的箱子裡,本就沒有多餘的空間讓她挪動身體,何況她的手腳還被縛住,固定在四個角落,這樣轉動幅度不夠,根本無法甩掉榨乳器,弄了幾下,她也放棄了,額上流了一滴汗水,順著臉滑到肩膀,弄得她有點癢,她累的煽動鼻子,猛吸空氣,所幸箱內有與外界相通的通氣孔,這是方茂祥設計過的,所以不會缺氧。
林賢潓的耳朵里充斥著各種聲音,腳步聲;吵雜聲;卸貨聲;行李的挪動聲以及火車與鐵軌匡當匡當的摩擦聲。
榨乳器仍然不停地吸放,持續性的刺激,已經讓她習慣了,漸漸的也不會感到難受,雖然令她的奶頭硬硬的挺起,但她已經可以忍受住了。
忽然箱子傾斜,讓她的身子也歪了一邊,原來是兩個乘務員想把旅行箱擡起來。
這時林賢潓感到不妙了,「嗡嗡——」細微的聲音,加上肉穴傳來微微震動的感覺,她知道一定是剛剛外面的人,在搬箱子時啓動了扶把的開關。
肉唇被黑色的按摩棒推開,棒身夾在肉穴之中,不停的震動,輕微的震動感,加上榨乳器的吸放動作,上下夾攻,讓她的小穴開始濕了起來。
肉唇充血脹大彷佛綻放的花朵,花瓣向四面八方展開捭闔,肉壁上冒出微微水珠,將整個穴里慢慢濕潤開來。
她咬著馬口球,不敢發出聲音,臉頰漸漸紅潤,喘息聲也粗糙起來,汗珠一滴接一滴流下,這樣子的煎熬,有如把她放在火堆上,用微微小火慢熬,雖然一時半會兒,她還可以堅持下去,但時間長了也必定守不住。
賢潓感到一陣搖晃之後,突然箱子重重的摔落地上,害她也被這震波嚇了一跳「好重,這裡面什麼東西?小李!你們幾個快來幫忙!」王哥想獨立抱起箱子,但拉不動箱子,反而讓箱子摔到地上,於是他叫了幾個乘務員過來,一起合力擡起箱子,其實旅行箱底座有輪子,用推的就可以了,但王哥沒想到這一層,傻傻的用蠻力去擡,自然費力氣了。
「嘿唿!」幾個乘務員合力把箱子搬到外頭,放在了門邊,他們費力氣,但箱內的林賢潓也不好受。
經過剛才的顛波與搬運,隱藏開關又再次被觸動到,按摩棒的層級加大,這次不是輕微震動了,除了強烈的震動之外,還伴有快速的旋轉。
箱子裡面電動棒的「嗡嗡——」聲音也變得更尖銳,而外面因爲火車匡當匡當的聲音,蓋了過去,反而聽不到。
她試著把注意力放到上身,就感到榨乳器不斷的吸奶頭,痒痒酸酸的感覺,讓她逃避式的把注意力放到下身,可是下身又傳來強烈的震動、旋轉、摩擦等錯綜複雜的刺激感,最後她強迫自己放鬆,讓自己沈睡,但上下的刺激,讓她怎麼樣也無法睡,最後她只好想辦法找發洩。
林賢潓有了上一次經驗,就不敢再挺腰,用箱壁去頂按摩棒,她怕到時候棒子又被擠進深處,那可不好受;於是她扭動屁股,利用摩擦屁股,製造疼痛感,讓疼痛來壓制下體與胸部的搔癢。
箱子外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我來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車」「這麼多行李,堆成這樣子,你自己去找吧。」箱子晃了一下,林賢潓這才驚覺,外面那個人搬的正是她這個行李箱,咯輪子滑動,她知道自己正被人推了出去,拿箱子的人到底是誰呢?
火車停了下來,她感覺到箱子被人推出去了,但是因爲榨乳器與按摩棒的刺激,使她仍須不停的摩擦屁股,這一個分神,她也不知道對方把她帶去哪兒了? ※※※
鄭有斌神情鎮定,他走到倉庫車門口「我來拿行李的,要在下一站下車」他掏出寄貨單給乘務員查看。
「這麼多行李,堆成這樣子,你自己去找吧。」乘務員也沒仔細核對單號,就放他自己去尋找了。
鄭有斌的確有寄放行李在倉庫車,但卻是個空箱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來拿裝有女孩子的那個旅行箱。
鄭有斌一眼就看到那個特殊的箱子,抓著扶把,就往車門邊推,此時火車剛好停下。
※※※
「哦!這麼一說,我剛才看到一個旅客,推著你說的旅行箱下車了,他不會是拿錯行李了吧?」
李奎氣急敗壞的沖下車,在豫省郭村站找了半天,也沒見到人,這個站很小,這時間又是凌晨,當然沒有其他旅客,一片空蕩蕩的,僅幾盞吊燈在冷風中搖曳。 「唿唿——」他跑到出閘口,檢票員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旅客,帶著這麼寬,這麼高,顔色是灰色的,上面有一個菱形圖案的旅行箱,從你這齣去?」
檢票員伸個懶腰,懶懶地說道「俺這個小站,一天能有幾隻小貓就不錯了,這個鬼時間,那有人來過?妹有!妹有看到!」
「該死!」李奎一聽就知道了,是偷換手法,從第三節車下,再繞去後面的車上去。
※※※
車廂與車廂之間的連結處,有供應熱水,還有公廁。
眼罩脫了下來,光線射入林賢潓的眼睛,她眯著眼皮,緩緩地張開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才發現自己在公廁里。
馬桶蓋放了下來,旅行箱正平放在上面,拉煉也被拉開來,而她還被固定在箱子裡。
她發現眼前,站著的人,正是剛剛那個不懷好意的陌生人。
鄭有斌摸摸林賢潓的小臉,笑道「看不出你這麼淫蕩,淫水都流出這麼多了!」 「嗚!吼!嗚——」林賢潓含著馬口球,掙扎著,無奈四肢都固定住了。 鄭有斌小聲道「廁所外面有很多人哦,你要是亂吵,信不信我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這下林賢潓也怕到,自然安分多了。
鄭有斌拿出一個證件仔細打量著「原來你叫林賢潓,九零後!這麼小,市人。」 「哼!」林賢潓把臉扭過去,看都不看他一眼,鄭有斌捏捏賢潓的小鼻子,說道「這樣吧,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我正缺一個女奴,好好服侍我,要不然我就把你給賣了!」
林賢潓依舊不理會他,鄭有斌冷笑一下,輕拍開關,按摩棒立即升到最強層級,入珠球隆起!
鄭有斌按住棒柄,把整根棒子推進肉穴里,強大的刺激,加上入珠球的旋轉震動,叫賢潓立即彈起,她四肢不停掙扎,腰部挺起,不斷地扭動屁股,腦後的馬尾也甩個不停,鄭有斌見差不多了才關掉按摩棒。
「你要是乖乖聽話,就沒事,要再不聽話,我就把強度調到最大!」林賢潓喘著氣,看著鄭有斌,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鄭有斌摸摸她的頭髮,然後解開弔帶,取出馬口球,「恩,以後你就叫我主人,我給你取個名字,就叫你淫奴吧,喂!回答啊!」
林賢潓低著頭,馬尾垂落,無力的低聲道「唿…你…」「你說什麼?大聲點。」鄭有斌把臉湊過去,想仔細聽清楚。
賢潓卻突然撲了過去,整個身子壓住鄭有斌,連帶旅行箱也壓在他身上,並且狠狠咬住鄭有斌的肩膀,痛得他齜牙裂嘴,他用力推開女孩,但林賢潓發了狠勁,就是不放嘴,加上旅行箱的重量,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推開。
人急生智,鄭有斌按下按鈕,按摩棒一旋轉,林賢潓當即全身發顫,鬆開了嘴。
鄭有斌狼狽地站起來,把旅行箱扶正,重新放回馬桶蓋上,他抓住棒柄朝外拔了出來「敢咬我!哼哼!好潑辣的妞!」
林賢潓喘口氣,惡狠狠地瞪著鄭有斌,罵道「畜生!只會欺負女人!沒屌的廢物!」
「老子有沒有屌,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鄭有斌按住林賢潓的大腿,硬直的肉棒對著穴口,奮力一挺,直接就捅了進去,林賢潓彷佛沒有感覺,仍然繼續在罵「畜生!畜生!畜生!」鄭有斌扭動腰部,肉棒在穴里胡亂捅刺,當然他還拿出跳蛋,沿著乳頭周圍不停刺激。
「啊——沒用的男人!你那根太小了……哦——畜生!」「嘴挺硬的!但我看你流出不少淫水嘛。」
「噢喔——啊…啊恩……你、你去死啦!」
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晃動,兩腿之間一根粗長的肉棒,猛烈地抽動著,鄭有斌身體很粗壯,黑黝黝的肌膚,長滿了粗糙的體毛,而下面的女孩,身形白美無暇,遠遠看去一黑一白兩具糾纏在一塊的身體,彷佛像踏在白緞子上的野獸,柔軟的白緞被黑色的野獸蹂躪,被扯成歪七扭八的形狀。
雪白的腹股溝之間,勾勒出一條美麗的橢圓形肉縫,肉縫之間有一根黑色的棒子,那根棒子快速而猛烈地抽動著,肉棒插入時擠開肉唇,將穴口撐大呈圓形,抽出時穴口又恢復成橢圓形,那張肉嘴像彈力十足的蒟蒻,被鄭有斌的肉棒不停搓弄,時圓時扁。
「怎麼不罵啦?是不是被老子操得很爽啊?哈哈!」鄭有斌一邊操穴,一邊譏笑,林賢潓側過臉,閉上眼睛,不說話。
她喜歡強大、有能力的男性,方茂祥展現出自信、活力以及傑出的能力,加上一點神秘感,這些特點深深的吸引她,也是她愛上方茂祥的原因,反過來說,她也想去征服這種,值得她征服的男性,因此她會主動跟方茂祥告白,希望能攫取方茂祥的身心。
她不是那種文靜、內向而又脆弱的小女人,相反她具有野性,她很有攻擊力,所以鄭有斌強暴了她,但她一點也沒有害怕與退縮,而是勇敢的反抗!
肉棒每一次插入又抽出,都將穴里的團團紅肉隨之翻進翻出,每一次的抽送都濺出許多水珠,淫水早已濕透兩腿,每一次龜頭捅進深處,都讓她漸漸迷失自我。
她四肢被固定在箱內,加上鄭有斌比她強壯,她的反抗,對於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根本是毫無意義的,龜頭在她的體內滑動著,刺激、興奮、酸脹、麻癢、空虛與充實,多種複雜的感覺,使她慢慢有高潮的傾向,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種茫然感讓她以爲,自己只是在做惡夢,最後放棄了抵抗,任由男人玩弄她的身體。
可以說這是一種逃避心理,她逃避去思考,相對的,也是她崇拜強大男人的原因,她希望能被優秀強大的男人征服,這樣就可以躲避那些複雜的事,不用去思考麻煩的事物,同時當她被優秀強大的男人征服後,她也覺得自己征服了這個男人。
鄭有斌怒氣沖沖,他只知道要狠狠地操死這個女孩,火熱的嫩肉從下方傳來陣陣的搏動,猶如一團吸水的海綿,將他的肉棒包覆起來,從根部到龜頭整體吸住,一股極樂銷魂的快感,讓鄭有斌爽上天。
同一時間,那個女人也發出了愉悅的呻吟,她昂起脖頸,馬尾在空中晃蕩,雪白的胴體隨著高潮而顫抖,林賢潓兩眼空洞無神的望著公廁天花闆,她腦袋一片空白,高潮的快感令她短暫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李奎心如火燎,急匆匆的跑上火車,剛剛好火車也啓動了,正好讓他趕了回來。
火車尾,有三、五人不睡,聚在一塊打牌消遣,李奎沒有理會,他逐一搜尋,看看每間公廁,每個座位,是否有伊人芳蹤?
走到一間連結處,一個穿牛仔裝的肥仔正在吃方便麵,「你要吃面也不用擋著走道吧?」
那個肥仔把麵條吸進嘴裡,發出唏啦的聲音,一邊吃一邊不經意回道「講咗咩?」
「哦?擋到你了,唔好意思。」肥仔轉過身讓出走道,當李奎走過去時,聽到肥仔捏著鼻子,擤出一坨鼻涕,就直接把髒污噴到地上,接著又咳出一口痰,吐到地上。
李奎心中暗罵「竟然有人比咱還粗俗的!」
走道過去,李奎仔細的察看,但都沒有找到賢潓,拉開門闆,又到了一個連結處,正巧在這裡遇到方茂祥。
「你、你這麼晚也沒睡?」
李奎撓撓亂髮,笑道「沒啥事,咱就到處走走。」方茂祥點點頭,走了過去,忽然李奎轉過身,發覺不對勁,暗忖「方茂祥找了一夜,從前面的車廂走來,都沒發現賢潓,而我從後面找過來也沒看到,那到底人是去了哪裡?」
※※※
三人硬座區最後一排,與車門之間有一道可容一人坐臥的狹窄空隙,一名男子背靠著牆壁,坐在冷冰冰的地闆上,一條米色絨毛毯從他的脖子覆蓋到底,下面僅僅露出兩隻腳ㄚ子,這種睡在地闆上的旅客,是火車上司空見慣的事,但怪異的是毛毯不時地自己擩動起來。
鄭有斌靠在牆上,解開女孩的馬尾,從毛毯里撥出一絲烏亮的長髮,林賢潓雪白的胴體有節律地擺動,光潔的玉背倚在鄭有斌胸膛上。
小臂和膝蓋頂在地闆支撐著身體,讓柔軟的臀部前後擺動著,胸前垂下的兩顆飽滿的乳球,隨著動作前後搖晃。
修長的玉腿分的開開地,兩胯之間開成一百十二度角,兩片嬌嫩的肉瓣,微微的張開,一根黝黑的肉棒子,被女人的肉唇含在裡面。
臀部往前擺動時,肉棒下面兩個雞蛋大小的卵蛋就顯出來,往後坐時整個肉穴壓住,把卵蛋蓋住看不見,整個動作,就好像一張吞吃著的嘴一般,淫糜浪蕩。 「嗯…嗯…」
鄭有斌把玩著一搓柔絲,手指一轉捲起青絲,拉到鼻前嗅聞「別發出聲音,四周都是熟睡的旅客,你也不希望被他們看到你這副樣子吧?」林賢潓上唇緊抿著下唇,把呻吟強壓下去。
林賢潓繼續挺動腰部,任由鄭有斌摸著她的秀髮,她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身體上已經沒有反抗了。
鄭有斌的手摸到下面「流了這麼多水,你說你淫不淫蕩?」林賢潓停下動作,躺在鄭有斌的身上,搖搖頭,輕聲道「惡棍!你滿足了,就放我走。」
「想走?我說過你是我的淫奴,怎麼可能放你走?」鄭有斌下身一挺,肉棒刺進穴內,讓賢潓的身體一顫。
林賢潓十指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下面的肉棒卻不停的猛刺,每一下撞擊都令她,身心震顫不已。
混濁白色的液體,流到惡棍的腿上,鄭有斌笑道「淫水都流出來了,還不肯承認自己是淫蕩的淫奴嗎?」
林賢潓仍舊捂著嘴,搖著頭不語。
鄭有斌加大臀部的擺動,但林賢潓卻皺著眉頭緊閉雙眼,猛搖頭袋,腦後的頭髮跟著飛舞起來。
忽然鄭有斌停下刺擊,握住乳根像擠牛奶一樣一節一節的往乳頭擠去,舌頭舔著賢潓的耳根。
「啊…」林賢潓好幾次忍不住,發出了呻吟,但又被她刻意的壓制下去,但惡棍輕咬耳珠,牙齒在耳垂上磨蹭著,同時右手五隻手指捏著奶頭,不住的旋轉。 「停…止…別弄了…啊——」林賢潓小手抓住鄭有斌的手,阻攔他,但鄭有斌用左手按住花蒂,用力壓下去。
「你敢反抗我?把手放下去!不然我就狠狠地捏碎你的陰蒂」林賢潓不敢反抗,乖乖的把手放回地上,求饒道「啊——我…別…你別,別這樣子…啊——」 「求我啊?那你自己說,你淫不淫蕩?」
「啊——別、別污辱我、你想玩就玩…啊——」惡棍的手指仍然不停的玩著奶頭,另一隻手按在陰蒂上輕輕摩擦,「我不只要污辱你,還要你願意當我的淫奴。」
「噢——做、做夢啊——我死也…死不會是你的淫奴…啊……」「沒關係,我先教你一些當奴隸的規矩,以後自然要你做我的淫奴。」鄭有斌用毛毯包裹住林賢潓,把她抱起,走進公廁。
公廁裡頭,林賢潓站在馬桶前,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而鄭有斌坐在馬桶蓋上,一腳疊在另一隻腳的腿上。
鄭有斌看著對面的女孩,毒辣辣的眼光,把她從頭掃到尾,這種全裸著被人視奸的滋味,讓林賢潓感覺很難受。
她將雙手高高的舉起,交叉放在腦後,接著兩腳分開,眼睛始終看著地面,不敢直視鄭有斌,羞恥的姿勢讓她的臉都紅了。
她被盯了良久,才咬著下唇,羞道「你看夠了沒…」鄭有斌戲謔般的笑道「剛剛教你的規矩,忘得這麼快,過來給主人看看。」鄭有斌拍拍大腿「怎麼?剛剛不是教過你,要怎麼做?還不動!?」林賢潓彎下腰,膝蓋觸地,兩腳兩手趴在地上,緩緩地爬到鄭有斌腳下。鄭有斌摸著她的頭髮,順著柔絲輕撫「很乖,淫奴來舔舔。」林賢潓擡起頭,秀氣的眉毛緊皺,兩眼似火,怒瞪鄭有斌道「別太過份了!」
鄭有斌手上拿著她的證件「你以爲我不知道?年紀輕輕,偷熘上車,還怕被人發現,我看你一定是做了什麼壞事!我現在要告訴乘務員的話,你估計就會被公安帶走。」
林賢潓的確沒有買車票,偷熘上車,但她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就算告訴乘務員,也頂多是花錢補票,只是她不想被人發現,影響到方茂祥的計劃,一想到她心愛的祥哥,於是她只好忍氣吞聲。
「你別叫人…我舔……」
賢潓顫抖著手伸到男人的褲襠上,未料到鄭有斌卻說「不准用手,以後你都用嘴,知道了嗎?」
林賢潓低著頭不語,鄭有斌又再次逼問「你沒聽到嗎?」頭髮遮著賢潓的臉,雖看不見表情,卻聽到她輕聲道「知道了…」她擡起臉,張開嘴銜住褲襠的拉煉,拉開褲子。
「丟臉死了!我、我怎麼會聽這種惡棍的話呢?」她覺得自己簡直不像人了,內心裏面羞憤交集,兩種聲音,在心內爭吵,一邊暗罵自己的丟臉行爲,一邊又懼怕鄭有斌,爭吵到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屈服。
她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肉棒,「真笨!張開嘴!」林賢潓沒有口交的經驗,動作自然生澀,鄭有斌不耐煩的抓起她的頭髮,用力一拉,直接把肉棒插進她的嘴裡。
「含著!不准用牙齒!含著!用你的舌頭舔一舔!」她臉頰鼓起,嘴巴被撐開成圓柱形,雜亂的陰毛刺在她的皮膚上,鼻翼一吸就聞到男人那根濃重的臭氣味。
她覺得自己快死了,眼淚充滿了眼眶,但她仍不肯讓淚水輕易地流出。
從後面看來,一個裸體的女孩,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翹地高高的,臉塞在男人的兩腿之間,那個男人一手抓著她的頭髮,另一手還不時拍打白嫩的屁股。 鄭有斌感到即將射精了,強行忍住抽出陽具,抓她的頭髮「這是你第一次口交?」
淚水從林賢潓臉上滑落,女孩語音不詳的喃喃道「是…第一次…」鄭有斌得意地握著勃起的肉棒,拍打女孩的臉龐,粗大的肉棒打在賢潓臉上,讓她感到無比羞恥。
彷佛像一條黑色的皮鞭,一次次落在她臉上,帶來地除了火辣辣的灼痛感,還有尊嚴落地的恥辱感。
肉棒像一條黑色的蟒蛇,咬住賢潓的臉頰,濃濁的精液從蛇口噴出,黏黏的、濃濃的;
腥腥的、臭臭的,白濁的蛇液揮撒出來,淹沒了女孩的鼻頭,鼻翼兩側也都沾染上許多精液。
第一次有男人的精液,噴在林賢潓的臉上,腥臭的精液味道讓她皺起了眉頭,她深怕吃到噁心的東西,就緊抿嘴唇,不敢張嘴。
鄭有斌得意地笑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頭貪吃的母狗,把食物都弄到臉上了,哈哈哈!」
林賢潓眯著眼睛,望著洗手擡上的小鏡子,鏡中一個女人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滿臉都是男人的精液。
她眉頭深鎖,心中驚訝的不敢相信「這…這是誰?是我嗎?不!不是我!」方茂祥的影子,在她的腦海里浮現,一股歉疚感湧出「都怪我…我對不住祥哥了…都怪我…」
※※※
方茂祥很仔細的檢查硬座區的每個位置,沒找到人,失望的表情打在他的臉上,他不願放棄又走到軟座區,逐一檢查,還是沒找到人,一次一次的失望打擊在他的心裡,他緊緊的皺緊眉頭,蹣跚地走到下一節車廂。
方茂祥拉開門,剛走進連結處就聽到:「好了沒?上那麼久?」一個旅客敲著公廁門抱怨著。
「裡面的人待多久了?」
那個旅客「不清楚,至少有三十分鐘了吧?」
方茂祥盯著公廁門說道「一定有問題!」
門把轉不動,是鎖的,這個可難不倒方茂祥,他靠蠻力強撞,沒幾下就把門撞開了。
※※※
地上是一具雪白色的軟肉,燈光映射下,反射出瀅瀅白光,一背的汗珠閃爍著奪目的晶光。
鄭有斌穿好褲子,看著趴在地上的林賢潓,心中感到納悶,這個女孩竟然如此聽話,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訓練成果?還是對方假裝的順從?
鄭有斌拍拍賢潓的腦袋「起來。」
林賢潓擡起臉,露出茫然無神的眼睛,緩緩地坐起身子,從剛才鄭有斌射精在她臉上之後,她就變得六神無主,任由鄭有斌使喚,竟然一點反抗意思也沒有。 鄭有斌把林賢潓抱到懷裡,一手握住乳根,沿著乳溝捏到乳頭;另一手按在她的下腹,手指壓著陰蒂,輕輕搓揉。
林賢潓背靠在鄭有斌的肩膀上,兩手無力地向兩邊分開,兩腿跨過惡棍的大腿,腳裸勾在惡棍的膝彎處,敞開身體任由鄭有斌在她身上肆意的撫弄。
「你叫什麼名字?」
林賢潓閉著雙眼,有氣無力的答道「林賢潓。」「你家住在哪裡?」
「XXX市。」
「有男朋友了嗎?」
「有。」
鄭有斌一問,林賢潓一答,很快地就把賢潓的事情都問清楚了。
「所以,你跟男友計劃,要在簽上做記號,以爲這樣就可以獲獎了!哈!年輕人太膚淺,你以爲有這麼容易,就可以讓你偷到那個簽單嗎?源美集團要是組職這麼鬆懈散,那他們也不用混了,也不可能擠進百大企業」
林賢潓睜開雙眼瞧著鄭有斌,詫道「那怎麼辦?」鄭有斌心道「這女孩子,是太天真了?還是太愚笨了?剛剛還不情願地被我乾了,現在又這麼容易就信了我的話」,鄭有斌心裡嘀咕但嘴上卻說道「竊盜機密文件,這種事情我最在行了,不然我們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剛剛還無精打采的林賢潓,此刻兩眼卻放光急迫地想知道交易內容。
「我幫你把東西弄到手,但這段時間,你必須乖乖地做我的奴隸,不許反抗我。」
林賢潓閉著眼,晃了一下腦袋,月彎的眼睛忽然睜開,直盯著鄭有斌瞧,她一想到拿到獎金,就可以跟方茂祥移民到國外,她就欣慰不已,在她眼中的惡棍好像沒這麼可惡了,雖然要答應眼前男人的條件,但她也覺得這不是不可以妥協,她紅著臉羞道「你說話算數,一定要幫我辦到…然後…我…我就只做這幾天哦!這件事…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你不可以告訴其他人。」
鄭有斌從箱中拿出狗項圈,輕聲道「這是奴隸必須戴的項圈,戴上它就表示,你將會忠心的服從主人。」
林賢潓接過狗項圈,一手挑起長發,露出白皙的脖頸,解開系帶,將皮帶繞過脖子給系在脖頸上。
她渾身上下,沒有半縷遮掩,美麗的肉色完全暴露出來,一條紅色的項圈橫在肉色之中,顯得格外突出,鄭有斌摸摸她的頭髮,手指順著發梢滑下,盈握美人的下巴。
「嫁給我。」
林賢潓瞳孔一縮驚道「你說什麼?」
鄭有斌不答,他的手指,在賢潓的項圈上點了一下,便落到脖子上,沿曲線滑落,直劃到胸脯上,他訕笑道「好滑。」
林賢潓羞赧道「別…癢呢。」指尖滑過胸脯上的肌膚,最後落到乳尖上,捏住聳立的奶頭,輕輕揉搓,弄得林賢潓嬌喘連連。
「你嫁給我吧。」
「嗯…啊——你、你別開玩笑了…哦——」
確實!鄭有斌的態度轉變之大,讓林賢潓也搞不清楚。
「你只是我的奴隸,不許反抗我!我要你嫁給我,你就得嫁給我!」林賢潓怕惹怒了他,便敷衍道「好…好,我嫁給你…」「那你求我娶你呀!」
在鄭有斌要求下,林賢潓坐在馬桶蓋上,柔腰彎折,將兩臀挺得高高地,「兩手抱住大腿,手腕勾在膝彎底下,兩腿分得開開,眼前露出一片黑色的陰毛,鄭有斌撥開叢毛,掰開肉唇,從洗手台攫了一點清水,滴在低肉穴里。
冰冷的水珠落到敏感的地方,讓林賢潓不禁發出呻吟「啊…」豐美圓潤的屁股也沾了不少水珠,白膩的臀肉透過水色折出瑩瑩光亮,那兩具肉臀好似純銀餐盤,閃閃生輝。「你…你娶、娶我吧……」鄭有斌掏出肉棒,壓在肉唇上「好!我就娶了你!」他下身挺動,朝裡頭用力捅去。
林賢潓白兩手緊緊抱著大腿根,她只感到小腹一股壓力擠著下體,刀割般的痛楚從肉穴傳來,讓她咬著牙緊閉眼楮,火辣的摩擦感像把肉穴給燃燒殆盡一般,頃刻間體內就被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給淹沒。「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叫我老公!」「哦…啊——老、老公——嗯啊——」鄭有斌繼續狂刺,不時在賢潓耳邊呢喃著「叫我主人!」「啊…哦——主人!」鄭有斌的肉棒連續抽插數下,龜頭數次頂入花心,弄得林賢潓神昏顛倒,隨著鄭有斌胡言亂語。
林賢潓扭動著腰不停地擡起臀部,當被插到深處時,兩腿會反射性地用力向內側夾緊,從肉穴里泌出的淫液已經浸濕了馬桶蓋,而她仍然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忘了自已。「啊!——喔……嗯…——啊哦……」賢潓被眼前男人的重量壓倒,整個身體都貼在馬桶蓋上,劇烈的抽差動作;跟著火車晃動的節奏,將馬桶蓋壓出咭吱——咭吱——的聲音。「你這個淫娃!主人操你操的爽不爽啊?」「喔嗯…啊……啊…爽——主人——操得人家好爽……哦…嗯嗯——」鄭有斌的身體壓在賢潓身上,就像故意玩弄她似的,肉棒磨著穴口輕輕抽出,又立即用力捅入。 林賢潓被插得淫聲連連,身體一陣酸軟,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鄭有斌操她,每一次的抽插動作就彷似啓動電流,從她的下身迅速電擊到腦袋裡,讓她腦海漸漸失去自主意識,陷入短暫的空白。「老婆!你愛不愛我?」「哦——我愛你…老公!嗯——啊啊——我愛你——啊」鄭有斌兩手抓住奶子,一個借力的姿勢,當他下身一挺腰,肉棒插入之時;上身就會後仰,兩手就會拉起奶子,十指便用力的陷入乳肉里,這姿勢雖然會讓女方很痛楚,但林賢潓這時候早已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不覺得疼痛,她只想迎上高潮。「你只是淫奴!賤貨!淫娃!叫我主人!」「啊——喔——主人…主人!嗯嗯……噢啊——」「我愛你,老婆——啊——老婆……你是屬於我的——嗯——老婆!我愛你」「老公!噢——啊——我愛你…嗯——啊——」鄭有斌時而溫柔;時而兇殘,猶如幻變莫測的大海,有時風平浪靜;有時驚滔駭浪。
雷電交加,黑雲蔽日,無情暴風雨在浩海之上捲起一波接一波的巨浪,林賢潓就是那一條在層層巨浪之間穿梭的小舟。
而鄭有斌就是那個掌舵的人,他拉扯雪白的奶子,不時的拉出條形或扁形,下身一會兒深深捅入,一會兒又輕輕抽出,肉穴的淫水早已弄濕男女交合之處。 林賢潓只能迎合著鄭有斌的運作,甚至沒有自己的想法,肉棒的抽出令她感到空虛,小穴的酸麻感使她極想被男人占有,當肉棒插入時,她又感到充實,一股又癢又酸又麻又辣又痛的複雜感覺。
男女不斷的交合,汗水、淫水混合成一股淫糜的氣味。「你是我的!」鄭有斌奮力一頂,這一次直插子宮頸口,雖然沒有完全插入,但已經很接近頸口了,這種深插,讓女方的穴肉緊緊咬住他的肉棒,精液也在這時噴了出來!
恰巧馬桶蓋也在這時發出咭吱——「喀」!斷裂的聲音。
鄭有斌射完之後,坐倒在公廁地上,連連喘氣。
林賢潓慢慢地從馬桶蓋上站起,她操得手腳發軟,只能扶著洗手台站起,下身泛紅流著淫水的小穴,被操成橢圓形,一圈圈粉嫩的肉褶上除了淫水,還有從穴里流出的濃濁精液。
她轉開水龍頭,清洗自己的下體,看來很擔心被人內射會否懷孕?
鄭有斌笑道「你操起來還真是爽!哈哈!」林賢潓沒有說話,她把手指伸入陰道,摳出許多精液,再用水清洗,不斷重複相同的動作,直到她覺得足夠乾淨爲止。
鄭有斌看著倒是很不樂意,氣道「被我操有這麼骯髒嗎?你媽的!剛剛不是還叫我老公?
還說愛我嗎?哈哈!「聽聞這話,女人的身子不覺地顫抖了一下,她的臉龐上流下了一行淚痕,她在爲了心上人哭泣,但也爲她自己的墮落而哭泣」祥哥——我…我怎麼會說出那種話呢……我…「鄭有斌爬起來,從後面摸著賢潓光裸的美背,輕聲道」你現在要叫我老公呢?還是主人?
你自己選一個。「林賢潓抹去眼淚,一咬牙,轉過身子對視著鄭有斌,男女互視良久,突然林賢潓臉上露出一個堅強的笑容,毅然道」主人「鄭有斌把賢潓抱起來,放入箱內,然後把按摩棒插進她的肉穴里,命令道」自己弄,沒有主人的命令不許停下來,但也不准高潮。「」好的,主人。「林賢潓躺在箱子裡,兩手握住按摩棒,不停的抽插小穴。
鄭有斌闔上箱子,拉好拉煉,推著旅行箱出來,他憑著竊盜手法,在離去前把公廁門反鎖上。
方茂祥撞開公廁門,裡頭竟一個人也沒有!
他四處張望,才從地上濕滑的車軌痕跡,研判目標已經走了。
一道車輪痕沒入手拉門底下,方茂祥拉開門把,沿著痕跡一路向前小跑,他心內非常焦急,女友一整晚上失去聯繫,他非常擔心被壞人給拐走了,他沒有想到他的擔心竟然真的發生了。
軌跡從硬座區走道拖曳成一條長龍,最後沒入深處的手拉門,方茂祥一路小跑,路上不時有幾個睡迷煳的乘客,手放在扶把外邊,自然給方茂祥撞開。「唉呦!你搞什麼?」方茂祥根本連頭也沒有回,拉開門把,就沖進連結處。
軌跡再次沒入一間公廁,方茂祥汗流浹背,氣喘唿唿,他握住門把發現,轉不動,心中已經猜到就在這裡面了!
※※※※
李奎找了半天,終於在餐車前找到林賢潓,只是場面讓他很尷尬,賢潓後腦的馬尾垂在肩上,身上已換了一件無肩襯衣,下面是一件粉色短裙,她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旁邊陪著她的人赫然是方茂祥。
他本來想上前說「我找了你一整晚,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嗎?」可惜這些話,他一句也說不出口,因爲他心儀的人,並不是他的女友,而是別人的女友,可悲啊!暗戀別人的女友。「你到那去了?」這句是李奎想說但卻不能說的,只是現在說這話的人,是林賢潓的正牌男友——「方茂祥」。「人家故意跟你玩躲貓貓,就是要氣氣你」林賢潓笑得很狡詰。
方茂祥本來一臉的怒氣,但聽了這話,竟然洩了氣「算了,你沒事就好…」「咦?你不生氣嗎?以前你總是會罵我,今天怎麼脾氣變好了?」方茂祥愛憐的摸摸賢潓的臉蛋,溫柔的笑道「本來我是很生氣的,那是因爲我擔心你出了什麼意外,現在知道你沒事,我也不知爲何,不生氣了?或許是我安心了吧?」林賢潓露出頑皮的表情,吐出小舌,嬌笑道「祥哥,你今天突然變得很溫柔,人家都不太習慣了,不過人家保證,以後不會這樣讓你擔心了。」李奎躲在後排的座椅後面,從縫隙瞅見那個可愛的馬尾少女,被方茂祥擁在懷裡,他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隴省第一大都會——「金州市」,北山盤亘,如龍磐伏,連綿起伏的山勢,構起一片雄偉的山嶺;南山峰巒雄偉,如鳳朝天,蜿蜒成一塊碧綠聳翠的山脈。 市區南北群山對峙,東西黃河穿城而過,整座城依山傍水而建,除了風景秀麗之外,在古代還是個軍事要地。「明朝洪武代間就已經在這裡修橋了,各位請看右手邊…」沈導遊口沫橫飛地介紹著外頭的風景。
黃河鐵橋雄偉壯闊,像一條巨大的金屬巨虎趴在黃河之上,火車從鐵橋上唿嘯而過,李奎坐在車窗邊,兩眼遙望著黃河風景,但他的心思早已飛到不知何方去了。
何正民依舊穿著正式的西裝,靠在牆邊不說話,方茂祥則是看著窗外風景,不知在想什麼?
呂聖強喝了一口水,問道「行程手冊上,寫我們要在金州站下車是嗎?」沈導遊點點頭,答道「沒錯,請各位貴賓帶好行李,等一會兒有專車來接。
「
大巴在泉河鎮口停下,李奎一行人拖著行李,住進了泉河飯店。李奎被分配到二樓最小間的客房,他把衣物安置好就急著往三樓跑,他知道賢潓躲在方茂祥的旅行箱裡,而方茂祥他們住在三樓。
※※※※
呂聖強把行李放好,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想了一下從小冰箱裡拿了一瓶酒,走到陽台,一邊欣賞夜景,一邊喝酒。
陽台不大,是一個半圓形懸空的建築,每個房間都有,每個陽台之間僅有一道木製柵欄當作分隔。
呂聖強喝了一口酒,眼角卻見到隔壁房的方茂祥,推著那個特殊的旅行箱,正在拆解。
呂聖強好奇心起,翻過柵欄,跑到隔壁房窗外偷窺,卻意外的發現一位女生,從箱子裡爬了出來,竟然是他也認識的同學——林賢潓。方茂祥與林賢潓不知說了什麼?就見方茂祥離開了房間,但令人意外的事情還沒結束,這時門外又一個陌生的男子走了進來。
林賢潓看起來有點怕那個男子,陌生男子抱住賢潓,在她身上肆意地亂摸,呂聖強忽然想起,兩個多星期以前,呂聖強、方茂祥、林賢潓三個還像往常一樣坐在他們家的餐桌上一邊談天,一邊嬉笑,這三人本來就是互相認識的朋友,如果不是因爲今晚呂聖強好奇,跑到方茂祥的陽台偷窺的話,相信他還不知道,賢潓竟然背著阿祥偷男人。
呂聖強與方茂祥兩人都喜歡林賢潓,只是最後賢潓告訴呂聖強,她喜歡的人是阿祥,雖然傷感,但呂聖強也認了。但今夜,他卻發現自己當初看錯了人,這個女人不僅辜負了他,連他的好友也背叛了!
呂聖強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常年的運動所以身材保持非常健壯,他推開窗戶,跳進房裡,鄭有斌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掀住領子,用力一扯,拉往窗戶的方向,同時呂聖強兇猛的右拳,順勢打在鄭有斌的臉頰上,呂聖強的動作沒有停滯,膝蓋上踢,擊在鄭有斌小腹上,再一個過肩摔,連續的攻擊,沒幾下鄭有斌已被揍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林賢潓,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她的思緒還處在混亂之中,相信她現在一定異常慌亂與茫然,一個愛慕過她的男人,一個與她男友相處了多年的好兄弟,也是她交情極深的好朋友,突然的出現,而且還撞見她與鄭有斌的私下偷情,這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跟這個人有一腿?但你知道,我以前也很喜歡你,只是你不喜歡我,你喜歡阿祥!沒關係,但你爲什麼還背著阿祥做這種事?賢潓!這不是我認識的賢潓!還是說你以前都是僞裝的?現在淫蕩的你,才是你真實的面目?你知道……我是阿祥的兄弟……」「聖強…對不起…我、我求你了……」林賢潓的淚水淹沒了雙眼,模煳了整個視線,也不再看清楚她面前的呂聖強,眼淚像決堤的羞愧之水,流滿了下顎,順著脖子滑落到她胸口上。
呂聖強知道,這個他認識多年的好朋友,個性好強,雖是名弱女子但從來不輕易在人前流淚,更別談央求別人了,甚至當她被鄭有斌強暴時,她也沒在鄭有斌面前哭過,她也沒對鄭有斌說過半個求字,今晚賢潓的淚水以及哀求,都是他從來沒見過的,這讓他更加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呂聖強走了過去,以手拭去林賢潓臉上的淚珠,輕輕摸著她的秀髮,溫柔地說道「我還記得,以前你有煩惱都會找我訴說,你傷心的時候也會跟我說,我只看過你最傷心的一次,你連話都不再說了。」呂聖強溫柔的態度,讓林賢潓放下了心,她終於破涕爲笑道「我不是傷心,我是很生氣,那是我最生氣的一次,那時我以爲祥哥另結新歡了……」呂聖強,摸著柔絲下滑,手撫摸著她的背,輕聲細語地說道「但你現在卻真的出軌了,把你的褲子脫掉。」林賢潓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了,她看著呂聖強,這個她認識已久的好朋友,總是跟她站在同一陣線上,與她常常合作完成一個又一個任務,她的印象中,一個高大健壯但和藹、親切,像大哥哥般的男性,如今仍舊是那樣和藹、親切,可是這個大哥哥卻要她把褲子脫下來。
她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扭捏,只是用充滿恨意的眼神望著呂聖強,然後很乾脆地把短裙脫下來,扔到地上。
她的下體是一片光裸,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併攏在一塊,合成一條線,線的底端是兩條腹股溝,股溝之間是女性隱密的私處,私處上有一片黑色密集的恥毛,沒錯!她並沒有穿內褲!
呂聖強的手在她豐腴白膩的臀部上撫摸著,然後靠在她的耳邊柔聲道「你沒有穿內褲,爲什麼?莫非你真的,這麼……淫賤嗎?」賢潓從一開始盯著呂聖強的眼神,就是一種憤恨的眼神,直到她脫下短裙,聽到「淫賤」
兩個字之後,終於垂下了頭,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呂聖強太了解賢潓了,這種眼神讓他知道,賢潓已經放棄了抵抗,而他要的就是這種態度。
他擦乾女孩的眼淚,溫柔地在她肩上輕拍「你還記得吧?以前我們在校園比賽,遇到強敵時,你總會很有朝氣地站在台上,給大夥打氣加油,而我總是在你身旁,像這樣拍著你的肩膀。」林賢潓記憶中,呂聖強溫暖的手搭在她肩上,給予她的是信任;是安全;是鼓舞;而如今,是屈辱!因爲呂聖強搭在她肩上的雙手,順胸而下,摸到她的胸部上!
林賢潓看著呂聖強的眼朦,從憤恨到哀求,到現在的驚恐,這讓他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
這還是呂聖強與賢潓交往這麼多年,第一次真實的捏著賢潓的奶子,而且可以用力抓、用力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還記得,我曾經有多麼喜歡你嗎?」呂聖強兩手隔著粉色衣衫,把豐滿的胸部揉成不規則狀。「你還記得,當你說你愛的是阿祥時,我有多麼難受,但我仍然笑著祝福你們。」呂聖強的手,不停地把玩著賢潓的乳房,難過的女孩閉上雙眼,默默地承受著屈辱。「我還記得,阿祥對我說,你自己主動跟他告白,那一天晚上阿祥興奮地睡不著,拉著我陪他聊了一晚!」呂聖強故意拉起乳房,然後捏住奶頭,用力的旋轉,林賢潓吃痛地皺起眉頭,卻仍緊抿下唇不語。「他說你有多麼單純、多麼可愛、多麼的開朗…你看著我!你自己說!」林賢潓緩緩地睜開眼皮,哀憐地望著呂聖強,可他卻問道「你還是我兄弟,阿祥的老婆嗎?」賢潓扭過臉,點了點頭不語。
呂聖強將握在手裡變形的奶子,用力一擠,笑著說「那我就是在享受兄弟老婆的奶子囉?」呂聖強一手捏住林賢潓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四目相對,另一手仍然把玩著奶子,賢潓的瞳孔漸漸縮小,唿吸亦逐漸急促起來,最後眼神變得呆滯直視著呂聖強不放。
呂聖強把手伸進衣服里掏摸乳球,另一手摸到下體,直接揉起陰蒂,而林賢潓始終呆滯的望著他,不發一語,也沒有任何抵抗動作。
呂聖強把賢潓按倒在床上,握著勃起的陽具,把堅硬的龜頭頂在賢潓的陰道口,沒做什麼前戲之下,就整根插進了賢潓的肉穴中。
翕張的肉縫被陽具插入,擠開層層肉瓣,因爲還未濕潤,所以推進有點困難,僅插到半途,就被緊窄的肉壁阻住。
當然林賢潓自是痛得緊皺眉頭,雙唇緊抿,冷汗直下,可她依舊不發一語,任由呂聖強在她身上肆意的凌辱。
高大的呂聖強就像一座山峰,整個壓在白色的軟臥上,將下面的女人壓得扁扁的,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輕輕微分著,粉雕般的嬌軀,被壓在男人的肚皮下,兩個肉球也被揉搓玩弄。
呂聖強握著雪白修長的美腿,挺動著下身,她的胯間被別一下下地撞擊出啪!——啪!——啪!——的肉響聲。
淫水從穴口慢慢流出,現在的抽插也順暢多,賢潓也沒那麼痛苦了,不過她矜持的不說話,只能在偶爾劇烈的動作中,聽到些微的呻吟。「嗯——啊……噢喔——」呂聖強按著賢潓的腰部,激烈地插送著,在她小穴里一次次的猛力撞擊,她昂著粉頸,露出白皙的下顎,不時甩著烏亮的馬尾,美麗的嬌軀隨著男人的撞擊而動,胸前一對傲人的雙峰,有如鐘擺前後搖晃。
賢潓的臉龐,紅通通的,看起來光艶動人,汗水流滿她全身,襯著她白嫩的肌膚,好似雪中紅梅一般。
呂聖強抽出肉棒,把她翻過來,在她豐滿的肉臀上用力一拍,清脆的肉響聲迴蕩於耳「哼!你是死魚嗎?動也不動一下!」呂聖強從後面壓上去,龜頭從兩臀之間沒入濕滑的嫩穴中,腰身抽動,便開始在賢潓的肉穴內一輪橫沖直撞。 她緊緊閉著美眸,偶爾發出輕微的呻吟,其餘就真像死人一般,動也不動的,任由呂聖強操她。
火大的呂聖強,開始用力的掌毆她的雪臀,「啪!啪!啪!啪!」白皙的美臀被打成鮮紅的顔色。
同時,呂聖強也發現到,每一次的掌毆,都令賢潓不自覺地夾緊肉穴,而呂聖強的陽具在緊窄的穴里,摩擦力度也因此增加,造成賢潓的刺激感更大,流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
這也讓他抓到了訣竅,先用肉棒在賢潓層層疊疊的肉褶中來回刮磨,再配合掌毆的動作,深入捅刺,就這樣淺插幾次後,再深插一次,同時掌毆臀肉。 終於讓林賢潓再也守不住了,她開始發出高昂的嬌喘,不停地呻吟,並且賣力的扭動腰部,配合著呂聖強的陽具動作。「啊哦!——嗯啊…啊——啊——噢!」纖細的柳腰不住地扭動,一股震顫,從賢潓的小穴里發出,接著如骨牌效應般,傳導全身上下,最後一陣抽搐,讓賢潓達到高潮,白嫩的小穴中噴出了一道的淫水,把地上弄髒了一小灘,。
呂聖強也射了出來,只是他抽出肉棒,把精液都射在賢潓的胸部上「騷貨! 「呂聖強把
林賢潓拖到地上,抓起奶子壓在地面,把剛剛噴在地上,弄髒的那灘淫水都用奶子抹去。
經過一番烏雲密雨之後,呂聖強抱起林賢潓,把她以及剛剛脫下的衣物,都丟到衣櫃里,闔上櫃門後便一走了之。
林賢潓赤裸著身子躺在衣櫥里,由於衣櫥的門沒有閉緊,留了一道空隙,讓她可以看到外面。
過了一會兒,躺在地上的鄭有斌醒過來了,他艱難地爬起來,摸摸身上的傷痕,在地上唾了一口痰,咬牙道「這個賤貨!敢找人打老子,媽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她賣到妓院,給千人騎萬人睡!」就這樣鄭有斌懷著仇怨的心,狼狽地離去。
躲在衣櫥里的林賢潓,雖然沒有作聲,但她看得倒挺解氣。
鄭有斌前腳剛走,方茂祥後腳便進來,他看了一看,發現林賢潓不在,就一屁股坐在床上。
林賢潓見到方茂祥回來了,本想出聲的,但這時又一個人不敲門,便自行開了門,走進來,讓她還來不及說出口的話,都咽了回去,耐下心繼續看下去。 進來的人,沒想到會是西裝筆挺的何正民!「年輕人,我是來提醒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何正民找了一張椅子,悠然地坐下來。
方茂祥仰起身,答道「你也別忘了,定價是八百萬。」「錢不是問題,但你真的能搞定你的女友?」林賢潓聽到這話,不自覺地豎起耳朵,專注起來。 方茂祥聳肩道「這段時間,我故意用SM的方式給她調教,她也都接受了,這一次我還故意把她綁在箱子裡,用電動按摩棒一路上刺激她,我相信她很快就會適應新的身份了。」「是嗎?你有告訴她,新身份是什麼嗎?你怎麼確定她會接受呢?」方茂祥苦笑道「賢潓的脾氣比較好強,沒那麼容易收服,所以你要多給我點時間。」何正民不悅道「爲了買下這隻美女犬,我可是連源美的招待卷都替你花錢買來了,助你安排這一次旅行,我花費了多少錢?你可知道?何況我還開出八百萬的收購,現在你還要我,多給你一點時間?」方茂祥苦惱道「您先彆氣,我想你也希望,能買到一頭優秀且順從的美女犬吧?這樣吧,等到這一次活動的尾聲,我就交貨。」林賢潓瞳孔縮緊,從縫隙中直瞅著方茂祥,她聽得冷汗直起,她心中最愛的祥哥,竟然把她當成貨物,要賣給別人!?還有那個「美女犬」,她到現在還沒搞清楚什麼是美女犬?
就在她疑惑什麼是美女犬之時,何正民卻將一台筆記型電腦放在桌上,翻開螢幕,畫面上一個美麗的金髮女人,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脖子上戴了一個狗項圈,被人用鐵煉子牽著在地上爬行。
牽著她的人,丟出一根骨頭,那金髮女犬就像一頭真狗,在地上爬行,穿梭幾個鐵圈,用嘴叼起地上的骨頭,然後又穿過鐵圈,爬回主人身邊。
那人牽著金髮女犬來到樹下,一拍女犬的屁股,金髮女郎便擡起一隻大腿,露出兩胯之間的陰戶,一片光裸的陰戶,兩片肉唇之間穿了兩個金環,在主人命令之下,金髮女郎用手拉著金環,分開肉唇,從肉穴中噴出一道尿柱。「這是一個老外的美女犬,我這一次跟他約好,要用美女犬一較高低,所以你訓練的這頭女犬,一定要勝過他的女犬!」方茂祥答道「我相信憑賢潓的能力要勝過這頭女犬,是很輕易的,只是要先收服賢潓,讓她自願成爲一頭女犬,那就需要花費時間了。」林賢潓終於明白什麼是美女犬了!她簡直不敢相信,祥哥竟然要把她變成一頭人型母狗,要她低頭放下尊嚴,就已經是很困難的事,先前爲了祥哥,她被迫當了鄭有斌的奴隸,她雖然感到屈辱,但至少她還沒把自尊丟棄,她覺得自己是爲了愛而犧牲。
呂聖強姦污了她,令她感覺愧對祥哥,但儘管如此,她覺得一切都是爲了祥哥,爲了愛而犧牲,現在祥哥出賣了她,還要出賣她的尊嚴,甚至要連她的人格都出賣,讓她成爲一頭沒有人性的畜生。
這種打擊不止,打碎了她外表的堅強,連她內部的信心也一併打碎了。
她的腦海里,浮現呂聖強說過的話,那一次是她最傷心的一次,而她卻認爲是最生氣的一次「我不是傷心,我是很生氣,那是我最生氣的一次,那時我以爲祥哥另結新歡了……」她記起,在路上見到祥哥跟別的女子搭訕,誤以爲祥哥另結新歡,於是她便很生氣,卻又壓抑自己,不肯說出來,導緻她過激的脾氣爆發出來。
那時候她整個人,氣到過於激動了,心裡也很難過,越難過就越不想說話,越難過就越想聽悲傷的歌曲,越生氣就越喜歡虐自己,然後把自己想得一文不值,把世界罵得狗血淋頭,又喝起酒來,到路上發起酒瘋,希望被車撞死,最後呂聖強開導她,祥哥也說清楚僅是一個陌生人在問路而已,她一聽立即就好了,心裡的烏雲一下就煙消雲散,又恢復活潑開朗的模樣。
但這一次呢?……她不敢相信祥哥會出賣她。
當她回過神時,房間裡已沒有人了,方茂祥與何正民似乎出去了。
她手上捏著短裙與粉色衣衫,蹣跚地走出衣櫥,無力的坐在床上,腦中一片混亂,複雜的事情,她一點也不願去想,她喜歡單純直接,這些接二連三的麻煩事情她選擇逃避,想也不去想,就這樣靜靜地發獃,等待時間逝去。
叩!叩!叩!有人敲門。
她趕緊把短裙與衣衫穿上,喊道「進來。」服務員刷開房門,推著兩個一綠一黃的旅行箱進來「請問你是林賢潓小姐嗎?」「我就是……」「樓下,有兩位先生托我,把行李轉交給你,這是他們留下的信。」服務員把信函交給賢潓,便離去。
林賢潓把第一封信函打開,上面寫道:「淫奴!當你見到我送來的綠色箱子時,應該能看到這封信,你若還希望我幫你盜取機密文件,那就自己爬進箱子中,然後用電話叫服務員,把行李在一小時後,送到一樓櫃檯,並註明鄭先生收取,記住!你必須先把你的陰毛剃掉,然後脫光後再爬進箱子,這樣我才相信,你是有誠意跟我合作。」林賢潓忽然想起,剛才鄭有斌說過:「這個賤貨!敢找人打老子,媽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她賣到妓院,給千人騎萬人睡!」她知道,她要是真的,按這封信的內容去做,那麼她鐵定會被賣到妓院。她撕開第二封信函,上面寫道:「賢潓,等一會兒方導遊,要跟大夥出去夜遊,我已經買了一個新的旅行箱,就是那個黃色的箱子,你先躲到箱子裡,我已經交代好,一小時後,會有服務員過來,他會把箱子推到方導遊的房間,你就趁機去偷取標籤,對了,我喜歡你的下面沒有毛的樣子,你先把陰毛颳了,再躲進箱子裡吧。愛你的祥」剛剛方茂祥還對何正民說「我想你也希望,能買到一頭優秀且順從的美女犬吧?這樣吧,等到這一次活動的尾聲,我就交貨。」林賢潓一想到這裡,她就預感到,自己要真的躲進黃色的箱子中,以後說不定就會被賣掉,失去了人格,變成一頭真正的女犬了。
林賢潓好強的個性,讓她容易因爲一點事而動怒,但這一次她卻一點也不激動,反而很平靜,這種平靜,靜得很詭異,就像暴風雨前的甯靜。
其實她自己知道,她已經氣過頭了,氣到超出她自己理解的範圍了,像她這樣的個性,一旦走入情緒上偏激的道路時,就會做出跟自己平時相反的行爲。 她平時愛說話、很看重自己的尊嚴、好強,這時候卻一反常態,完全不想說話,而且看扁自己,認爲自己完全沒有價值了。
她從方茂祥的背包中,翻出一支samsung的手機,噗!推開摺疊機蓋,點開錄像,將手機放在桌上,把鏡頭對好之後,她走到床沿。
漂亮的上弦月眼睛直瞅著鏡頭,她一咬牙,露出一個堅決的笑容,冷笑道「方茂祥!你不就是想要我當美女犬嗎?我就算做一頭畜生,也一定會是一頭優秀的畜生!各位,我叫林賢潓,一九九零,三月二十六生,XX市人,身高一米六七,三圍是、23、34。現在起我不做人了,我要做母狗,想要飼養我的人,你們要把握機會哦——」※※※※※※李奎來到三樓之後,見到方茂祥跟何正民,先後進入角落的某間房裡,他便偷偷地跟了過去,他門外偷聽,發現了方茂祥跟何正民的陰謀,心裡更加確認方茂祥就是人販子!
他想去提醒賢潓,別被方茂祥給騙了,可又不知道,賢潓人在哪裡?(他見方茂祥跟何正民在房裡密謀,以爲賢潓人就不在裡面)
於是他跑到一樓,繞了一圈,又跑到飯店外兜了一圈,但都沒找到,當他回到房間時,卻在門口遇到服務員:「李先生嗎?這是一位美麗的女士,要我轉交給你的手機。」李奎看看手中的samsung手機,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他撥開摺疊機蓋,螢幕上卻冒出一條手機視頻。
點開視頻,卻出現了他意想不到的畫面:畫面一開頭,就見到林賢潓,宣布放棄人格,要做母狗,這讓他非常震驚,林賢潓對著鏡頭說「李奎,你說對了,祥哥真的是人販子,他想把我賣掉,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有一個惡棍也想把我賣到妓院,你看這個黃色與綠色的箱子,他們都要我進去,我知道,我一進去之後的下場就是被他們賣掉…」說到這裡,畫面中的林賢潓突然脫去上衣,裡面沒有胸罩,露出一對雄偉的豪乳,接著又脫去短裙,全身赤裸地站在鏡頭前。「看到這個視頻的人,相信你們都看到我的裸體了,你們看!」她手中握著一把刮刀。的暴露在鏡頭前,當然李奎也看得血脈賁張。「你們看吧!這……這就是…我的陰戶……李奎……你要看仔細了!」她將泡沫軟膏塗抹在陰毛上,然後舉起刮刀,一刀刀將陰毛剃掉,當陰毛刮乾淨之後,露出一片光潔的肉縫。
賢潓整個臉湧現潮紅色,非常羞恥的神情,她兩眼迷濛地望著鏡頭,並帶有一點興奮的口氣,說道「人家…把陰毛都剃掉了,你們知道嗎?他們希望我把毛刮乾淨之後再進去箱子裡,我覺得這好像……好像把我當成是一頭待宰的牲畜,要把牲畜的毛都刮凈了,才好宰殺。」林賢潓對著鏡頭露出一個溫柔又野蠻的笑容,漂亮的眼睛彎成上弦月,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又是這個最吸引李奎的表情,只是此刻她已不再溫柔賢淑,轉變得是放蕩淫糜。
林賢潓站了起來,走到鏡頭前,來個特寫,笑道「看清楚了嗎?我把陰毛都刮乾淨了,呵呵——人家現在是刮好毛的牲畜,等待你們來宰殺人家哦——」她倏忽又轉變一個表情,這一次眯著雙眼,嘴角上翹,舌頭輕舔上唇,一個非常誘人的表情,媚笑道「方茂祥!我林賢潓絕對是一頭優秀的女犬,你不是想把我變成母狗,賣個好價錢嗎?那個金髮洋妞,能做得我也能做到!」她手捏著奶頭,笑道「這對奶子,想穿環嗎?人家可以配合哦——」接著張開大腿,手指撥開陰唇,說道「還有這裡也可以穿環,呵呵——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呦」她冷冷笑道「只不過!想得到人家?那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李奎,你要注意看哦!」方茂祥原先的灰色箱子中有許多色情道具,林賢潓從裡頭拿起手銬以及腳鍊,然後穿戴起來,接著又拿了一個黑色的眼罩,戴在眼睛上。
「呵呵,李奎,我現在看不到了,手腳都銬好了,只能在地上爬行哦——我會爬過去,隨意爬過去,我爬到那個箱子,那我就進那個箱子裡,一小時後,應該是八點吧?就會有服務員來取箱子,你要是能在這之前趕來救我,那我以後就跟著你,聽你的話哦要是你救不到我,讓我被他們得到了,那我也會服從他們,當一隻優秀的美女犬哦——」手機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李奎看了一下手機時鐘,七點半,還有三十分鐘鐵定來得及,他趕緊沖出房間,跑到三樓,當他來到賢潓的房間時,卻發現兩個旅行箱都被搬走了。
不會吧?我來遲了嗎?一想到剛剛視頻里渾身赤裸的賢潓,現在正關在箱中,不知被運到何處?這種場景就讓他,更加緊張!小弟弟也脹了起來。
他一看房裡的掛鐘,氣道「媽的!原來手機時鐘誤點了,現在已經是八點五分!」遲來五分鐘,這代表旅行箱應該只被送到一樓的行李保管區,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
他內心焦急,腳步便加快許多,十步並做兩步,簡直是用飛的,他從樓梯沖下來時,正巧看到一群服務員正在將一箱箱的行李,搬運上貨車。「等一下!不要搬!」李奎一邊跑一邊吶喊。
好不容易趕到,但一堆行李,綠色的就有十幾個;黃色的也不下七、八個,到底那一個才是?「先生?你要找那一個行李?」李奎撓撓頭髮,焦急道「我也不知道,只要黃色跟綠色的…我都要看看…」一個服務員說道「剛剛有一批行李,已經由前一班車送走了,裡面好像也有黃色跟綠色的行李,你現在追出去,估計他們還在路口等紅燈,應該還來得及,不然一上高速公路,電話也追不回來了。」李奎一聽這話,頭就痛了!
現在,他應該留下來查找,現場的行李呢?還是趕緊追出去呢?
要是賢潓已經在前一班車上被送走,而自已留下來找,那麼賢潓就會變成一頭女犬,被那些人販子當成牲畜一樣賣掉,最緊要的是,賢潓也立下了誓言,一旦被人販子得到手,就會服從他們,乖乖當一頭母畜!那時候不止是很難尋找賢潓,就算找到了,按賢潓的脾氣,也不會跟自己走了。
可要是追出去,而賢潓卻又在這些箱子中,那麼可能也會錯失良機。
李奎深吸一口氣,仰天長嘆:「老天爺啊!我該怎麼辦?」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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